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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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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16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Education, Training and Management Innovation (ETMI 2016) ISBN: The Analysis of Breath Group Airflow Characteristics When Reading Poetry in Mandarin Shi-liang LYU* Key Laboratory of National Language Intelligent Processing, Gansu Province, Northwest MinZu University, Lanzhou, 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 Keywords: Speech aerodynamics, Speech airflow signal, Prosody, Breath group. Abstract. By using methods of experimental phonetics and focusing on utterance of poetry reading, the article has studied the aerodynamic features with the integration of parameter changes of airflow in poetry reading. With breath group as the basic unit, the article has conducted an analysis of airflow parameter differences of Xiaoling and modern-style poems. The article has found that intonation differences leave little influence upon breath groups, and articulation duration is mainly related with the numbers of syllables contained in breath groups. Among airflow parameters within a breath group, inhaling part is the most important, and there are differences concerning genre. Differences of inhaling parameters are the main differences of breath group parameters of modern-style poems and Xiaoling, and the specific representation lies in great influence of syllable numbers. 汉语普通话诗词朗读呼吸群气流特征分析吕士良西北民族大学甘肃省民族语言智能处理重点实验室, 兰州, 中国 * 通讯作者关键词 : 言语空气动力学 ; 言语气流信号 ; 韵律 ; 呼吸群摘要 : 本文采用实验语音学研究方法, 以诗词朗读语流中的呼吸群作为研究对象, 结合诗词朗读时的言语气流参数变化, 研究在朗读时的言语气流特征以通过以呼吸群为单位对比分析小令和近体诗的气流参数差异, 得出诗词朗读时的呼吸群韵律受声调影响不大, 主要与发音时长呼吸群内包含的音节数量有关呼吸气流对朗读韵律的影响主要表现在呼吸群内气流参数特征中, 其中吸气部分较为重要, 吸气参数的差异是近体诗和小令呼吸群参数的主要区别, 可通过呼气和吸气参数可反映诗词文体间的差异, 参数结果可为语音合成提供借鉴 1. 引言诗词是古体诗近体诗和格律词的统称, 是中国汉民族的传统诗歌, 已有 3000 多年的历史诗词具有优美凝练的语句和情感丰富的意象, 按照严格的韵律结构来表现个人的情感和思想诗歌起源于先秦时期, 鼎盛于唐代 ; 词起源于隋唐时期, 在宋代为鼎盛时期, 因此有唐诗宋词之说古诗词承载着优秀传统文化风物人情文学情怀和哲学思想早期的诗歌与乐曲是融为一体的, 在战国时期的尚书虞书中就有诗言志, 歌咏言, 声依咏, 律和声的记载可见古典诗词不仅承载着文化, 而且还是语言表达的重要形式诗词具有严谨的韵律结构和规范的声调系统在刘勰著作文心雕龙的声律篇中记载左碍而寻右, 末滞而讨前, 则声转于吻, 玲玲如振玉 ; 辞靡于耳, 累累如贯珠矣是 307

