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 向 老 化 电 子 报 (The Positive Aging Newsletter) 网 址 :www.taosinstitute.net/chinese 2010 年 3~4 月, 第 61 期 本 正 向 老 化 电 子 报 是 由 肯 尼 斯 与 玛 莉 葛 根 (Kenneth and Mary Gergen) 所 编 写, 以 致 力 于 研 究 与 实 务 间 建 设 性 的 对 话 本 电 子 报 是 由 网 络 健 康 教 育 基 金 会 (Web-Based Health Education Foundation) 与 道 氏 研 究 所 (The Taos Institute) 赞 助 总 编 辑 : 刘 素 芬 ( 美 国 乔 治 亚 大 学 成 人 教 育 博 士, 现 任 台 湾 屏 东 商 业 技 术 学 院 行 销 与 流 通 管 理 系 助 理 教 授 ) 目 录 社 论 : 阿 兹 海 默 症 : 有 指 望 的 期 待 研 究 一 : 与 年 岁 俱 增 的 情 绪 智 慧 研 究 二 : 银 发 族 的 在 线 红 娘 新 闻 辑 要 (1) 事 业 / 慈 善 / 愉 悦 (2) 预 防 糖 尿 病 的 有 趣 方 式 (3) 回 应 别 人 的 失 落 (4) 退 休 : 扩 大 参 与 的 机 会 给 读 者 的 讯 息 社 论 : 阿 兹 海 默 症 : 有 指 望 的 期 待 我 们 都 知 道 有 一 种 叫 做 阿 兹 海 默 症 的 疾 病, 而 且 把 这 些 患 者 当 病 人 结 果, 我 们 把 阿 兹 海 默 症 当 癌 症 或 小 儿 麻 痹 症 一 样 看 成 是 一 种 疾 病 但 是, 越 来 越 多 人 认 为 这 样 的 想 法 不 但 没 必 要 而 且 也 无 益 例 如, 看 看 怀 特 豪 斯 医 生 (Dr. Peter Whitehouse) 的 研 究 成 果, 他 花 了 三 十 年 的 职 业 生 涯 从 事 研 究 ( 包 括 药 物 研 究 ), 检 阅 医 学 期 刊, 以 及 治 疗 被 诊 断 出 有 此 病 的 人 他 的 结 论 是 这 种 把 它 当 疾 病 的 说 法 不 只 有 错, 而 且 很 不 人 性 甚 至 不 道 德 他 和 丹 尼 尔 乔 治 (Daniel George) 合 着 的 新 书 - 阿 兹 海 默 症 的 迷 思 (The Myth of Alzheimer s) 建 议 我 们 重 新 思 考 老 化 过 程, 尤 其 是 正 常 情 况 下 大 脑 在 各 种 不 同 生 活 条 件 中 的 变 化, 例 如, 身 体 与 心 理 活 动 抽 烟 和 节 食 等, 这 些 改 变 多 多 少 少 弱 化 大 脑 能 力 按 照 主 流 医 学 界 的 观 点, 这 种 疾 病 有 药 可 医 治, 如 果 够 有 钱 的 话, 药 第 1 頁, 共 7 頁
品 业 可 提 供 能 治 愈 的 药 然 而 怀 特 豪 斯 和 乔 治 却 认 为 我 们 如 果 专 注 在 改 善 大 脑 健 康, 承 认 我 们 身 体 的 极 限, 对 抗 我 们 变 老 时 最 大 的 敌 人 - 恐 惧, 这 样 对 我 们 比 较 好 他 们 写 道 : 把 阿 兹 海 默 症 重 新 建 构 为 是 大 脑 老 化 的 过 程, 则 从 根 本 改 变 我 们 对 智 力 丧 失 的 认 识, 因 此 对 我 们 自 己 亲 爱 的 人 我 们 的 小 区 我 们 的 政 府 政 策 及 我 们 的 商 业 都 有 极 大 的 影 响 把 我 们 自 己 放 在 大 脑 老 化 的 连 续 过 程 中, 并 且 把 它 当 做 终 身 过 程, 而 不 要 看 成 是 生 命 终 点 的 疾 病, 如 此 我 们 就 可 以 将 我 们 社 会 中 所 有 弱 势 的 人 从 小 孩 到 老 人 都 团 结 起 来 其 他 专 家 们 支 持 而 且 延 伸 此 观 点, 英 妮 (Anthea Inne) 的 失 智 症 研 究 