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录 致 谢 2 前 言 3 引 言 4 全 球 经 济 中 的 中 国 4 全 球 经 济 环 境 4 中 国 是 全 球 增 长 的 一 个 驱 动 力 6 转 型 中 的 中 国 经 济 7 中 国 经 常 账 户 盈 余 和 巨 额 外 汇 储 备 8 展 望 未 来 : 第 十 二 个

中 国 市 场 经 济 的 崛 起 : 成 就 和 挑 战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向 中 国 发 展 高 层 论 坛 供 稿 211 年 3 月 2-21 日, 北 京 211 年 3 月

目 录 致 谢 2 前 言 3 引 言 4 全 球 经 济 中 的 中 国 4 全 球 经 济 环 境 4 中 国 是 全 球 增 长 的 一 个 驱 动 力 6 转 型 中 的 中 国 经 济 7 中 国 经 常 账 户 盈 余 和 巨 额 外 汇 储 备 8 展 望 未 来 :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经 济 规 划 1 加 强 社 会 政 策 1 使 经 济 复 兴 和 更 具 创 新 性 12 发 展 现 代 产 业 体 系 并 提 高 核 心 竞 争 力 12 减 少 不 平 等 14 提 高 农 村 地 区 的 收 入 增 长 16 促 进 各 地 区 的 均 衡 发 展 和 稳 步 城 市 化 16 财 政 政 策 在 实 现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目 标 中 的 作 用 17 维 持 快 速 和 稳 定 的 经 济 发 展 的 挑 战 19 货 币 政 策 和 框 架 19 汇 率 政 策 21 开 放 经 济 的 下 一 阶 段 22 总 结 23 参 考 文 献 24 1

本 文 由 经 合 组 织 秘 书 长 负 责 发 布 致 谢 本 文 由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经 济 部 Richard Herd, Vincent Koen 和 Paul van den Noord 编 写 感 谢 经 合 组 织 其 他 部 门 同 事 的 工 作, 见 参 考 文 件 中 的 说 明 Irène Hors ( 何 伊 兰 ) 和 Gabriela Ramos 为 之 前 的 草 稿 提 供 了 宝 贵 意 见 详 情 请 联 系 Richard Herd (richard.herd@oecd.org).

前 言 十 年 前, 即 21 年 经 济 下 滑 前 夕, 世 界 经 济 以 接 近 5% 的 增 长 率 发 展, 而 中 国 在 该 增 长 中 所 占 的 比 例 刚 刚 超 过 十 分 之 一 去 年, 随 着 世 界 经 济 从 自 大 萧 条 之 后 的 最 严 重 衰 退 中 恢 复 过 来, 经 济 增 长 率 再 一 次 接 近 5%, 中 国 几 乎 占 据 全 球 增 长 的 三 分 之 一 与 此 同 时, 它 还 成 为 全 球 第 二 大 经 济 体 十 年 前, 中 国 的 经 常 账 户 盈 余 占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的 不 到 2%, 外 汇 储 备 为 166 亿 美 元, 占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的 14% 去 年, 中 国 的 经 常 账 户 盈 余 超 过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的 5%, 相 比 27 年 的 巨 大 的 两 位 数 减 少 了 很 多, 但 仍 然 高 得 令 人 担 忧, 而 外 汇 储 备 攀 升 到 2.85 万 亿 美 元, 占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的 一 半 这 些 令 人 感 叹 的 统 计 汇 总 表 可 以 列 出 很 长 很 长,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今 年 为 中 国 发 展 研 究 基 金 会 的 中 国 发 展 高 层 论 坛 准 备 的 背 景 文 件 中 的 确 也 提 供 了 很 多 数 据 这 些 数 据 都 说 明 了 差 不 多 十 年 前 中 国 加 入 世 界 贸 易 组 织 后 国 内 和 其 它 国 家 的 巨 大 经 济 成 就 和 经 济 效 益 同 时, 这 些 数 据 也 指 出 了 一 些 持 久 的 挑 战 下 个 十 年 内 的 一 大 挑 战 与 城 市 化 有 关, 这 也 正 是 今 年 的 中 国 发 展 高 层 论 坛 所 关 注 的 快 速 转 变 中 的 中 国 的 一 个 显 著 特 征 持 续 的 城 市 化 进 程 将 增 加 居 民 收 入 扩 大 消 费 和 服 务 业 的 规 模, 从 而 增 加 国 内 市 场, 并 有 助 于 处 理 外 部 失 衡 的 问 题 但 是, 为 了 促 进 国 内 人 口 流 动 并 减 少 不 平 等, 城 市 化 也 要 求 进 一 步 对 劳 动 力 市 场 和 社 会 政 策 进 行 改 革 其 中, 特 别 是 在 养 老 金 卫 生 保 健 和 为 流 动 人 口 家 庭 提 供 教 育 方 面, 需 要 相 当 大 的 费 用 然 而, 与 很 多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国 家 形 成 鲜 明 对 比 的 是, 中 国 有 足 够 的 财 政 空 间 来 提 供 这 方 面 的 资 金 和 谐 的 城 市 化 进 程 也 带 来 了 其 它 挑 战, 尤 其 是 环 境 方 面 做 出 正 确 的 选 择 必 将 有 助 于 中 国 实 现 降 低 能 源 强 度 的 目 标 与 其 他 一 些 重 要 的 非 合 组 织 经 济 体 相 似, 中 国 也 面 临 着 某 些 更 为 紧 迫 的 经 济 挑 战, 尤 其 是 通 货 膨 胀 方 面 目 前 正 通 过 各 种 渠 道 紧 缩 货 币 政 策, 但 是, 加 速 汇 率 升 值 以 及 更 加 依 赖 利 率, 在 有 助 于 缓 解 全 球 失 衡 的 同 时 也 可 以 控 制 通 胀 过 去 十 年 间,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一 直 与 中 国 密 切 合 作, 我 们 从 彼 此 身 上 学 到 了 很 多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提 供 了 一 个 独 一 无 二 的 论 坛, 在 这 个 论 坛 中, 中 国 可 以 加 深 与 其 它 经 济 体 的 对 话, 并 阐 明 其 对 全 世 界 所 面 临 的 全 球 挑 战 的 看 法 我 们 也 与 其 它 国 际 组 织 携 手 合 作, 包 括 在 二 十 国 集 团 的 背 景 下 找 到 应 对 这 些 挑 战 的 特 定 方 法 我 们 非 常 期 待 增 加 与 中 国 的 联 系, 因 为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成 员 国 和 中 国 的 命 运 越 来 越 息 息 相 关 中 国 发 展 高 层 论 坛 无 疑 是 此 类 合 作 最 富 盛 名 和 最 有 效 的 场 所 之 一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秘 书 长 古 利 亚 3

引 言 大 约 十 年 前,21 年 12 月 11 日, 中 国 成 为 世 界 贸 易 组 织 第 143 个 成 员 国, 这 是 中 国 融 入 世 界 经 济 的 一 项 里 程 碑 事 件 (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22 年 ) 从 那 以 后, 中 国 经 济 持 续 实 现 两 位 数 的 增 长, 得 到 了 快 速 的 贸 易 扩 张 和 深 层 次 结 构 改 革 的 支 持 然 而, 失 衡 问 题 不 时 浮 现 于 国 内 经 济 中, 特 别 是 由 于 长 期 倾 向 于 只 是 有 限 地 使 用 汇 率 作 为 经 济 管 理 的 一 个 手 段 果 不 其 然, 快 速 的 经 济 发 展 和 改 革 开 放 已 经 对 政 策 制 定 者 提 出 了 新 的 挑 战 这 促 成 了 双 边 和 多 边 合 作 伙 伴 之 间 对 话 的 加 强 此 外, 世 界 贸 易 影 响 的 加 强 和 全 球 经 济 周 期 的 变 幻 莫 测 致 使 中 国 政 策 制 定 者 在 过 去 的 三 年 中 更 加 注 重 增 加 国 内 需 求, 在 新 的 五 年 规 划 期 间 更 是 如 此 从 长 远 来 看, 增 长 需 要 变 得 更 具 包 容 性, 尤 其 是 通 过 进 一 步 加 强 社 会 保 障 体 系 来 实 现 中 国 必 须 通 过 相 关 的 劳 动 市 场 改 革 来 管 理 城 市 化 进 程 并 减 少 不 平 等 现 象, 特 别 是 在 当 地 居 民 和 新 涌 入 大 都 市 地 区 的 人 的 权 利 方 面 国 家 也 需 要 处 理 持 续 的 快 速 经 济 发 展 所 带 来 的 不 利 环 境 后 果, 这 也 是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期 间 的 另 一 个 突 出 目 标, 这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符 合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绿 色 增 长 倡 议 的 精 神 (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21a) 成 功 实 现 这 些 目 标 总 体 上 对 全 球 经 济 具 有 有 利 的 连 锁 反 应 在 这 一 背 景 下, 本 文 件 首 先 描 述 过 去 二 十 年 间 中 国 经 济 的 发 展 和 巨 大 变 革, 之 后 阐 述 中 国 的 宏 观 经 济 和 财 政 政 策 挑 战, 随 后 论 述 中 国 的 长 期 挑 战 实 际 上 现 在 已 经 体 会 到 大 部 分 这 些 挑 战 然 后 提 出 有 助 于 成 功 落 实 十 二 五 规 划 的 一 系 列 改 革 建 议 全 球 经 济 中 的 中 国 中 国 加 入 世 界 贸 易 组 织 后, 中 国 的 经 济 成 为 了 世 界 增 长 最 有 力 的 引 擎 之 一 中 国 在 全 球 输 出 中 所 占 的 份 额 猛 增, 使 其 成 为 世 界 第 二 大 经 济 体 ( 按 市 场 汇 率 计 算 ), 并 朝 着 不 久 后 成 为 世 界 第 一 大 经 济 体 ( 按 购 买 力 平 价 计 算 ) 迈 进 中 国 在 市 场 经 济 中 的 崛 起 在 极 大 程 度 上 使 全 球 经 济 受 益, 但 同 时 也 必 须 面 对 一 些 挑 战, 因 为 其 他 国 家 必 须 进 行 调 整 从 而 适 应 全 球 初 级 劳 工 供 应 的 猛 增 中 国 融 入 世 界 经 济 的 速 度 加 上 全 球 范 围 内 的 过 度 需 求, 使 中 国 27 年 的 经 常 账 户 盈 余 实 际 上 增 加 到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的 11% 然 而, 从 那 以 后 经 常 账 户 盈 余 紧 缩, 有 关 当 局 显 然 试 图 使 其 减 少 到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的 大 约 4% 全 球 经 济 环 境 中 国 加 入 世 界 贸 易 组 织 后 的 十 年 时 间 可 以 分 为 三 个 阶 段 : 紧 随 过 度 投 资 阶 段 而 来 的 增 长 阶 段 28-29 年 的 大 萧 条 阶 段 以 及 随 后 的 复 苏 阶 段 ( 图 1) 对 于 发 达 的 经 济 体, 这 个 十 年 开 始 于 实 物 投 资 和 金 融 投 资 的 长 期 繁 荣 之 后, 并 具 有 这 种 长 期 繁 荣 的 余 波 随 后 的 增 长 受 到 消 费 的 驱 动, 而 不 是 投 资 个 人 支 出, 尤 其 是 住 房 服 务, 受 到 金 融 创 新 的 推 动, 掩 盖 了 利 率 较 低 时 借 款 人 所 承 担 的 风 险 因 此, 美 国 和 一 些 其 它 国 家 的 储 蓄 减 少 到 不 可 持 续 的 低 水 平, 而 同 时 金 融 机 构 和 家 庭 却 采 用 越 来 越 高 的 杠 杆 率 在 这 一 背 景 下, 房 地 产 价 格 迅 猛 上 涨 4

