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本 报 告 由 中 民 慈 善 捐 助 信 息 中 心 完 成 主 编 : 彭 建 梅 刘 佑 平 统 稿 : 刘 佑 平 刘 艳 丽 撰 稿 : 刘 艳 丽 刘 佑 平 李 扬 孔 璨 王 安 宁 宋 宗 合 审 稿 : 刘 佑 平 美 术

Transcription

1

2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本 报 告 由 中 民 慈 善 捐 助 信 息 中 心 完 成 主 编 : 彭 建 梅 刘 佑 平 统 稿 : 刘 佑 平 刘 艳 丽 撰 稿 : 刘 艳 丽 刘 佑 平 李 扬 孔 璨 王 安 宁 宋 宗 合 审 稿 : 刘 佑 平 美 术 设 计 : 王 君 2

3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内 容 摘 要 内 容 摘 要 19 世 纪 后 半 期, 随 着 古 老 中 国 国 门 被 打 开, 国 际 NGO 与 教 会 一 同 开 始 进 入 中 国 社 会 1949 年 之 前, 国 际 NGO 在 中 国 内 地 从 事 扶 贫 济 困 医 疗 教 育 人 道 主 义 服 务 等 活 动, 给 中 国 社 会 提 供 一 些 帮 助 1949 年, 因 为 中 国 政 权 的 更 替, 中 国 内 地 实 行 计 划 经 济, 现 代 慈 善 与 非 营 利 事 业 一 度 中 断, 国 际 NGO 也 纷 纷 淡 出 中 国 内 地 直 到 20 世 纪 70 年 代 末, 中 国 实 行 改 革 开 放 政 策, 国 际 NGO 的 身 影 又 逐 渐 回 到 中 国 内 地 随 着 全 球 化 的 不 断 加 深 和 中 国 改 革 开 放 的 深 入 与 中 国 经 济 的 快 速 发 展, 中 国 公 益 慈 善 与 非 营 利 事 业 开 始 复 兴, 国 际 NGO 进 入 中 国 内 地 的 步 伐 加 快, 组 织 数 量 资 金 规 模 影 响 程 度 都 呈 现 较 快 增 长, 成 为 参 与 见 证 和 影 响 中 国 社 会 经 济 现 代 化 进 程 中 不 容 忽 视 的 一 股 力 量 国 际 NGO 进 入 中 国 内 地, 其 活 动 涉 及 领 域 广 泛, 其 中 包 括 社 会 救 助 教 育 科 技 卫 生 健 康 生 态 环 境 灾 难 援 助 扶 贫 济 困 社 区 发 展 国 际 交 流 及 公 民 社 会 和 人 权 等 多 方 面 在 来 华 活 动 的 国 际 NGO 中, 美 国 NGO 又 占 有 很 大 的 比 例 因 为 我 国 尚 未 建 立 健 全 社 会 组 织 信 息 公 开 透 明 的 制 度 机 制, 没 有 完 备 的 社 会 组 织 与 公 益 慈 善 事 业 的 信 息 统 计 体 系, 相 关 基 础 数 据 和 信 息 严 重 缺 失, 导 致 全 社 会 对 国 际 NGO 缺 乏 基 本 了 解, 无 法 全 面 客 观 的 认 识, 更 不 用 说 客 观 评 价 其 历 史 功 过 目 前, 无 论 是 政 府 监 管 机 构 还 是 相 关 学 术 研 究 机 构 行 业 第 三 方 组 织, 关 于 国 际 NGO 在 华 活 动 的 情 况, 几 乎 是 盲 人 摸 象, 无 法 全 面 的 了 解 和 客 观 分 析 评 价 这 种 情 况 也 不 利 于 我 国 政 府 监 管 部 门 及 时 制 订 国 际 NGO 在 华 活 动 的 相 关 法 律 政 策, 并 正 确 引 导 国 际 NGO 的 力 量 为 中 国 社 会 建 设 服 务 本 报 告 以 美 国 在 华 NGO 为 研 究 对 象, 试 图 通 过 大 量 文 献 信 息 和 调 查 数 据, 描 述 改 革 开 放 以 来, 美 国 NGO 在 华 活 动 的 基 本 情 况, 包 括 其 来 华 活 动 的 时 间 进 入 途 径 方 式 主 要 资 金 来 源 主 要 关 注 领 域 提 供 服 务 情 况 在 华 合 作 伙 伴 在 华 运 作 模 式 信 息 披 露 情 况 等, 并 试 图 客 观 地 分 析 美 国 NGO 在 华 活 动 对 我 们 社 会 生 活 各 方 面

4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产 生 的 作 用 和 影 响, 如 对 我 国 相 关 政 策 制 定 产 生 的 影 响, 对 社 会 建 设 的 积 极 正 面 贡 献 和 消 极 负 面 的 影 响 ; 以 及 他 们 当 前 在 华 遇 到 的 各 种 困 难 和 挑 战, 存 在 的 问 题 等 等 最 后, 我 们 还 基 于 数 据 分 析 和 调 查 数 据, 尝 试 给 政 府 相 关 部 门 提 供 一 些 政 策 建 议 我 们 衷 心 希 望 此 报 告 能 够 吸 引 国 内 外 社 会 各 界 特 别 是 公 益 慈 善 与 非 营 利 行 业 对 国 际 在 华 NGO 的 更 多 关 注 和 更 深 入 的 研 究, 以 推 进 中 国 公 益 慈 善 事 业 健 康 规 范 发 展

5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目 录 CONTENTS 目 第 一 章 报 告 概 述 1.1 报 告 背 景 相 关 定 义 研 究 对 象 研 究 目 的 研 究 方 法 研 究 局 限 文 献 综 述 6 第 二 章 美 国 在 华 NGO 基 本 情 况 2.1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数 量 美 国 NGO 来 华 四 个 阶 段 10 第 三 章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类 型 和 背 景 分 析 3.1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组 织 形 态 美 国 在 华 NGO 与 美 国 政 府 的 关 系 美 国 在 华 NGO 与 美 国 企 业 的 关 系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宗 教 背 景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主 要 业 务 类 型 29 第 四 章 美 国 在 华 NGO 业 务 分 析 4.1 美 国 NGO 对 华 捐 赠 规 模 及 流 向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合 作 伙 伴 美 国 NGO 在 华 活 动 地 域 分 析 46 第 五 章 美 国 在 华 NGO 信 息 披 露 情 况 5.1 登 记 注 册 信 息 透 明 筹 资 管 理 成 本 57 第 六 章 美 国 在 华 NGO 对 中 国 的 影 响 6.1 对 中 国 政 治 改 革 的 影 响 对 中 国 经 济 发 展 的 影 响 对 中 国 教 育 和 人 才 的 影 响 对 中 国 妇 女 发 展 的 影 响 对 企 业 社 会 责 任 与 劳 工 维 权 的 影 响 对 中 国 生 态 环 保 的 影 响 对 中 国 公 益 慈 善 事 业 的 影 响 对 中 国 社 会 的 潜 在 风 险 和 挑 战 74 录

6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第 七 章 问 题 与 建 议 7.1 相 关 政 策 的 滞 后 制 约 着 美 国 在 华 NGO 业 务 国 际 NGO 的 不 透 明 现 象 角 色 定 位 与 冲 突 相 关 建 议 79 附 录 附 录 一 调 查 问 卷 82 附 录 二 美 国 在 华 NGO 名 录 90 参 考 文 献 110

7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1.1 报 告 背 景 第 一 章 报 告 概 述 全 球 现 代 化 发 展 历 史 表 明, 作 为 公 益 慈 善 与 非 营 利 事 业 的 载 体, 作 为 政 府 和 商 业 社 会 之 外 的 第 三 种 力 量,NGO 即 非 政 府 组 织 在 人 类 社 会 生 活 中 发 挥 着 越 来 越 重 要 1报 告 概 述 的 作 用 近 百 年 来, 国 际 NGO 在 其 本 土 以 及 国 际 舞 台 扮 演 着 日 益 重 要 的 角 色, 已 经 成 了 许 多 国 家 国 民 生 活 中 不 可 或 缺 的 有 机 组 成 部 分 许 多 发 达 国 家 以 及 一 些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经 验 表 明, 众 多 NGO 在 解 决 社 会 问 题 调 节 社 会 矛 盾 促 进 社 会 财 富 再 分 配 以 及 促 进 科 学 教 育 文 化 环 保 发 展, 重 塑 社 会 价 值 提 升 人 类 文 明 中 扮 演 着 重 要 角 色 随 着 我 国 国 门 的 打 开, 国 际 NGO 曾 在 19 世 纪 后 半 期 来 到 中 国,20 世 纪 中 叶 随 着 我 国 政 权 的 更 替, 部 分 社 会 政 策 的 变 更 国 际 NGO 退 出 中 国 内 地 20 世 纪 70 年 代 末 我 国 实 行 改 革 开 放 后, 国 际 NGO 又 来 到 了 中 国 内 地 三 十 多 年 以 来, 国 际 NGO 在 华 发 展 速 度 与 日 俱 增, 其 触 角 伸 入 到 了 我 国 社 会 经 济 生 活 的 多 个 领 域, 对 我 国 的 改 革 开 放 政 治 生 态 经 济 建 设 社 会 建 设 文 化 建 设 与 生 态 环 境 教 育 和 科 技 事 业 医 疗 健 康 社 会 发 展 以 及 我 国 的 国 际 关 系 等 方 面 都 产 生 了 不 同 程 度 的 影 响 尤 其 是, 国 际 NGO 带 来 的 专 业 的 现 代 慈 善 理 念 机 构 治 理 和 项 目 运 作 经 验, 较 大 地 影 响 到 我 国 现 代 慈 善 事 业 的 发 展 但 是, 由 于 我 国 尚 未 建 立 健 全 社 会 组 织 信 息 公 开 透 明 的 机 制, 没 有 完 备 的 社 会 组 织 与 公 益 慈 善 事 业 的 信 息 统 计 体 系, 相 关 基 础 数 据 和 信 息 严 重 缺 失, 导 致 全 社 会 对 国 际 NGO 都 缺 乏 深 入 了 解 和 全 面 认 识, 更 不 用 说 客 观 评 价 其 在 华 历 史 功 过 目 前, 无 论 是 政 府 监 管 机 构, 还 是 相 关 学 术 研 究 机 构, 行 业 第 三 方 组 织, 关 于 国 际 NGO 在 华 活 动 的 情 况, 几 乎 都 是 盲 人 摸 象, 缺 乏 全 面 认 识 和 科 学 分 析 评 价 由 于 这 种 信 息 缺 失 和 不 对 称 的 情 况 存 在, 再 加 上 国 际 NGO 的 特 殊 身 份 增 加 了 其 神 秘 性, 结 果 引 起 国 内 社 会 对 国 际 NGO 的 一 些 困 惑 和 质 疑, 妨 碍 了 政 府 决 策 监 管 部 门 及 时 制 1

8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订 国 际 NGO 在 华 活 动 的 相 关 法 律 政 策, 并 正 确 引 导 国 际 NGO 的 力 量 为 中 国 社 会 建 设 服 务 某 种 程 度 上, 长 期 以 来, 无 论 是 中 国 政 府 还 是 国 际 在 华 NGO, 双 方 都 在 摸 着 石 头 过 河 这 一 方 面 影 响 了 国 际 NGO 在 华 的 发 展, 另 一 方 面 也 影 响 了 中 国 公 益 慈 善 领 域 对 国 际 资 源 的 充 分 挖 掘 利 用 今 天, 社 会 各 界 都 期 望 了 解 这 些 问 题 : 国 际 NGO 在 华 的 真 实 现 状 究 竟 是 什 么 样? 国 际 NGO 是 什 么 时 候 通 过 何 种 渠 道 和 方 式 来 到 中 国 的? 到 底 有 多 少 家 国 际 NGO 在 华 活 动? 他 们 都 在 跟 哪 些 机 构 哪 些 部 门 合 作? 他 们 的 背 景 如 何? 在 华 活 动 的 模 式 规 律 如 何? 其 对 华 投 入 了 多 少 资 金 人 力? 主 要 关 注 哪 些 问 题 工 作 服 务 哪 些 领 域? 当 然, 人 们 更 想 了 解 这 些 问 题 : 在 华 国 际 NGO 对 中 国 的 慈 善 事 业 带 来 了 多 大 帮 助? 国 际 NGO 在 华 活 动 目 的 到 底 是 什 么? 到 底 给 中 国 社 会 带 来 了 什 么 影 响 和 作 用? 他 们 的 存 在 和 活 动, 会 影 响 中 国 的 稳 定 吗? 还 是 会 促 进 中 国 的 和 谐 发 展? 摆 在 中 国 政 府 面 前 的, 则 是 大 量 国 际 NGO 进 入 中 国 内 地 开 展 活 动 和 政 府 对 其 监 管 不 到 位 的 事 实 是 关 上 大 门, 挡 住 国 际 NGO 潮 流 ; 还 是 张 开 双 臂, 拥 抱 国 际 NGO 的 进 入? 是 放 任 不 管, 继 续 让 这 种 尴 尬 现 状 延 续 ; 还 是 提 早 加 以 引 导, 纳 入 和 谐 社 会 建 设 的 正 轨? 这 是 考 验 中 国 政 治 家 们 智 慧 的 时 候 了! ( 见 刘 佑 平 国 际 NGO 考 验 中 国 政 府 智 慧, 公 益 时 报 2005 年 9 月 28 日 ) 因 此, 如 何 尽 快 制 定 相 关 的 法 律 和 政 策, 如 何 来 规 范 监 管 引 导 在 我 国 活 动 的 这 些 数 量 庞 大 的 国 际 NGO, 就 成 为 摆 在 中 国 决 策 者 面 前 的 十 分 迫 切 的 任 务 为 了 给 社 会 各 界 一 个 清 晰 的 国 际 NGO 在 华 活 动 轨 迹, 给 政 府 提 供 相 关 的 决 策 参 考, 给 已 经 和 即 将 来 华 的 国 际 NGO 一 份 在 华 参 考 指 南, 中 民 慈 善 捐 助 信 息 中 心 发 挥 全 国 公 益 慈 善 信 息 平 台 的 优 势, 专 门 设 立 了 国 际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项 目 课 题, 试 图 努 力 来 满 足 这 种 日 益 增 长 的 社 会 需 求 由 于 来 自 不 同 的 国 家, 秉 承 不 同 的 文 化 传 统, 国 际 在 华 NGO 是 一 个 非 常 复 杂 的 群 体, 为 了 更 系 统 的 梳 理 国 际 在 华 NGO 的 信 息, 了 解 国 际 在 华 NGO 的 情 况, 国 际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按 国 别 和 地 区 分 类, 来 分 析 研 究 各 国 和 地 区 NGO 在 华 情 况 其 中, 美 国 在 华 NGO, 无 论 是 其 在 整 个 在 华 国 际 NGO 中 占 有 的 比 例, 还 是 其 对 我 国 的 影 响 程 度, 2

