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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 35 卷摇第 6 期摇 2016 年 6 月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摇 情报与智库 情摇报摇杂摇志 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 JOURNAL OF INTELLIGENCE Vol. 35 摇 No. 6 June 摇 2016 国外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研究综述 : * 措施 效果与启示 1,2 张其香摇 3 武学超 (1.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高等教育研究所摇北京摇 ; 2. 海军航空工程学院青岛校区摇青岛摇 ;3. 河南理工大学太行发展研究院摇焦作摇 ) 摘摇要摇 [ 目的 / 意义 ] 建立完善的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体系已成为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迫切需要, 为给我国的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完善提供参考和指导 [ 方法 / 过程 ] 运用文献分析法从立法扶持 经济扶持和能力扶持三方面对国外近二十年来有关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措施和效果的研究成果进行了梳理总结 [ 结果 / 结论 ] 根据研究结论, 对我国创新驱动战略下的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改革和研究提出了相关建议 关键词摇大学技术转移摇扶持政策摇政策研究摇政策措施摇政策效果中图分类号摇 F260 摇 G311 摇摇摇摇摇文献标识码摇 A 摇摇摇摇摇摇文章编号摇 (2016) 引用格式摇张其香, 武学超. 国外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研究综述 : 措施 效果与启示 [J]. 情报杂志,2016,35(6):1-8,18. DOI 摇 / j. issn Overviews on Policy Research of Facilitating University Technology Transfer Activities by Foreign Governments:Measures,Effects and Implications Zhang Qixiang 1,2 摇 Wu Xuechao 3 (1. Institute of Higher Education,Beihang University,Beijing 摇 ; 2. Qingdao Branch of Naval Aviation Engineering Institute,Qingdao 摇 ) 3. Institute of Taihang Development,He'nan Polytechnic University,Jiaozuo 摇 ) Abstract 摇 [Purpose / Significance] It has become urgent to construct a comprehensive policy system to facilitate university technology transfer so as to implement the innovation-driven development strategy in China. In order to provide references and instructions for the country's policy construction. [ Method / Process] This paper applied the literature review method to analyze the related literature on the policy measures and effects of different countries' technology transfer policies in the last two decades,focusing on the legislative support,fi 鄄 nancial support and competence support. [ Result / Conclusion] Based on the research conclusions,some suggestions are given on China's policy reform and research of facilitating university technology transfer in the context of promoting innovation-driven development strate 鄄 gy. Key words 摇 university technology transfer 摇 facilitating policies 摇 policy research 摇 policy measures 摇 policy effects 0 摇引摇言 当前, 通过大学技术转移驱动社会经济的发展已 经成为各国政府的共识 而完善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 策 