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卷 第 5 期 Vol 33 No 5 J GANSU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 文献研究 基于文献的胃溃疡中医用药规律研究 赵党生1,徐兰萍2,王凤仪3,王芝华4,易 (1. 甘肃中医药大学中医临床学院,甘肃 2. 甘肃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皮肤科,甘肃 华5,王小荣3 兰州 730000; 兰州 730020; 3. 敦煌医学与转化省部共建教育部重点实验室,甘肃 4. 甘肃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脾胃科,甘肃 5. 甘肃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中医外科,甘肃 摘要:目的 基于文献探讨胃溃疡的中医用药规律 方法 兰州 730000; 兰州 730020; 兰州 730020) 检索中国学术期刊全文数据库 万方数据库 1982 年 1 月至 2013 年 12 月中医药治疗胃溃疡的相关文献,建立胃溃疡中药文献数据库,对其用药特点进行 统计和分析 结果 研究涉及治疗胃溃疡的中药共 183 味,总频次达 3 489 次,共有 32 味频次>30 次且构成 比>1% 的中药,其总频次达 2 626 次,占中药总频次的 75. 27%,其中频次排在前 5 位的中药依次为甘草 白 芍 延胡索 黄芪 白及;通过 Apriori 算法设定支持度>10%,置信度 1 50%,置信度 2 50%,相关度>1,且 甘草除外的规则来挖掘各证型药对,其中脾胃阳虚证常见 19 对药对,以白芍 - 黄芪 桂枝 - 黄芪 白芍 - 桂枝 为主;肝胃不和证常见 17 对药对,以白芍 -柴胡 柴胡 -香附 白芍 -香附为主;气滞血瘀证常见 17 对药对,以 白及 -海螵蛸 海螵蛸 -三七 白及 -三七为主;脾胃气虚证常见 16 对药对,以白术 -党参 白术 -茯苓 党参 -茯 苓为主;胃阴虚证常见 28 对药对,以北沙参 -麦冬 北沙参 - 石斛 白芍 - 北沙参为主 结论 在辨证论治的 基础上,利用数据挖掘技术整理胃溃疡用药规律,选用有效的药物及药对,可提高临床疗效 关键词:胃溃疡;用药规律;药对;文献研究 文献标志码:B 文章编号:1003-8450(2016)05-0058 -05 DOI:10. 16841 / j. issn1003-8450. 2016. 05. 17 中图分类号:R259. 731 胃溃疡( gastric ulcer,gu) 是由胃酸和胃蛋白酶 床研究文献,包括专家经验 病历报告 病例分析 病 对胃黏膜自身消化所形成的以反复发作的节律性上 例对照试验 专方专药的研究等;2) 文献须有明确 腹痛为临床特点的一种常见慢性疾病,属于中医学 的药物组成,如为 方剂学 中所载方剂则需有明确 胃脘痛 范畴,辨证用药是中医药治疗 GU 的优势 的方名 本研究采 用 数 据 挖 掘 技 术, 从 文 献 入 手 探 寻 治 疗 1. 3 道如下 综述性文献;4) 研究对象为实验动物的文献;5) 采 GU 的核心用药及常见证型的药物配伍规律,现报 1 资料与方法 1. 1 文献资料来源 中国期 刊 全 文 数 据 库 ( CNKI ) 万 方 数 据 库 排除标准 1) 个案报道;2) 重复发表的文献仅取 1 篇;3) 用中成药或自拟方而无具体药物组成的文献;6) 中 西医结合治疗者;7) 中药内服治疗本病 30 例以下, 且有效率在 80% 以下的文献 1982 年 1 月至 2013 年 12 月研究胃脘痛( 胃溃疡) 1. 4 1. 2 据纳入及排除标准阅读文章题目 内容摘要进行初 辨证论治的相关文献 纳入标准 1) 有关中医药治疗 GU 涉及处方用药的各种临 文献检索 选用关键词组成文献检索式进行电子检索,根 筛;初筛选中文献进行逐篇全文阅读,参照纳入标准 收稿日期:2015-09-23 基金项目:甘肃省教育厅研究生导师基金项目(1006-09) ;甘肃省普通中医药科研立项课题( GZK-2010-25) 作者简介:赵党生(1969-),男,教授,主任医师,硕士生导师,医学硕士 研究方向:脾胃病的中医药诊治 通信作者:王凤仪(1970-),女,教授,硕士生导师,医学硕士 研究方向:中医四诊 辨证理论及应用研究 58
