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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唐 纳 德 邦 迪 (Donald Bundy) 卡 门 布 尔 巴 诺 (Carmen Burbano) 玛 格 丽 特 格 罗 什 (Margaret Grosh) 奥 罗 盖 里 (Aulo Gelli) 马 修 朱 克 斯 (Matthew Jukes) 莱 斯 利 德 雷 克 (Lesley Drake) 翻 译 : 杨 艳 艳 王 乐 审 校 : 崔 昕

3 目 录 中 文 版 序 言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在 世 界 各 国 的 推 行, 普 遍 改 善 了 学 生 的 营 养 状 况, 提 高 了 学 生 的 就 学 率 和 学 习 能 力, 同 时, 它 还 让 贫 困 人 群 直 接 受 惠, 对 贫 困 家 庭 起 到 了 有 效 的 减 贫 作 用 因 此, 自 20 世 纪 初 在 英 国 启 动 以 来, 它 已 成 为 发 达 国 家 和 许 多 发 展 中 国 家 最 为 成 功 的 社 会 项 目 之 一 截 至 2008 年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和 世 界 银 行 帮 助 了 70 个 低 收 入 国 家 开 展 了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在 人 力 资 本 的 改 善 和 从 根 源 消 除 贫 困 方 面, 取 得 了 显 著 成 效 本 书 即 是 基 于 这 些 政 策 实 践, 以 综 合 性 视 角 对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进 行 的 系 统 分 析, 不 仅 总 结 了 各 国 经 验 及 其 绩 效, 而 且 对 政 府 统 筹 制 定 和 全 面 开 展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提 出 了 可 行 的 建 议 近 年 来, 中 国 政 府 在 贫 困 地 区 实 施 了 农 村 寄 宿 制 学 校 学 生 生 活 补 助 项 目 和 学 生 营 养 餐 计 划, 取 得 了 可 喜 成 果, 受 益 儿 童 数 量 达 到 上 千 万, 政 府 补 助 和 学 校 供 餐 使 他 们 的 营 养 状 况 普 遍 有 所 改 善 但 是, 总 体 上 看, 尤 其 是 与 同 等 收 入 水 平 的 其 他 国 家 相 比, 中 国 的 学 校 供 餐 项 目 仍 难 尽 如 人 意 由 于 缺 乏 明 确 的 法 律 法 规 和 具 体 的 政 策 举 措, 在 项 目 目 标 补 助 水 平 筹 资 来 源 管 理 机 制 等 各 方 面 仍 存 在 问 题, 各 地 受 益 学 生 的 数 量 范 围 和 受 益 程 度 不 一, 各 级 政 府 和 教 育 卫 生 财 政 等 各 政 府 部 门 之 间 的 责 任 分 担 不 明 这 种 状 况 与 我 国 经 济 总 量 规 模 国 民 收 入 水 平 以 及 国 家 财 政 能 力 不 符, 也 是 我 国 社 会 发 展 相 对 于 经 济 发 展 滞 后 的 一 个 表 现

4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中 国 发 展 研 究 基 金 会 致 力 于 推 动 学 校 供 餐 在 农 村 中 小 学 的 普 遍 推 广 在 积 极 推 进 相 关 试 验 开 展 政 策 研 究 的 同 时, 我 们 组 织 翻 译 了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一 书, 希 望 它 能 为 中 国 学 校 供 餐 项 目 的 完 善 和 推 广 提 供 借 鉴 参 考 中 国 发 展 研 究 基 金 会 秘 书 长 卢 迈

5 目 录 目 录 CONTENTS 前 言 致 谢 缩 略 语 报 告 摘 要 第 一 章 背 景 和 基 本 理 论 1 第 二 章 什 么 是 学 校 供 餐? 食 物 辅 助 性 健 康 和 营 养 干 预 措 施 其 他 重 要 措 施 第 三 章 为 什 么 要 推 行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作 为 社 会 保 障 网 的 意 义 学 校 供 餐 的 教 育 效 益 学 校 供 餐 的 营 养 效 益 在 实 践 中 确 定 目 标 : 保 障 网 教 育 还 是 营 养?

6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第 四 章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可 持 续 性 对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需 求 学 校 供 餐 成 本 与 教 育 成 本 的 关 联 国 家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发 展 历 程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转 化 的 要 素 将 学 校 供 餐 与 地 方 农 业 生 产 联 系 起 来 第 五 章 项 目 设 计 的 取 舍 问 题 : 目 标 人 群 设 定 供 餐 方 式 和 成 本 目 标 设 定 法 学 校 供 餐 方 式 对 运 营 的 影 响 各 种 学 校 供 餐 方 式 的 成 本 和 食 物 的 选 择 目 标 设 定 方 法 和 供 餐 方 式 的 取 舍 第 六 章 学 校 供 餐 制 度 及 采 购 模 式 制 度 体 系 私 营 部 门 在 学 校 供 餐 中 的 作 用 采 购 学 校 实 施 供 餐 计 划 的 安 排 学 校 实 施 供 餐 计 划 对 环 境 的 影 响 第 七 章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设 计 与 修 订 设 计 与 实 施 新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检 查 清 单 用 于 修 订 现 有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检 查 清 单 项 目 设 计 者 的 工 具 包 其 他 参 考 信 息

7 目 录 第 八 章 重 要 成 果 及 研 究 议 程 重 要 研 究 成 果 研 究 议 程 附 录 1 萨 尔 瓦 多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项 目 国 有 化 案 例 初 步 研 究 成 果 103 附 录 2 脆 弱 性 分 析 和 制 图 系 统 121 附 录 3 设 立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125 附 录 4 重 新 评 估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131

8 前 言 2009 年 将 是 危 机 重 重 的 一 年 早 在 2008 年 金 融 危 机 席 卷 全 球 之 前, 不 断 飙 升 的 粮 食 和 燃 油 价 格 就 将 1.3 亿 1.55 亿 人 口 逼 入 极 度 贫 困 的 境 地 在 金 融 危 机 的 冲 击 下, 世 界 银 行 集 团 预 计 2009 年 极 度 贫 困 人 口 将 增 加 5300 万 和 以 往 一 样, 最 贫 困 的 人 往 往 是 最 脆 弱 的 人, 其 中 尤 以 儿 童 为 首 联 合 国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的 数 据 显 示, 发 展 中 国 家 约 有 6000 万 儿 童 每 天 饿 着 肚 子 上 学, 其 中 有 40% 左 右 生 活 在 非 洲 如 今 看 来, 要 在 2015 年 前 实 现 联 合 国 千 年 发 展 目 标 (MDG) 的 希 望 似 乎 愈 发 渺 茫 事 实 上, 人 们 早 已 对 其 前 景 忧 心 忡 忡 最 贫 穷 的 国 家 普 遍 将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作 为 一 种 社 会 保 障 网 络 来 应 对 危 机 在 2008 年, 有 20 个 国 家 期 望 将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作 为 应 对 危 机 的 社 会 保 障 网 络, 保 护 最 贫 困 人 群 联 合 国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帮 助 70 个 国 家 为 大 约 2200 万 儿 童 提 供 了 校 园 餐 世 界 银 行 集 团 创 建 了 全 球 粮 食 危 机 响 应 机 制, 并 通 过 它 筹 措 了 12 亿 美 元 的 资 金 来 帮 助 各 国 应 对 粮 食 危 机 和 燃 油 危 机, 其 中 也 包 括 扩 大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规 模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为 帮 助 贫 困 家 庭, 向 贫 困 儿 童 提 供 食 品 创 造 了 一 个 全 新 而 重 要 的 契 机 此 计 划 可 以 通 过 为 儿 童 提 供 含 有 微 量 营 养 素 的 强 化 食 品 和 驱 虫 药 来 消 除 饥 饿, 改 善 儿 童 的 营 养 水 平 它 激 励 贫 困 家 庭 把 孩 子 送 进 学 校 并 让 孩 子 安 心 留 在 校 园 学 习, 同 时 提 高 儿 童 受 教 育 的 程 度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还 可 以 有 针 对 性 地 惠 及 最 脆 弱 的 群 体, 特 别 是 女 童 和 携 带 艾

9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滋 病 病 毒 的 儿 童 然 而, 伴 随 这 些 潜 在 效 益 而 来 的 是 潜 在 成 本, 特 别 是 因 此 丧 失 的 其 他 机 会 此 外, 教 育 部 门 会 因 此 背 负 上 更 加 沉 重 的 负 担, 同 时 政 府 承 诺 长 期 推 行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时 在 财 政 上 也 将 面 临 挑 战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和 世 界 银 行 集 团 联 合 出 版 了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一 书, 从 全 新 的 角 度 对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进 行 了 分 析 本 研 究 报 告 的 优 势 在 于, 它 将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推 行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实 践 经 验, 与 世 界 银 行 集 团 的 发 展 政 策 对 话 和 分 析 有 机 融 合 在 一 起 它 探 索 了 怎 样 利 用 食 品 采 购 来 推 动 地 方 经 济, 并 且 强 调 教 育 部 门 在 关 于 学 校 供 餐 的 政 策 对 话 中 应 该 处 于 中 心 地 位 本 研 究 报 告 有 助 于 政 府 决 策 者 捐 赠 者 非 政 府 组 织 和 其 他 合 作 伙 伴 探 究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成 本 和 效 益, 有 助 于 他 们 在 制 订 富 有 成 效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时 避 免 可 能 出 现 的 隐 患 并 进 行 合 理 的 取 舍, 从 而 使 这 些 计 划 迅 速 对 当 前 的 危 机 做 出 反 应, 同 时 确 保 为 改 善 儿 童 教 育 和 提 高 人 类 潜 能 提 供 可 持 续 的 长 期 财 政 投 入 本 报 告 传 达 的 主 要 信 息 是, 要 想 将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转 变 成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国 家 项 目, 那 么 必 须 将 它 纳 入 国 家 政 策 和 计 划 之 中, 特 别 是 教 育 计 划 此 外, 此 报 告 明 确 传 达 的 另 外 一 个 信 息 是, 我 们 已 经 无 需 再 辩 论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是 否 能 够 有 效 地 帮 助 最 脆 弱 的 人 群, 这 一 点 毋 庸 置 疑 面 对 全 球 危 机, 我 们 必 须 从 现 在 开 始 重 点 关 注 如 何 设 计 和 实 施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才 能 使 其 具 有 可 持 续 性 和 成 本 效 益 性, 从 而 有 效 地 保 护 那 些 眼 下 和 未 来 最 需 要 帮 助 的 人 群, 并 且 使 他 们 切 实 地 享 受 到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好 处 约 塞 特 施 兰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执 行 干 事 罗 伯 特 佐 利 克 世 界 银 行 行 长

10 致 谢 致 谢 本 报 告 由 世 界 银 行 的 唐 纳 德 邦 迪 (Donald Bundy)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的 卡 门 布 尔 巴 诺 (Carmen Burbano) 世 界 银 行 的 玛 格 丽 特 格 罗 什 (Margaret Grosh) 帝 国 理 工 学 院 的 奥 罗 盖 里 (Aulo Gelli) 哈 佛 大 学 的 马 修 朱 克 斯 (Matthew Jukes) 和 儿 童 发 展 合 作 伙 伴 关 系 组 织 的 莱 斯 利 德 雷 克 (Lesley Drake) 共 同 撰 写 非 常 感 谢 世 界 银 行 人 类 发 展 网 络 的 首 席 经 济 学 家 Ariel Fiszbein 和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的 学 校 供 餐 政 策 部 主 任 Nancy Walters 对 前 期 准 备 工 作 提 出 的 指 导 意 见 世 界 银 行 的 Harold Alderman 和 Emiliana Vegas 以 及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的 Ute Meir 和 Steven Were Omamo 共 同 对 报 告 全 文 进 行 了 审 校 我 们 非 常 感 谢 以 下 朋 友 直 接 参 与 了 本 报 告 的 撰 写 过 程 :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的 Deborah Hines 提 供 了 关 于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可 持 续 性 的 研 究, 并 且 负 责 协 调 个 案 研 究 的 撰 写 ; 儿 童 发 展 合 作 伙 伴 关 系 组 织 的 Kristie Neeser 参 与 了 文 中 所 需 地 图 个 案 研 究 图 表 和 附 录 的 准 备 ; 世 界 银 行 的 Emilio Porta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的 Federica Carfagna 以 及 世 界 银 行 的 Fahma Nur 和 Felipe Barrera 为 本 报 告 提 供 了 相 关 地 图 ; 儿 童 发 展 合 作 伙 伴 关 系 组 织 的 Claire Risley 制 作 了 第 四 章 的 图 4.1 和 图 4.2 此 外, 世 界 银 行 的 Luis Benveniste Samule Carlson Peter Holland Carlo del Ninno 和 David Warren,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的 Ana Garcia Agnes Mallipu

