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 2014 年 9 月第 30 卷第 5 期 JOURNALOFNANJINGUNIVERSITYOFTCMVol.30No.5Sep.2014 417 针灸治疗冠心病临床选穴规律的数据挖掘研究 陈霞 1, 卢圣锋 1, 朱冰梅 1, 倪光夏 1,2* (1. 南京中医药大学第二临床医学院, 江苏南京 210023;2. 南京中医药大学附属江苏省第二中医院, 江苏南京 210019) 摘要 : 目的研究针灸治疗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 ( 冠心病 ) 临床选穴规律 方法从 CNKI 万方 维普 PubMed 数据库收集 1991-2013 年针灸治疗冠心病的临床文献, 建立冠心病选穴数据库, 对数据进行统计描述 关联规则分析和聚类分析 结果 1991-2013 年每年论文发表的数量无显著性差异, 使用频率最高的腧穴依次为内关 心俞 膻中 ; 相关性最高的腧穴是内关 心俞 ; 临床选穴符合冠心病的病因病机特点 ; 根据聚类分析结果, 这些腧穴可分为重点穴和选配穴两大类 结论针灸治疗冠心病有规律可循, 根据文献分析所发现的组方规律与该病的病机 病证相符, 为针灸治疗冠心病的临床选穴提供了参考 关键词 : 针灸 ; 冠心病 ; 选穴规律 ; 数据挖掘中图号 :R246.1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672 0482(2014)05 0417 05 ThePrinciplesofAcupointSelectioninTreatmentofCoronaryArteryDiseaseBasedonDataMining CHEN Xia 1 LUSheng feng 1 ZHUBing mei 1 NIGuang xia 12* 1 TheSecond MedicalColege NanjingUniversityofChineseMedicine Nanjing 210023 China 2 TheSecondAfiliated Hospitalof NanjingUniversityofChineseMedicine Nanjing 210019 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excavatetheprinciplesofacupointselectionforcoronaryarterydisease CAD byusingstatisticsanddataminingmethods METHODS TheliteraturesmeetingtheinclusivecriteriaonCADwerecolectedfromthreemajorChinesedatabaseandPubMeddatabasefrom1991to2013 Withtheseliteratures wecolecteddataofacupointsforcad treatmentandthendiddescriptiveanalysis associationanalysisandclusteringanalysistothedata RESULTS Therewasno significantdiferenceinthenumberofpaperspublishedin1991-2013 Neiguan PC6 Xinshu BL15 and Danzhong RN17 werelistedasthetopthreeacupiontswiththehighestfrequencyofapplication Thecorrelationanalysisshowedthat Neiguan PC6 andxinshu BL15 hadthehighestcorrelativity Theclusteringanalysisfiguredoutthekeyacupointsgroup andoptionalacupointsgroup