进行选择, 下载 打印全文 ; 未全文收录者进行手工查找 ; 计算机检索式 ( 关键词 ): 胃脘痛或消化性溃疡或胃溃疡和中医药治疗 1. 5 中药名称规范化中药名称 功能分类和归经参照新世纪全国高等中医药院校规划教材 中药学 [1] 和 中药大辞典 [2] 文章中方剂加减药物未予统计 ; 所含中药不明者, 未予录入 在中药药名的统计上, 以常用药名统一, 例如 延胡 元胡 统一为 延胡索, 云苓 统一为 茯苓, 田七 统一为 三七, 产地不同的药物都统一为同一个药名 1. 6 资料处理及数据分析将中医药治疗 GU 的文献资料录入 Excel 2007 表格中, 并建立 GU 中医用药文献研究数据库, 采用关联规则生成算法 Apriori 算法进行描述和分析 本研究挖掘处方中药物之间的配伍关系, 即探寻一种中药与另一种中药出现的双向关联关系强弱, 用支持度和置信度表示 计算公式如下 [3] : 支持度 = x 与 y 同时出现的频次 / 总频次, 意味着 x 与 y 共同出现的频率 ; 置信度 l = x 与 y 同时出现的频次 / x 的频次 ; 置信度 2 = x 与 y 同时出现的频次 / y 的频次, 置信度反映出现 x 时 y 出现的频率 相关度反映了双向关联规则中 x 和 y 的密切程度, 相关度 >1 为正相关规则, 即说明一味中药的出现对另一味中药的出现起积极作用 [4] 2 结果 2. 1 文献检索结果共检索出 GU 中医证候文献 574 篇, 初步进行归类 整理, 阅读文献题目及摘要, 筛除不符合纳入标准的文献, 再经过阅读全文筛选, 最终纳入符合标准的文献共 325 篇 2. 2 文献使用中药规律 2. 2. 1 单味中药频次及构成比本次研究共使用 183 味中药, 总频次 3 489 次, 频次在 10 次以上的中药 65 味, 占总中药频次的 91. 40% ; 中药频次 >30 次且构成比 >1% 的中药共 32 味, 总频次为 2 626 次, 占中药总频次的 75. 27% 详见表 1 表 1 单味中药频次及构成比 中药 频次 / 次 构成比 / % 中药 频次 / 次 构成比 / % 甘草 244 6. 99 木香 75 2. 15 白芍 187 5. 36 半夏 72 2. 06 延胡索 143 4. 10 蒲公英 71 2. 03 黄芪 131 3. 75 桂枝 52 1. 49 白及 126 3. 61 当归 51 1. 46 海螵蛸 122 3. 50 大枣 50 1. 43 白术 117 3. 35 枳壳 50 1. 43 黄连 101 2. 89 瓦楞子 42 1. 20 香附 91 2. 61 黄芩 42 1. 20 砂仁 91 2. 61 吴茱萸 41 1. 18 柴胡 90 2. 58 川楝子 40 1. 15 茯苓 86 2. 46 大黄 38 1. 09 陈皮 85 2. 44 厚朴 37 1. 06 丹参 84 2. 41 五灵脂 36 1. 03 党参 83 2. 38 生姜 36 1. 03 三七 76 2. 18 郁金 36 1. 03 2. 2. 2 各证型常用的药对从建立的中药数据库中筛选使用处方达 20 首方以上的证型, 共有脾胃阳虚 肝胃不和 气滞血瘀 脾胃气虚及胃阴虚 5 个证型 通过 Apriori 算法设置支持度 > 10% 置信度 1 50% 置信度 2 50% 相关度 >1 的规则来挖掘 各证型药对之间的关联程度, 并以相关度的高低依次排序 1) 脾胃阳虚证药对 共 19 对, 除甘草外, 按频次排列前 3 位的药对为白芍 - 黄芪 白芍 - 桂枝 桂枝 - 黄芪 详见表 2 59
表 2 治疗脾胃阳虚证药对的频次 支持度 置信度及相关度 白芍 黄芪 26 59. 09 83. 87 83. 87 1. 19 白芍 桂枝 20 45. 45 64. 52 83. 33 1. 18 桂枝 黄芪 20 45. 45 83. 33 64. 52 1. 18 2) 肝胃不和证药对 共 17 对, 除甘草外, 按频 次排列前 3 位的药对为白芍 - 柴胡 柴胡 - 香附 白 芍 - 香附 详见表 3 3) 气滞血瘀证药对 共 17 对, 除去甘草, 按频 次排列前 3 位的药对为白及 - 海螵蛸 海螵蛸 - 三 七 白及 - 三七 详见表 4 表 3 治疗肝胃不和证药对的频次 支持度 置信度及相关度 白芍 柴胡 21 42. 00 77. 78 65. 63 1. 22 白芍 香附 17 34. 00 62. 96 60. 71 1. 12 柴胡 香附 19 38. 00 59. 38 67. 86 1. 06 表 4 治疗气滞血瘀证药对的频次 支持度 置信度及相关度 白及 海螵蛸 14 38. 89 73. 68 77. 78 1. 47 海螵蛸 三七 10 27. 78 55. 56 66. 67 1. 33 白及 三七 10 27. 78 52. 63 66. 67 1. 26 4) 脾胃气虚证药对 共 16 对, 除去甘草, 按频 次排列前 3 位的药对为白术 - 党参 白术 - 茯苓 党 参 - 茯苓 详见表 5 5) 胃阴虚证药对 共 28 对, 除甘草外, 按频次 排列前 3 位的药对为北沙参 - 麦冬 北沙参 - 石斛 白芍 - 北沙参 详见表 6 表 5 治疗脾胃气虚证药对的频次 支持度 置信度及相关度 白术 茯苓 16 50. 