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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联 合 国 S/2008/647 安 全 理 事 会 Distr.: General 11 November 2008 Chinese Original: English 2008 年 11 月 7 日 安 全 理 事 会 第 1591(2005) 号 决 议 所 设 委 员 会 主 席 给 安 全 理 事 会 主 席 的 信 谨 根 据 安 全 理 事 会 第 1779(2007) 号 决 议 第 2 段 的 要 求, 以 安 全 理 事 会 关 于 苏 丹 的 第 1591(2005) 号 决 议 所 设 委 员 会 的 名 义, 转 递 苏 丹 问 题 专 家 小 组 的 最 后 报 告 ( 见 附 件 ) 所 附 的 报 告 于 2008 年 10 月 10 日 提 交 委 员 会, 其 后 委 员 会 在 报 告 译 成 所 有 正 式 语 文 后, 于 2008 年 11 月 4 日 对 报 告 进 行 了 审 议 我 很 快 将 向 安 全 理 事 会 提 交 委 员 会 对 报 告 的 意 见 以 及 关 于 报 告 所 载 建 议 的 后 续 行 动 请 将 本 信 及 其 附 件 作 为 安 全 理 事 会 的 文 件 分 发 为 荷 安 全 理 事 会 关 于 苏 丹 的 第 1591(2005) 号 决 议 所 设 委 员 会 主 席 朱 利 奥 泰 尔 齐 迪 圣 阿 加 塔 ( 签 名 ) * *

2 附 件 2008 年 10 月 1 日 苏 丹 问 题 专 家 小 组 协 调 员 给 安 全 理 事 会 第 1591(2005) 号 决 议 所 设 委 员 会 主 席 的 信 谨 以 安 全 理 事 会 关 于 苏 丹 的 第 1591(2005) 号 决 议 所 设 专 家 小 组 成 员 的 名 义, 转 递 根 据 安 全 理 事 会 第 1779(2007) 号 决 议 第 2 段 编 制 的 专 家 小 组 报 告 安 全 理 事 会 第 1591(2005) 号 决 议 所 设 苏 丹 问 题 专 家 小 组 协 调 员 托 马 斯 比 夫 沃 利 ( 签 名 ) 专 家 成 员 奥 尼 莫 马 尼 ( 签 名 ) 专 家 成 员 伊 恩 罗 ( 签 名 ) 专 家 成 员 帕 特 里 克 施 奈 德 ( 签 名 ) 2

3 关 于 苏 丹 的 第 1591(2005) 号 决 议 所 设 专 家 小 组 的 报 告 摘 要 在 本 任 务 期 内, 专 家 小 组 注 意 到 达 尔 富 尔 境 内 有 关 各 方 继 续 公 然 违 反 武 器 禁 运 这 些 违 反 行 为 使 苏 丹 政 府 和 达 尔 富 尔 各 武 装 团 体 得 以 继 续 在 达 尔 富 尔 境 内 外 开 展 进 攻 性 军 事 行 动 各 方 的 行 为 表 明, 在 达 尔 富 尔, 选 择 用 来 解 决 冲 突 的 是 军 事 手 段, 而 不 是 对 和 平 会 谈 的 任 何 实 质 性 参 与 使 交 战 各 方 坐 到 谈 判 桌 前 或 者 促 成 停 火 的 努 力 没 有 获 得 成 功 达 尔 富 尔 各 武 装 团 体 进 一 步 分 化, 不 安 全 状 况 继 续 恶 化 并 且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得 不 到 解 决 进 攻 性 军 事 飞 越 行 为 依 然 不 受 惩 罚, 各 主 要 武 装 团 体 和 苏 丹 军 队 都 在 继 续 发 动 攻 击 以 新 的 非 洲 联 盟 - 联 合 国 混 合 部 队 来 取 代 非 洲 联 盟 维 持 和 平 部 队 并 没 有 产 生 预 期 的 安 全 红 利 新 的 部 队 在 部 署 10 个 月 后 仍 然 与 其 前 任 一 样 遭 到 攻 击, 迄 今 证 明 其 既 无 力 保 护 自 己 或 达 尔 富 尔 的 平 民, 也 未 能 根 据 其 有 关 任 务 规 定 履 行 监 察 武 器 禁 运 的 义 务 在 这 种 不 断 违 反 禁 运 的 背 景 下, 冲 突 也 从 达 尔 富 尔 严 重 扩 大 到 范 围 更 广 的 地 区 达 尔 富 尔 武 装 团 伙 将 攻 击 一 再 扩 大 到 达 尔 富 尔 以 外, 这 些 攻 击 现 在 甚 至 已 达 到 乍 得 和 苏 丹 的 首 都 不 可 否 认 的 是, 苏 丹 和 乍 得 之 间 正 在 通 过 非 国 家 行 为 体 在 达 尔 富 尔 及 其 周 围 地 区 进 行 代 理 战 争 各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在 收 容 它 们 的 两 国 政 府 及 其 各 自 军 事 及 情 报 部 门 的 积 极 支 持 和 鼓 励 下, 在 各 自 地 盘 内 得 到 供 给 和 武 装 运 到 乍 得 和 苏 丹 的 未 包 含 在 禁 运 规 定 或 禁 运 所 涉 地 区 范 围 内 的 军 火 和 有 关 军 用 物 资 被 转 入 达 尔 富 尔, 助 长 了 冲 突 这 些 持 续 不 断 的 违 反 行 为 以 及 冲 突 在 该 地 区 的 升 级 的 后 果 对 达 尔 富 尔 平 民 的 影 响 最 为 明 显 随 着 不 安 全 状 况 的 恶 化, 达 尔 富 尔 三 个 州 可 获 得 的 人 道 主 义 援 助 继 续 减 少 侵 犯 国 际 人 权 和 违 反 人 道 主 义 法 的 行 为 仍 在 不 断 出 现, 侵 犯 者 继 续 在 一 种 几 乎 完 全 不 受 惩 罚 的 文 化 氛 围 中 活 动 由 于 持 续 不 断 的 冲 突 而 流 落 到 难 民 营 和 国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营 地 的 平 民 人 数 继 续 增 加, 而 在 这 些 营 地 内 的 攻 击 事 件 也 逐 渐 增 多 为 了 处 理 这 一 局 势, 专 家 小 组 建 议 : (a) 安 全 理 事 会 重 新 研 究 扩 大 武 器 禁 运 涵 盖 面 的 各 种 选 择 办 法, 以 便 把 苏 丹 全 境 包 括 在 内, 并 考 虑 进 一 步 扩 大 禁 运 范 围, 以 包 括 乍 得 和 中 非 共 和 国 北 部 ; (b) 立 即 将 监 察 武 器 禁 运 纳 入 非 洲 联 盟 - 联 合 国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以 及 其 他 联 合 国 维 持 和 平 行 动 和 部 署 在 该 地 区 的 欧 洲 联 盟 保 护 部 队 的 运 作 结 构 的 主 流 既 3

4 应 给 予 这 些 行 动 任 务 授 权, 也 应 给 予 必 要 的 资 源, 以 便 监 察 和 有 力 地 执 行 这 一 范 围 扩 大 的 禁 运 ; (c) 在 必 要 的 人 员 和 资 源 方 面 给 予 苏 丹 问 题 专 家 小 组 更 多 的 能 力 支 持, 以 便 协 调 对 违 反 这 一 范 围 扩 大 的 禁 运 的 监 察 和 调 查, 并 与 该 区 域 各 维 持 和 平 特 派 团 进 行 相 应 的 联 络 ; (d) 安 全 理 事 会 大 力 加 强 专 家 小 组 的 能 力, 以 便 对 关 于 违 反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和 人 权 法 的 指 控 进 行 更 多 的 深 入 调 查 4

5 目 录 简 称 一. 导 言 二. 工 作 原 则 和 限 制 A. 工 作 原 则 B. 工 作 限 制 能 力 安 全 局 势 多 次 入 境 签 证 与 苏 丹 政 府 的 合 作 三. 任 务 报 告 期 间 的 背 景 情 况 四. 定 向 金 融 和 旅 行 制 裁 的 实 施 A. 苏 丹 政 府 B. 乍 得 政 府 C. 埃 及 政 府 D. 阿 拉 伯 利 比 亚 民 众 国 政 府 五. 苏 丹 政 府 对 禁 运 的 违 反 A. 将 武 器 弹 药 运 进 达 尔 富 尔 B. 禁 运 后 生 产 的 军 事 装 备 在 达 尔 富 尔 的 使 用 六. 航 空 资 产 空 运 轮 换 和 运 送 设 备 A. 武 装 皮 卡 车 辆 的 运 送 建 议 B. 无 人 驾 驶 飞 行 器 建 议 C.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的 固 定 翼 及 旋 翼 飞 机 的 维 修 和 轮 调 页 次 5

6 D.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的 白 色 飞 机 米 -171 型 直 升 机 E. 进 攻 性 军 事 飞 越 安 东 诺 夫 -26 型 飞 机 前 往 杰 贝 勒 马 拉 赫 进 行 的 核 查 前 往 杰 贝 勒 穆 恩 进 行 的 核 查 炸 弹 分 析 建 议 七. 实 例 研 究 :2008 年 2 月 西 达 尔 富 尔 发 生 的 攻 击 事 件 A. 适 用 的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规 则 B. 北 部 走 廊 C. 实 例 研 究 西 尔 巴 西 莱 亚 Abu Sarough 杰 贝 勒 穆 恩 及 周 边 地 区 Saraf Jidad D. 意 见 和 分 析 政 府 确 保 苏 丹 领 土 完 整 的 权 利 亲 政 府 民 兵 的 参 与 伤 害 平 民 生 命 和 破 坏 平 民 财 产 的 责 任 八. 苏 丹 政 府 对 达 尔 富 尔 非 国 家 武 装 团 体 的 支 持 A. 对 乍 得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的 支 持 B. 对 亲 政 府 阿 拉 伯 民 兵 的 支 助 C. 意 见 和 调 查 结 果 D. 建 议

7 九. 达 尔 富 尔 反 叛 团 体 十. 对 反 叛 运 动 的 武 器 和 相 关 物 资 供 应 A. 正 义 与 平 等 运 动 B. 武 器 弹 药 C. 从 该 区 域 政 府 武 器 库 存 中 的 流 失 乍 得 的 储 存 利 比 亚 的 储 存 苏 丹 的 储 存 建 议 D. 车 辆 十 一. 实 例 研 究 : 正 义 与 平 等 运 动 违 反 适 用 的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原 则 在 乌 姆 杜 尔 曼 袭 击 事 件 中 使 用 儿 童 A. 苏 丹 武 装 冲 突 中 的 儿 童 的 背 景 情 况 B. 正 义 与 平 等 运 动 的 答 复 C. 调 查 结 果 D. 法 律 标 准 十 二. 侵 犯 人 权 的 行 为 A. 法 律 背 景 B. 在 苏 丹 政 府 拘 留 所 内 犯 下 的 侵 犯 人 权 行 为 意 见 和 调 查 结 果 C. 性 暴 力 和 基 于 性 别 的 暴 力 意 见 和 调 查 结 果 D. 对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营 地 的 攻 击 卢 旺 达 营 地, 塔 维 拉 意 见 和 调 查 结 果 卡 尔 马 营 地 意 见 和 调 查 结 果

8 E. 武 装 反 对 运 动 侵 犯 人 权 的 情 况 调 查 结 果 十 三. 违 反 禁 运 的 财 政 问 题 A. 合 法 税 收 和 石 油 收 入 B. 非 法 收 税 和 创 收 办 法 税 收 小 额 信 贷 劫 车 乍 得 境 内 的 劫 车 劫 掠 Thurraya 电 话 乍 得 车 辆 进 口 司 法 程 序 意 见 C. 苏 丹 政 府 采 用 的 拖 延 和 阻 碍 战 略 十 四. 袭 击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组 织 和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的 影 响 A. 袭 击 维 和 特 派 团 对 非 苏 特 派 团 的 哈 斯 卡 尼 塔 攻 击 调 查 结 果 建 议 对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燃 料 车 队 的 攻 击 对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车 队 的 攻 击 欧 代 耶 建 议 对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巡 逻 队 的 攻 击 古 萨 加 马 特 调 查 结 果 建 议 B. 结 论

9 十 五. 总 体 建 议 照 片 1. 东 风 牌 卡 车 的 汽 车 识 别 编 号 牌 显 示 生 产 日 期 为 2005 年 专 家 小 组 在 杰 贝 勒 穆 恩 查 看 的 东 风 牌 卡 车,2008 年 8 月 21 日 毫 米 迫 击 炮 上 的 识 别 牌 显 示 生 产 日 期 为 2005 年 专 家 小 组 看 到 正 义 运 动 手 中 的 120 毫 米 迫 击 炮 从 Azza 运 输 机 上 卸 下 军 用 补 给 品 的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东 风 牌 卡 车,2008 年 3 月, 朱 奈 纳 Azza 的 运 输 机 将 军 事 补 给 运 到 法 希 尔 机 场,2008 年 8 月 30 日 司 机 室 车 顶 打 开 的 武 装 皮 卡 车 运 送 到 朱 奈 纳 机 场 的 汽 车 和 装 备,2008 年 3 月 3 日 在 法 希 尔 上 空 观 察 到 的 在 飞 行 的 无 人 驾 驶 飞 行 器,2008 年 8 月 30 日 在 法 希 尔 上 空 观 察 到 的 在 飞 行 的 无 人 驾 驶 飞 行 器,2008 年 8 月 30 日 新 建 的 机 库 和 疑 似 的 无 人 驾 驶 飞 行 器 控 制 车,2008 年 8 月 11 日, 法 希 尔 机 场 在 朱 奈 纳 机 场 更 换 一 架 米 -24 直 升 机 的 引 擎,2008 年 8 月 21 日 在 法 希 尔 机 场 的 白 色 米 -171 型 直 升 机 在 法 希 尔 机 场 军 用 停 机 坪 的 白 色 米 -171 型 直 升 机 在 法 希 尔 的 编 号 为 7777 的 白 色 安 东 诺 夫 -26 型 飞 机 和 编 号 为 528 的 苏 丹 政 府 白 色 直 升 机,2008 年 7 月 在 法 希 尔 机 场 的 军 用 品 堆 放 处, 包 括 炸 弹 在 内,2008 年 3 月 12 日 炸 弹 弹 片 造 成 水 泵 失 灵 炸 弹 弹 坑,2008 年 8 月 14 日, 杰 贝 勒 马 拉 赫 从 部 分 爆 炸 的 现 场 捡 回 的 炸 弹 壳 体 表 明 在 壳 体 内 增 加 填 装 了 弹 片,2008 年 8 月 21 日, 杰 贝 勒 穆 恩 炸 弹 的 圆 形 面 板 以 及 为 加 强 杀 伤 力 而 在 内 部 填 装 的 金 属 块,2008 年 8 月 21 日, 杰 贝 勒 穆 恩 年 在 达 尔 富 尔 发 现 的 经 当 地 改 造 的 商 业 生 产 的 炸 弹 年 在 达 尔 富 尔 发 现 的 经 当 地 改 造 的 商 业 生 产 的 炸 弹 西 尔 巴 部 分 地 区 被 烧 为 平 地 的 鸟 瞰 图,2008 年 3 月 3 日

10 24. 双 管 高 射 炮 在 正 义 运 动 手 中 发 现 的 在 禁 运 后 生 产 的 弹 药 标 印 在 正 义 运 动 手 中 发 现 的 在 禁 运 后 生 产 的 弹 药 标 印 在 正 义 运 动 手 中 发 现 的 禁 运 后 生 产 弹 药 的 标 印 在 正 义 运 动 手 中 发 现 的 禁 运 后 生 产 的 弹 药 以 色 列 制 造 的 Tavor 步 枪 以 色 列 制 造 的 Galil 步 枪 禁 运 后 生 产 的 5.56x45 毫 米 弹 药 标 印 装 配 MJ-1 近 爆 引 信 的 107 毫 米 火 箭 弹 在 对 塔 维 拉 营 地 发 动 攻 击 期 间 的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人 员 从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军 事 小 组 驻 地 看 到 的 塔 维 拉 营 地 遭 焚 烧 的 情 景 注 册 编 号 为 UN 的 East Wing 伊 留 申 -76 型 飞 机 哈 斯 卡 尼 塔 军 事 小 组 驻 地 遭 到 袭 击 后 的 鸟 瞰 图

11 简 称 非 苏 特 派 团 欧 盟 部 队 正 义 运 动 中 乍 特 派 团 国 安 局 人 权 高 专 办 解 运 / 解 放 军 苏 丹 解 放 军 - 瓦 希 德 派 苏 丹 解 放 军 - 沙 菲 派 苏 丹 解 放 军 - 米 纳 维 派 难 民 署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民 发 联 合 力 量 民 发 联 合 力 量 - 基 要 主 义 派 联 苏 特 派 团 粮 食 计 划 署 非 洲 联 盟 驻 苏 丹 特 派 团 欧 洲 联 盟 领 导 的 驻 乍 得 和 中 非 共 和 国 的 军 队 正 义 与 平 等 运 动 联 合 国 中 非 共 和 国 和 乍 得 特 派 团 国 家 情 报 和 安 全 局 联 合 国 人 权 事 务 高 级 专 员 办 事 处 苏 丹 解 放 运 动 / 苏 丹 解 放 军 苏 丹 解 放 军 - 阿 卜 杜 勒 - 瓦 希 德 派 苏 丹 解 放 军 - 阿 卜 杜 勒 - 沙 菲 派 苏 丹 解 放 军 - 明 尼 米 纳 维 派 联 合 国 难 民 事 务 高 级 专 员 办 事 处 非 洲 联 盟 - 联 合 国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争 取 民 主 和 发 展 联 合 力 量 争 取 民 主 和 发 展 联 合 力 量 - 基 要 主 义 派 联 合 国 苏 丹 特 派 团 世 界 粮 食 计 划 署 11

12 一. 导 言 1. 苏 丹 问 题 专 家 小 组 的 这 份 报 告 是 提 交 给 安 全 理 事 会 第 1591(2005) 号 决 议 所 设 委 员 会 审 议 的 第 五 次 正 式 报 告 虽 然 提 供 了 一 些 背 景 材 料, 但 本 报 告 并 不 打 算 深 入 详 尽 地 分 析 达 尔 富 尔 危 机 的 历 史 发 展 和 演 变, 而 是 将 报 告 的 重 点 集 中 在 当 前 任 务 期 间 本 报 告 应 与 小 组 以 前 的 报 告 一 并 阅 读, 这 些 报 告 介 绍 了 更 多 的 详 细 背 景 情 况 2. 在 其 第 1591(2005) 号 决 议 中, 安 全 理 事 会 请 秘 书 长 在 与 该 决 议 所 设 委 员 会 协 商 后 任 命 一 个 专 家 小 组, 以 协 助 安 理 会 和 委 员 会 的 工 作 该 小 组 于 2005 年 6 月 30 日 首 次 获 得 任 命 小 组 的 任 期 后 来 延 长 了 四 次, 最 近 一 次 由 安 全 理 事 会 第 1779(2007) 号 决 议 延 长 至 2008 年 10 月 15 日 3. 该 小 组 于 2008 年 1 月 召 集 在 一 起, 于 2008 年 2 月 开 始 积 极 开 展 实 地 工 作 本 报 告 是 根 据 安 全 理 事 会 第 1779(2007) 号 决 议 提 交 的, 报 告 提 出 了 关 于 2007 年 9 月 28 日 至 2008 年 9 月 19 日 期 间 的 研 究 结 果 和 建 议 4. 该 小 组 工 作 的 授 权 任 务 领 域 来 自 安 全 理 事 会 第 1556(2004) 1591(2005) 和 1779(2007) 号 决 议 的 规 定, 这 些 规 定 可 归 纳 如 下 : (a) 协 助 委 员 会 监 察 第 1556(2004) 号 决 议 第 7 和 第 8 段 以 及 第 1591(2005) 号 决 议 第 7 段 有 关 武 器 禁 运 的 各 项 措 施 的 执 行 情 况 ; (b) 协 助 委 员 会 监 察 第 1591(2005) 号 决 议 第 3(d) 和 3(e) 分 段 关 于 定 向 金 融 和 旅 行 制 裁 的 各 项 措 施 的 执 行 情 况 ; (c) 提 出 安 全 理 事 会 不 妨 考 虑 的 行 动 建 议 5. 此 外, 安 全 理 事 会 第 1591(2005) 号 决 议 确 定 专 家 小 组 作 为 委 员 会 关 于 以 下 个 人 的 信 息 来 源 :(a) 妨 碍 和 平 进 程 或 对 达 尔 富 尔 及 该 区 域 稳 定 构 成 威 胁 的 ;(b) 违 反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或 人 权 法 的 ;(c) 违 反 武 器 禁 运 的 ; 或 (d) 对 进 攻 性 军 事 飞 越 负 有 责 任 的 6. 除 了 这 四 个 实 质 性 任 务 领 域 外, 还 授 权 专 家 小 组 定 期 从 在 亚 的 斯 亚 贝 巴 的 基 地 前 往 苏 丹 和 该 区 域 各 地 要 求 该 专 家 小 组 酌 情 与 非 洲 联 盟 驻 苏 丹 特 派 团 ( 非 苏 特 派 团 ) 的 继 任 者 非 洲 联 盟 / 联 合 国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 协 调 活 动 此 外 专 家 小 组 与 联 合 国 驻 苏 丹 特 派 团 ( 联 苏 特 派 团 ) 联 合 国 中 非 共 和 国 和 乍 得 特 派 团 ( 中 乍 特 派 团 ) 以 及 欧 洲 联 盟 部 队 领 导 的 驻 乍 得 / 中 非 共 和 国 军 队 ( 欧 盟 部 队 ) 之 间 也 需 要 开 展 协 调 7. 以 下 各 节 载 述 了 小 组 的 结 论 和 建 议, 并 概 述 了 小 组 工 作 的 业 务 和 程 序 第 二 节 介 绍 了 小 组 努 力 遵 循 的 工 作 原 则 和 程 序 第 三 节 介 绍 了 执 行 武 器 禁 运 及 相 关 内 12

13 容 的 背 景, 并 简 要 说 明 了 小 组 在 本 任 务 期 内 进 行 活 动 所 处 的 不 断 变 化 的 政 治 和 安 全 环 境 第 四 至 第 十 四 节 列 有 专 家 小 组 关 于 以 下 方 面 的 调 查 结 果 和 建 议 : 定 向 财 政 制 裁 的 实 施 ; 苏 丹 政 府 对 禁 运 的 违 反 ; 航 空 资 产 空 运 轮 调 和 装 备 的 运 送 ;2 月 份 西 达 尔 富 尔 州 的 攻 击 事 件 ; 苏 丹 政 府 对 非 国 家 武 装 团 体 的 支 持 ; 达 尔 富 尔 反 叛 团 体 ; 对 反 叛 运 动 的 武 器 和 相 关 物 资 供 应 ; 正 义 运 动 在 攻 击 对 与 武 装 团 体 有 关 系 的 儿 童 的 使 用 ; 侵 犯 人 权 的 行 为 ; 违 反 禁 运 的 财 务 方 面 ; 以 及 攻 击 对 国 际 组 织 和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的 影 响 8. 专 家 小 组 感 谢 以 下 对 其 提 供 协 助 的 咨 询 人 所 做 的 宝 贵 贡 献 :2008 年 7 月 到 8 月 协 助 专 家 小 组 的 恩 里 科 卡 里 什 先 生 以 及 在 专 家 小 组 任 务 期 内 一 直 与 小 组 一 道 工 作 的 戴 维 赫 克 斯 福 德 先 生 二. 工 作 原 则 和 限 制 A. 工 作 原 则 9. 专 家 小 组 在 任 务 期 内 所 采 取 的 方 式 是 一 个 公 正 非 政 治 性 独 立 实 况 调 查 的 机 构 所 采 取 的 方 式 专 家 小 组 可 与 任 何 个 人 或 实 体 交 往, 只 要 它 认 为 他 们 可 能 有 与 它 的 任 务 相 关 的 信 息 的 话 专 家 小 组 认 识 到 它 会 与 政 治 化 的 个 人 或 实 体 交 流, 因 此 必 须 将 自 己 与 不 当 的 影 响 隔 离 开 来 专 家 小 组 避 免 同 与 它 交 往 的 个 人 或 实 体 讨 论 政 治 它 的 工 作 完 全 是 依 据 它 的 任 务 规 定 以 及 安 全 理 事 会 第 1591(2005) 号 决 议 所 设 委 员 会 的 指 示 10. 专 家 小 组 成 员 一 起 作 出 内 部 实 质 性 的 和 程 序 性 的 决 定 如 果 出 现 程 序 性 争 议, 则 由 成 员 以 多 数 票 表 决 决 定 如 果 发 生 实 质 性 争 议, 则 专 家 小 组 也 以 多 数 票 作 出 决 定, 但 决 定 必 须 有 专 长 领 域 与 所 涉 问 题 直 接 有 关 的 所 有 成 员 投 票 支 持 11. 信 息 收 集 方 法 包 括 : 全 面 检 视 已 发 表 的 文 件 ; 与 政 府 和 非 政 府 组 织 非 国 家 行 为 体 及 联 合 国 实 体 进 行 互 动 交 流 ; 专 家 小 组 自 己 开 展 调 查 和 监 察 这 些 活 动 是 在 联 合 国 安 保 规 则 后 勤 资 源 和 会 员 国 援 助 的 实 际 限 制 下 以 及 专 家 小 组 只 有 四 名 成 员 外 加 两 名 咨 询 人 支 援 的 人 员 限 制 下 进 行 的 专 家 小 组 没 有 权 力 传 唤 提 供 信 息, 须 依 赖 保 密 和 保 护 信 息 来 源 原 则 来 鼓 励 自 愿 提 供 信 息 特 别 是, 专 家 小 组 尤 其 努 力 取 得 第 一 手 证 据 12. 对 收 集 的 信 息 的 可 靠 性 进 行 的 评 估 及 对 这 些 信 息 的 分 析 符 合 专 家 小 组 的 上 述 内 部 程 序 专 家 小 组 对 这 些 信 息 进 行 了 逐 案 审 议 它 根 据 其 对 来 源 了 解 收 集 和 转 递 这 一 信 息 所 用 的 方 法, 以 及 更 广 阔 的 工 作 背 景 来 判 断 相 关 性 和 可 靠 性 信 息 的 使 用 和 列 报 方 式 反 映 了 专 家 小 组 对 其 可 靠 性 的 评 价 13

14 13. 在 向 委 员 会 提 供 信 息 作 出 分 析 及 提 出 建 议 时, 皆 作 出 实 际 的 努 力 给 予 被 指 控 的 个 人 或 实 体 答 辩 权, 并 与 某 事 件 的 所 有 相 关 当 事 方 联 系 如 认 为 必 要, 除 认 罪 或 招 供 证 据 外, 还 会 在 来 源 方 的 同 意 下 提 供 与 来 源 有 关 的 具 体 信 息 B. 工 作 限 制 1. 能 力 14. 专 家 小 组 是 个 四 人 小 组, 得 到 一 个 全 职 咨 询 人 和 一 个 非 全 职 咨 询 人 的 支 助 它 的 任 务 要 求 它 监 察 和 调 查 违 反 目 前 对 与 乍 得 阿 拉 伯 利 比 亚 民 众 国 和 中 非 共 和 国 毗 邻 的 约 50 万 平 方 公 里 地 区 实 施 的 武 器 禁 运 的 情 况 15. 达 尔 富 尔 地 区 以 南 和 以 东 连 接 着 苏 丹 南 部 一 片 未 受 监 察 的 地 区, 在 西 南 连 接 着 中 非 共 和 国 没 有 通 道 的 土 地, 在 西 北 连 接 着 利 比 亚 人 烟 稀 少 的 沙 漠 达 尔 富 尔 的 空 域 道 路 和 沙 漠 以 及 连 接 达 尔 富 尔 与 苏 丹 北 部 其 他 各 州 的 空 域 道 路 和 沙 漠 大 部 分 未 受 监 察 与 西 达 尔 富 尔 毗 邻 的 是 被 乍 得 国 民 军 与 达 尔 富 尔 一 些 武 装 团 体 联 盟 所 占 领 的 乍 得 领 土 16. 达 尔 富 尔 本 身 被 20 多 个 境 内 武 装 团 体 及 多 个 不 断 变 化 的 外 国 武 装 团 体 与 地 方 民 兵 防 卫 部 队 的 联 盟 所 占 领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则 在 达 尔 富 尔 三 个 州 内 部 署 了 至 少 三 个 师, 包 括 机 械 化 步 兵 重 装 甲 部 队 辅 助 武 器 和 特 种 部 队 辅 助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的, 还 有 许 多 航 空 资 产, 包 括 运 输 直 升 机 攻 击 直 升 机 用 作 轰 炸 机 的 货 机 侦 察 机 和 喷 气 式 战 斗 机 有 为 数 不 详 的 民 兵 和 准 军 事 部 队 既 受 政 府 当 局 指 挥, 有 时 又 不 受 政 府 当 局 调 度 所 有 人 口 聚 居 地 都 有 军 事 和 文 职 情 报 单 位 在 运 作 17. 由 于 后 勤 安 保 和 人 员 等 方 面 的 不 足, 因 此, 地 面 和 交 战 方 仍 然 基 本 上 没 有 受 到 监 察 专 家 小 组 的 任 务 对 其 提 出 的 要 求 远 远 超 过 它 的 能 力 2. 安 全 局 势 18. 在 本 报 告 所 述 期 间, 由 于 达 尔 富 尔 总 的 安 全 局 势 恶 化, 专 家 小 组 的 工 作 遭 遇 到 若 干 限 制 19. 陆 上 旅 行 在 乍 得 严 重 受 限, 在 达 尔 富 尔 是 不 可 能 的, 原 因 是 盗 匪 和 劫 车 贼 横 行 专 家 小 组 一 名 成 员 与 联 合 国 其 他 工 作 人 员 在 法 希 尔 亲 身 经 历 了 一 次 劫 车 由 于 据 报 白 色 的 苏 丹 政 府 飞 机 被 用 作 军 事 用 途, 因 此, 反 叛 分 子 威 胁 要 打 下 白 色 的 飞 机 这 也 使 得 空 中 旅 行 更 危 险 这 方 面 专 家 小 组 也 有 亲 身 经 历 过, 他 们 在 用 联 合 国 的 直 升 机 实 地 执 行 任 务 时 遭 到 反 叛 分 子 射 击 20. 专 家 小 组 常 常 被 误 认 为 是 与 国 际 刑 事 法 院 有 关 联 的, 致 使 他 们 在 该 国 的 行 动 和 安 全 令 人 担 忧 特 别 是 7 月 宣 布 起 诉 苏 丹 总 统 奥 马 尔 巴 希 尔 之 后, 更 为 如 此, 导 致 专 家 小 组 撤 出 苏 丹 相 当 长 一 段 时 间, 进 行 中 的 调 查 中 断 14

15 3. 多 次 入 境 签 证 21. 专 家 小 组 多 次 提 出 必 须 给 它 的 成 员 多 次 入 境 签 证 在 最 近 的 这 个 报 告 期 内, 成 员 只 获 得 单 次 入 境 签 证, 这 种 情 况 一 直 维 持 到 任 务 期 间 快 结 束 的 时 候 目 前, 专 家 小 组 有 两 名 成 员 得 到 有 效 期 为 一 个 月 的 多 次 入 境 签 证, 一 名 成 员 得 到 有 效 期 为 一 年 的 多 次 入 境 签 证 鉴 于 事 实 证 明 苏 丹 政 府 是 可 能 发 多 次 入 境 签 证 的, 因 此, 专 家 小 组 建 议 继 续 采 用 这 种 作 法, 并 将 其 适 用 于 未 来 任 何 专 家 小 组 全 体 成 员 在 任 何 新 任 务 期 的 整 个 期 间 4. 与 苏 丹 政 府 的 合 作 22. 与 苏 丹 政 府 的 合 作 可 大 致 分 为 两 个 阶 段 第 一 个 阶 段 涵 盖 专 家 小 组 在 2008 年 5 月 提 交 中 期 报 告 之 前 在 正 义 与 平 等 运 动 部 队 袭 击 乌 姆 杜 尔 曼 之 前 的 那 段 时 间 第 二 个 阶 段 是 提 出 中 期 报 告 后 到 2008 年 8 月 底 的 那 段 时 间 23. 在 第 一 阶 段 期 间, 专 家 小 组 得 到 了 喀 土 穆 的 苏 丹 政 府 代 表 的 良 好 合 作 专 家 小 组 要 求 的 信 息 在 会 议 上 获 得 了 回 应, 也 得 到 了 书 面 回 应, 但 也 有 两 个 值 得 注 意 的 例 子 除 外, 这 两 个 例 子 涉 及 与 西 部 军 事 指 挥 部 举 行 会 议 以 及 由 民 航 局 提 供 信 息 24. 在 第 二 阶 段, 即 在 向 制 裁 委 员 会 提 出 中 期 报 告 后 的 阶 段, 政 府 合 作 发 生 重 大 转 变 信 息 的 提 供 全 面 缺 少, 而 且 尽 管 一 再 要 求, 无 数 次 的 会 议 却 被 一 而 再 地 推 迟, 或 根 本 没 有 举 行 此 外, 苏 丹 政 府 方 面 也 通 过 对 专 家 小 组 与 商 业 私 营 部 门 和 其 他 非 政 府 组 织 实 体 或 个 人 的 交 往 作 出 各 种 规 定, 以 此 设 法 限 制 专 家 小 组 的 独 立 性 三. 任 务 报 告 期 间 的 背 景 情 况 25. 苏 丹 达 尔 富 尔 冲 突 是 在 政 治 经 济 和 社 会 方 面 遭 边 缘 化 的 感 觉 加 剧 武 装 起 义 的 背 景 下 发 生 的, 经 过 以 前 时 常 以 大 规 模 部 落 冲 突 为 特 点 的 被 视 为 低 水 平 的 战 斗 的 演 变, 后 来 起 义 早 期 阶 段 的 当 事 方 可 以 清 楚 分 辨 声 称 不 满 中 央 政 府 据 认 为 对 部 落 群 体 厚 此 薄 彼 的 苏 丹 解 放 军 和 正 义 运 动 来 自 非 洲 部 落, 1 他 们 是 被 压 迫 者 的 武 装 表 现 形 式 这 两 个 运 动 都 享 有 区 域 内 外 一 些 国 家 政 府 的 财 政 后 勤 和 军 事 支 持, 因 此 有 助 于 将 一 个 可 以 说 是 国 内 的 冲 突 纳 入 更 广 泛 的 区 域 权 力 政 治 角 逐, 并 直 接 影 响 国 际 和 平 与 稳 定 1 在 达 尔 富 尔 的 具 体 情 况 下, 非 洲 或 阿 拉 伯 部 落 的 用 词 传 统 上 用 来 以 族 裔 界 定 冲 突 当 事 方 本 文 中 的 这 两 个 词 也 是 这 个 意 思 不 过, 小 组 认 为 这 两 个 词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是 主 观 的 专 家 小 组 相 信, 鉴 于 达 尔 富 尔 冲 突 新 的 复 杂 动 态, 这 种 区 别 已 经 无 法 清 楚 识 别 冲 突 各 方 15