也 强 调 挑 战 现 有 说 法 的 重 要 性 她 特 别 专 研 会 影 响 人 们 对 病 人 及 其 照 顾 者 观 点 诸 如 政 治 经 济 社 会 和 文 化 的 议 题 她 看 到 人 们 对 失 智 症 患 者 的 退 化 常 有 刻 板 式 的 认 知, 这 会 影 响 到 人 们 照 顾 他 们 的 方 式, 以 及 照 顾 者 如 何 看 他 们 史 奈 德 (Lisa Snyder) 在 说 出 心 里 话 - 失 智 症 到 底 是 什 么 (Speaking Our Minds: What it s like to have Alzheimer s) 一 书 中 深 入 探 讨 这 些 刻 板 印 象 她 认 为, 失 智 症 的 诊 断 会 令 人 忽 视 病 人 的 认 知 能 力 及 其 需 要 与 欲 望 这 些 人 尽 管 被 诊 断 患 有 失 智 症, 但 在 史 奈 德 的 访 问 中 他 们 会 谈 到 恐 惧 挑 战 社 会 支 持 系 统 寂 寞 感 克 服 限 制 的 方 法, 以 及 在 生 命 中 感 受 到 的 愉 快 最 后 一 项 感 受 也 许 是 我 们 这 些 把 失 智 症 患 者 看 成 好 可 怜 的 人 最 感 震 惊 的 史 奈 德 提 到 受 访 者 时 说, 他 们 提 醒 我 们 当 我 们 快 速 地 测 量 失 能 不 足 及 差 异 时, 其 实 是 冒 着 忽 视 他 们 能 力 优 点 及 共 同 性 的 危 险 的 ( 页 34) 她 注 意 到 的 一 个 优 点 是 即 使 你 吃 饭 时 需 要 有 人 协 助, 你 还 是 有 能 力 在 这 种 处 境 中 发 现 幽 默 史 奈 德 指 出 在 编 撰 失 落 故 事 时, 普 罗 大 众 都 会 强 调 恶 意 的 刻 板 印 象, 而 不 是 强 调 我 们 应 该 了 解 所 有 人 都 有 自 己 检 视 及 自 我 认 知 的 能 力, 而 且 他 们 的 声 音 必 须 被 听 到 附 加 一 件 有 趣 的 事, 巴 斯 汀 (Anne Basting) 的 书 - 忘 记 记 忆 挑 战 我 们 文 化 中 记 忆 的 核 心 定 义 她 认 为 强 调 记 忆 与 失 忆 忽 略 想 象 力 的 重 要 性, 而 这 却 是 失 去 某 些 认 知 能 力 的 人 所 拥 有 的 潜 力 有 很 多 不 同 的 方 案 可 以 改 善 人 们 的 想 象 力 她 认 为 这 些 方 案 强 调 活 在 现 在 的 价 值, 而 这 常 是 患 者 最 擅 长 的, 她 也 强 调 记 忆 的 关 连 特 性, 就 好 比 是 人 与 人 之 间 而 非 个 人 之 内 存 在 的 事 比 较 受 大 家 欢 迎 的 方 案 有 诸 如 录 下 生 命 故 事 (StoryCorps) 记 忆 桥 梁 (Memory Bridge) 跨 跃 时 空 故 事 集 锦 (TimeSlips) 我 与 艺 术 论 坛 有 约 (Meet Me at MOMA) 银 发 族 艺 术 分 享 (Elders Share the Arts) 以 及 歌 曲 创 作 和 视 觉 艺 术 羣 等 - 肯 恩 与 玛 莉 葛 根 (Ken and Mary Gergen) 第 2 頁, 共 7 頁
参 考 文 献 : Anthea Innes(2009). Dementia Studies: A social science perspective. Thousand Oaks, CA: Sage. Anne Davis Basting (2009). Forget memory: Creating better live for people with dementia. Baltimore, MD: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 Lisa Snyder (2009). Speaking our minds: What it s like to have Alzheimer s. Baltimore, MD: Health Professions Press. Peter Whitehouse and Daniel George (2008). The Myth of Alzheimer s: What you aren t being told about today s most dreaded diagnosis. New York: St. Martin s Press. 