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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醒裁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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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现代汉语动量词的语义功能和句法分析陈军 ( 湖南大学外国语与国际教育学院, 湖南长沙,410006) 摘要 : 以往有关量词的研究以名量词为主, 动量词的研究相对被忽视近年来, 动量词的研究逐渐得到关注, 但大多是对动量词的下位分类定义等方面进行研究, 对于动量词的句法和语义方面的研究较少本文从动量词的句法语义角度出发, 具体研究动量词的语义功能和句法分析动量词的语义功能主要有三种 : 1 计数 : 计量动作发生或重复的次数 ;2 计时 : 计量动作持续的时间段 ;3 计事 : 计录某个事件通过分析动量短语在句子中不同位置的句法分布, 本文认为动量词可以充当主语宾语补语状语定语等句法成分关键词 : 动量词 ; 语义功能 ; 句法分析中图分类号 : H030 文献标识码 :A 1. 引言量词作为现代汉语语法系统的一个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一直受到语言学家研究的重视但以往有关量词的研究以名量词为主, 动量词的研究相对被忽视近年来, 动量词的研究逐渐得到关注, 但大多是对动量词的下位分类定义等方面进行研究, 对于动量词的句法和语义方面的研究较少关于动量词的分类语义功能和句法分析等方面的研究, 本文提出以下三个具体的研究问题 : 1. 动量词除了可以划分为专用动量词和借用动量词之外, 是否还存在计时动量词这第三类动量词 2. 动量词除了计时和计数的语义功能之外, 是否存在计事这第三种语义特征呢 3. 当数量结构位于动词和宾语之间时, 到底是不是充当定语关于动量词分类是否要将计时动量词单独立类, 前人主要的观点如下 : 吕叔湘 (1982) 认为动量词可以划分专用借用和单位动量词三类, 其中计时动量词可以直接归纳在借用动量词里面, 因为计时动量词是借自时间名词的张志公 (1982) 直接将动量词分为专用和借用两大类, 认为动量词本来根红苗正的只有专用动量词, 其他后来出现的动量词都是借自名词或动词的借用动量词朱德熙 (1982) 指出动量词是由专用借用和重复动量词三类动量词组成的, 他认为计时动量词像其他借用动量词一样, 都是借自名词, 而重复动量词则是对位于之前的动词的重复, 如看一看中的第二个看只是对第一个看的重复, 这类动量词不是借用动词, 所以要单独立类张美兰 (2001) 和朱德熙的划分在本质上是一样的, 也认为计时动量词是借用动量词的一种, 都是借自名词只不过她认为第三类动量词应该命名为同形动量词, 而不是重复动量词, 因为这类动量词是碰巧和动词同形, 并不是重复也不是一种借用不同的语言学家对于动量词是否有计事这一语义功能有不同的见解吕叔湘 (1982) 指出动作的次数一方面跟量有关, 另一方面也跟动作持续的时间有关, 因此他提出动量词主要有计数和计时两个最基本的语义功能不存在计事这一语义功能刘街生 (2003) 现代汉语动量词的语义特征分析则是通过动量词与数词构成的数量结构的语义功能和分布功能来考察汉语中的动量词, 认为借用动量词专用动量词和时量词三者, 在计事和计时这两个语义特征上构成了一个序列 : 计事借用动量词顿 1 场 1 遍趟下 1 次回番通顿 2 场 2 阵下 2 时量词计时这个序列描述了动量词范畴成员之间的深层联系, 明确了动量词范畴内部成员之间的关联方式文章所建立的这个动量词语 - 1 -

