目 錄 第 一 章 緒 論... 1 第 一 節 研 究 背 景... 1 第 二 節 研 究 動 機... 5 第 三 節 研 究 問 題... 6 第 四 節 研 究 方 法... 6 第 五 節 研 究 架 構... 7 第 六 節 研 究 流 程... 8 第 七 節 研 究 限 制...

東 吳 大 學 國 際 經 營 與 貿 易 學 系 碩 士 班 碩 士 論 文 指 導 教 授 : 蔣 成 博 士 東 南 亞 華 語 文 教 育 市 場 之 探 討 - 以 印 度 尼 西 亞 為 例 The Research of Chinese Education Market in Southeast Asia- Take Indonesia for Example 研 究 生 : 曾 子 容 撰 中 華 民 國 102 年 6 月

目 錄 第 一 章 緒 論... 1 第 一 節 研 究 背 景... 1 第 二 節 研 究 動 機... 5 第 三 節 研 究 問 題... 6 第 四 節 研 究 方 法... 6 第 五 節 研 究 架 構... 7 第 六 節 研 究 流 程... 8 第 七 節 研 究 限 制... 9 第 二 章 東 南 亞 華 教 市 場 的 發 展 與 沿 革... 11 第 一 節 東 南 亞 之 早 期 華 文 發 展 ( 第 二 次 世 界 大 戰 前 )... 11 第 二 節 排 華 時 期 ( 第 二 次 大 戰 過 後 )... 17 第 三 節 現 代 之 發 展 現 況 (1990 後 )... 26 第 四 節 日 益 蓬 勃 的 華 教 市 場 (2004 年 後 )... 33 第 三 章 東 南 亞 華 教 市 場 主 要 的 推 廣 與 教 學 機 構... 38 第 一 節 中 國 大 陸 的 對 外 漢 語 教 學... 38 第 二 節 台 灣 的 僑 務 委 員 會 與 僑 民 教 務 委 員 會... 58 第 三 節 當 地 體 制 內 華 語 教 學... 76 第 四 節 當 地 體 制 外 的 華 語 教 學... 79 第 四 章 東 南 亞 華 教 市 場 師 資 教 材 與 認 證... 81 第 一 節 師 資... 81 第 二 節 教 材... 105 第 三 節 認 證... 115 第 五 章 印 度 尼 西 亞 之 個 案 研 討... 129 第 一 節 華 僑 與 印 尼 之 華 教 史... 129 第 二 節 印 度 尼 西 亞 推 廣 與 教 學 機 構... 140 第 三 節 印 度 尼 西 亞 華 語 正 規 與 非 正 規 教 育... 144 第 四 節 印 度 尼 西 亞 華 語 師 資... 152 第 五 節 印 度 尼 西 亞 華 語 教 材... 165 第 六 節 印 度 尼 西 亞 華 語 認 證... 172 第 六 章 結 論 與 建 議... 175 第 一 節 結 論... 175 第 二 節 研 究 發 現... 177 第 三 節 建 議... 178 參 考 文 獻... 179 一 中 文 文 獻... 179 II

二 英 文 文 獻... 195 附 錄... 197 附 件 一 訪 談 資 料... 197 附 件 二 海 外 臺 灣 學 校 100 學 年 度 第 1 學 期 統 計 表... 217 附 件 三 台 灣 華 語 師 資 培 訓 相 關 資 料 補 充... 218 附 件 四 修 改 自 羅 民 張 晉 軍 謝 歐 航 黃 賀 臣 新 漢 語 水 平 考 試 (HSK) 海 外 實 施 報 告... 222

表 目 錄 表 1-1 全 球 雅 思 考 試 人 數... 1 表 2-1 馬 來 西 亞 早 期 發 展... 13 表 2-2 新 加 坡 早 期 發 展... 14 表 2-3 泰 國 早 期 華 文 發 展... 15 表 2-4 越 南 早 期 發 展... 16 表 2-5 1930 年 代 東 南 亞 各 國 華 僑 教 育 比 較 表... 17 表 2-6 馬 來 西 亞 排 華 期... 20 表 2-7 新 加 坡 排 華 時 期... 22 表 2-8 泰 國 排 華 時 期... 23 表 2-9 越 南 排 華 時 期... 24 表 2-10 菲 律 賓 華 文 受 限 時 期... 25 表 2-11 馬 來 西 亞 現 代 華 文 發 展... 28 表 2-12 泰 國 現 代 華 文 發 展... 30 表 2-13 2011 年 海 外 台 灣 僑 民 人 數 與 海 外 華 人 人 數... 34 表 2-14 東 南 亞 華 語 教 育 現 今 發 展... 36 表 3-1 全 球 各 州 孔 子 學 院 分 布... 42 表 3-2 東 南 亞 各 國 孔 子 學 院 分 布... 42 表 3-3 東 南 亞 孔 子 學 院 列 表... 43 表 3-4 孔 子 學 院 與 孔 子 課 堂 相 關 資 料... 45 表 3-5 孔 子 學 院 獎 學 金 設 置 與 規 模... 49 表 3-6 漢 語 橋 基 金 設 置 與 規 模... 51 表 3-7 網 路 孔 子 學 院 設 置 與 規 模... 52 表 3-8 僑 委 會 與 僑 教 處 之 比 較 表... 59 表 3-9 僑 委 會 運 作 現 況... 61 表 3-10 海 外 臺 灣 學 校 比 較... 71 表 3-11 海 外 台 灣 學 校 現 況 優 缺 分 析... 73 表 3-12 台 灣 與 中 國 大 陸 華 語 推 動 現 況... 75 表 4-1 近 年 之 公 派 漢 語 教 師 情 況... 84 表 4-2 近 年 之 漢 語 教 師 志 願 者 情 況... 85 表 4-3 2006-2012 漢 語 教 師 培 訓 概 況... 87 表 4-4 漢 語 國 際 推 廣 的 基 地 列 表... 91 表 4-5 漢 語 國 際 推 廣 的 基 地 & 漢 語 國 際 推 廣 中 小 學 基 地... 93 表 4-6 台 灣 華 語 教 學 中 心... 95 表 4-7 台 灣 華 語 文 教 學 研 究 所... 97 表 4-8 對 外 華 語 能 力 考 試 認 證 每 年 報 考 情 況... 102 表 4-9 依 年 齡 層 區 分 適 用 漢 語 教 材... 107

表 4-10 依 功 能 性 區 分 適 用 漢 語 教 材... 108 表 4-11 2006-2012 漢 語 教 材 量... 111 表 4-12 僑 委 會 華 語 文 教 材... 112 表 4-13 HSK 發 展... 116 表 4-14 新 漢 語 水 平 考 試 考 生 人 數 統 計... 118 表 4-15 新 中 小 學 生 考 試 (YCT) 考 生 人 數 統 計... 121 表 4-16 TOCFL 華 語 文 能 力 測 驗 歷 次 到 考 人 數... 124 表 4-17 關 於 TOCFL CCCC HSK YCT BCT 認 證 相 關 比 較... 126 表 4-18 HSK YCT TOCFL HSKK CCCC 與 國 際 漢 語 能 力 標 準 之 程 度 比 較... 127 表 5-1 各 時 期 華 人 人 口... 132 表 5-2 1911-1967 僑 校 與 荷 校 數 量 比 較... 133 表 5-3 蘇 卡 諾 時 期 相 關 華 教 法 令... 135 表 5-4 中 國 主 要 推 廣 與 教 學 機 構... 142 表 5-5 正 規 中 小 學 及 幼 稚 園... 145 表 5-6 印 尼 高 等 教 育 大 學 與 其 合 作 院 校... 146 表 5-7 各 地 區 補 習 班 數 量... 149 表 5-8 各 年 齡 層 華 語 教 師 概 況... 154 表 5-9 各 年 齡 層 華 語 教 師 男 女 比 例... 154 表 5-10 從 事 華 文 教 育 工 作 年 數... 155 表 5-11 華 文 教 育 程 度... 155 表 5-12 教 師 華 文 文 憑 取 得 概 況... 156 表 5-13 中 印 華 語 師 資 交 流... 158 表 5-14 中 國 向 印 尼 派 遣 漢 語 教 師 志 願 教 師 數 目... 159 表 5-15 中 國 向 印 尼 派 遣 漢 語 教 師 志 願 教 師 數 目... 162 表 5-16 各 地 教 材 使 用 的 百 分 比... 166 表 5-17 印 尼 常 用 漢 語 教 材... 166 表 5-18 2007 年 臺 灣 印 尼 華 文 教 師 研 習 教 學 字 體 調 查... 168 表 5-19 2007 臺 灣 印 尼 華 文 教 師 研 習 教 學 拼 音 調 查... 169 表 5-20 中 國 大 陸 與 台 灣 對 印 尼 之 漢 語 教 材... 170 表 5-21 印 尼 整 體 漢 語 水 平 考 試 人 數... 172

圖 目 錄 圖 1-1 研 究 流 程 圖... 8 圖 3-1 孔 子 學 院 發 展 時 間 脈 絡... 38 圖 3-2 孔 子 學 院 機 構 設 置... 40 圖 3-3 漢 辦 機 構 設 置... 55 圖 3-4 僑 委 會 組 織... 60 圖 5-1 印 尼 華 較 時 間 流 程 圖... 131

謝 辭 時 間 使 一 個 人 成 熟 圓 滑, 完 成 論 文 除 了 自 己 的 努 力, 還 要 有 很 好 的 夥 伴 及 很 好 的 老 師, 一 年 不 長 不 短, 但 感 謝 總 是 一 遍 又 一 遍 一 年 前 的 自 己 和 蔣 老 師 並 不 熟 識, 但 每 次 和 蔣 老 師 的 對 話, 總 是 讓 我 雀 躍 又 感 動, 這 是 我 在 其 它 老 師 身 上 找 不 到 的, 我 很 確 定 這 樣 的 老 師 會 是 適 合 我 的 現 在 想 起 來 覺 得 自 己 很 有 勇 氣, 但 也 很 感 謝 給 我 建 議 的 學 長 姊, 如 果 沒 有 你 們 推 薦 蔣 老 師, 也 許 研 究 所 的 路 上, 我 錯 失 不 只 是 一 個 好 老 師, 也 錯 失 了 一 個 好 的 學 習 對 象, 另 外 蔣 老 師 總 是 給 我 們 這 些 小 朋 友 很 多 建 議, 無 私 地 分 享 很 多 自 己 的 經 驗 給 我 們, 蔣 老 師 子 容 還 是 一 句 簡 單 的 話 : 謝 謝 您! 也 很 感 謝 Jenny 學 姊, 想 想 自 己 當 時 一 開 始 論 文 可 真 是 無 頭 緒, meeting 完 垂 頭 喪 氣, 一 副 自 己 快 要 崩 潰 的 表 情, 你 在 旁 邊 給 我 建 議, 也 許 只 是 幾 句 話, 但 這 幾 句 話 可 真 是 一 劑 強 心 針, 讓 我 振 奮 不 少, 還 有 很 感 謝 學 姊 總 是 把 我 的 問 題 聽 進 去, 再 給 我 實 質 的 幫 助 與 鼓 勵, 感 恩! 另 外 還 有 一 芳 幸 倫 和 淑 貞 學 姊, 你 們 是 我 一 路 上 很 重 要 的 夥 伴, 也 許 因 為 和 班 上 同 學 選 不 同 的 指 導 老 師, 所 以 妳 們 像 我 的 精 神 支 柱 一 樣, 當 我 有 點 困 難 時, 我 會 想 想 妳 們 也 是 如 此 努 力 地 在 完 成 論 文, 那 種 互 相 的 情 誼 真 的 很 溫 暖 還 有 太 多 太 多 的 小 事 都 讓 我 很 窩 心, 那 樣 的 感 動 放 在 心 裡, 我 也 真 在 你 們 身 上 學 了 不 少 研 究 所 同 學 們 像 是 小 妞 勞 佩 如 凌 嘉 我 也 特 別 謝 謝 你 們 一 路 上 的 陪 伴 跟 支 持, 其 它 一 起 寫 論 文 的 朋 友 們 也 是 完 成 論 文 的 一 部 分, 雖 然 不 同 指 導 老 師, 簡 單 的 打 氣 和 關 心 都 如 此 重 要, 這 不 只 是 我 的 論 文 過 程, 和 大 家 有 緣 相 聚, 未 來 我 們 都 要 再 為 自 己 的 人 生 打 拼 邁 進, 謝 謝! 曾 子 容 誌 謝 中 華 民 國 102 年 06 月 19 日

中 文 摘 要 關 鍵 字 : 東 南 亞 華 教 市 場 印 度 尼 西 亞 孔 子 學 院 海 外 臺 灣 學 校 本 論 文 為 研 究 東 南 亞 華 語 教 育 市 場, 在 全 球 化 的 影 響 下, 語 言 成 為 商 業 市 場 溝 通 的 主 要 工 具, 近 年 來, 中 國 大 陸 崛 起, 全 世 界 興 起 華 語 熱 潮, 中 國 大 陸 由 教 育 部 漢 語 辦 公 室 在 各 地 廣 設 孔 子 學 院 與 課 堂, 台 灣 也 由 僑 委 會 建 立 海 外 臺 灣 學 校 推 動 僑 教 教 育, 中 國 大 陸 與 台 灣 主 要 推 廣 漢 語 的 機 構 與 當 地 進 行 交 流 與 合 作, 中 華 文 化 近 十 多 年 來 在 各 地 引 起 風 潮, 尤 其 東 南 亞 地 區 為 華 人 最 早 的 聚 集 地, 歷 史 悠 久, 學 習 漢 語 不 僅 是 因 應 商 業 市 場 需 求, 更 有 著 繼 承 與 延 續 傳 統 文 化 的 使 命 本 研 究 內 容 將 針 對 東 南 亞 的 印 度 尼 西 亞 馬 來 西 亞 新 加 坡 越 南 泰 國 等 地 華 語 學 習 體 制 之 現 況 進 行 了 解, 並 對 華 語 師 資 教 材 認 證 作 介 紹, 本 研 究 除 了 文 獻 探 討, 也 參 考 新 聞 資 料 相 關 期 刊 等, 在 大 量 資 料 搜 索 整 理 後, 系 統 化 地 了 解 華 語 市 場, 另 外, 藉 由 訪 談 過 程 對 華 語 市 場 的 運 作 有 更 清 楚 的 輪 廓 並 了 解 相 關 人 士 對 此 市 場 的 建 議 與 看 法, 最 後 本 研 究 將 針 對 印 度 尼 西 亞 的 華 語 市 場 作 深 入 探 討, 東 南 亞 國 家 的 華 語 教 育 大 多 都 曾 經 歷 被 限 制 與 破 壞, 也 在 復 甦 重 建 中 獲 得 發 展, 希 望 藉 由 本 研 究 的 探 討 讓 有 志 華 語 學 習 者 對 華 教 市 場 有 興 趣 者 以 及 相 關 政 府 單 位 提 供 東 南 亞 華 教 市 場 更 全 面 的 剖 析 VIII