研 究 一 : 与 年 岁 俱 增 的 情 绪 智 慧 资 深 研 究 员 卡 斯 坦 森 (Laura Carstensen) 以 研 究 情 绪 和 老 化 而 著 名 在 本 文 中, 她 和 同 事 史 契 贝 (Susanne Scheibe) 整 理 有 关 情 绪 处 理 与 调 节 之 研 究, 以 了 解 人 们 如 何 处 理 引 起 高 度 情 绪 反 应 的 生 活 事 件 人 们 会 古 板 的 认 为 老 年 人 通 常 是 悲 伤 忧 郁 以 及 寂 寞 的, 但 是 这 样 的 认 知 是 大 错 特 错 尽 管 老 年 人 要 面 对 认 知 体 力 及 社 会 资 源 的 挑 战, 但 是 大 部 分 的 老 年 人 在 他 们 的 余 生 年 岁 中, 依 然 调 适 良 好 而 且 情 绪 保 持 稳 定 老 年 人 比 年 轻 人 似 乎 更 快 乐, 情 绪 更 稳 定 研 究 显 示, 一 般 而 言, 老 年 人 倾 向 较 注 意 正 面 消 息 而 非 负 面 消 息, 这 个 发 现 来 自 于 与 注 意 力 记 忆 和 做 决 定 有 关 的 事 情 上 这 种 正 面 倾 向 的 唯 一 例 外 是 当 老 年 人 面 临 即 刻 的 威 胁 情 况 时, 此 种 偏 好 就 不 存 在 至 于 情 绪 调 节, 在 情 绪 智 商 测 验 (emotional intelligence test) 中, 老 年 人 比 年 轻 人 在 此 测 验 共 四 部 分 中 的 促 进 了 解 及 管 理 情 绪 三 部 分 所 得 分 数 比 年 轻 人 高 老 年 人 很 多 优 势 在 于 他 们 很 会 看 情 况, 并 在 引 起 情 绪 强 烈 反 应 事 件 发 生 前 就 准 备 好, 也 许 这 种 心 理 准 备 是 他 们 比 年 轻 人 更 不 易 受 到 情 绪 事 件 所 影 响 的 原 因 ( 例 如, 当 面 对 亲 人 过 世 时, 他 们 受 到 的 影 响 并 没 有 比 较 少, 此 时, 他 们 比 年 轻 人 表 现 得 更 悲 伤, 且 在 生 理 上 与 年 轻 人 受 到 一 样 的 冲 击 ) 老 年 人 倾 向 喜 欢 与 熟 人 互 动, 而 花 较 少 时 间 与 陌 生 人 相 处, 以 避 免 对 峙 与 敌 意 的 情 况, 而 且 比 年 轻 人 更 能 从 复 杂 的 角 度 看 问 题, 这 使 得 他 们 减 少 冲 突 情 绪 也 许 有 人 会 说, 他 们 较 可 能 用 美 化 的 眼 镜 看 世 界, 这 使 得 他 们 无 法 辨 识 欺 骗 与 诈 欺 第 3 頁, 共 7 頁
对 于 他 们 这 种 正 向 看 法, 一 个 可 能 的 解 释 是 因 为 他 们 有 日 积 月 累 调 节 情 绪 的 经 验 使 得 他 们 对 紧 张 局 势 变 得 愈 来 愈 有 技 巧 处 理 他 们 也 有 可 能 因 为 感 受 到 时 间 已 经 不 多 了 而 更 愿 意 使 用 这 些 技 巧 在 这 种 未 来 发 展 路 程 较 短 情 况 下, 他 们 认 为 重 要 的 是 要 享 受 每 一 天, 而 不 是 像 年 轻 人 一 样 常 为 了 未 来 的 好 处, 例 如 追 求 高 学 历 等 较 久 远 的 目 标 而 牺 牲 今 天, 只 有 在 面 临 死 亡 时, 他 们 这 种 乐 观 想 法 才 会 减 弱 整 体 而 言, 老 年 人 的 情 绪 生 活 有 很 多 可 学 的, 这 是 年 轻 人 可 能 会 羡 慕 的 并 且 在 年 纪 渐 长 时 所 期 待 的 摘 自 :Emotional aging: Recent findings and future trends by Susanne Scheibe and Laura L. Carstensen. Journal of Gerontology: Psychological Sciences, 2010, 65B, 135-144. 