2 义序列非常具有新意, 进一步推进了对动量词语义特征及语法功能的研究当数量结构位于动词和宾语之间时, 到底充当什么句法成分, 大部分语言学家的观点都是认为其充当补语成分, 因为去三趟北京瞅一眼他踢一脚球玩两天电脑等结构中, 三趟一眼一脚两天都不能用来直接修饰其后的宾语成分, 因此就不能充当定语成分, 只能看成补语而一部分语言学家则认为此类数量结构是可以充当定语成分的, 因为此类数量结构加宾语可以单独放在句首做主语, 例如三趟北京花了我三千元中三趟就是直接修饰的北京, 所以数量结构是可以充当定语成分的 2. 动量词的研究回顾关于动量词的分类, 前人认为主要有以下类别 :1 专用动量词 ;2 借用动量词 ;3 单位动量词 ;4 重复动量词 ;5 同形动量词具体来说, 主要有以下几个观点 : 吕叔湘 (1982) 在其著作中国文法要略中指出动量词可以分为三类朱德熙 (1982) 在其语法讲义一书中将动量词划分为三类张美兰 (2001) 在其著作近代汉语研究中认为动量词可以划分为三类张志公 (1982) 在其主编的当代汉语一书中直接将动量词分成 1 2 两大类后来的学者例如黄伯荣和廖序东 (2002) 也同意将动量词划分为 1 2 两大类由以上观点可以看出前人一致同意动量词可以分成专用动量词, 如 : 次回下趟等, 其他的所谓的动量词都是借用动量词, 即借自其他词类, 像名词和动词而来的然而, 邵敬敏 (1996) 在其发表的名为动量词的语义分析及其与动词的选择关系的期刊中创新地从语义的角度出发, 将动量词分为普通动量词自主动量词借用动量词和情态动量词四类关于动量词的语义功能, 前人的研究一般都是分散地个别地进行吕叔湘 (1982) 指出动作的次数一方面跟量有关, 另一方面也跟动作持续的时间有关, 因此他提出动量词主要有计数和计时两个最基本的语义功能邵敬敏 (1996) 在其著作动量词的语义分析及其与动词的选择关系中重点强调了情态动量词的语义特征主要有 : 强调动作行为的持续性密集性和整体性等在某种程度上他也同意吕叔湘的观点, 认为动量词主要有计数和计时两大语义功能刘街生 (2003) 在其著作现代汉语动量词的语义特征分析中提出动量词与数词构成的数量结构表示动作的量, 总与具体的事件相关, 因此具有计事的语义特征 ; 而动作的次数一方面跟量有关, 另一方面也跟动作持续的时间有关, 所以动量词和数词构成的数量结构也有计时的语义功能关于动量词的句法分析, 前人进行的主要是零散的研究, 例如动量词和动词的搭配关系, 动量词和宾语的组合关系等周娟 (2007) 认为动量词在动词后可以充当补语, 如打了一下看了一眼读了三天等而在动词前则是充当状语, 如一次次地跌倒一口口地吃一天天地度过等吴怀成 (2011) 在其专著动量词与宾语的语序选择问题指出动量词与宾语的语序是灵活多变的, 在古代汉语中, 动量词一般位于动词和宾语之后, 充当补语成分而在现代汉语中, 动量词一般位于动词之后, 宾语之前, 可以充当补语或定语敖双 (2015) 在其硕士论文现代汉语数词 + 量词 + 动词结构研究中指出数词 + 量词 + 动词结构的句法功能主要有作宾语及宾语中心主语及主语中心谓语及谓语中心和定语及定语中心 3. 动量词的最新分类本文根据前人关于动量词分类的研究, 提出动量词可以分为专用动量词 : 用来计量动作的单位的一类动量词 ; 借用动量词 : 借用其他词类, 如名词和动词, 来表达动作单位的一类动量词 ; 计时动量词 : 用来计量动作发生或持续时间的一类动量词 - 2 -

3 3.1. 专用动量词专用动量词是专门用来表达动作行为和量的, 例如次回趟遍顿下等这些动量词是真正意义上的动量词参考以下例子 : (1) 报告会一周举行一次 (2) 关于这个问题, 我和他争论了几回 (3) 每个星期回家一趟上面的三个例子中, 次回趟都是用来计量举行争论回家等动作发生的次数的其中 (1) 和 (2) 的次和回可以相互替换, 不影响句义 3.2. 借用动量词借用动量词主要是借自动词和名词等其他词类的动量词, 例如眼口刀笔圈声看唱等这些动词要么借自名词, 要么借自动词 (4) 一眼认出了那个人 (5) 一刀切开了西瓜 (6) 沿着操场跑了几圈 (7) 把书借我看一看例 (4) 中的眼是借自器官名词的一类动量词, 例 (5) 中的刀是借自工具名词的一类动量词, 例 (6) 中的圈是伴随着动作发生的结果名词, 例 (7) 中的看和前面的动词看有相同的形式, 因此是借自动词的一类动量词所以借用动量词可以进一步地划分为器官动量词工具动量词伴随动量词和同形动量词四类 3.3. 计时动量词计时动量词是用来计量动作发生或持续的时间段的一类动量词, 例如天年小时等 (8) 在长沙住了三年 (9) 看了三天书例 (8) 中的年和例 (9) 中的天都是用来计量动作住和看持续的时间段的其中三年和三天这两个数量结构中不能加入量词个 4. 动量词的语义功能根据以上关于动量词的最新分类, 本文认为动量词主要有以下三种语义功能 :1) 计数功能, 即用来计量动作发生的次数 2) 计事功能, 即用来计量句子所表达的某个具体事件 3) 计时功能, 即用来计量动作持续的时间段 4.1. 计数语义功能专用动量词次回趟遍顿下等都可以用来计量动作发生的次数, 因此在句中具有计数的语义功能另外同形动量词也可以表达计数的语义功能 (10)a. 彼得去过合肥三次 b. * 这个士兵丧失生命三次 c. 彼得想看一看我的手机 d. * 彼得想看三看我的手机 - 3 -

