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crosoft Word doc

Size: px

Start display at page:

Download "Microsoft Word doc"

坂杜
5 years ago
Views:

1 2008 年第 1 期俄语语言文学研究 2008, 1 总第 19 期 Russian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Studies Serial 19 浅谈俄语语言学研究中的格语法徐涛 ( 黑龙江大学, 哈尔滨 ) 提要 : 俄语语言学研究中的格语法研究, 既有继承于 Ch. Fillmore 的深层格语法研究, 也有俄语作为屈折语自身所具有的形态格语法研究为作区别, 本文标题中的关键词为格语法, 而非格语法受 N. Chomsky 的题元理论和 Ch. Fillmore 的格语法的影响, 很多术语出现了混用的现象我们先对这些术语及其相互之间的关系进行阐释, 并把题元理解成为一个本体之后分别探讨了俄语语言学研究中的表层格和深层格, 并以题元作为一个本体的结论去揭示表层格和深层格之间的关系最后对 Ю.Д.Апресян 的语义配价 ( 题元 ) 理论及其变化发展的原因进行分析, 并指出其语义题元理论的不足关键词 : 题元 ; 深层格 ; 表层格 ;Ю. Апресян 的语义题元理论中图分类号 :H315.3 文献标识码 :A 1 对题元的理解及其与相关术语的关系辨析题元理论是原则和参数理论 (priciples and parameters theory) 的一个子理论, 它是乔姆斯基转换生成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在题元理论中, 动词的主目结构相当于一个框架结构, 这一框架结构规定了主目词的数量, 并要求符号一定语义类型的主目词对框架结构中的空位进行填充也就是说, 句子中的主目词不但要满足框架结构中动词对主目词在数量上的要求, 而且必须要在语义上胜任题元结构中动词分配的角色动词与主目词之间的这种语义关系叫做题元关系 (thematic relation) 主目词承担的这种角色被称为题元角色 (thematic role) 或 θ- 角色 (θ-role) 可见, 除主目结构外, 句子的谓词还有一个题元结构 (thematic structure) 这一结构要求动词给主目语分派题元角色 (assign θ-role) 当然, 主目词分配到的语义角色 ( 施事受事等 ) 在数量和词序上并不总是同主目词在句子层面所充当的句法成分 ( 主语宾语等 ) 一一对应如 : It's raining.( 有一个形式主目词 It, 但不充当语义角色 ) /Дом строится рабочими. ( 句法中的主语并没有被指派为施事 ) 生成语法中这种关于题元角色分派的理论叫做题元理论 (theta theory) 尽管如此, 生成语法中的题元理论就其本质属性来看仍然是句法的, 而不是语义的一方面, 这一理论从形式句法层面出发来规定语义, 而主目词在语义上满足动词分配的语义角色的要求是为填充主目结构的句法结构框架, 这种语义要求是为句法服务的 ; 另一方面, 尽管这里的题元结构属于语义层面, 它与主目结构的句法层面不处于同一层面,, 但它并未在 N. Chomsky 的生成语法中得到充分的阐释而题元理论中的 ( 语义 ) 题元这一思想使 Ch. Fillmore 得到启发他将自己语法理 1

