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期李法军等 : 鲤鱼墩新石器时代居民头骨的形态学分析 303 图 1 鲤鱼墩遗址及其他岭南地区史前遗址的位置示意图 Fig.1 Location of the Liyudun site and other main prehistoric sites in South China 从现有的史前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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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樗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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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 32 卷, 第 3 期 2013 年 8 月人类学学报 ACTA ANTHROPOLOGICA SINICA Vol.32, No.3 August, 2013 鲤鱼墩新石器时代居民头骨的形态学分析 1, 李法军 2, 王明辉 3, 冯孟钦 4, 陈诚 5, 朱泓 1. 广东中山大学人类学系, 广州 ;2. 中国科学院脊椎动物进化系统学重点实验室, 北京 ; 3.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 北京 ;4. 广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 广州 ; 5. 广东省湛江市遂溪县博物馆, 遂溪 ;6. 吉林大学边疆考古研究中心, 长春摘要 : 本文对广东省湛江市遂溪县鲤鱼墩新石器时代遗址所出土的 5 例人类头骨进行了形态学分析这些个体在种族特征方面较为一致, 应属于蒙古大人种的范畴, 可被视为古华南类型群体, 较接近于现代的南亚类型岭南地区 6 组史前时期人群的聚类分析 ( 马氏距离 ) 和特征分析结果表明, 鲤鱼墩组东湾仔北组鱿鱼岗组与河宕组之间存在相对较近的形态学关系 ; 柳江人和甑皮岩组关系最为密切在更为广泛的地理空间范围内, 对 18 组不同时期人群进行的聚类分析 ( 马氏距离 ) 和因子分析的结果显示, 鲤鱼墩人群与其他人群保持了相对较远的形态学距离另外, 岭南地区的古人类从晚更新世阶段到新石器时代晚期, 在颅骨的绝对测量值上反映出一个短颅化狭颅化和高颅化的过程, 而颅指数反映的却是长颅化的趋势, 说明该地区古人类的颅宽值较之颅长值减小得更快, 形成了颅骨尺寸在绝对值上的减小, 在颅指数上却反映出长颅化趋势的现象由此可以推测, 现代南亚类型居民的典型长颅型特征可能是在全新世之初开始逐渐形成的关键词 : 湛江 ; 鲤鱼墩 ; 新石器时代 ; 头骨 ; 形态学中图法分类号 :Q98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 (2013) 引言鲤鱼墩新石器时代遗址位于雷州半岛西部广东省湛江市遂溪县江洪镇北草村委会东边角村东南隅 ( 图 1) 该遗址于 1982 年被发现, 分布面积约 1200m 年 11 月 ~2003 年 1 月, 广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湛江市博物馆和遂溪县博物馆联合组队对湛江鲤鱼墩遗址进行了发掘 [1], 揭露面积 629m 2 该遗址的文化堆积分为 6 层, 除第 1 层表土外, 第 2~6 层为新石器文化层 ; 第 4~6 层与广西邕宁顶蛳山三期有较多相似处, 而第 3 层则与顶蛳山四期和广东曲江石峡遗址一期有较多的共同因素鲤鱼墩第 2 层的釜罐与珠江三角洲已趋同目前测年数据有两个, 第 4 层贝壳测定为 5050±100 BP, 第 2 层贝壳测定为 3120±90 BP, 估计最早年代约在距今 7,000-6,000 年发现墓葬 8 座, 其中 M6 M7 和 M8 三座地层关系最明确, 都开口于第 5 层下, 打破第 6 层收稿日期 : ; 定稿日期 : 基金项目 : 中国科学院战略性先导科技专项 (XDA / ); 中国科学院脊椎动物进化系统学重点实验室开放课题基金项目 (2011LESV013/ ); 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中山大学青年教师培育项目 ( ); 国家文物局文化遗产保护领域科学和技术研究课题 ( );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 (11&AD82) 作者简介 : 李法军 (1976-), 男, 汉族, 吉林省桦甸市人, 中山大学人类学系副教授, 博士, 主要从事体质人类学研究 lifajun@mail.sysu.edu.cn 通讯作者 : 朱泓 (1951-), 男, 汉族, 江苏省镇江市人吉林大学边疆考古研究中心教授 zhuhong@jlu.edu.cn

2 3 期李法军等 : 鲤鱼墩新石器时代居民头骨的形态学分析 303 图 1 鲤鱼墩遗址及其他岭南地区史前遗址的位置示意图 Fig.1 Location of the Liyudun site and other main prehistoric sites in South China 从现有的史前考古学文化分布来看, 包括雷州半岛和西江水系在内的桂东粤西地区具有较为密切的联系 [1] 特别值得关注的是, 这一地区的葬式大多为屈肢葬虽然受研究资料的限制, 岭南地区的体质人类学研究进展缓慢, 但在这个地区目前已经发掘的遗址中, 桂林甑皮岩邕宁顶蛳山崇左冲塘和湛江鲤鱼墩所发现的人骨保存相对完好, 构建起了这一地区人种学研究的重要支点鲤鱼墩遗址是目前粤西地区发现人骨材料最多且保存相对完整的新石器时代贝丘遗址 [2], 其中 5 例可供头骨形态学和生物考古学分析这些人骨材料对于探讨岭南地区现代人类的起源演化与分布古越族的产生以及该地区社会复杂化过程的研究具有重大意义, 也为我们从更大的视野中考察岭南地区史前时期古人类的体质特征及与其邻近地区人群的亲缘关系提供了可能 2 材料与方法 2.1 鲤鱼墩头骨的保存情况 03SL M1 无骨骼保存 03SL M2 无头骨保存 03SL M3 头骨相对完整 ( 图 2) 额骨右侧眶上缘中部眉弓部以及颞部左侧上颌骨额突右侧上颌骨颧突右侧上颌骨腭部后缘右侧颧骨颞突及上颌突缺失蝶骨仅存左右侧蝶骨大翼左右侧颞骨颧突右侧颞骨鳞部左右侧顶骨顶孔部枕骨人字缝区枕骨大孔右侧后缘缺失及枕骨基部缺失, 左右侧髁突不完整下颌骨右侧下颌体及下颌枝前半部及冠突缺失