图 1. 全 球 主 要 地 区 的 实 际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14 A.,% B.,1995 = 1 45 12 1 8 4 35 6 3 4 25 2-2 2 15-4 1995 1997 1999 21 23 25 27 29 1995 1997 1999 21 23 25 27 29 资 料 来 源 : 世 界 发 展 指 标,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21 年 估 计 数 据 1 随 着 很 多 金 融 资 产 潜 在 风 险 的 出 现, 声 名 狼 藉 的 大 缓 和 时 期 的 美 好 结 束 了 对 于 发 达 经 济 体 来 说, 接 踵 而 至 的 金 融 危 机 导 致 了 自 2 世 纪 3 年 代 大 萧 条 之 后 的 最 严 峻 紧 缩, 而 新 兴 市 场 经 济 体 更 好 地 经 受 住 了 这 场 危 机 多 亏 了 全 球 决 策 者 所 展 示 的 决 心, 尤 其 是 29 年 4 月 在 伦 敦 举 行 的 二 十 国 集 团 峰 会 上, 才 避 免 了 第 二 次 大 萧 条 的 出 现 大 量 财 政 和 货 币 政 策 激 励 措 施 注 入 到 了 最 发 达 经 济 体 和 很 多 新 兴 市 场 经 济 体 中 同 样, 由 于 中 央 银 行 和 政 府 提 供 足 够 的 流 动 资 金 和 资 产 负 债 表 支 持, 解 救 了 一 些 饱 受 经 济 困 扰 的 重 要 金 融 机 构 经 济 复 苏 同 样 也 得 益 于 2 世 纪 3 年 代 保 护 主 义 措 施 的 缺 乏 经 济 复 苏 的 速 度 因 国 家 和 地 区 而 异 美 国 近 期 的 复 苏 比 21 年 11 月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经 济 展 望 中 预 期 的 稍 快 (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21b), 这 主 要 归 功 于 更 大 程 度 的 出 口 弹 性 在 德 国 和 日 本, 增 长 速 度 比 先 前 预 期 的 快, 这 两 个 国 家 的 经 济 得 益 于 与 中 国 的 密 切 贸 易 联 系 在 欧 洲 边 缘 国 家, 增 长 速 度 缓 慢, 但 到 目 前 为 止 总 体 上 看 不 比 预 期 的 糟 糕 但 是, 新 兴 市 场 经 济 体 的 复 苏 总 的 说 来 比 发 达 经 济 体 更 快 今 年 和 明 年, 新 兴 市 场 可 能 继 续 以 较 快 的 速 度 增 长, 具 有 稳 健 的 国 内 需 求, 并 将 在 全 球 增 长 中 占 据 较 大 份 额 相 比 之 下, 在 发 达 经 济 体 中, 继 续 校 正 金 融 住 房 以 及 现 在 的 政 府 部 门 的 资 产 负 债 表 的 需 要, 为 经 济 增 长 蒙 上 了 阴 影 较 高 的 政 府 负 债 率 暗 示 很 多 经 济 体 需 要 在 中 长 期 内 维 持 相 当 大 的 基 本 预 算 盈 余, 仅 仅 是 为 了 稳 定 债 务 与 GDP 之 间 的 比 率, 更 不 用 说 是 为 了 使 债 务 恢 复 到 在 未 来 出 现 冲 击 时 提 供 操 纵 空 间 的 水 平 政 府 也 将 面 临 持 续 的 较 高 失 业 率 的 主 要 问 题 (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2 1 c) 此 外, 尽 管 发 达 经 济 体 到 目 前 为 止 的 发 展 情 况 比 21 年 11 月 预 期 的 好, 现 在 却 有 了 下 滑 的 风 险 趋 势 其 中 部 分 原 因 是 主 权 债 务 收 益 率 进 一 步 增 加 的 可 能 性 同 样, 为 了 追 求 收 益 率, 发 达 经 济 体 的 大 量 资 金 流 入 新 兴 市 场 经 济 体 这 可 能 导 致 金 融 不 稳 定 的 重 新 开 始 除 此 之 外, 食 品 和 商 品 价 格 的 持 续 增 长 可 能 危 及 新 兴 市 场 和 发 达 经 济 体 的 价 格 稳 定 北 非 和 中 东 的 不 稳 定 局 势 为 商 品 价 格 的 上 涨 增 加 了 进 一 步 的 压 力 在 房 价 继 续 下 降 的 美 国 和 英 国, 与 住 房 市 场 疲 软 有 关 的 下 滑 风 险 也 正 在 逼 近 5

在 近 期 内, 发 达 经 济 体 的 货 币 政 策 需 要 在 211 年 保 持 很 大 的 融 通 性, 并 需 要 在 212 年 期 间 相 应 缩 减 融 通 程 度 这 将 有 助 于 抵 消 财 政 整 顿 的 紧 缩 效 应 然 而, 受 商 品 价 格 上 涨 推 动 产 生 的 通 货 膨 胀 上 升, 可 能 要 求 立 刻 采 取 某 些 前 期 措 施 来 紧 缩 货 币 政 策 面 对 仍 然 打 击 脆 弱 经 济 体 的 不 利 供 应 冲 击, 货 币 当 局 面 临 的 一 个 挑 战 将 是 平 衡 较 低 活 动 和 较 高 价 格 之 间 的 风 险 因 此, 从 实 质 上 刺 激 增 长 只 能 来 自 于 结 构 性 改 革 结 构 性 改 革 可 促 进 增 长, 同 时 也 可 促 进 财 政 整 顿 例 如, 提 高 退 休 年 龄 可 以 提 高 对 劳 动 力 的 利 用, 同 时 缓 解 因 老 龄 化 社 会 导 致 的 预 算 压 力 在 提 供 卫 生 和 教 育 服 务 的 过 程 中 朝 着 国 家 或 国 际 最 佳 实 践 迈 进, 可 以 提 高 公 共 部 门 的 效 率, 从 而 为 削 减 这 些 领 域 的 开 支 创 造 空 间 总 的 来 说, 所 有 提 高 生 产 率 的 产 品 市 场 改 革 也 具 有 增 加 税 收 的 可 能 性 如 果 必 须 增 加 赋 税, 这 些 改 革 应 限 制 在 已 知 的 对 增 长 损 害 最 小 的 方 面, 如 消 费 税 和 财 产 税 (Arnold 等 人,211 年 ) 中 国 是 全 球 增 长 的 一 个 驱 动 力 二 十 年 前, 中 国 在 全 球 GDP 中 所 占 的 比 例 还 不 到 4%( 按 购 买 力 平 价 汇 率 计 算 )( 图 2) 到 中 国 加 入 世 界 贸 易 组 织 时, 中 国 已 经 是 全 球 第 二 大 经 济 体, 占 全 球 经 济 活 动 的 7% 此 后 的 持 续 快 速 经 济 发 展 使 中 国 的 份 额 在 21 年 增 加 到 13% 图 2. 中 国 在 全 球 GDP 中 所 占 的 份 额 GDP GDP % % 26 26 24 24 22 22 2 2 18 18 16 16 14 14 12 12 1 1 8 8 6 6 4 4 2 2 198 1982 1984 1986 1988 199 1992 1994 1996 1998 2 22 24 26 28 21 资 料 来 源 : 世 界 发 展 指 标 和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21 年 预 测 数 据 因 此, 中 国 对 全 球 增 长 的 贡 献 以 指 数 方 式 增 加, 从 198 年 的 5% 增 加 到 2 年 的 12% 和 22 年 的 3% 中 国 在 211-12 年 世 界 经 济 4-4½% 的 预 测 增 长 率 中 占 大 约 1½ 个 百 分 点 中 国 的 经 济 周 期 越 来 越 多 地 受 到 世 界 其 它 地 方 波 动 的 影 响, 并 引 发 了 世 界 其 它 地 方 的 波 动, 尤 其 是 在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经 济 体 中 中 国 进 口 在 世 界 其 它 地 方 出 口 中 所 占 份 额 的 增 加, 以 及 中 国 加 入 世 界 贸 易 组 织 后 的 快 速 发 展 ( 图 3) 见 证 了 这 一 点 直 到 21 年, 中 国 作 为 世 界 其 它 地 方 的 市 场 的 重 要 性 每 年 以.2 个 百 分 点 的 速 度 增 长, 从 那 以 后, 中 国 以 三 倍 的 速 度 快 速 发 展 中 国 出 口 在 其 它 国 家 进 口 中 所 占 比 例 也 以 更 快 的 速 度 增 加, 到 21 年 达 到 了 11% 6

图 3 中 国 的 对 外 贸 易 占 其 他 国 家 贸 易 的 份 额 贸 易 流 按 固 定 价 格 衡 量, 使 用 25 年 的 市 场 汇 率 % 12 % 12 1 1 8 8 6 6 4 4 2 2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21 资 料 来 源 :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经 济 展 望 88 数 据 库 注 : 对 于 进 口, 所 占 份 额 按 在 其 他 国 家 的 出 口 中 所 占 的 比 例 衡 量, 反 之 亦 然 转 型 中 的 中 国 经 济 资 本 存 量 的 快 速 增 加 和 效 率 稳 定 提 升 为 中 国 经 济 实 现 迅 猛 发 展 打 下 了 基 础 ( 图 4) 劳 动 力 投 入 的 整 体 增 长 率 较 小, 但 劳 动 力 素 质 却 发 生 了 较 大 变 化, 随 着 普 及 九 年 义 务 教 育 的 实 行, 大 量 劳 动 力 脱 离 农 业 活 动 ( 较 低 生 产 率 ), 重 新 分 配 至 服 务 和 制 造 业 有 利 的 供 方 因 素 使 实 现 较 高 增 长 成 为 可 能, 但 认 识 到 需 求 与 供 应 增 长 相 匹 配 也 极 为 重 要 虽 然 在 过 去 15 年 中, 外 部 需 求 有 时 是 经 济 增 长 的 主 要 驱 动 力, 但 在 整 体 上, 国 内 需 求 是 主 要 驱 动 力, 并 且 发 挥 着 越 来 越 重 要 的 作 用 ( 图 5) 图 4. 促 进 GDP 增 长 的 供 方 因 素 % 1 % 1 8 53 34 42 43 8 6 6 4 2 43 59 52 54 4 2 4 7 5 3 199-1995 1995-2 2-25 25-21 资 料 来 源 :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估 计 数 据 7