2 论体系中的格称为表示句法 - 语义关系 (syntactic-semantic relations) 的深层格表达这种纯语义关系的格有非常广泛的名称 : 语义角色格角色题元角色 ( 词汇功能语法学派 ) θ- 角色 ( 管辖约束理论 ) (B. J. Blake 2005:63) 深层格 (deep Case, глубинный Падеж) 或叫做抽象格 (abstract Case) 主要与传统意义上的表层格 (surface case) 或叫做形态格 (morphological case) 相区别其主要区别在于 : 其一, 形态格是指在从句层次 (clause level) 上标注的名词同动词的关系, 或者在句法层面 (phrase level) 上标注的名词同前置词后置词和另一名词之间的关系 (B. J. Blake 2005:1) 其二, 深层格属于语义层面, 是为绝大多数语言所共有的普遍的语言现象而形态格属于句法层面, 只是为某些屈折语所特有的语言现象其三, 深层格在每种语言中的数量并不是固定的, 不同语言学家对其划分的数目也不尽相同而表层格在不同语言中的数目是某一语言历史演变的结果, 其数量在相对较长的一段历史时期内不受语法学家个人因素的影响如古俄语最早有 7 个格, 后来呼格并入主格, 因而现代俄语中有 6 个格, 而德语中有 4 个格, 在现代英语中, 形态格主要体现在代词上 ; 真正的名词短语只有一种形态格所有格 ( 温宾利 2002:116) 在讨论题元与深层格和表层格的关系时, 彭玉海 (2004) 将题元区分为四个层次 : 概括题元角色题元变元和论元 ( 主目词 ) 其划分的主要意图是显而易见的, 题元是一个概括性的概念, 其在语义层面被称作角色题元, 而在句法层面被称作主目词但我们以为, 这种划分至少在两方面存在问题, 一方面, 彭玉海 (2004:38) 也认为, 变元与角色题元相比并没有本质上的不同, 两个层次之间有时并没有泾渭分明的界限处于不同层次的两个概念之间的范畴界限不清晰, 似乎很难使两个层次对立起来, 不如合并为一个层次另一方面, 尽管他区分了题元的层次, 但在具体阐释问题时并不总是使用各层次的专门名称, 有术语重叠之嫌, 这与其对题元的过多层次划分也不无关系我们认为, 题元是一个抽象的概括的概念, 除去题元作为一个种概念概括地指称各个层面题元的总和外, 脱离开某一层面单纯的谈论题元是没有实际意义的题元本身作为一个抽象的本体概念, 它只有处于句法或语义的某一层次上, 才会外化为物质的具体形式 : 句法层面的题元句法化为主目词, 后者的语法意义通过浅层格在句法层面上表达出其与另一个词 ( 动词名词前置词后置词等 ) 之间的语法关系来表达 ; 而题元在语义层面上语义化为角色题元为避免其同前文提到的作为抽象概括概念的题元相混淆, 我们把语义层面上的题元称之为语义题元这里的语义题元从本体论角度看是作为一个本体概念而出现而深层格是一种关系, 而并非是本体也就是说, 只有语义题元所承担的角色或所表达的语义关系才被称为深层格关系, 或简称为深层格尽管可以说, 主目词和语义题元就是题元, 但在术语的使用上应当区分抽象的题元和具体的题元 ( 主目词语义题元 ) 可见, 题元与主目词语义题元以及表层格深层格并不是同一概念几者之间的关系可以表示为 : 题元句法层面语义层面主目词本体概念语义题元通过表层格层面概念深层格 2

3 词与词之间在关系属性语义题元所承担的句法上的关系角色和所起的作用主目词具有的结合性称为 сочетаемость( 搭配 ) 语义题元具有的与谓词的结合性称为 валентность( 配价 ) 2 俄语中的表层格及其与深层格的关系上文我们主要介绍了 N. Chomsky 和 Ch. Fillmore 对句法和语义层面的题元进行的阐释我们接着来看看俄语语言学研究中对表层格的阐释 Ch. Fillmore 格语法中的深层格 = 格标记 + 名词或名词性短语 Fillmore 初期针对传统的格标记 (case-like labers) 划分出 6 种具有普遍意义的关系, 这种关系是语义层面的内容, 它不同于句法层面的表层格 80 年俄语语法对表层格的定义为 : 格的意义乃是处于一定形式中的名词 ( 静词 ) 对于另一词 ( 词的整个形式系统 ) 对于句子结构中的词形 ( 或一些词形 ) 或对于整个句子结构的关系这是最一般的最抽象的意义, 适用于带或不带前置词的格尽管它不同于语义平面上的深层格, 但我们把它同 Ch. Fillmore 最初提出的 6 种格关系进行对比, 就会发现两个不同层面的格在表达语义上具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对比的结果如下表所示 : Fillmore 提出的 6 个深层格俄语中的 6 个表层格 agentive 施事格 именительный падеж 主格第一格 factive 使役格 / 使成格 родительный падеж 属格第二格 dative 与格 дательный падеж 给格第三格 objective 客体格 / 受事格 дополнительный падеж 补格第四格 instrumental 工具格 творительный падеж 工具格第五格 locative 场所格 предложный падеж 前置格第六格从上表可以看出,Ch. Fillmore 针对传统格标记划分出的格关系, 与俄语中 6 个格所揭示出的格关系在表义上是大体一致的 : 除 factive 外,dative 和 дательный, objective 与 дополнительный 所表示的基本语义几乎是完全一致的, 分别表示动作间接涉及的对象和动作直接涉及的对象 agentive(agent) 表示进行某一活动的主体或某一状态发生变化的主体, 这与 именительный падеж ( 主格 ) 在俄语中的主格意义是一致的 ; творительный падеж ( 工具格 ) 与 instrumental 的语义关系一致 ; 而 предложный падеж( 前置格 ) 在俄语中最基本的体现形式也是通过表地点方位的前置词 в/ на 来体现的, 这与 locative 所表达的意义关系一致后来,Fillmore 根据这些关系划分出 9 个深层格, 分别为 : Agent( 施事 ) Experiencer( 经验格 ) Instrument( 工具格 ) Object( 客体格 ) Source( 来源格 ) Goal( 目标格 ) Place( 地点格 ) Time( 时间格 ) 如上文所述, 尽管转换生成语法中的主目结构就其本质属性来说是句法的, 但这一框架结构也对填充其空位的主目词提出了语义的要求更确切的说, 这一语义要求与动词及同这个动词连用的名词词组 (NP) 之间的词汇语义关系相关, 由动词的词汇意义决定因而, 我们认为, 这一主目结构应该由动词的词汇语义来决定, 为解释语义而服务但不论主目结构的属性是句法的还是语义的, 它对主目词提出的语义要求也正是动词题元结构对语义题元的语义要求, 这种语义要求是一种语义关系, 它是作为本体的题元所具有的一种关系属性把题元理解为一个本体概念, 一方面可以把其自身的本体性和本体题元所具有的关系属性格的概念相区别, 即语义题元不等同于深层格 ; 另一方面, 我们也可以用题元的本体概念对上表中深层格和表层格在表义上的一致现象作出解释 : 它们在表义 3