3 304 人类学学报 32 卷 03SL M4 面颅大部分缺失, 仅存有左右侧颧骨残部保存了右侧上颌 M1 M2 齿槽残部额骨大部保存, 但眉间部分与左侧眶部移行部分缺失保存了左右侧大部分顶骨右侧大部分颞骨左侧颞骨颞窝部分以及岩部残段枕骨保留有枕鳞部分右侧枕髁和舌下神经孔, 枕外隆突部分和上项线下颌骨基本完整, 缺失左侧髁突 03SL M5 无头骨保存 03SL M6 头骨保存不佳 ( 图 2) 两侧颧骨相对完整, 上颌骨大部分缺失, 仅存有左图 2 鲤鱼墩居民头骨 /Fig.2 Skulls of Neolithic Liyudun people

4 3 期李法军等 : 鲤鱼墩新石器时代居民头骨的形态学分析 305 侧腭部鼻骨蝶骨小翼蝶骨体枕骨基底部和枕骨大孔缺失下颌骨保存较为完整 03SL M7 头骨相对完整 ( 图 2) 额骨右侧颞突蝶骨大翼眶板左侧颧骨眶面和蝶骨大翼眶板稍残 ; 保存了左右侧上颌骨眶下孔以及犬齿窝上部残左右侧颞骨颧突枕骨左侧髁后管缺失下颌骨相对完整, 仅缺失右侧冠突以及左侧下颌支上部 03SL M8 头骨相对完整 ( 图 2) 前囟部右侧颧骨颞突左右侧颧骨上颌突蝶骨大部分筛骨和泪骨缺失 2.2 研究方法性别和年龄鉴定方法主要依据吴汝康等 [3] [4] [5] 邵象清和 White 等的标准本文希望在两个不同区域层次 ( 即岭南地区和全国范围 ) 上进行群体间亲缘关系的考察, 笔者依据样本数据可用程度和地域分布, 将对比组分为岭南地区组和全境组, 时代则从更新世晚期至整个全新世时期岭南地区组包括柳江人 [6] 甑皮岩 [7-8] 河宕 [9] 鱿 [10] [11] 鱼岗和东湾仔北等 5 组 ; 全境组包括 17 组, 即柳江人 [6] 山顶洞人 [12] 甑皮岩 [7-8] 河宕 [9] 昙石山 [13] 三星村 [14] 雕龙碑 [15] 贾湖 [8] 仰韶合并组 [8] 大汶口 [8] 西吴寺 [16] 姜家梁 [17] 庙子沟 [18] 兴隆洼 [8] 庙后山 [8] [19] 柳湾和壮族 [8] [3] [4] 依据吴汝康等和邵象清的骨骼形态学方法对鲤鱼墩头骨进行了形态学分析形态学特征可分为形态特征和测量特征形态特征包括连续性形态特征和非连续性形态特征 [17], 依据实际保存条件进行记录和描述鉴于这批头骨的样本量有限, 因而不能进行非连续性形态特征的群体间统计学比较, 仅作为基本数据加以罗列测量特征则是在获得鲤鱼墩头骨的线性指数和角度值等测量学数据基础上进行的形态学描述 [3-4] 共选取大多数对比组均有的 22 个测量学项目 ( 表 1) 进行比较计算了鲤鱼墩头骨的各项测量值的平均值标准差和变异系数, 以考察不同个体在各项变量上的分布变异程度应用马氏距离 (Mahalanobis distance) 和因子分析 (Factor analysis) 来进行人群亲缘关系考察马氏距离是由印度统计学家马哈拉诺毕斯 (PC Mahalanobis) 于 1936 年引入的 [20], 表马丁号 M.N 测量项目 Characters 表 1 本文所使用的测量项目 / Tab.1 Metric characteristics used in this analysis 英文说明及代号马丁号 M.N 测量项目 Characters 英文说明及代号 1 颅长 Maximum cranial length (g-op) 72 面角 Total facial angle ( n-pr FH) 8 颅宽 Maximum cranial breadth (eu-eu) 77 鼻颧角 Nasion-frontal angle ( fmo-n-fmo) 17 颅高 Basion-bregma (b-ba) 8:1 颅指数 Cranial index 21 耳上颅高 Auricular height 17:1 颅长高指数 Cranial length-height index 9 最小额宽 Minimum frontal breadth (ft-ft) 17:8 颅宽高指数 Breadth basio-bregmatic height index 45 面宽 Malar breadth (zm-rim. orb.) 9:8 额宽指数 Fronto-parietal index 48 上面高 Upper facial height (n-sd) 52:51 眶指数 I Orbital index I 51 眶宽 ( 右 ) Orbital breadth from dacryon (d-ek) (R) 54:55 鼻指数 Nasal index 52 眶高 ( 右 ) Orbital height(r) 48:17 垂直颅面指数 Vertical cranio-facial index 54 鼻宽 Nasal breadth 48:45 上面指数 (K) Upper facial index 55 鼻高 Nasal height (n-ns) SS:SC 鼻根指数 Simotic index

