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4 边疆考古研究 ( 第 13 辑 ) 一背景无论是史前时期还是历史时期, 新疆作为中西方交流的前沿地区, 东西方文化持续作用于此, 故考古学文化和人群体质特征面貌均有直观体现其中东方因素有很多, 最为明显当属彩陶大量的发现和研究表明, 新疆地区的彩陶和施彩方式与甘青地区一致,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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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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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伊犁吉林台库区墓葬出土古代人类颅骨 * 测量学性状的研究 1 张林虎 2 朱泓 (1. 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 北京,100872;2. 吉林大学边疆考古研究中心, 长春, ) 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为配合吉林台大型水电站建设工程, 于 2001 年至 2004 年对水库淹没区内的遗址和墓葬进行了连续 3 年的发掘吉林台库区内遗存连绵十余公里, 包含 2 个祭祀遗址和穷科克墓地 ( 含一号和二号 ) 库吉尔沟墓地阿克布早沟墓地萨尔布拉克沟墓地托海墓地别特巴斯陶墓地加勒格斯哈音特墓地铁木里克墓地彩桥门墓地等 9 个墓地, 共发掘墓葬 784 座这是目前北疆发现并发掘规模最大的史前墓葬群这样一批考古遗存不仅丰富了伊犁河流域的考古发现, 而且对完善该地区史前考古文化发展序列和细化新疆地区史前考古文化体系发挥了重要的影响库区内的大多数墓葬随葬品贫乏, 且相当一部分墓葬中无随葬品随葬品一般放在死者的头侧 ; 一些装饰品和生产工具则出土于死者生前佩戴位置和死者的身边, 主要包括彩陶壶彩陶罐等陶器, 铁器, 铜器, 石器, 骨器和牛羊马等动物骨骼吉林台库区墓葬群的发掘共收集人骨 269 例, 分别来自穷科克一号墓地吉仁托海墓地加勒格斯哈音特墓地别特巴斯陶墓地阿克布早沟墓地铁木里克墓地彩桥门墓地, 这 7 处墓地均属于索墩布拉克文化, 该考古学文化是融入了多种不同文化的人群而形成的, 可以视为东部文化向西扩展并地方化的结果 [1] 全部样本中, 男性 122 例, 女性 107 例, 性别未知 40 例 ( 含未成年个体 17 例 ) [2] 受到人骨保存状况等因素的影响, 实际纳入此项研究的男性颅骨 99 例, 女性 80 例, 合计 179 例,23 例变形颅的个体不计入统计本文拟利用颅骨测量学方法对颅骨样本进行观察与分析, 来认识这样一组古代居民的体质特征, 进而为深入探讨该组古代居民的来源与流向, 为全面认识伊犁河流域及新疆地区人群地理变迁提供必要参考数据 * 本项研究得到了中国人民大学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项目新疆伊犁吉林台库区出土人骨的生物考古学研究 (10XNF067) 资金的资助

2 294 边疆考古研究 ( 第 13 辑 ) 一背景无论是史前时期还是历史时期, 新疆作为中西方交流的前沿地区, 东西方文化持续作用于此, 故考古学文化和人群体质特征面貌均有直观体现其中东方因素有很多, 最为明显当属彩陶大量的发现和研究表明, 新疆地区的彩陶和施彩方式与甘青地区一致, 而且大部分彩陶图案与甘青地区的彩陶图案也有相似之处人群体质特征方面, 哈密地区从最早的天山北路文化中就出现蒙古人种的因素也是一个很好的例证西方因素的作用更是不言而喻, 其中大量欧罗巴人种的发现应该是最有力的证据从最早的小河墓地古墓沟墓地中就发现明显西方因素和原始欧洲类型居民此外, 例如伊犁河穷科克一号墓地出土的带流嘴壶无耳钵等无耳器与中亚的萨卡文化和萨夫罗马泰文化中的同类器物非常接近 ; 还有香宝宝墓地中的石堆封丘墓竖穴土圹结构墓圜底釜形罐, 罐类中流行鼻耳装饰等文化因素与费尔干那盆地及南塔吉克斯坦等地遗存相似关于新疆境内的文化传播路线, 很早就有学者通过考察各考古学文化面貌及自然地理环境, 提出自己的见解随着资料的不断丰富和研究的深入, 传播路线逐步清晰 [3] 西方文化东进路线可能有三条, 其中一条路线就是从七河地区沿伊犁河进入伊犁地区, 伊犁地区的安德罗诺沃文化和后来的索墩布拉克文化中的西方因素可能都是从这一路线传入的文化是由人类创造的, 文化的传播自然离不开人群的迁徙与交流汉代以前对该 [4] 地区的文献记载虽不详尽, 但是从文献中还是可以发现曾经若干民族活跃于此, 如塞月氏乌孙匈奴等伊犁河曾经居住过塞人, 原本强大的月氏居住在敦煌祁连间, 但受到匈奴的侵袭其首领被杀, 被迫西迁占据塞人活动范围, 将原居住于此的塞人向南打压 ; 而后居住此地的月氏又受到乌孙的打压, 月氏继续向西, 迁往大夏 ; 乌孙在此地建立国家此外, 这几个民族具有相似的习俗和社会经济模式, 人群间存在往来 ( 交流 ) 二种系关系讨论和种系纯度检验经过长时间的接触和观察, 特别是在进行了系统的牙齿非测量性状的研究后 [5], 笔者认为吉林台库区墓葬中的人骨似乎并不单纯, 以往的学者在进行古代人骨研究时也遇到类似的问题 [6] 在运用颅骨测量学的方法研究某一组古代人群是同种系 (homogeneous) 或是异种系 (heterogeneous) 的问题时, 除了使用传统的形态观察方法外, 也可辅以生物统计学的方法进行衡量 [7] 例如颅宽和颅指数变异度 ( 标准差 ) 的估计, 平均标准差百分比, 变异系数 ( 也称离散系数 ) 等吉林台男性的颅长标准差是 6.76, 颅宽标准差是 5.88, 女性的颅长标准差是 6.44,