英 文 摘 要 Key words: Southeast Asia, Chinese education market, Confusious Institutes and organizations, Indonesia, Chinese Taipei School overseas This thesis is aimed at researching the Chinese education market in the Southeast Asia. Due to rising flows of communication in the global commercial market, language has become a main tool to facilitate trading. In the last decade, China has rapidly transformed to a rising global economic power. Therefore, learning Chinese has been a global trend that begins to have wide spread impact on our society. Chinese education authorities set up Confusious Institutes and organizations across the world, while Taiwan also have Overseas Chinese Affairs Council, R.O.C.(Taiwan) to promote Chinese learning education overseas. Chinese and its culture over the past decade have raised considerable attention across countries, especially in Southeast Asia. The major institutions of Mainland China and Taiwan have been devoted to promoting exchanges and accelerating cooperation with the governments and the locals in Southeast Asia. Southeast Asia presents a deeply rooted historical relationship with China.There are many Chinese descents in Southeast Asia. Learning Mandarin is not only for the need in commercial market but it also indicates a continuation of Chinese traditions and cultures. The research content will introduce and analyze the scale of Chinese education market and their current framework in Chinese learning. Countries including Indonesia, Malaysia, Singapore, Vietnam, Thailand and also other countries in Southeast Asia are within the scope of our discussion. The thesis will cover a wide spectrum from instructors, textbooks and materials, to certification in learning Chinese. In addition to the literature, we also collect periodicals as well as related news from different parts of the world. With the aid of information collected, we are able to systematically analyze the Chinese education market and gain a clear picture of this growing market. Besides, we have interviewed the people VII

in the industry contributing valuable inputs and views.we also further realize how the Chinese education market functions and to what extent it may have influential effect. The last part of this study will investigate in Chinese education market in Indonesia, in which along with other Southeast Asian countries have experience severe restriction and destruction. A recovery and reconstruction of Chinese education bring about astonishing resurrection of Southeast Asia prosperity. We hope that this study will provide the aspiring Chinese learners, people interested in teaching Chinese and the related government agencies with a more comprehensive picture of the Chinese market in Southeast Asia. VIII

第 一 章 緒 論 第 一 節 研 究 背 景 全 球 化 讓 我 們 體 認 到 競 爭 不 再 侷 限 於 一 個 國 家, 而 是 多 國 籍 多 種 族 的 競 爭, 語 言 架 起 了 國 家 之 間 合 作 的 橋 梁 二 十 一 世 紀 英 語 成 為 世 界 廣 泛 使 用 的 溝 通 媒 介, 估 計 2010 年 學 習 英 語 的 人 數 為 20 億 ( 新 聞 周 刊, 2007) 有 鑑 於 英 語 市 場 的 成 熟, 隨 中 國 大 陸 經 濟 強 盛 所 興 起 的 漢 語 市 場, 透 過 資 料 蒐 集 衡 量 漢 語 推 廣 普 遍 的 現 象 得 知 其 未 來 的 趨 勢 以 及 商 業 利 基, 進 而 預 測 漢 語 市 場 的 規 模 及 其 成 長 的 空 間 本 研 究 以 IELTS 1 的 考 試 人 數 做 例 子, 雅 思 從 1989 年 推 行 至 今 已 有 23 年, 雅 思 全 球 2011 年 雅 思 考 試 人 數 有 170 萬 人, 若 我 們 以 新 台 幣 5100 元 為 一 次 的 考 試 費 用, 雅 思 單 2011 年 考 試 收 入 以 新 台 幣 計 算 就 有 86 億 表 1-1 全 球 雅 思 考 試 人 數 單 位 : 新 台 幣 年 份 全 球 全 球 雅 思 考 試 費 用 收 入 2005 約 56 萬 人 2,850,000,000(28 億 ) 2007 94 萬 4,790,000,000(47 億 ) 2008 120 萬 6,120,000,000(61 億 ) 2009 120 萬 人 6,120,000,000(61 億 ) 2010 * 150 萬 人 7,650,000,000(76 億 ) 2011 ** 170 萬 人 8,670,000,000 (86 億 ) 資 料 來 源 : * 中 國 新 聞 網,2011 ** WEnews,2010 反 觀 漢 語 考 試 認 證, 以 新 漢 語 水 平 考 試 HSK 為 例,2011 年 漢 語 水 平 考 試 國 內 與 海 外 的 考 試 人 數 有 17 萬 人 之 多 ( 新 浪 博 客,2012) 2, 就 以 漢 語 基 礎 考 試 為 200 元 人 民 幣, 約 新 台 幣 900 元 來 計 算, 其 單 2011 年 HSK 考 試 費 用 收 1 IELTS 是 國 際 認 可 的 高 等 教 育 入 學 所 需 的 英 語 能 力 證 明 原 本 是 英 國 當 局 針 對 留 學 生 而 設 的 英 語 能 力 檢 定 測 驗, 自 1990 年 開 始 改 稱 為 IELTS (The International English Language Testing System 國 際 英 語 測 試 ) 2 新 浪 博 客 (zhangjinjun)2012.01.13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3e7c11d010122ql.html 1

入 為 1.5 億 元 新 台 幣, 而 漢 語 水 平 考 試 HSK 是 從 2001 年 開 始 推 行, 尚 在 起 步 階 段, 鑒 於 英 語 市 場 的 成 熟, 漢 語 考 試 人 數 增 加 可 看 出 漢 語 市 場 的 成 長 目 前, 漢 語 成 了 商 業 圈 中 相 當 重 要 的 語 言, 目 前 根 據 央 視 國 際 報 導 全 球 漢 語 學 習 者 超 過 5000 萬 ( 央 視 國 際,2012), 而 國 家 漢 辦 則 說 明 目 前 海 外 有 一 億 多 人 學 習 漢 語 ; 全 球 華 語 使 用 人 口 已 有 31 國 超 過 13 億 人 ( 周 慶 華, 2011), 因 此 不 可 忽 略 學 習 漢 語 在 商 業 市 場 的 重 要 性, 漢 語 可 能 是 未 來 商 業 市 場 上 重 要 的 溝 通 工 具, 它 的 影 響 力 已 可 與 英 語 並 駕 齊 驅 接 下 來 說 明 漢 語 市 場 日 益 蓬 勃 的 情 形 下, 為 何 將 論 文 主 題 設 定 在 東 南 亞 的 範 圍 裡, 而 此 篇 論 文 將 著 重 在 印 度 尼 西 亞 這 個 國 家 東 南 亞 是 中 國 人 移 居 海 外 最 早 到 達 的 地 區, 因 此 東 南 亞 的 華 文 教 育 歷 史 相 當 久 遠 3, 早 期 由 於 台 商 工 作 需 求, 必 須 舉 家 遷 移 到 國 外 定 居, 大 多 是 在 泰 國 印 尼 菲 律 賓 等 東 南 亞 國 家, 為 了 讓 自 己 的 子 女 能 接 受 良 好 的 華 語 教 育 以 利 返 國 後 銜 接 課 程 並 就 業, 台 灣 的 僑 委 會 開 始 了 建 立 海 外 臺 校 4 東 南 亞 的 華 語 市 場 發 展 也 曾 因 殖 民 或 是 排 華 等 因 素, 使 得 華 語 市 場 5 的 發 展 一 再 受 到 限 制, 尤 其 印 尼 經 過 蘇 哈 托 長 達 32 年 封 閉 華 文 時 期, 長 期 受 到 壓 抑, 排 華 時 期 印 尼 華 人 為 維 護 華 文 教 育, 私 下 透 過 家 教 來 學 習 華 文, 印 尼 排 華 時 期 讓 華 語 教 育 與 文 化 的 延 續 面 臨 危 機, 使 得 兩 代 的 華 人 子 弟 無 法 受 到 正 規 的 華 文 教 育 改 革 開 放 後 的 印 尼, 對 華 文 的 書 報 及 相 關 書 籍 不 再 限 制, 許 多 黨 政 團 體 為 了 挽 救 衰 弱 的 中 華 文 化, 像 是 印 尼 臺 灣 工 商 聯 誼 會 和 國 內 外 各 界 熱 心 人 仕 贊 助 學 校 的 成 立, 華 人 補 習 班 也 蓬 勃 興 起 近 年 來, 隨 著 中 國 大 陸 經 濟 崛 起, 中 國 大 陸 改 革 開 放 港 台 經 濟 的 快 速 發 展 以 及 國 際 情 勢 的 發 展 變 化, 中 國 大 陸 在 世 界 的 國 際 地 位 大 幅 提 升, 學 習 華 語 的 熱 潮 在 全 世 界 展 開, 華 語 已 由 原 本 的 僑 民 教 育 走 向 華 文 3 中 國 人 移 居 東 南 亞 始 於 漢 代, 宋 元 至 明 代 中 葉 移 居 這 一 地 區 的 中 國 人 相 當 多, 於 是 出 現 了 聚 居 地, 形 成 了 早 期 的 華 僑 社 會 二 是 東 南 亞 地 區 的 華 僑 華 人 數 量 最 多, 約 佔 世 界 華 僑 華 人 總 數 的 80% 人 口 是 教 育 的 基 礎 因 素, 東 南 亞 的 華 文 學 校 因 而 相 應 較 多, 是 海 外 發 展 華 文 教 育 的 主 要 地 區, 東 南 亞 地 區 有 很 大 的 華 語 市 場 4 主 要 是 因 應 1990 年 代 政 府 南 向 政 策 推 動 的 影 響, 當 時 我 國 國 內 勞 資 糾 紛 與 環 保 議 題 持 續 議 論, 因 此 台 商 配 合 政 府 政 策 南 移 至 工 資 低 廉 的 東 南 亞 設 廠, 尤 以 印 尼 最 多, 因 而 延 伸 出 本 文 一 開 始 所 說 明 的 臺 商 及 員 工 子 女 的 受 教 問 題 ( 朱 為 正,2003) 5 印 尼 是 東 盟 中 的 大 國, 融 合 了 多 元 民 族 文 化 及 宗 教 的 國 家 人 口 有 2.3 億 多, 印 尼 的 華 人 華 裔 有 1760 萬 人, 是 中 國 以 外 最 大 的 僑 居 國 2

教 育, 各 地 掀 起 漢 語 熱, 近 幾 十 年 來, 海 外 的 華 裔 移 民 增 加, 分 佈 遍 及 五 大 洲, 海 外 華 文 教 育 不 再 只 是 語 言 教 學, 更 具 有 傳 播 中 華 文 化 和 中 華 民 族 精 神 的 使 命 在 台 灣 有 僑 委 會 推 動 的 海 外 台 灣 學 校 ; 在 中 國 大 陸 則 有 孔 子 學 院 的 建 立, 雖 然 中 國 大 陸 之 孔 子 學 院 起 步 較 晚, 然 而 它 在 短 短 八 年 間 迅 速 擴 張, 全 世 界 各 地 設 立 的 孔 子 學 院 以 及 東 南 亞 地 區 的 孔 子 學 院 成 長 速 度 驚 人 規 模 擴 張 迅 速 事 實 上, 孔 子 學 院 與 僑 委 會 都 有 舉 辦 海 外 研 習 班 及 回 國 研 習 班 等, 讓 各 地 華 語 漢 語 學 習 者 可 以 做 交 流, 台 灣 與 中 國 大 陸 在 漢 語 教 學 上 各 具 優 勢, 但 也 面 臨 相 同 的 問 題, 像 師 資 流 動 率 高 教 材 如 何 使 用 才 能 適 應 當 地 需 求 如 何 加 強 漢 語 認 證 考 試 推 廣, 有 志 華 語 教 學 者 須 考 取 什 麼 樣 的 漢 語 教 師 認 證 等 華 語 教 師 在 東 南 亞 的 市 場 相 當 大, 像 泰 國 印 尼 菲 律 賓 等 國 家, 無 論 台 商 子 弟 學 校 或 是 僑 校 都 非 常 需 要 華 語 老 師, 這 些 華 語 師 資 也 會 透 過 相 關 認 證 及 參 加 志 願 教 師 或 正 式 教 師 的 培 訓 來 爭 取 到 外 地 教 學 的 機 會, 僑 委 會 亦 定 期 舉 辦 海 外 研 習 班 讓 華 語 老 師 到 像 印 尼 當 地 與 學 生 做 交 流 台 灣 馬 英 九 總 統 在 2010 年 表 示, 全 球 有 100 多 個 國 家 地 區,4,000 多 所 外 國 大 學 都 開 設 了 華 語 課 程, 數 千 萬 外 籍 人 士 每 天 學 習 華 語 文, 華 語 推 行 的 政 策 也 是 政 府 重 點 政 策 之 一 ( 僑 訊,2010) 漢 語 在 世 界 各 地 漸 漸 受 到 重 視, 漢 語 成 了 在 商 業 市 場 成 長 最 快 速 的 語 言, 中 國 大 陸 與 台 灣 接 積 極 拓 展 漢 語 市 場, 目 前 中 國 大 陸 在 東 南 亞 的 孔 子 學 院 有 37 所, 台 灣 在 東 南 亞 海 外 臺 灣 學 校 有 5 所, 相 關 的 漢 語 文 化 中 心 在 東 南 亞 也 相 當 普 及, 漢 語 熱 潮 將 使 得 商 業 市 場 聯 繫 更 加 熱 絡 3

第 二 節 研 究 動 機 俄 羅 斯 教 育 家 烏 申 斯 基 曾 經 說 : 語 言 不 僅 僅 表 現 為 一 個 民 族 的 生 命 力, 而 且 它 正 是 民 族 生 命 的 本 身 民 族 的 語 言 一 旦 消 失, 這 個 民 族 也 就 不 復 存 在 了 ( 吳 忠 豪,2009), 一 個 國 家 的 語 文 與 文 化 為 其 血 脈 相 承 的 重 要 枝 幹, 也 是 一 個 民 族 融 合 與 自 我 認 同 的 標 誌, 母 語 文 化 的 教 育 不 僅 讓 人 有 所 皈 依, 也 是 國 家 競 爭 力 的 象 徵, 透 過 語 言 我 們 建 立 起 溝 通 的 橋 樑, 語 言 成 了 表 達 情 感 的 工 具 本 研 究 透 過 此 動 機 為 出 發 點, 針 對 目 前 全 球 化 下 僅 次 於 英 語 的 漢 語 市 場 作 探 討, 近 年 來 的 漢 語 熱 潮 讓 海 外 華 僑 更 加 積 極 學 習 母 語, 華 語 在 不 同 的 時 空 背 景 下, 以 歷 史 為 軸 文 化 為 輔 建 立 起 一 片 藍 圖, 這 份 文 化 情 懷 延 伸 至 各 個 國 家, 傳 播 中 華 文 化 教 育 之 美 漢 語 熱 使 得 中 華 文 化 讓 更 多 人 認 識, 東 南 亞 華 人 眾 多, 學 習 華 語 已 不 是 二 十 一 世 紀 才 有 的 現 象, 中 國 人 移 居 海 外 可 追 溯 至 兩 千 多 年 前, 早 在 秦 漢 時 期 就 有 絲 綢 之 路 往 西 域 做 經 商, 過 去 華 人 在 東 南 亞 從 事 貿 易, 有 一 些 人 就 在 東 南 亞 當 地 定 居 下 來, 成 為 我 們 口 語 中 所 說 的 華 僑, 他 們 遍 布 於 東 南 亞 的 印 度 尼 西 亞 新 加 坡 馬 來 西 亞 越 南 泰 國 菲 律 賓 等 國 中 國 大 陸 經 濟 體 在 商 業 市 場 上 的 重 要 性, 過 去 一 個 世 紀 也 因 有 相 關 機 構 支 持, 華 文 教 育 得 以 迅 速 發 展 目 前, 華 語 文 教 育 受 到 世 界 推 廣, 聯 合 國 已 將 華 語 列 入 六 大 工 作 語 言 之 一 ( 周 慶 華,2011), 研 究 華 語 市 場 最 主 要 目 的, 除 了 提 供 有 志 華 語 教 學 者 有 更 多 資 訊 可 以 參 考, 也 讓 對 華 語 市 場 關 心 注 意 的 相 關 人 士 有 窗 口 深 入 了 解 東 南 亞 的 華 語 市 場, 實 際 上 在 東 南 亞 各 國, 華 語 學 習 人 口 僅 次 於 英 語, 而 像 新 加 坡 則 將 華 語 列 為 四 大 官 方 語 言 之 一 ( 周 慶 華,2011) 投 資 大 師 羅 傑 斯 在 投 資 大 師 羅 傑 斯 給 寶 貝 女 兒 的 12 封 信 著 作 中 提 到 : 或 許 我 可 以 給 在 這 世 界 任 何 一 個 人 的 最 好 的 一 個 建 議 就 是 - 讓 你 的 孩 子 或 孫 子 學 華 語 英 語 和 華 語 將 成 為 這 個 世 界 最 重 要 的 語 言, 這 段 話 說 明 了 華 語 已 成 為 一 種 國 際 性 的 溝 通 語 言, 而 華 語 在 海 外 蓬 勃 發 展 的 熱 潮 還 在 持 續 中 本 研 究 將 藉 由 敘 述 與 引 用 相 關 數 據 說 明 東 南 亞 地 區 華 語 發 展 現 況 及 其 未 來 發 展 的 可 能 性, 最 後 更 希 望 這 些 資 料 能 給 政 府 及 相 關 推 廣 機 構 做 為 未 來 華 語 教 育 發 展 可 修 正 的 方 向 5