图 5. 不 同 需 求 因 素 对 增 长 的 贡 献 % 1 16 9 3 % 1 8 8 6 25 5 56 6 4 4 59 2 41 41 2 1995-2 2-25 25-21 资 料 来 源 : 亚 洲 经 济 数 据 库 和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计 算 数 据 注 : 消 费 包 含 公 共 和 私 人 支 出 中 国 经 常 账 户 盈 余 和 巨 额 外 汇 储 备 增 长 来 源 的 改 变 缘 于 国 内 政 策 调 整 与 之 相 关 的 是, 相 对 于 GDP 水 平 而 言, 中 国 的 经 常 账 户 盈 余 已 下 滑 至 24 年 的 水 平 ( 图 6) 通 过 两 个 方 面 进 行 解 释 首 先, 在 过 去 五 年 里, 社 会 福 利 制 度 实 现 了 一 定 改 善 也 已 开 始 扩 大 社 会 安 全 网, 进 一 步 讨 论 如 下 : 总 体 卫 生 保 健 成 本 的 公 共 融 资 份 额 大 大 增 加, 新 的 医 疗 保 险 计 划 全 面 铺 开, 覆 盖 之 前 并 未 涵 盖 的 大 多 数 人 同 时, 养 老 保 险 的 覆 盖 范 围 也 扩 大 到 农 村 地 区 另 外, 随 着 风 险 分 担 的 社 会 福 利 制 度 的 改 进, 预 防 性 储 蓄 可 能 进 一 步 减 少 (Prasad 和 Chamon,21 年 ) 第 二 个 解 释 涉 及 28 年 以 来 促 进 公 共 部 门 基 础 设 施 建 设 开 支 的 政 策 另 一 方 面, 金 融 中 介 尚 未 得 到 充 分 发 展, 导 致 储 蓄 水 平 持 续 较 高 : 私 营 企 业 必 须 维 持 较 高 的 收 益 与 金 融 投 资 比, 反 映 获 得 银 行 贷 款 的 不 确 定 性 同 时, 尽 管 近 年 来 抵 押 贷 款 日 益 增 多, 但 消 费 者 信 贷 的 范 围 仍 然 有 限 所 有 这 些 因 素 都 表 明, 中 国 经 常 账 户 盈 余 占 据 较 大 的 结 构 份 额, 仅 靠 汇 率 调 整 将 难 以 消 除 尽 管 外 贸 部 门 对 增 长 的 贡 献 率 日 益 下 降, 经 常 账 户 盈 余 的 绝 对 水 平 和 外 国 直 接 投 资 的 流 入 ( 并 非 组 合 投 资 ) 都 保 持 在 较 高 水 平 上 这 个 原 因 加 上 对 资 本 流 出 的 相 当 严 格 控 制, 已 导 致 累 积 接 近 3 亿 美 元 的 外 汇 储 备 ( 图 7), 占 全 球 外 汇 储 备 总 额 的 大 约 1/3 8

图 6. 经 常 账 户 余 额 12 1 8 6 4 2-2 -4-6 GDP % GDP % 12 1 8 6 4 2-2 -4-6 -8 1994 1996 1998 2 22 24 26 28 21 来 源 :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经 济 展 望 第 88 数 据 库 -8 图 7. 国 际 收 支 差 额 和 外 汇 储 备 6 5 4 3 2 1 A. 3 25 2 15 1 5 B. GDP % GDP % 5 45 4 35 3 25 2 15 1 5-1 23 24 25 26 27 28 29 21 Jan-94 Jan-97 Jan- Jan-3 Jan-6 Jan-9 来 源 : 亚 洲 经 济 数 据 库 在 中 国, 资 本 控 制 主 要 预 防 外 币 流 入 和 私 营 部 门 经 常 账 户 余 额 流 向 国 外 因 此, 政 府 必 须 购 得 外 币 流 入, 以 稳 定 市 场 因 此, 大 多 数 储 备 金 都 投 入 到 美 元 证 券 中 随 着 储 备 金 日 益 累 积, 中 国 在 投 资 选 择 上 却 很 受 限 制, 因 为 投 资 多 样 化 可 能 会 对 其 持 有 债 券 施 加 不 利 估 值 效 应 ( 即 所 谓 的 美 元 陷 阱 ) 中 国 尝 试 投 资 多 样 化 将 成 本 高 昂, 也 会 带 来 重 大 溢 出 效 应, 正 如 2 世 纪 3 年 代, 法 国 逐 渐 将 其 储 备 金 ( 当 时 占 全 球 总 额 的 一 半 ) 从 英 国 货 币 转 为 美 元, 然 后 转 为 黄 金 持 续 累 积 储 备 金 对 中 国 和 全 球 经 济 而 言 都 需 付 出 潜 在 高 昂 代 价 在 27 年, 获 得 更 高 收 益 的 举 措 导 致 形 成 一 项 主 权 基 金, 但 到 目 前 为 止 其 范 围 仍 然 有 限 9

中 国 的 海 外 投 资 大 多 数 都 采 用 债 券 形 式, 开 展 越 来 越 多 的 国 外 直 接 投 资 29 年, 总 共 占 全 球 FDI 的 4%, 但 仍 然 低 于 其 在 全 球 贸 易 和 输 出 中 所 占 的 份 额 投 资 流 明 显 增 加, 主 要 投 向 新 兴 经 济, 只 要 可 确 定 最 终 流 出 目 的 地 (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28 年 ) 这 反 映 对 寻 求 原 材 料 的 需 求 日 益 增 强 即 使 在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区 域 范 围 内,25 年 到 29 年 期 间, 澳 大 利 亚 和 加 拿 大 也 占 到 中 国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的 一 半 展 望 未 来 :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经 济 规 划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涉 及 211 年 到 215 年, 设 想 经 济 的 迅 猛 稳 定 增 长 以 及 经 济 结 构 的 逐 渐 改 变 政 策 将 定 位 为 改 变 经 济 发 展 重 心, 从 劳 动 密 集 型 转 变 为 更 具 动 态 和 以 技 术 为 基 础 的 产 业 同 时, 该 规 划 着 重 强 调 在 不 同 区 域 农 村 和 城 市 之 间 以 及 城 市 范 围 内 产 生 更 均 衡 增 长 该 规 划 承 认, 国 内 需 求 不 断 上 升 以 及 收 入 分 配 改 善 都 需 要 社 会 服 务 的 整 体 发 展 本 文 其 他 部 分 将 讨 论 第 十 二 个 规 划 的 关 键 结 构 元 素 以 及 如 何 确 保 经 济 稳 定 增 长 加 强 社 会 政 策 因 人 口 出 生 率 下 降 而 预 期 寿 命 增 加, 中 国 人 口 趋 向 老 龄 化 198 年 引 入 的 计 划 生 育 政 策 使 出 生 率 下 降 到 1.5 以 下, 低 于 大 多 数 高 收 入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国 家 这 远 远 低 于 可 持 续 生 育 率, 因 中 国 国 内 女 婴 在 总 出 生 率 中 比 率 较 低, 所 以 中 国 的 可 持 续 生 育 率 得 比 其 他 国 家 更 高 中 国 老 龄 化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是 因 为 生 育 率 较 低 而 导 致, 并 未 达 到 老 年 人 预 期 寿 命 增 加 的 阶 段, 但 这 点 将 很 快 发 生 改 变 老 年 人 口 依 赖 比 ( 定 义 为 老 年 人 与 15-46 岁 之 间 人 群 的 比 率 ) 预 计 在 23 年 将 达 到.24, 而 21 年 仅 为.11 到 25 年, 所 述 依 赖 比 极 有 可 能 超 过.43 快 速 城 市 化 将 导 致 其 自 身 的 老 龄 化 相 关 挑 战 随 着 年 轻 人 群 不 断 迁 移 至 城 市, 农 村 地 区 的 老 年 人 口 依 赖 比 增 长 将 比 城 市 地 区 更 为 明 显, 到 25 年 将 超 过.6( 相 比 城 市 地 区 的.3) 这 一 水 平 与 具 有 较 低 生 育 率 的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国 家 的 预 期 值 类 似, 例 如 德 国 意 大 利 和 日 本, 但 中 国 却 没 有 这 些 国 家 内 到 目 前 为 止 存 在 的 制 度 支 持 系 统 另 外, 在 农 村 地 区, 平 均 工 作 寿 命 比 城 市 地 区 长 1 年, 而 6-64 年 龄 组 的 就 业 率 却 下 降 至 25%, 为 主 要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国 家 内 的 一 半 ( 法 国 除 外, 其 对 应 值 甚 至 更 低 ) 城 市 低 就 业 率 似 乎 与 城 市 地 区 养 老 金 普 及 率 相 关 在 农 村 地 区, 老 年 人 的 收 入 支 持 性 质 完 全 不 同 近 代 中 国 历 史 遗 留 的 一 项 根 深 蒂 固 的 观 点 是, 土 地 和 家 庭 将 为 农 村 居 民 提 供 经 济 保 障 然 而, 现 实 正 发 生 急 剧 变 化 年 轻 人 离 开 土 地, 导 致 老 年 人 不 能 维 持 农 场 经 营 老 年 人 可 能 聚 居 在 农 村 地 区, 这 导 致 很 难 维 持 现 有 的 以 家 庭 为 基 础 的 支 持 系 统 同 时, 在 城 市 地 区, 大 多 数 城 市 居 民 都 可 能 是 移 民, 导 致 很 难 在 不 同 于 持 有 居 住 证 的 人 群 的 基 础 上 维 持 移 民 养 老 金 也 曾 开 展 举 措 组 织 农 村 养 老 金 计 划, 但 目 前 为 止 都 不 能 实 现 预 期 成 效 关 于 城 市 老 年 人 口 支 持 计 划, 也 存 在 一 定 挑 战,2 世 纪 9 年 代 末 开 展 的 改 革 措 施 极 大 降 低 个 人 的 养 老 金 财 产, 可 能 提 高 城 市 住 户 的 储 蓄 率 同 时, 对 于 政 府 公 务 员, 更 换 率 下 降 与 企 业 职 工 并 不 相 同 其 养 老 金 成 本 大 幅 上 升, 已 达 到 GDP 的 1%, 尽 管 覆 盖 员 工 数 量 的 1/4 以 下, 但 仍 然 占 企 业 体 系 成 本 的 一 半 左 右 近 年 来 已 采 取 诸 多 举 措 变 革 中 国 的 养 老 金 安 排 然 而, 对 于 农 村 城 市 和 公 共 部 门 以 及 各 部 门 内 部 而 言, 养 老 金 根 据 不 同 体 制 而 划 分 基 本 养 老 金 体 系 部 分 产 生 效 率 问 题, 劳 动 力 的 迁 徙 因 为 养 老 金 无 法 转 移 缺 乏 公 平 性 而 受 阻, 因 为 个 人 在 从 一 个 地 区 转 移 到 另 一 地 区 以 后, 他 的 养 老 金 无 法 接 续 另 一 项 挑 战 是, 在 现 行 规 则 下, 农 村 和 城 市 居 民 的 有 效 替 代 率 较 低 且 预 计 会 进 一 步 下 降 城 市 内 的 贫 困 覆 盖 率 加 剧 老 年 人 群 相 对 贫 困 这 一 问 题 ( 图 8) 在 快 速 老 龄 化 社 会 中, 老 年 人 与 后 代 一 起 居 住 的 可 能 性 降 低, 这 在 政 治 上 将 难 以 为 1

