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 名 : 深 入 大 陸 傳 統 農 村 實 察 淺 談 中 國 女 性 地 位 的 發 展 作 者 : 楊 承 璇 東 莞 台 商 子 弟 學 校 十 年 二 班 周 柏 萱 東 莞 台 商 子 弟 學 校 十 年 一 班 指 導 老 師 : 莊 鳳 儀 老 師 0
壹 前 言 民 國 38 年 (1949 年 ), 國 民 黨 政 府 遷 台, 大 批 的 軍 民 跟 著 政 府 來 到 台 灣, 筆 者 的 祖 父 是 其 中 一 員 直 到 解 嚴 後, 政 府 開 放 一 般 民 眾 赴 大 陸 探 親, 筆 者 的 父 親 帶 著 祖 父 的 遺 言 尋 回 老 家 今 (2009) 年 8 月 筆 者 隨 著 家 人 沿 著 地 圖 的 海 岸 線, 一 路 前 進, 左 彎 右 拐, 到 達 山 東 諸 城 半 山 腰 上 的 農 村 - 下 窪 村 幾 番 敘 舊 後, 上 炕 就 位 準 備 用 餐, 但 卻 因 奇 怪 的 注 視 而 停 下 手 上 的 箸 子, 抬 頭 環 視 一 周, 驚 覺 上 炕 的 僅 有 成 年 男 性, 而 筆 者 是 唯 一 的 女 性, 顯 得 突 兀 異 常 之 後 被 警 示 : 男 子 得 先 行 用 餐, 而 婦 幼 則 需 待 男 性 用 餐 後, 才 可 進 食 炕 上 的 殘 羹 剩 菜 至 此, 驚 訝 於 毛 澤 東 高 喊 著 女 人 撐 起 半 邊 天 的 中 國 大 陸 農 村 社 會 中 依 然 存 在 著 男 尊 女 卑 的 現 象, 引 發 我 們 探 索 傳 統 社 會 中 婦 女 角 色 的 定 位 女 人 不 是 生 下 來 就 是 女 人, 而 是 後 來 才 變 成 女 人 ( 註 一 ) 西 蒙 波 娃 一 針 見 血 的 表 明 傳 統 社 會 中 女 性 的 社 會 地 位 並 非 先 天 差 異 所 決 定, 而 是 後 天 社 會 文 化, 即 社 會 結 構 價 值 觀 念 等 造 成 的 影 響 在 實 地 探 訪 中 國 農 村 社 會 生 活 後, 著 手 蒐 集 資 料, 發 現 中 國 女 性 地 位 的 演 變 及 女 性 的 教 育 ( 即 女 學 ) 影 響 現 今 社 會 我 們 試 著 分 析 演 變 的 軌 跡, 並 探 究 三 位 出 身 中 國 傳 統 農 村 背 景 的 成 功 女 性, 來 思 考 現 今 中 國 大 陸 女 性 地 位 的 有 關 論 點 貳 正 文 一 女 學 的 定 義 在 中 國 傳 統 社 會, 因 重 男 輕 女, 女 性 難 以 得 到 正 規 的 教 育, 即 使 有 機 會 接 受 教 育, 亦 多 是 如 家 訓 婦 道 等 倫 理 道 德, 一 再 的 灌 輸 如 何 成 為 賢 妻 良 母 等 男 尊 女 卑 的 倫 理 觀 念 而 這 樣 的 的 家 庭 教 育, 主 要 是 從 先 秦 時 代 開 始, 由 家 中 長 輩 為 女 性 準 備 有 關 禮 教 方 面 的 培 育 與 教 誨, 因 其 專 為 女 子 所 設, 故 稱 女 學 ( 註 二 ) 二 中 國 古 代 婦 女 地 位 與 女 學 的 演 變 1 先 秦 時 代 : 孟 子 提 倡 五 倫, 即 : 父 子 有 親 君 臣 有 義 夫 婦 有 別 長 幼 有 序 朋 友 有 信 其 中 夫 婦 有 別, 也 就 是 所 謂 的 男 女 有 別, 女 子 應 該 做 女 性 該 做 的 事, 不 該 出 外 工 作, 不 該 和 男 性 在 政 治 上 作 爭 鬥 此 時 出 現 婦 學 之 說 周 禮 < 天 官 九 嬪 > 中 就 說 : 九 嬪 掌 婦 學 之 法, 以 教 九 禦 : 婦 德 婦 言 婦 容 婦 功 各 帥 其 屬, 而 以 時 禦 釵 于 王 所 ( 註 三 ) 1
