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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女运动员月经状况及运动员知 - 信 - 行调查 1 李红娟 陈绮文 1 北京体育大学运动人体科学学院 2 中央财经大学体育经济与管理学院 E-mail: janerobin@yahoo.cn 目的 : 调查了解不同项目运动员月经功能状况及运动员对月经问题的知识 - 态度 - 行为, 探讨对女运动员开展健康教育与干预的适宜内容 方法 : 共选择女运动员 430 名, 按照运动 项目分为瘦体重依赖组和非瘦体重依赖组 选择健康女大学生共 441 人作为对照组 根据月 经史筛查月经紊乱 调查内容包括月经初潮年龄 闭经史 月经紊乱史 目前月经周期 月 经持续时间 月经量等 自编 K-A-B 问卷调查运动员及大学生对照对月经问题的知识 态 度 应对行为等 结果 : 运动员组月经初潮平均年龄晚于对照组 (p<0.001), 其中瘦体重 依赖组月经初潮平均年龄晚于对照组和非瘦体重依赖组 (p<0.05), 月经初潮年龄最晚的为 体操类项目组运动员 (14.78 岁 ); 运动员组闭经发生率显组高于非运动员组,( p<0.001), 体重依赖组显著高于非体重依赖组 ( p<0.001), 体操类项目运动员闭经发生率高达 32.7%; 运动员各种月经紊乱发生率达 60.8%, 显著高于对照组, 体重依赖组更是高达 64.7%, 体操 类项目运动员月经紊乱发生率最高, 为 73.5%; 运动员与非运动员对存在问题的自我认知均 低于实际筛出率, 运动员组尤甚 ; 求医行为与药物治疗率均低于月经问题实际筛出率 瘦体 重月经问题依赖组实际检出率最高, 但对其严重性的自我认知最低 结论 : 月经问题是女运 动员重要健康问题, 尤其瘦体重依赖组月经紊乱 闭经等问题较非瘦体重依赖组严重, 其中 以体操类项目最为突出 求医行为与对健康问题的自我认知有关, 较高的月经紊乱发生率与 较低的求医行为反映了目前女运动员对月经问题自我认知的不足 通过健康教育手段, 提高 女运动员及教练员对月经问题的认识, 积极预防和纠正运动员月经紊乱和闭经, 对保护女运 动员健康具有重要意义 2 关键词 : 女运动员月经初潮月经紊乱闭经知 - 信 - 行中图分类号 :R271.11 G804.5 女运动员月经紊乱一向是困扰女性参加高强度运动训练及竞技比赛的重要问题 月经紊乱和闭经曾被认为是运动训练的正常反应和必然结果, 并且没什么坏处 [1], 但是现在健康专家们已经开始认识到月经紊乱对运动员健康的严重影响 因为月经紊乱尤其是闭经往往伴有血清雌激素的降低, 其后果包括心血管疾病危险性增加, 显著的骨质丢失, 骨沉积不完全, 早发骨质疏松等 [2] 因此, 月经紊乱和闭经应当被认为是潜在问题的指征, 而不应该简单地归为训练的结果 [3] 闭经对女运动员最大的危害是对骨骼系统的影响 与闭经相联系的伴随症状包括骨密度降低 青春期峰值骨量受限 压力性骨折发生的危险性增加 多年来, 我国运动医学领域的专家学者对女运动员健康状况进行了大量的研究, 掌握了一些基线资料并为今后开展进一步研究提供了许多宝贵的线索 但目前尚普遍存在将月经紊乱简单地归为运动训练的必然结果, 甚至有人持只要不影响比赛及未来婚育, 月经紊乱属正常生理变化等观点 但事实上, 月经紊乱的根源 长期的能量负平衡, 对青少年运动员可造成生长发育速度缓 - 1 -

慢, 性成熟延迟, 原发性闭经等, 进而影响运动成绩, 并存在未来矮身材 骨密度低下 继发性闭经的风险 ; 对于成年运动员, 能量负平衡导致月经紊乱 压力性骨折危险性增高, 早发骨质疏松 心血管疾病的潜在危险增加 [4] 而且, 月经紊乱等生理状况的改变常会伴随许多心理问题, 如躯体自尊下降, 焦虑 抑郁等 [5] 本文通过对不同项目运动员月经问题的筛查及运动员对月经问题的知识 - 态度 - 行为等的调查, 探讨对女运动员开展健康教育与干预的适宜内容 1 研究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1.1.1 运动员 : 本研究共选择女运动员 430 名, 分别来自国家队 八一队 北京体育大学 山东体育学院共 40 个项目的女运动员, 研究对象选择标准为国家二级以上 现役或退役半年以下 健康女性运动员 根据挪威学者 Torstveit MK 分类法 [6], 将运动员组又按照运动项目分为 G1( 技巧类,technical) G2( 耐力类,Endurance) G3( 体操类,Aesthetic) G4( 分体重级别类,Weight-class) G5( 球类,Ball game) G6( 力量类,Power) G7 ( 克服重力类,Antigravitation) 