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趋向补语 来 和 去 的使用偏误分析 以丹戎布拉国立大学师范教育学院汉语专业 2015 届学生为例 Hilaria Dayana Program Studi Pendidikan Bahasa Mandarin FKIP Untan Pontianak

ANALISIS KESALAHAN KATA KETERANGAN ARAH LAI DAN QU PADA MAHASISWA PRODI PENDIDIKAN BAHASA MANDARIN ARTIKEL PENELITIAN Oleh: HILARIA DAYANA NIM F1131131002 PROGRAM STUDI PENDIDIKAN BAHASA MANDARIN JURUSAN PENDIDIKAN BAHASA DAN SENI FAKULTAS KEGURUAN DAN ILMU PENDIDIKAN UNIVERSITAS TANJUNGPURA PONTIANAK 2017

汉语趋向补语 来 和 去 的使用偏误分析 以丹戎布拉国立大学师范教育学院汉语专业 2015 届学生为例 Hilaria Dayana Program Studi Pendidikan Bahasa Mandarin FKIP Untan Pontianak Email: hilariadayana@gmail.com Abstract The adverb of direction is the word positioned next to a verb or adjective which shows the object s movement or movement adverb. In Chinese, adverb of direction sits on the highest rank, especially Lai and Qu where we found used in conversation on a daily basis. As part of a simple adverb, these two words tend to be erroneously used by College and University Students on how to use them, the rank, and object s position.the writer did a research on Chinese Language Students of Tanjungpura University of the year 2015 about the use of adverb of direction Lai and Qu. According to the data collected, writer analysed the mistakes on how the students use those two words. The writer concluded the Students mistake percentage on using the adverb Lai and Qu is 50.51% and 49.90%. The mistakes found are the words they chose and the words' construction. The mistakes are influenced by the native language and foreign language they learned. Keyword: Adverb of Direction Lai and Qu Error Analysis 引言每个语言都有自己的语法特点, 汉语也不例外 汉语中百些语法点与其他语言的语法点完成不一样比如趋向补语 趋向补语就是用在动词或形容词之后表示事物运动 位移的方向的补语 趋向补语分为简单趋向补语和复合趋向补语 来 和 去 属于简单趋向补语 它们是现代汉语的基本词汇, 也是趋向补语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 从字面意义, 来 和 去 的意义相对简单, 然而它们作为趋向补语的成分时却经常让学生混淆不清, 在使用上也经常产生偏误 在偏误中会遇到立足点问 宾语位置 为了了解学生学习趋向补语的困难, 笔者以 来 去 两个趋向补语为例, 对丹戎布拉国立大学师范学院汉语专业 2015 届学生做应研究, 调查他们在使用这个两个趋向补语所产生的偏误并对其进行分析, 来 去 这两个趋向补语运用的偏误 希望能分析出学生的偏误类型并找到他们的偏误原因 杨玉玲 (2011) 指出趋向补语就是用在动词之后表示事物运动 位移的方向的补语 但我们应该明白表示动作的趋向并不是趋向补语的唯一语义, 除了表示趋向外, 有的趋向补语还表示结果意义或者状态意义 陆庆和 (2006:372) 指出趋向补语的本义表示方向的, 从形式上可以分两类 : 简单趋向补语和复合趋向补语 (1) 简单趋向补语 : 动词 来 或 去 常放在一些动词后面作补语, 表示与动作相关的人或事物移动的方向 (2) 复合趋向补语 : 复合趋向补语是简单趋向补语 来 去 和动词 上 下 进 出 回 过 起 相结合, 放在动词后, 主要表示动作方向的补语 本文选简单趋向补语 来 和 去 作为研究问 李德津 & 程美珍 (2008) 指出关于简单趋向补语的功能如下 :(1) 只有动词 来 和 去 可以在其他动词后边做简单趋向补语 (2) 来 和 去 表示的方向是根据说话人的所处的位置决定的 (3) 来 和 去 做趋向补语时, 它们和中心语之间不能加助词 得 否则结构和意思就都变了 (4) 简单趋向补语和宾语的位置 : a. 如果谓语动词带宾语, 表示处所方位的宾语要放在简单趋向补语和中心语之间, 不能放在 来 和 去 的后边 b. 如果宾语表示人或事物, 放在补语 来 和 去 的前边 后边都可以 来 或 去 在宾语时, 往往表示动作已经完成 (5) 简单趋向补语和动态助词 了 过 的位置 : 可以放在谓语动词和补语之间或者补语 来 去 的后边 1