9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都 值 得 特 别 关 注 和 重 点 研 究 1.2 相 关 定 义 由 于 本 报 告 研 究 对 象 的 独 特 性, 考 虑 到 研 究 和 表 述 的 一 致 和 便 捷, 统 一 采 用 国 际 通 用 表 述 为 了 对 本 报 告 研 究 对 象 有 更 清 晰 的 界 定, 将 本 报 告 中 涉 及 的 相 关 概 念 定 义 如 下 : NGO( 英 文 Non-governmental Organization), 是 国 际 通 用 语 言, 联 合 国 经 1报 告 概 述 济 与 社 会 理 事 会 在 联 合 国 1996 年 第 31 号 决 议 联 合 国 与 非 政 府 组 织 咨 商 关 系 决 议 规 定 : 任 何 不 是 由 政 府 实 体 或 根 据 政 府 间 协 定 所 建 立 的 组 织, 均 应 被 视 为 非 政 府 组 织 1 NGO 的 中 文 字 面 意 思 为 非 政 府 组 织, 在 汉 语 语 境 中, 也 往 往 与 非 营 利 组 织 (NPO) 民 间 组 织 或 第 三 部 门 混 用, 现 在 统 称 为 社 会 组 织, 一 般 指 具 有 非 政 府 性 非 营 利 性 和 社 会 性 特 征 的 组 织 形 式 及 其 网 络 形 态 2 国 际 NGO, 即 INGO(International non-governmental Organization), 有 广 义 和 狭 义 之 分 狭 义 的 国 际 NGO 专 指 在 联 合 国 体 系 中 具 有 咨 询 商 地 位 的 少 量 国 际 NGO, 广 义 的 国 际 NGO 则 泛 指 其 开 展 活 动 范 围 涉 及 注 册 地 以 外 的 其 他 国 家 或 地 区 的 非 政 府 组 织 此 处 的 活 动 包 括 : 在 注 册 地 以 外 的 国 家 或 地 区 设 立 办 事 机 构 开 展 相 关 活 动, 或 虽 未 设 立 办 事 机 构 但 是 通 过 进 行 宣 传 提 供 资 源 项 目 合 作 构 建 社 会 网 络 等 各 种 形 式 长 期 并 稳 定 的 开 展 活 动 本 报 告 的 国 际 NGO, 是 广 义 的 境 外 NGO, 是 指 在 中 国 内 地 以 外 国 家 或 地 区 ( 包 括 我 国 港 澳 台 地 区 ) 登 记 注 册 的 非 政 府 组 织 本 研 究 报 告 中 的 境 外 NGO, 往 往 与 国 际 NGO 同 义 混 用 国 际 在 华 NGO, 是 指 在 中 国 内 地 开 展 活 动 的 境 外 或 国 际 NGO 美 国 NGO, 本 报 告 的 美 国 NGO, 主 要 是 指 在 美 国 国 税 局 (Internal Revenue Service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3 登 记 注 册 的 慈 善 或 非 营 利 组 织 (Charities & Nonprofits), 即 符 合 美 国 税 法 501(c)(3) 免 税 条 款 的 组 织 免 税 条 款 适 用 于 为 宗 教 教 育 慈 善 科 学 文 学 公 共 安 全 测 试 促 进 业 余 体 育 1 见 联 合 国 经 济 与 社 会 理 事 会 网 页, 年 03 月 31 日 访 问 2 王 名 : 民 间 组 织 的 发 展 及 通 向 公 民 社 会 的 道 路, 载 于 中 国 民 间 组 织 30 年 : 走 向 公 民 社 会 王 名 ( 主 编 ), 北 京 市 : 社 会 科 学 文 献 出 版 社,2008 年, 第 1 页 3 美 国 国 税 局, 年 03 月 31 日 访 问 3

10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竞 争 和 防 止 虐 待 儿 童 或 动 物 等 公 共 利 益 而 建 立 并 运 作 的 公 司 机 构 以 及 公 益 金 基 金 和 基 金 会 美 国 在 华 NGO, 指 在 中 国 内 地 地 区 开 展 活 动 的 美 国 NGO 本 报 告 的 美 国 在 华 NGO 包 括 在 中 国 内 地 地 区 设 有 办 事 机 构 或 代 表 处 的 机 构, 虽 未 设 立 办 事 处 和 代 表 机 构 但 在 中 国 内 地 有 捐 赠 投 入 和 开 展 活 动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1.3 研 究 对 象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以 改 革 开 放 以 来 在 中 国 内 地 开 展 活 动 的 美 国 NGO 作 为 主 要 研 究 对 象, 少 量 涉 及 到 一 些 虽 无 在 中 国 内 地 开 展 实 质 活 动, 但 通 过 一 些 美 国 本 土 的 组 织 机 构 或 者 其 他 国 家 与 地 区 机 构, 开 展 与 中 国 相 关 活 动 的 美 国 NGO; 另 外, 我 们 将 美 国 企 业 组 织 和 公 民 在 华 依 法 成 立 的 工 商 行 业 协 会 ( 如 中 国 美 国 商 会 ) 等 组 织, 也 视 作 美 国 在 华 NGO 一 起 讨 论 为 了 更 好 地 了 解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情 况, 这 里 有 必 要 简 单 地 介 绍 一 下 美 国 慈 善 事 业 的 概 况 据 美 国 慈 善 统 计 中 心 (The National Center for Charitable Statistics) 统 计, 截 止 2010 年 底, 获 美 国 国 税 局 免 税 资 格 501(c)(3) 的 NGO 超 过 万 家 4 据 美 国 印 第 安 纳 大 学 慈 善 中 心 (the Center on Philanthropy at Indiana University) 5 统 计, 自 2006 年 起, 美 国 慈 善 和 非 营 利 组 织 每 年 提 供 近 10% 的 就 业 岗 位 ( 而 且 有 增 加 的 趋 势 ) 6 ; 美 国 年 成 年 志 愿 者 (16 岁 以 上 ) 人 数 占 总 人 口 的 26.3% 7 ;2009 年 美 国 家 庭 平 均 捐 款 为 1,940 美 元 ; 美 国 2009 年 捐 款 总 量 超 过 三 千 亿 (3,037.5 亿 ) 美 元 ( 经 济 危 机 导 致 年 度 捐 赠 降 低 了 3.6% ), 其 中 个 人 捐 赠 占 75%, 基 金 会 捐 赠 13%, 遗 产 捐 赠 8%, 企 业 捐 赠 4%( 图 2-1) 8 ;2009 年 4 The National Center for Charitable Statistics, USA. Retrieved on April 16, 2011, from 5 Giving USA 2011, 55th Annual Issue, published by Giving USA Foundation, The National Center for Charitable Statistics, retrieved on April 16, 2011, The National Center for Charitable Statistics, USA. Retrieved on April 16, 2011, from 8 Giving USA 2010, 55th Annual Issue, published by Giving USA Foundation p.4. 4

11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美 国 慈 善 捐 赠 占 其 GDP 的 2.1% 研 究 目 的 本 报 告 的 研 究 目 的, 首 先 是 为 了 了 解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基 本 情 况, 包 括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总 体 数 量 规 模 资 金 来 源 服 务 领 域 合 作 伙 伴 在 华 注 册 登 记 信 息 披 露 等 基 础 情 况 其 次, 根 据 美 国 NGO 的 资 金 背 景 政 治 背 景 在 华 合 作 伙 伴 服 务 领 域 活 动 1报 告 概 述 方 式, 分 析 其 对 我 国 政 治 经 济 文 化 教 育 环 境 卫 生 及 思 想 价 值 等 各 方 面 的 影 响, 尤 其 是 对 中 国 公 益 慈 善 事 业 的 影 响 最 后, 报 告 希 望 总 结 美 国 在 华 NGO 成 就 贡 献 工 作 经 验, 剖 析 存 在 的 问 题 以 及 潜 在 的 风 险, 并 试 图 探 讨 如 何 完 善 我 国 政 府 的 有 关 政 策 法 规, 提 出 政 策 建 议 我 们 希 望, 本 报 告 的 研 究 成 果, 能 够 为 相 关 政 策 制 定 者 提 供 参 考, 为 相 关 研 究 机 构 和 学 者 提 供 研 究 参 考, 为 我 国 本 土 NGO 自 身 的 发 展 提 供 学 习 借 鉴 的 经 验 参 考, 为 社 会 大 众 提 供 更 好 了 解 国 际 NGO 样 本 指 南, 也 能 够 促 进 国 际 在 华 NGO 的 长 期 发 展 同 时 我 们 也 期 望 本 报 告 能 够 起 到 抛 砖 引 玉 的 作 用, 带 动 更 多 的 学 者 关 注 该 领 域, 最 终 促 进 中 国 慈 善 事 业 的 健 康 快 速 发 展 1.5 研 究 方 法 本 报 告 运 用 了 定 量 研 究 和 定 性 研 究 相 结 合 的 方 法 : 实 地 和 电 话 访 问 : 我 们 访 问 了 美 国 在 华 NGO 代 表 业 内 专 家 学 者 代 表 和 政 府 管 理 人 员 代 表 问 卷 调 查 : 我 们 给 94 家 在 华 设 有 办 事 或 代 表 机 构 的 美 国 NGO 发 放 调 查 问 卷 为 了 提 高 问 卷 的 认 知 率 和 回 复 率, 本 研 究 设 计 了 中 英 文 双 语 问 卷 ( 见 附 录 1 2) 回 收 有 效 问 卷 58 份, 有 效 率 约 62% 网 络 数 据 监 测 和 分 析 : 分 析 了 266 家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网 站 信 息 年 报 和 财 务 信 息 9 参 见 Giving USA ( 美 国 慈 善 捐 赠 报 告 ) 5

12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 若 有 ) 同 时 分 析 了 中 国 社 会 组 织 网 美 国 国 税 局 (The Internal Revenue Service, USA) 美 国 统 计 局 (U.S. Census Bureau) 美 国 基 金 会 中 心 网 (Foundation Center) 美 国 慈 善 统 计 中 心 (The National Center for Charitable Statistics) 及 美 国 慈 善 导 航 网 (Charity Navigator) 等 所 提 供 的 相 关 数 据 1.6 研 究 局 限 全 面 系 统 地 研 究 美 国 在 华 NGO, 在 国 内 尚 属 首 创, 这 也 就 意 味 着 本 研 究 课 题 受 很 多 客 观 因 素 的 制 约 首 先, 有 关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数 据 十 分 贫 乏, 仅 有 的 数 据 也 缺 乏 整 体 的 系 统 性, 多 为 片 段 性 碎 片 化 数 据 其 次, 根 据 监 测 和 收 集 的 联 系 方 式, 发 至 美 国 在 华 NGO 公 共 信 箱 的 电 子 邮 件 的 回 复 率 也 不 特 别 理 想 再 次, 受 调 研 时 间 的 限 制, 语 言 的 差 别 及 相 关 网 络 的 可 读 性 程 度 都 是 影 响 调 研 结 果 的 不 可 忽 视 的 因 素 基 于 以 上 困 难 和 局 限, 本 研 究 的 局 限 性 在 所 难 免, 但 所 有 的 局 限 性 都 在 可 控 范 围 内, 研 究 者 努 力 将 误 差 降 至 最 低, 以 保 证 本 研 究 报 告 的 客 观 性 1.7 文 献 综 述 目 前, 中 国 学 术 理 论 界 和 公 益 慈 善 与 非 营 利 行 业 内, 能 找 到 的 专 门 研 究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文 献 非 常 有 限, 但 关 注 和 研 究 整 个 国 际 NGO 与 中 国 的 理 论 著 作 和 学 术 文 献 则 有 不 少 现 有 的 文 献, 从 意 识 形 态 来 评 价 分 析 辩 论 国 际 NGO 作 用 的 较 多, 从 行 业 的 角 度 来 分 析 的 也 不 少 目 前, 我 国 对 国 际 NGO 的 作 用 评 论 上 可 分 为 三 派 : 妖 魔 化 派 天 使 化 派 和 理 性 综 合 派 前 者 对 国 际 NGO 的 评 价 以 负 面 为 主, 充 满 怀 疑 和 敌 视, 主 张 我 国 政 府 对 国 际 NGO 在 华 活 动 予 以 打 压 和 排 斥 ; 后 者 认 为 国 际 NGO 来 到 中 国 都 是 毫 无 利 己 的 动 机 和 目 的, 因 而 主 张 我 国 应 大 开 国 门, 张 开 双 臂, 欢 迎 国 际 NGO 的 来 华 活 6