加快大学科技成果转化已成为我国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重要任务 国务院 关于深化体制机制改革加快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若干意见 提出了建立高等学校和科研院所技术转移机制的政策目标, 最 收稿日期 : 摇摇摇摇摇修回日期 : 基金项目 :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 美加英三国政府推动产学研协同创新的政策工具研究冶 ( 编号 :14YJC ) 和河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 构建开放式创新生态系统推动创新驱动发展研究冶 ( 编号 :2015BJJ002) 的研究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 : 张其香 (ORCID: ), 女,1978 年生, 博士研究生, 讲师, 研究方向 : 大学科技成果转化与产学研协同创新 ; 武学超 (ORCID: ), 男,1975 年生, 博士, 副教授, 硕士生导师, 研究方向 : 比较高等教育 大学知识创新

2 2 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情摇报摇杂摇志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第 35 卷 近通过的 促进科技成果转化法修正案 明确了简政放权 支持建设公共研究开发平台以及促进科技成果转化资金多元化发展等改革方向 这些政策文件指明了我国加快大学技术转移的目标和方向, 但是完善的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需要设计制定协同互补 连贯一致的政策措施和保障机制 [1] 然而, 国内关于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的研究要么是引介国外的政策措施, 要么是评析我国现有政策的不足, 研究的对象国和政策措施也比较单一, 难以为建立完善的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体系提供全面的参考和指导 欧美等发达国家从 20 世纪 80 年代就开始出台一系列的政策措施扶持本国大学的技术转移活动, 学者们就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的措施设计或效果开展了大量的研究, 研究内容涵盖了世界主要国家的大学技术转移政策 那么, 国外学者重点关注了哪些方面的大学技术转移政策? 各国为扶持本国大学的技术转移设计了什么样的政策措施? 这些政策措施的效果如何? 本研究立足于实用主义的观点, 力图从立法扶持 经济扶持和能力扶持三方面对国外有关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的措施及效果研究的文献进行分析总结, 以期为完善我国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体系 深化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研究提供参考和指导 1 摇关于立法扶持政策的研究在立法扶持政策方面, 各国主要通过调整大学和产业界人员参与技术转移的规则和边界来促进本国大学的技术转移活动 [2] 不同国家在促进大学研究商业化和产学合作方面所选择的立法改革的着力点不同 [3] 总的来看, 国外研究者对立法扶持政策的关注点主要包括 : 大学研究成果的知识产权 研究人员身份 大学自主权 大学技术转移基础设施以及产学合作, 涵盖了影响大学技术转移过程的关键因素 摇 1. 1 摇规范大学知识产权的立法政策摇对大学知识产权立法措施的研究是国外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研究的重点, 研究成果涉及世界各主要国家的立法改革 : 美国 英国 意大利 德国 西班牙 丹麦 法国以及瑞典等 在政策措施的研究方面, 研究者对于各国促进大学技术转移的知识产权立法改革进行了大量的描述性研究, 形成了多样化的研究成果 以促进技术转移为目的的大学知识产权立法改革始于 1980 年的美国 拜杜法案, 而随后各国出台的知识产权法规基本上是效仿了美国的政策模板, 主要是允许大学拥有公共资助的科研成果的知识产权, 鼓励大学向产业界进行专利授权以获取潜在的经济收益 [4] 在政策效果的研究方面, 研究者主要从大学专利活动的角度评估了知识产权立法改革对于技术转移的影响效果 有多项实证 研究显示大学申请的专利数量在知识产权立法改革之后有明显增加, 但是研究者对于大学知识产权立法改革对技术转移的影响效果依然存在争议, 并且关于大学知识产权改革对技术转移速度影响的研究较少 大多数研究认为强化大学知识产权能够更有力地激励大学参与技术转移活动, 但也有一些研究质疑这些政策措施是否真正促进了大学技术转移 [5] 有研究指出, 在相关的知识产权改革法案出台以前, 大学的专利活动就已经出现了增长的迹象 [6] 比如, 在 拜杜法案 实施之前, 美国一些大学如加州大学和斯坦福大学等的专利申请活动就已有所增加 研究显示, 欧洲的许多国家也存在类似现象 [7] 还有研究指出, 虽然大学取得的专利数量在知识产权立法改革后有了普遍的增加, 但这不能完全归因于大学知识产权的立法改革 [3] 与大学知识产权改革同期的其他重要政策措施也可能在促进大学技术转移活动中发挥重要作用 例如, 拜杜法案 同时赋予联邦政府介入大学专利活动的权力, 如果大学在一定期限内未能实现相关发明专利的商业化, 政府有权收回其专利所有权, 而在这之前公共管理部门是不能行使这项权力的 