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大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量具构建的理论框架标即跨文化交际的器素质是一个内 2. 国内外跨文化交际能力研究综述隐性指标即跨文化交际的道参见高一虹跨文化交际能力的术语界定在国外跨文化交际能力文献中跨文化交 2.2 际能力的常用英文对应词有三个 interc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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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13 年 8 月第6卷中国外语教育季刊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in China (Quarterly) 第3期 August 2013 Vol. 6 No. 3 中国大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量具构建的理论框架 1 华樊葳葳华中科技大学 2013 中国外语教育页提二语习得研究钟要跨文化交际能力是可以进行测评的这一点国内外学者已经达成共识但是目前并没有形成一个被大家普遍认可的测量工具本文综述了国内外有关跨文化交际能力的研究评析了国内外外语界两个最具影响力的跨文化交际能力模型在此基础上提出了构建适用于外语教育领域的中国大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量具的理论框架在该理论模型中跨文化交际能力包括交际能力和跨文化能力两部分其中交际能力又包括语言能力社会语言能力语篇能力和策略能力四个部分跨文化能力又包括知识态度意识和技能四个层面关键词跨文化交际能力跨文化交际能力测评中国大学生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形成一个被学界普遍认 1. 引言可的测量工具本课题组拟开发和编制适用于外随着全球化进程的深入中国与国际接轨的语教育领域的中国大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测评步伐不断加快跨文化交际人才培养成为 21 世纪量具要保证量具的效度和信度需要进行许一项至关重要的任务为了迎接时代的挑战满多艰巨的工作首先是通过文献调研的方法来构足社会对人才的渴求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培养已建中国大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量具的理论框架被写入教育部制定的高等学校英语专业教学大然后确定跨文化交际能力的综合评价体系包括纲 2007 年教育部颁布的大学英语课程教学外显指标体系和内隐指标体系两部分根据理要求也第一次明确地将跨文化交际列为大论框架和指标体系构建测评量具收集实证数据学英语教学的主要内容之一语言是重要的交际对量具的效度和信度进行测评并对理论框架进工具然而语言能力并不等同于跨文化交际能行检验和修改如此反复直到量具达到理想的力因此迫切需要了解已经学习外语若干年的效度和信度本文即为量具理论框架的构建分中国大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的现状只有这样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综述国内外跨文化交际能外语教育中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培养才能做到有的力研究现状第二部分比较和评析国内外两个最放矢具影响力的跨文化交际能力模型第三部分是提跨文化交际能力是可以进行测评的这一点出中国大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量具构建的理论国内外学者已经达成共识 Deardorff 2006 然框架 1 本研究是国家社科基金 10BYY091 的部分研究成果 19 正文.indd :46:58

2 中国大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量具构建的理论框架标即跨文化交际的器素质是一个内 2. 国内外跨文化交际能力研究综述隐性指标即跨文化交际的道参见高一虹跨文化交际能力的术语界定在国外跨文化交际能力文献中跨文化交 2.2 际能力的常用英文对应词有三个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competence intercultural 国外跨文化交际能力研究综述国外学者有关跨文化交际能力的研究始于 20 communicative competence 和 cross-cultural 世纪 60 年代目前已有半个多世纪的研究历程 communicative competence 其中第三个术语在国外跨文化交际能力的研究主要围绕以下两个方早期使用较多前两个是近期普遍使用的术语面进行此外国外学者还经常将跨文化交际能力等第一研究跨文化交际能力的概念模型同于跨文化能力 intercultural competence 和构成要素属于本体论的层次研究者们从比如 Fantini 2000 文中有这样的阐述各个角度探讨了跨文化交际能力的概念和定义 Because the notion of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ve Byram 1997 Chen & Starosta 1996 Deardorff competence or intercultural competence or ICC for 2006 Ezekiel 1968 Hammer