成 為 後 世 所 提 倡 婦 女 四 德 的 基 礎 表 一 四 德 示 意 圖 資 料 來 源 : 香 港 教 育 局 課 程 發 展 處 中 國 歷 史 支 援 教 材 : 中 國 女 性 社 會 地 位 傳 統 與 變 遷 http://www.edb.gov.hk/filemanager/tc/content_7542/m6issue3.doc ( 註 四 ) 2 漢 代 : 兩 漢 是 中 國 女 性 地 位 發 生 轉 變 的 關 鍵 期 西 漢 董 仲 舒 春 秋 繁 露 一 書, 提 倡 三 綱 五 常, 三 綱 就 是 君 為 臣 綱, 父 為 子 綱, 夫 為 妻 綱, 綱 為 支 配 之 意, 前 者 為 支 配 者, 後 者 為 被 支 配 者, 並 且 後 者 要 完 全 服 從 前 者 夫 為 妻 綱 要 求 妻 子 必 須 完 全 服 從 丈 夫, 不 可 有 任 何 違 逆 自 此 女 性 開 始 被 視 為 無 靈 魂 的 物 品 和 玩 物 而 董 仲 舒 終 身 奉 行 貴 陽 而 賤 陰, 對 女 性 地 位 的 壓 制 產 生 長 遠 的 影 響 在 三 綱 五 常 的 社 會 背 景 下, 女 學 書 籍 紛 紛 接 踵 而 至, 如 西 漢 劉 向 著 列 女 傳, 記 敘 堯 舜 以 來 賢 德 淑 能 守 節 死 義 等 著 名 婦 女, 以 楷 模 榜 樣 來 教 化 女 子 從 善 而 東 漢 班 昭 著 女 誡, 教 導 女 子 要 做 卑 弱 下 人, 順 從 丈 夫 公 婆 舊 姑, 婚 後 理 家, 成 為 後 世 禮 法 的 典 範 等, 並 強 調 丈 夫 可 以 再 娶, 妻 子 卻 絕 不 可 再 嫁 逆 來 順 受, 一 切 以 謙 順 為 主 事 夫 如 忠 臣 事 君 一 意 順 從, 從 一 而 終 等 等 女 性 處 世 之 道, 影 響 後 世 中 國 的 女 性 觀 而 漢 以 後, 女 學 書 籍, 多 是 配 上 插 圖 轉 成 圖 文 並 茂 的 形 式, 淺 而 易 懂, 其 所 宣 揚 的 理 念 亦 更 進 一 步 普 及 化 ( 註 五 ) 2
3 唐 代 魏 晉 南 北 朝 至 唐 代, 因 胡 漢 兩 族 融 合, 多 少 受 其 風 俗 文 化 等 影 響, 封 建 禮 教 無 過 往 拘 謹, 使 唐 朝 女 子 相 對 開 放, 即 婦 女 可 讀 書 作 詩 寫 文 等 等, 尤 其 是 女 皇 武 則 天 統 治 期 間, 女 性 社 會 地 位 明 顯 提 升, 使 其 教 育 更 加 興 盛 唐 代 女 學 著 作 頗 多, 較 具 影 響 力 的 為 宋 氏 姊 妹 若 莘 和 若 昭 合 著 的 女 論 語 此 書 內 容 採 問 答 方 式, 淺 白 易 懂, 教 導 女 子 日 常 生 活 的 禮 儀, 言 行 舉 止 和 持 家 處 世 等, 並 提 倡 貞 節 柔 順 