3 伊犁吉林台库区墓葬出土古代人类颅骨测量学性状的研究 295 颅宽标准差是 5.42; 男性的颅长标准差大于异种系的标准差 (6.5), 而颅宽标准差小于异种系的标准差 ; 女性的颅长颅宽标准差均小于异种系的标准差男性和女性的颅长颅宽标准差均大于可能为同种系的颅长 (5.5) 颅宽(3.3) 标准差笔者将皮尔逊和莫兰特所举可能为同种系的若干组颅骨与吉林台组颅骨的颅长颅宽及颅指数的标准差数值列于表一, 同时加入可能为异种系的殷墟祭祀坑组和可能为同种系的殷墟中小墓组, 进行比较表一吉林台组颅长颅宽及颅指数标准差与其他组之比较组别颅长标准差颅宽标准差颅指数标准差 Ainos 阿伊努组 5.94(76) 3.90(76) Bavarians 巴伐利亚组 6.09(100) 5.85(100) 皮尔逊 Parisians 帕里西安组 5.94(77) 5.21(77) Naqadas 纳夸达组 5.72(139) 4.62(139) English 英国组 6.09(136) 4.80(136) Egyptians(E) 埃及 E 组 Naqadas 纳夸达组莫兰特 Whitechapel English 维特卡普组 Moorfields English 莫菲尔德组 Congo Negroes 刚果尼格鲁组殷墟中小墓组 5.79(42) 4.44(39) 2.85 国内殷墟祭祀坑组 6.20(139) 5.90(139) 3.98 吉林台组 ( 男 ) 6.76(86) 5.88(87) 4.66(86) 吉林台组 ( 女 ) 6.44(69) 5.42(70) 4.09(66) 注 : 表中数据转引自注释 [8] 吉林台组男性的颅长和颅宽标准差均大于皮尔逊所列举的 5 组标本的颅长颅宽标准差 ; 女性的颅长标准差同样也大于皮尔逊所列举的 5 组标本的颅长标准差, 女性的颅宽标准差仅小于巴伐利亚组的颅宽标准差再与莫兰特推测可能为同种系的 5 个组的颅长颅宽颅指数标准差相比较, 男性的三个项目标准差均大于其相应的标准差, 而女性在颅长标准差上小于刚果尼格鲁组在与殷墟中小墓组的比较中, 吉林台组男女两性的颅长颅宽颅指数标准差均大于其相应数值 ; 而与殷墟祭祀坑组的比较中, 吉林台组男性的颅宽标准差小于可能为异种系的殷代祭祀坑组, 颅长颅指数标准差均大于其标准差 ; 女性的三个项目标准差均大于其相应的标准差上述几项的比较提示我们吉林台组颅骨的组内变异属于异种系可能性更大为了进一步探讨吉林台组古代居民的颅骨种系纯度, 本文还使用平均标准差百分

4 296 边疆考古研究 ( 第 13 辑 ) 比 (MeanSigma) 的方法, 对多项测量特征综合分析种系纯度本文选用 26 项线性和指数标准差同种系标准差参考豪厄尔斯 (Howells) [9] 依据 15 组到 20 组欧洲民族同种系头骨的测量值与指数计算所得的数据韩康信等人将布达生 (Black) 的非亚洲组和现代华北组以及莫兰特的澳大利亚人 A 组和包宁 (Bonin) 新不列颠组混合而成的异种系组 [10], 为本文所选用的异种系标准差此外, 本文还选用殷墟祭祀坑组作为参考, 结果见表二表二吉林台组颅骨测量和指数标准差与欧洲同种系标准差百分率的比较标准差项目吉林台组 ( 男 )σ1 殷墟祭祀坑组 σ2 异种系 σ3 同种系 σ0 σ1/σ0 σ2/σ0 σ3/σ0 颅长颅宽颅高最小额宽颅基底长面基底长颅周长颅横弧颅矢状弧面宽上面高全面高眶高眶宽鼻高鼻宽腭长腭宽线性项目平均标准差百分比颅长宽指数颅长高指数颅宽高指数额顶宽指数上面指数眶指数鼻指数