13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动 10 ; 另 外 一 些 学 者 则 从 行 业 发 展 的 实 际 出 发, 理 性 地 较 为 全 面 客 观 地 进 行 评 价 和 具 体 分 析 在 评 价 国 际 NGO 的 是 与 非 上,2008 年 金 彪 在 国 际 非 政 府 组 织 在 华 活 动 的 主 要 问 题 一 文 中 列 举 了 国 际 在 华 NGO 的 七 罪 宗 : 危 害 了 国 家 安 全 和 统 一 ; 影 响 了 政 治 稳 定 ; 涉 嫌 向 中 国 倾 倒 转 移 医 疗 垃 圾 ; 助 长 了 腐 败 行 为 ; 非 法 集 资 ; 误 导 了 公 众 ; 影 响 了 社 会 经 济 秩 序 及 进 行 宗 教 渗 透 11 相 反, 丁 宏 则 在 2006 年 的 全 球 化 全 球 治 理 与 国 际 非 政 府 组 织 一 文 中 总 结 了 国 际 NGO 的 5 点 主 要 积 极 功 能 : 服 务 1报 告 概 述 提 供 者 政 策 影 响 者 行 为 监 督 者 合 作 促 进 者 及 冲 突 调 解 者 12 清 华 大 学 NGO 研 究 所 所 长 王 名 为 代 表 的 一 批 学 者, 则 从 行 业 实 际 出 发, 较 理 性 地 分 析 和 客 观 地 评 价 了 国 际 NGO 在 华 的 情 况, 他 们 认 为, 三 十 多 年 来 国 际 NGO 与 各 级 政 府 民 间 组 织 及 社 会 其 他 群 体 建 立 了 较 为 稳 固 的 合 作 关 系 13 中 共 中 央 党 校 国 际 战 略 所 教 授 赵 黎 青 则 认 为, 国 际 NGO 在 中 国 开 展 的 业 务 已 初 具 规 模, 并 形 成 了 基 本 格 局, 在 中 国 所 起 的 作 用 和 影 响 已 得 到 了 普 遍 关 注 14 对 于 美 国 NGO 与 中 国 的 关 系, 中 国 社 会 科 学 院 美 国 研 究 所 研 究 员 资 中 筠 女 士 在 财 富 的 归 宿 一 书 中 认 为, 美 国 NGO 已 经 与 我 国 的 各 个 领 域 发 生 密 切 关 系, 而 且 这 种 关 系 会 越 来 越 多 ; 美 国 NGO 在 帮 助 中 国 各 方 面 的 发 展 和 促 进 中 美 交 流 上 起 到 了 非 常 重 要 的 作 用 15 除 了 学 术 理 论 的 研 究, 国 内 不 乏 对 国 际 在 华 NGO 个 案 或 专 题 的 新 闻 报 道 例 如,2001 年 人 民 网 报 道 了 半 边 天 基 金 会 创 始 人 鲍 雯 和 中 国 女 婴 的 故 事 ; 2005 年 人 民 网 报 道 称 发 货 前 把 关 不 严 美 对 华 慈 善 捐 赠 出 现 洋 垃 圾 ; 2007 年 新 华 网 做 了 福 特 基 金 会 在 中 国 资 助 200 余 名 基 层 工 作 者 深 造 的 报 道 ;2009 年 卫 生 部 官 方 网 站 报 道 了 中 国 卫 生 部 - 盖 茨 基 金 会 结 核 病 防 治 项 目 启 动 会 在 京 举 行 开 展 资 金 约 3300 万 美 元 为 期 5 年 的 结 核 病 防 治 合 作 项 目 ; 21 世 纪 经 济 报 10 赵 黎 青 : 中 国 如 何 应 对 外 国 非 政 府 组 织, 学 会,2006 年 第 11 期, 第 3-4 页 11 金 彪 : 国 际 非 政 府 组 织 在 华 活 动 的 主 要 问 题, 学 会,2008 年 第 11 期 ( 总 第 240 期 ), 第 页 12 丁 宏 : 全 球 化 全 球 治 理 与 国 际 非 政 府 组 织, 世 界 经 济 与 政 治 论 坛,2006 年 第 6 期, 第 页 13 王 名 : 中 国 民 间 组 织 30 年 : 走 向 公 民 社 会, 社 会 科 学 文 献 出 版 社,2008, 第 5 页 14 赵 黎 青 : 中 国 如 何 应 对 外 国 非 政 府 组 织, 学 会, 2006, (11), 第 3 页 15 资 中 筠 : 财 富 的 归 宿, 上 海 人 民 出 版 社,2006 年 第 一 版. 第 3 页 第 219 页 7

14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道 关 于 美 国 NGO 百 亿 美 元 环 保 项 目 进 驻 中 国 的 报 道 ;2011 年 5 月 中 国 日 报 英 文 版 渐 渐 痊 愈 (Slow But Sure Recovery) 报 道 了 5 12 地 震 3 周 年 后 国 际 计 划 心 理 援 助 项 目 的 成 就 越 来 越 多 的 新 闻 报 道, 说 明 中 国 人 对 国 际 在 华 NGO 的 关 注 也 越 来 越 多, 如 何 能 系 统 科 学 的 回 应 人 们 的 关 注 也 是 本 研 究 报 告 的 重 要 任 务 8

15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第 二 章 美 国 在 华 NGO 基 本 情 况 2.1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数 量 改 革 开 放 30 多 年 来, 随 着 全 球 化 进 程 加 速 和 我 国 社 会 经 济 的 快 速 发 展, 越 来 越 多 的 美 国 NGO 进 入 中 国 内 地, 参 与 中 国 社 会 建 设 和 公 益 慈 善 事 业 到 今 天, 除 了 在 中 国 内 地 开 展 工 作 多 年 的 美 国 知 名 NGO, 越 来 越 多 普 通 的 美 国 NGO 也 将 视 线 投 向 中 国 但 到 底 有 多 少 美 国 非 政 府 组 织 在 华 活 动? 就 如 到 底 有 多 少 国 际 NGO 进 入 中 国 一 2美 国 在 华 NGO 基 本 情 况 样, 很 久 以 来, 对 于 中 国 慈 善 与 非 营 利 行 业, 甚 至 政 府 监 管 部 门, 这 都 一 直 是 个 谜! 在 访 问 多 位 学 者 和 多 个 NGO 研 究 机 构 后,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规 模 仍 然 很 难 被 准 确 描 述 已 有 文 献 的 说 法, 也 众 说 纷 纭, 互 不 统 一 中 国 人 民 大 学 的 金 彪 在 其 国 际 非 政 府 组 织 在 华 活 动 的 问 题 中 认 为, 在 中 国 长 期 活 动 的 国 际 组 织 约 有 1000 多 个, 而 开 展 短 期 项 目 的 估 计 约 有 几 千 个 这 个 数 字 范 围 过 于 宽 泛, 同 时 他 也 并 没 有 说 明 美 国 NGO 在 国 际 NGO 中 的 占 比 情 况 清 华 大 学 NGO 研 究 所 所 长 王 名 教 授 在 2005 年 前 后 认 为, 进 入 中 国 的 国 际 NGO 的 规 模 大 约 在 家 之 间, 最 近 则 认 为 目 前 在 华 国 际 NGO 的 总 数 大 约 在 一 万 家 左 右, 这 是 一 个 两 端 相 差 很 大 的 区 间, 也 很 难 因 此 推 断 出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具 体 数 量 16 广 西 社 会 科 学 院 的 谭 三 桃 认 为, 在 华 国 际 NGO 大 约 有 6000 个, 其 中 美 国 NGO 占 38%, 也 就 是 约 2280 个 17 由 于 数 据 的 严 重 缺 失 和 目 前 客 观 环 境 的 限 制, 要 对 美 国 在 华 活 动 的 NGO 数 量 进 行 完 全 准 确 统 计, 是 非 常 困 难 的, 我 们 查 阅 了 中 国 各 级 政 府 监 管 部 门 公 开 渠 道 的 登 记 数 据, 监 测 大 量 在 华 活 动 的 美 国 NGO 网 站, 同 时 查 阅 了 美 国 国 税 局 (The Internal Revenue Service, USA) 美 国 统 计 局 (U.S. Census Bureau) 美 国 16 清 华 大 学 公 共 管 理 学 院 NGO 研 究 所 : 中 国 非 营 利 评 论 ( 第 八 卷 ), 社 会 科 学 文 献 出 版 社,2011 年 9 月, 第 28 页 17 国 际 NGO 在 华 活 动 影 响 及 对 策 研 究 9

16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基 金 会 中 心 网 (Foundation Center) 美 国 慈 善 统 计 中 心 (The National Center for Charitable Statistics) 及 美 国 慈 善 导 航 网 (Charity Navigator), 根 据 我 们 的 综 合 统 计, 改 革 开 放 以 来, 美 国 在 华 NGO 总 数 大 约 在 1000 家 左 右, 其 中, 各 种 公 益 慈 善 类 NGO 约 500 家 左 右 ; 工 商 类 的 商 会 18 行 业 协 会 大 约 500 家 左 右, 各 占 50% 本 报 告 重 点 分 析 美 国 在 华 NGO 中 的 公 益 慈 善 类 NGO, 和 部 分 工 商 类 的 商 会 行 业 协 会, 以 我 们 监 测 到 的 266 家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为 基 础 数 据 样 本, 详 细 分 析 其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的 情 况 2.2 美 国 NGO 来 华 四 个 阶 段 美 国 NGO 来 华 活 动 的 历 史, 与 中 美 关 系 和 我 国 社 会 性 经 济 发 展 的 历 史 大 背 景 密 不 可 分 20 世 纪 中 叶, 中 国 内 地 政 权 更 替, 中 国 政 府 实 行 计 划 经 济 体 制, 中 美 关 系 降 至 历 史 冰 点, 原 有 在 华 活 动 的 美 国 NGO 纷 纷 退 出 中 国 内 地 在 文 献 中,1979 年 前, 在 中 国 内 地 有 活 动 的 美 国 NGO, 我 们 只 发 现 了 美 中 关 系 全 国 委 员 会, 这 是 一 个 政 治 性 较 强 的 组 织, 但 也 有 一 些 美 国 NGO, 支 持 在 美 国 的 机 构 和 学 者 研 究 中 国 如 福 特 基 金 会 在 中 美 冷 战 时 期, 出 资 帮 助 学 者 在 美 国 对 中 国 的 学 术 研 究,1970 年 之 前, 已 投 入 2300 万 美 元, 其 资 助 机 构 中 最 有 名 的 是 哈 佛 东 亚 研 究 中 心 ( 费 正 清 中 心 ) 20 世 纪 70 年 代, 长 期 冷 战 后 的 中 美 关 系 开 始 解 冷 ;1978 年 12 月 15 日, 中 美 正 式 建 交 ;3 天 后, 中 国 共 产 党 第 十 一 届 三 中 全 会 召 开, 中 国 内 地 宣 布 实 行 改 革 开 放 政 策, 党 和 国 家 的 工 作 重 心 从 阶 级 斗 争 转 移 到 现 代 化 建 设 上 来 随 着 中 国 的 开 放 和 中 美 建 交, 美 国 NGO 又 踏 上 了 中 国 内 地 本 报 告 主 要 研 究 中 国 改 革 开 放 后 美 国 NGO 在 华 活 动 的 情 况 报 告 采 用 的 266 家 美 国 在 华 NGO 样 本 中, 有 近 200 家 NGO 的 来 华 时 间 可 以 基 本 确 定, 这 些 机 构 还 不 包 含 后 来 已 经 离 华 的 美 国 NGO 总 体 而 言, 从 1979 年 至 2009 年 三 十 年 间, 美 国 NGO 进 入 中 国 内 地 呈 逐 步 增 长 的 趋 势 ( 见 图 2-2-1) 18 工 商 类 的 商 会 : 此 类 组 织 有 部 分 是 以 独 立 法 人 的 形 式 在 中 国 进 行 登 记 注 册 的, 严 格 意 义 上 并 不 属 于 美 国 在 华 NGO 但 将 这 类 组 织 纳 入 到 本 研 究 的 样 本 内, 是 沿 袭 了 业 内 学 者 对 国 际 NGO 的 划 分 方 法 10

17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图 在 华 活 动 美 国 NGO 数 量 变 化 图 2美 国 在 华 NGO 基 本 情 况 根 据 我 们 监 测 的 这 200 家 有 明 确 来 华 时 间 的 美 国 NGO 在 华 活 动 的 情 况, 我 们 将 改 革 开 放 后 美 国 NGO 在 华 活 动 分 为 如 下 四 个 阶 段 : 第 一 阶 段 ( 年 ): 恢 复 与 探 路 第 一 个 阶 段, 是 美 国 NGO 恢 复 来 华 活 动 阶 段 这 一 时 期, 中 国 对 外 开 放 和 中 美 关 系 建 立, 为 美 国 NGO 来 华 创 造 了 基 本 条 件 ; 经 过 文 革 后 的 中 国, 百 废 待 兴, 无 论 政 府 的 治 理 法 律 的 改 革 教 育 与 人 才, 还 是 扶 贫 济 困 等 公 益 慈 善 事 业, 也 都 需 要 和 欢 迎 国 际 NGO 的 援 助 关 于 改 革 开 放 后 最 早 进 入 中 国 内 地 的 美 国 NGO 是 哪 一 家, 目 前 文 献 有 几 种 说 法 : 有 说 法 是 福 特 基 金 会 是 改 革 开 放 后 最 先 开 始 在 中 国 内 地 活 动 的 美 国 NGO, 也 有 说 法 是 洛 克 菲 勒 基 金 会 本 课 题 组 调 查 了 大 量 相 关 文 献, 并 比 对 这 两 家 基 金 会 的 官 方 网 站 资 料, 目 前 我 们 倾 向 于 第 一 种 说 法 : 福 特 基 金 会 于 改 革 开 放 的 第 一 年 即 1979 年 受 中 国 政 府 的 邀 请 来 华 开 展 工 作 19 当 年 9 月, 福 特 基 金 会 代 表 团 访 华, 时 任 国 19 福 特 基 金 历 史 回 顾, zh-cn 11