11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Daysi Marquez Rene McGuffin Margarita Sanchez Carlo Scaramella 和 Adrian Storbeck 以 及 全 球 儿 童 营 养 基 金 会 的 Rachel Winch 提 供 了 其 他 资 料, 特 别 是 书 中 案 例 分 析 所 需 的 资 料 儿 童 发 展 合 作 伙 伴 关 系 组 织 的 Anastasia Said 负 责 了 本 报 告 的 编 辑, 在 此 一 并 致 谢 另 外, 我 们 要 特 别 感 谢 以 下 朋 友 提 供 了 技 术 资 料, 他 们 是 世 界 银 行 的 Colin Andrew Simeth Beng Raja Bentaouet Luis Benveniste Lynn Brown Helen Craig Amit Dar Peter Holland Stella Manda Menno Mulder-Sibanda Claudia Rokx Ludovic Subran Jee-Peng Tan Andy Chi Tembon Christopher Thomas Alexandria Valerio 和 Eduardo Velez,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的 Abdallah Alwardat John Aylieff Bill Barclay Cora Best Rita Bhatia Alphonsine Bouya Tina van den Briel Federica Carfagna Jose Castillo Claudio Delicato Francisco Espejo Catherine Feeney Ugo Gentilini Salha Hamdani Edith Heines Paul Howe Allan Jury Joyce Luma Agnes Mallipu Karin Manente Jakob Mikkelsen Leo Nederveen Mary Njoroge Marc Regnault de la Mothe Janne Suvanto Paul Turnbull 和 Hildegard Tuttinghoff, 全 民 教 育 快 车 道 倡 议 秘 书 处 的 Koli Banik 和 Robert Prouty, 比 尔 和 梅 琳 达 盖 茨 基 金 会 的 Arlene Mitchell, 以 及 国 际 食 品 政 策 研 究 所 的 Daniel Gilligan 最 后, 感 谢 所 有 参 加 了 2008 年 11 月 世 界 银 行 学 习 周 活 动 和 2008 年 12 月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学 校 供 餐 战 略 会 议 的 人 员, 正 是 他 们 的 参 与 才 帮 助 我 们 形 成 了 本 报 告 的 结 论

12 缩 略 语 缩 略 语 AIDS APR BMI CAR CCT CRS DRC EFA FAO FCI FNDE FRESH FTI g GDP Acquired Immune Deficiency Syndrome 艾 滋 病, 即 获 得 性 免 疫 缺 陷 综 合 症 Annual Performance Report 业 绩 年 报 boy mass index 体 质 指 数 Central African Republic 中 非 共 和 国 conditional cash transfer 有 条 件 的 现 金 转 移 Catholic Relief Services 天 主 救 济 服 务 Democratic Republic of Congo 刚 果 民 主 共 和 国 Education for All 全 民 教 育 Food and Agriculture Organization of the United Nations 联 合 国 粮 食 及 农 业 组 织 Food Corporation of India 印 度 食 品 公 司 National Fund for the Development of Education (in Brazil) ( 巴 西 ) 国 家 教 育 发 展 基 金 Focusing Resources on Effective School Health 集 中 有 效 资 源 关 注 学 校 卫 生 Fast Track Initiative 快 车 道 倡 议 gram 克 gross domestic product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13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HGSF HIV IDA IFPRI kcal kg Kshs M&E MDG MDM MNP NEPAD NGO OECD OVC PCD PNCS PRSP SD SEAMEO home-grown school feeding 本 土 采 购 式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Human Immunodeficiency Virus 人 类 免 疫 缺 陷 病 毒, 即 艾 滋 病 病 毒 iron deficiency anemia 缺 铁 性 贫 血 International Food Policy Research Institute 国 际 食 品 政 策 研 究 所 kilocalorie 千 卡 kilogram 公 斤 Kenya shillings 肯 尼 亚 先 令 monitoring and evaluation 监 控 与 评 估 Millennium Development Goal 千 年 发 展 目 标 Mid-Day Meals 午 餐 micronutrient powder 微 量 营 养 素 粉 New Partnership for Africa s Development 非 洲 发 展 新 伙 伴 计 划 nongovernmental organization 非 政 府 组 织 Organis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orphans and vulnerable children 孤 儿 和 弱 势 儿 童 Partnership for Child Development 儿 童 发 展 合 作 伙 伴 关 系 组 织 National School Feeding Program (in Haiti) ( 海 地 ) 国 家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Poverty Reduction Strategy Paper 减 贫 战 略 报 告 standard deviation 标 准 差 Southeast Asian Ministers of Education Organization 东 南 亚 教 育 部 长 组 织

14 缩 略 语 SMC SPR UNESCO UNICEF US USAID VAM WB WFP WHO School Management Committee 学 校 管 理 委 员 会 Standard Project Report 标 准 项 目 报 告 United Nations Educational,Scientific and Cultural Organization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United Nations Children s Fund 联 合 国 儿 童 基 金 会 United States 美 国 U.S. Agency for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美 国 国 际 开 发 署 Vulnerability Analysis and Mapping 脆 弱 性 分 析 和 制 图 系 统 World Bank 世 界 银 行 World Food Programme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世 界 卫 生 组 织

15 报 告 摘 要 报 告 摘 要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WFP) 和 世 界 银 行 集 团 凭 借 自 身 的 优 势 共 同 完 成 了 本 研 究 报 告 它 旨 在 为 各 国 制 定 并 推 行 有 效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提 供 指 导 意 见, 努 力 将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构 建 成 一 个 富 有 成 效 的 社 会 保 障 网 络, 以 应 对 当 前 全 球 危 机 对 社 会 造 成 的 冲 击, 同 时 将 其 作 为 一 项 对 人 力 资 本 的 可 持 续 性 投 入, 力 争 在 全 球 范 围 内 实 现 全 民 教 育 (EFA) 并 为 贫 困 人 群 提 供 社 会 保 障 这 一 长 远 目 标 由 于 深 受 当 前 全 球 危 机 的 影 响, 低 收 入 国 家 对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需 求 日 益 迫 切, 我 们 分 析 研 究 此 计 划 的 初 衷 就 是 为 了 满 足 这 种 需 求 我 们 首 先 将 研 究 的 重 点 放 在 了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作 为 一 种 社 会 保 障 网 络 时 可 以 发 挥 的 作 用 上 但 是, 事 实 证 明 这 一 研 究 范 围 过 于 狭 小 我 们 的 研 究 目 标 便 逐 步 演 变 为 探 究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作 为 国 家 政 策 时 对 促 进 社 会 保 障 和 人 力 资 本 发 展 所 具 有 的 长 远 意 义 我 们 之 所 以 转 变 研 究 重 点 是 因 为 现 有 数 据 表 明, 如 今 ( 也 许 是 有 史 以 来 第 一 次 ), 我 们 掌 握 相 关 数 据 的 国 家 都 在 力 求 以 某 种 方 式 并 在 一 定 范 围 内 为 在 校 儿 童 提 供 食 品 在 富 裕 国 家 和 中 等 收 入 国 家,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基 本 上 覆 盖 了 所 有 在 校 儿 童 大 多 数 有 财 力 为 在 校 儿 童 提 供 食 品 的 国 家 似 乎 都 实 施 了 此 类 计 划 然 而, 饥 饿 和 贫 困 的 程 度 以 及 糟 糕 的 社 会 指 数 显 示, 在 最 需 要 实 施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国 家, 此 类 计 划 的 覆 盖 率 往 往 也 是 最 低 的, 而 且 这 些 计 划 通 常 都 限 于 食 品 匮 乏 最 严 重

16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的 地 区 实 施 此 外, 在 这 些 地 区 实 施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对 外 部 支 持 的 依 赖 性 也 最 强, 几 乎 完 全 靠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的 支 持 因 此, 目 前 的 关 键 问 题 并 不 是 各 国 是 否 要 推 行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而 是 如 何 推 行 这 些 计 划, 以 及 推 行 这 些 计 划 的 目 的 是 什 么 学 校 供 餐 在 部 分 国 家 已 基 本 普 及, 这 为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世 界 银 行 和 其 他 发 展 合 作 伙 伴 提 供 了 一 个 重 要 契 机, 使 他 们 可 以 协 助 各 国 政 府 推 出 富 有 成 效 的 社 会 保 障 网 络, 以 应 对 当 前 的 全 球 危 机, 同 时 撒 下 希 望 的 种 子, 将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转 变 成 对 人 力 资 本 的 可 持 续 性 财 政 投 入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益 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显 性 或 者 隐 性 地 将 食 品 的 价 值 转 移 给 受 援 助 的 家 庭 在 危 机 时 期, 该 计 划 的 规 模 比 较 容 易 扩 大, 而 且 可 以 使 每 个 家 庭 从 中 受 益, 降 低 10% 以 上 的 家 庭 支 出 如 果 是 口 粮 拿 回 家 式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那 么 每 个 家 庭 从 中 获 得 的 好 处 更 多 尽 管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远 不 像 大 多 数 现 金 转 移 项 目 那 样 有 明 确 的 针 对 性, 但 是 在 多 数 情 况 下, 精 心 设 计 的 供 餐 计 划 能 够 比 较 准 确 地 惠 及 需 要 援 助 的 对 象 由 于 最 贫 困 国 家 的 儿 童 入 学 率 较 低,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可 能 无 法 惠 及 最 贫 困 的 人 群 但 是, 在 这 些 国 家, 其 他 可 供 选 择 的 社 会 保 障 网 方 案 往 往 十 分 有 限, 因 此 专 门 针 对 某 些 区 域 扩 大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可 能 依 然 是 迅 速 扩 大 社 会 保 障 范 围 的 最 佳 办 法 如 果 能 有 针 对 性 地 推 行 口 粮 拿 回 家 式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那 么 将 产 生 更 加 显 著 的 成 效 我 们 需 要 进 一 步 研 究, 在 同 样 情 况 下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与 其 他 社 会 保 障 网 措 施 相 比, 何 种 方 式 更 具 有 长 期 优 势 事 实 表 明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可 以 提 高 学 生 的 出 勤 率 以 及 认 知 能 力 和 学 习 成 绩 特 别 是 当 供 餐 计 划 与 提 供 儿 童 驱 虫 药 和 含 有 微 量 营 养 素 的 强 化 剂 或 补 充 剂 等 措 施 共 同 实 施 时, 其 效 果 尤 为 明 显 在 多 数 情 况 下,

17 报 告 摘 要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成 效 因 受 助 对 象 的 性 别 不 同 而 有 很 大 的 不 同 在 那 些 想 通 过 实 施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来 提 高 女 童 入 学 率 的 地 区, 这 一 特 征 尤 为 明 显 此 外,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还 可 以 专 门 用 来 帮 助 那 些 最 贫 困 和 最 容 易 受 到 伤 害 的 儿 童 目 前 尚 不 太 清 楚 的 是, 不 同 的 学 校 供 餐 方 式 与 儿 童 的 受 益 程 度 有 多 大 关 联 此 外, 关 于 这 些 问 题 的 研 究 明 显 缺 少 教 育 工 作 者 的 参 与 毫 无 疑 问,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推 动 了 教 育 的 发 展, 教 育 部 门 完 全 有 理 由 采 纳 并 推 行 此 类 计 划, 而 由 此 取 得 的 教 育 成 就 又 有 助 于 提 高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作 为 社 会 保 障 措 施 的 激 励 兼 容 性 政 策 分 析 还 表 明,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有 效 性 和 可 持 续 性 取 决 于 是 否 将 他 们 纳 入 国 家 的 教 育 政 策 因 此, 如 果 能 够 提 高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对 教 育 的 促 进 作 用, 那 么 就 可 以 提 高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作 为 社 会 保 障 网 的 价 值, 并 且 进 一 步 促 使 教 育 部 门 去 推 行 这 项 计 划 设 计 完 备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包 括 微 量 营 养 素 强 化 和 驱 虫 等 辅 助 性 措 施 在 内, 能 够 改 善 儿 童 的 营 养 状 况 此 计 划 应 该 与 现 有 的 幼 童 营 养 计 划 相 辅 相 成, 而 不 是 与 其 争 夺 资 源 毫 无 疑 问, 幼 童 营 养 计 划 依 然 是 人 们 在 消 除 营 养 不 良 行 动 中 优 先 考 虑 的 措 施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退 出 战 略 往 往 使 人 们 对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长 远 发 展 前 景 产 生 困 惑 我 们 的 分 析 表 明, 各 国 并 没 有 打 算 从 这 种 为 在 校 儿 童 提 供 食 物 的 行 动 中 退 出, 而 是 力 求 将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由 依 赖 外 部 资 助 的 项 目 转 化 为 国 家 项 目 以 前 依 靠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援 助 开 展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28 个 国 家 已 经 成 功 地 实 现 了 这 种 转 变 在 本 报 告 中, 我 们 对 这 些 由 外 援 项 目 转 化 为 国 家 项 目 并 实 现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个 案 进 行 了 分 析 研 究, 巴 西 智 利 和 印 度 等 国 家 还 进 而 为 其 他 国 家 提 供 了 这 方 面 的

18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技 术 支 持 本 报 告 重 点 突 出 了 三 项 重 要 研 究 成 果 第 一, 低 收 入 国 家 开 办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成 本 差 异 巨 大, 而 且 存 在 着 较 大 的 成 本 控 制 空 间 第 二, 随 着 国 家 财 富 不 断 增 加, 学 校 供 餐 成 本 在 整 个 教 育 投 资 中 所 占 的 比 重 持 续 大 幅 下 降 例 如, 赞 比 亚 的 学 校 供 餐 成 本 约 为 每 年 人 均 初 等 教 育 成 本 的 50%, 而 爱 尔 兰 的 学 校 供 餐 成 本 仅 为 10% 要 想 阐 明 这 些 关 系 尚 需 进 一 步 的 分 析 研 究, 但 是 发 展 合 作 伙 伴 可 以 在 支 持 各 国 将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转 化 为 国 家 项 目, 从 而 不 间 断 地 对 其 投 入 资 金 方 面 发 挥 关 键 作 用 第 三,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实 现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前 提 是, 将 学 校 供 餐 纳 入 国 家 的 主 流 政 策 和 计 划 ( 特 别 是 教 育 计 划 ), 明 确 它 可 获 得 的 财 政 支 持, 并 提 高 国 家 的 执 行 力 在 国 家 教 育 计 划 中 专 门 为 学 校 供 餐 制 订 发 展 政 策 还 可 以 带 来 另 外 一 个 好 处, 那 就 是 把 对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支 持 与 教 育 领 域 业 已 开 展 的 发 展 合 作 项 目, 如 全 民 教 育 快 车 道 倡 议 有 机 融 合 在 一 起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设 计 从 一 开 始 就 要 考 虑 到 它 的 长 期 可 持 续 性, 并 随 着 项 目 的 推 进 不 断 予 以 完 善, 这 一 点 十 分 重 要 如 果 各 国 政 府 对 外 部 援 助 的 期 限 有 一 个 清 楚 的 认 识, 拥 有 一 套 系 统 的 策 略 来 增 强 自 身 的 制 度 能 力, 并 为 实 现 项 目 的 国 有 化 制 定 了 具 体 计 划 和 详 细 时 间 表, 那 么 这 将 对 各 国 有 百 益 而 无 一 害 学 校 供 餐 项 目 设 计 的 取 舍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成 效 取 决 于 多 种 因 素, 包 括 供 餐 方 式 的 选 择 ( 校 内 餐 强 化 饼 干 口 粮 拿 回 家 或 将 几 种 方 式 结 合 起 来 ) 目 标 人 群 设 定 的 有 效 性 和 相 关 成 本 口 粮 拿 回 家 供 餐 方 式 ( 每 年 人 均 成 本 50 美 元 ) 能 够 更 加 准 确 地 惠 及 需 要 帮 助 的 对 象, 且 转 移 价 值 高, 但 是 行 政 成 本 也 相 当 高 此

