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年第 4 期俄罗斯语言文学与文化研究 2018, 4 总第 62 期 Russian Language Literature and Culture Studies Serial 62 不定向运动动词的词典释义类别李侠殷畅 ( 黑龙江大学俄罗斯语言文学与文化研究中心, 哈尔滨 15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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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岛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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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18 年第 4 期俄罗斯语言文学与文化研究 2018, 4 总第 62 期 Russian Language Literature and Culture Studies Serial 62 不定向运动动词的词典释义类别李侠殷畅 ( 黑龙江大学俄罗斯语言文学与文化研究中心, 哈尔滨 ) 提要 : 词典释义类别是莫斯科语义学派系统性词典学中的重要概念本文以词典释义类别理论为基础, 论述不定向运动动词行事类和行为类两个词典释义类别在语义句法上的共性和差异, 借此为词典释义模式化和范畴化理论以及词典实践研究提供借鉴和参考关键词 : 词典释义类别 ; 系统性词典学 ; 不定向运动动词中图分类号 :H356 文献标识码 :A 1 引言词典释义模式化和范畴化一直是语义学和词典学追求的一个目标国内很多学者致力于这方面的研究, 主要体现在两方面, 一方面从认知语言学和心理语言学等角度对词典释义范畴化和模式化进行理论探讨, 如章宜华 (2002) 多维释义模式杨蔚 (2011) 原型释义模型等 ; 另一方面从词典实践角度对现有词典某些词汇的释义进行范畴化分析和描述, 如谭景春 (2016) 词典释义中相关条目的语义分析与相互照应谈现代汉语词典第 6 版条目修订王仁强 (2010) 现代汉语词类体系效度研究以现代汉语词典 ( 第 5 版 ) 词类体系为例词典实践上, 已有的语文词典, 如现代汉语词典应用汉语词典等的范畴化释义主要体现在词类上, 词类之下少有更细致的区分国外不少学者从认知语义学或词汇语义学的角度出发, 对词语进行分类研究, 为范畴化和模式化释义奠定了理论基础, 如 A. Wierzbicka(1985) 将日常词划分为四种范畴并对其概念成分进行了分析, 提出 4 种既独立又相关联的释义模式 ;S.I. Landau(2001) 指出应按词类进行释义, 他主要着眼于不同词类词汇释义体例的统一, 即形式层面, 他特别指出及物和不及物动词有不同的释义方式, 认为宾语必须作为意义的一部分出现在及物动词的释义中这其中大量学者的词汇研究是基于语法一语义界面建构的, 主要是根据动词的自然语义类和事件结构, 表征事件结构, 预示动词的句法行为, 如 L. Talmy(1985) 从动词义位的语法特点出发, 抽取若干个语义子系统进行分析, 发现了意义上的聚合性和规律性, 致力于相关义位在词典释义中的系统性处理 ;B. Levin(1993) 发现 cut, break, touch, hit 等 4 类动词在句法行为上存在差异, 差异的原因是它们属于不同的自然语义类 ;R. Jackendoff(1991) 将动词分成 5 种概念结构模式, 动词句子的每一主要句法成分都会投射到语义的概念结构上在莫斯科语义学派系统性词典学理论框架下, 一组词, 如果由于具备若干共同的语义语法属性而在某些语言规则上具有相同表现, 它们就可用统一的模式在词典中加以描写, 这组词构成的集合叫作词典释义类别 (лексикографический тип) 或词位类别 (классы лексем) 除了词汇单位的完整语义, 词汇单位的语法聚合体句法性能搭配性能交际超音段特 34

2 征等其他信息都是其研究对象词典释义类别是莫斯科语义学派词典释义模式化和范畴化的一种尝试, 国内学者张家骅 (2003) 杜桂枝 (2006) 王钢 (2015) 对该理论作过介绍 2 词典释义类别的内涵 1990 年阿普列相在动词 выйти 的词典学肖像对词典释义类别概念进行了界定, 我们设定的词典释义类别, 是指相对比较紧密的词位群 (группа лексем), 具有共同的 ( 超音段句法语义交际等 ) 性能, 因此要求统一的词典描写这些性能的数量以及描写这些性能所需的语言学规则的数量越多, 词典释义类别就越重要 (Апресян 1995:486) 在词典学肖像以动词 быть 为例一文中, 阿普列相对词典释义类别概念进行了一定调整和补充 : 我们称之为词典释义类别的, 