研究者认为允许联邦政府行使介入权也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美国大学的技术转移活动 [3] 此外, 美国联邦政府在 拜杜法案 之后还推出了系列的政策措施, 延长了专利保护的范围和期限, 逐步消除了影响公共资助的研究成果进行商业开发的障碍 [8] 一项有关意大利大学专利发展趋势的研究显示, 在意大利政府推行大学知识产权立法改革的 10 年间, 意大利大学取得的专利数量呈上升趋势 [9] 但是该研究者认为大学专利数量上升的主要原因在于大学自主权的立法改革而非知识产权改革 大学自主权的增强使得意大利各大学都制定了明确的知识产权制度, 努力促进本校教师的专利活动, 从而有效中和了 教授特权冶的消极影响 [10] 此外, 大学知识产权立法改革的最终目的是加快大学到产业的知识和技术转移, 从而加强对大学研究成果的利用速度和效益 但是目前仅有很少的研究涉及大学知识产权立法改革对大学研究成果实际商业化速度的影响, 其中有两项研究对大学拥有的专利和大学发明的专利进行了价值比较 [7,11] ; 还有两项研究从专利注册 衍生公司形成以及市场销售的角度评估了大学所有权对专利商业化速度的影响 [5,12] 欧洲专利局在 年对欧洲 22 个国家 858 所大学和公共研究组织的专利活动情况进行了调查, 并从专利许可 转让和衍生公司形成等方面评估了大学专利所有权对专利商业化速度的影响 [12] 研究结果显示, 大学专利所有权对专利商业化存在显著影响, 但具体的影响效果因开发利用的类型和组织背景而有所差异 : 公

3 摇第 6 期摇摇摇摇摇摇摇摇张其香, 等 : 国外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研究综述 : 措施 效果与启示 3 共研究机构的专利所有权对专利销售和创建衍生公司有消极的影响, 大学的专利所有权促进了专利许可活动 摇 1. 2 摇规范大学研究人员身份的立法政策摇关于规范大学研究人员身份的立法政策的研究以描述性研究居多, 研究结果显示不同国家主要是根据本国的实际情况出台了相应的立法措施来激励大学研究人员参与技术转移活动 一是解除阻碍研究人员参与技术转移的身份限制 在这方面, 以法国的立法改革最具代表性, 有多项研究都讨论了法国在这一方面的政策措施 [13-15] 在 1999 年立法改革之前, 法国的大学研究人员属于公务员身份, 参与商业活动受到诸多限制 1999 年, 法国出台了 创新和研究法, 允许大学研究人员利用自己的研究成果参与创建新公司, 并且可以以创始人 顾问或经理的身份在新创公司中享有股权 这项立法措施拓展了大学研究人员对其研究成果进行商业化的机会 [16] 二是允许大学研究人员享有专利收益 许多欧盟国家都赋予研究人员权利, 允许他们从自己发明成果的专利中收取部分版权费或技术使用费, 即使这项专利的知识产权属于完成这项发明的大学或研究机构 [17] 三是为大学研究人员创建公司提供明确便捷的条件 多项有关比利时的研究显示, 比利时在 1996 年出台的新技术转移法案中将研究成果的商业化确定为大学的合法使命, 明确支持研究人员创建衍生企业, 通过新的立法框架为研究人员创业提供便捷的条件 [15] 上述研究主要是对各国立法措施的描述性研究, 没有评估这些政策措施对于促进大学技术转移的影响效果 其中关于法国立法改革的一项研究虽然对规范研究人员身份的政策效果进行了调查, 但他们并未发现有力的证据能够证明这项立法措施有效提升了研究人员创建新公司的数量 [14] 摇 1. 3 摇规范大学技术转移基础设施的立法政策摇这方面的研究主要包括对各国鼓励和规范大学技术转移办公室 孵化器或科学园等基础设施建设的立法政策的调查分析, 研究的关注点紧密结合各国立法改革中强调的技术转移基础设施建设热点 早期的研究主要关注大学技术转移办公室 一项关于美国大学技术转移办公室的调查明确指出, 美国大学技术转移办公室数量急剧增长的主要原因是受 拜杜法案 的推动 [18] 该研究认为, 一旦大学被赋予适当的权利, 他们就有动力去建立并实施有效的内部机制鼓励他们的研究人员积极披露研究信息并且努力争取技术转移经济回报的最大化 此外, 大部分研究者是对各国立法措施的描述性研究 比如, 有研究者列举了法国的例子 法国在 1999 年出台的创新法案 允许大学和公共研究组织创建内部技术转移办公室 配备外部的专业人员并根据商业预算和会计规则进行管理或运营 [14] 这些研究显示, 大学技术转移办公室对于大学进行研究成果的知识产权决策发挥着重要作用 有几位研究者对法国创建大学科学园和孵化机构的立法政策进行了研究分析 法国通过出台 创新和研究法 大力推动创建大学孵化器 该法鼓励高校和科研机构创建孵化器, 为那些有创业想法的大学教师和新建公司提供场所 设备和其他资源 [13] 在政策效果的研究方面, 研究显示法国大学新创建公司的数量增长呈上升趋势 [13] 但是, 这项研究是在 创新和研究法 出台后不久就进行的, 所以在研究的效度和信度方面存在时间上的局限性 最近的一项研究显示, 法国大学衍生公司的数量不但较少而且呈现出下降趋势 [16] 研究者认为产生这种问题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在政策实施中低估了以下因素 : 政府资助的必要时间 新建结构及其管理人员在学习过程中的困难以及改变大学等成熟组织及其文化态度的困难 摇 1. 