Gudykunst & short is fairly new 在 Spitzberg 和 Changnon Wiseman 1978 Kim Lustig & 2009 的力作 Conceptualizing Intercultural Koester 2009 Martin & Hammer 1989 Ruben Competence 一文中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1976 Samovar & Porter 2004 Scheitza 2009 competence 和 intercultural competence 也是不加区 Smith 1966 Spitzberg 2007 Spitzberg & Cupach 分互换使用的在国内大多数学者使用跨 Wiseman & Abe 1986 提文化交际能力这一术语也有学者使用跨文出了五种不同类型的跨文化交际能力模型第化交流能力跨文化沟通能力跨文化能力一种是 compositional models Howard-Hamilton 或其他术语这是学科发展初期的一个常见现象 Richardson & Shuford 1998 Hunter et al 尤其是像跨文化交际学这样的交叉学科 Ting-Toomey & Kurogi 1998 第二种是 coorientational models Byram Fantini 本文使用跨文化交际能力这一术语英文对应词使用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ve 1995 Kupka 2008 第三种是 developmental competence 跨文化交际能力这一术语在国 models Bennett 1986 第四种是 adaptational 内外外语界比跨文化能力使用得更为普遍 models Berry et al Kim 1988 Navas et al. 原因之一是许多学者们认为跨文化交际能力 2005 第五种是 causal path models Arasaratnam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ve competence 是交 2008 Griffith & Harvey 2000 Hammer et al. 际能力 communicative competence 的扩展和 1998 Ting-Toomey 1999 学者们普遍认延伸 Lasar 2007 为跨文化交际能力是一个宽泛的复杂的概至今为止学术界对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念包含很多要素涉及很多层面有效性定义还未达成普遍认同的意见分歧主要来自不 effectiveness 和得体性 appropriateness 同学科领域的不同视角和具体的措辞一般而是跨文化交际能力的核心言跨文化交际能力指的是进行成功的跨文化交第二探讨跨文化交际能力的测评和培养方际所需要的能力和素质陈俊森樊葳葳钟法属于实践论的层次到目前为止国外学者已华 2006 本文即采用这个宽泛的定义在这个开发了几十种评估跨文化交际能力的量具例如定义中成功的跨文化交际涵盖交际的有 ICSI Bhawuk & BASIC Olebe & Koester 1989 效性和得体性这两个评判标准所需要 Brislin 1992 CCSAQ Mason 1995 IDI 的能力和素质中能力是一个外显性指 Hammer & Bennett 1998 ISS Chen & Starosta 20 正文.indd :46:58

3 钟华樊葳葳 2000) YOGA(Fantini 2000,2001) ISI(Olson & Kroeger 2001) 等等, 使用了问卷调查深入访谈个案研究田野调查等多种实证研究方法, 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关于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培养问题, 国外大多数研究者将跨文化交际能力研究应用于跨文化适应领域, 认为跨文化交际能力的提高有助于人们更好更快地进行跨文化适应 (Bennett 1986;Brislin & Yoshida 1994;Hanvey 1979;Kim 2001;Paige et al. 2003) 国外外语界围绕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培养也做了大量的研究英国学者 Byram 在他的专著 Teaching and Assessing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ve Competence(1997) 一书中首次系统地详细地论述了如何在外语课程中培养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 2.3 国内跨文化交际能力研究综述国内学者对跨文化交际研究的关注始于 20 世纪 80 年代, 跨文化交际学最早是由外语界学者引入中国的 (Hu 1988), 一经引入便引起了外语界对外汉语界传播学界教育学界学者广泛的研究兴趣在三十多年的跨文化交际研究历程中, 跨文化交际能力一直是外语界和对外汉语界所关注的重点国内学者围绕跨文化交际能力的研究主要侧重以下两个方面 : 第一, 从理论的角度论述了外语教育中培养跨文化交际能力的重要性 ( 曹文 1998; 陈申 1999; 文秋芳 1999; 樊葳葳 1999; 高一虹 2002; 高永晨 2005; 胡超 2005; 胡文仲 1994; 胡文仲高一虹 1997; 贾玉新 1997; 李映 2002; 刘长江 2003; 王振亚 2005; 吴庄文卫平 2005; 许力生 2000; 杨盈庄恩平 2007; 张红玲 2007; 钟华樊葳葳 2000) 外语界学者们普遍认为, 外语教育的最终目标不是外语语言能力, 