16 26. 政 府 最 初 用 武 装 部 队 作 为 主 要 工 具 来 消 除 反 叛 威 胁, 但 发 现 应 付 不 了 反 叛 运 动 周 密 组 织 和 协 调 的 军 事 抵 抗 由 于 苏 丹 南 部 长 期 冲 突 而 战 线 过 长, 并 且 在 达 尔 富 尔 濒 临 失 败, 苏 丹 政 府 调 整 了 对 策, 同 由 后 来 被 通 常 称 为 金 戈 威 德 2 的 该 地 区 阿 拉 伯 部 落 组 成 的 民 兵 结 盟 并 对 其 加 以 武 装, 应 付 反 叛 分 子 在 实 地 的 成 功 政 府 部 队 和 阿 拉 伯 民 兵 联 合 对 抗 反 叛 部 队, 同 时 沉 重 打 击 产 生 反 叛 分 子 的 村 庄 和 民 众, 大 规 模 违 反 了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和 人 权 法 直 接 袭 击 以 及 作 为 战 争 引 发 的 人 道 主 义 危 机 的 后 果, 导 致 程 度 不 详 的 平 民 受 伤 死 亡 和 苦 难 27. 前 期 曾 作 出 通 过 谈 判 实 现 和 平 的 尝 试, 并 授 权 部 署 一 个 观 察 团 来 确 保 遵 守 不 幸 的 是, 这 些 努 力 未 能 产 生 预 期 效 果, 因 为 观 察 团 的 装 备 极 差, 冲 突 各 方 毫 无 歉 意 地 经 常 违 反 他 们 签 署 的 协 定 28. 在 这 种 内 部 国 内 力 量 和 外 部 区 域 力 量 斗 争 和 平 谈 判 失 败 以 及 破 坏 平 民 不 安 全 和 人 道 主 义 灾 难 继 续 不 断 的 背 景 下, 安 全 理 事 会 通 过 了 第 1556(2004) 号 和 第 1591(2005) 号 决 议 安 理 会 的 这 些 决 议 要 求 停 止 进 攻 性 的 军 事 飞 越 ; 对 达 尔 富 尔 实 行 武 器 禁 运 ; 以 及 对 被 指 定 为 妨 碍 和 平 进 程 对 稳 定 构 成 威 胁 和 侵 犯 人 权 或 违 反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的 个 人 实 行 旅 行 禁 令 和 冻 结 资 产 29. 在 禁 运 开 始 后 的 时 期, 达 尔 富 尔 局 势 似 乎 无 法 阻 挡 地 陷 入 混 乱 冲 突 各 方 不 再 容 易 区 分 过 去 有 两 个 反 叛 运 动 是 民 众 起 义 的 主 要 构 成 部 分, 到 2005 年 已 增 加 到 8 到 10 个 团 体, 现 在 膨 胀 到 20 多 个 声 称 代 表 达 尔 富 尔 人 民 最 佳 利 益 的 运 动 来 自 邻 国 和 其 他 国 际 行 为 体 的 武 器 弹 药 训 练 和 后 勤 支 持 加 剧 了 这 种 局 势 武 装 团 体 无 休 止 地 争 夺 有 利 地 位, 一 直 不 能 团 结, 加 上 据 称 政 府 不 断 努 力 分 化 瓦 解 个 个 击 破, 已 经 导 致 实 际 上 的 政 治 僵 局, 并 给 和 平 谈 判 构 成 巨 大 障 碍 30. 冲 突 的 区 域 层 面 越 来 越 突 出, 特 别 是 乍 得 和 苏 丹 之 间 的 关 系 恶 化 2006 年 2 月 8 日, 两 国 政 府 签 署 了 的 黎 波 里 协 定, 苏 丹 和 乍 得 政 府 在 协 定 中 承 诺 停 止 向 各 自 的 反 叛 团 体 提 供 支 持 2007 年 5 月 3 日, 两 国 政 府 在 沙 特 阿 拉 伯 签 署 了 一 项 和 解 协 定, 接 着 于 2008 年 3 月 14 日 在 塞 内 加 尔 签 署 了 一 项 不 侵 犯 条 约, 进 一 步 承 诺 改 善 关 系, 遵 守 的 黎 波 里 协 定, 加 入 一 个 由 阿 拉 伯 利 比 亚 民 众 国 和 刚 果 共 同 领 导 的 观 察 小 组 来 监 察 遵 守 情 况 尽 管 有 了 强 制 执 行 机 制, 这 些 协 定 未 能 防 止 两 国 之 间 紧 张 局 势 严 重 恶 化 相 反, 在 共 同 边 界 上 普 遍 存 在 着 根 深 蒂 固 的 部 落 关 系 和 归 属 感 以 及 双 方 对 对 方 反 叛 团 体 长 期 以 来 的 相 互 积 极 支 持, 继 续 有 增 无 减, 甚 至 导 致 更 多 军 事 活 动 2 小 组 认 为, 金 戈 威 德 一 词 的 定 义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源 自 一 种 看 法, 特 别 是 鉴 于 实 地 情 况 不 断 演 变 但 是, 小 组 获 取 的 证 人 陈 述 始 终 将 金 戈 威 德 一 词 界 定 为 是 指 被 视 为 阿 拉 伯 ( 见 上 面 注 1) 的 社 区 的 民 兵 亲 政 府 民 兵 和 ( 或 ) 政 府 其 他 武 装 实 体 民 兵 虽 然 小 组 认 为 这 个 定 义 没 有 代 表 性, 但 根 据 证 人 陈 述 在 这 里 和 全 文 中 使 用 这 个 定 义 16

17 31. 这 种 状 况 尚 未 升 级 到 双 方 中 的 任 何 一 方 公 开 宣 战 尽 管 如 此, 利 用 武 装 代 理 人 推 进 各 自 的 日 程 是 不 容 否 认 的 随 着 两 国 成 为 反 叛 活 动 的 避 难 所 和 集 结 地, 两 国 之 间 的 双 边 关 系 降 到 了 新 的 低 点, 继 反 叛 运 动 分 别 在 1 月 和 5 月 对 恩 贾 梅 纳 和 喀 土 穆 发 起 协 调 一 致 的 进 攻 之 后 全 面 崩 溃, 并 于 2008 年 5 月 11 日 断 交 关 系 于 7 月 恢 复, 两 国 再 次 重 申 对 以 往 各 项 协 定 的 承 诺, 并 在 塞 内 加 尔 签 署 了 新 的 协 议, 保 证 两 国 停 止 敌 对 行 动, 由 各 自 总 统 和 利 比 亚 领 导 人 穆 阿 迈 尔 卡 扎 菲 召 开 一 次 三 方 首 脑 会 议 32. 运 用 精 心 策 划 的 战 略, 使 大 量 人 口 流 离 失 所, 摧 毁 地 方 社 区 结 构 并 不 断 攻 击 平 民 目 标, 苏 丹 政 府 及 所 附 属 民 兵 的 袭 击 继 续 蓄 意 有 规 律 地 进 行, 罔 顾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和 人 权 法 结 果 是 村 庄 被 夷 平 ; 平 民 遭 即 决 处 决 ; 在 整 个 达 尔 富 尔 对 妇 女 和 女 童 继 续 实 施 强 奸 和 性 暴 力 ; 难 民 人 口 超 过 25 万, 3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逐 步 增 多, 从 2004 年 12 月 的 160 万 人 左 右 增 加 到 2008 年 3 月 的 245 万 人 政 府 部 队 在 实 施 有 预 谋 和 精 心 策 划 的 攻 击 中 所 使 用 的 武 器 装 备 包 括 航 空 和 地 面 军 事 资 产, 随 着 年 复 一 年 继 续 有 增 不 减 地 采 购 新 技 术, 其 能 力 和 致 命 率 不 断 提 高 34. 反 叛 运 动 自 身 在 侵 权 方 面 也 绝 非 无 可 指 摘, 它 参 与 了 公 然 违 反 武 器 禁 运 匪 盗 行 为 犯 罪 活 动 勒 索 袭 击 联 合 国 和 人 道 主 义 行 为 者 以 及 违 反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和 人 权 法, 包 括 招 募 儿 童 任 意 逮 捕 和 拘 留 虐 待 和 酷 刑 年 4 月 8 日 恩 贾 梅 纳 停 火 协 定 签 署 之 后 非 洲 联 盟 于 2004 年 8 月 部 署 的 非 苏 特 派 团 在 整 个 任 务 期 内 遇 到 了 很 大 困 难 始 终 没 有 足 够 的 国 际 支 持, 因 而 没 有 足 够 的 部 署 资 源, 该 特 派 团 基 本 上 没 有 起 作 用, 不 断 苦 于 缺 乏 设 备 能 力 和 人 员, 其 工 作 人 员 多 次 遭 到 武 装 袭 击 最 严 重 的 一 次 是 2007 年 9 月 对 哈 斯 卡 尼 塔 军 事 小 组 驻 地 的 袭 击, 袭 击 中 有 10 名 士 兵 死 亡,8 人 受 伤 36. 被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即 非 洲 联 盟 - 联 合 国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于 2008 年 1 月 取 代 了 非 苏 特 派 团, 该 行 动 在 后 勤 和 行 动 方 面 面 对 同 样 的 挑 战 部 署 后 不 久, 其 支 援 车 队 在 1 月 受 到 重 大 武 装 袭 击, 在 4 月 和 7 月 又 遭 到 大 举 进 攻, 该 特 派 团 已 经 遭 受 重 大 伤 亡, 似 乎 要 走 其 前 任 的 老 路 37. 与 此 同 时, 区 域 一 级 建 立 了 一 个 多 层 面 存 在, 由 中 乍 特 派 团 和 欧 盟 部 队 即 欧 洲 联 盟 乍 得 东 部 和 中 非 共 和 国 东 北 部 过 渡 军 事 行 动 组 成 由 此 产 生 的 任 何 达 尔 富 尔 安 全 红 利 尚 不 明 显 3 4 难 民 署 人 口 统 计 数 据 库 秘 书 长 苏 丹 问 题 副 特 别 代 表 兼 驻 地 和 人 道 主 义 协 调 员 办 公 室 第 9 号 达 尔 富 尔 人 道 主 义 状 况 简 介 (2004 年 12 月 ) 和 人 道 主 义 事 务 协 调 厅 苏 丹 - 达 尔 富 尔 人 道 主 义 准 入 简 介 (2008 年 3 月 ) 17

18 38. 阿 拉 伯 部 落 在 达 尔 富 尔 危 机 中 的 军 事 作 用 最 近 有 了 新 的 发 展, 苏 丹 政 府 宣 称, 金 戈 威 德 不 再 作 为 民 兵 存 在, 它 已 被 纳 入 国 家 正 规 安 全 体 系 例 如, 对 于 编 入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等 结 构 的 一 些 民 兵 来 说, 无 疑 是 这 种 情 况, 他 们 从 苏 丹 政 府 那 里 获 得 武 器 装 备 后 勤 和 财 政 支 持, 与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协 同 袭 击 军 事 和 平 民 目 标 不 过, 在 国 家 官 方 实 体 以 外 还 有 其 他 阿 拉 伯 部 落 民 兵 继 续 活 动, 其 方 式 要 在 以 前 社 会 将 之 称 为 金 戈 威 德 39. 然 而, 并 非 所 有 阿 拉 伯 部 落 都 与 政 府 结 盟 有 的 社 区 选 择 在 冲 突 中 保 持 中 立, 目 前 也 受 到 人 道 主 义 危 机 的 影 响 越 来 越 重 要 的 是, 仍 有 其 他 阿 拉 伯 部 落 以 前 与 政 府 合 伙, 现 在 却 推 行 与 苏 丹 政 府 的 战 略 目 标 和 目 的 相 差 很 远 的 新 的 个 性 化 日 程 不 再 相 信 政 府 会 致 力 于 其 最 佳 利 益, 他 们 对 没 有 兑 现 承 诺 发 展 不 足 和 公 开 操 纵 其 社 区 为 苏 丹 政 府 的 政 治 野 心 服 务 表 示 失 望 这 在 某 些 情 况 下 甚 至 导 致 同 反 叛 运 动 部 分 结 盟 不 过, 尽 管 冲 突 各 方 可 以 争 辩 的 明 显 按 族 裔 划 分 的 以 前 的 状 况 显 然 发 生 了 变 化, 政 府 指 挥 的 对 平 民 目 标 的 大 规 模 袭 击 和 暴 行 继 续 实 施, 而 且 常 常 力 度 很 大, 令 人 震 惊 40. 在 达 尔 富 尔 全 境, 随 着 反 叛 运 动 四 分 五 裂 以 及 阿 拉 伯 部 落 民 兵 的 不 满 情 绪 日 益 高 涨, 匪 盗 行 为 犯 罪 活 动 和 抢 车 事 件 越 来 越 多 无 法 无 天 状 况 盗 窃 相 关 杀 害 和 性 暴 力 日 趋 严 重, 加 上 苏 丹 政 府 的 军 事 活 动, 肯 定 会 使 弱 势 人 口 的 困 境 更 加 危 险, 同 时 联 合 国 人 道 主 义 和 商 业 行 为 者 的 准 入 骤 减 四. 定 向 金 融 和 旅 行 制 裁 的 实 施 41. 在 2006 年 4 月 25 日 第 1672(2006) 号 决 议 中, 安 全 理 事 会 列 出 四 人 为 旅 行 和 金 融 制 裁 对 象 2007 年 10 月 专 家 小 组 向 委 员 会 提 交 的 上 次 报 告 (S/2007/584, 附 件, 第 段 ), 进 一 步 介 绍 这 四 名 被 指 定 的 个 人 中 一 些 人 的 进 一 步 辩 识 情 况 这 一 信 息 随 后 分 发 给 各 会 员 国 以 供 执 行 第 1672(2006) 号 决 议 在 本 报 告 所 述 期 间, 专 家 小 组 继 续 监 察 该 决 议 的 执 行 情 况 专 家 小 组 已 致 函 一 些 会 员 国, 要 求 说 明 决 议 的 执 行 情 况, 而 且 迄 今 访 问 了 乍 得 苏 丹 埃 及 和 阿 拉 伯 利 比 亚 民 众 国, 监 察 制 裁 的 实 施 A. 苏 丹 政 府 42. 在 会 见 苏 丹 政 府 财 政 部 长 顾 问 时, 小 组 获 悉, 没 有 作 出 任 何 指 示 来 冻 结 第 1672(2006) 号 决 议 指 定 予 以 制 裁 的 苏 丹 国 民 的 资 产 作 为 旅 行 和 金 融 制 裁 对 象 的 2 个 人, 为 苏 丹 政 府 所 雇 用, 据 信 还 领 取 工 资 年 1 月 16 日, 穆 萨 希 拉 尔 经 总 统 命 令, 担 任 联 邦 事 务 部 顾 问 2008 年 4 月 和 8 月, 小 组 通 过 在 外 交 部 的 协 调 人, 要 求 与 他 会 面 会 面 没 有 实 现 18

19 此 外, 从 来 没 有 澄 清 穆 萨 希 拉 尔 在 此 报 告 期 间 是 否 出 国, 他 的 资 产 是 否 由 政 府 冻 结 44. Gaffar Mohmed Elhassan 在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中 任 职, 驻 扎 在 喀 土 穆 专 家 小 组 的 政 府 协 调 人 Al-Dabi 将 军 告 诉 专 家 小 组,Gaffar Mohmed Elhassan 没 有 任 何 有 形 资 产 可 以 被 冻 结 45. Adam Yacub Shant 的 确 切 下 落 尚 不 清 楚, 但 相 信 他 继 续 从 南 达 尔 富 尔 州 Sheria 开 展 活 动 专 家 小 组 没 有 关 于 对 此 人 的 制 裁 执 行 情 况 的 信 息 46. 专 家 小 组 报 告 说, 苏 丹 政 府 没 有 执 行 第 1672(2006) 号 决 议, 尽 管 决 议 指 认 的 2 个 人 由 其 雇 用 B. 乍 得 政 府 年 3 月, 在 乍 得 会 见 司 法 部 人 员 时 专 家 小 组 获 悉, 第 1672(2006) 号 决 议 得 到 乍 得 政 府 的 充 分 执 行 司 法 当 局 已 下 令 执 行, 并 说 已 经 向 乍 得 所 有 入 境 点 和 派 出 所 通 知 了 这 些 制 裁 措 施 48. 专 家 小 组 收 到 可 靠 情 报 表 示,Gibril Abdul Kareem Barey 将 军 ( 又 名 Gibril Tek) 目 前 住 在 恩 贾 梅 纳 他 仍 然 是 全 国 救 济 与 发 展 运 动 的 现 任 成 员 49. 人 们 注 意 到, 执 行 本 决 议 各 项 规 定 面 临 挑 战, 特 别 是 在 旅 行 制 裁 方 面 在 会 见 乍 得 海 关 当 局 时, 小 组 获 悉, 乍 得 和 苏 丹 之 间 缺 乏 适 当 的 边 界 管 制 还 指 出, 因 为 缺 少 边 界 管 制, 个 人, 包 括 受 制 裁 的 人, 可 以 很 容 易 地 跨 过 乍 得 和 苏 丹 之 间 的 边 界 在 恩 贾 梅 纳 会 晤 司 法 部 官 员 后 这 一 点 得 到 了 进 一 步 证 实 C. 埃 及 政 府 50. 埃 及 政 府 表 示, 虽 然 没 有 设 立 具 体 的 机 制 来 执 行 第 1672(2006) 号 决 议, 但 外 交 部 向 所 有 相 关 部 门 发 出 通 告, 确 保 执 行, 这 些 部 门 包 括 民 航 局 司 法 部 中 央 银 行 和 其 他 部 门 它 进 一 步 表 示, 根 据 现 有 资 料, 所 有 受 制 裁 者 在 埃 及 没 有 资 产 D. 阿 拉 伯 利 比 亚 民 众 国 政 府 51. 最 近 访 问 的 黎 波 里 时, 专 家 小 组 获 悉, 经 内 阁 决 定, 利 比 亚 中 央 银 行 已 向 境 内 所 有 外 国 和 本 国 金 融 机 构 分 发 资 料, 下 令 冻 结 受 制 裁 者 的 银 行 账 户 还 向 所 有 边 防 部 门 发 出 了 同 样 的 通 知 根 据 利 比 亚 当 局 掌 握 的 信 息, 指 名 的 4 人 在 阿 拉 伯 利 比 亚 民 众 国 无 银 行 账 户, 也 未 进 入 该 国 19

20 五. 苏 丹 政 府 对 禁 运 的 违 反 52. 在 本 报 告 所 述 期 间, 苏 丹 政 府 继 续 在 达 尔 富 尔 使 用 军 事 手 段 在 达 尔 富 尔 三 个 州 动 用 地 面 和 空 中 力 量, 包 括 进 攻 性 军 事 飞 越, 开 展 军 事 行 动 有 时,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得 到 亲 政 府 民 兵 配 合, 进 行 联 合 行 动 53.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通 过 正 常 的 陆 运 和 空 运 能 力, 维 持 和 补 给 其 驻 达 尔 富 尔 的 部 队, 以 维 持 其 在 达 尔 富 尔 的 部 队 装 备 和 空 军 部 队 的 存 在, 使 这 些 部 队 能 够 开 展 军 事 行 动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通 过 陆 地 和 空 运 在 达 尔 富 尔 三 个 州 和 其 他 地 区 自 由 轮 调 部 队 和 装 备 如 专 家 小 组 以 前 的 报 告 中 曾 报 告 的 那 样, 政 府 还 使 用 商 业 空 运 公 司 运 输 装 备 和 部 队 进 入 达 尔 富 尔, 明 显 违 反 禁 运 54. 在 这 一 任 务 期 内,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不 断 向 达 尔 富 尔 部 署 军 用 航 空 系 统 小 组 收 到 的 资 料 表 明,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人 员 在 苏 丹 境 外 接 受 了 技 术 培 训 和 技 术 援 助, 以 维 护 和 操 作 这 些 系 统 苏 丹 航 空 资 产 保 持 在 达 尔 富 尔 境 内, 备 件 和 设 备 从 区 域 外 进 口, 而 且 还 轮 流 在 达 尔 富 尔 以 外 的 国 内 其 他 地 方 的 维 修 设 施 内 进 行 重 大 维 修 55. 第 1591(2005) 号 决 议 第 7 段 规 定, 苏 丹 政 府 必 须 征 得 制 裁 委 员 会 的 许 可, 方 可 把 禁 运 物 资 运 进 达 尔 富 尔 地 区 三 个 州 中 的 任 何 一 个 州 在 小 组 目 前 的 任 务 期 内, 苏 丹 政 府 没 有 申 请 把 禁 运 物 资 运 进 达 尔 富 尔 因 此, 委 员 会 也 没 有 给 予 将 禁 运 物 资 运 进 该 地 区 的 许 可 尽 管 如 此, 政 府 并 没 有 停 止 向 达 尔 富 尔 运 送 军 事 用 补 给 和 装 备 以 及 武 器 和 弹 药 A. 将 武 器 弹 药 运 进 达 尔 富 尔 56. 在 北 达 尔 富 尔, 可 靠 的 消 息 来 源 向 小 组 表 示,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经 常 使 用 伊 尔 76 和 安 东 诺 夫 12 型 飞 机, 将 轻 重 武 器 装 备 运 到 法 希 尔 据 称, 有 时 每 日 平 均 三 个 航 班, 在 预 期 采 取 军 事 行 动 之 前, 增 加 到 每 日 五 个 或 更 多 航 班 小 组 在 目 前 任 务 期 内, 在 法 希 尔 机 场 目 睹 了 一 些 这 类 飞 机 抵 达 但 是 小 组 无 法 独 立 检 查 货 物, 因 为 在 这 些 飞 机 出 现 时, 苏 丹 政 府 通 常 暂 停 所 有 其 他 飞 机 进 港, 对 苏 丹 政 府 以 外 人 员 关 闭 机 场 停 机 坪, 把 飞 机 后 部 的 军 用 装 卸 车 辆 倒 进 飞 机 后 部, 卸 载 有 效 载 荷, 实 际 上 隐 瞒 实 情, 不 让 外 人 看 到 消 息 人 士 还 向 小 组 表 示, 苏 丹 政 府 常 常 在 晚 上 让 飞 机 飞 抵 法 希 尔 机 场 直 到 最 近, 苏 丹 政 府 还 规 定, 该 机 场 在 18 时 至 6 时 期 间 不 向 联 合 国 开 放 虽 然 这 项 政 策 在 2008 年 8 月 显 然 已 经 改 变, 但 黄 昏 到 黎 明 的 这 段 时 间, 据 称 以 前 正 式 运 进 禁 运 物 资 的 高 峰 时 间 57. 专 家 小 组 工 作 受 到 苏 丹 政 府 的 严 格 限 制, 如 上 面 提 到 的 进 入 机 场 的 情 况 另 外 还 限 制 接 触 有 关 材 料, 如 飞 行 日 志, 以 及 接 触 军 事 人 员 和 政 府 其 他 人 员, 实 际 上 有 时 将 专 家 小 组 限 制 在 苏 丹 政 府 确 定 的 不 可 接 受 的 狭 窄 的 监 察 和 调 查 范 围 内 20

21 B. 禁 运 后 生 产 的 军 事 装 备 在 达 尔 富 尔 的 使 用 年 初, 正 义 运 动 部 队 伏 击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的 一 个 车 队, 后 者 当 时 沿 从 朱 奈 纳 到 库 尔 布 斯 西 达 尔 富 尔 的 主 要 公 路 北 行 2008 年 3 月 4 日,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西 达 尔 富 尔 指 挥 官 穆 罕 默 德 奥 斯 曼 将 军 在 接 受 专 家 小 组 的 访 谈 时 说, 他 已 接 到 命 令 采 取 行 动, 重 开 这 条 因 正 义 运 动 部 队 在 该 地 区 的 活 动 而 关 闭 的 公 路 奥 斯 曼 将 军 说, 正 义 运 动 部 队 在 伏 击 时 俘 虏 了 11 人, 而 他 的 车 队 遭 受 重 大 损 失, 主 要 是 汽 车 和 运 送 的 军 事 物 资, 包 括 军 火 和 弹 药 59. 正 义 运 动 的 代 表 向 专 家 小 组 承 认 其 部 队 进 行 该 次 伏 击 并 夺 取 了 那 些 卡 车 以 及 一 些 军 火 弹 药 和 物 资 专 家 小 组 随 同 正 义 运 动 人 员 进 入 西 达 尔 富 尔 的 杰 贝 勒 穆 恩, 查 看 有 关 的 物 资 那 次 专 家 小 组 检 查 了 据 称 是 被 夺 取 的 两 辆 东 风 牌 EQ2100E6D 卡 车 之 一 ( 见 下 文 照 片 1 和 2) 据 汽 车 识 别 编 号 牌 的 资 料, 该 车 于 2005 年 7 月 生 产, 即 其 运 进 达 尔 富 尔 时 一 定 是 在 违 反 武 器 禁 运 的 情 况 下 进 行 的 照 片 1 东 风 牌 卡 车 的 汽 车 识 别 编 号 牌 显 示 生 产 日 期 为 2005 年 照 片 年 8 月 21 日 专 家 小 组 在 杰 贝 勒 穆 恩 查 看 的 东 风 牌 卡 车 21

22 60. 正 义 运 动 表 示, 虏 获 的 装 备 包 括 一 门 120 毫 米 迫 击 炮 专 家 小 组 检 查 后 发 现 该 炮 于 2005 年 生 产 ( 见 下 文 照 片 3 和 4) 同 时 还 有 一 系 列 各 类 武 器, 包 括 82 毫 米 和 120 毫 米 的 迫 击 炮 炮 弹 重 机 枪 7.62X54 毫 米 和 14.5 毫 米 弹 药 照 片 毫 米 迫 击 炮 上 的 识 别 牌 显 示 生 产 日 期 为 2005 年 照 片 4 专 家 小 组 看 到 正 义 运 动 手 中 的 120 毫 米 迫 击 炮 61. 武 器 禁 运 措 施 于 2005 年 3 月 扩 大 适 用 于 恩 贾 梅 纳 停 火 协 定 所 有 各 方 和 达 尔 富 尔 三 个 州 的 其 他 交 战 方 ( 安 全 理 事 会 第 1591 号 决 议, 第 7 段 ), 而 军 车 和 物 资 却 都 被 运 进 达 尔 富 尔, 违 反 了 武 器 禁 运 规 定 年 8 月, 专 家 小 组 向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西 部 军 事 指 挥 部 出 示 有 关 卡 车 的 资 料 和 照 片, 要 求 解 释 西 部 军 区 指 挥 官 断 然 否 认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有 这 种 卡 车, 并 指 控 这 些 卡 车 一 定 是 正 义 运 动 从 乍 得 政 府 手 上 得 到 的 而 不 是 在 伏 击 中 得 到 的 因 此, 当 专 家 小 组 要 求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将 该 东 风 牌 卡 车 车 架 号 码 同 自 己 的 记 录 对 比 时,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予 以 拒 绝, 表 示 毫 无 需 要, 因 为 这 种 汽 车 不 可 能 来 自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22

23 63. 专 家 小 组 在 达 尔 富 尔 ( 包 括 法 希 尔 和 朱 奈 纳 ) 访 问 时 见 到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经 常 使 用 这 一 类 型 和 牌 子 的 车 辆 下 面 照 片 ( 见 照 片 5) 显 示,2008 年 3 月,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在 朱 奈 纳 正 使 用 两 辆 这 种 卡 车 从 Azza 公 司 的 一 架 飞 机 卸 下 军 事 物 资 照 片 5 从 Azza 运 输 机 上 卸 下 军 用 补 给 品 的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东 风 牌 卡 车,2008 年 3 月, 朱 奈 纳 64. 专 家 小 组 先 前 于 2006 年 1 月 的 报 告 (S/2006/65) 中 报 告 有 人 替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运 送 212 辆 东 风 牌 EQ2100E6D 卡 车 到 苏 丹 港 由 于 专 家 小 组 提 出 要 求 后 也 得 不 到 有 关 这 一 问 题 的 资 料, 因 此 专 家 小 组 未 能 认 定 其 检 查 的 卡 车 就 是 这 批 卡 车 的 一 部 分 即 便 如 此, 专 家 小 组 仍 然 不 满 意 政 府 对 禁 运 后 生 产 的 军 车 运 抵 达 尔 富 尔 所 作 的 解 释, 也 不 满 意 政 府 否 认 在 该 该 区 使 用 这 类 军 事 装 备 六. 航 空 资 产 空 运 轮 换 和 运 送 设 备 65. 依 照 以 往 的 做 法, 专 家 小 组 继 续 监 察 达 尔 富 尔 的 航 空 资 产 在 本 报 告 所 述 期 间, 苏 丹 政 府 曾 部 署 维 持 和 补 给 在 达 尔 富 尔 的 军 事 航 空 资 产 政 府 还 用 商 业 飞 机 部 署 军 队 和 装 备 到 达 尔 富 尔 66. 同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喀 土 穆 指 挥 部 和 三 个 达 尔 富 尔 州 的 西 达 尔 富 尔 军 事 指 挥 部 人 员 会 晤 时, 专 家 小 组 询 问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代 表 说 明 联 合 国 的 武 器 禁 运 是 否 影 响 到 以 及 如 何 影 响 到 他 们 在 达 尔 富 尔 的 军 事 调 动 和 行 动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公 开 承 认 在 达 尔 富 尔 境 内 以 及 达 尔 富 尔 同 苏 丹 其 他 地 方 之 间 有 进 行 军 队 和 装 备 的 轮 调, 并 表 示 这 种 轮 调 没 有 违 反 武 器 禁 运 的 规 定 将 武 器 和 弹 药 运 进 达 尔 富 尔 会 构 成 对 武 器 禁 运 的 违 反, 政 府 官 员 表 示 无 需 这 样 做, 因 为 在 禁 运 前 已 经 有 足 够 的 储 备, 几 乎 不 需 要 任 何 再 补 充 23

24 Azza 运 输 公 司 67. 专 家 小 组 看 到 属 于 Azza 空 运 公 司 的 飞 机 违 反 禁 运 为 苏 丹 政 府 运 营 专 家 小 组 以 前 的 报 告 提 到 类 似 的 活 动 Azza 公 司 是 一 家 商 业 公 司, 据 专 家 小 组 研 究 所 知, 有 相 当 比 例 的 飞 行 是 为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和 安 全 部 门 服 务 的 专 家 小 组 经 常 观 察 到 Azza 的 飞 机 似 乎 由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包 租, 用 于 运 送 军 事 人 员 物 资 和 装 备 到 达 尔 富 尔, 其 中 往 往 包 括 看 来 是 军 火 和 弹 药 的 物 项 68. Azza 的 管 理 人 员 在 与 专 家 小 组 会 晤 时 承 认 通 过 投 标 获 得 了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的 一 项 运 输 合 同 合 同 每 年 可 以 续 签 Azza 声 称 只 进 行 商 业 运 输, 并 表 示 长 期 的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合 同 包 含 向 西 达 尔 富 尔 载 运 物 资, 包 括 食 品 装 备 和 汽 车 照 片 6 Azza 的 运 输 机 将 军 事 补 给 运 到 法 希 尔 机 场,2008 年 8 月 30 日 69. Azza 公 司 拒 绝 进 一 步 说 明 它 为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执 行 的 合 同 的 具 体 细 节 该 公 司 只 说,Azza 首 先 要 取 得 政 府 管 制 机 构 民 航 局 的 许 可 才 可 以 披 露 任 何 有 关 其 运 作 和 载 货 的 信 息 所 说 的 这 种 程 序 要 求 是 不 合 逻 辑 的, 因 为 Azza 是 一 家 商 业 公 司, 并 且 该 公 司 声 称 其 运 往 达 尔 富 尔 的 货 物 只 是 商 业 性 物 品 无 论 如 何, 专 家 小 组 曾 经 以 书 面 和 口 头 索 求 资 料, 但 即 使 索 求 的 是 最 基 本 的 资 料 也 没 有 得 到 Azza 的 答 复 70. Azza 公 司 尽 管 否 认 其 飞 机 运 送 武 器 和 弹 药 到 达 尔 富 尔, 但 愿 意 对 其 货 运 的 所 有 方 面 担 负 一 切 责 任 它 声 称 在 所 有 有 营 运 业 务 的 机 场 有 自 我 处 理 权, 包 括 运 送 前 货 物 的 核 查 检 查 和 清 关 如 果 Azza 的 飞 机 被 用 于 运 送 违 反 禁 运 的 物 项, 它 就 不 可 能 不 知 情 A. 武 装 皮 卡 车 辆 的 运 送 71. 在 达 尔 富 尔, 政 府 部 队 或 反 叛 部 队 最 常 用 的 军 车 和 准 军 车 都 是 四 轮 驱 动 皮 卡 车, 司 机 室 车 顶 打 开, 重 武 器 架 在 皮 卡 车 的 底 板 上, 例 如 12.7 毫 米 或 14.5 毫 米 机 枪 23 毫 米 或 14.5 毫 米 高 射 炮 或 107 毫 米 多 管 火 箭 发 射 器 车 头 往 往 还 架 设 7.62 毫 米 轻 机 关 枪, 由 乘 客 座 上 的 人 员 操 作 这 些 武 装 皮 卡 车 一 般 都 是 丰 田 Buffalo 型 或 越 野 型 四 轮 驱 动 皮 卡 车, 通 常 载 有 10 名 配 带 个 人 轻 武 器 补 给 和 装 备 的 士 兵 以 及 汽 车 上 的 主 要 武 器 24

