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ut 从 1990 MGI 年创办以来,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 (MGI) 一直致力于深刻理解全球经济的演变 作为麦肯锡公司旗下的商业和经济研究智库,MGI 希望为企业 政府 社会领袖提供各种事实和洞见, 使之可以据此制定管理决策和政策决策 MGI 的研究把经济学和管理学原理结合起来, 借助商业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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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领跑全球 : 高增长新兴经济体及推动其发展的企业 2018 年 11 月 摘要

2 About 从 1990 MGI 年创办以来,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 (MGI) 一直致力于深刻理解全球经济的演变 作为麦肯锡公司旗下的商业和经济研究智库,MGI 希望为企业 政府 社会领袖提供各种事实和洞见, 使之可以据此制定管理决策和政策决策 MGI 的研究把经济学和管理学原理结合起来, 借助商业领袖的洞见来部署经济分析工具 我们 从微观到宏观 的方法论会对微观经济的行业趋势展开调查, 从而更好地理解影响企业战略和公共政策的广泛宏观经济力量 MGI 的深度报告覆盖了 20 多个经济体和 30 多个行业 当前的研究集中于六大主题 : 生产率和增长 自然资源 劳动力市场 全球金融市场的演化 科技和创新的经济影响以及城镇化 最近的报告评估了数字经济 人工智能和自动化对就业的影响 收入不均 生产力难题 解决两性不平等所带来的经济利益 全球竞争新时代 中国创新以及数字和金融全球化 MGI 由麦肯锡的三位高级合伙人领导 :Jacques Bughin 华强森 (Jonathan Woetzel) 和 James Manyika Manyika 还担任 MGI 院长 Michael Chui Susan Lund Anu Madgavkar Jan Mischke Sree Ramaswamy 和 Jaana Remes 是 MGI 合伙人,Mekala Krishnan 和成政珉 (Jeongmin Seong) 是 MGI 高级研究员 项目团队由 MGI 合伙人和一组高级研究员领导, 还包括来自世界各地的麦肯锡办公室的咨询师 这些团队会充分利用由合伙人以及行业和管理专家组成的麦肯锡全球网络 MGI 委员会为 MGI 的研究提供建议和和想法, 委员会的成员也会参与 MGI 的研究 MGI 委员会成员来自世界各地, 拥有多样化的行业背景, 他们包括 Andrés Cadena Sandrine Devillard Tarek Elmasry Katy George Rajat Gupta Eric Hazan Eric Labaye Acha Leke Scott Nyquist Gary Pinkus Sven Smit Oliver Tonby 和 Eckart Windhagen 另外还有一些顶尖经济学家担任 MGI 的研究顾问, 其中还包括诺贝尔奖得主 MGI 的研究资金均来自麦肯锡合伙人, 不接受企业 政府或其他机构的委托 欲了解关于 MGI 的更多信息并下载报告, 请访问 Copyright 版权所有 麦肯锡公司 McKinsey &,2018 Company 年 2018

3 领跑全球 : 高增长新兴经济体及推动其发展的企业 2018 年 11 月 华强森 上海 Anu Madgavkar 孟买成政珉 上海 James Manyika 旧金山 Kevin Sneader 香港 Oliver Tonby 新加坡 Andrés Cadena 波哥大 Rajat Gupta 孟买 Acha Leke 约翰内斯堡 Hayoung Kim 华盛顿特区 Shishir Gupta 德里

4 简述领跑全球 : 高增长新兴经济体及推动其发展的企业 新兴经济体是全球的增长引擎, 但每个经济体的具体表现却千差万别 我们在这项研究中找出了那些经历了强劲而持续增长的经济体, 重点关注它们在经济政策上的选择, 以及推动其增长的大企业所做的贡献 这是一项经常被人忽视的因素 我们由此得出以下重要发现 : 我们研究的 71 个新兴经济体有 18 个都超过全球基准和同类经济体, 其人均 GDP 在过去 50 年平均每年增长 3.5%, 或者过去 20 年平均每年增长 5% 其中既有中国和马来西亚这种长期成功的典范, 也有印度和越南这种最近实现高增长的经济体, 还有埃塞俄比亚和乌兹别克斯坦这种不太引人关注的领跑者 自 1990 年以来, 这 18 个经济体已经让 10 亿人脱离赤贫 仅中国就达到 7.3 亿人 还在 1995 至 2016 年创造了 44% 的新兴市场消费增长 领跑者在公有和私有领域都制定了旨在提高生产率 收入和需求的促增长计划 通过各种措施来提高资本积累是它们的共同特征, 包括 ( 有时采取的 ) 强制储蓄 它们与全球经济的联系也很深入 这些经济体的政府往往都会通过投资构建竞争力, 而且对监管实验保持灵活而开放的态度, 它们也愿意对全球各地的宏观经济措施进行调整, 使之适应当地的环境 最关键的在于, 它们的竞争政策为提高生产率 增加投资和培养有竞争力的企业创造了动力 有竞争力的大企业对这些领跑的经济体形成了促进 平均而言, 领跑者经济体中营收超过 5 亿美元的公司数量达到其他新兴经济体的两倍 这些企业相对于 GDP 的收入从 1995 年至 1999 年的 22%, 增加到 2011 至 2016 年的 64%, 增幅接近两倍 同期对 GDP 增加值的贡献也从 11% 增加到 27%, 达到其他发展中经济体平均水平的两倍 这些公司通过投资资产 研发和职业培训提高了生产率, 对小公司形成了溢出效应 结果, 大公司反过来借助小企业通过供应链生态系统提供的中间产品和服务获益 司中, 只有不到一半 (45%) 能够将这一地位保持 10 年时间, 而高收入经济体的这一比例达到 62% 成功后获得的回报也更高 : 在领跑全球的经济体中排名前 10% 的公司, 夺取的经济利润份额比率达到发达经济体中同类企业的 4 倍多 这种充满竞争的本土环境孕育了有创新能力的全球化企业, 它们给股东带来的整体回报较高收入经济体的同类企业高出 8 至 10 个百分点 它们的营收有 56% 来自新产品和新服务, 较发达经济体的同类企业高出 8 个百分点, 优先考虑海外增长的比例也高出 27 个百分点 如果其他所有新兴经济体都能获得跟领跑全球的经济体相同的成功, 到 2030 年就可以给全球经济带来 11 万亿美元的贡献, 增幅大约为 10%, 相当于一个中国的经济规模 自动化和贸易模式的转变以及其他全球趋势都带来了新的机遇 服务业 ( 传统的就业引擎 ) 和制造业 ( 可以对其他领域的需求和生产力形成刺激 ) 都有广泛的增长前景 尽管有迹象表明, 去工业化比预期时间更早到来, 但我们估计, 一些新兴经济体到 2030 年最多可以将其制造业就业比例提高 4 个百分点, 并将该领域占 GDP 的比例最多提高 3 个百分点 成功或失败都是在地区层面驱动的, 与其他方式相比, 新兴经济体历史上更具有地区共性 尽管如此, 每个地区都有高速增长的经济体, 也都有实现更好结果的潜力 孟加拉国 玻利维亚 菲律宾 卢旺达和斯里兰卡等经济体自 2011 年以来的人均 GDP 增长都超过 3.5% 坚实的政策基础和大公司的增长都可以提升这些经济体及其他经济体的经济, 使之跻身未来的领跑者之列 竞争和对私营领域领导地位的激烈争夺是这些有活力的 经济体的关键特征, 表现最好的公司会在本土市场面临 激烈的竞争 在经济利润创造能力处于前五分之一的公

5 11 近期领跑者 20 年间人均 GDP 年均增长超过 5.0% 阿塞拜疆 白俄罗斯 柬埔寨 领跑者的经验在我们研究的 71 个经济体中, 有 18 个实现了快速而持续的增长 5.0% 3.5% 长期领跑者 50 年间的人均 GDP 年均增长超过 3.5% 7 中国大陆 中国香港 埃塞俄比亚 印度尼西亚 印度 哈萨克斯坦 马来西亚 老挝 缅甸 新加坡 土库曼斯坦 乌兹别克斯坦 越南 领跑经济体在 20 年时间内让 10 亿人摆脱赤贫, 占总数的 95% 摆脱赤贫的人口, 单位 : 百万人 中国大陆印度其他领跑者非领跑者 韩国 泰国 促增长的政策计划 支持资本积累并确保稳定的措施帮助其创造了促增长计划 生产率 促进竞争 提高全要素生产率 收入 年度工资增长加快 3 至 5 个百分点 新兴经济体的消费阶层扩大约 60% 需求 2016 年约 30% 的全球商品贸易 年度消费增长加快 3 个百分点 全球连接性排名靠前 科技快速进步 需求 推动领跑者发展的两项因素 生产率 人均 GDP 持续高速增长 收入 和极具竞争力的大公司领跑者的大公司 : 数量更多大企业 2x 数量 竞争更激烈的公司 55% 可以帮助所有新兴经济体实现更强劲增长的三大全球趋势 自动化可以将新兴经济体的劳动生产率提高 0.8% 至 1.2% 40% 给股东的总回报高出 城镇化消费增加 到 2025 年,440 个城市的消费阶层可能占到几乎全球一半的 GDP 增长 8% 达到某一经济规模的公司数量是其他新兴经济体的 2 倍 超过高收入经济体的竞争对手 更高的回报 更大胆的 速度更快 创新者 的决策者 通过新产品获得的销售额多出 在 10 年内被挤出这一行列, 而发达经济体的这一比例只有 38% 32% 投资决策速度快出 激进的增长者 27% 把进军海外新市场作为重点的比例高出 南南贸易增长 1995 至 2016 年, 中国与其他新兴市场之间的贸易增长 11 倍 注 :MGI 网站和 MGI 报告中的地图仅供参考 这些地图中的边界 颜色 名称和其他信息并不表示麦肯锡对任何领土的法律身份做出判断, 也不表示麦肯锡背书或接受这些边界

6 印度一家电子工厂的员工手上的海娜手绘 Dinodia Photos/Alamy Stock Photo iv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

7 摘要 过去半个世纪, 新兴经济体已经成为强有力的全球经济增长引擎 在中国和印度的带领下, 这些经济体几乎占到全球 GDP 增长的三分之二, 还贡献了过去 15 年超过一半的新增消费 但 新兴经济体 这个包罗万象的词汇却有一定的误导作用, 因为在这个庞大的群体中, 不同经济体的经济表现差异极大 有的经济体已经真正 兴起, 实现了强劲而持续的长期增长, 使得这些领导者缩小了与高收入发达经济体的差距, 而其他经济体仍然 有待兴起, 有的增长强度和稳定度不及领导者, 有的则仍然落后 在本报告中, 我们关注了 71 个发展中经济体的长期经济表现, 从中找出领跑者 并确定了它们领跑全球的方法和原因 我们把重点放在推动其实现不俗经济增长的三个要素 : 生产率 收入和需求, 同时研究了大企业在推动这种增长的过程中扮演的突出 但却未获充分认可的角色 这些公司在蓬勃发展但却往往竞争激烈的宏观经济环境中脱颖而出, 逐渐成长为强大的全球竞争者 如果能有更多的经济体从领跑者那里吸取经验教训, 并付诸实践, 然后利用不断变化的全球趋势 ( 包括技术的快速变化 ), 那么, 各个地区的新兴经济体的增长机会将大幅增加 而在领导力争夺战中脱颖而出的顶尖企业则会处在这一增长的最前沿 最近发生在多个新兴经济体的经济动荡对一些投资者的信心构成考验 在本报告中, 我们从长远的视角来看待发展中经济体, 回顾它们过去几十年的真实表现, 并对它们在 2030 年可能达到的状态进行展望 对发展中经济体的成功进行量化 : 在我们研究的 71 个经济体中, 有 18 个表现超过同类经济体和全球基准我们以 1965 年为起点, 分析了 71 个经济体近 50 年来的人均 GDP 增长情况 ( 请参见附文 1 我们对发展中经济体的分类 ) 我们将其中 18 个经济体定义为领跑者, 占比约四分之一 有 7 个经济体在整整 50 年内的实际人均 GDP 年均增长达到或超过 3.5% 这个阈值是世界银行定义的低收入或中低收入经济体在 50 年时间内, 达到中高收入水平所需的平均增长速度 1 这一增速较美国同期的人均 GDP 增速快 1.6 个百分点 这 7 个经济体分别是中国大陆 中国香港 印度尼西亚 马来西亚 新加坡 韩国和泰国 1 世界银行按照收入水平把全世界的经济体分成四组 : 高收入 中高收入 中低收入和低收入 我们为长期领跑者设定的增长阈值是 3.5%, 这是低收入和中低收入经济体在 50 年的时间内跻身中高收入经济体所需的年均增长率 单就低收入经济体而言, 增长阈值是 4.3%; 单就中低收入经济体而言, 增长阈值是 2.8% The Data Blog, New country classifications by income level: , 世界银行数据团队撰写的博文,2016 年 7 月 1 日,blogs. worldbank.org