18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务 院 副 总 理 方 毅 接 见, 代 表 中 国 政 府 欢 迎 福 特 基 金 会 来 华 洛 克 菲 勒 基 金 会 在 很 多 新 闻 报 道 和 文 献 中 都 有 这 样 的 说 明 : 中 国 改 革 开 放 以 后, 洛 克 菲 勒 基 金 会 是 最 早 恢 复 与 中 国 合 作 的 基 金 会 20 但 是, 关 于 洛 克 菲 勒 基 金 会 来 华 活 动 的 具 体 时 间 目 前 尚 未 发 现 可 以 说, 这 两 家 基 金 会 是 改 革 开 放 后 最 早 来 中 国 内 地 的 美 国 非 政 府 组 织 作 为 最 早 来 华 的 美 国 NGO 之 一, 福 特 基 金 会 来 华 活 动 的 初 期, 主 要 通 过 促 进 在 社 会 科 学 领 域 的 国 际 合 作, 来 帮 助 推 动 中 国 的 改 革 开 放, 如 资 助 经 济 学 法 律 和 国 际 关 系 方 面 的 国 际 合 作 项 目 后 来, 随 着 中 国 自 身 需 要 及 其 发 展 重 点 的 演 变, 基 金 会 工 作 内 容 也 相 应 发 生 了 变 化 除 了 福 特 基 金 会 和 洛 克 菲 勒 基 金 会, 在 改 革 开 放 的 第 一 年 便 来 到 中 国 的 还 有 亚 洲 基 金 会, 该 基 金 会 在 北 京 设 立 办 事 处, 与 中 国 的 首 次 合 作 开 始 于 1979 年 亚 洲 基 金 会 的 工 作 重 点 在 发 展 人 力 资 源, 援 助 那 些 致 力 于 国 家 发 展 的 机 构, 为 专 业 交 流 提 供 便 利, 促 进 亚 洲 内 部 的 合 作 业 务 范 围 包 括 教 育 法 律 公 共 管 理 交 通 城 市 和 农 村 的 计 划 建 立 有 关 亚 洲 发 展 的 地 方 性 组 织 等 在 第 一 阶 段 的 10 年 间, 我 们 的 统 计 样 本 中 在 华 活 动 的 美 国 NGO 有 25 家, 平 均 每 年 增 加 2.5 家 事 实 上, 还 有 一 些 组 织 特 别 是 后 来 退 出 了 中 国 内 地 市 场 的 美 国 NGO 没 有 统 计 进 来 在 这 一 阶 段, 进 入 中 国 的 美 国 NGO, 可 以 分 成 四 个 类 型 : 一 是 历 史 悠 久 非 常 著 名 的 非 政 府 非 营 利 组 织, 如 福 特 基 金 会 洛 克 菲 勒 基 金 会 ; 二 是 政 治 性 比 较 强 的 非 政 府 组 织, 如 亚 洲 基 金 会 开 放 社 会 基 金 会 ; 三 是 一 些 以 促 进 中 美 交 流 为 目 的 的 非 政 府 组 织, 如 美 中 学 术 交 流 委 员 会 ; 四 是 传 统 的 公 益 慈 善 组 织, 如 国 际 奥 比 斯 组 织 国 际 小 母 牛 项 目 组 织 这 一 时 期 的 代 表 性 机 构, 有 福 特 基 金 会 亚 洲 基 金 会 洛 克 菲 勒 基 金 会 开 放 社 会 基 金 会 世 界 自 然 基 金 会 卡 特 中 心 世 界 宣 明 会 ( 美 国 ) 等 特 别 要 强 调 的 一 点 是, 这 些 美 国 NGO 中, 福 特 基 金 会 亚 洲 基 金 会 洛 克 菲 勒 20 资 中 筠 : 财 富 的 归 宿, 上 海 人 民 出 版 社,2006 年 第 一 版,226 页 12

19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基 金 会 开 放 社 会 基 金 会 等 都 有 较 强 的 政 治 背 景 和 组 织 自 身 的 独 立 价 值 追 求 如 1986 年 进 入 中 国 的 索 罗 斯 开 放 社 会 基 金 会 在 中 国 的 中 文 名 称 就 叫 中 国 改 革 开 放 基 金 会 这 些 组 织 的 重 点 使 命, 是 推 动 中 国 的 社 会 变 革 和 改 革 开 放, 其 次 是 帮 助 中 国 的 经 济 发 展 和 支 持 传 统 公 益 慈 善 事 业 表 来 华 美 国 NGO 名 单 序 号 英 文 名 称 中 文 名 称 开 始 活 动 时 间 1 The Rockefeller Foundation 洛 克 菲 勒 基 金 会 1979 年 2 The Asia Foundation 亚 洲 基 金 会 1979 年 2美 国 在 华 NGO 基 本 情 况 3 The Ford Foundation 福 特 基 金 会 1979 年 4 Volunteers in Asia(VIA) 美 国 亚 洲 志 愿 者 协 会 1980 年 5 World Wild Fund for Nature 世 界 自 然 基 金 会 ( 美 国 ) 1980 年 5 Appeal of Conscience Foundation 唤 醒 良 知 基 金 会 1981 年 7 Mennonite Central Committee 门 诺 中 央 委 员 会 1981 年 8 ORBIS International 国 际 奥 比 斯 组 织 1982 年 9 Winrock International 美 国 温 洛 克 国 际 农 业 开 发 中 心 1982 年 10 World Vision International 世 界 宣 明 会 ( 美 国 ) 1982 年 11 AFS Intercultural Exchange AFS 国 际 文 化 交 流 组 织 1983 年 12 SIL International 世 界 少 数 民 族 语 文 研 究 院 1983 年 13 HeiferProject International 国 际 小 母 牛 项 目 组 织 1984 年 14 Committee on Scholarly Communication with China 美 中 学 术 交 流 委 员 会 1985 年 15 Global Interactions 环 球 交 流 协 会 1985 年 16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改 革 开 放 基 金 会 1986 年 17 Charles Kettering Foundation 查 尔 斯 凯 特 林 基 金 会 1986 年 18 American Express Foundation 美 国 运 通 基 金 会 1987 年 13

20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序 号 英 文 名 称 中 文 名 称 开 始 活 动 时 间 19 The Carter Center 卡 特 中 心 1987 年 20 Helen Keller International 海 伦 凯 勒 基 金 会 1988 年 21 Adventist Development Relief Agency China 安 泽 国 际 救 援 协 会 1988 年 22 AmeriCares Foundation 美 国 关 怀 基 金 会 1988 年 23 The John D. and Catherine T. MacArthur Foundation 美 国 约 翰 与 凯 瑟 琳 麦 克 阿 瑟 基 金 会 1988 年 24 Trickle Up Program 美 国 渐 进 组 织 1988 年 25 Zigen Fund 滋 根 基 金 会 1988 年 1988 年 是 特 殊 的 一 年, 在 这 一 年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民 政 部 恢 复 对 社 会 团 体 登 记 管 理 工 作, 中 国 的 社 会 团 体 终 于 在 动 荡 的 十 年 结 束 后 有 了 合 法 的 地 位, 中 国 内 地 的 NGO 在 这 一 年 后 有 了 新 的 发 展 空 间 中 国 政 府 对 NGO 的 政 策 调 整, 也 影 响 了 包 括 美 国 NGO 在 内 的 国 际 NGO 的 来 华 热 情, 正 因 如 此, 上 表 中 6 家 美 国 NGO 选 择 在 此 时 来 华 工 作 第 二 阶 段 ( ): 滞 缓 与 低 潮 在 第 二 阶 段 的 4 年 时 间 里, 样 本 中 在 华 活 动 的 美 国 NGO 新 增 7 家, 平 均 每 年 不 到 两 家, 较 第 一 阶 段 明 显 减 少 因 此, 这 是 一 个 美 国 NGO 在 华 发 展 滞 缓 与 低 潮 阶 段 第 二 阶 段 的 起 始 点 是 1989 年 这 一 年 中 国 内 地 发 生 了 政 治 风 波, 很 多 西 方 国 家 对 中 国 采 取 多 方 面 制 裁, 美 国 无 疑 是 制 裁 中 国 的 代 表, 中 美 关 系 因 此 再 次 急 剧 下 降 接 着, 中 国 政 府 也 加 强 了 对 国 际 NGO 在 中 国 的 活 动 的 监 管 1989 年 6 月, 国 务 院 发 布 外 国 商 会 管 理 暂 行 办 法, 虽 然 只 针 对 外 国 商 会 这 一 类 外 国 在 中 国 境 内 的 商 业 机 构 及 人 员 依 照 本 规 定 在 在 中 国 境 内 成 立, 不 从 事 任 何 商 业 活 动 的 非 营 利 性 团 体, 但 对 其 他 国 际 非 营 利 组 织 的 监 管 也 可 参 照 执 行 这 是 目 前 中 国 政 府 唯 一 的 一 部 有 关 在 华 国 际 NGO 的 法 规 特 别 是 在 1990 年, 我 国 政 府 对 NGO 进 行 了 第 一 次 清 理 整 顿, 目 的 之 一 是 要 消 除 资 产 阶 级 自 由 化 思 潮 的 影 响 和 有 些 社 会 团 体 存 在 着 ( 的 ) 一 些 不 稳 定 因 14

21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素 21 受 此 影 响, 美 国 NGO 进 入 中 国 的 通 道 突 然 不 畅 此 后 4 年 中, 不 仅 美 国 来 华 活 动 的 NGO 数 量 增 长 速 度 大 幅 放 缓, 一 些 政 治 性 强 的 美 国 NGO, 在 这 个 阶 段 还 退 出 了 中 国, 其 中 具 有 代 表 性 的 就 是 索 罗 斯 创 建 的 开 放 社 会 基 金 会, 也 就 是 中 国 改 革 开 放 基 金 会 中 国 改 革 开 放 基 金 会 于 1986 年 10 月 正 式 成 立, 支 持 当 时 的 中 国 体 制 改 革 研 究 所, 每 年 对 华 资 助 大 约 100 万 美 元, 到 1989 年 撤 出 时 已 捐 助 250 万 美 元 它 当 时 一 个 最 重 要 项 目, 就 是 资 助 一 批 经 济 学 家 到 匈 牙 利 布 达 佩 斯 的 马 克 思 经 济 大 学 进 行 研 究 1989 年 该 基 金 会 退 出 中 国, 直 到 2005 年 才 重 返 中 国 绿 色 和 平, 也 是 这 个 时 候 退 出 中 国 内 地 这 种 低 潮 现 象, 持 续 了 4 年, 直 到 1993 年 才 有 所 改 变 2美 国 在 华 NGO 基 本 情 况 第 三 阶 段 ( ): 健 康 有 序 第 三 阶 段 的 8 年 中, 美 国 NGO 在 华 活 动 的 情 况 有 了 飞 跃 式 的 进 展 : 样 本 中 共 有 81 家 美 国 NGO 在 这 个 时 期 进 入 中 国 内 地, 平 均 每 年 有 超 过 10 家 美 国 NGO 来 到 中 国 这 一 阶 段, 中 国 的 社 会 经 济 发 展 速 度 都 令 全 世 界 瞩 目, 美 国 的 NGO 在 中 国 的 急 速 发 展 中 看 到 了 机 遇, 各 个 领 域 的 美 国 NGO 都 将 视 线 投 向 中 国, 纷 纷 在 中 国 设 立 办 事 处 或 者 在 中 国 开 展 项 目, 参 与 中 国 社 会 建 设 和 发 展 美 国 NGO 在 华 活 动 飞 跃 发 展, 除 了 美 中 关 系 得 到 修 复 缓 和, 美 国 NGO 来 华 活 动 在 政 治 上 得 到 了 更 多 的 支 持 外, 主 要 受 几 件 大 事 的 影 响 : 一 是 1992 年 中 国 领 导 人 邓 小 平 发 表 南 巡 讲 话, 中 国 内 地 的 改 革 开 放 重 新 燃 起 了 激 情 在 邓 小 平 南 巡 讲 话 后 的 第 一 年, 也 就 是 1993 年, 有 7 家 美 国 NGO 来 华 活 动, 比 之 前 的 任 何 一 年 都 要 多 二 是 1995 年 9 月 4 日, 联 合 国 第 四 次 世 界 妇 女 大 会 在 北 京 隆 重 开 幕, 大 量 国 际 NGO 到 中 国 来 参 加 非 政 府 组 织 论 坛, 这 是 在 中 国 第 一 次 空 前 规 模 的 国 际 NGO 盛 会 这 次 世 界 妇 女 大 会 不 仅 中 国 领 略 了 国 际 NGO 的 风 采, 同 时 国 际 NGO 也 发 现 了 在 中 国 发 展 的 机 会 因 此, 当 年 就 有 12 家 美 国 NGO 开 始 了 他 们 在 中 国 的 旅 程, 这 一 数 字 是 1979 年 至 1988 年 平 均 增 量 的 5 倍 以 上 在 北 京 大 学 国 际 组 织 研 究 中 心 主 任 张 海 滨 看 来, 世 界 妇 女 21 国 务 院 办 公 厅 转 发 民 政 部 关 于 清 理 整 顿 社 会 团 体 请 示 的 通 知 国 办 发 (1990)32 号,

22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大 会 以 后 中 国 对 国 际 NGO 的 看 法 发 生 了 很 大 变 化,NGO 在 中 国 的 尴 尬 状 态 逐 渐 改 观 此 后, 美 国 NGO 进 入 中 国 的 速 度 加 快, 并 一 直 保 持 到 今 天 第 四 阶 段 ( ): 成 熟 理 性 本 世 纪 以 来, 随 着 中 国 在 2001 年 加 入 世 贸 组 织, 中 国 在 全 球 影 响 力 加 大, 中 外 交 流 合 作 步 伐 加 快 ; 与 此 同 时, 中 国 内 地 无 论 是 政 治 环 境 还 是 社 会 环 境, 与 之 前 几 个 阶 段 相 比 都 有 很 大 程 度 上 的 改 善 ; 特 别 是 中 国 政 府 对 公 益 慈 善 事 业 的 支 持 力 度 不 断 加 大, 对 公 益 慈 善 事 业 和 非 政 府 组 织 的 管 理 趋 于 规 范, 各 项 管 理 非 政 府 组 织 的 法 规 条 例 也 逐 渐 完 善, 如 基 金 会 管 理 条 例 颁 布 实 施 等, 使 得 中 国 现 代 公 益 事 业 发 展 的 环 境 大 大 改 善 和 优 化, 从 而 鼓 励 和 吸 引 了 越 来 越 多 的 国 际 NGO 来 华 发 展 在 21 世 纪 初 的 这 9 年 中, 样 本 中 共 有 81 家 美 国 NGO 相 继 来 华 活 动, 平 均 每 年 增 加 有 9 家, 保 持 了 上 世 纪 末 的 快 速 发 展 势 头, 而 且 较 其 他 阶 段 平 稳 2003 年 的 春 天, 非 典 从 南 向 北 猛 烈 的 袭 击 了 中 国, 并 引 起 全 世 界 的 关 注, 很 多 与 医 疗 卫 生 相 关 的 国 际 NGO 都 在 这 一 年 来 到 中 国, 投 入 了 抗 击 非 典 的 活 动 中 下 表 ( 表 2-2-2) 就 是 其 中 很 有 代 表 性 的 几 个 表 部 分 非 典 期 间 来 华 的 健 康 医 疗 类 美 国 NGO 序 号 英 文 名 称 中 文 名 称 开 始 活 动 时 间 1 The Pfizer Foundation 辉 瑞 基 金 会 2003 年 2 AIDS ReliefFund for China 中 国 艾 滋 援 助 基 金 会 2003 年 3 The China AIDS Orphan Fund 中 国 艾 滋 孤 儿 基 金 会 2003 年 4 Family Health International 美 国 家 庭 健 康 国 际 2003 年 5 Population Services International 国 际 人 口 服 务 组 织 2003 年 2004 年, 中 国 政 府 颁 布 基 金 会 管 理 条 例, 对 境 外 基 金 会 在 中 国 内 地 设 立 代 表 机 构 提 出 登 记 注 册 要 求 美 国 在 华 NGO 实 现 身 份 合 法 化 有 了 法 律 依 据 2007 年 有 11 家 境 外 基 金 会 在 民 政 部 登 记 注 册 16

