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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长因子用于软骨修复的研究进展胡伟全, 等 475 微环境 4 大要素 生长因子以其可调节软骨细胞基 质的合成 代谢以及软骨形成, 引起了人们的重 视, 但理想的生长因子及其组合用于软骨修复尚 处于探索中 本文就转录生长因子 - β 骨形态发 生蛋白 胰岛素样生长因子等的最新研究做一综 述, 探索各生长因子及其组合在软骨修复中的可 能扮演的作用 1 转录生长因子 -β(transfroming growth factor β,tgf-β) TGF-β 家族能调节多种细胞的生长与分化, 生 物学活性非常广泛, 既往研究表明其可以诱导充质 干细胞 (mesenchylmal stem cells,mscs) 向软骨分 化 目前学者主要从分子机制和细胞外基质合成 两方面研究 TGF-β1 和 TGF-β3 对软骨合成的影响 TGF-β 诱导 MSCs 向软骨分化主要通过经典 的 Smad(drosophila mothers against decapentaplegic protein) 信号通路和非 Smad 信号通路 [5] Chen [6] 等在实验中证实 TGF-β1 可以通过 Smad3 诱导 II 型胶原合成, 同时抑制核心结合因子 (runt related gene-two,runx2) 诱导的基质金属蛋白酶 3(matrix metalloproteinase3,mmp-3) 表达, 从而阻止关节 软骨退变 这一通路同时也受 Smad7 的负反馈调 节 [7] 这表明 Smad 蛋白除了可以激活 TGF-β 基因 表达外, 同时具有调控 TGF-β 诱导合成软骨合成 的作用, 避免软骨合成失控 当实验中使用特异 性抑制剂抑制 AKT 活性时, 细胞外基质合成相关 基因 [II 型胶原 SOX9 (SRY-related high mobility group box 9) 蛋白聚糖 ] 表达明显降低 [8], 这表明 除了经典的 Smad 信号通路外,TGF-β 同样可以激活 其他信号旁路, 这些信号通路称为非 Smad 信号通路 也有学者单纯从细胞外基质的合成研究 TGF-β 对软骨合成的影响 将骨髓间充质干细胞 (bone mesenchylmal stem cells,bmscs) 经 TGF-β3 处理 后, 可见合成代谢基因表达增加 分解代谢相关 基因表达下降 [9] 目前体外实验表明 TGF-β 可以有效的促进 MSCs 向软骨分化, 但尚无体内实验证明, 这或 许是下一个研究方向 进行体内实验时, 安全 [10] 性是人们考虑的一个重要问题,Kim 等将编码 TGF-β1 的逆转录病毒转染 SMSCs, 发现过度表 达 TGF-β1 并不会影响滑 SMSCs 表型且可以促进 SMSCs 增殖及成软骨能力, 这或许可以打消人们 的部分顾虑 2 骨形态发生蛋白 (bone morphogenetic protein,bmp) BMP 是 TGF-β 超家族中的一员, 包括同源二聚 体和异质二聚体两种活性形式, 同样可以通过经 典 Smad 通路和非 Smad 通路诱导未分化的间充质细 胞分化形成软骨及促进软骨基质合成 [11] 目前实 验是主要研究 BMP-2 BMP-4 BMP-7 对软骨基质 合成的影响 [12] Liao 等通过腺病毒转染 HEK 293 细胞, 发现 BMP2 可以促进软骨相关蛋白合成 BMP-4/-7 在体 外实验中同样表现出其促软骨形成的能力 将 BMP- [13-15] 4/-7 与关节软骨或兔滑膜 MSCs 共同培养, 发现 II 型胶原及粘多糖合成明显增加 BMP 和其他生长 因子一样, 除了可以促进软骨基质合成外, 也可以 [16] 抑制分解代谢相关蛋白合成 Forriol 等将 BMP-7 分别加入软骨细胞及滑膜 MSCs 中, 发现 II 型胶原 表达增加而 MMP-2 MMP-13 表达明显下降 BMP 在实验中常联用其他生长因子促进软 骨生成, 较常见的为 BMP 与 TGF-β 的联合使用 [17] Iwakura 等发现同时加入 TGF-β1 和 BMP-7 或经 TGF-β1 培养后加入 BMP-7 均可以有效促进滑膜组 织软骨生成和浅表层蛋白表达 事实上,BMP 与 TGF-β 的联合使用除了可以促进软骨生成外, 还 可以在早期抑制软骨细胞向肥大细胞分化 [18] 当 BMP 与 3 种或 3 种以上促软骨形成物质共同使用 时, 其促进软骨生成能力将得到进一步加强 陈 [19] 松等使用 TGF-β3 BMP-2 和 DEX 诱导兔滑膜 间充质干细胞 (synovial mesenchymal stem cells, SMSCs), 当三者联合使用时, 软骨微球直径最 大 重量最重 蛋白聚糖及 II 型胶原合成量最多 以上实验表明 BMP 在促进软骨修复方面具有很大 的潜在价值, 但应与多种生长因子共同使用, 而 体内实验时当前研究的空白 3 胰岛素样生长因子 (insulin-link growth factor,igf) IGF 在体内及体外实验中均证明其能可以促进 软骨细胞增殖 刺激细胞分泌细胞外基质及抑制 细胞外基质降解酶, 从而促进软骨修复 在实验 中,IGF-1 较 IGF-2 能更好的促进软骨修复 目前, 研究人员更关注 IGF-1 对软骨修复的影响 将 IGF-1 单独或与 BMP-2 共同处理间充质干细 胞时, 均可见软骨样细胞及软骨小颗粒合成, 同 时细胞外基质合成增加 [20-21] 在促进合成代谢增