8 附文 1. 我们对发展中经济体的分类为了进行分析, 我们首先列出世界银行追踪的 218 个经济体, 然后从中剔除 2016 年人口不足 500 万的 99 个经济体, 之后又剔除了 28 个数据不足的经济体, 以及 20 个高收入经济体 1 在剩余的 71 个样本中, 我们找出 18 个领跑者 :50 年的长期领跑者 ( 它们截至 2016 年占据 24% 的全球人口和 18% 的全球 GDP) 和近期领跑者 ( 它们截至 2016 年占据 22% 的全球人口, 但仅占 4% 的全球 GDP) 在我们研究的多数发展中经济体中, 人均 GDP 相对于美国都实现增长, 但幅度或连贯性不及领跑者 虽然这些中等经济体都有一些共同特点, 但实际表现却千差万别 有的经济体最近急速增长 ( 例如孟加拉国和加纳 ), 有的经济体的增长更加连贯 ( 例如保加利亚, 巴基斯坦和坦桑尼亚 ), 还有的经济体则极不稳定 ( 包括阿根廷和肯尼亚 ) 有的新兴经济体表现欠佳, 在 1965 至 2016 年间相对于美国的人均 GDP 有所下滑 这些经济体包括黎巴嫩 俄罗斯 南非 乌克兰 委内瑞拉 赞比亚和津巴布韦 在我们研究的 50 年时间跨度内, 资本积累和全要素生产率等几个经济指标缺乏可靠的数据 出现这种情况时, 我们会使用时间跨度最长的可靠数据, 然后在文本和表格中标注对应的时间框架 我们对所有经济体的指标进行简单平均, 避免掩盖规模较小经济体的增长 我们的分析采用的数据一直覆盖到 2016 年 为了让分析保持一致性, 我们并没有纳入更近的数据 1 我们在新兴经济体的分析中包含了希腊 葡萄牙和韩国, 因为世界银行直到 20 世纪 90 年代才将其归为高收入经济体 我们还把中国香港和新加坡包含进来, 它们在 1987 年才被归入高收入经济体 请参见技术附录了解详细信息 虽然这些亚洲经济体 ( 尤其是中国 ) 的经济转型过程都已经被外界广泛研究 ( 包括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在内 ), 但它们的规模和速度依然举世瞩目 我们的分析发现, 第二组包含的 11 个近期领跑者不太受人关注, 在地理位置上更加分散, 跨越多个地区和收入水平 这些经济体在 1996 至 2016 年的 20 年间实际人均 GDP 年均增幅至少为 5% 按照世界银行的定义, 这足以使之上升一个收入水平 而且比美国的人均 GDP 增长高出 3.5 个百分点 2 这 11 个经济体是阿塞拜疆 白俄罗斯 柬埔寨 埃塞俄比亚 印度 哈萨克斯坦 老挝 缅甸 土库曼斯坦 乌兹别克斯坦和越南 ( 图表 E1) 2 我们为近期领跑者设定的增长率阈值为 5.0% 根据世界银行的收入分类, 低收入和中低收入经济体必须在 20 年的时间内实现 5.4% 的年均增速, 才能上升一个收入层次 3.7% 的增速可以从低收入上升为中低收入,7.1% 可以从中低收入上升为中高收入 同上 2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摘要

9 图表 E1 领跑经济体的人均 GDP 增长远超其他新兴经济体 人均 GDP 1 指数 :100=1965 4,000 3,500 原型 复合年增长率, 年 GDP, 2016 年 2 人口, 2016 年 2 3,000 中国大陆 ,500 2,000 长期领跑者 ( 不计中国 ) ,500 近期领跑者 ,000 高收入经济体 非领跑者 使用人均 GDP(2010 年不变美元 ) 并按照简单平均数计算 2 剔除的经济体占全球 GDP 的 3% 和全球人口的 9% 注 : 由于进行四舍五入, 所以加总后可能不等于 100% 资料来源 : 世界银行 ;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分析 这 18 个经济体不仅展现出非凡的平均经济表现, 还证明了自身的连贯性, 在过去 50 年和 20 年间分别至少有四分之三的时间超过基准增长率 巴西 加纳和波兰等其他经济体虽然也经历了强劲的增长期, 但却并没有达到标准, 原因是它们在繁荣过后出现大幅下滑 图表 E2 显示了我们对 71 个新兴经济体的归类, 而且针对领跑者和其他筛选出来的经济体, 着重强调了它们在我们所考量的一系列经济表现维度上取得的进步 3 整体来看, 我们没有发现太多证据支持 中等收入陷阱 这一概念 这个概念认为, 依靠低工资和采用高收入经济体的技术实现增长的经济体, 等到其步入更加繁荣的阶段, 进入中等收入水平之后, 可能会丧失竞争优势 4 3 MGI 之前进行的研究显示, 女性的经济参与度和地位提升可以大幅推升 GDP, 新兴经济体同样如此 在这份研究中, 我们并没有在经济表现指标中明确包含与性别平等相关的参数, 因为女性的劳动参与度很大程度上受到非经济因素的影响, 例如文化障碍以及在如何管理无偿照料工作方面的家庭偏好 因此, 在很多新兴经济体, 我们都能看到经济因素 ( 例如家庭收入和城镇化 ) 与两性平等的进步程度之间存在微妙关系 请参见 The power of parity: Advancing women s equality in Asia Pacific,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2018 年 6 月 ; The power of parity: How advancing women s equality can add $12 trillion to global growth,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2015 年 9 月 4 例如, 可以参见 Shekhar Aiyar 等人所著的 Growth slowdowns and the middle-income trap,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工作论文 WP/13/71,2013 年 3 月,imf.org;Pierre-Richard Agénor 和 Otaviano Canuto 合著的 Middleincome growth traps, 世界银行政策研究工作论文第 6210 号,2012 年 9 月 ; 以及 David Bulman Maya Eden 和 Ha Nguyen 合著的 Transitioning from low-income growth to high-income growth: Is there a middle-income trap?,journal of the Asia Pacific Economy,2017 年 1 月,22 卷,1 号,5-28 页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 领跑全球 : 高增长新兴经济体及推动其发展的企业 3

10 图表 E2 18 个新兴经济体保持长期的人均 GDP 增长, 领跑同类经济体 N = 91 个经济体 1 高收入经济体 2 澳大利亚 奥地利 比利时 加拿大 丹麦 芬兰 法国 德国 以色列 意大利 日本 荷兰 挪威 沙特阿拉伯 西班牙 瑞典 瑞士 阿联酋 英国 美国 3 长期领跑者 年的增速始终跑赢美国 中国大陆 中国香港 印度尼西亚 马来西亚 新加坡 韩国 泰国 4 近期领跑者 年的增速始终跑赢美国 阿塞拜疆 白俄罗斯 柬埔寨 埃塞俄比亚 印度 哈萨克斯坦 老挝 缅甸 土库曼斯坦 乌兹别克斯坦 越南 中速经济体 5 没有相对变化 : 年相对于美国没有提升或提升不连贯 最近加速者 孟加拉国 多米尼加共和国 加纳 莫桑比克 秘鲁 菲律宾 波兰 卢旺达 斯里兰卡 持续增长者 保加利亚 智利 哥伦比亚 捷克共和国 厄瓜多尔 埃及 匈牙利 摩洛哥 尼泊尔 巴基斯坦 葡萄牙 罗马尼亚 塞尔维亚 斯洛伐克共和国 坦桑尼亚 土耳其 乌干达 不稳定增长者 阿尔及利亚 安哥拉 阿根廷 巴西 希腊 危地马拉 洪都拉斯 伊朗 约旦 肯尼亚 墨西哥 尼日利亚 巴拉圭 6 落后者增长落后 : 年的增速慢于美国 玻利维亚 喀麦隆 科特迪瓦 萨尔瓦多 吉尔吉斯斯坦共和国 黎巴嫩 尼加拉瓜 俄罗斯 塞内加尔 南非 乌克兰 委内瑞拉 赞比亚 津巴布韦 1 我们没有包含 2016 年人口少于 500 万的经济体, 以及可用数据有限的经济体 2 本报告定义的高收入经济体是指 1987 年人均国民总收入达到或超过 6,000 美元的经济体, 世界银行从那一年开始首次按照收入等级划分不同的经济体 中国香港和新加坡是两个例外, 由于它们在报告分析期内增速很高, 所以被我们的报告归入领跑者行列 3 长期领跑者的阈值是人均 GDP 复合年增长率达到 3.5%, 这也是低收入 (4.3%) 和中低收入 (2.8%) 经济体在 50 年时间内达到中高收入层次的平均增长率 4 近期领跑者的阈值是复合年增长率达到 5%, 这是因为低收入 (3.7%) 和中低收入 (7.1%) 经济体要在 20 年时间内上升一个收入层次 ( 从低收入上升到中低收入, 或者从中低收入上升到中高收入 ) 的平均增长率要达到 5.4% 5 中速经济体 年的复合年增长率阈值在 0.95% 至 3.5% 之间, 这些经济体没有达到其他群体的标准 最近加速者在 年间的人均 GDP 增长超过长期领跑者 ( 复合年增长率大于 3.6%) 持续增长者在 年间的人均 GDP 持续增长 ( 尽管缓慢 ), 变动系数较低 不稳定增长者在 年间至少在一个十年期内出现人均 GDP 退步和 / 或变动系数较高 变动系数等于 年间的年度增长标准差除以年度增长的简单平均数 6 落后者的阈值是在 年间人均 GDP 复合年增长率小于 0.95%, 不到美国同期增长率的 50% 注 :MGI 网站和 MGI 报告中的地图仅供参考 这些地图中的边界 颜色 名称和其他信息并不表示麦肯锡对任何领土的法律身份做出判断, 也不表示麦肯锡背书或接受这些边界 资料来源 : 世界银行 ;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分析 4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摘要

