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中华肥胖与代谢病电子杂志 2016 年 8 月第 2 卷第 3 期 Chin J Obes Metab Dis(Electronic Edition),Aug 2016,Vol.2,No.3 这些是近年来对糖胖病发病机制研究的主要成果, 相信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 糖胖病的预防和治疗途径会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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囿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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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中华肥胖与代谢病电子杂志 2016 年 8 月第 2 卷第 3 期 Chin J Obes Metab Dis(Electronic Edition),Aug 2016,Vol.2,No 专家论坛肥胖型 2 型糖尿病的内科治疗进展李星袁振芳作者简介袁振芳主任医师硕士研究生导师北京大学医学部内分泌临床医学博士日本德岛大学药理学博士现任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减重中心内分泌科主任医师兼任中华医学会内分泌学分会肥胖学组委员胰岛素抵抗学组委员和北京医学会鉴定专家担任中华肥胖与代谢病电子杂志编委及多种临床杂志的审稿和撰稿专家自2002年创立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减肥门诊至今已积累了丰富的肥胖症诊断和治疗经验在国内外权威杂志发表了多篇有关肥胖症糖尿病和甲状腺等疾病的学术论文关键词肥胖症糖尿病 2型内科治疗目前肥胖症和2型糖尿病的患病人数不断增岛素分泌不足不能控制血糖这样2型糖尿病就发生了加当肥胖症和2型糖尿病并存时我们称之为肥胖随着对糖胖病分子机制研究的不断深入该领型2型糖尿病简称糖胖病 diabesity 这个概域的研究者已经提出炎症假说脂溢出假说和脂肪念的提出是为了表明肥胖症和2型糖尿病的密切相因子假说等炎症假说认为肥胖症是一种慢性炎 [1] 关性目前全球肥胖症人口约为6亿 2015年中症状态各种炎症因子肿瘤坏死因子白细胞介素国居民营养和慢性疾病调查结果表明全国18岁及 1β 白细胞介素6等会导致组织对胰岛素的敏感性以上成人超重率为30.1% 肥胖率为11.9% 国际和β细胞的功能发生病理性改变脂溢出假说认为糖尿病联盟公布的数据表明 2013年全球糖尿病患肥胖症患者体内多余的异位分布的脂肪会对周围细病人数为3.82亿预计至2035年全球糖尿病患病人胞产生毒性作用如影响肝细胞和胰腺β细胞的功数将升高至5.92亿[3] 中国的糖尿病患病情况也不能存活和再生等脂肪因子假说认为白色脂肪 [2] 容乐观患病率达11.6% 糖胖病因在治疗上需要组织是一个可分泌许多脂肪因子瘦素脂联素抵两者兼顾故存在治疗的特点和难点本文就糖胖抗素视黄醇结合蛋白4 内脂素丝氨酸蛋白酶抑制病的内科治疗进展进行概述剂网膜素1等的内分泌器官而肥胖症患者体内 [4] 一糖胖病的发病机制糖胖病的发病机制最早在1988年由Reaven[5]阐明在肥胖人群体内脂肪组织肌肉组织和肝脏组织均会对胰岛素产生抵抗继而促进胰腺β细胞分泌更多的胰岛素故而导致高胰岛素血症的发生而对胰岛素的过量需求终会使胰腺β细胞功能衰竭以致胰 DOI: //cma.j.issn 