CONCLUSION Thestudydiscussedtheprinciplesofacupointselectioninthetreatmentof CAD atleastpartlysuggestingtheprinciplesforclinicalapplicationofacupunctureandmoxibustiontreatmentoncoronaryarterydiseases KEY WORDS acupunctureandmoxibustion coronaryarterydisease principlesofacupointselection datamining 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 ( 冠心病 ) 的患病率在我国正处于持续上升阶段, 严重危害着人民的健康和生活 据统计,2011 年因心脏病而死亡的人数占因病死亡总人数的 21.3%, 位居第二, 仅次于恶性 [1] 肿瘤 一直以来, 针灸对该病都有着良好的治疗效果, 但其治疗方案各异, 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其临床应用 为了更好地研究该病的针灸治疗特点和规律, 笔者检索了 1991 年 1 月至 2013 年 12 月以来中国知网 (CNKI) 万方 维普 PubMed 四大数据库收 录的针灸治疗冠心病的临床研究文献, 采用 SPSS17.0 Clementine12.0 软件对其选穴规律进行分析, 以期为该病的针灸临床选穴提供数据支持 1 文献资料 1.1 文献来源选用 1991 年 1 月至 2013 年 12 月收录于三大中文数据库 ( 万方 维普 CNKI) 和 PubMed 数据库的针灸治疗冠心病的临床文献 剔除重复的文献, 一共收集到文献 148 篇 收稿日期 :2014 04 28; 修稿日期 :2014 08 04 基金项目 : 江苏省普通高校研究生科研创新计划 (CXZZ13_0618);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 (81403478); 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计划 (2012CB518501); 江苏省六大人才高峰 (2011 YY 005) 作者简介 : 陈霞 (1982-), 女, 江苏常州人, 南京中医药大学实验师, 本校 2012 级博士研究生 * 通信作者 :xgn66@163.com
418 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 2014 年 9 月第 30 卷第 5 期 1.2 检索策略 以 冠心病 为主要检索词, 分别与 针灸 针 刺 穴位 电针 组合, 检索万方 维普 CNKI 三大 中文数据库 ; 以 acupuncture 和 coronaryartery disease 为检索词搜索 PubMed 数据库 1.3 纳入标准 1 临床研究以针灸治疗为主 ;2 必须是针对病 人的临床疗效观察和实验研究 ;3 临床方案设计相 对合理, 设有对照 ;4 所采用的诊断或疗效评价标准 均为国际或国内同行公认的通用标准 ;5 具有明确 的针灸治疗处方 1.4 排除标准 1 文献综述 个案报道 动物实验研究文献 ;2 未明确给出针灸处方的文献 ;3 研究的方法或诊断 疗效评价标准非公认的文献 ;4 研究结果显示为无 效或无统计学意义的文献 ;5 重复引用的文献内容 ( 仅取 1 次 ) 1.5 数据的标准化与数据库的建立 1 数据的标准化 : 建立规范的数据库前, 参考全 国中医药行业高等教育 十二五 规划教材 针灸 学 [2], 对穴位名称和归经进行规范化处理 2 数据 库的建立 : 用 Excel 建立冠心病针灸处方数据库, 并 将其导入 SPSS17.0 和 Clementine12.0 3 统计软 件 : 应用统计学软件 SPSS17.0 进行描述性分析及 聚类分析 ; 应用 Clementine12.0 