19 报 告 摘 要 类 计 划 具 有 显 著 的 社 会 保 障 潜 力, 而 且 和 校 内 餐 一 样, 可 以 提 高 学 生 的 出 勤 率 和 学 习 成 绩 因 此, 从 社 会 保 障 的 角 度 讲, 口 粮 拿 回 家 胜 过 校 内 餐 校 内 餐 方 式 ( 每 年 人 均 成 本 40 美 元 ) 往 往 不 能 那 么 准 确 地 惠 及 需 要 帮 助 的 对 象, 并 且 所 转 移 的 价 值 有 限 此 外, 此 类 供 餐 方 式 对 教 育 而 言 可 能 存 在 很 大 的 机 会 成 本, 而 且 行 政 成 本 也 较 高 但 是, 它 既 可 能 提 高 学 生 的 出 勤 率, 也 有 可 能 直 接 对 学 生 的 学 习 产 生 积 极 影 响 如 果 和 驱 虫 措 施 结 合 起 来 共 同 实 施 的 话, 效 果 会 更 加 明 显 课 间 点 心 和 饼 干 ( 每 年 人 均 成 本 13 美 元 ) 这 种 供 餐 方 式 的 行 政 成 本 较 低, 但 是 转 移 价 值 和 激 励 价 值 也 较 低 不 过, 相 对 于 校 内 餐, 这 种 供 餐 方 式 使 儿 童 受 益 的 程 度 尚 需 得 到 更 加 精 确 的 量 化 要 想 使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有 效 地 实 现 既 定 目 标, 那 么 它 的 设 计 必 须 以 实 证 为 基 础, 使 设 计 者 能 够 依 据 相 关 实 证 对 援 助 对 象 和 瞄 准 方 法 供 餐 方 式 和 供 餐 成 本 进 行 仔 细 斟 酌, 合 理 取 舍 为 此, 人 们 特 别 需 要 针 对 现 有 的 供 餐 方 法 和 方 式 收 集 更 加 详 尽 的 成 本 效 益 数 据 目 前 这 方 面 的 研 究 少 之 又 少, 很 少 有 人 对 相 同 背 景 下 的 校 内 供 餐 和 口 粮 拿 回 家 进 行 比 较 性 研 究 即 便 有 此 类 研 究, 这 些 为 数 不 多 的 研 究 也 表 明, 与 根 本 不 实 施 任 何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相 比, 这 两 种 供 餐 方 式 可 以 产 生 相 似 的 改 善 效 果 选 择 学 校 供 餐 方 式 的 关 键 是 根 据 具 体 情 况 效 益 和 成 本 作 出 重 大 取 舍 例 如 在 某 些 情 况 下,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把 校 内 餐 和 口 粮 拿 回 家 结 合 起 来, 将 后 者 作 为 吸 引 艾 滋 病 感 染 者 或 高 年 级 女 童 等 弱 势 儿 童 群 体 上 学 的 额 外 激 励 措 施 学 校 供 餐 制 度 的 设 计 和 采 购 模 式 政 府 实 施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方 法 不 尽 相 同, 这 主 要 取 决 于 以 下 因

20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素 :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目 标 ; 实 施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背 景 是 在 稳 定 的 局 势 下, 还 是 在 冲 突 不 断 或 紧 急 状 况 下 实 施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各 级 政 府 利 用 自 己 的 工 作 人 员 基 础 设 施 和 问 责 制 管 理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能 力 ; 地 方 政 府 和 外 部 援 助 可 以 提 供 的 资 源 种 类 是 现 金 还 是 实 物 ; 是 否 有 主 要 合 作 伙 伴 参 与 该 计 划, 特 别 是 那 些 专 门 实 施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组 织 人 们 对 已 转 化 为 国 有 化 项 目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进 行 个 案 研 究 时, 发 现 这 些 卓 有 成 效 的 计 划 都 设 置 了 专 门 的 国 家 机 构 ( 通 常 为 教 育 部 门 ) 来 管 理 项 目 的 实 施 工 作, 同 时 地 方 各 级 有 关 部 门 也 具 有 良 好 的 项 目 执 行 能 力 虽 然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国 有 化 是 实 现 项 目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关 键 因 素, 但 是 包 括 公 共 部 门 管 理 私 营 部 门 管 理 和 公 私 合 作 管 理 在 内 的 多 种 实 施 方 法 同 样 能 够 卓 有 成 效 地 推 行 这 些 计 划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管 理 日 益 分 散 化, 这 反 映 出 教 育 领 域 供 餐 计 划 的 管 理 正 逐 渐 向 校 本 管 理 的 方 向 发 展 但 是 教 师 和 其 他 教 育 工 作 者 在 多 大 程 度 上 参 与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是 一 个 非 常 重 要 的 问 题 例 如, 由 老 师 来 准 备 食 物 将 会 产 生 相 当 可 观 的 机 会 成 本 设 计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时 应 注 重 解 决 以 下 重 要 问 题 和 挑 战 : 烹 调 时 使 用 的 燃 油 以 及 食 品 包 装 可 能 带 来 的 环 境 问 题 ; 不 合 理 地 利 用 学 校 花 园 种 植 粮 食 ; 在 采 购 和 承 包 过 程 中 可 能 出 现 腐 败 问 题 学 校 供 餐 制 度 的 作 用 和 职 责 主 要 取 决 于 采 购 模 式 和 食 品 来 源 : 本 地 采 购 是 国 家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中 最 常 见 的 采 购 模 式, 而 且 正 逐 渐 成 为 所 有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普 遍 采 用 的 模 式 各 国 对 本 地 采 购 给 予 了 积 极 评 价, 认 为 它 是 实 现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重 要 手 段, 同 时 可 以 利 用 项 目 的 购 买 力 带 动 本 地 农 业 经 济 的 发 展 因 此, 在 本 地 采 购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所 需 的 食 品 被 视 为 一 种 力 量 倍 增 器, 既 有 利 于 在 校 儿 童, 也 有 利 于 当 地 经 济 的 发 展

21 报 告 摘 要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设 计 和 修 订 工 具 本 报 告 通 过 分 析 得 出 一 个 重 要 结 论, 即 我 们 需 要 完 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初 始 设 计, 并 且 在 必 要 时 修 订 现 有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为 此, 本 报 告 介 绍 了 两 个 新 的 工 具 来 推 动 这 方 面 的 工 作 : 一 个 工 具 利 于 促 进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初 始 设 计, 另 一 个 工 具 有 助 于 修 订 现 有 的 供 餐 计 划 同 时, 本 报 告 还 提 供 了 一 系 列 相 关 的 设 计 和 评 估 工 具 此 外, 本 报 告 还 提 出 了 一 个 研 究 议 程, 力 求 填 补 某 些 重 要 的 知 识 空 白, 并 希 望 借 此 为 今 后 的 循 证 决 策 创 建 一 个 强 大 的 实 证 基 础 未 来 的 前 进 方 向 本 报 告 的 总 体 结 论 是 : 全 球 粮 食 危 机 燃 油 危 机 和 金 融 危 机 促 使 政 府 重 新 开 始 大 力 推 动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这 为 帮 助 儿 童, 重 新 评 估 现 有 的 国 家 政 策 和 规 划 以 实 现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长 期 可 持 续 发 展 提 供 了 一 个 新 的 重 要 契 机 要 想 充 分 利 用 这 一 机 遇, 政 府 和 发 展 合 作 伙 伴 需 要 采 取 更 加 系 统 政 策 驱 动 性 更 强 的 方 法 去 实 施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22 第 一 章 背 景 和 基 本 理 论 第 一 章 背 景 和 基 本 理 论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WFP) 和 世 界 银 行 集 团 凭 借 自 身 的 比 较 优 势 共 同 完 成 了 对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分 析 研 究 这 两 大 国 际 组 织 之 所 以 在 此 方 面 加 强 合 作, 最 初 是 为 了 满 足 全 球 粮 食 危 机 而 引 发 的 对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需 求, 但 双 方 的 合 作 最 终 演 变 为 探 究 如 何 为 富 有 成 效 的 社 会 保 障 网 络 提 供 可 持 续 性 的 财 政 支 持, 以 实 现 各 国 的 长 远 目 标 本 研 究 报 告 的 撰 写 旨 在 为 帮 助 各 国 制 定 并 推 行 有 效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提 供 指 导 意 见, 努 力 将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构 建 成 一 个 富 有 成 效 的 社 会 保 障 网 络, 以 应 对 当 前 全 球 危 机 对 社 会 造 成 的 冲 击, 同 时 将 其 作 为 一 项 对 人 力 资 本 的 可 持 续 性 投 入, 力 争 在 全 球 范 围 内 实 现 全 民 教 育 并 为 贫 困 人 群 提 供 社 会 保 障 这 一 长 远 目 标 虽 然 本 报 告 的 研 究 目 标 是 教 育 和 社 会 保 障 领 域, 但 是 在 那 些 学 校 卫 生 和 供 餐 由 卫 生 部 门 负 责 协 调 的 国 家, 本 报 告 的 研 究 也 与 卫 生 领 域 有 关 本 报 告 力 求 依 据 实 证 来 分 析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益 处, 同 时 为 帮 助 各 国 设 计 和 实 施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提 供 基 于 实 证 的 指 导 意 见 本 报 告 尽 可 能 使 用 已 公 布 的 和 尚 未 公 布 的 最 新 资 料 作 为 实 证 的 基 础, 同 时 也 借 鉴 了 以 前 的 研 究 文 献, 特 别 是 关 于 学 校 供 餐 在 教 育 中 的 作 用 的 文 献

23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在 全 球 粮 食 危 机 燃 油 危 机 和 金 融 危 机 的 背 景 下,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作 为 一 种 潜 在 的 社 会 保 障 网 络 和 帮 助 学 生 留 在 校 园 的 社 会 支 持 措 施 凸 显 了 它 的 重 要 性 过 去 的 经 验 表 明, 当 人 们 的 实 际 收 入 受 到 冲 击 时, 物 价 上 涨 会 对 贫 困 人 群 的 教 育 产 生 巨 大 影 响 印 度 尼 西 亚 1997 年 的 经 济 危 机 导 致 辍 学 儿 童 的 人 数 翻 了 一 番 (Frankenberg et al. 1999), 而 撒 哈 拉 以 南 非 洲 地 区 的 干 旱 不 仅 导 致 儿 童 的 入 学 率 下 降, 而 且 造 成 儿 童 营 养 水 平 下 降 (Schady 2008) 近 期 在 孟 加 拉 国 进 行 的 调 查 显 示, 当 前 的 危 机 使 得 一 半 左 右 的 受 访 家 庭 减 少 了 教 育 支 出, 以 应 对 不 断 攀 升 的 粮 食 价 格, 其 中 女 童 的 处 境 尤 为 不 妙 (Grosh,del Ninno and Tesliuc 2008) 但 是 构 建 良 好 的 社 会 保 障 网 计 划 需 要 花 费 时 间, 而 且 在 危 机 时 期, 短 期 内 应 对 危 机 的 重 点 往 往 是 扩 大 现 有 计 划 的 规 模 在 很 多 情 况 下,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有 可 能 是 规 模 最 大, 且 常 常 是 唯 一 可 以 直 接 用 来 迅 速 应 对 危 机 的 计 划 扩 大 现 有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为 相 关 应 对 措 施 进 入 社 区 提 供 了 一 个 切 入 点, 因 为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在 政 治 上 广 受 欢 迎 并 已 经 在 多 个 国 家 实 施, 而 且 在 缺 少 现 金 转 移 项 目 的 地 方, 政 府 可 以 以 学 校 供 餐 为 起 点, 对 危 机 迅 速 做 出 反 应 与 此 相 反, 中 断 现 有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几 乎 立 刻 就 会 产 生 消 极 的 社 会 影 响 ( 对 女 童 的 影 响 尤 为 明 显 ), 将 会 迫 使 儿 童 离 开 校 园, 使 他 们 的 生 活 状 态 愈 发 脆 弱 作 为 一 种 社 会 保 障 网 络 和 一 项 减 少 危 机 对 教 育 影 响 的 措 施,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极 具 价 值 为 此, 世 界 银 行 集 团 专 门 将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列 为 有 资 格 获 得 全 球 粮 食 危 机 响 应 机 制 资 助 的 项 目, 该 机 制 于 2008 财 年 由 世 界 银 行 集 团 创 建, 并 筹 措 了 12 亿 美 元 资 金 用 于 应 对 全 球 危 机 (Grosh,del Ninno and Tesliuc 2008) 为 了 评 估 现 行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是 否 能 够 胜 任 其 越 来 越 重 要 的 作 用, 我 们 将 全 球 实 施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情 况 与 当 前 对 全 球 饥 饿