作者单位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内分泌科通讯作者袁振芳 zhenfang_yuan@sina.cn 上述脂肪因子的分泌失调可对胰岛素靶器官和胰腺 β细胞产生不良影响近期研究者们提出了肠道菌群假说肠道菌群的代谢产物对于增加线粒体活性预防代谢性内毒素血症增加肠道糖异生相关基因的表达和调节激素的分泌均有有利作用肥胖症患者肠道致病性菌群的数量和种类远远高于正常体重人群故可以从饮食中吸收更多的营养释放更多的有害或炎症因子另有研究表明肠道菌群像基因一样能够决定胰岛素抵抗和胰腺β细胞功能失调的程度

2 134 中华肥胖与代谢病电子杂志 2016 年 8 月第 2 卷第 3 期 Chin J Obes Metab Dis(Electronic Edition),Aug 2016,Vol.2,No.3 这些是近年来对糖胖病发病机制研究的主要成果, 相信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 糖胖病的预防和治疗途径会更加多元化, 方法会更加有效二糖胖病的药物治疗难点糖胖病患者在使用胰岛素胰岛素增敏剂 ( 噻唑烷二酮类 ) 胰岛素促分泌剂( 磺脲类格列奈类 ) 等降糖药物后, 体重会增加, 继而进一步增加胰岛素抵抗和降糖药物的用量, 但有时因病情需要的缘故, 又不得不选择此类药物, 遂进入到增重和药量增加的恶性循环中为避免上述恶性循环的发生, 我们尽可能选用减轻体重或不增加体重的降糖药物, 这使得我们在降糖药物的选择上受到了很大的限制除了 2 型糖尿病外, 肥胖症还增加了许多慢性疾病的发生率, 如冠心病高血压病脂代谢紊乱脑卒中肿瘤抑郁症等在治疗上述疾病时, 我们也需要选择不增加体重或不升高血糖的药物, 噻嗪类利尿剂 β 受体阻滞剂和三环类抗抑郁药等均不宜首先选用总之, 上述这些矛盾问题给糖胖病和合并的其他疾病的治疗带来了巨大的挑战三减重后糖胖病的减重获益和治疗目标根据 2013 年美国心脏病学会美国心脏协会和美国肥胖协会联合发布的成人肥胖和超重管理指南, 体重减轻 5% 即被认为有健康获益, 该程度的减重可以降低肥胖相关疾病的发生风险, 包括 2 型糖尿病高血压病和冠心病 ; 体重减轻 3%~5% 可以达到降低甘油三酯血糖糖化血红蛋白的效果 [6], 且需使用的降糖药物随之减少根据中国 2 型糖尿病防治指南 (2013 年版 ), 超重 / 肥胖症患者的减重目标为 : 在 3~6 个月内减轻体重的 5%~10%, 糖化血红蛋白控制在 <7%, 空腹血糖控制在 4.4~7.0 mmol/l, 非空腹血糖控制在 <10.0 mmol/l [7] 糖胖病患者需要以长期的体重控制为目标, 同时改善胰岛素的抵抗状态, 以利于血糖和其它代谢指标的控制 ; 而短期目标的制定, 需要结合患者的自身情况, 目前认为在减肥最初的 6 个月内减轻 5%~7% 的体重是理想且可以实现的四糖胖病的内科治疗内科治疗糖胖病以控制体重为首要目标生活方式干预是治疗的基础和核心在药物的选择上, 我们首先选择降低体重的降糖药物, 若血糖控制不达标 ( 糖化血红蛋白 >7%), 需要联合用药时, 再首先考虑不增加体重的降糖药物期间, 可以短期或长期使用减肥药物, 以帮助患者进一步控制体重和血糖 ( 一 ) 生活方式干预追根究底, 肥胖症的主要患病原因是摄入的热量超过消耗的热量, 过多的热量以脂肪堆积的形式积累起来, 因此, 限制热量的摄入和增加热量的消耗是预防和治疗糖胖病的首选方案目前, 生活方式干预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 宣教和管理, 教育的目标是使患者充分认识糖尿病并获得糖尿病的自我管理能力, 包括对饮食运动和血糖监测等的管理 (2) 饮食控制, 目前可选择的饮食方案主要有 4 种, 