4 在例 (10) 中, 对比 a 和 b 我们可以看出, 专用动量词不可以与不可重复的动词连用对比 c 和 d 我们可以得出的结论是同形动量词只能和数词一连用 4.2. 计事语义功能借用动量词, 例如眼口刀笔圈声等, 具有计事的语义功能因为这些动量词本身是借自名词的, 而名词在一个句子中可以充当某个事件论元因此借用动量词具有计事的语义功能 (11)a. 彼得踢了一脚, 球就进门了 b. 彼得用脚踢了一下, 球就进门了在例 (11) 中,a 和 b 可以互换在 a 中我们可能一时看不出数量结构一脚是充当事件论元的, 当我们把它转换成 b 的时候, 我们就可以看出脚充当的是工具论元的角色 4.3. 计时语义功能计时动量词, 例如天年小时等, 在句子中理所当然地具有计时的语义功能 (12)a. 彼得想睡三小时 b. * 房子塌五天对比例 (12) 的 a 和 b, 我们不难看出在表达计时的语义功能的时候, 计时动量词必须要跟延续性动词连用如果要和瞬间动词连用的话, 必须要借助助词了如 b 改成房子塌了五天了, 就是个合乎语法的句子了 5. 动量词的句法分析由于动量词不能单独使用, 动量词的句法分析必须结合动量词短语来考察本文通过分析动量词短语在句子中不同位置的句法分布, 认为动量词可以充当主语宾语补语状语定语等句法成分当动量词短语直接位于动词后时, 其充当宾语 ; 当动量词短语位于动词和宾语后时, 它充当补语的成分 ; 当动量词短语直接位于动词前时, 其充当状语 ; 当动量词短语位于名词前时, 它充当定语 5.1. 动量词短语作宾语当动量词短语直接位于动词后时, 可充当宾语的成分无论是专用动量词借用动量词还是计时动量词, 当他们和数词组成数量结构直接放在动词后时, 都可以作宾语 (13)a. 彼得在长沙住了两天 b. 我国的改革终于向前迈出了一步 c. 彼得的驾照考了两次例 (13) 中, 数量结构两天一步两次都是直接放在动词住迈出和考后面的, 因此在句法上充当宾语的成分 5.2. 动量词短语作补语当动量词短语位于动词和宾语后时, 可充当补语的成分无论是专用动量词借用动量词还是计时动量词, 当他们和数词组成数量结构放在动词和宾语后时, 都可以作补语, 用来补充说明宾语 - 4 -

5 (14)a. 彼得等了杰克三小时 b. 迈克找过玛丽两回 c. 彼得用力地踢了足球一脚数量结构三小时两回和一脚在例 (14) 中分别位于等了杰克找过玛丽和踢了足球三个谓宾结构后面, 因此, 它们自然充当的是补语的成分 5.3. 动量词短语作状语当动量词短语位于动词之前时, 可充当状语无论是专用动量词借用动量词还是计时动量词, 当他们和数词组成数量结构放在动词之前时, 都可以作状语, 用来表达动作行为的方式和状态 (15)a. 饭要一口口地吃 b. 孩子一天天地长大 c. 迈克一次次地问自己从例 (15) 我们可以清楚地发现, 当数量结构充当状语修饰动词时, 一般常用其重叠形式数量结构一口口一天天和一次次分别用来表达吃长大问等动作进行的方式 5.4. 动量词短语作定语当动量词短语位于名词之前时, 可充当定语无论是专用动量词借用动量词还是计时动量词, 当他们和数词组成数量结构放在名词之前时, 都可以作定语, 用来修饰界定后面的名词 (16)a. 彼得一次上海也没去过 b. 大卫一口水都没喝 c. 迈克三天会议都没参加例 (16) 中的数量结构一次一口和三天分别位于名词上海水和会议之前, 句法位置上固然充当的是定语 6. 结论本文基于对动量词的最新分类, 将动量词的语义功能具体地划分为三个 : 计数计事和计时, 特别是计事的语义功能, 前人提到的很少而关于动量词的句法分析, 本文通过具体地分析动量词短语在句子中不同的句法位置, 认为动量词主要可以充当宾语补语状语和定语参考文献 [1] Zhou, Xiaokang & William B. McGregor Verbal classification in Mandarin Chinese [D]. Paper presented to Symposium on verb classification (ALT-III). Amsterdam, August. [ 2] Bisang, Walter Nominal and verbal classification- why the former is far more - 5 -

