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 十八大 後的中央對臺工作領導小組成員分析 論 壇 中共 十八大 後的中央對臺工作 領導小組成員分析 An Analysis of the Central Leading Group for Taiwan Affairs after the 18th National Congress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郭瑞華(Kuo, Jui-Hua) 本刊研究員 壹 前言 從中共 十八大 召開以來 大家就非常關心中央對臺工作領導小組 簡 稱對臺領導小組 的改組和涉臺相關人事的調整 事實上 中共對臺人事調整 大約歷經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是2012年11月8日至14日召開的 十八大 以 至15日舉行的 十八屆一中全會 先後選舉中央委員會委員 中央政治局委 員 常務委員會委員 決定中央軍事委員會 簡稱中央軍委 成員 第二階段 是2013年3月全國人大及全國政協 兩會 召開期間 先舉行的是3月3日至12 日的全國政協第十二屆第一次會議 選出主席 副主席 秘書長和常務委員 以及各委員會主任 副主任 隨之是3月5日至17日 舉行第十二屆全國人大第 一次會議 先選出常委會常委 主席 副主席 再選舉國家主席 副主席 決 定國務院總理 副總理 國務委員及各部委首長等 同時選舉國家中央軍委主 席 決定其他成員 第三階段是 兩會 結束後 中共先公布中臺辦/國臺辦主 任由張志軍接任 隨後 又於4月26日 海協會改選第三屆理事 並由理事會議 通過原商務部部長張德銘擔任會長 在中共公布國臺辦主任新人事後 照理對臺領導小組成員名單也會被揭露 出來 但至今媒體始終未公開報導 近期 取得一份新一屆對臺領導小組組成 名單 中共中央總書記 國家主席 中央軍委主席習近平擔任組長 全國政協 103
第11卷第6期 中華民國102年6月 主席俞正聲擔任副組長 國務院國務委員楊潔篪擔任秘書長 成員包括 國務 院副總理汪洋 中央軍委副主席范長龍 中央宣傳部部長劉奇葆 中央辦公廳 主任栗戰書 國務委員兼公安部部長郭聲琨 中央統戰部部長令計劃 國安部 部長耿惠昌 商務部部長高虎城 國臺辦主任張志軍 總參副總參謀長戚建 國 共計13人 本文擬就此 一一探討其可能性 貳 預期中人選 筆者曾於今 2013 年3月下旬發表 中共對臺人事調整與變革 一文 預判新一屆對臺領導小組將由10人組成 組長習近平 副組長俞正聲 成員包 括汪洋 范長龍 栗戰書 楊潔箎 令計劃 耿惠昌 張志軍 戚建國 1 由於 對臺領導小組的組成 具有職務取向 因此 該預判成員名單 都出現在近期 取得的這份新名單 如附表 中 其實也不令人意外 姓 名 附表 新一屆對臺領導小組組成人員基資表 出生年月 現 職 學 歷 經 歷 籍 貫 任職時間 清華大學人文 中央政治局常委 福 建 省 委 副 書 記 福 建 省 社會學院馬克 2007.10 長 浙 江 省 代 省 長 省 思主義理論與 中央總書記 習近平 組長 1953.6 長 浙江省委書記 上海 思 想 政 治 專 2012.11 市 委 書 記 中 央 書 記 處 書 陝西富平 業在職研究生 中央軍委主席 記 中央黨校校長 國家 班 法學博士 2012.11 副 主 席 中 央 軍 委 副 主 國家主席 席 2013.3 哈爾濱軍事工 中央政治局常委 青 島 市 長 市 委 書 記 建 俞正聲 副組長 1945.4 程學院導彈工 2012.11 設 部 副 部 長 部 長 湖 北 浙江紹興 程系畢業 全國政協主席 省委書記 中央政治局委 2013.3 員 上海市委書記 1 郭瑞華 中共對臺人事調整與變革 發表於 習李體制 人事調整與政策取向 持續與變遷 研討會 臺北 政治大學國際關係研究中心中國區域經濟發展發展暨治理論壇等 102年3月29日 頁6-11 104