5 306 人类学学报 32 卷示数据的协方差距离它是一种有效的计算两个未知样本集的相似度的方法与欧氏距离不同, 它既排除了各指标之间相关性的干扰, 而且还不受各指标量纲的影响 [21] 对于一个均值为 μ=(μ1,μ2,μ3, μp) T, 协方差矩阵为 Σ 的多变量向量 x=(x1,x2, x3, xp) T, T 马氏距离系数计算公式为 :D M (x) = ( x µ ) ( x µ ) 其中,T 表示转置统计学软件为 SPSS 公司的 SPSS Statistics 和微软公司的 Microsoft Excel 鉴于 SPSS 软件中没有马氏距离计算模块, 若不能单独设计马氏距离模块, 则需在 SPSS 中进行欧氏距离和马氏距离的数据转换本次研究采用的是从原始数据的协方差矩阵出发进行因子分析, 提取全部因子 (m 个 ), 然后利用因子得分进行聚类, 选择欧式距离, 计算的距离矩阵相当于原始数据的马氏距离矩阵 1 3 人口学信息鲤鱼墩人骨的性别和年龄鉴定结果见表 2 在确知死亡年龄的个体中, 属青年期的个体有两例, 即 03SL M7(20±) 和 03SL M4(20-25); 属壮年期的个体有一例, 即 03SL M6(30±); 属中年期的个体有两例, 即 03SL M8(35-40) 和 03SL M3(40-45) 03SL M2 和 03SL M5 均为男性, 但只能判断为成年个体由于仅一例女性个体, 所以在此仅就男性的年龄分布进行考察我们发现, 在四个有明确年龄判定值的男性个体当中, 没有未成年和老年的个体, 年龄的分布在岁之间, 平均死亡年龄为岁一方面不能排除没有发现未成年墓葬的可能, 一方面说明该人群的寿命是比较短的计算六个男性成年个体的平均死亡年龄, 其计算方法是 : 将只确定为成年人的平均年龄视为 35 岁, 对于被确定为可能是男性或者可能是女性的个体视其为性别不详之个体 [17] 根据性别和年龄鉴定的结果计算整个人群的平均死亡年龄及男性的平均死亡年龄这七个个体的平均死亡年龄为岁, 六个男性的平均死亡年龄为岁女性仅 1 个个体, 进行年龄比较无意义表 2 鲤鱼墩人骨的性别年龄 Tab.2 Demographic information of the Liyudun skeletons 标本号 (No) 性别 Sex 年龄 Age 判断依据 Judgment basis 03SL M2 成年无头骨保存, 因此根据头后骨进行判断依据股骨的形态和粗壮程度 03SL M 依据相对完整的头骨和右侧髋骨进行判断 M1 和 M2 磨耗 IV 级 03SL M 依据部分头骨和髋骨进行判断 UI2 的磨耗程度 03SL M5 成年无头骨保存, 因此根据头后骨进行判断依据股骨的形态和粗壮程度 03SL M6 30± 依据相对完整的头骨和左侧髋骨进行判断 M1 和 M2 磨耗 III 级 03SL M7 20± 依据相对完整的头骨和左侧髋骨进行判断 M1 和 M2 磨耗 IV 级保存较为完整的左侧耻骨联合面, 颅基底缝愈合, 胫骨近侧端骨骺没有愈合 03SL M 依据相对完整的头骨和头后骨进行判断 M1 和 M2 磨耗 III 级强参见 White and Folkens 的相关方法其他判断依据均参照吴汝康等及邵象清的方法 M1 为第一恒臼齿,M2 为第二恒臼齿,UI2 为恒上颌侧门齿

6 3 期李法军等 : 鲤鱼墩新石器时代居民头骨的形态学分析头骨形态学特征 4.1 形态特征头骨的非连续形态特征及其分布规律已有描述 [22], 下面介绍其连续性形态特征 03SL M3 颅型为卵圆形, 眉弓突度中等, 眉间突度显著, 前额中等颅顶缝前囟段为微波型顶段为微波型乳突大, 枕外隆突显著眶型为斜方形, 梨状孔为心形, 梨状孔下缘为鼻前窝形犬齿窝显著, 鼻根凹为 1 级颞线至冠状缝处腭形为椭圆形颏形为方形, 左右各一个颏孔下颌角内翻 03SL M4 体颅型为卵圆形, 眉弓突度显著, 眉间突度中等, 前额中等颅顶缝前囟段为微波型顶段至后段均为深波型乳突中等, 枕外隆突显著眶型为椭圆形上颌中门齿铲型鼻根凹为 1 级颏为圆形, 左右各一个颏孔下颌角外翻 03SL M6 颅型为卵圆形, 眉弓突度较弱, 眉弓范围为 1 级, 眉间突度稍显, 前额中等颅顶缝前囟段和顶段为深波型, 顶孔段和后段为微波型乳突中等, 枕外隆突缺如眶型为椭圆形上颌中门齿非铲型犬齿窝较弱鼻根凹为 1 级翼区为 H 型, 颞线不显腭形为椭圆形颏形为圆形, 左右各一个颏孔下颌角外翻 03SL M7 颅型为卵圆形, 眉弓范围为 1 级, 眉间突度不显, 前额平直颅顶缝前囟段为微波型, 顶段和顶孔段为深波型, 后段为锯齿型乳突小, 枕外隆突缺如眶型为斜方形梨状孔为心形, 梨状孔下缘为鼻前窝形, 鼻前棘为 II 级上颌中门齿非铲型犬齿窝较弱鼻根凹为 0 级翼区为 H 型, 颞线至冠状缝处腭形为椭圆形颏形为尖形, 左右各一个颏孔下颌角外翻 03SL M8 颅型为卵圆形, 眉弓突度中等, 眉弓范围为 2 级, 眉间突度中等, 前额倾斜颅顶缝前囟段顶段和后段均为微波型, 顶孔段为深波型乳突大, 枕外隆突稍显眶型为方形梨状孔为心形, 梨状孔下缘为鼻前窝形上颌中门齿非铲型犬齿窝较弱鼻根凹为 1 级翼区为 H 型, 颞线不显腭形为椭圆形颏形为方形, 左右各一个颏孔下颌角外翻综上所述, 该人群头骨的连续性形态特征如下, 男性颅型以卵圆形者为主, 眉间突度和眉弓发育以中等偏弱为主, 颅顶缝以简单为主, 眶型以椭圆形为主, 眶角圆钝, 梨状孔均为心形鼻根凹以浅平为主两性之腭型均以椭圆形为主此外, 这批头骨的上颌骨转角明显, 犬齿窝发育以弱为主, 颧骨缘突发育也以弱为主以上这些特征表明, 鲤鱼墩新石器时代人群应属于蒙古大人种的范畴 4.2 测量特征鲤鱼墩头骨的线性指数和角度值等基本数据统计见表 3 和 4 颅骨角度和指数的形态分类见表 5 男性颅指数分析表明其为中等偏长的颅型颅宽值较小, 多数不超过 mm, 平均值为 mm 颅长高指数显示以中颅型为主, 次为高颅型, 不见低颅型颅宽高指