分别是低热卡饮食低脂饮食低碳水化合物饮食极低热卡饮食, 其中前 3 种饮食方案提供的热卡为 800~1500 kcal/d, 极低热卡饮食方案提供的热卡为 <800 kcal/d 短期减重效果最佳的是极低热卡饮食方案, 但就长期减重效果而言, 这 4 种方案的差别不大能够助力减重的是患者的依从性, 即无论哪种方法, 能够持之以恒坚持减重的患者最终将成功减重为避免营养失衡, 我们推荐低热卡饮食方案, 均衡膳食, 长期坚持 (3) 加强运动, 运动锻炼在 2 型糖尿病患者的综合管理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规律运动可以增加胰岛素的敏感性和增加机体的基础代谢率, 有助于控制血糖减少心血管危险因素减轻体重运动锻炼对于减轻体重的作用有限, 但对于维持健康非常重要 1 项为期 4 年针对 2 型糖尿病患者的 Look AHEAD 研究表明, 生活方式干预组患者的体重糖化血红蛋白水平均较糖尿病支持教育组低 (-6.15% vs -0.88%,P<0.05;-0.36% vs 0.09%,P<0.05) [8] 1 项针对 577 例中国糖耐量受损 (impaired glucose tolerance,igt) 人群的大庆研究表明, 在长达 6 年的生活方式干预期间, 联合生活方式干预组 ( 饮食和锻炼 ) 的 2 型糖尿病患病率较对照组减少 51%, 并在之后的 20 年间,2 型糖尿病患病率较对照组减少 43% [9] 芬兰的 1 项针对 522 例 IGT 人群的 DPS 研究表明, 在研究开始后的 1 年和 3 年内, 生活方式干预组分别减轻了 4.5 和 3.5 kg 体重, 对照组减轻了 1.0 和 0.9 kg 体重 ; 除此之外, 生活方式干预组的血糖和血脂水平也得到了更为明显的改善 [10] 在 DPS 研究后的 7 年

3 中华肥胖与代谢病电子杂志 2016 年 8 月第 2 卷第 3 期 Chin J Obes Metab Dis(Electronic Edition),Aug 2016,Vol.2,No 时间里, 生活方式干预组的 2 型糖尿病患病率较对照组减少了 43% [11] 由此可见, 生活方式干预对于血糖和体重有着长期的控制效果 ( 二 ) 不增加或减轻体重的 2 型糖尿病治疗药物目前能起到不增加或减轻体重的降糖药物有 : 双胍类 α 糖苷酶抑制剂胰高血糖素样肽 -1 (glucagon like peptide-1,glp-1) 受体激动剂二肽基肽酶 4(dipeptidyl-peptidase 4 human recombinant, DPP4) 抑制剂钠 - 葡萄糖协同转运蛋白 2(sodiumglucose cotransporter 2,SGLT2) 抑制剂和胰淀素类似物 1. 双胍类 : 双胍类中最常用的药物是二甲双胍肝脏胰岛素抵抗是糖胖病患者患病的主要病理机制二甲双胍能降低肝糖原的产生, 抑制肝糖原的分解和输出, 同时, 还能减少小肠对葡萄糖的吸收增加外周组织对葡萄糖的敏感性二甲双胍具有胃肠道不良反应, 可降低食欲, 协同其主要作用机制而发挥减重作用二甲双胍可使 2 型糖尿病患者的体重平均减轻 0.49~2.14 kg [12-13] 2. α 糖苷酶抑制剂 :α 糖苷酶抑制剂通过可逆地抑制小肠黏膜上的 α 糖苷水解酶来延缓葡萄糖的吸收, 同时也通过增加 GLP-1 的分泌来延缓胃排空这两者使 α 糖苷酶抑制剂具有减轻体重的作用 1 项针对中国肥胖型 2 型糖尿病患者的 MARCH 研究表明, 阿卡波糖的降糖疗效与二甲双胍相似, 但阿卡波糖 300 mg/d 的减重效果优于二甲双胍 mg/d, 治疗 12 和 24 周后, 阿卡波糖组患者的体重下降均较二甲双胍组更为明显 (2.80 kg vs 2.14 kg,p<0.05; 2.56 