(6) 刘月华 (1998 ) 认为趋向补语 来 去 的立足点大致不外三种 :a. 当说话人出现或者用一人称叙时, 说话人或 我 的位置就是立足点 例如 : 我的字典夏西借去了 b. 在用三人称进行客观叙述时, 叙事者可以把立足点放在正在叙述的人物所在的位置上 例如 : 一天我弟弟正在学习, 忽然有人叫他出去玩儿 c. 在用三人称进行客观叙述时, 叙事者还可以把某一处所当作立足点 例如 : 会场里也坐了不少人, 这时还不断有人进来 胡晓慧载吕叔湘 (1980:1) 指出 来 表示动作朝着说话人所在地, 去 表示人或事物随动作离开说话人所在地 刘月华 (1998:51,67) 指出 来 与 去 的用法与意义 义类 意义 表 1. 来 的用法与意义 用法 趋向意义 表示通过动作使人或事物向立足点移动 1. 跟趋向动词结合, 如 : 上 下 进 出 回 过 起 到 如 : 早安! 林小姐, 您起来啦? 2. 表示躯体 物体运动的动词 如 : 妈妈向我跑来 结果意义 表示实现 醒 的状态 表示会不会或习惯不习惯做某事 3. 表示可使物体移动的动作行为动词如 : 洋伞这半天还没拿来呀! 用的动词只有 醒 如 : 等到他一觉醒来, 天已大明 只有可能式, 一般用否式 如 : 南方菜我吃不来 表 2. 去 的用法与意义 义类 趋向意义 结果意 意义 表示人或物通过动作离开立足点向另一处所趋近 表示 除去 用法 1. 跟趋向动词结合, 如 : 上 下 进 出 回 过 到如 : 瞧, 一下子进去这么多人 2. 用 转 后表示躯体向背离立足点的地方向转动如 : 李梦雨同志背转身去, 站到了前面 3. 表示可使物体改变位置的动作行为动词 如 : 这假条怎么送去呢? 1. 表示 " 消减 意义的动词 如 : 失去了亲人 2. 表示使 去除 脱离 的方式的动作行为动 2

义词 如 : 摘去帽子表示 死 睡 的状态成为事实, 只用在动词表示实现某种状态 死 睡 后如 : 她的爸爸已经死去 来 和 去 的相同点 :(1) 只有动词 来 和 去 可以在其他动词后边做简单趋向补语 (2) 来 和 去 在意义上表示的方向 如 : 他上来了 ; 他回去了 (3) 所带的处所宾语, 只能位于趋向补语 来 去 前, 不能出现在 来 去 之后 如 : 他回家去了 ; 他回家来了 来 和 去 的区别 :(1) 来 和 去 表示方向 如果动作朝着说话人进行, 一般都要用 来, 而不用 去 作趋向补语 如 : 他向我这儿跑来了 这个句子不能用 去 如果动作朝着说话人以外的方向, 一般都要用 去, 而不能用 来 作趋向补语 如 : 你从楼上下来吧 ( 说话人在楼下 ); 你从楼上下去吧 ㄨ ( 说话人在楼下 ) (2) 带施事宾语时, 由 来 充任, 不能由 去 一般不说 : 走去了一个小孩 ; 飞去了一只小鸟 王建勤 (2009) 指出偏误分可分为四大类型 :1) 遗漏偏误 : 遗漏偏误指由于在词语或句子中遗漏了某个, 几个成分导致的偏误 例如 : 这是我们的秘密, 别说, 不能让二班同学知道 ( ㄨ ) 这是我们的秘密, 别说出去, 不能让二班同学知道 ( )2) 误加偏误 : 由于在一些语法形式中, 在通常情况下可以必须实用某个成分, 但当这些形式发生了某种变化时, 又一定不能使用这个成分 例如 : 起来 测试结果统计与分析 笔者测试的时间是 2017 年 6 月 5 日与 2016 年 6 月 6 日 试卷共有 3 种类型, 一部 风了 ( ㄨ ) 起风了 ( )3) 误代偏误 : 误代偏误是由于从两个或几个形式中选取了不适合于特语言境一个造成的 例如 : 你从楼下去吧 ( 说话人在楼下 )( ㄨ ) 你从楼下来吧 ( 说话人在楼下 )( )4) 错序偏误 : 错序偏误指的是由于句中的某几个成分放错了位置造成的偏误 例如 : 他回去宿舍了 ( ㄨ ) 你回宿舍去了 ( ) 研究对象本文的研究对象是丹戎布拉国立大学师范教育学院汉语专业 2015 届学生, 一共有 33 名学生,A 班 21 名学生,B 班 12 名学生 研究设计为了达到上述的研究目的, 笔者使用文献研究法和测试法 所谓测试法是指笔者按照 来 和 去 的用法设计问进行测试 量共 30, 分别为填空 10 判断 10 选择正确位置 10 本文的研究步骤如下 :1) 笔者阅读并收集一些关于趋向补语 来 和 去 的材料 2) 设计好测试 3) 把设计好的测试发给丹戎布拉国立大学师范学院汉语专业 2015 届的学生 4) 收集试卷, 进行统计和分析 5) 分析 来 和 去 偏误类型和出现的问 6 ) 做出研究结论 分是判断 ; 二部分是填空 ; 三部分是选择正确位置, 一共 30 道 以下是测试中判断 填空和选择正确位置部分的整体统计结果 具体情况如下 : 3