软件对数据库进行 关联规则分析 2 方法 2.1 统计描述 统计描述包括频数分布分析 描述性统计分析 探索性分析和列联表资料分析 可以计算变量的各 种统计量, 可以对变量进行标准化变换 正态性检验 和方差齐性检验 本研究主要计算变量的频数分 布, 采用非参数检验 Kruskal WalisH 进行统计检 验 2.2 关联规则分析 数据关联是指数据库中存在的一类重要的可被 发现的知识 如两个或多个变量的取值之间存在某 种规律性, 就称为关联 关联分析的目的是找出数 据库中隐藏的关联网 本研究采用的是关联分析中 的 Apriori 算法 2.3 聚类分析 聚类分析又称集群分析, 是研究物以类聚的一 种数理统计方法 聚类分析的基本思想是根据对象 间的相关程度进行类别的聚合 聚类树形图可以显 示聚类过程中每一步合并及被合并的两项之间的距 离以及观测量或变量加入到一类的类水平, 因此可 以根据此图跟踪聚类过程 ; 由于接近的两类先聚为 一类, 因此可以通过聚类过程仔细地查看哪些观测 量更接近, 所以分层聚类可以用来分析中医辨证论 治思想指导下的腧穴应用规律 本研究采用系统聚 类法进行统计, 聚类方法选择离差平方和法, 距离类 型选择欧氏距离平方 3 结果 3.1 统计描述 3.1.1 论文数量分析 对 148 篇论文的发表年代 和数量进行统计分析, 发表论文数量最多的是 2011 年 (15 篇 ), 其次是 1995 年 (11 篇 ) 和 2006 年 (11 篇 ) 以 5 年为一个时间点进行阶段性统计分析, 其 年均论文数见表 1, 论文发表的数量无显著性差异 表 1 5 阶段年均论文数 ( x±s ) 时间 年均论文数 1991-1995 年 5.8±4.21 1996-2000 年 5.4±2.88 2001-2005 年 4.8±2.17 2006-2010 年 8.6±1.52 2011-2013 年 8.3±5.86 注 : 经 Kruskal WalisH 检验,χ 2 =5.308,P>0.05 3.1.2 治疗方法分析 从治疗方法的选择上来看, 单纯针刺研究论文数最多, 针药结合次之 2005 年 以前的论文大多以单纯针刺为主,2005 年以后则以 针药结合治疗为主 见表 2 表 2 治疗方法统计 治疗方法 论文数量 所占比例 / 总篇数 2005 年前 2005 年后 % 单纯针刺 38 28 10 25.68 针药结合 30 3 27 20.27 电针 17 9 8 11.49 穴位敷贴 15 9 6 10.14 穴位注射 13 6 7 8.78 针 + 灸 7 2 5 4.73 灸法 5 4 1 3.38 穴位埋线 4 2 2 2.7 毫针 + 耳压 4 3 1 2.7 耳针 3 3 0 2.03 其他 12 5 7 8.11 3.1.3 选穴频次分析 对 148 条处方数据进行穴 位频数分析, 共涉及经穴 71 个, 穴位使用总频次 650 次 将使用频次排名前 20 的穴位按照降序依
陈霞, 等 : 针灸治疗冠心病临床选穴规律的数据挖掘研究 第 5 期 419 次排列, 结果见表 3 表 3 穴位频次表 的线越粗就表示相关性越高, 由图可见 内关 心俞 相关性最高, 其次是 内关 膻中, 再次为 心俞 膻 排名 穴位 主穴频次 配穴频次 总频次 中 设置支持度 >10%, 置信度 >90%, 共获得关 1 内关 106 1 107 联规则 21 条, 见表 5 置信度表示前项出现时后项 2 心俞 63 2 65 出现的几率, 支持度表示出现该关联规则的处方所 3 膻中 59 5 64 占的比例, 如三阴交 心俞同时出现时, 内关出现的 4 厥阴俞 31 3 34 几率是 5 膈俞 100%, 支持该关联规则的处方占处方总数 22 8 30 6 足三里 19 11 30 的 13.24% 7 三阴交 19 8 27 3.3 聚类分析 8 神门 23 3 26 对使用频率 8 的 20 个腧穴进行系统聚类分 9 巨阙 20 20 析, 结果见图 2, 图中可见腧穴被聚为两大类, 心俞 10 丰隆 7 12 19 膻中 内关为一类, 剩余的腧穴为一类 11 郄门 17 1 18 12 至阳 4 讨论 14 