第 三 節 研 究 問 題 1. 東 南 亞 華 語 市 場 的 背 景 東 南 亞 各 個 國 家 在 排 華 或 是 殖 民 政 策 的 背 景 下, 突 破 各 種 限 制 保 存 華 語 教 育, 在 這 過 程 中 給 未 來 華 語 市 場 提 供 了 哪 些 重 要 的 因 素, 使 得 華 教 在 商 業 市 場 發 達 的 今 日 蓬 勃 發 展? 2. 華 語 市 場 的 推 廣 機 構 與 東 南 亞 當 地 體 制 內 外 的 教 學 模 式 中 國 大 陸 與 台 灣 皆 致 力 提 升 華 語 教 育, 東 南 亞 當 地 又 分 體 制 內 外 的 華 語 教 學 系 統, 他 們 如 何 為 當 地 華 語 教 育 建 立 更 完 善 的 系 統? 兩 國 透 過 官 方 機 構 與 民 間 教 育 單 位 努 力 在 華 語 教 育 市 場 扮 演 的 角 色 及 貢 獻 又 有 哪 些? 3. 關 於 華 語 師 資 教 材 與 認 證 華 語 的 教 學 需 要 人 才 與 教 材, 並 透 過 認 證 檢 視 學 習 華 語 的 程 度, 中 國 大 陸 與 台 灣 在 師 資 教 材 與 認 證 有 哪 些 不 同 的 特 色? 他 們 在 過 去 幾 年 如 何 選 擇 適 當 的 師 資 教 材, 及 如 何 建 立 完 善 的 認 證 及 教 學 系 統? 4. 印 度 尼 西 亞 華 語 教 育 市 場 印 尼 與 其 他 東 南 亞 國 家 華 語 教 育 市 場 不 同 的 特 色 有 哪 些? 漢 語 熱 興 起 對 當 地 華 教 市 場 的 影 響 為 何? 6

第 四 節 研 究 方 法 析 本 研 究 以 次 級 資 料 搜 尋 及 訪 談 法 為 主, 並 參 考 相 關 文 獻 做 更 全 面 的 分 一 文 獻 分 析 法 文 獻 分 析 法 又 稱 內 容 分 析 法 或 資 訊 分 析 法, 本 身 屬 非 反 應 類 研 究 法 之 一 文 獻 分 析 經 由 文 獻 資 料 進 行 研 究 的 方 法, 所 以 首 先 需 要 將 文 獻 資 料 的 內 涵 和 分 類 方 式 加 以 說 明, 再 對 文 獻 資 料 分 析 的 意 義 和 特 點 進 行 分 析, 以 系 統 方 法 客 觀 界 定 評 鑑 並 綜 括 證 明 的 方 法, 研 究 的 事 件 是 過 去 而 非 目 前 發 生, 文 獻 資 料 分 析 超 越 時 空 限 制 記 錄 過 去 的 事 實, 鑑 於 以 往 研 究 者 的 結 果 做 個 人 更 深 入 的 研 究, 有 別 於 訪 談 面 對 面 可 能 碰 到 的 偏 見 及 個 人 主 觀 意 識 強, 文 獻 資 料 分 析 方 法 進 行 的 調 查 過 程 就 可 避 免 這 種 雙 方 不 良 因 素 作 用 的 影 響, 文 獻 資 料 分 析 提 供 詳 實 可 靠 的 背 景 資 料, 可 檢 視 結 果 是 否 適 用 於 現 實 社 會 二 次 級 資 料 搜 尋 次 級 資 料 是 相 對 於 一 級 資 料 而 言 在 有 些 情 況 下 一 級 資 料 可 稱 第 一 手 資 料, 次 級 資 料 也 相 應 地 稱 為 第 二 手 資 料 次 級 資 料 及 第 二 手 資 料 的 名 稱 本 身 已 經 非 常 清 楚 地, 明 瞭 這 種 資 料 的 特 徵, 即 它 是 一 級 資 料 的 二 次 以 上 利 用 所 形 成 的 資 料 形 式 原 始 信 息 與 對 於 原 始 信 息 的 第 一 次 處 理 和 診 釋 仍 處 在 一 級 資 料 的 範 疇, 而 對 於 已 詮 釋 資 料 的 引 用 與 再 詮 釋 則 為 次 級 資 料 在 此 基 礎 上 的 多 重 引 用 與 詮 釋 均 可 歸 納 為 次 級 資 料 三 專 家 深 度 訪 談 深 度 訪 談 指 的 是 希 望 透 過 訪 談 取 得 一 些 重 要 因 素, 而 這 些 重 要 因 素 並 非 單 純 用 面 對 面 的 普 通 訪 談 就 能 得 到 結 果 深 度 訪 談 有 別 於 單 純 訪 談, 深 度 訪 談 目 的 在 於 透 析 訪 談 的 真 正 內 幕 真 實 意 涵 衝 擊 影 響 未 來 發 展 以 及 解 決 之 道 一 般 而 言, 深 度 訪 談 能 比 一 般 訪 談 要 花 費 更 多 的 時 間, 但 是 其 所 得 到 的 結 果 更 具 能 深 入 描 述 事 物 的 本 質, 以 做 為 進 一 步 分 析 的 依 據, 深 度 訪 談 主 要 是 要 深 入 受 訪 者 的 內 容 6

第 五 節 研 究 架 構 本 論 文 內 容 架 構, 共 分 為 六 章, 其 內 容 分 述 如 下 : 第 一 章 緒 論 此 章 節 包 含 研 究 背 景 目 的 動 機 方 法 流 程 限 制, 將 整 篇 研 究 建 立 框 架, 以 便 更 進 一 步 深 入 探 討 第 二 章 東 南 亞 華 教 市 場 之 發 展 與 沿 革 本 章 建 立 了 四 個 小 節 對 東 南 亞 主 要 地 區 華 文 教 育 的 盛 衰 以 時 間 為 主 軸 說 明 華 教 市 場 發 展 的 過 程 與 現 況 第 三 章 東 南 亞 華 教 市 場 主 要 的 推 廣 與 教 學 機 構 本 章 將 中 國 大 陸 及 臺 灣 主 要 機 構 如 何 推 動 華 語 市 場 做 介 紹, 並 引 進 數 據 資 料 來 說 明 華 語 教 育 市 場 的 規 模 與 發 展 潛 力, 並 進 一 步 介 紹 東 南 亞 正 規 與 非 正 規 的 教 育 體 制 第 四 章 東 南 亞 華 教 市 場 師 資 教 材 與 認 證 本 章 針 對 中 國 大 陸 與 台 灣 師 資 的 培 育 與 輸 出 教 材 適 用 性 認 證 的 推 廣 等 進 行 質 與 量 的 說 明 與 比 較 第 五 章 印 度 尼 西 亞 之 華 教 市 場 本 章 藉 由 訪 談 法 對 印 度 尼 西 亞 做 了 解, 並 也 透 過 資 料 收 集 做 輔 助, 統 合 訪 談 內 容 及 次 級 資 料 整 理 對 印 度 尼 西 亞 華 教 市 場 做 歸 納 分 析 第 六 章 結 論 針 對 本 研 究 分 析, 對 華 教 市 場 提 出 研 究 結 論 與 建 議 7

第 六 節 研 究 流 程 本 研 究 先 說 明 研 究 背 景 與 目 的, 接 著 研 究 所 要 建 立 的 研 究 問 題 方 法 與 限 制, 並 開 始 分 析 文 獻 資 料 及 做 次 級 資 料 的 搜 尋, 主 要 研 究 內 容 分 三 大 部 分, 分 別 為 華 語 推 廣 教 學 機 構 比 較 與 發 展 東 南 亞 體 制 內 與 體 制 外 的 華 語 教 學 機 構 比 較 師 資 教 材 認 證 的 內 容 並 分 析 現 況, 最 後 進 行 訪 談 對 印 度 尼 西 亞 做 個 案 分 析 探 討 及 最 後 的 結 論 圖 1-1 研 究 流 程 圖 研 究 背 景 與 動 機 研 究 問 題 與 方 法 確 立 與 研 究 限 制 文 獻 探 討 及 次 級 資 料 搜 尋 東 南 亞 各 地 華 教 市 場 的 沿 革 與 背 景 華 語 推 廣 與 教 學 機 構 比 較 與 發 展 東 南 亞 體 制 內 與 體 制 外 的 華 語 教 學 機 構 比 較 師 資 教 材 認 證 的 內 容 並 分 析 現 況 訪 談 及 資 料 彙 整 對 印 度 尼 西 亞 華 語 市 場 做 個 案 分 析 探 討 歸 結 東 南 亞 華 教 市 場 的 趨 勢 並 做 結 論 資 料 來 源 : 本 研 究 整 理 8

第 七 節 研 究 限 制 一 資 料 收 集 完 整 度 的 限 制 東 南 亞 各 個 國 家 的 華 語 教 學 市 場 概 況 的 相 關 文 獻 較 少, 大 部 分 為 針 對 華 語 教 學 方 法 做 研 究, 因 此 本 研 究 資 料 先 以 僑 民 教 育 委 員 會 ( 教 育 部 僑 民 教 育 委 員 會 業 務 已 隨 教 育 部 組 織 改 造 納 入 新 成 立 的 國 際 及 兩 岸 教 育 司 ) 僑 委 會 及 中 國 大 陸 教 育 部 及 孔 子 學 院 做 官 方 資 料 的 搜 尋, 並 藉 由 期 刊 官 方 刊 物 網 站 之 次 級 資 料 及 新 聞 資 料 搜 尋 來 補 足 文 獻 的 不 足, 其 餘 資 料 來 自 學 校 官 方 網 站 以 及 相 關 華 語 教 育 推 動 的 組 織 二 時 間 限 制 本 研 究 盡 可 能 建 立 最 新 數 據 與 資 料 做 參 考, 然 而 像 孔 子 學 院 院 刊 資 料 只 推 行 至 2010 年, 而 僑 委 會 及 僑 教 會 ( 教 育 部 僑 民 教 育 委 員 會 業 務 已 隨 教 育 部 組 織 改 造 納 入 新 成 立 的 國 際 及 兩 岸 教 育 司 ) 的 官 方 資 料 數 據 也 只 到 2011 年, 其 他 更 近 期 的 資 料 盡 可 能 用 最 新 的 新 聞 資 料 去 加 以 補 足 並 說 明 三 用 語 限 制 華 語 在 各 地 的 名 稱 與 意 涵 不 一 在 中 國 大 陸, 華 語 稱 為 漢 語, 強 調 其 為 漢 民 族 的 共 同 語, 以 區 別 於 其 他 少 數 民 族 的 語 言, 漢 語 又 稱 普 通 話, 強 調 此 語 言 的 普 及 通 用 特 質 在 臺 灣 將 華 語 稱 做 國 語 來 強 調 國 家 認 同,; 在 香 港, 中 文 指 當 地 通 用 的 粵 語, 而 華 語 則 隨 內 地 稱 之 為 普 通 話, 而 在 多 元 種 族 的 新 加 坡 社 會, 因 華 人 以 華 族 作 為 族 群 的 身 份 表 徵, 與 他 族 ( 馬 來 族 印 度 族 ) 做 對 照, 自 然 把 華 人 的 共 同 語 稱 為 華 語, 以 強 調 海 外 華 人 的 認 同 因 此 本 論 文 出 現 多 種 詞 彙 說 明 華 語, 包 括 漢 語 6 對 外 漢 語 7 華 語 8 6 通 常 既 包 括 現 代 漢 語 也 包 括 古 代 漢 語, 既 包 括 現 代 漢 語 的 標 準 語 - 普 通 話, 也 包 括 現 代 漢 語 方 言 現 在 通 用 的 漢 語 或 現 代 漢 語 意 指 普 通 話, 相 對 我 國 各 少 數 民 族 的 語 言 和 外 國 語, 通 常 把 現 代 規 範 的 漢 語 ( 即 普 通 話 ) 就 稱 為 漢 語 7 以 其 他 語 言 為 母 語 的 國 家 或 民 族 的 人 為 對 象 的 漢 語 教 學, 也 稱 為 漢 語 做 為 外 語 教 學 或 者 漢 語 作 為 第 二 語 言 教 學 9

普 通 話 9 國 語 10 中 文 等, 其 皆 為 相 同 意 思, 都 意 指 本 論 文 所 探 討 華 教 市 場 之 華 語 一 詞, 為 本 論 文 敘 述 之 順 暢, 因 此 將 不 再 多 做 說 明 8 華 語 是 海 外 華 人 對 漢 語 的 泛 稱, 在 新 加 坡 馬 來 西 亞 印 尼 等 東 南 亞 國 家, 以 跟 隨 中 國 大 陸 及 台 灣 的 規 範 為 基 礎, 現 代 標 準 漢 語 的 正 式 稱 謂 為 華 語 9 在 中 國 大 陸,1955 年 後, 現 代 標 準 漢 語 的 正 式 稱 謂 是 普 通 話, 意 為 普 遍 共 通 普 遍 通 用 之 全 國 共 通 語 言, 中 華 人 民 共 和 國 國 務 院 發 出 關 於 推 廣 普 通 話 的 指 示, 就 是 以 北 京 語 音 為 標 準 音, 以 北 方 話 為 基 礎 方 言, 以 典 範 的 現 代 白 話 文 著 作 為 語 法 規 範, 以 推 廣 普 通 話 被 作 為 重 要 的 政 策 之 一 10 在 臺 灣, 現 代 標 準 漢 語 的 正 式 稱 謂 為 國 語, 國 民 政 府 收 復 台 灣 後, 官 方 語 言 也 由 日 語 變 化 成 國 語, 教 育 部 門 則 多 稱 中 華 民 國 國 語 文 10