50.51% 50.60% 50.40% 50.10% 50.20% 50.00% 49.80% 49.49% 49.60% 49.40% 49.20% 49.00% 48.80% 来 去 正确率 49.49% 50.10% 偏误率 50.51% 正确率偏误率 49.90% 49.90% 图 1. 试卷中的正确及偏误率 根据图 1 可以得知 来 与 去 的偏误率分别为 来 为 50,51 % 和 去 49,90% 通过测试得知, 丹戎布拉国立大学 2015 届学生使用 来 的偏误率高于正确率, 使用 去 的正确率高于偏误率 这可以说明 丹戎布拉国立大学 2015 届学生对汉语趋向补语的掌握不狗好, 有一些地方不正确 根据测试中的结果, 笔者进行统计, 而且分析出现的 来 与 去 的偏误类型 我们来看如下表 : 表 3. 来 和 去 的正确率及偏误率 正确率及偏误率 偏误类型 来 去 试数正确率偏误率试数正确率偏误率 遗漏误加误代错序 3 54,55% 45,45% 2 48,48% 51,52% 2 57,58% 42,42% 3 77,78% 22,22% 5 64,85% 35,15% 5 40,61% 59,39% 5 23,64% 76,36% 5 37,58% 62,42% 根据以上的表格, 笔者得知趋向补语 来 的偏误率比 去 高一点, 而四个偏误中属误代偏误与错序偏误最多发生偏误 4

表 4. 来 的偏误分析 号 类型 正确句子 试 偏误句子 偏误人数 偏误率 1 6 10 遗漏 医生 护士都跑来抢救 医生 护士都跑抢救 11 他常常被惊吓得从睡梦中醒来 汉语比赛给我们带来了友谊和欢乐 他常常被惊吓得从睡梦中醒 13 汉语比赛给我们带友谊和欢乐了 21 45,45% 2 4 明天他回日本, 九月再回中国学习汉语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 明天他回日本, 九月再回来中国学习汉语 20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来 8 42,42 % 12 那时云彩很多, 太阳还没出来 那时云彩很多, 太阳还没出去 11 14 16 19 我看见一只鸟从宠物子里飞来了 昨天我很高兴, 因为收到了妈妈寄来的一封信 他们都急急忙忙地做, 这种事很简单, 你也做不来 我看见一只鸟从宠物子里飞去了 21 昨天我很高兴, 因为收到了妈妈寄去的一封信 12 他们都急急忙忙地做, 这种事很简单, 你也做不去 4 35,15 % 20 我哥哥出国五年以后, 又回这个城市来了 我哥哥出国五年以后, 又回这个城市去了 10 22 老先生取来一份报纸看了起来 老先生取一份报纸来看了起来 16 老先生取一份报纸看来了起来 8 23 看大家都饿了, 妈妈买来一些饺子请大家吃 看大家都饿了, 妈妈来买一些饺子请大家吃 13 5

