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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内蒙古阿鲁科尔沁旗辽代耶律羽之墓地人骨研究 周蜜 ( 吉林大学边疆考古研究中心, 长春,130012) 摘要 : 耶律羽之墓地位于内蒙古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罕苏木朝克图山上, 据研究证明, 这些墓葬建于辽代 对该墓地出土的人骨材料进行种族人类学的分析, 将为内蒙古东部地区辽代居民的体质特征和种系构成的研究补充新的材料, 并为研究该遗址的考古学文化提供人类学方面的佐证 关键词 : 内蒙古 ; 辽代 ; 人骨 ; 体质特征中图分类号 :K871 文献标识码 :A 一 前言 耶律羽之墓地位于内蒙古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罕苏木朝克图山上 苏木所在地罕庙南距天山镇 130 余公里, 其东南约 30 公里处有一牧村, 村东北为绵延数十里的朝克图山, 山东南阳坡三面环山, 耶律羽之家族墓地就分布在其开阔的扇形阳坡上 [1] 1992 年 8 月末至 10 月初, 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会同赤峰市博物馆 阿鲁科尔沁旗文物管理所, 对墓葬进行了抢救性发掘 1993 年 6 月至 9 月, 再次对已暴露于地表的 8 座墓葬进行了大规模抢救发掘 据研究证实, 这些墓葬属同一家族墓地, 这些墓葬延续的时间几乎贯穿辽代, 其早晚分布大致由西南部向东北部排列 据墓志记载, 耶律羽之为辽代东丹国左丞相, 其曾祖父耶律勤德是辽懿祖, 其祖父耶律曷鲁则是辽太祖耶律阿保机的祖父, 因此, 耶律羽之与耶律阿保机同出一脉, 属堂兄弟 除耶律羽之墓以外, 另外三座墓葬中随葬的墓志也都比较详细地记载了墓主人即耶律羽之的三代子孙的家事生平, 这为了解墓地的内涵以及判断墓葬的分期提供了可靠的依据 [2] 本文选取了可供人类学研究的 8 例颅骨进行了非测量形态观察 测量和人种成分分析, 并结合相关资料对其种族属性和异族通婚问题做了一些探讨 对耶律羽之家族进行种族人类学上的研究, 对于了解辽代的历史具有重要的意义, 它将为研究契丹族与其他各民族在政治 经济或是文化上的融合 交流以及契丹族的族源与历史演变进一步提供人类学上的佐证 另一方面, 我们对这批人骨进行人种上的研究, 对于确定契丹族居民的种系源流, 特别是探讨有关契丹与鲜卑等古代民族的种系关系等问题又增加了一份珍贵的人种学资料 二 颅骨观察与测量 耶律羽之墓地出土的人骨材料共属于 8 个个体, 其中男性 6 例, 女性 2 例 男女两性颅骨的个体测量表见附表一和附表二 观察和测量的标准参照吴汝康等编著的 人体测量方法 ( 科学出版社,1984 年 ) 和邵象清编著的 人体测量手册 ( 上海辞书出版社,1985 年 ) 以下是这批人骨材料的观测结果 ( 一 ) 颅骨个体观测 1 男性颅骨 No.1(M2:1) 此个体为一中年男性, 年龄在 30 至 35 岁之间, 见图版 Ⅰ 颅骨保存完整 左侧上颌第一臼齿 1

2 和第三臼齿以及右侧上颌第二前臼齿 第一臼齿和第三臼齿处齿槽骨萎缩, 齿槽窝大部分发生了骨质吸收现象 该个体为变形颅, 右侧顶 枕部扁平并向左侧倾斜 上面指数属中上面型, 面突指数为正颌型 颧骨较高且宽, 颧颌下缘转角处方折明显 前额较平直, 无额中缝, 额指数为狭额型 颅顶缝隐没, 颅顶部观察到顶孔左右各一个, 矢状脊不明显 眉弓弱, 乳突中等, 枕外隆突稍显 右眶圆形, 左眶椭圆形 梨状孔心形, 其下缘呈鼻前窝型 鼻前棘低矮, 属 BrocaⅠ 级, 犬齿窝弱, 无鼻根凹, 鼻指数为中鼻型 腭形为 V 字型, 腭指数为阔腭型, 腭圆枕呈嵴状 下颌缺失 No.2(M5:2) 该标本为一例年龄在 20 至 25 岁之间的男性个体 颅骨大部分保存完整, 两侧颞骨残破, 部分枕骨缺失 ; 面骨中右侧颧骨缺如, 右侧鼻骨以及上颌骨缺失 圆形颅型, 颅长宽指数表现为超圆颅型 颧骨中等高宽, 颧颌下缘转角处方折明显, 颧骨缘结节不显 前额中等倾斜, 无额中缝, 额宽指数为狭额型 颅顶缝前囟段与顶孔段为深波形, 顶段为锯齿形, 后段为复杂形, 颅顶部观察到顶孔一个, 位于左侧 颅顶部观察不到矢状脊 眉弓突度中等, 乳突及枕外隆突缺如 眼眶椭圆形, 眶指数显示为中眶型 梨状孔形状为心形, 梨状孔下缘为鼻前窝形 鼻前棘残破 犬齿窝中等, 无鼻根凹, 鼻指数为狭鼻型 腭形为椭圆型, 腭圆枕呈丘状 下颌骨缺如 No.3(M6:3) 该颅骨为一年龄在 25 至 30 岁之间的男性个体, 见图版 Ⅱ 颅骨保存完整 颅型圆形, 颅长宽指数 颅长高指数 颅宽高指数分别表现为超圆颅型 高颅型和阔颅型 上面指数反映为中上面型, 面部中等宽度, 颧颌下缘转角处方折明显 前额倾斜, 无额中缝, 额指数为狭额型 颅顶缝前囟段为微波形, 顶段为深波形, 顶孔段与后段均已隐没 颅顶部正中有明显的矢状脊 眉弓突度与乳突均比较显著, 枕外隆突稍显 眼眶呈椭圆形, 眶指数显示为中眶型 梨状孔形状为梨形, 梨状孔下缘为鼻前窝形 鼻前棘残破, 右侧犬齿窝显著, 左侧犬齿窝深陷 鼻指数为狭鼻型 腭形为 V 字型, 腭指数为中腭型, 腭圆枕呈瘤状 无下颌骨 No.4(M9:3) 此标本为一青年男性个体, 年龄在 25 岁左右 颅骨大部分保存较好, 面骨残破, 仅存右侧颧弓及一部分颧骨 椭圆形颅, 颅长宽指数为特圆颅型, 颅长高指数为高颅型, 颅宽高指数为阔颅型 颧颌下缘转角处缺如 前额中等, 无额中缝, 额指数为狭额型 颅顶缝前囟段 顶段 顶孔段与后段均为锯齿形 眉弓发育特别显著, 乳突中等, 枕外隆突极为显著 长圆角方形眼眶 无下颌骨 No.5(M10) 男性颅骨, 年龄大约在 40 至 45 岁左右 右侧颧骨残破 鼻骨 上颌骨残缺, 仅存一小段颧弓 椭圆形颅, 颅长宽指数 颅长高指数和颅宽高指数显示为特圆颅型和高颅型以及阔颅型相结合的颅骨特征 上面指数属狭上面型, 颧骨较高且宽, 颧颌下缘转角处方折明显, 颧骨缘结节发达 前额平直, 无额中缝, 额指数为狭额型 颅顶缝前囟段 顶段与后段均为微波形, 顶孔段为锯齿形, 颅顶部观察到顶孔左右各一个 无矢状脊 眉弓发育中等, 乳突中等, 枕外隆突极为显著 方形眼眶, 眶指数为高眶型 心形梨状孔, 梨状孔下缘呈鼻前窝型 ; 鼻前棘残破, 犬齿窝中等 ; 无鼻根凹 腭形为椭圆型, 腭圆枕呈瘤状 无下颌骨 No.6( 佚号 ) 男性颅骨, 年龄在 35 至 40 岁之间 颅骨保存完整, 见图版 Ⅲ 颅型为圆形, 从颅指数上看, 长宽比例为超圆颅型, 长高比例为正颅型, 宽高比例为阔颅型 上面指数反映为中上面型, 颧骨中等宽高 颧颌下缘转角处欠圆钝 前额中等倾斜, 没有观察到额中缝, 额指数为狭额型 颅顶缝前囟段为复杂形, 顶段和后段均为锯齿形, 顶孔段为微波形 颅顶部正中有明显的矢状脊 眉弓发育中等, 乳突小, 枕外隆突稍显 眼眶圆形, 眶指数为高眶型 心形梨状孔, 其下缘为婴儿型 鼻前棘残破, 犬齿窝显著, 鼻根凹较浅, 鼻指数显示为中鼻型 腭形为椭圆型, 腭指数为阔腭型, 腭圆 2