25 照 片 7 司 机 室 车 顶 打 开 的 武 装 皮 卡 车 72. 同 专 家 小 组 以 前 的 任 务 期 内 一 样, 苏 丹 政 府 继 续 将 此 类 汽 车 部 署 到 达 尔 富 尔 运 送 方 式 为 陆 运 和 空 运, 空 运 的 汽 车 在 运 抵 后 才 加 装 武 器 在 西 达 尔 富 尔, 该 州 在 本 任 务 期 内 发 生 最 激 烈 的 战 斗, 政 府 用 安 东 诺 夫 74 型 飞 机 部 署 这 些 资 产 尽 管 苏 丹 政 府 拒 绝 专 家 小 组 要 求, 没 有 提 供 空 运 的 细 节, 但 据 收 到 的 可 靠 情 报, 这 些 飞 机 每 天 多 达 三 次 轮 调 到 朱 奈 纳 的 飞 机 场, 自 年 初 以 来 经 常 进 行 照 片 年 3 月 3 日, 运 送 到 朱 奈 纳 机 场 的 汽 车 和 装 备 73. 专 家 小 组 本 身 观 察 到 这 些 飞 机 轮 调 和 新 的 丰 田 四 轮 驱 动 皮 卡 车 的 运 送 2008 年 3 月 2 日 至 5 日 期 间, 经 常 观 察 到 一 架 AN-74 飞 机 ( 登 记 号 码 为 ST-GFF ) 在 25

26 朱 奈 纳 机 场 降 落 和 卸 下 货 物 该 飞 机 每 次 降 落 都 卸 下 两 辆 丰 田 皮 卡 车, 连 同 军 事 人 员, 由 苏 丹 警 察 和 军 人 迎 接 他 们 74. 特 别 是 有 一 次, 专 家 小 组 观 察 到 一 些 崭 新 的 汽 车, 连 运 输 期 间 保 护 车 漆 的 塑 料 薄 膜 还 未 撕 去 专 家 小 组 从 机 场 跟 踪 这 些 汽 车, 看 到 它 们 被 送 到 朱 奈 纳 中 心 的 军 事 和 情 报 办 公 室 在 6 月, 观 察 到 一 架 AN-74 飞 机 ( 注 册 编 号 为 ST-BDT ) 在 朱 奈 纳 进 行 类 似 活 动 两 架 AN-74 飞 机 目 前 都 由 苏 丹 Green Flag 公 司 代 苏 丹 政 府 运 作 Green Flag 航 空 有 限 公 司 75. 专 家 小 组 已 获 得 Green Flag 航 空 有 限 公 司 的 企 业 注 册 副 本 该 公 司 以 私 人 实 体 的 名 义 注 册, 但 与 苏 丹 民 政 和 军 事 政 府 结 构 有 密 切 联 系 该 公 司 是 民 航 管 理 局 的 一 名 成 员 拥 有 40% 的 股 份, 而 且 是 董 事 会 成 员, 此 外 还 有 两 名 空 军 飞 行 员 担 任 董 事 会 成 员 根 据 正 式 注 册 资 料,Green Flag 航 空 有 限 公 司 的 股 东 和 董 事 会 成 员 如 下 : 姓 名 从 属 关 系 股 份 股 东 Ahmed Satti Abdurahman Bagori Green Flag 公 司 行 政 主 管 600 Ali al-nassih al-kala 民 航 管 理 局 400 董 事 会 成 员 Mohamed Kheir Omar al-awad Ahmed Satti Abdurahman Bagori Ali al-nassih al-kala Ahmed Abdelrazeg Aissa Bakhit Idriss Kadera 贸 易 服 务 公 司 Green Flag 公 司 民 航 管 理 局 空 军 空 军 资 料 来 源 : 根 据 司 法 部 印 章 于 2007 年 6 月 8 日 印 发 的 文 件 建 议 76. 现 有 证 据 和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承 认 的 情 况 表 明 :(a) 苏 丹 政 府 在 达 尔 富 尔 三 个 州 与 该 国 其 他 地 区 任 意 调 动 部 队 和 装 备, 并 利 用 其 空 中 后 勤 能 力 维 持 和 补 给 驻 达 尔 富 尔 的 部 队 ;(b) 苏 丹 空 军 违 反 禁 运, 与 商 营 空 运 公 司 签 订 合 同, 经 常 使 用 伊 留 申 -76 型 安 东 诺 夫 -12 型 和 安 东 诺 夫 -74 型 飞 机 将 各 种 轻 和 重 武 器 和 大 批 四 轮 驱 动 军 车 运 进 达 尔 富 尔 有 鉴 于 此, 专 家 小 组 建 议 委 员 会 要 求 苏 丹 政 府 : 26

27 (a) 遵 守 其 义 务, 在 任 何 军 机 进 入 达 尔 富 尔 之 前, 向 委 员 会 提 出 请 求, 并 获 得 批 准 ; (b) 准 予 联 合 国 - 非 盟 混 合 行 动 在 达 尔 富 尔 所 有 机 场 设 立 监 察 组, 并 授 权 监 察 组 对 涉 嫌 违 反 武 器 禁 运 的 任 何 飞 机 进 行 现 场 检 查 ; (c) 准 予 联 合 国 - 非 盟 混 合 行 动 和 专 家 小 组 在 任 何 时 候 无 须 事 先 通 知 就 能 无 阻 碍 地 进 出 喀 土 穆 机 场 和 达 尔 富 尔 全 境 的 所 有 机 场 ; (d) 明 确 指 示 向 苏 丹 政 府 所 有 人 员 下 达 明 确 指 示, 在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人 员 或 专 家 小 组 成 员 在 在 达 尔 富 尔 各 地 机 场 收 集 可 能 违 反 武 器 禁 运 的 证 据 包 括 摄 像 证 据 时, 不 得 予 以 骚 扰 或 阻 挠 ; (e) 军 事 人 员 和 文 职 人 员 下 达 明 确 指 示, 让 专 家 小 组 获 得 它 开 展 工 作 可 能 需 要 的 所 有 航 空 资 料, 包 括 在 达 尔 富 尔 境 内 外 运 行 的 所 有 民 航 飞 机 和 军 用 飞 机 的 航 空 交 通 表 飞 机 调 度 和 维 修 资 料 ; (f) 每 月 月 底 请 民 航 管 理 局 向 小 组 提 供 达 尔 富 尔 所 有 三 个 州 的 机 场 的 飞 机 调 度 详 情 ; (g) 向 专 家 小 组 提 供 目 前 在 达 尔 富 尔 部 署 和 使 用 的 所 有 军 用 飞 机 警 务 飞 机 和 情 报 收 集 飞 机 的 全 部 详 情 B. 无 人 驾 驶 飞 行 器 77. 在 本 任 务 期 内, 小 组 从 可 靠 来 源 获 悉, 苏 丹 政 府 最 近 增 添 了 在 达 尔 富 尔 的 空 中 军 事 能 力 据 指 称, 苏 丹 政 府 继 续 公 然 违 反 禁 运 将 3 至 5 架 无 人 驾 驶 飞 行 器 添 入 其 在 达 尔 富 尔 的 军 用 航 空 装 备 库 消 息 来 源 还 进 一 步 指 出, 飞 行 器 和 一 辆 控 制 车 以 及 据 称 在 海 外 受 训 的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专 门 人 员 构 成 为 西 部 军 事 指 挥 部 的 一 个 新 的 军 事 单 位 78. 自 2008 年 5 月 起, 联 合 国 人 员 和 非 联 合 国 人 员 亲 眼 目 睹 有 关 飞 行 器 在 法 希 尔 上 空 飞 行 事 实 上, 在 7 月 份 可 以 经 常 看 到 飞 行 器 在 使 用 时 发 出 特 殊 的 嗡 嗡 声, 所 以 当 地 居 民 以 当 地 的 一 种 昆 虫 为 其 命 名 27

28 照 片 9 和 10 观 察 到 在 法 希 尔 上 空 飞 行 的 无 人 驾 驶 飞 行 器 2008 年 8 月 30 日 79. 专 家 小 组 对 此 事 展 开 独 立 调 查, 并 可 以 证 实 无 人 驾 驶 飞 行 器 已 被 部 署 到 达 尔 富 尔, 并 在 8 月 份 访 问 法 希 尔 时 还 亲 眼 目 睹 至 少 一 架 无 人 驾 驶 飞 行 器 在 飞 行 ( 见 照 片 9 和 10) 小 组 成 员 还 指 出, 在 法 希 尔 机 场 的 军 事 部 分 内 还 建 造 了 更 多 的 机 库, 用 以 存 放 新 的 军 事 装 备, 并 配 有 可 疑 的 控 制 车 在 此 期 间, 小 组 与 一 些 目 击 者 进 行 访 谈, 他 们 指 称, 政 府 不 仅 将 无 人 驾 驶 飞 行 器 部 署 在 法 希 尔, 而 且 还 部 署 给 驻 朱 奈 纳 和 尼 亚 拉 的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年 8 月, 专 家 小 组 会 晤 了 西 部 军 区 指 挥 官 指 挥 官 证 实, 截 至 2008 年 5 月, 只 在 法 希 尔 部 署 无 人 驾 驶 飞 行 器, 主 要 用 于 在 该 地 区 开 展 安 保 行 动 81. 随 后 专 家 小 组 在 喀 土 穆 总 部 会 晤 了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各 参 谋 长, 会 晤 时 小 组 要 求 他 们 提 供 关 于 部 署 这 些 飞 机 的 更 多 资 料 提 出 这 个 问 题 后, 小 组 得 到 多 种 答 复 第 一 项 答 复 是, 苏 丹 领 土 内 没 有 这 种 飞 行 器 几 秒 钟 后 给 的 第 二 项 答 复 说, 苏 丹 境 内 确 有 无 人 驾 驶 飞 行 器, 但 并 非 属 于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因 为 苏 丹 政 府 认 为 这 种 飞 行 器 没 有 任 何 用 途 第 三 项 答 复 是, 有 关 的 无 人 驾 驶 飞 行 器 均 为 未 经 说 明 的 非 政 府 组 织 拥 有 和 操 纵, 用 于 控 制 蝗 虫 82. 根 据 国 际 民 航 公 约, 在 缔 约 国 领 空 运 营 的 所 有 民 用 飞 机 都 必 须 在 国 家 民 航 注 册 机 构 注 册 管 制 程 序 规 定, 国 家 民 航 管 理 局 应 为 在 其 国 家 领 空 运 营 的 所 有 平 民 拥 28

29 有 的 飞 机 核 发 注 册 证 书 这 些 证 书 除 了 说 明 飞 机 的 主 要 功 能 和 运 营 性 质 ( 即 训 练 商 用 农 用 或 私 人 使 用 ) 之 外, 还 须 列 出 有 关 飞 机 的 所 有 权 制 造 和 注 册 详 情 83. 专 家 小 组 会 晤 了 苏 丹 民 航 管 理 局, 要 求 它 提 供 关 于 准 予 在 苏 丹 营 运 的 民 用 飞 机 登 记 册 所 列 的 所 有 无 人 驾 驶 飞 行 器 的 详 细 资 料 民 航 管 理 局 的 书 面 答 复 是, 根 据 适 用 的 民 航 条 例, 苏 丹 境 内 所 有 商 业 航 空 公 司 都 必 须 为 其 在 苏 丹 领 空 营 运 的 所 有 飞 机 注 册 信 函 还 指 出, 没 有 商 业 公 司 在 国 家 民 航 注 册 机 构 为 无 人 驾 驶 飞 行 器 注 册 照 片 11 新 建 的 机 库 和 疑 似 的 无 人 驾 驶 飞 行 器 控 制 车 2008 年 8 月 11 日 法 希 尔 机 场 建 议 84. 苏 丹 政 府 在 达 尔 富 尔 部 署 无 人 驾 驶 飞 行 器 显 然 违 反 第 1591(2005) 号 决 议 第 7 段 的 规 定 因 此, 苏 丹 政 府 应 立 即 停 止 和 中 止 使 用 这 种 装 备, 并 确 保 从 该 地 区 撤 走 所 有 无 人 驾 驶 飞 行 器 和 禁 运 后 的 其 他 相 关 军 事 装 备 C.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的 固 定 翼 及 旋 翼 飞 机 的 维 修 和 轮 调 85. 专 家 小 组 在 访 谈 西 部 军 事 指 挥 官 时 获 悉,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的 飞 机 主 要 是 在 达 尔 富 尔 进 行 维 修, 这 些 飞 机 也 定 期 轮 调 到 达 尔 富 尔 之 外 进 行 维 修, 它 们 飞 行 量 很 大, 需 要 经 常 更 换 零 件 和 维 修, 新 零 件 和 引 擎 只 能 从 达 尔 富 尔 之 外 获 得 86. 专 家 小 组 要 求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喀 土 穆 总 部 的 军 事 指 挥 官 提 供 更 多 这 方 面 的 信 息 对 方 解 释 说, 尽 管 苏 丹 政 府 在 达 尔 富 尔 的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固 定 翼 及 旋 翼 飞 机 的 简 单 维 修 是 在 各 自 基 地 进 行, 机 身 和 引 擎 的 主 要 维 修 只 能 在 达 尔 富 尔 以 外 有 许 可 的 设 施 进 行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的 固 定 翼 及 旋 翼 军 用 飞 机 的 每 800 至 飞 行 时 数 ( 即 大 约 每 三 个 月 ) 进 行 一 次 主 要 维 修 这 些 飞 机 在 大 修 之 后 返 回 达 尔 富 尔, 以 及 进 口 维 修 苏 丹 政 府 其 他 飞 机 的 零 件, 均 明 显 违 反 第 1556(2004) 号 决 议 第 8 段 的 规 定 29

30 照 片 12 在 朱 奈 纳 机 场 更 换 一 架 米 -24 直 升 机 的 引 擎,2008 年 8 月 21 日 87. 专 家 小 组 在 其 上 次 报 告 (S/2007/584, 第 84 段 ) 中 曾 记 述 番 摊 A-5 型 飞 机 已 被 部 署 在 尼 亚 拉 在 本 报 告 期 内, 已 观 察 到 此 种 类 型 的 飞 机 在 尼 亚 拉 机 场 进 行 维 修 它 们 似 乎 与 原 先 部 署 在 尼 亚 拉 的 那 些 飞 机 不 同, 目 前 这 些 飞 机 的 编 号 为 407 和 482, 取 代 了 编 号 为 和 410 的 飞 机 88. 专 家 小 组 已 观 察 到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安 东 诺 夫 型 飞 机 在 达 尔 富 尔 接 受 维 修 专 家 小 组 知 道, 如 果 这 些 飞 机 继 续 飞 行, 则 需 要 更 全 面 地 维 修 机 身 在 达 尔 富 尔, 无 法 获 得 这 种 维 修, 但 可 以 在 安 东 诺 夫 型 飞 机 唯 一 认 证 的 苏 丹 维 修 设 施 进 行, 该 设 施 是 由 设 在 喀 土 穆 AZZA 运 输 公 司 经 营 D.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的 白 色 飞 机 89. 迄 今 为 止, 专 家 小 组 的 所 有 报 告 均 记 载 了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在 达 尔 富 尔 不 断 使 用 白 色 飞 机 的 情 况 专 家 小 组 在 目 前 的 任 务 期 内, 继 续 观 察 到 这 些 活 动, 而 且 这 些 活 动 涉 及 固 定 翼 及 旋 翼 飞 机 的 使 用 米 -171 型 直 升 机 年 年 初, 专 家 小 组 在 达 尔 富 尔 观 察 到 两 架 白 色 的 米 -171 型 直 升 机, 尾 号 为 528 和 533( 见 S/2007/584, 第 211 段 ) 有 人 观 察 到, 下 文 照 片 13 和 14 所 拍 到 的 528 号 飞 机 在 2008 年 全 年 多 次 从 法 希 尔 机 场 飞 出 该 飞 机 的 飞 行 人 员 由 军 方 飞 行 员 组 成, 几 乎 完 全 运 输 军 事 货 物 和 人 员, 而 且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用 与 其 他 军 事 飞 机 相 同 的 方 法 对 之 维 修 保 护 和 进 行 装 卸 专 家 小 组 也 得 到 关 于 另 一 架 编 号 为 30

31 529 的 类 似 飞 机 的 报 告 已 在 达 尔 富 尔 三 个 州 均 观 察 到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运 营 的 白 色 直 升 机, 飞 越 政 府 和 叛 军 控 制 的 领 土 及 联 合 国 基 地 91.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运 营 的 米 -171 型 直 升 机 与 联 合 国 白 色 米 -8 型 直 升 机 几 乎 相 同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使 用 这 类 直 升 机 已 造 成 反 对 苏 丹 政 府 的 武 装 团 体 将 联 合 国 飞 机 当 成 目 标 而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人 员 则 一 再 限 制 联 合 国 维 持 和 平 和 人 道 主 义 用 途 的 直 升 机 飞 行, 他 们 对 联 合 国 直 升 机 的 恫 吓 使 得 这 种 安 全 威 胁 更 加 严 重, 有 时, 甚 至 还 因 为 据 称 违 反 领 空 飞 行 时 间 或 安 全 的 规 定 而 威 胁 要 打 落 联 合 国 飞 机 联 合 国 在 达 尔 富 尔 的 飞 机 现 在 显 然 既 易 受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又 易 受 反 叛 团 体 的 军 事 威 胁 之 害 92. 专 家 小 组 是 在 2008 年 8 月 11 日 亲 历 这 种 威 胁, 当 时, 一 架 白 色 的 联 合 国 米 -8 型 直 升 机 运 送 专 家 小 组 到 达 尔 富 尔 杰 贝 尔 穆 恩 地 区 执 行 一 次 核 查 任 务, 遭 到 正 义 运 动 战 斗 人 员 的 射 击 事 后 与 正 义 运 动 就 该 问 题 进 行 交 涉 表 明, 地 面 的 战 斗 人 员 将 联 合 国 飞 机 误 认 为 苏 丹 政 府 的 白 色 直 升 机, 因 此 认 为 是 一 个 可 以 攻 击 的 军 事 目 标 联 合 国 的 另 一 架 米 -8 型 直 升 机 同 一 天 下 午 在 西 达 尔 富 尔 州 因 相 同 原 因 遭 到 射 击 9 月 14 日, 联 合 国 另 一 架 直 升 机 在 达 尔 富 尔 也 遭 到 射 击, 这 些 攻 击 均 没 有 造 成 伤 亡 93. 专 家 小 组 观 察 到 各 武 装 团 体 具 有 相 当 强 的 防 空 军 事 能 力, 包 括 高 射 炮 和 地 对 空 导 弹 这 种 声 称 无 法 分 清 联 合 国 与 苏 丹 政 府 直 升 机 的 情 况, 会 对 联 合 国 工 作 人 员 和 人 道 主 义 行 动 造 成 更 严 重 的 后 果, 这 可 能 只 是 迟 早 问 题 照 片 13 在 法 希 尔 机 场 的 白 色 米 -171 型 直 升 机 31

32 照 片 14 在 法 希 尔 机 场 军 用 停 机 坪 的 白 色 米 -171 型 直 升 机 94. 专 家 小 组 提 请 在 法 希 尔 的 西 部 军 区 指 挥 官 及 其 在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喀 土 穆 总 部 的 军 事 对 话 人 员 注 意 该 问 题 这 些 军 官 指 出, 他 们 使 用 这 些 飞 机 运 送 代 表 团 到 达 尔 富 尔 各 地 其 方 式 与 任 何 私 营 公 司 或 非 政 府 组 织 租 赁 白 色 直 升 机 在 达 尔 富 尔 使 用 的 方 式 相 同 他 们 还 指 出, 尽 管 他 们 的 直 升 机 可 能 是 白 色, 但 任 何 一 架 均 没 有 联 合 国 标 志 专 家 小 组 可 以 证 实, 它 所 观 察 到 的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的 白 色 直 升 机 均 没 有 任 何 联 合 国 标 志, 不 过, 除 了 有 三 位 数 的 尾 号 之 外, 他 们 也 没 有 任 何 其 他 明 显 的 标 志 这 些 飞 机 既 没 有 民 用 登 记 号 码, 也 没 有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除 有 伪 装 色 的 米 -24 型 飞 机 通 常 涂 的 苏 丹 国 旗 苏 丹 政 府 没 有 提 供 任 何 令 人 满 意 的 解 释, 来 说 明 为 何 他 们 显 然 倾 向 于 确 保 他 们 的 白 色 直 升 机 完 全 没 有 任 何 可 以 表 明 是 军 用 飞 机 的 标 识 E. 进 攻 性 军 事 飞 越 95. 根 据 以 往 的 做 法, 专 家 小 组 继 续 将 构 成 进 攻 性 军 事 飞 越 的 行 为 分 成 以 下 类 别 : (a) 过 份 地 使 用 飞 机, 使 用 程 度 超 出 能 化 解 明 显 和 紧 迫 的 威 胁 的 需 要 ; (b) 使 用 飞 机 进 行 无 端 攻 击, 如 对 平 民 目 标 进 行 扫 射 或 滥 炸 ; (c) 用 飞 机 支 援 准 备 攻 击 或 正 进 行 攻 击 的 地 面 行 动 ; (d) 报 复 性 攻 击, 即 针 对 以 前 的 攻 击 采 取 行 动 ; (e) 投 放 参 与 攻 击 的 部 队 的 飞 行 ; (f) 操 作 飞 机 进 行 威 胁 恫 吓 或 骚 扰, 例 如 佯 攻 飞 行 在 某 地 区 上 空 长 时 间 盘 旋 用 旋 翼 产 生 的 尾 流 破 坏 建 筑 产 生 声 震 等 1. 安 东 诺 夫 -26 型 飞 机 96.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军 用 安 东 诺 夫 飞 机 仍 然 在 达 尔 富 尔 地 区 飞 行, 发 挥 军 事 支 助 作 用, 专 家 小 组 在 整 个 2008 年 任 务 期 内, 分 别 在 尼 亚 拉 机 场 法 希 尔 机 场 和 杰 奈 32

33 纳 机 场 观 察 到 尾 号 为 和 7777 的 安 东 诺 夫 -26 型 飞 机 这 些 飞 机 主 要 是 白 色, 除 了 尾 号 之 外, 没 有 任 何 可 识 别 的 军 事 标 志, 并 且 由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人 员 操 作 和 维 修 专 家 小 组 注 意 到 这 些 飞 机 通 常 停 在 军 用 物 品 堆 放 处 旁 边, 人 们 怀 疑 正 是 这 些 飞 机 被 苏 丹 政 府 用 来 轰 炸 达 尔 富 尔 各 地 区 照 片 15 在 法 希 尔 机 场 编 号 为 7777 的 白 色 安 东 诺 夫 -26 型 飞 机 和 苏 丹 政 府 编 号 为 528 的 白 色 直 升 机,2008 年 7 月 97. 在 本 任 务 期 内, 苏 丹 政 府 一 直 否 认 它 在 达 富 尔 地 区 使 用 飞 机 进 行 进 攻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军 官 仅 承 认 使 用 米 -24 攻 击 型 直 升 机 密 切 支 援 地 面 部 队 开 展 军 事 行 动 他 们 指 出,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军 用 白 色 安 东 诺 夫 飞 机 以 及 在 尼 亚 拉 机 场 的 番 摊 A-5 型 喷 气 式 战 斗 机 只 是 用 来 侦 察, 从 来 没 有 用 于 轰 炸 或 进 攻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指 出, 达 尔 富 尔 的 安 全 威 胁 越 来 越 多 地 产 生 于 匪 徒 和 罪 犯, 因 此, 使 用 飞 机 进 攻 不 适 合 于 处 理 这 种 小 威 胁 98. 在 本 任 务 期 内, 居 住 在 达 尔 富 尔 的 平 民 以 及 在 该 地 区 活 动 的 反 叛 团 体 多 次 声 称, 他 们 遭 受 过 或 目 击 苏 丹 政 府 白 色 安 东 诺 夫 飞 机 进 行 进 攻 性 轰 炸, 但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不 承 认 这 种 做 法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在 杰 奈 纳 机 场 尼 亚 拉 机 场 和 法 希 尔 机 场 的 飞 机 停 在 空 对 地 火 箭 备 份 火 箭 支 架 或 弹 药 库 旁 边 例 如, 在 法 希 尔 机 场, 白 色 安 东 诺 夫 飞 机 停 在 用 帆 布 盖 着 并 由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人 员 保 护 的 军 用 品 堆 放 处 旁 边 ( 见 照 片 16) 当 这 些 用 品 有 时 没 有 被 遮 盖, 专 家 小 组 清 楚 看 到 它 们 包 括 炸 弹 在 内 33

34 照 片 16 在 法 希 尔 机 场 的 军 用 品 堆 放 处, 包 括 炸 弹 在 内,2008 年 3 月 12 日 99. 专 家 小 组 已 收 到 许 多 关 于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在 达 尔 富 尔 地 区 进 行 轰 炸 的 报 告 专 家 小 组 在 据 称 发 生 事 件 之 后 尽 可 能 快 地 到 达 发 生 轰 炸 和 攻 击 的 地 区, 进 行 核 查 任 务 专 家 小 组 选 择 访 问 的 地 点 都 是 据 称 已 发 生 轰 炸 的 地 点, 它 们 分 布 在 达 尔 富 尔 不 同 地 区, 而 且 属 于 不 同 武 装 团 体 控 制 的 地 区, 因 此, 可 以 被 认 为 是 能 够 代 表 据 报 发 生 更 广 泛 轰 炸 的 地 区 接 受 采 访 的 目 击 者 包 括 当 地 不 同 阶 层 的 人 据 报 发 生 轰 炸 的 地 区 在 弹 坑 发 现 的 轰 炸 破 坏 炸 弹 的 形 状 以 及 证 人 证 词 之 间 均 有 相 似 之 处 经 过 检 查 的 残 存 弹 片 和 未 爆 弹 药 与 专 家 小 组 在 达 尔 富 尔 观 察 到 的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飞 机 旁 边 的 炸 弹 非 常 相 似 2. 前 往 杰 贝 勒 马 拉 赫 进 行 的 核 查 年 8 月 14 日 专 家 小 组 前 往 Umu 村 就 有 关 2008 年 7 月 期 间 苏 丹 政 府 轰 炸 该 地 区 平 民 区 的 指 控 进 行 核 查 Umu 是 位 于 西 达 尔 富 尔 州 杰 贝 勒 马 拉 赫 区 山 地 的 一 个 农 业 地 区, 该 地 区 植 被 茂 盛, 土 壤 肥 沃 101. 专 家 小 组 在 抵 达 后 获 悉, 最 近 几 天 附 近 的 Dobo 和 Barkandia 村 遭 到 轰 炸, 并 且 就 在 他 们 到 达 的 前 一 天, 即 2008 年 8 月 13 日, 邻 村 Wadi Doro 也 受 到 轰 炸 情 况 摘 要 102. 专 家 小 组 获 取 的 目 击 者 证 词 称,2008 年 7 月 20 日 有 一 架 安 东 诺 夫 型 飞 机 对 Umu 进 行 轰 炸 核 查 人 员 对 Umu 及 周 边 8 至 10 个 地 点 进 行 了 查 看, 发 现 有 6 处 弹 坑, 可 以 确 定, 这 是 因 炸 弹 爆 炸 形 成 的 攻 击 所 用 炸 弹 的 弹 片 散 落 于 村 子 各 处, 这 是 由 于 为 加 大 杀 伤 力 而 在 炸 弹 内 填 装 了 许 多 金 属 块 34

35 103. 攻 击 所 用 炸 弹 的 大 小 估 计 约 115 公 斤 专 家 小 组 所 确 定 的 轰 炸 轨 迹 表 明, 攻 击 方 向 从 西 至 东, 炸 弹 的 大 约 间 隔 10 米 ( 第 一 和 第 二 个 弹 着 点 之 间 ) 50 至 60 米 ( 第 二 和 第 三 个 弹 着 点 之 间 ) 20 至 30 米 ( 第 三 和 第 四 个 弹 着 点 之 间 ),20 至 30 米 ( 第 四 和 第 五 个 弹 着 点 之 间 ) 以 及 20 至 30 米 ( 第 五 和 第 六 个 弹 着 点 之 间 ) 专 家 小 组 所 查 看 的 弹 坑 的 直 径 都 是 大 约 3 米 到 3.6 米 轰 炸 的 影 响 104. 据 当 地 报 告, 轰 炸 导 致 6 人 死 亡,4 人 受 伤 ( 其 中 一 人 是 一 名 4 岁 的 女 孩 ), 都 是 因 弹 片 以 及 炸 弹 内 填 装 的 金 属 块 致 命 乱 飞 造 成 的 村 民 们 还 描 述 了 轰 炸 的 次 级 影 响, 包 括 有 人 在 轰 炸 后 马 上 出 现 了 呼 吸 系 统 问 题, 以 及 村 民 在 用 炸 弹 弹 片 做 食 用 刀 具 后 生 病 105. 轰 炸 破 坏 了 若 干 住 宅 当 地 诊 所 以 及 村 子 的 水 泵, 从 而 造 成 社 区 唯 一 的 饮 用 水 源 中 断 现 在 离 村 子 最 近 的 水 源 是 Daya 村, 大 约 10 至 20 公 里 远 自 轰 炸 以 来 以 及 在 专 家 小 组 走 访 时, 联 合 国 和 其 他 机 构 的 人 道 主 义 援 助 都 不 见 踪 影, 造 成 社 区 目 前 缺 少 粮 食 和 药 品 据 Uma 村 的 村 民 称, 迄 今 仍 经 常 有 安 东 诺 夫 型 飞 机 在 村 子 上 空 飞 过, 多 数 是 在 上 午, 造 成 居 民 恐 慌 照 片 17 炸 弹 弹 片 造 成 水 泵 失 灵 武 装 敌 对 团 体 的 存 在 106. 该 地 区 从 技 术 上 说 由 苏 丹 解 放 军 - 团 结 派 运 动 控 制 区 指 挥 官 在 接 受 专 家 小 组 访 谈 时 表 示, 在 轰 炸 期 间 没 有 军 队 在 那 里 Umu 专 家 小 组 无 法 核 实 或 反 驳 这 个 说 法 的 真 实 性 35

36 照 片 18 炸 弹 弹 坑,2008 年 8 月 14 日, 杰 贝 勒 马 拉 赫 3. 前 往 杰 贝 勒 穆 恩 进 行 的 核 查 年 8 月 21 日, 专 家 小 组 在 杰 贝 勒 穆 恩 核 查 时 走 访 了 两 个 村 子, 就 有 关 2008 年 7 月 期 间 苏 丹 政 府 轰 炸 平 民 区 的 指 控 进 行 核 查 这 两 个 村 子 都 位 于 西 达 尔 富 尔 州 杰 贝 勒 穆 恩 的 半 山 地 地 区 情 况 摘 要 108. 专 家 小 组 获 取 的 目 击 者 证 词 称,2008 年 7 月 18 日 一 架 安 东 诺 夫 型 飞 机 在 该 地 区 上 空 盘 旋 两 次, 然 后 进 行 了 数 轮 轰 炸, 在 村 子 内 和 周 边 地 带 投 掷 18 枚 以 上 的 炸 弹, 弹 着 点 大 约 有 10 至 15 米 间 隔, 造 成 3 人 死 亡 和 2 人 受 伤 109. 专 家 小 组 用 较 长 的 时 间 走 访 多 处 轰 炸 地 点, 并 且 确 定 这 些 地 区 受 到 大 范 围 的 轰 炸 专 家 小 组 查 看 了 6 个 炸 弹 弹 坑, 大 小 基 本 相 同, 都 是 直 径 约 为 3 至 3.6 米, 两 个 地 方 的 攻 击 所 用 炸 弹 的 大 小 估 计 都 是 约 115 公 斤 110. 在 Saraf 村, 专 家 小 组 询 问 过 的 一 名 目 击 者 称, 其 父 就 是 在 家 中 被 炸 弹 碎 片 击 中, 当 场 死 亡 当 地 居 民 还 把 一 个 女 婴 带 给 专 家 小 组 看, 该 女 婴 被 弹 片 击 中 受 伤 与 我 们 交 谈 的 一 个 人 称, 部 分 弹 片 仍 留 在 婴 儿 体 内, 但 由 于 缺 乏 医 疗 设 施 无 法 取 出 居 民 称, 同 一 天, 旁 边 的 Al Loona 村 也 受 到 轰 炸, 造 成 一 名 9 岁 女 孩 和 一 名 35 岁 妇 女 受 伤 意 见 和 结 论 111. 当 地 目 击 者 关 于 7 月 18 日 轰 炸 事 件 的 描 述 可 信, 并 且 有 现 场 记 录 和 收 集 的 技 术 证 据 36

37 112. 轰 炸 这 些 地 区 违 反 了 有 关 进 攻 性 军 事 飞 越 的 第 1591(2005) 号 决 议 第 6 段 以 及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的 若 干 规 定 这 些 规 定 包 括 :(a) 有 义 务 区 分 战 斗 员 和 平 民 以 及 保 护 平 民, 特 别 是 不 准 暴 力 伤 害 生 命 和 威 胁 人 身 安 全 ;(b) 禁 止 蓄 意 袭 攻 击 平 民 ;(c) 禁 止 肆 意 攻 击 平 民, 即 便 平 民 中 可 能 有 武 装 分 子 ;(d) 禁 止 以 恐 吓 平 民 为 目 的 发 动 攻 击 ;(e) 禁 止 攻 击 民 用 物 体 武 装 反 对 派 团 体 的 存 在 113. 该 区 域 由 正 义 运 动 控 制, 区 指 挥 官 在 接 受 专 家 小 组 访 谈 时 称, 在 被 炸 地 区 只 有 平 民 居 住 ; 正 义 运 动 只 是 少 量 人 或 偶 尔 在 那 里 专 家 小 组 无 法 核 实 或 反 驳 这 个 说 法 的 真 实 性 4. 炸 弹 分 析 114. 从 专 家 小 组 自 己 的 核 查 和 曾 走 访 据 称 被 炸 地 点 的 其 他 行 为 体 所 提 供 的 信 息 来 看, 这 些 攻 击 地 点 具 有 若 干 共 同 的 特 征 115. 专 家 小 组 查 看 的 弹 坑, 视 土 地 密 度, 直 径 为 3 至 3.6 米 从 各 地 点 收 集 的 弹 片 和 炸 弹 剩 余 物 表 明 所 用 炸 弹 型 号 相 似 炸 弹 好 像 都 是 当 地 制 造 或 改 造, 制 造 材 料 是 一 截 1.5 厘 米 厚 直 径 25 厘 米 50 厘 米 长 的 金 属 管 金 属 管 末 端 焊 接 一 个 同 样 厚 度 和 直 径 的 圆 形 金 属 板, 金 属 板 又 与 一 个 软 钢 制 弹 尾 连 接 炸 弹 的 面 板 由 一 个 同 样 材 料 的 平 面 圆 板 制 成, 在 壳 体 上 有 一 个 圆 洞, 放 置 弹 尖 着 发 引 信 由 于 在 壳 体 内 侧 用 点 焊 的 方 法 增 加 了 多 条 50 厘 米 长 的 混 凝 土 钢 筋 作 为 弹 片, 使 弹 壳 材 料 的 爆 裂 威 力 加 大 发 现 在 爆 炸 时, 壳 体 爆 裂 成 不 规 则 的 碎 片, 而 钢 筋 没 有 损 坏, 经 证 明 可 以 对 爆 炸 点 附 近 的 任 何 物 体 造 成 严 重 的 弹 片 伤 害 照 片 19 从 部 分 爆 炸 的 现 场 捡 回 的 炸 弹 壳 体 表 明 在 壳 体 内 增 加 填 装 了 弹 片,2008 年 8 月 21 日, 杰 贝 勒 穆 恩 37