23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2008 年 5 月 12 日, 我 国 四 川 汶 川 发 生 了 8 级 地 震, 造 成 了 巨 大 人 员 伤 亡 和 财 产 损 失 为 了 帮 助 中 国 开 展 救 援 工 作, 许 多 有 救 灾 经 验 的 国 际 NGO 来 到 中 国 同 年, 第 29 届 奥 林 匹 克 奥 运 会 在 中 国 北 京 举 办, 中 国 政 府 为 国 际 NGO 在 华 活 动 提 供 了 更 加 宽 松 的 环 境 在 以 上 两 个 因 素 的 共 同 作 用 下,2008 年 共 有 9 家 美 国 NGO 开 始 了 在 中 国 的 工 作 之 旅 这 一 阶 段 美 国 NGO 在 华 活 动 的 特 点, 一 是 一 些 新 兴 的 著 名 基 金 会 进 入 中 国, 代 表 性 的 机 构 有 比 尔 及 梅 琳 达 盖 茨 基 金 会 克 林 顿 基 金 会 ; 二 是 许 多 由 华 人 华 侨 发 起 成 立 的 非 政 府 组 织 进 入 中 国 ; 三 是 进 入 中 国 的 美 国 NGO 整 体 呈 现 出 多 元 化 特 点 ; 四 是 这 些 组 织 进 入 中 国 后, 无 论 服 务 领 域 还 是 服 务 地 域, 都 更 进 一 步 拓 展 ; 五 是 美 国 NGO 进 入 中 国 后, 与 中 国 本 土 NGO 的 交 流 合 作 更 加 充 分, 其 自 身 本 土 化 也 明 显 加 强 ; 六 是 基 金 会 管 理 条 例 公 布 实 施 后, 美 国 NGO 也 缓 慢 地 开 始 了 在 中 国 注 册 登 记 的 合 法 化 过 程, 比 尔 及 梅 琳 达 盖 茨 基 金 会 克 林 顿 基 金 会 唐 仲 英 基 金 会 等 美 国 NGO 在 华 注 册 登 记 成 合 法 组 织 今 天 随 着 全 球 化 的 加 速 和 中 国 在 国 际 影 响 的 扩 大, 国 际 NGO 与 中 国 内 地 的 交 流 合 作 不 断 深 入 和 扩 大, 美 国 NGO 来 华 活 动 的 步 伐 继 续 呈 现 出 加 速 发 展 的 趋 势 2美 国 在 华 NGO 基 本 情 况 17

24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第 三 章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类 型 和 背 景 分 析 3.1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组 织 形 态 美 国 在 华 NGO, 可 以 分 为 两 类 组 织 形 态, 一 类 是 互 益 型 组 织, 如 各 类 工 商 服 务 类 的 商 会 行 业 协 会 和 各 类 学 术 类 学 会 研 究 会 等 NGO, 如 美 国 商 会 饭 店 协 会 银 行 协 会 之 类 ; 一 类 是 各 种 公 益 型 组 织, 如 各 类 基 金 会 公 益 慈 善 组 织, 后 者 是 本 报 告 的 关 注 重 点 根 据 资 金 来 源 模 式, 美 国 在 华 NGO 可 分 为 三 类 组 织 形 态 : 第 一 类, 独 立 基 金 会 (independent foundations), 其 资 金 主 要 来 自 特 定 个 人 或 群 体 的 捐 赠 支 持 第 二 类, 公 司 类 基 金 会 (corporate foundations), 其 资 金 来 自 该 基 金 会 所 属 的 商 业 公 司 这 两 类 基 金 会 也 都 被 称 作 私 人 基 金 会 (private foundations) 它 们 独 立 运 作, 不 向 公 众 募 集 资 金, 但 也 可 以 接 受 政 府 的 资 助, 类 似 于 我 国 的 非 公 募 基 金 会 第 三 类, 公 共 慈 善 组 织 (public charities), 其 资 金 主 要 来 自 于 社 会 公 众 捐 款 或 政 府 拨 款 公 共 慈 善 组 织 可 以 公 开 向 社 会 各 界 募 款, 并 享 受 税 收 减 免 待 遇 2009 年 度, 接 收 公 众 捐 款 占 总 收 入 90% 以 上 且 超 过 1 亿 美 元 的 美 国 NGO 是 : 美 国 关 怀 基 金 会 (AmeriCares Foundation) 国 际 教 育 协 会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Education) 兄 弟 情 谊 基 金 会 (Brother's Brother Foundation) 世 界 健 康 基 金 会 (Project Hope) 卡 特 中 心 (the Carter Center) ( 美 国 ) 无 国 界 医 生 组 织 (Doctors Without Borders, USA ) 美 国 环 保 协 会 (Environmental Defense) 微 笑 列 车 基 金 会 (Smile Train) 及 国 际 小 母 牛 组 织 (Heifer Project International) 等 私 人 基 金 会 一 般 由 个 人 家 族 或 企 业 设 立, 他 们 不 向 公 众 募 款, 和 公 共 慈 善 组 18

25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织 相 比 享 有 较 少 的 税 收 减 免 待 遇 在 我 们 监 测 到 的 266 家 美 国 在 华 NGO 样 本 中, 有 34 家 独 立 基 金 会,54 家 公 司 类 基 金 会, 166 家 公 共 慈 善 组 织,12 家 机 构 性 质 不 详 ( 见 图 3-1-1) 图 美 国 在 华 NGO 机 构 性 质 比 例 3美 国 在 华 NGO 的 类 型 和 背 景 分 析 这 三 种 组 织 形 态 的 美 国 在 华 N G O, 又 可 归 纳 为 两 个 类 型 : 项 目 运 作 型 N G O 和 资 助 型 N G O 一 般 情 况 下, 公 共 慈 善 组 织 多 数 为 项 目 运 作 型 基 金 会 (Operating Foundations) 和 组 织, 例 如 : 国 际 小 母 牛 组 织 (Heifer Project International) 全 球 儿 童 安 全 组 织 (Safe Kids Worldwide) 安 泽 国 际 救 援 协 会 (Adventist Development and Relief Agency) 可 持 续 发 展 社 区 协 会 (Institute for Sustainable Communities China) 国 际 美 慈 组 织 (Mercy Corps) 利 众 基 金 会 (Trace Foundation) 等 相 比 之 下, 私 人 基 金 会 多 为 资 助 型 基 金 会 (Grant-making Foundations), 例 如 : 比 尔 及 梅 琳 达 盖 茨 基 金 会 (The Bill & Melinda Gates Foundation) 美 国 关 怀 基 金 会 (AmeriCares Foundation) 全 球 绿 色 资 助 基 金 会 (Global Green Grants Fund) 等 19

26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3.2 美 国 在 华 NGO 与 美 国 政 府 的 关 系 前 面 我 们 介 绍 了 美 国 NGO 的 类 型, 这 里 我 们 再 来 说 一 下 美 国 NGO 与 政 府 的 关 系 据 美 国 在 华 NGO 向 美 国 国 税 总 局 提 供 的 2009 年 990 表 或 年 报 财 务 信 息, 总 体 来 看,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总 部 资 金 来 源 如 下 :44% 来 自 基 金 会 24% 来 自 公 众 捐 款 16% 为 政 府 资 金 9% 为 其 他 收 入 ( 投 资 或 利 息 等 ) 6% 为 会 员 或 服 务 费 用 1% 来 自 企 业 捐 赠 ( 见 图 3-2-1) 图 美 国 在 华 NGO 总 部 资 金 来 源 示 例 由 上 图 可 以 看 出, 政 府 资 金 是 美 国 在 华 NGO 第 三 大 资 金 来 源, 占 16% 左 右 其 中,2009 年 度 接 受 美 国 政 府 资 金 超 过 该 机 构 年 度 总 收 入 80% 以 上 的 部 分 美 国 NGO 为 美 国 发 展 基 金 会 (America's Development Foundation) 美 国 全 国 国 际 事 务 民 主 学 会 (National Democratic Institute for International Affairs) 团 结 中 心 (Solidarity Center) 国 际 关 怀 (World Concern) 美 国 家 庭 健 康 国 际 (Family Health International) 及 美 国 特 灵 格 研 究 中 心 (RTI International) 等 除 以 上 著 名 组 织 外, 美 国 在 华 NGO 中, 还 有 一 批 与 美 国 政 府 关 系 比 较 密 切, 如 亚 洲 基 金 会 美 国 民 主 基 金 会, 福 特 基 金 会 等 20

27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部 分 与 美 国 政 府 关 系 密 切 的 在 华 NGO 介 绍 美 中 关 系 委 员 会 (National Committee on United States China Relations)( 以 下 简 称 委 员 会 ) 委 员 会 成 立 于 1966 年, 由 学 界 民 间 宗 教 界 及 商 界 领 导 人 物 联 手 创 立, 是 根 据 美 国 相 关 法 律 建 立 的 私 营 无 党 派 非 营 利 组 织 美 中 关 系 全 国 委 员 会 成 立 的 宗 旨 是 促 进 美 国 与 大 中 华 地 区 的 理 解 与 合 作, 坚 信 健 康 而 富 有 成 果 的 中 美 关 系 符 合 美 国 及 世 界 的 根 本 利 益 委 员 会 成 立 初 期 的 工 作 重 点 为 广 泛 传 播 信 息 及 公 众 教 育 到 了 20 世 纪 70 年 代, 全 国 委 员 会 逐 渐 围 绕 美 中 两 个 国 家 展 开 关 于 其 友 好 关 系 建 设 的 工 作, 自 从 1972 年 委 员 会 促 成 了 中 国 乒 乓 球 队 历 史 性 的 访 美 后, 即 成 为 那 一 年 代 仅 有 的 三 家 推 崇 中 美 互 访 交 流 的 机 构 之 一 目 前 委 员 会 为 私 营 和 公 营 部 门 的 参 加 者 组 织 有 关 政 治 和 安 全 教 育 治 理 和 公 民 社 会 经 济 合 作 大 众 媒 体 以 及 环 境 公 共 3美 国 在 华 NGO 的 类 型 和 背 景 分 析 卫 生 等 跨 国 问 题 的 项 目 委 员 会 努 力 通 过 组 织 会 议 与 论 坛 专 家 交 流 与 合 作 项 目 公 共 教 育 项 目 实 习 项 目 出 版 物 和 网 站 来 完 成 其 使 命 委 员 会 引 导 中 国 和 美 国 互 访 各 自 不 同 的 领 域 主 要 有 政 府 管 理 及 法 制 体 育 人 文 艺 术 教 育 媒 体 传 播 国 际 关 系 和 公 民 事 务 作 为 一 个 私 营 非 官 方 组 织, 委 员 会 的 工 作 依 靠 各 基 金 会 和 美 国 政 府 ( 国 务 院 教 育 部 和 劳 工 部 ) 拨 款 以 及 公 司 赞 助 人 和 会 员 的 捐 赠 其 中 在 美 国 国 务 院 下 属 教 育 文 化 事 务 局 及 其 前 身 美 国 新 闻 总 署 美 国 教 育 部 以 及 美 国 劳 工 部 的 支 持 下 建 立 了 许 多 交 流 互 访 项 目 亚 洲 基 金 会 (The Asia Foundation) 亚 洲 基 金 会 创 设 于 1954 年, 由 美 国 国 会 拨 款 成 立, 总 部 位 于 旧 金 山 基 金 会 成 立 的 宗 旨 为 促 进 各 国 ( 美 国 与 亚 洲 国 家 ) 之 间 的 尊 重 与 合 作 1983 年, 美 国 众 议 院 在 关 于 公 法 的 决 议 中 专 门 有 关 于 亚 洲 基 金 会 的 条 款, 对 亚 洲 基 金 会 的 工 作 予 以 了 肯 定 和 表 扬 由 此 我 们 便 可 一 窥 亚 洲 基 金 会 复 杂 的 政 治 背 景 基 于 亚 洲 基 金 会 的 作 用 和 地 位, 美 国 国 会 决 定 每 年 拨 给 亚 洲 基 金 会 一 定 的 款 项, 依 据 国 务 卿 与 亚 洲 基 金 会 达 成 协 议 的 条 件 资 助 基 金 会 的 有 关 活 动 亚 洲 基 金 会 在 美 国 与 亚 太 国 家 设 有 21