2 以声画妍蚩寄在吟咏, 吟咏滋味, 流于字句诗词朗读时受声调的影响和格律的制约, 平声高昂平直仄声低沉婉转, 平仄的交替使用是诗词创作的特色, 从而产生出了抑扬顿挫或铿锵有力的美感在朗读过程中, 呼吸的配合和气流的运用也非常重要, 加之吸气的停顿或时长的拖延, 将语调和声调完美结合, 从而形成了诗词特有的节律语音韵律节奏可以划分为不同的韵律单元, 汉语的韵律单元通常分为四级, 从小到大依次是韵律词韵律短语呼吸群和韵律句子 [1] 其中, 呼吸群理论认为人的语调感知通过呼吸群来产生, 在发音时气流由肺部呼出经过声门时, 声门下压力逐步下降, 从而造成了音高的下降 [2] 诗词朗读过程中呼气和气流的变化对韵律有重要的影响, 本实验将对诗词呼吸群的基频平均值 (Hz) 发音时长 (Sec) 呼气时长 (Sec) 吸气时长 (Sec) 平均呼气速度 (Lit/Sec) 呼出气量 (Liters) 平均吸气速度 (Lit/Sec) 和吸入气量 (Liters)8 个参数进行研究 [3] 在小令部分共有 135 个呼吸群, 近体诗 ( 五言律诗五言绝句和七言绝句 ) 部分共有 80 个呼吸群 2. 实验概况 2.1 实验材料诗词朗读的气流特征部分, 主要研究呼吸群的参数变化, 信号采集文本参考北京大学中文系语言学实验室的汉语普通话韵律朗读库的发音文本, 选取近体诗 15 首词 24 首其中近体诗中, 由于信号采集时长的限制, 选择五言律诗 5 首, 五言绝句七言绝句各 5 首信号采集文本的宋词部分中, 则按照词牌的不同, 选择具有代表性的 8 个词牌共 24 首, 分别是忆江南如梦令常相思相见欢浣溪沙卜算子西江月和鹧鸪天, 每个词牌选择 3 首进行信号采集由于字数不同, 根据毛先舒的填词名解将 58 字以内的词为小令,59 至 90 字为中调, 91 字以上的为长调由于采集时间的限制, 本文选择的文本为小令, 分别是忆江南 (27 字 ) 如梦令 (33 字长相思(36 字 ) 相见欢(36 字 ) 浣溪沙(48 字 ) 卜算子(44 字 ) 西江月 (50 字 ) 鹧鸪天(55 字 ) 2.2 信号采集和标记信号采集在专业语音录音室内进行, 并按照不同样本分组进行, 将不同组的样本分阶段进行采集, 从而避免了发音人疲劳对信号质量的影响发音词表使用播音提词器进行提示, 从而减少发音人低头看文本时面罩漏气等干扰因素在信号采集时选择发声效率模式, 在该模式中, 同时可以根据标记的位置提取声学参数和空气动力学参数为对比在气流参数方面的差别, 信号标记方式将按呼吸群为单位, 标记出整个呼吸群参数提取之后, 将语音声学参数和空气动力学参数统一保存, 按照呼吸群保存为不同文件 2.3 发音人发音人实验发音人在选择时, 避免男女差异对基频信号的影响, 选择发音人男女各 3 人共 6 名, 文中暂不考虑性别差异并且肺活量的差异不大, 都是以北方方言为母语的在校研究生, 具有语言学相关知识背景, 年龄在 24 至 29 岁之间, 发音标准且没有任何呼吸系统疾病, 普通话水平测试成绩为二级甲等或一级乙等 3. 实验结果 3.1 整体数据分析为对比近体诗和小令文体的整体参数, 将所有参数进行均值和标准差计算, 如表 1 和表 2 所示从近体诗和小令的均值和标准差数据来看, 平均值中除了平均吸气速度和吸入气量之 308

外, 其余参数表现出近体诗大于小令基频平均值的标准差最大, 主要是受声调的影响, 符合普通话声调在朗读过程中的变化规律从表中参数的标准差可以看出, 在诗词朗读严整的韵律结构中, 近体诗和小令存在差异, 但是程度较小从近体诗和小令各自的呼吸群参数来看, 基频平均值的差异程度最大, 其次是小令的呼气时长和近体诗的呼气时长

将表中的均值和标准差对比整体来看, 近体诗和小令之间的差别并不是很大, 与呼吸研究的结论一致, 但是这两种文体中各参数的分布情况和差别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 尤其是对近体诗和小令呼吸群的气流和时长参数的区别, 及具体分布情况的研究为详细对比呼吸群参数的具体差异和频率分布范围, 实验选取了近体诗和小令的所有参数使用 IBM