是指相对比较紧密的词位群, 具有共同的语义语用句法搭配超音段交际形态或语言学其他方面的性能, 因此要求统一的词典描写这些性能的数量以及描写这些性能所需的语言学规则的数量越多, 不同性能之间的联系就越具有理据性, 它们在该语言中反映的具有民族特色的世界朴素图景 (наивная картина мира) 就越全面, 词典释义类别也就越为重要 (Апресян 1995:508) 在心智性谓词的同义现象 : 义群 считать 一文中, 阿普列相指出了词典释义类别与词汇语义类别 (лексико-семантический класс) 和语义场 (семантическое поле) 的区别一方面, 词典释义类别概念不一定必须与词汇语义性能的共性有关 ; 另一方面, 词典释义类别概念是通过语法和其他规则确定的, 因此, 只有在语言集成描写框架下才有意义 (Апресян 1993:7) 在事实性问题 :знать 及其同义词一文中, 阿普列相进一步指出了词典释义类别与二者的区别 :(1) 尽管大多数情况下, 区分词典释义类别的依据是词位的语义性能, 但并非永远都是如此, 词位的其他性能也可以作为区分词典释义类别的依据 ;(2) 词典释义类别概念只有在语言集成描写框架下, 即在语法和词典协调一致描写的情况下才有意义 ;(3) 与语义类别不同 ( 如表义词典中体现的语义类别 ), 词典释义类别构成的不是严整的等级结构, 而是多次交叉的类别, 因为同一个词位可以根据自己的不同性能进入到相应的词典释义类别中也就是说, 词典释义类别所描写的一组词的一个或若干个共同特征制约着语句或语句片段的生成或理解, 这些特征可以用统一的模式在词典中加以描写, 如热带植物淡水鱼之类的语义场不与任何语法规则有关, 而知道记得等动词构成词典释义类别是因为知悉这一共同语义因素与这类动词的可支配间接问句用代词替换其从属命题时俄语中均用 это 等一系列句法特点搭配特征相关从相关定义和与相关概念的对比中, 我们得出了词典释义类别的几个特征 :(1) 词典释义类别是有联系的词位群 ;(2) 处于同一词典释义类别中的词位, 具有一系列共同的语言性能 ;(3) 对上述共同性能应该进行统一的词典描写在语义学和词典学研究 ( 卷一 ) 一书中, 阿普列相又指出, 进入到某词典释义类别中的所有词汇单位, 应该属于同一词类 (Апресян 2009:148) 下面以俄语不定向运动动词为例, 对词典释义类别理论作进一步实证分析探讨 3 不定向运动动词的词典释义类别俄语不定向动词如 ходить, бегать, летать, плавать, ездить, ползать, возить, водить, носить,таскать, катать, гонять 等, 这些词的基本语义如下 ( 以典型的 ходить 为例 ): ходить= 用双脚在一定距离反复不同方向或者不同时间的移动, 这一释义包含两种不同的意义 : 行事 (занятие) 意义和行为 (действие) 意义试比较下面两个例句 : а) Дети ходили по двору.( 孩子们在院子里来回跑 / 行事意义 ) б) Они каждый день ходили купаться.( 他们每天都去游泳 / 行为意义 ) 两个词典释义类别之间的差别体现在如下几个方面 : 1) 语义内容不定向动词行事类意义描写的是同一空间中不同方向的移动, 而行为类意义描写的是一个空间向另一个空间的往返移动, 即双向移动二者之间的区别是行事类意 35

3 义描述的移动与观察节点同步, 而行为意义描述的移动与观察节点不同步, 且没有直接联系如果要将不定向动词的两类意义看成是两种不同的词典释义类别, 首先需要证明这两种意义是不定向动词本身的词汇意义, 而不是动词的语法意义有些情况下, 俄语不定向动词的双向泛指事实意义被看成是未完成体形式的一种语法意义, 试比较 :Ты уже ходил за хлебом?( 你去取面包了吗?) 但具有双向泛指事实意义的运动动词只有未完成体过去时形式, 且与完成体的具体事实意义形成鲜明对立, 试比较 :Кто открывал окно?( 谁打开过窗户?= 某个时刻窗户打开了, 然后又重新关上, 在观察节点窗户处于关闭状态 );Кто открыл окно? ( 谁打开了窗户?= 在观察节点窗户处于开启状态 ) 不定向动词的双向意义具有完成体和未完成体两种形式, 这两种形式语义上并没有显著差别, 试比较 :Ты уже ходил за хлебом? Ты уже сходил за хлебом? 且与典型的泛指事实意义不同的是, 该意义不仅具有过去时形式, 还具有现在时和将来时形式, 试比较 :Он у нас каждый день ходит за хлебом, а кто будет ходить за хлебом?( 我们中他天天去取面包, 那今天谁去取呢?) 2) 语法形式及其意义行事意义不定向动词的未完成体命令式形式具有敦促立即行动的基本含义, 试比较 :А ты бегай/ходи, скорее согреешься.