11 领跑者总计让接近 10 亿人摆脱赤贫状态, 有助于实现这一关键的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 5 事实上, 这些经济体的日益繁荣不仅降低了贫困率, 还催生了一批全新的中产阶级和富裕阶级 在 1990 至 2013 年间 ( 这是可以获取全面数据的最近年份 ), 这 71 个新兴经济体的赤贫人口总数从 17 亿减少到 5.8 亿 领跑者大约为这项变化贡献了 95% 全世界目前只有不到 11% 的人口还处于赤贫状态, 低于 1990 年的 35% 6 中国和印度处于领导地位, 大约让 9 亿人摆脱赤贫 ( 两国分别约为 7.3 亿和 1.7 亿 ), 印度尼西亚也让大约 8000 万人摆脱赤贫状态 ( 图表 E3) 7 图表 E3 领跑者帮助约 11 亿人脱离赤贫, 将家庭消费增加约 3.2 万亿美元 脱离赤贫的人口, 年 1 单位 : 百万人 家庭消费支出变化, 年单位 : 十亿美元 经济体数量 中国大陆 印度 168 1,026 1 其他领跑者 158 1, 非领跑者 65 3, 总计 1, ,123 3,158 3,975 7, 占总数 指的是个人日均收入不足 1.9 美元 ( 按照购买力平价计算的 2005 年美元 ),N=63 个经济体 2 数据不可用的领跑者 : 阿塞拜疆 埃塞俄比亚 老挝 缅甸 土库曼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 ; 数据不可用的非领跑者 : 安哥拉 科特迪瓦 加纳 尼泊尔 委内瑞拉 赞比亚和津巴布韦 注 : 由于进行四舍五入, 所以加总后可能不等于 100% 资料来源 :PovcalNet, 世界银行 ;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 ;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分析 与此同时, 这些经济体有越来越多的居民进入我们所谓的 消费阶层 这些人的收入足以使之成为产品和服务的重要消费者 8 从全球来看, 这些高度城镇化的消费者已经成为全球经济增长的强大动力 我们估计, 全球 440 座城市到 2025 年可能占到全世界一半的 GDP 增长, 主要源自消费阶层的开支增加 9 领跑者几乎占到所有新兴经济体过去 20 年家庭支出增长的一半 5 世界银行定义的赤贫标准是每天收入不足 1.9 美元 6 Poverty and shared prosperity 2016: Taking on inequality, 世界银行,2016 年 7 Atlas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Goals: No poverty, 世界银行,2018 年,datatopics.worldbank.org/ sdgatlas 8 我们定义的消费阶层或消费者是指年收入超过 3,600 美元或者每天 10 美元的人群 ( 使用以购买力平价衡量的 2005 年不变美元 ) 请参见 Urban world: Cities and the rise of the consuming class,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2012 年 6 月,McKinsey.com 9 同上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 领跑全球 : 高增长新兴经济体及推动其发展的企业 5

12 在 2008 年金融危机之后的全球经济动荡时期 ( 包括大宗商品价格的波动周期 ), 尽管一些历史上取得非凡表现的经济体 ( 包括新加坡 ) 经历了增速放缓, 但部分领跑者还是在 2011 至 2016 年间实现 3.5% 的人均 GDP 年均增长 与此同时, 其他很多经济体经历了急剧增长, 包括孟加拉国 玻利维亚 多米尼加共和国 加纳 波兰 菲律宾 卢旺达和斯里兰卡 虽然并非全部经济体都出台了促增长的政策, 但其中的确有一些经济体也通过促增长政策, 加强了经济基本面 我们将在后文进行讨论 通过政府政策建立了一个立足于生产率 收入和需求的促增长周期虽然 18 个领跑者千差万别, 收入层次 规模 所在地区 ( 不包括拉美 中东和北非 ) 和要素禀赋各不相同, 但我们的分析认为, 它们拥有共同的基础 也就是说, 它们都处在生产率 收入和需求共同增长的促增长周期中 竞争政策是这些基础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不仅可以推动生产率增长, 还有助于培育那些能够为 GDP 增长做出重要贡献的大企业 为了支持资本积累和确保稳定而制定的政策有助于创造促增长计划促增长周期首先从提升生产率开始, 通过积累资本和技术来实现 生产率的提升可以促进就业增加 工资提高, 从而, 让更多人成为中产阶级, 反过来支持更高的消费和储蓄 企业利润增加, 政府也获得更多税收, 因而可以用于改善重要基础设施 工资增长可以转换成更多的可支配收入, 进而增加个人储蓄 其中一些是通过从工资中强制扣减退休金来实现的 以及投资和家庭消费 除此之外, 通过更好地融入全球市场, 便可提升整体的商品需求 我们研究中的领跑者在多数指标中都脱颖而出, 但未来发展潜力及机会仍然存在 对于所有领跑的经济体而言,GDP 的高速增长都源自生产率的提升, 而非劳动力供给的增加 10 生产率或全要素生产率 (TFP) 的提升指的是通过科技 创新和更好地管理来高效地使用各种资源, 这其实都是由资本积累和收入增长促成 ( 图表 E4) 在 1964 至 2014 年的 50 年间,G-19 国家和尼日利亚的劳动力总量翻了一番, 为这些经济体贡献了大约 48% 的 GDP 增长, 而生产率的提升则贡献了 52% 随着许多国家的劳动适龄人口增速放缓或下滑, 未来的 GDP 增长将更多地依赖于生产率提升 欲了解详细信息, 请参见 Global growth: Can productivity save the day in an aging world?,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2015 年 1 月,McKinsey.com 11 Robert E. Hall 和 Charles I. Jones 合著的 Why do some countries produce so much more output per worker than others?,the 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1999 年 2 月,114 卷,1 号, 页 6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摘要

13 图表 E4 资本积累和全要素生产率成为领跑经济体的重要经济增长动力 GDP 增长分解对真实 GDP 增长的贡献, (%) 1 N = 83 个经济体 劳动生产率 差异化因素 劳动参与率 资本积累全要素生产率 2 劳动质量贡献 3 劳动质量贡献 长期领跑者 ( 不计中国 ) 中国大陆 近期领跑者 ( 不计印度 ) 印度 中速经济体 落后者 高收入经济体 对同一组中的各个经济体, 以及同一个经济体的各个年份计算简单平均数 近期领跑者的年份是 年 2 长期领跑者的全要素生产率增速之所以较慢, 部分源自 1997 年亚洲金融危机 另外, 长期领跑者这一时期的资本积累和全要素生产率可能较低, 是因为这些经济体在 1990 年之前就开始加速增长 例如, 从 1965 到 1990 年, 韩国全要素生产率贡献的平均产出增长估计为 2.39%, 资本贡献为 4.27%, 而总产出年均增长为 8.78%(Nirvikar Singh 和 Hung Trieu,1996 年 ) 3 构建劳动质量贡献数据时, 使用的是按照教育程度划分的就业和薪酬数据 这些数据来自多个来源, 包括欧盟统计局 World Input-Output Database 和针对各个经济体的 KLEMS( 资本 劳动 能源 材料和服务 ) 数据库 资料来源 :Economics Analytics Platform; 世界银行 ;The Conference Board Total Economy Database;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分析 事实上, 领跑者过去 30 年的 GDP 增长有超过三分之二都源于跟工业化相关的生产率快速提升 : 年均生产率提升 4.1%, 而其他发展中经济体仅为 0.8% 12 这种快速发展最初通过创造财富和提振需求推动促增长周期, 从而创造更多就业 在我们样本中的 7 个长期领跑者中, 其资本积累 通过较高的投资率和国内储蓄率来实现 在 1990 至 2016 年期间每年平均贡献大约 4 个百分点的经济增长 在 11 个短期领跑者中, 资本积累在 1995 至 2016 年期间每年贡献大约 5 个百分点的经济增长 投资在长期领跑者的 GDP 中平均占比为 30%, 在近期领跑者的 GDP 中平均占比为 20%, 较其他发展中经济体高出 3 至 13 个百分点 按照本土储蓄在 GDP 中的占比计算, 领跑经济体较其他发展中经济体高出 10 至 30 个百分点 12 我们使用麦肯锡公司专有的全球增长模型来模拟生产率提升所产生的影响 欲了解该模型的详细信息, 请参见 Luis Enriquez Sven Smit 和 Jonathan Ablett 合著的 Shifting tides: Global economic scenarios for , 麦肯锡,2015 年 9 月,McKinsey.com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 领跑全球 : 高增长新兴经济体及推动其发展的企业 7

14 领跑者可以利用更高的国内储蓄, 其中一些是政府运作的养老金储蓄计划所要求的, 例如新加坡公积金 (CPF) 制度 ; 还有一些则是在政府发展的强大金融机构和便利的数字银行服务的鼓励下实现的 13 较高的国内储蓄促成了对基础设施和其他领域的更多投资 领跑者还吸引了最大比例的外商投资, 在 2000 至 2016 年, 新兴市场的外商投资总额约 9000 亿美元, 其中领跑者所占的外商投资总额占近七成 14 对近期领跑者来说, 全要素生产率在 1995 至 2016 年间平均每年贡献 1 个百分点的 GDP 增长, 其他发展中经济体和发达经济体的贡献很有限, 甚至会产生负面影响 1997 年亚洲金融危机对长期领跑者的全要素生产率造成影响 但在受到那场危机影响较小的中国, 全要素生产率在 1990 至 2016 年间每年贡献 4.4 个百分点的 GDP 增长 个领跑者的强劲生产率增长转化成了非凡的收入增长 7 个长期领跑者的工资和福利在 1980 至 2014 年平均每年增长 4.6% 作为领头羊, 中国在此期间的收入每年增长 8.6% 在近期领跑的经济体中, 真实工资和福利在 1995 至 2014 年期间每年增长 6.0% 这大约是其他发展中经济体和发达经济体的 3 倍 18 个领跑经济体的收入增长带来的家庭消费支出增速, 大约较其他发展中经济体或发达经济体快 3 个百分点 这些经济体的另外一项基本特征是, 它们有能力通过调整经济政策来适应国内的实际情况和不断变化的外部环境, 以此实现宏观经济的稳定发展, 即便是在经历全球动荡时也不例外 例如, 政府快速采取行动, 确保从 1997 年亚洲金融危机以及 2008 和 2009 年全球金融危机等动荡时期快速恢复过来 2013 年, 当各国央行解除量化宽松的预期, 从而导致新兴经济体的金融市场出现所谓的 缩减恐慌 时, 包括印度和印度尼西亚在内的几个经济体实施了货币 财政和汇率稳定措施来缓冲市场压力 领跑者与外国市场联系更紧密, 使之得以挖掘全球需求领跑经济体受益于其通过出口市场挖掘全球需求增长的能力, 使之获得了更大的规模经济 16 这种更高的出口导向体现在 MGI 的 连接指数 (Connectedness Index) 中 该指数评估了各个经济体通过商品 服务 资本 人员和数据的流入和流出在全球经济中的参与程度 What is the Central Provident Fund (CPF), 新加坡人力部,mom.gov.sg 14 PitchBook Deal Analytics. 15 Nirvikar Singh 和 Hung Trieu 合著的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growth in Japan, South Korea, and Taiwan, 加州大学圣克鲁兹分校, 工作论文,1996 年 7 月 16 Jonathan Anderson 所著的 How to think about emerging markets (2018 edition),emerging Advisors Group,2018 年 4 月 24 日 17 MGI 的连接指数对各个经济体在商品 服务 金融 人员和数据的流入和流出中的参与度进行了全面评估 该指数考虑了一个经济体的每项流动与其自身的 GDP 或人口的相对规模 ( 流动强度 ), 及其在每个全球流动项目总量中的份额 Digital globalization: The new era of global flows,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2016 年 3 月,McKinsey. com 8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摘要