kg vs 1.89 kg,p<0.05) [13] α 糖苷酶抑制剂还能减少胰岛素分泌, 改善胰岛素抵抗 3. GLP-1 受体激动剂 : 在目前的降糖药物中, GLP-1 受体激动剂的减重效果最好, 甚至优于减肥药物奥利司他由肠道内分泌细胞分泌的肠促胰岛素 [ 葡萄糖依赖性促胰岛素多肽 (glucose-dependent insulinotropic polypeptide,gip) 和 GLP-1] 可通过促进 β 细胞分泌胰岛素抑制 α 细胞不适当地分泌胰高血糖素延缓胃排空和抑制食欲等多个途径来调节血糖除此之外, 肠促胰岛素还具有促进胰腺 β 细胞增殖抑制 β 细胞凋亡的作用其中, 延缓胃排空和抑制食欲的作用还可用于减肥目前临床上常用的 GLP-1 受体激动剂有利拉鲁肽和艾塞那肽两种 1 项对 217 例 2 型糖尿病患者进行的研究表明, 使用艾塞那肽 12 周后患者可减轻 1.6 kg, 使用 3 年后患者可减轻 5.3 kg [14] 另 1 项针对利拉鲁肽且随访时间长达 52 周的 LEAD-3 临床试验表明,2 型糖尿病患者在服用利拉鲁肽后体重减轻, 并在用药 16 周后降至稳定水平, 之后保持至随访结束 ; 按照服用利拉鲁肽后恶心症状的持续时间对患者进行分组, 在恶心症状持续 7 天以上的患者中, 服用利拉鲁肽 1.2 和 1.8 mg 的患者分别平均减重 3.24 和 3.39 kg, 而在没有恶心症状或恶心症状持续时间短于 7 天的患者中, 服用利拉鲁肽 1.2 和 1.8 mg 的患者分别平均减重 1.85 和 2.26 kg, 说明持续恶心是影响利拉鲁肽减重疗效的重要因素 [15] 最新的 1 项 LEADER 研究表明, 使用 1.2~1.8 mg 的利拉鲁肽治疗 2 型糖尿病患者 5 年, 可使患者发生主要心血管不良事件 ( 心血管死亡非致死性心梗或非致死性卒中 ) 的风险降低 13%, 这是利拉鲁肽的心血管获益, 有划时代的意义 [16] 另 1 项基于艾塞那肽的 Meta 分析表明, 艾塞那肽 10 μg(1 天 2 次 ) 可使 2 型糖尿病患者的体重平均下降 1.92 kg, 利拉鲁肽和 1.8 mg( 均为 1 天 1 次 ) 可使体重平均改变和 kg [12] GLP-1 受体激动剂最常见的不良反应是恶心和呕吐 4. DPP4 抑制剂 : 肠促胰岛素虽有诸多益处, 但在体内可迅速且不可逆地被 DPP4 灭活在糖尿病患者体内, 肠促胰岛素不仅分泌减少,DPP4 的活性也异常增高 DPP4 抑制剂能抑制 DPP4 的活性, 起到提升体内肠促胰岛素水平的作用, 既能改善血糖, 亦能改善胰腺 α 和 β 细胞的功能目前在中国上市的 DPP4 抑制剂有 5 种, 分为两类, 一类是拟肽类, 包括西格列汀维格列汀和沙格列汀 ; 另一类是非拟肽类, 包括利格列汀和阿格列汀 DPP4 抑制剂相对于 GLP-1 受体激动剂和胰淀素类似物的优势为其为口服剂型, 但由于仅提高生理性的 GLP-1 水平, 故减重效果不明显 DPP4 抑制剂对体重的作用是中性的, 因其降糖而不增加体重, 故也是糖胖病患者的首选用药之一 5. SGLT2 抑制剂 :SGLT2 抑制剂与 SGLT2 受体结合, 阻止肾小管对葡萄糖的重吸收, 增加肾脏对葡萄糖的排泄, 从而起到控制血糖和减重的双重作