24 第 一 章 背 景 和 基 本 理 论 地 图 1.1 贫 困 : 家 庭 人 均 消 费 或 收 入 在 贫 困 线 以 下 的 人 口 比 例 数 据 来 源 : 世 界 银 行 2008 注 : 贫 困 线 以 最 新 有 效 年 份 的 购 买 力 平 价 汇 率 估 算 地 图 1.2 饥 饿 : 年 处 于 饮 食 能 量 消 费 最 低 水 平 以 下 的 人 口 比 例 数 据 来 源 :FAO 2007,2008 注 : 处 于 饮 食 能 量 消 费 最 低 水 平 以 下 的 人 口 比 例 指 营 养 不 良 或 被 剥 夺 食 物 的 人 口 比 例, 人 们 用 这 个 比 例 来 表 示 营 养 不 良 的 流 行 程 度 本 图 使 用 了 最 新 有 效 年 份 的 数 据, 其 标 准 来 源 于 FAO/WHO/UNU 专 家 委 员 会 (FAO WHO 和 联 合 国 大 学 2004)

25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地 图 年 完 成 小 学 学 业 的 比 率 数 据 来 源 :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2008 注 : 完 成 小 学 学 业 的 比 率 为 用 六 年 级 学 生 ( 不 包 括 留 级 生 ) 的 总 人 数 除 以 学 龄 儿 童 的 总 人 数 本 图 使 用 了 最 新 有 效 年 份 的 数 据 澳 大 利 亚 加 拿 大 中 国 日 本 新 西 兰 瑞 典 泰 国 和 英 国 的 数 据 来 源 于 本 国 统 计, 其 他 国 家 的 数 据 来 源 于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统 计 机 构 地 图 年 各 国 实 施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情 况 数 据 来 源 : 注 : 第 一 类 : 指 大 多 数 学 校 有 时 或 一 直 提 供 学 校 供 餐 的 国 家 ; 第 二 类 : 指 以 一 定 方 式 并 在 一 定 范 围 内 提 供 学 校 供 餐 的 国 家 ; 第 三 类 : 指 主 要 在 食 品 最 短 缺 的 地 区 提 供 学 校 供 餐 的 国 家 ; 第 四 类 : 指 不 提 供 学 校 供 餐 的 国 家 以 上 链 接 中 关 于 低 收 入 及 中 低 收 入 国 家 的 资 料 均 来 源 于 WFP 的 数 据, 其 他 国 家 的 资 料 援 引 本 国 数 据 鉴 于 本 项 工 作 尚 未 完 成, 所 以 欢 迎 对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提 出 意 见, 并 提 供 更 多 信 息

26 第 一 章 背 景 和 基 本 理 论 贫 困 和 教 育 落 后 形 式 的 预 测 进 行 了 对 比 ( 参 见 地 图 ) 这 是 人 们 首 次 尝 试 绘 制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全 球 分 布 图, 因 此 应 视 为 一 项 尚 未 完 成 的 工 作 事 实 上, 我 们 应 该 审 慎 地 解 读 这 些 分 布 图, 因 为 它 们 描 述 的 是 各 国 的 平 均 情 况, 可 能 掩 盖 了 地 区 间 可 能 存 在 的 重 大 差 异 考 虑 到 上 述 几 点 需 要 注 意 的 情 况, 我 们 显 然 可 以 得 出 以 下 三 点 结 论 第 一, 对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需 求 最 强 烈 的 国 家 往 往 也 是 目 前 推 行 此 类 计 划 最 不 充 分 的 国 家 第 二, 高 收 入 国 家 和 中 等 收 入 国 家 几 乎 已 经 普 及 了 全 面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他 们 有 财 力 支 持 这 些 计 划, 而 且 相 关 数 据 比 较 完 备 第 三, 我 们 掌 握 的 数 据 显 示, 我 们 已 获 得 相 关 数 据 的 国 家 都 在 力 求 以 某 种 方 式 并 在 一 定 范 围 内 为 在 校 儿 童 提 供 食 品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普 及 表 明, 该 计 划 确 实 适 合 成 为 社 会 保 障 网 快 速 反 应 机 制 的 候 选 项 目 同 时, 计 划 的 普 及 也 说 明 此 计 划 广 受 欢 迎, 并 进 一 步 加 深 了 我 们 对 此 计 划 的 看 法, 即 有 越 来 越 多 的 政 府 对 学 校 供 餐 机 制 的 建 立 进 行 政 策 干 预, 并 将 其 作 为 一 项 长 期 的 政 策 干 预 这 至 少 具 有 两 点 重 要 的 政 策 含 义 首 先,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普 及 消 除 了 一 些 国 家 的 担 忧 这 些 国 家 担 心 为 了 应 对 当 前 的 危 机 而 实 施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可 能 会 使 自 己 背 上 沉 重 的 负 担, 因 为 一 旦 危 机 结 束, 这 些 计 划 可 能 就 会 显 得 有 些 多 余, 但 是 出 于 政 治 上 的 原 因 又 很 难 终 止 相 反, 我 们 最 近 的 观 察 表 明, 大 多 数 国 家 已 经 推 行 了 此 类 计 划 因 此, 当 前 的 重 中 之 重 是 支 持 各 国 政 府 的 工 作, 确 保 根 据 它 们 的 需 求 将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有 机 地 融 入 国 家 发 展 政 策 和 计 划 之 中 其 次, 这 也 是 第 一 点 必 然 产 生 的 结 果, 即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设 计 必 须 从 一 开 始 就 力 求 解 决 自 身 的 长 期 可 持 续 性 问 题, 因 为 许 多 国 家 的 政 治 目 标 是 将 这 一 短 期 应 对 措 施 转 化 为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人 力 资 本 投 入 项 目 然 而, 本 报 告 的 其 他 分 析 显 示, 如 果 政 府 能 够 阐 明 本 国 的 长 期 政 策, 并 在 本 国 的

27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国 家 发 展 战 略 中 给 予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支 持, 那 么 必 将 有 利 于 扩 大 现 有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规 模 出 于 教 育 和 社 会 保 障 网 方 面 的 考 虑, 学 校 供 餐 重 新 得 到 了 人 们 的 关 注, 因 此 在 制 订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时 需 要 不 断 修 订 对 关 键 问 题 的 指 导 2008 年, 世 界 银 行 集 团 为 了 应 对 粮 食 价 格 危 机 扩 大 了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规 模 经 验 表 明, 尽 管 此 类 项 目 的 总 体 规 划 常 常 是 由 农 业 或 社 保 部 门 负 责 制 订, 但 是 具 体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通 常 由 负 责 教 育 事 务 的 团 队 负 责 筹 划 本 报 告 力 求 从 社 保 和 教 育 的 角 度 为 学 校 供 餐 提 供 基 于 实 证 的 基 本 理 论, 并 且 为 计 划 的 设 计 和 实 施 提 供 行 动 指 导

28 第 二 章 什 么 是 学 校 供 餐? 第 二 章 什 么 是 学 校 供 餐?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采 用 多 种 方 式 为 在 校 儿 童 提 供 食 物 作 为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组 成 部 分, 计 划 的 实 施 者 还 可 以 利 用 边 际 成 本 采 取 一 些 辅 助 措 施, 进 一 步 增 强 计 划 的 有 效 性 此 外, 一 些 将 会 影 响 到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实 施 的 成 效 和 结 果 的 重 大 背 景 情 况, 应 被 考 虑 在 整 个 计 划 的 规 划 过 程 中 本 章 描 述 了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主 要 组 成 部 分 以 及 一 些 辅 助 性 措 施, 同 时 对 各 种 供 餐 方 式 和 相 关 术 语 进 行 了 解 释 食 物 本 报 告 将 学 校 供 餐 定 义 为 为 在 校 儿 童 提 供 食 物 各 国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不 尽 相 同, 但 根 据 供 餐 方 式 可 以 分 为 两 大 类 : 校 内 供 餐 ( 即 儿 童 在 学 校 用 餐 ) 和 口 粮 拿 回 家 ( 即 向 在 校 儿 童 的 家 庭 发 放 食 物 ) 而 校 内 供 餐 又 可 以 细 分 为 两 类 : 校 内 餐 和 高 能 量 饼 干 或 点 心 在 有 些 国 家,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除 了 提 供 校 内 餐 外, 还 为 处 于 极 其 弱 势 的 儿 童 发 放 拿 回 家 的 粮 食, 特 别 是 女 童 和 那 些 感 染 HIV 病 毒 的 儿 童, 力 求 通 过 这 一 举 措 进 一 步 提 高 入 学 率 和 学 生 保 有 率, 减 少 性 别 差 异 和 社 会 差 异

29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校 内 供 餐 校 内 餐 : 此 类 供 餐 计 划 的 首 要 目 标 是 为 学 生 提 供 早 餐 上 午 加 餐 午 餐 或 根 据 上 课 的 时 间 将 几 者 结 合 起 来, 以 缓 解 学 生 短 期 饥 饿 的 程 度, 延 长 注 意 力, 提 高 学 习 效 果, 避 免 学 生 离 开 学 校 去 寻 找 食 物 此 外, 校 内 餐 作 为 一 种 激 励 手 段 可 以 提 高 学 生 的 入 学 率 校 内 餐 可 以 在 校 内 或 在 社 区 准 备, 也 可 以 由 中 央 厨 房 统 一 配 送 如 果 选 用 强 化 食 材, 或 在 准 备 校 内 餐 的 过 程 中 或 在 此 之 后 添 加 微 量 营 养 素 粉, 那 么 校 内 餐 可 以 成 为 学 生 补 充 微 量 营 养 素 的 重 要 来 源 高 能 量 强 化 饼 干 和 点 心 : 这 种 供 餐 方 式 的 作 用 与 校 内 餐 相 同, 同 样 可 以 缓 解 儿 童 短 期 饥 饿 的 程 度, 补 充 摄 入 不 足 的 微 量 营 养 素, 提 高 学 习 效 果 它 们 可 以 与 校 内 餐 结 合 起 来 实 施, 特 别 是 在 全 日 制 学 校 校 方 可 以 在 早 上 向 学 生 分 发 强 化 饼 干 或 点 心, 以 缓 解 他 们 短 期 饥 饿 的 程 度 与 校 内 餐 相 比, 强 化 饼 干 和 点 心 的 成 本 更 低, 而 且 容 易 分 发 提 供 饼 干 和 点 心 的 主 要 目 的 是 激 励 儿 童 入 学, 但 强 化 饼 干 和 点 心 不 如 校 内 餐 丰 盛, 向 学 生 所 在 家 庭 转 移 的 价 值 较 低 饼 干 和 点 心 便 于 包 装 储 存 和 运 输 它 们 通 常 在 校 外 集 中 生 产, 而 且 会 在 生 产 过 程 中 将 营 养 物 质 浓 缩 进 这 些 食 品 中 人 们 往 往 在 紧 急 情 况 下 或 危 机 时 期 利 用 这 种 方 式 迅 速 扩 大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实 施 范 围, 或 者 在 学 校 基 础 设 施 和 储 存 条 件 较 差 的 情 况 下 采 用 这 种 方 式 点 心 的 分 发 几 乎 无 需 准 备 时 间 和 相 关 设 施 学 校 可 以 在 早 上 提 供 点 心, 而 且 通 常 选 用 混 合 食 品 等 强 化 食 品 然 而, 采 用 这 种 供 餐 方 式 的 前 提 条 件 是 学 校 拥 有 安 全 饮 用 水, 因 为 这 类 强 化 食 品 通 常 都 比 较 干 此 外, 它 们 的 营 养 含 量 低 于 校 内 餐 口 粮 拿 回 家 口 粮 拿 回 家 与 有 条 件 的 现 金 转 移 (CCT) 项 目 作 用 相 同 它 以 儿 童 入 学 和 定 期 去 学 校 上 课 为 条 件, 每 个 月 或 每 个 学 期 向 儿 童 所 在 的