4 上一致的原因在于, 它们不过是作为本体的题元在不同的语法层面上与不同的句法和语义成分相结合的结果, 归根结底是一个题元在不同层面上反映出的与其在该语法层面上应该反映出的相关的属性, 以不同的形式表达同一意义的结果正是因为题元这一概念自身具有的概括性和本体性, 它才既可以穿越和连接不同的语法层面, 又可以为不同语法层面上深层格和表层格的格关系在表义上的一致性作出解释 3 Ю. Апресян 的深层格理论我们再来看看俄语语言学研究中的深层格根据 Ch. Fillmore 深层格理论,Ю. Апресян 提出 25 个语义价 ( 语义角色深层格 ) 的划分, 后调整为 16 个而谓词语义单位以情景为描写对象, 反映必需情景参与者的属性相互关系以及与之相关的事件必需情景参与者在相应谓词结构中对应的抽象语义参数 ( 主体客体工具手段等 ) 叫做该谓词的语义配价 ( 张家骅 2003) 这里我们应当指出, 在莫斯科语义学派的术语中, 不区分配价 валентность 和题元 актант, 而一律称作 валентность 但 валентность 指的是一个动词在语义上所支配的某一情景必须参与者的能力, 应译作配价而这里必需情景参与者在相应谓词结构中对应的抽象语义参数 ( 主体客体工具手段等 ) 应当叫做语义角色 (семантическая роль) 如果不作更严格的区分, 语义题元与语义角色可以作为同一概念使用 Ю. Апресян 对语义角色的划分如下表所示 : 1974 年语义角色序号例证名称清单 1997 年调整后语义角色清单 1 cубъект* 主体 субъект 主体 2 контрагент* 逆主体 контрагент 逆主体 3 глава 上级 вина перед коллективом 4 объект* 客体 объект 客体 5 содержание* 内容 содержание 内容 6 адресат 听话人 адресат 听话人 7 получитель 与事 получитель 与事 8 посредник 中介 передать через секретаря 9 источник 来源 брать в кассе 10 место* 地点 место 地点 11 начальная точка 起点 начальная точка 起点 12 конечная точка 终点 конечная точка 终点 13 маршрут 路线 идти по дороге 14 средство 材料 средство 材料 15 инструмент 工具 инструмент 工具 16 способ 方式 обращаться плохо 17 условие 条件 соглашаться, если 18 мотивировка 动机 наградать за храбрость 19 причина 原因 радоваться подарку 20 результат 结果 красить в красный цвет 21 цель 目的 стремиться к общему цвет 22 аспект 方面 больше в ширину 23 количество* 数量 перевыполнять на 40% 4

