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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生 态 环 境 学 报 2013, 22(6): Ecology and Environmental Sciences 国 内 外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研 究 进 展 李 天 星 楚 雄 师 范 学 院 化 学 与 生 命 科 学 系, 云 南 楚 雄 摘 要 : 可 持 续 发 展 是 人 类 社 会 发 展 的 必 由 之 路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的 筛 选 和 指 标 体 系 的 构 建, 是 人 类 全 面 实 施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的 重 要 组 成 部 分, 是 人 类 社 会 可 持 续 发 展 研 究 中 的 前 沿 性 课 题 20 世 纪 90 年 代 以 来 可 持 续 发 展 研 究 的 热 点 已 经 从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定 义 转 向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评 价, 特 别 是 指 标 体 系 的 构 建 20 多 年 来,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的 研 究 已 经 出 现 了 从 理 论 探 讨 走 向 了 实 际 应 用 的 趋 势 通 过 分 析 20 世 纪 90 年 代 以 来 国 内 外 有 代 表 性 的 不 同 尺 度 上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 联 合 国 可 持 续 发 展 委 员 会 (UNCSD)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世 界 银 行 衡 量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新 指 标 体 系 波 罗 的 海 21 世 纪 议 程 英 国 瑞 典 芬 兰 德 国 美 国 瑞 士 丹 麦 及 中 国 等 国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欧 洲 城 市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新 西 兰 玛 努 卡 市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美 国 西 雅 图 市 社 区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中 国 的 云 南 省 海 南 省 山 东 省 等 省 以 及 南 京 市 和 哈 尔 滨 市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山 西 交 口 县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云 南 山 区 民 族 行 政 村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对 国 内 外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研 究 进 行 了 总 体 评 价 结 果 发 现 如 果 在 以 西 方 文 明 为 主 的 现 代 化 和 城 市 化 的 框 架 下 进 行 区 域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分 析 和 评 判, 那 得 到 的 结 论 本 质 上 是 区 域 现 代 化 或 城 市 化 程 度 的 反 映, 而 不 是 对 区 域 可 持 续 发 展 现 状 和 趋 势 的 评 判 20 多 年 来, 国 内 外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的 研 究 取 得 了 丰 硕 的 成 果, 为 人 类 实 施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打 下 了 坚 实 的 基 础 关 键 词 : 可 持 续 发 展 ; 指 标 体 系 ; 研 究 进 展 中 图 分 类 号 :Q149;X22 文 献 标 志 码 :A 文 章 编 号 : (2013) 引 用 格 式 : 李 天 星. 国 内 外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研 究 进 展 [J]. 生 态 环 境 学 报, 2013, 22(6): LI Tianxing. Research progress in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ndicator systems both at home and abroad [J]. Ecology and Environmental Sciences, 2013, 22(6): 可 持 续 发 展 是 人 类 社 会 发 展 的 必 由 之 路, 作 为 人 类 历 史 上 一 次 深 刻 的 革 命, 其 已 成 为 全 人 类 的 共 识 [1-10] 近 年 来, 可 持 续 发 展 研 究 已 经 从 原 来 一 直 以 生 态 学 经 济 学 等 多 个 学 科 共 同 支 撑 的 状 态 逐 步 发 展 成 为 一 门 拥 有 自 己 的 理 论 和 研 究 方 法 及 丰 富 多 彩 的 研 究 个 案 的 学 科 可 持 续 性 科 学 或 可 持 续 发 展 学 [11-18] 作 为 人 类 可 持 续 发 展 研 究 领 域 中 的 一 个 重 要 组 成 部 分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研 究, 其 发 展 源 于 1992 年 的 世 界 与 环 境 发 展 大 会 20 世 纪 90 年 代 以 来 可 持 续 发 展 研 究 的 热 点 已 经 从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定 义 转 向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评 价, 特 别 是 指 标 体 系 的 构 建 20 多 年 来,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的 研 究 已 经 出 现 了 从 理 论 探 讨 走 向 了 实 际 应 用 的 趋 势 [19-28] 21 世 纪 议 程 把 制 定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指 标 和 促 进 全 球 使 用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作 为 可 持 续 发 展 研 究 的 主 要 任 务 之 一, 并 在 其 第 40 章 决 策 资 料 中 指 出 : 必 须 制 定 出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指 标, 以 便 为 各 级 决 策 提 供 坚 实 的 基 础, 并 促 进 一 体 化 环 境 与 发 展 体 系 能 自 我 调 节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能 力 1994 年, 联 合 国 可 持 续 发 展 委 员 会 召 开 的 国 际 会 议 上, 着 重 鼓 励 世 界 各 国 为 制 定 评 价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指 标 体 系 做 出 自 己 的 贡 献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指 标 体 系 是 可 持 续 发 展 评 价 的 关 键, 它 的 建 立 对 实 施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十 分 重 要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的 筛 选 和 指 标 体 系 的 构 建 本 身 就 是 可 持 续 发 展 研 究 的 一 部 分 1 全 球 和 自 然 区 域 尺 度 上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1.1 国 际 组 织 建 立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1) 联 合 国 可 持 续 发 展 委 员 会 (UNCSD)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从 1995 年 开 始, 联 合 国 可 持 续 发 展 委 员 会 依 据 21 世 纪 议 程 构 建 了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建 立 了 包 含 有 134 个 指 标 的 驱 动 基 金 项 目 :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项 目 ( ); 云 南 省 应 用 基 础 研 究 计 划 (2011FB089); 云 南 省 重 点 建 设 学 科 和 楚 雄 师 范 学 院 重 点 学 科 建 设 项 目 (05YJJSXK03); 云 南 省 高 校 科 技 创 新 团 队 支 持 计 划 和 云 南 省 高 校 滇 中 民 族 植 物 学 重 点 实 验 室 (2011IRTSTYN); 楚 雄 师 范 学 院 院 级 学 术 骨 干 (2011 植 物 学 ) 作 者 简 介 : 李 天 星 (1968 年 生 ), 男 ( 彝 族 ), 副 教 授, 博 士, 从 事 可 持 续 发 展 生 态 学 研 究 lxyhx@163.com 收 稿 日 期 :