38 照 片 20 炸 弹 的 圆 形 面 板 以 及 为 加 强 杀 伤 力 而 在 内 部 填 装 的 金 属 块,2008 年 8 月 21 日, 杰 贝 勒 穆 恩 116. 在 本 任 务 期 内, 还 从 达 尔 富 尔 发 现 了 经 当 地 改 造 的 商 业 生 产 的 炸 弹 照 片 21 和 22 中 的 炸 弹 是 2008 年 中 在 一 个 村 子 发 现 的, 但 现 在 不 经 常 发 现 此 类 未 爆 炸 弹 照 片 21 和 年 在 达 尔 富 尔 发 现 的 经 当 地 改 造 的 商 业 生 产 的 炸 弹 117. 专 家 小 组 分 别 向 法 希 尔 的 西 部 军 事 指 挥 部 和 喀 土 穆 的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首 长 出 示 了 关 于 这 些 被 炸 地 点 弹 坑 未 爆 弹 药 弹 片 和 爆 炸 损 害 的 照 片 苏 丹 武 装 38

39 部 队 的 代 表 两 次 都 断 然 否 认 这 是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进 攻 性 军 事 飞 越 的 结 果 另 外, 他 们 还 表 示,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从 未 在 任 何 时 候 对 达 尔 富 尔 进 行 过 轰 炸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指 责 达 尔 富 尔 的 反 叛 运 动 假 造 这 些 被 炸 地 点, 且 将 达 尔 富 尔 各 地 遗 留 的 未 爆 弹 药 和 弹 片 拿 给 国 际 社 会 的 成 员 看, 以 败 坏 政 府 的 名 声 这 些 假 造 的 材 料 据 称 来 自 邻 国, 或 者 是 该 区 域 以 往 冲 突 或 第 二 次 世 界 大 战 的 遗 留 物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的 这 些 解 释 和 说 法 合 专 家 小 组 就 此 问 题 收 集 的 一 系 列 证 据 5. 建 议 118. 专 家 小 组 建 议 : (a) 所 有 违 反 武 器 禁 运 部 署 的 苏 丹 军 事 航 空 资 产, 以 及 在 武 器 禁 运 实 施 前 部 署 目 前 用 于 进 攻 性 军 事 飞 越 的 苏 丹 军 事 航 空 资 产, 须 立 即 从 达 尔 富 尔 撤 离 这 包 括 所 有 米 -24 攻 击 型 直 升 机 情 报 航 空 资 产 番 摊 A-5 喷 气 式 飞 机 以 及 目 前 部 署 在 达 尔 富 尔 的 军 用 安 东 诺 夫 型 飞 机 ; (b) 由 苏 丹 政 府 安 全 部 门 操 作 的 并 为 军 方 飞 行 的 所 有 白 色 飞 机 应 喷 涂 白 色 以 外 的 其 他 颜 色, 以 便 与 联 合 国 飞 机 区 分 这 包 括 安 东 诺 夫 型 飞 机 和 米 -8/ 米 -17 直 升 机 ; (c) 应 派 驻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监 察 组, 并 且 为 监 察 组 配 备 能 力, 以 便 对 被 怀 疑 受 违 反 第 1556(2004) 和 1591(2005) 号 决 议 的 进 攻 性 军 事 飞 越 影 响 的 地 区 进 行 核 查 七. 实 例 研 究 :2008 年 2 月 西 达 尔 富 尔 发 生 的 攻 击 事 件 年 1 月 7 日 至 2 月 22 日 期 间,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和 亲 政 府 的 阿 拉 伯 民 兵 团 体 攻 击 了 西 达 尔 富 尔 姝 奈 纳 以 北 的 若 干 地 点 受 影 响 的 城 镇 和 地 点 包 括 Abu Sarough (2 月 8 日 ) Saraf Jidad (1 月 日 ) 西 莱 亚 (2 月 8 日 ) 西 尔 巴 (2 月 8 日 ) 以 及 杰 贝 勒 穆 恩 地 区 的 若 干 地 点 (2 月 日 ) 在 攻 击 中 约 115 人 死 亡, 其 中 包 括 妇 女 老 人 和 儿 童 120. 人 权 高 专 办 最 突 出 地 报 告 了 这 些 攻 击 事 件 5 专 家 小 组 向 西 达 尔 富 尔 军 事 领 导 层 驻 扎 在 法 希 尔 的 西 部 军 事 指 挥 部 以 及 喀 土 穆 的 军 事 领 导 层 提 出 人 们 对 大 规 模 违 反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的 行 为 的 指 控 而 军 队 的 代 表 实 质 上 指 出, 这 些 指 控 夸 大 其 词,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并 没 有 利 用 亲 政 府 武 装 民 兵, 正 义 运 动 战 斗 人 员 要 对 这 一 地 区 的 平 民 遭 受 的 大 规 模 伤 害 负 责 专 家 小 组 决 定 对 攻 击 事 件 进 行 自 己 的 全 面 调 查 专 家 小 组 成 员 视 察 了 其 中 一 个 受 攻 击 的 地 点, 并 在 达 尔 富 尔 和 乍 得 东 部 的 Kunungu 难 民 营 对 许 多 目 击 者 进 行 访 谈 此 外, 小 组 还 对 苏 丹 政 府 的 内 部 人 员 进 行 秘 密 访 谈 5 关 于 苏 丹 人 权 状 况 的 第 九 次 定 期 报 告,2008 年 3 月 20 日 39

40 A. 适 用 的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规 则 121. 为 本 报 告 的 目 的, 专 家 小 组 尽 可 能 不 对 多 数 基 本 规 则 进 行 法 律 阐 述, 因 6 为 这 些 规 则 可 以 在 条 约 和 习 惯 法 中 找 到, 其 中 包 括 :(a) 有 义 务 区 分 战 斗 人 员 和 非 战 斗 人 员, 确 保 对 平 民 造 成 的 附 带 损 失 不 能 不 成 比 例, 并 采 取 预 防 措 施, 以 便 将 平 民 的 损 失 减 少 到 最 低 程 度 ;(b) 禁 止 暴 力 侵 害 平 民 的 生 命 的 行 为 酷 刑 强 奸 劫 掠 任 意 攻 击 对 平 民 目 标 进 行 攻 击 以 及 对 人 道 主 义 组 织 进 行 攻 击 122. 此 外, 国 际 刑 事 法 院 罗 马 规 约 将 一 些 违 反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规 则 的 行 为 定 为 战 争 罪 危 害 人 类 罪 或 灭 绝 种 族 罪 B. 北 部 走 廊 123. 攻 击 发 生 在 国 际 社 会 通 常 称 为 北 部 走 廊 的 地 区, 这 是 西 达 尔 富 尔 从 朱 奈 纳 到 库 尔 布 斯 城 一 带 地 区 杰 贝 勒 穆 恩 山 区 位 于 北 部 走 廊 附 近 124. 据 人 道 主 义 事 务 协 调 厅 说 (2008 年 2 月 18 日 的 新 闻 稿 ), 该 地 区 的 总 人 口 约 为 人, 由 于 这 次 攻 击 而 无 家 可 归 的 达 人 这 一 地 区 的 大 多 数 居 民 为 非 阿 拉 伯 裔 部 落, 包 括 Erenga 部 落 ( 主 要 分 布 在 西 尔 巴 Abu Sarough Bir Dagig 和 Kondobe) 和 Messeriya Jebel 部 落 ( 在 杰 贝 勒 穆 恩 地 区 ) 阿 拉 伯 裔 部 落 除 其 他 外 主 要 包 括 Awlad Eid Shegeirat Awlad Zeid Awlad Ghanem Awlad Ereigat 和 Awlad Kleib 等 部 落 阿 拉 伯 裔 部 落 尤 其 包 含 那 些 过 着 游 牧 或 半 游 牧 生 活 方 式 的 群 体 C. 实 例 研 究 1. 西 尔 巴 125. 根 据 目 击 者 的 陈 述,2008 年 2 月 8 日 上 午 约 9 时, 一 架 身 份 不 明 的 白 色 安 东 诺 夫 型 飞 机 和 一 架 绿 色 直 升 机 从 北 部 通 过 西 尔 巴 据 称 两 架 飞 机 在 该 城 盘 旋 一 段 时 间 后 离 开 安 东 诺 夫 型 飞 机 后 来 又 飞 回 该 地 区, 有 人 看 到 飞 机 在 该 镇 南 部 某 处 扔 下 数 目 不 详 的 炸 弹, 没 有 造 成 伤 亡 约 上 午 10 时, 目 击 者 指 称 为 金 戈 威 德 的 大 批 武 装 人 员 开 始 对 西 尔 巴 发 起 攻 击 攻 击 者 使 用 马 匹 骆 驼 和 约 多 达 40 部 配 备 重 型 机 关 枪 的 敞 蓬 越 野 车 攻 击 者 身 穿 各 种 卡 其 布 和 迷 彩 制 服 他 们 先 包 围 该 城, 之 后 进 入 中 心 市 场 地 区, 开 始 进 行 滥 杀 抢 掠 和 破 坏 平 民 的 房 屋 攻 击 者 还 放 火 焚 烧 当 地 的 商 店, 并 摧 毁 镇 中 心 的 市 场 摊 档 其 中 一 名 被 枪 杀 的 居 民 是 一 位 地 方 传 统 领 袖 他 是 在 家 与 前 来 看 他 进 行 定 期 磋 商 的 3 位 族 长 年 日 内 瓦 四 公 约 ; 有 关 非 国 际 武 装 冲 突 的 规 则, 日 内 瓦 四 公 约 和 日 内 瓦 四 公 约 第 二 附 加 议 定 书 的 共 同 条 款 第 3 条 40

41 一 起 被 杀 害 的 攻 击 者 从 现 场 将 货 物 运 走 可 靠 的 报 告 指 出,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在 攻 击 发 生 约 30 分 钟 后 赶 到 现 场, 但 根 本 没 有 阻 止 这 一 切 继 续 发 生 约 下 午 3 时, 即 攻 击 开 始 5 小 时 后,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在 一 架 安 东 诺 夫 型 飞 机 和 两 架 直 升 机 的 空 中 支 援 下 部 署 进 入 西 尔 巴 大 多 数 攻 击 者 离 开 了, 据 称 同 时 也 有 一 些 人 留 下, 在 该 镇 各 地 巡 逻 126. 按 照 人 道 主 义 事 务 协 调 厅 提 供 的 数 字, 西 尔 巴 有 将 近 一 半 的 人 逃 往 乍 得 各 种 报 告 和 目 击 者 的 陈 述 表 明, 攻 击 中 有 多 达 45 人 死 亡, 其 中 有 妇 女 和 儿 童, 且 有 多 达 一 半 的 房 屋 和 其 他 房 地 被 烧 毁 专 家 小 组 在 2008 年 3 月 3 日 视 察 西 尔 巴 期 间 还 能 确 认 该 城 的 市 场 地 区 和 其 他 地 区 因 为 焚 烧 而 造 成 的 大 规 模 破 坏 照 片 23 西 尔 巴 部 分 地 区 被 烧 为 平 地 的 鸟 瞰 图,2008 年 3 月 3 日 127. 在 攻 击 发 生 之 后, 苏 丹 政 府 在 该 镇 部 署 了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指 示 部 队 保 护 平 民 但 是, 当 地 居 民 向 专 家 小 组 报 告 有 关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骚 扰 和 毒 打 的 案 件 有 力 的 迹 象 表 明, 从 攻 击 那 天 起, 据 报 身 着 军 装 的 人 就 犯 下 许 多 性 暴 力 和 强 奸 的 行 为 包 括, 据 报 告 他 们 当 中 有 武 装 部 队 和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的 成 员 当 地 居 民 向 专 家 小 组 报 告, 由 于 该 镇 周 围 仍 有 阿 拉 伯 民 兵 驻 留, 他 们 仍 然 感 到 害 怕 和 受 到 威 胁 41

42 2. 西 莱 亚 年 2 月 8 日 下 午 3 时 至 4 时, 多 名 目 击 者 称, 一 架 安 东 诺 夫 型 飞 机 在 两 架 绿 色 军 用 直 升 机 陪 伴 下, 在 西 莱 亚 上 空 盘 旋 安 东 诺 夫 型 飞 机 在 该 镇 投 下 至 少 两 颗 炸 弹, 一 颗 投 在 该 镇 东 部 的 一 所 学 校 附 近, 另 一 颗 投 在 西 部 一 所 清 真 寺 附 近 其 中 一 颗 炸 弹 炸 死 了 7 名 妇 女 和 若 干 名 儿 童 专 家 小 组 与 协 助 掩 埋 尸 体 的 一 名 目 击 者 交 谈 随 后 的 地 面 攻 击 的 方 式 也 与 在 西 尔 巴 的 攻 击 一 样 数 百 名 武 装 民 兵 乘 坐 皮 卡 车 骑 马 和 骑 骆 驼 带 头 发 起 攻 击 他 们 不 分 青 红 皂 白 地 枪 杀 平 民, 并 对 房 屋 抢 掠 在 死 亡 的 平 民 中 有 一 名 国 际 非 政 府 组 织 的 雇 员, 他 是 在 其 组 织 的 大 院 房 地 范 围 内 被 枪 杀 的 攻 击 者 也 对 各 国 际 组 织 的 办 公 室 进 行 抢 掠 专 家 小 组 就 攻 击 的 详 细 情 况 对 目 击 者 进 行 访 谈 除 了 约 250 名 老 年 人 妇 女 和 儿 童 以 外, 几 乎 所 有 西 莱 亚 的 人 都 逃 离 该 镇 及 其 郊 区, 前 往 乍 得 Birak 3. Abu Sarough 月 8 日 上 午 约 8 时 30 分 左 右, 目 击 者 指 称 为 金 戈 威 德 的 武 装 民 兵 进 入 并 包 围 了 该 镇 他 们 是 骑 马 和 骑 骆 驼 来 的, 也 有 少 量 汽 车 他 们 身 穿 各 种 卡 其 布 和 迷 彩 制 服 式 样 的 服 装 一 名 目 击 者 向 小 组 报 告, 一 架 白 色 安 东 诺 夫 型 飞 机 和 两 架 迷 彩 直 升 机 在 这 一 地 区 盘 旋, 并 投 下 数 目 不 详 的 炸 弹 目 击 者 的 陈 述 中 没 有 说 轰 炸 直 接 造 成 的 任 何 伤 亡 情 况 在 攻 击 中 约 有 30 人 死 亡, 其 中 有 老 人 儿 童 和 残 疾 人 攻 击 者 还 抢 掠 并 放 火 烧 毁 民 房, 盗 走 家 畜 储 藏 的 粮 食 和 作 物 据 报 一 国 际 非 政 府 组 织 的 房 地 及 其 医 疗 中 心 遭 到 抢 掠, 该 组 织 的 两 部 汽 车 被 偷 走 专 家 小 组 收 到 了 当 地 社 区 若 干 名 代 表 送 交 小 组 的 一 份 书 面 陈 述, 称 在 攻 击 期 间,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就 在 现 场 其 他 报 告 表 明,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参 与 对 该 镇 的 抢 劫 和 掠 夺 攻 击 造 成 大 多 数 居 民 逃 往 乍 得 或 杰 贝 勒 穆 恩 地 区 4. 杰 贝 勒 穆 恩 及 周 边 地 区 130. 据 可 靠 消 息 来 源 称,2008 年 2 月 18 日 至 22 日 期 间,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与 阿 拉 伯 民 兵 联 合 和 单 独 对 杰 贝 勒 穆 恩 及 周 边 地 区 发 动 攻 击 专 家 小 组 在 乍 得 东 部 对 一 名 目 击 者 进 行 访 谈 该 目 击 者 看 到 一 架 安 东 诺 夫 型 飞 机 在 Abu Sharow 的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营 地 附 近 投 下 数 目 不 详 的 炸 弹 据 报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在 同 一 期 间 攻 击 了 杰 贝 勒 穆 恩 附 近 的 Goz Minu 村 目 击 者 说,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士 兵 乘 坐 约 22 部 车 辆 来 到 Goz Minu, 纵 火 焚 烧 许 多 房 屋 他 们 毁 坏 了 当 地 居 民 储 藏 的 粮 食 和 作 物 由 于 安 全 局 势 不 稳 定, 专 家 小 组 未 能 前 往 该 地 区 收 集 进 一 步 的 证 据 5. Saraf Jidad 131. Saraf Jidad 位 于 朱 奈 纳 西 北 约 50 公 里 处 已 掌 握 的 情 报 表 明 该 村 在 2008 年 1 月 7 日 12 日 和 24 日 遭 到 民 兵 团 体 的 若 干 次 攻 击 由 于 后 勤 和 时 间 限 制, 小 组 示 能 在 这 一 地 区 自 己 开 展 调 查 工 作, 以 证 实 这 一 情 报 可 靠 的 报 告 和 来 42

43 源 表 示, 对 Saraf Jidad 的 攻 击 方 式 与 上 述 提 到 的 一 样 在 1 月 24 日 的 主 要 攻 击 行 动 之 前, 在 Saraf Jidad 周 边 地 区 先 发 生 了 与 正 义 运 动 部 队 的 交 火 攻 击 者 身 穿 各 种 制 服 式 样 的 衣 服, 骑 马 骑 骆 驼 和 乘 坐 军 车 式 样 的 车 辆 前 来 他 们 进 村 抢 掠 商 店 烧 毁 房 屋 毁 坏 储 藏 的 粮 食 和 农 业 设 备 当 地 的 诊 所 遭 到 掠 夺 据 报 包 括 一 名 传 统 领 袖 在 内 24 名 平 民 遇 害 该 村 约 有 一 半 被 烧 为 平 地, 据 人 道 主 义 事 务 协 调 厅 说, 当 地 有 一 半 的 人 都 逃 走 了 D. 意 见 和 分 析 132. 专 家 小 组 与 苏 丹 政 府 政 治 和 军 事 领 导 人 在 朱 奈 纳 法 希 尔 和 喀 土 穆 举 行 了 几 次 会 议, 讨 论 上 述 指 控 苏 丹 当 局 的 立 场 和 专 家 小 组 调 查 结 果 基 本 上 可 以 小 结 如 下 : 1. 政 府 确 保 苏 丹 领 土 完 整 的 权 利 133. 苏 丹 政 府 表 示, 正 义 运 动 的 部 队 连 续 攻 击 其 部 队 和 机 构 攻 击 造 成 严 重 的 破 坏, 导 致 许 多 人 丧 生, 导 致 政 府 失 去 对 北 部 走 廊 大 部 分 地 区 的 控 制 因 此, 苏 丹 政 府 有 权 作 出 反 应 并 且 重 新 建 立 对 领 土 的 控 制 134. 专 家 小 组 发 现, 正 义 运 动 的 确 对 苏 丹 当 局 形 成 了 严 重 的 军 事 威 胁 在 2007 年 12 月 正 义 运 动 的 部 队 对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和 警 察 部 队 发 起 大 规 模 进 攻 之 前, 北 部 走 廊 基 本 上 在 苏 丹 政 府 的 控 制 之 下 这 些 进 攻 造 成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许 多 士 兵 死 亡 和 军 事 装 备 的 重 大 损 失, 最 后 迫 使 政 府 当 局 和 机 构 撤 出 北 部 走 廊 的 城 镇 中 心 和 整 个 地 区 杰 贝 勒 穆 恩 地 区 基 本 上 已 在 正 义 运 动 的 控 制 之 下, 而 苏 丹 解 放 军 阿 卜 杜 勒 - 瓦 希 德 派 则 控 制 着 几 块 飞 地 135. 在 进 攻 北 部 走 廊 之 前 和 进 攻 期 间, 地 方 社 区 成 立 了 武 装 的 地 方 防 卫 力 量, 据 称 它 们 的 目 的 在 于 保 护 村 镇 免 遭 土 匪 偷 牛 人 和 阿 拉 伯 民 兵 之 害 专 家 小 组 在 调 查 期 间 面 临 的 一 个 问 题 是, 地 方 防 卫 力 量 是 否 一 定 要 被 视 为 在 面 临 攻 击 的 村 庄 补 充 正 义 运 动 军 事 能 力 的 反 政 府 武 装 部 队 的 一 部 分 西 尔 巴 和 乍 得 的 证 人 表 示, 地 方 防 卫 力 量 的 许 多 成 员 在 进 攻 后 加 入 了 正 义 运 动 然 而, 与 西 尔 巴 土 著 行 政 当 局 一 名 成 员 和 其 他 证 人 的 访 谈 表 明, 地 方 防 卫 力 量 并 没 有 推 行 反 政 府 的 日 程, 也 没 有 为 正 义 运 动 积 极 参 加 战 斗 2. 亲 政 府 民 兵 的 参 与 136. 苏 丹 政 府 表 示,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并 没 有 利 用 其 他 武 装 部 队, 即 常 称 之 为 金 戈 威 德 的 亲 政 府 部 落 民 兵 边 界 情 报 卫 队 或 人 民 保 卫 部 队, 也 没 有 与 之 合 作 苏 丹 政 府 表 示, 自 从 签 署 达 尔 富 尔 和 平 协 议 以 来, 部 落 民 兵 就 已 不 复 存 在 137. 专 家 小 组 发 现, 可 靠 的 报 告 和 证 人 证 词 提 供 的 情 况 强 有 力 地 表 明, 边 界 情 报 卫 队 人 民 保 卫 部 队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和 部 落 民 兵 的 部 队 都 参 加 了 攻 击 行 动 共 同 的 攻 击 格 局 揭 示 它 们 是 一 次 联 合 作 业 不 同 角 色 的 分 工 是 苏 丹 政 府 的 飞 机 提 43

44 供 空 中 支 助, 然 后 民 兵 发 起 初 次 地 面 攻 击 在 这 个 阶 段,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或 者 不 出 现, 或 者 待 命 和 在 稍 后 阶 段 进 入 经 清 理 的 已 占 领 的 地 段 138. 民 兵 们 不 受 任 何 约 束 地 抢 劫 当 地 人 的 财 产 和 犯 下 任 何 其 他 罪 行, 而 不 必 担 心 将 来 受 到 起 诉 没 有 任 何 信 息 表 明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试 图 制 止 民 兵 的 攻 击 行 动, 或 随 后 对 这 些 行 动 进 行 调 查 139. 专 家 小 组 进 行 了 进 一 步 调 查, 包 括 与 政 府 内 线 人 员 的 密 谈, 了 解 在 北 部 走 廊 攻 击 行 动 中 招 募 和 使 用 上 述 部 队 的 详 细 情 况 根 据 提 供 的 信 息,2008 年 1 月 底 国 防 部 长 阿 卜 杜 勒 拉 希 姆 穆 罕 默 德 侯 赛 因 据 称 在 北 达 尔 富 尔 前 州 长 阿 卜 杜 拉 阿 里 萨 非 努 尔 和 其 他 高 级 军 事 指 挥 官 陪 同 下 访 问 了 朱 奈 纳 这 是 对 西 达 尔 富 尔 军 事 领 导 人 关 于 正 义 运 动 在 该 地 区 造 成 越 来 越 大 军 事 威 胁 的 报 告 作 出 的 反 应 140. 这 次 访 问 的 目 的 是 最 后 确 定 对 北 部 走 廊 正 义 运 动 控 制 区 展 开 军 事 行 动 的 计 划 并 且 动 员 对 军 事 行 动 的 支 持 国 防 部 长 在 边 界 情 报 卫 队 的 驻 地 与 西 达 尔 富 尔 安 全 当 局 举 行 了 一 次 会 议, 与 阿 拉 伯 部 落 领 导 人 举 行 了 另 一 次 会 议 141. 对 北 部 走 廊 的 进 攻 是 一 个 以 人 民 保 卫 部 队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和 其 他 部 落 民 兵 为 一 方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为 另 一 方 的 典 型 的 分 工 作 战 实 例 专 家 小 组 的 证 人 证 实, 人 民 保 卫 部 队 和 其 他 民 兵 发 起 首 次 攻 击, 而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在 该 地 区 得 手 后 进 入 在 首 次 攻 击 之 前 或 同 时 往 往 会 有 侦 察 或 实 际 轰 炸 形 式 的 空 中 军 事 支 援 142. 在 攻 击 期 间 非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成 员 穿 着 非 正 式 的 卡 其 布 服 装 或 有 迷 彩 色 军 服, 不 穿 统 一 军 装, 也 不 佩 戴 军 衔 徽 章 不 过,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负 责 指 挥 和 控 制 这 些 部 队 进 攻 北 部 走 廊 期 间 的 军 事 作 战 指 挥 官 是 一 名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的 前 成 员, 他 以 艾 哈 迈 德 阿 布 杜 拉 赫 曼 舒 凯 特 安 拉 的 名 字 调 入 边 界 情 报 卫 队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在 喀 土 穆 的 作 战 部 门 总 体 负 责 策 划 和 命 令 这 次 军 事 行 动 3. 伤 害 平 民 生 命 和 破 坏 平 民 财 产 的 责 任 143. 苏 丹 政 府 表 示, 所 有 的 军 事 行 动 都 严 格 遵 守 了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的 原 则 特 别 是 专 家 小 组 在 喀 土 穆 与 军 事 领 导 人 进 行 讨 论 时,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负 责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的 军 官 指 出, 武 装 部 队 和 政 府 为 确 保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的 规 定 得 到 遵 守 作 出 了 种 种 努 力 他 提 到 新 的 武 装 部 队 法 案 和 行 为 守 则, 其 中 纳 入 了 日 内 瓦 四 公 约 及 其 两 项 附 加 议 定 书 的 内 容 并 且 提 到 军 事 指 挥 官 的 责 任 144. 专 家 小 组 承 认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通 过 公 布 和 分 发 新 的 成 套 规 则, 为 解 决 违 反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的 问 题 作 出 了 努 力 不 过, 尽 管 专 家 小 组 一 再 要 求, 但 是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并 没 有 提 供 这 些 文 件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负 责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的 代 表 强 调 说, 将 不 容 忍 违 反 行 为 守 则 的 行 为 然 而, 这 些 努 力 迄 今 为 止 似 乎 仅 局 限 于 立 法 和 行 政 层 面 次 北 部 走 廊 的 作 战 行 动 表 明, 新 采 用 的 规 则 还 没 有 在 实 地 得 到 执 行 44

45 145. 具 体 而 言,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对 平 民 和 战 斗 人 员 不 加 区 分, 对 民 用 目 标 和 军 事 目 标 也 不 加 区 分 对 平 民 生 命 的 广 泛 伤 害 和 对 平 民 财 产 的 大 规 模 破 坏 都 表 明 这 些 义 务 遭 到 严 重 违 反 根 据 习 惯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进 攻 部 队 有 义 务 对 可 能 影 响 平 民 百 姓 的 攻 击 行 动 事 先 提 出 有 效 的 警 告 证 人 报 告 说, 在 进 攻 之 前 没 有 发 布 任 何 这 类 警 告 现 有 的 证 据 还 表 明 平 民 遭 到 处 决, 人 道 主 义 组 织 及 其 人 员 成 为 攻 击 的 目 标 146.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军 事 代 表 谈 到 北 部 走 廊 攻 击 期 间 发 生 的 违 反 事 件 时 说, 正 义 运 动 的 部 队 把 平 民 百 姓 当 作 人 盾, 因 而 必 须 承 担 对 平 民 造 成 的 所 有 伤 害 的 责 任 他 们 还 指 责 正 义 运 动 执 行 焦 土 政 策, 以 便 销 毁 其 据 称 在 该 地 区 逗 留 的 证 据 和 把 这 些 攻 击 归 罪 于 政 府 147. 摧 毁 作 物 粮 食 和 农 用 设 备 违 反 了 平 民 百 姓 生 存 不 可 缺 少 的 物 品 严 禁 破 坏 的 规 定 根 据 国 际 刑 事 法 院 罗 马 规 约 第 八 条, 记 录 在 案 的 这 些 违 规 行 为 应 作 为 战 争 罪 行 加 以 惩 处, 并 且 在 进 一 步 调 查 之 前, 根 据 罗 马 规 约 第 七 条 这 些 违 反 行 为 有 可 能 被 定 为 危 害 人 类 罪 148. 专 家 小 组 获 得 的 报 告 和 证 人 证 词 都 表 明,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和 亲 政 府 民 兵 在 北 部 走 廊 进 攻 期 间 采 取 了 联 合 行 动 根 据 国 际 法 的 原 则, 如 果 民 兵 作 为 实 际 上 的 国 家 工 作 人 员 采 取 行 动, 政 府 及 其 官 员 就 要 承 担 责 任 同 样 的 原 则 适 用 于 政 府 不 能 预 防 或 阻 止 某 些 违 规 行 为 的 情 况 如 果 个 人 犯 罪 行 为 没 有 得 到 政 府 的 明 确 命 令 或 支 持, 根 据 联 合 实 施 犯 罪 的 概 念, 政 府 官 员 仍 可 能 承 担 责 任 鉴 于 达 尔 富 尔 冲 突 的 由 来, 可 以 明 显 地 预 测, 把 部 落 民 兵 和 其 他 民 兵 当 作 战 争 工 具 就 会 导 致 上 述 记 录 在 案 的 罪 行 和 违 反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的 行 为 实 际 情 况 表 明 政 府 情 愿 承 担 这 种 风 险 149. 关 于 正 义 运 动 战 斗 人 员 在 平 民 百 姓 中 出 现 的 问 题, 应 当 指 出 的 是,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代 表 表 示, 正 义 运 动 战 斗 人 员 在 杰 贝 勒 穆 恩 地 区 设 有 主 要 基 地, 而 在 北 部 走 廊 这 些 地 方 保 持 高 度 机 动 性 但 不 常 驻 的 军 事 人 员 根 据 国 际 法 的 有 关 规 定, 参 加 武 装 斗 争 的 一 些 人 员 存 在 并 不 使 其 余 人 口 失 去 平 民 特 征, 从 而 也 不 应 使 平 民 失 去 保 护 150. 没 有 迹 象 表 明 正 义 运 动 战 斗 人 员 本 身 进 行 了 大 规 模 的 破 坏 抢 劫 掠 夺 和 以 人 道 主 义 机 构 为 打 击 目 标 访 谈 的 证 人 中 没 有 一 人 并 且 现 有 的 报 告 中 没 有 一 份 表 示 正 义 运 动 过 去 或 现 在 蓄 意 推 行 焦 土 政 策 八. 苏 丹 政 府 对 达 尔 富 尔 非 国 家 武 装 团 体 的 支 持 151. 向 对 方 的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提 供 武 器 弹 药 车 辆 和 训 练, 是 苏 丹 和 乍 得 两 国 政 府 的 一 贯 做 法 两 国 政 府 否 认 自 己 采 取 这 种 做 法, 同 时 对 于 对 方 向 本 国 境 内 的 反 叛 团 体 提 供 庇 护 和 其 他 形 式 的 军 事 支 持 向 专 家 小 组 直 接 表 达 了 不 安 45

46 152. 在 本 任 务 期 内, 专 家 小 组 收 到 的 许 多 报 告 称, 达 尔 富 尔 境 内 经 常 出 现 为 数 更 多 的 乍 得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人 员, 乍 得 也 同 样 大 量 存 在 苏 丹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成 员 事 实 上, 专 家 小 组 在 途 经 乍 得 东 部 以 及 在 访 问 西 达 尔 富 尔 某 些 地 区 时, 都 亲 眼 看 到 无 所 顾 忌 的 此 类 团 体 成 员 153. 专 家 小 组 会 晤 了 苏 丹 和 乍 得 两 国 负 责 国 内 安 全 的 政 府 部 门 的 代 表 双 方 均 矢 口 否 认 对 本 国 境 内 的 反 叛 运 动 活 动 知 情 然 而, 专 家 小 组 认 为, 尽 管 双 方 提 出 截 然 相 反 的 官 方 说 法, 但 事 实 上 均 心 照 不 宣 地 了 解 这 些 团 体 的 存 在 此 外, 据 可 靠 消 息 来 源 称, 两 国 通 过 提 供 武 器 军 事 装 备 和 后 勤 支 助, 积 极 支 持 这 些 武 装 运 动 畅 通 无 阻 地 开 展 行 动 A. 对 乍 得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的 支 持 154. 据 称, 国 家 情 报 和 安 全 局 以 车 辆 武 器 和 燃 料 的 形 式, 向 乍 得 反 叛 运 动 提 供 支 助 这 些 资 源 是 在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后 勤 协 助 下, 利 用 商 用 飞 机 和 国 家 情 报 和 安 全 局 的 飞 机 从 喀 土 穆 运 出 的 这 些 资 源 通 常 是 在 重 大 攻 势 ( 例 如 2008 年 1 月 份 对 恩 贾 梅 纳 发 动 的 攻 势 和 2008 年 7 月 对 Ade 的 袭 击 ) 之 前 大 量 密 集 提 供 的 有 消 息 来 源 称, 在 此 期 间, 运 输 航 班 每 日 多 达 三 次 进 入 朱 奈 纳, 运 入 德 什 卡 重 型 机 枪 卡 拉 什 尼 科 夫 冲 锋 枪 火 箭 榴 弹 发 射 筒 高 射 炮 多 管 火 箭 发 射 器 等 各 种 武 器 和 相 关 弹 药 各 种 迹 象 显 示, 人 们 认 为 2005 年 以 来 一 直 存 在 的 补 给 系 统, 是 一 个 单 独 的 架 构, 由 国 家 情 报 和 安 全 局 直 接 操 纵, 但 这 是 与 持 续 不 断 的 违 反 武 器 禁 运 为 达 尔 富 尔 境 内 苏 丹 政 府 部 队 提 供 再 补 给 同 步 进 行 的 155. 在 袭 击 战 略 上, 乍 得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领 导 层 与 其 在 国 家 情 报 和 安 全 局 的 对 口 部 门 直 接 联 络, 地 面 部 队 则 直 接 从 国 家 情 报 和 安 全 局 仓 库 获 得 分 配 给 他 们 的 军 需 品, 并 在 朱 奈 纳 及 周 边 地 区 接 受 训 练 专 家 小 组 在 2008 年 多 次 视 察 西 达 尔 富 尔 期 间, 观 察 到 明 显 标 有 不 同 乍 得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首 字 母 的 许 多 武 装 皮 卡 车 和 卡 车 自 由 穿 行 在 朱 奈 纳, 争 取 民 主 和 发 展 联 合 力 量 争 取 民 主 和 发 展 联 合 力 量 - 基 要 主 义 派 变 革 力 量 联 盟 和 全 国 联 盟 的 车 辆 和 人 员 公 开 在 城 区 内 活 动, 与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往 来 密 切 再 补 给 车 队 经 常 前 去 朱 奈 纳 市 场 和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军 用 仓 库, 购 买 货 物, 接 收 政 府 提 供 的 补 给 专 家 小 组 经 常 亲 眼 观 察 到 涂 有 争 取 民 主 和 发 展 联 合 力 量 显 著 标 志 的 卡 车 进 出 朱 奈 纳 的 政 府 房 地 156. 专 家 小 组 收 到 的 报 告 称, 在 本 任 务 期 内, 乍 得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在 达 尔 富 尔 境 内 接 受 大 量 军 事 训 练 有 报 告 称, 在 整 个 西 达 尔 富 尔, 在 不 同 时 间 进 行 了 各 类 武 器 训 练 例 如,2008 年 8 月, 专 家 小 组 抵 达 西 达 尔 富 尔 的 一 个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控 制 区, 当 时 附 近 正 在 进 行 重 机 枪 实 弹 演 习 当 询 问 到 该 地 区 安 全 局 势 时, 负 责 接 待 专 家 小 组 的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人 员 表 示, 一 切 平 静 如 常, 枪 声 来 自 附 近 乍 得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的 训 练 演 习, 不 必 担 心 对 专 家 小 组 所 见 到 的 乍 得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的 军 火 弹 46