4 摇增强大学自主权的立法政策摇研究显示, 增强大学自主权的立法政策旨在减少大学对公共资金的依赖, 鼓励他们更多的通过技术转移和商业化活动获取产业界的资源支持 [9,19-21,23] 有研究认为, 美国大学对 拜杜法案 的反应和行动之所以如此迅速而有力, 最为核心的原因是美国大学具有高度的办学自主权 [12] 有多位研究者探讨了意大利立法制度的设计 实施和效果 [9-10,19-20] 2001 年立法改革之前, 意大利大学全部为公立大学, 由政府直接管理, 大学的自治化程度很低 2001 年, 意大利政府推出了所谓 教授特权冶的立法改革, 规定研究成果的知识产权归研究者所有, 此举受到大学的抵制 2005 年, 意大利政府又出台了新的知识产权法规, 规定研究成果的知识产权归大学所有, 同时提出了大学治理的自治和责任原则 大学自治对于意大利大学研究人员参与专利许可活动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9-10] 这项政策措施增加了大学拥有的专利数量, 其原因在于大学自治允许大学可以分享其学术发明在任何商业化过程中的知识产权收益, 从而激励大学更积极主动地管理大学教师的研究成果 [21] 通过废除 教授特权冶来增强大学自主权的立法改革在欧洲一些国家比较盛行, 比如德国 丹麦 挪威 芬兰等, 这是因为这些国家的大学都有学术自治的传统 [22] 此外, 一项有关日本的研究也显示增强大学自主权的立法政策对于促进日本大学的技术转移具有重要作用 日本在 1999 年出台了日本版的 拜杜法案 产业活力再生特别措施法, 但它在促进大学知识转移方面并没有发挥立竿见影的效果, 直到

4 4 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情摇报摇杂摇志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第 35 卷 2004 年国立大学法人化改革后日本大学的专利申请和授权才出现了井喷式的增长 [23] 摇 1. 5 摇促进产学合作的立法政策摇促进产学合作也是实现大学技术转移的重要方式 一些国家的法律法规规定了促进大学与产业合作的具体措施, 通常是通过减税的方法 研究显示, 各个国家所采取的具体措施虽然不同, 但这些政策措施的原理是相似的 : 鼓励产业界人士参与大学的合作研究和商业化项目 其中最知名的立法措施是美国的合作研究法案 一些研究者的研究显示, 该法对促进产学合作起到了显著的积极作用 [8,11] 2 摇关于经济扶持政策的研究除了创造良好的法律环境, 各国政府还通过经济扶持政策促进大学到产业的技术转移 研究显示, 国外研究者主要关注了以下几方面的经济扶持政策 : 商业化活动资助计划 种子基金 概念验证基金 资助大学技术转移基础设施以及产学合作, 涵盖了从合作研究到衍生公司发展的大学研究成果转化的全过程 摇 2. 1 摇商业化活动资助计划摇研究显示, 各国政府出台了各种独具创意的资助计划, 通过提供资金等方式鼓励大学积极开展商业化活动 从资助对象上来看, 这些资助计划大致分为两类 : 一类是以大学为资助对象, 一类是以研究人员为资助对象 一些研究探讨了以大学为资助目标的商业化活动资助计划, 其中包括加拿大的知识产权动员计划 (IPM) 和挪威的 FORNY 计划 加拿大知识产权动员计划是加拿大政府为加快大学的知识转移而推出的一项重要的资助计划, 主要是为大学知识产权的转化应用提供资金和人力支持 研究者认为加拿大大学在创建衍生企业方面比美国更为成功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加拿大政府在大学知识产权方面采取的有力措施 [25] 挪威 FORNY 计划是挪威政府为促进公共资助的研究成果的商业化而出台的主要扶持政策, 该计划的资助目标是大学技术转移办公室, 鼓励其在高校研发成果的基础上进行商业创意的开发 [26] 研究者认为挪威政府在推动学术界建立创业文化和促进大学技术转移方面发挥了显著的作用 ; 他们还强调, 挪威的许多政策措施来自实验验证以及和地方行动者的合作 [26] 在另外一项有关挪威的研究中, 研究者也指出挪威政府的政策措施之所以有效是因为遵循自下而上的政策开发路径 与当地行动者保持紧密合作并密切关注其当前的运行需求 [22] 另一些研究关注了针对大学研究人员的拨款计划 例如, 有些研究分析了挪威 FORNY 计划提供的离岗补贴以及苏格兰的创业奖学金计划 [26-27] FORNY 计划规定, 如果雇主提供的工作岗位中有 % 的岗位负责研究成果的商业化项目, 那么聘用大学研究人员的薪水将由 FORNY 计划拨款支付 [26] 苏格兰创业奖学金计划为有创业意向的大学研究人员提供 12 个月的工资以供其开发创业计划和接受创业培训, 并且帮助创业者联系重要的天使投资者 [27] 还有一项研究分析了德国的 EEF 基金和和比利时独特的衍生公司博士后拨款计划 [15] 德国 EEF 基金为创办衍生公司的大学研究人员提供助学金 比利时政府通过衍生公司博士后拨款计划为相关大学的博士后研究人员提供流动助学金, 允许博士后研究人员在自己的研究领域就业但仍保留其重返大学的机会 在政策效果的研究方面, 研究者从不同的视角分析了政府资助计划的影响效果 一项关于美国小企业创新计划 (SBIR) 的研究显示, 得到 SBIR 计划资助的大学衍生公司更可能获得后续的风险投资 [28] 还有一系列的研究证明 SBIR 计划在促进经济发展和就业方面具有明显的作用 [29-32] 例如, 那些充分利用知识产权或为政府提供服务的项目能够更大的刺激就业 [30] 此外, 还有研究探讨了德国针对具体领域的大学研究成果的商业化进行补助的政策措施 -- 生物区计划, 该计划旨在为生物技术领域的大学研究成果的商业化项目提供资金支持 研究者认为, 这种类型的扶持措施对于推动大学到产业的技术转移有显著的作用, 是促进大学技术转移的有效的政策工具 [33] 摇 2. 2 摇大学衍生公司种子基金摇研究显示, 由于私人风投资金不愿意资助创业初期的大学衍生公司, 所以大多数国家的政府部门都设立了公共资金支持的种子基金来克服大学衍生公司所面临的资金缺口 [1,15,34-35] 一系列的实证研究也证实, 各国政府的风投资金通常倾向于投资创业初期的大学衍生公司 [12,15,34] 大多数研究主要侧重于对建立以大学为导向的种子基金的政策措施的描述性研究 有研究者按政府参与的程度对欧洲国家的种子基金措施进行了分类, 结果显示 : 完全由政府出资的种子基金主要投资种子前和种子阶段的大学衍生公司, 而公私合营的种子基金 ( 其中公共资金占 10% ~ 90% ) 在投资对象上因国家而异 [35] 此外, 该研究者还发现欧洲风险资本市场存在严重的供需失调现象 就具体国家的政策措施而言, 英国政府设立的大学挑战基金有效地激励了大学的科学发现和技术转移 [27] 比利时政府则为大学提供专项种子基金, 专门用于发展衍生公司 [35] 法国政府主要是通过国家竞赛选出最好的项目为其提供公共基金 [14] 在法国, 通常是那些在国家竞赛中获奖的项目才能得到公共基金的支持, 这些项目可以在公共孵