28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十 五 个 办 公 室, 协 助 亚 洲 国 家 发 展 立 法 制 度 自 1989 年 起, 协 助 中 国 举 办 村 级 选 举 亚 洲 基 金 会 亦 常 召 集 专 家 举 行 有 关 中 国 内 地 的 圆 桌 会 议 亚 洲 基 金 会 在 华 合 作 对 象 中, 政 府 部 门 占 重 要 地 位, 其 中 与 外 交 部 的 合 作 最 为 持 久, 但 这 一 合 作 在 中 美 两 国 都 引 起 一 些 争 议, 尤 其 是 美 国 国 会 对 亚 洲 基 金 会 的 干 预 较 为 直 接, 因 此 此 类 项 目 在 政 治 上 的 敏 感 性 较 强 美 国 民 主 基 金 会 (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 美 国 政 府 为 了 便 于 管 理 向 国 外 组 织 的 捐 款 资 金, 于 1983 年 成 立 全 国 民 主 基 金 会 ( 美 国 民 主 基 金 会 ), 总 部 设 在 华 盛 顿 特 区, 其 宗 旨 是 促 进 及 推 动 全 球 的 民 主 化, 并 向 相 关 的 非 政 府 组 织 及 团 体 提 供 资 助 全 国 民 主 基 金 会 的 经 费 主 要 来 自 美 国 国 会 通 过 美 国 国 务 院 进 行 的 年 度 拨 款, 也 有 一 小 部 分 来 自 民 间 捐 助 虽 然 该 基 金 会 依 靠 美 国 国 会 和 白 宫 的 持 续 支 持, 但 是 他 们 不 是 美 国 政 府 的 一 部 分, 拨 款 如 何 使 用, 由 独 立 的 董 事 会 来 决 定 全 国 民 主 基 金 会 拨 款 透 明, 接 受 资 助 的 民 间 组 织 很 多, 它 们 涉 及 世 界 各 个 地 方, 其 中 包 括 与 推 动 中 国 民 主 人 权 法 治 和 多 元 化 等 有 关 的 组 织 和 项 目 由 该 基 金 会 公 布 的 资 料 显 示, 美 国 民 主 基 金 会 每 年 资 助 中 国 的 民 主 运 动 项 目 金 额 达 到 600 万 美 元 以 上, 其 资 助 对 象 中 不 乏 很 多 与 中 国 政 府 思 想 相 违 背 的 企 图 独 立 新 疆 与 西 藏 地 区 的 组 织 机 构, 这 不 得 不 让 外 界 对 美 国 民 主 基 金 会 的 意 图 进 行 多 种 推 测 福 特 基 金 会 (The Ford Foundation) 福 特 基 金 会 是 美 国 汽 车 大 王 福 特 在 1936 年 在 底 特 律 注 册 设 立 其 宗 旨 是 : 接 受 和 管 理 资 金 以 用 于 科 学 教 育 与 慈 善 目 的, 一 切 为 了 公 众 福 利, 此 外 无 其 他 目 的 随 着 时 间 的 推 移 和 基 金 会 本 身 的 发 展, 福 特 基 金 会 的 宗 旨 渐 渐 发 生 了 改 变, 范 围 被 扩 大, 研 究 美 国 国 内 外 重 大 问 题, 如 教 育 艺 术 科 技 人 权 国 际 安 全 等 也 成 为 了 基 金 会 关 注 的 领 域, 基 金 会 通 过 用 出 资 创 办 研 究 机 构 颁 发 奖 学 金 向 国 外 派 遣 专 家 捐 款 捐 赠 图 书 仪 器 等 方 式, 向 国 内 外 有 关 组 织 研 究 单 位 提 供 22

29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资 助, 以 影 响 美 国 社 会 生 活 文 化 教 育 事 业 和 政 府 的 内 外 政 策 二 战 后, 该 基 金 会 与 中 情 局 在 文 化 领 域 开 始 了 积 极 合 作 福 特 基 金 会 资 助 重 点 在 美 国, 对 中 国 的 相 关 资 助, 只 占 其 开 支 的 很 小 部 分 其 在 中 国 的 工 作 目 标 是 推 动 社 会 部 门 发 展, 帮 助 弱 势 群 体 获 得 机 会 和 资 源 通 过 支 持 与 福 特 基 金 会 目 标 一 致 的 研 究 单 位 民 间 组 织 和 政 府 机 构, 协 同 弱 势 群 体 和 社 区, 共 同 参 与 中 国 的 发 展, 为 他 们 提 供 所 需 资 源, 应 对 面 临 的 贫 困 不 平 等 和 歧 视 理 查 德 比 塞 尔 (Richard Bissell) 在 1952 年 被 任 命 为 福 特 基 金 会 主 席, 他 在 福 特 基 金 会 工 作 了 两 年 后, 离 职 成 为 杜 勒 斯 先 生 在 中 情 局 的 一 位 特 别 助 理 比 塞 尔 先 生 的 继 任 者 是 约 翰 麦 克 洛 伊 (John J McCloy), 他 曾 任 美 国 战 争 部 副 部 长, 驻 德 国 高 级 专 员, 麦 克 洛 伊 先 生 进 一 步 加 强 了 福 特 基 金 会 与 中 情 局 的 关 系 福 特 基 金 会 1979 年 来 到 中 国,1988 年 由 中 国 政 府 批 准 正 式 设 立 中 国 办 事 处, 由 中 国 社 会 科 学 院 3美 国 在 华 NGO 的 类 型 和 背 景 分 析 担 任 业 务 指 导 单 位, 成 为 最 早 在 中 国 建 立 办 事 处 的 国 际 组 织 之 一 在 中 国, 它 最 初 与 中 国 的 大 学 共 同 致 力 于 发 展 经 济 学 院 和 法 学 院 它 与 中 国 社 会 科 学 院 形 成 密 切 的 关 系, 其 主 要 关 注 的 领 域 是 经 济 法 律 改 革 教 育 文 化, 更 重 要 的 是 治 理 方 式 公 共 政 策 和 国 际 关 系, 同 时 福 特 基 金 会 也 资 助 非 政 府 组 织 和 相 关 研 究 中 心 卡 耐 基 基 金 会 (Carnegie Foundation) 卡 耐 基 基 金 会 成 立 于 1911 年, 在 纽 约 注 册 其 创 始 人 是 安 德 鲁 卡 耐 基, 宗 旨 是 增 进 和 传 播 知 识, 并 促 进 美 国 与 曾 经 是 英 联 邦 海 外 成 员 的 某 些 国 家 之 间 的 了 解 在 漫 长 的 发 展 过 程 中, 基 金 会 在 不 断 研 究 新 形 势 中 提 出 新 的 工 作 重 点 20 世 纪 60 年 代 之 前, 贯 穿 始 终 的 是 教 育,60 年 代 至 80 年 代 倾 向 于 平 等 和 改 良 80 年 代 以 后 的 几 大 目 标 是 : 避 免 核 战 争, 改 善 美 苏 关 系 ; 教 育 全 体 美 国 人, 特 别 是 青 年, 以 适 应 一 个 以 科 技 为 基 础 的 社 会 ; 防 治 各 种 对 儿 童 和 青 少 年 的 伤 害, 包 括 吸 毒 酗 酒 和 少 女 怀 孕 等 社 会 问 题 ; 在 第 三 世 界 培 训 和 开 发 人 力 资 源 卡 耐 基 基 金 会 与 美 国 政 府 的 关 系 密 切, 其 两 任 主 席 分 别 曾 任 美 国 国 务 院 情 报 局 局 长 和 美 国 国 家 安 全 委 员 会 全 球 事 务 主 任 23

30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洛 克 菲 勒 基 金 会 (The Rockefeller Foundation) 洛 克 菲 勒 基 金 会 于 1913 年 在 纽 约 正 式 注 册 成 立, 基 金 会 的 宗 旨 是 促 进 知 识 的 获 得 和 传 播 预 防 和 缓 解 痛 苦 促 进 一 切 使 人 类 进 步 的 因 素, 以 此 来 造 福 美 国 和 各 国 人 民, 推 进 文 明 从 基 金 会 创 始 人 老 洛 克 菲 勒 直 到 现 在, 基 金 会 关 注 点 始 终 是 教 育 健 康 民 权, 以 及 城 市 和 农 村 的 扶 贫 基 金 会 的 创 始 人 认 为 生 命 健 康 是 人 类 幸 福 的 基 础, 发 展 医 学 是 解 决 一 切 问 题 的 前 提, 因 此 基 金 会 成 立 初 期 的 几 乎 全 部 工 作 都 是 在 医 学 领 域 开 展 的 即 便 是 在 教 育 领 域 的 投 资 也 都 是 发 展 和 改 善 医 学 教 育 随 着 形 势 的 变 化 以 及 社 会 的 发 展 洛 克 菲 勒 基 金 会 的 工 作 重 点 逐 渐 转 移, 到 目 前 为 止, 洛 克 菲 勒 基 金 会 工 作 的 重 点 有 医 学 与 公 共 卫 生 农 业 改 良 人 文 艺 术 教 育 发 展 国 际 谅 解 种 族 问 题 宗 教 问 题 环 境 保 护 等 诸 多 方 面, 几 乎 涵 盖 了 社 会 的 全 部 领 域 洛 克 菲 勒 与 美 国 政 府 关 系 密 切, 从 1952 年 开 始 一 直 到 吉 米 卡 特 执 政 晚 期 的 1979 年, 每 个 担 任 过 美 国 国 务 卿 的 人 都 曾 在 洛 克 菲 勒 基 金 会 的 领 导 层 工 作 过 同 时, 洛 克 菲 勒 在 转 基 因 研 究 上 的 贡 献 也 与 美 国 政 府 有 密 不 可 分 的 关 系 根 据 上 面 几 大 基 金 会 的 情 况 和 美 国 国 税 局 提 供 的 财 务 信 息, 我 们 很 容 易 发 现, 美 国 政 府 的 资 金 支 持 是 各 大 基 金 会 非 常 重 要 的 一 个 收 入 来 源, 同 时 基 金 会 负 责 人 与 政 府 高 级 官 员 之 间 的 角 色 互 换 也 非 常 频 繁, 在 美 国 政 府 的 各 个 部 门 中 都 可 以 找 到 曾 经 基 金 会 负 责 人 的 身 影 以 下 略 做 些 列 举 : 约 翰 福 斯 特 杜 勒 斯 (John Foster Dulles): 洛 克 菲 勒 基 金 会 主 席 ; 艾 森 豪 威 尔 的 国 务 卿 迪 安 腊 斯 克 (Dean Rusk): 洛 克 菲 勒 基 金 会 会 长, 在 此 之 前 为 杜 鲁 门 政 府 的 副 国 务 卿 在 此 之 后 任 约 翰 逊 政 府 的 国 务 卿 麦 乔 治 邦 迪 (McGeorge Bundy): 福 特 基 金 会 会 长, 在 此 之 前 任 肯 尼 迪 约 翰 逊 白 宫 安 全 委 员 会 助 理 约 翰 加 德 纳 (John W.Gardner): 卡 耐 基 基 金 会 会 长, 后 任 肯 尼 迪 约 翰 逊 24

31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政 府 的 总 统 国 际 教 育 文 化 顾 问 委 员 会 主 任 塞 鲁 斯 万 斯 (Cyrus Vance): 洛 克 菲 勒 基 金 会 会 长, 后 任 吉 米 卡 特 的 国 务 卿 3.3 美 国 在 华 NGO 与 美 国 企 业 的 关 系 企 业 是 各 国 NGO 的 重 要 捐 赠 者 之 一 除 了 普 遍 性 的 捐 赠 之 外, 美 国 的 许 多 公 司 往 往 结 合 企 业 自 身 的 业 务 与 特 长 进 行 重 点 的 捐 赠, 或 者 成 立 自 己 的 基 金 会, 因 此 形 成 了 许 多 与 企 业 关 系 紧 密 的 美 国 NGO 本 报 告 的 美 国 在 华 NGO 样 本 中, 与 企 业 密 切 相 关 的 组 织 有 : 默 沙 东 艾 滋 病 基 金 会 孟 山 都 基 金 会 可 口 可 乐 基 金 会 花 旗 集 团 基 金 会 陶 氏 化 学 公 司 基 金 会 柯 达 慈 善 信 托 基 金 摩 根 大 通 基 金 会 摩 托 罗 拉 基 金 会 加 州 联 合 石 油 公 司 基 金 会 德 意 志 银 行 美 国 基 金 会 等 等 3美 国 在 华 NGO 的 类 型 和 背 景 分 析 根 据 美 国 NGO 关 注 领 域 与 其 企 业 业 务 的 紧 密 程 度, 下 面 主 要 介 绍 两 类 : 一 是 与 医 药 企 业 的 关 系 : 以 默 沙 东 公 司 为 例 默 沙 东 艾 滋 病 基 金 会 主 要 关 注 艾 滋 病 的 综 合 防 治, 包 括 监 测 检 测 宣 传 教 育 高 危 人 群 干 预 抗 病 毒 治 疗 感 染 者 管 理 及 关 怀 以 及 医 务 人 员 能 力 建 设 等 活 动 默 沙 东 公 司 将 其 在 防 治 艾 滋 病 方 面 的 成 果 经 验 推 广 到 其 社 会 责 任 领 域, 如 中 国 - 默 沙 东 艾 滋 病 合 作 项 目, 即 致 力 于 在 中 国 少 数 民 族 聚 集 及 贫 困 偏 远 地 区 探 索 建 立 一 个 综 合 有 实 效 可 评 估 的 可 推 广 的 艾 滋 病 防 治 模 式 此 外, 默 沙 东 公 司 于 1989 年 将 当 时 世 界 最 先 进 的 基 因 工 程 重 组 乙 肝 疫 苗 转 让 中 国, 并 指 导 和 培 训 中 国 科 学 家 和 工 程 师 在 北 京 深 圳 组 建 世 界 领 先 的 乙 肝 疫 苗 生 产 车 间 时 至 今 日, 这 些 技 术 和 设 备 仍 在 高 效 运 作 并 造 福 于 中 国 人 民 二 是 与 生 物 企 业 的 关 系 : 以 孟 山 都 公 司 为 例 孟 山 都 作 为 一 家 农 业 公 司, 一 方 面 通 过 创 新 和 技 术 为 全 世 界 的 农 民 带 来 成 功 收 益, 帮 助 他 们 生 产 更 健 康 的 粮 食 更 好 的 动 物 饲 料 和 更 多 的 纤 维 ; 另 一 方 面 致 力 于 减 少 农 业 对 环 境 的 破 坏 孟 山 都 基 金 会 的 主 要 项 目 也 集 中 在 农 业 领 域, 主 要 包 括 种 子 和 基 因 研 究 和 农 业 生 产 力 两 个 方 面 为 应 对 中 国 农 民 面 临 的 资 源 匮 乏 耕 地 减 25