47 药 和 车 辆 储 存 进 行 的 分 析 显 示, 其 中 一 些 储 存 与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所 配 备 装 备 之 间 存 在 相 互 关 系 157. 专 家 小 组 一 直 从 苏 丹 政 府 的 对 话 人 员 获 悉, 苏 丹 境 内 没 有 任 何 乍 得 武 装 团 体 尽 管 专 家 小 组 与 达 尔 富 尔 境 内 的 这 些 团 体 的 接 触 有 限, 但 专 家 小 组 的 调 查 结 果 明 确 证 明, 这 些 团 体 不 仅 存 在, 而 且 得 到 苏 丹 当 局 的 公 开 接 待 补 给 和 支 持 B. 对 亲 政 府 阿 拉 伯 民 兵 的 支 助 158. 据 苏 丹 政 府 称, 曾 一 度 被 人 称 作 金 戈 威 德 的 亲 政 府 阿 拉 伯 民 兵 已 不 复 存 在 他 们 以 前 被 列 为 作 战 部 队, 但 现 已 根 据 达 尔 富 尔 和 平 协 议 的 规 定, 将 其 解 散 或 并 入 正 式 的 国 家 安 全 机 构 政 府 的 这 一 说 法 有 一 定 的 真 实 性 有 迹 象 显 示, 与 政 府 结 盟 的 一 些 阿 拉 伯 民 兵 已 被 并 入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等 国 家 安 全 部 队 以 及 边 防 情 报 卫 队 等 准 军 事 机 构 然 而, 这 是 否 确 实 表 明 祸 害 一 方 的 金 戈 威 德 已 经 终 结, 这 一 问 题 还 值 得 商 榷 牢 固 的 部 族 关 系 是 政 府 当 初 招 募 阿 拉 伯 民 兵 以 及 建 立 金 戈 威 德 的 基 础, 不 管 这 些 人 最 近 获 得 聘 用, 这 种 关 系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仍 然 完 整 无 损 政 府 向 他 们 提 供 军 事 物 资 和 支 助 的 倾 向 现 已 制 度 化, 不 再 像 过 去 那 样 秘 密 提 供 军 火 制 服 和 训 练, 这 现 已 成 为 合 法 招 募 过 程 的 一 部 分 然 而, 正 如 专 家 小 组 在 本 报 告 前 文 中 所 述, 这 两 个 部 队 与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协 同 对 平 民 和 军 事 目 标 发 动 地 面 攻 击, 而 且 一 惯 犯 下 一 系 列 违 反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和 侵 犯 人 权 行 为 此 外, 还 有 其 他 阿 拉 伯 部 族 既 未 并 入 国 家 实 体, 也 未 并 入 半 官 方 实 体 他 们 还 在 继 续 以 相 同 或 类 似 的 方 式 开 展 行 动, 在 过 去, 他 们 会 因 为 这 种 行 动 方 式 而 被 人 公 开 称 为 金 戈 威 德 159. 专 家 小 组 发 现, 在 任 务 期 内, 苏 丹 政 府 继 续 向 达 尔 富 尔 境 内 武 装 民 兵 团 体 提 供 支 助 部 族 领 袖 在 调 动 战 斗 人 员 方 面 起 到 协 调 人 的 作 用 苏 丹 政 府 驻 达 尔 富 尔 三 个 州 首 府 的 文 职 协 调 员 与 部 落 领 袖 保 持 关 系 和 联 络 作 为 交 换, 苏 丹 政 府 给 这 些 领 袖 金 钱, 并 向 他 们 的 部 队 提 供 车 辆 燃 料 和 军 火 160. 一 名 政 府 的 内 线 人 士 向 专 家 小 组 解 释 说,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与 在 达 尔 富 尔 境 内 开 展 行 动 的 各 亲 政 府 民 兵 组 织 和 准 军 事 力 量 之 间 有 一 项 不 成 文 的 协 议 这 项 协 议 实 际 上 解 除 了 这 些 部 队 对 犯 下 的 违 反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和 侵 犯 人 权 行 为 应 承 担 的 责 任, 并 让 他 们 在 袭 击 平 民 目 标 期 间 任 意 抢 劫 掠 夺 进 行 即 时 处 决 以 及 实 施 性 暴 力 和 基 于 性 别 的 暴 力 年 3 月 和 8 月, 专 家 小 组 向 喀 土 穆 和 法 希 尔 的 军 事 领 导 人 提 出 这 一 问 题, 以 便 让 苏 丹 政 府 对 此 事 行 使 答 辩 权 会 晤 期 间, 对 专 家 小 组 的 提 问 作 出 的 答 复 自 相 矛 盾 例 如, 专 家 小 组 从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总 部 获 悉, 苏 丹 政 府 在 过 去 确 实 利 用 了 亲 政 府 阿 拉 伯 民 兵, 但 在 签 署 达 尔 富 尔 和 平 协 议 之 后 已 停 止 这 一 做 法 苏 丹 政 府 提 到 达 尔 富 尔 和 平 协 议 规 定 的 体 制 改 革 进 程 以 及 将 名 准 国 家 民 兵 整 编 到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的 设 想, 但 又 表 示, 彻 底 解 除 金 戈 威 德 的 武 装 是 一 项 不 可 能 完 成 的 任 务 47

48 162. 专 家 小 组 获 悉, 改 革 进 程 主 要 针 对 边 境 情 报 卫 队 人 民 保 卫 部 队 和 民 警, 这 一 进 程 因 缺 乏 国 际 供 资, 执 行 工 作 一 度 陷 入 停 顿, 目 前 由 苏 丹 政 府 提 供 财 政 支 助 还 提 到 旨 在 将 边 境 情 报 卫 队 改 为 边 境 卫 队 管 理 局 的 总 统 命 令, 这 一 进 程 应 最 终 导 致 彻 底 废 除 边 境 情 报 卫 队 年 8 月 从 西 部 军 事 指 挥 部 收 到 了 指 挥 官 的 一 项 简 短 声 明, 称 由 于 采 取 整 编 措 施, 金 戈 威 德 已 不 复 存 在 C. 意 见 和 调 查 结 果 164. 苏 丹 政 府 维 持 和 利 用 国 家 安 全 部 队 的 方 式 与 以 往 利 用 阿 拉 伯 部 族 民 兵 的 方 式 并 无 二 致 这 首 先 是 指 边 防 情 报 卫 队 人 民 保 卫 部 队 和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已 根 据 达 尔 富 尔 和 平 协 议 以 及 要 求 苏 丹 政 府 履 行 承 诺 并 解 除 金 戈 威 德 民 兵 武 装 的 联 合 国 安 全 理 事 会 第 1556(2004) 号 决 议 的 规 定, 将 一 些 前 阿 拉 伯 部 族 民 兵 吸 收 到 这 些 部 队 中 然 而, 正 如 关 于 北 部 走 廊 袭 击 的 实 例 研 究 ( 见 上 文 第 七 节 ) 所 述, 实 地 的 情 况 几 乎 没 有 任 何 变 化 专 家 小 组 证 实, 在 重 大 军 事 行 动 期 间, 这 些 部 队 与 非 正 规 阿 拉 伯 部 族 民 兵 一 道, 继 续 充 当 正 规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的 辅 助 部 队, 他 们 侵 犯 平 民 的 行 为 仍 然 毫 无 收 敛 165. 苏 丹 政 府 当 局 提 供 很 少 关 于 解 散 和 整 编 亲 政 府 部 族 和 准 军 事 民 兵 的 详 细 资 料 为 了 能 够 作 出 准 确 形 势 评 估, 专 家 小 组 多 次 要 求 提 供 这 些 详 细 情 况, 但 收 效 甚 微 根 据 现 有 资 料, 可 以 得 出 以 下 结 论 : (a) 某 些 旨 在 将 人 民 保 卫 部 队 和 边 境 情 报 卫 队 等 民 兵 编 入 国 家 安 全 机 构 的 改 革 工 作 已 经 落 实 ; (b) 正 在 开 展 改 革, 将 人 民 保 卫 部 队 和 边 境 情 报 卫 队 编 入 常 规 的 军 事 和 警 察 结 构, 以 此 精 简 政 府 的 安 全 部 队 ; (c) 尽 管 作 出 这 些 努 力, 政 府 违 反 达 尔 富 尔 和 平 协 议, 继 续 利 用 这 些 部 队 ; 违 反 武 器 禁 运, 向 他 们 提 供 军 火 和 相 关 物 资 ; 对 他 们 犯 下 的 违 反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和 侵 犯 人 权 行 为 熟 视 无 睹 ; (d) 似 乎 并 没 有 解 除 在 上 述 两 个 整 编 进 程 之 外 的 部 族 民 兵 的 战 略 D. 建 议 166. 安 全 理 事 会 应 要 求 苏 丹 政 府 定 期 提 供 关 于 解 除 武 装 进 程 的 最 新 资 料, 包 括 说 明 已 开 展 的 具 体 活 动 关 于 已 被 解 除 武 装 接 受 培 训 和 已 整 编 的 民 兵 人 数 的 具 体 数 据, 特 别 是 没 有 联 系 的 部 族 民 兵 这 些 报 告 还 应 概 述 相 关 困 难 和 拟 议 解 决 办 法, 其 中 包 括 是 否 及 何 时 需 要 国 际 援 助 48

49 九. 达 尔 富 尔 反 叛 团 体 167. 当 前 的 达 尔 富 尔 冲 突 在 2003 年 开 始 时 的 特 征 是 存 在 两 大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 以 阿 卜 杜 勒 瓦 希 德 穆 罕 默 德 努 尔 为 首 的 解 运 / 解 放 军, 和 以 哈 利 勒 易 卜 拉 欣 穆 罕 默 德 为 首 的 正 义 运 动 现 在 有 20 多 个 团 体 在 达 尔 富 尔 活 动 其 中 大 多 数 是 分 裂 出 来 的 小 派 别, 军 事 存 在 或 政 治 影 响 有 限 168. 在 报 告 所 述 期 间, 专 家 小 组 在 达 尔 富 尔 境 内 外 会 见 了 各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的 多 名 代 表 在 报 告 期 内, 人 们 注 意 到 这 些 为 数 众 多 的 分 裂 出 来 的 团 体 设 法 统 一, 但 却 大 多 无 果 而 终 例 如, 人 们 注 意 到,2007 年 年 底 成 立 了 一 个 伞 式 组 织, 称 为 联 合 抵 抗 阵 线, 它 聚 集 了 下 列 派 别 : 正 义 运 动 - 集 体 领 导 7 革 命 力 量 联 合 阵 线 以 哈 米 斯 阿 卜 杜 勒 为 首 的 苏 丹 解 放 军 战 地 指 挥 部 和 以 哈 利 勒 阿 卜 杜 拉 为 首 的 全 国 救 民 与 民 主 运 动 2008 年 6 月, 新 成 立 的 联 盟 解 体, 创 始 成 员 返 回 到 原 来 的 结 构 中 169. 许 多 分 裂 出 来 的 武 装 团 体 看 来 主 要 是 以 机 会 主 义 色 彩 很 浓 的 个 人 利 益 为 动 机, 而 没 有 实 行 前 后 一 致 的 政 治 议 程 他 们 缺 乏 明 确 的 指 挥 和 控 制 结 构, 仅 拥 有 为 数 有 限 的 车 辆 和 武 器, 尽 管 如 此, 他 们 却 力 图 在 和 平 谈 判 中 谋 得 一 席 之 地 这 些 团 体 取 得 装 备 和 车 辆 后, 通 过 盗 匪 活 动 和 劫 持 车 辆 来 维 持 其 自 身 的 活 动, 而 且 常 常 以 人 道 主 义 联 合 国 和 商 业 实 体 为 下 手 的 目 标 170. 专 家 小 组 根 据 自 己 的 观 察 认 为, 正 义 运 动 在 2001 年 8 月 成 立 之 后, 就 作 为 达 尔 富 尔 最 强 有 力 的 武 装 团 体 崛 起 该 运 动 由 主 席 哈 利 勒 易 卜 拉 欣 穆 罕 默 德 领 导, 并 设 有 一 个 立 法 委 员 会, 由 埃 尔 塔 希 尔 阿 布 达 姆 埃 克 法 基 担 任 主 席 171. 正 义 运 动 有 一 个 基 于 达 尔 富 尔 地 区 之 外 的 强 有 力 的 成 员 网 络 小 组 怀 疑, 这 一 网 络 从 事 一 系 列 广 泛 的 支 持 活 动, 包 括 筹 资 和 宣 传 小 组 在 海 湾 国 家 欧 洲 和 其 他 各 地 会 见 了 许 多 网 络 成 员 例 如, 在 恩 贾 梅 纳, 苏 莱 曼 努 尔 布 沙 拉 ( 外 交 与 国 际 关 系 秘 书 ) 和 伊 兹 丁 优 素 福 巴 吉 ( 总 统 事 务 秘 书 和 经 济 秘 书 ) 等 正 义 运 动 高 级 领 导 人 公 开 办 理 其 日 常 事 务 正 义 运 动 其 他 成 员 向 专 家 小 组 表 示, 他 们 控 制 了 该 国 若 干 商 业 利 益 172. 正 义 运 动 继 续 实 施 使 达 尔 富 尔 冲 突 跨 越 地 区 边 界 的 战 略 在 2008 年 4 月 21 日 哈 利 勒 易 卜 拉 欣 与 专 家 小 组 的 电 话 谈 话 中, 正 义 运 动 的 这 名 领 导 人 宣 布, 该 运 动 打 算 将 战 斗 进 行 到 科 尔 多 凡 州 和 达 尔 富 尔 以 外 其 他 各 地 在 实 际 中, 这 一 战 略 最 突 出 的 例 子 就 是 2008 年 5 月 10 日 对 乌 姆 杜 尔 曼 的 进 攻 随 后 在 恩 贾 梅 纳 7 在 本 报 告 所 述 期 间, 正 义 运 动 发 生 了 一 次 内 部 分 裂 前 副 主 席 伊 德 里 斯 阿 布 加 尔 达 和 首 席 指 挥 官 阿 卜 杜 拉 班 达 组 成 了 正 义 运 动 - 集 体 领 导 49

50 的 一 次 会 议 上, 正 义 运 动 一 位 高 级 成 员 在 会 见 专 家 小 组 成 员 时 言 有 所 示 地 说, 写 下 来, 我 们 将 再 次 这 样 做, 极 为 充 分 地 表 明 了 正 义 运 动 下 定 决 心 在 达 尔 富 尔 以 外 重 复 这 些 攻 击 十. 对 反 叛 运 动 的 武 器 和 相 关 物 资 供 应 173. 专 家 小 组 努 力 获 取 关 于 会 员 国 或 通 过 私 人 或 公 司 向 非 国 家 武 装 团 体 提 供 武 器 弹 药 的 情 报 在 本 任 务 期 内, 专 家 小 组 收 集 了 反 叛 运 动 所 用 武 器 弹 药 和 其 他 装 备 的 大 量 技 术 数 据, 并 追 踪 了 其 中 许 多 物 资 的 所 有 权 链 这 方 面 证 据 的 收 集 和 编 目 是 通 过 实 地 调 查 与 反 叛 运 动 直 接 接 触 和 查 看 政 府 通 过 军 事 交 战 而 缴 获 的 物 资 的 方 式 进 行 的 专 家 小 组 在 所 有 权 追 踪 调 查 中 采 用 了 一 种 抽 样 分 析 方 法, 因 为 它 认 为, 鉴 于 收 集 的 数 据 量 很 大 ; 能 力 时 间 和 接 触 有 限, 这 种 方 法 在 设 法 说 明 一 个 关 于 反 叛 运 动 在 达 尔 富 尔 违 反 现 行 禁 运 情 况 的 一 个 有 代 表 性 的 简 要 情 况 方 面 会 最 为 有 效 174. 专 家 小 组 查 明 了 正 义 运 动 和 在 达 尔 富 尔 活 动 的 其 他 武 装 团 体 所 用 武 器 的 许 多 生 产 地 点 来 源 和 转 运 地 点 由 于 许 多 武 器 标 识 磨 损 以 及 年 代 久 远, 追 踪 进 程 常 常 被 证 明 没 有 可 能 编 目 武 器 涉 及 一 系 列 生 产 商, 其 流 动 可 能 涉 及 一 系 列 中 间 商, 因 此 在 查 明 所 有 权 链 方 面 困 难 重 重 在 追 踪 这 类 物 项 在 哪 一 点 上 从 合 法 拥 有 转 到 了 作 为 联 合 国 禁 运 对 象 的 团 体 手 中 或 领 土 这 一 工 作 方 面, 生 产 国 和 转 运 国 及 时 和 准 确 的 协 助 是 一 个 必 要 的 因 素 175. 在 本 任 务 期 内, 专 家 小 组 书 面 请 求 联 合 国 20 个 会 员 国 协 助 收 到 的 对 这 些 请 求 的 答 复 不 到 一 半 在 一 些 情 况 下, 给 予 的 答 复 不 完 整, 或 没 有 提 供 所 要 求 的 信 息 尽 管 答 复 率 很 低, 但 小 组 在 查 明 达 尔 富 尔 武 装 团 体 武 器 弹 药 供 货 来 源 的 因 素 方 面 取 得 了 一 些 进 展 176. 小 组 用 以 追 踪 的 编 目 武 器 范 围 包 括 : 单 管 和 多 管 火 箭 和 榴 弹 发 射 器 地 空 导 弹 ; 手 枪 通 用 机 枪 和 重 机 枪 ; 高 射 炮 ; 轻 型 自 动 步 枪 和 无 后 座 力 炮 ; 以 及 迫 击 炮 和 相 应 弹 药 177. 在 努 力 追 踪 这 些 武 器 的 所 有 权 链 方 面, 小 组 请 求 下 列 国 家 提 供 协 助 : 保 加 利 亚 乍 得 中 国 埃 及 伊 朗 伊 斯 兰 共 和 国 伊 拉 克 以 色 列 阿 拉 伯 利 比 亚 民 众 国 俄 罗 斯 联 邦 塞 尔 维 亚 西 班 牙 苏 丹 和 美 利 坚 合 众 国 鉴 于 与 武 器 追 踪 有 关 的 各 种 制 约, 鉴 于 本 次 任 务 时 间 范 围 有 限, 重 点 主 要 放 在 正 义 运 动 内 运 作 的 武 器 弹 药 供 应 链 鉴 于 正 义 运 动 在 目 前 冲 突 中 的 首 要 作 用 8 请 这 些 国 家 协 助 并 不 以 任 何 方 式 表 示 它 们 参 与 违 反 武 器 禁 运 专 家 小 组 致 函 这 些 会 员 国 是 因 为 小 组 认 为, 它 们 可 能 拥 有 对 其 调 查 有 价 值 的 信 息 50

51 及 其 作 为 实 地 活 动 的 最 大 运 动 之 一 的 地 位, 专 家 小 组 有 关 该 运 动 的 结 论 被 认 为 指 明 了 向 在 达 尔 富 尔 活 动 的 其 他 重 要 反 叛 运 动 供 应 武 器 弹 药 的 方 式 A. 正 义 与 平 等 运 动 179. 自 2007 年 底 以 来, 正 义 运 动 已 被 证 明 是 最 为 活 跃 的 达 尔 富 尔 武 装 团 体 通 过 其 在 这 一 期 间 的 行 动, 正 义 运 动 再 清 楚 不 过 地 表 明 了, 该 运 动 主 张 用 积 极 主 动 的 进 攻 性 军 事 解 决 办 法 推 进 其 在 达 尔 富 尔 的 目 标, 而 非 任 何 实 质 性 地 参 与 和 平 谈 判 180. 在 任 务 所 涉 时 期 内, 正 义 运 动 在 西 达 尔 富 尔 实 施 了 军 事 攻 击 行 动, 努 力 获 取 对 北 部 走 廊 大 片 领 土 的 控 制 权 ; 在 乍 得 开 展 军 事 行 动, 支 持 乍 得 国 民 军, 行 动 范 围 深 入 内 陆 直 至 首 都 恩 贾 梅 纳 ; 攻 击 科 尔 多 凡 的 石 油 设 施 ; 并 对 苏 丹 首 都 喀 土 穆 实 施 大 规 模 攻 击, 其 宣 称 的 目 标 就 是 推 翻 苏 丹 政 府 181. 为 了 维 持 这 些 活 动, 正 义 运 动 需 要 武 器 和 相 关 物 资 车 辆 燃 料 资 金 和 人 员 正 义 运 动 表 现 出 令 人 瞩 目 的 能 力, 能 够 在 攻 击 之 前 武 装 其 部 队, 并 在 经 过 一 段 时 间 的 作 战, 损 失 或 消 耗 大 量 装 备 和 弹 药 之 后, 能 够 重 新 武 装 和 补 给 而 且, 对 正 义 运 动 军 事 能 力 的 分 析 表 明, 其 不 仅 完 全 具 有 维 持 能 力, 而 且 还 能 够 通 过 为 其 武 器 库 增 添 更 新 威 力 更 大 技 术 更 先 进 的 各 类 装 备 提 高 其 能 力 182. 正 义 运 动 尽 管 是 一 个 苏 丹 的 武 装 团 体, 但 其 部 队 大 多 驻 扎 在 乍 得 东 部 专 家 小 组 前 往 这 一 地 区, 看 到 正 义 运 动 的 车 辆 和 人 员 公 开 地 在 城 镇 乡 村 和 难 民 营 随 意 来 往 正 义 运 动 战 斗 人 员 报 告 说, 他 们 在 达 尔 富 尔 - 乍 得 边 界 两 侧 的 兵 营 接 受 过 训 练 并 接 受 了 向 其 发 放 的 装 备 183. 正 义 运 动 的 支 助 和 补 给 大 多 数 都 是 在 乍 得 领 土 上 得 到 的 该 运 动 继 续 与 乍 得 政 府 保 持 密 切 的 关 系, 专 家 小 组 频 繁 访 谈 的 该 运 动 高 级 指 挥 官 在 恩 贾 梅 纳 行 动 毫 无 障 碍, 在 东 部 得 到 乍 得 政 府 的 支 持 这 种 支 持 是 双 向 的 正 义 运 动 公 开 对 专 家 小 组 承 认, 在 2008 年 1 月 乍 得 武 装 反 对 派 团 体 联 盟 攻 击 恩 贾 梅 纳 时, 该 运 动 的 部 队 向 恩 贾 梅 纳 开 进, 作 战 的 目 的 是 为 了 支 持 伊 德 里 斯 代 比 总 统 的 政 府 与 正 义 运 动 战 斗 人 员 的 访 谈 表 明, 通 过 在 乍 得 东 部 的 联 合 行 动 和 共 同 补 给, 该 运 动 与 乍 得 国 民 军 关 系 密 切 184. 作 为 一 支 惯 于 远 程 奔 袭 的 高 度 机 动 的 游 击 部 队, 正 义 运 动 主 要 由 乘 坐 武 装 皮 卡 四 轮 驱 动 车 辆 的 部 队 组 成 重 型 补 给 卡 车 在 纵 队 后 方 支 持 这 些 机 动 部 队, 向 那 些 已 建 立 的 固 定 营 地 或 阵 地 运 送 补 给 品 业 已 证 明, 正 义 运 动 的 卡 车 和 武 装 皮 卡 是 从 达 尔 富 尔 以 外 通 过 商 业 交 易 采 购 从 苏 丹 政 府 的 储 存 中 获 得 或 是 通 过 在 乍 得 和 达 尔 富 尔 抢 劫 而 来 的 51

52 185. 尽 管 正 义 运 动 自 己 没 有 航 空 资 产, 但 专 家 小 组 多 次 得 到 信 息, 说 乍 得 政 府 的 飞 机 和 商 用 飞 机 在 乍 得 被 用 来 为 正 义 运 动 提 供 后 勤 支 持 186. 专 家 小 组 遇 到 正 义 运 动 的 一 些 部 队, 装 备 的 武 器 有 各 种 型 号 和 年 代 的 9 毫 米 手 枪 5.56 毫 米 和 7.62 毫 米 自 动 步 枪 通 用 机 枪 和 重 机 枪 75 毫 米 和 106 毫 米 无 后 座 力 炮 107 毫 米 单 管 和 多 管 火 箭 发 射 器 122 毫 米 火 箭 和 发 射 器 各 种 火 箭 榴 弹 以 及 60 毫 米 82 毫 米 和 120 毫 米 迫 击 炮 该 运 动 还 有 相 当 强 的 防 空 能 力, 其 中 包 括 车 载 14.5 毫 米 高 射 机 枪 和 23 毫 米 高 射 炮 及 便 携 式 地 空 导 弹 187. 对 这 些 各 种 武 器 和 相 关 物 资 的 分 析 表 明, 无 论 是 在 禁 运 之 前 还 是 之 后 生 产, 这 些 武 器 和 相 关 物 资 都 可 分 为 三 大 类 第 一, 这 些 物 项 相 当 数 量 都 在 某 个 时 候 构 成 合 法 运 入 达 尔 富 尔 邻 近 国 家 政 府 储 存 的 一 部 分 第 二, 正 义 运 动 的 装 备 通 过 战 场 缴 获 通 过 政 府 内 线 或 通 过 达 尔 富 尔 境 内 其 他 来 源 从 苏 丹 政 府 储 存 中 得 到 最 后, 在 该 地 区 之 外 生 产 的 一 些 正 义 运 动 的 武 器 装 备 是 从 以 上 所 述 的 其 他 来 源 获 得 的, 由 于 会 员 国 没 有 答 复 或 由 于 装 备 标 识 不 完 整 或 年 代 久 远, 尚 有 待 对 这 些 装 备 进 行 确 定 性 的 追 踪 B. 武 器 弹 药 苏 丹 政 府 缴 获 的 物 资 188. 在 本 任 务 期 的 最 初 阶 段, 苏 丹 政 府 的 军 事 代 表 曾 经 两 度 向 专 家 小 组 提 供 了 大 量 的 弹 药 武 器 装 备 和 文 件, 据 称 是 在 交 战 时 从 非 国 家 武 装 团 体 手 中 缴 获 的 专 家 组 在 实 地 与 反 叛 运 动 直 接 交 往 后 证 实 了 这 种 说 法 是 正 确 的, 因 为 专 家 组 在 反 叛 分 子 库 存 中 见 到 了 同 一 型 号 武 器 和 同 一 类 型 弹 药 特 别 是 弹 药, 专 家 组 常 证 实 反 叛 运 动 现 在 使 用 的 军 事 物 资 尤 其 是 弹 药 源 于 相 同 的 批 次 和 制 造 商 189. 专 家 组 视 察 了 设 在 朱 奈 纳 和 尼 亚 拉 的 苏 丹 政 府 军 用 储 藏 地, 对 据 称 从 正 义 运 动 和 其 他 反 叛 运 动 手 中 缴 获 的 进 行 编 目 和 检 查 武 器 弹 药 包 括 :40 毫 米 单 发 自 动 榴 弹 发 射 器 ;FN MAG 和 PK 型 号 改 装 型 或 仿 制 型 通 用 机 枪 ;G3 FN-FAL 和 卡 拉 什 尼 科 夫 AK47 和 AKM 型 号 改 装 型 或 仿 制 型 轻 型 自 动 步 枪 ;60 毫 米 82 毫 米 和 120 毫 米 迫 击 炮 炮 管 ;RPG7 和 RPG9 型 号 改 装 型 或 仿 制 型 火 箭 榴 弹 发 射 器 ; 地 对 空 导 弹 扳 机 装 置 及 发 射 器 ;82 毫 米 反 坦 克 高 爆 炸 弹 ; 以 及 60 毫 米 迫 击 炮 弹 年 5 月, 正 义 运 动 对 喀 土 穆 发 动 了 一 次 武 装 袭 击, 在 攻 到 其 姊 妹 城 市 乌 姆 杜 尔 曼 时 被 政 府 部 队 击 退 在 这 次 袭 击 被 击 退 之 后, 专 家 小 组 立 即 查 看 了 政 府 在 战 斗 中 缴 获 的 正 义 运 动 的 武 器 和 装 备 它 们 包 括 :63 类 型 号 改 装 型 或 仿 制 型 多 管 火 箭 发 射 器 ; 单 管 火 箭 发 射 器 ; 通 用 机 枪 ; 轻 型 自 动 步 枪 ; 高 射 炮 ; 以 及 106 毫 米 和 75 毫 米 无 后 坐 力 炮 在 此 期 间 检 查 的 弹 药 包 括 一 系 列 大 小 弹 径 子 弹 ; 地 对 空 导 弹 75 毫 米 和 106 毫 米 无 后 坐 力 炮 炮 弹 和 带 相 关 近 爆 引 信 的 107 毫 米 火 箭 52

53 122 毫 米 火 箭 191. 在 缉 获 的 正 义 运 动 库 存 中 发 现 有 一 些 122 毫 米 火 箭 和 车 载 发 射 器, 专 家 组 在 达 尔 富 尔 看 到 正 义 运 动 车 辆 上 也 安 装 了 这 种 武 器 正 义 运 动 战 斗 人 员 告 诉 专 家 小 组 说, 这 种 车 载 发 射 器 基 本 上 是 在 进 攻 乌 姆 杜 尔 曼 之 前 加 强 正 义 运 动 的 军 备 的 最 终 成 果 一 名 战 斗 人 员 详 细 介 绍 了 新 近 安 装 了 122 毫 米 火 箭 发 射 器 的 车 辆 是 如 何 到 来 的 这 些 车 辆 是 从 边 界 线 上 乍 得 一 侧 开 到 达 尔 富 尔 的, 该 战 斗 员 当 时 就 驻 扎 在 那 里 在 访 谈 中 他 明 确 指 出, 他 所 在 部 队 的 大 多 数 正 义 运 动 战 斗 员 以 前 既 没 见 过 也 没 操 作 过 这 种 火 箭 192. 在 正 义 运 动 库 存 中 发 现 的 两 枚 122 毫 米 火 箭 箭 身 和 包 装 上 都 清 晰 地 标 注 火 箭 是 由 阿 拉 伯 工 业 化 组 织 制 造 的 在 金 属 仓 库 架 子 中 看 到 正 义 运 动 拥 有 的 其 他 122 毫 米 火 箭 上 面 标 注 了 约 旦 武 装 部 队 总 部 DIR OF PLNG & ORG 约 旦 阿 曼 字 样 专 家 小 组 要 求 埃 及 政 府 提 供 协 助, 确 定 这 些 火 箭 的 出 处 专 家 小 组 得 到 的 答 复 证 实, 阿 拉 伯 工 业 化 组 织 是 专 家 小 组 认 定 的 122 毫 米 火 箭 的 制 造 商 埃 及 政 府 又 指 出, 这 种 型 号 早 在 1984 年 便 已 停 止 生 产 它 表 示 1983 年 曾 向 伊 拉 克 运 送 了 数 量 有 限 的 此 类 火 箭, 但 没 有 提 供 有 关 转 让 或 最 终 用 户 证 明 的 任 何 详 细 信 息 通 用 机 枪 193. 专 家 小 组 检 查 的 通 用 机 枪 似 乎 为 W-85 和 PK 型 号 改 装 型 或 仿 制 型 专 家 小 组 要 求 俄 罗 斯 联 邦 和 中 国 提 供 协 助, 以 追 查 出 所 有 权 链 俄 罗 斯 联 邦 表 示, 有 关 武 器 与 俄 罗 斯 联 邦 或 前 苏 联 常 见 的 标 识 不 一 致 答 复 进 一 步 指 出, 俄 罗 斯 联 邦 没 有 登 记 这 些 武 器 被 盗 或 失 踪, 国 防 部 也 没 有 予 以 登 记 俄 罗 斯 认 为 更 多 的 追 查 细 节 不 可 能 提 供 了, 因 为 这 一 时 期 的 登 记 文 件 在 其 储 存 期 期 满 时 已 被 销 毁 迄 今 尚 未 收 到 中 国 有 关 这 一 问 题 的 答 复 高 射 炮 194. 专 家 小 组 检 查 的 高 射 炮 似 乎 为 ZU 类 77 类 和 85 类 型 号 或 改 装 型 专 家 小 组 要 求 俄 罗 斯 联 邦 和 中 国 提 供 协 助, 追 查 出 这 些 武 器 的 所 有 权 链 俄 罗 斯 联 邦 确 认 了 武 器 型 号, 但 指 出 由 于 标 识 信 息 不 充 分, 没 有 办 法 进 一 步 查 明 迄 今 尚 未 收 到 中 国 有 关 这 一 问 题 的 答 复 53