看大家都饿了, 妈妈买一些饺子来请大家吃 11 24 爸爸昨天从宠物店买来过一只狗 爸爸昨天来从宠物店买过一只狗 爸爸昨天从宠物店来买过一只狗 爸爸昨天从宠物店买过来一只狗 爸爸昨天从宠物店买过一只狗来 8 7 13 3 76,36 % 28 他买来过三公斤苹果 他买过来三公斤苹果 17 他买过三公斤来苹果 4 29 弟弟急急忙忙地跑到我身边来 弟弟急急忙忙地跑来到我的身边 弟弟急急忙忙地跑到来我身边 22 4 根据以上的表格, 在 来 的使用偏误中, 误代和错序的偏误率最高, 为 11,72% 和 25,45%, 遗漏和误加的偏误率最低, 为 9,09% 和 4,24% 可以得知学生使用趋向补语 来 最常见的偏误类型是误代偏误和错序偏误 在判断, 1 6 10, 这类偏误是指动趋结构中缺省了趋向补语, 由动词单独承担整个动趋结构的语义功能 由于动词后缺少了趋向补语 来, 因而使整个句子的语义表达显得不完整 因为印尼中也有的动词后面不需要再添加补语成分就能表达一个相对完整的意思 在判断 10, 有 20 个人选 B 的句子 汉语比赛给我们带友谊和欢乐了 在包含简单趋向补语的句子中, 如果动词所带的宾语是表示抽象事物的名词, 它只能位于 来去 之后 这句子也有 了 的偏误 助词 了 可以放在谓语动词和补语之前或者补语 来 和 去 的后边, 所以应该选 A 句子 汉语比赛给我们带来了友谊和欢乐 才对 在判断, 2 4, 这类偏误是动词后本不用趋向补语 来, 但又加了趋向补语 在 2, 偏误人数也是 20 个人, 他们选择 B 句子 明天他回日本, 九月再回来中国学习汉语 这个句子, 我们可以把 来 删掉 回来 的后面不能有地方 笔者觉得学生们可能认为回来是一个动词, 使产生误加偏误 应该选 B 句子 明天他回日本, 九月再回中国学习汉语, 这个句子已经完成, 所以不用加 来 在填空 12 14 16 19 20, 这类偏误是指学生不明白各趋向补语间细微的语义差别, 选择了不合适的趋向补语 例 12 ) 那时云彩很多, 太阳还没出来, 这个句子表示物体自身运动的动词, 是太阳自身出来, 所以应该填 来, 但是还有 11 个人回答错了 例 14 ) 我看见一只鸟从宠物子里飞来了, 这个句子有 21 个人回答错误 在使用 来 和 去, 一般不说 飞去, 这个句子也是表示自身运动的动词, 应该用 来 例 19 6

) 他们都急急忙忙地做, 这种事很简单, 你也做不来, 这个句子表示会不会或习惯不习惯做某事, 去 没有这个功能所以只能用 来 回答才对 在选择正确位置, 22 老先生取一份报纸来看了起来, 有 18 个人放 来 在宾语的后面 只有动词 来 和 去 可以在其他动词后边做简单趋向补语, 所以要放在 取 的后面, 表示可使物体移动的动作行为动词 在 23 也是很多学生搞错, 他们不知道正确的位置, 笔者觉得他们也不了解句子的意思, 所以导致错序偏误的产生 在 28, 有一些学生们不知道 过 的正确地方, 应该放在谓语动词和补语之前或者补语 来 和 去 的后边 表 5. 去 的偏误分析 号 类型 正确句子 试 偏误句子 偏误人数 偏误率 8 9 5 3 遗漏 误加 他的爸爸死去了, 妈妈还健在 一看到那位严格的老师, 他就掉转头去 我上次回家, 买了一本书 现在他不在, 他拉肚子, 他跑洗手间去了 他的爸爸死了, 妈妈还健在 17 一看到那位严格的老师, 他就掉转头 17 我上次回家去, 买了一本书 8 现在他不在, 他拉肚子, 他跑洗手间过去了 6 51,52 % 22,22 % 7 他怎么了? 我们上去看吧 他怎么了? 我们上得去看吧 8 11 她洗去手上的粉笔灰 她洗来手上的粉笔灰 6 13 一天我妹妹正在学习, 忽然听见有人叫她出去玩儿 一天我妹妹正在学习, 忽然听见有人叫她出来玩儿 26 7