15 1980 年, 领跑者在全球各类商品 服务和金融的流入和流出中占比为 7% 或更低 到 2016 年, 这一比例上升到 19% 或更高 最大的增长来自商品贸易 领跑的经济体到 2016 年占据近 30% 的全球份额 中国占据 13 个百分点 1980 年仅为 1% 事实上, 共有 7 个领跑者在连接性上跻身全球前 30, 包括新加坡 (2) 中国大陆 ( 9) 韩国 (15) 马来西亚 (20) 泰国 (21) 越南 (26) 和印度 (30) 竞争政策为生产率增长创造动力很多领跑全球的经济体意识到有竞争力的私有公司的重要性, 还培育了适宜投资和竞争的环境, 甚至为提高生产率出台了一些刺激政策 它们并没有挑选优胜领域, 也没有在各个领域内挑选优胜公司, 而是集中精力提高生产率, 在各个领域内促进竞争 结果, 大公司占比更高的领域实现了更快的增长, 生产率的增幅也更大, 员工薪水更高, 还实现了更多的投资 在一些 ( 而非所有 ) 经济体, 政府通过对新兴行业的全行业支持帮助其培养出有竞争力的本土企业, 这些政策包括低息贷款 优惠汇率 降低税率和研发补贴 然而, 随着这些行业越来越有竞争力, 保护措施也逐渐解除, 限制市场的失真程度 在某些情况下, 支持举措会附带一些条件, 以此鼓励企业提高生产率 例如, 韩国 20 世纪 60 年代的进口政策严格限制战略领域之外的商品进口, 施加高额关税, 但该国在 20 世纪 80 年代逐渐转向更加开放 ( 但仍未完全开放 ) 的机制 18 以外商投资企业 (FIE) 和外商直接投资 (FDI) 的形式吸引外国投资者, 也成为政府促进生产率增长的一种方式 例如, 中国就使用了合资模式和对 FIE 有利的 FDI 政策 ( 包括优惠待遇 ) 本地企业可以受益于这些外国公司的技术溢出, 而 FIE 则可以帮助新兴经济体参与全球价值链 19 例如, 根据中国商务部的数据, 它们为中国贡献了大约一半的出口 20 提高政府效能有助于吸引外商投资 ( 请参见附文 2, 领跑全球的经济体受益于政府效能的提升 ) 政府还跟私有经济合作, 共同在多个行业创造解决方案, 包括基础设施 科技和金融服务 例如, 越南就很快从没有私营企业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 变成了解除管制的资本主义经济, 实现了私有企业和外商投资的大举流入 中国允许在不同城市和不同省份之间展开竞争, 还允许国有企业与私有企业相互竞争, 外商直接投资也纳入其中 18 Kwan S. Kim 所著的 The Korean miracle ( ) revisited: Myths and realities in strategy and development,kellogg Institute 工作论文第 166 号,1991 年 11 月 19 John Van Reenan 和 Linda Yueh 合著的 Why has China grown so fast? The role of international technology transfers, 牛津大学经济学系, 工作论文,2012 年 1 月 20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 The China story, 世界银行,2010 年 7 月 16 日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 领跑全球 : 高增长新兴经济体及推动其发展的企业 9

16 高生产率企业扮演的角色是领跑经济体的关键增长特征发展经济学家过去几十年广泛记录了推动新兴经济体增长的各种政策 21 但是, 在发展中经济体创办和经营的 具有全球竞争力 管理灵活 生产率极高的公司对这种增长所做的贡献, 却并没有吸引太多的研究 在 18 个领跑全球的经济体中, 我们发现这些在宏观经济和其他有利政策支持下发展起来的公司, 不仅对 GDP 形成促进, 还成为本土发展的催化剂 21 请参见以下例子,Alice H. Amsden 所著的 Rise of The Rest : Challenges to the West from Late- Industrializing Economies, 牛津, 英国, 牛津大学出版社,2001 年 ;Edward K.Y. Chen 所著的 Hypergrowth in Asian Economies: A Comparative Study of Hong Kong, Japan, Korea, Singapore, and Taiwan, 伦敦 : 麦克米伦出版社,1979 年 ; 以及 Richard R. Nelson 和 Howard Pack 合著的 The Asian miracle and modern growth theory,the Economic Journal,1999 年 7 月,109 卷,457 号 附文 2. 领跑全球的经济体受益于政府效能的提升高效政府是领跑者的一大特征, 这也在世界银行政府效能得分中得以体现 ( 图表 E5): 它们在这项得分中的进步程度高于平均水平 1 在很多领跑全球的经济体, 企业面临的监管和税收障碍低于其他经济体, 这可以转而鼓励商业创新和效率提升 根据世界银行企业调查数据库, 领跑经济体的公司比其他发展中经济体的公司更不容易把税务管理视作重大障碍 ( 两类经济体分别有 9% 和 23% 的受访企业认为这是重大障碍 ) 类似地, 领跑经济体的公司报告海关延误和贸易壁垒的比例也更低 ( 分别为 9% 和 16%), 对进出口活动形成促进 其他发展中经济体的高级管理者表示, 它们将 11% 的时间花在政府监管问题上, 而领跑经济体的企业高管在这上面花费的时间仅为 5% 2 领跑经济体的政府使用试点项目和实验在多样化的背景下检验新的想法, 对其展开必要的调整和更新, 然后扩大有效政策的实施范围 中国的经济特区就是一种著名措施, 可以在广泛推广各种政策之前首先进行试点 监管沙盒 ( 例如新加坡金融管理局采用的监管沙盒 ) 也有助于政策试点, 包容失败所产生的后果 政府还努力提升公共领域的能力, 包括聘用更好的政府职员 调查员和监管者 例如, 韩国就花钱让一些公务员前往更先进的经济体接受培训, 而中国也会让官僚在不同职能和地区间系统性轮值 3 1 世界银行全球治理指标报告,2017 年 2 世界银行企业调查 3 我们的分析重点是政府和政策的职能 ( 因为这些都与经济表现有关 ), 而不是探索政治程序 政府类型或者公民社会的职能 10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摘要

17 我们这里定义的大公司是指年营收至少 5 亿美元的上市公司 22 从 1995 至 2016 年, 领跑的发展中经济体的这些公司相对于 GDP 的营收几乎扩大到原先的 3 倍, 从 GDP 的 22% 增长到 64% 这一比例不仅接近高收入经济体, 而且远高于其他发展中经济体 与此同时, 我们估计这些领跑经济体的公司对 GDP 增加值的贡献也实现快速增长, 从 1995 年的 11% 增长到 2016 年的 27% 达到非领跑新兴经济体份额的两倍 ( 图表 E6) 22 在我们的某些分析中 ( 包括针对股东总回报的分析 ), 我们使用的定义略有不同, 但会在相关的地方进行注释 对于我们公司的分析, 我们使用麦肯锡的公司业绩分析工具研究了 27 个经济体超过 1.3 万家上市公司 请参见技术附录 附文 2. 领跑全球的经济体受益于政府效能的提升 ( 续 ) 图表 E5 领跑者的优化政策和制度效果全球治理指标得分绝对值变化, 年各种原型的简单平均数得分范围从 -2.5( 弱 ) 到 2.5( 强 ) 政府效能 1 监管质量 2 法治程度 3 变化 年总计变化 年总计变化 年总计 长期领跑者 ( 不计中国 ) 中国大陆 近期领跑者 ( 不计印度 ) 印度 中速经济体 落后者 高收入经济体 反映了公共服务质量 公务员的质量及其不受政治压力影响的程度 政策制定和执行的质量, 以及政府对这类政策所做承诺的可信度 2 反映了政府制定和执行健全的政策和监管措施, 以允许和促进私有领域发展的能力 3 反映了执法人员信任和遵守社会规则的程度, 尤其是合同实施 产权 警察 法院的质量, 以及犯罪和暴力活动发生的概率 4 变化只显示出 1996 至 2016 年间的差异, 并不反映这一时期的早期下滑或最近的稳定得分 资料来源 : 世界银行全球治理指标报告 2017 ;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分析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 领跑全球 : 高增长新兴经济体及推动其发展的企业 11

18 图表 E6 大公司是领跑者增长的重要因素 N = 25 个经济体 ;6,474 家公司 1, 2 大企业相对于 GDP 的收入, 年 3 % 高收入经济体 领跑者 非领跑者 营收 增加值 领跑者包括中国大陆 印度 印度尼西亚 马来西亚 新加坡 韩国和泰国 ; 高收入经济体包括加拿大 法国 德国 意大利 日本 英国和美国 ; 非领跑者包括阿根廷 巴西 埃及 墨西哥 尼日利亚 巴基斯坦 波兰 俄罗斯 菲律宾 南非和土耳其 ; 中国香港作为异常值被排除在外 ( 大公司营收占 GDP 比例超过 340%) 年营收超过 5 亿美元的上市公司 3 各个经济体的简单平均数 ; 由于同比波动, 取 5 年平均数 4 增加值总额按照营收与销货成本之间的差额计算 ; 大型金融服务公司贡献的增加值总额为估算值 注 : 由于进行四舍五入, 所以加总后可能不等于 100% 资料来源 : 世界银行 ; 麦肯锡公司绩效分析 ;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分析 大公司往往会关注那些能够挖掘全球需求的领域, 这也帮助领跑经济体获得了更大的出口份额 它们在投资资产 研发和职业培训方面的力度大于中小企业, 以此提升生产率 它们支付的工资也往往更高, 在印度尼西亚和韩国等经济体甚至能高出 75% 以上 23 除了这些直接影响外, 大公司还会间接刺激其供应链中的中小企业的创造力 增长和生产率 反过来依靠这些中小企业为其生态系统提供中间投入品 ( 图表 E7) 23 工资差距还会产生一些不太积极的影响, 包括有可能加剧收入不平等 Lucia Cusmano 所著的 Small, Medium, Strong: Trends in SME Performance and Business Conditions, 法国巴黎,OECD 出版社,2017 年 ;Kim Kyung-ho 所著的 Wage gap widening between SMEs, large firms,korea Herald,2016 年 8 月 31 日 12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摘要

19 图表 E7 领跑经济体的公司覆盖的行业非常广泛 大公司营收 圆圈尺寸代表每个经济体的行业营收占大公司总营收的 大公司营收占 GDP 的 < >10 韩国新加坡泰国中国大陆马来西亚印度印度尼西亚 住宿 餐饮服务和娱乐休闲活动 农林渔业 汽车和组装 建筑和房地产 能源和基础材料 金融和保险服务 医疗保健 制造 : 预包装消费品 制造 : 高科技 制造 : 其他 ( 化学 钢铁 纺织等 ) 制造 : 药物及医疗产品 通信 媒体和科技服务 旅行 交通和物流 批发和零售贸易 其他 大公司总营收 ( 单位 : 十亿美元 ) 占 GDP 的比例 % 1, , 注 : 中国香港因大公司营收占 GDP 比例超过 300% 而被剔除 ; 新加坡农林渔业被作为异常值剔除 资料来源 : 世界货币基金组织 ; 麦肯锡公司绩效分析 ;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分析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 领跑全球 : 高增长新兴经济体及推动其发展的企业 13

20 有竞争力的新兴市场公司成为有抱负的全球领导者在领跑新兴经济体中跻身前列并保持领先地位, 绝不是大公司的囊中之物, 它们中的很多企业都远非传统意义上那些受到政府保护的寡头 我们的分析发现, 很多 ( 但并非全部 ) 领跑经济体的竞争形势都很残酷, 只有最强大的企业才能生存 国内竞争促使赢家获得超额的营收和利润, 并且在股东总回报等关键维度上超越发达经济体的同行 因此, 对于高收入经济体来说, 发展中世界既带来了增长机会, 也带来了严峻的全球竞争 在领跑经济体成为优胜企业有一定难度作为衡量企业竞争环境的一项指标, 领跑经济体每 1 万亿美元 GDP 对应的大公司数量达到其他新兴经济体的两倍, 二者 2016 年分别为 160 家和 80 家 ( 高收入经济体为 95 家 ) 24 因此, 营收增长的分享范围更广 例如, 在高收入经济体,8% 的公司贡献了所有大公司 80% 的营收增长 而在领跑经济体, 则是 22% 的公司贡献了所有大公司 80% 的营收增长 对领导地位的激烈争夺也是竞争环境的重要标志 根据我们的分析, 在 2001 至 2005 年间创造的经济利润跻身前五分之一公司, 只有不到一半 (45%) 能将这一地位保持 10 年 这一比例远低于高收入经济体的在位企业, 它们在同一个 10 年保持在前五分之一的比例达到 62% 25 我们研究的几乎所有行业, 以及有数据可查的几乎所有领跑经济体, 都存在这种情况 ( 图表 E8) 26 保持领先地位的成功企业获得的回报极大 : 按照价值创造排列, 在领跑经济体排名前 10% 的大公司获得了所有公司经济净利润总额的 454% 这一比例达到高收入经济体的 4 倍, 那里排名前 10% 的公司仅获得所有公司经济净利润总额的 106% 但失败所带来的惩罚也更大 : 在领跑新兴经济体中排名后 10% 的公司遭受的亏损达到所有公司亏损总额的 289%, 发达经济体的这一比例仅为 31% 年, 领跑者每 1 万亿美元 GDP 对应的大公司数量几乎是非领跑新兴经济体的 3 倍, 但随着 GDP 的增长, 这一比例有所下降 在非领跑发展中经济体中, 该数字保持平稳 25 请参见技术附录, 详细了解我们计算领导力竞争激烈程度的方法 26 我们在本报告中讨论成功的大企业时, 着重强调了我们在研究中发现的整体趋势, 但并没有系统性地列出公司本身, 尤其是考虑到前五分之一的公司流动率极高 我们还意识到, 一些新兴经济体的公司可能拥有更高的负债水平, 或者, 它们创造的经济利润很大程度上源自不受其控制的市场力量, 例如大宗商品价格 14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摘要