7 308 人类学学报 32 卷马丁号 Martin No. 表 3 鲤鱼墩男性头骨测量值 ( 长度 : 毫米 ; 角度 : 度 ; 指数 : %) Tab.3 Metric characteristics of skulls (male) ( length: mm; angle: degree; index: % ) 测量项 Measurement 例数 No. 最大值 Max N. 最小值 Min N. 平均值 Ave 标准差 SD 变异系数 CV 1 颅长颅宽颅高耳上颅高额骨最小宽颅矢状弧额骨矢状弧顶骨矢状弧枕骨矢状弧额骨矢状弦顶骨矢状弦枕骨矢状弦颅周长颅横弧颅基底长枕骨大孔长枕骨大孔宽面底长全面高上面高 (n-pr) 上面高 (n-sd) 面宽中面宽 (1) 上面宽前眶间宽颧骨高 ( 左 ) 颧骨高 ( 右 ) 颧骨宽 ( 左 ) 颧骨高 ( 右 ) 鼻宽鼻高鼻骨最小宽鼻最小宽高眶宽 ( 左 ) 眶宽 ( 右 ) a 眶宽 ( 左 ) 眶宽 ( 右 ) 眶高 ( 左 ) 眶宽 ( 右 ) 上颌齿槽弓长上颌齿槽弓宽腭长腭宽枕骨最大宽 b 耳点间宽两眶宽 FC 两眶内宽

8 3 期李法军等 : 鲤鱼墩新石器时代居民头骨的形态学分析 309 马丁号 Martin No. 续表 3 鲤鱼墩男性头骨测量值 ( 长度 : 毫米 ; 角度 : 度 ; 指数 : %) Tab.3 cont. Metric characteristics of skulls (male) ( length: mm; angle: degree; index: % ) 测量项 Measurement 例数 No. 最大值 Max N. 最小值 Min N. 平均值 Ave 标准差 SD 变异系数 CV FS 鼻眶内宽矢高 DC 眶间宽额侧角 I 额侧角 II 前囟角面角中面角齿槽面角鼻梁侧角鼻颧角颧上颌角面三角 I (n-pr-ba) 面三角 II(pr-n-ba) 面三角 III(n-ba-pr) 鼻梁角 :1 颅长宽指数 :1 颅长高指数 :8 颅宽高指数 :8 额宽指数 :7 枕大孔指数 :5 面突指数 :17 垂直颅面指数 (pr) :17 垂直颅面指数 (sd) :45 上面指数 (pr) :45 上面指数 (sd) :46 上面指数 (pr) :46 上面指数 (sd) :55 鼻指数 :51 眶指数 ( 左 ) 眶指数 ( 右 ) :51a 眶指数 ( 左 ) 眶指数 ( 右 ) :51 鼻眶指数 ( 左 ) 鼻眶指数 ( 右 ) :51a 鼻眶指数 ( 左 ) 鼻眶指数 ( 右 ) 鼻根指数 :62 腭指数 :(1+8)/2 横颅面指数 :(1+8)/2 高平面指数下颌颏突间宽下颌角间宽颏孔间宽下颌体长 (1) 下颌体最大投影长下颌联合高

9 310 人类学学报 32 卷马丁号 Martin No. 续表 3 鲤鱼墩男性头骨测量值 ( 长度 : 毫米 ; 角度 : 度 ; 指数 : %) Tab.3 cont. Metric characteristics of skulls (male) ( length: mm; angle: degree; index: % ) 测量项 Measurement 例数 No. 最大值 Max N. 最小值 Min N. 平均值 Ave 标准差 SD 变异系数 CV 下颌体高 II( 左 ) 下颌体高 II( 右 ) 下颌体高 II( 左 ) 下颌体高 II( 右 ) 下颌体厚 II( 左 ) 下颌体高 II( 右 ) 下颌体厚 II( 左 ) 下颌体高 II( 右 ) 下颌枝高 ( 左 ) 下颌枝高 ( 右 ) 下颌枝宽 ( 左 ) 下颌枝高 ( 右 ) a 下颌枝最小宽 ( 左 ) 下颌枝最小宽 ( 右 ) 下颌角 :65 下颌骨指数 :70 下颌枝指数 ( 左 ) 下颌枝指数 ( 右 ) 颏孔间弧表 4 鲤鱼墩女性头骨 (03SL M7) 测量值 ( 长度 : 毫米 ; 角度 : 度 ; 指数 : %) Tab.4 Metric characteristics of skulls (female, 03SL M7) ( length: mm; angle: degree; index: % ) 马丁号测量项测量值马丁号测量项测量值 1 颅长鼻颧角颅宽 SSA 颧上颌角额骨最小宽 89.3 面三角 I 颅高 138 面三角 II 耳上颅高面三角 III 枕骨大孔长鼻梁角 16 枕骨大孔宽 :1 颅长宽指数颅矢状弧 :1 颅长高指数额骨矢状弧 :8 颅宽高指数顶骨矢状弧 123 9:8 额宽指数枕骨矢状弧 85 16:7 枕大孔指数额骨矢状弦 :5 面突指数顶骨矢状弦 :17 pr 垂直颅面指数枕骨矢状弦 :17 sd 颅周长 :45 pr 上面指数 (K) 颅横弧 :45 sd 颅基底长 :46 pr 上面指数 (V) 面底长 :46 sd 上面高 (n-pr) :55 鼻指数上面高 (n-sd) :51 L 眶指数全面高 :51 R 面宽 :51a L 眶指数 76.80