3 枕呈丘状 无下颌骨 2 女性颅骨 No.7(M5:1) 该颅骨为一例年龄在 20 至 25 岁之间的女性个体 颅形为圆形, 颅长宽指数为超圆颅型, 颅长高指数为高颅型, 颅宽高指数显示为阔颅型 前额平直, 额指数为狭额型 颅顶缝前囟段与顶段呈微波形, 顶孔段为深波形, 后段为锯齿形 无矢状脊 眉弓发育较弱, 乳突极小, 枕外隆突稍显 下颌缺如 No.8(M6:1) 女性个体, 成年 颅形为圆形, 颅长宽指数为特圆颅型, 颅长高指数为高颅型, 颅宽高指数为阔颅型 颧宽中等偏大, 颧颌下缘转角处方折明显 前额平直, 无额中缝, 额指数为狭额型 颅顶缝前囟段和顶孔段为微波形, 顶段为锯齿形, 后段为深波形 无矢状脊 眉弓发育程度弱, 乳突极小, 枕外隆突缺如 圆形眼眶, 眶指数属于低眶型 心形梨状孔, 梨状孔下缘呈鼻前窝型 ; 鼻前棘低矮, 属 BrocaⅠ 级 无犬齿窝, 鼻根凹近乎没有, 鼻指数为狭鼻型 腭形为 V 型, 腭指数为阔腭型, 腭圆枕呈嵴状 无下颌骨 ( 二 ) 颅骨总体观测 为便于论述以及比较, 暂将这批人骨材料定名为耶律羽之组 耶律羽之组的颅骨非测量性形态特征观察统计见于表一, 颅骨的部分测量特征的分级统计见于表二 耶律羽之组男性的颅骨大多呈圆形 眉弓发育多数属于中等范畴 全部颅骨颧颌下缘转角均欠圆钝 前额大多中等倾斜 颅顶缝前囟段多为微波形, 余为深波形 锯齿形和复杂形 ; 顶段则多为锯齿形, 余为微波形和深波形 ; 顶孔段多为锯齿形, 余为微波形和深波形 ; 后段亦是以锯齿形为主, 其次是微波形和复杂形 乳突大小则多为中等级别, 另有大小等级各一个 枕外隆突不发达, 缺如与稍显者居多, 仅两例极显 眶形以椭圆形为主 梨状孔则多为梨形, 仅一例心形 梨状孔下缘多数为鼻前窝型 鼻前棘多数已经残破, 仅一例属 BrocaⅠ 级 犬齿窝多为中等 弱或无 鼻根点凹陷多为浅或无 大多数颅骨没有矢状脊 腭形多为椭圆形, 次为 V 字形 腭圆枕多为瘤状和丘状, 其次为嵴状 所有标本下颌骨均已缺失 耶律羽之组男性颅骨的颅长宽指数中, 特圆颅型 超圆颅型各有 3 例, 该指数的平均值为 90.00, 属于超圆颅型 颅长高指数显示有 4 例为高颅型,1 例为正颅型, 该指数的平均值为 78.02, 属于高颅型 颅宽高指数均为阔颅型, 平均值为 86.80, 亦属阔颅型 额宽指数则均为狭额型颅骨, 平均值为 60.54, 属于狭额型 鼻指数中中鼻型和狭鼻型的出现率均为 50%, 该指数的平均值是 46.17, 当属狭鼻型 鼻颧角平均值为 , 反映出该组居民具有颇大的上面部扁平度 由眶指数所反映的眶型均为低眶型,60.21 的平均值也反映为低眶型 上面指数绝大多数为中上面型, 仅 1 例为狭上面型, 平均值 也属中上面型 面突指数均表现为正颌型, 平均值是 90.82, 属于正颌型 腭指数中大多属于阔腭型范畴,86.22 的平均值也是阔腭型 总面角平颌型为多, 中颌型次之, 平均值 属于平颌型 中面角均为平颌型, 平均值 亦属平颌型 齿槽面角所反映的突颌程度以突颌型为最多, 平均值为 75.00, 亦属于突颌型范畴 以上的观测反映出耶律羽之组男性颅骨一般具有圆形的颅形, 颅长宽指数多为超圆颅型和特圆颅型, 颅长高指数显示多为高颅型, 颅宽高指数多为阔颅型的颅部特征 上面指数大多属中上面型, 颧颌下缘转角大多欠圆钝 额指数多为狭额型 眉弓多数发育中等, 乳突以及枕外隆突都不甚发达 眶型以椭圆形和方形为主, 眶指数则以低眶型为主 犬齿窝无或中等, 鼻根凹都很浅, 鼻指数多为狭鼻型 鼻颧角偏大 从这些特征分析, 耶律羽之组男性颅骨所代表的人群应当属于亚洲蒙古人种范畴 耶律羽之组的女性颅骨颅型 1 例为特圆形,1 例为超圆形 女性颅骨的眉弓都不发达 颅骨颧 3