而是跨文化交际能力这样一来, 外语教育的目标就从单纯的语言能力扩展到交际能力, 又从交际能力扩展到跨文化交际能力第二, 从实践的角度探讨了外语教育中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培养研究者们在文化教学大纲制定教学内容教材编写课程设置教学原则教学方法评估方法等层面对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培养进行了探讨和研究 ( 陈云樊葳葳 2004; 付永刚李天行 2003; 高永晨 2006; 胡文仲 2006; 胡文仲高一虹 1997; 李娟柳青军 2006; 刘宝权 2004; 刘学惠 2003; 宋莉 2009; 王振亚 1990; 吴建 2010; 吴菊芳 2011; 杨路晴庄恩平 2010; 叶洪 2012; 岳剑英 2010; 张蓓马兰 2004; 张红玲 2007; 张培欣 2010; 钟华樊葳葳秦傲松 2001) 2.4 国内外跨文化交际能力研究述评综观国内外学者关于跨文化交际能力的相关研究, 由于国外的研究先于国内二十多年, 国外跨文化交际能力研究无论在研究的广度还是深度上都大大超过国内, 取得的研究成果也远比国内丰富, 但归纳起来国内外现有研究仍存在以下不足 : 第一, 国外研究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学者均来自不同的学科领域 : 人类学心理学传播学社会学语言学教育学等等, 学者们各自从自己学科的视角切入跨文化交际能力研究, 以致于普遍认可的研究成果还十分缺乏第二, 国内学者涉及跨文化交际能力概念模型构成要素等本体论研究层次的研究成果十分匮乏据杨盈庄恩平 (2007) 统计, 在跨文化交际能力研究中, 讨论跨文化交际能力培养途径的文章居多, 而跨文化交际能力的本体研究十分有限, 仅占 1.62% 很多现有跨文化交际能力的测评研究甚至将跨文化交际能力等同于外语语用能力或者外国文化知识, 造成概念上的混淆第三, 虽然国内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实证研究成果呈稳步上升趋势, 但是目前还十分稀少, 正如胡文仲 (2005) 所呼吁的, 我国的跨文化交际研究者应大力加强实证研究综上所述, 国内外学者对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内涵和构成要素还未达成一致意见, 也还没有形成一个被大家普遍认可的测量工具, 但是目前已达成了三个重要的共识 (Deardorff 2006): 第一, 跨文化交际能力是可以测评的 ; 第二, 跨文化交 21

4 中国大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量具构建的理论框架际能力的测评必须从多种角度采取多种定量定语言能力社会语言能力语篇能力和跨文化能性相结合的手段来进行第三跨文化交际能力力四个子能力其中跨文化能力又包括技能解的测评必须考虑到测评者测评对象测评目释 / 关联技能和发现 / 互动技能知识态度和的具体情景等诸多因素甚至社会因素历史批判性文化意识四个要素具体来说解释 / 关因素等等联技能包括能够识别文献或事件中的民族中心主义立场能够发现交往中存在的误解能够调和交往中的不同意见等等发现 / 互 3. 国内外外语界跨文化交际能力模型评析动技能包括能够获取有关异文化的新知识能够寻找和使用公共和私人机构来协助跨文化本文拟构建适用于外语教育领域的跨文化交交际活动等等知识指跨文化交际过程际能力量具的理论框架因此将评析国内外外语中交际者应该具备和运用的本民族和异民族的知界学者的跨文化交际能力模型识态度指好奇开放和悬置民族中心主义判断的意愿 curiosity and openness readiness 国外外语界跨文化交际能力研究的成果主要集中在英国学者 Michael Byram 和他的研究团队 to suspend disbelief about other cultures and belief 他们的研究成果在欧洲的外语教育界产生了深远批判性文化意识指进 about one s own 的影响 Byram 在 1997 年的专著中提出了颇具影行批判性评价的能力 an ability to evaluate 响力的跨文化交际能力模型如图 1 所示包括 critically 图1 Byram 1997 的跨文化交际能力模型 22 正文.indd :46:59

5 钟华樊葳葳对比 Byram 的模型与国外其他学者所提出孤立存在的而且有着层级关系即敏感性处于的跨文化交际能力模型主要区别有两个第最底层灵活性处于最高层宽容性处于两者之一国外大多数学者并不区分跨文化交际能力和间跨文化能力的发展是从底层到高层循序渐跨文化能力认为二者是可以互换使用的但是进的 Byram 将这两个概念明确地区分开来跨文化能比较 Byram 和文秋芳的跨文化交际能力模力可以指交际者使用自己的母语和来自不同文化型可以发现虽然两位学者在提出自己的模型时的人们进行交际的能力而跨文化交际能力特指并未参考对方的观点但是他们英雄所见略交际者使用外语和来自不同文化的人们进行交际同提出的框架非常相似具体来说有三个相的能力从图 1 可知 Byram 认为同点第一都区分跨文化交际能力和跨文化能跨文化能力是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子能力之一第力两个概念第二都认为跨文化能力是跨文化二国外其他学者的跨文化交际能力模型中并不交际能力的子能力第三都突出了外语语言水突出外语语言能力多把外语语言能力列入技平在跨文化交际能力中的地位这两个模型的不能要素之中而 Byram 的模型中明确地将外语同之处在于第一虽然 Byram 模型中的语言语言水平包括语言能力社会语言能力语篇能力社会语言能力和语篇能力在文秋能力和跨文化能力放在同等的地位突出了外芳模型中属于交际能力但是 Byram 并没有语语言水平的重要性明确提到交际能力的概念第二两个模型国内外语界学者也提出了一些跨文化交际能中跨文化能力的子要素不同 Byram 模型中跨文力模型胡文仲高一虹 1997 贾玉新 1997 化能力包含知识态度意识和技能四个层面刘宝权 2004 宋莉 2009 王振亚 2005 文秋芳而文秋芳模型中跨文化能力包含敏感性宽容性 1999 杨盈庄恩平 2007 张红玲 2007 赵爱和灵活性三个层次是从跨文化能力的培养角度国姜雅明 2003 其中最具影响力的是文秋芳来分类的 1999 的跨文化交际能力模式如图 2 所示包括交际能力和跨文化能力两个部分交际能 4. 