图 8. 老 年 人 群 相 对 贫 困 收 入 低 于 平 均 收 入 一 半 的 老 年 人 % 资 料 来 源 :S a u n d e r s(2 7) 5 1 15 2 25 3 在 第 12 个 规 划 期 间, 关 于 将 财 政 成 本 分 配 以 在 农 村 地 区 提 供 养 老 金 的 做 法, 将 导 致 一 定 挑 战 : 随 着 农 村 地 区 日 益 老 龄 化, 当 前 安 排 意 味 着 大 多 数 额 外 负 担 将 由 国 家 以 下 一 级 地 方 政 府 通 过 不 充 足 资 源 进 行 承 担 这 些 挑 战 可 通 过 逐 步 合 并 各 种 体 制 提 高 退 休 年 龄 并 将 更 多 农 村 养 老 金 成 本 转 移 至 中 央 政 府 而 得 以 解 决 卫 生 保 健 是 第 12 个 规 划 期 间 需 优 先 考 虑 的 另 一 个 领 域 过 去 几 十 年 来, 中 国 人 口 的 健 康 状 况 极 大 改 善, 总 体 上, 尽 管 中 国 收 入 较 低, 但 健 康 结 果 与 较 低 收 入 的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国 家 ( 如 墨 西 哥 和 土 耳 其 ) 并 无 明 显 差 异 (Herd 等 人,21b) 在 过 去 几 年 来, 中 国 在 努 力 实 现 城 市 地 区 卫 生 保 健 普 及 覆 盖 的 进 程 中 也 取 得 极 大 进 展, 并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扩 大 对 农 村 居 民 的 覆 盖 率 然 而, 在 较 低 收 入 区 域 内 仍 然 存 在 较 低 健 康 结 果, 且 在 城 市 地 区 移 民 家 庭 内, 严 重 问 题 仍 然 存 在 另 外, 也 存 在 与 中 国 保 健 系 统 相 关 的 挑 战 过 去 十 年 来, 政 府 加 大 对 医 疗 设 施 的 投 资 在 城 市 地 区,2 年 到 28 年 期 间 医 院 数 量 增 加 约 1/4, 病 床 数 量 也 同 步 增 长 然 而, 全 球 趋 势 是 在 初 级 水 平 提 高 医 疗 保 健, 并 在 医 院 水 平 降 低 医 疗 保 健 中 国 的 最 新 改 革 计 划 开 始 涉 及 这 一 方 向, 具 体 通 过 扩 展 社 区 医 疗 中 心 如 医 疗 中 心 数 量 充 足, 则 可 组 成 网 络 提 供 初 级 医 疗 保 健 并 为 居 民 提 供 比 医 院 更 为 便 宜 的 慢 性 病 治 疗 方 法 然 而, 在 农 村 地 区, 社 区 医 疗 中 心 在 居 民 中 缺 乏 可 信 度 病 患 愿 意 去 医 院, 因 为 提 供 初 级 医 疗 保 健 的 医 生 从 医 资 质 较 低 对 于 大 量 应 届 毕 业 生 而 言, 医 疗 中 心 的 工 作 需 要 更 具 吸 引 力 医 院 的 管 理 和 运 营 办 法 也 需 要 做 出 改 革 在 某 些 方 面, 医 院 与 老 式 国 有 企 业 相 似, 在 软 预 算 约 束 和 较 高 亏 空 额 下 运 营, 导 致 需 要 更 高 补 助, 而 有 利 润 的 医 院 则 没 有 任 何 资 金 援 助 近 年 来, 政 府 已 成 功 开 展 两 项 大 规 模 医 疗 保 险 计 划, 将 人 口 在 某 些 类 型 医 疗 保 险 中 的 份 额 从 1% 增 加 至 9% 在 农 村 地 区, 一 项 自 愿 计 划 的 覆 盖 率 增 长 已 超 出 预 期 问 题 在 于 需 要 更 高 赔 偿 率 才 可 降 低 面 临 重 大 伤 病 时 的 贫 困 水 平 但 在 中 国 较 贫 困 地 区, 这 些 问 题 相 当 严 重, 不 太 可 能 实 现 出 资 剧 增 情 况 因 此 要 求 中 央 政 府 在 更 大 程 度 上 参 与 到 融 资 中 在 城 市 地 区, 问 题 仍 然 存 在 许 多 城 市 都 希 望 将 成 本 降 低, 因 此 并 未 将 覆 盖 范 围 扩 大 至 未 投 保 职 工, 推 测 理 由 为 职 员 应 加 入 强 制 性 但 执 行 不 到 位 的 社 保 医 保 体 系 因 此, 移 民 通 常 不 能 受 益 于 医 疗 保 险, 这 很 明 显 会 阻 碍 劳 动 力 迁 移, 并 非 均 衡 结 果 总 体 上, 提 高 社 会 政 策 的 覆 盖 率 和 深 度 将 有 助 于 降 低 经 济 中 的 预 防 性 储 蓄 水 平, 促 进 国 内 需 求 的 增 长 11

使 经 济 复 兴 和 更 具 创 新 性 在 第 12 个 规 划 期 间 使 经 济 脱 离 劳 动 密 集 型 行 业 的 关 键 在 于 提 高 经 济 的 创 新 能 力 专 用 于 中 国 国 内 科 学 和 技 术 的 资 源 在 近 年 来 已 快 速 扩 展, 目 前 已 在 研 发 总 体 开 支 和 研 究 人 员 数 量 方 面 处 于 世 界 排 名 前 列 然 而, 相 比 较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国 家, 中 国 的 研 发 强 度 仍 然 相 对 较 弱 ( 中 国 GDP 的 1½%, 而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平 均 为 其 GDP 的 2.2%) 在 高 科 技 产 业 中 尤 为 如 此, 在 高 科 技 产 业 中, 大 多 数 企 业 都 从 事 装 配 工 作 因 此 他 们 并 不 需 要 一 个 大 型 研 发 基 地, 并 继 续 在 极 大 程 度 上 依 赖 于 外 国 直 接 投 资 和 进 口 输 入 中 包 含 的 外 国 技 术 (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21d) 实 际 上, 中 国 高 科 技 部 门 的 研 发 活 动 仅 与 发 达 国 家 低 科 技 部 门 的 相 等 随 着 这 些 产 业 日 益 成 熟, 一 些 中 国 国 内 企 业 脱 颖 而 出, 对 行 业 利 润 施 加 极 大 下 滑 压 力 在 第 12 个 规 划 期 间 作 出 必 要 改 革 以 进 一 步 提 高 绩 效 将 需 要 变 更 一 些 框 架 创 新 条 件, 因 其 不 足 以 促 进 市 场 引 导 创 新 尤 其 是, 框 架 内 与 企 业 治 理 相 关 的 部 分 ; 研 发 融 资 和 技 术 创 业 以 及 知 识 产 权 执 行 都 需 要 改 进 这 可 能 为 开 放 式 创 新 体 系 运 行 创 造 必 要 条 件, 其 中 国 内 创 新 能 力 和 研 发 密 集 型 外 国 投 资 都 可 实 现 相 互 促 进 研 发 公 共 支 持 体 系 以 及 国 内 创 新 体 系 机 制 安 排 的 某 些 方 面 并 不 足 以 鼓 励 增 强 研 发 活 动 以 及 转 化 为 创 新 成 果 除 在 某 些 目 标 区 域 外, 例 如 纳 米 科 技, 在 相 对 较 小 基 础 研 究 部 门 和 大 型 技 术 开 发 活 动 之 间 仍 然 存 在 较 大 差 距 (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28 年 ) 有 效 执 行 一 项 提 高 制 造 和 服 务 精 密 性 的 策 略 需 要 接 受 良 好 教 育 的 劳 动 力 中 国 很 早 以 前 即 已 开 始 投 资 于 人 力 资 本 截 止 29 年, 普 及 教 育 达 到 15 岁 而 且, 大 约 3/4 儿 童 都 进 入 高 中 就 读 至 18 岁 在 中 国 国 内 更 发 达 区 域, 例 如 上 海, 几 乎 所 有 本 地 儿 童 都 学 习 至 18 岁, 目 前 也 作 出 极 大 努 力, 为 移 民 儿 童 提 供 教 育 这 与 教 学 大 纲 改 革 和 良 好 师 资 聘 用 相 辅 相 成 (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21f) 总 体 结 果 为, 上 海 儿 童 在 PISA 国 际 学 生 评 估 项 目 中 分 数 都 相 当 高 (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21g) 在 第 12 个 规 划 期 间, 需 要 下 定 决 心, 升 级 中 国 最 贫 困 地 区 的 教 育 质 量, 在 所 述 最 贫 困 地 区, 教 师 资 质 明 显 低 于 东 部 水 平 ( 联 合 国 开 发 计 划 署,28 年 ) 发 展 现 代 产 业 体 系 并 提 高 核 心 竞 争 力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设 想 为 中 国 建 立 一 个 更 加 强 大 更 加 现 代 化 的 经 济 基 础 一 个 健 康 的 不 断 扩 展 的 私 营 部 门 将 成 为 实 现 这 一 目 标 的 关 键 21 年 5 月, 国 务 院 下 发 了 关 于 鼓 励 和 引 导 民 间 投 资 健 康 发 展 的 若 干 意 见, 旨 在 加 强 在 25 年 作 出 的 开 放 一 些 部 门 的 竞 争, 并 促 进 私 人 资 本 筹 集 的 承 诺 将 启 动 跨 区 域 和 跨 产 业 的 兼 并 收 购 和 重 组, 而 国 有 资 本 在 国 有 控 股 企 业 的 比 例 将 有 所 减 少 具 体 目 标 之 一 是 要 开 放 诸 如 电 信 银 行 和 电 力 部 门 至 今 被 公 营 企 业 控 制 进 行 私 人 投 资 事 实 上, 这 些 部 门 存 在 竞 争 不 足 的 情 况 发 展 现 代 经 济 的 另 一 个 要 素 将 是 继 续 国 有 企 业 (SOE) 的 转 型 这 些 公 司 在 工 业 产 出 中 所 占 份 额 一 直 在 稳 步 下 降 ( 图 9) 到 27 年, 国 内 大 陆 私 营 部 门 所 持 有 公 司 的 就 业 人 数 几 乎 四 倍 于 国 有 控 股 工 业 部 门 的 水 平 然 而 在 其 他 重 要 方 面, 中 国 的 国 有 企 业 与 其 私 营 部 门 的 同 行 仍 有 很 大 不 同 首 先, 国 有 企 业 除 了 更 大 之 外, 一 般 的 资 本 密 集 度 也 更 高 2 世 纪 9 年 代 后 期 以 来, 国 有 企 业 部 门 每 个 工 人 的 雇 佣 资 本 大 幅 增 加, 现 在 几 乎 比 私 营 部 门 大 四 倍 这 可 能 暗 示 了 在 主 要 为 国 有 的 银 行 部 门 中 对 国 有 企 业 的 长 期 贷 款 偏 爱, 也 反 映 了 集 中 程 度 越 来 越 加 剧 的 国 有 企 业 所 在 部 门 的 内 在 性 质 这 些 行 业 中 使 用 的 较 高 资 本 并 没 有 带 来 更 高 的 生 产 力 相 反, 它 们 的 生 产 率 较 低, 且 有 许 多 企 业 存 在 损 失 12