5 伊犁吉林台库区墓葬出土古代人类颅骨测量学性状的研究 297 续表标准差项目吉林台组 ( 男 )σ1 殷墟祭祀坑组 σ2 异种系 σ3 同种系 σ0 σ1/σ0 σ2/σ0 σ3/σ0 腭指数指数项目平均标准差百分比全部项目平均标准差百分比从 18 项线性项目平均值标准差和 8 项指数平均标准差对比来看, 吉林台组中有 21 项大于欧洲同种系平均标准差, 而殷墟祭祀坑组中仅有 15 项大于同种系组平均标准差, 异种系组中 16 项大于欧洲同种系平均标准差从线性测量项目上来看, 吉林台组与欧洲同种系组的 18 项平均标准差百分比值为 , 与理论上同种系百分比 (100) 较远, 同时也大于殷墟祭祀坑组异种系组与欧洲同种系组的平均标准差百分比从指数项目的比较结果来看, 吉林台组与欧洲同种系组 8 个项目的平准标准差百分比值为 , 比理论上同种系的百分比值大, 同样也大于殷墟祭祀坑组异种系组与欧洲同种系组的平均标准差百分比 ( ) 综合全部项目的对比情况, 吉林台组与欧洲同种系组的平均标准差百分比值为 , 高于理论上的同种系百分比 (100), 也高于殷墟祭祀坑组的和异种系组的这一结果进一步证实了吉林台组为异种系组的可能性平均变异系数是将标准差转换成平均数的百分率, 这也可以帮助我们来衡量人群间的种系纯度但是, 目前还没有任何一项研究提供变异系数的标准值, 即平均变异系数值到多大视为异种系或小于多大值视为同种系平均变异系数的引用是为了解决欲比较两组数字单位不同和材料本身大小相差悬殊对估量变异度的影响, 以此来检验被测人群所呈现的体质成分复杂程度, 表三中将吉林台组古代居民与以往的研究进行比较, 为种系纯度研究提供一组参考数据表三颅骨测量和指数平均变异系数的比较项目组别吉林台组 ( 男 ) 陶家寨组殷墟中小墓组殷墟祭祀坑组异种系组颅长颅宽颅高最小额宽颅基底长面基底长颅周长颅横弧

6 298 边疆考古研究 ( 第 13 辑 ) 续表项目组别吉林台组 ( 男 ) 陶家寨组殷墟中小墓组殷墟祭祀坑组异种系组颅矢状弧面宽上面高全面高眶高眶宽鼻高鼻宽腭长腭宽线性项目平均变异系数颅长宽指数颅长高指数颅宽高指数额顶宽指数上面指数眶指数鼻指数腭指数指数项目平均变异系数全部项目平均变异系数陶家寨组殷墟中小墓组被认为是同种系样本组, 而殷墟祭祀坑组和异种系组则为异种系样本组 ; 从表中的变异系数来看, 吉林台组无论是在线性项目还是在指数项目上的平均变异系数均大于其他四组综合来看吉林台组具有较强的异种系特点综合三种统计学方法, 结果比较一致的显示出吉林台组古代居民属于异种系的群体这样的结果对于伊犁河流域地区的古代居民种系构成来说, 似乎比较合理三种族类型的初步分析与分组检验 1. 与现代主要人种支干的比较下文选取了三大人种变异重叠较小的 9 个项目和 1 项观察项目与吉林台组古代居民的相关数据进行比较, 见表四不难看出, 比较项目主要集中在一些最具鉴别东西方人