3 外, 其余参数表现出近体诗大于小令基频平均值的标准差最大, 主要是受声调的影响, 符合普通话声调在朗读过程中的变化规律从表中参数的标准差可以看出, 在诗词朗读严整的韵律结构中, 近体诗和小令存在差异, 但是程度较小从近体诗和小令各自的呼吸群参数来看, 基频平均值的差异程度最大, 其次是小令的呼气时长和近体诗的呼气时长空气动力学阻力结合对不同文体朗读呼吸信号来看, 正符合近体诗和词等韵文的呼吸节奏比较简单的特点谭晶晶 (2008) 呼吸节奏的研究得出不同文体呼吸节奏具有明显的差异, 呼吸重置大致可以分为 2 级, 具体到韵文内部呼吸情况有细微的不同 [4] 表 1 近体诗呼吸群均值与标准差数据表表 2 小令呼吸群均值与标准差数据表将表中的均值和标准差对比整体来看, 近体诗和小令之间的差别并不是很大, 与呼吸研究的结论一致, 但是这两种文体中各参数的分布情况和差别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 尤其是对近体诗和小令呼吸群的气流和时长参数的区别, 及具体分布情况的研究为详细对比呼吸群参数的具体差异和频率分布范围, 实验选取了近体诗和小令的所有参数使用 IBM SPSS19.0 统计学软件绘制出频率直方图, 每个直方图对应一个参数 3.2 发音时长参数分析图 1 发音时长分布图 ( 左 : 近体诗 ; 右 : 小令 ) 发音时长部分是整个呼吸群的时长, 从分布来看小令较为集中, 在秒之间, 而近体诗频率较高的集中在秒之间, 造成时长分布差异的主要原因是呼吸群内音节的个数 309

分别是在 6-8 秒和 14-16 秒的两个位置说明近体诗呼气群内的吸气可以分为两种情况而小令的情况则相对复杂, 由于词牌不同, 呼吸群时长分布不一致, 因此在呼气群内吸气的不同情况也较多, 在后面的部分将结合吸入气量和吸气速度参数, 系统分析近体诗和小令呼吸群内吸气的情况图 3 平均吸气速度 ( 左 : 近体诗 ; 右 : 小令 ) 在气流参数中, 气流速度是单位时间内气流量和时间的比值,

4 由于近体诗呼吸群内音节个数固定, 五言和七言诗分别是 5 个音节和 7 个音节而小令则不同, 由于同属不同词牌, 每个呼吸群内的音节个数不一致, 造成了分布范围较广泛的特点 3.3 吸气参数分析图 2 吸气时长分布图 ( 左 : 近体诗 ; 右 : 小令 ) 朗读时的吸气对韵律变化有直接影响, 从图 2 的吸气时长分布可以看出, 小令吸气时长变化情况复杂, 近体诗的吸气时长分布在 5-20 秒之间, 在秒之间的少量分布小令的分布范围在 5-30 秒之间, 主要集中在秒间近体诗的格律较严整, 吸气时长的分布中有两个出现频率较高的时长, 分别是在 6-8 秒和秒的两个位置说明近体诗呼气群内的吸气可以分为两种情况而小令的情况则相对复杂, 由于词牌不同, 呼吸群时长分布不一致, 因此在呼气群内吸气的不同情况也较多, 在后面的部分将结合吸入气量和吸气速度参数, 系统分析近体诗和小令呼吸群内吸气的情况图 3 平均吸气速度 ( 左 : 近体诗 ; 右 : 小令 ) 在气流参数中, 气流速度是单位时间内气流量和时间的比值, 平均吸气速度是呼吸群内吸气速度的平均值, 在平均吸气速度相同的情况下, 吸气时长越大吸入气量越多 ; 在吸气时长恒定的情况下, 平均吸气速度越大吸入气量越多从图 3 的参数分布情况来看, 近体诗在 0-0.9Lit/Sec 的范围内, 而小令分布范围较大在 0-1.6Lit/Sec 之间都有分布近体诗参数呈正态分布, 小令呈偏态分布集中在 0-1Lit/Sec 范围, 与近体诗参数集中区域一致造成小令吸气速度偏态分布的原因主要与吸气速度较快的词句有关因小令中有的词句较长, 为了满足持续发音的需要, 则需要在很短的时间内吸入较大气流量, 从而导致了吸气速度的加快并且小令的吸气速度普遍大于近体诗吸气速度反映出近体诗朗读舒缓, 而小令相对急促的特征 310