21 图表 E8 新兴经济体的顶尖公司对领导地位的争夺更加激烈 10 年间经济利润排名前五分之一的公司轨迹分布 1 %(N=48 个经济体和 2,284 家公司 2, 3 ) 仍在前五分之一 62 经济体加拿大澳大利亚 保持在前五分之一的公司 % 经济体 马来西亚 中国大陆和中国香港 保持在前五分之一的公司 % 日本 58 韩国 43 德国 62 印度 60 滑落至中间五分之三 23 法国瑞士 滑落至后五分之一 15 美国英国 高收入经济体 领跑者 1 五分位划分标准是 年和 年之间在相同原型内部的经济利润排序 经济利润是指息前税后净营业利润 (NOPLAT) ( 已投资资本 x 加权平均资本成本 ) 2 领跑者包括中国大陆 印度 印度尼西亚 马来西亚 泰国 中国香港 新加坡和韩国 ; 高收入经济体包括澳大利亚 奥地利 比利时 加拿大 丹麦 芬兰 法国 德国 以色列 意大利 日本 荷兰 挪威 沙特阿拉伯 西班牙 瑞士 阿联酋 英国和美国 ; 非领跑新兴经济体包括阿根廷 巴西 智利 哥伦比亚 捷克共和国 埃及 希腊 匈牙利 墨西哥 摩洛哥 尼日利亚 巴基斯坦 秘鲁 菲律宾 波兰 葡萄牙 俄罗斯 斯洛伐克共和国 南非和土耳其 年营收超过 5 亿美元的上市公司, 其中 457 家位于前五分之一 资料来源 : 麦肯锡战略实践 (Beating the Odds 模型 v20.0); 麦肯锡公司绩效分析 ;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分析 新兴经济体最具竞争力的公司正在成为全球参与者, 其表现超过发达经济体的同类企业经过这种激烈竞争洗礼的新兴经济体企业, 逐渐成长为全球舞台上强大的竞争者 它们覆盖多种领域, 根据经济体经济结构的不同而存在很大差异 1995 至 2016 年, 领跑经济体的大型上市公司每年的净利润增长较其他新兴经济体快 4 至 5 个百分点 从全球来看, 它们贡献了 2005 至 2016 年所有大型上市公司 40% 左右的营收和净利润增长, 尽管它们仅占 2016 年营收和净利润总额的 25% 左右 自从 2000 年以来, 有超过 120 家这类公司跻身 财富全球 500 强 这些表现一流的公司也在一项关键绩效指标上超过发达经济体的公司, 那就是股东总回报 2014 至 2016 年间, 领跑新兴经济体前五分之一的公司的股东总回报率平均为 23%, 高收入经济体为 15%, 非领跑新兴经济体为 13% 然而, 高收入经济体的已投资资本回报率更高, 它们通常更关注利润率最大化, 而非营收增长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 领跑全球 : 高增长新兴经济体及推动其发展的企业 15

22 为了更加全面地理解这些大公司, 我们调查了 7 个经济体和 10 个行业的 2000 多家公司 结果发现三大突出特点 : 第一, 新兴经济体的顶尖企业更关注创新, 它们有 56% 的营收来自新产品和新服务, 比发达经济体的同类企业高出 8 个百分点 很多顶尖企业引领其所在行业开展技术和数字颠覆 ( 图表 E9) 这也令一些城市 ( 尤其是中国 印度和韩国的城市 ) 成为创新集群 班加罗尔 北京和上海每年授予专利的增长速度都达到全球头号创新集群硅谷的两倍 创造性革新的例子不胜枚举 中国手机制造商传音就是其中之一 : 它已经成为非洲领先的智能手机和功能手机品牌, 其产品不仅价格亲民, 而且能够容纳 4 张 SIM 卡, 让非洲经济体的很多用户都可以避免因为没有与对方使用相同的手机运营商而支付高额费用 该公司目前在印度增长迅速 在印度市场推出其 4 大品牌短短一年后, 它目前在印度实现快速增长, 还在一些市场挑战领头羊三星 27 第二, 这些公司的投资战略更加激进, 分配资源更加敏捷 28 它们的投资几乎是发达经济体相似企业的两倍 ( 按照资本支出与折旧的比率计算 ) 我们分析的多数行业都存在这种差异 例如,2016 年 9 月成立的印度移动网络运营商 Reliance Jio 已经投资 300 亿美元建设 4G VoLTE 移动网络, 超越了那些仍在从旧技术逐渐升级的老牌运营商 在不到两年的运营时间里, 这家公司已经成为印度市场份额排名第三的运营商 29 这些领先的公司分配资源的速度也更快 平均而言, 它们制定重要投资决策的速度比发达经济体的类似企业快 6 至 8 个星期 30 按照比例计算, 大约少花 30% 至 40% 的时间 第三, 新兴经济体里最成功的大企业比高收入经济体的同类企业优先考虑海外增长的比例高出 27 个百分点 并且已经通过这种方式成为强大的全球竞争者 31 泰国正大集团就是这样一个例子 作为一家着眼于农业 房地产 零售和电信业务的公司, 正大集团成为 1981 年首批进入深圳经济特区的外国投资者 如今, 中国业务在其 400 亿至 500 亿美元的年销售额中占据很大比例 32 在非洲, 埃塞俄比亚航空通过收购快速扩张, 包括买入马拉维航空 (49%) 和赞比亚航空 27 Writankar Mukherjee 所著的 Chinese phone maker Transsion Holdings eyes top three slots in Indian market, 印度经济时报,2017 年 8 月 23 日,economictimes.indiatimes.com;Li Tao 所著的 How an unknown Chinese phone maker became No 3 in India by solving the oily fingers problem, 南华早报,2018 年 1 月 12 日,scmp.com 28 有一种解释认为, 之所以出现这种差异是因为这些公司的所有权结构和强大的家族及国家控制可能允许长期投资和扩张 请参见 Playing to win: The new global competition for corporate profits,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2015 年 9 月 29 Promit Mukherjee 所著的 Reliance lifts Jio investment above $30 billion after record year, 路透社,2017 年 4 月 25 日,in.reuters.com 30 麦肯锡 2017 年公司调查 31 同上 32 Usanee Mongkolporn 所著的 New Charoen Pokphand CEO unveils CP 4.0 plan,the Nation,2017 年 2 月 24 日 16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摘要

23 (45%) 的大量股权, 并且展开了许多合作, 包括与几内亚政府共同成立几内亚航空, 并与多哥的 ASKY 航空展开合作 该公司 2015 至 2016 年盈利 2.73 亿美元, 而非洲航空业整体亏损 9 亿美元 33 图表 E9 领跑经济体的顶尖公司比同类企业更大胆 更迅速 更有力把自述表现与各种原型中的顶尖公司的实际表现进行对比 1, 2 与高收入经济体的顶尖公司相比的绝对值差异 N = 7 个经济体,2,172 家公司 3 创新与数字颠覆投资地区扩张 创新评估 新产品的销售额 ( 百分点 ) 创新实践 4 得分 (1 到 10) 颠覆积极性 5 百分点 数字颠覆响应 6 得分 (1 到 8) 投资水平 7 资本支出与折旧的比率 投资速度 星期数 扩张优先级 本土以外的市场 ( 百分点 ) 领跑经济体 vs 高收入经济体 非领跑经济体 vs 高收入经济体 高收入经济体 顶尖企业指的是按照经济体和行业调整后的自述营收增长 ( 过去 3 年 ) 跻身前四分之一的企业 2 所有汇报的统计数据都在原型内对不同经济体进行加权平均计算 3 领跑者包括中国大陆 印度和印度尼西亚 ; 非领跑新兴经济体包括巴西和南非 ; 高收入经济体包括德国和美国 4 分数表示的是受访者在 10 个描述公司目前创新能力和实践的维度中回答 强烈同意 或 同意 的维度数量 5 回答 下列哪个说法最能说明你的公司在解决过去 3 年影响你们行业的技术和数字颠覆时采取的方法? 这个问题时, 只要选择 我们改变了长期公司战略来应对这种颠覆 或 我们发起了这种颠覆, 都被当做积极性来衡量 6 分数表示的是 为应对过去 3 年影响你们行业的技术和数字颠覆而对单个业务部门进行战略调整 的数量 7 基于年营收超过 5 亿美元的大型上市公司的财务数据 ; 顶尖企业指的是按照行业调整后股东总回报跻身前四分之一的企业 注 : 非等比例 资料来源 : 麦肯锡 2017 公司调查 ; 麦肯锡公司绩效分析 ;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分析 新兴经济体在变革时代的新机遇全球环境正在发生变化 例如, 发展中经济体的制造业似乎比以前更早达到顶峰, 而跨境贸易自从 2008 年金融危机以来也失去了一些活力 这些变化不仅给新兴经济体的制造业和服务业构成挑战, 也给它们带来了新的机遇 33 Ethiopian becomes strategic partner in new Malawi airlines 埃塞俄比亚航空新闻稿,2013 年 7 月 13 日,ethiopianairlines.com;Tom Collins 所著的 Ethiopian Airlines on the up,african Business Magazine,2017 年 8 月 8 日,africanbusinessmagazine.com;Abdi Latif Dahir 所著的 How Africa s largest airline will dominate the continent s skies,quartz Africa,2018 年 1 月 20 日,qz.com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 领跑全球 : 高增长新兴经济体及推动其发展的企业 17

24 人口特征 贸易和其他流动以及科技领域的全球趋势表明, 新兴市场将成为全球增长的主战场我们强调所有新兴经济体都必须适应全球格局的三大根本变化 : 人口特征的变化 全球繁荣度提升和城镇化, 这都会对消费产生影响 ; 贸易和其他跨境流动的模式转变 ; 数字化和自动化技术的普及率提升, 尽管有望提升生产率和 GDP 增长, 但这却会对一些传统发展路径构成挑战 这些趋势的综合效应会加强新兴市场在全球经济中的重要性, 不仅能创造需求, 还会引发竞争 人口特征变化已经在影响全球经济, 德国和日本等经济体的工作适龄人口减少对增长形成拖累 与此同时, 我们也看到新兴经济体以提高城镇化率的方式对人口结构趋势形成强有力的对抗 : 随着人们进入城市, 并加入生机勃勃的消费阶层, 消费也会因此受到促进 我们预计新兴经济体整体将在 2015 至 2030 年间贡献 62% 的消费增长, 对应金额达到 15.5 万亿美元, 仅中国就贡献 22% 该国同样在经历人口老龄化 年金融危机之后的全球商品和服务贸易的增长有所放缓, 贸易和移民在一些经济体面临政治阻力 与此同时, 跨境数字化流动则在快速发展, 从 2005 年到 2017 年实现了 147 倍的增长, 并且在全球商务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35 MGI 最近的研究表明, 发展中经济体有史以来首次参与了超过一半的全球商品贸易, 而 南南 贸易 这是发展中经济体之间贸易活动的简称, 尽管这些贸易并非发生在南半球 增速也超过 北南 贸易和 北北 贸易 中国是这些 南南 贸易的重要推动力 随着中国的发展, 它也更加关注研发和资本密集型制造 ; 这在最近为越南 印度和其他低收入新兴经济体创造了机会 36 整体而言, 包括 南南 贸易和 中南 贸易在内, 新兴经济体之间的商品贸易份额从 1995 年的 8% 增长到 2016 年的 20%( 图表 E10) 数字革命也在推进 自动化和人工智能最近的快速进步可以对生产率和全球人均 GDP 增长形成急需的促进, 有助于对抗上文提到的人口特征变化 我们估计, 在 2015 至 2030 年间, 自动化有潜力将发展中经济体每年的生产率提升 0.8 至 1.2 个百分点 37 数字技术已经促成了新的商业模式, 还开启了新的市场 例如, 肯尼亚的 M-Pesa 可以实现手机汇款, 而印度尼西亚的 Go-Jek 摩的应用也利用科技打开了交通领域的新疆界 34 Urban world: The global consumers to watch,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2016 年 3 月,McKinsey.com 35 麦肯锡全球流动数据库 中国在新兴经济体的劳动密集型制造业出口中所占的份额从 2000 年的 33%, 增长到 2014 年的 56%, 但 2016 年下滑到 53%, 在新兴经济体的研发和资本密集型制造业中所占的份额有所增长 37 这一测算基于的场景是我们在 2017 年 1 月的自动化报告和随后的更新中, 设想的自动化最快和最慢普及速度的中值 A future that works: Automation, employment, and productivity,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2017 年 1 月,McKinsey.com 18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摘要