图 9. 按 照 所 有 权 列 出 的 实 体 资 产 和 雇 佣 9 RMB (Bn) A. B. 7 8 7 6 5 6 5 4 4 3 2 1 3 2 1 1998 1999 2 21 22 23 24 25 26 27 1998 1999 2 21 22 23 24 25 26 27 1 资 料 来 源 : 国 家 统 计 局 行 业 微 型 数 据 库 国 务 院 最 近 的 一 系 列 指 南 重 点 放 在 整 合 汽 车 钢 铁 铝 水 泥 和 机 械 制 造 行 业, 也 暗 含 煤 炭 有 色 金 属 和 船 舶 制 造 业 它 们 要 求 中 央 银 行 中 国 银 行 业 监 督 管 理 委 员 会 和 国 土 资 源 部 支 持 国 有 企 业 重 组 在 钢 铁 行 业,29 年 该 行 业 刺 激 计 划 的 一 大 特 色 是 寻 求 整 合, 但 民 营 钢 铁 公 司 已 经 拒 绝 纳 入 国 有 企 业 相 比 之 下, 一 些 私 人 拥 有 的 煤 矿 已 经 走 上 了 这 条 道 路 虽 然 新 的 准 则 取 消 对 跨 省 兼 并 的 禁 令, 但 经 证 明 这 还 是 难 以 实 现 的 大 部 分 的 计 划 正 在 由 省 级 政 府 实 施, 他 们 不 愿 意 与 其 他 省 份 共 享 税 收 收 入 地 方 政 府 必 须 向 工 业 和 信 息 化 部 报 告 这 些 行 业 的 整 合 情 况, 该 部 希 望 到 215 年 提 高 产 业 集 中 度 这 种 整 合 过 程 在 减 少 这 些 部 门 中 的 亏 损 和 生 产 力 低 的 公 司 数 量 方 面 尤 为 重 要 国 有 部 门 需 要 进 一 步 的 变 更 目 前, 国 有 企 业 为 控 股 公 司 结 构, 多 样 化 经 营 程 度 高 来 自 各 运 营 公 司 的 利 润 交 给 控 股 公 司, 然 后 由 控 股 公 司 机 构 进 行 再 投 资 监 督 这 些 控 股 公 司 的 机 构 ( 国 资 委 ) 已 设 法 限 制 他 们 的 经 营 多 样 化, 但 一 直 无 法 将 他 们 限 制 在 其 核 心 竞 争 领 域 之 内 例 如, 许 多 工 业 控 股 公 司 拥 有 房 地 产 开 发 子 公 司 事 实 上, 中 国 的 国 有 企 业 在 世 界 上 的 多 样 化 最 高 (Fan 等 人,28) 公 司 为 多 样 化 经 营 提 供 资 金 的 能 力 源 于 他 们 支 付 给 其 最 终 拥 有 者 国 家 的 很 小 股 息 中 央 政 府 拥 有 的 国 有 企 业 为 金 字 塔 形 架 构 在 金 字 塔 顶 端, 有 12 家 集 团 ( 控 股 ) 公 司 之 下 为 大 量 的 子 公 司, 包 括 在 证 券 交 易 所 上 市 的 许 多 公 司 上 市 子 公 司 的 利 润 分 成 等 于, 甚 至 高 于 私 营 公 司 这 些 子 公 司 的 股 息 向 上 流 通 至 控 股 公 司 相 比 之 下, 控 股 公 司 仅 向 财 政 部 支 付 少 量 股 息, 不 超 过 5% 的 税 后 利 润, 该 数 字 依 据 部 门 而 不 同 控 股 公 司 向 财 政 部 支 付 的 股 息 专 供 在 监 督 国 有 企 业 的 机 构 ( 国 资 委 ) 中 进 行 再 投 资 因 此, 即 使 这 些 少 量 股 息 也 返 回 到 了 国 有 企 业, 而 没 有 用 于 承 担 整 个 政 府 开 支 总 体 而 言, 国 有 企 业 的 税 后 利 润 21 年 总 额 为 GDP 的 5%, 但 这 一 数 额 中 只 有 一 小 部 分 被 转 移 到 财 政 部 (GDP 的.1%) 按 照 正 常 的 股 息 支 付 率 大 约 为 3% 到 4% 而 言, 政 府 一 直 放 弃 的 收 入 在 21 年 达 到 政 府 税 收 的 6% 211 年, 对 于 能 源 电 信 和 烟 草 公 司, 政 府 预 期 将 分 配 给 政 府 的 利 润 份 额 增 加 到 15 %, 对 于 运 输 和 金 属 生 产 公 司, 则 增 至 1% 支 付, 其 余 控 股 公 司 支 付 5% 因 此, 限 制 无 利 可 图 的 多 样 化 和 提 高 政 府 收 入 的 关 键 是 在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期 间, 确 保 有 更 高 比 例 的 利 润 支 付 给 政 府, 且 不 返 回 给 国 有 企 业 部 门 13

减少不平等 中国的市场经济和蓬勃的经济增长在减少贫困方面已十分成功 二十年前 6 的人口生活在绝对 贫困之中 到21年 这个数字已经下降到1 世界银行 21 按绝对价值来看 降低额更加壮 观 自199年以来 全球生活于绝对贫困的人口数量降低中 中国占到五分之四 即便如此 展望未 来的挑战是要确保有足够的包容性增长 即社会所有群体 农村和城市人口 劳动者和已退休人 员 身体健康和不健康人群 移民和非移民等等 的福利 这就产生了公平问题 也产生了效率问 题 因为中国的经济转型需要超常的劳动力灵活性 为了保持灵活性强刺激 就需要给予适当的奖 励 且为所有人的各种困难风险提供保障 因为地理标准不再重要 在较富裕地区也会发现贫困人 口 所以需要减少贫困的新办法 特别是贫困地区的儿童贫困问题导致儿童发育不良 贫血率高 学 业成绩低 人们发现膳食补充和更好的学前教育可以相对较低的成本解决这些问题 Lu 211年 图1. 中国的家庭收入分布 竖轴显示每5元人民币的人口百分比 按照199年的城市价格计算.6.5.4.3.2 15 9 12 6 3 28 1991 2 18 21 24 27 3 33 36 39 42 45 48 51 54 57 6 63 66 69.1. 资料来源 Herd (21) 使用Chotikapanich等人 27 的方法和来自NBS的源数据 由于市场在经济中的作用增加 中国的家庭收入差距大幅度增加 在开始改革开放之前 收入分配 非常紧凑 图1 随着2世纪8年代初的农业生产个人承包之后 农村收入分配开始发生变化 在城市地区 改革运动起步稍晚 在199年代初期 开放外贸经济 国有部门萎缩 教育回报开始上 升 具有平均的薪酬结构和终身福利的国有企业的工作数量下降 不平等自然而然地增加 即便如 此 按照国际标准 它似乎并没有那么高 图11 此外 近年来 不平等已趋于稳定 如果官方统 计数据测量准确 但产生关注的原因有几个 城市和农村收入之间的差距日益扩大 医疗保险覆盖 范围不充分 歧视农民工的和老年人退休金低 14

图 11. 国 际 间 比 较 的 家 庭 不 平 等 不 平 等 基 尼 系 数, 使 用 家 庭 人 均 收 入, 针 对 家 庭 人 数 进 行 调 整 ( 非 经 合 组 织 国 家 除 外, 在 这 种 情 况 中, 家 庭 收 入 按 人 均 计 算 ) 经 合 组 织 国 家 为 21 世 纪 头 十 年 中 期 数 据, 非 成 员 国 为 27 年 数 据 资 料 来 源 :H e r d (21)..1.2.3.4.5.6.7.8 尽 管 有 大 量 证 据 表 明, 城 市 地 区 的 不 平 等 程 度 在 最 近 几 年 一 直 稳 定, 但 也 有 许 多 地 区 不 平 等 依 然 存 在, 在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期 间, 解 决 该 问 题 将 增 进 社 会 和 谐 在 中 国, 户 籍 制 度 在 城 市 地 区 产 生 了 两 级 劳 动 力 市 场 : 拥 有 当 地 居 留 证 ( 户 口 ) 的 人 享 有 外 来 务 工 人 员 没 有 的 大 量 特 权 (Herd Koen 和 Reutersward,21 年 ) 这 为 当 地 劳 动 力 市 场 提 供 了 灵 活 性, 因 为 非 居 民 工 人 通 常 签 订 的 是 固 定 期 限 合 同 或 根 本 没 有 合 同, 在 经 济 低 迷 时 期 可 以 很 容 易 地 解 雇 或 削 减 工 资 然 而, 这 也 妨 碍 工 人 从 农 村 迁 移 到 城 市 地 区, 即 使 这 样 会 提 高 经 济 福 利 和 个 人 福 祉 此 外, 它 导 致 农 村 与 城 市 和 城 市 间 的 长 久 不 平 等 尽 管 存 在 对 各 种 劳 动 力 流 动 性 的 障 碍, 包 括 登 记 制 度 和 对 获 得 社 会 服 务 的 相 关 限 制, 但 超 过 2 亿 人 通 过 官 方 或 非 官 方 迁 徙 途 径 进 入 了 城 市 地 区 从 农 村 迁 移 到 城 市 却 没 有 本 地 户 口 的 移 民 总 人 数 估 计 为 74 万 在 城 市 地 区, 非 官 方 的 移 民 占 建 筑 工 人 的 8% 和 制 造 业 工 人 的 68% 城 市 地 区 的 非 官 方 移 民 占 城 市 劳 动 力 的 39% 和 非 农 业 就 业 的 近 46% 几 乎 所 有 关 于 农 村 向 城 市 迁 移 的 讨 论 重 点 是 非 官 方 的 迁 移, 但 随 着 时 间 的 推 移, 从 农 村 到 城 市 地 区 的 官 方 迁 移 数 量 增 大 农 转 非 身 份 的 官 方 转 换 是 由 政 府 各 部 门 授 权 的, 主 要 涉 及 大 学 生 共 产 党 干 部 和 退 伍 军 人 官 方 农 转 非 移 民 与 非 官 方 移 民 明 显 不 同 他 们 很 好 地 融 入 了 当 地 经 济, 工 资 比 非 正 式 移 民 多 5% 以 上 15

