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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 政 部 等 463 号 文 对 BT 项 目 的 影 响 与 对 策 清 华 大 学 建 设 管 理 系 王 守 清 谢 谢 主 持 人 周 兰 萍 律 师 其 实 我 是 更 想 先 听 听 企 业 的 看 法, 然 后 再 说 自 己 的 想 法 的 因 为 我 是 研 究 学 术 的, 对 理 论 和 实 践 的 发 展 趋 势 更 关 注, 对 463 号 文 对 BT 项 目 的 影 响 这 些 当 前 实 务 操 作 中 的 问 题 不 那 么 关 注 但 经 常 有 一 些 企 业, 最 典 型 的 就 是 上 个 礼 拜, 基 础 设 施 领 域 一 个 非 常 大 的 外 资 企 业 总 裁 专 门 来 办 公 室 找 我 他 说, 你 得 帮 我 们 企 业 多 说 话, 因 为 目 前 市 场 环 境 不 公 平, 我 们 企 业 去 说 话, 很 不 方 便, 学 者 去 说 比 较 方 便, 比 较 中 立 我 说, 学 者 说 话 也 不 方 便, 因 为 说 得 不 对 他 们 的 胃 口, 他 们 就 封 杀 我 ; 再 说 多 了, 我 就 有 麻 烦 了 当 然, 我 们 在 小 范 围 比 如 今 天 这 样 的 研 讨 会 还 是 可 以 说 的, 其 实 我 一 直 也 在 说, 从 学 者 中 立 公 平 的 角 度, 从 发 展 的 角 度 463 号 文 的 出 台, 我 觉 得 受 冲 击 最 大 的, 还 是 我 们 在 座 的 施 工 企 业 ; 对 我 们 学 者 来 说, 其 实 挺 高 兴 的, 因 为 不 瞒 大 家 说, 我 个 人 是 反 对 做 BT 特 别 是 不 规 范 BT 的, 因 为 它 并 没 有 提 高 效 率, 但 是 BT 在 中 国 现 在 特 殊 的 阶 段, 也 有 存 在 的 必 然 一 政 企 合 作 ()/ 特 许 经 营 / 民 营 化 的 发 展 趋 势 先 给 大 家 灌 输 一 点 宏 观 的 思 想 我 一 直 在 讲, 不 同 的 国 家 在 不 同 的 经 济 发 展 阶 段 是 有 不 同 的 基 础 设 施 建 设 主 要 模 式, 中 国 现 阶 段 主 要 用 的 就 是 BT, 这 是 有 一 定 道 理 的, 因 为 经 济 要 发 展 生 活 水 平 要 提 高, 迫 切 需 要 基 础 设 施, 而 政 府 一 下 子 又 拿 不 出 这 么 多 钱 但 是, 下 一 步 不 一 定 还 要 以 BT 为 主 要 模 式 原 来 基 础 设 施 公 用 事 业 城 镇 化 这 些 项 目 都 是 应 该 由 政 府 出 钱, 企 业 去 干 的 事, 后 来 就 慢 慢 变 成 企 业 出 钱 企 业 去 干 了, 这 就 叫 ( 政 府 ) 特 许 经 营 或 者 叫 民 营 化 或 私 营 化, 根 据 企 业 参 与 的 程 度 不 同, 包 括 市 场 化, 还 有 国 外 常 用 的 词 叫 PSP(Private Sector Participation, 民 营 部 门 参 与 ) 但 我 们 中 国 有 点 特 殊, 因 为 我 们 还 有 很 特 殊 的 央 企 国 企, 他 们 也 都 是 法 人, 因 此, 这 里 的 民 营 或 私 营 与 国 外 说 的 不 一 样, 在 中 国 叫 企 业 化 或 市 场 化 比 较 准 确 在 PSP 中, 有 一 种 模 式 就 是 世 行 / 亚 行 