研 究 二 : 银 发 族 的 在 线 红 娘 因 为 二 月 会 庆 祝 情 人 节, 春 天 带 来 生 气 盎 然, 而 六 月 是 结 婚 月, 我 们 的 念 头 都 在 罗 曼 史 上 打 转 现 在 因 为 联 络 情 谊 都 靠 因 特 网, 所 以 探 究 一 下 老 年 人 的 在 线 约 会 应 该 挺 有 趣 的 大 家 寻 找 的 对 象 为 何? 他 们 比 起 其 他 在 网 络 寻 找 速 配 对 象 的 年 轻 人 在 选 择 对 象 上 有 何 不 同? 本 研 究 在 分 析 600 封 来 自 四 个 年 龄 层 (20-34 岁 ;40-54 岁 ;60-75 岁 和 75 岁 以 上 ) 有 关 浪 漫 关 系 的 电 子 邮 件 所 有 的 人 都 在 寻 找 异 性 伴 侣, 其 中 84% 是 白 人,38% 有 大 学 学 历, 年 龄 愈 大 愈 有 可 能 是 鳏 寡 或 退 休 之 人 所 有 参 与 研 究 的 人 是 透 过 Yahoo! Personals 广 告 招 募 而 来 并 且 同 意 填 写 问 卷 问 卷 的 第 一 部 份 是 用 选 择 题 来 回 答 有 关 自 己 现 况 及 理 想 对 象 的 长 相 种 族 地 区 收 入 等 的 题 目 在 第 二 部 分 填 写 一 篇 短 文 自 我 陈 述 来 描 述 自 己 及 理 想 对 象 研 究 显 示, 所 有 的 男 人 不 论 年 龄 都 喜 欢 比 自 己 年 轻 的 女 人 此 外, 男 人 年 纪 愈 大, 他 与 理 想 对 象 的 年 龄 差 距 愈 大 因 此, 例 如,20 岁 的 男 人 可 能 较 欣 赏 19 岁 以 下 的 女 生,30 岁 的 男 人 喜 欢 25 岁 以 下 的 女 生, 然 而,60 岁 的 老 男 人 却 希 望 他 的 女 人 不 要 超 过 45 岁 至 于 女 人, 他 们 一 致 地 喜 欢 比 他 们 年 纪 大 的 男 人, 直 到 75 岁 这 个 年 龄, 女 生 才 会 想 要 找 比 自 己 年 轻 的 男 人 研 究 人 员 很 惊 讶 发 现 小 于 75 岁 的 女 生 仍 然 想 找 比 他 们 老 的 男 人, 然 而 在 其 他 研 究 她 们 却 宣 称 不 要 再 当 照 顾 者, 或 再 一 次 当 寡 妇 此 外, 所 有 女 人 不 论 年 龄 都 想 要 有 高 地 位 的 男 人 研 究 人 员 说 在 选 择 伴 侣 方 面, 女 人 比 男 人 还 挑 剔 在 描 述 他 们 的 理 想 伴 侣 时, 女 人 比 男 人 更 第 4 頁, 共 7 頁
常 有 特 定 的 条 件 男 人 似 乎 比 女 人 更 渴 望 进 入 伴 侣 关 系, 当 然, 这 是 很 明 智 的, 因 为 对 男 人 而 言, 结 婚 比 单 身 对 长 寿 更 有 帮 助 摘 自 :Partner preferences across the life span: Online dating by older adults bu Sheyna Sears-Roberts Alterovitz & Gerald A. Mendelsohn. Psychology and Aging, 2009, 24, 513-517. 