( 快点跑 / 走起来, 赶紧热身 ) 行为意义不定向动词的未完成体命令式具有说明指明或指导意义, 需要多次完成, 试比较 Ходи за хлебом.( 取来面包 ) 换句话说, 该意义下的不定向动词只有惯常意义 (узуальное значение) 而它的立即行为意义要使用该动词的完成体命令式形式, 试比较 Сходи за хлебом. ( 去取面包 ) 3) 支配模式不定向动词的行事意义和行为意义的语义配价数量和构成上有所区别行事类意义的不定向动词具有三个语义题元 (семантический актант), 而行为意义的不定向可有四个语义题元甚至更多试对比 :а)он [А1= 施事 ]нервно ходил по комнате [A2= 空间 ] из угла в угол <из конца в конец, из стороны в сторону> [A3= 起点与终点, 这里体现为一个语义题元 ]( 他神经质地在房间里从一个角落走到另一个角落 );б)вечером он[а1= 施事 ] ходил из института [A2= 起点 ] в библиотеку [A3= 终点 ] позаниматься[a4= 目的 ]( 晚上他从学院去图书馆学习 ) 两种意义动词的语义题元的句法形式可能是相同的, 但实质却有差别在 б) 句中 A2,A3 两个题元的语义角色分别为起点和终点, 看上去似乎与 а) 类句中 из конца в конец, из угла в угол, из стороны в сторону 等词组的语义角色相同, 但这只是形式上的 из института в библиотеку 类型的词组成分在语义和句法上相对独立, 而 из стороны в сторону 类词组成分不可分割, 试比较不可以说 *ходил по комнате из конца<из угла, из стороны>, *ходил по комнате в конец<в угол, в сторону>, 而 Он ходил за газетами из школы( 他从学校回来取报纸了 ),Он ходил за газетами в подземный переход( 他去地下走廊取报纸 ) 等句子却是正确的 4) 搭配性能行事意义不定向动词可以与地点说明语连用后, 相应具有了存在意义, 如 Повсюду ползали муравьи( 到处都有蚂蚁爬 );По перрону бегали пассажиры( 站台上乘客们在跑 );По двору ходили куры.( 公鸡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 而行为意义不定向动词不能与地点说明语连用, 试比较 :*Он бегал по двору за хлебом. 不定向动词两个意义之间的差别还体现在与副词 быстро 的搭配上词典中 быстро 有两个义项 :1) 高速度 ;2) 短时间间隔内行事意义的不定向动词只能和 быстро 的意义 1) 搭配, 如 Дети быстро бегали по двору( 孩子们在院子里快速地跑来跑去 ), 而行为意义的不定向动词大多和意义 2) 搭配, 如 Быстро сходи за газетой( 赶快去取报纸 );Утром он быстро ходил за газетой, завтракал и отправлялся на работу.( 早上他尽快取回报纸, 吃完饭, 然后去上班 ) 5) 语义联系行事意义的不定向运动动词可派生名词, 如 беготня, ходьба; 可派生有 36

4 限持续动词 (делимитатив) 和范限性持续动词 (пердуратив), 前者如 :побегать, поездить, полетать, поплавать, походить 等, 后者如 пробегать, проездить, пролетать, проплавать, проходить 等 ; 加上前缀 за-, 构成带有起始意义的动词, 如 заходить, забегать, заездить 等行为意义不定向动词则不能构成上述派生词 6) 词汇意义和语法意义的一致性行事意义不定向动词主要同未完成体惯常意义和过程意义词语搭配, 而行为意义不定向动词主要同未完成体的惯常意义和结果意义词语搭配不能同过程意义词语搭配, 体现出动词语义同形式结构意义的关联和呼应性试比较 : Посмотри, как малыши бегают по площадке( 瞧, 孩子们正在操场上跑着呢 / 行事意义实际持续过程意义 ) Ты сегодня (уже) ходил за газетами?( 你今天取报纸了吗?