2 1086 生 态 环 境 学 报 第 22 卷 第 6 期 (2013 年 6 月 ) 力 状 态 响 应 的 框 架 (DSR), 该 框 架 突 出 了 环 境 受 到 的 压 力 和 环 境 退 化 之 间 的 因 果 关 系 [29-30] 但 由 于 该 指 标 体 系 框 架 存 在 着 缺 陷, 加 之 其 指 标 数 目 庞 大, 对 于 不 同 社 会 背 景 不 同 发 展 阶 段 的 国 家 如 何 选 择 和 确 定 这 些 指 标 及 其 权 重 必 然 出 现 分 歧, 因 此 其 实 际 应 用 价 值 并 不 大 所 以,2001 年, 可 持 续 发 展 委 员 会 重 新 设 计 了 一 个 由 58 个 指 标 构 成 的 包 括 15 个 主 题 和 38 个 子 题 的 最 终 框 架, 为 国 家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计 划 的 目 的 和 目 标 提 供 了 一 个 健 全 的 启 动 平 台 然 而, 如 果 期 望 这 套 核 心 体 系 的 所 有 指 标 对 所 有 国 家 具 有 相 同 的 适 用 程 度 是 不 切 实 际 的 2) 世 界 银 行 衡 量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新 指 标 体 系 1995 年 9 月, 世 界 银 行 公 布 了 其 独 立 设 计 出 的 一 套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29] 该 体 系 认 为, 可 持 续 发 展 是 一 种 产 生 和 维 持 所 持 有 财 富 的 过 程 这 一 体 系 在 确 定 国 家 发 展 战 略 时, 用 财 富 作 为 出 发 点, 使 财 富 的 概 念 超 越 了 货 币 和 投 资 的 范 畴, 有 史 以 来 第 一 次 以 三 维 的 方 式 展 示 世 界 各 国 各 地 区 的 真 正 财 富 该 体 系 证 实 了 人 力 资 源 的 投 资 是 促 进 国 家 和 区 域 发 展 的 最 重 要 投 资, 也 是 维 系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基 本 条 件, 因 为 靠 自 然 资 本 创 造 的 资 产 将 会 损 耗 贬 值, 而 对 人 力 资 源 投 资 所 产 生 的 能 力 是 无 穷 的 该 体 系 综 合 了 4 组 要 素 : 自 然 资 本 社 会 资 产 人 力 资 源 和 社 会 资 源, 用 于 判 断 各 国 或 地 区 的 实 际 财 富 以 及 可 持 续 发 展 能 力 随 时 间 的 动 态 变 化 因 此, 该 指 标 体 系 具 有 以 下 优 点 : 将 国 家 财 富 和 可 持 续 发 展 能 力 归 纳 出 了 更 加 合 理 的 内 涵, 无 论 是 理 论 上 还 是 实 践 上 都 更 为 合 理 ; 与 人 均 GNP 相 比, 新 指 标 体 系 更 加 准 确 地 估 计 了 国 家 的 真 实 财 富 和 可 持 续 发 展 能 力 ; 以 储 蓄 率 的 概 念 动 态 地 表 达 了 一 个 国 家 或 地 区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能 力 ; 具 有 较 强 的 可 操 作 性 ; 有 史 以 来 第 一 次 对 世 界 各 国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能 力 进 行 了 动 态 的 判 别 该 指 标 体 系 虽 然 有 其 合 理 性 和 全 面 性, 但 这 一 体 系 在 衡 量 国 家 财 富 净 值 随 时 间 变 化 的 同 时, 忽 略 了 不 同 国 家 不 同 发 展 阶 段 和 不 同 文 化 背 景, 对 相 应 国 家 应 承 担 的 责 任 和 义 务 没 有 进 行 表 达 ; 虽 然 其 注 重 对 时 间 过 程 动 态 变 化 的 衡 量, 但 对 地 理 空 间 的 不 均 衡 性 没 有 得 到 体 现 1.2 跨 国 自 然 区 域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波 罗 的 海 21 世 纪 议 程 (Baltic 21) 所 涵 盖 的 自 然 地 域 范 围 包 括 丹 麦 爱 沙 尼 亚 芬 兰 德 国 冰 岛 拉 脱 维 亚 立 陶 宛 挪 威 波 兰 俄 罗 斯 西 北 部 和 瑞 典 [30] 其 重 点 是 地 区 合 作 和 环 境 保 护, 但 也 包 括 经 济 和 社 会 可 持 续 发 展 等 方 面 因 此, 波 罗 的 海 21 世 纪 议 程 指 标 体 系 并 没 有 覆 盖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所 有 方 面, 而 是 把 重 点 集 中 在 涉 及 地 区 经 济 和 环 境 以 及 空 间 规 划 等 重 要 问 题 的 7 个 部 分 : 农 业 能 源 渔 业 林 业 工 业 旅 游 和 交 通 2 国 家 尺 度 上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在 指 标 体 系 构 建 中, 不 同 的 国 家 关 注 的 重 点 不 同, 也 因 此 形 成 了 各 具 特 色 的 国 家 尺 度 上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如 德 国 芬 兰 等 国 把 重 点 放 在 项 目 上, 英 国 却 集 中 在 社 会 方 面 而 瑞 典 等 国 却 从 效 率 和 公 平 及 对 后 代 人 发 展 的 关 注 等 方 面 出 发 构 建 本 国 的 指 标 体 系 中 国 作 为 一 个 发 展 中 国 家, 坚 持 从 自 己 的 实 际 情 况 出 发, 构 建 有 中 国 特 色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2.1 英 国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1999 年 5 月 英 国 政 府 出 版 了 更 好 的 生 活 质 量 : 英 国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报 告 [29-30], 认 为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核 心 就 是 保 证 当 代 和 后 代 的 每 一 个 人 具 有 更 好 的 生 活 质 量 在 英 国, 可 持 续 发 展 意 味 着 同 时 达 到 4 个 目 标 : 社 会 进 步 ; 有 效 的 环 境 保 护 ; 资 源 分 类 使 用 ; 经 济 高 速 持 续 发 展 为 此, 英 国 建 立 叫 做 生 活 质 量 评 估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这 个 指 标 体 系 直 接 与 英 国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联 系 起 来 其 主 要 方 法 特 征 是 指 标 和 政 策 之 间 紧 密 的 联 系 以 及 将 目 标 定 量 化 高 水 平 的 政 策 约 束 强 调 指 标 作 为 监 督 政 策 实 施 的 工 具 作 用 英 国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是 根 据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的 目 标 而 设 置 的, 可 以 帮 助 确 定 关 键 问 题 并 刻 画 总 体 趋 势, 完 成 联 合 国 可 持 续 发 展 委 员 会 交 给 的 任 务, 促 使 公 众 考 虑 其 行 为 对 环 境 造 成 的 影 响 然 而, 该 体 系 仅 涉 及 易 于 定 量 和 综 合 的 以 有 效 方 式 提 供 国 民 经 济 统 计 数 字 的 领 域 而 且, 该 体 系 的 指 标 只 能 度 量 环 境 和 经 济 的 变 化, 不 能 直 接 解 决 发 展 的 效 益 与 环 境 成 本 之 间 的 协 调 性 问 题 2.2 瑞 典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第 一 套 瑞 典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是 2001 年 由 瑞 典 统 计 局 瑞 典 环 境 保 护 机 构 为 环 境 部 汇 编 而 成 的 瑞 典 选 择 了 效 率 公 平 和 参 与 适 应 性 价 值 和 给 后 代 的 资 源 4 个 主 题 来 组 织 他 们 的 30 个 主 要 指 标 [30] 选 取 指 标 的 标 准 非 常 实 际, 强 调 一 个 指 标 应 该 具 有 相 应 的 信 息, 并 与 某 种 形 式 的 可 持 续 性 相 关 ; 数 据 应 该 容 易 从 官 方 统 计 数 据 库 中 得 到, 而 且 应 该 是 长 期 的 年 度 数 据 ; 在 社 会 经 济 和 环 境 之 间 应 该 有 一 个 合 理 的 平 衡 ; 指 标 的 总 数 应 该 尽 量 控 制, 最 好 是 30 个 左 右 ; 报 告 的 主 要 对 象 是 政 治 家