七个亚组, 其中 G2 G3 G4 G7 为瘦体重依赖组 (lean-sport athlete),g1 G5 G6 为非瘦体重依赖组 (non-lean-sport athlete) 1.1.2 对照组 : 按照年龄匹配原则, 选择北京体育大学 2005-2006 级运动人体科学学院女生 北京工商大学嘉华学院 2005 级 中央财经大学 2006 级部分健康女生共 441 人作为对照组 剔除标准为曾进行专项训练或曾为国家级运动员 1.2 研究方法 1.2.1 月经紊乱筛查 : 根据月经史筛查 [6,7] 调查内容包括月经初潮年龄 闭经史 月经紊乱史 目前月经周期 月经持续时间 月经量等 本研究根据以下标准筛查闭经和各种形式的月经紊乱 :1 闭经史 : 包括原发性闭经和继发性闭经 2 原发性闭经 : 月经初潮年龄晚于 16 岁 3 继发性闭经 : 已有月经初潮后曾有连续 6 个月或至少 3 个月经周期无月经, 或最近一年内月经次数为 0-3 次 4 月经紊乱 : 包括各种形式的月经不正常, 如闭经 月经周期无规律 月经过少 (Oligomenorrhea,OL: 过去 18 个月中每年 4-9 个月经周期 ) 月经持续时间过长或过短 (>7 天或 <3 天 ) 1.2.2 K-A-B 调查 : 利用自编 K-A-B 问卷, 了解运动员及大学生对照对月经问题的知识 态度 应对行为等 1.2.3 数据处理 : 所有测试数据用 SPSS13.0 建立数据库并进行统计分析, 所用统计方法包括描述性统计 方差分析等 2 结果 2.1 运动员与非运动员对照组月经初潮时间表 1 为运动员与非运动员对照组月经初潮年龄比较 运动员组月经初潮平均年龄为 13.25 岁, 较对照组晚 0.41 岁,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001); 其中瘦体重依赖组月经初潮平均年龄为 13.94 岁, 晚于对照组和非瘦体重依赖组 (p<0.05) 图 1 为按照项目分亚组统计 : 月经初潮年龄最晚的为体操类项目组 (Aesthetic) 运动员 (14.78 岁 ), 其次为克服重力类 (Antigravitation,14.75 岁 ) 耐力类(Endurance,13.81 岁 ), 而技巧类 (Technical) 运动员月 - 2 -

经初潮年龄则与非运动员无异 (12.79 岁 ) 表 1 运动员与非运动员月经初潮年龄 Subjects Age of menarche(year) All athletes(n=424)) 13.25±2.23* Lean-Sport Athletes(n=286) 13.94±1.47*# Non-Lean-Sport Athletes(n=138) 13.11±1.49 Nonathletes (n=441) 12.84±2.69 Comparing to Nonathletes, * : p<0.001, Comparing to Non-lean-sport athletes, # :p<0.05, Age of menarche(year) 15.0 14.5 14.0 13.5 13.0 12.5 12.0 11.5 14.78 14.75 13.81 13.61 13.65 13.09 12.79 G1 G2 G3 G4 G5 G6 G7 图 1 各类项目运动员月经初潮年龄 2.2 闭经发生情况表 2 为运动员与非运动员闭经发生情况, 包括既往原发性闭经和继发性闭经的发生率 可见运动员组显著高于非运动员组, 分别为 26.4% 和 17%( p<0.001), 瘦体重依赖组显著高于非瘦体重依赖组, 分别为 28.7% 和 21.7%( p<0.001) 图 2 为分亚组闭经发生率 : 体操类项目运动员闭经发生率高达 32.7%, 其次是耐力类 (28.4%) 和分体重级别类项目运动员 (26.5%) 表 2 运动员与非运动员闭经发生情况 Subjects Number of amenorrhea Percentage of amenorrhea (%) All athletes(n=424) 112 26.4* Lean-Sport Athletes(n=286) 82 28.7*# Non-Lean-Sport Athletes(n=138) 30 21.7* Nonathletes (n=441) 75 17.0 * : Comparing to Nonathletes, p<0.001, #: Comparing to Non-lean-sport athletes, p<0.001-3 -