10 3 期李法军等 : 鲤鱼墩新石器时代居民头骨的形态学分析 311 续表 4 鲤鱼墩女性头骨 (03SL M7) 测量值 ( 长度 : 毫米 ; 角度 : 度 ; 指数 : %) Tab.4 cont. Metric characteristics of skulls (female, 03SL M7) ( length: mm; angle: degree; index: % ) 马丁号测量项测量值马丁号测量项测量值 46 中面宽 :51a R (1) 上面宽 :51 L 鼻眶指数前眶间宽 :51 R MH L 颧骨高 :51a L 鼻眶指数 MH R 54:51a R MB L 颧骨宽 SS:SC 鼻根指数 MB R :62 腭指数鼻宽 :(1+8)/2 横颅面指数鼻高 :(1+8)/2 高平面指数 SC 鼻骨最小宽下颌颏突间宽 100 SS 鼻最小宽高 2 66 下颌角间宽眶宽颏孔间宽下颌体长 a 眶宽 (1) 下颌体最大投影长 a 下颌联合高眶高 MBH I L 下颌体高 I R 上颌齿槽弓长 MBH II L 下颌体高 II 上颌齿槽弓宽 R 腭长 37 MBT I L 下颌体厚 I 腭宽 R 枕骨最大宽 MBT II L 下颌体厚 II 耳点间宽 R 两眶宽 L 下颌枝高 FC 两眶内宽 R FS 鼻眶内宽矢高 L 下颌枝宽 36 DC 眶间宽 R 额侧角 I 84 71a L 下颌枝最小宽额侧角 II 79 71a R 前囟角下颌角面角 79 68:65 下颌骨指数中面角 82 71:70 L 下颌枝指数齿槽面角 61 71:70 R 鼻梁侧角颏孔间弧 60 数显示全部为狭颅型额宽指数显示全部为狭额型面突指数显示全部为突颌型上面指数显示一例狭上面型和一例阔上面型鼻指数显示为阔鼻型和特阔鼻型, 鼻根指数显示了极为扁宽的鼻部形态眶指数显示一例为低眶型和一例偏低的中眶型腭指数显示三例个体中, 狭腭型中腭型和阔腭型各占一例, 但总体上显示为中阔腭型总面角显示为突颌型和接近突颌型的中颌型齿槽面角显示两例个体全部为超突颌型反映上面部扁平度的鼻颧角的变异范围是 ~148.00, 平均值为 , 表明其面部扁平度属于中等综合鲤鱼墩新石器时代男性头骨的测量特征, 可以概括为具有中长颅型, 伴以高颅型和狭颅型明显的狭额型, 上面部形态差异较大, 面部扁平度中等明显的阔鼻型和扁

11 312 人类学学报 32 卷表 5 颅骨角度和指数的形态分类 Tab.5 Morphological types of skulls by angle and index 马丁号测量项目性别例数形态分类及出现率特长颅型长颅型中颅型圆颅型特圆颅 8:1 颅长宽指数 3 1(33.33%) 2(66.67%) 低颅型正颅型高颅型 17:1 颅长高指数 3 2(66.67%) 1(33.33%) 阔颅型中颅型狭颅型 17:8 颅宽高指数 3 3(100.00%) 狭额型中额型阔额型 9:8 额宽指数 3 3(100.00%) 突颌型中颌型平颌型 40:5 面突指数 2 2(100.00%) 阔上面型中上面型狭上面型特狭上面 48:45 上面指数 sd 2 1(50.00%) 1(50.00%) 狭鼻型中鼻型阔鼻型特阔鼻型 54:55 鼻指数 2 1(50.00%) 1(50.00%) 低眶型中眶型高眶型 52:51 眶指数 2 1(50.00%) 1(50.00%) 狭腭型中腭型阔腭型 63:62 腭指数 3 1(33.33%) 1(33.33%) 1(33.33%) 超突颌型突颌型中颌型平颌型超平颌 72 总面角 2 1(50.00%) 1(50.00%) 超突颌型特突颌型突颌型中颌型平颌 74 齿槽面角 2(100.00%) 1(100.00%) 宽的鼻部形态, 低眶型和偏低的中眶型中阔腭型突颌特征非常明显女性 (03SL M7) 依颅指数分析, 其特征为中颅型, 颅长高指数显示为高颅型, 颅宽高指数显示为狭颅型额宽指数显示为狭额型面突指数显示为接近突颌型的中颌型上面指数显示为特狭的上面部形态鼻指数显示为非常接近阔鼻型的中鼻型, 鼻根指数显示鼻部形态较为扁宽眶指数显示为低眶型腭指数阔腭型总面角显示为突颌型, 齿槽面角显示为特突颌型反映上面部扁平度的鼻颧角为 , 表明面部扁平度较小综合来看, 鲤鱼墩新石器时代的女性头骨特征可以概括为具有中颅型, 伴以高颅型和狭颅型明显的狭额型, 上面部特狭, 面部扁平度较小接近阔鼻型的中鼻型, 鼻部形态较为扁宽低眶型, 阔腭型, 突颌特征非常明显上述结果表明, 鲤鱼墩人群头骨的种族特征较为一致依据先秦时期古代人种坐标体系的分类标准, 其应属于古华南类型 [23], 较接近现代的蒙古人种的南亚类型