7 伊犁吉林台库区墓葬出土古代人类颅骨测量学性状的研究 299 种特征的测量项目上, 其中包含面宽上面高眶高齿槽面角鼻颧角鼻指数鼻根指数上颌齿槽指数和垂直颅面指数表四吉林台组与三大人种支干测量特征的比较 NO. 项目组别吉林台组赤道人种欧亚人种亚美人种鼻指数 ~60 43~49 43~53 SS SC 鼻根指数 ~45 46~53 31~49 74 齿槽面角 ~72 82~86 73~81 77 鼻颧角 ~142 约 ~ 上面高 n-sd ~71 66~74 70~80 45 面宽 ~ ~ ~ 眶高 L ~34 33~34 34~ 上颌齿槽指数 ~ ~ ~ 垂直颅面指数 ~53 50~54 50~60 犬齿窝深深深平注 : 表中三大人种鼻颧角数据引自注释 [11], 其余各项数据引自注释 [12] 从表四中比较的结果来看, 吉林台组与赤道人种差异较大, 仅有三项落入其变异范围, 但是均接近赤道人种该项目的临界值 ; 在与欧亚人种的比较中, 有六项测量项目落入其变异范围, 鼻根指数接近其下限, 犬齿窝形态也与其一致 ; 在与亚美人种的比较中, 有五项落入其变异范围通过上面的比较可以发现吉林台组与欧亚人种和亚美人种均表现出一定程度相似, 而似乎与欧亚人种相似之处多于亚美人种 2. 种族类型体质因素初步分析笔者曾运用牙齿非测量性状对吉林台组古代居民进行过初步研究, 从 19 项牙齿非测量形态特征来看, 吉林台组人群与欧洲人群具有更多的相似性, 同时也与中亚南西伯利亚人群以及亚洲东部人群表现出不同程度的遗传学联系 [13] 对于新疆古代居民体质类型的研究, 曾有学者提出了接触地带 [14] 人种博物馆 [15] 和过渡地带 [16] 等概念, 这些概念均说明了新疆及其邻近地区古代居民种系构成的复杂性对于中亚及其邻近地区的人种及人种类型, 目前学界对前苏联人类学的研究成果较为认可, 有专门的术语或定名尽管不同学者之间所采用的分类不尽相同, 但纵观他们的分类, 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只是选择的名称不同而已, 这里借用了前苏联学者捷别茨的意见 [17] 捷别茨将前苏联境内的欧洲人种支干所属人种类型区分如下古欧洲类型 (Proto-European): 公元前 2000 年, 前苏联欧洲部分的次一级欧洲人种的分化仍然较弱, 大多数属于无更多细节区别的原始欧洲集团古欧洲类型的颅骨

8 300 边疆考古研究 ( 第 13 辑 ) 表现为, 宽而低并强烈突出的面, 显著突起的鼻, 长颅或中颅型, 有较大的颅高值, 倾斜的额坡度, 发达的眉弓安德罗诺沃类型是这一类型的变种, 这种类型是中亚哈萨克斯坦铜器时代居民中最普遍的形态类型之一韩康信先生认为古墓沟居民属于这一类型地中海东支类型 (Mediterranean race): 主要指分布在地中海沿岸的欧洲人种, 中亚地区的古地中海人种主要接近地中海人种的东支类型, 也称印度 - 阿富汗类型 (Indo-Afghan) 在头骨形态特征上与安德罗诺沃类型最显著的区别是具有极端突出的鼻, 面部在水平方向上突度更强烈, 属明显狭面型韩康信先生认为楼兰城郊古墓居民为这一类型中亚两河类型 : 也称为帕米尔费尔干纳类型 (Pamir-Fergana), 与地中海东支类型的主要区别是短颅化, 与原始欧洲类型居民相比, 头骨形态有些纤弱, 有轻度蒙古人种特征的沉淀, 因此欧洲人种特点不是特别强烈中亚七河地区的古代乌孙头骨被认为是这种类型的典型代表韩康信先生认为昭苏土墩墓居民为这一类型南西伯利亚类型 (South Siberian): 这一人群主要分布在中亚南西伯利亚及其邻近地区, 其体质特征属于蒙古人种和欧罗巴人种之间的过渡类型大约在公元前后, 蒙古人种的成分逐渐向该地区渗入, 从而开始了南西伯利亚人种漫长而复杂的历史形成过程今天的哈萨克人和吉尔吉斯人可以作为该人群类型的典型代表这一类型人群的特点为鼻根较高, 鼻突出度较大, 面部高且宽, 并相当扁平, 颅骨多属于短颅类型 [18] 通过前文的研究可以判断吉林台库区墓葬所属古代居民为异种系, 并且表现出以欧罗巴人种为主体成分, 并伴有蒙古人种因素的体质特征基于吉林台组古代居民复杂的体质特征, 利用全组各测量项目的平均数无法体现其复杂的人群构成, 下面利用个案分析的方法来进一步讨论由于样本量较大, 下文随机抽取保存状况较好的样本举例说明 2001YNQM16 A( 托海墓地 ): 男性,20~25 岁该个体为偏短的圆颅型高颅型偏阔的中颅型 ; 偏窄的面部宽度, 狭上面型, 面部水平方向上较为突出 ; 显著鼻根凹陷, 较为突起的鼻欧罗巴人种特点明显, 形态上比较接近中亚两河类型 2003YNAM56( 阿克布早沟墓地 ): 男性,40~45 岁这一例个体颅部形态为长颅高颅狭颅, 高而狭的面型 ; 该个体存在环形变形, 即使存在颅骨变形该个体仍为长颅型, 显然与中亚两河类型的短颅化特征不相符 ; 相对狭窄的面部, 偏小的鼻颧角反映水平方向突出 ; 颅型和面型与地中海东支类型有相似之处 ; 然而不显著的鼻根凹陷和不显著的鼻骨形态似乎又与地中海东支类型的居民存在一定的差异 2003NJ-ⅡM19( 加勒格斯哈普特墓地 ): 男性,30~35 岁该个体具中等发达的