30 第 二 章 什 么 是 学 校 供 餐? 家 庭 发 放 口 粮 此 种 供 餐 方 式 能 够 提 高 儿 童 的 入 学 率 和 学 习 能 力 虽 然 这 种 学 校 供 餐 方 式 需 要 学 校 参 与 的 程 度 低 于 校 内 供 餐 方 式, 但 是 仍 然 需 要 学 校 投 入 一 定 时 间 来 定 期 监 督 学 生 的 出 勤 情 况 这 种 供 餐 方 式 的 成 效 取 决 于 家 庭 因 此 获 得 的 食 物 的 价 值 是 否 能 够 抵 消 儿 童 上 学 的 部 分 成 本 辅 助 性 健 康 和 营 养 干 预 措 施 在 食 品 中 添 加 微 量 营 养 素 ( 即 强 化 ) 给 儿 童 分 发 含 有 微 量 营 养 素 的 药 丸 或 营 养 液 ( 即 补 充 ) 和 为 儿 童 提 供 驱 虫 药 ( 即 驱 虫 ) 等 辅 助 性 措 施 能 够 改 善 儿 童 的 营 养 水 平 和 教 育 水 平, 且 具 有 很 高 的 成 本 效 益 人 们 通 常 将 以 上 行 为 视 为 辅 助 性 措 施, 因 为 不 采 取 这 些 干 预 措 施 也 可 以 为 儿 童 提 供 食 物, 而 且 营 养 补 充 和 驱 虫 可 以 独 立 于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之 外 单 独 进 行 不 过, 我 们 目 前 有 充 分 理 由 相 信, 微 量 营 养 素 的 强 化 应 该 成 为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中 不 可 或 缺 的 组 成 部 分, 而 且 在 寄 生 虫 流 行 病 肆 虐 的 地 方, 驱 虫 应 与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一 起 开 展 目 前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已 经 在 相 关 政 策 中 明 确 要 求,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中 必 须 包 括 营 养 强 化 和 驱 虫 措 施 食 品 的 微 量 营 养 素 强 化 和 微 量 营 养 素 补 充 微 量 营 养 素 强 化 是 指 在 校 内 餐 或 强 化 饼 干 强 化 点 心 中 添 加 人 体 所 需 的 维 生 素 和 矿 物 质, 以 免 饮 食 中 缺 少 这 些 营 养 成 分, 这 是 一 种 低 成 本 的 营 养 补 充 方 式 添 加 的 主 要 微 量 营 养 素 有 铁 碘 维 生 素 A B 族 维 生 素 和 锌 就 像 盐 油 和 面 粉 一 样, 人 们 可 以 在 加 工 食 品 时 将 微 量 营 养 素 添 加 进 去 目 前 有 一 种 新 的 技 术, 可 以 在 食 物 烹 调 好 后 再 加 入 微 量 营 养 素 粉 这 些 强 化 措 施 可 以 增 加 儿 童 的 微 量 营 养 素 摄 入 量, 改 善 儿 童 摄 入 微 量 营 养 素 的 情 况, 防 止 儿 童 的 身 体 因 缺 乏 微 量 营 养 素 而 受 到 伤 害, 同 时 提 高 儿 童 的 认 知 能 力 和 营 养 水 平 在 贫 血 等 微 量 营

31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养 素 缺 乏 症 流 行 的 地 区, 学 校 健 康 和 营 养 服 务 部 门 可 以 向 儿 童 提 供 微 量 营 养 素 补 充 剂, 其 中 铁 补 充 剂 最 为 常 见 驱 虫 基 于 驱 虫 是 一 项 成 本 低 但 卓 有 成 效 的 辅 助 性 干 预 措 施 学 校 的 驱 虫 措 施 可 以 提 高 儿 童 的 学 习 成 绩 和 营 养 水 平, 它 每 年 为 地 方 病 流 行 地 区 的 所 有 在 校 儿 童 提 供 一 至 两 次 驱 虫 药 片, 而 且 药 品 的 分 发 很 容 易 融 入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日 程 之 中 降 低 儿 童 寄 生 虫 病 的 流 行 程 度 和 严 重 程 度 有 助 于 提 高 儿 童 的 营 养 水 平 学 习 能 力 和 认 知 能 力, 同 时 还 可 以 降 低 学 生 的 缺 勤 率 低 年 级 儿 童 患 严 重 寄 生 虫 病 的 儿 童 以 及 营 养 不 良 的 儿 童 从 中 受 益 最 大 其 他 重 要 措 施 在 此, 我 们 需 要 特 别 强 调 的 是, 办 学 的 主 要 宗 旨 在 于 教 育 现 在 关 于 采 取 教 育 干 预 措 施 提 高 学 生 学 习 效 果 的 研 究 文 献 浩 如 烟 海 ( 如 Vegas and Petrow 2007), 我 们 不 打 算 在 这 里 一 一 赘 述 相 反, 我 们 在 此 将 重 点 阐 述 健 康 干 预 措 施 在 提 高 儿 童 学 习 成 绩 方 面 的 作 用 健 康 干 预 和 营 养 干 预 都 有 助 于 强 化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效 果, 因 此 值 得 大 力 推 广, 但 是 这 些 干 预 措 施 通 常 被 纳 入 较 为 宽 泛 的 部 门 政 策 和 计 划 以 及 跨 部 门 政 策 和 计 划 在 2000 年 于 塞 内 加 尔 的 达 喀 尔 举 办 的 世 界 教 育 论 坛 上,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世 界 卫 生 组 织 联 合 国 儿 童 基 金 会 世 界 银 行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以 及 其 他 发 展 合 作 伙 伴 发 起 了 集 中 资 源 有 效 实 施 学 校 健 康 教 育 框 架 (FRESH)(Bundy et al. 2006) 的 倡 议 这 一 框 架 性 文 件 支 持 在 全 球 开 展 全 民 教 育, 同 时 特 别 强 调 了 在 全 球 所 有 学 校 贯 彻 落 实 以 下 四 项 建 议 的 重 要 性 : 有 效 的 学 校 健 康 和 营 养 政 策 安 全 清 洁 的 校 园 环 境 和 饮 用 水 开 展 健 康 卫 生 和 营 养 方 面 的 教 育 提 供 基 于 学 校 的 健 康 和 营 养 服 务, 如 学 校 供 餐 和 驱 虫 等 受 10

32 第 二 章 什 么 是 学 校 供 餐? FRESH 框 架 的 启 发,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和 联 合 国 儿 童 基 金 会 与 其 他 合 作 伙 伴 一 起 努 力 落 实 包 含 12 项 辅 助 性 干 预 措 施 在 内 的 一 揽 子 重 要 建 议 所 有 这 些 措 施 都 为 推 动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落 实 创 造 了 有 利 环 境, 并 将 进 一 步 增 强 项 目 实 施 的 效 果 (WFP 和 UNICEF,2005) 鉴 于 学 校 供 餐 能 够 吸 引 更 多 儿 童 入 学 ( 请 参 见 专 栏 2.1), 学 校 供 餐 的 整 体 规 划 应 该 考 虑 到 一 个 极 其 重 要 的 问 题, 即 确 保 教 育 部 门 有 能 力 在 质 量 和 数 量 上 满 足 推 行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而 导 致 的 人 们 对 教 育 日 益 增 多 的 需 求, 这 是 许 多 国 家 从 实 践 中 得 出 的 一 个 教 训 在 废 除 了 学 费 制 度 并 且 清 除 了 其 他 阻 碍 儿 童 接 受 教 育 的 经 济 障 碍 后, 这 些 国 家 不 得 不 设 法 应 对 因 此 导 致 的 民 众 对 教 育 日 益 增 多 的 需 求 (Kattan 2006) 专 栏 2.1 个 案 研 究 : 处 于 第 五 阶 段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详 见 表 4.1) 印 度 印 度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历 史 悠 久, 部 分 供 餐 计 划 可 以 追 溯 到 20 世 纪 20 年 代 这 些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所 需 的 资 金 主 要 来 源 于 邦 政 府 和 部 分 外 部 援 助 2001 年, 印 度 最 高 法 院 要 求 各 邦 政 府 在 所 有 的 政 府 小 学 和 政 府 资 助 的 小 学 中 推 行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而 这 项 法 令 之 所 以 得 到 颁 布, 主 要 归 功 于 印 度 公 民 自 由 联 盟 (People s Union for Civil Liberties) 的 请 愿 活 动 公 民 自 由 联 盟 是 一 个 由 个 人 和 组 织 组 成 的 大 型 联 盟, 它 领 导 了 争 取 食 物 权 的 运 动 印 度 的 午 餐 项 目 由 印 度 食 品 公 司 (FCI) 实 施 该 公 司 负 责 在 国 内 采 购 食 品, 并 将 这 些 食 品 分 发 到 自 己 的 商 店 网 络, 随 后 再 由 商 店 运 送 到 各 个 学 校 和 村 庄 这 个 项 目 将 大 部 分 自 主 权 下 放 到 各 个 邦, 因 此 各 邦 的 具 体 运 作 方 式 也 不 尽 相 同 中 央 政 府 对 计 划 的 支 持 主 要 表 现 在 : 为 各 邦 主 管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机 构 提 供 免 费 粮 食 ( 如 大 米 或 小 麦 ), 并 偿 还 将 粮 食 运 往 各 个 11

33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地 区 所 需 的 费 用 邦 州 政 府 支 付 购 买 其 他 所 需 食 品 和 备 餐 的 费 用 各 邦 可 以 选 择 为 学 生 提 供 烹 调 好 的 校 内 餐 或 定 量 配 发 干 粮 自 2001 年 起, 印 度 政 府 开 始 着 力 改 善 学 校 实 施 供 餐 计 划 所 需 的 设 施, 重 点 修 建 了 学 校 厨 房, 并 且 努 力 解 决 洁 净 水 餐 具 和 饮 食 设 施 等 相 关 问 题 不 过 在 这 种 分 散 化 管 理 制 度 下, 要 想 确 保 各 邦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质 量 和 稳 定 性 还 存 在 很 多 挑 战 目 前, 印 度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基 本 覆 盖 了 全 国, 受 益 儿 童 达 到 1.3 亿 巴 西 巴 西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已 经 写 入 国 家 宪 法 并 且 纳 入 了 政 府 的 零 饥 饿 计 划, 每 年 覆 盖 约 3700 万 儿 童, 是 世 界 上 规 模 最 大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之 一 巴 西 于 1997 年 创 办 了 独 立 机 构 国 家 教 育 发 展 基 金 (FNDE) 来 管 理 这 个 计 划 的 实 施 FNDE 负 责 为 各 市 分 配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所 需 的 财 政 资 源 自 2001 年 起, 巴 西 政 府 开 始 自 动 将 这 些 资 金 划 拨 给 地 方 政 府, 同 时 责 成 地 方 政 府 必 须 将 下 拨 的 至 少 70% 的 资 金 用 于 购 买 食 品, 而 且 最 好 是 在 本 地 采 购 食 品 巴 西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实 施 高 度 分 散 无 论 是 在 项 目 的 日 常 实 施 过 程 中 还 是 在 项 目 的 决 策 过 程 中, 各 个 地 区 和 社 区 都 发 挥 着 十 分 突 出 的 作 用 FNDE 所 发 挥 的 关 键 作 用 在 于, 提 供 总 的 指 导 意 见 标 准 指 导 方 针 审 计 和 控 制 体 系 以 及 高 效 的 资 源 管 理 政 府 依 法 通 过 招 标 流 程 来 采 购 食 品, 即 发 标 竞 标 公 开 投 标 和 价 格 注 册 体 系 1994 年, 巴 西 颁 布 法 律 责 成 所 有 市 政 府 和 州 政 府 成 立 一 个 由 社 会 各 个 群 体 代 表 组 成 的 学 校 供 餐 委 员 会, 由 这 个 委 员 会 管 理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资 金 支 出, 从 而 避 免 腐 败 的 滋 生 该 委 员 会 还 帮 助 学 校 设 计 符 合 当 地 饮 食 习 惯 的 菜 单, 鼓 励 从 本 地 或 本 地 区 采 购 食 物 2009 年 初, 巴 西 开 始 考 虑 通 过 立 法 要 求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所 需 的 食 物 至 少 有 30% 必 须 在 当 地 采 购 (WFP 2009) 12

34 第 三 章 为 什 么 要 推 行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第 三 章 为 什 么 要 推 行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各 国 政 府 推 行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原 因 主 要 有 以 下 三 点 : 满 足 危 机 时 期 的 社 会 需 求 并 且 提 供 必 要 的 社 会 保 障 网 ; 提 高 学 习 和 教 育 的 成 效 ; 改 善 营 养 状 况 下 文 的 分 析 表 明, 事 实 证 明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对 社 会 保 障 网 的 建 立 和 教 育 大 有 裨 益, 而 且 供 餐 计 划 在 这 两 个 领 域 里 取 得 的 成 效 促 进 了 性 别 平 等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作 为 社 会 保 障 网 的 意 义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常 用 于 社 会 保 障 和 教 育 目 的, 或 者 说 更 侧 重 于 前 者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显 性 或 者 隐 性 地 将 食 品 的 价 值 转 移 给 相 关 家 庭, 所 转 移 的 价 值 随 供 餐 方 式 的 不 同 而 存 在 很 大 差 异 转 移 价 值 最 低 的 是 课 间 点 心, 转 移 价 值 最 高 的 是 口 粮 拿 回 家 式 供 餐 方 式 在 评 价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与 其 他 社 会 保 障 网 相 比 所 具 有 的 长 处 时, 我 们 需 要 考 虑 几 个 关 键 性 的 问 题, 而 这 是 本 章 重 点 探 讨 的 内 容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充 分 性 社 会 保 障 网 计 划 的 有 效 性 体 现 在 它 向 受 助 对 象 转 移 的 价 值 是 否 具 有 意 义 有 条 件 的 现 金 转 移 计 划 最 为 有 效, 它 所 转 移 的 价 值 约 占 家 庭 13