15 误代 这儿有封信, 你们拿去看吧 这儿有封信, 你们拿来看吧 20 17 A: 喂, 星期天你能回来一下吗? B: 能回去, 你在家等我吧 A: 喂, 星期天你能回来一下吗? B: 能回来, 你在家等我 24 53,33% 18 我要从楼下搬几把椅子去 我要从楼下搬几把椅子来 12 21 25 他不在这里, 了 已经回家去 小男孩儿向远处的爷爷跑去 他不在这里, 已经回去家了 他不在这里, 已经去回家了 10 小男孩儿去向远处的爷爷跑 小男孩人向远处的爷爷去跑 5 7 9 小华去给她的美国朋友寄自己做的生日蛋糕 8 26 小华给她的美国朋友寄去自己做的生日蛋糕 小华给她的美国朋友去寄自己做的生日蛋糕 11 62,42 % 小华给她的美国朋友寄自己做的生日蛋糕去 3 27 我爸爸上周就回法国去了 我爸爸去上周就回法国了 6 我爸爸上周就去回法国了 3 我爸爸上周就回去法国了 19 8

30 那位男士一进门就摘去了帽子 那位男士一进门就摘了子去 7 那位男士一进门就去摘了 15 根据以上的表格, 在 去 的使用偏误中, 误代和错序的偏误率最高, 为 17,78% 和 20,81%, 遗漏和误加的偏误率最低, 为 6,87% 和 4,44% 可以得知学生使用趋向补语 去 最常见的偏误类型是误代偏误和错序偏误 在判断 8 9, 这类偏误也是动词后缺省了趋向补语 例 8) 他的爸爸死了, 妈妈还健在, 这个句子由于动词后缺少了趋向补语 去, 因而使整个句子的语义表达显得不完整 这也是因为母语的影响, 在印尼语中不用加去也可以 例 9) 一看到那位严格的老师, 他就掉转头, 这个句子表示躯体向背离立足点的方向转动, 少了补语就语义上面不完整 在判断, 3 5 7 这类偏误都指的动词后不用趋向补语, 但学生们再加趋向补语 去, 也多了动词 例 5 ) 现在他不在, 他拉肚子, 他跑洗手间过去了 这句子多了一个动词就是过, 过去是属于复合趋向补语, 所有不能作为简单趋向补语 例 7 ) 他怎么了? 我们上得去看吧, 在理论上 来 和 去 做趋向补语时, 它们和中心语之间不能加助词 得 否则结构和意思就都变了 在 7 如果加 得 它的意思就是能上去, 不表示趋向 在填空, 11 13 15 17 18, 学生们用了不合适的趋向补语 在 11 表示 去除 脱离 的方式的动作行为动词, 来 没有这个功能, 但还有几个学生回答错 15, 是立足点的问, 封信是它的立足点, 所以用 去 但是还有很多学生出错 在选择正确位置 26, 学生对主要动词的掌握不熟, 学生们虽然能理解句中主要动词的意义, 但是不明白应该由趋向补语来补充动词的趋向义 27, 有 28 个人回答 错了, 按照使用趋向补语的理论上, 所带的处所宾语, 只能位于趋向补语 来 去 前, 不能出现在 来 去 之后, 所以应该放 去 在 法国 的后边才对 也有学生把 上周 当成处所名词 通过研究分析, 笔者认为学生的立足问还有一些不准确的地方 笔者拿两个试来讲学生的立足点问 例 17 )A: 喂, 星期天你能回来一下吗? B: 能回 _, 你在家等我吧 应说 能回去 因为当说话人出现或用一人称叙时, 说话人的位置就是立足点 但是有 24 个人学生回答错了 例 13 ) 一天我妹妹正在学习, 忽然听见有人叫她出 _ 玩儿, 这句话所叙述的人物是 我弟弟, 我弟弟 正在屋里学习, 因此应该说... 听见有人叫他出去玩 这个句子把 ( 有 ) 人 的位置当作立足点 有 26 学生把立足点搞错了 通过研究分析, 笔者把错序考察学生的宾语位置问 笔者拿几个试来讲学生的宾语位置问 例 21 ) 他不在这里, 已经回家去了 因为句子带处所宾语, 不能放在 来 和 去 的后面 有 15 个人把宾语搞错了 例 28 ) 他买来过三公斤苹果 简单趋向补语和动态助词 过 的位置可以放在谓语动词和补语之间或者补语 来 和 去 后面 有 21 个学生回答错了 笔者认为学生很少遇见这语法结构, 所以产生了宾语位置问 例 29 ) 弟弟急急忙忙地跑到我身边来 到 用 来 时, 中间一定要处所宾语 有的学生把 来 放在谓语动词后面, 有的放在 到的后面 从偏误类型的角度来看, 下面笔者将从两个方面探讨丹戎布拉国立大学 2015 届 A 班学生使用 来 与 去 时出现偏误的原因 9