第 二 章 東 南 亞 華 教 市 場 的 發 展 與 沿 革 第 一 節 東 南 亞 之 早 期 華 文 發 展 ( 第 二 次 世 界 大 戰 前 ) 東 南 亞 的 華 人 教 育 與 美 洲 歐 洲 澳 洲 等 地 區 不 太 相 同, 中 國 人 移 居 海 外 最 早 到 達 的 地 區 是 東 南 亞, 這 一 地 區 的 華 文 教 育 歷 史 最 為 悠 久, 東 南 亞 國 家 的 華 教 發 展 都 是 經 歷 艱 苦 的 戰 爭, 才 突 破 各 種 枷 鎖 而 開 始 發 展 大 馬 董 教 總 表 示 清 末 以 前 對 海 外 華 僑 的 教 育 並 不 重 視, 也 沒 有 所 謂 管 僑 教 的 機 構, 當 時 有 華 人 居 住 的 僑 居 地, 當 地 政 府 禁 止 華 僑 子 弟 在 當 地 就 學, 對 其 採 行 歧 視 制 度, 當 地 政 府 的 制 度 使 華 僑 子 弟 在 接 受 教 育 上 有 很 多 的 限 制, 雖 然 當 時 有 寺 廟 或 華 僑 會 館 作 為 校 舍, 但 因 師 資 素 質 差, 僑 教 的 品 質 也 不 好, 一 直 到 海 外 華 僑 設 立 許 多 以 書 院 命 名 的 教 育 機 構, 僑 教 才 逐 漸 奠 定 了 良 好 的 基 礎 在 第 二 次 世 界 大 戰 前, 華 僑 民 族 意 識 萌 發 11, 受 到 中 國 政 治 思 潮 的 影 響, 清 末 提 出 的 新 式 教 育 影 響 華 教 課 程 的 內 容 12, 而 正 規 的 僑 民 學 校 產 生 於 19 世 紀 末 和 20 世 紀 初, 最 早 是 由 孫 中 山 等 革 命 黨 人 流 亡 日 本 後, 觀 察 到 華 僑 子 女 無 法 接 受 教 育 的 情 況 下, 於 1987 年 在 日 本 橫 濱 創 辦 中 西 學 校, 這 是 歷 史 上 第 一 所 新 式 華 僑 學 校, 也 是 現 代 海 外 僑 民 教 育 的 開 端 ( 一 ) 關 於 印 度 尼 西 亞 早 期 發 展 中 國 人 移 居 印 尼 可 追 溯 至 漢 朝, 有 一 些 民 間 商 人 至 東 南 亞 進 行 經 商 活 動, 陸 續 有 華 人 在 當 地 從 事 商 業 活 動, 成 了 我 們 口 中 所 說 的 華 僑, 隨 著 人 數 增 多, 在 宋 朝 已 初 步 成 形 成 華 僑 社 會, 在 明 代 華 僑 社 會 日 益 繁 榮, 日 後 的 二 次 世 界 大 戰 及 日 本 法 西 斯 入 侵, 都 有 中 國 人 一 批 批 的 進 入 印 尼 當 地 定 居 ( 黃 昆 章,2008) 11 當 時 受 1911 年 辛 亥 革 命 1919 的 五 四 運 動 民 族 意 識 萌 發, 五 四 運 動 的 影 響 下, 本 地 華 教 也 以 白 話 文 取 代 了 古 文 12 將 科 學 算 數 等 納 入 課 程 11

印 尼 華 僑 教 育 可 追 溯 至 1690 年 的 明 誠 書 院, 由 華 僑 會 館 在 巴 達 維 亞 ( 今 印 尼 首 都 雅 加 達 ) 設 立, 它 標 誌 著 海 外 華 僑 學 校 的 開 端, 印 尼 華 文 教 育 從 17 世 紀 末 到 1967 年 完 全 封 閉 前, 有 一 段 華 文 教 育 的 興 盛 時 期 在 1901 年, 印 尼 巴 城 中 華 會 館 成 立, 接 著 在 隔 一 年 1902 年 3 月 份, 中 華 會 館 創 辦 了 印 尼 第 一 間 正 規 的 新 式 的 華 僑 學 校 - 巴 城 中 華 會 館 學 校, 宣 揚 中 華 優 良 傳 統, 極 力 提 倡 移 風 易 俗, 呼 籲 華 人 社 會 改 變 浪 費 聚 眾 賭 博 等 陋 習 巴 城 會 館 及 各 地 中 華 會 館 對 促 進 印 尼 華 僑 社 團 的 革 新 民 族 意 識 的 提 高 華 文 教 育 事 業 發 展 都 有 重 要 的 影 響,1906 年 印 尼 華 僑 成 立 中 華 總 13 會 是 華 文 教 育 史 上 第 一 個 專 門 管 理 華 文 的 教 育 機 構 ( 黃 昆 章,2008), 為 印 尼 和 海 外 華 文 教 發 展 起 了 很 大 的 作 用,1911 年 辛 亥 革 命 勝 利 後, 在 印 尼 華 僑 和 國 民 政 府 的 共 同 努 力 下, 印 尼 華 文 教 育 迅 速 發 展, 而 受 五 四 運 動 的 影 響, 華 文 教 育 也 逐 步 由 文 言 文 向 白 話 文 轉 化, 教 學 媒 介 用 語 也 用 中 國 國 語 代 替 了 方 言, 到 了 1926 年, 印 尼 華 校 已 增 至 507 所 ( 周 聿 峨 陳 雷,2008), 學 生 有 3.3 萬 人 ( 溫 廣 益 蔡 仁 龍 劉 愛 華 駱 明 卿,1986), 至 1957 年 僑 校 發 展 最 盛, 約 有 42 萬 餘 人 ( 中 原 大 學 應 用 華 語 學 系,2006), 接 著 即 進 入 排 華 時 期, 開 始 禁 華 校, 當 時 華 校 被 禁 了 2000 所 ( 周 聿 峨 陳 雷,2008) 之 後 受 荷 印 殖 民 政 府 壓 制 和 戰 亂 的 因 素, 印 尼 華 文 教 育 發 展 緩 慢, 日 本 侵 入 印 尼, 華 教 受 到 很 大 破 壞, 所 有 華 僑 社 團 及 學 校 均 被 宣 布 停 止 或 解 散, 當 時 華 僑 小 學 如 果 要 開 課 必 須 簽 署 效 忠 日 本 的 聲 明, 此 聲 明 造 成 許 多 華 僑 子 弟 無 法 就 學 華 語 教 師 離 職, 一 直 到 1945 年 日 本 戰 敗 後, 即 蘇 卡 諾 發 表 印 尼 獨 立 宣 言, 印 尼 當 時 需 要 中 國 戰 勝 國 的 華 僑 來 支 持 經 濟 建 設, 至 1949 年 荷 蘭 正 式 承 認 印 尼 獨 立 簽 訂 移 交 政 權 給 印 尼 的 這 段 期 間, 對 華 文 教 育 採 鼓 勵 與 寬 容 政 策, 使 得 印 尼 華 文 教 育 得 以 步 入 鼎 盛 時 期 ( 二 ) 關 於 馬 來 西 亞 早 期 發 展 馬 來 西 亞 的 華 教 史 大 致 上 分 為 中 國 僑 民 教 育 時 期 與 國 民 教 育 時 期, 在 1904 年 馬 來 西 亞 檳 城 中 華 學 堂 創 辦, 此 為 馬 來 西 亞 近 代 華 文 學 校 的 開 端, 這 時 期 華 人 也 受 到 中 國 革 命 思 潮 的 影 響 興 起 辦 學 的 熱 情, 新 加 坡 馬 來 西 亞 從 1904 到 1918 年, 新 馬 華 校 已 經 達 300 多 所 ( 耿 紅 衛,2007) 在 1920 學 校 註 冊 法 令 影 響 下, 許 多 學 校 被 取 消 註 冊 勒 令 而 關 閉, 13 1907 年 改 為 爪 哇 學 務 總 會 12

但 總 體 來 說 英 國 殖 民 時 期 到 二 戰 時 的 馬 來 西 亞 華 文 教 育 呈 現 發 展 的 趨 勢, 但 在 日 本 佔 領 馬 來 西 亞 的 1942 年 至 1945 年 間, 整 體 華 校 發 展 呈 現 停 頓 ( 耿 紅 衛,2007) 表 2-1 馬 來 西 亞 早 期 發 展 時 間 內 容 備 註 1786 請 教 師 到 教 館 授 課, 當 時 也 有 私 塾 免 費 提 供 華 語 教 學 1819 * 於 檳 城 建 立 五 福 書 院 1904 ** 檳 城 中 華 學 堂 - 近 代 華 文 學 校 的 開 端 1920.10 1920 學 校 註 冊 法 令 * 當 時 的 馬 來 西 亞 華 文 學 校 深 受 中 國 政 治 思 潮 影 響, 殖 民 政 府 不 能 接 受, # 強 行 實 施 將 當 時 華 教 領 導 人 逐 出 當 時 華 僑 校 務 總 會 被 迫 解 散, 華 校 使 用 的 教 科 書 加 以 管 制 與 審 查, 只 要 有 政 治 色 彩 都 會 被 列 為 禁 書, 對 華 ** 校 教 科 書 與 課 程 做 監 控 與 管 制 1937 馬 來 學 校 學 生 與 華 文 學 校 的 學 生 人 數 相 當 接 近 1942-1945 ** 日 本 佔 領 馬 來 西 亞 資 料 來 源 : * ** # 馬 來 西 亞 網,2009 耿 紅 衛,2007 潘 偉 華,2003 ## 林 永 槺,2006 馬 來 西 亞 華 校 董 事 聯 合 會 總 會,2009 檳 城 新 加 坡 馬 六 甲 有 315 所 學 校 ## 以 各 種 理 由 被 取 消 註 冊 勒 令 關 閉 ** 馬 來 學 校 學 生 人 數 為 90,436 人 華 文 學 校 的 學 生 人 數 有 86,289 人 華 校 的 發 展 呈 現 停 頓 狀 態 ( 三 ) 關 於 新 加 坡 早 期 華 文 發 展 新 加 坡 本 身 就 是 一 個 移 民 社 會 也 是 一 個 多 元 民 族 的 社 會, 新 加 坡 在 英 國 殖 民 時 期 的 華 文 教 育 並 沒 有 太 大 的 發 展, 統 治 者 多 以 英 文 作 為 行 政 經 商 教 育 的 通 用 語, 當 時 在 新 加 坡 進 行 華 文 教 育 必 須 倚 賴 出 訪 從 事 政 商 往 來 的 中 國 官 員 或 一 些 知 識 份 子 13

新 加 坡 的 私 塾 華 文 教 育 在 18 世 紀 中 期 開 始, 是 第 一 間 有 記 載 華 文 私 塾 的 學 文 閣, 新 加 坡 在 1918 年 6 月 創 辦 華 僑 中 學 ( 新 加 坡 華 文 教 學 概 況, 1997), 雖 在 英 殖 民 時 期 華 校 有 被 限 制, 但 華 校 此 時 仍 有 發 展, 戰 後 新 加 坡 被 日 本 佔 領, 華 文 使 受 嚴 重 打 擊 表 2-2 新 加 坡 早 期 發 展 時 間 內 容 1819 ** 新 加 坡 建 立, 大 部 分 為 中 國 印 度 馬 來 西 亞 印 尼 等 地 區 的 移 民 英 殖 民 時 期 華 文 教 育 此 時 沒 有 太 大 的 發 展 1. 在 英 殖 民 時 期, 最 早 進 入 的 華 人 來 自 馬 六 甲 與 檳 城 的 馬 來 西 亞 人 2. 英 政 府 頒 布 學 校 註 冊 條 例 對 華 校 進 行 控 制, 但 華 校 此 時 仍 有 發 展 1918.6 * 創 辦 華 僑 中 學 - 第 一 所 華 文 中 學 1920-1942 * 新 創 辦 的 華 校 達 200 多 間 * 二 次 戰 後 日 本 佔 領 新 加 坡, 華 文 受 歧 視 遭 受 嚴 重 打 擊 資 料 來 源 : * 朱 玉 鳳 黃 琦 旺,1997 ** 李 元 瑾,2011 14

( 四 ) 關 於 泰 國 早 期 華 文 發 展 早 期 很 多 中 國 人 到 泰 國 經 商 定 居, 泰 國 華 語 文 教 育 也 隨 之 產 生, 潮 州 方 言 及 華 語 為 其 強 勢 語 言, 僅 次 於 泰 語, 在 19 世 紀 末 到 20 世 紀 初 移 民 到 泰 國 的 中 國 人, 大 多 來 自 福 建 與 廣 東 沿 海, 遷 至 東 南 亞 後 仍 不 忘 逢 年 過 節 祭 拜 祖 先 與 神 明, 為 了 給 華 僑 子 女 提 供 教 育 場 所, 開 始 興 建 華 文 學 校 表 2-3 泰 國 早 期 華 文 發 展 時 間 內 容 1909 # 成 立 第 一 所 華 校, 並 陸 續 由 華 人 社 團 成 立 30 多 所 1918 民 校 條 例 - 管 理 已 建 立 的 華 文 學 校 1921 實 施 強 迫 教 育 條 例 14, 當 時 全 泰 有 30 所 華 校 1938 15 唯 泰 主 義 ( 或 稱 大 泰 主 義 ) 政 策 泰 國 反 華 排 華 的 先 河 當 時 華 文 學 校 有 293 所 1938-1944 查 封 了 許 多 華 校, 幾 乎 全 面 被 取 締, 這 段 時 間 可 以 說 是 華 文 在 泰 國 最 黑 暗 的 時 期 所 有 242 所 華 文 學 校 被 當 局 藉 口 違 反 民 校 條 例, 全 部 封 閉, 僅 剩 兩 所 兼 教 中 文 的 學 校, 這 期 間 華 文 教 育 成 了 資 料 來 源 : 張 美 君,2012 # 楊 明,2004 符 翠 蘭,2007 排 華 政 策 的 犧 牲 品 14 規 定 泰 國 出 生 的 兒 童,7 歲 至 14 歲 必 須 接 受 泰 文 初 級 教 育 4 年, 強 迫 華 人 子 弟 學 習 泰 文, 推 定 7-14 歲 的 華 人 子 弟 每 周 必 須 學 習 泰 文 25 小 時, 華 文 教 師 必 須 進 行 泰 文 考 試, 有 初 小 四 年 級 泰 文 程 度 方 可 任 教 15 以 泰 國 人 政 治 地 位 與 經 濟 利 益 為 中 心, 排 斥 打 擊 華 人 15

( 五 ) 關 於 越 南 早 期 發 展 越 南 華 語 學 習 需 求 主 要 隨 著 華 人 人 口 數 及 越 南 政 治 變 化 而 改 變, 越 南 獨 立 自 主 期 約 是 西 元 前 939 年 至 1887 年, 因 越 南 是 中 國 的 藩 屬 國, 政 治 階 層 主 要 以 模 仿 中 國 為 主, 越 南 開 始 強 調 教 育 的 重 要, 初 期 是 以 私 立 學 校 和 佛 教 寺 廟 為 主, 後 來 逐 漸 開 展 出 獨 尊 儒 學 的 教 育 體 制 表 2-4 越 南 早 期 發 展 時 間 內 容 備 註 法 國 殖 民 時 期 法 殖 民 1887 年 始, 越 南 教 育 制 度 主 要 是 以 法 越 教 育 取 代 傳 統 儒 學 1907-1929 商 界 僑 領 有 名 望 人 士, 或 是 各 幫 會 館 均 開 始 出 資 辦 理 華 人 學 校 表 格 整 理 自 本 研 究 法 殖 民 者 積 極 採 取 同 化 政 策, 在 經 濟 上 採 鎮 壓 策 略, 但 對 華 人 之 華 人 教 育 或 華 語 教 育 採 寬 鬆 作 法 ( 五 ) 關 於 菲 律 賓 早 期 華 文 發 展 菲 律 賓 華 文 教 育 在 二 次 大 戰 前 已 頗 具 相 當 基 礎, 菲 律 賓 的 華 較 要 從 1899 年 小 呂 宋 大 清 中 西 學 堂 的 創 立 至 今 已 有 114 年 的 歷 史, 在 菲 律 賓, 華 文 教 育 並 不 單 純 為 教 育 問 題, 還 混 雜 了 政 治 因 素 於 其 中,1950 年 代 中 期 由 於 菲 化 和 華 人 同 化 政 策 使 得 菲 律 賓 華 文 教 育 衰 弱 ( 戴 家 毅,2010) 16