4 颌下缘的转角均欠圆钝 前额平直 女性颅骨中没有观察到额中缝 该批女性颅骨的颅顶缝的前囟段均为微波形 ; 顶段微波形和锯齿形各 1 例 ; 顶孔段微波形 1 例, 深波形 1 例 ; 后段深波形与锯齿形各 1 例 乳突极小, 枕外隆突也不发达 圆形眼眶, 心形梨状孔 梨状孔下缘多为鼻前窝型 鼻前棘低矮, 属 BrocaⅠ 级 未见有犬齿窝, 鼻根点凹陷很浅 未见有矢状脊 腭型为 V 形 腭圆枕嵴状 耶律羽之组女性颅骨的颅长宽指数为超圆颅型和特圆颅型各占一半, 平均值为 90.53, 属于超圆颅型 颅长高指数则全部反映为高颅型, 其 的平均值亦属高颅型 宽高指数中, 全部为阔颅型, 平均值为 86.58, 属于阔颅型 全部女性的额宽指数均表现为狭额型, 额宽指数的平均值是 57.14, 属于狭额型 鼻指数仅 1 例, 为 44.25, 属于狭鼻型 耶律羽之组女性眶指数仅 1 例, 所反映的眶型为低眶型, 该指数为 属低眶型 腭指数仅 1 例,84.72, 属阔腭型 以上的观测反映出耶律羽之组女性颅骨一般具有圆形颅形, 颅长宽指数多为超圆颅型和特圆颅型, 颅长高指数显示均为高颅型, 颅宽高指数均属阔颅型 颧颌下缘转角大多欠圆钝 额指数多为狭额型 眉弓多数发育很弱, 乳突以及枕外隆突都不甚发达 眶型以圆形为主, 眶指数则以低眶型为主 鼻前棘低矮, 犬齿窝大多没有, 鼻根凹都很浅, 鼻指数为狭鼻型 可以看出, 耶律羽之组女性颅骨与耶律羽之组男性颅骨相比, 仅在一些特征上有着性别差异, 如眶型 眉弓 乳突等等, 其他特征上基本是与耶律羽之组男性颅骨相仿的 因此耶律羽之组女性颅骨所代表的人群与耶律羽之组男性颅骨所代表的人群在基本的种族成分上没有差异, 亦属于亚洲蒙古人种 表一耶律羽之组颅骨非测量性形态特征观察统计表 ( 男女两性 ) 项目性别例数形态分类及出现例数 椭圆形卵圆形圆形五角形楔形菱形 颅型 男 6 2(33.33%) 4(66.67%) 女 2 2(100%) 弱中等显著特显著粗壮 眉弓 男 6 1(16.67%) 3(50%) 1(16.67%)1(16.67%) 女 2 2(100%) 平直中等倾斜 前额 男 6 2(33.33%) 3(50%) 1(16.67%) 女 2 2(100%) 无 1/3 1/3~2/3 2/3 全 额中缝 男 6 6(100%) 女 2 2(100%) 颅 顶 缝 微波 深波 锯齿 复杂 前囟 男 5 2(40%) 1(20%) 1(20%) 1(20%) 段 女 2 2(100%) 顶段 男 5 1(20%) 1(20%) 3(60%) 女 2 1(50%) 1(50%) 4

5 顶孔段 后段 男 4 1(25%) 1(25%) 2(50%) 女 2 2(100%) 男 4 1(25%) 1(25%) 1(25%) 1(25%) 女 2 1(50%) 1(50%) 极小小中等大特大 乳突 男 5 1(20%) 3(60%) 1(20%) 女 2 2(100%) 枕外隆突 缺如稍显中等显著极显著 男 5 1(16.67%) 2(50%) 2(33.33%) 女 2 1(50%) 1(50%) 圆形椭圆形方形长方形斜方形 眶形 男 6 1(16.67%) 3(50%) 1(16.67%) 1(16.67%) 心形梨形三角形 梨状孔 男 5 4(80%) 1(20%) 项目性别例数形态分类及出现例数 缘梨状孔下 锐形钝形鼻前沟形鼻前窝形 男 5 1(20%) 1(20%) 3(60%) 女 1 1(100.%) Ⅰ Ⅱ Ⅲ Ⅳ Ⅴ 鼻前棘 男 1 1(100%) 无弱中等显著极显著 犬齿窝 男 5 1(20%) 2(40%) 2(40%) 0 级 1 级 2 级 3 级 4 级 鼻根凹 男 5 3(60%) 1(20%) 1(20%) 有 无 矢状脊 男 5 2(40%) 3(60%) 5

6 U 形 V 形椭圆形 腭形 男 5 2(40%) 3(60%) 无嵴状丘状瘤状 腭圆枕 男 5 1(20%) 2(40%) 2(40%) 注 : 括号内数据为与总例数的百分比 表二耶律羽之组颅骨主要颅面部测量特征及出现率统计表 ( 男女两性 ) 项目 性别例数 形态类型及出现例数 颅指数 特长颅型 长颅型 中颅型 圆颅型 特圆颅型超圆颅型 男 6 3(50%) 3(50%) 女 2 1(50%) 1(50%) 颅长高指数 低颅型 正颅型 高颅型 男 5 1(20%) 4(80%) 女 2 2(100%) 颅宽高指数 阔颅型 中颅型 狭颅型 男 5 5(100%) 女 2 2(100%) 项目 性别例数 形态类型及出现例数 额宽指数 狭额型 中额型 阔额型 男 6 6(100%) 女 2 2(100%) 鼻指数 狭鼻型 中鼻型 阔鼻型 特阔鼻型 男 4 2(50%) 2(50%) 眶指数 L (mf ec) 上面指数 (sd) 低眶型 中眶型 高眶型 男 4 4(100%) 特阔上面型 阔上面型 中上面型 狭上面型 特狭上面型 男 4 3(75%) 1(25%) 女 面突指数突颌型中颌型正颌型 6