/ 行为意义概括事实结果意义或一般事实结果意义 ) 上述语义特征 ( 分析内容 ) 和形式结构性能组配特点是我们将不定向运动动词划分为行事意义和行为意义动词词典释义类别的证据 4 余论前言中提到, 国内外学者从语义学和词典学角度对分类释义提供了框架性的指导, 但关于范畴化释义具体的原则方法以及系统的理论还有待进一步建构此外, 通过对当前词典中范畴释义现状的审视, 发现词典范畴化释义还处于按词类释义的初级阶段, 细化的范畴化释义实践还未在词典中展开我们知道, 莫斯科语义学派在理论语言学研究成果词典化过程中出现了诸如俄语详解组合词典新型俄语同义词解析词典俄语积极词典等, 但以词典释义类别理论为单位的词典还没有出现词典释义类别理论的优势在于 :1) 词典释义类别不仅着眼于词汇间语义上的联系, 同时注重它们在构词搭配语法语用等方面体现出来的共同属性 ;2) 词典释义类别使词汇突破同义反义类义上下义等关系, 灵活地延伸到更大或更小的聚合之中, 研究者可根据研究目的或需要, 确定划分标准, 实现基于类别的模式化释义 ;3) 每种语言的词汇体系都可以分出一系列大小不等的词典释义类别, 词典释义类别不仅反映了词汇的系统性特点, 也有利于实现对分散语言单位的系统描写词典释义类别是莫斯科语义学派词典释义范畴化和模式化的一种尝试, 但目前仍然是语言学中一个尚待完善验证的概念目前在理论研究和词典实践方面存在一些困难 :1) 词典释义类别所描写的共同特征隐藏在词汇句法语用甚至交际等信息背后, 发现这些特征是确定词汇释义类别的关键在这方面, 基于语法语义界面建构的动词分类系统, 如汉语的范晓 (1995) 鲁川林杏光 (1989) 陈昌来 (2002) 等, 都可以从系统性的词典释义类别描写理论中吸取营养 2) 每种词典释义类别涉及众多词汇, 这些词中有典型的, 也有非典型的, 典范词是其他词描写的样板, 需要充分显示该类别的共性特征, 如何选取, 选取哪个哪些作为典范词是词典释义类别描写能否成功的关键 ;3) 在词典实践方面, 词典释义类别描写内容涉及的概念众多如何将这些概念简化符号化, 并使之适用于词典词汇义位描述是词典最终能否试编成功的关键这方面, 国内外基于语法语义界面的专门性的动词词典, 如俄语详解组合词典汉语动词用法词典现代汉语动词大词典现代汉语述语动词机器词典等也可为我们提供借鉴和帮助本文主要以俄语不定向动词行事意义和行为意义两个词典释义类别为例, 展示了两个词典释义类别在语义语法形式及其意义支配模式词汇搭配语义联系等一系列方面的共同表现和差异, 主要以理论分析为主希望借助 Ю. Д. Апресян 词典释义类别理论, 对属于同一词典释义类别词汇的共同属性用相同的模式进行描写, 并以此为基础在词典中展开范畴化释义实践, 希望为汉语词典释义模式化形式化数字化提供有益借鉴 37

5 参考文献 [1]Апресян Ю.Д. Cинонимия ментальных предикатов: группа считать[a]. Логический анализ языка. Ментальные действия[c]. Москва: Наука, [2]Апресян Ю.Д. Избранные труды том II. Интегральное описание языка и системная лексикография [М]. Москва: Языки русской культуры, [3]Апресян Ю.Д. Исследование по семантике и лексикографии[m]. Москва: Языки славянской культуры, [4]Падучева Е.В. Динамические модели в семантике лексики[m]. Москва: Языки славянской культуры, [5]Jackendoff R. Semantic Structure[M]. Cambridge, Mass.: MIT Press, [6]Landau S.I. Dictionaries: The Art and Craft of Lexicography[M]. Londo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7]Levin B English Verb Classes and Alternations: A Preliminary Investigation[M]. Chicago: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8]Talmy L. Lexicalization Patterns: Semantic Structure in Lexical Forms[M]. Language Typology and Syntactic Description, 1985(3). [9]Vendler Z. Linguistics and Philosophy[M]. Ithaca: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10]Wierzbicka A. Lexicography and Conceptual Analysis[M]. Ann Arbor: Karoma, [11] 陈昌来. 