第 二 節 排 華 時 期 ( 第 二 次 大 戰 過 後 ) 大 部 分 東 南 亞 國 家 都 有 經 歷 華 文 受 限 制 的 時 期, 只 是 每 一 個 國 家 情 況 及 時 間 點 略 有 不 同, 基 本 上 在 二 戰 前 華 教 是 興 盛 的, 經 歷 了 二 次 世 界 大 戰 的 摧 殘, 華 教 極 力 復 甦, 華 教 在 二 戰 後 才 得 以 重 生, 然 而 戰 後 各 個 東 南 亞 國 家 開 始 排 華 或 對 華 文 教 育 展 開 政 策 上 的 限 制, 迫 使 華 文 教 育 再 一 次 跌 入 谷 底 在 進 入 排 華 時 期 華 文 教 育 發 展 情 況 前, 提 供 表 2-5 對 東 南 亞 各 國 約 在 二 戰 前 期 華 文 教 育 發 展 情 況 有 整 體 比 較 表 2-5 1930 年 代 東 南 亞 各 國 華 僑 教 育 比 較 表 地 名 華 僑 人 數 ( 年 份 ) 華 僑 學 校 數 ( 年 份 ) 華 僑 學 生 數 印 尼 1,233,214(1930) 450 (1935) 45,000 馬 來 半 島 1,709,392(1931) 933 (1937) 79,993 菲 律 賓 83,993(1935) 61 (1935) 7,214 越 南 326,000(1936) 255 (1937) 13,110 緬 甸 193594(1931) 130 (1936) 2,709 泰 國 188,538(1938) 233 (1937-1938) 16,711 資 料 來 源 : 黃 昆 章,2007 ( 一 ) 關 於 印 度 尼 西 亞 排 華 印 度 尼 西 亞 是 東 南 亞 國 家 排 華 時 期 最 長 且 受 創 最 慘 重 的 國 家, 在 東 南 亞 國 家 中, 印 度 尼 西 亞 也 是 最 排 華 的 國 家 實 際 上, 印 尼 發 生 了 一 場 歷 史 上 充 滿 疑 問 的 共 產 黨 政 變 使 印 尼 命 運 扭 轉, 當 時 的 政 變 許 多 人 認 為 是 蘇 哈 托 為 了 奪 權 製 造 出 來 的, 而 當 年 的 排 華 事 件 則 是 蘇 哈 托 為 落 實 具 有 共 產 黨 叛 亂 的 說 法 而 發 動 的, 開 啟 軍 人 蘇 哈 托 長 達 32 年 的 執 政 序 幕 第 二 次 世 界 大 戰 後, 東 南 亞 各 國 的 排 華 事 件 一 直 沒 有 停 過, 在 1946 年 6 月, 荷 蘭 軍 隊 與 印 尼 軍 隊 在 雅 加 達 附 近 有 許 多 華 人 居 住 的 衛 星 城 市 當 格 朗 (Tangerang) 地 區 交 戰, 印 尼 軍 隊 當 時 撤 退 使 用 焦 土 策 略, 放 縱 印 尼 暴 徒 侵 犯 華 人 居 住 地, 這 次 大 規 模 的 排 華 慘 案, 華 人 對 蘇 卡 諾 領 導 印 尼 軍 隊 反 感, 此 後 也 在 邦 加 的 鹿 占 碑 巴 領 旁 等 地 發 生 了 屠 殺 華 人 的 排 華 事 件, 在 台 灣 的 中 華 民 國 政 府 順 應 海 外 華 僑 輿 論, 避 免 與 蘇 卡 諾 往 來, 至 此 蘇 卡 諾 對 中 華 民 國 政 府 不 滿, 因 此 在 蘇 卡 諾 擔 任 印 尼 首 任 總 統 後, 在 1950 年 4 月 承 認 中 共 政 權, 從 此 以 後, 蘇 卡 諾 政 府 採 取 親 共 17

立 場, 這 對 於 親 台 的 華 人 產 生 不 利 的 影 響 印 尼 華 文 教 育 曾 獲 得 很 好 的 發 展, 步 入 排 華 前 的 鼎 盛 時 期, 根 據 統 計,1957 年 印 尼 華 校 近 2000 所 ( 周 聿 峨 陳 雷,2008), 約 有 700 所 是 親 臺 灣 的 900 所 是 親 共 的 華 校, 其 他 有 教 會 或 佛 教 成 立 的 華 校, 共 約 有 學 生 42 萬 人 ( 中 原 大 學 應 用 華 語 學 系,2006), 這 其 中 約 有 25 萬 名 學 生 為 印 尼 公 民, 我 們 可 知 印 尼 華 文 教 育 在 海 外 華 文 教 育 佔 有 重 要 的 地 位, 可 以 說 是 當 時 海 外 華 人 教 育 最 具 規 模 的 國 家 但 在 1950 年 代, 在 印 尼 出 現 親 共 派 與 反 共 派 兩 派 政 治 立 場 不 同 的 華 校 並 存, 蘇 卡 諾 本 身 對 中 華 民 國 政 府 長 久 以 來 的 成 見, 再 加 上 印 共 和 親 共 華 人 趁 機 煽 動, 當 時 華 文 教 育 的 迅 速 發 展 引 起 了 印 尼 當 局 的 警 惕, 印 尼 在 1957 年 11 月, 印 尼 中 央 戰 時 掌 權 者 頒 布 關 於 監 督 外 僑 教 育 條 例 後, 不 准 外 僑 新 班 學 校 及 開 辦 外 僑 大 學 外 僑 學 校 不 得 招 收 印 尼 籍 的 規 定, 外 僑 學 校 也 不 准 開 辦,1958 年 印 尼 政 府 又 陸 續 禁 止 僑 校 使 用 某 些 教 科 書 圖 書 雜 誌 等 條 款 自 1958 年 9 月 起 以 反 共 華 僑 有 接 濟 叛 軍 行 為 之 由, 解 散 反 共 橋 團, 並 於 同 年 10 月 16 日 以 治 安 秩 序 及 當 前 國 家 利 益 需 要 之 名 義, 宣 布 接 管 和 印 尼 無 外 交 關 係 或 獲 得 印 尼 政 府 承 認 的 外 國 僑 民 所 擁 有 的 學 校,10 月 底 接 管 或 封 閉 所 有 親 台 華 校 340 所, 此 舉 使 印 尼 華 文 教 育 迅 速 萎 縮, 華 校 減 至 850 所, 學 生 僅 約 15 萬 人 在 1959 年 11 月, 蘇 加 諾 總 統 對 日 本 時 報 記 者 小 川 說 : 中 國 人 對 印 度 尼 西 亞 經 濟 生 活 控 制 是 一 個 必 須 解 決 的 嚴 重 問 題, 當 時 民 族 意 識 抬 頭, 政 府 制 定 一 系 列 政 策 限 制 華 人 經 濟 發 展 16 自 1965 年 的 印 尼 九 三 零 事 件 後, 在 接 連 政 權 移 轉 及 政 治 不 穩 下, 進 入 了 印 尼 1966-1989 的 黑 暗 時 期, 印 尼 當 時 在 1960 年 代 有 72% 的 華 校 被 迫 停 辦, 當 時 的 九 三 零 事 件 大 量 華 人 被 迫 離 開 印 尼, 全 國 掀 起 反 華 浪 潮 這 場 舉 世 震 驚 的 九 三 零 事 件 也 引 起 印 尼 歷 史 上 血 腥 大 屠 殺, 導 致 蘇 卡 諾 的 下 台, 開 啟 蘇 哈 托 長 達 32 年 的 獨 裁 統 治 九 三 零 事 件 是 印 尼 歷 史 上 的 大 轉 折, 印 尼 全 面 禁 止 華 文 教 育 是 在 17 1965 年 共 產 黨 政 變 後 制 定 的, 獨 立 以 後 兩 任 總 統 在 事 件 後 移 轉 權 力, 16 詳 細 內 容 將 於 第 五 章 印 度 尼 西 亞 個 案 研 討 作 介 紹 17 根 據 印 尼 官 方 說 法, 此 政 變 由 印 尼 共 產 黨 主 導, 逮 捕 並 謀 害 了 6 名 軍 事 將 領, 時 任 印 尼 精 銳 陸 軍 戰 略 後 備 隊 司 令 蘇 哈 托 當 機 立 斷, 發 動 反 擊, 平 息 政 變, 這 即 為 印 尼 歷 史 上 關 鍵 性 的 轉 折 18

幾 年 震 盪 下 華 裔 大 受 創 傷, 接 著 即 為 蘇 哈 托 總 統 開 始 的 新 秩 序 十 大 (Orade Baru), 華 語 文 禁 令 在 此 背 景 下 產 生, 而 政 變 失 敗, 中 國 被 視 為 不 友 善 的 國 家, 華 語 文 禁 令 在 1966 年 下 達, 自 此 開 始 所 有 華 校 關 閉, 校 舍 及 設 備 皆 被 沒 收 蘇 哈 托 上 任 後 即 宣 布 印 尼 共 產 黨 為 非 法 組 織, 展 開 清 共 運 動, 共 3 年 的 清 共 運 動, 估 計 有 50 萬 名 親 共 的 華 人 被 殺, 當 年 的 排 華 事 件, 保 守 估 計 為 數 十 萬 人 被 殺, 然 實 際 情 況 無 法 掌 握 九 三 零 事 件 的 政 變 對 印 尼 教 育 最 大 的 影 響 為 對 華 文 教 育 禁 絕, 當 時 大 批 華 人 被 殺 或 逃 往 中 國, 由 於 中 印 兩 國 間 的 雙 重 國 籍 協 定 被 印 尼 當 局 廝 殺, 不 少 印 尼 華 人 國 籍 身 分 仍 不 清 楚, 而 在 印 尼 當 地 倖 存 的 華 人, 在 1970 年 代 被 迫 歸 化 印 尼 國 籍, 並 放 棄 原 有 的 中 文 姓 氏, 在 印 尼 社 會 多 方 面 受 到 歧 視 蘇 哈 托 採 取 長 期 封 閉 華 校, 實 施 強 迫 同 化 的 政 策, 又 多 次 頒 布 排 華 法 令, 限 制 華 人 在 經 濟 以 外 其 他 領 域 發 展, 尤 其 政 界 和 軍 界 實 行 排 華 政 策, 以 血 腥 的 手 段 鎮 壓 中 華 文 化, 當 時 華 僑 社 團 華 文 學 校 華 文 報 刊, 華 人 子 女 失 去 了 通 過 正 規 教 育 學 習 華 文 的 機 會 在 社 會 上, 在 任 何 公 共 場 合 都 不 能 使 用 中 文, 只 能 使 用 印 尼 文, 華 人 和 華 文 受 到 嚴 重 的 歧 視 華 人 不 敢 在 公 共 場 合 用 自 己 的 語 言 交 談, 如 果 用 華 語 交 談, 他 們 就 會 以 敵 意 的 眼 光 看 著 你, 甚 至 威 脅 你, 白 色 恐 怖 瀰 漫, 讓 華 人 生 活 活 動 不 安 和 恐 懼 之 下 ( 鄭 昭 賢,2008), 當 時 有 教 師 為 了 傳 承 中 國 文 化, 冒 著 風 險 在 廟 宇 教 堂 以 傳 經 佈 道 的 方 式 傳 授 華 文, 因 為 一 般 華 人 基 督 教 會 及 佛 教 寺 廟, 能 藉 研 習 華 文 聖 經 佛 經 學 習 中 文 經 文, 由 懂 中 文 之 牧 師 傳 道 人 或 理 事 等 負 責 報 導 的 機 會, 另 一 部 分 則 參 加 非 正 式 的 補 習 班, 或 聘 請 家 庭 教 師, 在 家 裡 學 習, 避 免 公 開 露 面, 這 也 是 不 得 已 的 辦 法, 結 婚 後, 他 的 孩 子 沒 有 機 會 接 受 華 文 教 育, 她 堅 持 在 家 裡 教 導 孩 子 學 中 文, 講 華 語 但 是 走 出 家 門, 社 會 環 境 根 本 不 容 許 孩 子 講 華 語 孩 子 害 怕 在 外 面 講 華 語, 因 此 要 求 媽 媽 不 要 與 他 講 華 語, 停 止 教 他 華 語 但 她 對 孩 子 說, 不 要 緊, 在 家 裡 還 是 要 好 好 學 華 語 華 文 ( 鄭 昭 賢,2008), 華 文 教 育 的 黑 暗 時 代, 華 裔 子 弟 要 學 習 自 已 的 語 文 非 常 困 難, 效 果 有 限 的 結 果 下 形 成 華 教 的 斷 層, 這 也 使 印 尼 當 地 存 在 很 有 趣 的 現 象, 小 孩 和 爺 爺 奶 奶 溝 通 用 中 文, 但 和 爸 爸 媽 媽 溝 通 用 印 尼 話, 也 就 是 會 說 流 利 華 語 或 有 受 過 華 語 教 育 的 人 為 現 在 60 歲 以 上 的 印 尼 人 口, 被 摧 殘 的 中 華 文 化 得 以 重 建 要 一 直 到 蘇 哈 托 政 權 垮 台 後 才 真 正 開 始 - 九 三 零 政 變 19