5 图 4 吸入气量分布图 ( 左 : 近体诗 ; 右 : 小令 ) 吸入气量的大小从分布情况来看, 与平均吸气速度类似, 小令的分布大于近体诗的分布近体诗的吸入气量的峰值在 0.01L 和 0.04L 的位置, 而小令的主要集中在 0.05L 左右的区间内, 而且有大于 0.2L 的分布结合之前的吸气时长和平均吸气速度来看, 近体诗呼吸群内的吸气情况大致分布在两个区间内, 而小令的分布情况较大 3.4 呼气参数分析呼气时长是呼吸群整个时长中呼出气流的时长, 从分布情况来看, 近体诗的时长主要集中在秒之间, 有个别部分的时长较长, 分布在 4 秒和 4.6 秒左右而小令分布较广, 而且在秒之间都有分布与发音时长的情况类似, 造成该现象的原因与呼吸群内包含的音节个数不同有关图 5 呼气时长分布图 ( 左 : 近体诗 ; 右 : 小令 ) 吸气时长的情况与呼气时长不同, 从分布的情况可以判断朗读时小呼吸的次数和呼吸群内的停顿频率呼吸群内部的吸气与整个诗词朗读时的吸气不同, 在呼吸群间有明显的吸气, 而在呼吸群内也有较小的吸气在诗词朗读时, 尤其是五言诗和小令中较短的呼吸群可以通过一次大的吸气完成整个部分, 但是有的句子较长无法在一次吸气之后读完, 在朗读过程中还需要气流的补充, 这就形成了呼吸群中的小呼吸在对诗词呼吸信号的研究中得出, 只有七言诗有小呼吸重置, 小令中也存在大和小两级呼吸 ( 谭晶晶,2008) 气流信号中, 呼吸群边界的吸气对应大呼吸, 呼吸群内的吸气对应的是小呼吸 311

因此, 近体诗和小令由于文体不同, 受诗词格律结构的制约和朗读时韵律的影响, 呼吸群内吸气的情况有所差别从吸气的三个参数的分布来看, 小令的参数分布范围均大于近体诗, 主要与呼吸群内包含的音节数量有关系, 近体诗为 5 个或 7 个音节, 而小令则是在 3-9 个之间音节数量的不同造成了一次吸气完成朗读的程度不同, 包含的音节越多则呼吸群内吸气的次数越多吸气量越大和吸气时长越长

6 因此, 近体诗和小令由于文体不同, 受诗词格律结构的制约和朗读时韵律的影响, 呼吸群内吸气的情况有所差别从吸气的三个参数的分布来看, 小令的参数分布范围均大于近体诗, 主要与呼吸群内包含的音节数量有关系, 近体诗为 5 个或 7 个音节, 而小令则是在 3-9 个之间音节数量的不同造成了一次吸气完成朗读的程度不同, 包含的音节越多则呼吸群内吸气的次数越多吸气量越大和吸气时长越长平均吸气速度的快慢与韵律结构有直接关系, 在一个呼吸群对应一小句的情况下, 近体诗的吸气速度都较小在 0.3Lit/Sec 左右, 而小令的速度在 0.5Lit/Sec 左右大致呈正态分布近体诗和小令吸气时长的参数大多都分布在 0.3 秒以内, 结合吸气速度和时长说明在整个朗读过程中 : 近体诗呼吸群内的吸气缓而慢, 小令的急而促因此, 从吸气参数的分布情况来看, 近体诗和小令呼吸群气流信号的差异主要在吸气参数方面图 6 平均呼气速度 ( 左 : 近体诗 ; 右 : 小令 ) 平均呼气速度和呼出气量是诗词朗读过程中发音部分的参数, 从图 6 来看, 与平均吸气速度的情况不同, 近体诗和小令的参数都大致呈正态分布, 并且参数都在 0.6Lit/Sec 范围之内除了近体诗参数在 0.47Lit/Sec 的位置有一个峰值之外, 两者频率较高的参数都在 Lit/Sec 之间, 并且两者部分参数在 Lit/Sec 有少量分布从而说明在吸气之后, 朗读过程中发音时呼气的程度大致相同, 在两种文体中的差异不明显图 7 呼出气量分布图 ( 左 : 近体诗 ; 右 : 小令 ) 结合平均呼气速度来看, 近体诗的呼出气量大致呈正态分布, 在 0.9-1L 之间有一个峰值小令的参数分布较为复杂, 在 1.1L 和 1.3L 的位置有两个较大的峰值两者呼出气流的速度差别不大, 但是由于呼气时长的差别, 造成近体诗和小令呼出气量参数的差异由此可以看出, 312