1 15 13 太冲 6 6 12 4.1 针灸治疗冠心病发展趋势分析 14 肾俞 7 4 11 从 1991 年至 2013 年论文发表的绝对数量上来 15 气海 3 7 10 看, 并无显著性差异 究其原因可能有 3 点 :1 单纯 16 大椎 4 5 9 的临床效应研究的论文创新性不够, 较难被杂志接 17 关元 3 6 9 收 ;2 随着实验技术的不断更新和发展, 目前的研究 18 肝俞 7 1 8 已从效应研究逐渐向机制研究转化 19 血海 ;3 随着动物疾 1 7 8 20 太溪病模型的日趋成熟, 动物实验研究的文献比例增加 0 8 8 从治疗方法上看 3.1.4 经络选用频次分析对 148 条处方数据进,2005 年以前的文献大多以单纯针行穴位归经, 将经络选用频数进行分析处理, 刺为主共涉及,2005 年以后则以针药结合治疗为主 可见 经络 14 条, 经穴 69 个, 另涉及经外奇穴 1 个 ( 针灸与药物的联合使用已日渐受到人们的重视, 随夹脊 ), 络穴 1 个 ( 虚里 ) 见表 4 着针灸对药物的增效减毒理论的日趋发展, 针药结合疗法将逐渐成为未来针灸学治疗疾病的新方向, 3.2 关联规则分析针药结合的机制研究也将会成为未来研究的重点和将使用频次 8 的 20 个穴位进行关联规则分析, 难点 这 20 个穴位之间的关联关系见图 1 两者之间 表 4 经络选用频次表 归经 总穴次 穴位数 选用腧穴及穴次 足太阳膀胱经 162 10 心俞 65, 厥阴俞 34, 膈俞 30, 肾俞 11, 肝俞 8, 肺俞 5, 脾俞 5, 胆俞 2, 神堂 1, 攒竹 1 手厥阴心包经 144 7 内关 107, 郄门 18, 大陵 6, 间使 5, 曲泽 4, 天池 3, 劳宫 1 任脉 109 8 膻中 64, 巨阙 20, 气海 10, 关元 9, 神阙 3, 中脘 1, 玉堂 1, 紫宫 1 足阳明胃经 53 5 足三里 30, 丰隆 19, 乳根 2, 乳中 1, 膺窗 1 手少阴心经 48 8 神门 26, 阴郄 6, 通里 6, 心平 6, 少海 1, 郄上 1, 极泉 1, 少冲 1 足太阴脾经 42 6 三阴交 27, 血海 8, 公孙 3, 地机 2, 阴陵泉 1, 太白 1 督脉 36 6 至阳 15, 大椎 9, 命门 6, 百会 3, 素髎 1, 水沟 1, 腰阳关 1 足厥阴肝经 13 2 太冲 12, 期门 1 足少阴肾经 11 3 太溪 8, 照海 2, 涌泉 1 足少阳胆经 8 3 阳陵泉 6, 丘墟 1, 光明 1 手阳明大肠经 8 3 合谷 6, 手三里 1, 曲池 1 手太阴肺经 6 4 列缺 2, 太渊 2, 中府 1, 侠白 1 手太阳小肠经 3 3 支正 1, 腕骨 1, 后溪 1 手少阳三焦经 2 1 外关 2
420 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 2014 年 9 月第 30 卷第 5 期 图 1 穴位关联规则网状图 表 5 使用频次 8 次的穴位关联规则表 前项 后项 支持度 /% 置信度 /% 三阴交 心俞 内关 13.24 100.00 三阴交 膻中 内关 13.24 100.00 巨阙 内关 膻中 12.50 100.00 三阴交 心俞 膻中 内关 11.03 100.00 三阴交 内关 19.12 96.15 膈俞 心俞 内关 膻中 16.18 95.45 巨阙 膻中 14.71 95.00 三阴交 足三里 内关 12.50 94.12 足三里 心俞 内关 12.50 94.12 巨阙 心俞 膻中 11.03 93.33 厥阴俞 膻中 内关 20.59 92.86 郄门 膻中 内关 10.29 92.86 丰隆 膻中 内关 10.29 92.86 足三里 心俞 膻中 内关 10.29 92.86 神门 内关 18.38 92.00 膈俞 膻中 心俞 18.38 92.00 膈俞 膻中 内关 18.38 92.00 膈俞 内关 膻中 18.38 92.00 厥阴俞 心俞 膻中 内关 18.38 92.00 膈俞 心俞 膻中 内关 16.91 91.30 膈俞 膻中 内关 心俞 