35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基 本 收 入 的 20%, 社 会 养 老 金 计 划 转 移 的 价 值 与 此 相 仿, 而 儿 童 补 贴 计 划 福 利 金 计 划 以 及 其 他 补 贴 力 度 较 小 的 计 划 所 转 移 的 价 值 约 占 家 庭 收 入 的 10%(Grosh et al. 2008) 校 内 餐 转 移 的 价 值 与 其 他 保 障 网 计 划 相 似 虽 然 关 于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所 转 移 的 价 值 在 家 庭 基 本 收 入 中 所 占 比 重 的 报 道 极 少, 但 是 我 们 通 过 粗 略 的 计 算 可 以 大 致 得 出 一 个 比 较 可 信 的 价 值 转 移 范 围 一 个 家 庭 通 常 希 望 自 己 的 孩 子 每 天 吃 够 三 餐 饭, 即 每 年 1095 顿 饭 如 果 儿 童 每 年 在 校 的 时 间 为 180 天, 而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每 天 为 学 生 提 供 一 餐 饭, 那 么 学 生 在 校 就 餐 的 次 数 将 占 到 其 全 年 就 餐 总 量 的 16% 左 右 但 是, 即 使 贫 困 家 庭, 除 了 购 买 食 物 外 还 要 有 其 他 一 些 必 要 的 支 出, 因 此 学 校 供 餐 在 家 庭 总 收 入 中 所 占 的 比 例 会 低 于 16% 假 设 一 个 家 庭 将 收 入 中 的 2/3 用 来 购 买 食 物, 而 且 孩 子 的 饭 量 和 其 他 家 庭 成 员 一 样, 那 么 对 于 参 加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儿 童 来 说, 他 们 从 中 获 得 的 好 处 约 占 家 庭 开 支 的 10% 这 个 比 例 相 当 可 观, 对 于 那 些 有 多 个 孩 子 参 加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家 庭 而 言 尤 为 如 此 此 外, 菲 律 宾 的 情 况 表 明, 儿 童 的 卡 路 里 摄 入 量 不 会 对 家 庭 内 部 的 卡 路 里 再 分 配 产 生 任 何 实 际 的 影 响 在 这 种 背 景 下, 儿 童 作 为 个 体 从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中 获 得 不 少 益 处 此 外, 儿 童 拿 回 家 的 口 粮 往 往 超 过 一 个 儿 童 一 顿 饭 所 需 的 食 物 量, 因 此 这 种 供 餐 方 式 对 家 庭 转 移 的 价 值 更 高 覆 盖 贫 困 人 口 要 想 实 现 既 定 目 标, 社 会 保 障 网 计 划 必 须 有 效 地 覆 盖 贫 困 人 口 由 于 贫 困 人 群 的 入 学 率 往 往 非 常 低, 远 远 达 不 到 普 及 教 育 的 水 平, 如 何 使 计 划 惠 及 最 贫 困 的 人 口 是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需 要 解 决 的 一 个 问 题 这 个 问 题 的 重 要 程 度 取 决 于 推 行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具 体 环 境 譬 如 在 博 茨 瓦 纳, 儿 童 教 育 在 城 市 已 经 基 本 普 及, 因 个 别 儿 童 不 在 学 校 而 产 生 的 排 除 误 差 (error of exclusion) 几 乎 可 以 忽 略 不 计 与 此 相 反, 在 马 里 14

36 第 三 章 为 什 么 要 推 行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农 村 地 区, 儿 童 入 学 率 低 于 50% 在 这 种 情 况 下, 大 多 数 最 贫 困 的 儿 童 将 无 缘 享 受 到 校 内 供 餐 带 来 的 益 处 换 言 之, 此 时 的 排 除 误 差 会 比 较 大 此 外,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成 效 因 受 助 对 象 的 性 别 不 同 而 有 很 大 的 不 同 在 大 多 数 情 况 下 ( 尽 管 并 非 在 所 有 情 况 下 都 是 如 此 ), 女 童 的 入 学 率 低 于 男 童 这 种 排 除 误 差 很 可 能 会 随 着 儿 童 年 龄 的 增 长 和 教 育 水 平 的 提 高 而 逐 渐 扩 大, 因 为 一 年 级 的 入 学 率 通 常 高 于 其 他 高 年 级 的 入 学 率, 中 学 高 年 级 的 入 学 率 往 往 不 足 一 年 级 的 一 半, 而 且 留 在 学 校 继 续 上 学 的 多 半 是 家 境 较 好 的 学 生 由 于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本 身 就 有 助 于 提 高 入 学 率, 所 以 随 着 项 目 的 实 施, 存 在 排 除 误 差 的 可 能 性 也 会 发 生 变 化 此 外, 推 行 保 障 网 计 划 的 一 个 主 要 目 的 是 为 了 让 最 需 要 帮 助 的 人 群 受 益, 并 在 有 限 的 预 算 范 围 内 尽 可 能 为 他 们 提 供 最 多 资 源 这 使 得 人 们 产 生 这 样 一 个 概 念, 即 将 非 贫 困 人 口 纳 入 受 益 人 群 会 产 生 排 除 误 差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普 遍 采 用 地 域 性 瞄 准 法, 包 括 针 对 某 些 特 定 的 地 区 或 学 校 推 行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校 内 供 餐 方 式 往 往 涵 盖 所 有 在 校 儿 童, 其 中 也 包 括 非 贫 困 儿 童, 以 免 仅 为 部 分 儿 童 供 餐 时 可 能 产 生 的 后 勤 保 障 嫉 妒 心 理 或 耻 辱 感 等 问 题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推 行 的 范 围 相 对 较 小 时, 地 域 性 瞄 准 法 的 成 效 非 常 明 显, 能 使 受 益 人 群 大 部 分 都 是 贫 困 儿 童 如 果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仅 覆 盖 10% 的 学 校, 而 且 只 在 最 贫 困 的 地 区 实 施, 那 么 几 乎 不 存 在 排 除 误 差 但 是, 随 着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覆 盖 的 范 围 不 断 扩 大, 并 且 逐 渐 得 到 普 及, 那 么 非 贫 困 儿 童 从 中 受 益 的 比 例 就 会 不 断 增 加 口 粮 拿 回 家 的 供 餐 方 式 有 时 将 在 校 儿 童 的 家 庭 作 为 受 助 对 象, 这 种 模 式 有 可 能 是 针 对 性 最 强 的 供 餐 方 式, 而 且 无 需 在 覆 盖 率 和 排 除 误 差 之 间 进 行 过 多 的 取 舍 不 过, 和 大 多 数 其 他 瞄 准 法 一 样, 这 种 供 餐 方 式 也 可 能 会 产 生 后 勤 保 障 嫉 妒 心 理 或 耻 辱 感 等 问 题 15

37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鉴 于 以 上 诸 多 因 素,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实 施 更 多 的 是 以 贫 困 儿 童 为 受 助 对 象, 而 不 是 非 贫 困 儿 童, 即 有 区 别 地 使 贫 困 儿 童 受 益, 但 该 计 划 的 针 对 性 不 如 采 用 家 庭 瞄 准 法 的 计 划 图 3.1 将 校 内 供 餐 计 划 和 在 拉 丁 美 洲 实 行 的 有 条 件 现 金 转 移 计 划 进 行 了 对 比 前 者 采 用 了 地 域 瞄 准 法, 而 后 者 采 用 了 家 庭 瞄 准 法 ( 通 常 还 辅 以 地 域 瞄 准 法 ) 分 析 结 果 表 明, 在 同 样 的 背 景 下, 校 内 供 餐 与 奖 学 金 计 划 相 比 更 加 循 序 渐 进, 它 的 针 对 性 与 其 他 现 金 干 预 或 食 物 干 预 措 施 相 似, 但 是 不 如 有 条 件 的 现 金 转 移 计 划 这 类 分 析 应 该 定 期 开 展, 以 评 估 哪 种 保 障 网 项 目 最 适 合 当 地 的 实 际 情 况 目 前 可 供 比 较 的 数 据 并 不 多, 我 们 有 必 要 对 社 会 保 障 网 项 目 在 非 洲 低 收 入 国 家 的 运 行 情 况 进 行 研 究 其 他 社 会 保 障 网 项 目, 特 别 是 有 条 件 的 现 金 转 移 项 目, 在 上 述 国 家 难 以 大 规 模 开 展 且 数 量 极 少, 而 学 校 供 餐 往 往 是 为 数 不 多 可 以 立 即 实 施 的 社 会 保 障 措 施 之 一 图 3.1 拉 美 和 加 勒 比 地 区 的 目 标 设 定 结 果 : 与 学 校 相 关 的 社 会 援 助 计 划 数 据 来 源 :Lindert et al 注 : 本 图 描 述 了 在 拉 美 和 加 勒 比 地 区, 与 学 校 相 关 的 社 会 援 助 工 具 的 绝 对 关 联 度 绝 对 关 联 度 用 于 表 示 向 不 同 收 入 人 群 转 移 预 算 的 数 量 Q1 代 表 最 贫 困 的 人 群,Q5 代 表 最 富 有 的 人 群 16

38 第 三 章 为 什 么 要 推 行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成 本 效 益 与 其 他 保 障 网 计 划 相 比,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非 转 移 成 本 非 常 高, 这 主 要 是 因 为 无 论 采 用 何 种 供 餐 方 式, 此 类 计 划 都 必 须 运 输 和 储 存 食 物, 其 固 有 成 本 很 高 提 供 热 餐 的 计 划 还 必 须 烹 饪 食 物, 这 意 味 着 还 要 增 加 额 外 的 人 工 成 本, 而 且 必 须 配 备 最 基 本 的 烹 饪 设 备 和 基 础 设 施 这 些 成 本 明 显 高 于 其 他 现 金 转 移 计 划 的 成 本 如 果 对 现 金 转 移 项 目 的 管 理 成 本 取 中 间 值, 那 么 它 约 占 总 成 本 的 9%, 而 所 有 食 物 项 目 的 管 理 成 本 占 总 成 本 的 21%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采 用 不 同 的 供 餐 方 式 时, 其 行 政 成 本 也 不 尽 相 同 就 校 内 供 餐 方 式 而 言, 食 物 以 外 的 成 本 非 常 高, 因 为 准 备 运 输 和 管 理 食 物 都 会 产 生 一 定 费 用 有 分 析 表 明, 这 类 供 餐 计 划 的 行 政 成 本 占 到 了 总 成 本 的 30%( 在 10% 至 55% 之 间 )(Grosh et al. 2008), 而 肯 尼 亚 莱 索 托 马 拉 维 和 冈 比 亚 等 地 的 成 本 分 析 表 明, 这 类 计 划 的 行 政 成 本 占 总 成 本 的 40%(Galloway et al. forthcoming) 孟 加 拉 国 印 度 和 印 度 尼 西 亚 等 国 的 分 析 显 示, 如 果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只 提 供 点 心, 那 么 食 品 以 外 的 成 本 则 较 低, 约 占 总 成 本 的 20%(Gelli et al. forthcoming) 口 粮 拿 回 家 式 供 餐 计 划 的 行 政 成 本 可 能 会 超 过 总 成 本 的 35%(Ahmed et al. 2007), 因 为 它 们 需 要 运 输 的 食 物 更 多, 而 且 要 监 控 学 生 的 出 勤 率, 以 确 认 哪 些 学 生 符 合 资 助 的 条 件 不 过, 这 种 模 式 缺 乏 成 本 数 据 第 四 章 将 更 加 详 细 地 介 绍 各 种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成 本 激 励 兼 容 性 和 长 期 效 益 社 会 保 障 网 计 划 尽 量 不 去 干 扰 受 助 家 庭 在 时 间 使 用 和 劳 动 力 安 排 上 的 选 择, 以 免 减 少 他 们 的 收 入 与 此 相 反, 它 们 尽 可 能 地 帮 助 这 些 家 庭 独 立 地 获 得 更 多 福 利 就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而 言, 它 主 要 通 过 鼓 励 儿 童 接 受 教 育 并 尽 力 提 高 他 们 的 学 习 效 果 来 提 高 儿 童 的 自 立 程 度 这 类 17

39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计 划 不 会 立 刻 增 加 家 庭 的 收 入, 反 而 会 使 家 庭 的 收 入 降 低, 因 为 儿 童 一 旦 入 学 就 无 法 再 出 去 工 作 但 是 从 长 远 来 看, 让 儿 童 接 受 进 一 步 的 学 校 教 育 会 提 高 儿 童 成 年 后 的 收 入, 而 且 有 助 于 打 破 贫 困 代 际 传 递 的 恶 性 循 环 因 此,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是 为 数 不 多 几 个 除 了 即 时 转 移 价 值 以 外 还 显 著 具 有 长 期 效 益 的 社 会 保 障 计 划 之 一 表 3.1 描 述 了 用 于 评 判 保 障 网 政 策 的 主 要 标 准 ( 关 于 这 些 标 准 的 深 入 探 讨, 请 参 见 Grosh,del Ninno,and Tesliuc 2008), 并 且 依 据 这 些 标 准 对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进 行 了 评 估 口 粮 拿 回 家 与 校 内 供 餐 方 式 的 比 较 在 讨 论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社 会 保 障 作 用 时, 贯 穿 始 终 的 一 个 主 题 是 口 粮 拿 回 家 和 校 内 供 餐 在 投 入 和 成 效 上 都 不 尽 相 同 口 粮 拿 回 家 的 针 对 性 更 强, 转 移 价 值 更 高, 行 政 成 本 较 低, 但 是 它 对 入 学 率 的 提 升 与 校 内 餐 显 然 没 有 太 大 差 别 因 此, 从 社 会 保 障 的 角 度 和 具 体 情 况 来 看, 人 们 可 能 更 倾 向 于 采 取 口 粮 拿 回 家 的 供 餐 方 式, 认 为 这 种 方 式 特 别 适 用 于 帮 助 孤 儿 和 弱 势 儿 童 尽 管 口 粮 拿 回 家 式 供 餐 计 划 的 行 政 成 本 往 往 高 于 有 条 件 的 现 金 转 移 计 划, 但 它 们 所 具 有 的 潜 力 与 那 些 获 得 良 好 评 价 且 目 前 颇 受 人 们 喜 爱 的 社 会 保 障 工 具 不 相 上 下 (Fiszbein et al. 2009) 与 口 粮 拿 回 家 供 餐 方 式 相 比, 校 内 餐 的 针 对 性 较 差, 转 移 价 值 有 限, 行 政 成 本 也 较 高 如 果 严 格 地 从 价 值 转 移 角 度 来 讲, 为 儿 童 提 供 校 内 餐 并 不 是 最 理 想 的 选 择, 但 是 校 内 餐 不 仅 可 以 提 高 入 学 率, 而 且 可 以 缓 解 儿 童 的 饥 饿 状 况, 提 高 他 们 在 课 堂 上 的 注 意 力, 从 而 对 他 们 的 学 习 产 生 更 加 直 接 的 推 动 作 用 因 此, 关 键 是 要 了 解 这 些 潜 在 益 处 是 否 会 不 断 增 加, 以 及 这 些 益 处 有 多 大 后 面 一 节 会 进 一 步 剖 析 这 些 问 题 18