的 婦 道 方 式, 用 以 灌 輸 女 子 道 德 規 範 和 行 為 準 則 ( 註 六 ) 4 宋 代 到 宋 代, 由 於 理 學 盛 行, 婦 女 地 位 亦 因 此 產 生 劃 時 代 的 變 化 北 宋 理 學 家 程 頤 主 張 存 天 理, 滅 人 慾, 朱 熹 呼 出 滅 私 慾, 則 天 理 明 的 口 號, 在 婦 女 道 德 上 則 提 倡 餓 死 事 極 小, 失 節 事 極 大 反 對 寡 婦 再 嫁, 因 此 產 生 節 烈 的 崇 尚 朱 熹 理 學 滲 透 到 社 會 生 活 中, 在 其 故 里 徽 州 地 區 盛 行 豎 立 貞 節 牌 坊 也 形 成 一 個 特 殊 的 社 會 現 象 ( 註 七 ) 宋 代 女 權 思 想 價 值 被 社 會 所 否 定 之 下, 婦 女 幾 乎 被 排 除 於 教 育 之 外, 但 卻 緊 緊 的 被 鎖 在 禮 教 之 內 司 馬 光 在 其 家 範 一 書 中, 強 調 婦 女 須 柔 順 清 潔 不 妒 儉 約 恭 謹 勤 勞 等 六 項 特 質 其 大 綱 早 在 易 經 中 就 已 大 略 呈 現 : 乾 為 陽, 坤 為 陰, 陽 成 男, 陰 成 女 ( 註 八 ) 所 以 男 性 必 須 剛 強, 女 性 則 要 柔 順 男 子 為 尊, 高 高 在 上, 如 太 陽 一 般, 而 相 對 日, 女 性 所 代 表 的 地 即 為 卑, 處 於 下 等 之 意, 因 此, 女 性 一 出 生 就 處 於 低 微 的 位 置, 須 以 專 以 順 柔 為 德 來 迎 合 男 權, 等 同 於 對 女 性 的 變 相 迫 害 ( 註 九 ) 5 明 清 時 期 明 清 兩 代, 夫 權 及 男 權 隨 著 君 主 專 制 的 發 展 而 變 得 堅 不 可 摧, 官 方 不 斷 鼓 勵 和 倡 導 女 性 的 節 烈 和 貞 操, 不 斷 以 失 節 和 悍 妒 做 為 負 面 形 象, 並 推 崇 女 性 三 寸 金 蓮 之 美, 此 種 對 女 性 生 理 上 的 侷 限, 來 壓 抑 女 性 的 人 性, 藉 此 肯 定 男 性 的 社 會 地 位, 將 男 尊 女 卑 的 社 會 風 氣, 推 到 另 一 個 高 峰 在 理 學 逐 漸 普 及 化 之 下, 道 學 家 認 為 女 子 應 先 注 重 品 德, 若 有 才 氣 而 缺 德, 則 寧 取 德 而 棄 才 因 此, 明 代 開 始 有 女 子 無 才 便 是 德 和 女 子 識 字 多 誨 淫 的 觀 念, 形 成 對 女 性 才 智 上 的 限 制 女 子 有 才 華 即 被 視 為 紅 顏 薄 命, 吟 誦 詩 歌 被 視 為 非 良 家 婦 女 的 作 為 3
明 清 兩 代 對 女 子 的 禮 法 教 訓 較 以 往 更 趨 完 整 此 時 女 學 著 作 有 影 響 深 遠 位 列 女 四 書 之 一 的 明 仁 孝 文 皇 后 內 訓, 其 主 要 是 針 對 婦 德 做 延 伸, 闡 述 婦 女 應 有 的 言 行 舉 止 及 為 人 女 為 人 妻 為 人 媳 的 規 矩 與 禮 法, 及 伺 奉 夫 君 等 行 為 準 則 ( 註 十 ) 三 近 代 女 性 地 位 轉 變 的 關 鍵 1 新 文 化 運 動 從 清 末 到 民 國 初 年, 戰 爭 的 接 連 失 敗, 外 來 文 化 的 強 烈 衝 擊 下, 使 中 國 傾 向 崇 洋 的 