(1) 母语迁移 丹戎布拉国立大学 2015 届学生都是二语言的学习者, 他们有不同程度的母语背景 当两种语言在语法结构上出现不同点时, 这些不同点就成了学生的难点所在, 因而容易出现母语负迁移现象 出现这种现象是由于学生不熟悉目的语的语言规则, 所以学生用自己的母语语言规则来代替 从统计资料中可以得知, 丹戎布拉国立大学 2015 届学生的偏误 : 误代和错序是受母语的影响造成的 如 : 1. 我爸爸上周就回法国去了 (Minggu lalu bapak saya sudah pulang kembali ke Paris ). 这个句子带处所方位的宾语, 要放在简单趋向补语和中心语之间, 不能放在 来 和 去 的后边 因为印尼语没有这个概念, 所以学生们把 去 当动词 许多学生回答 我爸爸上周就回去法国了, 导致了宾语位置的偏误在错序 2. A : 喂, 星期天你能回来一下吗?B : 能回去, 你在家等我吧 A : hallo, apakah hari minggu kamu bisa pulang sebentar? B : bisa pulang,kamu tunggu saya saja di rumah. 当说话人出现或用一人称叙时, 说话人的位置就是立足点 因为 B 不在家所以应用 去 回答 印尼语一般不这样说, 一般用都 回来 回答, 所以产生了学生的误代偏误 (2) 目的语规则泛化 目的语规则泛化, 主要指学习者在学习目的语的过程中往往会把学到的一些片面的目的语语法规则套用到目的语中 笔者发现丹戎布拉国立大学中文系 2015 届学生对趋向补语 来 和 去 的用法还没掌握好 在错序, 很多学生还不知道 来 与 去 应该放在动词的后边, 还有谓语动词如果带处所宾语, 不能放在 来 和 去 的后边 学生往往认为 来 和 去 只是动词 这是因为学生的汉语知识有限, 对趋向补语不太熟悉, 所以产生了偏误 本文对丹戎布拉国立大学 2015 届学生使用趋向补语 来 去 时出现的偏误进行了分析 本文通过研究得出以下结论 : 1. 丹戎布拉国立大学 2015 届学生对汉语趋向补语 来 去 还没掌握好 趋向补语 来 和 去 的偏误率分别为 50,51% 和 40,49% 趋向补语 来 和 去 的偏误类型有四种偏误类型 来 的遗漏偏误为 45,45% 误加偏误为 42,42% 误代偏误为 35,15% 错序偏误为 76,36% 去 的遗漏偏误为 51,52% 误加偏误为 22,22% 误代偏误为 53,33% 错序偏误为 62,42% 如果按照 4 种偏误类型来分析, 学生最常见的偏误在于错序偏误和误代偏误 2. 笔者认为产生偏误的原因有两个 : 一是母语的负迁移, 二是目的语规则泛化 根据以上分析, 笔者提出两方面的教学建议 : (a) 为母语的影响, 印尼语和汉语的趋向补语不一样, 所以教师要重点趋向补语的用法与意义, 也强调趋向补语的立足点和宾语位置 (b) 教师可以加强试的练习, 特别加强对学生而言 并不常用 的趋向补语的练习 要多给举例, 同时用常搭配的动词举例 强化学生对这些偏误的认识 参观文献 胡晓惠 2012 汉语趋向动词语法化问研究, 广西师大学出版社 李德津 程美珍 2008 外国人实用汉语语法, 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 刘月华 1998 趋向补语通释, 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 陆庆和 2006 实用对外汉语教学语法, 北京大学出版社 王建勤 2009 二语言习得研究, 商务印书馆出版 杨玉玲 2011 现代汉语语法答问, 北京大学出版社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