5 摇第 6 期摇摇摇摇摇摇摇摇张其香, 等 : 国外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研究综述 : 措施 效果与启示 5 化中心进行孵化, 并且在公司正式建立以后还能获得公共基金的进一步资助 挪威采取的是由政府与私人投资者联合出资成立种子基金, 政府提供贷款作为风险担保, 而私人投资者则提供权益资本, 目的是激励私人投资者参与投资新创公司并且利用他们的能力帮助新创公司成长 [26] 值得注意的是, 有研究者指出政府的过多参与可能会对私营企业产生 挤出冶效应, 比如侵占了新创企业顾问等咨询服务提供者的市场份额 [36] 该研究者认为, 政府应该为那些现有市场没有覆盖到的领域提供保障和服务, 比如信息的收集 系统化和发布, 以及协调那些能够增强创新系统内参与者互动的项目 即使公共资金已经成为大学衍生公司的重要资金来源, 但是关于政府应该资助的范围及其对受资助大学衍生公司成长 成功影响还没有系统的研究成果 [27] 虽然最近有研究分析了欧洲以大学衍生公司为导向的种子基金的影响效果, 但是该项研究并没有详细说明种子基金是来自于公共资金还是私人投资 因此, 总体来看, 关于政府支持的大学种子基金的治理 设计 投资策略和影响的研究还有待深入的研究 摇 2. 3 摇概念验证基金摇概念验证基金 ( 也称为转化基金 种子前基金 原理验证基金 ) 是近几年兴起的一种扶持政策 [37-38], 主要是为大学技术转移过程的早期阶段提供公共资金支持, 即识别那些可以在新产品或新服务中应用的技术并为实际的知识或技术转移做准备 除了直接的资金支持, 许多概念验证基金项目还通过提供设备 专家 法律顾问或指导等方式建立全面的支持框架以加强前期技术转移的有效性 但是, 这种政策措施实行的较晚, 所以目前关于概念验证基金的研究相对较少 在加拿大, 政府设立了产业研究资助计划和加拿大商业开发银行为大学研究团队提供大量的概念验证基金 [25] 许多加拿大大学衍生公司都接受过这项专门针对大学与公司合作项目的公共资助 该研究显示, 加拿大政府的上述资助政策对于衍生公司的发展产生了积极的影响,72% 的受资助初创公司会得到风投资金的支持, 而总样本中只有 44% 此外, 研究者还分析了加拿大政府的另一概念验证专项基金 为大学的发现或发明向商业技术转化提供资金支持, 该基金主要是面向个体研究者 [27] 苏格兰也有类似的基金项目, 苏格兰政府从 1999 年起为 172 个项目提供了约 千万欧元的资金支持, 但是该研究没有提供这些项目的后续发展情况 [27] 德国的 ForMaT 计划和芬兰的启动点计划则是为商业创意提供测试或是对新发明的创业潜力进行早期评估 ForMaT 此类项目还建立了增强早期阶段发明和技术转移有效性的标 准 [38] 通常来说, 提供概念验证基金的目的是解决早期融资问题 实证研究发现, 获得足够多的 重要的概念验证基金支持的大学会更有可能获得私人投资者的种子基金 [27] 还有研究显示, 获得政府相关概念验证基金支持的大学衍生公司更容易获得成功 [26] 政府的早期资助对于私人部门的参与起到信号作用, 大学衍生公司收到的公共基金越多, 收到个人投资的几率也会越高, 因为政府的支持降低了私人部门参与的风险并且使其投资具有明显的合法性 [39] 但是, 也有一些研究指出政府为大学衍生公司提供概念验证基金的潜在问题 比如, 通过公共资金支持创办大学衍生公司可能会导致对新创公司知识产权的估值过高, 或导致过多的资金投入 有研究者从衍生公司后期筹集的资金数量对这种扶持措施的影响进行了评估, 研究结果显示这种过高的估值对于衍生公司的短期绩效来说并没有积极的影响 [15] 还有研究者指出早期阶段的公共基金支持不仅不会提高私人部门投资的可能性, 反而只会增加取得后续公共基金支持的可能性 [36] 可见, 关于概念验证基金的资助措施对于大学发明商业化的影响效果还需要更多的实证研究 摇 2. 4 摇资助大学技术转移基础设施摇支持创建和发展大学技术转移基础设施是国外研究者广泛关注的一项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 研究关注点主要包括大学技术转移办公室 孵化机构和大学科学园等 一是关于资助大学技术转移办公室的政策研究 研究显示, 丹麦政府在实施大学知识产权所有权的立法改革之后提供了大量资金用以支持大学建立技术转移办公室 [40] 除了为创建大学技术转移办公室提供资金支持, 一些国家比如挪威 法国 德国 比利时等还提供资金鼓励大学技术转移办公室的专业化发展 尤其是一些国家的政府机构和大学还为技术转移办公室提供额外的拨款, 鼓励他们为潜在的衍生公司申请专利或提供孵化服务 [15] 多项研究显示, 大学技术转移办公室对于提高大学研究成果的专利和知识产权效益发挥了重要作用, 远远超出预期的政策效果 [15,23,26] 二是关于资助建立和发展大学衍生公司孵化机构的研究 有研究分析了法国和瑞典建立国家孵化项目以促进大学创业者创建新公司的政策措施 参与国家孵化项目的大学衍生公司可以获得政府的业务支持或者是购买低价设备 [41] 除此以外, 瑞典还建立了许多由公共资金支持的技术转移服务组织, 比如技术联络基金会, 帮助大学建立与工业和其他利益相关者的联系 ; 最近又推出了由产业 大学和政府联合出资建立国家能力中心的计划 [41] 一项关于芬兰的研究显示, 芬兰国际贸易和工业部设立了专项基金在全国建立广泛