7 男 4 4(100%) 女 狭腭型中腭型阔腭型 腭指数 男 3 1(33 33%) 2(66 67%) 总面角 特突颌型 突颌型 中颌型 平颌型 特平颌型 男 4 1(25%) 3(75%) 女 特突颌型 突颌型 中颌型 平颌型 中面角 男 4 4(100%) 女 齿槽面角特突颌型突颌型中颌型平颌型超平颌型 男 4 1(25%) 2(50%) 1(25%) 女 注 : 括号内数据为与总例数的百分比 三 比较与分析 ( 一 ) 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各区域性人群的比较 从耶律羽之组的颅面部主要形态特征来分析, 该组居民在人种归属上应属于亚洲蒙古人种的范畴 为进一步确定耶律羽之墓地居民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各区域性人群形态学上的关系, 下面将耶律羽之组与现代北亚蒙古人种 东北亚蒙古人种 东亚蒙古人种 南亚蒙古人种进行比较 按照人类学研究惯例, 本文在比较的过程中采用的是男性各测量项目的平均值 在表三中, 我们将颅长 颅宽 颅高 最小额宽 额角 颧宽 上面高 面角 鼻颧角 颅指数 颅长高指数 颅宽高指数 垂直颅面指数 上面指数 眶指数 鼻指数等 16 项测量项目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进行了比较 从表中的各个项目来看, 在颅长一项上, 本文标本虽然只落入了南亚人种的变异范围, 但它也与北亚人种的下限相去不远 从颅宽上看, 耶律羽之组男性颅骨的颅宽平均值 毫米, 超出了亚洲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 但却与北亚类型最为接近, 本文标本所体现出的短而宽阔的颅型与北亚人种的种族分化趋势是一致的 在颅高一项, 本文标本落入东北亚类型变异范围的同时亦接近北亚类型的上限 标本中男性颅骨的平均值是 毫米, 显示出其具有颅高值偏低的倾向 从最小额宽上看, 本文标本同时落入北亚人种 东亚人种和南亚人种的变异范围 7

8 表三耶律羽之组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各区域性类型的比较 ( 男性 ) ( 长度 : 毫米 ; 角度 : 度 ; 指数 :%) 马 丁 号 项目 组别 现代亚洲蒙古人种 耶律羽 之组 北亚类型 东北亚类型 东亚类型 南亚类型 变异范围 1 颅长 (g op) (5) 颅宽 (eu--eu) 154.5(5) 颅高 (ba b) (4) 最小额宽 (ft-ft) 92.83(6) 额角 (n mfh) 79.75(4) 颧宽 (zy zy) (5) 上面高 (n-sd) 78.35(4) 面角 (n prfh) 86.00(4) 鼻颧角 (fmo n fmo) (4) :1 颅指数 90.31(5) : 1 颅长高指数 77.41(4) : 8 颅宽高指数 85.68(4) :17 垂直颅面指数 59.43(3) :45 上面指数 54.88(4) :51 眶指数 R 83.18(3) :55 鼻指数 46.17(4) 注 :1 圆括号中的数字为例数 2 亚洲蒙古人种各项数字转引自注释 [3] 在额角一项上, 本文标本落入了北亚人种的变异范围 从其所表现出的中等倾斜的前额中可以看出, 该组居民与额部显著向后倾斜的东北亚人种及额部陡直的东亚人种 南亚人种之间有着很大的区别 颧宽一项, 本文标本同时落入北亚人种和东北亚人种的变异范围, 它们阔面的特征与东亚人种与南亚人种所具有的狭面的特征形成了鲜明对比 上面高一项, 本文标本落入或接近北亚类型和东北亚类型的变异范围 在面角一项上, 本文标本虽然同时落入北亚人种 东北亚人种和东亚人种的变异范围, 但是, 本文标本体现的正颌型与东亚人种及东北亚人种的中颌型仍有很大区别, 而南亚人种的面部突颌程度是比较明显的, 其与本文标本的差距就更为显著 从鼻颧角一项体现的面部扁平度上来看, 本文标本处于东北亚人种界值范围的下限, 但却完全落入了北亚人种的变异范围, 比较而言, 本文标本似乎与脸部非常扁平的北亚人种关系更为密切 8

9 从颅指数反映的颅长宽比例上看, 本文标本虽然超出了现代亚洲蒙古人种各区域性类型的变异范围, 但是, 该组居民所体现出的显著的圆颅型特征却与北亚人种的种系分化趋势具有相当多的一致性, 而与东亚人种 南亚人种尤其是颅型较长的东北亚人种区别显著 颅长高指数上, 本文标本属于高颅型并落入东亚人种和南亚人种的变异范围 但是, 如前所述, 该组居民的颅高绝对值 ( 男性平均数为 毫米 ) 实际上属偏低类型, 而其颅长绝对值 ( 男性平均数为 171 毫米 ) 又明显偏小, 几乎超出了现代蒙古人种变异范围的下限, 所以, 从本文标本的颅长高指数上所反映出的这种高颅型比例关系明显受到颅长值过小的影响 颅宽高指数上, 本文标本落入北亚人种的变异范围, 表现出明显的阔颅特征, 因而与东亚人种 东北亚人种及南亚人种的狭颅性状形成对比 在垂直颅面指数上, 本文标本与北亚人种最为接近 在垂直颅面指数上本文标本体现出的低颅高面特征与南亚人种所具有的高颅低面特征显著不同 在上面指数这一项目上, 耶律羽之组同时落入了北亚人种 东北亚人种和东亚人种的界值范围 从眶指数上看, 本文标本超出了南亚人种的变异范围, 而落入了北亚人种 东北亚人种和东亚人种的界值范围 在鼻指数上, 本文标本同时落入北亚人种 东北亚人种和东亚人种的变异范围, 而与南亚人种的阔鼻倾向差异明显 在上述 16 个比较项目中, 耶律羽之组在最小额宽 额角 颧宽 面角 鼻颧角 颅宽高指数 上面指数 眶指数 鼻指数等 9 个项目上都落入北亚蒙古人种的界值范围内, 此外颅高 上面高及垂直颅面指数 3 项基本接近北亚蒙古人种的上限 颅宽和颅指数两项虽然超出了北亚类型的范围, 但考虑到在这两个项目上本文标本所反映出的阔颅特征也与北亚蒙古人种的种系特点相一致 与东北亚人种相比, 本文标本落入其变异范围的有颅高 颧宽 上面高 面角 鼻颧角 上面指数 眶指数 鼻指数等 8 项, 其余 8 项均超出了东北亚人种的界值范围 东北亚人种通常具有较长的颅型和明显向后倾斜的额部, 这些特点与本文标本所反映出的短而阔的颅型以及中等程度倾斜的额部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本文标本落入东亚类型变异范围的有最小额宽 面角 颅长高指数 上面指数 眶指数 鼻指数等 6 项, 其余 10 项均超出东亚蒙古人种的界值范围, 从而反映了二者在体质特征上存在着较为明显的差异 这种差异主要反映在颅型方面, 东亚蒙古人种的中颅和狭颅相结合的典型特征, 与本文标本显著的圆颅与阔颅特征存在较大差异 在全部 16 个比较项目中, 本文标本落入南亚类型变异范围的只有颅长 最小额宽 颅长高指数等 3 项, 因而可以确定二者在主要的种系特征上相距甚远 通过上述比较分析, 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 耶律羽之组具有圆颅型 阔颅型 较大的垂直颅面指数所反映出的相对的低颅高面性质 颇大的面部扁平度以及垂直方向上相当平直的颌面部形态等一系列特征上均与现代北亚蒙古人种最为相似, 所不同的是该组颅骨在颅高的绝对值 ( 毫米 ) 和颅长高指数 (77.41) 两项上均超出了北亚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而与东亚蒙古人种的颅型特征有相似之处, 可见其基本的种系成分应与北亚蒙古人种最为接近, 与东亚蒙古人种也存在一定程度的相似性, 而与蒙古人种的东北亚类型, 特别是与南亚类型之间则存在着较大的形态距离 ( 二 ) 与若干近代颅骨组的比较 为了进一步确定耶律羽之组与各近代组居民之间的种系渊源关系, 本文选择了华南组 华北组 朝鲜组 蒙古组 因纽特组 [4] [16] 通古斯组等 6 个近代颅骨组与之比较分析, 对比的项目及有关说明见表四 [5] 对比的方法是采用计算本文标本与各对比组之间欧氏距离系数和计算各对比组与耶律羽之组 [6] 之间的组间差异均方根函数值的方法 通常, 欧氏距离系数和组差均方根值越小, 表明两个对比组间的关系越密切 通过对颅长 颅宽 颅高 最小额宽 颧宽 上面高 眶宽 眶高 鼻宽 鼻 9