40 第 三 章 为 什 么 要 推 行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表 3.1 在 多 大 程 度 上 可 以 将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视 为 一 个 良 好 的 社 会 保 障 网? 标 准 定 义 学 校 供 餐 方 式 ( 校 内 餐 点 心 口 粮 拿 回 家 ) 适 用 性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能 够 满 足 国 家 的 特 殊 需 求, 根 据 具 体 情 况 进 行 调 整 这 三 种 方 式 都 能 满 足 国 家 的 特 殊 需 求, 而 且 可 以 根 据 具 体 情 况 进 行 调 整 充 分 性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应 该 全 面 覆 盖 目 标 人 群, 并 使 他 们 充 分 受 益 校 内 餐 : 在 校 儿 童 直 接 受 益 于 这 种 供 餐 方 式 它 转 移 的 价 值 约 占 家 庭 基 本 收 入 的 10% 或 更 多, 符 合 社 会 保 障 的 惯 例 这 种 供 餐 方 式 还 可 以 提 高 学 生 的 学 习 成 绩, 产 生 额 外 的 效 益, 但 这 部 分 效 益 没 有 计 算 在 成 本 内 多 子 女 家 庭 从 这 种 供 餐 方 式 中 获 得 的 益 处 会 成 比 例 增 加 点 心 和 饼 干 : 儿 童 从 点 心 和 饼 干 供 餐 方 式 中 获 得 的 益 处 与 校 内 餐 相 似, 但 略 有 不 同 它 们 向 家 庭 转 移 的 价 值 低 于 校 内 餐, 在 提 高 儿 童 入 学 率 和 出 勤 率 上 的 效 果 也 不 如 校 内 餐 明 显 口 粮 拿 回 家 : 这 种 供 餐 方 式 的 受 益 人 群 是 获 得 口 粮 的 儿 童 及 其 家 庭 校 内 餐 和 校 内 点 心 转 移 的 价 值 有 一 定 上 限, 而 拿 回 家 的 口 粮 的 数 量 则 可 以 扩 大 公 平 性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应 该 为 那 些 在 各 个 重 要 方 面 情 况 都 相 同 的 个 人 或 家 庭 带 来 相 同 的 益 处 ( 横 向 公 平 ), 并 且 让 最 贫 困 的 人 群 享 受 到 更 多 益 处 ( 纵 向 公 平 ) 校 内 餐 和 点 心 : 这 两 种 供 餐 方 式 的 实 施 很 难 针 对 个 体, 但 是 可 以 针 对 地 域 和 贫 困 学 校 口 粮 拿 回 家 : 这 种 供 餐 方 式 可 以 针 对 个 体, 使 计 划 惠 及 某 些 弱 势 群 体 或 者 家 庭 成 本 效 益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应 该 高 效 运 转, 尽 可 能 以 最 少 的 资 源 实 现 我 们 希 望 的 效 果, 但 是 要 有 充 足 的 资 源 确 保 整 个 计 划 的 正 常 运 行 校 内 餐 : 由 于 需 要 准 备 和 运 输 食 物, 校 内 餐 的 非 转 移 成 本 较 高, 约 占 总 成 本 的 30% 点 心 和 饼 干 : 这 两 种 供 餐 方 式 的 非 转 移 成 本 比 校 内 餐 低, 约 占 总 成 本 的 20% 口 粮 拿 回 家 : 这 种 供 餐 方 式 的 非 转 移 成 本 非 常 高, 约 占 总 成 本 的 35% 19

41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续 表 标 准 定 义 学 校 供 餐 方 式 ( 校 内 餐 点 心 口 粮 拿 回 家 ) 激 励 兼 容 性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应 该 避 免 对 受 助 家 庭 的 行 为 产 生 负 面 影 响, 而 是 鼓 励 他 们 向 积 极 的 行 为 方 式 转 变 校 内 餐 : 除 了 具 有 与 儿 童 入 学 率 出 勤 率 辍 学 率 学 习 成 绩 和 认 知 能 力 有 关 的 即 时 转 移 价 值 外, 校 内 餐 可 能 还 会 产 生 重 大 的 教 育 效 益 点 心 和 饼 干 : 除 了 具 有 提 高 儿 童 的 学 习 成 绩 和 认 知 能 力 等 即 时 转 移 价 值 外, 点 心 和 饼 干 的 供 餐 方 式 与 校 内 餐 具 有 相 同 的 教 育 效 益, 但 是 它 们 对 提 高 儿 童 入 学 率 和 出 勤 率 的 作 用 小 于 校 内 餐 口 粮 拿 回 家 : 除 了 在 儿 童 入 学 率 出 勤 率 和 辍 学 率 方 面 具 有 即 时 转 移 价 值 外, 口 粮 拿 回 家 供 餐 方 式 还 可 能 产 生 其 他 效 益 可 持 续 性 政 治 可 持 续 性 校 内 餐 通 常 得 到 强 有 力 的 政 治 无 论 是 在 政 治 层 面 还 是 支 持 和 团 体 支 持 但 校 内 点 心 或 者 口 粮 拿 回 财 务 层 面, 学 校 供 餐 计 家 供 餐 方 式 所 能 获 得 的 政 治 支 持 和 团 体 支 持 划 都 应 该 具 有 可 持 续 性 则 没 那 么 明 确 利 用 捐 赠 资 金 启 动 的 学 财 务 可 持 续 性 在 低 收 入 国 家,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校 供 餐 计 划 应 该 逐 步 纳 的 单 位 成 本 相 去 甚 远, 而 且 存 在 大 幅 降 低 成 本 入 公 共 体 系 的 空 间 此 外, 随 着 各 国 人 均 收 入 不 断 增 加,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相 对 成 本 会 随 之 下 降 动 态 性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应 该 随 着 经 济 的 发 展 而 不 断 完 善 校 内 餐 : 这 种 供 餐 方 式 的 管 理 体 系 非 常 复 杂, 因 此 较 难 对 它 进 行 调 整, 或 者 让 它 适 应 周 围 的 环 境 点 心 和 饼 干 : 这 种 供 餐 方 式 的 可 塑 性 较 强, 便 于 进 行 不 断 完 善 口 粮 拿 回 家 : 这 种 供 餐 方 式 的 灵 活 性 和 适 应 性 更 强, 便 于 在 危 机 期 间 扩 大 规 模 资 料 来 源 : 改 编 自 Grosh et al 学 校 供 餐 的 教 育 效 益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有 助 于 提 高 儿 童 的 入 学 率, 降 低 缺 勤 率, 从 而 帮 助 他 们 进 入 学 校, 并 留 在 学 校 接 受 教 育 只 要 儿 童 踏 进 学 校, 学 校 20

42 第 三 章 为 什 么 要 推 行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供 餐 计 划 就 能 缓 解 他 们 的 饥 饿 感, 提 高 他 们 的 认 知 能 力, 并 最 终 提 高 学 习 效 果 如 果 同 时 采 取 其 他 配 套 措 施, 特 别 是 进 行 驱 虫 和 强 化 微 量 营 养 素, 那 么 学 校 供 餐 的 效 果 会 更 加 显 著 本 报 告 的 分 析 借 鉴 了 很 多 早 期 的 研 究 专 著 (Levinger 1986,1996,2005;Del Rosso and Marek 1996;Del Rosso 1999;Bundy and Stickland 2000) 和 最 近 的 三 份 评 论 报 告 (Kristjansson et al.,2007;adelman,gilligan and Lehrer 2008; Jukes,Drake and Bundy 2008) 这 些 报 告 在 研 究 学 校 供 餐 的 成 效 及 发 展 趋 势 时 得 出 了 相 似 的 结 论, 但 是 目 前 尚 不 清 楚 成 效 有 多 大 教 育 工 作 者 似 乎 很 少 参 与 这 些 研 究, 这 一 点 在 某 些 评 估 小 组 的 组 成 中 显 得 尤 为 突 出 或 许 正 因 为 如 此, 现 有 的 各 种 文 献 很 少 从 教 育 的 角 度 出 发 研 究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而 教 育 文 献 也 不 太 提 及 学 校 供 餐 我 们 注 意 到, 有 些 研 究 结 合 心 理 测 量 学 和 教 育 测 量 学 等 方 面 的 专 业 知 识, 评 估 了 学 校 供 餐 对 儿 童 认 知 能 力 和 考 试 成 绩 的 影 响, 并 对 结 果 进 行 了 关 键 性 解 读 关 于 健 康 对 教 育 的 影 响, 一 个 非 常 重 要 的 问 题 是 提 高 儿 童 健 康 水 平 可 以 产 生 积 极 的 教 育 效 益, 如 提 高 儿 童 的 出 勤 率 和 认 知 能 力 然 而, 这 些 是 否 能 够 转 化 为 教 育 成 果 则 取 决 于 众 多 内 在 因 素, 如 教 学 质 量 学 生 是 否 有 课 本 等 帮 助 儿 童 提 高 学 习 能 力, 并 使 他 们 有 机 会 上 学 并 不 一 定 能 够 提 高 他 们 的 学 习 成 绩, 除 非 在 采 取 这 些 措 施 的 同 时 提 高 教 育 质 量 本 研 究 报 告 的 撰 写 小 组 由 多 学 科 的 专 业 人 士 组 成, 力 求 借 此 部 分 解 决 学 校 供 餐 研 究 中 历 来 存 在 的 学 科 不 平 衡 问 题 校 方 参 与 父 母 是 否 决 定 送 儿 童 入 学 受 到 多 重 因 素 的 影 响, 如 父 母 对 教 育 价 值 的 认 识 上 学 是 否 能 增 加 就 业 机 会 儿 童 入 学 的 直 接 和 间 接 成 本 以 及 学 校 的 设 施 情 况 和 质 量 如 何 由 于 儿 童 上 学 后 无 法 再 出 去 工 作, 产 生 了 直 接 教 育 成 本 和 机 会 成 本, 所 以 一 些 食 物 激 励 措 施 可 以 弥 补 家 21

43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长 在 这 方 面 的 损 失, 如 向 在 校 儿 童 提 供 校 内 餐 或 向 家 庭 发 放 拿 回 家 的 口 粮 ( 主 要 针 对 女 童 孤 儿 和 弱 势 儿 童 群 体 ) 等 食 物 激 励 措 施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往 往 可 以 提 高 入 学 率, 特 别 是 女 童 的 入 学 率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WFP) 调 查 了 撒 哈 拉 以 南 非 洲 地 区 32 个 国 家 的 学 校 供 餐 情 况, 并 对 WFP 的 调 查 数 据 进 行 了 整 合 分 析 (Gelli,Meir and Espejo, 2007) 根 据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类 型 和 时 间 长 短, 这 项 整 合 分 析 将 受 调 查 的 4000 所 小 学 分 成 了 以 下 几 类 : 长 期 实 施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校 内 供 餐 或 口 粮 拿 回 家 ) 的 学 校 实 施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时 间 不 足 12 个 月 的 学 校 目 前 尚 未 启 动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但 可 以 充 当 控 制 组 的 学 校 在 提 供 学 校 供 餐 援 助 的 第 一 年, 女 童 的 净 入 学 率 提 高 了 28%, 男 童 的 净 入 学 率 提 高 了 22% 一 年 后, 不 同 类 型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在 儿 童 入 学 率 的 发 展 趋 势 上 出 现 差 异 在 只 提 供 校 内 供 餐 的 情 况 下, 入 学 率 只 在 计 划 实 施 的 第 一 年 有 变 化 在 此 之 后, 女 童 的 净 入 学 率 逐 渐 回 到 计 划 实 施 前 的 水 平 然 而, 当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不 仅 为 儿 童 提 供 校 内 餐, 还 向 他 们 发 放 拿 回 家 的 口 粮 时, 小 学 最 高 年 级 的 女 童 净 入 学 率 每 年 增 长 46%, 与 仅 提 供 校 内 餐 的 学 校 相 比, 是 同 年 级 入 学 情 况 年 增 长 率 的 两 倍 多 看 起 来 提 供 拿 回 家 的 口 粮 可 以 帮 助 女 童 完 成 整 个 小 学 期 间 的 学 业, 表 明 这 一 激 励 措 施 可 以 降 低 女 童 的 辍 学 率, 特 别 是 小 学 高 年 级 女 童 的 辍 学 率 印 度 的 午 餐 项 目 (MDM) 是 全 球 规 模 最 大 的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对 它 的 评 估 分 析 表 明, 在 实 施 午 餐 项 目 的 学 校 里, 女 童 就 学 的 比 例 比 未 实 施 此 项 目 的 学 校 高 出 约 15%(Drèze and Kingdon 2001) 然 而, 午 餐 项 目 对 于 男 童 的 入 学 率 似 乎 没 有 明 显 的 影 响 随 机 对 照 实 验 的 结 果 表 明, 校 内 供 餐 可 以 提 高 儿 童 的 入 学 率 和 出 勤 率, 降 低 辍 学 率 在 牙 买 加 进 行 的 一 项 研 究 为 儿 童 提 供 了 一 年 的 早 餐, 研 究 结 果 表 明 学 生 的 出 勤 率 比 对 照 组 高 出 了 2.3 个 百 分 点, 尽 管 该 对 照 组 的 起 点 高 于 其 他 低 收 入 国 家, 其 学 生 的 出 勤 率 约 为 80% 22