( 二 ) 關 於 馬 來 西 亞 排 華 18 馬 來 西 亞 和 印 尼 一 樣 是 個 多 元 民 族 多 種 語 言 文 化 的 國 家, 由 30 個 民 族 組 成, 其 中 馬 來 族 華 族 印 度 足 為 三 大 民 族 19 馬 來 西 亞 的 華 教 史 比 起 印 尼 可 以 說 是 和 平 許 多, 馬 來 西 亞 主 要 是 體 制 性 的 排 華, 在 華 教 歷 史 下, 馬 來 西 亞 也 經 過 一 連 串 鬥 爭 爭 取 了 華 教 的 創 立 了 相 對 完 整 的 的 華 文 教 育 體 系 馬 來 西 亞 可 以 說 是 東 南 亞 國 家 華 文 教 育 保 存 最 完 整 的 國 家, 然 而 馬 華 教 育 也 曾 面 臨 限 制, 儘 管 如 此, 華 文 學 校 仍 蓬 勃 發 展 並 沒 有 受 到 太 大 的 影 響 20, 主 要 是 因 為 二 次 大 戰 前, 英 殖 民 政 府 承 認 華 語 是 學 校 的 教 學 媒 介 語 1941 年 至 1945 年 間 為 馬 來 西 亞 華 文 教 育 最 黑 暗 的 時 期, 當 時 中 日 戰 爭 及 馬 來 西 亞 華 族 人 民 抗 日 立 場 鮮 明, 日 軍 屠 殺 馬 來 西 亞 的 華 族 同 胞, 當 時 絕 大 多 數 的 學 校 被 迫 停 課, 許 多 校 舍 被 破 壞, 華 教 備 受 打 擊 二 戰 後 到 1957 年 馬 來 西 亞 聯 邦 獲 得 獨 立, 日 本 戰 敗 投 降, 馬 來 西 亞 全 境 及 新 加 坡 皆 重 歸 英 殖 民 政 府 手 里, 此 時 華 文 學 校 也 開 始 在 馬 新 各 地 紛 紛 復 辦, 於 是 華 教 再 度 興 盛 起 來 在 1946 年, 英 殖 民 政 府 發 表 白 皮 書 建 議 立 憲 將 海 峽 殖 民 地 的 檳 城 馬 六 甲 與 馬 來 聯 邦 及 馬 來 屬 邦 組 成 馬 來 亞 聯 邦, 而 新 加 坡 獨 自 成 為 英 國 皇 家 殖 民 地, 華 文 教 育 在 1945 年 至 1947 年 間 曾 有 很 大 的 發 展, 各 地 華 校 陸 續 復 辦 擴 建 但 在 馬 來 亞 獨 立 前 夕 的 十 多 年 間, 英 殖 民 地 政 府 幾 度 成 立 教 育 委 員 會 來 研 究 和 建 議 改 革 馬 來 西 亞 的 教 育 制 度, 起 草 了 一 連 串 的 教 育 報 告 書 和 教 育 法 令, 如 表 2-6 所 示 表 2-6 馬 來 西 亞 排 華 期 時 間 內 容 備 註 1941-1945 馬 來 西 亞 華 文 教 育 最 黑 暗 時 期 1946 ## 祁 士 門 計 劃 書 (Cheeseman Plan) 以 英 文 為 媒 介 語 的 主 要 教 育, 但 後 來 無 法 實 行 1950 ## 巴 恩 氏 報 告 書 對 華 校 而 言, 最 致 命 的 是 它 建 議 以 國 民 學 校 取 而 代 之, 這 使 華 校 發 展 受 到 很 大 的 限 制, 許 多 團 體 開 始 捍 衛 華 教 18 一 個 人 會 講 多 種 語 言, 例 如 華 語. 廣 東 話. 英 語. 馬 來 語. 台 語. 福 建 話..., 但 英 語 中 文 馬 來 文 為 當 地 基 本 語 言 19 馬 來 西 亞 的 三 大 種 族, 馬 來 人 華 人 印 度 人 20 資 料 說 明, 到 了 1938 年 海 峽 殖 民 地 與 馬 來 聯 邦 已 有 華 校 1015 間, 學 生 有 91534 人, 教 員 有 3985 人 20

1951 ## 方 吳 報 告 書 (Fenn-Wu Report) 1951 中 央 教 育 諮 詢 委 員 會 研 究 巴 恩 氏 馬 來 文 教 育 及 方 吳 華 文 教 育 二 報 告 書 之 報 告 書 建 議 政 府 承 認 華 校 的 地 位, 並 進 而 鼓 勵 華 社 興 辦 教 授 三 語 的 華 校 1951 * 1952 年 教 育 法 令 強 調 政 府 開 辦 國 民 學 校, 中 文 教 學 只 有 華 語 一 科 1954 ## 教 育 白 皮 書 建 議 所 有 既 存 的 華 校 馬 來 學 校 及 但 米 爾 學 校 加 強 英 文 教 學, 白 皮 書 內 容 偏 袒 英 文 教 學, 指 責 華 文 和 但 米 爾 文 學 校 水 平 低 落 1947~1957 華 文 教 育 延 續, 並 吸 引 許 多 華 人 學 生 就 讀 1969.5 華 人 受 迫 害 1971 新 經 濟 政 策 - 限 制 華 人 的 經 濟 活 動, 保 護 土 著 的 工 作 權 及 商 業 機 會 資 料 來 源 : * 馬 來 西 亞 網,2009 耿 紅 衛,2007 ## 林 永 槺,2006 馬 來 西 亞 華 校 董 事 聯 合 會 總 會,2009 華 僑 經 濟 年 鑑 東 協 篇,2012 前 面 提 出 這 期 間 殖 民 主 義 與 馬 來 族 民 族 主 義 的 雙 重 打 擊, 然 而 馬 來 西 亞 地 區 的 華 文 小 學, 受 到 華 人 團 體 的 支 持, 在 1947 至 1957 年 間, 在 華 人 團 體 的 抗 爭 與 捍 衛 下, 華 文 教 育 在 這 場 鬥 爭 存 活 下 來, 吸 引 超 過 80% 的 華 人 小 學 生 前 往 小 學 就 讀 ( 耿 紅 衛,2007) 然 而, 馬 來 西 亞 在 1969 年 5 月 曾 發 生 種 族 暴 亂, 許 多 華 人 被 迫 害, 1971 年 政 府 實 施 新 經 濟 政 策 21, 保 護 土 著 的 工 作 權 及 商 業 機 會, 限 制 了 華 人 的 經 濟 活 動 ( 華 僑 經 濟 年 鑑 東 協 篇,2012) 21 像 是 政 府 規 定 在 25 萬 馬 幣 以 上 的 企 業, 至 少 雇 用 25 名 馬 來 西 亞 人, 至 少 應 有 30% 的 股 權 由 馬 來 西 亞 持 有 等 21

( 三 ) 關 於 新 加 坡 排 華 在 新 加 坡 華 文 教 育 由 於 缺 乏 官 方 的 資 金 來 源, 華 校 遇 到 財 政 管 理 設 施 雇 員 以 及 課 程 等 諸 多 的 困 難 1950 至 1960 年 代 的 政 治 衝 突 阻 礙 了 華 文 教 育 的 發 展 過 程, 都 使 得 華 文 教 育 停 滯 (Michael W. Charney, Brenda S. A. Yeoh, Chee Kiong Tong.eds,2003), 實 際 上, 儘 管 華 文 教 育 在 戰 後 漸 漸 恢 復, 但 英 文 教 育 迅 速 發 展 阻 礙 了 華 校 的 復 興, 且 英 文 作 為 國 際 通 用 的 語 言, 因 此 周 遭 政 治 環 境 下 瀰 漫 歧 視 華 人 氛 圍 ( 李 元 瑾,2011), 新 加 坡 獨 22 立 後 的 20 年 有 英 文 為 主 的 教 育 政 策 以 及 以 英 文 為 主 的 雙 語 教 育, 前 者 意 味 著 新 加 坡 教 育 史 上 重 要 的 轉 折, 也 就 是 新 加 坡 只 剩 下 以 英 文 為 主 的 教 學 語 言 的 學 校 和 大 學, 導 致 非 英 文 學 校 的 衰 落 ; 後 者 導 致 三 大 主 要 種 族 的 母 語 降 格 為 第 二 語 言, 之 後 的 講 華 語 運 動 並 無 法 改 變 新 加 坡 使 用 語 言 的 習 慣 ( 李 明 旭,2009) ( 李 元 瑾,2011) 表 2-7 新 加 坡 排 華 時 期 時 間 內 容 1945.8 英 國 恢 復 對 新 加 坡 殖 民 統 治 1950-1960 ** 華 文 教 育 停 滯 1965.8.9 23 新 加 坡 獨 立 1979 * 講 華 語 運 動 資 料 來 源 : * 小 邪,2009 ** 李 元 瑾,2011 22 在 1965 年 8 月 9 日, 新 加 坡 獨 立, 李 光 耀 忍 悲 痛 宣 布 新 加 坡 退 出 馬 來 西 亞 聯 邦 建 立 新 加 坡 共 和 國, 獨 立 之 後 將 英 語 作 為 主 要 的 教 學 媒 介 噢, 提 高 國 民 競 爭 力, 經 過 多 年 發 展, 成 為 今 日 現 代 化 的 國 家 23 在 1965 年 8 月 9 日, 新 加 坡 獨 立, 李 光 耀 宣 布 新 加 坡 退 出 馬 來 西 亞 聯 邦 建 立 新 加 坡 共 和 國, 獨 立 之 後 將 英 語 作 為 主 要 的 教 學 媒 介 語, 經 過 多 年 發 展, 成 為 今 日 現 代 化 的 國 家 22

( 四 ) 關 於 泰 國 排 華 1938 年 泰 國 政 府 明 令 限 制 華 文 教 育 ( 張 美 君,2012), 許 多 僑 校 勒 令 停 辦, 泰 國 華 文 教 育 一 度 停 擺,1960 年 代 當 印 尼 蘇 哈 托 政 權 封 閉 所 有 華 校 時, 印 尼 開 始 長 達 30 年 的 禁 制 華 文 黑 暗 時 期 時, 當 時 泰 國 對 華 文 教 育 則 逐 漸 放 寬 1939 至 1945 為 泰 國 華 文 教 育 最 黑 暗 的 時 期 ( 符 翠 蘭,2007), 泰 國 的 華 文 教 育 一 直 到 二 次 世 界 大 戰 後 才 獲 得 改 善, 當 時 隨 著 泰 國 華 文 教 育 的 發 展, 成 立 全 國 華 文 教 育 組 織 的 機 構 - 暹 羅 華 僑 教 育 協 會 ( 張 美 君,2012), 當 時 為 自 由 泰 國 政 府, 對 華 僑 採 取 較 寬 容 的 政 策 ( 符 翠 蘭,2007), 雖 在 1958 至 1972 年 華 校 受 到 打 擊, 但 隨 著 政 策 改 變, 華 語 教 育 也 漸 漸 受 到 重 視 ( 符 翠 蘭,2007) 表 2-8 泰 國 排 華 時 期 時 間 內 容 備 註 學 1941 泰 國 被 日 軍 佔 領, 當 時 無 華 文 * 校 的 存 在 1946 中 國 政 府 同 當 時 的 泰 國 ( 暹 羅 ) 復 辦 與 興 辦 的 華 校 達 建 交 500 所, 泰 國 華 文 教 育 有 很 大 的 發 展 二 戰 後 1950 自 由 泰 政 府 奉 行 和 平 外 交 政 策, 華 文 教 育 有 發 展 的 自 由, 當 時 泰 國 成 立 了 教 協 的 組 織, 團 結 廣 大 華 教 工 作, 推 進 華 校 的 復 瓣 興 辦 華 文 學 校 數 量 猛 增, 華 文 教 育 空 前 興 盛 繁 榮 1955 * 中 泰 第 一 次 正 式 接 觸 1958 * 泰 國 發 生 軍 事 政 變, 改 變 對 華 的 政 策 1958-1972 * 中 泰 往 來 停 止 華 校 又 一 次 受 到 打 擊 資 料 來 源 : 張 美 君,2012 # 楊 明,2004 * 符 翠 蘭,2007 23

( 五 ) 關 於 越 南 排 華 表 2-9 越 南 排 華 時 期 時 間 內 容 備 註 1954 奠 邊 府 戰 役, 南 北 越 分 24 治 南 越 政 權 強 迫 華 僑 加 入 越 南 國 籍, 對 華 人 採 取 同 化 政 策 1964 東 京 灣 事 件, 越 戰 開 始 1. 華 校 因 當 時 政 府 忙 於 戰 爭, 南 越 華 校 得 以 發 展 2. 北 越 華 人 約 25 萬, 南 越 約 有 160 萬 1975 越 南 再 度 統 一 為 越 南 社 會 主 義 共 和 國 全 南 越 有 中 小 學 300 所, 學 生 11.5 萬 人, 教 師 達 5500 人 1978-1980 越 南 徹 底 執 行 的 反 華 與 排 華 政 策 1989 越 南 胡 志 明 市 華 文 教 學 輔 助 會 - 華 語 教 學 培 訓 中 心 1994 剩 8 所 學 校 之 2,260 名 學 生 學 習 華 語 1997-1998 減 至 5 所 學 校 之 1200 名 學 生 學 習 華 語 表 格 整 理 自 本 研 究 政 府 嚴 格 管 制 禁 止 下, 華 人 學 習 華 語 之 人 數 不 斷 減 少, 這 使 得 華 語 教 育 的 延 續 在 越 南 岌 岌 可 危 24 1954 年 越 南 發 師 發 生 奠 邊 府 戰 役, 後 經 日 內 瓦 會 議 決 議, 將 越 南 區 分 為 北 越 越 南 民 主 共 和 國 與 南 越 越 南 共 和 國, 越 南 成 了 南 北 分 治 的 現 象, 當 時 北 越 華 人 引 恐 懼 共 產 黨 執 政 向 南 移 動, 南 越 政 權 強 迫 華 僑 加 入 越 南 國 籍, 使 華 人 返 回 大 陸 柬 埔 寨 寮 國 或 其 他 國 家 24

( 六 ) 關 於 菲 律 賓 華 文 受 限 制 實 際 上 戰 後 的 菲 律 賓 華 僑 教 育 蓬 勃 發 展, 但 是 面 對 著 二 十 多 年 來, 菲 律 賓 國 會 教 育 菲 化 的 聲 音, 菲 律 賓 的 華 僑 學 校 只 能 順 勢 接 受 菲 化 政 策 25, 基 本 上 菲 律 賓 華 教 到 1950 年 代 發 展 至 鼎 盛, 但 在 1976 年 全 面 實 施 菲 化 政 策, 菲 化 政 策 衝 擊 華 文 教 育, 一 直 到 改 革 開 放 後, 華 文 教 育 得 以 正 常 發 展 表 2-10 菲 律 賓 華 文 受 限 時 期 時 間 內 容 備 註 1946 菲 律 賓 獨 立 奉 行 民 族 獨 立 政 策, 華 文 教 育 因 此 受 到 更 多 管 制 1947 中 菲 友 好 條 約 華 僑 學 校 ( 華 文 學 校 ) 之 中 文 部 ( 華 文 部 ) 向 中 華 民 國 僑 務 委 員 會 申 請 立 案 1973 馬 可 仕 政 府 通 過 新 憲 法 1976 # 菲 化 政 策 全 盤 菲 化 學 校, 華 文 課 程 全 部 被 取 消 26, 華 校 因 此 納 入 了 菲 律 賓 學 校 教 育 的 系 統, 菲 化 以 後 原 來 的 華 僑 學 27 校 轉 變 為 華 文 學 校, 華 僑 教 育 也 轉 28 變 為 華 文 教 育 資 料 來 源 : 夏 誠 華,2012 # 夏 誠 華 廖 宜 瑤 張 榮 顯,2012 25 菲 化 外 僑 學 校 之 規 定 為 :1. 專 為 外 僑 就 讀 之 學 校 不 得 設 立, 只 有 百 分 之 一 百 菲 人 所 有, 或 菲 人 控 制 百 分 之 六 十 以 上 的 法 人 或 會 社 始 得 創 辦 學 校 2. 學 校 董 事 會 成 員 及 行 政 主 管 必 須 全 數 為 菲 律 賓 公 民 3. 外 僑 學 生 不 得 超 過 全 部 生 數 的 三 分 之 一 ( 學 生 至 少 有 2/3 是 菲 人 ), 因 此 當 時 華 校 教 育 目 標 不 再 是 傳 承 中 華 文 化, 而 是 在 培 養 具 有 中 華 文 化 氣 質 的 菲 律 賓 公 民 26 雖 還 有 一 門 華 文 課, 然 華 文 課 本 必 須 經 過 菲 律 賓 教 育 部 批 准 27 僑 居 在 菲 律 賓 的 僑 民 是 以 華 語 文 為 主 要 的 教 學 媒 介 也 包 含 英 語 與 菲 語 作 為 媒 介 教 育 28 指 菲 化 以 後 成 為 菲 律 賓 公 民 的 菲 籍 華 人 所 接 受 的 教 育, 包 括 以 英 語 和 當 地 語 言 為 媒 介 教 育 和 中 華 語 言 文 化 的 教 育 25