10 高 面角 颅指数 颅长高指数 颅宽高指数 额宽指数 上面指数 眶指数 鼻指数等 18 项测量项目进行组间比较, 并且又将颅指数 颅长高指数 颅宽高指数 额宽指数 上面指数 眶指数 鼻指数 面角等八项角度和指数项目进行了单独比较 比较的结果见表五 表六 表四耶律羽之组与各近代颅骨组的比较 ( 男性 ) ( 长度 : 毫米 ; 角度 : 度 ; 指数 :%) 马丁 对比组 耶律羽 华南组 华北组 朝鲜组 蒙古组 因纽特组 通古斯组同种系 号 项目 之组 ( 哈罗弗 ) ( 步达生 ) ( 岛五郎 ) ( 杰别兹 ) ( 杰别兹 ) ( 杰别兹 ) 标准差 1 颅长 (g op) (5) 颅宽 (eu eu) 154.5(5) 颅高 (ba b) (4) * 9 最小额宽 (ft--ft) 92.83(6) 颧宽 (zy zy) (5) 上面高 (n sd) 78.35(4) 眶宽 (mf-ek) 右 44.25(4) 眶高 (mf ek) 右 36.7(3) 鼻宽 26.78(4) 鼻高 (n ns) 57.78(5) 面角 (n prfh) 86.00(4) :1 颅指数 90.31(5) :1 颅长高指数 77.41(4) <72.12> :8 颅宽高指数 85.68(4) <88.19> :8 额宽指数 59.63(5) <64.94> <64.89> <63.29> * 48:45 上面指数 54.88(4) / ** 52:51 眶指数 ( 右 ) 83.18(3) :55 鼻指数 46.17(4) 注 :1 表中圆括号内的数字为例数 ; < > 内的数值是根据平均值计算的近似值 2 标有 * 的采用挪威组同种系标准差, 标有 ** 的采用欧洲同种系标准差, 其余采用埃及 E 组的同种系标 准差 3 华南 华北 朝鲜 蒙古 因纽特等五个现代组的数据转引自注释 [4] [16], 通古斯组的数据转引自注释 表五 耶律羽之组与各近代颅骨组之间欧氏距离系数值 系数值对比华南组华北组朝鲜组蒙古组因纽特组通古斯组 10

11 组 全部项目 (18 项 ) 角度指数项目 (8 项 ) 表六 耶律羽之组与各近代颅骨组之间平均数组间差异均方根函数值 对比组 函数值 华南组华北组朝鲜组蒙古组因纽特组通古斯组 全部项目 (18 项 ) 角度指数项目 (8 项 ) 从表五和表六的计算结果来看, 耶律羽之组与近代蒙古组之间的函数值最小, 其次为朝鲜组 通古斯组, 而与华南组 华北组及因纽特组之间则具有较大的函数值 表明耶律羽之组在颅骨的基本形态特征方面与近代蒙古组之间关系最为接近, 其次为朝鲜组, 而与华南组 华北组及因纽特组之间则存在较大差距 ( 三 ) 与若干古代颅骨组的比较 为了进一步考察耶律羽之组与其他北方地区古代居民之间在种族类型上的相互关系, 我们在充分考虑了时间 空间 文化差异以及种族渊源等诸多因素后, 选择了以下 11 个颅骨组的测量值与耶律羽之组进行欧氏距离系数和平均数组间差异均方根函数值的分析比较 选择的比较项目见表七, 比较的结果见表八 表九 朝阳鲜卑组的颅骨资料出土于辽宁省朝阳市双塔区和朝阳县十二台乡等处的墓葬当中 据发掘者的意见, 其族属为魏晋时期的慕容鲜卑 其 基本种系成分应为北亚蒙古人种, 在诸如面宽略窄一些这样的个别体质特征上或许暗示出该群体中也受到了某些来自东亚蒙古人种的影响 [7] 完工组的颅骨采集自于内蒙古呼伦贝尔盟陈巴尔虎旗, 时代相当于东汉时期 关于其族属问题目前学术界尚存争议, 其中有一种具代表性的意见认为完工墓葬属于拓跋鲜卑的早期遗存 该组居民的颅型较高, 长宽比例上颅型中等偏长, 鼻型比较狭窄, 前额明显向后倾斜, 面部宽而扁平, 与现代东北亚蒙古人种相似的成分居多, 可能还含有一些北亚和东亚蒙古人种的因素 [8] 扎赉诺尔 A 组与 B 组颅骨材料来自内蒙自治区呼伦贝尔盟新巴尔虎右旗的扎赉诺尔汉代墓群, 研究者认为其文化性质是鲜卑遗迹 扎赉诺尔 A 组的体质类型与西伯利亚蒙古人种最为接近,B 组代表的是西伯利亚蒙古人种和北极蒙古人种的混血类型 [9] 南杨家营子组的颅骨资料出自于内蒙古赤峰市巴林左旗, 为东汉晚期拓拔鲜卑遗存 南杨家营子组的体质特征主要是与北亚蒙古人种相似, 但也包括某些东亚蒙古人种的因素 [10] 三道湾墓地位于内蒙古自治区乌兰察布盟察右后旗红格尔图乡, 该墓地族属为鲜卑族, 年代大约为东汉时期 三道湾鲜卑居民具有短而阔的颅型, 宽阔的面形以及显著的低颅高面性质, 其基本种系成分属北亚蒙古人种 [11] 夏家店上层文化合并组包括红山组 夏家店组 南山根组 3 个颅骨组的材料, 三组在种族特征上无明显差异, 可以被认为是属于同一体质类型, 即 : 以东亚类型成分占主导地位的东亚 北亚蒙古人种的混血类型 [12] 11