现代汉语动词的句法语义属性研究 [M]. 上海 : 学林出版社,2002. [12] 杜桂枝. 莫斯科语义学派 [J]. 中国俄语教学,2006(2) (3). [13] 范晓. 句模句型和句类. 语言研究和探索 ( 七 )[M]. 北京 : 商务印书馆,1995. [14] 鲁川, 林杏光. 现代汉语语法的格关系 [J]. 汉语学习,1989(5). [15] 谭景春. 词典释义中相关条目的语义分析与相互照应 [J]. 当代语言学,2016(3). [16] 王钢. 阿普列相积极词典学研究 [D]. 黑龙江大学,2015. [17] 王仁强. 现代汉语词类体系效度研究 [J]. 外语教学与研究,2010(5). [18] 杨蔚. 词典的原型释义模型建构 [M]. 上海 : 上海译文出版社,2011. [19] 章宜华. 语义学与词典释义 [M]. 上海 : 上海辞书出版社,2002. [20] 张家骅等. 俄罗斯当代语义学 [M]. 北京 : 商务印书馆,2003. Lexicalization Pattern of Non Directional Motion Verbs Li Xia Yin Chang (Russian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Research Center, Heilongjiang University, Harbin150080, China) Abstract: Lexicalization pattern is an important term in the system lexicography of Moscow Semantic School. On the basis of the lexicalization pattern theory, the article studies the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between two lexicalization patterns of Russian non directional verbs. Keywords: lexicalization pattern; system lexicography; non directional motion verbs 基金项目 :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重大项目阿普列相语言学理论与现代汉语语义句法研究 ( 项目编号 :17JJD740005); 黑龙江省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黑龙江大学专项资金配位结构及其在词典中的应用情况 (HDJDY201602) ; 黑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规划项目俄罗斯语言学家阿普列相词典释义 38

6 类别理论与汉语词典释义模式化研究 (17YYE420) 作者简介 : 李侠 (1981 ), 黑龙江大学俄罗斯语言文学与文化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员, 博士, 硕士生导师, 研究方向 : 语义学, 俄汉语对比 ; 殷畅 (1994 ), 黑龙江大学俄罗斯语言文学与文化研究中心在读研究生, 研究方向 : 语义学收稿日期 : [ 责任编辑 : 靳铭吉 ]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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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rosoft Word doc 2010 年第 1 期俄语语言文学研究 2010, 1 总第 27 期 Russian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Studies Serial 27 莫斯科语义学派思想管论徐涛 ( 黑龙江大学, 哈尔滨 150080) 提要 : 本文对莫斯科语义学派的主要思想进行了系统的总结, 以图表的形式对该学派的主要理论之间的关系进行阐释, 并对该学派的发展阶段进行划分, 以此为基础对莫斯科语义学派的未来发展进行预测

2018 年第 4 期俄罗斯语言文学与文化研究 2018, 4 总第 62 期 Russian Language Literature and Culture Studies Serial 62 不定向运动动词的词典释义类别 李侠殷畅 ( 黑龙江大学俄罗斯语言文学与文化研究中心, 哈尔滨 15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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