3 李 天 星 : 国 内 外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研 究 进 展 1087 和 公 务 员, 他 们 需 要 简 练 的 和 内 容 集 中 的 报 告, 而 不 是 探 究 其 深 度 的 研 究 瑞 典 发 现 决 定 采 取 什 么 措 施 是 最 重 要 的, 同 时 认 为 寻 找 与 日 常 生 活 问 题 密 切 相 关 的 指 标 是 必 要 的 但 瑞 典 的 指 标 评 价 报 告 没 有 提 供 一 个 衡 量 方 案 或 者 反 映 指 标 中 变 量 之 间 的 相 关 性 的 说 明 2.3 芬 兰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1996 年 为 了 承 担 联 合 国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工 作 项 目 建 立 的 指 标 测 试 工 作, 芬 兰 开 始 了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的 研 究,1998 年 芬 兰 建 立 了 国 家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1998 年 6 月 芬 兰 公 布 了 政 府 可 持 续 发 展 项 目 作 为 国 家 促 进 生 态 可 持 续 性 评 估 原 则, 定 义 了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战 略 目 标 和 行 动 准 绳 及 芬 兰 在 国 际 合 作 的 定 位 等 芬 兰 政 策 框 架 和 指 标 选 择 显 示 出 了 芬 兰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和 联 合 国 方 法 上 的 密 切 联 系, 但 同 时 也 说 明 联 合 国 指 标 不 完 全 适 合 用 于 衡 量 芬 兰 国 家 可 持 续 发 展 现 状, 芬 兰 政 府 需 要 确 立 更 适 合 芬 兰 条 件 的 指 标 2003 年 经 过 修 改 后, 芬 兰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被 分 为 19 个 主 题 或 者 说 代 表 可 持 续 发 展 3 大 方 面 即 生 态 经 济 和 社 会 文 化 的 横 向 问 题 [30] 当 然, 主 题 和 指 标 的 选 择 也 可 由 可 持 续 发 展 政 府 项 目 单 个 部 门 和 国 家 研 究 所 的 类 似 项 目 和 环 境 保 护 目 标 指 导 对 每 一 个 指 标 的 描 述 首 先 通 过 地 图 或 图 表 分 析 目 前 现 状 ; 其 次 是 对 背 景 的 简 短 描 述 和 现 实 趋 势 的 评 价 及 与 目 标 的 联 系 和 与 其 它 指 标 的 联 系 芬 兰 从 而 实 现 了 从 自 己 的 国 情 出 发 建 立 起 了 适 合 芬 兰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2.4 德 国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2001 年 德 国 开 始 了 国 家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即 德 国 展 望 我 国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确 定 了 未 来 的 优 先 发 展 领 域 并 提 出 了 具 体 的 目 标 和 措 施, 指 出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的 核 心 部 分 应 该 是 一 个 透 明 且 有 序 的 监 测 系 统, 同 时 还 是 一 个 评 价 阶 段 目 标 执 行 状 况 和 实 现 程 度 的 系 统 [30] 为 确 定 德 国 在 面 向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进 程 中 处 于 何 等 位 置, 德 国 构 建 了 自 己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评 价 指 标 体 系, 并 强 调 指 出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必 须 与 具 体 目 标 和 任 务 联 系 起 来, 即 具 体 目 标 一 旦 确 定, 指 标 就 是 有 用 和 切 实 可 行 的 主 要 围 绕 政 府 和 其 他 部 门 或 行 业 的 哪 些 贡 献 已 达 到 了 国 家 战 略 中 提 出 的 目 标? 21 个 关 键 指 标 反 映 了 那 些 变 化? 能 得 出 哪 些 关 于 进 一 步 发 展 战 略 的 结 论? 等 要 点 进 行 分 析 和 探 讨 因 此, 德 国 所 用 的 21 个 指 标 是 精 简 所 得, 对 指 标 的 要 求 是 能 迅 速 的 考 察 和 测 度 重 要 领 域 的 发 展, 而 指 标 体 系 是 要 能 够 描 绘 一 个 综 合 性 的 而 并 非 详 细 的 可 持 续 性 图 景 德 国 通 过 年 间 的 CSD 试 验 项 目 (UN-CSD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的 试 验 阶 段 ) 2000 年 联 邦 环 境 局 和 环 境 部 启 动 的 UFOPLAN 研 究 项 目 以 及 后 来 的 NAPSIR- 因 果 链 (Needs-activities-pressures-state-impact-response) 项 目 研 究, 全 面 推 动 而 且 也 进 一 步 深 化 了 德 国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的 研 究, 把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和 项 目 紧 密 地 结 合 起 来, 有 的 放 矢 地 进 行 指 标 的 选 取 和 指 标 体 系 的 构 建 2.5 美 国 提 出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十 大 目 标 美 国 提 出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十 大 目 标 即 健 康 与 环 境 经 济 繁 荣 平 等 保 护 自 然 管 理 持 续 发 展 的 社 会 公 民 参 与 人 口 国 际 责 任 教 育, 包 括 了 目 标 及 其 述 评 以 及 进 展 评 价 指 标 和 具 体 的 指 标 [29], 简 单 而 实 用 美 国 提 出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十 大 目 标 进 一 步 强 化 了 美 国 作 为 世 界 各 国 的 领 导 者 的 角 色 和 地 位, 站 在 美 国 的 立 场 上, 俯 视 着 世 界 各 国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现 状 认 为 美 国 具 有 充 当 国 际 领 袖 的 传 统 和 责 任, 在 全 球 可 持 续 发 展 政 策 行 动 准 则 以 及 能 够 促 进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商 业 和 外 交 政 策 的 制 定 与 贯 彻 实 施 等 方 面, 充 当 领 导 者 的 角 色 2.6 瑞 士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2002 年 瑞 士 联 邦 会 议 提 出 了 瑞 士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确 定 了 未 来 联 邦 政 策 的 总 体 条 件 并 包 含 了 具 体 实 施 措 施 的 行 动 计 划, 阐 述 了 需 要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导 性 衡 量 方 法 来 评 价 瑞 士 正 在 制 定 的 确 保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宪 法 条 令, 并 以 MONET 项 目 来 开 发 这 一 测 度 工 具 [30], 因 为 UN-CSD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不 适 合 用 来 进 行 瑞 士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监 测, 而 这 个 测 度 系 统 可 以 用 来 指 导 普 通 公 众 以 及 政 策 决 策 者 和 公 共 管 理 机 构 瑞 士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选 择 的 最 重 要 的 标 准 是 与 瑞 士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实 际 相 吻 合, 每 一 个 指 标 应 当 能 够 评 价 瑞 士 现 在 与 过 去 相 比 是 否 变 得 更 好 或 更 坏 对 于 未 来 的 发 展 战 略, 为 实 现 可 持 续 性, 联 邦 政 策 被 分 成 了 26 个 领 域, 考 虑 到 实 效,MONET 也 尽 可 能 采 用 这 种 分 类 方 法, 在 确 保 MONET 与 国 家 努 力 目 标 一 致 性 的 基 础 上, 简 化 指 标 的 选 择 和 产 生, 并 根 据 需 要 不 断 进 行 调 整, 使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和 项 目 紧 密 地 结 合 起 来 2.7 丹 麦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2002 年 丹 麦 出 版 了 第 一 个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报