54 照 片 24 双 管 高 射 炮 轻 型 自 动 步 枪 195. 经 过 认 定, 专 家 小 组 检 查 的 轻 型 自 动 步 枪 为 M-16 G3 FN-FAL 卡 拉 什 尼 科 夫 AK47 和 AKM 类 型 号 改 装 型 或 仿 制 型, 生 产 日 期 可 以 追 溯 到 1960 年 代 初 专 家 小 组 要 求 俄 罗 斯 联 邦 就 此 问 题 提 供 追 查 协 助 随 后 俄 罗 斯 联 邦 证 实, 一 些 武 器 上 的 标 识 恰 好 与 伊 热 夫 斯 克 市 伊 热 夫 斯 克 机 器 制 造 厂 和 图 拉 市 图 拉 兵 工 厂 的 武 器 标 识 一 致 此 类 武 器 是 在 1961 至 1980 年 期 间 生 产 的, 因 此 无 法 追 查 地 对 空 导 弹 196. 专 家 小 组 两 次 查 到 地 对 空 导 弹 的 组 成 部 件, 看 似 属 于 SAM-7 型 号 或 改 装 型 第 一 次 只 发 现 了 扳 机 装 置 但 是, 第 二 次 查 明 为 五 套 带 9P54M 发 射 器 的 肩 抗 式 单 兵 携 带 防 空 系 统 ( 便 携 式 导 弹 ), 装 在 包 装 箱 里, 上 面 注 有 以 下 标 识 : 军 用 账 号 D. G., 信 用 证 号 :86/1/379, 合 同 号 :42606, 巴 格 达 - 伊 拉 克 专 家 组 要 求 俄 罗 斯 联 邦 伊 拉 克 塞 尔 维 亚 保 加 利 亚 和 捷 克 共 和 国 提 供 协 助, 查 出 它 们 曾 为 其 所 有 只 有 俄 罗 斯 就 此 问 题 向 专 家 组 做 出 答 复 俄 罗 斯 联 邦 指 出, 这 些 物 品 不 是 在 俄 罗 斯 联 邦 或 前 苏 联 境 内 生 产 的 此 外,9M32M 导 弹 在 苏 联 的 唯 一 生 产 商 JSC 德 特 雷 夫 厂 于 1982 年 停 产 所 有 的 设 备 文 件 都 按 照 官 方 管 理 条 例 销 毁 弹 药 197. 正 义 运 动 的 大 部 分 库 存 弹 药 都 是 在 禁 运 前 生 产 的, 已 证 明 难 以 在 专 家 小 组 现 有 的 时 限 内 查 出 出 处 但 是, 还 有 若 干 类 弹 药 引 起 了 特 别 注 意 9 9 本 节 提 到 的 两 类 禁 运 后 生 产 的 弹 药 也 与 乍 得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2008 年 1 月 袭 击 恩 贾 梅 纳 时 乍 得 政 府 在 其 备 用 物 资 中 发 现 的 弹 药 有 关 联 专 家 小 组 在 纽 约 和 喀 土 穆 曾 与 中 国 政 府 代 表 会 晤, 建 议 到 中 国 进 行 技 术 访 问, 以 进 一 步 追 查 这 些 弹 药 和 在 达 尔 富 尔 发 现 的 其 他 中 国 制 造 物 资 的 来 龙 去 脉 这 一 建 议 得 到 了 积 极 回 应, 专 家 小 组 希 望 该 建 议 在 专 家 小 组 今 后 任 期 内 能 得 到 落 实 54

55 毫 米 弹 药 198. 从 对 乌 姆 杜 尔 曼 的 攻 击 中 缴 获 的 弹 药 里, 专 家 小 组 查 明 有 大 量 禁 运 前 生 产 的 穿 甲 轻 子 弹, 这 是 毫 米 有 边 的 软 钢 芯 子 弹, 外 面 是 涂 铜 钢 壳 专 家 小 组 进 一 步 调 查 后 发 现, 达 尔 富 尔 正 义 运 动 部 队 拥 有 同 一 类 弹 药, 其 标 印 制 造 年 份 批 号 和 包 装 标 识 都 相 同 199. 这 些 弹 药 据 信 来 自 保 加 利 亚 的 一 家 制 造 商 专 家 小 组 书 面 请 求 保 加 利 亚 政 府 提 供 协 助, 以 追 查 出 这 些 弹 药 的 所 有 权 链 在 编 写 本 报 告 时, 保 加 利 亚 公 司 Arsenal AD 已 表 示, 在 有 关 弹 药 上 发 现 的 标 识 与 其 已 确 定 的 标 记 办 法 相 同 有 关 这 几 批 弹 药 的 接 收 方 和 交 货 详 情 尚 未 最 后 确 认 在 努 力 查 明 转 用 点 以 及 所 有 权 链 的 细 节 方 面, 保 加 利 亚 当 局 继 续 保 持 合 作 200. 在 正 义 运 动 手 中 发 现 的 或 者 在 正 义 运 动 的 攻 击 中 使 用 的 其 他 7.62 弹 药 储 存 中, 有 根 据 其 标 识 来 看 似 乎 是 在 禁 运 后 生 产 的 弹 药 照 片 25 和 26 在 正 义 运 动 手 中 发 现 的 在 禁 运 后 生 产 的 弹 药 标 印 55

56 201. 专 家 小 组 已 要 求 中 国 政 府 协 助 确 定 这 种 弹 药 是 否 是 中 国 工 厂 生 产 的, 如 果 是, 要 求 中 国 查 清 其 销 售 或 转 让 的 详 细 情 况 专 家 小 组 还 没 有 收 到 对 这 一 请 求 的 答 复 12.7 毫 米 弹 药 202. 在 正 义 运 动 储 备 的 12.7 毫 米 弹 药 中, 又 发 现 了 看 上 去 标 记 为 禁 运 后 生 产 的 大 量 弹 药 在 乌 姆 杜 尔 曼, 在 正 义 运 动 的 整 个 车 队 中 都 发 现 了 散 装 和 箱 装 的 这 种 12.7 毫 米 穿 甲 燃 烧 弹, 在 达 尔 富 尔 也 发 现 了 这 种 弹 药 专 家 小 组 再 次 请 中 国 当 局 协 助 确 定 这 些 弹 药 是 否 如 其 标 识 所 示 产 自 中 国, 如 果 属 实, 确 定 是 否 可 追 查 出 其 所 有 权 链 专 家 小 组 尚 未 收 到 对 这 一 请 求 的 答 复 照 片 27 在 正 义 运 动 手 中 发 现 的 禁 运 后 生 产 弹 药 的 标 印 照 片 28 在 正 义 运 动 手 中 发 现 的 禁 运 后 生 产 的 弹 药 56

57 14.5 毫 米 弹 药 203. 在 正 义 运 动 手 中 发 现 了 一 大 批 生 产 标 识 相 似 的 14.5 毫 米 弹 药 虽 然 这 些 弹 药 有 多 个 生 产 日 期 并 且 编 码 日 期 都 在 实 施 禁 运 之 前, 但 在 达 尔 富 尔 与 专 家 小 组 有 过 交 谈 的 正 义 运 动 战 斗 人 员 手 中 以 及 在 正 义 运 动 袭 击 之 后, 专 家 小 组 都 看 到 了 有 这 种 明 显 标 识 的 弹 药 的 证 据 204. 专 家 小 组 遇 到 的 每 一 台 正 义 运 动 的 车 辆 都 配 有 一 挺 14.5 毫 米 机 枪, 并 备 有 1 至 6 箱 14.5 毫 米 弹 药, 放 在 皮 卡 车 的 货 厢 里 运 输, 暴 露 于 日 晒 雨 淋 之 中, 与 其 他 散 装 给 养 和 装 备 置 于 一 处 正 义 运 动 每 日 在 达 尔 富 尔 的 弹 药 消 耗 量 在 专 家 小 组 看 来 相 对 产 多, 而 且 成 箱 的 这 种 弹 药 看 来 在 使 用 前 经 常 都 是 这 样 带 着 跑 了 数 周 或 数 月 时 间 这 种 14.5 毫 米 弹 药 是 1970 年 代 或 1980 年 代 生 产 的 尽 管 出 厂 已 久 而 且 看 来 运 输 方 式 简 陋, 专 家 小 组 见 到 的 许 多 弹 药 箱 看 上 去 都 几 近 完 好 专 家 小 组 认 为, 这 表 明 这 些 弹 药 箱 生 产 出 来 后 基 本 上 储 存 于 室 内, 或 也 许 构 成 了 常 规 储 备 的 一 部 分, 只 是 最 近 才 发 放 给 了 正 义 运 动 的 各 机 动 部 队 C. 从 该 区 域 政 府 武 器 库 存 中 的 流 失 205. 专 家 小 组 在 正 义 运 动 手 中 发 现 了 一 度 属 于 苏 丹 乍 得 和 利 比 亚 库 存 之 一 部 分 的 武 器 和 有 关 物 资 这 些 国 家 都 在 不 受 对 达 尔 富 尔 武 器 禁 运 影 响 的 领 土 上 储 存 了 合 法 转 让 的 武 器 武 器 似 乎 从 这 些 库 存 中 流 失 的 情 况 在 每 一 起 案 件 都 不 尽 相 同, 但 政 府 和 武 装 团 体 双 方 都 认 为, 这 些 储 备 是 反 叛 军 事 能 力 得 以 维 持 的 一 个 重 要 因 素 1. 乍 得 的 储 存 Tavor 步 枪 和 Galil 步 枪 206. 专 家 小 组 在 其 2007 年 10 月 3 日 的 报 告 (S/2007/584) 中, 首 次 汇 报 了 有 关 以 色 列 制 造 的 5.56 毫 米 Galil 和 Tavor 突 击 步 枪 在 达 尔 富 尔 使 用 的 情 况 207. 在 该 报 告 中, 专 家 小 组 说 明 看 到 了 苏 丹 政 府 出 示 的 据 称 是 从 达 尔 富 尔 一 个 反 叛 运 动 那 里 缴 获 的 若 干 武 器, 其 中 一 些 被 确 定 是 以 色 列 武 器 工 业 公 司 制 造 的 5.56 毫 米 Tavor 和 Galil 型 武 器 因 此, 上 任 小 组 于 2007 年 3 月 致 函 以 色 列 政 府, 请 求 协 助 追 查 这 些 武 器 的 供 应 链 直 到 2008 年 7 月 才 收 到 以 色 列 政 府 的 回 复 照 片 29 以 色 列 制 造 的 Tavor 步 枪 57

58 照 片 30 以 色 列 制 造 的 Galil 步 枪 208. 担 任 专 家 小 组 在 苏 丹 政 府 声 称 于 本 任 务 期 内 的 若 干 次 武 装 遭 遇 战 中 缴 获 自 正 义 运 动 的 武 器 之 内 又 发 现 了 若 干 Tavor 和 Galil 步 枪 专 家 小 组 于 2008 年 7 月 致 函 以 色 列 政 府, 请 求 进 一 步 协 查 这 些 武 器 的 所 有 权 转 移 途 径 209. 经 以 色 列 政 府 协 助, 所 有 这 些 武 器 都 被 查 明 为 2006 年 7 月 和 9 月 以 色 列 武 器 工 业 公 司 与 乍 得 政 府 之 间 作 为 一 次 合 法 武 器 转 让 的 一 部 分 出 售 的 货 运 物 资 210. 有 一 支 Galil 步 枪 被 发 现 装 填 了 禁 运 后 生 产 的 5.56x45 毫 米 弹 药 这 些 弹 药 于 2006 年 在 塞 尔 维 亚 由 Privi Partizan 公 司 制 造 照 片 31 禁 运 后 生 产 的 5.56x45 毫 米 弹 药 标 印 211. 在 塞 尔 维 亚 政 府 协 助 下, 专 家 小 组 得 知,Privi Partizan 公 司 根 据 一 份 乍 得 政 府 为 最 终 用 户 的 证 书, 作 为 以 色 列 武 器 工 业 公 司 在 2006 年 促 成 的 交 易 的 一 部 分, 销 售 了 发 这 种 弹 药, 其 生 产 日 期 完 全 相 同 212. 正 如 Galil 和 Tavor 步 枪 案 的 情 况 一 样, 这 种 交 货 本 身 并 不 违 反 达 尔 富 尔 武 器 禁 运 但 是, 这 些 武 器 和 弹 药 后 来 从 乍 得 政 府 的 武 器 储 备 中 被 转 用, 进 入 了 达 尔 富 尔, 由 正 义 运 动 使 用, 这 是 违 反 之 所 在 213. 在 此 情 况 下, 专 家 小 组 向 乍 得 政 府 提 出 书 面 请 求, 要 求 对 此 问 题 作 出 澄 清 截 至 本 报 告 撰 写 之 时, 专 家 小 组 尚 未 收 到 任 何 答 复 214. 专 家 小 组 还 多 次 请 求 查 看 乍 得 政 府 从 乍 得 武 装 反 对 运 动 那 里 缴 获 的 其 他 武 器 和 有 关 军 用 物 资 政 府 称 这 些 武 器 和 物 资 的 供 应 违 反 了 达 尔 富 尔 武 器 禁 运 58

59 有 关 方 面 向 专 家 小 组 提 供 了 其 中 一 些 武 器 弹 药 和 车 辆 的 清 单 及 图 片, 但 所 有 关 于 直 接 查 看 的 请 求 都 未 获 准 接 近 正 义 运 动 和 其 他 武 装 团 体 的 消 息 来 源 称, 以 这 种 方 式 缴 获 的 武 器 和 有 关 物 资, 一 般 都 被 重 新 分 配 给 了 正 义 运 动 和 其 他 苏 丹 武 装 反 对 运 动, 以 支 持 它 们 在 达 尔 富 尔 的 行 动 专 家 小 组 注 意 到, 乍 得 政 府 提 供 的 关 于 缴 获 武 器 的 情 报 与 正 义 运 动 禁 运 物 资 储 备 状 况 之 间 有 相 似 之 处 但 是, 由 于 无 法 接 触 到 这 些 储 备, 而 且 由 于 技 术 数 据 不 全, 因 此 无 法 对 直 接 关 联 作 出 确 定 性 的 分 析 75 毫 米 和 106 毫 米 无 后 座 力 炮 炮 弹 215. 在 乌 姆 杜 尔 曼 攻 击 期 间 缴 获 的 正 义 运 动 各 类 武 器 弹 药 中, 专 家 小 组 发 现 了 若 干 种 75 毫 米 和 106 毫 米 无 后 座 力 炮 炮 弹, 其 中 已 查 明 有 以 下 类 型 :M310A1 型 号 的 高 爆 碎 甲 弹 (HESH);M344 A1 型 号 的 高 爆 反 坦 克 (HEAT) 弹 药 ;NR 160 A1 型 号 的 高 爆 反 坦 克 弹 药 电 光 弹 (HEAT-T) 合 成 B 弹 ;NR 601 型 号 的 高 爆 反 坦 克 弹 药 曳 光 弹 复 合 A3 弹 ;M94B1 型 号 的 高 爆 反 坦 克 弹 药 和 杀 伤 人 员 弹 以 及 M310A1 型 号 的 高 爆 反 坦 克 弹 药 合 成 B 弹 216. 在 美 国 政 府 协 助 下, 业 已 查 明 106 毫 米 M344 A1 型 呈 的 弹 药 是 美 国 制 造 厂 商 在 1983 年 和 1987 年 之 间 通 过 美 国 对 外 军 售 方 案 提 供 给 乍 得 政 府 的 这 些 细 节 在 本 任 期 很 晚 时 才 收 到, 因 此 专 家 小 组 无 法 就 此 事 与 乍 得 政 府 联 系 2. 利 比 亚 的 储 存 217. 专 家 小 组 经 对 所 有 权 链 的 追 查 确 定, 在 乌 姆 杜 尔 曼 战 斗 期 间 使 用 的 若 干 物 项 是 由 制 造 厂 商 发 货 给 阿 拉 伯 利 比 亚 民 众 国 的 这 些 物 项 生 产 于 禁 运 之 前, 包 括 西 班 牙 生 产 的 附 有.50 M8 试 射 枪 的 106- 毫 米 M40 A2 无 后 座 力 炮 比 利 时 生 产 的 一 些 106 毫 米 无 后 座 力 炮 炮 弹 以 及 保 加 利 亚 生 产 的 PG7 反 坦 克 榴 弹 和 PG7P 抛 射 药 为 查 明 这 些 物 项 的 所 有 权 链, 已 向 阿 拉 伯 利 比 亚 民 众 国 西 班 牙 和 比 利 时 政 府 提 出 了 正 式 的 求 助 信 218. 专 家 小 组 还 亲 赴 利 比 亚, 与 利 比 亚 政 府 商 讨 这 些 问 题 以 及 与 其 任 务 规 定 有 关 的 其 他 问 题 遗 憾 的 是, 专 家 小 组 访 问 期 间, 会 见 军 购 司 代 表 的 请 求 和 会 见 国 防 部 代 表 的 请 求 都 未 能 获 准 不 过, 专 家 小 组 会 见 了 负 责 安 全 与 裁 军 事 务 航 空 外 事 情 报 和 国 际 组 织 的 部 门 的 代 表 下 文 列 出 了 会 见 过 程 中 收 到 的 来 自 利 比 亚 当 局 的 答 复 专 家 小 组 还 要 求 将 这 些 答 复 形 成 文 字, 利 比 亚 当 局 拒 绝 以 此 种 方 式 作 出 答 复 西 班 牙 106- 毫 米 M40 A2 无 后 座 力 炮 219. 在 西 班 牙 政 府 协 助 下, 专 家 小 组 获 悉.50 M8 试 射 枪 是 1979 年 在 Oviedo 兵 工 厂 生 产 的, 同 年 运 抵 Fábrica de Artillería de Sevilla 厂, 装 配 到 了 106- 毫 米 M40 A2 无 后 座 力 炮 上 Empresa Nacional Santa Bárbara de Industrias 59

60 Militares, S.A. 制 造 公 司 生 产 的 无 后 座 力 步 枪 构 成 了 原 本 根 据 出 口 许 可 证 于 1981 年 向 位 于 的 黎 波 里 民 众 街 的 阿 拉 伯 利 比 亚 人 民 社 会 主 义 民 众 国 军 购 司 出 售 的 一 批 189 支 炮 及 零 备 件 的 一 部 分 220. 可 靠 消 息 来 源 向 专 家 小 组 提 供 的 补 充 资 料 显 示, 在 该 区 域 发 现 从 西 班 牙 出 口 到 阿 拉 伯 利 比 亚 民 众 国 并 随 后 发 现 违 反 了 武 器 禁 运 的 物 资 非 孤 立 事 件 消 息 来 源 表 明, 最 近 在 乍 得 民 兵 部 队 手 中 也 发 现 了 西 班 牙 生 产 的 106- 毫 米 弹 药 专 家 小 组 就 此 指 控 向 西 班 牙 当 局 提 出 了 协 查 请 求, 但 尚 未 收 到 答 复 221. 在 被 要 求 提 供 与 1981 年 利 比 亚 库 存 无 后 座 力 炮 和 试 射 枪 有 关 的 资 料 时, 利 比 亚 当 局 作 出 了 数 次 答 复 专 家 小 组 收 到 的 第 一 次 答 复 说,1980 年 代 的 政 府 武 器 库 存 记 录 已 无 法 提 供, 但 所 涉 年 份 (1981 年 ) 是 一 个 高 度 缺 乏 安 全 和 稳 定 的 时 期, 不 受 控 制 的 武 器 扩 散 情 况 很 普 遍 由 于 当 时 的 不 稳 定, 这 些 无 后 座 力 炮 和 试 射 枪 有 可 能 在 利 比 亚 政 府 不 知 情 的 情 况 下 被 运 走, 然 后 被 转 给 了 反 叛 运 动 专 家 小 组 收 到 的 第 二 次 答 复 称, 专 家 小 组 的 消 息 来 源 不 可 靠 第 三 次 答 复 紧 接 在 第 二 次 答 复 之 后, 称 如 果 专 家 小 组 的 消 息 来 源 可 靠 的 话, 那 么 这 一 情 报 是 一 场 阴 谋 的 结 果, 所 搜 集 的 细 节 事 实 上 是 企 图 误 导 专 家 小 组 和 诋 毁 作 为 区 域 调 解 人 发 挥 着 重 要 作 用 的 阿 拉 伯 利 比 亚 民 众 国 政 府 PG7 反 坦 克 榴 弹 和 PG7P 抛 射 装 药 222. 这 批 物 资 的 附 带 包 装 单 细 目 显 示, 专 家 小 组 在 正 义 运 动 向 乌 姆 杜 尔 曼 发 起 攻 击 后 查 验 的 PG7 反 坦 克 榴 弹 和 PG7P 抛 射 装 药, 属 于 1982 年 包 装 发 运 的 20 箱 弹 药 的 一 部 分 包 装 上 的 标 记 ( SPLAJ,Tripoli/Bengazi ) 显 示, 这 批 货 物 在 所 有 权 链 中 的 某 个 环 节 从 阿 拉 伯 利 比 亚 民 众 国 中 转 已 请 保 加 利 亚 共 和 国 和 阿 拉 伯 利 比 亚 民 众 国 就 此 问 题 提 供 协 助 保 加 利 亚 称, 这 批 物 资 属 于 1982 年 按 合 同 交 付 利 比 亚 国 防 部 的 件 货 物 的 一 部 分 阿 拉 伯 利 比 亚 民 众 国 在 有 关 这 个 问 题 的 答 复 中 对 专 家 小 组 消 息 来 源 的 可 靠 性 表 示 怀 疑 利 比 亚 当 局 再 次 指 出 这 可 能 是 一 个 阴 谋, 并 称 标 记 可 被 轻 易 伪 造 106 毫 米 无 后 坐 力 炮 弹 药 223. 正 义 运 动 储 备 中 发 现 的 大 多 数 106 毫 米 无 后 坐 力 炮 弹 药 的 制 造 日 期 从 1960 年 代 末 到 1980 年 代 初 不 等 除 正 向 美 国 提 出 协 助 追 查 所 有 权 链 的 请 求 ( 见 第 177 和 216 段 ) 外, 还 向 比 利 时 提 出 了 此 类 请 求 在 比 利 时 政 府 协 助 下, 查 明 若 干 106 毫 米 高 爆 及 坦 克 曳 光 弹 和 化 合 物 A3 弹 药 为 1980 年 至 1981 年 期 间 的 某 个 时 候 由 比 利 时 公 司 Poudreries Réunies 制 造 的 还 进 一 步 确 定 同 期 向 利 比 亚 核 发 了 此 类 弹 药 的 出 口 许 可 不 过, 无 法 绝 对 证 实 小 组 看 到 的 这 批 弹 药 是 否 来 自 同 一 批 货, 因 为 出 口 许 可 证 原 件 因 存 档 期 已 过 而 不 复 存 在 60

61 224. 专 家 小 组 询 问 利 比 亚 国 防 军 是 否 曾 使 用 过 有 关 弹 药 利 比 亚 当 局 没 有 答 复 这 个 问 题 但 笼 统 提 及 利 比 亚 当 时 依 赖 东 方 集 团 国 家 供 应 武 器 弹 药 意 见 225. 如 同 乍 得 的 情 况 一 样, 上 文 概 述 的 向 利 比 亚 当 局 提 供 武 器 弹 药 的 情 况 并 不 构 成 对 达 尔 富 尔 武 器 禁 运 的 违 反 不 过, 同 样 与 乍 得 情 况 相 类 似 的 是, 这 批 武 器 弹 药 最 终 落 入 正 义 运 动 的 武 器 库, 然 后 违 反 禁 运 被 用 于 达 尔 富 尔 和 对 苏 丹 首 都 的 武 装 袭 击 3. 苏 丹 的 储 存 226. 在 专 家 小 组 与 正 义 运 动 领 导 人 和 实 地 战 斗 人 员 交 谈 时, 正 义 运 动 一 直 声 称, 该 运 动 的 武 器 弹 药 和 车 辆 大 都 是 在 战 场 上 从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缴 获 而 来 专 家 小 组 在 对 正 义 运 动 在 南 达 尔 富 尔 西 达 尔 富 尔 和 乌 姆 杜 尔 曼 缴 获 的 军 火 进 行 调 查 的 结 果 支 持 了 这 种 说 法 227.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高 级 指 挥 官 承 认, 在 本 任 务 期 内, 正 义 运 动 设 法 缴 获 了 大 量 武 器 弹 药 本 报 告 前 一 节 举 例 说 明 了 这 个 情 况, 其 中 提 及 在 西 达 尔 富 尔 的 一 次 伏 击 中, 正 义 运 动 部 队 在 战 场 上 缴 获 了 属 于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的 东 风 牌 军 用 卡 车 及 所 载 武 器 和 相 关 军 用 物 资 这 个 例 子 绝 非 唯 一 情 况, 因 为 这 是 正 义 运 动 和 其 他 叛 乱 运 动 中 普 遍 存 在 的 趋 势 对 军 人 和 警 察 个 人 车 队 和 固 定 阵 地 的 低 度 攻 击 行 为 被 用 于 维 持 战 地 能 力, 而 大 规 模 进 攻 则 用 以 大 量 补 充 和 获 取 新 型 武 器 228. 发 现 的 通 用 机 枪 迫 击 炮 弹 药 和 车 辆 均 与 苏 丹 安 全 部 队 使 用 的 相 同 正 义 运 动 在 攻 击 乌 姆 杜 尔 曼 时 使 用 的 禁 运 后 生 产 的 弹 药, 很 可 能 是 正 义 运 动 在 达 尔 富 尔 战 斗 后 缴 获 的 专 家 小 组 与 中 国 政 府 和 苏 丹 政 府 进 行 了 接 触, 以 追 查 正 义 运 动 在 达 尔 富 尔 和 乌 姆 杜 尔 曼 的 各 种 武 器 中 发 现 的 通 用 机 枪 的 所 有 权 链, 这 批 通 用 机 枪 与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使 用 的 通 用 机 枪 完 全 相 同 没 有 得 到 任 何 答 复 在 中 国 当 局 的 协 助 下, 专 家 小 组 追 查 了 中 国 制 造 的 MJ-1 近 爆 引 信, 这 批 近 爆 引 信 在 正 义 运 动 部 队 攻 击 乌 姆 杜 尔 曼 期 间, 被 该 部 队 改 装 后 装 入 库 存 107 毫 米 火 箭 弹 这 批 引 信 是 中 国 2004 年 1 月 交 付 给 苏 丹 政 府 的, 属 于 合 法 军 火 交 付 目 前, 这 些 引 信 在 正 义 运 动 发 动 的 攻 击 中 被 用 来 对 付 苏 丹 政 府 部 队 照 片 32 装 配 MJ-1 近 爆 引 信 的 107 毫 米 火 箭 弹 61

62 229. 苏 丹 政 府 最 初 曾 表 示 支 持 专 家 小 组 追 查 正 义 运 动 用 于 攻 击 苏 丹 政 府 部 队 的 装 备 来 源 但 就 提 供 具 体 资 料 说 明 从 正 义 运 动 库 存 中 发 现 疑 似 苏 丹 政 府 武 器 弹 药 的 有 关 情 况 而 言, 却 没 有 向 小 组 提 供 任 何 实 质 性 支 助 专 家 小 组 与 苏 丹 政 府 进 行 了 接 触, 要 求 获 得 政 府 在 达 尔 富 尔 境 内 军 事 装 备 损 失 的 详 细 情 况 虽 然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后 勤 军 官 明 确 向 专 家 小 组 表 示,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存 有 各 部 队 拥 有 的 武 器 弹 药 的 详 细 资 料, 因 此 也 存 有 所 损 失 物 资 的 详 细 资 料, 但 政 府 的 正 式 立 场 是, 他 们 没 有 任 何 与 这 项 物 资 有 关 的 资 料, 因 此 无 法 为 小 组 问 询 提 供 协 助 230. 专 家 小 组 在 会 晤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喀 土 穆 军 事 指 挥 部 人 员 时, 有 人 向 专 家 小 组 解 释 说, 虽 然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在 达 尔 富 尔 有 大 量 军 事 物 资 失 窃, 但 这 并 没 有 在 苏 丹 境 内 构 成 严 重 安 全 威 胁, 因 为 武 装 团 体 随 即 将 此 类 装 备 运 出 达 尔 富 尔, 并 在 该 区 域 的 非 法 军 火 市 场 即 乍 得 境 内 销 售 小 组 在 本 任 期 内 收 集 的 证 据 没 有 支 持 这 项 结 论 231.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在 达 尔 富 尔 的 库 存 确 实 是 达 尔 富 尔 武 装 团 体 源 源 不 绝 的 供 应 来 源 各 团 体 一 直 使 用 着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在 军 事 交 战 期 间 丢 失 的 武 器, 并 继 续 通 过 战 场 缴 获 补 充 武 器 供 应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违 反 联 合 国 武 器 禁 运, 向 达 尔 富 尔 转 移 武 器 和 相 关 物 资, 为 苏 丹 政 府 部 队 直 接 提 供 了 武 器 弹 药 不 过, 也 为 达 尔 富 尔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提 供 了 大 量 新 的 武 器 弹 药, 使 之 得 以 开 展 反 苏 丹 政 府 行 动 4. 建 议 232. 专 家 小 组 建 议 安 全 理 事 会 责 成 苏 丹 政 府 允 许 专 家 小 组 自 由 进 出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的 所 有 设 施, 以 协 助 对 苏 丹 政 府 在 达 尔 富 尔 境 内 的 武 器 弹 药 储 备 进 行 有 效 监 察 D. 车 辆 233. 专 家 小 组 仍 在 对 达 尔 富 尔 境 内 武 装 团 体 的 车 辆 供 应 渠 道 展 开 调 查, 这 些 车 辆 都 被 改 造 为 武 装 皮 卡 车 而 用 于 攻 击 小 组 在 达 尔 富 尔 境 内 和 境 外 都 见 过 被 缴 获 和 被 摧 毁 的 正 义 运 动 的 车 辆 在 进 攻 乌 姆 杜 尔 曼 期 间, 正 义 运 动 的 损 失 包 括 超 过 75 辆 四 轮 驱 动 汽 车, 其 中 大 都 属 于 2005 年 后 制 造 的 车 辆, 还 包 括 一 些 2008 年 制 造 的 汽 车 这 表 明, 这 批 车 辆 都 是 正 义 运 动 最 近 在 达 尔 富 尔 和 乍 得 获 得 的 小 组 在 日 本 政 府 支 持 下, 已 追 查 了 乌 姆 杜 尔 曼 境 内 缴 获 的 部 分 丰 田 汽 车 234. 车 辆 供 应 的 一 个 向 量 在 本 报 告 财 务 一 节 已 作 了 较 全 面 的 说 明 关 于 盗 窃 人 道 主 义 和 联 合 国 车 辆 问 题, 专 家 小 组 在 达 尔 富 尔 和 喀 土 穆 亲 自 查 验 了 正 义 运 动 从 这 些 来 源 获 得 的 车 辆 在 正 义 运 动 手 中 持 续 不 断 的 发 现 有 民 用 车 辆 和 从 人 道 主 义 行 为 体 偷 窃 来 的 车 辆 在 乌 姆 杜 尔 曼, 白 色 民 用 四 轮 驱 动 汽 车 被 漆 成 沙 漠 伪 装 色, 这 类 车 辆 构 成 了 各 种 被 缴 获 车 辆 的 很 大 一 部 分 2008 年 2 月, 正 义 运 动 在 吞 并 西 达 尔 富 尔 北 部 走 廊 领 土 后, 偷 走 了 国 际 非 政 府 组 织 的 民 用 车 辆, 在 车 身 上 涂 上 泥 巴, 然 后 将 这 些 车 辆 用 于 作 战 专 家 小 组 见 过 两 辆 国 际 非 政 府 组 织 失 窃 车 辆 被 这 样 使 用, 后 来 又 被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缴 获 62

