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 年第 1 期 俄语语言文学研究 2009, 1 总第 23 期 Russian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Studies Serial 23 试析动词与客体间的语义关系 杨晓微 ( 鹤岗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鹤岗 154107) 提要 : 动词是反映客观世界各种各样动作 行为等的语言范畴, 就语义性质而言, 它在语言中实际代表的是一个命题 事件 客体是反映动词所表述事件的主要参与者之一, 是重要的情景参与者角色, 它与动词有着密切关联 动词 - 客体 形成语言语义中一个极为独特 重要的语义结构体 与客观外在的事况相适应, 动词所反映的语义关系丰富 繁杂, 其语言描写涉及的客体题元相应也有种种表现, 这集中反映在它的形态 句法形式 语义角色 与动词的语义关联性质等 本文也正是立足这些方面对该理论问题进行探讨, 同时对与 动词 - 客体 语义构造的作用 功能相关的认知方面问题作一定分析 关键词 : 动词 ; 客体题元 ; 语义构造 ; 语义角色中图分类号 :H353 文献标识码 :A 1 动词 客体语义关系 客体是动词事件的主要参与者之一, 是动词的一个配价成分, 组词成句, 在形式与意义方面制约着对句子的理解 语义配价直接从词的词汇意义中引出, 并将这个词与其他词区别开来, 语义配价赋予词的内容, 实质上它是词义的一部分 (Апресян 1974:119) 进一步讲, 客体不但有表现句子语义结构的作用, 相应还有表达完整情景 区分动词情景事件的功能 题元角色不同区分为不同的情景事件 (1)полоть грядки( 锄地 ),(2)полоть сорняки ( 锄草 ) 虽然两者都是客体, 但是语义角色不同, 前者是方位, 后者属受事 (1) 表示的动词情景是 为了整理田地而清除, 而 (2) 表示的是情景 通过清除杂草的方式整理 动词客体题元的语义角色相同, 但其句法形式不同, 也会区分出不同的意义, 这是由于动词论元结构中动词 谓词 (predicate) 与其搭配的客体名词之间的一种语义和语法关系综合作用的结果 论元结构理论认为论元结构关系取决于谓词的语义特征 动词 загрузить 的两种论元结构 загрузить вагон товарами 和 загрузить товары в вагон 体现了 загрузить 的两个义项的区别, 也反映了语义和形式的辩证关系 有关类似的论元结构, 彭玉海认为这是题元结构的转换得来的 : 题元结构在词汇语义派生中发挥着独特作用 题元 ( 论元 ) 结构之间相互转换派生新义 ( 彭玉海 2004:36) 动词的句法组合特点及格位指派能力应与动词所实现或激活的语义相适应, 相匹配 也就是说, 动词的语义特征决定动词的句法组合特点及格位指派客体格的能力, 动词的语义特征发生变化其句法组合特点及格位指派能力必然会随之发生相应改变 当强调装满时 VO 结构为 загрузить вагон товарами, 当只强调装入时, 所用 VO 结构为 загрузить товары в вагон. 就大部分动词所构成的情景而言, 动作作用的方向是单一的, 不存在两个或两个以上受动程度相同的事物, 不存在 两个成分在显要层级中属于同一等级 的问题, 因此有资格充 42
当动词直接补语的成分往往只有一个, 另一个必须以间接格的方式来实现自己的句法位 就 загрузить 等具有双客体语义特征和双向句法支配能力的动词为中心构成的情景事件而言, 在同一动作的作用下, 发生变化的事物并非只有一个, 同一个场景中有两个成分在显要层级中属于同一个等级 至于如何表达, 与客观场景本身无关, 主要取决于主观方面的 视点 (перспектива/view point) 束定芳指出, 由于说话者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 对同一事件的描述也会不同, 事件参与者在句子中的实现方式也会不同 换句话说, 句子的表现形式就会不同 ( 束定芳 2000:112) 俄罗斯语言学家 Е. С. Кубрякова 认为 语言是一种特殊的认知过程 (Кубрякова 1994:36) 各种语言现象都有其认知心理基础 图形与背景本来是一对心理学概念, 它们可以帮助我们认识这里的句法语义事实 图形 或 前景 (фигура) 是指认知对象最显著的部分, 背景 (фон) 则是图形的衬托部分 作为同一个图形的构成要素, 图形与背景的关系有时是完全客观的 固定的, 不受任何主观因素干扰, 不可倒换 ; 有的则有较大的相对性, 可在主观因素的影响下, 发生倒换 左侧画面是一个单义画面, 两个物体的显著度明显不同, 哪个是图形, 哪个是背景, 非常清楚 在正常的情况下, 没有倒换的可能 右侧画面是心理学著名的 图形与背景倒换实验 画面, 是一个多义画面 随着人的感知方式的改变, 