等 从 九 十 年 代 开 始 叫 的 (Public-Private Partnership, 公 私 合 作 或 政 企 合 作 ), 这 个 词 非 常 广 义, 包 含 政 府 和 企 业 合 作 提 供 本 该 由 政 府 出 钱 的 公 共 或 准 公 共 产 品 和 服 务 如 基 础 设 施 和 公 用 事 业 的 各 种 形 式 在 欧 洲, 民 营 化 主 要 有 三 种 模 式, 分 别 为 形 式 化 功 能 性 和 实 质 性 民 营 化 在 这 个 幻 灯 片 ( 图 1) 中 越 往 下, 企 业 参 与 的 程 度 越 高 在 学 术 界, 原 来 只 把 政 府 在 项 目 公 司 中 占 有 股 份 的 这 一 块 还 有 下 一 块 ( 红 色 虚 线 框 ) 当 成 是, 分 别 是 功 能 性 和 实 质 性 的 民 营 化 因 为 这 些 模 式 都 需 要 政 府 的 授 权, 因 此, 我 们 国 家 的 法 规 政 策 等 用 得 最 多 的 词 是 特 许 经 营 现 在 的 概 念 在 向 广 义 化 发 展, 只 要 是 政 府 和 企 业 一 起 合 作 做 公 共 准 公 共 产 品, 不 管 政 府 有 没 有 出 钱 出 股 份, 都 可 以 认 为 是 这 就 是 狭 义 到 广 义 的 发 展, 因 此, 从 广 义 而 言, 也 可 以 包 括 BT 为 什 么 会 出 现 这 么 多 的 形 式? 就 是 我 前 面 说 的, 不 同 的 经 济 发 展 会 有 不 同 的 最 需 要 最 适 合 的 方 式, 作 为 企 业, 要 了 解 这 些 发 展 政 府 提 供 基 础 设 施 和 公 用 事 业 主 要 有 两 条 发 展 路 径 ( 图 2) 一 条 是 功 能 性 的 ( 图 2 的 纵 坐 标 ): 一 开 始, 政 府 出 钱, 我 们 施 工 单 位 干 活, 干 完 活 拿 钱, 这 就 是 计 件 或 分 包 或 施 工 总 承 包 再 上 了 一 个 台 阶, 就 是 工 程 总 承 包 (DB/EPC), 这 反 映 了 央 企 国 企 等 大 企 业 业 务 模 式 的 发 展 路 径, 应 该 说 我 们 的 大 企 业 都 已 经 实 现 了 ; 再 上 一 步 就 是 预 融 资, 实 际 上 就 是 BT 所 以 我 国 从 这 个 方 面 而 言, 已 经 发 展 到 了 第 三 步, 再 发 展, 按 照 狭 义 的 说 法, 就 是, 因 为 完 全 让 企 业 做 ( 准 ) 公 共 产 品 会 有 问 题, 因 为 企 业 肯 定 唯 利 是 图, 不 太 会 考 虑 社 会 责 任 ; 但 是 如 果 完 全 由 政 府 来 做, 历 史 已 经 证 明, 效 率 很 低 ; 所 以 政 府 和 企 业 合 作,, 发 挥 各 自 优 势, 效 率 应 该 是 比 较 高 的, 如 果 不 高, 是 合 作 不 好 根 据 作 者 2013 年 1 月 23 日 和 25 日 分 别 在 协 力 律 师 所 与 远 东 宏 信 和 沪 建 筑 施 工 行 业 协 会 联 合 举 办 的 新 政 463 号 文 对 BT 项 目 的 影 响 研 讨 会 上 的 发 言 录 音 整 理, 文 中 小 标 题 为 作 者 审 改 时 添 加 建 筑 房 地 产 律 师 2013 年 第 3 期 第 6-7 页 摘 要 刊 登 且 标 题 修 改 为 463 号 文 新 政 下 建 筑 施 工 企 业 的 应 对 与 转 变, 施 工 企 业 管 理 2013 年 第 4 期 第 54-57 页 摘 要 刊 登 且 标 题 改 为 463 号 文 对 施 工 企 业 的 影 响 何 其 大 谢 谢 协 力 律 师 事 务 所 员 工 的 初 步 整 理, 谢 谢 两 杂 志 的 摘 要 刊 登 1