4 1088 生 态 环 境 学 报 第 22 卷 第 6 期 (2013 年 6 月 ) 告, 指 标 选 择 主 要 根 据 丹 麦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国 家 战 略 级 共 享 未 来 平 衡 发 展 中 的 目 标 和 行 动 而 确 定, 同 时 还 基 于 公 众 关 于 可 持 续 发 展 争 论 的 观 点 与 建 议 [30] 报 告 主 要 由 两 部 分 组 成, 概 括 性 指 标 体 系 描 述 了 与 可 持 续 发 展 总 体 战 略 目 标 相 一 致 的 发 展 和 成 果, 由 14 个 指 标 组 成, 数 据 每 年 都 在 更 新 ; 详 细 具 体 的 指 标 体 系 反 映 了 每 个 行 动 领 域, 描 述 了 一 些 与 战 略 目 标 和 行 动 相 关 的 发 展 及 其 成 果, 数 据 同 样 每 年 都 在 更 新 从 此, 丹 麦 实 现 了 从 自 己 的 国 情 出 发 建 立 起 了 适 合 自 己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2.8 中 国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1996 年 6 月, 国 家 计 委 国 家 科 委 在 关 于 进 一 步 推 动 实 施 中 国 21 世 纪 议 程 的 意 见 中 指 出 : 有 条 件 的 地 区 和 部 门 可 根 据 实 际 情 况, 制 定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并 在 本 地 区 本 部 门 实 行 在 中 国, 指 标 体 系 的 研 究 一 直 是 一 个 热 点 我 国 最 早 在 80 年 代 初 期 由 区 域 环 境 质 量 评 价 开 始 了 有 关 指 标 体 系 的 讨 论 和 一 些 初 步 的 研 究 后 来 对 指 标 体 系 的 研 究 逐 步 向 大 范 围 和 大 区 域 全 面 而 综 合 方 向 发 展 国 家 和 地 区 政 府 部 门 为 推 进 可 [19-28,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的 实 施 31-35], 立 足 于 各 自 的 部 门 特 点 和 发 展 阶 段 提 出 了 指 标 体 系 代 表 性 的 研 究 或 个 案 [29-30] 有 : 1) 叶 文 虎 栾 胜 基 研 究 探 讨 了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基 本 概 念 指 标 体 系 的 概 念 指 标 体 系 的 建 立 原 则 及 框 架 建 议, 提 出 了 全 球 国 家 ( 或 地 区 )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的 框 架 图 2) 张 世 秋 指 出 可 以 用 4 个 指 标 来 衡 量 发 展 的 可 持 续 性 它 们 是 : 污 染 排 放 和 环 境 排 放 是 否 超 过 了 环 境 的 承 载 力 ; 对 可 更 新 资 源 的 利 用 是 否 超 过 了 它 的 可 再 生 速 率 ; 对 不 可 再 生 资 源 的 利 用 是 否 超 过 了 其 它 资 本 形 式 对 它 的 替 代 速 率 ; 可 持 续 收 入 是 否 增 加 了 但 同 时 指 出, 要 使 这 些 评 价 指 标 具 有 可 操 作 性, 还 需 做 出 许 多 努 力 和 探 索 3) 谢 洪 礼 等 人 提 出 了 中 国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评 判 指 标 体 系 指 标 体 系 由 4 层 组 成, 第 1 层 是 总 目 标 层 ; 第 2 层 是 影 响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6 大 领 域 : 经 济 社 会 人 口 资 源 环 境 及 科 技 ; 第 3 层 是 6 大 领 域 中 影 响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主 要 方 面 ; 第 4 层 是 具 体 指 标, 分 别 设 置 了 描 述 性 指 标 体 系 和 评 价 性 指 标 体 系 该 体 系 子 系 统 与 指 标 中 出 现 了 一 定 的 重 复 和 交 叉, 还 需 进 一 步 的 提 炼 和 创 新 4) 牛 文 元 等 人 应 用 系 统 理 论 和 方 法 构 建 了 中 国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指 标 体 系, 指 标 体 系 由 总 体 层 系 统 层 状 态 层 变 量 层 和 要 素 层 5 个 层 次 组 成 总 体 层 代 表 着 实 施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的 总 体 态 势 和 总 体 效 果 系 统 层 分 为 生 存 支 持 系 统 发 展 支 持 系 统 环 境 支 持 系 统 社 会 支 持 系 统 和 智 力 支 持 系 统 生 存 支 持 系 统 是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基 础 条 件 ; 发 展 支 持 系 统 是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动 力 条 件 ; 环 境 支 持 系 统 是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限 制 条 件 ; 社 会 支 持 系 统 是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保 证 条 件 ; 智 力 支 持 系 统 是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持 续 条 件 状 态 层 是 在 5 大 系 统 内 能 够 代 表 各 系 统 行 为 的 关 系 结 构 变 量 层 从 本 质 上 反 映 状 态 的 行 为 关 系 变 化 等 的 原 因 和 动 力 要 素 层 是 具 体 指 标 或 指 标 群 该 指 标 体 系 在 世 界 可 持 续 发 展 领 域 中 仍 属 于 研 究 级 别 的 体 系, 特 别 是 作 为 精 粹 的 五 大 支 持 系 统 的 划 分, 现 已 逐 渐 被 国 际 同 行 认 可 5) 中 科 院 生 态 环 境 中 心 从 人 类 需 求 自 愿 利 用 经 济 和 社 会 四 个 方 面, 提 出 了 具 体 衡 量 的 60 项 指 标 6) 对 于 社 会 发 展 综 合 实 验 区, 张 林 泉 等 人 提 出 了 从 发 展 水 平 经 济 基 础 发 展 能 力 和 满 意 程 度 4 个 方 面 来 设 立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度, 下 设 45 项 指 标, 基 于 模 糊 集 理 论 对 单 项 指 标 进 行 评 价, 并 用 算 术 平 均 与 几 何 平 均 相 结 合 的 方 法 进 行 了 综 合 评 价 7) 针 对 城 市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研 究, 高 林 等 人 用 社 会 ( 人 口 ) 经 济 和 环 境 3 大 类 指 标, 构 建 了 城 市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 曹 风 中 提 出 了 以 真 实 储 蓄 率 多 元 综 合 指 标 复 合 价 值 和 可 持 续 发 展 度 对 城 市 可 持 续 发 展 进 行 判 定 的 概 念 和 模 型 8) 而 中 国 科 学 院 的 中 国 区 域 发 展 报 告 和 中 国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报 告 主 要 是 对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的 应 用 和 发 展 可 见, 中 国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的 研 究 工 作, 做 了 不 少, 取 得 了 不 少 的 成 果, 但 要 在 国 家 尺 度 上 完 成 刻 画 整 个 中 国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水 平, 差 距 还 很 大, 中 国 人 还 有 很 长 的 一 段 路 要 走 3 不 同 区 域 尺 度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如 前 所 述, 建 立 评 价 描 述 和 考 核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指 标 体 系, 是 全 人 类 实 施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的 重 要 内 容 世 界 各 国 不 仅 在 全 球 尺 度 区 域 尺 度 和 国 家 尺 度 上 对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进 行 了 积 极 的 探 索 和 实 践, 还 同 时 在 国 家 尺 度 以 下 的 不 同 区 域 尺 度 上 对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展 开 了 研 究, 如 欧 洲 城 市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新 西 兰 玛 努 卡 市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美 国 西 雅 图 社 区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等, 以 及 国 内 的 云 南 省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海 南 省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山 东 省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南