00 69. 57 94. 12 1. 31 白术 党参 18 56. 25 78. 26 90. 00 1. 25 党参 茯苓 13 40. 63 65. 00 76. 47 1. 22 表 6 治疗胃阴虚证药对的频次 支持度 置信度及相关度 北沙参 石斛 8 36. 36 61. 54 100. 00 1. 69 北沙参 麦冬 11 50. 00 84. 62 78. 57 1. 33 白芍 北沙参 8 36. 36 61. 54 61. 54 1. 04 3 讨论 3. 1 治疗 GU 的核心用药本研究参照高学敏主编的 中药学 [1] 对挖掘出的 183 味中药进行分类整理, 可分为 12 类, 分别为补益类 清热类 活血化瘀类 理气类 解表类 止 60 血类 化痰止咳类 化湿类 收涩类 温里类 利水渗湿类 消食类及其他 其中补益类最多, 有 34 种, 总频次 1 036, 其次为清热类 活血化瘀类 理气类, 这 3 类种数 >15 且总频次 >350 次, 说明补益类 清热类 活血化瘀类 理气类这 4 类药物在治疗 GU 中常
出现 ; 频次 >100 次的前 8 位药物分别为甘草 白芍 延胡索 黄芪 白及 海螵蛸 白术 黄连 这些核心 药物的使用提示 GU 的治疗在临床以补气活血 清 热理气为主, 这与 GU 病性证素属阳虚 气虚 气滞 血瘀 热为主的理论相一致 同时, 通过临床观察, 治疗 GU 亦需整体与局部相结合, 辨证与辨病相结 [5] 合, 可收到相得益彰的效果 脾胃学家王道坤遣 方用药治疗 GU 时, 也常常选用一些有针对性作用 的中药, 如选用具有抑杀幽门螺杆菌的药物 ( 黄连 黄芩 桂枝等 ) 具有中和胃酸的药物 ( 海螵蛸 煅瓦 楞粉 浙贝母等 ) 具有保护胃黏膜作用及生肌的药 物 ( 白及 三七等 ) 3. 2 治疗 GU 的常用药对 药对又称对药, 是临床用药中相对固定的二味 药物的配伍形式, 是中药配伍中的最小单位, 这些药 对于研究中药配伍规律具有重要意义 [6] 研究已 知,Apriori 算法是基于支持度 - 置信度框架理论的 关联规则挖掘算法, 支持度是反映药对同时出现的 频率, 是体现药对的使用程度, 而置信度即药对的关 联度, 它反映药对配伍的依赖程度, 相关度则反映药 对的紧密程度, 在药对数据挖掘中置信度及相关度 较支持度更有意义 [4] 正如本研究发现, 甘草在各 证型药对的频次和支持度均较高, 如甘草 - 桂枝 甘 草 - 白术 甘草 - 黄芪 甘草 - 柴胡等 众所周知, 甘 草除了在芍药甘草汤中与白芍相配甘酸化阴 缓急 止痛及在炙甘草汤中作为臣药补益心脾之气外, 大 多作为使药或佐药在方剂中起调和药性 引经辅助 的作用 因此, 虽然甘草使用频次及支持度均较高, 但不能作为本研究药对的一味药 [4] 3. 2. 1 脾胃阳虚证药对分析脾胃阳虚证常用药 对有白芍 - 黄芪 桂枝 - 黄芪 白芍 - 桂枝, 是脾胃阳虚 型 GU 常用基础方黄芪建中汤的核心组成部分 黄 芪甘温升阳, 补气健脾 ; 白芍性微寒, 味苦 酸, 酸寒敛 营阴 缓肝急 止脘痛 ; 桂枝辛甘而温, 温经祛寒 助阳 化气 通达表里 白芍配黄芪, 阳生阴长, 增强益气建 中之力, 尤其对于溃疡病后期, 需要配用大剂量黄芪 以增强托疮生肌之力, 促其疮面愈合 ; 桂枝配黄芪, 有 益气通脉 温经和血之功, 即使脾胃得温而建其中气, 更使气畅血行 通达不滞而内寒自除 ; 白芍配桂枝, 一 酸一辛, 一敛一散, 刚柔相济 营卫同调 通阳温脾 缓 急止痛 这些药对的挖掘充分证实了黄芪建中汤辨 治脾胃阳虚证的精确性和有效性 3. 2. 2 肝胃不和证药对分析肝胃不和证常用药 对有白芍 - 柴胡 柴胡 - 香附 白芍 - 香附, 是肝胃不 和型 GU 常用基础方四逆散的组方之意 白芍性微寒, 味苦 酸, 养血敛阴 柔肝止痛 平抑肝阳 ; 柴胡性微寒, 味苦 辛, 疏肝解郁 升发阳气 ; 香附味辛能散, 微苦能降, 微甘能和, 性平而不寒不热, 善于疏肝解郁 调理气机 正如 本草正义 言 : 香附辛味甚烈, 香气颇浓, 皆以气用事, 故专治气结为病 白芍配柴胡, 一敛一散, 以补养肝血, 条达肝气, 可使柴胡升散透邪而无耗伤阴血之弊 ; 柴胡配香附, 前者长于疏泄肝胆郁结, 后者善理肝经气郁, 一升一降相配, 理气解郁效能更著 ; 白芍配香附, 前者长于养血止痛, 后者善于行气止痛, 一血一气相配则理气和血, 使气血调和而缓急止痛 3. 2. 