第 三 節 現 代 之 發 展 現 況 (1990 後 ) 華 語 在 經 歷 一 段 沉 寂 期 後, 中 國 迅 速 崛 起 使 得 東 南 亞 對 華 語 開 始 重 視, 在 此 之 後, 各 國 也 漸 漸 對 華 語 重 視 1990 年 馬 來 西 亞 有 三 間 學 院 的 成 立, 使 區 域 內 出 現 了 華 文 教 育 的 高 等 院 校, 馬 來 西 亞 也 出 現 獨 中 的 教 育 制 度 ; 在 泰 國 越 南 柬 埔 寨 也 同 樣 出 現 了 興 建 和 複 建 老 校 的 現 象 ; 印 尼 政 府 近 年 來 則 實 行 改 民 主 改 革 開 放 政 策, 承 認 華 族 屬 印 尼 民 族,1998 年 5 月 印 尼 政 治 進 入 民 主 改 革 轉 型 階 段, 政 治 環 境 比 較 寬 鬆, 教 育 部 頒 布 決 定 書 後, 允 許 開 辦 華 文 學 校, 對 華 文 書 報 都 不 再 禁 止, 華 人 社 團 政 黨 復 甦 成 立 此 小 節 我 們 敘 述 東 南 亞 近 年 來 華 語 教 育 邁 向 繁 榮 的 過 程 ( 一 ) 關 於 印 度 尼 西 亞 印 尼 直 到 蘇 哈 托 執 政 晚 期 出 現 對 華 文 的 鬆 綁, 當 時 由 於 中 國 大 陸 改 革 開 放 29 港 台 經 濟 成 長, 而 國 際 情 勢 也 有 一 些 轉 變, 在 1980 年 代 開 始 有 華 語 熱 的 現 象, 於 是 在 1990 年 代, 印 尼 為 了 吸 引 台 商 前 往 投 資 來 推 動 印 尼 的 經 濟 發 展 加 強 基 礎 建 設 推 動 金 融 自 由 化, 台 灣 當 時 也 推 行 了 南 向 政 策, 鼓 勵 台 商 前 往 東 南 亞 發 展 投 資, 自 此 有 越 來 越 多 的 台 商 前 往 印 尼 投 資, 印 尼 政 府 也 順 應 經 濟 情 勢 對 華 文 鬆 綁, 開 放 台 商 為 其 子 女 開 辦 華 文 學 校 亦 可 攜 帶 中 文 書 刊 1990 年 8 月, 印 尼 和 中 國 大 陸 恢 復 外 交 關 係, 印 尼 的 台 灣 企 業 增 加 不 少, 台 灣 商 人 加 強 了 在 印 尼 的 投 資, 與 印 尼 的 經 貿 關 係 聯 繫 日 益 密 切, 然 而 當 時 印 尼 卻 因 長 期 禁 止 華 文 教 育, 造 成 華 語 程 度 不 足, 相 當 需 要 華 語 人 才, 因 此 印 尼 政 府 調 整 對 華 文 教 育 的 態 度, 逐 漸 放 寬 限 制 華 文 的 政 策, 華 裔 子 女 開 始 到 中 國 大 陸 去 學 習 中 文 1994 年 取 消 禁 止 公 共 場 所 使 用 華 文 的 禁 令, 也 允 許 華 人 申 設 立 案 的 華 文 補 習 班 報 紙, 私 人 華 語 補 習 班 也 在 此 時 更 加 發 展 在 二 十 世 紀 末 亞 洲 金 融 風 暴 也 影 響 了 印 尼, 蘇 哈 托 政 府 並 無 法 有 效 因 應 對 當 時 的 經 濟 衰 落, 印 尼 窮 困 人 口 上 升, 印 尼 幣 大 幅 貶 值, 也 在 1998 年 5 月 13 14 日 為 要 求 蘇 哈 托 政 權 更 迭 時, 雅 加 達 爆 發 幾 十 年 來 最 大 的 華 人 動 亂, 蘇 哈 托 政 府 也 因 此 將 政 權 交 給 了 哈 比 比 29 中 國 大 陸 改 革 開 放 後, 印 尼 也 於 1990 年 8 月 恢 復 與 中 華 人 民 共 和 國 的 外 交 關 係, 兩 國 高 層 互 動 頻 繁, 各 領 域 約 迅 速 發 展 26

哈 比 比 上 任 後 同 意 廢 除 一 切 歧 視 華 人 的 條 例, 讓 華 人 發 展 自 己 的 文 化 及 華 文 教 育 之 後 在 1999 年 10 月, 當 時 瓦 希 德 則 在 哈 比 比 前 總 統 民 主 改 革 反 對 派 的 反 抗 下 接 任, 對 華 人 實 行 民 族 平 等 和 多 元 化 發 展, 允 許 學 校 開 設 華 文 選 修 課 及 民 間 可 開 辦 華 文 培 訓 中 心 在 2001 年 2 月 頒 布 撤 銷 關 於 禁 止 華 文 印 刷 品 的 禁 令, 華 文 圖 書 雜 誌 小 冊 子 可 在 印 尼 流 通, 同 年 5 月, 印 尼 與 中 國 教 育 部 簽 屬 漢 語 水 平 考 試, 這 是 漢 語 考 試 發 展 在 印 尼 的 一 個 重 要 推 動, 更 增 進 印 尼 華 教 市 場 水 平 的 提 升 2001 年 7 月, 梅 加 瓦 蒂 上 任 後 對 華 文 教 育 政 策 繼 續 實 行 前 屆 政 府 方 針, 印 尼 教 育 部 正 式 宣 布 允 許 開 辦 華 文 學 校 和 其 他 外 語 學 校, 這 些 學 校 不 再 受 到 任 何 限 制, 大 學 教 育 亦 可 成 立 華 文 系, 華 文 教 育 配 合 著 全 球 華 語 熱 推 展, 印 尼 也 陸 續 有 孔 子 學 院 的 設 立 漢 語 認 證 的 推 動 2004 年 10 月 蘇 西 洛 尤 迪 約 諾 當 選 總 統, 取 消 各 種 形 式 種 族 主 義, 主 張 印 尼 應 成 為 多 元 文 化 社 會, 重 視 國 內 民 族 的 團 結 與 發 展 改 革 開 放 30 後, 有 兩 項 法 令 分 別 為 廢 除 了 法 律 中 區 分 土 著 與 非 土 著 的 法 令, 其 次 為 2002 年 梅 加 瓦 娃 蒂 政 府 提 出 刪 除 1958 年 印 尼 國 籍 第 62 號 法 令, 這 兩 項 法 令 讓 華 人 在 印 尼 社 會 的 地 位 提 高, 可 以 參 選 議 政, 可 為 印 尼 的 經 濟 復 甦 和 社 會 發 展 享 權 利 盡 義 務 在 2008 年 10 月 國 會 通 過 2008 年 第 40 號 有 關 消 除 種 族 與 民 族 歧 視 法, 認 為 種 族 歧 視 在 印 尼 社 會 上 不 應 該 存 在, 另 外, 基 本 上 印 華 民 權 問 題 亦 不 存 在 30 首 先 在 2006 年 8 月, 印 尼 第 12 號 新 國 籍 法 出 台, 新 的 國 籍 法 廢 除 了 法 律 中 區 分 土 著 與 非 土 著 的 法 令, 凡 出 生 印 尼 從 未 接 受 過 它 國 國 籍 的 居 民, 將 自 動 成 為 印 尼 公 民, 而 其 進 一 步 闡 明 夫 妻 只 要 有 一 方 是 印 尼 公 民, 其 孩 子 自 動 成 為 印 尼 公 民 其 次 為 2002 年 梅 加 瓦 蒂 政 府 提 出 刪 除 1958 年 印 尼 國 籍 第 62 號 法 令, 這 項 法 令 的 廢 除 使 印 尼 華 人 雀 躍, 這 代 表 了 他 們 從 1958 年 在 政 治 上 備 受 歧 視 的 法 令 終 於 走 入 歷 史, 印 尼 總 統 和 政 府 進 一 步 善 待 華 人, 印 尼 不 再 是 二 等 公 民 27

( 二 ) 關 於 馬 來 西 亞 馬 來 西 亞 是 一 部 屬 於 馬 國 華 人 生 存 與 發 展 的 歷 史, 雖 然 曾 受 政 策 法 令 的 限 制 31, 但 在 1980 年 代 後, 華 文 教 育 在 馬 來 西 亞 穩 定, 馬 來 西 亞 政 府 於 1990 年 代 提 出 2020 年 宏 願, 希 望 能 在 2020 年 成 為 先 進 國, 並 重 視 華 語 在 經 濟 發 展 推 動 中 扮 演 的 角 色 馬 來 西 亞 人 學 華 語 非 常 普 遍 32, 華 文 為 馬 來 西 亞 播 報 的 主 要 語 言 之 一, 而 中 文 報 刊 雜 誌 也 有 好 幾 十 家, 這 些 傳 媒 提 供 華 語 學 習 者 很 好 的 平 台 ( 顧 洪 興,2012) 但 由 於 馬 國 華 人 子 弟 進 大 學 受 到 諸 多 限 制, 因 此 許 多 馬 國 華 人 子 女 到 台 灣 求 學, 因 此 馬 來 西 亞 也 是 台 灣 僑 生 最 主 要 的 來 源 ( 華 僑 經 濟 年 鑑 東 協 篇,2012), 馬 來 西 亞 留 學 生 將 其 留 台 所 學 貢 獻 回 母 國 時 間 內 容 表 2-11 馬 來 西 亞 現 代 華 文 發 展 1925-1928 ## 由 於 1920 之 學 校 註 冊 法 令, 此 期 間 有 315 所 華 校 被 關 閉 1940-1960 ## 即 使 戰 後 馬 來 西 亞 華 教 受 限, 馬 來 西 亞 半 島 砂 勞 及 沙 巴 華 文 教 育 仍 持 續 發 展 例 如 1946 年 馬 來 半 島 華 校 已 有 1105 間 1960 ## 拉 曼 達 立 報 告 書 1961 ## 1961 年 教 育 法 令 1979 ## 內 閣 教 育 報 告 書 2002 33 有 1200 所 小 學 (2009 年 資 料 顯 示 1283 間 ),60 所 獨 立 華 文 中 學 及 70 多 所 國 民 型 華 文 中 學 2012 當 地 華 人 亦 為 台 商 重 要 之 管 理 人 才 與 勞 動 力 之 主 要 來 源, 對 於 台 商 營 運 有 相 當 程 度 的 幫 助, 此 現 象 也 助 長 了 當 地 學 華 語 的 普 遍 性 資 料 來 源 : ## 林 永 槺,2006 顧 洪 興,2012 華 僑 經 濟 年 鑑 東 協 篇,2012 31 1960 年 拉 曼 達 立 報 告 書 及 1961 年 教 育 法 令 開 始 時 至 1963 華 文 教 育 受 到 甚 大 的 衝 擊, 發 展 不 順 利, 尤 其 因 為 當 時 華 人 家 長 認 為 小 孩 念 英 校 較 有 機 會 成 為 專 業 人 士 或 公 務 員, 於 是 1960-1969 年, 當 英 小 學 生 人 數 幾 乎 增 長 一 倍, 華 小 學 生 人 數 卻 只 不 過 增 加 400 多 人 32 馬 來 西 亞 目 前 有 六 年 的 國 民 型 華 文 小 學 (1296 所 ) 六 年 的 華 文 獨 立 大 學 (60 所 ) 五 年 的 國 民 型 華 文 中 學 (78 所 ), 以 及 2~3 年 的 南 方 學 院 新 紀 元 學 院 韓 江 國 際 學 院 馬 來 西 亞 大 學 中 文 系 ( 馬 來 亞 大 學 馬 來 西 亞 博 特 拉 大 學 馬 來 西 亞 工 藝 大 學 等 ) 教 育 學 制 33 華 文 中 學 在 馬 來 西 亞 獨 立 後 就 全 被 改 為 國 民 型 中 學, 而 不 接 受 改 制 的 就 稱 為 獨 立 中 學 28

( 三 ) 關 於 新 加 坡 目 前, 華 語 在 新 加 坡 的 崛 起 面 臨 挑 戰 與 阻 礙, 新 加 坡 本 身 因 英 國 殖 民 再 加 上 全 球 化 國 際 化 其 西 化 速 度 相 當 快 曾 經 新 加 坡 從 1966 年 來 將 體 制 內 的 小 學 到 中 學 的 華 校 馬 來 學 校 但 米 爾 文 學 校 改 為 英 語 教 育, 對 華 語 教 學 打 擊 甚 大, 之 後 李 光 耀 稱 雙 語 教 育 政 策 有 所 偏 頗, 華 語 學 習 是 當 務 之 急 ( 李 明 旭,2009)( 小 邪,2009) 新 加 坡 約 有 200 多 間 小 學, 華 文 雖 屬 第 二 語 文, 但 也 有 一 些 學 校 有 開 辦 高 級 華 文, 即 華 文 為 第 一 語 文 的 班 級, 學 生 有 機 會 多 接 觸 及 學 習 華 文 ( 朱 玉 鳳 黃 琦 旺,1997) 新 加 坡 政 府 曾 三 次 進 行 大 規 模 改 革 華 語 教 學 的 改 革, 與 其 他 海 外 華 族 學 生 相 比, 新 加 坡 正 規 學 習 華 語 的 時 間 是 最 長 的, 整 體 水 準 也 最 高, 新 加 坡 擁 有 相 對 較 好 的 中 英 語 言 優 勢 ( 吳 英 成,2012) 29

( 四 ) 關 於 泰 國 泰 國 自 從 1991 年 對 華 文 教 育 開 放 後, 華 文 教 育 漸 漸 復 甦, 雖 然 泰 國 政 府 對 華 人 一 方 面 限 制 華 文 教 育, 另 一 方 面 卻 也 鼓 勵 華 人 泰 化, 且 由 於 泰 國 華 人 同 化 程 度 較 深, 較 難 準 確 估 計 華 人 人 數 至 今, 泰 國 華 語 文 教 育 教 學 已 相 當 普 遍, 尤 其 泰 國 政 府 隨 著 華 語 熱 34 在 全 國 中 小 學 普 遍 開 設 華 語 課 程, 除 了 泰 國 的 國 立 大 學 也 有 私 立 大 學 開 設 中 文 課 程 或 是 中 文 系 除 了 正 規 教 育 也 有 像 實 習 班 輔 導 中 心 補 習 班 的 私 人 機 構 表 2-12 泰 國 現 代 華 文 發 展 時 間 內 容 1975.7.1 35 中 泰 正 式 建 交, 華 語 文 教 育 開 始 獲 得 泰 國 政 府 的 支 持 1992 在 泰 國, 華 語 文 享 有 英 語 法 語 日 語 同 等 的 地 位 1995 泰 國 中 華 國 際 學 校 - 開 始 招 生, 解 決 了 台 商 子 弟 的 就 學 問 題 # 2000 初 約 有 華 文 學 校 120 所, 並 設 有 泰 華 文 教 育 中 心, 負 責 推 廣 華 文 教 育 及 其 他 相 關 工 作, 亦 有 短 期 的 華 文 補 習 學 校 2005 中 國 已 在 泰 國 當 地 建 立 了 13 所 孔 子 學 院 2005.8 台 灣 的 國 立 台 灣 師 範 大 學 之 泰 國 華 語 教 師 師 資 儲 訓 班 36 資 料 來 源 : 張 美 君,2012 # 楊 明,2004 符 翠 蘭,2007 教 育 部,2010 34 華 僑 崇 聖 大 學 博 仁 大 學 曼 谷 國 際 大 學 蘭 實 大 學 等 35 華 文 民 校 可 以 從 幼 稚 園 連 續 辦 學 到 中 學 可 以 直 接 從 中 國 或 台 灣 聘 請 教 師, 各 年 級 學 生 可 選 修 華 文, 把 其 列 為 考 入 國 立 大 學 的 一 門 科 目 36 經 台 灣 教 育 部 國 際 文 教 處 國 立 台 灣 師 範 大 學 華 語 教 學 研 究 所 和 國 語 教 學 中 心 商 討 後 開 始 有 具 體 方 案, 雖 然 泰 國 與 台 灣 並 無 建 立 邦 交 關 係, 但 泰 國 引 進 台 灣 的 華 語 師 資 30