12 水泉组的人类学材料出土于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敖汉旗四家子镇水泉村的战国时期墓地 经初步研究, 该组居民在颅面部基本体质特征上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中的东亚类型相对比较接近 [13] 关马山组的人骨资料出土于吉林省九台市西营城镇关马山村附近的石椁墓, 墓葬年代大约为战国时期 据研究者意见, 关马山组的主要颅面部特征表明其属于亚洲蒙古人种的范畴, 并且与东亚 东北亚两个蒙古人种的支系表现出更多的接近关系, 同时也不能排除在个别体质因素上可能存在着北亚蒙古人种的影响 [14] 山嘴子组的人骨材料收集自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宁城县山嘴子墓地 其年代为辽代偏晚阶段, 族属为契丹族 据研究者意见, 该组居民在种族特征上可归入现代亚洲蒙古人种的西伯利亚人种范畴 但是, 在某些个别的体质因素上, 尤其是他们中的那些颅型相对较高 狭的标本, 在种系成分中或许与东亚 东北亚蒙古人种也存在着不同程度的联系 [15] 萧氏后族组包括法库叶茂台辽墓和阜新关山辽墓 2 个颅骨组的材料, 据发掘者介绍其时代均属辽代中晚期 据初步研究认为该组居民在人种成分上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的北亚类型之间存在着较大的相似性, 但在个别项目上 ( 如高颅 ) 也体现出某些与东亚类型较为近似的体质因素 [16] 本文标本与上述 11 个古代对比组之间 18 项测定值及 8 项角度指数项目的平均数欧氏距离系数值与组间差异均方根函数值的计算结果如下 : 根据上述欧氏距离计算结果, 从欧氏距离系数值所反映的亲疏关系中, 在全部项目上, 耶律羽之组在体质特征上与萧氏后族组最为接近, 其次是三道湾组 朝阳鲜卑组 南杨家营子组和山嘴子组 ; 在角度指数项目上, 本文标本与萧氏后族组最为接近, 其次是三道湾组 山嘴子组 朝阳鲜卑组和南杨家营子组 ; 在全部项目和角度指数项目上, 本文标本均与完工组 水泉组和关马山组相对较远, 特别是与夏家店上层文化合并组之间存在较大的形态学差异 从平均数组间差异均方根函数值的计结果上看, 耶律羽之组在体质特征上与萧氏后族组最为接近, 其次是三道湾组 朝阳鲜卑组 山嘴子组和南杨家营子组 ; 在全部项目上, 耶律羽之组在体质特征上与完工组 水泉组和关马山组关系较为疏远, 而关系最远的则是夏家店上层文化合并组 ; 在角度指数项目上本文标本与水泉组 完工组和关马山组关系相对较远, 尤其是与夏家店上层文化合并组之间存在较大的形态学差异 表七耶律羽之组与各古代颅骨组的比较 ( 男性 ) ( 长度 : 毫米 ; 角度 : 度 ; 指数 :%) 项目 组别 耶律 羽之组 朝阳 鲜卑组 完工组 扎赉诺 尔 A 组 扎赉诺 尔 B 组 南杨家 营子组 三道 湾组 夏家店上 层合并组 水泉组关马山组 山嘴 子组 萧氏后 族组 同种系 标准差 1 颅长 (g-op) (5) 颅宽 (eu-eu) 154.5(5) 颅高 (ba-b) (4) * 9 最小额宽 92.83(6) 颧宽 (zy-zy) (5) 上面高 (n-sd) 78.35(4) 眶宽 ( 右 ) 44.25(4) 眶高 ( 右 ) 36.7(3)

13 54 鼻宽 26.78(4) 鼻高 (n-ns) 57.78(5) 面角 (n-pr-fh) 86.00(4) :1 颅指数 90.31(5) :1 颅长高指数 77.41(4) :8 颅宽高指数 85.68(4) :8 额宽指数 59.63(5) * 48:45 上面指数 54.88(4) ** 52:51 眶指数 ( 右 ) 83.18(3) :55 鼻指数 46.17(4) 注 : 标有 * 的采用挪威组同种系标准差, 标有 ** 的采用欧洲同种系标准差, 其余采用埃及 E 组的同 种系标准差 13