9 伊犁吉林台库区墓葬出土古代人类颅骨测量学性状的研究 301 眉弓中等的眉间突度, 颅型为圆颅高颅中颅型, 狭窄的面部中等偏大的上面部突出度, 强烈突出的鼻, 较大的鼻根凹陷部分面部特征符合地中海东支类型人群特征, 但又不完全吻合, 同时偏短的颅型显然与地中海东支类型居民不相符 2003NJ-ⅡM85( 加勒格斯哈音特墓地 ): 男性, 大于 50 岁该个体颅骨整体表现较为粗壮, 低而宽阔的面部, 极度发达的眉弓, 鼻根点显著凹陷, 枕部明显突出 ; 颅型为圆颅低颅阔颅该个体面部显示出较为原始的性状, 看起来与古欧洲类型有几分相似, 然而较大的上面部扁平度和偏短的颅型显然又与欧罗巴人种的古欧洲类型不一致 2003YNQM141( 托海墓地 ): 男性,25 岁左右这例个体的颅部形态为偏短的圆颅型正颅型阔颅型 ; 高而宽的面型, 面部水平方向较平 ; 显著的眉弓突度, 显著突出的鼻这例个体表现出与欧罗巴人种的中亚两河类型一定的相似性, 同时较大的鼻颧角和面宽值表明也受到北亚类型居民或者南西伯利亚类型居民的影响 2003YNQM111( 托海墓地 ): 男性,35~39 岁这例颅部形态为偏短的圆颅型高颅阔颅型 ; 中等突出的眉弓, 显著突出的鼻, 较大的面宽鼻颧角绝对值, 显示出宽而相当平的面部似乎受到蒙古人种的影响, 欧罗巴人种和蒙古人种的因素在这例个体上均有反映通过种族类型分析, 结果显示颅骨上的各线性项目指数项目角度项目变异较大, 表明吉林台库区墓葬所代表的古代居民为异种系群体结合体质因素的分析结果, 表明吉林台组古代居民种系成分构成复杂, 多种不同的体质特征因素共同作用于这一人群, 例如欧罗巴人种的古欧洲类型地中海东支类型中亚两河类型蒙古人种的北亚类型等因素均有体现 3. 分组检验从前文的研究来看, 如果将吉林台库区各墓地所属的古代人群作为一个组, 显然很难探讨其体质特征以及与周邻地区古代居民的交流与融合特别是吉林台库区内多处墓的年代跨度较大, 加之又无深入的考古学研究 [19], 所以本文没有按照其他学者的通行做法, 依据颅骨连续性形态特征和测量性特征将其划分亚组 [20], 而是根据墓地的不同而划分组别新疆伊犁尼勒克吉林台库区墓葬包括七个墓地, 墓地间年代存在早晚关系, 这些有早晚关系的墓地间是否存在人类学特征的差异? 本文作者尝试采用 t 检验的方法对其进行考察, 对那些没有显著差异的人骨资料进行合并处理首先对年代相近的穷科克一号墓地和加勒格斯哈音特墓地进行检验检验的结果表明, 两个墓地的古代居民在面宽上面高眶高眶宽颅长高指数颅高指数垂直颅面指数上具有显著差异 ( 表五 )

10 302 边疆考古研究 ( 第 13 辑 ) 表五分组 t 检验结果项目 P 值项目 P 值项目 P 值项目 P 值穷科克一号墓地穷科克一号墓地托海墓地别特巴斯陶墓地加勒格斯哈音特墓地托海墓地加勒格斯哈音特墓地阿克布早沟墓地颅长颅长颅长颅长颅宽颅宽颅宽颅宽颅高颅高颅高颅高面宽面宽面宽面宽上面高上面高上面高上面高眶高眶高眶高眶高眶宽眶宽眶宽眶宽总面角总面角总面角总面角鼻颧角鼻颧角鼻颧角鼻颧角颅长宽指数颅长宽指数颅长宽指数颅长宽指数颅长高指数颅长高指数颅长高指数颅长高指数颅宽高指数颅宽高指数颅宽高指数颅宽高指数垂直颅面指数垂直颅面指数垂直颅面指数垂直颅面指数上面指数上面指数上面指数上面指数眶指数眶指数眶指数眶指数鼻指数鼻指数鼻指数鼻指数项目 P 值项目 P 值项目 P 值项目 P 值别特巴斯陶墓地阿克布早沟墓地铁木里克墓地彩桥门墓地穷科克一号墓地 * 别阿铁彩墓地托海墓地 * 别阿铁彩墓地加勒格斯哈音特墓地 * 别阿铁彩墓地颅长颅长颅长颅长颅宽颅宽颅宽颅宽颅高颅高颅高颅高面宽面宽面宽面宽上面高上面高上面高上面高眶高眶高眶高眶高眶宽眶宽眶宽眶宽总面角总面角总面角总面角鼻颧角鼻颧角鼻颧角鼻颧角颅长宽指数颅长宽指数颅长宽指数颅长宽指数颅长高指数颅长高指数颅长高指数颅长高指数