AM (%) 35.0 30.0 25.0 20.0 15.0 10.0 5.0 0.0 8.3 28.4 32.7 26.5 24.2 26.3 0 G1 G2 G3 G4 G5 G6 G7 图 2 运动员各亚组闭经 (AM) 发生率 2.3 运动员与非运动员月经紊乱发生情况表 3 显示 : 运动员月经紊乱发生率达 60.8%, 显著高于对照组, 体重依赖组更是高达 64.7%, 体操类项目运动员月经紊乱发生率最高, 为 73.5%( 图 3) 值得注意的是, 非运动员对照组也有 36.7% 的人发生月经紊乱 表 3 运动员与非运动员月经紊乱发生情况 Subjects Number of MD Percentage of MD (%) All athletes(n=424)) 258 60.8 * Lean-Sport Athletes(n=286) 185 64.7 Non-Lean-Sport Athletes(n=138) 73 52.9 Nonathletes (n=441) 162 36.7 * : Comparing to Nonathletes, p<0.001 MD (%) 80.0 70.0 60.0 50.0 40.0 30.0 20.0 10.0 0.0 54.2 63.3 73.5 60.3 50.5 66.7 16.7 G1 G2 G3 G4 G5 G6 G7 图 3 各项目组运动员月经紊乱发生情况 2.4 运动员关于女运动员三联征的知识 态度 行为 2.4.1 运动员与非运动员经期身体及情绪变化表 4 为运动员与非运动员经期身体及情绪变化 运动员组经期小腹疼痛较重或严重的比例为 36.5%, 高于非运动员组 (26.5%), 但瘦体重依赖组和非瘦体重依赖组运动员无差异 ; 经期情绪变化和身体变化较严重的比例均为运动员组高于非运动员组, 瘦体重依赖组略高于非瘦体重依赖组 - 4 -

表 4 运动员与非运动员经期身体及情绪变化 经期小腹疼痛 Subjects ( 较重或严重 %) 经期情绪变化 ( 较重或严重 %) 经期身体变化 ( 较重或严重 %) All athletes 36.5 12.1 10.2 Lean-Sport Athletes 36.5 12.5 12.2 Non-Lean-Sport Athletes 36.6 11.3 7.1 Nonathletes 26.5 6.7 4.5 表 5 为运动员与非运动员对月经问题的认识, 运动员与非运动员自认为有月经问题的比 例分别为 39.1% 和 35.5%, 瘦体重依赖组高于非瘦体重依赖组, 但均低于实际月经问题筛出 率 有大约 60% 的调查对象认为月经紊乱是严重问题, 需要治疗 表 5 运动员与非运动员对月经问题的认识 Subjects 自认为有月经问题 (%) 认为月经紊乱是严重问题 (%) All athletes 39.1 59.7 Lean-Sport Athletes 41 57.2 Non-Lean-Sport Athletes 29 63.8 Nonathletes 35.5 64 表 6 为运动员与非运动员应对月经问题的行为 分别有 21.1% 和 11.6% 的运动员与非运 动员曾因比赛 考试等调节月经周期 ; 分别有 37.4% 和 29.5% 的运动员和非运动员曾服用药 物治疗月经紊乱 ; 分别有 39.4% 和 35.6% 的运动员和非运动员曾因月经问题求助医生 表 6 运动员与非运动员应对月经问题的行为 Subjects 曾服用治疗药物曾因比赛 考试等调曾因月经问题求助医生 (%) (%) 经 (%) All athletes 37.4 21.1 39.4 Lean-Sport Athletes 40.6 21.3 44.1 Non-Lean-Sport Athletes 30.2 20.5 29.2 Nonathletes 29.5 11.6 35.6 3. 讨论 本文调查样本量较大, 涉及 40 多个运动项目的运动员, 并选择同年龄段大学女生作为对照组 结果显示非运动员月经初潮年龄为 12.84 岁, 与 2005 年全国学生体质健康调研结果 (12.73 岁 ) 接近 [8] ; 运动员月经初潮年龄为 13.25 岁, 其中瘦体重依赖组为 13.94 岁, 与吴薇等 2004 年对上海 98 名女运动员月经初潮年龄的调查结果一致 [9] 有研究表明 : 运动训 练可干扰正常月经模式, 早期参加高强度运动训练的儿童, 月经初潮年龄较晚 [10] 本文运 动员月经紊乱发生率为 60.8%, 略低于吴薇等的报道 (65.3%); 运动员曾经发生原发或继发性闭经的比例为 26.4%, 高于非运动员对照 (17%) 瘦体重依赖组运动员月经初潮较晚 闭经和月经紊乱发生率均高于非瘦体重依赖组, 尤其体操类项目运动员 运动训练致月经紊乱与雌激素低下有关 [11] Baer 发现年轻女运动员血中 LH FSH 雌 - 5 -