6 widespread than the latter [D]. Paper presented at ALT 9, Hong Kong, July 21-24, [3] Gerner, Matthias Instruments as verbal classifiers in Kam (Dong) [J]. Linguistics 47 (3): [4] Greenberg, Joseph Dynamic aspects of word order in the numeral classifier [J]. In C. Li(ed.), Word Order and Word Order Change: Austin: University of Texas Press. [5] Zhang, Ning Object shift in Mandarin Chinese [J]. Journal of Chinese Linguistics 28 (2): [6] 朱德熙语法讲义 [M]. 北京 : 商务印书馆. [7] 吕叔湘中国文法要略 [M]. 北京 : 商务印书馆. [8] 黄伯荣, 廖序东现代汉语 [M]. 北京 : 高等教育出版社. [9] 张志公现代汉语 [M]. 北京 : 人民教育出版社. [10] 张美兰现代汉语语言研究 [M ]. 天津 : 天津教育出版社. [11] 刘街生现代汉语动量词的语义特征分析 [J]. 语言研究 (2): [12] 周娟现代汉语动词与动量词组合研究 [D]. 暨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13] 邵敬敏动量词的语义分析及其与动词的选择关系 [J]. 中国语文 (2): [14] 方梅宾语与动量词语的次序问题 [J]. 中国语文 (1): [15] 王继同一 + 动量词的重叠式 [J]. 中国语文 (2): [16] 刘街生, 蔡闻哲现代汉语动量词的借用 [J]. 世界汉语教学 (3): [17] 陈慧, 张志是动量词短语, 还是一种动词的重叠形式 [J]. 湘潭大学社会科学报 (1): Semantic Functions and Syntactic Analysis of Verbal Classifiers in Mandarin Chinese CHEN Jun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 Hunan University, Changsha / Hunan, , China) Abstract: In the past, the study of classifiers was dominated by nominal classifiers. The research on verbal classifiers was relatively neglected. In recent years, the study of verbal classifiers has been paid more and more attention, but most of the researchers have studied the classification and definition of verbal classifiers. There are few studies on the syntactic and semantic aspects of verbal classifiers. This paper aims to study the semantic functions and syntactic analysis of verbal classifiers from the syntactic and semantic aspects of verbal classifiers. Verbal classifiers mainly have three semantic functions: 1) recording frequencies, namely to record the times actions occur or repeat; 2) recording duration, used to record the duration actions last; 3) recording events, mainly to record an event. By analyzing the syntactic distribution of verbal classifier phrases in different sentences, it can be concluded that verbal classifier phrases can act as a syntactic component such as the subject, object, complement, adverbial, attribute and so on. Keywords: verbal classifiers; semantic functions; syntactic analysis 作者简介 ( 可选 ): 陈军, 男, 湖南大学外国语与国际教育学院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硕士研究生, 形 - 6 -

7 式语言学 ( 句法语义 ), 安徽合肥人 - 7 -

+$ 6" 空格前是动词 " 因此应该选择一个副词 1$4! 空格前是两个形容词因此所填的单词应是一个相关的名词 $: 空格前是定冠词后面是名词因此应该填一个形容词根据句意可知是正确的选项 5$ 从空格前后的单词可以判断应填一个名词考虑到前后的搭配应该选择 0$ 空格前是不定冠词因此

+$ 6 空格前是动词因此应该选择一个副词 1$4! 空格前是两个形容词因此所填的单词应是一个相关的名词 $: 空格前是定冠词后面是名词因此应该填一个形容词根据句意可知是正确的选项 5$ 从空格前后的单词可以判断应填一个名词考虑到前后的搭配应该选择 0$ 空格前是不定冠词因此选词填空练习参考答案和解析 /$3 分析句子结构空格处应填动词谓语 " 明显是一个定语从句且时态是现在式因此空格处应填的动词应是动词现在式再从语义上分析只有反映合适 *$ 空格前是一个形容词后面是介词因此只能填名词而且应该是单数 $ 空格前是形容词因此应填名词或代词仔细分析句子可以判断 "! 在句中作动词从词义搭配上来看只有合适.$8 &"! 空格前是介词 #" 而后面则一个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