( 五 ) 關 於 越 南 37 越 南 的 華 人 現 今 約 有 一 百 萬 人 ( 百 家 爭 鳴,2010), 此 人 數 並 不 包 括 已 被 同 化 為 越 南 人 或 已 加 入 越 南 國 籍 的 華 裔 華 人, 越 南 的 華 人 大 部 份 集 中 居 於 越 南 南 方 如 胡 志 明 市 ( 舊 稱 西 貢 ) 的 堤 岸 湄 江 三 角 洲 各 地 或 散 居 於 南 北 各 省 份 等 ( 博 訊 文 壇,2010) 越 南 在 南 北 越 合 併 後 前, 各 級 僑 校 數 量 多 且 齊 全, 據 統 計 約 多 達 200 所, 至 越 戰 後, 又 有 新 的 發 展, 此 時 政 府 不 再 加 以 干 涉 華 文 教 育 ( 周 慶 華, 2011), 當 地 熱 心 人 士 與 地 方 機 關 合 作 為 華 人 教 育 開 啟 另 一 個 春 天, 他 們 開 始 創 立 華 語 補 習 教 育, 並 於 1997 年 在 越 南 胡 志 明 市 設 立 第 一 所 海 外 臺 灣 學 校, 華 語 教 育 漸 蓬 勃 發 展, 越 南 台 灣 商 會 聯 誼 總 會 對 胡 志 明 市 海 外 臺 灣 學 校 的 成 立 貢 獻 良 多, 亦 有 華 人 商 會 成 立 華 文 輔 助 教 育 會 來 推 中 文 教 育 並 在 胡 志 明 市 設 立 15 個 華 語 文 中 心 越 南 的 華 語 教 育 尚 未 納 入 當 地 主 流 教 育 中, 屬 於 補 習 教 育 的 型 態, 而 越 南 首 都 河 內 目 前 有 近 10 所 大 學 有 中 文 系 或 中 文 專 業, 也 有 漢 語 培 訓 中 心, 漢 語 成 為 當 地 熱 門 的 外 語, 其 地 位 在 當 地 已 超 過 英 語 ( 周 慶 華, 2011) ( 六 ) 關 於 菲 律 賓 菲 律 賓 華 人 約 有 103 萬 人, 和 越 南 人 數 相 近, 華 人 祖 籍 主 要 來 自 福 建, 華 人 主 要 居 住 在 馬 尼 拉 等 城 市, 菲 律 賓 境 內 華 文 學 校 相 當 普 遍, 當 地 華 人 對 華 文 有 一 定 的 了 解, 一 般 使 用 閩 南 語 為 主 的 華 語 來 溝 通,1991 年 菲 律 賓 成 立 了 菲 律 賓 華 教 育 研 究 中 心 ( 夏 誠 華,2011) 中 華 民 國 僑 務 委 員 會 為 了 拓 展 海 外 華 文 教 育 紓 解 海 外 僑 民 學 校 師 資 困 乏 的 問 題, 以 國 內 教 育 資 源 去 支 持 海 外 華 文 教 育 的 發 展, 執 行 僑 務 委 員 會 替 代 役 教 育 服 務 役 計 畫 38, 讓 役 男 透 過 短 期 密 集 的 華 語 教 學 專 業 37 根 據 越 南 學 者 的 定 義, 越 南 的 華 人 是 指 那 些 自 中 國 明 朝 ( 末 期 ) 來 到 越 南, 尤 其 是 在 越 南 南 方 定 居 的 中 國 人 38 2007 年 向 內 政 部 役 政 署 申 請 派 遣 教 育 替 代 役 役 男 赴 海 外 菲 律 賓 八 所 華 文 學 校 服 勤 協 助 教 學, 根 據 中 原 華 語 文 學 報 ( 第 九 期 ),2012 年 說 明 至 今 已 邁 入 第 五 年 31

訓 練, 達 成 支 援 海 外 華 文 學 校 教 學 勤 務 及 推 廣 海 外 華 文 教 育 的 目 的, 推 廣 正 體 字 的 華 文 教 育, 然 實 際 際 況 仍 待 改 善 39 菲 律 賓 目 前 有 132 所 華 文 學 校, 都 屬 於 正 式 立 案 的 學 校, 加 入 菲 律 賓 有 菲 律 賓 華 校 聯 合 會, 簡 稱 菲 華 校 聯 40, 他 們 非 常 重 視 華 文 教 育,2003 年 6 月 6 日 起, 福 建 師 範 大 學 首 次 派 遣 漢 語 教 學 志 願 者 至 菲 律 賓 華 文 學 校 任 教, 同 年 10 月, 菲 華 商 總 會 與 中 國 大 陸 國 家 漢 辦 ( 中 國 國 家 對 外 漢 語 教 學 領 導 小 組 辦 公 室 ) 正 式 簽 訂 關 於 組 織 漢 語 教 學 志 願 者 赴 菲 律 賓 華 文 學 任 教 協 議 書, 使 赴 菲 律 賓 教 學 志 願 者 的 方 式 制 度 化 ( 賴 林 冬,2012) 目 菲 律 賓 華 校 有 當 地 熱 心 人 士 合 力 所 支 持 亦 有 天 主 教 所 辦 的 學 校, 目 前 已 有 聖 公 會 中 學 菲 律 賓 基 督 教 靈 惠 學 院 天 主 教 培 德 中 學 菲 律 賓 基 督 教 靈 惠 學 院 等 學 校 可 學 習 華 語, 人 數 幾 乎 都 在 千 人 以 上, 例 如 菲 律 賓 基 督 教 靈 惠 學 院 他 們 華 語 教 學 即 採 用 正 體 字 注 音 符 號 教 學, 華 語 教 育 在 菲 律 賓 亦 見 其 成 長 39 因 為 役 男 至 菲 律 賓 當 地 並 不 會 說 菲 語, 而 小 學 生 也 不 太 會 說 英 語 也 無 法 用 英 文 溝 通, 中 高 年 級 學 生 華 語 基 礎 卻 也 不 一 定 好, 有 語 言 障 礙 且 若 役 男 派 至 當 地 並 無 長 期 的 計 劃, 在 當 地 服 務 時 間 有 限 制 40 菲 律 賓 商 聯 總 會 及 各 宗 親 會 在 金 錢 上 與 物 資 上 對 華 語 文 教 學 有 實 質 的 幫 助 32

第 四 節 日 益 蓬 勃 的 華 教 市 場 (2004 年 後 ) 在 了 解 東 南 亞 各 地 華 文 歷 史 後, 此 小 節 我 們 將 用 數 據 與 新 聞 資 料 敘 述 東 南 亞 華 語 興 盛 的 現 況, 並 進 一 步 了 解 各 個 東 南 亞 國 家 華 語 發 展 現 況 ( 一 ) 海 外 華 僑 人 數 與 海 外 台 僑 人 數 根 據 僑 務 委 員 會 的 官 方 統 計 資 料 顯 示 ( 可 參 考 表 2-13), 亞 洲 海 外 台 灣 僑 民 人 數 佔 近 33%, 約 為 世 界 的 三 分 之 一, 其 數 量 相 當 多, 而 若 只 加 總 印 尼 41 泰 國 新 加 坡 馬 來 西 亞 菲 律 賓 越 南 等 國 為 486,000 人, 人 數 佔 亞 洲 海 外 僑 民 人 數 的 六 分 之 五, 因 此 這 些 國 家 的 華 教 市 場 是 具 有 相 當 規 模 的 僑 教 工 作 是 基 於 文 化 的 傳 承 與 延 續, 也 因 應 少 子 化 及 高 齡 化 的 現 代 社 會 可 能 面 臨 的 勞 動 力 缺 失, 若 能 讓 海 外 僑 民 在 接 受 當 地 華 文 教 育 後 來 台 升 學, 並 融 入 工 作 環 境, 對 政 府 僑 民 都 是 相 當 有 利 的 長 期 方 針 在 100 年 的 僑 務 委 員 會 年 鑑 中 提 及 對 應 策 略, 例 如 將 台 灣 的 高 等 教 育 向 全 球 輸 出, 尤 其 東 南 亞 區 域, 爭 取 更 多 僑 生 來 台 唸 書, 讓 台 灣 可 成 為 東 南 亞 國 際 人 才 培 育 中 心, 不 僅 可 讓 台 灣 特 色 向 外 輸 出 與 推 廣, 亦 補 足 我 國 勞 動 力 缺 失 的 現 況, 並 增 加 工 作 人 口 的 多 元 性 海 外 華 文 教 育 已 有 300 多 年 歷 史, 海 外 有 華 僑 華 人 約 4000 餘 萬 人, 光 亞 洲 就 有 華 文 學 校 3000 多 所 ( 高 崇 雲 高 欣 高 鵬 翔,2010), 在 東 南 亞 各 國 的 華 文 教 育 尤 其 突 出 海 外 華 文 教 育 歷 經 磨 難, 有 華 人 的 地 方 就 有 華 文 教 育, 華 文 教 育 是 其 發 展 的 血 脈, 華 人 人 數 龐 大 也 帶 動 了 今 日 華 文 熱 興 起 很 重 要 的 因 素 之 一 41 僑 委 會 統 計 印 尼 華 人 有 801,000 人, 而 中 原 華 語 文 學 報 第 六 期 則 說 明 印 尼 華 人 有 1000 萬 人 33

表 2-13 2011 年 海 外 台 灣 僑 民 人 數 與 海 外 華 人 人 數 海 外 台 灣 僑 民 人 數 (2011 年 底 ) 單 位 : 千 人 :% 地 區 別 人 數 佔 總 人 數 百 分 比 佔 各 洲 人 數 百 分 比 全 世 界 1795 100 亞 洲 590 32.9 100 印 尼 208 11.6 35.2 泰 國 140 7.8 23.7 新 加 坡 30 1.7 5.1 馬 來 西 亞 44 2.4 7.4 菲 律 賓 4 0.2 0.6 越 南 60 3.3 10.2 海 外 華 人 人 數 (2011 年 底 ) 單 位 : 千 人 :% 地 區 別 人 數 佔 總 人 數 百 分 比 佔 各 洲 人 數 百 分 比 全 世 界 4031 100 亞 洲 3004 74.5 100 印 尼 801 19.9 26.7 泰 國 751 18.6 25 新 加 坡 281 7 9.3 馬 來 西 亞 654 16.2 21.8 菲 律 賓 124 3.1 4.1 越 南 99 2.5 3.3 資 料 來 源 : 數 據 資 料 來 自 僑 務 委 員 會 34

( 二 ) 華 文 熱 今 天 巴 黎 街 頭 有 一 則 廣 告 說 : 學 漢 語 吧, 那 意 味 著 你 未 來 幾 十 年 內 的 機 會 和 財 富!, 中 國 大 陸 稱 華 文 為 對 外 漢 語, 隨 著 中 國 大 陸 經 濟 快 速 發 展, 漢 語 成 了 進 入 此 市 場 的 基 本 要 求, 漢 語 熱 在 全 世 界 各 地 成 為 一 股 難 以 抵 擋 的 熱 潮, 這 完 全 要 歸 於 全 球 化 經 濟 的 發 展, 現 今 因 中 國 大 陸 這 十 多 億 人 口 而 使 漢 語 市 場 備 受 矚 目 ( 趙 嵐 劉 冰,2005) 搜 尋 華 語 熱 這 個 關 鍵 字 能 在 google 上 找 到 兩 千 三 百 萬 筆 資 料, 2007 年 預 估 面 對 華 語 產 業 的 龐 大 將 為 華 語 文 全 球 市 場 創 造 新 台 幣 兩 兆 元 的 商 機, 師 資 缺 口 高 達 90 萬 人 ( 鄭 呈 皇 彭 媁 琳,2007),2010 暑 假 台 灣 青 年 數 位 服 務 協 會 得 到 台 灣 青 輔 會 及 外 交 部 的 補 助 下 到 東 南 亞 泰 國 和 越 南, 現 在 在 台 灣 有 越 來 越 多 志 工 前 往 東 南 亞 教 學 華 語 華 語 熱 興 起 之 由, 是 因 為 國 際 社 會 窺 覬 十 四 億 華 人 潛 力 的 雄 厚 市 場 ( 邱 燕 淇,2008), 據 國 家 漢 辦 統 計,2012 年 目 前 海 外 已 有 一 億 多 人 在 學 習 漢 語, 而 每 年 漢 語 學 習 人 數 以 50% 的 速 度 高 幅 度 地 成 長 ( 廣 州 日 報,2013), 有 專 家 預 測, 依 照 現 在 各 國 漢 語 學 習 的 需 求 量,2013 年 學 習 漢 語 的 人 數 將 達 1.5 億 ( 世 界 新 聞 網,2012), 這 樣 的 現 象 反 映 在 不 同 產 業 的 交 流 上 華 文 熱 潮 起 先 是 因 台 灣 的 經 濟 奇 蹟 及 其 相 伴 而 來 的 各 種 成 就, 接 著 中 國 大 陸 經 濟 崛 起 帶 動 華 語 教 育 在 世 界 各 地 展 開, 對 外 漢 語 隨 著 1980 年 代 以 來 中 國 大 陸 實 行 改 革 開 放 後 漸 成 了 國 際 性 的 語 言, 全 球 與 中 國 大 陸 有 經 貿 往 來 的 國 家, 都 知 道 具 備 中 英 兩 種 語 言 能 力, 將 比 其 他 人 在 國 際 市 場 上 更 有 競 爭 力, 掌 握 華 語 成 了 商 業 競 爭 的 核 心 優 勢 孔 子 學 院 成 了 中 國 大 陸 華 語 教 學 的 平 台, 中 國 大 陸 孔 子 學 院 與 漢 語 基 地 的 增 加 的 速 度 反 映 在 學 習 漢 語 的 人 數 上,2012 年 整 體 統 計 孔 子 學 院 已 有 400 所, 孔 子 課 堂 已 有 500 家, 增 勢 強 且 規 模 廣, 而 共 有 65 萬 的 註 冊 學 員 ( 世 界 漢 語 教 學 學 會 通 訊,2013 年 第 一 期 ) 如 此 持 續 升 溫 的 漢 語 學 習 情 況, 預 計 2015 年 全 球 孔 子 學 院 將 達 500 所 ( 吳 兢,2012), 孔 子 學 堂 將 有 1000 餘 所, 而 2020 年 來 華 留 學 生 將 約 有 50 萬 人 ( 杜 丁,2011), 表 2-14 簡 單 敘 述 東 南 亞 華 語 文 教 育 目 前 的 概 況 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