14 表八耶律羽之组与各古代颅骨组之间欧氏距离系数值 系数值组 对比朝阳鲜完工组卑组 扎赉 诺尔 A 组 扎赉 诺尔 B 组 南杨 家营 子组 三道 湾组 夏家店上层合水泉组并组 关马 山组 山嘴 子组 萧氏后族组 全部项目 (18 项 ) 角度指数项目 (8 项 ) 表九耶律羽之组与各古代颅骨组之间平均数组间差异均方根函数值 函数值组 对比朝阳完工组鲜卑组 扎赉 诺尔 A 组 扎赉 诺尔 B 组 南杨 家营 子组 三道 湾组 夏家店上层合水泉组并组 关马 山组 山嘴 子组 萧氏后 族组 全部项目 (18 项 ) 角度指数项目 (8 项 ) 四 病理与创伤 M2:1 左侧上颌第一臼齿和第三臼齿以及右侧上颌第二前臼齿 第一臼齿和第三臼齿处齿槽骨萎缩, 出现了骨质吸收现象 该个体为变形颅, 见图版 Ⅰ M6:3 颅骨 : 该个体生前患有牙周病, 左右上颌犬齿 前臼齿及左右上颌第一臼齿的齿根暴露于齿槽外几近三分之二 该个体右上颌第一前臼齿缺失, 经仔细观察, 推断其可能因第二前臼齿脱落后齿槽闭合所致, 见图版 Ⅳ 在该个体的左上颌第二前臼齿和第一臼齿齿槽间颊侧面上有一近似圆锥状的小颗粒 ( 高 3.66 毫米, 底径 3.72 毫米 ) 嵌于齿槽内, 其周缘的齿槽光滑, 齿槽近中部分与第二前臼齿齿槽相通, 见图版 Ⅳ 据观察, 推断其可能是牙骨质小体 牙骨质小体多由于牙周膜的新陈代谢障碍所致, 是细胞或一部分的组织的钙盐沉着, 刺激牙周膜组织, 促进牙骨质状细胞出现, 以钙盐沉着为中心, 在它的周围形成牙骨质 牙骨质最初在牙周膜组织中是游离的, 后来变为附着型或包埋型 [17] 在进行颅底部非测量性形态观察时, 发现该个体左右侧的棘孔缺失 五 脑容量推测 脑容量的推算是利用皮尔逊 ( K Pearson) 公式 : 男性脑容量 ( 毫升 )= 颅长 颅宽 颅高 女性脑容量 ( 毫升 ) = 颅长 颅宽 颅高 耶律羽之组各例男性标本中可推测脑容量者共 4 例 :No.3(M6:3) 为 毫升, No.4(M9:3) 为 毫升,No.5(M10) 为 毫升,No.6( 佚号 ) 为 毫升 通过这些数值可计算出耶律羽之墓地男性居民的平均脑容量是 毫升 耶律羽之组 2 例女性标本均可推测脑容量 :No.7(M5:1) 为 毫升,No.8(M6: 1) 为 毫升 耶律羽之墓地女性居民的平均脑容量是 毫升 14

15 六 小结 本文对内蒙古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辽代耶律羽之墓地人骨进行了研究 现将研究结果总结如下 : 耶律羽之组男性颅骨一般具有短而宽的颅形, 颅长宽指数多为超圆颅型和特圆颅型, 颅长高指数显示多为高颅型, 颅宽高指数多为阔颅型的颅部特征 上面指数大多属中上面型, 颧颌下缘转角大多欠圆钝 额指数多为狭额型 眉弓多数发育中等, 乳突以及枕外隆突都不甚发达 眶型以椭圆形和方形为主, 眶指数则以低眶型为主 犬齿窝无或中等, 鼻根凹都很浅, 鼻指数多为狭鼻型 鼻颧角颇大, 显示出该组男性居民具有很大的面部扁平度 耶律羽之组女性颅骨除个别特征表现出性别差异之外, 其余种系特征均与男性颇为相似 经过测量和观察, 本文标本在人种分类上属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范畴, 并且其基本的种系成分应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中的北亚类型最为接近 在个别体质因素上, 该组颅骨同时也与东亚类型存在着若干相似之处, 而与东北亚类型, 特别是与南亚类型之间则相对较为疏远 在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的各近代对比组的比较中, 与耶律羽之组在形态学上最为相似的是近代蒙古组, 其次为朝鲜组, 而该组与华南组 华北组及因纽特组之间则存在较大的形态差距 与若干古代颅骨组比较, 耶律羽之组在体质特征上与萧氏后族组最为接近, 其次是三道湾组, 此外, 朝阳鲜卑组 山嘴子组和南杨家营子组也与耶律羽之组关系密切, 而与其他各组, 如水泉组 完工组和关马山组则关系相对较远 该组与夏家店上层文化合并组之间存在着很大的形态学差异 我们通过对辽代东丹国左丞相耶律羽之家族墓地人骨材料进行种族特征的研究, 进一步加深了对辽代契丹人种系构成的认识, 综合以往契丹族居民人种特征的研究结果我们发现, 无论是耶律羽之组所代表的契丹皇族还是萧氏后族组所代表的契丹贵族, 或是山嘴子组所代表的契丹族平民, 他们的体质特征都与现代北亚蒙古人种的体质类型最为接近, 可见北亚蒙古人种的种族特征应反映出了辽代契丹族居民的主要种系特征 而在一些契丹族个体上所反映出的高颅倾向, 也使我们看到, 东亚蒙古人种的祖先类型居民也曾参与了契丹族居民的种族构成 鉴于我国北方地区汉晋时期另一个强大的游牧民族 鲜卑族所表现出的种族成分与契丹人基本相同, 而在本文的研究中, 耶律羽之组与三道湾汉代鲜卑族居民以及朝阳魏晋时期的慕容鲜卑之间显示出的密切关系, 似乎暗示出古代鲜卑人和契丹人在种系构成上的同源性 两者相比, 鲜卑人所反映出的北亚蒙古人种的性状较契丹人更为强烈一些, 而契丹人所反映出的一些性状如偏高的颅型 偏狭的额型以及面宽略窄等东亚人种的因素又较鲜卑人多一些, 这很可能是由于在偏晚的时段里契丹人与具有东亚蒙古人种祖先类型的居民进行了长期的杂居及通婚所致 值得注意的是, 耶律羽之组和萧氏后族组两批标本中所反映出的高颅性状在其他的正颅型或低颅型的契丹组和鲜卑组的标本中都不具备 低颅性状是北亚人种的显著特征和主要种系分化趋势, 在这样的人群中如果出现高颅倾向则常常暗示出或许有新的遗传基因的流入 耶律羽之组和萧氏后族组居民分属皇族和后族, 推测在古代社会中, 与普通平民阶层相比, 或许皇室家族与异族通婚的可能性更大 附记 : 本文所研究的古人骨标本承蒙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齐晓光先生提供, 标本的采集和性别 年龄鉴定工作由陈靓 汪洋两位师姐协助吉林大学边疆考古研究中心朱泓老师进行, 本文也是在朱泓老师的悉心指导下完成的, 笔者在此并致谢忱 参考文献 [1] 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 赤峰市博物馆, 阿鲁科尔沁旗文物管理所等. 辽耶律羽之墓发掘简报 [J]. 文 15