狀 態, 西 方 人 人 平 等 的 信 念 因 此 被 發 揚 光 大 在 提 高 國 際 競 爭 力 的 需 求 下, 有 識 之 士 提 出 了 國 家 興 亡, 匹 婦 有 責 的 口 號, 陳 天 華 的 警 世 鐘 中 即 陳 述 : 中 國 人 四 萬 萬, 婦 女 居 了 一 半, 亡 國 的 慘 禍, 女 子 和 男 子 一 樣, 一 齊 都 要 受 的, 那 救 國 的 責 任, 也 應 和 男 子 一 樣, 一 定 要 擔 任 的 ( 註 十 一 ) 而 清 末 的 革 命 運 動 中, 秋 瑾 等 女 性 的 參 與, 也 讓 女 性 力 量 逐 漸 受 到 重 視 1915 年 新 文 化 運 動 中 胡 適 陳 獨 秀 等 知 識 份 子 喊 出 廢 纏 足 興 女 學 男 女 平 等, 婦 女 節 放 等 口 號, 並 在 新 青 年 雜 誌 發 出 近 30 篇 討 論 婦 女 的 文 章, 女 性 的 受 教 權, 婚 姻 自 主 權, 選 舉 權, 財 產 繼 承 權 等 權 利 間 接 相 繼 提 升, 社 會 風 氣 的 改 變, 社 會 女 權 意 識 開 始 高 漲 五 四 運 動 時, 女 性 勇 敢 上 街 遊 行 示 威, 高 喊 著 不 做 玩 物 要 人 格 要 自 由, 學 生 用 行 動 逼 迫 學 校 廢 除 帶 有 教 導 女 性 三 綱 五 常 意 味 的 修 身 課 ( 註 十 二 ) 綜 觀 而 言, 近 代 中 國 女 性 地 位 的 提 高, 新 文 化 運 動 是 重 要 的 開 端 2 中 華 人 民 共 和 國 的 女 性 地 位 發 展 中 國 共 產 黨 在 發 展 過 程 中 即 以 農 民 運 動 為 主 力, 運 用 性 別 政 治 化 的 宣 傳 策 略 來 開 展 群 眾 婦 女 動 員 運 動 從 1940 年 代 陜 甘 寧 邊 區 時 期 宣 傳 婦 女 解 放, 建 國 後, 在 1960 年 代 大 躍 進 時 期 強 調 男 女 平 等 婦 女 能 頂 半 邊 天, 均 從 政 治 與 社 會 的 層 面 展 示 了 政 治 社 會 變 遷 對 女 性 的 地 位 與 角 色 的 提 高 在 女 性 權 利 方 面,1992 年 通 過,2005 年 修 改 通 過 的 中 華 人 民 共 和 國 婦 女 權 益 保 護 法 以 法 律 的 形 式 保 護 婦 女 的 婚 姻 自 主 權 社 會 擇 業 權 同 工 同 酬 權 財 產 繼 承 權 等 權 利 在 受 教 權 方 面,1986 年 頒 布,2006 年 修 改 通 過 的 中 華 人 民 共 和 國 義 務 教 育 法 規 定 女 孩 及 男 孩 同 等 的 受 教 權, 如 第 四 條 規 定 : 凡 具 有 中 華 人 民 共 和 國 國 籍 的 適 齡 兒 童 少 年, 不 分 性 別 民 族 種 族 家 庭 財 產 狀 況 宗 教 信 仰 等, 依 法 享 4