3 气滞血瘀证药对分析气滞血瘀证常用药对有白及 - 海螵蛸 海螵蛸 - 三七 白及 - 三七 白及甘 苦寒, 质黏而涩, 可收敛止血 消肿生肌 ; 海螵蛸又名乌贼骨, 咸 涩, 微温, 收敛止血 制酸止痛 收湿敛疮 ; 三七甘 微苦, 温, 化瘀止血 活血定痛 白及配海螵蛸即为乌及散, 二者涩能收敛止血 实践证明, 治疗 GU 也要注意辨病论治, 可常吞服乌及散来修复溃疡创面 现代药理证实, 海螵蛸含碳酸钙 磷酸钙及少量氯化钠, 用于溃疡病有敛疮止酸 生肌护膜之作用 海螵蛸配三七, 三七苦温散泄而能消瘀定痛, 甘温调血而能活血止血, 与收敛止血的海螵蛸相配, 一散一敛, 共奏止血不留瘀之效, 对 GU 出血兼有瘀滞者尤为适宜 白及配三七即为白及散, 白及收敛生肌止血, 三七散血止血, 相须为用, 研末吞服, 止血敛疮功效甚好 现代药理证实, 白及含白及胶和挥发油, 内服外用均有较好的止血作用 3. 2. 4 脾胃气虚证药对分析脾胃气虚证常用药对有白术 - 党参 白术 - 茯苓 党参 - 茯苓, 为四君子汤的核心组方部分 白术入脾胃经, 甘温补脾, 苦温燥湿 ; 党参味甘性平, 不燥不腻, 擅于补脾益胃 益气养血 ; 茯苓甘平补益, 淡可渗利, 取其补益功用, 可健脾宁心, 取其淡渗效力, 可利水消肿 白术配党参, 益气健脾燥湿, 党参补气力强, 白术健脾力胜, 二者相合以加强益气助运之力 ; 白术配茯苓, 则健脾祛湿之功益著 ; 党参配茯苓, 补脾益气 健脾燥湿 3. 2. 5 胃阴虚证药对分析胃阴虚证常用药对有北沙参 - 麦冬 北沙参 - 石斛 白芍 - 北沙参, 是胃阴虚型 GU 常用基础方益胃汤的组方之意 北沙参味甘 淡, 微寒, 养阴清肺 益胃生津 ; 麦冬味甘 微苦, 微寒, 养阴润肺 益胃生津 清心除烦 ; 石斛味甘, 微寒, 益胃生津 滋阴清热 ; 白芍苦 酸, 微寒, 养血敛阴 平抑肝阳 北沙参配麦冬, 二药均为甘寒滋阴清 61
热之品, 常相须为用治疗肺胃燥热之证 ; 北沙参配石斛, 二者都能滋阴养胃生津, 相配其功效更显著 ; 白芍配北沙参, 共增敛阴柔肝止痛之效 参考文献 : [1] 高学敏. 中药学 [ M]. 2 版. 北京 : 中国中医药出版社, 2007:50-1932. [2] 江苏新医学院. 中药大辞典 [ M]. 上海 : 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05:1-1489. [3] 黄玉华, 柴松岩, 张德政, 等. 基于关联规则的柴松岩治 疗多囊卵巢综合征用药规律研究 [ J]. 中国中医药信息杂志,2012,19(5):24. [4] 曾令明, 唐常杰, 阴小雄, 等. 双向关联规则挖掘及其相关性分析 [J]. 计算机工程与设计,2005,26(10):2585-2588. [5] 王道坤. 新脾胃论 [M]. 北京 : 科学出版社,2008:180. [6] 王阶, 衷敬柏, 王永炎. 方剂配伍理论历史发展与研究思考 [J]. 中医杂志,2001,42(8):42-46. [ 编辑 : 张志红 ] Study on medication rule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in treating gastriculcer on the basis of literature ZHAO Dangsheng 1,XU Lanping 2,WANG Fengyi 3,WANG Zhihua 4,YI Hua 5,WANG Xiaorong 3 (1. Clinical College of TCM,Gansu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Lanzhou,Gansu,730000,China; 2. Dermatology Department,Affiliated Hospital of Gansu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Lanzhou,Gansu, 730020,China; 3. Key Laboratory of Ministry of Education for Dunhuang Medicine and Transformation,Lanzhou,Gansu, 730000,China; 4. Spleen and Stomach Department,Affiliated Hospital of Gansu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Lanzhou, Gansu,730020,China; 5. TCM Surgical Department,Affiliated Hospital of Gansu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Lanzhou,Gansu, 730020,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study the medication rule