25 虽然很多工作都会被新的职场技术所取代, 但我们的研究表明, 可能还会有足够的新工作被创造出来 ( 尤其是在新兴经济体 ), 以此来抵消这些工作流失 但新兴经济体未来的工作需要一些新的技能, 还需要更高的教育程度, 因而在培训和再培训方面给政府 教育机构和企业带来了重大的挑战 38 图表 E10 新兴市场之间的商品贸易 ( 南南 贸易和 中南 贸易 ) 从 1995 年的 8% 增长到 2016 年的 20% 1 按照发达程度分类的商品贸易 ; 万亿美元 ( 现值美元 ) 100% = 南南 中南 中北 贸易值变化, 年倍数 6x 11x 6x 南北 3x 北北 2x 全球商品进口 ; 北 和 南 分别指发达市场和新兴市场, 中指中国 注 : 由于进行四舍五入, 所以加总后可能不等于 100% 资料来源 : 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 ;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分析 制造业仍有强劲增长机会过去 30 年, 制造业一直都是推动领跑经济体的经济增长和就业的强大引擎, 而且往往会遵循类似的模式 : 它在就业中的份额最终到达顶峰, 开始下滑, 到那时, 服务业开始成为创造就业最多的领域 研究人员最近也发现, 这个顶峰在发展过程中到来的越来越早, 哈佛大学经济学家丹尼 罗德里克 (Dani Rodrik) 称之为 早熟的去工业化 39 这种现象很复杂, 但或许并不会挫败发展中经济体的野心 ; 我们发现制造业可能仍有增长空间, 在低收入经济体尤其如此, 而且仍会成为创造就业的来源, 尤其是在较低的工资和战略位置令一个经济体对服装生产商和其他劳动密集型制造商形成吸引力时 38 请参见 Jobs lost, jobs gained: Workforce transitions in a time of automation,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2017 年 12 月,McKinsey.com Skill shift: Automation and the future of the workforce,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2018 年 5 月,McKinsey.com 39 丹尼 罗德里克所著的 Premature deindustrialization,journal of Economic Growth,2016 年 3 月,21 卷,1 号,1-33 页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 领跑全球 : 高增长新兴经济体及推动其发展的企业 19

26 我们的分析显示, 有 20 多个经济体仍然可以提高制造业的就业和增加值在经济中的占比 ( 图表 E11) 例如, 一些发展中经济体正因为中国减少制造业和劳动密集型商品的出口而获益 在孟加拉国, 制造业对 GDP 的贡献已经在 2005 至 2016 年间从 16% 增长到 22%, 其劳动力占比也从 11% 增长到 14% 越南也获得了类似的利益, 制造业在 GDP 中的比重在 2009 至 2016 年间从 16% 增加到 21% 40 只要能集中精力创造各种机制帮助企业竞争, 经济体 ( 尤其是最开始的制造业份额较低的经济体 ) 就可以实现制造业引领的增长 很多机会可能来自于发展中经济体的消费者因为收入增加而扩大的需求 事实上, 根据我们的测算, 中国和印度到 2030 年的制造商品进口增长会超过美国和西欧在 20 世纪 80 年代和 90 年代的进口增长 制造业不仅创造了就业, 促进了制造业相关领域的增长, 还会对整个经济体的生产率和就业产生更广泛的影响 针对 5 个新兴经济体 ( 孟加拉国 埃塞俄比亚 印度 墨西哥和越南 ) 的制造业和服务业的实证分析表明, 包括这些诱导效应在内, 制造业对就业产生了超过 5 倍的显著乘数效应, 服务业的就业乘数效应约为 3 倍 制造业产出的乘数效应为 2.3 倍, 服务业为 1.9 倍 通过实例来更加深入地看待这三个行业, 就能凸显出一些增长机遇 纺织和服装行业有望将 4% 的年增速一直保持到 2030 年, 达到 1995 年以来的两倍 41 仅仅孟加拉国 中国 印度尼西亚 土耳其和越南 5 个经济体就占到过去 5 年全球纺织和服装行业全球出口增长的 51% 电子和电气设备自 1995 年以来保持每年 5% 的增速, 并且至少可以将这种速度保持到 2030 年, 发展中经济体在全球增加值中的占比从 2016 年的 52%, 增加到 2030 年的 65% 42 这个领域在促进科技普及和提高生产率方面尤其有效 例如, 富士康 英特尔 三星和胜华等跨国企业自 2010 年以来已经在越南投资逾 150 亿美元用于建设生产设施, 还与当地的零部件生产商建立合作关系 43 随着全球生产焦点转向新兴经济体, 汽车行业代表了另外一个机会 2011 年以来, 全球约 46% 的出口增长来自 5 大新兴经济体 : 中国 捷克共和国 匈牙利 墨西哥和斯洛伐克共和国 40 World Input-Output Database Socioeconomic Accounts IHS Markit 测算的消费数据 消费以商品总价值来衡量 42 来自 IHS Markit 的测算 43 根据越南电子工业协会和 Aranca 的数据 20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摘要

27 图表 E11 制造业仍会成为低收入经济体重要的就业和增长来源 模拟 制造业在生产率提升情景下的就业和增加值变化, 年 人均 GDP,2015 年 (2010 年不变美元 ) <5,000 5,000 10,000 10,000 20,000 >20,000 增加值比例的潜在变化 3.0 提高制造业生产率 提高制造业的就业和生产率 尼泊尔 巴基斯坦肯尼亚塞内加尔 赞比亚喀麦隆加纳莫桑比克菲律宾洪都拉斯尼加拉瓜印度摩洛哥尼日利亚越南危地马拉 卢旺达乌干达埃塞俄比亚津巴布韦 坦桑尼亚 孟加拉国 仍有机会通过制造业实现增长, 尤其是对人均 GDP 较低的经济体 秘鲁 南非 多米尼加共和国 0.5 哥伦比亚 中国大陆 印度尼西亚 罗马尼亚 阿根廷墨西哥泰国马来西亚 巴西土耳其俄罗斯沙特阿拉伯 0 智利澳大利亚新加坡意大利韩国法国西班牙日本英国德国美国 资料来源 : 格罗宁根增长与发展中心 ; 麦肯锡全球增长模型 ;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分析 4.0 就业比例的潜在变化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 领跑全球 : 高增长新兴经济体及推动其发展的企业 21

28 在制造业的相对贡献降低时, 服务业可以创造就业, 打开生产率增长机会服务业为新兴经济体贡献了 60% 以上的 GDP 和超过一半的就业, 但在多数经济体, 服务业历来都不是生产率增长的重要贡献者 这种情况目前正在改变 : 从接线员到放射治疗师, 各种各样的服务提供者都可以更加轻松地展开全球竞争 这在一定程度上得益于科技进步 服务业在全球出口中的占比从 1995 年的 19% 增加到目前的 24% 在发展的早期阶段, 服务业的就业比例也变得更加重要 新兴经济体应该同步提高建筑和贸易等服务行业的生产率和就业, 这一点尤为重要, 因为它们最能吸纳因为脱离农业而产生的劳动人口 在对 19 个新兴经济体过去 10 年的情况进行研究时, 我们发现多数经济体都能提升这些领域的生产率和就业 尽管增长并不平均, 也不必然 我们对几个领域进行的分析发现了服务业生产率增长的新机会 例如,2005 至 2016 年间, 商业和 IT 服务贸易额翻了一倍, 总额超过 2 万亿美元, 而全球需求有望保持每年 3% 的增长, 并一直持续到 2025 年, 数字领域的支出将成为主要增长动力 作为主要供应商, 印度的 IT 和商业处理收入自 2012 年以来以每年 9% 的速度扩张, 而就业增长则超过 6% 年以来的生产率每年增长 4% 45 在零售业, 我们发现新兴经济体的生产率都有超过 5% 的潜在增长, 其中约有 60% 是通过把更多销售转向超市和仓储式卖场等现代化零售业态来实现的, 这些业态的生产率通常至少能达到传统商店的 3 倍 在线零售的生产率更高, 在巴西 印度和印度尼西亚等电子商务渗透率较高的经济体, 零售业生产率自 2000 年以来保持每年超过 5% 的增长 46 图表 E12 强调了新兴经济体在某些领域的生产率机会, 既包括制造业, 也包括服务业 44 Jobs and skills: The imperative to reinvent and disrupt,nasscom,2017 年 5 月 ; Indian IT-BPM industry FY 2013 performance review, FY 2014 outlook,nasscom,2013 年 2 月 45 World Input-Output Database Socioeconomic Accounts 同上 22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摘要

29 图表 E12 新兴经济体公司有机会提高制造业和服务业的生产率 新兴经济体的典型贡献 增加值 ( 占 GDP 的 ) 就业 ( 占总就业的 ) 各行业的生产率 ( 每个就业的年度增加值, 年平均值, 单位 : 千美元 ) 领跑者非领跑者高收入经济体 对 GDP 的平均贡献 制造业 食品和饮料 金属制造 印度 巴西 土耳其印度尼西亚墨西哥 韩国 印度 印度尼西亚 罗马尼亚 俄罗斯巴西 墨西哥 美国 日本 美国 韩国 电气设备和电子 土耳其保加利亚罗马尼亚印度 墨西哥 巴西 印度尼西亚 德国 韩国 美国 汽车和交通 印度 葡萄牙 巴西 印度尼西亚墨西哥 韩国 日本 德国 美国 服务业 纺织和服装 机械和设备 <4 1 3 零售和贸易 印度尼西亚巴西墨西哥印度波兰 土耳其 印度 巴西印度尼西亚 匈牙利 墨西哥 印度尼西亚印度巴西 捷克共和国俄罗斯波兰 墨西哥 韩国 韩国 韩国 英国 美国 英国 德国 英国 美国 美国 法律 会计和行政巴西罗马尼亚印度尼西亚韩国印度波兰俄罗斯土耳其美国墨西哥 金融服务 巴西韩国西班牙印度尼西亚印度美国俄罗斯墨西哥德国英国 建筑 印度尼西亚巴西保加利亚波兰德国美国墨西哥韩国印度日本 注 : 非等比例 资料来源 :World Input Output Database,2016;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分析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 领跑全球 : 高增长新兴经济体及推动其发展的企业 23