构建中国大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量具的理论框架力包括语言能力语用能力策略能力三个子能力其中语言能力又包括语法能力和语篇能力两部分语用能力又包括实施语言功能的能力和在分析比较上述两种跨文化交际能力模型社会语言能力两部分跨文化能力也包括三个层的基础上笔者提出了本文的跨文化交际能力模次对文化差异的敏感性对文化差异的宽容性型如图 3 所示包括交际能力和跨文化能力两和处理文化差异的灵活性这三个组成部分不是个部分其中交际能力又包括语言能力社会图2 文秋芳 1999 的跨文化交际能力模型 23 正文.indd :47:00

6 中国大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量具构建的理论框架图 3 本文的跨文化交际能力模型语言能力语篇能力策略能力四个子能力, 跨文化能力又包括技能知识态度意识四个成分语言能力是指语言知识的掌握和语言技能的运用从知识的角度来看, 语言能力包括语言单位各个层次的知识 : 语音词汇语法等 ; 从语言技能来看, 它包括听说读写译 ( 胡文仲高一虹 1997) 社会语言能力指对具体语境决定语言使用规约的敏感程度 (Bachman 1990), 也指能够理解语言使用受社会环境因素影响, 并能够根据社会环境调整自己的语言行为的能力 (Van Ek 1986) 社会环境因素具体来说包括年龄性别身份地位亲密程度等等语篇能力指将话语组成互相衔接连贯的完整语篇的知识和运用这些知识的能力, 包括如何得体地开始维持及结束交谈的能力 ( 文秋芳 1999) 策略能力指交际者运用语言或非语言手段克服由语言能力不足引起交际困难的能力 (Canale & Swain 1980) 策略能力有不同的分类标准, 比如 Tarone(1977) 将策略能力分成五类 : 回避 (avoidance) 转述 (paraphrase) 借用 (borrowing) 求助 (asking for assistance) 和非语言交际手段 (mime) 跨文化能力的知识层面, 指跨文化交际过程中交际者应该具备和运用的知识, 包括有关自己国家和对方国家的社会文化知识和关于个人和社会层面的交际过程的知识 (Byram 1997) 社会文化知识的分类学者们意见不一, 例如, 有的提出大文化小文化分类法 (Oswalt 1970), 有的提出知识文化交际文化分类法 ( 张占一 1984), 有人主张公开的文化隐蔽的文化 ( 顾嘉祖 2002), 也有人分为高级文化大众文化深层文化三个层次 (Hu 1988) 此外, 来自不同文化的人们往往喜好不同的交际方式和非语言交际手段 ( 比如手势语身势语等等 ), 这些都是有关交际过程的知识跨文化能力的态度层面, 指跨文化交际活动中应具有的积极的态度 Byram(1997) 认为积极的态度指好奇开放和悬置民族中心主义判断的意愿文秋芳 (1999) 模式中的对文化差异的宽容性也属于态度层面, 她说, 跨文化交际活动中应对异文化采取理解尊重和宽容的态度, 而不是厌恶仇视本文化优越的态度跨文化能力的意识层面, 包括跨文化敏感度和批判性文化意识两个部分文秋芳 (1999) 指出, 对文化差异的敏感性并不等同于对异文化的了解, 因为前者属于能力范畴, 后者属于知识范畴除了跨文化敏感度之外,Byram (1997) 的批判性文化意识是跨文化能力意识层面的核心, 指进行批判性评价的能力 (an ability to evaluate critically), 具体来说, 包括识别和解释文档和事件中的显性和隐性价值观的能力能够意识到自身的意识形态和价值观并对文档和事件进行评价性分析的能力和 24

7 钟华樊葳葳能够意识到自身的意识形态和其他意识形态的潜在冲突, 在评价文档和事件时建立一致标准, 而当由于信仰和价值观不可调和而无法建立一致标准时, 能够进行协商并达成一致意见的能力等等跨文化能力的技能层面, 指应对跨文化交际活动所需要的行为技能, 包括能够发现交往中存在的误解能够调和交往中的不同意见能够获取有关异文化的新知识能够寻找和使用公共和私人机构来协助跨文化交际活动 (Byram 1997), 以及处理文化差异的灵活性 ( 文秋芳 1999) 在以上跨文化交际能力模型中, 交际能力侧重外语语言能力在跨文化交际活动中的运用, 跨文化能力侧重跨文化交际活动中的情感因素行为因素和认知因素, 但两者并不是截然分开独立存在的两部分, 因为情感因素 ( 态度 ) 行为因素 ( 技能 ) 和认知因素 ( 知识 ) 可以帮助交际者更加积极主动地进行跨文化交际活动, 从而促进外语语言的运用 ; 反过来, 外语语言的运用能力可以帮助交际者在跨文化交际活动中表现得更加自信, 更加得体, 更加有效, 从而促进跨文化能力的提高以上模型是我们所构建的适用于外语教育领域的中国大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的理论框架在此基础上, 本课题组还将确定跨文化交际能力的综合评价指标, 分析和借鉴跨文化交际能力的现有量具, 编制适用于外语教育领域的跨文化交际能力量具, 进行先导研究来测试量具的信度和效度, 根据先导研究结果对量具进行修改, 再进行试测, 如此反复, 最终编制出一套效度好信度高的跨文化交际能力量具参考文献 Arasaratnam, L. A Further testing of a new model of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competence [R]. Paper presented at the annual meeting of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Association, New York, U.S., May Bachman, L Fundamental Considerations in Language Testing [M].