12 3 期李法军等 : 鲤鱼墩新石器时代居民头骨的形态学分析与岭南地区其他史前人类的亲缘关系对鲤鱼墩等 6 组岭南地区的史前人类群体进行初步比较, 目的是为了了解鲤鱼墩居民与这些邻近地区群体的亲缘关系由于东湾仔北和鱿鱼岗的数据不全, 因此只对可供参考的颅长颅宽耳上颅高和颅指数四项特征进行比较 ( 表 6) 5.1 测量值和指数的对比在颅长值的比较中, 鲤鱼墩该值处于 6 组中的中等水平上, 甑皮岩该项值最大 (190.40), 河宕该项值最小 (181.40) 鲤鱼墩与东湾仔北的颅长值最为接近, 它们与河宕柳江人鱿鱼岗的颅长值差值明显, 与甑皮岩颅长值差值最为明显在颅宽值的比较中, 鲤鱼墩该值处于六组中的中等水平上鲤鱼墩与鱿鱼岗的该值最为接近柳江人该项值最大 (142.20), 河宕该项值最小 (132.50) 在耳上颅高值的比较中, 鲤鱼墩该值处于 6 组中的中等水平上鲤鱼墩与河宕的该值最为接近, 与甑皮岩该值较为接近与其它组关系相对疏远鱿鱼岗该项值最大 (129.33), 柳江人该项值最小 (114.50) 在颅指数比较中, 鲤鱼墩该值最大 (75.44), 柳江人该值 (75.10) 与其接近鲤鱼墩和柳江人都属于接近长颅型的正颅型, 其它组均为长颅型 5.2 岭南地区更新世晚期至全新世早期人类颅骨形态的微观演化上述群体无论在时间序列上还是在地域分布上都存在一些明显的规律吴新智先生曾对南方地区古人类的颅骨形态进行过讨论, 发现了广东增城金兰寺人类的短颅化趋势, 但并没有就该地区的人类头骨形态的演化趋势做进一步探讨 [24] 依据表 6, 岭南地区的古人类从晚期智人阶段到新石器时代晚期, 在颅骨的绝对测量值上反映出一个短颅化狭颅化和高颅化的过程, 而颅指数反映的却是长颅化的趋势 ( 图 3) 就颅长和颅宽来说, 该地区古人类的颅宽值较之颅长值减小得更快, 因而造成了颅骨尺寸在绝对值上的减小而在颅指数上却反映出长颅化趋势这一现象可以推测, 现代南亚类型居民的典型长颅型特征可能是在全新世之初开始逐渐形成的 5.3 聚类分析和三项测量值分布依据表 6 进行聚类分析见图 4; 依据颅长值颅宽值和耳上颅高值的散点图见图 5 聚类分析和测量形态分布的结果较为一致鲤鱼墩东湾仔北与河宕之间存在相对较近的空间关系 ; 柳江人和甑皮岩关系相对较近 ; 鱿鱼岗与其他组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6 与中国境内其他人群的亲缘关系我们现在将考察的人群范围扩大, 以探讨鲤鱼墩人与中国境内其他人群的亲缘关系选取 21 个测量特征 17 个对比组 ( 表 7) 进行人群亲缘关系的比较应用马氏距离, 在 SPSS 软件中进行聚类分析结果见图 6

13 314 人类学学报 32 卷表 6 鲤鱼墩男性颅骨测量平均值及颅指数与其他先秦时期岭南组的比较 Tab.6 Comparison of skulls among Liyudun and other prehistoric groups in South China based on metric characteristics (male) 马丁号鲤鱼墩柳江人甑皮岩河宕鱿鱼岗东湾仔北测量项目 Characters M.N Liyudun Liujiang Zengpiyan Hengdang Youyugang Dongwan-zaibei 1 颅长 Maximum cranial length (g-op)(mm) 颅宽 Basion-bregma (b-ba)(mm) 耳上颅高 Auricular height(mm) :1 颅指数 Cranial index 75.44% 75.10% 72.90% 73.10% 71.13% 72.28% 图 3 岭南地区六组人群颅骨测量平均值及颅指数分布 Fig.3 Distribution of three average metric values and cranial index of six groups in South China 图 4 基于马氏距离的岭南地区 6 组人群的聚类图 Fig.4 Dengrogram of cluster analysis applied to Mahalanobis distance for six groups in South China 依据图 6 所示, 所有对比组明显地被分为六个类群第一类群由仰韶合并组壮族组甑皮岩组昙石山组河宕组和柳江组构成 ; 第二类群由姜家梁组庙子沟组柳湾组和兴隆洼组构成 ; 第三类群由大汶口组西吴寺组和贾湖组构成 ; 第四类群由三星村组庙后山组和雕龙碑组构成 ; 第五类群由鲤鱼墩组构成 ; 第六类群由山顶洞组构成再应用因子分析来考察这些群体的亲缘关系 ( 图 7) 提取前三个因子, 其累积贡献率为 66.56% 第一因子中贡献率较高的特征有颅长颅高最小额宽眶宽 ( 右 ) 眶高 ( 右 ) 鼻宽鼻颧角颅长宽指数鼻指数颅宽高指数眶指数 I 和颅长高指数 ; 第二因子中贡献率较高有上面指数 (K) 面宽上面高鼻高垂直颅面指数和颅宽 ; 第三因子中贡献率较高有面角额宽指数和鼻根指数由图 7 可以看出, 山顶洞人和鲤鱼墩组均各自独立并远离其他人群贾湖组大汶口组西吴寺组和兴隆洼组具图 5 岭南 6 组人群颅长颅宽和耳上颅高分布有较为紧密的空间关系 ; 三星村组仰 Fig.5 Scattergram based on the maximum cranial length, 韶合并组姜家梁组庙子沟组庙后 maximum cranial breadth and auricular height

14 3 期李法军等 : 鲤鱼墩新石器时代居民头骨的形态学分析 315 表 7 鲤鱼墩男性颅骨测量平均值与其他人群比较 ( 长度 : 毫米 ; 角度 : 度 ; 指数 : %) Tab.7 Comparison of skulls among Liyudun and other ancient groups in China by metric characteristics (male)( length: mm; angle: degree; index: % ) 马丁号 M.N 鲤鱼墩 Liyudun 柳江 Liujiang 山顶洞人 Shandingdong 甑皮岩 Zengpiyan 河宕 Hedang 昙石山 Tanshishan 三星村 Sanxingcun 雕龙碑 Diaolongbei 贾湖 Jiahu 仰韶合并 Yangshao 大汶口 Dawenkou 西吴寺 Xiwusi 姜家梁 Jiangjialiang 庙子沟 Miaozigou 兴隆洼 Xinglongwa 庙后山 Miaohoushan 柳湾 Liuwan 壮族 Zhuang * : : : : : : : : SS:SC * 以左侧代替