6 6 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情摇报摇杂摇志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第 35 卷 的商业孵化网络并为孵化机构的管理者提供培训支持 芬兰建立和刺激孵化网络的前瞻性方法不仅加强了大学的技术转移, 而且有助于在更大范围上刺激经 [2 济和就业 5] 还有研究分析了挪威政府的政策措施 [26] 挪威政府设立了一个专门的管理部门 SIVA 作为中介组织参与大学孵化器和科学园的活动, SIVA 拥有大学孵化器和科学园的部分所有权 但是, 关于这些支持政策的有效性还需要进一步的验证 有研究显示,2004 年美国所有的技术孵化组织 ( 包括那些 80 年代早期就建立的 ) 没有一家能够完全实现资金上的自给自足 [43] 三是关于资助建立大学科技园的研究 在意大利, 大学科技园的资金支持主要来自公共渠道 [44] 一些研究者强调科技园在支持大学衍生公司发展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但最近学术界关于这些基础设施对增强大学衍生公司绩效的有效性产生了争议 一项对于英国的研究结果显示, 科技园中的公司在新产品 专利和服务方面仅比科学园外同类公司的生产力高一点点 [45] 研究者关心的另一个问题是科学园一直保持着低水平的退出率 一些研究者认为, 导致科技园退出率低的一个主要原因是现有的管理激励体系鼓励科学园的管理者保持园内充分的入驻率 [29] 研究者指出, 影响技术转移基础设施有效性的最主要问题是治理问题, 包括是否为科技园或孵化机构提供了适当的绩效激励或绩效管理措施以及科技园或孵化机构是否具有帮助所驻公司发展到退园水平的组织能力 [46] 由于孵化机构和科技园往往涉及与大学衍生公司的合作伙伴关系, 这可能导致主体间的代理问题和股东的机会主义行为 [46] 如果科技园或孵化机构没有形成良好的组织治理框架, 主体间的冲突可能导致科技园或孵化机构的管理者在资源分配决策方面的低效率, 从而降低所驻公司的效率和绩效 尽管在实际的效率和效益方面存在一定的问题, 但是研究者普遍认为科技园和孵化机构在为大学衍生公司提供专业支持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 尤其是在帮助衍生公司发展商业网络方面 此外, 相关的实证研究显示, 科技园 孵化机构等技术转移支持机构除了在促进科研成果转化方面发挥重要作用外, 在创造就业 带动经济发展 促进出口方面也具有一定的作用 但是总的来看, 只有有限的实证研究探讨了大学技术转移基础设施对于大学技术转移和经济发展的影响作用 摇 2. 5 摇产学合作资助计划摇促进大学知识和技术商业化的另一个重要工具是为产学合作研究提供公共支持 [24] 其中, 研究者讨论最多的是美国小企业管理局的创新研究计划 小企业技术转移研究拨款以及国家科学基金会的产学合作研究中心计划 还有研究者分 析了英国的 LINK 计划以及技术转移合作伙伴计划 [14] 其中,LINK 计划的目的是为国家重要战略领域中的产学合作研发项目提供资金支持 ; 技术转移合作伙伴计划旨在为公司获取大学的知识 资源和专家以及开发新产品和新工艺提供资金支持 此外, 德国政府设立了软研发贷款项目以培育产学合作伙伴关系 [47], 荷兰政府出台了新技术公司基础设施补贴计划为支持新公司的知识机构提供补助 [47] 除了讨论上述直接资助的政策措施, 还有一些研究探讨了通过减税等间接资助方式支持产学合作研究的政策措施 比如, 有研究者分析了挪威的政策, 挪威政府将有关机构的研发费用以减税或直接资助的方式返还, 如果有研究机构参与大学的研发将增加返还的比例 [26] 此外, 通过各种技术计划促进产学合作也是各国政府采用较多的一项政策措施 芬兰国家技术局推出了 Tekes 技术项目支持那些与大学有分包合同的 由大公司管理或运营的项目 [48] 德国在 1997 年设立了 EXIST 项目, 旨在通过推动创业以及鼓励大学生和大学研究人员创建衍生公司的方式提高大学和商业部门之间的技术转移 [33] 尽管这些促进产学合作的政策措施有着明确的增值目标, 但是其有效性还有待考证 研究者对这些技术计划批评最强烈的是其僵化的结构, 而且过早的进行技术筛选也可能阻碍其整体收益 [48] 此外, 这些技术计划倾向于支持那些成熟产业而不是新兴产业的研发行为, 这是一种短视行为, 而且也可能违背政策设计的根本目的从而给国家创新系统带来负面影响 [48] 总的来看, 现有研究中缺少对于政策效果或影响的量化评估, 因此难以推导出有助于优化这些政策措施的具体的指导原则 3 摇关于能力扶持政策的研究能力扶持政策的目的主要是通过提供培训项目或能力建设项目来解决大学研究人员 创业者和技术转移办公室人员在技术转移和商业化方面的知识缺口 目前来看, 国外关于这方面扶持政策的研究成果较少, 仅有的几项研究也主要是对政策措施的描述性分析 加拿大 IPM 计划出台了一项技术转移实习计划, 但只对大学 学院 医院联盟开放, 有时也对非学术组织开放 [25] 此外, 加拿大政府还出台了其它一些旨在增加衍生公司经理和技术转移办公室人员的商业知识和技巧的政策措施, 包括科学到商业计划和商业化管理拨款计划 [25] 科学到商业计划鼓励新毕业的研究型博士攻读工商管理硕士课程, 而商业化管理拨款计划则是支持技术转移办公室招募新毕业的工商管理硕士 还有研究讨论了英国的类似措施, 包括美第奇奖学金计划和科学创业挑战计划 [14] 为鼓励大学研究的生