5 24 срок 期限 отпуск на два месяца срок 期限 25 время* 时间 начаться в полночь 26 второй суъект 第二主体 27 антагонист 对抗主体 28 тема 主题 29 аудитория 公众 [ 注 ] * 符号为基本配价角色 (фундаментальная роль валетностей), 张家骅 (2003) 将其称作简单语义配价从上表的变化可以看出,Ю. Апресян 先后 (1974 年和 1997 年 ) 对语义角色的分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但其变化是有一定的根据的 (1)Ю. Апресян 把带有 * 符号的语义角色称为基本语义角色但 1997 时却将 время 和 количество 删除了,Ю. Апресян 认为 : 期限 (срок) 这一概念显然是由时间和数量的概念派生而来的 ( 期限这就是一定数量的时间 ) 他认为, 期限这一语义角色与动词连用时具有三种意义 1) 暂用意义 :арендовать на год, взять на неделю 2) 持续意义 :длиться год, тянуться час 3) 中断意义 :отпуск на два месяца, прервать на минуточку (2)Ю. Апресян(1974:130) 认为 : 下列语义角色中, 符号前的语义角色是由符号后的予以角色派生的 глава, получитель, посредник суъект маршрут, источник место условие, мотивировка, результат причина 因此,1997 时只留下了 получитель, субъект*, место*, 而将其它语义角色全部移除 ( 其中包括意义生产词 причина) (3)начальная точка( 起点 ) 与 конечная точка( 终点 ) 尽管都是由 место 派生而来如起点 : 某物体停止 ( 开始不 ) 静止, 终点 : 某物体开始静止 (Ю. Апресян 1974:128), 但 1997 时并没有将这两个语义角色删除 (4)цель( 目的 ) 也是一个复合概念 (сложное понятие), 它可以分解为 результат( 结果 ) 和 содержание( 内容 ) 两个概念 : 某人希望 ( 某人愿望的内容 ) 并认为, 可以借助于他可支配的所有的资源致使其达到 ( 所需结果 ) (5) 在 1997 年新增加了 4 个语义角色它们是 : 第二主体 (второй суъект), 对抗主体 (антагонист) 主题 (тема) 公众 (аудитория) 第二主体的出现并不是偶然的在其 1974 年的语义角色清单中,Ю. Апресян 在解释 Котрагент 时, 指出要把逆主体与第二主体区分开 : 主体和逆主体分别作主语时, 两句的动词之间是一种转换关系, 如 А нападает В<=> В защищает А, 用词汇函数表示为 Сonv(нападать) = защищать 而第二主体相当于共事, 与主体同现于具有对称谓词 (симетричный предикат) 的句中如 Иван спорит с Петром 对抗主体是逆主体的一种具体类型, 指冲突中与第一主体对抗的逆主体 Ю. Апресян (1974:25) 将 Ч.Филмор(Fillmore) 划分的语义角色中包括的 Контрагент 解释为行为所对抗的力量, 并举例 сопротивляться кому-либо. 可见, 这里的 Контрагент 其意义相当于 антагонист 因而在其 Ю. Апресян (1997) 的语义角色清单中加入了 антагонист 这一语 5