户 籍 登 记 制 度 已 逐 渐 演 变, 具 有 了 一 些 灵 活 性 但 是 农 民 工 几 乎 不 能 获 得 本 地 ( 市 区 ) 户 口, 因 为 需 要 满 足 几 项 条 件 ( 例 如 高 收 入 良 好 的 教 育 水 平 和 拥 有 自 己 的 住 房 ), 这 些 条 件 他 们 都 达 不 到 大 多 数 移 民 在 劳 工 市 场 的 私 营 部 门 中 工 作, 没 有 劳 动 合 同 最 低 工 资 立 法 往 往 得 不 到 尊 重, 且 根 本 不 向 社 会 保 障 体 系 缴 费 28 年 劳 动 法 为 给 予 雇 员 更 多 诉 诸 法 律 的 权 利 提 供 了 依 据, 但 这 并 不 能 阻 止 非 法 劳 动 力 市 场 活 动 合 同 法 按 照 经 合 组 织 的 标 准 似 乎 很 严 格, 但 长 期 合 同 的 终 止 条 件 最 为 严 格 然 而, 只 有 2% 的 城 镇 职 工 有 这 样 的 合 同, 这 些 人 大 多 为 公 务 员 或 在 国 有 企 业 工 作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期 间 需 要 采 取 行 动, 向 所 有 具 有 相 应 资 格 的 人 开 放 国 有 企 业 招 聘 机 会 提 高 农 村 地 区 的 收 入 增 长 虽 然 地 域 不 平 等 已 趋 于 稳 定, 甚 至 在 最 近 几 年 有 所 缓 解, 但 按 照 国 际 标 准 而 言 仍 然 很 高 美 国 与 中 国 的 面 积 几 乎 相 等, 但 美 国 人 均 GDP 的 基 尼 系 数 仅 是 中 国 各 省 份 的 一 半 鉴 于 跨 境 移 民 往 往 将 其 收 入 的 很 大 一 部 分 汇 往 他 们 的 故 乡, 因 此 尽 管 各 省 消 费 水 平 略 有 不 同, 这 应 该 还 是 已 经 缓 和 的 情 况 此 外, 省 际 的 不 平 等 主 要 是 由 于 城 市 和 农 村 地 区 之 间 的 不 平 等 和 各 省 之 间 城 市 化 程 度 的 差 异 造 成 的 有 三 个 因 素 可 以 解 释 农 村 与 城 市 家 庭 差 距 的 大 部 分 原 因 : 一 ) 城 镇 居 民 家 庭 的 平 均 教 育 水 平 要 高 得 多 ; 二 ) 农 村 地 区 中,45 岁 之 后 年 龄 红 利 下 降 反 映 农 村 更 侧 重 纯 手 工 劳 动, 而 城 市 地 区 经 验 红 利 占 主 导 地 位 ; 及 iii) 农 村 家 庭 的 家 庭 人 口 较 多 城 乡 不 平 等 也 可 以 从 收 入 种 类 看 出 虽 然 每 户 劳 动 收 入 的 城 乡 差 距 对 于 特 定 的 技 能 和 年 龄 层 次 而 言 相 对 较 小, 但 退 休 金 收 入 和 持 有 住 房 的 估 算 收 入 存 在 的 差 距 非 常 大 这 反 映 城 乡 居 民 保 险 覆 盖 面 不 平 等 针 对 养 老 金 和 社 会 补 助 而 言 ( 见 下 文 ) 养 老 保 险 的 不 平 等 意 味 着 农 村 居 民 比 城 市 居 民 需 工 作 更 长 的 年 限 (Herd 等 人,21a) 然 而, 提 高 农 村 地 区 收 入 的 关 键 是 提 高 农 场 生 产 力 需 要 第 二 波 改 革 来 产 生 与 3 多 年 前 所 进 行 改 革 的 类 似 的 结 果 目 前 的 土 地 所 有 权 可 仍 然 属 于 集 体, 但 应 允 许 小 农 拥 有 类 似 于 提 供 给 城 镇 居 民 的 所 有 权 特 别 是, 他 们 应 有 权 享 受 其 土 地 的 可 完 全 转 让 的 使 用 权, 该 权 利 7 年 不 受 侵 犯 有 了 更 稳 定 的 占 有 权, 农 场 的 一 般 家 庭 ( 目 前 拥 有.6 公 顷 耕 地 和.6 公 顷 的 住 宅 用 地 的 使 用 权 利 ) 将 拥 有 相 当 的 资 产 为 了 使 农 民 对 土 地 进 行 长 期 的 提 高 生 产 力 的 创 收 投 资, 增 强 中 期 或 长 期 信 贷 是 关 键, 因 此 农 地 使 用 权 应 可 以 抵 押 有 了 神 圣 的 权 利, 当 政 府 按 照 强 制 征 收 法 律 购 买 其 土 地 权 时, 农 民 也 将 获 得 更 好 的 补 偿 ( 经 合 组 织,29) 促 进 各 地 区 的 均 衡 发 展 和 稳 步 城 市 化 迄 今 为 止 的 政 策 主 要 是 为 了 拉 近 人 烟 稀 少 的 欠 发 达 西 部 与 更 加 繁 荣 和 快 速 发 展 的 东 部 的 收 入 差 距 例 如, 十 五 计 划 (21-25) 开 始 提 出 的 西 部 大 开 发 计 划 的 目 标 是 改 善 通 讯 和 水 力 基 础 设 施 加 强 环 境 保 护 调 整 产 业 结 构 和 促 进 西 部 的 增 长 点 开 支 主 要 用 于 大 型 资 本 密 集 型 项 目, 这 些 项 目 旨 在 降 低 东 部 利 用 西 部 资 源 的 成 本 政 府 的 政 策 也 强 调 向 外 国 公 司 开 放 西 部, 并 刺 激 该 地 区 的 出 口 关 于 区 域 产 品, 外 商 对 西 部 的 直 接 投 资 才 刚 刚 是 中 国 这 个 经 济 体 其 他 地 区 直 接 投 资 值 的 三 分 之 一, 而 与 中 国 其 他 地 区 相 比, 国 有 企 业 几 乎 占 工 业 增 加 值 份 额 的 双 倍 虽 然 在 国 家 繁 荣 发 展 的 同 时, 中 国 仍 有 较 贫 困 的 地 区, 但 以 前 却 无 多 少 证 据 证 明 中 国 贫 困 地 区 与 富 裕 地 区 的 差 距 在 缩 小, 直 到 最 近, 在 过 去 两 三 年, 已 发 生 明 显 的 追 赶 迹 象 较 贫 穷 的 中 部 和 西 部 地 区 的 增 长 速 度 超 过 沿 海 地 区 有 三 个 因 素 帮 助 发 展 :1) 经 济 刺 激 计 划 倾 向 于 在 这 些 区 域 的 建 设 项 目 ; 二 ) 商 品 市 场 的 繁 荣 带 动 采 矿 活 动 ; 三 ) 沿 海 地 区 的 工 资 增 长 速 度 很 快, 导 致 产 业 迁 移 到 远 离 沿 海 的 地 区 16

移 民 现 在 可 以 登 记 为 临 时 城 镇 居 民, 在 23 年 取 消 了 警 察 驱 逐 非 正 式 移 民 的 权 利 移 民 在 城 市 进 行 临 时 登 记 的 权 利 导 致 人 口 流 动 显 著 增 加 然 而, 在 较 大 的 城 镇, 登 记 为 暂 住 人 口 的 移 民 没 有 与 具 有 永 久 居 留 证 的 人 相 同 的 权 利 因 此, 户 籍 制 度 仍 然 是 一 个 移 民 和 城 市 化 的 主 要 制 约 因 素 中 国 存 在 的 现 象 是, 有 许 多 城 市 的 人 口 太 少 缺 少 人 口 范 围 在 1 万 到 1 万 的 城 市, 由 此 产 生 了 聚 集 经 济 损 失 (Henderson,29 年 ) 事 实 上, 考 虑 到 收 入 水 平, 中 国 低 于 城 市 化 水 平 ( 经 合 组 织,25) 经 合 组 织 方 面 的 经 验 是 市 场 经 济 的 结 构 演 变 成 有 7% 的 人 口 住 在 居 民 超 过 15 万 的 大 部 分 城 市 地 区 ( 经 合 组 织,21 年 e) 此 外, 对 于 城 市 管 理, 中 国 有 着 严 格 的 等 级 管 理 方 法, 在 基 础 设 施 方 面 侧 重 于 大 型 城 市 这 限 制 了 其 他 城 市 的 发 展, 对 于 以 前 的 生 产 力 造 成 了 巨 大 成 本 中 国 城 市 和 郊 区 的 集 聚 经 济 最 重 要 的 瓶 颈 之 一 是 土 地 市 场 扭 曲, 这 制 约 了 具 备 公 用 设 施 土 地 的 供 应, 哄 抬 了 可 用 土 地 的 价 格, 因 而 限 制 企 业 和 家 庭 的 位 置 选 择 在 核 心 城 市, 行 政 指 定 国 有 企 业 土 地 使 用 权 的 老 做 法 正 在 改 变, 但 在 许 多 地 方, 其 改 变 速 度 不 足 以 响 应 对 土 地 的 新 需 求 (Kamal- Chaoui 等 人,29) 持 续 快 速 增 长 将 需 要 持 续 的 城 市 化 劳 动 力 离 开 农 业 并 进 入 城 市 地 区 的 流 程 仍 然 有 很 长 的 路 要 走 进 一 步 的 快 速 城 市 化 正 如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所 设 想 取 决 于 消 除 劳 动 力 自 由 流 动 的 障 碍, 但 也 需 要 实 施 政 府 规 划, 提 供 更 多 的 社 会 住 房 财 政 政 策 在 实 现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目 标 中 的 作 用 在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的 范 围 内, 财 政 政 策 必 须 满 足 两 个 角 色 首 先, 它 需 要 保 持 在 突 发 不 利 事 件 中 采 取 行 动 的 充 分 能 力 其 次, 它 需 要 提 供 足 够 资 源, 以 增 加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的 许 多 社 会 目 标 的 开 支 依 照 其 对 2 世 纪 9 年 代 末 亚 洲 金 融 危 机 的 回 应, 在 应 对 最 近 发 生 的 危 机 时, 中 国 利 用 的 财 政 刺 激 远 远 超 过 了 经 合 组 织 国 家 因 此, 经 济 保 持 着 快 速 增 长 刺 激 计 划 的 很 大 一 部 分 涉 及 地 方 当 局 的 非 预 算 开 支 预 算 赤 字 的 增 加 幅 度 有 限, 但 除 了 非 预 算 支 出 上 升 之 外,29 年 公 共 开 支 仍 上 升 了 近 3% 的 GDP 当 局 自 此 开 始 重 建 他 们 的 调 动 余 地, 因 此 21 年 政 府 赤 字 已 经 下 降 至 低 于 2% 的 GDP 非 预 算 支 出 正 在 受 到 更 大 范 围 的 审 查 这 种 类 型 支 出 的 借 款 部 分 将 不 会 得 到 项 目 收 入 或 土 地 使 用 权 销 售 的 支 持 这 些 贷 款 将 增 加 到 公 共 债 务 中 但 是, 预 算 债 务 低 ( 图 12), 且 主 要 与 由 社 会 保 障 体 制 持 有 的 银 行 存 款 和 其 他 资 金 相 配 此 外, 政 府 既 不 将 其 持 有 的 股 票 价 值 ( 约 相 当 于 GDP 总 值 的 一 半 ) 转 入 资 产 负 债 表, 也 不 将 其 拥 有 的 城 市 土 地 价 值 转 入 资 产 负 债 表 17

图 12. 中 央 和 地 方 政 府 预 算 平 衡 和 总 债 务 GDP % 3. 2. 1.. -1. -2. GDP % 25 2 15 1 5-5 -1-15 -2-3.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21 资 料 来 源 : 亚 洲 经 济 数 据 库 和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估 计 数 据 -25 在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期 间, 必 须 采 取 一 些 步 骤, 将 退 休 金 方 面 的 支 出 纳 入 进 来 若 需 要 覆 盖 新 的 社 会 群 体, 则 要 提 高 支 出, 但 同 时 由 于 寿 命 延 长, 目 前 领 取 养 老 金 的 少 数 人 的 支 出 呈 上 升 趋 势 公 平 的 解 决 办 法 是 大 幅 提 高 企 业 部 门 和 政 府 或 政 府 机 构 工 作 者 的 退 休 年 龄 即 使 税 收 弹 性 接 近 1.4, 在 过 去 提 高 了 已 有 税 种 的 收 入, 但 可 能 也 有 必 要 增 加 税 收 随 着 对 提 高 生 活 水 平 的 重 视, 很 可 能 所 得 税 门 槛 必 须 依 据 名 义 收 入 的 增 长 而 提 高, 从 而 减 少 税 收 弹 性 事 实 上, 本 期 预 算 表 明 将 采 取 该 行 动 为 扩 大 社 会 福 利 基 本 方 案 提 供 资 金 所 需 的 税 收 增 加 规 模 并 没 有 那 么 大 在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计 划 期 间, 通 过 将 总 税 率 提 高 大 约 1.5% 的 GDP, 可 以 实 现 社 会 领 域 的 支 出 翻 倍 需 要 以 最 不 扭 曲 经 济 活 动 的 方 式 推 出 新 的 税 种 政 府 可 将 之 用 作 实 现 预 期 目 标, 而 无 需 干 预 企 业 管 理 (Jia 和 Liu,211) 的 工 具 特 别 是, 它 们 在 增 加 收 入 的 同 时 满 足 环 境 目 标 例 如, 可 以 考 虑 征 收 碳 税 21 年 底, 经 核 证 的 减 排 量 凭 证 交 易 价 格 大 约 为 每 1 公 吨 碳 1 人 民 币 即 使 到 23 年, 该 税 收 的 水 平 增 长 一 倍,GDP 损 失 将 会 很 小, 而 同 时 能 源 使 用 减 少 量 将 超 过 2%(Wang 等 人,211) 基 于 29 年 的 排 放 量, 税 收 收 益 将 达 到 1.2% 的 GDP 因 此, 碳 税 的 出 台 对 于 达 到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实 现 每 单 位 GDP 二 氧 化 碳 排 放 量 减 少 17% 的 目 标 将 大 有 裨 益 相 比 于 在 21 年 下 半 年 以 武 断 的 方 式 采 取 减 少 能 源 消 耗, 以 试 图 满 足 十 一 五 规 划 目 标 的 行 政 行 为 (Yang 等 人,211 年 ), 这 种 做 法 更 可 取 此 外, 目 前 自 然 资 源 的 采 集 价 值 的 税 率 较 低, 可 以 增 加 该 税 率 举 例 来 说, 油 价 在 每 桶 1 美 元 时, 中 国 的 石 油 生 产 占 GDP 的 2.5%, 但 目 前 该 金 额 只 有 二 十 分 之 一 支 付 给 政 府 收 入 另 一 个 可 增 加 税 收 面 而 对 资 源 分 配 的 负 面 影 响 很 小 的 领 域 是 房 地 产 税, 通 过 物 业 税 征 收 该 税 种 应 旨 在 整 合 目 前 房 地 产 建 筑 过 多 的 各 种 税 费 据 若 干 统 计, 开 发 工 程 有 12 种 不 同 的 税 费 (An 和 Wang,25 年 ) 对 于 需 要 将 对 无 本 地 户 口 人 员 的 社 会 支 出 提 高 到 对 其 他 居 民 的 支 出 水 平 的 城 市 而 言, 物 业 税 将 大 幅 提 高 城 市 税 收 通 过 提 高 持 有 空 置 房 产 的 成 本, 可 降 低 对 住 房 的 投 机 性 需 求, 并 限 制 房 价 增 长 但 现 在 还 不 清 楚 这 是 否 会 导 致 住 房 总 支 出 降 低 只 有 物 业 税 未 充 分 资 本 化, 住 房 支 出 才 会 下 降 (Li 和 Song,28) 然 而, 将 需 要 改 善 一 系 列 的 制 度 性 安 排, 特 别 是 房 产 登 记 和 房 地 产 估 价 师 的 培 训 (Tang 等 人,21) 18