7 摇第 6 期摇摇摇摇摇摇摇摇张其香, 等 : 国外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研究综述 : 措施 效果与启示 7 物药品商业化, 美第奇奖学金计划不但为研究人员提供商业培训, 而且还帮助研究人员发展与生物技术公司和其他利益相关者的联系 科学创业挑战计划主要是为潜在的学术企业者提供与经济团体的联系 ( 例如种子基金 风投 天使投资 ) 以及帮助他们进驻科学园 此外, 还有一类能力扶持措施是在学术界灌输创业文化, 并使得学者创业成为合法的职业选择, 比如开设由从业者讲授的辅导计划 研讨会和大师班或为大学的商业计划竞赛提供赞助等, 这些公共项目在帮助学术人员发展与产业界的联系以及参与产学合作发挥了重要作用 [14] 4 摇总结与启示摇 4. 1 摇关于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体系的总结第一, 完善的大学技术转移政策体系应为促进大学技术转移提供全方位的公共支持, 需要包括法律制度体系 经济支持体系和能力建设体系 研究显示, 针对制约大学技术转移的立法制度问题 资金问题和知识能力问题, 各国政府出台了各种立法改革 经济支持和能力建设措施, 为促进大学技术转移营造了支持性的法律环境 经济环境和文化环境 第二, 完善的大学技术转移政策体系应该覆盖大学技术转移的全过程和关键影响因素, 并且不同类型 不同层次的政策措施应协同一致, 互相支持 研究显示, 各国的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涉及了从合作研究 概念验证到衍生公司创建发展的技术转移全过程以及囊括了大学 研究人员 大学技术转移办公室 科学园 孵化机构 衍生公司等技术转移关键影响因素, 不同类型和层次的技术转移政策措施之间存在互补性, 在作用效果上相互影响 第三, 大学技术转移政策的制订应该具有前瞻性 本土化和综合视野 研究显示, 各国的技术转移政策虽然有效仿借鉴的成分, 但主要还是结合本国的制度背景和实际情况提出具有本土特色的政策措施, 并且与国家扶持重点战略领域 重点产业或中小企业等的政策措施紧密结合在一起 第四, 大学技术转移政策的效果监控需要建立科学的信息收集和评估机制 研究显示, 不同类型 不同层面上的政策措施在促进大学技术转移的效果方面存在关联性, 并且从大学到产业的不同阶段 不同层面上的政策措施都可能会影响到技术转移的最终效果 这一方面导致很难单独评价某一项具体政策措施的效果, 另一方面也导致政策效果评价中评估指标的筛选和信息收集都存在很大的难度 所以从研究成果的数量上来看, 关于政策效果的研究较少, 而这显然不利于政策的评估和改进 摇 4. 2 摇对于我国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改革和研究的启示第一, 优化我国的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需要树立一种全面 系统的政策设计理念, 从立法 经济和能力等构建全方位的政策扶持体系, 着眼大学技术转移的全过程和关键影响因素开发各种政策措施, 并且注意各种政策措施之间的互洽互补性 就我国当前的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体系来看, 在立法扶持和资金扶持方面已经出台了系列措施, 但是对能力扶持的重视程度不高, 缺乏相关的政策措施 此外, 概念验证基金 种子基金以及商业化补贴等政策措施的扶持力度也需要加强 第二, 我国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完善既要汲取国外大学技术转移政策建设的经验, 更要注重开发本土化 前瞻性的政策措施 尤其是随着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推进, 更应将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融入国家的战略规划中, 与国家扶持重点战略领域 重点产业以及区域经济发展等各项政策措施结合起来, 避免政策措施和资源分配的碎片化风险, 助力创新创业经济的发展 第三, 为了提高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措施和资源投入的效率和效益, 需要在国家层面上建立科学的政策信息监控机制, 广泛收集政策实施过程中的各种信息和数据, 及时整理 推广地方政府促进大学技术转移的成功经验和最佳做法, 为研究人员和政策制定者进行政策研究 政策实验 评估修订提供充分的信息保障 第四, 效果研究中显示的一些问题对于我国的政策实践和政策研究具有重要的参考或警示价值, 比如如何实现各种政策措施之间的互洽互补, 如何定位政府干预与市场力量在促进大学技术转移中的地位和作用, 如何界定各种政策措施的扶持范围 力度以及如何设计 管理公共资金支持的种子基金 概念验证基金 商业化以及产学合作资助计划等等, 这些都是在我国的政策实践和研究中应该予以重点关注的问题 参考文献 [1] 摇 Munari F,Toschi L. Assessing the Impact of Public Venture Cap 鄄 ital Programmes in the United Kingdom:Do Regional Character 鄄 istics Matter[ J]. Journal of Business Venturing,2015,30 ( 2 ): [2] 摇 Anna K,Rosa G,Federico M. Public Policy Measures in Support of Knowledge Transfer Activities [ J ]. Journal of Technology Transfer,2015:1-23. [3] 摇 Geuna A,Rossi F. Changes to University IPR Regulations in Eu 鄄 rope and the Impact on Academic Patenting[ J]. Research Poli 鄄 cy,2011 (40): [4] 摇 Anna K. the Effect of Support Measures on Involvement in Tech 鄄 