16 物,1996,(1):4-32. [2] 齐晓光. 近年来阿鲁科尔沁旗辽代墓葬的重要发现 [J]. 内蒙古文物考古,1997,(1):7-13. [3] 潘其风, 韩康信. 柳湾墓地的人骨研究 [A]. 青海柳湾 [R], 北京 : 文物出版社,1984,(1):261~278. [4] 魏东. 郑州西山遗址新石器时代人骨研究 [D]. 吉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0. [5] 欧氏距离系数的计算公式为 :Dij= [ (Xik-Xjk) 2 /m], 式中的 i j 代表颅骨组,k 代表比较项目, m 代表项目数, 各比较组之间的亲疏关系由距离系数的大小来决定, 一般来说,Dij 值越小, 表明该两组之间的关系可能越接近. [6] 平均数组间差异均方根的计算公式为 : r= ( d 2 /δ 2 )/n, 其中,d 为两组对照组每项平均值的组差,δ 为同种系标准差, 本文引用莫兰特 (G..M.Morant) 的埃及 (E) 组的各项标准差,n 为项目数 ; 一般来说,r 值大于 3, 说明两组之间差异显著 ;r 值小于 3, 则两对照组之间在种系关系上有可能越接近. [7] 朱泓. 朝阳魏晋时期鲜卑墓葬人骨研究 [J]. 辽海文物学刊,1996,(2):79~89. [8] 潘其风, 韩康信. 东汉北方草原游牧民族人骨的研究 [J]. 考古学报,1982,(1):117~131. [9] 朱泓. 从扎赉诺尔汉代居民的体质差异探讨鲜卑族的人种构成 [J]. 北方文物,1989,(2):45~51. [10] 潘其风, 韩康信. 东汉北方草原游牧民族人骨的研究 [J]. 考古学报,1982,(1):117~131. [11] 朱泓. 察右后旗三道湾汉代鲜卑族的人种学研究 [A]. 内蒙古文物考古文集 [C], 第二辑, 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8:421~430. [12] 朱泓. 夏家店上层文化居民的种族类型及相关问题 [J]. 辽海文物学刊,1989,(1):111~122. [13] 朱泓, 魏东. 内蒙古敖汉旗水泉遗址出土的青铜时代人骨 [J]. 东北亚先史文化的比较考古学研究, 日本九州大学大学院人文科学研究院,2002,(2). [14] 朱泓, 贾莹. 九台关马山石椁墓颅骨的人种学研究 [J]. 考古,1991,(2):147~156. [15] 朱泓. 内蒙古宁城山嘴子辽墓契丹族颅骨的人类学特征 [J], 人类学学报,1991,(4):278~287. [16] 陈山, 张全超, 顾玉才. 法库 阜新辽代萧氏后族墓地出土人骨的研究.( 待刊 ). [17] 司徒学. 实用牙齿病理及治疗学 [M]. 上海 : 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60. The Liao Dynastical Human Skulls from Yeluyuzhi Cemetery in Aluke erqin Banner, Inner Mongolia Zhou Mi (Research Center For Chinese Frontier Archaeology Of Jilin University,Changchun, ) Abstract:Yeluyuzhi cemetery lies in Chaoketu Mountain, Aluke erqin Banner, Chifeng city, Inner Mongolia. It was built in the period of Liao Dynasty. Carrying on the anthropological analysis of the race to the bone material unearthed from the graves, which will offer the new material for the research of the resident s physical characteristics and race system of the Qidan nationality. It also will offer some important anthropological evidence of a respect of anthropology for the archaeological studies of studying ancient cultures in this area. 16

17 Key words:inner Mongolia;Liao Dynasty;Human skeletons;physical characteristics 收稿日期 : 作者简介 : 周蜜 (1977-), 女 ( 满族 ), 山西大同人, 吉林大学边疆考古研究中心博士生 附表 : 耶律羽之组颅骨主要测量项目的平均值 ( 长度 : 毫米, 角度 : 度, 指数 :%) 马丁号项目男 ( 例数 ) 女 ( 例数 ) 马丁号项目男 ( 例数 ) 女 ( 例数 ) 1 头长 (g-op) (5) (2) 前囟角 (g-b-fh) 47.5(4) 8 头宽 (eu-eu) 154.5(5) 150.5(2) 77 鼻颧角 (fmo-m-fmo) 17 头高 (ba-b) (4) (2) 颧上颌角 (zm-ss-zm) 149(4) 136(2) 9 最小额宽 (ft-ft) 92.83(6) 86.00(2) 8:1 颅指数 90.31(5) 90.53(2) 23 颅周长 (g-op-g) (6) (2) 17:1 颅长高指数 77.41(4) 78.35(2) 24 颅横弧 (po-b-po) 341.8(5) (1) 17: 8 颅宽高指数 85.68(4) 86.58(2) 25 矢状弧 (arc n-o) (3) (1) 54:55 鼻指数 46.17(4) 44.25(1) 26 额矢弧 (arc n-b) 126.8(5) (2) 52:51 眶指数 (mf-ek) 左 84.65(5) 27 顶矢弧 (arc b-1) (4) (2) 右 83.18(3) 28 枕矢弧 (arc 1-o) (4) 111(1) 眶指数 (d-ek) 左 91.75(5) 29 额矢弦 (chord n-b) (5) 108(2) 右 86.56(3) 30 顶矢弦 (chord b-1) (4) (2) 腭指数 86.22(3) 84.72(1) 31 枕矢弦 (chord 1-o) 97.4(4) 92.8(1) 9:8 额宽指数 59.63(5) 57.14(1) 5 颅基底长 (ba-n) 96.16(5) 92.75(2) 面突指数 90.82(4) 40 面基底长 (ba-pr) 86.88(4) 48:45 上面指数 (pr) 51.74(4) 48 上面高 (n-pr) 73.85(4) (sd) 54.86(4) (n-sd) 78.35(4) 48:17 垂直颅面指数 (pr) 54.8(4) 45 颧宽 (zy-zy) 142.5(5) 135(1) (sd) 58.14(4) 46 中面宽 (zm-zm) (3) 45:0.5(1+ 8) 横颅面指数 87.81(4) 84.38(1) 54 鼻宽 26.78(4) 25.00(1) 17:0.5(1+ 高平均指数 81.32(4) 82.25(2) 17

18 8) 55 鼻高 (n-ns) 57.78(5) 56.5(1) 16:7 枕孔指数 85.21(5) 91.61(1) SC 鼻最小宽 7.15(4) 6.20(1) 62 腭长 (ol-sta) 43.83(3) 38.6(1) 51 眶宽 (mf-ek) 左 44.04(5) 63 腭宽 (enm-enm) 37.67(7) 32.7(1) 右 44.25(4) 7 枕大孔长 (ba-o) 37.28(5) 32.2(1) 51a 眶宽 (d-ek) 左 44.04(5) 16 枕大孔宽 31.62(5) 29.5(1) 右 (3) 72 总面角 (n-pr-fh) 86(4) 52 眶高 左 37.24(5) 38.0(1) 73 鼻面角 (n-ns-fh) 91 (4) 右 36.7(3) 35.3(1) 74 齿槽面角 (ns-pr-fh) 75.00(4) 50 眶间宽 (mf-mf) 15.2(1) 32 额角 (n-m-fh) 79.75(4) 11 耳点间径 (au-au) (5) 133(1) (g-m-fh) 74.5(4) 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