新 闻 辑 要 一 事 业 / 慈 善 / 愉 悦 六 十 七 岁 的 查 根 (Al Chagan) 近 几 年 来 把 用 过 的 东 西 转 成 利 润, 他 把 自 己 形 容 为 连 锁 企 业 家 他 的 商 店 设 在 费 城 (Philadelphia) 地 区 的 三 个 城 镇, 叫 做 英 帕 特 节 约 商 店 企 业 (Impact Thrift Stores, Inc.), 专 卖 轻 度 用 过 的 衣 服 及 居 家 用 品 销 售 所 得 利 润 捐 给 当 地 的 慈 善 机 构, 英 帕 特 在 2009 年 共 捐 出 $173,000 元 给 20 个 当 地 慈 善 机 构,2010 年 底 他 们 总 共 捐 出 100 万 美 元 这 些 商 店 共 雇 用 95 位 全 职 及 兼 职 的 员 工, 其 中 有 些 被 法 院 判 处 服 小 区 劳 动 役 他 们 在 商 店 内 学 到 好 的 工 作 习 惯 并 为 小 区 服 务 十 八 岁 的 瓦 尔 希 (Jon Walsh) 三 年 前 因 为 逃 学 被 送 到 英 帕 特 执 行 20 小 时 的 小 区 服 务, 他 非 常 喜 欢 这 样 的 工 作, 所 以 他 继 续 于 下 课 后 到 店 里 工 作, 从 卡 车 上 卸 货 并 将 货 品 分 类, 对 瓦 尔 希 来 说, 这 像 是 他 的 第 二 个 家 每 年 大 约 有 35 个 学 生 参 与 英 帕 特 的 教 育 课 程, 另 外 20 位 学 生 在 英 帕 特 当 志 工, 贡 献 他 们 的 时 间 他 们 的 工 作 使 得 中 等 价 位 商 品 的 销 售 生 意 兴 隆, 而 且 增 加 盈 余 以 捐 赠 给 慈 善 团 体 查 根 拥 有 科 尔 盖 特 大 学 (Colgate University) 的 经 济 学 学 士 学 位 及 美 利 坚 大 学 (American University) 的 企 管 硕 士, 他 无 意 从 职 场 退 休 他 一 点 也 不 羡 慕 他 以 前 的 同 学 都 在 打 高 尔 夫 球 而 非 工 作, 我 会 讨 厌 退 休 的, 在 我 这 年 纪 像 这 样 投 入 精 力 做 一 些 有 意 义 而 且 有 趣 的 事 情 是 真 正 的 幸 福, 就 像 蛋 糕 上 的 糖 霜 一 样 摘 自 :At 67, Mixing business and charity by Art Carey, Philadelphia Inquirer, March 15, 2010, B1, B6. 二 预 防 糖 尿 病 的 有 趣 方 式 第 Ⅱ 型 糖 尿 病 对 老 年 人 而 言 一 点 也 不 陌 生, 但 是 有 一 些 有 趣 的 饮 食 方 法 似 乎 能 够 减 少 罹 患 的 危 险 根 据 哈 佛 医 学 院 的 出 版 品 第 Ⅱ 型 糖 尿 病 的 健 康 饮 食, 喝 咖 啡 可 降 低 罹 患 糖 尿 病 的 机 会 高 达 42%, 而 喝 酒 可 降 低 43% 纳 珊 医 生 (David Nathan) 是 马 萨 诸 塞 州 总 医 院 糖 尿 病 中 心 的 主 任, 他 建 议 人 们 第 5 頁, 共 7 頁
以 自 己 能 接 受 的 方 式 吃 东 西, 最 理 想 的 是, 大 量 生 鲜 蔬 果 全 谷 类 瘦 肉 蛋 白 质 健 康 油 脂, 以 及 很 少 量 的 糖 淀 粉 红 肉 和 盐 摘 自 :Preventing diabetes-the fun way by John Briley, AARP The Magazine, November, 2009, 34. 三 回 应 别 人 的 失 落 当 我 们 逐 渐 年 老, 我 们 会 愈 来 愈 常 碰 到 某 人 的 亲 人 往 生 当 我 们 有 朋 友 或 同 事 碰 到 此 种 情 况 时, 说 些 什 么 话 最 好? 费 德 曼 (Joel D. Feldman) 曾 经 失 去 一 个 小 孩, 从 他 的 经 验 中, 他 认 为 对 正 在 悲 伤 的 人 最 好 的 话 是 : 虽 然 你 好 吗? 是 个 很 熟 悉 的 用 词, 但 他 发 现 这 很 难 回 答, 他 建 议 用 你 今 天 好 吗? 