6 义角色主题是指信念思想知悉言语等谓词涉及的主要内容大多数具有内容配价的谓词同时兼有主题配价 ( 张家骅 2003) 如 :О русском языке(тема) он знает склонение имени существительного(содержаине) 公众通常表示宣示的群体对象, 同时是某些言说类或社会情感类谓词要求的语义角色如 выступать при всех 可以看出, 这一语义角色的出现一定程度上代替了 глава 的作用因而 глава 在 1995 年的语义角色清单中被移除从上文 Ю. Апресян 对语义角色清单的调整结果来看,1997 年调整后的语义角色数量虽然较之以前有所减少, 但避免了一些具有包含关系的语义角色的重复出现, 一定程度上起到了避繁就简的作用但我们从中不难看出, 划分整理后的语义角色清单中仍然存在具有包含关系的重复现象如 контрагент 与 антагонист ; 一些具有较为广泛代表意义的语义角色被移除, 如 причина 在这方面我们可以对比汉语界的学者林杏光 (1999) 鲁川 (2001) 和我国俄语语言学研究者彭玉海 (2004) 的相关著作进行比较, 我们发现,Ю. Апресян 对如此之多的语义角色不进行层次的划分, 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4 小结其实, 对语义角色数量和分类的争论在语言学发展的今天看来已经不那么必要, 更多的语言学者将题元理论与动词配价研究密切的结合起来一方面, 对语义角色数量和性质的分类有利于弄清动词与其支配的名词之间的关系, 进而有利于对动词进行分类研究 ; 另一方面, 将语义角色与句法研究相结合, 利用语义角色的数量性质位置的变换来描写句子的模型, 解释句子的语义而我们将语义角色理论与词汇意义的描写相结合, 是因为句子中句法化为名词性成分的语义题元分布很大程度上可以从动词的词汇意义中推导出来, 也就是说, 动词的词义中本身就蕴涵着句法化为名词的语义题元因而, 利用元语言对动词的词汇意义进行描写, 可以揭示出动词词义中蕴涵的语义题元, 进而确立动词的配价参考文献 [1]Апресян Ю. Д Лексическая сематика[m]. М.: Наука. [2]Blake B. J 格范畴 ( 第二版 )( 英文版 )[M], 北京 : 北京大学出版社 [3] 陈昌来 2003 现代汉语语义平面问题研究 [M], 上海 : 学林出版社 [4] 林杏光 1999 词汇语义和计算语言学 [M], 北京 : 语文出版社 [5] 鲁川 2001 汉语语法的意合网络 [M], 北京 : 商务印书馆 [6] 彭玉海 2004 俄语题元理论 [M], 哈尔滨 :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7] 温宾利 2002 当代句法学导论 [M], 北京 :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8] 信德麟张会森华劭 1990 俄语语法 ( 前苏联科学院 1980 年俄语语法简编本 )[M], 北京 :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9] 张家骅 2003 莫斯科语义学派的配价观 [J], 外语学刊, 第 4 期 6

7 Talk about the Case Grammar of Russian Linguistics in the Brief Way XU Tao (Heilongjiang University, Harbin , China) Abstract: Study of the case grammar in Russian, for one thing, succeeds to the research of the Fillmore s Case grammar, for another, includes the research of the morphologic case which Russian itself has as a inflective language. In order to distinguish between these two kinds of case the key word in the title of this article is case grammar,but not Case grammar. It is confused to use some terms under the influence of the Chomsky s thematic theory and the Fillmore s Case grammar. Above all, we illuminate these terms 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m and consider the actant as a substance. Afterwards we discuss the case and Case grammar in Russian and fi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m in terms of the conclusion that the actant is considered as a substance. Finally we analyze the Apresjan s theory of semantic valance (actant) and the reason of development of this theory, meanwhile, point out the deficiency of the Apresjan s theory. Key words: actant; deep case; surface case; Apresjan s theory of semantic valance 收稿日期 : 作者简介 : 徐涛 (1981-) 男, 黑龙江省哈尔滨人, 黑龙江大学俄语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 : 俄语语义学, 认知语言学, 词典学 [ 责任编辑 : 彭玉海 ] 7

( 一 ) 外来农民进入城市的主要方式, %,,,,,, :., 1,, 2., ;,,,,,, 3.,,,,,, ;,,, ;.,,,,,,,,,,,,,,,,,,,,,, :,??,?? ( 二 ) 浙江村概况.,,,,,, 1,, 2,, 3

( 一 ) 外来农民进入城市的主要方式, %,,,,,, :., 1,, 2., ;,,,,,, 3.,,,,,, ;,,, ;.,,,,,,,,,,,,,,,,,,,,,, :,??,?? ( 二 ) 浙江村概况.,,,,,, 1,, 2,, 3 : 王汉生刘世定孙立平项飚本文从农村人口进入城市的方式这一新的视角, 对北京著名的外来农村人口聚居区浙江村的形成过程和基本状况进行了生动描述和深入分析指出 : 浙江村的独特之处在于它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劳动力的流动, 它是带着综合性资源的经营者的流动浙江村村民进入城市的过程是不断寻找市场和开拓市场的过程, 并在城市中形成了一个以聚居为基础的产业加工基地, 作者将这种类型的流动称为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