30 如果所有新兴经济体都能达到领跑者的历史生产率提升水平, 全球经济将增加 11 万亿美元生产率增长将决定发展中经济体收入 和消费 将继续保持什么样的增速 作为我们基准的普遍预期是 :53 个处于中等水平或落后水平的发展中经济体在 2015 至 2030 年间的生产率增长将达到平均每年 1.3% 47 如果这些经济体能够达到 18 个领跑者的历史生产率增长水平, 会发生什么情况? 这就要求它们将 2000 至 2015 年的年均生产率增长从 1.4% 提升到 4.1%, 达到领跑者的平均年度增速 为了测算由此产生的影响, 包括对新兴经济体和全球经济的影响, 我们使用宏观经济模型模拟了这种增长 48 由此产生的影响非常显著 : 对发展中经济体来说, 整体的人均 GDP 增长率将增加到 4.6% 这会推动它们 2030 年的人均 GDP 较普遍预期高出 50%, 并让 2 亿人成为消费阶层, 此外还将再帮助 1.4 亿人脱离贫困 按照全球人口占比来看, 几乎提升了整整两个百分点 这种情况实现的可能性有大? 将增长速度扩大为目前的 3 倍显然是个野心勃勃的目标, 但其实已有先例 : 相对于 1980 至 1995 年的基准,11 个近期领跑者在 1995 至 2015 年间就取得这种成就 全球经济会经历一波反弹, 实现平均每年 3.5% 的增长, 而普遍预期为 2.8% 到 2030 年将为全球 GDP 直接增加 11 万亿美元 其中约 8 万亿美元将直接来自 53 个迄今为止处于中等或落后水平的新兴经济体 剩余 3 万亿美元并非直接创造的, 因为这 53 个经济体的经济活动和收入增加会对发达和领跑经济体的全球需求产生影响 11 万亿美元的全球产出提升大约占到全球经济总量的 10%, 相当于又增加了一个中国的体量 相同地理区域拥有一些共同的优势和劣势, 而所有地理区域都有潜力强化它们的促增长周期我们分析了样本中的全部 71 个新兴经济体具备的优势和面临的挑战, 总共使用了 13 个经济表现和潜力指标, 领跑者的表现证明这些指标与人均 GDP 增长高度相关 这些指标会追踪一系列维度的表现, 包括前面提到的对促增长计划形成贡献的生产率 收入和需求元素 49 我们在研究结果中提供的热力图大致展示了这 7 个地区的优势和挑战 ( 图表 E13) 47 Consensus forecasts from the Economist Intelligence Unit,IHS Economics 和 Oxford Economics 48 我们使用麦肯锡的全球增长模型来模拟生产率提升的影响 49 这 13 个指标是 : 国内储蓄 外商直接投资 国内上市公司市值 全球创新指数 政府效能 通货膨胀 政府卫生支出 政府教育支出 家庭收入 公司利润 基础设施投资 出口, 以及通过商品 服务 金融 人员和数字的跨境贸易流动与全球经济建立的联系 24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摘要

31 图表 E13 我们的热力图分析了 13 个增长指标呈现出显著的区域格局 新兴市场内部的表现 ( 四分位 ) 1 第一 第二 第三 第四 描述 经济表现 生产率推动因素 2 地区占新兴市场人口 占新兴市场 GDP 人均 GDP 平均值按 2016 年实际美元汇率计算人均 GDP 增长平均值复合年增长率, 年, 国内储蓄复合年增长率, 年, 政府效能变化, 年, 本土上市公司市值复合年增长率, 年, 中亚 东亚和 东南亚 南亚 中东欧 撒哈拉 以南非洲 拉丁美洲 中东和北非 ,283 12,604 1,703 12,644 1,751 6,885 4, 全球创新指数排名变化, 年 外商直接投资复合年增长率, 年, 通货膨胀平均值, 年 收入和需求推动因素 政府卫生支出复合年增长率, 年, 政府教育支出复合年增长率, 年, 家庭收入复合年增长率, 年, 公司利润复合年增长率, 年, 出口复合年增长率, 年, MGI 连接指数得分,2016 年 基础设施投资复合年增长率, 年, 1 代表该原型的平均值会落入这 71 个经济体的哪个四分位组中 例如, 绿色方块表示这个原型的平均值与前四分之一经济体的一个指标处于相似水平 2 中亚 : 阿塞拜疆 哈萨克斯坦 吉尔吉斯共和国 土库曼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 东亚和东南亚 : 柬埔寨 中国大陆 中国香港 印度尼西亚 韩国 老挝 马来西亚 缅甸 菲律宾 新加坡 泰国和越南 南亚 : 孟加拉国 印度 尼泊尔 巴基斯坦和斯里兰卡 中东欧 : 白俄罗斯 保加利亚 捷克共和国 希腊 匈牙利 波兰 罗马尼亚 俄罗斯联邦 塞尔维亚 斯洛伐克共和国 土耳其和乌克兰 撒哈拉以南非洲 : 安哥拉 喀麦隆 科特迪瓦 埃塞俄比亚 加纳 肯尼亚 莫桑比克 尼日利亚 卢旺达 塞内加尔 南非 坦桑尼亚 乌干达 赞比亚和津巴布韦 拉丁美洲 : 阿根廷 玻利维亚 巴西 智利 哥伦比亚 多米尼加共和国 厄瓜多尔 萨尔瓦多 危地马拉 洪都拉斯 墨西哥 尼加拉瓜 巴拉圭 秘鲁和委内瑞拉 中东和北非 : 阿尔及利亚 埃及 伊朗 约旦 黎巴嫩和摩洛哥 资料来源 : 世界银行 : 经合组织 : 世界货币基金组织 ; 世界知识产权组织 ; 欧洲工商管理学院 ; 世界交易所联合会 ; 世界卫生组织 ;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 麦肯锡全球增长模型 ;Global Insight;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分析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 领跑全球 : 高增长新兴经济体及推动其发展的企业 25

32 本分析得出的一个结论是, 处于相同地理区域内的经济体之间的共同点, 多于按照收入层次 增长原型 或最近的增长经历定义的集群内部的共同点 例如, 多数领跑者都来自亚洲, 而没有一个来自拉美 中东或北非 我们的分析表明, 多数经济体仍然需要解决其经济中的很多元素才能强化促增长周期 即便是东亚和东南亚这个表现最好的地区, 也要面临如何保持增长这项挑战 包括阿塞拜疆 白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在内的近期领跑者面临增长放缓, 部分原因来自这一时期的资源价格下跌 相反地, 即便是在很少出现领跑者的地区, 仍然有一些表现突出的经济体 中亚经济高度依赖资源, 但目前并未陷入 资源诅咒, 这主要得益于储蓄和收入的高速增长, 以及政府效能的提升 例如, 阿塞拜疆 哈萨克斯坦和土库曼斯坦在 2010 至 2015 年间的国内投资平均占到 GDP 的 32%, 而作为另外一个依赖资源的经济体, 尼日利亚为 16% 虽然该地区在 2016 年仅占全部 71 个新兴经济体 1% 的 GDP, 但其中的 5 个经济体有 4 个跻身近期领跑者 虽然阿塞拜疆和哈萨克斯坦的增长放缓, 但土库曼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仍然势头强劲 受到全部 7 个长期领跑者和 4 个近期领跑者 ( 柬埔寨 老挝 缅甸和越南 ) 的提振, 东亚和东南亚一直是表现最好的地区 这里也是最大的经济区, 占到我们研究的所有新兴经济体 GDP 的 47% 但可持续增长仍然是一大挑战 : 由于生产率提升速度落后, 这一地区的一些长期领跑者 ( 包括新加坡和韩国在内 ) 过去几年经历了 GDP 增速放缓 柬埔寨和越南等近期领跑者仍然 有序推进, 并在生产率 收入和需求等方面存在各种各样的不足 这一地区的多数经济体都需要确保广泛的收入增长, 解决越来越严重的收入不均 由于主要由低收入和中低收入经济体构成, 南亚需要提升全球联系和出口多样性 目前只有印度跻身领跑者行列 2010 至 2015 年, 出口平均为这里的 GDP 贡献 18%, 低于领跑者三分之一的平均比例, 而且这一地区的很多经济体主要出口纺织品和服装 南亚存在严重的不平等, 部分原因在于有很高比例的劳动者仍在从事农业活动, 但这里的经济体正在快速将人们转移到生产率更高的领域 该地区有机会提升其机构和官僚的质量, 并且可以使用自身在 IT 咨询服务领域的经验来提高当地的数字经济和企业的科技普及程度 中东欧在 71 个新兴经济体的 GDP 中占比 16%, 并以 1.26 万美元的人均 GDP 在所有地区中位居首位, 但这里的 12 个经济体只有一个 ( 白俄罗斯 ) 成为近期领跑者 这一地区的资本投资很低, 工资增长和家庭消费停滞不前 这里的经济体可以通过提高国内储蓄和挖掘教育程度较高但工资并不高的劳动力来构建知识密集型服务 ( 这些服务有可能受益于即将到来的技术颠覆 ), 从而降低对外商直接投资的依赖 一些经济体 ( 例如波兰 ) 已经从西欧和美国吸引了包括惠普在内的企业在那里建立后勤和支持业务 该地区目前聘用近 30 万员工从事外包和离岸工作 50 然而, 白俄罗斯 保加利亚 希腊 罗马尼亚和乌克兰的总就业自 2010 年以来每年下滑 1% 甚至更多, 俄罗斯和捷克共和国的就业基本不变 51 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的人均 GDP 倒数第二, 约为 1750 美元, 但有几个经济体最近几年取得了重大进步 卢旺达和科特迪瓦等经济体的劳动生产率在 2010 年至 2015 年保持每年 2.5% 的增长 除亚洲之外的最高增速 而政府效能也大幅改进 目前, 这里的 15 个经济体只有 1 个 ( 埃塞俄比亚 ) 跻身近期领跑者 总体来看, 这里与其他地区的联系较弱, 而撒哈拉以南非洲的出口也缺乏多样性 例如, 尼日利亚和安哥拉超过 90% 的商品出口都与石油相关 通过改进基础设施和持续提高政府效能来吸引外商投资仍然是该地区的重要机会 拉丁美洲几乎占到 71 个新兴经济体 GDP 的 20%, 但在促增长计划的各个维度中都处于落后状态 所有经济体的年度生产率增长排名都处于后半部分, 我们分析的 15 个经济体没有一个跻身领跑者行列 严格的监管 偏低的储蓄和收入增长以及不成体系的法治都是这里的重大障碍 虽然该地区诞生了一些具有全球竞争力的公司 包括墨西哥的 Grupo Alfa 巴西的 Embraer 和阿根廷的 Tenaris 但企业却受到严格的劳动法规的束缚 52 该地区的多数经济 50 A new dawn: Reigniting growth in Central and Eastern Europe,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2013 年 12 月,McKinsey.com 51 来自 Conference Board Total Economy Database,conference-board.org 52 Where will Latin America s growth come from?,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2017 年 4 月,McKinsey.com 26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摘要

33 体的储蓄率和投资率也比较低, 收入不均也有改善空间 如果按照平均基尼系数来衡量, 平均而言, 拉丁美洲截至 2015 年的不平等程度位居各地区之首 53 中东和北非也没有领跑者 54 事实上, 这一地区的全要素生产率平均值为负, 收入和需求增长有限, 而教育开支的提升程度也最低 缺乏经济多样性令这一地区的一些经济体步履蹒跚 例如, 阿尔及利亚约有 95% 的商品出口与石油相关, 伊朗的这一比例超过 60% 55 这里的大型上市公司数量也很少 该地区是最近几年唯一一个新兴经济体的人均 GDP 出现下滑的地区, 从 2010 至 2015 年每年平均下滑 0.6%, 而同期的劳动生产率每年仅增长 0.9% MGI 最近的研究发现, 该地区 2000 至 2015 年的 GDP 增长有 75% 归功于劳动力扩张, 只有 27% 源自劳动生产率提升 56 这里的政策制定者可以通过在生产中鼓励技术普及 刺激消费和提升官僚机构的职业化程度来提升商业生产率 53 基尼系数衡量了一个经济体的收入分配情况 数值越高, 表示不平等程度越高 数据收集时间为 2010 至 2015 年 54 沙特阿拉伯和阿联酋被世界银行归为高收入经济体, 因此并不包含在我们此次分析之列 55 The Atlas of Economic Complexity 哈佛大学国际发展中心,2018 年,atlas.cid.harvard.edu 56 Where will Latin America s growth come from?,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2017 年 4 月,McKinsey.com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 领跑全球 : 高增长新兴经济体及推动其发展的企业 27