論 壇 中 國 科 技 大 學 中 央 政 治 局 委 員 安 徽 省 副 省 長 國 家 發 展 汪 洋 1955.3 安 徽 宿 州 管 理 科 學 系 管 (207.10) 理 科 學 專 業 研 國 務 院 副 總 理 究 生 在 職 學 (2013.3) 計 畫 委 員 會 副 主 任 國 務 院 副 秘 書 長 重 慶 市 委 書 記 廣 東 省 委 書 記 習, 碩 士 解 放 軍 軍 事 學 中 央 政 治 局 委 員 16 集 團 軍 參 謀 長 軍 長 院 中 央 黨 校 (2012.11) 瀋 陽 軍 區 參 謀 長 總 參 謀 范 長 龍 1947.5 遼 寧 東 港 ( 或 丹 東 ) 經 濟 管 理 專 業 中 央 軍 委 副 主 席 函 授 班 大 學 本 (2012.11) 科 學 歷 北 京 科 技 大 學 計 算 部 總 參 謀 長 助 理 濟 南 軍 區 司 令 員 機 專 業 工 程 碩 士 中 國 社 科 院 研 中 央 辦 公 廳 主 任 貴 州 省 委 書 記 中 央 辦 公 栗 戰 書 1950.8 河 北 平 山 究 生 院 財 貿 系 (2012.9) 商 業 經 濟 專 業 中 央 政 治 局 委 員 廳 常 務 副 主 任 在 職 碩 士 (2012.11) 英 國 倫 敦 政 治 國 務 院 國 務 委 員 駐 美 公 使 大 使 外 交 部 楊 潔 箎 1950.5.1 上 海 經 濟 學 院 國 (2013.3) 際 關 系 專 業 學 習 南 京 大 學 部 長 助 理 副 部 長 部 長 攻 讀 博 士 湖 南 大 學 工 商 中 央 統 戰 部 部 長 中 央 辦 公 廳 副 主 任 主 令 計 劃 1956.10 山 西 平 陸 管 理 專 業 碩 士 (2012.9) 全 國 政 協 副 主 席 任 中 央 機 構 編 制 委 員 會 辦 公 室 副 主 任 中 央 書 記 (2013.3) 大 學 本 科 學 歷 國 安 部 部 長 處 書 記 國 際 關 係 學 院 美 國 研 究 所 耿 惠 昌 1951.11 河 北 (2007.8) 副 所 長 所 長 中 國 現 代 國 際 關 係 研 究 所 所 長 北 京 市 國 安 局 局 長 國 安 部 副 部 長 105
第 11 卷 第 6 期 中 華 民 國 102 年 6 月 北 京 大 學, 留 中 臺 辦 / 國 臺 辦 主 山 東 省 淄 博 市 委 副 書 記 1953.2 學 英 國 任 (2013.3) 中 央 對 外 聯 絡 部 美 大 北 歐 張 志 軍 江 蘇 南 通 局 局 長 副 部 長 外 交 部 副 部 長 黨 委 書 記 陸 軍 指 揮 學 院 總 參 謀 部 副 總 參 總 參 謀 部 作 戰 部 部 長 總 1952.8 軍 事 指 揮 專 業 謀 長 參 謀 長 助 理 戚 建 國 山 東 文 登 本 科 國 防 大 (2012.10) 學 基 本 系 吉 林 大 學 國 民 中 央 政 治 局 委 員 共 青 團 省 委 書 記 共 青 團 經 濟 計 劃 和 管 (2012.11) 中 央 書 記 處 書 記 人 民 日 理 專 業 畢 業, 中 央 書 記 處 書 記 報 社 副 總 編 輯 廣 西 壯 族 