32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少 以 及 污 染 等 挑 战, 孟 山 都 基 金 会 在 中 国 农 村 建 立 资 源 回 收 利 用 系 统, 并 对 农 民 进 行 科 学 知 识 培 训 这 些 项 目 不 仅 为 农 民 带 来 经 济 和 社 会 效 益, 同 时 实 现 了 以 沼 气 代 替 木 头 煤 炭 等 传 统 燃 料 对 环 境 的 破 坏 但 是, 孟 山 都 大 力 引 进 转 基 因, 是 否 危 及 中 国 的 粮 食 安 全 和 生 物 安 全, 目 前 国 内 一 直 有 较 大 的 争 议 3.4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宗 教 背 景 正 如 中 国 发 展 简 报 创 办 人 Nick Young( 中 文 名 高 飏 )2004 年 所 说, 国 际 NGO 在 本 国 外 开 展 工 作 的 三 大 动 因 之 一 即 是 其 本 国 的 宗 教 传 统 宗 教 类 NGO 成 立 是 出 于 传 播 宗 教 教 义 和 宗 教 精 神, 慈 善 行 为 也 成 为 履 行 教 义 的 职 责, 慈 善 事 业 成 为 宗 教 传 统 传 播 扩 散 的 手 段 和 方 式 其 资 金 来 源 包 括 教 会 支 持 个 人 支 持 者 公 众 募 款, 以 及 私 人 基 金 会 的 拨 款 国 际 上 著 名 的 宗 教 性 质 NGO 包 括 世 界 宣 明 会 德 国 米 索 尔 基 金 会 德 国 基 督 教 发 展 服 务 社 等 本 研 究 报 告 的 266 家 美 国 NGO 样 本 中, 有 36 家 NGO 在 其 成 立 背 景 中 明 确 说 明 了 其 宗 教 背 景 具 体 名 单 如 下 表 ( 表 3-4-1) 所 示 : 表 家 NGO 的 成 立 背 景 序 号 英 文 名 称 中 文 名 称 宗 教 背 景 1 Advancing Native Missions 地 方 宣 教 促 进 会 基 督 教 2 Adventist Development Relief Agency China 安 泽 国 际 救 援 协 会 基 督 教 3 World Vision International 世 界 宣 明 会 ( 美 国 ) 基 督 教 4 Bethany Christian Services 贝 司 尼 基 督 教 服 务 中 心 基 督 教 5 Medical Ministries International 国 际 医 疗 部 基 督 教 26

33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序 号 英 文 名 称 中 文 名 称 宗 教 背 景 6 Latter-day Saints Charities 后 期 圣 徒 慈 善 会 基 督 教 7 Church World Service 美 国 基 督 教 国 际 救 济 会 基 督 教 8 Daniel P. Amos Family Foundation 阿 莫 斯 家 族 基 金 会 基 督 教 9 Enlight Foundation 家 庭 慈 善 基 金 会 基 督 教 10 Habitat Humanity 仁 人 家 园 基 督 教 11 Heifer Project International 国 际 小 母 牛 项 目 组 织 ( 美 国 ) 基 督 教 3美 国 在 华 NGO 的 类 型 和 背 景 分 析 12 Holt International Children's Services 浩 德 中 国 儿 童 服 务 中 心 基 督 教 13 Hope International 希 望 国 际 基 督 教 14 World Relief 世 援 社 基 督 教 15 John Templeton Foundation 约 翰 邓 普 顿 基 金 会 基 督 教 16 Kids Alive International 国 际 阿 尼 色 弗 儿 童 之 家 基 督 教 17 Stewardship Foundation 管 理 基 金 会 基 督 教 18 Unitarian Universalist Service Committee 基 督 教 公 益 委 员 会 基 督 教 19 Water Missions International 水 源 国 际 特 派 团 基 督 教 20 World Compassion - Terry Law Ministries 怜 悯 世 界 - 羅 泰 瑞 会 基 督 教 27

34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序 号 英 文 名 称 中 文 名 称 宗 教 背 景 21 Mennonite Central Committee 门 诺 中 央 委 员 会 基 督 教 22 Mission Without Borders - USA 无 国 界 组 织 ( 美 国 ) 基 督 教 23 New Mission Systems International 新 使 命 国 际 基 督 教 24 Operation Blessing 中 国 慈 福 行 动 基 督 教 25 Opportunity Interational 国 际 机 遇 基 督 教 26 Phillip Hayden Foundation 美 国 菲 利 浦 海 德 基 金 会 基 督 教 27 SIL International 世 界 少 数 民 族 语 文 研 究 院 基 督 教 28 Seva Foundation,the 美 国 塞 瓦 基 金 会 基 督 教 29 Koch Foundation, Inc. 科 赫 基 金 会 天 主 教 30 Catholic Medical Mission Board 天 主 教 医 学 救 济 委 员 会 天 主 教 31 Loyola Foundation 尤 纳 斯 基 金 会 天 主 教 32 Catholic Relief Services 美 国 明 爱 天 主 教 33 Raskob Foundation for Catholic Activities, Inc. 拉 斯 科 布 基 金 会 天 主 教 34 A m e r i c a n J e w i s h J o i n t Distribution Committee 美 国 犹 太 联 合 委 员 会 犹 太 教 35 Islamic Relief USA 伊 斯 兰 救 助 会 伊 斯 兰 救 36 Zakat Foundation of America 伊 斯 兰 教 美 国 慈 善 基 金 会 伊 斯 兰 教 28

35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此 外, 样 本 中 还 存 在 对 其 宗 教 背 景 表 述 不 明 晰 的 美 国 NGO 它 们 在 介 绍 自 身 历 史 中 避 而 不 谈 其 宗 教 传 统, 但 是 其 机 构 宗 旨 使 命 以 及 执 行 的 项 目, 我 们 亦 能 发 现 这 些 机 构 宗 教 背 景 的 痕 迹, 例 如 圣 公 会 救 济 与 发 展 协 会 总 体 来 说, 美 国 在 华 NGO 中, 有 宗 教 背 景 的 组 织 只 是 一 小 部 分, 其 中 主 要 是 信 仰 基 督 教 背 景 的, 其 他 的 也 包 括 伊 斯 兰 教 和 犹 太 教 天 主 教 3.5 美 国 在 华 NGO 的 主 要 业 务 类 型 根 据 其 机 构 宗 旨 主 要 服 务 领 域, 我 们 将 美 国 在 华 NGO 简 略 归 纳 为 以 下 几 种 业 务 类 型 : 第 一 类 : 人 道 主 义 救 援 组 织 人 道 主 义 救 援 组 织 常 被 媒 体 称 为 国 际 救 援 组 织, 每 当 突 发 性 自 然 灾 害 或 战 3美 国 在 华 NGO 的 类 型 和 背 景 分 析 争 爆 发 的 时 候, 他 们 极 强 的 全 球 快 速 反 应 能 力 丰 富 的 救 助 资 源 和 现 场 处 置 经 验, 能 有 效 地 提 供 各 种 紧 急 或 长 期 的 人 道 主 义 援 助 此 外, 这 类 机 构 在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活 动 相 对 其 他 类 别 的 机 构 更 为 积 极, 尤 其 为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医 疗 卫 生 扶 贫 济 困 等 领 域 做 出 了 突 出 贡 献 这 类 机 构 的 资 金 来 源 主 要 是 个 人 支 持 者 为 主, 也 有 部 分 公 众 筹 款 和 基 金 会 拨 款 兄 弟 情 谊 基 金 会 (Brother s Brother Foundation) 始 创 于 1958 年, 总 部 设 在 匹 兹 堡 最 初 它 是 一 个 为 第 三 世 界 国 家 贫 困 人 群 提 供 免 疫 接 种 服 务 的 志 愿 组 织, 后 逐 渐 发 展 为 大 型 人 道 援 助 组 织 该 基 金 会 迄 今 共 向 包 括 中 国 在 内 的 141 个 国 家 提 供 了 价 值 约 34 亿 美 元 的 人 道 援 助 中 国 爱 滋 孤 儿 基 金 会 (The China AIDS Orphan Fund) 创 立 于 2003 年, 基 于 美 国 明 尼 亚 玻 里 斯 市 的 市 民 对 中 国 艾 滋 孤 儿 处 境 的 关 注 成 立 当 年, 该 基 金 会 给 总 部 在 香 港 的 智 行 基 金 会 一 笔 赠 款, 帮 助 解 决 艾 滋 孤 儿 的 学 习 费 用 中 国 爱 滋 孤 儿 基 金 会 近 年 来 持 续 募 捐 善 款, 将 这 些 善 款 用 在 该 领 域 有 效 地 开 展 工 作 的 中 国 组 织 或 国 际 组 织 该 基 金 会 的 资 金 完 全 来 自 于 个 人 的 捐 赠 典 型 的 人 道 主 义 救 援 类 型 的 美 国 在 华 NGO 还 包 括 美 国 救 助 儿 童 会 世 界 宣 明 会 ( 美 国 ) 美 国 乐 施 会 无 国 界 医 生 ( 美 国 ) 国 际 美 慈 组 织 等 等 29

36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第 二 类 : 妇 女 权 益 类 组 织 妇 女 权 益 领 域 的 援 助 包 含 许 多 内 容, 如 推 动 性 别 平 等 减 少 家 庭 暴 力 改 善 妇 女 经 济 状 况 提 高 妇 女 的 健 康 水 平 等 方 面 而 根 据 中 国 的 具 体 国 情, 国 际 NGO 服 务 的 领 域 主 要 集 中 在 帮 助 维 护 中 国 农 村 妇 女 的 权 益 提 高 性 别 平 等 意 识 传 授 她 们 医 疗 健 康 知 识 推 动 妇 女 参 政 以 及 改 善 农 村 妇 女 经 济 状 况 等 关 注 中 国 妇 女 权 益 领 域 的 美 国 NGO 包 括 : 温 洛 克 国 际 (Winrock International) 全 球 妇 女 基 金 会 比 尔 及 梅 琳 达 盖 茨 基 金 会 亚 洲 基 金 会 等 等 温 洛 克 国 际 作 为 改 革 开 放 后 到 中 国 开 展 工 作 最 早 的 机 构 之 一, 其 在 推 动 中 国 妇 女 能 力 建 设 与 农 村 发 展 方 面 发 挥 了 很 大 作 用 由 福 特 基 金 会 提 供 资 助, 温 洛 克 国 际 负 责 执 行 的 中 国 妇 女 能 力 建 设 与 农 村 发 展 项 目 已 经 在 云 南 贵 州 等 地 实 施 该 项 目 旨 在 开 发 培 养 妇 女 的 领 导 才 能, 增 强 农 业 林 业 及 其 它 相 关 部 门 职 业 妇 女 的 领 导 能 力, 建 立 支 持 农 村 妇 女 的 职 业 协 会, 以 促 进 和 推 动 与 农 村 妇 女 密 切 相 关 的 主 要 问 题, 保 障 妇 女 能 力 建 设 与 农 村 发 展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第 三 类 : 劳 工 维 权 类 组 织 民 间 劳 工 维 权 组 织 的 存 在 是 对 政 府 及 行 政 层 面 保 护 劳 工 权 益 的 有 益 补 充 尽 管 政 府 在 劳 动 标 准 等 方 面 制 定 了 完 善 的 法 律, 但 在 具 体 的 推 广 普 及 政 策 法 律 维 护 保 障 劳 工 权 益 等 方 面, 民 间 组 织 的 力 量 不 容 被 忽 视 关 注 中 国 劳 工 维 权 领 域 的 美 国 NGO 包 括 : 美 国 公 平 劳 工 协 会 (Fair Labor Association) 美 国 国 际 劳 工 权 益 基 金 会 (International Labor Rights Forum) 社 会 责 任 国 际 (Social Accountability International) 亚 洲 基 金 会 美 国 发 展 基 金 会 国 际 司 法 桥 梁 基 金 会 等 等 亚 洲 基 金 会 自 1979 年 开 始 在 中 国 大 陆 开 展, 主 要 的 工 作 领 域 包 括 治 理 和 法 律 公 民 社 会 妇 女 参 政 中 美 关 系 其 中, 劳 工 问 题 也 是 亚 洲 基 金 会 的 重 要 项 目 计 划 之 一 基 金 会 主 张 赋 权 工 人 保 护 他 们 自 身 的 权 利, 改 善 劳 工 的 工 作 条 件, 具 体 项 目 内 容 包 括 法 律 援 助 及 对 工 人 进 行 权 利 意 识 培 训 例 如, 亚 洲 基 金 会 与 安 徽 省 合 作 展 开 对 已 经 外 出 或 即 将 外 出 的 务 工 人 员 进 行 劳 动 法 律 培 训 和 宣 传 咨 询 的 相 关 项 目, 通 30

