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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崧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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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联合国大会 A/HRC/WGAD/2014/21 Distr.: General 21 November 2014 Chinese Original: English 人权理事会任意拘留问题工作组任意拘留问题工作组第七十届会议 (2014 年 8 月 25 日至 29 日 ) 通过的意见第 21/2014 号 ( 中国 ) 2013 年 9 月 9 日转交该国政府的来文事关 : 王寒非该国政府于 2013 年 10 月 30 日对来文作出回应该国未加入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 1. 任意拘留问题工作组系根据前人权委员会第 1991/42 号决议设立人权委员会第 1997/50 号决议延长工作组的任期, 并对其任务作出明确说明根据人权理事会第 2006/102 号决定, 工作组的任务由人权理事会接管人权理事会 2010 年 9 月 30 日第 15/18 号决议将工作组任期再延长 3 年 2013 年 9 月 26 日第 24/7 号决议又将工作组的任期延长三年工作组根据其工作方法 (A/HRC/16/47 附件及 Corr.1), 将上述来文转交该国政府 2. 工作组组视下列情况为任意剥夺自由 : (a) 显然提不出任何剥夺自由的法律依据 ( 如 : 某人刑期已满或尽管大赦法对其适用, 却仍被关押 )( 第一类 ); (b) 剥夺自由系因行使世界人权宣言第七第十三第十四第十八第十九第二十和第二十一条以及 ( 就缔约国而言 ) 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 GE (C)

2 国际公约第十二第十八第十九第二十一第二十二第二十五第二十六和第二十七条所保障的权利或自由 ( 第二类 ); (c) 完全或部分不遵守世界人权宣言以及当事国接受的相关国际文书所确立的关于公正审判权的国际准则, 情节严重, 致使剥夺自由具有任意性 ( 第三类 ); (d) 寻求庇护者移民或难民长期遭受行政拘留, 且无法得到行政或司法复议或补救 ( 第四类 ); (e) 由于存在基于出生国籍种族或社会出身语言宗教经济情况政治或其他见解性别性取向残疾或其他状况的歧视, 剥夺自由违反国际法, 且目的在于或可能导致无视人权平等 ( 第五类 ) 提交的材料来文方提交的来文 3. 向任意拘留问题工作组报告的案件概要如下 : 4. 王寒非 ( 下称王先生 ),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 生于 1966 年 12 月 10 日, 曾经是 2009 年在香港注册的出版物中国观察杂志总编年 7 月 15 日, 王先生在嘉禾县被郴州市公安局逮捕, 逮捕时没有向他出示逮捕令他随后被关押在郴州市看守所, 并于 2013 年 5 月 7 日被移交给郴州市第一监狱至今年 12 月 13 日, 郴州市北湖区人民法院 ( 一审法院 )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二十五条和第二百六十六条认定, 王先生因在广东省深圳印制约 6,000 册中国观察, 犯非法经营活动罪他还被判欺诈罪, 因为他要求中国观察在中国记者站的每一名雇员向他支付 20,000 元保证金 7. 据来文方报告, 刑法第二百二十五条规定, 违犯国家规定, 有下列非法经营行为之一, 扰乱市场秩序, 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 一 ) 未经许可经营法律行政法规规定的专营专卖物品或者其他限制买卖的物品的 ;( 二 ) 买卖进出口许可证进出口原产地证明以及其他法律行政法规规定的经营许可证或者批准文件的 ;( 三 ) 未经国家有关主管部门批准, 非法经营证券期货或者保险业务的 ;( 四 ) 其他严重扰乱市场秩序的非法经营行为第二百六十六条规定, 诈骗公私财物, 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8. 王先生于 2013 年 3 月 4 日向郴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 该法院维持原判 2013 年 4 月 20 日, 法院判处王先生 4 年有期徒刑, 刑期到 2016 年 7 月 14 日结束据来文方报告, 活动分子未获准出席审判此外, 当局警告王先生的妻子李雪红, 要求她对案件保持沉默, 而且不许她去探望丈夫 2 GE