1953.1 劉 奇 葆 經 濟 學 碩 士 (2012.11) 自 治 區 黨 委 副 書 記 書 安 徽 宿 松 中 央 宣 傳 部 部 長 記 區 人 大 常 委 會 主 任 (2012.11) 四 川 省 委 書 記 省 人 大 常 委 會 主 任 中 南 工 業 大 學 國 務 委 員 中 央 國 務 院 國 有 重 點 大 型 企 業 管 理 工 程 系 管 政 法 委 員 會 副 書 監 事 會 主 席 中 國 鋁 業 公 理 工 程 專 業 管 記 公 安 部 部 司 總 經 理 廣 西 壯 族 自 治 1954.10 理 學 碩 士 北 長 黨 委 書 記 區 黨 委 副 書 記 區 政 府 副 郭 聲 琨 江 西 興 國 京 科 技 大 學 管 主 席 黨 委 書 記 區 人 大 理 科 學 與 工 程 常 委 會 主 任 專 業 管 理 學 博 士 北 京 第 二 外 國 商 務 部 部 長 兼 任 外 經 貿 部 部 長 助 理 廣 西 語 學 院 法 語 系 中 國 國 際 商 壯 族 自 治 區 政 府 副 主 席 1951.8 高 虎 城 畢 業 法 國 巴 務 談 判 代 表 商 務 部 副 部 長 兼 任 中 山 西 朔 州 黎 第 七 大 學 經 國 國 際 商 務 談 判 代 表 濟 社 會 學 博 士 說 明 : 前 10 人 係 作 者 先 前 也 預 判 到 的 名 單, 後 3 人 則 未 在 預 判 名 單 內 資 料 來 源 : 作 者 整 理 106
中共 十八大 後的中央對臺工作領導小組成員分析 論 壇 國務院副總理出現在對臺領導小組成員名單中 應該是從上一屆王岐山開 始 他是分管財經工作 而本屆國務院4位副總理 張高麗 劉延東 汪洋 馬 凱 究竟由誰代表國務院領導層級參與對臺領導小組 研究者曾有不同看法 其中劉延東在2003年5月胡錦濤擔任對臺領導小組組長時 因係中央統戰部部 長而成為小組一員 但在2008年3月出任國務委員後 分管港澳 教育 不再 負責涉臺業務 自然不可能是小組成員 本次升任副總理後 分管教育 婦女 等 也不可能參與對臺領導小組 因此 究係張高麗 汪洋或馬凱為對臺領導 小組成員 都有人預判 惟最後確認分管外貿 農業的汪洋 才是小組的一 員 此外 對臺領導小組中究竟有無設秘書長 亦值得探討 上一屆對臺領導 小組 一般認為原國務委員戴秉國係小組秘書長 惟據一位知情者 2 明確透露 小組並未設秘書長職務 但戴秉國因分管對臺工作 等於負責小組日常決策業 務 本次取得的小組名單中 再次指國務委員楊潔箎是小組秘書長 筆者就此 請教另一位知情者詢其可能性 該知情者表明絕無可能 最主要理由是假如國 務委員擔任小組秘書長 等於是小組第三號人物 那將置其他中央政治局委員 汪洋 范長龍 栗戰書於何地 顯然 其言不無道理 參 非預期中人選 此次掌握的名單中 有劉奇葆 郭聲琨 高虎城3人事先未預判到 其是 否為對臺領導小組成員 頗值得探究 首先是對臺領導小組成員中 究竟有無 中共中央宣傳部的代表 在1987年12月對臺領導小組改組時 成員中曾有宣 傳系統的代表參與其中 就是當時的中央對外宣傳小組組長 中央宣傳思想領 導小組成員朱穆之 3 但在1993年6月改組的對臺領導小組 因人事精簡 即無 宣傳系統代表 此後 也未聽聞有宣傳系統的代表參與其中 惟筆者過去在探 討2008年6月改組的對臺領導小組成員時 曾發現有些資料提到時任中央宣傳 部部長劉雲山為小組成員 但這些資料卻也列入已離任 不可能在任的人選王 2 知情者 knowledgeable informants 係指對事件或事情有深切瞭解 可以接觸大量研究對象的資訊 對事 件有較廣泛的認識的人 3 中 共中央對外宣傳小組成立於1980年4月8日 首任組長為朱穆之 1988年初該小組遭撤銷 1988年1月10 日 中共中央成立中央宣傳思想領導小組 1990年3月19日 中共中央決定恢復對外宣傳小組 續由朱穆之 負責 1993年7月 中央對外宣傳小組改制為中央對外宣傳辦公室 107