11 伊犁吉林台库区墓葬出土古代人类颅骨测量学性状的研究 303 续表项目 P 值项目 P 值项目 P 值项目 P 值别特巴斯陶墓地阿克布早沟墓地铁木里克墓地彩桥门墓地穷科克一号墓地 * 别阿铁彩墓地托海墓地 * 别阿铁彩墓地加勒格斯哈音特墓地 * 别阿铁彩墓地颅宽高指数颅宽高指数颅宽高指数颅宽高指数垂直颅面指数垂直颅面指数垂直颅面指数垂直颅面指数上面指数上面指数上面指数上面指数眶指数眶指数眶指数眶指数鼻指数鼻指数鼻指数鼻指数注 : 标 * 处为别特巴斯陶墓地阿克布早沟墓地铁木里克墓地彩桥门墓地的简称接下来对穷科克一号墓地和托海墓地进行组间 t 检验由对比数据可知, 这两墓地的古代居民在面宽上面高眶高眶宽垂直颅面指数上面具有显著差异再对托海墓地和加勒格斯哈音特墓地进行组间 t 检验经检验发现这两个墓地的古代居民在所选取的 16 项线性项目角度指数上全部不具有显著差异, 那么根据 t 检验的结果将这两组合并以上是吉林台库区墓葬中个体数量较多的三个墓地, 下面用同样的方法对其余四个个体数量较少墓地进行组间 t 检验通过别特巴斯陶墓地和阿克布早沟墓地的比较 ( 表五 ), 可以发现这两个墓地所代表的古代居民只在垂直颅面指数上存在显著差异, 那么理论上可以将这两组合并一组铁木里克墓地和彩桥门墓地位置较近, 文化类似, 同时彩桥门墓地完整的男性颅骨仅存一例, 所以没有对其进行 t 检验而直接合并处理前面 t 检验的结果表明别特巴斯陶墓地和阿克布早沟墓地之间不存在显著差异, 将其合并与铁木里克墓地彩桥门墓地进行组间 t 检验检验的结果显示两组个体全部项目均无显著差异, 因此基于统计分析的结果可将别特巴斯陶阿克布早沟铁木里克彩桥门墓地作为一个合并组为了进一步验证这种按照墓地自然分组的合理性, 继而又对最终吉林台一组和吉林台二组进行组间 t 检验, 检验的结果表明, 一组居民和二组居民在面宽上面高眶宽颅长高指数颅宽高指数垂直颅面指数上具有显著差异, 颅长和颅宽两个项目从统计数据上虽然不具有显著差异, 但是非常接近临界值通过 t 检验可以进一步尝试探讨, 四个个体数量较少的墓地与前面三个个体数量较多的墓地之间关系如何, 首先用别特巴斯陶与其他三组的合并组及穷科克一号墓地进行比较, 结果表明合并组与穷科克一号墓地之间所有项目不存在显著差异 ; 在与托海墓地的比较结果显示, 在面宽这一项上存在显著差异 ; 而与加勒格斯哈音特墓地的比较结果显示, 在颅长颅宽面宽上面高眶宽颅宽高指数垂直颅面指数上面具有显著

12 304 边疆考古研究 ( 第 13 辑 ) 差异 ( 表五 ) 以上一系列 t 检验结果表明, 可以将穷科克一号墓地与别特巴斯陶阿克布早沟铁木里克彩桥门墓地合并为一组 ( 暂定为吉林台一组 ), 将加勒格斯哈音特托海墓地合并一组 ( 吉林台二组 ) 较为合理为了直观的呈现吉林台一组二组之间男性个体的差异, 将全部线性测量项目指数角度简化为 16 项 ( 表六表七 ) 吉林台二组较一组具有更大的面宽和上面高绝对值, 面宽值达到欧罗巴人种的上限, 与亚洲蒙古人种的区域类型相比, 超出东亚类型居民的变异范围 (131.30~136.00), 稍高于北亚类型居民的下限 (138.20~144.00); 吉林台二组居民相比一组居民, 具有更宽而高的面型颅型方面, 吉林台一组居民具有圆颅高颅偏狭的中颅型的特点, 而二组居民具有圆颅偏低的高颅型阔颅型的特点表六吉林台一组男性颅骨测量值及指数马丁号测量项目平均值最大值最小值标准差变异系数 1 颅长颅宽颅高面宽上面高眶高眶宽 A 总面角鼻颧角颅长宽指数颅长高指数颅宽高指数垂直颅面指数上面指数眶指数鼻指数表七吉林台二组男性颅骨测量值及指数马丁号测量项目平均值最大值最小值标准差变异系数 1 颅长颅宽颅高面宽