激素均降低 Creatsas 等对 17 岁芭蕾舞演员内分泌状况进行了研究 发现血雌激素水平与开始专业训练早晚及训练强度有关 [12] Weimann 报道德国优秀体操运动员青春期没有出现明显的雌激素高峰 [13] 这些有关运动训练抑制性激素的研究结果已经受到极大的关注 尽管目前还没有资料提示低雌激素状态会影响卵子生成和未来生育, 但低雌激素水平可能会增加运动员骨发育不良及骨折和未来骨质疏松的风险 目前有两种理论用来解释运动训练所致的继发性闭经的内分泌机制 [10] 运动应激假说 (exercise stress hypothesis) 认为由于运动训练引发的皮质醇及其他应激性激素增加对下丘脑产生负反馈调节, 减少 GnRH 分泌, 结果导致 LH 分泌减少, 雌激素低下, 无排卵 月经抑制等 另一种理论即能量供应理论 (energy availability hypothesis) 认为运动训练的能量需求作为能量负平衡的信号作用于 GnRH 脉冲发生器下调, 继而出现一系列月经功能的改变 Leptin 被认为是介导运动训练和营养不足时下丘脑 GnRH 脉冲发生器下调 LH 分泌减少的信号 这一理论与非运动员营养不良者通常伴有继发性闭经的现象相吻合 高强度运动训练的女运动员月经初潮年龄通常较一般人群晚 1~2 年 关于运动训练是否会影响月经功能, 有两种观点 : 一种观点认为运动训练会造成青春期发育及月经初潮迟滞 但 Malina 提出争议 [14] : 大多数运动项目运动员如篮球 排球 长跑 游泳等均有正常的青春期发育进程和第二性征发育 只有体操和舞蹈队员显示青春期发育延迟 如 Georgopoulos 等报道韵律操运动员乳房发育和阴毛发育都延迟 [15] Warren 报道芭蕾舞队员乳房发育迟滞 [16] 体操和舞蹈队员生长和成熟模式与晚发育青少年一致 : 矮小身材 骨骼和性成熟延迟 因此这种发育模式主要由于家族的影响而不是高强度训练的结果, 发育延迟只限于某些项目运动员, 也说明可能是项目选择的结果, 他们的体态特征和边缘能量状态可能更容易在此类项目取得成功 Malina 认为 : 那些髋部较窄 身材修长 腿长 低体脂的女孩, 往往容易在运动中获得成功, 而他们不论是否参加运动, 月经初潮时间均较晚 也就是说, 某些项目运动员月经初潮较晚是自然选择的结果, 而不是运动训练本身导致的 [14] Loucks 也同意这一观点, 认为虽然运动员人群月经初潮年龄晚于非运动员, 但没有任何实验研究证据证实运动训练推迟月经初潮 Loucks 指出 : 临床认为月经初潮 16 岁仍属正常范围, 所以运动员原发性闭经不一定是月经初潮的病理性延迟 [17] 另外一种观点认为运动员月经初潮年龄较晚属于病理性延迟 他们认为这种延迟是训练压力和能量不足双重因素引起的, 二者均可影响 HPG 轴和生殖系统功能 Frisch 的 临界体脂重假说 就是这一观点的典型代表 [18] 这两种观点都有其合理之处 某些项目选择月经迟发的现象确实存在, 如体操 同时, 高强度运动训练确实可抑制正常内分泌功能, 影响月经模式, 如运动员继发性闭经 已有月经的女性, 运动训练往往导致 HPG 轴功能紊乱, 引起雌激素水平低下, 影响正常生殖功能 半数优秀长跑运动员和专业舞蹈演员存在月经紊乱 这些运动员 24 小时 LH 脉冲分泌微弱且混乱,GnRH 脉冲发生器功能损伤, 结果导致卵巢停止排卵, 雌激素分泌减少 [19] 本研究表明 : 运动员与非运动员对存在月经问题的自我认知均低于实际筛出率, 运动员组尤甚, 瘦体重依赖组月经问题实际检出率最高, 但对其严重性的自我认知最低 求医行为与药物治疗率均低于月经问题实际筛出率 根据行为的知 - 信 - 行理论 [20], 求医行为与对健康问题的自我认知有关, 目前较低的治疗水平反映了运动员对月经问题自我认知的不足 月经紊乱尤其闭经所伴随的雌激素低下对机体的不良影响已经得到证实 因此, 通过健康教育手段, 提高女运动员及教练员对月经问题的认识, 积极预防和纠正运动员月经紊乱和闭经, 对保护女运动员健康具有重要意义 - 6 -

参考文献 1. Beals KA, Brey RA, Gonyou JB. Understanding the female athlete triad: eating disorders, amenorrhea, and osteoporosis. Journal of School Health. 1999;69(8):337-340. 2. Souza MJ, Williams NI. Physiological aspects and clinical sequelae of energy deficiency and hypoestrogenism in exercising women. Human Reproduction Update 2004;10(5):433-448. 