是 比 较 有 帮 助 的 问 法 我 能 说 什 么 帮 助 不 大, 但 我 有 想 到 你 及 你 的 家 人 确 实 感 受 好 多 了, 如 果 觉 得 让 对 方 讲 出 来 有 帮 助 的 话, 就 倾 听, 不 需 要 总 要 说 些 什 么 虽 然 有 些 人 很 担 心 提 到 往 生 的 人, 但 费 德 曼 发 现 他 感 激 人 们 谈 到 他 的 女 儿, 因 为 让 她 活 在 记 忆 中 他 建 议 不 要 评 断 别 人 哀 伤 的 方 式, 因 为 人 们 虽 然 有 亲 人 往 生, 有 时 候 也 可 以 正 常 的 笑 与 过 日 子 有 些 人 认 为 悲 伤 的 人 想 要 自 己 独 处, 但 是 对 他 而 言, 有 人 在 旁 边 并 与 他 互 动 对 他 是 很 有 用 的, 他 一 点 也 不 觉 得 被 侵 犯 了 什 么 时 候 送 慰 问 卡 会 太 晚? 他 觉 得, 永 远 不 晚 因 为 在 刚 失 去 一 个 人 的 时 候 会 收 到 很 多 的 安 慰 语, 但 是 当 这 些 逐 渐 减 少 时, 世 界 变 得 更 加 的 寂 寞 摘 自 :Simple acts ease great pain by Joel D. Feldman, The Philadelphia Inquirer, April 5, 2010, A11. 四 退 休 : 扩 大 参 与 的 机 会 五 十 九 岁 的 沙 兰 博 格 (Chesley Sully Sullenberger) 在 2009 年 1 月 15 日 因 为 他 所 驾 驶 的 美 国 航 空 客 机 的 引 擎 吸 入 一 只 鹅, 使 他 迫 降 在 纽 约 的 哈 德 逊 河 (Hudson River), 也 为 此 生 中 最 后 一 次 飞 行 画 下 句 点 在 此 紧 急 降 落 之 前, 他 从 没 想 过 要 退 休 他 不 再 飞 并 不 是 因 为 他 对 飞 行 不 再 有 兴 趣, 而 是 就 如 他 所 说 的 : 我 从 航 空 公 司 退 休, 所 以 我 可 以 把 时 间 用 在 此 时 最 重 要 的 事 情 上 他 的 重 点 是 要 让 飞 行 更 加 安 全, 他 认 为 现 在 要 当 飞 行 员 比 起 他 30 年 前 刚 开 始 时 还 要 艰 难, 同 时, 有 很 大 压 力 要 聘 用 没 有 经 验 的 人, 飞 行 员 的 薪 资 很 第 6 頁, 共 7 頁
低, 所 以 有 较 多 经 验 的 人 不 愿 做 这 些 工 作 对 飞 安 而 言, 经 验 根 本 就 是 无 可 替 代 的 除 了 与 家 人 相 处 和 写 书 外, 沙 兰 博 格 计 划 要 游 说 国 会 议 员 提 高 飞 行 员 的 最 低 资 格, 并 且 降 低 每 日 的 飞 行 时 数 对 沙 兰 博 格 而 言, 退 休 意 谓 的 并 非 是 减 少 对 世 事 的 参 与, 反 而 是 一 种 以 全 新 的 动 能 来 拯 救 比 去 年 一 月 出 事 那 天 和 他 在 一 起 的 150 人 更 多 的 生 命 摘 自 : Hudson Miracle pilot makes his final flight by Mitch Weiss and Samantha Bomkamp. Philadelphia Inquirer, March 4, 2010, A2. 给 读 者 的 讯 息 1. 中 文 版 总 编 辑 暨 翻 译 : 国 立 屏 东 商 业 技 术 学 院 刘 素 芬 助 理 教 授 (Su-fen Liu, Assistant Professor, National Pingtung Institute of Commerce, Taiwan) 2. 问 题 与 回 馈 : 如 果 你 有 问 题 或 有 数 据 想 要 与 此 电 子 报 的 其 他 读 者 分 享, 请 e-mail 到 gv4@psu.edu 给 玛 莉 葛 根 教 授 (Mary Gergen), 如 果 是 用 中 文 书 写, 可 e-mail 到 ugasfliu@gmail.com 给 中 文 版 总 编 辑 暨 翻 译 国 立 屏 东 商 业 技 术 学 院 营 销 与 流 通 管 理 系 助 理 教 授 刘 素 芬 博 士 3. 过 期 的 电 子 报 存 在 下 列 网 址 : www.taosinstitute.net/chinese. 第 7 頁, 共 7 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