第11卷第6期 中華民國102年6月 剛 劉延東 疏漏了當然人選令計劃 因此 認為該資料可信度存疑 其後 2012年4月 筆者曾進行知情者諮詢 其中一位提及 曾聽大陸學者提及中央 宣傳部長劉雲山雖非小組一員 但該部另一副部長是其中成員 由於未指名 他也無法確認 因此 當時筆者雖認為有其可能 但並未將宣傳系統代表列為 小組當然成員 惟後來相繼看到兩項資料 始確信有宣傳系統的代表參與對臺 領導小組 一是中央宣傳部前任常務副部長吉炳軒在任時 曾在2004年10月加 入對臺領導小組 4 一是中央宣傳部現任常務副部長雒樹剛出席2013年2月19日 的中共中央對臺工作會議 坐在主席臺之下第一排位置 5 前者 讓筆者修正過 去看法 後者 讓筆者猛然領悟 大陸學者所提到某一中央宣傳部副部長參與 對臺領導小組 該員其實就是雒樹剛 接著 進一步分析 究竟是劉奇葆抑或 是雒樹剛為新一屆對臺領導小組成員 劉奇葆在大陸涉臺工作上有一項優勢 就是他擔任四川省委書記時 曾在2010年率團訪臺 不過 這項經歷並非成為 小組成員必備的條件 事實上 劉奇葆不僅現任中央宣傳部部長 同時也是中 央政治局委員 中央書記處書記 參與對臺領導小組的可能性甚低 筆者也曾 就此 詢問某位知情者 該員認為應該還是雒樹剛代表宣傳系統參與小組 畢 竟他也是正部級官員 其次是公安部部長郭聲琨 是否為對臺領導小組成員 事實上 1950年代 中共成立對臺領導小組之初 確實有公安部部長羅瑞卿參與其中 之後 未再 發現小組成員中有公安部部長的情事 原因可能係公安部涉臺功能已減低 且 國家安全部部長已參與其中 6 本次 傳出公安部部長郭聲琨成為新一屆對臺領 導小組成員 如就過去幾屆功能性人事布局來看 似乎不可能 但觀察近幾年 兩岸關係的進展 似乎又有其可能性 尤其是 2009年4月第三次江陳會談簽 署 海峽兩岸共同打擊犯罪及司法互助協議 之後 兩岸警調 公安單位交流 頻繁 在兩岸合作共同打擊犯罪方面頗有建樹 在此情勢下 公安部部長成為 對臺領導小組一員 其實亦不無可能 至於商務部部長高虎城 有無成為對臺領導小組組員的可能性 則需回溯 前一任商務部部長陳德銘曾否參與該小組 有關陳德銘是否為小組成員 各方 4 吉炳軒當選黑龍江省人大常委會主任 2013年1月30日 2013年4月1日下載 人民網 http:// politics.people.com.cn/n/2013/0130/c41223-20379030.html 5 馬浩亮 俞正聲協管對臺工作 大公報 香港 2013年2月20日 第A6版 6 大陸國家安全部係在1983年7月成立 由原中央調查部 公安部國外局 政治保衛局 以及中央統戰部 國防科工委等部分單位合併而成 108
中共 十八大 後的中央對臺工作領導小組成員分析 論 壇 看法分歧 2008年6月 筆者根據當時報載 也認為他是小組一員 惟其後向 知情者探詢 得到否定的答案 此外在2008年12月31日 中共在北京人民大 會堂舉行紀念1979年元旦全國人大常委會 告臺灣同胞書 發表30周年座談 會上 臺上坐著是中央總書記胡錦濤 全國政協主席賈慶林 副主席王兆國 國務院副總理王岐山 中央軍委常務副主席郭伯雄 中央宣傳部長劉雲山 中 央辦公廳主任令計劃 中央政策研究室主任王滬寧 國務院國務委員戴秉國 中央統戰部部長杜青林 臺下第一排則是坐著對臺領導小組其他成員 