画面中两个部分的图形与背景的关系会发生逆转 如将注意力放在斜线部分, 将斜线部分认作图形, 将空白部分看作背景, 那么对画面的解释会是一只花瓶 反过来, 如果将注意力放在空白部分, 将空白部分认作图形, 将斜线部分看作背景, 那么所看到的就是两个相对的头像 认知中的图形与背景的关系映现到语言表达中就与前景化和背景化等语言视点问题产生了联系 正像 А. Н. Баранов 所说 : 认知结构决定了任何语言体系的成分及其功能层面 在词汇语义中, 通过框架和脚本来描写意义, 在有的情况下非常经济并揭示了某些新的事实 (Баранов 1997:11) 这样我们在 загрузить 的两个句法结构中对其意义的差异就一目了然了 由于动词具有千差万别的语义特征, 因而客体也呈现出各种各样的语义角色, 动词 客体 构造的语义内容 语义性能也极为丰富 徐烈炯指出 : 题元实际上是某种丛集 (cluster) 概念 ( 徐烈炯 1998:13) 如果只以动词的词汇蕴含 词汇预设等为依据, 那么题元名词的类别无论怎么划分都是有困难的 这是因为语义上的题元角色不同于句法 形态和音系的单位成分, 它不是数量和性质固定的 离散性的单位和范畴 由于语义单位是人们对外部世界进行认知的结果, 受认识的局限, 这些单位相互间难免界限模糊, 有时往往可此可彼, 可以细分也可以合并, 在这方面很难找到通行的唯一标准 正如彭玉海所说 : 客观地讲, 客体角色因具体动词语义内涵之别而各异, 可谓举不胜举, 但不少人却力图以通用 有穷的若干角色来概括无穷的语义关系, 这无疑是徒劳的 何况脱离开具体动词的语义谈论角色的设定与区分, 其可靠性本身就值得怀疑 ( 彭玉海 1998:12) 的确, 如果对 动 名 联系的每种细小差别都加以区分, 即使列出一张清单也无法彻底解决问题, 甚至可能陷入类似 义素分析 同样的困境 所以论文中我们将选取基本 典型的俄语动词为对象物, 对其客体的语义角色进行适当的分析和刻画, 不求其穷尽性, 力争通过这些材料的分析能做出一些典型的范式来 2 各种体力或物理行为动词与客体题元角色 2.1 ( 自然 ) 结果动词 与客体题元角色动词 разбить порвать вертеть 等的词汇语义都包含了一个内在的终点, 也就是说它们所表示的情景事件达到了自己的内在界限 张家骅将这类动词称为 单纯结果动词 ( 张家骅 2004:410) 其客体题元的语义角色除了 受事 之外, 一些情况下还可以是 结果 或 成事 例如 : 受事类 : Жар коробит сырые доски. 热气使潮湿的木板翘棱了 43
наломать веток 折了好些树枝 намять картошки 把一些马铃薯碾成泥成事 : Он набегал себе болезнь серца. 他跑出心脏病来 Петя недописывал страницу. 别佳连一页都没写满 наспать мешки под глазами 把眼睛都睡肿了 наплодить тараканов 繁殖出大量蟑螂 2.2 制作 类动词与客体题元角色该类动词的客体是在动作行为的过程中从无到有产生或出现的新事物或新现象 如 : сшить сапоги 中 сапоги 就是动作的结果或成事 另外, 这类动词所反映的情景事件中, 往往还有一个表原料的参与要素 两个参与要素在事件中具有整体关系, 共处与一个一体化的过程当中, 整个事件的发展过程也就是原料向成品转化的过程 例如 : нанизать ожерелье из ракушек 用小贝壳穿成项链 лепить статую из глины 用黏土塑像 накатать шариков из глины 用粘泥滚成一些小球 надолбить дыр 凿出几个孔 напрессовать табачных листов 压制出一些烟草叶 2.3 表示事物自身变化 ( 包括自然变化 ) 的动词与客体题元角色题元角色是在底层结构中依据名词与动词之间的句法语义关系来确定的, 这些关系一经确定就固定不变, 不管它们经过什么转换操作, 在表层结构中处于什么位置, 也不论它们与动词形成什么样的语法关系 底层上的格与任何具体语言中的表层结构上的语法概念, 如主语, 宾语等, 没有完全对应的关系 这在俄语中表示事物自然变化的动词句子中就有很突出的表现, 在这些结构中客体题元不是以补语的句法方式表现, 而是以句法主语呈现, 形成独特的 客体主语句, 而且其题元角色相应是 受事 或 自事 ( 经历物理状态变化的事物或者人是 自事 ):Кожа напрела( 皮肤红肿了 ),Веки набухли от слез( 眼皮哭肿了 ), Кружила метель( 卷起了暴风雪 ) 这类动词的表层主语在深层结构中占宾语位置, 它与普通不及物动词不同如 :Она села на стул( 她坐到椅子上 )( 表层主语在深层结构中占据的也是逻辑主语 ( 主体 ) 位置 ) 语言学中这类动词称为非宾格动词 彭玉海对 非宾格 的理解是 : 动词语义上的受事客体在句法层次上采用 非宾格 ( 俄语中的 非补语 格 )( 彭玉海 2004: 200) 非宾格动词是跨具体语言的, 汉语, 英语等语言中也普遍存在如 : 一条船沉了 ; 杯子打碎了 非宾格动词的衍生过程与被动态动词的形成有一定的相似之处, 两者的域内论元在句法层面上都需要经过名词短语提升 (NP-raising), 将域内论元位置上原来的宾语名词短语移入主语位置 非宾格动词与被动动词不同之处在于前者内部还存在一个次语义类动词, 反映在句法上它在获得及物动词用法的同时无需构词变化过程 例如 :Каша кусила Жара кусила кашу. 