16.91 91.30 图 2 腧穴聚类分析树形图 4.2 针灸治疗冠心病临床选穴规律分析 4.2.1 临床选穴符合冠心病的病因病机特点 有 研究表明气虚 血瘀 阴虚 痰浊构成了冠心病病机 [3] 的 4 个主要环节, 以气虚血瘀为最根本 故其基本病机可总结为心脏气血失调, 心脉痹阻不畅, 治则以补益心气, 活血化瘀为主 对针灸治疗冠心病选穴频次进行分析, 结果显示, 出现频次较高的腧穴为内关 心俞 膻中 厥阴俞 膈俞 足三里 三阴交 神门等穴 其中内关穴使用率最高, 内关为手厥阴心包经络穴, 针经指南 曰 : 若刺络穴, 表里皆治 [4], 该穴又是八脉交会穴之一, 通阴维脉, 阴维脉主一身之里, 又是手足三阴经之纲维, 因此可治疗胃心胸的相关病症, 刺之宁心安神, 理气止痛 ; 心俞 厥阴俞分别为心和心包之背俞穴, 背俞穴乃脏腑之气输注于腰背部的腧穴, 可扶正补虚, 调节脏腑机能, 因此此 2 穴可补益心气, 气为血之帅, 气行则血行 ; 膻中为心包之募穴, 心包之气血输注之处, 可通调脏腑, 又是气会, 能宽胸理气, 活血通络 ; 膈俞乃血会, 刺之亦可活血通络, 宽胸理气 ; 足三里乃强壮要穴, 刺之可调理脾胃, 补中益气 ; 三阴交乃足三阴经交会穴, 刺之可调足三阴经之经气 ; 神门是手少阴心经原穴, 刺之可补益心气 可见针刺治疗冠心病所选高频腧穴均以益气活血为主, 与该病的病因病机相符 从经络选用频次来看, 位居前三的是足太阳膀胱经 手厥阴心包经和任脉 足太阳膀胱经以使用其背俞穴为主, 背属阳, 足太阳经别通于心, 因此该经腧穴可扶助心阳 排名第二的是手厥阴心包经, 心包为心之外围, 具有保护心脏的作用, 在生理上代心行事, 病理上代心受邪, 治疗上代心用穴 灵枢 邪客 曰 : 诸邪之在于心者, 皆在于心包络 [5] 因此临床多选心包经腧穴治疗与心相关的病症, 故心包经之络穴内关亦成为选用频次最高的腧穴 排名第三的是任脉, 任脉对全身阴经之脉气有总揽 总任的作用, 为阴脉之海, 手足三阴经均在胸腹部与任脉贯通, 经脉所过, 主治所及, 故任脉经穴可治疗胸部病症 从关联规则分析可知, 内关 心俞 相关性最高, 其次是 内关 膻中, 再次为 心俞 膻中 此 3 穴关系最为密切, 概因内关为心包经之络穴, 膻中为心包之募穴, 心俞为心之背俞穴, 体现了随证配穴, 俞募配穴的原则 可见, 无论是腧穴的选用 经络的选用或腧穴的配伍, 都符合冠心病的病因病机特点 4.2.2 穴位聚类群基本作用明确从聚类分析结果来看, 聚类群基本作用明确, 可为临床治疗冠心病提供参考 通过观察聚类树形图, 发现腧穴被分为两大类, 经分析发现其中一大类为重点穴 : 内关 心俞 膻中, 此 3 穴被认为是治疗冠心病的重点穴 第
陈霞, 等 : 针灸治疗冠心病临床选穴规律的数据挖掘研究 第 5 期 421 二大类为选配穴, 又聚为 4 个中类 第一中类为厥阴俞 膈俞 巨阙 郄门, 就其解剖位置而言, 前 3 穴皆在心脏体表投影区附近, 可起到局部治疗作用, 郄门是心包经之郄穴, 乃心包经经气深聚之处, 刺之可调节经气, 此 4 穴均与心和心包功能直接相关, 乃治疗心疾之辅助要穴, 如果将第一大类中的腧穴比喻为 君 的话, 此类腧穴可喻为 臣 ; 第二中类为足三里 丰隆 三阴交, 它们均为脾胃经腧穴, 胃经之经别上通于心, 脾经之支者, 注心中, 脾之大络, 布胸胁, 此 2 经腧穴可补益心气, 足三里为胃经合穴, 合治内腑, 丰隆为络穴, 联络表里两经, 此 2 穴配伍还可加强健脾化痰之功 ; 第三中类神门乃心经原穴, 心之原气经过和留止的部位, 功擅补益心原, 宁心安神 ; 第四中类为随证加减穴, 又聚为 3 小类 第一小类至阳, 以宽胸利膈 通阳利胆为主 ; 第二小类肾俞 肝俞 太冲, 以补益肝肾为主, 其中太冲可疏滞气机, 使补而不滞 ; 第三小类关元 大椎 太溪 气海 血海, 则以补肾培元 益气活血为主 针灸治疗疾病强调整体调节和辨证论治, 因此, 临床应用时可以在重点穴的基础上再选用辅助穴和辨证穴随证加减 5 总结随着 2010 年 11 月中国针灸医学成功申请世界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 