3. Golden NH. A Review of the Female Athlete Triad (amenorrhea, osteoporosis and disordered eating). Int J Adolesc Med Health 2002;14(1):9-17. 4. Aurelia N, Anne B, Loucks, Melinda MM et al. The Female Athlete Triad American college of sport medicine POSITION STAND. Medicine and science in sports and exercise. http://www.acsm-msse.org 2007. 5.Raymond W. Kleposki MSN. The Female Athlete Triad: A terrible tri implications for primary care.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nurse practitioners. 2002;14(1):26-33. 6. Torstveit MK, Borgen JS. The Female Athlete Triad: Are Elite Athletes at Increased Risk? Medical & Science in Sports & Exercise 2005;37:184-193. 7. Melonie B, Steve B. The Physiology of the Highly Trained Female Endurance Runner. Sports Med 2000; 30 (4): 281-300 8. 中国学生体质与健康研究组 2005 年中国学生体质与健康调研报告高等教育出版社北 京 2007 年 8 月. 9. 吴薇, 张晓英, 王人卫等. 运动对运动员月经周期影响的调查与分析. 体育科研 2004; 25(5):56-60. 10. Thomas WR. Children s exercise physiology. 2 nd Edi Human Kinetics. 2004 11. Jaer JT. Endocrine parameters in amenorrheic and eumenorrheic adolescent female runners. Int J Sports Med. 1993;14:191-195. 12. Creatsas GN, Salakos M, Averkiou K. et al. Endocrinological profile of oligomenorrheic strenuously exercising adolescents. Int J Gynecol Obstet. 1992;38:215-221. 13. Weimann E. Gender-related differences in elite gymnasts: the female athlete triad. J Appl Physiol. 2002;92:2146-2152. 14. Malina RM, Growth and maturation of young athletes---is training for sport a factor? In: sports and children. Chan KM and Micheli LJ (eds). Hongkong: Williams & Wilkins, 1998,133-161. 15. Georgopoulos NM, Markou A, Theodoropoulou P et al. Growth and pubertal development in elite female rhythmic gymnasts. J Clin Endocrinol Metab 1999;84:4525-4530. 16. Warren MP. The effects of exercise on pubertal progression and reproductive function in girls. J Clin Endocrinol Metab 1980;51:1150-1156. 17. Loucks AB, Verdun M, Health EM. Low energy availability, not stress of exercise, alters LH pulsativity in exercising women. J Appl Physiol. 1998;84:37-46. 18. Frisch RE. Body fat, menarche, fitness and fertility. Hum Reprod 1987;2:521-533. 19. Warren MP, Stiehl A. Exercise and female adolescents: effects on the reproductive and - 7 -