3 9. 据来文方称, 王先生在中国观察中发表的文章揭露所称财政腐败对中国政府机构进行了谴责, 并报道了一些人权活动分子在中国的经历来文方指出, 王先生是在揭露了郴州党委书记的腐败行为并赞扬诺贝尔奖得主刘晓波后, 于 2012 年 7 月 15 日被逮捕的来文方认为, 王先生被判刑, 是他发表了当局认为具有政治敏感性的文章而招来的报复性措施 10. 来文方还报告说, 王先生因在监狱被殴打而受重伤 2013 年 5 月 19 日, 王先生的妻子到郴州监狱探视他, 亲眼看到他脸上缝合的伤口此外, 他因为遭到毒打, 左耳听力严重受损王先生告诉他的妻子, 囚犯们每天被迫工作 15 个小时以上, 他因为完不成繁重的工作量而经常遭到殴打 11. 来文方认为, 王先生被判犯有多项罪行, 他仅仅因为和平行使世界人权宣言保障的权利, 就遭到严判王先生还被剥夺了公开审判的权利鉴于上述情况, 来文方认为, 剥夺王先生的自由可被视为具有任意性, 属提交工作组案件适用的第二类和第三类政府的回应 12. 中国政府在 2013 年 10 月 30 日的答复中向工作组提供了以下信息 13. 工作组于 2014 年 6 月 24 日收到译成工作语文之一的资料 14. 王先生在香港登记注册了香港独立传媒集团有限公司, 后来创办了中国观察杂志 15. 自 2009 年以来, 中国观察未经批准, 非法在大陆十余省区市设立所谓记者站联络处或办事处, 招聘多名所谓记者从事非法采编活动 16. 王先生等人以在中国观察上发表文章要收取赞助费设立记者站要收取站点管理费等名义谋取不法利益 2012 年 7 月 15 日, 郴州公安局以涉嫌欺诈, 依法拘留了王先生 2012 年 12 月 13 日, 湖南省郴州市北湖区人民法院依法公开审理该案件, 认定王先生意图欺诈他人 60,000 元, 金额巨大, 他还试图掩盖自己的真实意图, 其行为构成欺诈王先生违反国家规定, 印刷和出版非法出版物, 严重威胁到社会秩序并扰乱市场, 情节严重 ; 其行为构成非法经营活动年 12 月 24 日, 一审法院以欺诈罪判处被告王寒非有期徒刑 3 年 6 个月和 10,000 元罚款 ; 以非法经营罪判处其有期徒刑 6 个月和 5,000 元罚款然而, 法院决定判处他服刑 3 年 6 个月和 15,000 元罚款 18. 王先生不接受一审判决并提出上诉 2013 年 4 月 3 日, 湖南省郴州中级人民法院依法公开审理该案, 其关于事实的结论与一审法院相同, 中级人民法院于 2013 年 4 月 18 日发布判决, 驳回上诉并维持原判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相关条款, 两级法院都对该案进行了公开审理, 充分尊重王先生的合法权利王先生雇用了一名律师在法庭上为他辩护, 王先生的妻子和众亲友出席了审判 GE

4 19. 王先生目前正在湖南省归阳监狱服刑经过调查核实, 已确定监狱严格依法为囚犯提供教育和职业培训活动, 王先生没有受到殴打或被分配严重超时的工作来文方的进一步评论 20. 来文方在评论中重申有关王先生在监狱中受到虐待的指控 21. 关于非法经营活动罪, 来文方指出, 政府给出的理由是王先生印制了约 6,000 册香港杂志中国观察来文方指出, 在王先生被定罪后, 他的律师在接受采访时说, 根据中国刑法, 只有印刷公司, 而不是王先生可能因印制 6,000 份香港中国观察受到指控 22. 刑法第二百二十五条规定, 违反国家规定, 有某些非法经营行为之一, 扰乱市场秩序, 情节严重的 ( 非法经营行为 ), 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23. 来文方认为, 刑法第二百二十五条的规定含糊不清, 其中被定为犯罪的其他严重扰乱市场秩序的非法经营行为未作明确说明, 可任意解释, 为政府处罚行使言论自由权的个人提供了进一步手段具体而言, 来文方认为, 中国法律规定的严格的政府审查制度严重剥夺公民受世界人权宣言保障的言论自由权正是基于这一审查制度, 政府通过适用刑法第二百二十五条, 从本质上禁止讨论权利和民主问题的外国和香港出版物在中国大陆印刷出版和销售 24. 关于欺诈罪的罪名, 来文方认为, 王先生在审判时所作最后陈述中指出, 向记者收取的费用只是保证金, 用于担保记者履行为该出版物撰写报告的义务, 这一协议得到记者的接受和承认因此, 王先生并没有实施刑法第二百六十六条作为定罪依据的诈骗或意图占有他人财物行为讨论情况 25. 工作组认为, 刑法第二百二十五条的规定含糊不清, 其中被定为犯罪的其他严重扰乱市场秩序的非法经营行为未作明确说明, 可任意解释, 用于对政治反对派的起诉 26. 眼下审议的案件表明, 对其他非法经营行为这一模糊条款被加以不受限制的解释, 用于起诉和平行使言论自由权的个人政府从本质上禁止讨论权利和民主问题的香港出版物在中国大陆印刷出版和销售政府在答复中指出, 王先生违反国家规定, 印刷和出版非法出版物, 除其他外, 严重威胁社会秩序 27. 事实上, 王先生因和平行使国际法保护的基本权利而受到起诉, 而政府则利用第二百二十五条的模糊性说明对其起诉的合理性更具体而言, 香港中国观察杂志总编王先生是因为发表文章而被定罪, 这些文章揭露了所称财政腐败 ; 批评中国政府机构 ; 并报道了中国人权活动分子的经历 4 GE