44 第 三 章 为 什 么 要 推 行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Powell et al. 1998) 在 秘 鲁 进 行 的 学 校 早 餐 计 划 随 机 对 照 实 验 也 发 现, 实 验 组 学 生 的 出 勤 率 高 于 对 照 组 (Jacoby,Cueto and Pollitt 1996) 同 样, 在 一 项 关 于 肯 尼 亚 学 龄 前 儿 童 的 早 餐 项 目 研 究 中, 人 们 得 出 了 同 样 的 结 论, 即 实 验 组 的 儿 童 就 学 率 比 对 照 组 高 出 8.5%(Vermeersch and Kremer 2004) 南 非 的 小 学 供 餐 计 划 将 校 内 点 心 与 微 量 营 养 素 强 化 ( 如 铁 碘 和 维 生 素 A 原 ) 结 合 在 一 起, 使 儿 童 因 腹 泻 而 缺 勤 的 天 数 从 79 天 下 降 到 52 天, 并 且 使 出 勤 率 提 高 了 约 15%(van Stuijvenberg et al. 1999) 孟 加 拉 国 实 施 的 强 化 饼 干 计 划 也 将 净 入 学 率 提 升 了 10%, 使 学 生 每 月 的 出 勤 天 数 提 高 1.3 天, 并 且 将 辍 学 的 几 率 降 低 了 7.5% (Ahmed 2004) 在 对 以 上 研 究 以 及 其 他 低 收 入 国 家 学 校 供 餐 研 究 进 行 系 统 评 估 后, 我 们 也 发 现 享 受 校 内 餐 的 学 生 的 出 勤 率 高 于 对 照 组 的 学 生 (Kristjansson et al. 2007) 每 个 学 生 的 出 勤 率 每 年 平 均 增 加 4 6 天 对 口 粮 拿 回 家 计 划 的 评 估 进 一 步 显 示 了 供 餐 计 划 对 入 学 率 的 影 响 在 巴 基 斯 坦, 受 助 学 校 的 女 童 总 入 学 率 在 1998/ /2004 学 年 间 提 高 了 135%, 同 期 对 照 组 的 入 学 率 提 高 29% 小 学 一 年 级 的 入 学 率 增 长 尤 为 突 出 : 实 验 组 的 入 学 率 提 高 了 211%, 而 对 照 组 的 入 学 率 仅 提 高 了 5%(WFP Pakistan 2005) 此 外, 这 项 计 划 还 提 高 了 人 们 对 于 女 童 接 受 教 育 的 认 识 在 供 餐 计 划 启 动 前, 有 48% 的 家 庭 没 有 送 女 儿 去 上 学, 而 随 着 计 划 的 实 施, 所 有 家 庭 至 少 将 一 名 女 童 送 去 学 校 接 受 教 育 同 样, 在 孟 加 拉 国 推 行 的 口 粮 拿 回 家 计 划 将 女 童 入 学 率 提 高 了 44%, 男 童 入 学 率 提 高 了 28%, 而 在 没 有 实 施 此 类 计 划 的 学 校 里, 同 期 入 学 率 仅 提 高 了 2.5%(Ahmed and del Ninno,2002) 对 孟 加 拉 国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分 析 表 明 : 即 使 将 参 与 该 计 划 的 内 生 性 考 虑 在 内, 它 对 学 生 出 勤 率 的 积 极 推 动 作 用 也 相 当 突 出 (Ravallion and Wodon,1998) 在 艾 滋 病 毒 感 染 率 较 高 的 地 区, 已 经 有 越 来 越 多 的 证 据 表 明 学 校 23

45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供 餐 可 以 提 高 儿 童 的 入 学 率 和 出 勤 率, 并 支 持 更 多 孤 儿 和 其 他 弱 势 儿 童 群 体 完 成 学 业 (Edström et al. 2008) UNESCO 和 UNNICEF 认 为 学 校 是 为 弱 势 儿 童 提 供 关 爱 和 支 持 的 核 心 机 构, 因 此 提 高 孤 儿 和 弱 势 儿 童 群 体 的 入 学 率 被 视 为 学 校 供 餐 项 目 的 一 大 亮 点 认 知 能 力 和 教 育 成 就 把 更 多 儿 童 吸 引 进 校 园 后, 我 们 所 面 对 的 挑 战 就 是 帮 助 他 们 努 力 学 习,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也 有 助 于 我 们 应 对 这 一 挑 战 如 果 学 龄 儿 童 的 健 康 和 营 养 状 况 不 好, 那 么 必 然 会 损 害 他 们 的 体 质 或 降 低 他 们 参 与 学 习 的 能 力, 从 而 削 弱 这 些 儿 童 的 认 知 能 力 即 使 营 养 良 好 的 儿 童 上 学 前 不 吃 饭 时 也 会 普 遍 出 现 短 期 饥 饿, 这 会 导 致 他 们 难 以 集 中 注 意 力 或 难 以 完 成 复 杂 的 学 习 任 务 参 与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学 生 都 有 可 能 提 高 学 习 成 绩, 这 点 已 经 得 到 多 个 随 机 对 照 实 验 的 证 实 牙 买 加 的 研 究 发 现, 年 纪 最 小 的 学 生 ( 此 研 究 以 二 年 级 学 生 为 起 点 ) 的 数 学 成 绩 提 高 了 0.11 个 标 准 差 (SD) (Jukes,Drake and Bundy,2008) 人 们 对 该 结 果 的 分 析 显 示, 数 学 成 绩 的 提 高 是 因 为 这 些 学 生 的 出 勤 率 更 高, 而 且 在 学 校 的 学 习 效 率 更 高 (Simeon,1998)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未 能 提 高 年 纪 较 大 儿 童 的 数 学 成 绩, 也 未 能 提 高 所 有 年 龄 段 儿 童 的 阅 读 和 拼 写 能 力 在 长 达 21 个 月 的 时 间 里, 人 们 为 肯 尼 亚 的 在 校 儿 童 提 供 牛 奶 肉 食 或 能 量 补 充 剂 (Whaley et al. 2003) 获 得 肉 类 食 品 的 儿 童 的 数 学 成 绩 提 高 了 0.15 个 标 准 差, 他 们 的 瑞 文 推 理 测 验 成 绩 也 提 高 了 0.16 个 标 准 差 ( 瑞 文 推 理 测 验 是 一 种 非 文 字 推 理 测 验 ), 但 是 他 们 对 文 字 的 理 解 能 力 没 有 提 高 孟 加 拉 国 强 化 饼 干 计 划 的 评 估 结 果 也 表 明, 参 与 这 项 计 划 的 学 生 在 考 试 成 绩 上 提 高 了 15.7%, 在 数 学 方 面 的 进 步 尤 为 突 出 (Ahmed, 2004) 菲 律 宾 的 研 究 显 示,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的 实 施 提 高 了 学 生 的 英 语 成 绩 如 果 在 此 基 础 上 同 时 实 施 另 一 项 计 划 建 立 起 家 长 与 老 师 的 合 作 24

46 第 三 章 为 什 么 要 推 行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关 系, 那 么 学 生 的 数 学 成 绩 也 会 得 到 提 高 (Tan,Lane,and Lassibille, 1999) 乌 干 达 的 研 究 发 现, 口 粮 拿 回 家 计 划 可 以 提 高 高 年 级 学 生 的 数 学 成 绩 和 小 学 毕 业 考 试 的 成 绩 (Adelman,Alderman,Gilligan, and Lehrer,2008) 校 内 供 餐 可 以 帮 助 入 学 较 晚 的 儿 童 提 高 数 学 成 绩, 同 时 可 以 帮 助 所 有 参 加 此 项 目 的 儿 童 略 微 提 高 读 写 成 绩 这 两 种 供 餐 干 预 措 施 都 能 提 高 学 生 的 认 知 能 力 测 试 成 绩 人 们 对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实 施 前 后 的 对 照 研 究 进 行 了 整 合 分 析, 分 析 结 果 进 一 步 证 明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使 儿 童 的 数 学 考 试 成 绩 平 均 提 高 了 0.66 个 标 准 差 (Kristjansson et al. 2007)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能 够 缓 解 儿 童 短 期 饥 饿 的 程 度, 因 此 饥 饿 感 对 认 知 的 影 响 也 是 一 个 值 得 考 虑 的 重 要 因 素 牙 买 加 的 一 项 研 究 表 明, 如 果 在 当 天 晚 些 时 候 让 学 生 参 加 记 忆 和 处 理 速 度 等 方 面 的 三 项 认 知 考 试 和 一 项 算 术 考 试, 吃 过 早 餐 但 营 养 不 良 的 儿 童 比 营 养 充 足 但 没 吃 早 餐 的 儿 童 的 成 绩 高 出 0.25 个 标 准 差 (Simon and Grantham-McGregor, 1989) 这 些 发 现 表 明, 不 吃 早 餐 会 极 大 地 影 响 营 养 不 良 儿 童 的 学 习 成 绩 另 外 一 项 实 验 的 结 果 显 示, 如 果 学 龄 儿 童 长 期 处 于 营 养 不 良 状 况, 那 么 他 们 的 认 知 能 力 有 可 能 比 较 差 人 们 对 社 会 经 济 地 位 较 低 的 哥 伦 比 亚 家 庭 以 及 这 些 家 庭 中 营 养 不 良 的 儿 童 进 行 了 研 究 研 究 结 果 显 示, 如 果 为 这 些 家 庭 补 充 营 养 并 提 供 医 疗 保 健 和 教 育, 那 么 会 缩 小 他 们 与 富 裕 家 庭 之 间 的 认 知 差 距 (McKay et al. 1978) 英 国 开 展 的 一 项 研 究 重 点 研 究 了 提 高 儿 童 的 饮 食 质 量 与 教 育 成 效 之 间 的 联 系 (Belot and James 2009) 英 国 名 厨 杰 米 奥 利 弗 (Jamie Oliver) 发 起 了 让 我 吃 得 更 健 康 的 运 动, 其 中 一 项 内 容 就 是 在 伦 敦 地 区 的 小 学 推 广 营 养 价 值 更 高 的 学 校 餐, 取 代 过 去 那 些 低 成 本 的 加 工 食 品 利 用 倍 差 法 (difference-in-difference) 对 伦 敦 和 其 他 没 有 推 广 营 养 餐 的 地 区 进 行 比 较 研 究, 发 现 伦 敦 小 学 生 的 英 语 和 理 科 成 绩 有 了 25

47 Rethinking School Feeding 重 新 思 考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 社 会 保 障 网 儿 童 发 展 和 教 育 显 著 提 高 这 项 研 究 表 明, 即 使 对 于 富 裕 国 家 那 些 不 存 在 营 养 不 良 情 况 的 儿 童 来 讲, 食 品 质 量 仍 然 可 以 影 响 到 教 育 的 效 果 这 或 许 是 一 个 非 常 值 得 低 收 入 国 家 今 后 深 入 研 究 的 重 要 领 域, 特 别 是 肯 尼 亚 的 研 究 已 经 表 明 为 孩 子 提 供 肉 食 ( 而 不 是 牛 奶 或 者 能 量 补 充 剂 ) 会 对 考 试 成 绩 产 生 影 响 (Whaley et al. 2003) 辅 助 性 干 预 措 施 : 驱 虫 食 品 的 微 量 营 养 素 强 化 和 微 量 营 养 素 补 充 上 文 的 分 析 表 明 学 校 供 餐 可 以 改 善 学 生 的 就 学 状 况, 缓 解 短 期 饥 饿, 提 高 儿 童 的 注 意 力 学 习 能 力 和 完 成 具 体 任 务 的 能 力 事 实 上, 学 校 供 餐 的 成 效 不 仅 局 限 于 长 期 营 养 不 良 的 儿 童, 但 是 对 于 这 些 儿 童 来 说 效 果 尤 为 明 显 如 果 对 供 餐 计 划 中 提 供 的 食 品 进 行 营 养 强 化, 同 时 采 取 驱 虫 措 施, 那 么 将 会 进 一 步 提 高 儿 童 的 认 知 能 力 和 学 习 效 果 目 前 已 经 有 证 据 表 明, 将 驱 虫 措 施 融 入 学 校 供 餐 计 划 有 可 能 提 高 教 育 的 效 益 驱 虫 对 学 生 的 就 学 状 况 具 有 巨 大 的 影 响 在 肯 尼 亚 进 行 的 大 规 模 随 机 对 照 实 验 发 现, 驱 虫 措 施 使 学 生 的 就 学 率 提 高 了 7%, 总 缺 勤 率 下 降 了 25%(Miguel and Kremer,2004) 人 们 对 相 关 研 究 进 行 全 面 评 估 后 发 现, 感 染 寄 生 虫 病 的 儿 童 在 认 知 功 能 测 验 中 的 成 绩 都 很 不 理 想 (Watkins and Pollitt,1997) 随 机 对 照 试 验 的 结 果 表 明, 重 度 感 染 寄 生 虫 病 的 儿 童 在 接 受 驱 虫 治 疗 后, 认 知 能 力 有 所 提 高 (Nokes et al. 1992;Grigorenko et al. 2006) 驱 虫 措 施 的 效 果 取 决 于 儿 童 的 营 养 状 况 坦 桑 尼 亚 的 研 究 发 现, 在 严 重 感 染 血 吸 虫 病 的 儿 童 中, 只 有 营 养 不 良 的 儿 童 才 会 出 现 反 应 慢 的 情 况 (Jukes et al. 2002) 相 关 干 预 手 段 研 究 还 发 现, 营 养 不 良 儿 童 从 驱 虫 措 施 中 获 得 的 益 处 最 大 (Simon, Grantham-McGregor,and Wong,1995) 驱 虫 的 成 本 非 常 低 ( 驱 除 所 有 常 见 寄 生 虫, 每 个 儿 童 每 年 所 需 的 费 用 不 到 1 美 元 ), 是 成 本 效 益 最 高 的 教 育 干 预 手 段 之 一 (Abdul Latif Jameel Poverty Action Lab,2005; Bleakley,2007) 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