63 235. 专 家 小 组 还 发 现, 向 该 区 域 内 国 家 政 府 发 运 的 车 辆 转 而 落 入 武 装 团 体 手 中 在 这 些 车 辆 制 造 国 和 出 口 国 当 局 协 助 下, 专 家 小 组 正 在 调 查 大 约 100 辆 正 义 运 动 汽 车 的 产 地, 并 将 在 调 查 结 束 后 就 此 提 出 报 告 对 部 分 正 义 运 动 车 辆 所 有 权 链 进 行 的 初 步 调 查 结 果 表 明, 情 况 与 小 组 一 直 在 处 理 的 苏 丹 解 放 军 - 团 结 派 北 达 尔 富 尔 部 队 指 挥 官 所 用 车 辆 一 案 十 分 相 似 一 辆 底 盘 号 为 JTFLB71J 的 汽 车 属 于 2006 年 生 产 的 型 号 已 发 现 丰 田 通 商 株 式 会 社 将 该 车 卖 给 苏 丹 喀 土 穆 的 金 箭 有 限 公 司, 金 箭 有 限 公 司 又 把 这 辆 车 卖 给 苏 丹 政 府 内 务 部 苏 丹 政 府 后 来 将 这 辆 2006 年 生 产 的 这 辆 汽 车 运 往 达 尔 富 尔, 在 那 里 被 苏 丹 解 放 军 - 团 结 派 缴 获 并 使 用 至 今 看 来 在 乌 姆 杜 尔 曼 受 攻 击 期 间, 苏 丹 政 府 缴 获 并 向 专 家 小 组 展 示 的 至 少 8 辆 类 似 的 汽 车 都 是 丰 田 公 司 卖 给 金 箭 有 限 公 司 的 236. 专 家 小 组 迄 今 进 行 的 调 查 表 明, 正 义 运 动 有 三 个 获 得 车 辆 的 主 要 渠 道 :(a) 从 驻 达 尔 富 尔 和 乍 得 的 人 道 主 义 组 织 商 业 和 非 政 府 组 织 以 及 联 合 国 机 构 偷 窃 的 车 辆 ;(b) 政 府 库 存 车 辆 的 流 失 ;(c) 在 乍 得 和 达 尔 富 尔 境 外 购 置 的 通 过 商 业 渠 道 向 正 义 运 动 提 供 车 辆 十 一. 实 例 研 究 : 正 义 与 平 等 运 动 违 反 适 用 的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原 则 在 乌 姆 杜 尔 曼 袭 击 事 件 中 使 用 儿 童 年 5 月 10 日, 正 义 运 动 部 队 对 尼 罗 河 西 岸 的 喀 土 穆 姊 妹 城 市 乌 姆 杜 尔 曼 发 动 了 一 次 攻 击 攻 击 者 乘 坐 大 约 300 辆 全 副 武 装 的 车 辆 逼 近 该 城 正 义 运 动 在 其 公 开 声 明 中 辩 称 其 攻 击 为 达 尔 富 尔 战 争 的 延 续, 并 宣 布 还 将 予 以 进 一 步 打 击 正 义 运 动 领 导 层 的 一 名 成 员 在 与 专 家 小 组 的 谈 话 中 将 该 次 攻 击 事 件 称 为 正 义 运 动 力 量 的 显 示, 并 重 申 该 运 动 打 算 在 今 后 继 续 发 动 类 似 攻 击 238. 双 方 伤 亡 数 字 和 俘 虏 人 数 未 得 到 独 立 核 实 五 个 特 别 法 庭 根 据 2001 年 反 恐 怖 主 义 法 对 被 拘 押 者 进 行 了 审 判 法 院 和 司 法 程 序 似 乎 有 损 于 国 际 公 平 审 判 保 证 和 苏 丹 宪 法 中 的 公 平 审 判 保 证 在 编 写 本 报 告 时, 有 50 名 被 告 被 判 处 死 刑 在 攻 击 事 件 发 生 后, 苏 丹 政 府 军 和 安 全 部 队 在 喀 土 穆 达 尔 富 尔 和 苏 丹 其 他 地 区 随 意 大 肆 逮 捕 被 指 控 的 正 义 运 动 支 持 者 239. 在 正 义 运 动 对 乌 姆 杜 尔 曼 发 动 的 首 次 攻 击 期 间 有 89 名 儿 童 被 俘 获 苏 丹 当 局 将 这 些 儿 童 安 置 在 国 家 情 报 和 安 全 局 位 于 喀 土 穆 西 北 大 约 100 公 里 处 的 一 个 训 练 营 中 观 察 员 报 告, 这 些 青 少 年 得 到 妥 善 照 顾 专 家 小 组 获 准 看 望 了 其 中 的 一 些 儿 童 A. 苏 丹 武 装 冲 突 中 的 儿 童 的 背 景 情 况 240. 在 达 尔 富 尔 冲 突 中, 招 募 和 使 用 儿 童 是 一 个 广 泛 存 在 的 现 象 专 家 小 组 了 解 到 的 情 况 表 明, 在 大 多 数 武 装 团 体 中 都 发 现 有 与 武 装 团 体 有 联 系 的 儿 童, 这 些 武 装 团 体 包 括 中 央 预 备 警 察 部 队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人 民 保 卫 部 队 人 民 争 取 权 利 和 民 主 63

64 运 动 正 义 运 动 苏 丹 解 放 军 - 团 结 派 苏 丹 解 放 军 / 米 纳 维 派 苏 丹 解 放 军 / 瓦 希 德 派 苏 丹 解 放 军 / 沙 菲 派 与 苏 丹 政 府 军 有 联 系 的 民 兵 乍 得 国 民 军 和 乍 得 反 叛 团 体 241. 在 达 尔 富 尔 和 平 协 议 签 署 之 后, 联 合 国 儿 童 基 金 会 ( 儿 童 基 金 会 ) 设 法 使 签 署 协 议 的 各 运 动 着 手 解 决 招 募 儿 童 问 题 2008 年 6 月, 达 尔 富 尔 地 区 过 渡 管 理 局 经 与 儿 童 基 金 会 和 其 他 苏 丹 行 为 体 合 作, 实 施 了 一 个 与 武 装 团 体 有 联 系 的 儿 童 的 解 除 武 装 复 员 和 重 返 社 会 方 案 2008 年 7 月 11 日, 正 义 运 动 和 苏 丹 解 放 军 / 团 结 派 在 日 内 瓦 达 尔 富 尔 人 道 主 义 对 话 期 间 发 表 了 一 份 反 对 运 动 联 合 声 明 除 其 他 问 题 以 外, 这 两 个 运 动 宣 布 将 在 达 尔 富 尔 采 取 措 施 保 护 儿 童, 并 重 申 其 不 招 募 儿 童 参 与 军 事 行 动 的 承 诺 242. 尽 管 有 上 述 承 诺, 但 是 有 可 信 的 报 告 和 专 家 小 组 所 了 解 到 的 情 况 表 明, 正 义 运 动 正 在 一 些 位 于 乍 得 东 部 和 苏 丹 的 达 尔 富 尔 人 难 民 营 积 极 招 募 与 武 装 团 体 有 联 系 的 儿 童 与 被 俘 儿 童 有 关 的 现 有 文 件 表 明, 在 89 名 被 俘 儿 童 中 有 5 名 来 自 乍 得 大 多 数 儿 童 来 自 苏 丹 西 达 尔 富 尔 州 243. 专 家 小 组 没 有 找 到 一 些 报 告 所 指 称 的 关 于 这 一 运 动 进 行 大 规 模 强 迫 征 募 的 证 据 加 入 武 装 反 政 府 力 量 通 常 被 视 为 家 庭 对 武 装 斗 争 的 贡 献, 而 且 每 名 儿 童 约 15 至 20 美 元 的 每 月 津 贴 为 家 庭 放 手 让 儿 童 参 加 武 装 反 政 府 力 量 提 供 了 额 外 的 动 力 但 根 据 国 际 法, 这 无 论 如 何 不 能 减 轻 招 募 儿 童 的 罪 责, 不 论 是 强 迫 征 募 还 是 得 到 家 庭 结 构 的 支 持 244. 未 成 年 新 兵 在 军 营 训 练 时 通 常 要 呆 够 数 月 才 能 回 其 在 难 民 营 或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营 地 的 家 中 探 亲 专 家 小 组 的 对 话 者 指 出, 征 募 发 生 在 乍 得 东 部 的 大 多 数 难 民 营 中, 包 括 下 列 难 民 营 :Iridimi( 伊 里 巴 西 北 );Amna Bak( 盖 雷 达 东 北 ); Farchana Breidjing 和 Treguine( 均 位 于 阿 德 雷 以 西 );Oure Cassoni( 巴 哈 ) 特 别 是 在 Oure Cassoni 难 民 营, 征 募 活 动 最 为 系 统 化, 因 为 该 难 民 营 被 视 为 正 义 运 动 所 控 制 的 难 民 营 245. 根 据 专 家 小 组 得 到 的 机 密 情 报, 传 统 领 袖 和 教 师 在 难 民 营 和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营 地 中 的 儿 童 征 募 活 动 中 发 挥 了 积 极 作 用 2008 年 6 月, 乍 得 东 部 的 难 民 营 的 13 名 领 袖 发 表 了 一 份 声 明, 否 认 了 这 些 指 控 不 过, 根 据 消 息 灵 通 来 源 提 供 的 可 靠 情 报, 专 家 小 组 相 信, 传 统 领 袖 和 教 师 作 为 正 义 运 动 家 庭 及 其 子 女 之 间 的 中 间 人, 确 实 支 持 了 征 募 工 作 关 于 这 些 儿 童 的 年 龄 结 构, 专 家 小 组 了 解 到, 有 时 甚 至 有 小 至 8 岁 的 儿 童 被 征 募 不 过 在 大 多 数 情 况 下, 他 们 的 年 龄 据 称 在 15 至 18 岁 之 间 这 些 儿 童 主 要 担 任 一 些 内 勤 工 作, 但 一 旦 爆 发 敌 对 行 动, 他 们 也 被 用 于 一 线 作 战 246. 专 家 小 组 与 被 俘 的 正 义 运 动 与 武 装 团 体 有 联 系 的 儿 童 进 行 了 谈 话 其 中 两 名 儿 童 来 自 乍 得, 并 在 乍 得 被 招 募 这 些 男 孩 的 证 词 反 映 了 他 们 被 指 派 从 事 一 系 列 各 种 活 动 其 中 三 个 和 16 岁 大 的 男 孩 接 受 了 实 施 实 弹 训 练, 而 另 一 名 64

65 13 岁 的 男 孩 没 有 参 加 一 线 作 战, 但 被 用 于 在 一 个 正 义 运 动 部 队 中 从 事 内 勤 工 作 专 家 小 组 感 到 满 意 的 是, 在 这 个 问 题 上, 儿 童 能 够 代 表 自 己 说 话 B. 正 义 与 平 等 运 动 的 答 复 247. 正 义 运 动 否 认 了 所 有 关 于 招 募 儿 童 和 在 武 装 冲 突 中 使 用 儿 童 的 指 控 一 名 正 义 运 动 领 导 人 对 专 家 小 组 说, 该 运 动 有 精 通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的 律 师, 他 会 确 保 没 有 与 武 装 团 体 有 联 系 的 儿 童 被 招 募 他 还 说, 正 义 运 动 不 缺 少 年 长 一 些 的 有 能 力 的 战 斗 员, 因 此 不 需 要 招 募 儿 童 另 外 他 还 说, 这 89 名 儿 童 并 非 来 自 正 义 运 动, 而 是 来 自 喀 土 穆 的 一 些 街 头 儿 童, 苏 丹 政 府 用 他 们 来 编 造 诬 蔑 该 运 动 的 证 据 C. 调 查 结 果 248. 根 据 现 有 直 接 和 间 接 证 据, 专 家 小 组 认 定, 正 义 运 动 的 否 认 和 说 法 缺 乏 可 信 度 专 家 小 组 发 现, 正 义 运 动 积 极 招 募 儿 童 用 于 武 装 冲 突 招 募 活 动 在 乍 得 东 部 和 苏 丹 达 尔 富 尔 的 达 尔 富 尔 难 民 营 均 有 发 生 正 义 运 动 训 练 儿 童 使 用 各 种 武 器, 将 儿 童 用 于 内 勤 工 作, 并 在 认 为 需 要 时 将 他 们 投 入 战 斗 最 后, 专 家 小 组 与 被 俘 儿 童 的 谈 话 没 有 表 明 苏 丹 政 府 试 图 将 街 头 儿 童 扮 成 正 义 运 动 战 斗 员 而 欺 骗 公 众 D. 法 律 标 准 249. 下 列 法 律 标 准 适 用 于 儿 童 与 武 装 冲 突 : 儿 童 权 利 公 约 规 定, 未 满 15 岁 者 不 得 直 接 参 加 敌 对 行 动 其 后 的 儿 童 权 利 公 约 关 于 儿 童 卷 入 武 装 冲 突 问 题 的 任 择 议 定 书 特 别 提 及 非 国 家 武 装 团 体, 并 规 定, 在 任 何 情 况 下, 均 不 得 在 敌 对 行 动 中 招 募 或 使 用 未 满 18 岁 者 同 一 年 龄 界 限 也 适 用 于 非 洲 儿 童 权 利 与 福 利 宪 章, 宪 章 规 定 18 岁 是 招 募 入 伍 和 参 加 任 何 武 装 部 队 或 武 装 团 体 的 最 低 年 龄 1949 年 日 内 瓦 四 公 约 附 加 议 定 书 (1977 年 ) 将 15 岁 定 为 征 募 入 伍 或 用 于 武 装 冲 突 的 最 低 年 龄 这 适 用 于 国 际 和 国 内 武 装 冲 突 中 的 政 府 和 非 政 府 团 体 根 据 国 际 刑 事 法 院 罗 马 规 约, 征 募 未 满 15 岁 的 儿 童 入 伍 或 利 用 他 们 积 极 参 与 国 际 和 非 国 际 武 装 冲 突 中 的 敌 对 行 动 被 视 为 战 争 罪 250. 根 据 儿 童 权 利 公 约, 未 满 18 岁 者 均 被 视 为 儿 童 根 据 苏 丹 政 府 提 供 的 一 份 被 俘 者 名 单, 这 些 儿 童 生 于 1991 年 至 1997 年 期 间 苏 丹 政 府 在 乌 姆 杜 尔 曼 攻 击 期 间 及 其 后 俘 获 的 89 名 儿 童 细 分 如 下 : 出 生 年 份 儿 童 人 数

66 251. 专 家 小 组 的 调 查 结 论 是, 在 乌 姆 杜 尔 曼 袭 击 事 件 中, 至 少 有 18 个 案 例 中, 对 儿 童 的 使 用 达 到 罗 马 规 约 规 定 的 战 争 罪 的 客 观 标 准 252. 尽 管 资 料 有 欠 缺, 具 体 出 生 日 期 不 详, 但 是 以 上 数 字 表 明,18 名 未 满 15 岁 的 儿 童, 即 那 些 于 1994 年 至 1997 年 期 间 出 生 的 儿 童, 被 用 于 乌 姆 杜 尔 曼 袭 击 事 件 取 决 于 对 年 龄 的 进 一 步 核 实 情 况, 那 些 生 于 1993 年 但 于 5 月 10 日 之 后 出 生 的 儿 童, 由 于 在 乌 姆 杜 尔 曼 袭 击 事 件 当 日 未 满 15 岁, 也 应 当 加 入 这 一 数 字 中 尚 无 法 确 定 那 些 未 满 15 岁 的 儿 童 中 有 多 少 积 极 参 加 了 战 斗 不 过, 根 据 既 定 原 则 和 解 释, 罗 马 规 约 中 的 术 语 ( 利 用 他 们 积 极 参 与 敌 对 行 动 ) 不 要 求 儿 童 自 己 实 施 战 斗 行 为 利 用 一 词 意 指 接 受 儿 童 参 与 支 持 冲 突 关 于 积 极 参 与 的 要 求, 如 儿 童 的 参 与 在 冲 突 期 间 对 该 武 装 团 体 起 到 了 积 极 支 持 的 作 用, 如 担 任 厨 师 搬 运 工 或 通 信 员, 即 视 为 该 要 求 已 得 到 满 足 即 使 没 有 故 意 因 素 这 一 要 求, 使 用 未 满 18 岁 的 儿 童 也 构 成 违 反 上 述 国 际 法 律 规 范 和 公 约, 即 儿 童 权 利 公 约 关 于 儿 童 卷 入 武 装 冲 突 问 题 的 任 择 议 定 书 和 非 洲 儿 童 权 利 与 福 利 宪 章 十 二. 侵 犯 人 权 的 行 为 254. 联 合 国 安 理 会 第 1591(2005) 号 决 议 授 权 苏 丹 问 题 专 家 小 组 汇 报 违 反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或 人 权 法 或 犯 下 其 他 暴 行 的 个 人 的 资 料 在 本 报 告 中, 专 家 小 组 将 侧 重 汇 报 与 联 合 国 安 理 会 第 1556(2004) 号 和 第 1591(2005) 号 决 议 确 定 的 武 器 禁 运 密 切 相 关 的 违 反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行 为 然 而, 由 于 侵 犯 和 践 踏 人 权 行 为 仍 然 在 大 范 围 频 繁 出 现, 专 家 小 组 将 就 其 认 为 与 主 要 人 权 领 域 有 关 的 关 切 事 宜 作 出 概 述 专 家 小 组 在 下 文 中 审 查 和 记 录 的 案 例, 就 是 说 明 在 达 尔 富 尔 发 现 的 系 统 性 体 制 化 侵 犯 人 权 行 为 的 更 广 泛 趋 势 的 生 动 例 证 A. 法 律 背 景 255. 苏 丹 政 府 已 批 准 了 若 干 旨 在 保 护 苏 丹 个 人 权 利 的 国 际 人 权 条 约 就 专 家 小 组 的 工 作 背 景 而 言, 其 中 最 重 要 的 条 约 是 公 民 及 政 治 权 利 国 际 公 约, 在 区 域 层 次 则 是 非 洲 人 权 和 人 民 权 利 宪 章 就 冲 突 而 言 最 相 关 的 权 利 是 :(a) 生 命 权 和 不 被 任 意 剥 夺 生 命 的 权 利 ;(b) 不 受 酷 刑 或 残 忍 的 不 人 道 的 或 侮 辱 性 的 待 遇 或 刑 罚 的 权 利 ;(c) 不 受 任 意 逮 捕 或 拘 禁 的 权 利 ;(d) 被 剥 夺 自 由 的 人 受 到 人 道 待 遇 及 其 固 有 的 人 格 尊 严 受 到 尊 重 的 权 利 ;(e) 对 任 何 严 重 的 侵 犯 人 权 行 为 进 行 有 效 补 救 的 权 利 这 包 括 国 家 当 局 有 义 务 将 侵 犯 人 权 的 实 施 者 绳 之 以 法, 因 为 10 见 负 责 儿 童 和 武 装 冲 突 问 题 的 秘 书 长 特 别 代 表 在 检 察 官 诉 Thomas Lubanga Dyilo 一 案 中 提 交 国 际 刑 事 法 院 的 书 面 呈 件 66

67 停 止 正 在 进 行 的 侵 犯 人 权 行 为 是 获 得 有 效 补 救 权 利 的 一 项 至 关 重 要 的 因 素 ; 11 (f) 为 侵 犯 人 权 行 为 获 得 赔 偿 的 权 利 256. 某 些 保 障 可 能 会 在 特 殊 情 况 下 暂 停 适 用 根 据 该 公 约 第 四 条 的 规 定, 这 一 点 不 适 用 于 生 命 权 和 禁 止 酷 刑 和 残 忍 的 不 人 道 的 或 侮 辱 性 的 待 遇 或 刑 罚 此 外, 虽 然 公 约 第 四 条 没 有 规 定, 但 为 违 反 公 约 规 定 的 任 何 行 为 提 供 有 效 补 救 的 义 务 被 认 为 是 不 能 搁 置 在 一 边 的 12 B. 在 苏 丹 政 府 拘 留 所 内 犯 下 的 侵 犯 人 权 行 为 257. 在 专 家 小 组 收 到 的 侵 犯 人 权 行 为 的 报 告 中, 有 相 当 多 的 报 告 涉 及 被 拘 留 者 遭 受 虐 待 的 问 题 有 明 显 的 迹 象 表 明, 虐 待 酷 刑 和 其 他 形 式 的 侮 辱 性 或 有 辱 人 格 的 行 为 在 苏 丹 政 府 拘 留 所 经 常 发 生 被 国 家 情 报 和 安 全 局 以 及 军 事 情 报 部 门 拘 留 的 个 人 似 乎 尤 其 遭 受 此 种 对 待 258. 在 专 家 小 组 接 到 的 报 告 中, 有 一 个 典 型 的 案 例 如 下 :2008 年 6 月 9 日, 苏 丹 国 家 情 报 和 安 全 局 逮 捕 并 拘 留 了 尼 亚 拉 社 区 一 名 重 要 的 社 区 成 员 在 国 家 情 报 和 安 全 局 扣 住 他 的 妻 子 并 威 胁 将 她 拘 留 后, 这 名 受 害 者 向 警 方 投 案 自 首 现 有 资 料 表 明, 受 害 者 是 哈 桑 图 拉 比 人 民 大 会 党 的 现 任 成 员, 他 的 被 捕 发 生 在 正 义 运 动 袭 击 乌 姆 杜 尔 曼 的 背 景 下 至 2008 年 6 月 11 日, 受 害 者 已 经 死 亡 有 迹 象 表 明, 他 死 于 酷 刑 解 剖 的 结 果 没 有 透 露 给 受 害 者 的 家 属 在 死 者 家 人 和 南 达 尔 富 尔 州 的 州 长 之 间 在 同 一 天 举 行 会 谈 之 后, 州 长 指 示 检 察 机 关 对 国 家 情 报 和 安 全 局 提 起 刑 事 诉 讼 在 本 报 告 编 稿 时, 调 查 尚 未 产 生 任 何 结 果 意 见 和 调 查 结 果 259. 专 家 小 组 确 认, 国 家 情 报 和 安 全 局 局 长 在 2007 年 颁 布 了 一 项 法 令, 再 次 申 明 被 拘 留 者 的 权 利 和 官 员 的 义 务, 特 别 是 禁 止 人 身 虐 待 和 安 全 官 员 个 人 的 责 任 尽 管 这 一 步 骤 具 有 积 极 意 义, 但 是 专 家 小 组 接 到 的 可 信 的 投 诉 强 烈 表 明, 必 不 可 少 的 基 本 人 权 仍 然 没 有 得 到 尊 重 260. 专 家 小 组 在 2008 年 8 月 与 苏 丹 政 府 当 局 最 后 一 次 会 晤 时, 在 喀 土 穆 向 国 家 情 报 和 安 全 局 副 局 长 提 及 了 此 类 涉 及 虐 待 和 酷 刑 的 指 控 对 方 在 答 复 时 断 然 否 认 存 在 任 何 侵 犯 人 权 行 为 鉴 于 专 家 小 组 经 常 收 到 并 记 录 在 案 的 侵 犯 人 权 行 为 报 告 数 量 惊 人, 专 家 小 组 认 为, 这 种 否 认 缺 乏 可 信 度 与 此 相 反, 看 来 苏 丹 存 在 对 被 拘 禁 者 实 施 制 度 化 暴 力 行 为 的 文 化, 需 要 立 即 加 以 处 理 11 公 民 及 政 治 权 利 国 际 公 约, 第 31 号 一 般 性 意 见, 见 大 会 正 式 记 录, 第 五 十 九 届 会 议, 补 编 第 40 号 (A/59/40), 第 一 卷, 附 件 三 12 公 民 及 政 治 权 利 国 际 公 约, 第 29 号 一 般 性 意 见, 第 14 段 67

68 C. 性 暴 力 和 基 于 性 别 的 暴 力 261. 专 家 小 组 关 切 地 注 意 到, 诸 如 强 奸 强 奸 未 遂 相 关 形 式 的 性 骚 扰 和 有 辱 人 格 的 待 遇 等 性 暴 力 和 基 于 性 别 的 暴 力 行 为 仍 然 发 生 得 十 分 频 繁 和 普 遍, 这 些 行 为 往 往 发 生 在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的 营 地 附 近 262. 有 关 报 告 和 专 家 小 组 的 对 话 者 经 常 将 性 虐 待 案 件 归 咎 于 阿 拉 伯 武 装 分 子, 据 报 告, 这 些 武 装 分 子 在 很 多 情 况 下 身 穿 军 装 样 式 制 服 专 家 小 组 关 切 地 注 意 到, 在 2 月 份 朱 奈 纳 北 部 发 生 的 袭 击 事 件 以 来 已 报 告 发 生 了 特 别 多 的 性 暴 力 和 基 于 性 别 的 暴 力 犯 罪 行 为 亲 政 府 的 武 装 民 兵 及 隶 属 政 府 军 的 常 规 部 队 士 兵 被 认 为 是 实 施 者 263. 有 报 告 说, 政 府 当 局 没 有 尽 职 尽 力 调 查 和 起 诉 此 类 罪 行, 这 种 状 况 助 长 了 性 暴 力 和 基 于 性 别 的 暴 力 频 繁 发 生 专 家 小 组 获 悉, 在 一 些 案 件 中, 打 算 向 政 府 警 察 或 司 法 当 局 提 出 控 诉 的 受 害 者 或 受 害 者 亲 属 要 么 被 打 发 走, 要 么 在 不 撤 消 控 诉 时 受 到 威 胁 另 一 个 阻 碍 受 害 者 向 警 察 和 政 府 机 关 寻 求 帮 助 的 因 素 是 普 遍 存 在 的 指 控 女 性 控 诉 人 通 奸 的 做 法 264. 另 一 个 障 碍 是 在 许 多 地 区 缺 少 民 警, 亦 缺 乏 对 政 府 当 局 的 信 任 此 外, 根 据 当 地 的 习 俗, 处 理 强 奸 案 件 一 般 都 通 过 给 予 补 偿 等 传 统 办 法, 这 也 阻 碍 了 对 犯 罪 人 的 惩 罚 265. 苏 丹 政 府 当 局 对 大 量 存 在 的 性 暴 力 行 为 的 指 控 提 出 了 反 驳, 认 为 国 际 媒 体 和 国 际 机 构 夸 大 了 问 题 的 严 重 性 一 个 经 常 听 到 的 说 法 是, 在 其 他 冲 突 地 区, 强 奸 和 其 他 性 暴 力 行 为 的 数 量 要 明 显 高 出 很 多 266. 专 家 小 组 接 到 的 以 下 报 告 的 实 例, 是 说 明 这 些 广 泛 存 在 的 性 暴 力 和 基 于 性 别 的 暴 力 行 为 的 例 证 : (a) 2007 年 12 月, 三 名 武 装 男 子 在 达 尔 富 尔 西 部 靠 近 莫 尔 奈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营 地 的 地 方 强 奸 了 一 名 女 子 和 一 名 女 童 受 害 者 在 遭 到 犯 罪 人 强 奸 时 正 走 在 从 她 们 的 农 场 回 家 的 路 上 受 害 者 向 警 方 报 告 了 这 一 犯 罪, 但 据 称 警 方 并 没 有 采 取 行 动 ; (b) 2007 年 12 月,4 名 身 着 绿 色 和 蓝 色 制 服 的 男 子 袭 击 了 扎 林 盖 ( 西 达 尔 富 尔 ) 附 近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营 地 的 一 名 女 孩 这 名 女 孩 当 时 正 在 和 她 的 祖 父 和 妹 妹 一 起 在 家 庭 农 场 上 耕 作 她 的 妹 妹 逃 脱 后, 告 知 了 附 近 的 居 民, 居 民 们 向 警 方 请 求 帮 助 与 此 同 时, 犯 罪 人 用 枪 指 着 女 孩 的 祖 父 的 头, 当 着 他 的 面 强 奸 了 受 害 者 后 来, 警 察 把 她 带 到 医 院 接 受 治 疗 ; (c) 2008 年 1 月,4 名 妇 女 离 开 卡 尔 马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营 地 ( 尼 亚 拉, 南 达 尔 富 尔 州 ) 从 事 农 业 活 动 4 名 身 穿 制 服 样 式 衣 服 的 武 装 人 员 朝 着 她 们 开 火 他 们 走 近 这 些 妇 女, 说 她 们 为 难 民 营 中 的 武 装 反 对 团 伙 成 员 提 供 住 所 随 后, 袭 击 者 们 强 奸 了 所 有 4 名 妇 女 受 害 者 在 难 民 营 接 受 了 治 疗, 但 没 有 将 这 起 事 件 报 告 警 方 ; 68

69 (d) 据 报 告,2008 年 3 月,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的 成 员 在 西 达 尔 富 尔 的 西 尔 巴 袭 击 了 4 名 难 民 女 孩 受 害 者 当 时 正 在 从 比 拉 克 ( 位 于 乍 得 的 一 处 达 尔 富 尔 难 民 点 ) 去 往 西 尔 巴 的 路 上 受 害 者 被 迫 陪 着 犯 罪 人 一 起 回 到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基 地, 在 那 里 她 们 在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其 他 成 员 面 前 遭 到 强 奸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指 挥 官 没 有 调 查 这 起 犯 罪, 据 称 引 述 的 理 由 是 受 害 者 均 拒 绝 向 他 提 供 供 述 ; (e) 据 报 告,2004 年 1 月, 在 南 达 尔 富 尔 的 一 个 营 地, 有 一 名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女 孩 在 家 中 被 一 名 身 着 便 服 手 持 利 刃 的 男 子 强 奸 此 案 已 报 告 给 尼 亚 拉 警 察, 案 件 发 生 后 不 久, 犯 罪 人 即 被 逮 捕, 并 被 控 以 强 奸 罪 在 随 后 的 庭 审 中, 犯 罪 人 被 定 为 严 重 猥 亵 的 罪 名, 而 不 是 强 奸 罪, 并 被 判 处 两 年 监 禁 和 支 付 补 偿 根 据 苏 丹 刑 法 的 现 行 解 释, 强 奸 罪 需 要 以 通 奸 为 先 决 条 件, 而 这 又 需 要 招 供 或 4 名 成 年 证 人 作 证 才 能 定 罪 而 严 重 猥 亵 罪 的 定 罪 门 槛 则 要 更 低 得 多 13 意 见 和 调 查 结 果 267. 专 家 小 组 对 在 达 尔 富 尔 犯 下 的 性 暴 力 和 基 于 性 别 的 暴 力 案 件 无 法 提 供 可 靠 的 估 计 数 字 但 是, 单 单 进 行 数 字 上 的 比 较 并 不 能 说 明 在 达 尔 富 尔 冲 突 背 景 下 发 生 的 有 关 性 暴 力 和 基 于 性 别 的 暴 力 罪 行 的 影 响 关 键 的 事 实 在 于, 对 性 犯 罪 有 罪 不 罚 的 现 象 普 遍 存 在 妇 女 们 走 出 营 地 时 面 临 着 被 强 奸 的 风 险, 男 性 们 则 面 临 被 殴 打 的 危 险 这 就 造 成 了 一 种 恐 怖 气 氛 受 影 响 的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的 民 众 面 临 着 对 其 行 动 自 由 的 限 制, 这 使 他 们 感 觉 自 己 就 像 是 囚 犯 一 样, 同 时 也 妨 碍 了 他 们 从 事 更 多 的 创 收 活 动, 如 拣 柴 草 和 种 植 等 因 此, 他 们 的 活 动 范 围 几 乎 只 能 局 限 于 营 地 之 内, 鲜 有 机 会 减 少 其 作 为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的 依 赖 性 268. 但 是, 专 家 小 组 也 接 到 报 告 获 悉, 在 数 目 有 限 的 案 例 中, 地 方 当 局 采 取 了 行 动, 并 对 被 控 的 犯 罪 人 启 动 了 司 法 程 序 然 而 这 看 来 并 不 是 常 态, 而 是 例 外, 因 而 也 不 能 被 视 为 积 极 趋 势 的 伊 始 269. 还 有 一 项 值 得 关 注 的 事 实, 那 就 是 即 使 对 犯 罪 人 开 庭 审 判, 苏 丹 的 法 律 制 度 也 无 法 作 出 适 当 的 判 决 对 苏 丹 法 律 的 现 行 解 释 给 检 察 机 关 带 来 了 不 切 实 际 的 举 证 负 担, 因 而 在 绝 大 多 数 情 况 下 对 强 奸 罪 的 定 罪 构 成 了 妨 碍 上 文 记 载 的 性 暴 力 和 基 于 性 别 的 暴 力 案 例 (e) 中 反 映 了 这 一 点 D. 对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营 地 的 攻 击 1. 卢 旺 达 营 地, 塔 维 拉 背 景 270. 在 达 尔 富 尔 冲 突 的 历 史 中, 塔 维 拉 一 向 是 一 个 不 宁 的 地 区 2004 年, 当 时 仍 然 统 一 的 苏 丹 解 放 军 与 苏 丹 政 府 部 队 发 生 战 斗, 事 后 塔 维 拉 落 入 苏 丹 解 放 军 之 13 苏 丹 1991 年 刑 法 第 151 条 : 严 重 猥 亵 罪 : 任 何 人 若 犯 下 任 何 有 损 他 人 端 庄 的 行 为, 或 与 他 人 犯 下 通 奸 或 鸡 奸 之 外 的 任 何 性 行 为, 都 应 被 视 为 犯 下 了 严 重 猥 亵 罪 69

70 手 2005 年 年 初, 苏 丹 政 府 部 队 试 图 恢 复 对 塔 维 拉 的 控 制, 但 没 有 成 功 苏 丹 解 放 军 / 阿 卜 杜 勒 瓦 希 德 派 ( 解 放 军 / 瓦 希 德 派 ) 与 苏 丹 解 放 军 / 明 尼 米 纳 维 派 ( 解 放 军 / 米 纳 维 派 ) 分 裂 后, 后 者 取 得 了 对 该 镇 的 控 制 权 苏 丹 政 府 在 距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营 地 几 百 米 外 的 附 近 一 个 小 山 冈 维 持 一 个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哨 所 解 放 军 / 瓦 希 德 派 与 解 放 军 / 米 纳 维 派 以 及 解 放 军 / 米 纳 维 派 与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之 间 的 战 斗 使 塔 维 拉 平 民 受 到 影 响 2005 年 9 月,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与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对 塔 维 拉 镇 和 另 一 个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营 地 联 合 发 动 前 述 攻 击 后, 新 出 现 了 卢 旺 达 营 地 2008 年 5 月 的 攻 击 年 5 月 12 日,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人 员 对 卢 旺 达 营 地 和 法 西 尔 以 西 约 60 公 里 处 的 塔 维 拉 镇 的 平 民 发 动 攻 击 该 营 地 紧 靠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的 军 事 小 组 驻 地 272. 上 午 11 时,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的 1 名 人 员 在 塔 维 拉 市 场 附 近 遭 杀 害 约 中 午 12 时,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包 围 了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营 地, 不 分 青 红 皂 白 地 开 枪, 焚 烧 和 抢 掠 平 民 住 宅 和 商 店, 并 毁 坏 市 场 同 样 的 事 也 发 生 在 塔 维 拉 镇 事 发 三 天 后 前 往 该 地 区 察 看 的 一 名 目 击 者 称, 营 地 内 外 有 29 间 房 屋 被 烧, 卢 旺 达 营 地 的 市 场 有 90% 被 焚 毁 或 遭 枪 弹 毁 坏 据 报 无 人 伤 亡 273. 下 午 约 2 时 30 分,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逐 渐 响 应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的 停 火 呼 吁, 并 于 下 午 约 4 时 30 分 从 营 地 撤 走 午 夜 12 时,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人 员 又 回 到 营 地, 继 续 抢 掠 照 片 33 在 对 塔 维 拉 营 地 发 动 攻 击 期 间 的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人 员 70