15 316 人类学学报 32 卷图 6 基于马氏距离的 18 组人群的树状聚类图 Fig.6 Dengrogram of cluster analysis applied to Mahalanobis distance for 18 groups in China 图 7 前三个因子的三维散点图 Fig.7 Scattergram based on the factor 1, 2 and 3 factor loadings 图 6 和 7 中 :1. 鲤鱼墩 Li yudun; 2. 柳江人 Liujiang; 3. 山顶洞人 Shandingdong; 4. 甑皮岩 Zengpiyan; 5. 河宕 Hedang; 6. 昙石山 Tanshishan; 7. 三星村 Sanxingcun; 8. 雕龙碑 Diaolongbei; 9. 贾湖 Jiahu; 10. 仰韶合并 Yangshao; 11. 大汶口 Dawenkou; 12. 西吴寺 Xiwusi; 13. 姜家梁 Jiangjialiang; 14. 庙子沟 Miaozigou; 15. 兴隆洼 Xinglongwa; 16. 庙后山 Miaohoushan; 17. 柳湾 Liuwan; 18 壮族 Zhuang 山组具有较为紧密的空间关系, 雕龙碑组和柳湾组与他们相对接近上述两大人群又构成了一个较大的空间关联群柳江人甑皮岩组河宕组和昙石山组具有较紧密的空间关系 ; 壮族组介于昙石山组和三星村组之间 7 结论 1) 七个个体的平均死亡年龄为岁在四个有明确年龄判定值的男性个体当中, 没有未成年和老年个体, 年龄在岁之间, 平均死亡年龄为岁女性的死亡年龄 (20±) 明显低于全部七个个体的平均死亡年龄, 更明显小于男性的平均死亡年龄 2) 该人群的男性头骨具有如下连续性形态特征 : 颅型以卵圆形者为主, 眉间突度和眉弓发育以中等偏弱为主, 颅顶缝以简单为主, 眶型以椭圆形为主, 眶角圆钝, 梨状孔均为心形鼻根凹以浅平为主两性腭型均以椭圆形为主此外, 这批头骨的上颌骨转角明显, 犬齿窝发育以弱为主, 颧骨缘突发育也以弱为主以上这些特征表明, 鲤鱼墩新石器时代人群应属于蒙古大人种的范畴 3) 头骨非测量特征中出现率为零的特征包括 : 前囟骨额中缝眶上神经沟脑膜眼眶孔滑车上切迹 / 孔胡施克孔鼓板边缘孔二分颧骨颧横缝痕迹岩孔腭中骨下颌圆枕和多颏孔特征 ; 出现率极低的特征包括 : 印加骨枕乳缝间骨上颌圆枕顶切迹骨枕横缝残存第三髁 ( 骨面型 ) 第三髁 ( 骨突型 ) 二分髁管颈静脉孔骨桥枕外隆突区导孔髁前结节二分枕髁关节面卵圆孔不全棘孔开放颞颊孔维萨里

16 3 期李法军等 : 鲤鱼墩新石器时代居民头骨的形态学分析 317 孔和腭圆枕 ; 出现率中等的特征包括 : 冠状缝小骨人字缝小骨星点小骨无额切迹 / 孔乳突孔上位乳突孔缺如最上项线旁髁突二分舌下神经管摇椅式下颌和下颌舌骨沟骨桥 ; 出现率较高的包括眶上切迹 / 孔星点小骨人字点小骨和颧面孔缺如 4) 男性头骨的测量特征可以概括为具有中长颅型, 伴以高颅型和狭颅型明显的狭额型, 上面部形态差异较大, 面部扁平度中等明显的阔鼻型和扁宽的鼻部形态, 低眶型和偏低的中眶型中阔腭型突颌特征非常明显女性 (03SL M7) 头骨的测量特征可以概括为具有中颅型, 伴以高颅型和狭颅型明显的狭额型, 上面部特狭, 面部扁平度较小接近阔鼻型的中鼻型, 鼻部形态较为扁宽低眶型, 阔腭型, 突颌特征非常明显由上述结果可以看出, 鲤鱼墩人群在头骨的种族特征方面较为一致, 属于古华南类型群体, 较接近于现代的南亚类型 5) 就岭南地区而言, 鲤鱼墩组东湾仔北组和河宕组之间存在较近的空间关系 ; 柳江人和甑皮岩组关系最为密切 ; 而鱿鱼岗组和与上述群体关系相对疏远 6) 岭南地区的古人类从晚期智人阶段到新石器时代晚期, 在颅骨的绝对测量值上反映出一个短颅化狭颅化和高颅化的过程, 而颅指数反映的却是长颅化的趋势说明就颅长和颅宽来说, 该地区古人类的颅宽值较之颅长值减小得更快, 因而造成了颅骨尺寸在绝对值上的减小而在颅指数上却反映出长颅化趋势这一现象因此, 可以推测现代南亚类型居民的典型长颅型特征可能是在全新世之初开始逐渐形成的 7) 18 组人群的聚类分析结果显示, 中国境内的对比人群明显地被分为六个类群第一类群由仰韶合并组壮族组甑皮岩组昙石山组河宕组和柳江人构成 ; 第二类群由姜家梁组庙子沟组柳湾组和兴隆洼组构成 ; 第三类群由大汶口组西吴寺组和贾湖组构成 ; 第四类群由三星村组庙后山组和雕龙碑组构成 ; 第五类群由鲤鱼墩组构成 ; 第六类群由山顶洞人构成 8) 18 组人群的因子分析结果显示, 山顶洞人和鲤鱼墩组均各自独立并远离其他人群贾湖组大汶口组西吴寺组和兴隆洼组具有较为紧密的空间关系 ; 三星村组仰韶合并组姜家梁组庙子沟组庙后山组具有较为紧密的空间关系, 雕龙碑组和柳湾组与他们相对接近上述两大人群又构成了一个较大的空间关联群体柳江人甑皮岩组河宕组和昙石山组具有较紧密的空间关系 ; 壮族组介于昙石山组和三星村组之间参考文献 [1] 冯孟钦. 遂溪县鲤鱼墩新石器时代贝丘遗址 [A]. 中国考古学年鉴 [R]. 北京 : 文物出版社,2003, [2] 李法军, 冯孟钦. 鲤鱼墩新石器时代贝丘遗址出土人骨的研究意义 [A]. 边疆民族考古与民族考古学集刊 [C]. 北京 : 文物出版社,2010, [3] 吴汝康, 吴新智, 张振标. 人体骨骼测量手册 [M]. 北京 : 科学出版社,1984. [4] 邵象清. 人体测量手册 [M]. 上海 : 上海辞书出版社,1985. [5] White TD,PA Folkens. The Human Bone Manual [M]. Elsevier Academic Press, [6] 吴汝康. 广西柳江发现的人类化石 [J]. 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1959,1(3): [7] 张银运, 王令红, 董兴仁. 广西桂林甑皮岩新石器时代遗址的人类头骨 [J]. 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1977,15(1):4-13. [8] 王明辉. 体质特征 [A]. 桂林甑皮岩 [R]. 北京 : 文物出版社,2003, [9] 韩康信, 潘其风. 广东佛山河宕新石器时代晚期墓葬人骨 [J]. 人类学学报,1982,1(1):42-52.