5 28. 关于欺诈罪的罪名, 王先生在审判时的陈述中指出, 向记者收取的费用只是保证金, 用于担保记者履行为该出版物撰写报告的义务, 这一协议得到记者的接受和承认政府没有就这一点做出回应 29. 关于对王先生的定罪是他发表了当局认为具有政治敏感性的文章而招来的报复性措施的指控, 政府也没有予以反驳具体而言, 王先生是在揭露了郴州党委书记的腐败行为以及赞扬诺贝尔奖得主刘晓波之后, 于 2012 年 7 月被捕的此外, 政府在答复中没有提及任何对王先生定罪, 即证明王先生收钱属于欺诈的证据 30. 工作组重申, 在诸如本案的案件中, 即有初步可靠的信息显示, 著名人权维护者因为普通罪行被剥夺自由, 而事实上当事人是因为行使基本权利而受到处罚, 在这种情况下, 政府有责任至少向工作组提供定罪所依据的部分具体证据工作组认为, 王先生因和平行使世界人权宣言第十九条保护的言论自由权而被剥夺自由因此, 剥夺王先生的自由属提交工作组的案件适用的任意拘留类别第二类 32. 关于来文方所称违反公平审判权, 即获得公开审讯的权利的指控, 工作组认为, 考虑到从来文方和政府收到的信息, 工作组没有充足资料, 无法得出这一权利是否遭到违反的结论处理意见 33. 鉴于上述情况, 任意拘留问题工作组提出以下意见 : 剥夺王先生的自由违反世界人权宣言第十九条, 为任意剥夺自由 ; 该案属提交工作组的案件适用的任意拘留类别第二类 34. 基于上述意见, 工作组请中国政府针对王先生的状况采取必要的补救措施, 使之符合世界人权宣言规定的标准和原则 35. 工作组认为, 考虑到本案的所有情况, 适当的补救为释放王先生 36. 工作组依据其工作方法第 33 条 (a) 款, 认为宜将酷刑指控转交酷刑和其他残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或处罚问题特别报告员, 供其采取适当行动 [2014 年 8 月 25 日通过 ] 1 见任意拘留问题工作组, 第 24/2013 号意见 ( 柬埔寨 ), 第 14 段 GE

2001 年 1 月 8 日乌克兰常驻联合国代表团临时代办给秘书长的信的附件 2000 年 12 月 15 日乌克兰总统列奥尼德库奇马先生阁下在关闭切尔诺贝利核电厂时的讲话我要就一

2001 年 1 月 8 日乌克兰常驻联合国代表团临时代办给秘书长的信的附件 2000 年 12 月 15 日乌克兰总统列奥尼德库奇马先生阁下在关闭切尔诺贝利核电厂时的讲话我要就一联合国 A/55/744 大会 Distr.: General 24 January 2001 Chinese Original: English 第五十五届会议议程项目 20 b 加强联合国人道主义和救灾援助包括特别经济援助的协调向个别国家或区域提供特别经济援助 2001 年 1 月 8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