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Bennett, M. J A developmental approach to training for intercultural sensitivity [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tercultural Relations 10 (2): Berry, J. W., U. Kim, S. Power, M. Young, & M. Bujaki Acculturation in plural societies [J]. Applied Psychology: An International Review 38: Bhawuk, D. P. S. & R. Brislin The measurement of intercultural sensitivity using the concepts of individualism and collectivism [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tercultural Relations 16 (4): Brislin, R. & T. Yoshida (ed.) Improving Intercultural Interactions: Models for Cross-cultural Training Programs [C]. Thousand Oaks, CA: Sage. Byram, M Teaching and Assessing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ve Competence [M]. New York: Multilingual Matters. Byram, M On being bicultural and intercultural [A]. In G. Alred, M. Byram & M. Fleming (eds.). Intercultural Experience and Education [C]. Tonowanda, NY: Multilingual Matters Canale, M. & M. Swain Theoretical bases of communicative approaches to second language teaching and testing [J]. Applied Linguistics 1 (1): Chen, G. M. & W. J. Starosta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competence: A synthesis [J]. Communication Yearbook 19: Chen, G. M. & W. J. Starosta The development and validation of the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sensitivity scale [J]. Human Communication 3: Deardorff, D. K Identification and assessment of intercultural competence as a student outcome of internationalization [J]. Journal of Studies in Intercultural Education 10: Ezekiel, R. S The personal future and Peace Corps competence [J].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8: Fantini, A. E Language, culture, and world view: Exploring the nexus [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tercultural Relations 19: Fantini, A. E A central concern: Developing intercultural competence [OL]. (accessed 04/01/2013). Fantini, A. E Designing quality intercultural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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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anhm@swufe.edu.cn 1. 2. 55 56 5 12 1 2 3 5 12 5 12 5 12 2008 5 1143 11 183 949 57 empowerment Perkins & Zimmerman, 1995 (Pinderhuges, 1993) (Chesler, 1991; Gartner & Riessman, 1998; Mok, 2001;, 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