34 关注今后的领跑者在这种多样化的全球格局中, 我们识别出那些立志跻身领跑者行列的个别经济体 这些经济体都在按照我们在热力图分析中列出的促增长计划要素, 打造和强化各自的经济基础 其中一些已经在 2011 至 2016 年间实现了超过 3.5% 的人均 GDP 增长 图表 E14 可以看出许多有望在未来成为领跑者的经济体, 我们将其分成 3 组 第一组包括孟加拉国 玻利维亚 菲律宾 卢旺达和塞内加尔, 它们在 2011 至 2016 年间每年的人均 GDP 增长超过 3.5%, 而且跻身我们表现指数的前 25% 第二组包括肯尼亚 莫桑比克 巴拉圭 塞内加尔 坦桑尼亚 按照我们的促增长表现评分, 这些经济体移动到前五分之一, 反映了在关键的生产率 收入和需求动力上的改进, 但尚未实现 3.5% 人均 GDP 连贯性增长 另外两个经济体达到了 3.5% 的 GDP 增长基准, 但其促增长表现不够优秀, 因此将其归入第二组 它们是科特迪瓦和多米尼加共和国 图表 E14 自 2011 年以来实现较高的人均 GDP 增长且基本面指标势头强劲的经济体有潜力跻身下一批领跑者之列 人均 GDP 复合年增长率, 年, 热力图得分和增长速度都位于前四分之一的经济体 1 科特迪瓦 孟加拉国菲律宾斯里兰卡卢旺达多米尼加共和国玻利维亚坦桑尼亚莫桑比克肯尼亚秘鲁巴拉圭哥伦比亚巴基斯坦喀麦隆塞内加尔摩洛哥阿尔及利亚厄瓜多尔尼日利亚 2 安哥拉 3 热力图得分位于前四分之一但增长较低的经济体, 表明它们可以利用强劲的基本面实现更高的增长速度 热力图得分位于第二个四分位的经济体, 表明它们需要进一步加强基本面推动因素, 以保持和 / 或提高增长速度 3.5% 4 四分位 1 四分位 2 四分位 3 四分位 4 热力图得分, 年 注 : 热力图得分基于每个经济体在 13 个增长推动因素上的表现计算而来 最终结果针对每个指标进行了归一化处理, 还基于指标与人均 GDP 的简单相关性进行加权求和 四分位代表一个经济体的总分对应的位置 热力图得分与人均 GDP 增长之间的整体相关系数是 0.8 资料来源 :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分析 28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摘要

35 发展中经济体今后可以继续成为全球经济增长的引擎, 继续帮助数百万人脱离贫困 扩大中产阶级并推动全球 GDP 增长 我们的研究认为, 要实现这些潜在利益, 需要政策制定者坚持为了提升生产率 收入和需求而制定促增长计划, 同时还要推动生机勃勃的私有经济, 让具有极强竞争力的公司在本土竞争中充分锻炼, 然后参与全球竞争 这种组合的有效性已经被本报告所研究的领跑者的成功所证明, 也有可能在变革时代成为未来发展的关键要素 自动化崛起 贸易模式转变和其他趋势都带来了新的机会, 有望给那些能够通过充分的灵活性抓住这些趋势的经济体带来巨大的回报 18 个领跑者已经开辟了道路 现在该轮到其他发展中经济体 和发达经济体 学习它们的经验, 保持这份发展势头 ( 图表 E15) 全球经济将因此而更加繁荣, 而仍然生活在贫困状态的数百万人口也将因此变得更加富有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 领跑全球 : 高增长新兴经济体及推动其发展的企业 29

36 图表 E15 与新兴经济体增长相关的关键指标 新兴市场内部的表现 ( 四分位 ) 1 第一 第二 第三 第四 原型 2 长期领跑者 近期领跑者 最近加速者 持续增长者 人均 GDP 2016 年 按实际美元汇率计算 实际人均 GDP 3 复合年 增长率, 年, 实际人均 GDP 复合年 增长率, 年, 国内储蓄复合年 政府效能 4 增长率, 变化, 年, 年 上市公司市值复合年 增长率, 年, 全球创新指数 5 排名变化, 年 经济 中国大陆 6, 韩国 25, 新加坡 52, 印度尼西亚 3, 中国香港 36, 马来西亚 11, 泰国 5, 平均值 20, 缅甸 1, 阿塞拜疆 5, 土库曼斯坦 6, 柬埔寨 1, 白俄罗斯 6, 老挝 1, 印度 1, 哈萨克斯坦 10, 越南 1, 乌兹别克斯坦 1, 埃塞俄比亚 平均值 3, 斯里兰卡 3, 莫桑比克 卢旺达 孟加拉国 1, 波兰 15, 多米尼加共和国 6, 秘鲁 6, 加纳 1, 菲律宾 2, 斯洛伐克共和国 19, 保加利亚 7, 罗马尼亚 10, 坦桑尼亚 土耳其 14, 塞尔维亚 5, 智利 15, 乌干达 摩洛哥 3, 出口 复合年 增长率, 年, MGI 连接指数 6 得分, 2016 年 1 代表每个指标的增长速度会落入这 71 个经济体的哪个四分位组中, 除非其水平处于前十分之一 ( 例如, 新加坡的政府效能是绿色, 因为它得到了所有经济体的最高分 ) 2 原型注释 : 长期领跑者在 50 年的时期内实现超过 3.5% 的人均 GDP 复合年增长率, 有超过 36 年的增速快于美国 近期领跑者在 20 年间实现超过 5% 的复合年增长率 中速经济体在 50 年时间内实现 % 的复合年增长率, 而且包含最近加速者 ( 年的复合年增长率超过 3.6%) 持续增长者和不稳定增长者 ( 至少有一个 10 年期呈现较高的变动系数 ) 落后者在 50 年间的复合年增长率不到 0.95% 3 起点是 1965 年或可用的最早年份 ; 已求出所有指标的简单平均数 4 公共服务 公务员以及政策制定和执行的感知质量, 以世界银行的政府效能得分来衡量 5 一份国家创新年度排名, 共涵盖政治 教育 基础设施和商业复杂性等 80 个领域, 由康奈尔大学 欧洲工商管理学院和世界知识产权组织评选 排名变化只反映新兴市场内部的变动 6 根据经济体规模调节后,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基于商品 服务 金融 人员以及数据和通讯对 117 个经济体的排名 资料来源 : 世界银行 : 经合组织 : 世界货币基金组织 ; 世界知识产权组织 ; 欧洲工商管理学院 ; 世界交易所联合会 ; 世界卫生组织 ;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 麦肯锡全球增长模型 ;Global Insight;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分析 30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摘要

37 图表 E15( 续 ) 与新兴经济体增长相关的关键指标 ( 续 ) 新兴市场内部的表现 ( 四分位 ) 1 第一 第二 第三 第四 原型 2 持续增长者 ( 续 ) 实际人均 GDP 3 复合年 增长率, 年, 实际人均 GDP 复合年 增长率, 年, 上市公司市值复合年 经济 匈牙利 14, 尼泊尔 埃及 2, 捷克共和国 21, 哥伦比亚 7, 巴基斯坦 1, 厄瓜多尔 5, 葡萄牙 22, 尼日利亚 2, 安哥拉 3, 阿尔及利亚 4, 伊朗 5, 巴拉圭 3, 洪都拉斯 2, 肯尼亚 1, 危地马拉 3, 墨西哥 9, 阿根廷 10, 巴西 10, 约旦 3, 希腊 22, 中速经济体平均值 7, 不稳定增长者 落后者 人均 GDP 2016 年 按实际美元汇率计算 国内储蓄复合年 政府效能 4 增长率, 变化, 年, 年 增长率, 年, 全球创新指数 5 排名变化, 年 俄罗斯联邦 11, 吉尔吉斯斯坦共和国 1, 赞比亚 1, 尼加拉瓜 1, 乌克兰 2, 玻利维亚 2, 萨尔瓦多 3, 塞内加尔 1, 喀麦隆 1, 南非 7, 委内瑞拉 14, 科特迪瓦 1, 黎巴嫩 6, 津巴布韦 平均值 4, 出口 复合年 增长率, 年, MGI 连接指数 6 得分, 2016 年 1 代表每个指标的增长速度会落入这 71 个经济体的哪个四分位组中, 除非其水平处于前十分之一 ( 例如, 新加坡的政府效能是绿色, 因为它得到了所有经济体的最高分 ) 2 原型注释 : 长期领跑者在 50 年的时期内实现超过 3.5% 的人均 GDP 复合年增长率, 有超过 36 年的增速快于美国 近期领跑者在 20 年间实现超过 5% 的复合年增长率 中速经济体在 50 年时间内实现 % 的复合年增长率, 而且包含最近加速者 ( 年的复合年增长率超过 3.6%) 持续增长者和不稳定增长者 ( 至少有一个 10 年期呈现较高的变动系数 ) 落后者在 50 年间的复合年增长率不到 0.95% 3 起点是 1965 年或可用的最早年份 ; 已求出所有指标的简单平均数 4 公共服务 公务员以及政策制定和执行的感知质量, 以世界银行的政府效能得分来衡量 5 一份国家创新年度排名, 共涵盖政治 教育 基础设施和商业复杂性等 80 个领域, 由康奈尔大学 欧洲工商管理学院和世界知识产权组织评选 排名变化只反映新兴市场内部的变动 6 根据经济体规模调节后,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基于商品 服务 金融 人员以及数据和通讯对 117 个经济体的排名 资料来源 : 世界银行 : 经合组织 : 世界货币基金组织 ; 世界知识产权组织 ; 欧洲工商管理学院 ; 世界交易所联合会 ; 世界卫生组织 ;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 麦肯锡全球增长模型 ;Global Insight;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分析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 领跑全球 : 高增长新兴经济体及推动其发展的企业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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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和麦肯锡公司的相关研究 Digital China: Powering the economy to global competitiveness (December 2017) China is already a global leader in the digital economy. It is a major investor in and one of the world s leading adopters of digital technologies in the consumer sector. Chinese consumers are enthusiastic about all things digital, powering e commerce and mobile payments. But much more is to come. Deepening capital markets in emerging economies (April 2017) Deeper capital markets in emerging Asia could free $800 billion in funding annually, accelerating economic growth and potentially lifting millions from poverty. Taking advantage of this potential and addressing these issues depends on policymakers ability to build vibrant capital markets. The new dynamics of financial globalization (August 2017) Since the global financial crisis began in 2007, cross-border capital flows have fallen by 65 percent in absolute terms and by four times relative to world GDP. But financial globalization is still very much alive and could prove to be more stable and inclusive in the future. Lions on the move II: Realizing the potential of Africa s economies (September 2016) Five years ago, economic growth was accelerating across Africa, but some countries have slowed down amid lower resource prices and higher political instability. The continent s fundamentals remain strong, but governments and companies need to work harder to make the most of Africa s potential. India s labour market: A new emphasis on gainful employment (June 2017) India s labour markets are experiencing structural change, but attention tends to focus narrowly on job creation. We see the need to emphasize the notion of gainful employment for India s workforce of 460 million that focuses on improved quality of work and the income derived from it. Jobs lost, jobs gained: Workforce transitions in a time of automation (December 2017) Automation and AI technologies will create new prosperity and millions of new jobs, but worldwide, as many as 375 million people will need to shift occupational categories and upgrade skills during the transition, which policy makers and companies can help navigate. 部分 MGI 报告的电子版可以通过 MGI 网站 亚马逊 Kindle 书店和苹果 ibooks Store 获取 可以在 itunes 或 mgi/publications/multimedia/ 上下载或收听 MGI 的播客封面图片 : 中国建筑工人架设竹竿脚手架, Gunter Marx/Alamy Stock Photo

40 麦肯锡全球研究院 2018 年 9 月版权归 McKinsey & Company 所有 McKinseyGlobalInstitu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