13 伊犁吉林台库区墓葬出土古代人类颅骨测量学性状的研究 305 续表马丁号测量项目平均值最大值最小值标准差变异系数 48 上面高眶高眶宽 A 总面角鼻颧角 :1 颅长宽指数颅长高指数颅宽高指数垂直颅面指数上面指数眶指数鼻指数四结论通过前文的比较分析, 我们对吉林台组古代居民颅骨形态特征及其种族类型有了初步的认识经种族纯度检验, 吉林台组古代居民属于异种系群体考古发掘出土的人骨, 由于发掘时并无特定意图地发掘某个墓葬或者某几个墓葬, 同时在进行人骨研究时最大限度地选取可用测量数据, 因此理论上可以视为随机抽样以往的人类学研究中, 学者结合考古学背景资料, 借助随葬器物墓葬形制及葬俗等信息来帮助人类学研究进行分组, 在没有明确的考古学信息参考下, 本文借助统计学的原理, 利用 t 检验的方法将其分为两组吉林台一组和吉林台二组统计学或者说统计方法不是万能的, 它不能创造规律而是帮助研究者用最有效的方式发现其内在规律吉林台库区墓葬被分为两组, 这种分组的前提是假设全部个体无差异, 对比后发现组间存在显著差异, 这里显著差异是统计学概念, 并不意味着两个组为完全独立的毫无干系的人群这种显著性差异可能暗示了两个人群在基因来源上并无实质性差别, 只是各种不同的种系成分在人群中所占比例有所不同通过统计和观察可以发现, 吉林台一组居民具有圆颅高颅偏狭的中颅型偏狭的中面型中鼻型偏高的低眶型面部水平方向具有中等偏小的上面部扁平度 ( 略高于欧亚人种而低于亚美人种的下限 ), 垂直方向的突出程度中等 ; 吉林台二组居民具有圆颅偏低的高颅型阔颅型, 这一组居民在鼻型眶型面部水平方向和垂直方向上的特征与一组居民一致, 差别主要集中在面部的宽窄及颅面的比值上吉林台二组居

14 306 边疆考古研究 ( 第 13 辑 ) 民相比一组居民, 具有更宽而高的面型在与三大人种支干的比较中, 发现吉林台组古代居民与欧罗巴人种 ( 欧亚人种 ) 表现出更多的相似性, 同时部分特征与蒙古人种 ( 亚美人种 ) 也表现出一定的相似性体质特征因素分析的结果表明, 吉林台组古代居民为种系特征复杂的混合人群, 以欧罗巴人种中亚两河类型为主, 同时又表现出一定的地中海东支类型古欧洲类型因素以及蒙古人种因素吉林台二组居民具有更大的面宽绝对值, 可能暗示这一组居民受到蒙古人种北亚类型的影响相对更多一些注释 [ 1 ] a. 刘学堂, 李溯源. 新疆伊犁河流域考古新发现 [J]. 西域研究,2002(1):109~110. b. 周小明. 新疆尼勒克县加勒格斯哈音特和铁木里克沟口墓地考古发掘成果简述 [J]. 西域研究,2004(4):102~104. c. 刘学堂, 托乎提, 阿里甫. 新疆尼勒克县别特巴斯陶墓群全面发掘获重要成果 [J]. 西域研究,2004(1):106~108. d. 刘学堂. 新疆伊犁河谷史前考古的重要收获 [J]. 西域研究,2002(4):106~108. e. 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 尼勒克县穷科克一号墓地考古发掘 [J]. 新疆文物,2002(3 4): 13~53. [ 2 ] 性别的鉴定方法主要依据 : a. 朱泓. 体质人类学 [M]. 北京 : 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92~97. b. Tim D. White, Pieter A. Folkens. The Human Bone Manual[M]. Amsterdam, Boston: Elsevier Academic, c2005. c. Jane E. Buikstra, and Douglas H. Ubelaker. Standards for Data Collection from Human Skeletal Remains[M]. Arkansas Archeological Survey, [ 3 ] a. 水涛. 新疆青铜时代诸文化的比较研究 [A]. 中国西北地区青铜时代考古论集 [C]. 北京 : 科学出版社,2001. b. 邵会秋. 新疆史前时期文化格局的演进及其与周邻地区文化关系 [D]. 吉林大学博士论文,2007. [ 4 ] a. 史记卷一二三列传第六三 [M]. b. 汉书卷六一列传第三一 [M]. c. 汉书卷九六列传第六六下 [M]. [ 5 ] 张林虎. 新疆伊犁吉林台库区墓葬人骨研究 [D]. 吉林大学博士论文,2010. [ 6 ] 李法军. 河北阳原姜家梁新石器时代人骨研究 [D]. 吉林大学博士论文,2002. [ 7 ] 张敬雷. 青海省西宁市陶家寨汉晋时期墓地人骨研究 [D]. 吉林大学博士论文,2008.