71 照 片 34 从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军 事 小 组 驻 地 看 到 的 塔 维 拉 营 地 遭 焚 烧 的 情 景 意 见 和 调 查 结 果 274. 事 后,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的 部 落 领 袖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代 表 与 塔 维 拉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指 挥 官 举 行 会 议, 专 家 小 组 与 出 席 该 次 会 议 的 一 名 目 击 证 人 进 行 交 谈 小 组 的 证 人 指 出, 根 据 指 挥 官 的 解 释, 该 次 袭 击 是 他 的 部 属 对 其 伙 伴 先 前 遇 害 一 事 所 作 的 反 应 他 还 说, 他 反 对 其 属 下 部 队 的 犯 法 行 为, 但 认 为 对 他 们 的 控 制 极 为 有 限 他 又 说, 他 无 法 命 令 其 部 属 归 还 掠 夺 的 物 品 小 组 认 为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是 为 了 报 仇 而 犯 下 非 法 的 集 体 惩 罚 行 为, 并 趁 机 抢 劫 275. 根 据 达 尔 富 尔 和 平 协 议,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无 权 在 塔 维 拉 中 心 和 附 近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的 营 地 驻 留 协 议 第 26 条 第 268(c) 款 规 定, 维 持 治 安 的 任 务 应 交 由 被 确 认 正 在 控 制 某 一 指 定 地 区 的 运 动 执 行 根 据 就 签 署 协 议 时 所 控 制 领 土 的 情 况, 苏 丹 政 府 的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在 塔 维 拉 没 有 维 持 治 安 的 任 务, 塔 维 拉 已 被 确 认 为 解 放 军 / 米 纳 维 派 的 领 土, 维 持 治 安 任 务 落 在 该 派 身 上 276. 此 外, 袭 击 行 动 违 反 达 尔 富 尔 和 平 协 议 第 26 条 的 规 定, 根 据 该 条 第 262(a) 和 (b) 款, 当 事 方 重 申 应 尊 重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的 权 利, 应 不 从 事 损 害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的 安 全 保 障 和 福 祉 的 活 动 277. 这 些 袭 击 还 违 反 联 合 国 关 于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的 指 导 原 则, 其 中 强 调 国 家 当 局 的 首 要 义 务 是 保 护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并 禁 止 袭 击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的 营 地 更 明 确 地 说, 原 则 21 第 2 段 规 定, 在 任 何 情 况 下 都 应 保 护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的 财 产 和 物 品, 特 别 是 防 止 下 列 行 为 的 发 生 : 71

72 (a) 掠 夺 ; (b) 直 接 或 不 分 青 红 皂 白 的 袭 击 或 其 他 暴 力 行 为 ; (c) ; (d) 使 其 成 为 报 复 对 象 ; (e) 作 为 集 体 惩 罚 的 形 式 进 行 破 坏 或 占 有 278. 除 此 之 外, 这 些 事 件 还 表 明, 苏 丹 政 府 部 队 人 员 的 违 法 行 为 之 有 罪 不 罚 现 象 普 遍 存 在 根 据 编 写 本 报 告 时 所 获 得 的 资 料, 中 央 后 备 警 察 部 队 内 负 责 的 指 挥 官 已 被 调 到 不 为 人 知 的 地 方 没 有 对 此 事 件 展 开 调 查 2. 卡 尔 马 营 地 年 8 月 25 日 清 晨, 来 自 国 家 情 报 和 安 全 局 苏 丹 武 装 部 队 和 警 察 部 队 的 多 达 人 对 卡 尔 马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的 营 地 ( 南 达 尔 富 尔 尼 亚 拉 ) 发 动 袭 击 据 称, 苏 丹 政 府 部 队 意 欲 进 入 营 地 执 行 逮 捕 令, 但 包 括 妇 女 和 儿 童 在 内 的 一 群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者 阻 止 部 队 进 入 随 后, 苏 丹 政 府 部 队 开 枪 射 击, 打 死 最 少 32 人, 其 中 有 10 名 妇 女 和 7 名 儿 童 事 发 日, 小 组 已 离 开 苏 丹, 因 此 小 组 成 员 无 法 展 开 调 查 据 称, 南 达 尔 富 尔 州 州 长 已 任 命 一 个 调 查 委 员 会 调 查 这 一 事 件 意 见 和 调 查 结 果 280. 根 据 初 步 获 得 的 资 料, 这 一 事 件 明 显 违 反 最 基 本 的 人 权 规 范, 即 侵 犯 生 命 权 它 还 违 反 了 其 他 标 准, 如 联 合 国 关 于 境 内 流 离 失 所 的 指 导 原 则 和 联 合 国 关 于 执 法 官 员 使 用 武 力 和 火 器 的 基 本 原 则 根 据 这 些 规 定, 安 保 官 员 必 须 力 行 克 制, 尽 量 减 少 破 坏 和 伤 害, 政 府 当 局 必 须 惩 罚 任 意 滥 用 武 力 行 为 的 责 任 人 编 写 本 报 告 时 没 有 收 到 进 一 步 的 资 料, 说 明 详 细 情 况, 即 苏 丹 政 府 当 局 开 展 的 调 查 和 惩 罚 犯 罪 人 的 情 况 E. 武 装 反 对 运 动 侵 犯 人 权 的 情 况 281. 在 本 报 告 所 述 期 间, 不 同 反 叛 派 系 发 生 内 斗, 在 其 控 制 下 的 领 土 发 生 侵 权 事 件, 平 民 首 当 其 冲 例 如, 小 组 收 到 的 侵 权 事 件 报 告 包 括 : (a) 2008 年 4 月, 据 报 解 放 军 / 米 纳 维 派 与 解 放 军 / 瓦 希 德 派 在 ( 达 尔 富 尔 北 部 )Kafod 地 区 发 生 战 斗 双 方 都 是 签 署 协 议 的 派 系 该 次 战 斗 导 致 平 民 大 规 模 流 离 失 所, 造 成 十 多 名 平 民 死 亡,Kafod 和 邻 近 乡 村 的 住 宅 遭 到 大 规 模 破 坏 ; (b) 现 有 资 料 强 烈 表 明, 在 西 达 尔 富 尔 的 马 斯 特 里 地 区, 签 署 方 争 取 权 利 与 民 主 人 民 力 量 运 动 经 常 侵 犯 人 权 该 运 动 被 指 控 进 行 非 法 逮 捕 和 拘 留 发 出 死 亡 威 胁 强 逼 平 民 交 赎 金 虐 待 和 拷 打 被 拘 留 者 和 绑 架 平 民 ; (c) 解 放 军 / 米 纳 维 派 成 员 被 指 控 经 常 侵 犯 被 拘 留 者 的 人 权 北 达 尔 富 尔 的 几 份 报 告 指 出, 该 运 动 不 加 解 释 就 长 时 间 拘 禁 平 民, 拒 绝 将 被 拘 留 者 移 交 司 法 当 局 严 刑 拷 打 和 其 他 形 式 的 虐 待 和 酷 刑 似 乎 经 常 发 生 72

73 调 查 结 果 282. 苏 丹 政 府 的 主 要 责 任 是 保 障 其 公 民 的 人 权, 保 护 他 们 免 受 侵 犯 不 同 武 装 反 对 运 动 对 在 其 控 制 下 的 地 区 负 责 达 尔 富 尔 和 平 协 议 的 签 署 方 和 非 签 署 方 日 益 倾 向 于 有 计 划 地 蔑 视 平 民 的 基 本 权 利 除 了 利 用 与 武 装 团 体 有 关 系 的 儿 童 外, 反 叛 派 系 还 被 指 控 任 意 逮 捕 和 拘 留 虐 待 拷 打 和 杀 害 被 拘 留 者, 从 事 绑 架 和 被 迫 失 踪 敲 诈 金 钱 对 社 区 强 行 征 税, 以 及 实 施 性 暴 力 和 基 于 性 别 的 暴 力 一 名 原 则 上 支 持 运 动 达 尔 富 尔 人 权 活 跃 分 子 向 小 组 指 出, 许 多 反 叛 派 系 脱 离 了 达 尔 富 尔 社 会, 它 们 进 行 交 战, 完 全 不 考 虑 民 间 社 会 和 平 民 的 权 利 十 三. 违 反 禁 运 的 财 政 问 题 A. 合 法 税 收 和 石 油 收 入 283. 达 尔 富 尔 地 区 违 反 武 器 禁 运 行 为 和 支 持 在 苏 丹 - 乍 得 这 一 广 泛 区 域 活 动 的 非 国 家 武 装 团 体 的 主 要 资 金 来 源, 大 体 依 靠 两 个 有 关 国 家 合 法 收 税 和 创 造 其 他 收 入 的 能 力 苏 丹 和 乍 得 最 有 利 可 图 的 单 一 收 入 来 源, 是 它 们 最 近 才 建 立 起 来 的 石 油 生 产 和 出 口 能 力 284. 苏 丹 经 济 在 2000 年 至 2006 年 期 间 平 均 每 年 大 约 增 长 7%,2007 年 估 计 为 10%, 这 使 得 人 均 收 入 从 2001 年 的 340 美 元 增 加 到 2006 年 的 810 美 元 但 是 苏 丹 新 发 现 的 财 富 仍 然 不 稳 定 该 国 国 内 欠 款 累 积 达 13 亿 美 元, 发 展 的 不 平 等 将 发 展 指 标 与 中 等 收 入 国 家 类 似 的 喀 土 穆 和 北 方 的 一 些 州 与 发 展 指 标 仍 然 与 世 界 最 低 的 国 家 相 当 的 达 尔 富 尔 对 立 起 来 2007 年 的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估 计 达 到 800 亿 美 元 左 右 军 事 预 算 估 计 占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的 大 约 3% 因 此, 苏 丹 的 石 油 农 产 品 出 口 和 正 常 税 收 收 入, 使 该 国 可 以 完 全 为 其 在 达 尔 富 尔 的 军 事 存 在 镇 压 达 尔 富 尔 反 叛 分 子 的 行 动 及 支 持 乍 得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提 供 经 费 285. 乍 得 也 经 历 了 创 纪 录 的 经 济 增 长 率, 可 有 很 大 一 部 分 人 口 仍 然 深 陷 贫 穷 之 中 自 2001 年 以 来, 乍 得 的 增 长 率 为 每 年 9%, 目 前 的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约 为 160 亿 美 元 2003 年 开 始 石 油 生 产, 产 量 迅 速 增 加 到 每 日 桶,2004 年 增 长 率 达 到 了 创 纪 录 的 30% 虽 然 自 那 时 以 来 石 油 产 量 有 所 下 降, 不 断 上 涨 的 石 油 价 格 保 持 了 能 源 部 门 高 于 预 期 的 收 益 乍 得 目 前 把 大 约 4% 的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用 于 军 事 目 的 286. 苏 丹 和 乍 得 的 武 装 部 队, 包 括 其 辅 助 部 队 安 全 部 队 和 代 理 部 队, 都 用 政 府 的 合 法 税 收 维 持 只 要 苏 丹 和 乍 得 的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得 到 苏 丹 或 乍 得 政 府 的 支 持, 它 们 就 会 从 这 两 国 的 收 入 中 受 益 乍 得 政 府 对 某 些 苏 丹 武 装 团 体 以 及 苏 丹 通 过 军 事 和 安 全 渠 道 对 金 戈 威 德 或 边 防 卫 队 等 代 理 作 战 部 队 及 乍 得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的 额 外 支 持, 都 是 以 直 接 的 物 资 支 助 形 式 提 供, 如 车 辆 武 器 或 通 信 设 备 73

74 B. 非 法 收 税 和 创 收 办 法 1. 税 收 287. 这 些 团 体 的 多 数 都 让 自 已 控 制 的 平 民 人 口 服 从 其 税 收 制 度, 从 这 种 税 收 制 度 中 获 得 补 充 收 入 这 些 筹 资 机 制 都 不 透 明, 而 且 非 平 等 实 施 事 实 上, 此 类 税 收 办 法 似 乎 与 有 组 织 犯 罪 团 伙 的 敲 诈 勒 索 相 似, 因 此 无 论 照 任 何 标 准 看 都 是 非 法 的 288. 专 家 小 组 询 问 过 的 苏 丹 解 放 军 正 义 运 动 及 正 义 运 动 - 集 体 领 导 的 代 表 解 释 说, 他 们 作 为 苏 丹 政 府 的 合 法 取 代 者, 有 向 平 民 征 税 的 平 等 权 利 另 一 方 面, 这 些 代 表 又 不 愿 意 详 细 介 绍 他 们 在 实 施 的 收 税 制 度 他 们 也 不 愿 意 提 供 数 据 说 明 所 征 税 款 金 额, 如 何 判 定 应 征 税 的 收 入 或 反 叛 领 导 人 中 谁 承 担 收 税 的 总 体 责 任 2. 小 额 信 贷 289. 这 些 非 法 征 税 办 法 的 另 一 方 面, 涉 及 武 装 团 体 所 称 与 地 方 农 民 的 密 切 关 系 据 苏 丹 解 放 军 正 义 运 动 及 正 义 运 动 - 集 体 领 导 的 代 表 讲, 在 解 放 区 尽 快 激 发 农 业 和 其 他 经 济 活 动, 至 关 重 要 从 根 本 上 讲, 所 有 反 叛 团 体 的 作 战 部 队, 都 依 赖 当 地 农 耕 社 区 提 供 粮 食 和 其 他 给 养 因 此, 武 装 团 体 不 管 何 时 夺 取 和 占 领 一 个 地 方, 都 会 鼓 励 农 民 尽 早 重 新 开 展 种 植 或 饲 养 牲 畜 有 时 候 而 且 在 必 要 的 情 况 下, 苏 丹 解 放 军 和 正 义 运 动 都 表 示 过, 他 们 愿 意 发 放 小 额 信 贷, 使 农 耕 能 够 开 展 下 去 此 类 信 贷 发 放 有 一 条 件, 就 是 苏 丹 解 放 军 或 正 义 运 动 战 斗 员 需 要 粮 食 时, 就 会 得 到 粮 食 供 应 询 问 过 的 团 体, 没 有 一 个 详 细 解 释 他 们 的 团 体 中 谁 承 担 管 理 此 类 贷 款 计 划 的 总 体 责 任 或 对 债 权 人 征 收 什 么 利 息 和 其 他 费 用 3. 劫 车 290. 苏 丹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另 一 种 筹 资 形 式 是 路 边 勒 索 和 抢 劫, 包 括 抢 劫 达 尔 富 尔 和 乍 得 东 部 各 省 内 的 国 际 行 为 者 使 用 的 车 辆 和 其 他 设 备 乍 得 境 内 的 劫 车 291. 据 观 察, 非 法 活 动 和 抢 劫 行 为 大 增, 这 与 违 反 武 器 禁 运 行 为 有 关 从 2005 年 11 月 开 始, 至 2008 年 7 月 底, 共 有 129 部 在 乍 得 东 部 运 行 的 联 合 国 组 织 或 国 际 非 政 府 组 织 的 车 辆, 遭 到 劫 持 或 偷 盗 在 几 起 案 件 中, 司 机 和 乘 客 都 受 了 伤 ; 在 少 数 情 况 下, 他 们 甚 至 被 杀 害 尽 管 这 些 车 辆 有 许 多 最 终 都 找 回 来 了, 但 有 些 已 严 重 损 坏, 车 里 的 物 品 常 常 被 全 部 搬 走, 其 中 有 57% 的 车 辆 至 今 根 本 没 有 找 回 来 在 劫 车 风 潮 的 头 6 个 月 中, 联 合 国 安 全 部 门 在 调 查 期 间 查 出 了 一 些 车 辆 的 下 落 它 确 定, 人 们 会 发 现 有 50% 的 被 盗 车 辆 越 过 边 境, 流 入 了 苏 丹 境 内, 正 由 与 武 装 团 体 有 关 的 个 人 或 苏 丹 政 府 官 员 使 用 74

75 292. 能 具 体 说 明 这 个 问 题 的 一 个 例 子, 就 是 在 阿 贝 歇 的 某 国 际 非 政 府 组 织 2008 年 5 月 从 当 地 商 人 手 中 租 来 的 一 辆 丰 田 越 野 车 这 辆 车 遭 到 了 4 个 手 持 自 动 步 枪 的 男 子 的 劫 持, 他 们 劫 持 时 窃 取 了 4 名 乘 客 的 所 有 财 物, 包 括 手 提 电 脑 和 护 照 车 主 一 接 到 劫 车 通 知, 听 目 击 者 说, 看 到 车 朝 乍 得 - 苏 丹 边 境 方 向 开 去, 就 循 着 目 击 者 提 供 的 线 索, 追 查 失 盗 车 辆 最 后, 他 本 人 追 查 该 车 追 到 朱 奈 纳 当 地 警 察 局 长 的 兄 弟 一 个 名 叫 Gibril Abdullah 的 民 兵 领 导 家 中 随 后, 他 试 图 收 回 自 已 的 车, 但 要 收 回 就 得 支 付 美 元 最 后, 有 人 最 后 在 朱 奈 纳 看 到 这 辆 车 重 新 漆 过, 还 用 阿 拉 伯 文 添 上 了 边 防 卫 兵 字 样 4. 劫 掠 Thurraya 电 话 293. 据 认 为 是 以 盗 窃 和 抢 劫 为 手 段 非 法 筹 资 来 源 的 另 一 种 形 式, 出 现 在 1 月 /2 月 间 袭 击 恩 贾 梅 纳 期 间 在 攻 打 SOGECT 仓 库 的 战 斗 中,Thurraya 电 话 当 地 特 许 经 销 商 遭 到 了 抢 劫 公 司 业 主 Abderaman Hassan Mahamat Itno 对 专 家 说, 有 部 Thurraya 电 话 机, 带 张 电 话 机 卡, 另 外 还 有 其 他 许 多 物 品, 都 被 从 他 的 房 舍 中 抢 走 使 这 起 案 件 更 加 复 杂 的 是,Itno 先 生 正 式 报 告 说 只 有 290 部 Thurraya7101 型 电 话 被 盗, 电 话 机 卡 无 一 遗 失 专 家 小 组 还 未 能 确 定 操 作 被 盗 或 以 不 当 方 式 启 用 的 卫 星 电 话 机 的 技 术 要 求 294. Itno 先 生 在 此 事 中 的 作 用 可 能 还 需 要 进 一 步 关 注, 因 为 他 不 愿 完 全 披 露 参 与 从 阿 联 酋 进 口 丰 田 越 野 车 到 乍 得 的 情 况 有 几 位 证 人 对 专 家 小 组 称,Itno 先 生 是 一 个 人 们 怀 疑 与 正 义 运 动 联 系 紧 密 的 商 人, 而 且 一 直 在 为 苏 丹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组 织 供 给 5. 乍 得 车 辆 进 口 年 4 月, 苏 丹 政 府 提 请 专 家 组 注 意 两 架 飞 机 在 喀 土 穆 作 技 术 停 落 期 间, 苏 丹 海 关 扣 留 的 两 批 共 17 部 车 辆 和 各 种 杂 货 这 两 架 飞 机 是 从 阿 联 酋 的 富 查 伊 拉 国 际 机 场 飞 到 喀 土 穆 的, 目 的 地 是 恩 贾 梅 纳 后 来, 苏 丹 政 府 决 定 把 杂 货 归 还 给 合 法 的 物 主, 却 扣 下 了 车 辆 给 出 的 理 由 是, 这 些 车 辆 作 为 人 们 怀 疑 与 正 义 运 动 联 系 紧 密 的 商 人 组 织 的 供 应 链 的 一 部 分 运 往 恩 贾 梅 纳, 最 终 会 提 供 给 正 义 运 动, 后 者 会 把 它 们 改 造 成 武 装 皮 卡 车 296. 专 家 小 组 调 查 了 这 两 批 货 和 有 关 个 人, 结 果 如 下 : 第 1 批 货 297. 第 一 批 由 总 部 设 在 迪 拜 的 金 星 货 运 清 关 公 司 组 货, 该 公 司 由 Barcai Mohamed Abdel Karim 掌 控 Karim 先 生 对 专 家 小 组 说, 他 已 经 组 织 大 约 20 批 类 似 车 辆 和 杂 货 运 往 恩 贾 梅 纳 他 说 乍 得 的 收 货 人 是 乍 得 金 星 公 司, 公 司 总 经 理 是 Hassan Adam Kissine, 副 经 理 是 Mahamat Hamid Kona 不 过, 证 人 对 专 家 小 组 解 释 说, 最 终 收 货 人 是 乍 得 国 防 部 长 的 一 个 亲 戚 75

76 照 片 35 注 册 编 号 为 UN 的 East Wing 伊 留 申 -76 型 飞 机 298. 货 物 运 送 使 用 的 班 机 是 注 册 编 号 为 UN 的 East Wing 飞 机, 班 机 4 月 5 日 清 早 到 达 喀 土 穆, 加 油 后 朝 恩 贾 梅 纳 方 向 飞 去, 但 40 分 钟 后 因 技 术 原 因 返 航 着 陆 后, 喀 土 穆 机 场 当 局 扣 押 了 在 航 运 货 单 中 确 定 的 下 列 货 物 和 车 辆 : 丰 田 普 拉 多, 底 盘 号 :JTEBK29J 丰 田 皮 卡 车, 底 盘 号 :JTFLJ73J 丰 田 皮 卡 车, 底 盘 号 :JTFLJ73J 丰 田 皮 卡 车, 底 盘 号 :JTFLJ73J 丰 田 皮 卡 车, 底 盘 号 :JTFLJ73J 丰 田 皮 卡 车, 底 盘 号 :JTFLJ73J 丰 田 皮 卡 车, 底 盘 号 :JTFLJ73J 丰 田 越 野 车, 底 盘 号 :JTFLJ73J 丰 田 越 野 车, 底 盘 号 :JTFLJ73J 第 2 批 货 299. 第 二 批 货 由 Mahamat Issa M. Mustafa 通 过 其 迪 拜 Al Aumdah 汽 车 零 备 件 公 司 组 货 Issa 先 生 对 专 家 小 组 说, 他 也 一 直 定 期 组 货 运 输 车 辆, 为 此 还 在 使 用 总 部 也 设 在 阿 拉 伯 联 合 酋 长 国 的 Massawa 结 算 和 运 输 报 关 公 司 的 服 务 这 批 货 将 发 送 到 SOGECT- 乍 得, 其 业 主 是 Abderaman Hassan Mahamat Itno Massawa 签 订 76

77 合 同 用 航 空 公 司 的 一 架 伊 留 申 -76 型 飞 机 运 货, 飞 机 2008 年 4 月 9 日 到 达 喀 土 穆 有 关 车 辆 的 数 据 没 有 列 入 航 运 舱 单 中 6. 司 法 程 序 300. 专 家 小 组 调 查 了 苏 丹 政 府 就 这 些 货 物 的 一 些 组 货 者 向 阿 拉 伯 联 合 酋 长 国 当 局 提 出 法 律 援 助 和 引 渡 请 求 事 宜 在 与 苏 丹 司 法 部 会 晤 期 间, 专 家 小 组 要 求 提 供 更 多 资 料, 说 明 为 起 诉 这 些 个 人 而 采 取 的 双 边 行 动 专 家 小 组 还 要 求 提 供 向 阿 拉 伯 联 合 酋 长 国 提 交 的 法 律 援 助 和 引 渡 请 求 副 本 以 及 与 此 事 有 关 的 其 它 任 何 相 关 资 料 迄 今 为 止, 尚 未 接 到 司 法 部 针 对 这 一 请 求 所 提 供 的 任 何 资 料 301. 专 家 小 组 通 过 自 己 的 渠 道 了 解 到, 应 苏 丹 政 府 向 阿 拉 伯 联 合 酋 长 国 当 局 提 出 的 请 求,6 月 21 日 至 23 日, 地 方 安 全 部 队 拘 留 了 与 迪 拜 金 星 货 运 清 关 公 司 有 关 的 若 干 个 人, 包 括 其 负 责 人 Barcai Mohamed Abdel Karim Barcai 先 生 似 乎 拥 有 苏 丹 乍 得 和 美 国 的 公 民 身 份, 其 合 伙 人 有 加 拿 大 法 国 或 苏 丹 和 乍 得 公 民 身 份, 他 们 被 阿 拉 伯 联 合 酋 长 国 当 局 拘 禁 了 几 个 星 期, 直 到 其 各 自 驻 阿 拉 伯 联 合 酋 长 国 的 外 交 代 表 机 构 介 入 为 止 获 释 后, 他 们 被 要 求 离 开 阿 拉 伯 联 合 酋 长 国 302. 专 家 小 组 进 一 步 了 解 到, 过 去 发 生 过 类 似 案 件, 当 时 苏 丹 司 法 部 与 阿 拉 伯 联 合 酋 长 国 司 法 当 局 进 行 了 交 涉 2003 年, 苏 丹 当 局 请 求 提 供 法 律 协 助, 以 起 诉 若 干 住 在 迪 拜 或 阿 拉 伯 联 合 酋 长 国 其 它 地 方 的 苏 丹 裔 乍 得 人, 他 们 参 与 了 向 苏 丹 邻 国 运 送 车 辆 苏 丹 政 府 向 阿 拉 伯 联 合 酋 长 国 表 示, 出 口 越 野 车 会 有 助 于 反 叛 活 动, 因 此, 是 阴 谋 反 对 国 家 行 为 专 家 小 组 迄 今 为 止 的 调 查 表 明, 迄 今 尚 无 人 因 这 些 请 求 而 被 引 渡 到 苏 丹, 但 阿 拉 伯 联 合 酋 长 国 政 府 要 求 所 有 被 点 名 的 个 人 离 开 该 国 意 见 303. 有 两 个 记 录 在 案 的 实 例 表 明, 苏 丹 政 府 利 用 法 律 文 书 对 参 与 四 轮 驱 动 车 辆 国 际 贸 易 者 采 取 双 边 行 动, 这 应 被 视 作 重 要 的 先 例 苏 丹 政 府 在 这 些 文 件 中 以 及 用 双 边 行 动 公 开 表 明, 苏 丹 认 为, 交 易 这 种 即 使 没 有 装 配 的 车 辆 或 将 其 进 口 至 邻 国 是 用 于 军 事 目 的 因 此, 苏 丹 创 立 了 一 个 先 例, 即, 这 些 车 辆 涉 及 违 反 禁 运 因 此, 苏 丹 政 府 本 身 若 允 许 自 己 的 军 事 和 治 安 人 员 把 同 类 车 辆 运 入 达 尔 富 尔, 则 应 承 担 同 等 责 任 C. 苏 丹 政 府 采 用 的 拖 延 和 阻 碍 战 略 304. 苏 丹 政 府 长 久 以 来 的 作 法 是, 在 国 内 通 过 准 国 营 公 司 保 持 对 重 要 经 济 职 能 的 密 切 控 制, 因 此, 须 严 密 分 析 这 种 公 司 实 体 的 作 用 和 活 动 专 家 小 组 尽 力 确 定 并 视 情 况 识 别 可 能 违 反 联 合 国 决 议 有 关 规 定 的 服 务 或 捐 助 然 而, 专 家 小 组 为 更 好 地 理 解 这 种 准 国 营 公 司 的 确 切 身 份 和 活 动 而 提 出 的 问 询 遭 到 了 苏 丹 政 府 的 极 大 拖 延 阻 挠 和 干 扰 77

78 305. 苏 丹 政 府 阻 碍 小 组 在 这 方 面 工 作 的 一 个 办 法 是 尽 力 不 让 其 独 立 开 展 工 作 例 如, 苏 丹 政 府 协 调 人 试 图 强 制 实 行 专 家 小 组 不 得 直 接 接 触 私 营 公 司 的 规 定 这 一 做 法 本 身 极 大 损 害 了 小 组 调 查 的 独 立 性, 还 非 常 有 效 地 延 误 和 阻 挠 了 小 组 专 家 最 基 本 的 信 息 收 集 工 作 与 此 相 一 致 的 是, 专 家 小 组 的 苏 丹 政 府 协 调 人 压 根 从 未 为 小 组 与 要 求 访 问 的 公 司 进 行 直 接 接 触 提 供 过 便 利 306. 苏 丹 政 府 损 害 专 家 小 组 工 作 的 另 一 办 法 是 拒 绝 最 基 本 的 提 供 信 息 要 求 并 ( 或 ) 对 这 种 要 求 置 之 不 理 例 如, 小 组 曾 试 图 确 定 一 公 司 实 体 实 际 上 是 否 为 准 国 营 公 司 或 私 营 公 司 为 此, 专 家 小 组 要 求 苏 丹 公 司 注 册 机 构 提 供 各 有 关 公 司 注 册 的 副 本 小 组 按 照 苏 丹 政 府 的 指 示, 通 过 其 苏 丹 政 府 的 协 调 人 提 出 了 请 求, 尽 管 这 些 都 是 可 公 开 得 到 的 资 料 小 组 具 体 要 求 公 司 注 册 机 构 提 供 关 于 股 东 高 级 职 员 和 董 事 以 及 可 能 的 子 实 体 或 附 属 实 体 公 司 总 部 地 址 的 资 料, 并 说 明 公 司 开 业 / 停 业 的 时 间 有 多 长 苏 丹 政 府 没 有 提 供 其 中 任 何 一 项 资 料 十 四. 袭 击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组 织 和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的 影 响 307. 在 达 尔 富 尔 开 展 活 动 的 人 道 主 义 行 为 体 已 成 为 达 尔 富 尔 寻 求 资 源 的 各 种 武 装 分 子 容 易 捕 获 的 猎 物 为 了 维 持 其 活 动 证 明 其 自 称 为 反 叛 活 动 是 有 道 理 的 或 作 为 纯 粹 为 自 己 捞 好 处 的 犯 罪 行 为, 此 类 武 装 分 子 日 益 把 联 合 国 各 机 构 国 际 非 政 府 组 织 和 其 他 人 道 主 义 组 织 当 成 其 盗 匪 活 动 劫 车 和 公 然 袭 击 的 目 标 308. 蓄 意 把 援 助 界 当 成 目 标 而 袭 击 护 送 队 办 公 室 和 居 住 院 落 已 司 空 见 惯 北 达 尔 富 尔 南 达 尔 富 尔 和 西 达 尔 富 尔 三 个 州 每 天 都 发 生 类 似 事 件, 一 个 必 然 结 果 是, 接 触 脆 弱 人 口 的 机 会 相 应 有 所 减 少 309. 把 援 助 界 作 为 目 标 已 发 展 到 把 在 达 尔 富 尔 开 展 活 动 的 维 和 特 派 团 当 成 目 标 对 维 和 人 员 的 袭 击 成 了 匪 徒 和 武 装 团 体 获 取 民 用 和 两 用 设 备 的 一 个 可 能 的 办 法 对 非 苏 特 派 团 和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维 和 行 动 的 攻 击 对 反 叛 者 而 言 还 有 使 其 获 得 武 器 弹 药 的 另 一 重 好 处 这 些 袭 击 使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的 大 量 文 职 和 军 职 人 员 丧 生, 表 明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不 能 无 力 在 军 事 上 保 卫, 也 不 能 起 威 慑 作 用, 阻 止 袭 击 再 次 发 生 310. 专 家 小 组 接 到 了 安 全 理 事 会 关 于 苏 丹 的 第 1591(2005) 号 决 议 所 设 委 员 会 的 指 示, 调 查 2007 年 9 月 在 哈 斯 卡 尼 塔 发 生 的 袭 击 非 苏 特 派 团 人 员 事 件 和 2008 年 1 月 袭 击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燃 料 车 队 事 件 在 这 方 面, 专 家 小 组 还 决 定 调 查 北 达 尔 富 尔 一 个 车 队 的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12 吨 弹 药 被 窃 一 事 及 2008 年 8 月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的 宪 兵 和 民 警 联 合 巡 逻 队 遇 袭 事 件 因 此, 小 组 根 据 其 任 务 有 关 规 定 开 展 了 工 作 小 组 没 有 能 力 确 定 超 出 其 任 务 规 定 范 围 的 刑 事 责 任, 也 不 能 评 论 体 制 缺 失, 除 非 其 具 体 涉 及 武 器 禁 运 规 定 进 攻 性 军 事 飞 越 或 国 际 人 道 主 义 法 或 人 权 法 78

79 A. 袭 击 维 和 特 派 团 311.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同 其 前 身 非 苏 特 派 团 一 样, 长 期 缺 乏 能 力, 人 员 和 装 备 方 面 都 久 缺, 且 自 2008 年 1 月 部 署 以 来 就 如 此 这 次,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受 到 了 苏 丹 政 府 和 反 叛 部 队 的 袭 击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工 作 人 员 经 常 受 到 人 身 袭 击 劫 车 和 抢 劫 的 威 胁 1 月 和 4 月 对 补 给 车 队 的 几 次 重 大 袭 击 和 7 月 发 生 的 致 命 性 进 攻 表 明,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面 临 的 安 全 威 胁 从 低 级 的 犯 罪 投 机 发 展 成 专 门 以 特 派 团 本 身 为 目 标 这 些 袭 击 极 大 影 响 了 达 尔 富 尔 混 合 行 动 的 行 动 能 力, 影 响 了 保 护 人 道 主 义 准 入 的 能 力, 使 武 装 团 体 有 机 会 窃 取 联 合 国 资 产 来 补 充 自 己 的 部 队 1. 对 非 苏 特 派 团 的 哈 斯 卡 尼 塔 攻 击 年 9 月 29 日, 达 尔 富 尔 武 装 反 对 团 体 成 员 袭 击 了 非 苏 特 派 团 的 哈 斯 卡 尼 塔 军 事 小 组 驻 地 10 名 维 和 人 员 丧 生, 另 有 12 人 受 重 伤 军 事 小 组 驻 地 大 部 分 装 备 遭 抢, 其 中 包 括 武 器 弹 药 和 车 辆 以 及 士 兵 的 个 人 物 品 军 事 小 组 驻 地 本 身 遭 到 了 破 坏, 且 部 分 被 夷 为 平 地 照 片 36 哈 斯 卡 尼 塔 军 事 小 组 驻 地 遭 到 袭 击 后 的 鸟 瞰 图 313. 哈 斯 卡 尼 塔 位 于 北 达 尔 富 尔 东 南 部, 距 Al Daein 约 85 公 里, 与 科 尔 多 凡 州 相 邻 发 生 袭 击 时, 军 事 小 组 驻 地 部 署 有 157 名 工 作 人 员, 其 中 包 括 一 个 连 的 保 护 部 队 军 事 观 察 员 民 警 和 其 它 文 职 雇 员 314. 专 家 小 组 的 来 源 称, 约 有 300 名 袭 击 者 从 北 边 逼 近 军 事 小 组 驻 地, 他 们 约 有 30 辆 车, 并 配 有 重 武 器 目 击 者 说, 袭 击 者 的 火 力 大 大 强 于 维 和 人 员 30 至 45 分 钟 内, 袭 击 者 强 行 攻 入 营 地, 窃 走 了 非 苏 特 派 团 的 车 辆, 且 逐 个 搜 查 帐 篷 抢 走 武 器 和 个 人 用 品 非 苏 特 派 团 人 员 从 其 中 一 辆 装 甲 运 兵 车 中 还 击, 但 15 分 钟 后, 装 甲 运 兵 车 的 射 击 手 中 弹 身 亡, 运 兵 车 也 被 夺 走 一 些 士 兵 从 西 边 越 过 铁 丝 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