这类动词的及物结构和不及物结构的基本意义保持不变 这类动词例子还有 : Кружила метель. 刮起暴风雪 Кружил снег от ветра 风吹雪花飞舞 Снег протаял до земли. 雪融化到地面 Протаяло дыханием лёд на стеклах. 呵气融化玻璃窗上的冰 Дверь от сырости набухла. 门因为受潮而发胀 2.4 覆盖与填充类动词与客体题元角色这类语义的动词有两个客体题元, 其语义角色分别为受事 材料, 如 :(1)набить трубку табаком. 在学习和研究中, 我们发现这类动词还有另一种论元结构如 :(2)набить табак в трубку. 这种现象应该引起我们足够的重视 Н. С. Валгина 说过 人们常说, 从前人类是按 44
着自身的形象和类比去看自然界和上帝的 现在同样的情况是, 人类是按照其特有的语言的形象和类比看待事物的 (Валгина 178:146) 因此不同的句子结构它的语义是不同的 换句话说, 虽然两者具有相同的参与者, 但由于参与者所组成的论元结构不同, 因而具有不同的语义结构 трубка( 处所 ) табак( 材料 ) 分别在动词 набить 的作用下发生了变化, 前者发生了状态变化 : 由空烟斗变成装满烟叶的烟斗, 后者发生了位移变化 : 从烟叶袋转移到了烟斗中 任鹰说 : 变化的两种主要形式就是位移变化和性状变化 同时, 我们看到, 在现代语言学理论中, 位置的移动和状态的转变恰恰被看作事物变化的两种最为重要的形式, 而变化性又常常被作为受事成分的典型特征提出 ( 任鹰 2005:13) 根据张云秋 (2004) 的研究, 原型受事的常规配位是紧跟在动词后面充当宾语 至于要使用这一动词的哪一种论元结构方式, 则由说话人所取的 视点 来决定 Е. В. Рахилина 说过 : 客观情景事件其实是相同的, 但说话时, 其中有些要素被强调 突出出来, 而有些被遮蔽或淡化 (Рахилина 1998. 186)(1) 中 трубка 的受动性得到强化, 处所性被弱化 (2) 中 табак 的受动性得到强化, 材料性被弱化 因而 材料 处所 在映射为句法成分时都有资格充当直接补语, 但与此同时反映的情景关系却有所不同 3 感知行为动词与客体题元角色 感知动词分为视觉 听觉 触觉 嗅觉感知动词, 其角色一般为 对事, 而且当感知动词的客体为 人 时, 他可能对主体针对他发出的动作 行为一无所知 例如 :увидеть знакомых, заметить врага, слушатьчайковского ( 听柴可夫斯基 ) 等 其他例子如 : засмотреться на восход солнца ( 陶醉地观赏日出 ),насладиться красотой восхода солнца ( 欣赏日出美景 ),наблюдать за демонстрацией( 看游行 ),Оглядеть горизонт ( 环视地平线 ),озирать город с высоты( 鸟瞰全城 ),слышать голос( 听到声音 ),ощущать боль( 感觉疼痛 ),нюхать сирень( 闻丁香花香 ), Собака учуяла дичь( 狗嗅出了有野禽 ),От него отдаёт немного водкою( 他身上有点伏特加酒味 ) 4 各种心智 心理活动动词与客体题元角色 这类动词客体题元的语义角色一般为 成事 对事 例如 : 成事 : выдумать новый способ 想出新办法 набрести на удачную мысль 想到一个好主意 примыслить конец рассказа 虚构故事的结尾对事 : обсмаковать подробности рассказа 玩味故事的细节 опознать вражеский самолёт 识别出敌机 угадать будущее 预测未来 сознать опасность 认识到危险性 принять желамое за действительное 把希望当作现实 5 各种智力活动动词与客体题元角色 成事 : сочинять удачный рассказ 写出一篇成功的短篇小说 писать портрет 画肖像 наметить контур головы 勾出头部轮廓 наптрочить рапорт 匆忙写好报告对事 : обрисовать роль науки 阐述科学的作用 45