国内外对针灸的临床和基础研究已进入一个新的热潮 不管是临床研究或是基础研究, 最宝贵的成果最终会体现在海量的针灸文献中, 因此对中医针灸的文献进行数据挖掘意义重大 但就目前针灸治疗冠心病的文献而言, 不足之处依然存在 : 如针灸处方自主性较强, 缺乏可广泛应 用和推广的治疗方案 ; 缺乏循证医学证据, 这也是目前医学界面临的一大瓶颈问题 基于以上认识, 我们认为对于针灸治疗冠心病的研究, 今后应该注重规范化 标准化 数据化, 以求得更客观的临床数据 本次数据挖掘结果已初步显示针灸治疗冠心病是有规律可循的, 而且经分析这些组方规律与该病的病机 病证相符, 可为针灸治疗冠心病的临床选穴提供参考 参考文献 : [1] 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2012 中国卫生统计年鉴 [DB/OL].http://www.nhfpc ġov.cn/htmlfiles/zwgkzt/ptjnj/year2012/index2012:10 1 6. People'sRepublicofChina Ministryof Health.2012 Chinese healthstatisticsyearbook[db/ol].htp://www.nhfpcġov.cn/ htmlfiles/zwgkzt/ptjnj/year2012/index2012:10 1 6. [2] 王华, 杜元灏. 针灸学 [M].9 版. 北京 : 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12. WangH,DuYH.Acupuncture[M].9thedition.Beijing:China pressoftraditionalchinesemedicine,2012. [3] 周景想, 唐明, 李洁, 等.2029 例冠心病心绞痛中医证候特点及组合规律分析 [J]. 中国中西医结合杂志,2011,31(6):753 755. ZhouJX,Tang M,LiJ,etal.AnalysisofChinesesyndrome featuresandcombinationlawsof2029patientswithcoronary heartdiseaseangina[j].chinjintegrated Tradit West Med, 2011,31(6)753 755. [4] 窦桂芳. 针经指南 [M]. 北京 : 人民卫生出版社,1983:151. DouGF.Guidelinesoracupunctureand meridians[m].beijing: People'smedicalpublishinghouse,1983:151. [5] 河北医学院. 灵枢经校释 [M]. 北京 : 人民卫生出版社,2009:672. HebeiMedicalColege.NotestoSpiritualPivot[M].Beijing: People'smedicalpublishinghouse,2009:672. ( 编辑 : 叶亮 ) 投稿须知 投稿要求论文具有先进性 科学性 逻辑性, 要求主题明确 结构严密, 层次分明, 文字精练 图表简明 本刊已开通网上投稿, 欢迎登录 htp://xb.njutcm.edu.cn 进行网上投稿, 请注明稿号及第一作者姓名 本刊不接受纸质投稿或邮箱投稿, 基金项目和专利需提供相关证明复印件 作者在投稿时, 请自留底稿 作者在接到收稿回执后 6 个月未收到稿件处理意见, 可联系本刊退稿, 不得私自一稿多投 本刊对稿件有修改权, 凡有涉及原意的修改将征得作者同意 修改稿逾 2 个月不寄回者, 视为自动撤稿 稿件确定刊用后, 根据所占版面与插图数量收取版面费, 彩图需付彩图印制工本费 本刊优先发表下列文章 :1 属于国家重点研究项目的文章 ;2 受到省部级以上基金资助的文章 ;3 有重要指导性意义或发表后具有广泛引用价值的文章 ;4 有重大发现, 发表后准备报奖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