有 平 等 接 受 義 務 教 育 的 權 益, 並 履 行 接 受 義 務 教 育 的 義 務 ( 註 十 三 ) 確 立 女 性 的 受 教 權 但 在 此 次 實 地 農 村 探 訪 中, 也 觀 察 到 雖 然 法 律 對 性 別 平 等 的 強 化, 且 在 社 會 變 遷 下 女 性 的 自 我 意 識 不 斷 增 強, 但 傳 統 三 從 四 德 觀 念 仍 然 根 深 蒂 固, 女 性 居 於 從 屬 地 位, 下 列 以 實 地 探 訪 山 東 諸 城 下 窪 村 的 情 況 說 明 之 A 農 村 生 活 實 例 : 重 男 輕 女 的 觀 念 影 響 兩 性 教 育 機 會 不 平 等 到 下 窪 村 幾 天 後, 筆 者 認 識 了 兩 個 表 姊, 一 個 小 名 回 回, 另 一 個 則 是 盼 盼, 問 為 何 這 般 取 名? 其 母 說 : 回 回 和 盼 盼 意 思 是 盼 望 她 們 帶 回 來 一 個 弟 弟 ( 即 下 一 胎 生 男 孩 之 意 ) 之 後 筆 者 又 問 回 回 有 關 學 校 的 趣 事, 她 卻 說 其 小 學 畢 業 後 即 下 田 工 作, 不 再 上 學 筆 者 頓 時 愕 然, 問 : 你 房 間 牆 上 不 是 貼 有 很 多 學 習 優 秀 等 等 的 獎 狀 嗎? 怎 沒 繼 續 升 學 呢? 她 笑 一 笑 說 : 爹 娘 說 女 兒 家 不 必 學 太 多, 早 早 畢 業 回 家 幫 忙 也 是 好 的 那 妳 弟 弟 呢? 她 說 : 還 在 上 學 呢! 今 年 要 升 高 中 了! B 農 村 生 活 實 例 : 名 字 中 的 性 別 歧 視 & 三 寸 金 蓮 這 次 筆 者 見 到 的 長 輩 中 令 人 印 象 最 深 刻 的 是 姑 婆, 即 是 祖 父 的 姐 姐 光 陰 似 箭, 當 年 那 個 日 日 盼 著 祖 父 歸 來 的 她, 已 是 白 髮 蒼 蒼, 八 十 六 歲 的 高 齡, 在 我 們 離 開 後 不 久, 便 逝 世 了 她 踩 著 那 三 寸 金 蓮 艱 辛 的 走 過 多 少 歲 月, 而 如 今, 因 過 往 男 尊 女 卑 的 社 會 卻 讓 她 父 母 連 個 名 字 也 沒 有 為 她 取, 自 幼 即 稱 其 乳 名 聽 親 戚 描 述 : 離 世 後, 她 的 墓 碑 上 將 僅 僅 刻 上 楊 氏 二 字 若 夫 家 同 意, 亦 可 為 她 取 名, 並 冠 上 夫 姓 纏 小 腳 圖 一 山 東 姑 婆 纏 小 腳 照 片 資 料 來 源 : 自 行 拍 攝 攝 於 2009 年 7 月 14 日 5
四 近 代 傑 出 婦 女 傳 統 禮 教 與 三 綱 五 常 思 想 在 中 國 大 陸 農 村 早 已 深 根 蒂 固, 但 隨 著 政 治 及 社 會 結 構 的 轉 變, 女 性 漸 漸 脫 穎 而 出, 即 使 出 身 觀 念 封 閉 的 農 村, 婦 女 亦 可 靠 其 努 力 及 受 教 機 會, 獲 得 社 會 大 眾 的 認 同 及 掌 聲, 成 為 女 性 成 功 的 典 範 以 下 是 三 位 出 自 農 村, 但 成 就 非 凡 的 傑 出 女 性 1 楊 麗 萍 1958 年 出 生 於 雲 南 農 村 貧 窮 家 庭, 自 小 備 受 歧 視 卻 一 直 抱 有 樂 觀 的 生 活 態 度, 從 未 受 過 專 業 舞 蹈 訓 練, 卻 展 示 出 優 異 的 舞 蹈 天 賦 使 其 在 村 寨 中 被 西 雙 版 納 州 歌 舞 團 相 中 人 們 將 這 位 來 自 山 村 中 的 神 祕 舞 蹈 家 稱 為 巫 女, 更 被 其 他 東 亞 地 區 稱 為 舞 神 於 北 京 第 十 一 屆 亞 運 會 閉 幕 儀 式 中 表 演 獨 舞 雀 之 靈, 其 編 制 導 演 並 主 演 的 電 影 太 陽 島 更 榮 獲 蒙 特 利 