包括總 參謀部副總參謀長馬曉天 國家安全部部長耿惠昌 海協會會長陳雲林 國臺 辦主任王毅 就是不見陳德銘 7 接著 2009年12月31日 中共舉行紀念胡錦 濤 1231 講話 胡六點 發表一周年的座談會 從公開的照片可以看出 在正前方主席臺就座的有8人 從右至左分別是 馬曉天 王毅 戴秉國 郭 伯雄 賈慶林 令計劃 杜青林 耿惠昌 陳雲林坐在主席臺對面第一排正中 央 其他還包括陳德銘 交通運輸部長李盛霖等 8 按理陳德銘與耿惠昌同列部 長 如果都是小組成員 似乎應該同座才是 經由上述 筆者認為陳德銘應非 小組成員 如今 高虎城接任商務部部長 不能排除他是對臺領導小組一員 主要理由是大陸對臺經貿工作越來越吃重 尤其是海協會會長 安排由陳德銘 接任 他在商務部部長任內 主導與我簽署 海峽兩岸經濟合作架構協議 ECFA 對兩岸經貿發展與ECFA後續談判事務經驗豐富 顯然 中共欲讓 其在ECFA的後續談判中 以及兩岸互設辦事處 開放更多的陸資入臺等議題 上 繼續擔任要角 而高虎城如成為對臺領導小組一員 與陳德銘相互配合 將可相得益彰 最後分析 今年4月26日 新接任海協會會長的陳德銘是否為對臺領導小組 成員 當年 海協會首任會長汪道涵因受江澤民倚重 而在1993年6月 以海 協會會長身分進入領導小組 憑藉的是與江澤民的關係 原來是象徵意義大於 實質 但汪道涵藉此角色積極涉入 並提出許多對臺政策具體意見 不僅是江 澤民 連後來接任的胡錦濤都對此折服 也讓汪道涵在兩岸兩會早已中斷往來 的情況下 於2003年繼續留在小組裡 直到2005年12月過世為止 由於有汪道 涵的前例 因此2008年6月 對臺領導小組改組時 大部分研究者均相信 當 7 這是筆者當日觀看大陸中央電視臺CCTV-4現場直播 所見影像 8 學習胡六點 主席臺透露中央對臺班子 2009年12月31日 2012年3月9日下載 中國評論網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doc/1011/8/4/4/101184464.html?coluid=7&kindid=0&docid=101184464 109
第11卷第6期 中華民國102年6月 時接任海協會會長的陳雲林是對臺領導小組的當然成員 畢竟陳雲林曾任國臺 辦主任 同時為小組成員 達11年之久 繼續留任似乎理所當然 惟大陸某一 從事對臺工作的官員來臺參訪時 面對我方人員探詢時直接表明 陳雲林不能 等同汪道涵的角色 絕非小組成員 因此 研判陳德銘也不太可能成為對臺領 導小組新的一員 肆 結語 綜上所述 新一屆對臺領導小組組成名單 可確認者為組長習近平 副組 長俞正聲 成員 汪洋 范長龍 楊潔篪 栗戰書 令計劃 張志軍 耿惠 昌 戚建國 而宣傳系統代表似可排除中央宣傳部長劉奇葆 而以該部常務副 部長雒樹剛具有可能性 至於國務院國務委員兼公安部長郭聲琨 商務部長高 虎城則不排除其可能性 至於國務委員楊潔篪雖非小組秘書長 但分管對臺工 作 實際負責小組日常決策業務 由於有關中共中央和國務院議事性協調機構的職務 中共官方基本上不予 公開 9 因此 對中共對臺人事研究者而言 要能正確掌握對臺領導小組成員 其實相當困難 畢竟在中共官方未將資料公開以前 也沒有百分之百把握其無 誤 因此上述分析 只能說較接近事實而已 9 中共中央組織部 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編著 中國共產黨歷屆中央委員大辭典 北京 中共黨史出版社 2004年 編輯說明 頁3 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