维 持 快 速 和 稳 定 的 经 济 发 展 的 挑 战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也 致 力 于 提 供 一 个 稳 定 的 宏 观 经 济 环 境 由 于 中 国 的 经 济 复 苏 先 于 其 他 主 要 经 济 体, 并 且 经 济 余 量 有 限, 现 有 的 高 度 刺 激 性 危 机 响 应 政 策 成 为 了 21 年 的 一 个 问 题 这 些 激 励 政 策 导 致 货 币 供 应 和 公 共 部 门 基 础 设 施 费 用 的 猛 增 快 速 地 响 应 活 动, 到 29 年 中 再 次 以 两 位 数 的 步 伐 增 长 在 所 有 经 济 体 中, 很 难 估 计 最 大 生 产 能 力 得 到 完 全 使 用 的 程 度 在 中 国, 这 种 困 难 因 其 经 济 的 持 续 快 速 转 型 而 加 重 然 而, 估 计 产 出 缺 口 和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综 合 领 先 指 数 都 表 明, 经 济 的 运 作 超 过 了 最 大 生 产 能 力 通 货 膨 胀 加 速 亦 是 如 此 因 此, 近 期 的 挑 战 是 如 何 能 最 好 地 紧 缩 政 策 从 而 确 保 通 胀 移 向 有 关 当 局 3% 的 长 期 目 标 货 币 政 策 和 框 架 中 国 人 民 银 行 通 过 设 定 年 度 货 币 供 给 目 标 来 实 施 货 币 政 策 这 并 未 使 其 很 好 地 达 到 通 胀 目 标, 尽 管 通 胀 目 标 是 针 对 年 度 平 均 通 货 膨 胀 率 设 定 的, 并 且 在 所 述 年 份 年 初 设 定, 而 不 是 以 完 全 具 有 前 瞻 性 的 方 式 设 定 因 此, 通 胀 目 标 的 变 动 趋 向 于 与 实 际 通 胀 相 一 致 ( 图 13) 考 虑 到 食 品 在 消 费 者 物 价 指 数 中 所 占 的 较 大 比 例, 通 胀 目 标 要 么 未 达 到 要 么 超 过 目 标, 部 分 反 映 了 商 品 价 格 的 波 动 有 关 当 局 目 前 面 临 的 最 紧 迫 挑 战 是 在 不 大 量 依 赖 价 格 控 制 的 情 况 下 遏 制 通 货 膨 胀 压 力 在 危 机 低 谷 期 的 短 暂 通 货 紧 缩 插 曲 后, 通 货 膨 胀 已 经 转 向 上 升 趋 势 了 21 年 末, 消 费 者 物 价 指 数 上 涨 大 约 5% 此 外, 通 货 膨 胀 是 广 泛 的, 影 响 投 资 货 物 和 食 物 出 台 了 很 多 政 策, 力 图 减 少 食 品 价 格 增 长, 这 些 政 策 使 得 国 内 小 麦 价 格 脱 离 世 界 价 格 (Jones 和 Kwiecinski,21), 但 基 本 上 有 关 当 局 都 依 赖 货 币 政 策 工 具 中 国 人 民 银 行 开 始 了 紧 缩 周 期, 接 连 提 高 储 备 金 要 求, 但 到 目 前 为 止 只 对 政 策 决 定 利 率 进 行 了 适 度 的 提 升 截 止 211 年 2 月, 调 控 一 年 期 银 行 存 款 利 率 和 贷 款 利 率 分 别 为 3.% 和 6.6% 一 年 期 同 业 银 行 拆 借 利 率 比 调 控 存 款 利 率 高 1 个 基 点 相 对 于 21 年 不 到 25 个 基 点 的 差 距, 表 明 商 业 银 行 法 定 存 款 准 备 金 率 的 先 前 增 加 限 制 着 小 银 行 获 得 的 用 于 提 供 贷 款 的 资 源 35 3 25 2 15 1 5 图 13 中 国 人 民 银 行 的 目 标 和 成 果 ( 百 分 比 ) % A. M2 B. CPI M2 M2 M2 CPI CPI CPI % 1 8 6 4 2-2 Jan-98 Sep- May-3 Jan-6 Sep-8 May-11-4 Jan-98 Sep- May-3 Jan-6 Sep-8 May-11 资 料 来 源 : 中 国 人 民 银 行 和 亚 洲 经 济 数 据 库 过 去 15 年 的 经 验 表 明 有 关 当 局 将 从 总 体 上 设 法 遏 制 通 胀 然 而, 在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期 间, 问 题 是 当 前 过 多 依 赖 非 市 场 方 法 配 给 信 贷 以 及 在 通 胀 周 期 的 较 晚 时 候 做 出 反 应 的 策 略 是 否 是 最 适 宜 的 通 常, 利 率 上 涨 开 始 于 中 国 商 业 周 期 中 的 较 晚 时 候 在 此 轮 周 期 和 上 轮 周 期 中, 直 到 通 胀 打 破 目 标 利 率 时 利 率 才 增 加 考 虑 到 通 胀 的 反 应 远 远 滞 后 于 产 出 缺 口 的 变 化, 这 可 能 导 致 超 过 通 胀 目 标 或 突 然 的 下 降 最 佳 政 策 要 求 改 变 利 率 以 响 应 对 将 来 通 胀 的 预 测, 而 不 是 响 应 过 去 的 变 动 19

执 行 货 币 政 策 的 定 量 方 法 以 及 不 时 的 行 政 控 制 导 致 政 策 利 率 仍 然 在 货 币 政 策 的 执 行 中 起 次 要 作 用 这 种 方 法 的 一 个 重 大 缺 陷 是 货 币 供 给 和 需 求 中 的 日 常 变 化 转 化 为 利 率 变 动 ( 图 14) 这 可 能 造 成 市 场 参 与 者 确 定 中 央 银 行 的 将 来 政 策 时 的 不 确 定 性 定 量 方 法 的 另 一 个 问 题 是 对 私 营 部 门 公 司 的 信 贷 节 制 有 不 成 比 例 下 降 的 趋 势, 因 为 国 有 企 业 仍 然 具 有 获 得 银 行 资 金 的 优 先 权 有 迹 象 表 明, 近 年 来 货 币 市 场 更 大 程 度 的 自 由 化 使 得 中 央 银 行 更 加 难 以 维 持 市 场 利 率 和 调 控 利 率 之 间 的 差 别 银 行 正 在 创 立 信 托 证 书, 向 客 户 提 供 更 加 市 场 化 的 利 率, 据 报 道, 一 些 银 行 已 经 开 始 使 用 市 场 ( 而 不 是 调 控 利 率 ) 对 贷 款 进 行 定 价 有 关 当 局 更 愿 意 选 择 定 量 方 法 而 不 是 基 于 市 场 变 化 的 方 法, 因 为 他 们 不 确 定 利 率 对 经 济 的 影 响 转 向 以 利 率 为 基 础 的 政 策 框 架 是 中 央 银 行 的 一 个 目 标, 对 于 减 少 利 率 波 动 可 能 有 效, 并 允 许 更 加 有 效 地 向 公 众 传 达 政 策 环 境 中 的 变 化 减 少 中 国 人 民 银 行 对 法 定 准 备 金 变 化 的 依 赖 作 为 控 制 流 动 性 的 一 项 手 段, 也 可 促 进 金 融 市 场 的 发 展 图 14 公 定 利 率 和 货 币 市 场 利 率 % pa 12 % pa 12 1 8 7 1 8 6 6 4 4 2 2 Mar-98 Sep-98 Mar-99 Sep-99 Mar- Sep- Mar-1 Sep-1 Mar-2 Sep-2 Mar-3 Sep-3 Mar-4 Sep-4 Mar-5 Sep-5 Mar-6 Sep-6 Mar-7 Sep-7 Mar-8 Sep-8 Mar-9 Sep-9 Mar-1 Sep-1 Mar-11 资 料 来 源 : 亚 洲 经 济 数 据 库 此 外, 有 证 据 表 明 中 国 经 济 已 经 变 得 对 利 率 变 化 十 分 敏 感, 因 而 有 理 由 从 定 量 方 法 转 向 以 利 率 为 基 础 的 货 币 政 策 随 着 私 有 部 门 的 快 速 发 展, 似 乎 存 在 一 个 通 过 用 户 资 本 成 本 运 作 的 利 率 渠 道 以 及 一 个 通 过 企 业 的 资 产 负 债 表 和 担 保 品 运 作 的 信 贷 渠 道 (Conway 等 人,21 年 ) 货 币 政 策 对 消 费 的 影 响 可 能 仍 然 很 小, 但 在 过 去 十 年 间 这 种 影 响 也 一 直 在 增 加 尤 其 是 住 房 市 场 已 经 成 为 利 率 影 响 实 体 经 济 的 一 个 重 要 渠 道, 这 要 归 功 于 2 世 纪 9 年 代 晚 期 住 房 市 场 改 革 之 后 银 行 系 统 转 向 更 加 商 业 化 的 贷 款 操 作 的 重 新 定 位 按 揭 贷 款 的 增 加 是 将 房 价 推 向 较 高 水 平 的 一 个 因 素 银 行 业 监 管 机 构 和 中 央 银 行 对 一 些 监 管 变 化 可 能 引 起 的 风 险 做 出 了 反 应 这 些 都 构 成 了 中 国 正 着 手 实 施 的 宏 观 审 慎 政 策 的 开 端 (Zhou,21) 同 样 重 要 的 是, 也 有 证 据 表 明 通 胀 对 经 济 中 的 供 需 平 衡 变 化 以 及 汇 率 变 动 做 出 了 反 应 因 此, 通 胀 似 乎 可 以 通 过 使 用 市 场 相 关 手 段 进 行 控 制, 在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期 间, 也 有 朝 向 通 胀 目 标 转 变 的 情 况 将 可 靠 的 通 胀 目 标 融 入 中 国 人 民 银 行 的 货 币 政 策 框 架 中 可 能 产 生 一 些 好 处 通 胀 目 标 应 当 是 透 明 的, 容 易 被 公 众 所 理 解 如 果 货 币 政 策 可 信, 通 胀 目 标 可 有 助 于 推 动 通 胀 预 期 2