5 李 天 星 : 国 内 外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研 究 进 展 1089 京 市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黑 龙 江 省 哈 尔 滨 市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山 西 交 口 县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29-30] 等 以 及 云 南 山 区 民 族 行 政 村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36-37] 3.1 欧 洲 城 市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欧 洲 可 持 续 性 城 镇 宪 章 中 出 现 的 政 策 组 成 了 建 立 指 标 的 基 本 框 架, 一 项 指 标 可 以 作 为 每 一 项 政 策 主 题 的 先 验 欧 洲 城 市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由 16 个 指 标 构 成, 强 调 指 标 应 该 能 反 映 发 展 的 关 键 问 题 ; 应 有 助 于 进 行 发 展 进 程 的 比 较 评 价 和 预 测, 应 该 有 助 于 城 市 的 建 设 和 协 调 发 展, 使 各 个 层 次 的 决 策 能 够 促 进 地 方 的 信 息 公 开 权 力 机 构 的 民 主 ; 还 应 该 有 利 于 城 市 变 得 更 加 透 明 而 健 康 ; 还 应 有 象 征 性 的 作 用, 应 该 包 括 所 有 的 有 利 于 促 进 不 同 部 门 及 其 领 域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协 同 进 步 ; 由 于 不 断 革 新, 建 立 的 指 标 也 将 因 为 存 在 一 个 永 远 创 新 的 氛 围 而 不 断 完 善 [30] 因 为 与 政 策 结 合 紧 密, 所 以 该 指 标 体 系 具 有 很 强 的 可 操 作 性 和 现 实 性 3.2 新 西 兰 玛 努 卡 市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围 绕 着 归 属 感 安 全 的 社 区 建 筑 环 境 的 质 量 健 康 的 社 区 当 地 经 济 增 长 教 育 和 就 业 健 康 的 环 境 等 7 个 方 面 ( 目 的 ) 来 选 择 指 标, 强 调 指 标 的 选 取 能 够 被 社 区 和 委 员 会 选 举 的 成 员 接 受 与 玛 努 卡 市 的 关 键 问 题 相 关 与 国 际 指 标 相 联 系 在 更 大 的 社 区 范 围 内 透 明 决 策 收 取 数 据 的 费 用 最 小 化 能 衡 量 和 再 现 变 化 能 与 政 府 管 理 经 济 社 会 和 环 境 要 素 联 系 起 来 能 预 测 趋 势 和 评 价 现 状 [30], 因 此 指 标 体 系 可 操 作 性 强, 容 易 被 公 众 所 理 解 和 接 受 3.3 美 国 西 雅 图 市 社 区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社 区 负 责 人 通 过 创 建 可 持 续 的 西 雅 图 研 究 项 目, 并 使 其 成 为 一 个 致 力 于 促 进 地 区 长 期 健 康 发 展 的 非 营 利 性 组 织 和 市 民 志 愿 者 网 络, 建 立 起 了 西 雅 图 可 持 续 发 展 社 区 指 标 体 系, 对 于 指 标 体 系 中 从 未 量 度 的 指 标, 给 出 一 个 本 底 值 把 经 济 环 境 文 化 及 社 会 发 展 有 效 地 结 合 起 来, 确 定 了 测 度 西 雅 图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10 个 专 题 的 指 标, 由 32 个 具 体 指 标 构 成 强 调 指 标 的 选 取 能 够 反 映 文 化 经 济 生 态 环 境 长 期 健 康 的 发 展 趋 势 ; 可 以 用 统 计 方 法 进 行 衡 量, 容 易 获 得 过 去 10~20 年 的 数 据 ; 对 地 方 媒 体 有 吸 引 力 ; 普 通 民 众 容 易 理 解 [30], 因 此 该 指 标 体 系 具 有 很 强 的 可 操 作 性, 容 易 很 快 被 公 众 所 理 解 和 接 受 3.4 云 南 省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云 南 省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框 架 考 虑 到 了 层 次 性 和 地 域 性, 将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设 计 为 省 (18 项 指 标 ) 市 (18 项 指 标 ) 县 (16 项 指 标 )3 级 3 类 指 标 体 系 [22-23], 因 此 在 现 有 的 国 内 外 众 多 的 指 标 体 系 当 中 其 兼 容 性 最 强, 体 现 了 人 类 建 立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的 目 的, 在 实 践 中 具 有 很 强 的 可 操 作 性 [29-30] 3.5 海 南 省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海 南 省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具 有 明 确 的 层 次 结 构, 不 按 传 统 的 范 畴 即 经 济 社 会 资 源 与 环 境 等 来 划 分 第 1 层 次, 而 是 将 发 展 潜 力 发 展 潜 力 变 化 水 平 发 展 效 益 发 展 活 力 发 展 水 平 共 5 类 作 为 第 1 层 次 第 2 层 次 再 按 影 响 发 展 的 因 素 即 人 自 然 资 源 环 境 进 行 划 分, 第 3 层 次 为 具 体 的 38 个 指 标 [29] 因 此, 海 南 省 的 指 标 体 系 到 最 后 一 个 层 次 还 存 在 大 量 难 以 量 化 的 描 述 性 指 标 或 等 级 性 指 标, 未 用 进 一 步 的 模 型 进 行 综 合 评 价, 各 层 次 指 标 权 重 不 明, 只 对 第 1 层 次 进 行 了 分 类 分 析 所 以, 指 标 体 系 的 可 操 作 性 较 弱 3.6 山 东 省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山 东 省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具 有 明 确 的 层 次 结 构, 第 1 层 次 为 经 济 增 长 社 会 进 步 资 源 环 境 支 持 和 可 持 续 发 展 能 力 4 大 类 ; 第 2 层 次 包 括 了 15 个 方 面, 绝 大 部 分 指 标 用 指 数 形 式 表 示 ; 第 3 层 次 为 89 个 基 础 指 标, 其 中 85 个 指 标 是 量 化 指 标, 其 余 4 个 指 标 是 描 述 性 指 标 因 此, 该 指 标 体 系 基 本 都 是 直 接 量 化 并 可 测 度 的 指 标, 而 且 山 东 省 的 指 标 体 系 不 仅 明 确 了 层 次, 而 且 使 用 了 层 次 分 析 法, 建 立 了 判 断 矩 阵, 计 算 了 各 指 标 的 权 重, 所 以 比 较 容 易 进 行 综 合 评 价 [29] 3.7 南 京 市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南 京 市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是 一 个 由 目 标 层 准 则 层 领 域 层 和 要 素 层 组 成 的, 包 括 了 30 个 具 体 指 标 的 层 次 体 系 指 标 的 选 取 强 调 客 观 科 学 系 系 统 整 体 性 可 操 作 性 和 动 态 性, 采 用 层 次 分 析 法, 把 客 观 判 断 与 主 观 推 理 定 性 描 述 与 定 量 分 析 结 合 起 来 [30], 因 此 该 指 标 体 系 兼 容 性 大, 可 操 作 性 强 3.8 黑 龙 江 省 哈 尔 滨 市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哈 尔 滨 市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由 4 个 层 次 4 个 指 标 要 素 和 27 个 具 体 指 标 组 成, 强 调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反 映 的 是 社 会 - 经 济 - 资 源 - 环 境 复 合 系 统 内 4 大 子 系 统 的 发 展 水 平 与 现 状, 以 及 4 大 子 系 统 间 的 协 调 状 况 强 调 指 标 体 系 的 建 立 要 能 反 映 出 经 济 发 展 的 质 量 和 规 模 反 映 社 会 系 统 运 行 现 状 高 度 重 视 主 要 资 源 类 型 的 开 发 利 用 程 度 以 及 现 有