17 318 人类学学报 32 卷 [10] 黄新美, 刘建安. 广东南海县鱿鱼岗新石器时代晚期墓葬人骨 [J]. 人类学学报,1988,7(2): [11] 韩康新, 董新林. 香港马湾岛东湾仔北史前遗址出土人骨鉴定 [J]. 考古,1999,(6): [12] 吴新智. 周口店山顶洞人化石的研究 [J]. 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1961,(3): [13] 韩康信, 张振标, 曾凡. 闽侯昙石山遗址的人骨 [J]. 考古学报,1976,(1): [14] 韩康信. 金坛三星村新石器时代人骨研究 [J]. 东南文化,2003,(9): [15] 张君. 湖北枣阳雕龙杯新石器时代人骨分析报告 [J]. 考古,1998,(2): [16] 朱泓. 兖州西吴寺龙山文化颅骨的人类学特征 [J]. 考古,1990,(10): [17] 李法军. 河北阳原姜家梁新石器时代人骨研究 [M]. 北京 : 科学出版社,2008. [18] 朱泓. 内蒙古察右前旗庙子沟新石器时代颅骨的人类学特征 [J]. 人类学学报,1994,13(2): [19] 潘其风, 韩康信. 柳湾墓地的人骨研究 [A]. 青海柳湾乐都柳湾原始社会墓地 [R]. 北京 : 文物出版社,1984, [20] Mahalanobis PC. On the generalized distance in statistics.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Institute of Sciences(Calcutta). 1936,(2): [21] 于秀林, 任雪松. 多元统计分析 [M]. 北京 : 中国统计出版社,1999. [22] 李法军, 王明辉, 冯孟钦, 朱泓. 鲤鱼墩新石器时代头骨的非连续性形态特征观察与分析 [J]. 广州文博,2011(4): [23] 朱泓. 中国南方地区的古代种族 [J]. 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2(3):5-12. [24] 吴新智. 广东增城金兰寺遗址新石器时代人类头骨 [J]. 人类学学报,1978,16(3): Osteometric Analysis of Human Skulls from the Liyudun Neolithic Site LI Fa-jun 1,2, WANG Ming-hui 3, FENG Meng-qin 4, CHEN Cheng 5, ZHU Hong 6 1. Department of Anthropology, Sun Yat-sen University, Guangzhou ; 2. Key Laboratory of Evolutionary Systematics of Vertebrates,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Beijing ; 3. Institute of Archaeology, Chinese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 Beijing ; 4. Guangdong Provincial institute of Cultural Relics and Archaeology, Guangzhou ; 5. Suixi Museum, Suixi ; 6. Research Center for Chinese Frontier Archaeology of Jilin University, Changchun Abstract: The Liyudun Neolithic site, located in Suixi, Guangdong Province, is dated to BP. The authors applied anthropometrical methods to quantify the human skulls. Results show that the skulls have traits fiting the Liyudun residents into the range of Mongolian Group. These residents have close morphological similarities to modern South Asian groups. Using e cluster analysis and traits analysis, three groups, Liyudun, Hedang and Dongwanzaibei show relatively close relationships. Liujiang and Zengpiyan also are similar. Youyugang is distant to other groups. And yet by conducting a Mahalanobis distance and factor analysis involving a wider geographic range, the Liyudun group is also distant from other groups. The authors found that there was a process of brachycephalization, acrocephalization and hypsicephalization in absolute measurement values, however a process of dolichocephalization in cranial index. This fact shows the maximum cranial length decreases faster than maximum cranial breadth during the late Pleistocene to the early Holocene, so we assume that the typical dolichocrany of modern South Asian groups appears at the beginning of Holocene. Key words: Zhanjiang; Liyudun; Neolithic; Skull; Morphology

4 期张全超等: 内蒙古和林格尔县将军沟墓地人骨研究 277 U 型, 腭圆枕以丘状为主, 颏形以圆形为主, 下颌角区以外翻者居多, 下颌圆枕和铲型门齿均有较高的出现率颅骨的测量性特征 1 2 从将军沟组颅骨测量性特征的分类结果来分析, 该组男性颅骨的主要体质特征可以概括为: 一般具有偏长的

4 期张全超等: 内蒙古和林格尔县将军沟墓地人骨研究 277 U 型, 腭圆枕以丘状为主, 颏形以圆形为主, 下颌角区以外翻者居多, 下颌圆枕和铲型门齿均有较高的出现率颅骨的测量性特征 1 2 从将军沟组颅骨测量性特征的分类结果来分析, 该组男性颅骨的主要体质特征可以概括为: 一般具有偏长的张全超曹建恩朱泓 4 期张全超等: 内蒙古和林格尔县将军沟墓地人骨研究 277 U 型, 腭圆枕以丘状为主, 颏形以圆形为主, 下颌角区以外翻者居多, 下颌圆枕和铲型门齿均有较高的出现率颅骨的测量性特征 1 2 从将军沟组颅骨测量性特征的分类结果来分析, 该组男性颅骨的主要体质特征可以概括为: 一般具有偏长的中颅型高颅型和狭颅型相结合的颅形特点, 中等的面宽绝对值, 和中等的上面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