然 而, 将 中 国 的 货 币 政 策 框 架 转 向 这 个 方 向 可 能 需 要 对 其 它 领 域 进 行 一 系 列 的 改 进 试 图 通 过 控 制 个 别 价 格 来 影 响 通 胀 的 政 策 可 能 需 要 重 新 考 虑, 中 国 的 宏 观 经 济 统 计 数 据 需 要 继 续 改 进 中 央 银 行 运 作 独 立 性 的 问 题 也 需 要 解 决, 以 允 许 中 国 人 民 银 行 形 成 其 需 要 用 来 影 响 通 胀 预 期 的 可 信 度 国 务 院 仍 将 设 定 战 略 目 标, 但 由 中 国 人 民 银 行 实 施 在 中 期 内, 货 币 政 策 应 更 多 地 集 中 在 价 格 稳 定 的 目 标 上, 即 使 会 涉 及 稍 多 的 产 出 波 动 汇 率 政 策 2 世 纪 9 年 代 末 的 固 定 对 美 元 汇 率 为 上 个 十 年 中 出 现 的 通 胀 和 货 币 贬 值 周 期 提 供 了 屏 障 25 年 7 月 到 危 机 开 始 前 的 期 间, 人 民 币 逐 渐 升 值, 并 在 21 年 重 新 开 始 ( 图 15) 尽 管 升 值 的 第 一 阶 段 实 际 有 效 汇 率 加 强, 但 近 几 个 月 的 情 况 并 非 如 此, 因 为 中 国 的 较 高 通 胀 率 被 美 元 的 疲 软 抵 消 了 计 量 经 济 学 估 计 表 明, 有 效 汇 率 增 加 1% 使 通 胀 率 减 少.15%, 因 此 汇 率 上 涨 有 助 于 降 低 通 胀, 同 时 也 将 支 持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计 划 的 两 个 关 键 目 标 : 增 加 国 内 需 要 和 提 高 实 际 收 入 图 15 双 边 汇 率 和 有 效 汇 率 1.5 A. 1.5 1. 1..5.5.. -.5 -.5-1. -1. -1.5-1.5-2. -2. -2.5 Mar-3 Sep-3 Mar-4 Sep-4 Mar-5 Sep-5 Mar-6 Sep-6 Mar-7 Sep-7 Mar-8 Sep-8 Mar-9 Sep-9 Mar-1 Sep-1 Mar-11-2.5 1.35 1.25 B. 25=1 ( ) 25=1 6.5 7. 1.15 7.5 1.5 8..95 8.5.85 Mar-3 Sep-3 Mar-4 Sep-4 Mar-5 Sep-5 Mar-6 Sep-6 Mar-7 Sep-7 Mar-8 Sep-8 Mar-9 Sep-9 Mar-1 Sep-1 Mar-11 9. 资 料 来 源 : 亚 洲 经 济 数 据 库 21

抑 制 货 币 升 值 必 须 要 快 速 积 累 外 汇 储 备 国 内 货 币 市 场 中 的 干 预 措 施 已 经 阻 止 了 货 币 干 预 溢 出 到 中 国 的 国 内 货 币 市 场 中 强 有 力 及 得 到 有 效 执 行 的 资 本 控 制 使 中 国 能 够 调 整 货 币 政 策 从 而 适 应 国 内 目 标, 同 时 维 持 固 定 的 汇 率 : 三 元 悖 论 在 有 大 量 控 制 的 经 济 中 是 可 能 的 然 而, 持 有 大 量 储 备 的 成 本 很 高 一 项 潜 在 的 成 本 来 自 于 美 国 财 政 部 和 中 国 人 民 银 行 票 据 之 间 的 短 期 利 率 差 别 一 般 情 况 下 这 种 差 别 很 小 并 朝 着 两 个 方 向 变 动, 但 是 从 29 年 开 始, 这 种 差 别 开 始 增 加 如 果 按 中 国 和 美 国 的 三 月 利 率 差 别 来 衡 量 成 本, 当 前 年 度 的 冲 销 财 政 成 本 超 过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的 1.5% 该 成 本 的 一 部 分 转 移 给 银 行 业 部 门, 因 为 中 国 人 民 银 行 对 法 定 准 备 金 支 付 的 利 率 一 般 情 况 下 要 低 于 货 币 市 场 的 通 行 利 率 此 外, 由 于 货 币 兑 美 元 升 值, 尽 管 没 有 受 到 资 本 短 缺 的 威 胁, 央 行 仍 遭 受 巨 大 损 失 总 之, 中 国 经 济 对 外 贸 活 动 依 赖 性 的 大 大 增 加 以 及 更 多 地 依 赖 私 营 部 门 表 明,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期 间 可 能 会 更 加 注 重 市 场 相 关 手 段, 包 括 汇 率 开 放 经 济 的 下 一 阶 段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要 求 在 下 个 五 年 期 间 更 大 程 度 地 开 放 经 济 有 关 外 贸 和 外 商 直 接 投 资 的 经 济 开 放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已 经 实 现, 即 使 可 能 取 得 进 步 的 领 域 很 少 过 去 五 年 中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剧 增, 即 使 在 其 它 国 家 的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几 乎 减 半 的 29 年 也 有 少 量 增 加 资 金 交 易 代 表 可 能 出 现 开 放 的 下 一 个 领 域 其 中 一 个 渠 道 是 实 现 货 币 的 更 大 国 际 化 有 关 当 局 一 直 尝 试 与 香 港 金 融 管 理 局 合 作 朝 着 这 个 方 向 迈 进 与 中 国 内 地 有 贸 易 关 系 的 任 何 个 人 或 公 司 都 可 以 在 中 国 香 港 开 立 人 民 币 账 户 香 港 金 融 管 理 局 保 证 银 行 系 统 不 会 将 资 金 反 向 借 回 内 地 或 那 些 将 货 币 汇 至 大 陆 的 中 国 公 司 已 经 发 行 了 有 限 数 量 以 人 民 币 计 价 的 债 券 供 银 行 购 买 然 而,21 年 年 底, 香 港 的 人 民 币 存 款 总 额 还 不 到 5 亿 政 府 承 认 这 一 市 场 ( 利 率 不 同 于 内 地 ) 的 目 的 是 为 了 在 更 发 达 经 济 市 场 中 获 得 经 验 但 是, 市 场 仍 然 缺 乏 流 动 性, 可 能 很 难 开 始 交 易 以 人 民 币 计 价 的 中 国 内 地 公 司 的 股 份 人 民 币 在 国 际 贸 易 和 金 融 业 务 中 的 更 多 使 用 只 能 从 逐 渐 引 入 资 本 账 户 可 兑 换 开 始 外 国 公 司 现 在 可 以 出 于 贸 易 结 算 目 的 而 持 有 人 民 币 余 额 但 是, 银 行 只 有 有 限 数 量 的 资 产 来 投 资 于 这 些 存 款, 因 而 使 存 款 人 获 得 收 益 并 不 具 有 吸 引 力 全 面 发 展 的 货 币 国 际 化 可 能 要 求 银 行 能 够 向 内 地 的 借 款 人 出 借 货 币 目 前, 这 只 有 在 非 常 有 限 的 配 额 范 围 内 才 有 可 能 实 现 另 一 个 渠 道 可 能 是 放 松 对 资 本 流 动 的 控 制 目 前, 中 国 股 权 市 场 继 续 划 分 为 国 内 市 场 和 非 大 陆 市 场 如 中 国 香 港 两 个 市 场 之 间 不 能 套 汇, 尽 管 两 个 市 场 之 间 的 价 格 差 异 一 直 在 下 降 对 于 直 接 投 资 于 内 地 市 场 的 银 行, 必 须 获 得 批 准 作 为 机 构 投 资 者 并 获 得 为 此 目 的 而 允 许 的 部 分 货 币 配 额, 总 计 3 亿 美 元 债 券 市 场 仍 然 是 完 全 封 闭 的 资 金 流 动 的 自 由 化 只 可 能 是 逐 渐 出 现, 但 应 该 发 生 在 以 市 场 为 基 础 的 原 则 上 例 如, 金 融 投 资 的 配 额 可 能 逐 渐 增 加 并 通 过 市 场 出 清 拍 卖 进 行 分 配 在 人 民 币 国 际 化 或 开 立 资 本 账 户 后 的 某 个 时 候, 有 关 当 局 可 能 必 须 在 准 固 定 汇 率 和 保 留 对 货 币 政 策 的 主 权 之 间 进 行 选 择 如 果 人 民 币 充 分 国 际 化, 那 么 针 对 美 元 维 持 一 个 固 定 汇 率, 甚 或 保 持 管 控 之 下 的 人 民 币 盯 住 美 元 的 政 策, 将 要 求 遵 循 美 国 的 货 币 政 策 小 型 的 灵 活 经 济 体, 例 如 中 国 香 港, 能 够 维 持 该 体 制, 但 代 价 是 价 格 时 不 时 产 生 重 大 变 动 对 于 具 有 国 际 化 货 币 且 经 济 周 期 与 美 国 并 不 同 步 的 大 型 经 济 体 ( 例 如 中 国 ) 而 言, 固 定 汇 率 对 于 就 业 或 通 胀 来 说 不 大 可 能 是 最 佳 选 择 因 此, 在 某 个 时 候, 更 大 程 度 的 货 币 国 际 化 将 需 要 更 加 灵 活 的 汇 率 然 而, 很 少 有 人 期 待 人 民 币 在 接 下 来 的 几 年 中 变 得 可 以 自 由 兑 换, 尽 管 中 国 在 世 界 贸 易 和 直 接 投 资 中 所 在 的 比 例 在 不 断 增 加 (Wu 等 人,2 1) 22

总 结 在 过 去 的 三 年 中, 政 府 成 功 地 将 重 点 放 在 增 加 内 需 上 新 的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可 能 会 将 重 心 放 在 尽 量 增 加 消 费 在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中 的 份 额 上 的 确, 政 府 的 其 中 一 个 志 向 是 减 少 中 国 在 世 界 产 出 中 的 份 额 与 中 国 在 世 界 消 费 中 份 额 之 间 的 较 大 差 距 (Liu,21) 在 这 方 面, 城 市 化 被 视 为 是 关 键 为 此, 重 要 的 是 鼓 励 增 加 城 市 就 业, 这 样 农 民 工 能 移 居 到 城 市 并 逐 渐 变 为 完 全 的 城 市 居 民, 有 权 获 得 适 当 的 卫 生 教 育 和 其 它 公 共 服 务 除 了 确 保 持 续 快 速 的 生 产 力 发 展 外, 经 济 的 供 应 侧 也 有 待 通 过 将 资 源 集 中 在 七 个 新 的 战 略 行 业 ( 新 一 代 信 息 技 术 节 能 和 环 境 保 护 新 能 源 生 物 技 术 高 端 设 备 制 造 新 材 料 和 新 能 源 汽 车 ) 上 加 以 改 进 这 些 行 业 ( 有 些 适 于 更 加 环 保 的 发 展 ) 在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期 结 束 时 有 望 达 到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的 8% 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也 致 力 于 鼓 励 发 展 商 业 服 务 和 将 第 三 产 业 在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中 的 比 例 增 加 四 个 百 分 点 最 后, 政 府 的 目 标 是 大 大 减 少 能 源 消 耗 和 单 位 产 出 的 二 氧 化 碳 排 放 量 由 于 中 国 的 人 均 收 入 为 4 美 元, 政 府 非 常 担 忧, 力 图 避 免 所 谓 的 中 间 收 入 陷 阱 在 1996 年 时 处 于 中 等 收 入 水 平 的 国 家 中, 差 不 多 有 四 分 之 三 的 国 家 到 29 年 时 仍 然 处 于 中 等 收 入 水 平 或 已 经 退 回 到 低 收 入 水 平 因 此, 不 能 想 当 然 地 认 为 国 家 达 到 中 等 收 入 状 态 后 随 后 将 转 向 高 收 入 群 日 本 韩 国 和 许 多 欧 洲 国 家 都 成 功 地 实 现 了 这 一 转 变 中 国 要 实 现 同 样 的 转 变, 需 要 保 持 经 济 改 革 的 势 头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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