6 1090 生 态 环 境 学 报 第 22 卷 第 6 期 (2013 年 6 月 ) 资 源 丰 富 程 度 反 映 出 环 境 特 别 是 资 源 生 态 环 境 容 量 和 区 域 可 持 续 发 展 能 力 [29], 因 此, 该 指 标 体 系 能 较 为 客 观 地 反 映 出 区 域 发 展 的 阶 段 性 和 系 统 各 组 分 间 的 协 调 性 3.9 山 西 交 口 县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依 据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涵 义 山 区 县 域 的 特 征 和 建 立 指 标 体 系 的 原 则 建 立 该 指 标 体 系, 分 为 目 标 层 分 目 标 层 领 域 层 调 控 层 和 指 标 层 等 5 个 层 次 92 个 统 计 指 标 构 成 强 调 指 标 体 系 的 建 立 要 能 反 映 出 山 区 县 域 各 个 层 次 的 基 本 特 征 保 证 数 据 的 准 确 性 和 处 理 方 法 的 科 学 性 应 同 时 满 足 纵 向 可 比 和 横 向 可 比 性 具 有 一 定 的 现 实 统 计 基 础 具 有 代 表 性 [30], 因 此, 该 指 标 体 系 能 较 为 客 观 地 反 映 出 山 区 县 域 发 展 的 阶 段 性 3.10 云 南 山 区 民 族 行 政 村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云 南 省 山 地 民 族 行 政 村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共 有 19 项 指 标 [36-37], 该 指 标 体 系 从 云 南 山 地 民 族 社 区 环 境 容 量 小 资 源 承 载 力 弱 的 特 点 出 发, 围 绕 社 区 贫 困 与 发 展 这 个 中 心 问 题 而 展 开, 而 且 重 在 发 展 体 现 出 了 指 标 和 国 家 政 策 结 合 的 紧 迫 性 必 要 性 和 指 标 要 最 大 程 度 地 体 现 发 展 的 阶 段 性 ( 避 免 指 标 的 滞 后 和 过 分 超 前 ) 以 及 指 标 不 仅 要 体 现 区 域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最 大 限 制 因 子, 还 应 同 时 体 现 出 区 域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最 大 潜 力 所 在 等 原 则, 因 此 该 指 标 体 系 可 应 用 于 云 南 山 区 民 族 行 政 村 可 持 续 发 展 评 价 4 对 国 内 外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研 究 的 总 体 评 价 以 上 简 单 地 列 举 和 分 析 了 20 多 年 来 国 内 外 几 种 有 代 表 性 的 研 究 成 果 实 际 上, 关 于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的 研 究 成 果 还 很 多, 这 些 指 标 体 系 在 结 构 设 计 上 千 差 万 别, 框 架 类 型 多 种 多 样, 指 标 的 选 取 无 论 是 数 量 还 是 种 类 差 异 都 非 常 大, 而 且 侧 重 点 各 自 不 同 朱 启 贵 在 可 持 续 发 展 评 估 一 书 中, 对 此 作 了 认 真 的 分 析 和 研 究 [23] 其 将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分 成 了 侧 重 于 经 济 发 展 的 指 标 体 系 侧 重 于 社 会 发 展 的 指 标 体 系 侧 重 于 生 态 环 境 建 设 的 指 标 体 系 以 人 的 发 展 为 核 心 的 指 标 体 系 和 贯 彻 可 持 续 发 展 思 想 的 指 标 体 系 等 5 大 类, 认 为 侧 重 于 经 济 发 展 的 指 标 体 系 本 质 上 只 是 对 经 济 发 展 的 多 维 测 量 ; 侧 重 于 社 会 发 展 的 指 标 体 系 只 能 是 广 义 的 社 会 评 价 体 系 ; 侧 重 于 生 态 环 境 建 设 的 指 标 体 系 不 能 称 其 为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 而 片 面 地 以 人 的 发 展 为 核 心, 据 此 来 构 建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是 不 科 学 的 ; 唯 有 认 真 贯 彻 可 持 续 发 展 思 想 的 指 标 体 系, 展 示 了 良 好 的 发 展 前 景 及 巨 大 的 发 展 潜 力 并 同 时 指 出 了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的 研 究 中 存 在 的 主 要 问 题, 如 只 注 重 可 持 续 发 展 水 平 的 评 价, 轻 视 或 忽 略 了 可 持 续 发 展 能 力 的 评 价 没 有 搞 好 可 持 续 发 展 评 价 的 时 空 结 合 很 少 考 虑 或 直 接 没 有 考 虑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阶 段 性 理 论 与 实 践 脱 节, 指 标 体 系 过 于 庞 大, 可 操 作 性 不 强 等 在 中 国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的 研 究 中, 研 究 层 次 多 集 中 在 省 市 县 这 3 个 层 面 上 [38-39], 对 县 级 以 下 的 乡 镇 村 社 或 社 区 的 研 究 非 常 少, 对 于 农 村, 这 种 研 究 现 状 尤 其 明 显 而 且, 研 究 手 段 单 一, 对 研 究 区 域 缺 乏 直 接 的 深 层 次 的 分 析 和 研 究, 满 足 于 从 政 府 各 部 门 收 集 到 的 统 计 资 料, 没 有 进 行 大 量 必 要 的 实 地 调 查 研 究 来 核 实 和 确 认 所 用 指 标 的 科 学 性 不 可 或 缺 性 不 可 替 代 性 及 其 意 义 和 相 应 的 统 计 数 值 的 真 实 性 等 由 于 感 性 认 识 的 匮 乏, 所 选 取 的 指 标 很 难 体 现 研 究 区 域 的 地 域 性 层 次 性 和 区 域 发 展 的 阶 段 性 等 特 征, 指 标 体 系 很 难 发 挥 其 应 有 的 功 能 如 前 所 述, 在 世 界 银 行 提 出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中, 已 经 把 人 类 的 文 化 和 管 理 作 为 财 富 的 重 要 组 成 部 分, 以 人 力 资 本 和 社 会 资 本 的 形 式 进 行 统 计 和 核 算, 这 实 际 上 已 经 开 始 意 识 到 人 类 文 化 系 统 和 管 理 系 统 在 人 类 可 持 续 发 展 中 的 重 要 作 用 了, 可 惜 这 种 思 想 并 未 得 到 进 一 步 的 深 化 和 发 展 牛 文 元 等 人 提 出 的 中 国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指 标 体 系, 也 把 人 类 文 化 系 统 和 管 理 系 统 的 一 些 便 于 统 计 的 局 部 性 特 征 纳 入 到 了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体 现 在 其 智 力 支 持 系 统 中, 并 认 为 智 力 支 持 系 统 是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持 续 条 件 但 因 为 对 人 类 文 化 系 统 和 管 理 系 统 缺 乏 深 层 次 的 认 识, 因 此 也 无 法 真 正 认 识 到 社 会 主 流 文 化, 尤 其 是 中 国 广 大 的 少 数 民 族 地 区 特 有 的 民 族 文 化 及 其 相 应 的 人 文 管 理 和 自 然 管 理 模 式 对 区 域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作 用 和 价 值 实 际 上, 如 果 在 以 西 方 文 明 为 主 的 现 代 化 和 城 市 化 的 思 维 框 架 下 进 行 区 域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分 析 和 评 判, 那 得 到 的 结 论 本 质 上 是 区 域 现 代 化 或 城 市 化 程 度 的 反 映, 而 不 是 对 区 域 可 持 续 发 展 现 状 和 趋 势 的 评 判 2006 年, 边 雷 等 在 可 持 续 发 展 评 价 指 标 体 系 研 究 现 状 与 展 望 一 文 中 指 出, 中 国 国 内 指 标 体 系 的 设 计 缺 少 从 点 位 角 度 考 虑 的 思 想, 应 考 虑 把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的 描 述 功 能 与 评 价 方 法 分 开, 坚 持 动 态 和 静 态 相 结 合 2007 年, 刘 国 等 在 可 持 续 发 展 评 价 指 标 体 系 研 究 评 述 一 文 中 强 调 指 出, 国 外