7 小令的呼吸群有两个典型的类别, 主要是因为小令中包含 5 音节句和 7 音节句子较多而近体诗信号采集文本中, 五言律诗和五言绝句较多, 七言的较少并且两者的呼出气量参数在 1L 左右的位置都有一个峰值, 该峰值对应的是包含 5 个音节的呼吸群, 小令中 1.3L 左右位置的峰值对应包含 7 个音节的呼吸群 4. 结束语综合近体诗和小令呼气群的参数来看, 两者的基频平均值的范围较为集中, 虽然近体诗和小令总呼吸群数量不同, 但是两者差别不大, 从而说明声调的差异对呼吸群韵律的影响较小呼吸群发音时长和吸气时长参数中, 受呼吸群内音节数量的影响, 小令的参数分布较大, 近体诗参数集中在特定的范围之内呼吸群内的气流参数特征中, 吸气的部分较为重要, 并在不同文体间差异明显吸气参数为近体诗和小令两种不同文体呼吸群参数的主要区别, 吸气时间的长短吸气速度和吸气量的大小与呼吸群韵律的影响较大, 表现出小令的参数分布范围大于近体诗, 而且小令呼吸群内的吸气较急促, 而近体诗的较为缓慢, 进一步区别了诗词文体在朗读时韵律特征的差异从而进一步说明, 呼吸群的韵律特征除了受语法结构和音节本身的影响之外, 还受呼吸气流等生理条件的制约在今后的研究中, 还将继续对男女参数的差异呼吸群边界参数的特征进行深入探讨致谢本文为西北民族大学引进人才科研项目基于言语空气动力学信号的汉语普通话语音研究 (xbmuyhrcs201604) 的阶段性成果之一 References [1] Tseng, Chiu-yu, Shao-huang Pin, Yeh-lin Lee, Hsin-min Wang, and Yong-cheng Chen. Fluent speech prosody: framework and modeling, Speech Communication, 46(2005) [2] Liberman P. Intonation, Perception, and Language, Cambridge, The MIT Press, [3] Lyu Shiliang, A Study of Phonation Air Flow and Pressure in Mandarin Plosives and Affricates, Northwest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 [4] Tan Jingjing, Li Yonghong, Kong Jiangping, Breathing-reset when reading literature in Mandarin, J Tsinghua Uni, 48(2008) [5] Wu Zongji. Aspirated vs non-aspirated stops and affricates in Standard Chinese, Proceedings XIth ICPhS, Tallinn, Estonia, USSR,

續論

國立臺北教育大學學報, 第 19 卷第 1 期 (95 年 3 月 )23~50 王士禎的山水詩 ( 下 ): 神韻與山水 23 國立臺北教育大學王士禎的山水詩 ( 下 ): 神韻與山水 * 黃雅歆摘要引領康熙詩壇的王士禎, 匯聚有清以來詩人對詩歌創作的主張, 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