爾 國 際 電 影 節 的 評 委 會 大 獎, 屢 次 出 演 中 國 CCTV 春 節 晚 會 節 目 ( 註 十 四 ) 2 宋 祖 英 1966 年 出 生 於 湖 南 湘 西 的 貧 窮 鄉 下, 在 一 次 偶 然 的 機 會 下, 爭 取 到 了 古 丈 縣 歌 劇 團 的 青 睞, 獨 自 離 開 家 鄉, 靠 著 不 斷 的 提 升 自 我, 在 歌 劇 團 的 學 員 班 嶄 露 鋒 芒, 陸 續 出 演 許 多 角 色, 備 受 肯 定 幾 年 來 持 續 精 進 各 種 能 力, 終 登 上 國 際 舞 臺, 榮 獲 美 國 格 萊 美 獎 提 名 甘 迺 迪 藝 術 金 獎, 更 在 2008 年 北 京 奧 運 閉 幕 式 中, 與 世 界 三 大 男 高 音 一 同 獻 唱 ( 註 十 五 ) 3 張 海 迪 1955 年 出 生 於 山 東 濟 南 農 村 5 歲 罹 患 脊 髓 病, 無 法 與 正 常 小 孩 接 受 教 育, 但 她 不 因 自 身 殘 疾 而 灰 心 沮 喪, 反 而 奮 發 向 上, 成 功 自 學 多 種 外 語, 並 自 學 攻 讀 大 學 碩 士 研 究 生 等 課 程, 隨 後 投 身 作 家 行 列, 出 版 一 系 列 優 秀 作 品 被 日 本 NHK 評 為 世 界 五 大 傑 出 殘 疾 人 新 華 社 環 球 雜 誌 評 為 環 球 二 十 位 最 具 影 響 力 的 世 紀 女 性 ( 註 十 六 ) 6
圖 二 楊 麗 萍 圖 三 宋 祖 英 圖 四 張 海 迪 資 料 來 源 : 百 度 百 科 資 料 來 源 : 百 度 百 科 資 料 來 源 : 百 度 百 科 楊 麗 萍 宋 祖 英 科 張 海 迪 http://baike.baid u.com/view/6862 7.htm?fr=ala0 ( 註 十 七 ) http://baike.baidu.c om/view/13519.ht ml( 註 十 八 ) http://baike.baid u.com/view/1774 3.htm( 註 十 九 ) 叁 結 論 馬 克 思 曾 說 過 : 社 會 的 進 步 可 以 用 女 性 社 會 地 位 來 精 準 的 衡 量 ( 註 二 十 ) 廣 大 中 國 農 村 女 性 的 地 位 變 化 已 成 國 際 學 者 觀 測 中 國 婦 女 問 題 的 熱 門 課 題 之 一 從 國 際 的 角 度 來 看, 女 性 地 位 的 發 展 是 判 定 一 個 國 家 社 會 文 明 程 度 高 低 的 指 標 而 從 此 次 的 探 索 中 發 現 : 現 代 中 國 對 兩 性 平 等 一 而 再 的 強 化 並 關 注, 但 千 年 歷 史 軌 跡 演 變 而 來 的 傳 統 觀 念, 又 豈 會 如 此 輕 易 根 除 的 呢? 尤 其 是 在 內 地 農 村 地 區, 男 權 為 尊 三 從 四 德 的 文 化 背 景 影 響 農 村 婦 女 的 地 位, 而 過 往 中 國 儒 家 文 化 塑 造 傳 統 婦 女 於 私 的 領 域, 即 家 庭 ; 但 隨 著 社 會 的 變 遷, 社 會 價 值 觀 的 多 元 發 展, 讓 女 性 超 越 生 物 性 別 的 差 異, 並 提 供 男 女 一 樣 的 發 展 平 臺, 將 女 性 的 能 力 拓 展 到 公 的 領 域, 即 社 會 國 家, 則 可 為 社 會 國 