skeletal systems. J Am Med Women s Assoc 1999;54:115-120. 20. 吕姿之主编健康教育与健康促进第二版北京医科大学出版社北京 2002. 致谢 : 本文在调查过程中得到了北京体育大学张一民老师 任弘老师 王鹏老师, 北京工商大学嘉华学院要雪萍老师的大力帮助, 在此表示衷心感谢! A survey of menstrual function and related knowledge, attitude, and behavior in female athletes Li Hong-juan 1 Chen Qi-wen 2 1 Sport Human Science College, Beijing Sport University 2 School of Sport Ecnomics and Management, Central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Abstract Objectives: To examine the prevalence of menstrual disorder in collegiate female athletes and nonathletes, and to explore the knowledge, attitudes and behaviors of athletes responding to the female menstrual problems. Methods: A total of 871 female college students consented to participate; 430 were athletes (lean-sport and non-lean-sport athletes were 286 and 144 respectively) and 441 were not athletes. Menstrual history was collected. General characteristics, Knowledge, attitudes and behaviors of athletes on menstrual disorder were investigated with K-A-B questionnaires. Results: Athletes had higher prevalence of menstrual disorder and amenorrhea history than non-athletes, especially in lean-sport-athletes (p<0.05). The ratios of athletes correct cognition and positive attitudes and behaviors responding to menstrual problems were less than actual prevalence of those problems by screening. Conclusions: In our study, more female athletes exhibit menstrual disorder and amenorrhea history than nonathletes. Athletes passive attitudes and behaviors responding to the menstrual problems were not correspond to their quite higher prevalence of menstrual disorder and related to their insufficient health cognitions. Therefore, prevention of the menstrual disorder should be geared towards all physically active girls, especially for those athletes engaging in the leanness sports. Keywords: female athletes, menarche, menstrual disorder, Amenorrhea, K-A-B - 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