of gastric ulcer i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based on literatures. Methods The literatures were searched in China Academic Journals Full-text Database and Wanfang Database from January,1982 to December,2013. The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literatures database related to gastric ulcer was set up. The medication rule of gastric ulcer was analyzed statistically. Results The study involved 183 kinds of Chinese herbs for gastric ulcer,the total frequency was 3 489. Among them,the frequency of 32 kinds of herbs was greater than 30 and the constituent ratio was above 1%. The total frequency of these 32 kinds was 2 626,accounting for 75. 27% of all. The frequencies at top five were liquorice,root of herbaceous peony,fumitory,astragalus and bletilla. By Apriori algorithm, we set support > 10%,1 confidence level > 50%,2 confidence level>50% and association degree>1. Various couplet medicines were explored except liquorice based on syndrome patterns. There were 19 couplets for yang-deficiency of both spleen and stomach ( root of herbaceous peony-astragalus,cassia-astragalus,root of herbaceous-cassia ),17 couplets for incoordination between liver and stomach ( root of herbaceous peony-bupleurum,bupleurum-cyperus,root of herbaceous peony-cyperus),17 couplets for qi stagnation and blood stasis ( bletilla-cuttlebone,cuttlebone-radix notoginseng,bletilla-radix notoginseng),16 couplets for qi-deficiency of both spleen and stomach ( rhizome atractylodis macrocephalae-radix codonopsitis, rhizome atractylodis macrocephalae-poria, radix codonopsitis-poria),28 couplets for stomach-yin deficiency ( glehnia root-ophiopogon,glehnia root-dendrobe,root of herbaceous peony-glehnia root). Conclusion On the basis of syndrome differentiation and treatment,medication rule of gastric ulcer can be sorted out by using data mining,then effective drugs and medicines can be selected to improve the clinical curative effect. Key words: gastric ulcer; medication rule; couplet medicines; literature research 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