7 李 天 星 : 国 内 外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研 究 进 展 1091 对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研 究 较 多 的 是 发 达 国 家, 其 关 注 的 是 环 境 生 态 和 福 利 指 标, 而 我 国 则 更 关 注 经 济 发 展 2010 年, 罗 慧 等 在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的 研 究 与 展 望 一 文 中 指 出, 在 近 期 内 形 成 唯 一 统 一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是 不 现 实 的, 但 同 时 也 应 考 虑 指 标 体 系 间 的 通 用 性 但 应 该 看 到,20 多 年 来, 国 内 外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的 研 究 取 得 了 丰 硕 的 成 果, 该 领 域 的 研 究 为 人 类 可 持 续 发 展 研 究 做 出 了 杰 出 的 贡 献, 为 人 类 实 施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打 下 了 坚 实 的 基 础 在 人 类 可 持 续 发 展 研 究 领 域 内, 在 某 种 程 度 上, 可 以 说 20 世 纪 90 年 代 以 来 的 20 年 是 以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研 究 为 主 的 20 年, 在 此 期 间, 人 们 讨 论 的 热 点 已 经 从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定 义 转 向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评 价, 特 别 是 指 标 体 系 的 建 立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的 研 究 备 受 关 注, 很 多 学 者 和 研 究 机 构 各 国 政 府 各 国 际 组 织 和 非 政 府 组 织 都 把 建 立 和 使 用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作 为 共 同 的 历 史 使 命 结 果 是 人 类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从 无 到 有, 从 少 到 多, 形 成 了 单 项 指 标 框 架 压 力 状 态 响 应 框 架 (PSR) 驱 动 力 状 态 响 应 框 架 (DSR) 驱 动 力 压 力 状 态 影 响 响 应 框 架 (DPSIR) 三 维 结 构 框 架 基 于 21 世 纪 议 程 的 框 架 基 于 某 些 类 型 主 题 或 议 题 的 框 架 和 目 标 - 指 标 框 架 等 多 种 类 型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框 架 [29-30,39] 与 此 同 时,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的 研 究 出 现 了 从 理 论 探 讨 走 向 了 实 际 应 用 的 趋 势, 伴 随 着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在 全 球 尺 度 和 自 然 区 域 尺 度 国 家 尺 度 和 省 市 县 行 政 村 等 不 同 区 域 尺 度 上 的 成 功 构 建,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的 应 用 研 究 包 括 可 持 续 发 展 评 价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的 检 验 和 完 善 等 也 在 不 同 地 区 不 同 国 家 不 同 尺 度 上 全 方 位 地 展 开, 为 早 日 实 现 全 人 类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服 务 致 谢 : 对 云 南 大 学 叶 辉 教 授 杨 树 华 教 授 给 予 的 帮 助, 在 此 表 示 感 谢 参 考 文 献 : [1] 王 如 松, 周 鸿. 人 与 生 态 学 [M]. 昆 明 : 云 南 人 民 出 版 社, [2] 周 鸿. 人 类 生 态 学 [M]. 北 京 : 高 等 教 育 出 版 社, [3] 李 文 华.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生 态 学 思 考 [J]. 中 国 生 态 学 学 会 通 讯, 2000, 特 刊 :1-5. [4] 戈 峰. 现 代 生 态 学 [M]. 北 京 : 科 学 出 版 社, [5] 张 金 屯, 李 素 清. 应 用 生 态 学 [M]. 北 京 : 科 学 出 版 社, [6] 牛 文 元. 持 续 发 展 导 论 [M]. 北 京 : 科 学 出 版 社, [7] 世 界 环 境 与 发 展 委 员 会. 我 们 共 同 的 未 来 [M]. 长 春 : 吉 林 人 民 出 版 社, [8] 王 伟 中. 国 际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比 较 研 究 [M]. 北 京 : 商 务 印 书 馆, [9] 张 坤 民. 可 持 续 发 展 论 [M]. 北 京 : 中 国 环 境 科 学 出 版 社, 1997: [10] 胡 涛, 陈 同 斌. 中 国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研 究 从 概 念 到 行 动 [M]. 北 京 : 中 国 环 境 科 学 出 版 社, 1997: [11] William C Clark, Nancy M Dickson. Sustainability science: The emerging research program[j]. PNAS, 2003, 100(14): [12] Robert W Kates, Thomas M Parris. Long-term trends and a sustainability transition[j]. PNAS, 2003, 100(14): [13] Thomas M Parris, Robert W Kates. Characterizing a sustainability transition: Goals, targets, trends, and driving forces[j]. PNAS, 2003, 100(14): [14] Turner B L, Kasperson Roger E, Matson Pamela A. et al. A framework for vulnerability analysis in sustainability science[j]. PNAS, 2003, 100(14): [15] Turner B L, Matson Pamela A, McCarthy James J. et al. Illustrating the coupled human-environment system for vulnerability analysis: Three case studies[j]. PNAS, 2003, 100(14): [16] Norman Myers, Jennifer Kent. New consumers: The influence of affluence on the environment[j]. PNAS, 2003, 100(8): [17] William C Clark. Sustainability science: A room of its own[j]. PNAS, 2007, 104(6): [18] Carpenter Stephen R, Mooney Harold A, Agard John, et al. Science for managing ecosystem services: Beyond the Millennium Ecosystem Assessment[J]. PNAS, 2009, 106(5): [19] 曾 珍 香, 顾 培 亮.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系 统 分 析 与 评 价 [M]. 北 京 : 科 学 出 版 社, 2000: [20] 李 金 华. 中 国 可 持 续 发 展 核 算 体 系 [M]. 北 京 : 社 会 科 学 文 献 出 版 社, [21] 叶 正 波. 可 持 续 发 展 评 估 理 论 及 实 践 [M]. 北 京 : 中 国 环 境 科 学 出 版 社, [22] 曹 利 军. 可 持 续 发 展 评 价 理 论 与 方 法 [M]. 北 京 : 科 学 出 版 社, [23] 朱 启 贵. 可 持 续 发 展 评 估 [M]. 上 海 : 上 海 财 经 大 学 出 版 社, [24] 北 京 大 学 中 国 持 续 发 展 研 究 中 心. 可 持 续 发 展 之 路 [M]. 北 京 : 北 京 大 学 出 版 社,1995: [25] 中 国 科 学 院 可 持 续 发 展 研 究 组. 中 国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报 告 [M]. 北 京 : 科 学 出 版 社, [26] 腾 藤. 中 国 可 持 续 发 展 研 究 : 上 下 卷 [M]. 北 京 : 经 济 管 理 出 版 社, [27] 王 伟 中. 地 方 可 持 续 发 展 导 论 [M]. 北 京 : 商 务 印 书 馆,2001. [28] 王 伟 中. 中 国 可 持 续 发 展 态 势 分 析 [M]. 北 京 : 商 务 印 书 馆,2001. [29] 黄 思 铭, 欧 晓 昆, 杨 树 华, 等.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评 判 [M]. 北 京 : 高 等 教 育 出 版 社, [30] 中 国 21 世 纪 议 程 管 理 中 心, 中 国 科 学 院 地 理 科 学 与 资 源 研 究 所.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的 理 论 与 实 践 [M]. 北 京 : 社 会 科 学 文 献 出 版 社, [31] 沈 国 民. 21 世 纪 的 选 择 : 中 国 生 态 经 济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M]. 成 都 : 四 川 人 民 出 版 社, [32] 甘 师 俊. 可 持 续 发 展 : 跨 世 纪 的 抉 择 [M]. 广 州 : 广 东 科 技 出 版 社,