освоить арифметику 学会算术 6 各种关系意义动词与客体题元角色 有些动词既不表示动作行为, 也不表示心理活动或性质状态, 只表示两个事物间的某种关系, 如 :вызывать, причинять, зависеть, содействовать 等一类动词, 联系着两个事物, 表示事物间的各种关系 这类动词的角色比较特殊 关系动词的客体题元角色可以笼统地称为 止事 ( 对立于关系主体的 起始 ), 进一步又可能具体化为各种更为细化的角色 6.1 空间关系动词 方位空间关系动词说明在不同位置的两个事物在空间中体现出来的关系, 其客体题元的 止事 可以具体表现为配动者或 配事 (контрагент)( 协同参与某一事件的事物, 双方是共同配合的关系 ) 方位 例如 : 配事 : Эльбрус господствует над Кавказским хребтом. 厄尔布鲁士峰高耸于高加索山脉 Камень заваливает вход в пещеру. 石头堵住了洞口 方位 ( 朝向 ): Окна выходят на юг. 窗户朝南 Дорога повернула в деревню. 这条道是通向村里的 Путь лежит на север. 道路通往北方 6.2 事件关系动词 终事 位事事件关系动词一般表示两个事件之间的逻辑 ( 如因果 ) 关系 事件发生的时间先后关系等 其客体题元均为 情景题元 (актант ситуации) 表示命题事件 现象, 其角色关系可以具体化为结果或终事 句子 Строительство Эйфелевой башни вызвало многочисленные протесты парижан. 中主体题元表示关系事件的原因 :Во Франции началось строительство знаменитой башни. 而客体题元表示这一原因造成的结果 :Многие парижане протестовали против этого. 其他例子如 : Нарушение договора причиняет им убытки. 违约使他遭受损失 Переутомление отозвалось на здоровье. 过度疲劳影响了健康 Дружба питает взаимное доверие. 友谊促进信任 Усердный труд содействовал его успеху. 勤奋的工作帮助他获得成功 Влага способствует росту растений. 水分促进植物的生长 Планомерный труд обусловил успех дела. 有计划的劳动决定了事业的成功 Коллективизация опрелелила качественные изменения в сельском хозяйстве. 集体化使农业发生了质的变化 Принятию решения предшествовало длительное обсуждение. 决议通过之前进行了长时间的讨论 составить затруднение 造成困难 6.3 比较关系动词 比事事物之间的异同构成比较的基础, 世界是由万事万物组成的, 因此事物与事物 事物与事件 事件与事件之间可以进行比较, 形成语义上的 比较 关系, 事件联系着的主体一方叫 主比事, 客体一方叫 从比事, 例如 : Перо приравнивается к штыку. 笔好比刺刀 Его слова соответствуют действительности. 他的话和实际相符 Это противоречит действительности. 这与实际情况相抵触 Планирование сообразуется с основным экономическим законом. 制定计划应符合基本 46
的经济规律 Чёрное платье резко контрастировало с бледностью её лица. 黑衣服和她那苍白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Кустарник перерос ограду. 灌木长得高过了围墙 удовлетворить условиям договора 符合条约所规定的条款 小结 动 名 语义关系的详尽描写不仅是语法本体研究的需要, 也是应用于自然语言信息自动化处理等方面的迫切要求 本文对 动 名 语义关系之一 动词 - 客体 的语义关系作了较为系统的阐释, 同时, 从动词所支配的客体语义成分的数量, 所支配的客体成分的语义性质 语义角色功能以及支配的形态方式 所支配的客体语义成分的句法功能等方面对动词的句法语义性能进行了描写, 重点对各语义类的动词同客体题元的角色关系进行了较为详尽的分析和研究 然而不能不看到, 由于动词语义范畴的复杂 多样性, 动词语义特征是一个连续统, 很难一刀切, 客体题元角色相应有时难于作泾渭分明 非此即彼的判断, 加之 动词 - 客体 语义构造关系本身的复杂性 牵涉问题的多面性, 所以一些问题可能还没有研究透彻, 总之, 我们所做的工作只是在相关问题上作了一定的尝试, 全面 深入 细致的研究有待于进一步展开 参考文献 [1]Апресян Ю. Д. 1974 Лексическая семантика. Синонимические средства языка [М]. М.: Наука. [2]Баранов А. Н., Добровольский Д. О. 1997 Постулаты конгнитивной семантики[j]. Из. АН. Серия лит.