4 136 中华肥胖与代谢病电子杂志 2016 年 8 月第 2 卷第 3 期 Chin J Obes Metab Dis(Electronic Edition),Aug 2016,Vol.2,No.3 用 SGLT2 特异性表达于近曲小管, 故不会对其他组织器官造成影响临床上使用的 SGLT2 抑制剂为格列净类药物, 包括卡格列净达格列净恩格列净等, 其在治疗糖尿病的同时能降低体重血压甘油三酯和尿酸水平, 并升高高密度脂蛋白胆固醇水平 1 项针对达格列净研究的 3 期临床试验表明,2 型糖尿病患者在使用达格列净 24 周后, 达格列净和 10 mg( 均为 1 天 1 次 ) 组患者的体质指数分别下降了 18.1% 19.5% 和 22.1% [17] 在基于 2 型糖尿病且伴有冠心病患者的 EMPA 研究中, 恩格列净组患者心血管疾病所致的死亡率心衰所致的住院率和总体死亡率均低于安慰剂组 (3.7% vs 5.9%,2.7% vs 4.1%, 5.7% vs 8.3%,P 值均 <0.05) [18] 该类药物的主要不良反应是生殖系统和泌尿系统感染 6. 其它新的降糖减重药物 :(1) 胰淀素类似物 : 胰淀素即胰岛淀粉样多肽, 其与胰岛素以 100:1 的比例共同从胰腺 β 细胞分泌, 通过作用于下丘脑受体, 减慢胃排空, 促进饱腹感, 同时抑制不适当的胰高血糖素分泌, 从而达到降糖和减重的目的目前, 运用于临床的胰淀素类似物是普兰林肽研究表明,2 型糖尿病患者在使用普兰林肽 120~240 mg(1 天 3 次 ) 的剂量 16 周后, 体重可平均减轻 3.7 kg [19] 胰淀素类似物最常见的不良反应是恶心 (2)GLP-1 GIP 和胰高血糖素均能与同一个家族的受体结合, 在葡萄糖代谢胰岛素分泌和能量调节中起着重要作用目前已合成 GIP/ 胰高血糖素 /GLP-1 混合的肽类, 这种肽类能同时作用于 3 种成分的受体, 并对 DPP4 完全抵抗这种肽类在体外可以促进胰岛素分泌, 当注射入正常或高脂喂养的肥胖小鼠体内后, 能降低小鼠的血浆葡萄糖水平, 增加血浆胰岛素水平提高胰岛素敏感性和降低体重 [20] 虽然此类药物尚未运用于人类, 但目前的研究成果足以表明其对于糖胖病治疗的有效性, 其减重效果可能优于 GLP-1 受体激动剂, 有待于临床开发 ( 三 ) 减肥药物减肥药物的作用机制可以分为 3 类, 分别是抑制消化吸收抑制中枢食欲增加能量消耗和加速新陈代谢目前, 经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批准的减肥药物主要有奥利司他盐酸氯卡色林芬特明 / 托吡酯利拉鲁肽的 3.0 mg 制剂, 而中国批准上市的减肥药物只有奥利司他 1. 奥利司他 : 奥利司他在中国唯一的适应证是超重或肥胖症奥利司他是肠道脂肪酶抑制剂, 通过影响饮食中脂肪的吸收来达到减肥的目的奥利司他可以减少胃肠道 25%~30% 的脂肪吸收奥利司他也可以起到一定程度的预防 2 型糖尿病的作用, 同时对于各种心血管病危险因素, 如高血压病高脂血症等, 也有一定程度的改善作用 1 项针对肥胖症患者的 XENDOS 研究表明, 接受奥利司他治疗的肥胖症患者的 2 型糖尿病患病率仅为 6.2%, 远低于安慰剂组的 9.0%; 且奥利司他组患者的体重和腰围降低幅度均明显高于安慰剂组 ( 5.8 kg vs 3.0 kg, P<0.05; 6.4 cm vs 3.0 cm,p<0.05) [21] 奥利司他也正在被尝试应用到青少年肥胖和多囊卵巢综合征的治疗当中该药的不良反应有脂肪泻和大便失禁等 2. 盐酸氯卡色林和芬特明 / 托吡酯 : 在美国和欧洲上市的盐酸氯卡色林和芬特明 / 托吡酯均为中枢食欲抑制剂盐酸氯卡色林是选择性五羟色胺 2C 受体激动剂, 主要不良反应为五羟色胺综合征 1 项针对肥胖症患者进行的为期 12 周的临床试验表明, 接受盐酸氯卡色林 10(1 天 1 次 ) 15(1 天 1 次 ) 和 10 mg(1 天 2 次 ) 治疗的患者在用药 12 周后, 体重分别下降了和 3.6 kg [22] 芬特明是一种抑制食欲的拟交感胺, 托吡酯是一种氨基磺酸盐类的单糖抗癫痫药, 两者合剂可以起到抑制食欲和增加饱腹感的作用 1 项针对芬特明 / 托吡酯的 3 期临床试验表明, 给肥胖症患者用药 56 周后, 安慰剂组芬特明 / 托吡酯 3.75/23 mg 组芬特明 / 托吡酯 15/92 mg 组患者的体重分别下降了 1.6% 5.1% 和 10.9% [23] 芬特明 / 托吡酯的主要不良反应为口干感觉异常便秘失眠头疼头晕味觉障碍等 3. 