8 1092 生 态 环 境 学 报 第 22 卷 第 6 期 (2013 年 6 月 ) [33] 钱 易, 唐 孝 炎. 环 境 保 护 与 可 持 续 发 展 [M]. 北 京 : 高 等 教 育 出 版 社, [34] 赵 丽 芬, 江 勇.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学 [M]. 北 京 : 高 等 教 育 出 版 社,2001. [35] 虞 孝 感. 长 江 流 域 可 持 续 发 展 研 究 [M]. 北 京 : 科 学 出 版 社,2003. [36] 李 天 星. 云 南 山 地 民 族 行 政 村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标 体 系 的 构 建 [J]. 江 [37] 李 天 星. 云 南 山 区 少 数 民 族 社 区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生 态 学 研 究 [D]. 昆 明 : 云 南 大 学, [38] 曹 利 军, 王 华 东, 海 热 提. 论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基 本 组 织 单 元 和 层 次 体 系 [J]. 中 国 人 口 资 源 与 环 境, 1996, 6(4): [39] 中 国 21 世 纪 议 程 管 理 中 心, 中 国 科 学 院 地 理 科 学 与 资 源 研 究 所. 中 国 可 持 续 发 展 状 态 与 趋 势 [M]. 北 京 : 社 会 科 学 文 献 出 版 社,2007. 苏 农 业 科 学, 2010(4): Research progress in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ndicator systems both at home and abroad LI Tianxing Department of Chemistry and Life Sciences, Chuxiong Normal University, Chuxiong, Yunnan , China Abstract: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s the only way of human society development.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ndicator screening and indicator system construction is the forefront of scientific research in the study of human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t is an important integrant in implementing the human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strategies. The study hotspot of human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turned from the definition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to assessment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especially to indicator system construction since 1990s. There was a trend of theoretical exploration to practical application in the study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ndicator system in more than 20 years. By the analyses of typical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ndicator systems for different levels both at home and abroad since 1990s, overall evaluation was given to the research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ndicator systems both at home and abroad. They are indicator system of the Committee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CSD),UN, indicator system of the World Bank, Agenda 21 for the Baltic Sea Region, indicator system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United Kingdom, indicator system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Sweden, indicator system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Finland, German indicator system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America indicator system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Switzerland indicator system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Denmark indicator system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ndicator system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China, urban indicator system for European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ndicator system for Manukau city in New Zealand, indicator system for community s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Seattle city in America,indicator system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Yunnan Province, indicator system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Hainan Province, indicator system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Shandong Province, indicator system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Nanjing city,indicator system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Haerbing city,indicator system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Jiaokou county,and indicator system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the administrative villages of mountain nationalities of Yunnan.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conclusions will reflex regional modernization or urbanization, will not give regional assessment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while regional assessment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was done with the framework of modernization and urbanization under the western civilization. There were great achievements in the study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ndicator system both at home and abroad with a brilliant contribution made for the study of human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n more than 20 years, which constructed a solid basis of implementing the human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strategies. Key words: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ndicator system; research progr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