и Языка,T56, 1. [3 ]Валгина Н. С. 1978 Синтаксис современнго русского языка[m]. М.: Наука. [4]Кубрякова Е. С. 1994 Начальные этапы становления когнитивизма:лингвистика психология-когнитивная наука[j]. Вопросы языкознания, 4. [5]Рахилина Е. В. 1998 Когнитивная семантика: История. Персоналии. Идеи. Резулитаты[A]//Семиотика и информатика[c]. М.: Наука. [6] 彭玉海 1998 论题元 [J], 中国俄语教学, 第 2 期 [7] 彭玉海 2004 俄语题元理论 [M], 哈尔滨 :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8] 任鹰 2005 现代汉语非受事宾语句研究, 北京 :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9] 束定方 2000 现代语义学 [M], 上海 :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10] 徐烈炯等 1998 题元理论与汉语配价问题 [J], 当代语言学, 第 3 期 [11] 张家骅 2004 现代俄语体学 [M], 北京 : 高等教育出版社 On the Semantic Relations between Verb and Object YANG Xiao-wei (Hegang Normal Vocational Training School, Hegang 154100, China) Abstract: Verb is a linguistic category which indicates various act and activity. Verb from semantic perspective in practice represents a proposition or a event. Object is closely related to verb composed of 47
which in situation object is an important participant. Verb-object constitutes particular, central semantic structure. In correspondence with the states of word, verb entails numerous, complex semantic relation. It is represented in its formal syntax form, theoretic role, and semantic relationship to noun that linguistic description of verb contains object-actant trajected into various syntactic form. Based on these the paper investigated some theoretic problem and analyses cognition about role and function of construction Verb-object. Our study aims to throw light on link between conceptual semantic and cognitive experience. Key words: verb; object actant; semantic construction; semantic role 收稿日期 :2008-10-08 作者简介 : 杨晓微 (1978 ), 女, 黑龙江哈尔滨人, 鹤岗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外语教育系教师, 硕士 主要研究方向 : 语义学 语法学 普通语言学 [ 责任编辑 : 彭玉海 ] 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