15 伊犁吉林台库区墓葬出土古代人类颅骨测量学性状的研究 307 [ 8 ] 韩康信, 潘其风. 安阳殷墟中小墓人骨的研究 [A]. 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 安阳殷墟头骨研究 [C]. 北京 : 文物出版社,1985:50~81. [ 9 ] Howells W W. The Early Christian Irish : The Skeletons at Gallen Priory[J]. Proceedings of the Royal Irish Academy, C. 1941(3): [10] a. Black D A. Study of Kansu and Honan Aeneolithic Skulls and Specimens from Later Kansu Prehistoric Sites in Comparison with North China and Other Recent Crania Palaeont[J]. Sinica, ser. D. 1928, Vol. 1:1-38. b. Bonin G. On the Craniology of Oceanic, Crania from New Britain[J]. Biometrika. 1936, 28(1-2): 转自韩康信, 谭靖泽, 张帆. 甘肃玉门火烧沟古墓地人骨的研究 [A]. 中国西北地区古代居民种族研究 [C]. 上海 : 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 [11] 韩康信, 谭靖泽, 张帆. 甘肃玉门火烧沟古墓地人骨的研究 [A]. 中国西北地区古代居民种族研究 [C]. 上海 : 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 [12] 雅雅罗金斯基, 马格列文. 人类学 [M]. 北京 : 警官教育出版社,1993:525. [13] 同 [ 5 ]. [14] 韩康信. 新疆孔雀河古墓沟墓地人骨研究 [J]. 考古学报,1986(3). [15] 韩康信. 丝绸之路古代居民种族人类学研究 [M]. 乌鲁木齐 : 新疆人民出版社,1993. [16] 魏东. 新疆哈密地区青铜早期铁器时代居民人种学研究 [D]. 吉林大学博士论文,2009. [17] 捷别茨. 苏联古人类学. 苏联民族学研究所报告集 [M] 年. 第 4 卷. 转自韩康信. 丝绸之路古代居民种族人类学研究 [C]. 乌鲁木齐 : 新疆人民出版社,1993. [18] 韩康信. 塞乌孙匈奴突厥之种族人类学特征 [A]. 丝绸之路古代居民种族人类学研究 [C]. 乌鲁木齐 : 新疆人民出版社,1993. [19] 本文所研究的吉林台库区墓葬, 目前仍无详细考古报告发表, 故无法根据墓葬形制随葬器物等相关信息对墓葬分期. 人类具有社会生物双重属性, 在环境与背景的情况下, 作者仅能从人类的生物属性入手并结合统计学方法进行分组. [20] a. 杨希枚. 河南安阳殷墟墓葬中人体骨骼的整理和研究 [A]. 安阳殷墟头骨研究 [C]. 北京 : 文物出版社,1985:21~44. b. 同 [ 8 ]. c. 潘其风. 大甸子墓葬出土人骨的研究 [A]. 大甸子夏家店下层文化遗址与墓地发掘报告 [C]. 北京 : 科学出版社,1996:224~322.

16 308 边疆考古研究 ( 第 13 辑 ) A Study of Cranial Metrics Traits of Jilintai Reservoir Cemetery Zhang Linhu Zhu Hong This research uses statistical methods to determine the population structure of each cemetery in the Jilintai Reservoir. Statistical methods include standard deviation, mean sigma, and coefficient of variance. Each cemetery was found to have a heterogeneous population. Cranial metric traits were used to compare with the Jilintai Reservoir samples to Caucasoid and Mongoloid population samples. The Jilintai samples were between the Caucasoid and Mongoloid samples, but more similar to the Caucasoid samples. T-tests were used to separate the seven cemeteries into two large groups. While the skull shape is similar between these two groups, the facial features are different.

4 期张全超等: 内蒙古和林格尔县将军沟墓地人骨研究 277 U 型, 腭圆枕以丘状为主, 颏形以圆形为主, 下颌角区以外翻者居多, 下颌圆枕和铲型门齿均有较高的出现率颅骨的测量性特征 1 2 从将军沟组颅骨测量性特征的分类结果来分析, 该组男性颅骨的主要体质特征可以概括为: 一般具有偏长的

4 期张全超等: 内蒙古和林格尔县将军沟墓地人骨研究 277 U 型, 腭圆枕以丘状为主, 颏形以圆形为主, 下颌角区以外翻者居多, 下颌圆枕和铲型门齿均有较高的出现率颅骨的测量性特征 1 2 从将军沟组颅骨测量性特征的分类结果来分析, 该组男性颅骨的主要体质特征可以概括为: 一般具有偏长的张全超曹建恩朱泓 4 期张全超等: 内蒙古和林格尔县将军沟墓地人骨研究 277 U 型, 腭圆枕以丘状为主, 颏形以圆形为主, 下颌角区以外翻者居多, 下颌圆枕和铲型门齿均有较高的出现率颅骨的测量性特征 1 2 从将军沟组颅骨测量性特征的分类结果来分析, 该组男性颅骨的主要体质特征可以概括为: 一般具有偏长的中颅型高颅型和狭颅型相结合的颅形特点, 中等的面宽绝对值, 和中等的上面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