nology Transfer[ D]. Universit of Bologna,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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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摇第 6 期摇摇摇摇摇摇摇摇张其香, 等 : 国外大学技术转移扶持政策研究综述 : 措施 效果与启示 9 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蕚 ( 上接第 8 页 ) gion,finland:infrastructure,results,and Best Practices[J]. Jour 鄄 摇 摇 [ DB / OL]. [ ]. ETLA Discussion Papers,the Re 鄄 nal of Technology Transfer,2004,29(1): search Institute of the Finnish Economy ( ETLA),No. 850,ht 鄄 tp: / / hdl. handle. net / / [43] Aernoudt R. Incubators: Tool for Entrepreneurship [ J]. Small Business Economics,2004(23): [37] Smantha B,Christopher S H,Albert N L. Proof of Concept Cen 鄄 ters in the United States: An Exploratory Look [ J]. Journal of Technology Transfer,2013,38(4): [44] Bigliardi B, Dormio A I, Nosella A, et al. Assessing Science Parks 爷 Performances:Directions From Selected Italian Case Stud 鄄 ies[ J]. Technology Innovation,2006(26): [38] Catarina M,Jao C. the Role of A Proof of Concept Center in A University Ecosystem: An Exploratory Study [ J ]. Journal of Technology Transfer,2013,38(5): [39] Lexux B, Surlemont B. Public Versus Private Venture Capital: Seeding Or Crowding Out? A Pan- European Analysis[J]. Jour 鄄 nal of Business Venturing,2003(18): [40] Lissoni F, Lerena P, Mckelvey M, et al. Academic Patenting in Europe:New Evidence From the KEINS Database[ J]. Research Evaluation,2008,17(2): [41] Jacob M,Lumndqvist M,Hellsmark H. Entrepreneurial Transfor 鄄 mations in the Swedish University System:the Case of Chalmers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 J]. Research Policy,2003, 32 ( 9 ): [42] Abetti P A. Government-supported Incubators in the Helsinki Re 鄄 [45] Siegel D,Westhead P,Wright M. Assessing the Impact of Univer 鄄 sity Science Parks on Research Productivity:Exploratory Firm - Level Evidence From the United Kingdom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dustrial Organization,2003(21): [46] Phan P H,Siegel D S,Wright M. Science Parks and Incubators: Observations,Synthesis and Future Research[J]. Journal of Busi 鄄 ness Venturing,2005(20): [47] Van LB,Debackere K,Anaries P. Policies to Stimulate Regional Capabilities Via University - industry Collaboration:An Analysis and Assessment[ J]. R&D Management,2003(33):2-13. [48] Salmenkaita J P,Salo A. Rationales for Government Interventions in the Commercialization of New Technologies[ J]. Technology Analysis & Strategic Management,2002,14(2): ( 责编 : 刘影梅 ; 校对 : 王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