利拉鲁肽 : 利拉鲁肽是一种 GLP-1 受体激动剂, 其 3.0 mg 剂型已被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批准作为长期减肥药物研究表明, 利拉鲁肽 3.0 mg 的治疗剂量可使肥胖症患者的体重较安慰剂组下降 4.4~5.9 kg [24-26] 三结语目前, 内科治疗糖胖病患者, 总的减重效果不如外科手术, 外科手术适用于重度肥胖症患者, 但对

5 中华肥胖与代谢病电子杂志 2016 年 8 月第 2 卷第 3 期 Chin J Obes Metab Dis(Electronic Edition),Aug 2016,Vol.2,No 于超重和轻中度肥胖症患者和无手术意愿的重度肥胖症患者, 内科治疗仍是主流方式内科治疗以生活方式干预为核心和基础, 长期坚持, 再根据每个患者的具体情况选择药物剂型和剂量, 从而形成个体化的治疗方案 ; 反复治疗失败后可进一步选择外科手术方法将来可能会出现更多元化的治疗方式或更新的药物, 相信会使更多糖胖病患者从中获益参考文献 [1] Sieck G. Physiology in perspective: the burden of obesity[j]. Physiology (Bethesda), 2014, 29(2): [2] 林晓斐. 中国居民营养与慢性病状况报吿(2015 年 ) 发布 [J]. 中医药管理杂志, 2015, 23(13):89. [3] Guariguata L, Whiting DR, Hambleton I, et al. Global estimates of diabetes prevalence for 2013 and projections for 2035[J]. Diabetes Res Clin Pract, 2014, 103(2): [4] Xu Y, Wang L, He J, et al. Prevalence and control of diabetes in Chinese adults[j]. JAMA, 2013, 310(9): [5] Reaven GM. Banting lecture Role of insulin resistance in human disease[j]. Diabetes, 1988, 37(12): [6] American Heart Association, American College of Cardiology, Obesity Society. Reprint: 2013 AHA/ACC/TOS guideline for the management of overweight and obesity in adults[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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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政策研究进展

卫生政策研究进展卫生政策研究进展 Progress in Health Policy Research 慢性病管理专刊 2013 年第 3 期 ( 总第 46 期 ) 上海市卫生发展研究中心 2013 年 5 月 25 日编者按慢性病已经成为 21 世纪全球各国发展面临的主要挑战之一在我国, 慢性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