476 临床与病理杂志, 2015, 35(3) http://www.lcbl.net 加的同时,IGF-1 也抑制分解代谢 在创伤性骨关节炎的发生机制中, 白介素 -1 升高可以抑制细胞外基质合成, 诱导细胞凋亡, 而 IGF-1 可以阻止这一过程 [22] 体内实验中同样证明 IGF-1 具有促进软骨修复的能力, 将转染 IGF-1 的质粒注射入兔或老鼠的关节腔内时, 在滑液中可见粘多糖 II 型胶原合成增加, 同时抑制细胞凋亡及一氧化氮合成, 延缓关节软骨损伤 [23-24] IGF-1 也可以与其他方法共同使用促进软骨修复 当将 IGF-1 与自体软骨移植技术或微骨折技术联合使用时, 与对照组相比, IGF-1 具有明显促进软骨愈合的能力 [25-26] IGF-1 在体内及体外实验中均表现为可以明显促进软骨修复, 与其他技术联合使用时取得满意的效果, 在组织工程用于软骨修复中具有潜在的应用价值, 但目前缺少 IGF-1 与其他生长因子在体内共同促进软骨修复的报告, 多种生长因子共同作用及体内实验或许是下一个研究方向 growth factor,vegf), 这些生长因子在体内外实验 中均证明可有效的促进软骨细胞增殖及细胞外基 质合成 近年来越来越多学者开始使用 PRP 用于软 骨修复 在体外培养中, 自体 PRP [32] 证实可以促进脂肪 [33] 干细胞增殖同时诱导其向软骨分化 临床应用亦 表明 PRP 可以有效的促进软骨修复, 当将软骨下钻 孔技术与 PRP 联合使用用于治疗局限性软骨缺损, 在 5 年的随访中, 发现较对照组,PRP 可以明显的 [34] 刺激软骨愈合 然而 Lee 等在含富血小板血浆培 养基中培养滑膜间充质干细胞发现其会抑制滑膜 间充质干细胞分化为软骨 骨 脂肪的能力 在使 用 PRP 治疗骨关节炎时, 临床与试验中的疗效亦不 一致, 这可能与 PRP 使用方法及浓度不同有关 [35] 目前对 PRP 用于软骨修复的疗效的报道不一 致, 在临床与试验中 PRP 中各生长因子的浓度亦不一 致, 下一步实验应探究最佳 PRP 浓度用于软骨修复 4 成纤维细胞生长因子 (fibroblast growth factor,fgf) FGF 包括碱性成纤维细胞生长因子 (bfgf) 和 酸性成纤维细胞生长因子 (afgf) 两种, 两者的生 物学效应大致相同, 均能诱导成软骨细胞转化为 软骨细胞, 并保持软骨细胞的分化形态, 促进软 骨细胞合成 II 型胶原和蛋白聚糖, 其中 bfgf 常用 于组织工程软骨修复 在体外实验中, 将软骨细胞或间充质干细胞 经 bfgf 处理后, 发现 bfgf 可以明显促进软骨细胞 及间充质干细胞增殖 [27-28] bfgf 还可以上调 SOX9 表达, 启动间充质干细胞向软骨分化 [29], 促进 II 型 胶原等细胞外基质合成 [30] bfgf 在体内实验中亦 [31] 取得满意的结果,Komura 等经气管镜往新西兰 大白兔颈部气管注射 bfgf 后发现其可以明显促进 气管软骨形成 FGF 作用机制与 IGF 相似, 在体内外均表现出 明显的软骨修复能力, 同样是组织工程修复软骨 的重要生长因子, 但 FGF 与其他生长因子共同作用 对软骨损伤修复的效果尚不确定 6 展望由于不含血管, 成熟的软骨修复能力很低, 软骨组织损伤修复长期困扰着医学界 随着组织工程技术的发展, 组织工程为软骨损伤修复提供了新的方法 软骨组织修复是受多种因素影响的复杂过程, 生长因子在软骨修复中扮演着重要的作用, 目前, 许多学者正从不同水平研究生长因子促进软骨形成 然而, 随着研究的进展, 目前对生长因子的研究不足亦表现出来 :1) 多使用单一的生长因子用于软骨修复 ;2) 大多研究为体外实验, 体内实验研究较少 ;3) 软骨在体内受多种生长因子的作用, 目前对新的生长因子的探索较少 展望未来, 随着不利生长因子的排除, 新的生长因子的发现, 及对各种生长因子最适浓度 剂量及各种生长因子的组合使用的探索, 生长因子在软骨修复中的作用将越来越清晰, 这将给组织工程修复软骨损伤的临床应用带来新的希望 参考文献 5 富血小板血浆 (platelet rich plasma,prp) 将自体全血经离心后得到的浓聚物即为 PRP, 其含有丰富的生长因子, 包括血小板源性生长因子 (platelet-derived growth factor,pdgf),bfgf, IGF,TGF-β 和血管内皮生长因子 (vascular endothelial 1. Sato M, Yamato M, Hamahashi K, et al. Articular cartilage regeneration using cell sheet technology[ J]. Anat Rec (Hoboken), 2014, 297(1): 36-43. 2. Reyes R, Delgado A, Solis R, et al. Cartilage repair by local delivery of TGF-β1 or BMP-2 from a novel, segmented polyurethane/polylacticco-glycolic bilayered scaffold[ J]. J Biomed Mater Res A, 2013. [Epub ahead of 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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