家 創 造 更 大 的 財 富 儘 管 中 國 大 陸 已 制 訂 男 女 平 權 法 令, 包 括 受 教 權 及 女 性 權 益 保 護 法 相 關 法 規, 以 法 律 的 強 制 力 為 後 盾, 但 進 行 社 會 變 遷 的 同 時, 除 了 制 定 法 條 外, 政 策 的 執 行 和 落 實 以 及 女 性 平 權 思 想 的 教 育 宣 導, 以 形 成 大 眾 的 意 識 價 值, 這 些 部 分 才 是 真 正 重 要, 但 在 大 陸 地 區 還 是 有 很 大 的 差 距 而 中 國 大 陸 幅 員 廣 大, 城 鄉 差 距 大, 因 此 在 農 村 地 區 的 女 性 平 權 政 策 落 實 面 應 是 中 國 當 政 者 的 一 大 挑 戰 肆 引 註 資 料 註 一 羅 長 江 (2000) 西 蒙 波 娃 : 新 女 性 主 義 的 倡 導 者 台 北 市 : 婦 女 與 生 活 社 文 化 事 業 有 限 公 司 7
註 二 香 港 教 育 局 課 程 發 展 處 中 國 歷 史 支 援 教 材 : 中 國 女 性 社 會 地 位 傳 統 與 變 遷 2009 年 11 月 11 日, 取 自 http://www.edb.gov.hk/filemanager/tc/content_7542/m6issue3.doc 註 三 趙 東 玉 李 建 勝 (2003) 中 國 歷 代 婦 女 生 活 掠 影 瀋 陽 : 瀋 陽 出 版 社 註 四 同 註 二 註 五 鄧 小 南 (2003) 唐 宋 女 性 與 社 會 ( 第 一 版 ) 上 海 : 上 海 辭 書 出 版 社 註 六 同 註 五 註 七 周 樑 楷 (2009) 普 通 高 級 中 學 選 修 歷 史 上 台 北 縣 : 龍 騰 文 化 出 版 社 註 八 同 註 五 註 九 同 註 五 註 十 同 註 二 註 十 一 今 天 論 壇 五 四 運 動 的 婦 女 解 放 往 哪 里 去 了? 2009 年 11 月 9 日, 取 自 http://www.jintian.net/bb/viewthread.php?tid=16754 註 十 二 同 註 十 一 註 十 三.doc in 豆 丁 天 下 興 亡, 匹 婦 有 責 2009 年 11 月 9 日, 取 自 http://www.docin.com/p-8491548.html 註 十 四 百 度 百 科 楊 麗 萍 2009 年 11 月 7 日, 取 自 http://baike.baidu.com/view/68627.htm?fr=ala0 註 十 五 百 度 百 科 宋 祖 英 2009 年 11 月 7 日, 取 自 http://baike.baidu.com/view/13519.html 註 十 六 百 度 百 科 張 海 迪 2009 年 11 月 7 日, 取 自 http://baike.baidu.com/view/17743.htm 註 十 七 同 註 十 四 8
註 十 八 同 註 十 五 註 十 九 同 註 十 六 註 二 十 麓 山 風 論 壇 名 人 的 經 典 女 性 名 言 2009 年 11 月 10 日, 取 自 http://www.38hn.com/forum/showthread.asp?threadid=495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