37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过 发 放 印 有 劳 动 法 的 扑 克 牌, 以 娱 乐 的 形 式 让 政 策 和 法 规 深 入 外 出 务 工 人 员 的 心 中, 潜 移 默 化 地 提 高 劳 工 的 权 益 知 识 第 四 类 : 环 保 动 物 宣 传 和 发 展 机 构 环 境 组 织 动 物 保 护 组 织 以 及 能 源 可 持 续 发 展 等 背 景 的 NGO 都 属 于 这 一 类 型 这 类 NGO 由 最 初 的 单 纯 宣 传 性 活 动 发 展 成 为 宣 传 辅 助 项 目 执 行, 其 影 响 力 不 再 局 限 于 影 响 政 府 企 业 和 普 通 民 众 的 行 为, 而 是 亲 力 亲 为 地 为 保 护 地 球 环 境 保 护 濒 危 3美 国 在 华 动 物 做 出 实 际 行 动 其 资 金 来 源 主 要 是 个 人 支 持 者 和 基 金 会 的 拨 款 美 国 大 自 然 保 护 协 会 美 国 环 保 协 会 美 国 自 然 资 源 保 护 委 员 会 美 国 世 界 自 然 基 金 会 等 等 机 构 即 属 于 本 类 NGO 美 国 大 自 然 保 护 协 会 (The Nature Conservancy) 于 1998 年 进 入 中 国, 与 中 国 政 府 相 关 部 门 合 作 开 展 了 自 然 保 护 区 规 划 和 能 力 建 设 淡 水 生 态 保 护 气 候 变 化 NGO 的 类 型 和 背 景 分 析 全 国 生 物 多 样 性 保 护 远 景 规 划, 推 进 国 家 公 园 建 设 和 创 建 社 会 参 与 型 保 护 地 等 多 个 领 域 的 保 护 项 目, 此 外 协 会 中 国 部 还 建 立 了 保 护 策 略 与 信 息 中 心, 为 全 国 及 地 方 的 生 态 保 护 提 供 科 学 方 法 和 解 决 方 案 目 前 协 会 中 国 部 集 中 力 量 在 气 候 变 化 长 江 淡 水 生 态 系 统 保 护 保 护 地 等 三 个 领 域 开 展 工 作 美 国 环 保 协 会 (Environmental Defense Fund) 自 1997 年 起 开 始 在 中 国 开 展 项 目, 探 索 既 有 利 于 环 境 保 护 又 能 促 进 经 济 发 展 的 创 新 方 法 其 首 席 经 济 学 家 杜 丹 德 博 士 于 2004 年 获 得 中 国 政 府 授 予 外 国 专 家 的 最 高 奖 励 友 谊 奖, 并 多 次 受 到 了 温 家 宝 总 理 的 亲 切 接 见 由 美 国 环 保 协 会 与 环 保 部 宣 教 中 心 主 办 的 酷 中 国 项 目, 活 动 范 围 覆 盖 全 国 的 5 省 10 市, 通 过 面 向 学 校 社 区 企 业 和 社 会 公 众 开 展 宣 传, 倡 导 个 人 和 家 庭 在 日 常 生 活 中 自 觉 减 少 二 氧 化 碳 排 放, 对 实 现 低 碳 减 排 和 减 缓 全 球 气 候 变 化 做 出 贡 献 第 五 类 : 国 际 关 系 和 政 策 研 究 机 构 这 类 NGO 是 对 国 际 关 系 研 究 感 兴 趣 的 学 术 研 究 中 心 或 研 究 所 美 国 在 华 NGO 中 的 这 类 机 构 即 致 力 于 研 究 国 际 关 系, 尤 其 是 中 美 关 系, 以 及 通 过 文 化 交 流 教 育 交 流 等 等 途 径 来 促 进 中 美 下 一 代 间 相 互 了 解 并 结 成 友 谊 关 系 其 资 金 来 源 多 是 政 府 和 基 31

38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金 会 的 拨 款 本 报 告 的 美 国 在 华 NGO 样 本 中, 有 6 家 机 构 具 有 国 际 关 系 和 政 策 研 究 的 背 景, 它 们 分 别 是 美 中 学 术 交 流 委 员 会 美 中 关 系 全 国 委 员 会 美 中 教 育 基 金 会 门 诺 中 央 委 员 会 美 国 公 谊 服 务 会 美 中 学 术 交 流 委 员 会 (Committee on Scholarly Communication with China) 是 1966 年 由 福 特 基 金 会 美 国 社 会 科 学 研 究 理 事 会 和 美 国 学 术 团 体 理 事 会 三 家 联 合 成 立 该 委 员 会 是 一 个 独 立 的 非 营 利 的 研 究 和 教 育 机 构 其 宗 旨 是 为 跨 文 化 的 学 术 项 目 提 供 中 国 国 内 的 联 络 与 协 调, 开 展 跨 文 化 的 学 术 项 目, 促 进 美 中 两 国 人 民 间 的 相 互 理 解 该 组 织 曾 为 一 些 研 究 项 目 拨 款 和 访 问 学 者 交 流 项 目 提 供 支 持, 项 目 涵 盖 中 国 的 公 共 政 策 法 律 环 境 可 持 续 发 展 国 际 事 务 和 人 文 学 科 等 领 域 第 六 类 : 工 商 互 益 类 组 织 工 商 互 益 类 组 织 的 主 要 特 点 是 以 促 进 经 济 贸 易 商 务 与 投 资 为 目 的, 以 非 营 利 组 织 为 平 台 实 现 商 贸 互 益 交 流 的 一 种 组 织 类 型 这 种 类 型 的 组 织 通 常 还 会 提 供 多 种 专 业 服 务, 例 如 商 业 签 证 的 办 理 商 贸 会 谈 等, 借 此 推 动 国 际 间 的 经 济 贸 易 合 作 与 互 益 本 类 型 的 代 表 性 机 构 有 美 中 贸 易 全 国 委 员 会 (The US-China Business Council) 上 海 美 国 商 会 等 上 海 美 国 商 会 (The American Chamber of Commerce in Shanghai) 成 立 于 1915 年, 是 一 个 无 党 派 的 非 营 利 商 业 机 构, 它 是 自 美 国 商 会 成 立 仅 3 年 后, 开 办 的 第 三 个 海 外 机 构 上 海 美 国 商 会 曾 经 停 办 了 38 年,1987 年 又 重 新 组 建, 现 在 与 日 本 美 国 商 会 同 为 亚 洲 地 区 两 家 最 大 的 美 国 商 会 上 海 美 国 商 会 企 业 社 会 责 任 项 目 的 宗 旨 是 : 激 发 鼓 励 和 推 动 其 会 员 公 司 企 业 社 会 责 任 意 识 的 提 高 和 实 践 企 业 社 会 责 任 委 员 会 关 注 于 社 区 合 作 项 目, 环 境, 员 工 健 康 和 安 全, 公 司 治 理 等 领 域 另 外, 他 们 也 与 一 些 研 究 机 构, 政 府 部 门, 国 际 机 构 合 作, 以 便 更 好 地 在 中 国 调 整 工 作 方 向 和 项 目 内 容 第 七 类 : 其 他 慈 善 组 织 除 以 上 类 型 之 外 的 基 金 会 和 非 政 府 组 织, 美 国 在 华 NGO 还 包 括 一 些 慈 善 咨 询 机 32

39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构 专 业 协 会 以 及 一 些 互 助 资 助 类 的 组 织, 例 如 美 国 律 师 协 会 美 国 亚 洲 志 愿 者 协 会 等 等 机 构 3美 国 在 华 NGO 的 类 型 和 背 景 分 析 33

40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第 四 章 美 国 在 华 NGO 业 务 分 析 4.1 美 国 NGO 对 华 捐 赠 规 模 及 流 向 30 年 来,1000 家 左 右 的 美 国 NGO, 对 中 国 内 地 的 捐 赠 和 援 助 总 额 有 多 少? 这 些 钱 都 流 向 哪 里, 做 了 什 么 事? 这 是 目 前 关 注 国 际 NGO 的 学 者 也 是 中 国 社 会 各 界 普 遍 关 心 的 一 个 问 题 美 国 NGO 对 华 捐 赠 总 额 约 200 亿 元 目 前, 要 详 细 统 计 美 国 NGO 对 华 捐 赠 总 额, 还 是 非 常 的 困 难 在 美 国 NGO 来 华 的 第 一 阶 段 ( 年 ) 的 近 10 年 间, 美 国 NGO 对 华 捐 赠 的 数 据 非 常 缺 乏 我 们 估 算,26 家 在 华 活 动 的 美 国 NGO, 第 一 阶 段 大 约 向 中 国 内 地 捐 赠 款 物 总 计 约 5000 万 美 元, 平 均 每 年 约 500 万 美 元, 每 个 组 织 累 计 捐 赠 约 192 万 美 元, 平 均 每 年 每 个 组 织 19.2 万 美 元 其 中, 索 罗 斯 的 中 国 改 革 开 放 基 金 会,1986 年 来 到 中 国, 每 年 捐 赠 给 当 时 中 国 经 济 体 制 改 革 研 究 所 约 100 万 美 元, 到 1989 年 撤 出 时 共 计 捐 赠 250 万 美 元 年, 美 国 各 类 民 间 基 金 会 对 国 外 的 捐 赠 亿 美 元, 接 受 资 助 金 额 最 多 的 前 十 个 国 家 分 别 是 : 瑞 士 英 国 肯 尼 亚 加 拿 大 南 非 墨 西 哥 印 度 以 色 列 中 国 巴 西 其 中, 中 国 接 受 捐 赠 1.68 亿 美 元, 位 列 第 九 根 据 中 民 慈 善 捐 助 信 息 中 心 监 测 数 据, 参 考 美 国 基 金 会 中 心 网 和 其 他 公 开 数 据, 大 体 上 可 以 理 清 1988 年 至 2009 年 部 分 组 织 的 对 华 捐 赠 资 金 情 况 在 我 们 266 家 监 测 样 本 中, 有 98 家 ( 约 占 美 国 在 华 NGO 监 测 样 本 总 数 的 37%) 的 对 华 捐 赠 金 额 是 清 晰 的 这 98 家 美 国 NGO,22 年 总 计 对 华 捐 赠 超 过 6.36 亿 美 元 ( 约 47.1 亿 人 民 币 ), 平 均 每 年 对 华 捐 赠 2891 万 美 元 ; 平 均 每 家 累 计 捐 赠 649 万 美 元, 平 均 每 家 每 年 捐 赠 29.5 万 美 元 ( 见 表 4-1-1) 如 果 以 此 为 基 数, 再 以 美 国 在 华 NGO 总 数 1000 家 左 右 算, 目 前 美 国 NGO 平 均 每 年 34

41 美 国 NGO 在 华 慈 善 活 动 分 析 报 告 注 入 中 国 的 捐 赠 数 量 大 约 是 2.95 亿 美 元 但 这 个 数 据 最 多 也 只 能 反 应 目 前 的 水 平, 而 不 能 代 表 历 史 水 平, 即 使 是 目 前 水 平, 也 可 能 被 高 估 因 为, 一 是 我 们 统 计 到 的 这 98 家 美 国 在 华 NGO, 相 对 来 说 都 是 大 型 的 主 流 的, 其 对 华 捐 赠 资 金 量 也 是 相 对 较 大 的, 而 那 些 没 有 被 统 计 到 的 美 国 在 华 NGO, 其 对 华 捐 赠 规 模 无 法 与 这 98 家 相 比 ; 二 是 美 国 NGO 是 分 批 分 阶 段 进 入 中 国 的, 因 此 美 国 NGO 在 华 数 量, 总 体 上 是 逐 年 增 加 的 ; 其 对 华 捐 赠 资 金, 也 是 逐 年 增 加, 而 且 年 均 增 长 速 度, 也 受 俱 多 因 素 影 响 据 中 民 慈 善 捐 助 信 息 中 心 统 计,2010 年 度, 仅 比 尔 及 梅 琳 达 盖 茨 基 金 会 福 特 基 金 会 唐 仲 英 基 金 会 半 边 天 基 金 会 默 沙 东 艾 滋 病 基 金 会 世 界 健 康 基 金 4美 国 在 华 NGO 业 务 分 析 会 中 华 孤 残 儿 童 基 金 会 克 林 顿 总 统 基 金 会 中 华 爱 心 基 金 会 9 家 美 国 在 华 基 金 会, 就 共 计 向 中 国 内 地 捐 赠 3.63 亿 元 22 表 美 国 NGO 在 华 投 入 资 金 总 数 ( 年 ) 年 份 98 家 美 国 NGO 对 华 投 入 金 额 266 家 美 国 NGO 对 华 投 入 金 额 平 均 汇 率 * 美 元 人 民 币 美 元 人 民 币 ,223,000 11,996,328 8,710,811 32,422, ,245,400 12,221,852 8,771,351 33,032, ,116,700 29,261,069 16,531,622 79,083, ,945,040 58,257,164 29,581, ,451, ,210,040 61,822,250 30,297, ,087, ,588,000 78,292,697 36,724, ,601, ,524, ,945,167 33,850, ,743, ,879,883 73,856,651 23,999, ,612, ,967, ,906,674 37,749, ,261, ,394, ,180,644 38,904, ,109, ,532, ,714,957 52,791, ,067, 中 国 慈 善 捐 助 报 告 (2011) 35

42 全 国 慈 善 组 织 信 息 披 露 现 状 报 告 年 份 98 家 美 国 NGO 对 华 投 入 金 额 266 家 美 国 NGO 对 华 投 入 金 额 平 均 汇 率 * 美 元 人 民 币 美 元 人 民 币 ,186, ,137,040 54,558, ,721, ,977, ,934,612 59,397, ,715, ,623, ,700,064 55,738, ,351, ,040, ,709,438 62,272, ,430, ,644, ,992,782 66,606, ,331, ,591, ,927,467 79,977, ,966, ,345, ,032,871 87,419, ,494, ,522, ,807, ,113, ,993, ,975, ,054, ,097,222 1,197,444, ,473, ,405, ,684,682 2,144,339, ,472, ,780, ,438,014 2,483,190, 合 计 636,480,282 4,706,937,649 1,720,216,979 12,721,453,106 / * 按 中 国 银 行 和 国 家 外 汇 储 备 局 数 据 计 算 1 美 元 兑 换 人 民 币 数 据 显 示,30 年 来, 美 国 NGO 在 华 捐 赠 金 额, 基 本 呈 逐 年 上 升 趋 势 尤 其 2008 年 因 为 支 持 中 国 的 汶 川 抗 震 救 灾,98 家 NGO 当 年 对 华 捐 赠 总 额 高 达 1.34 亿 美 元 ( 人 民 币 7.93 亿 元 ), 较 上 一 年 度 2007 年 的 5998 万 美 元 ( 人 民 币 4.43 亿 元 ), 增 长 将 近 一 倍 ;2009 年 又 在 此 基 础 上 增 加 到 1.34 亿 美 元 ( 人 民 币 9.19 亿 元 )( 见 图 4 1-1), 反 映 了 美 国 NGO 对 华 的 贡 献 根 据 我 们 的 估 算,30 年 来, 美 国 NGO 对 华 捐 赠 输 入 资 金 规 模 约 为 人 民 币 200 亿 元 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