特 许 经 营 ()/ 民 营 化 模 式 市 场 化 : 重 组 或 其 它 提 高 效 率 的 商 业 行 动 民 营 化 (Privatization) 扩 大 民 营 部 门 的 参 与 实 体 任 务 / 服 务 实 体 PSP 民 营 化 形 式 形 式 化 的 ~ 组 建 公 司 功 能 性 的 ~ 实 质 性 的 ~ 外 包 部 分 的 ~ 完 全 的 ~ PSP/ 示 例 实 施 / 实 现 / 执 行 需 求 评 估 公 共 设 施 " 以 民 营 形 式 提 供 (in Private Clothes)" BT, DBT, BLT 等 DBFO, BOT BOOT 股 东 协 议 BOO 设 计 改 制 为 民 营 法 人 公 司 建 造 融 / 投 资 单 一 任 务 或 服 务 行 业 特 点 全 寿 命 期 项 目 移 交 所 有 权 和 需 求 评 估 - 股 市 浮 动 - 售 股 给 民 营 投 资 者 - 合 资 (JV) 行 业 特 点 运 营 政 府 政 府 政 府 / 民 营 民 营 业 主 政 府 民 营 X% x % X% x % 期 限 永 久 / 长 期 暂 时 / 短 期 永 久 / 长 期 图 1 政 府 特 许 经 营 ()/ 民 营 化 的 模 式 特 许 经 营 () 趋 势 / 民 营 化 发 展 路 径 发 展 至 功 能 性 民 营 化, 外 包 任 务 政 府 是 业 主 预 融 资 (BT): ( 设 计 ) + 融 资 + 建 造 总 承 包 商 (DB/EPC) ( 设 计 + 建 造 + 采 购 ) 建 造 第 1 步 第 2 步 合 同 设 计 + 建 造 + 运 营 (DBO) 计 工 / 件 模 式 设 计 + 建 造 + 融 资 + 运 营 第 3 步 政 府 第 1 步 第 4 步 国 营 企 业 第 2 步 民 营 法 下 的 国 营 企 业 特 许 经 营 / 民 营 化 发 展 路 径 股 东 第 3 步 有 政 府 / 国 企 和 民 企 的 联 合 体 企 业 政 府 是 规 制 者 第 4 步 民 营 企 业 从 新 型 管 理 模 式 ( 新 公 共 管 理 ) 控 制 系 统 和 管 理 技 术 改 进 发 展 至 实 质 性 民 营 化, 改 变 过 程 图 2 政 府 特 许 经 营 ()/ 民 营 化 发 展 路 径 另 外 一 条 路 径, 就 是 从 控 制 主 体 而 言, 更 实 质 性 的 企 业 化, 慢 慢 地 发 展 下 去, 可 能 就 是 完 全 民 营 化 ( 图 2 的 横 坐 标 ) 但 是 在 中 国, 我 觉 得 至 少 在 我 们 这 一 代 人 不 太 可 能 实 现, 除 非 政 治 体 制 改 革, 才 有 可 能 所 以 我 们 现 在 应 该 慢 慢 是 往 这 个 方 面 发 展, 目 前 是 达 到 了 第 2 3 步, 像 央 企 国 企, 你 说 他 们 是 国 家 的, 但 已 经 是 按 照 法 人 企 业 的 方 式 去 运 营, 跟 民 营 企 业 是 一 样 的, 只 不 过 央 企 国 企 有 一 定 的 垄 断 讲 这 两 条 发 展 路 径, 实 际 上 就 是 提 醒 在 座 的 老 板, 要 从 长 远 考 虑, 想 想 我 的 企 业 目 前 处 于 什 么 阶 段? 其 它 的 企 业 到 了 哪 个 阶 段? 我 企 业 要 不 要 有 没 有 能 力 往 这 方 面 发 展? 这 是 企 业 发 展 战 略 问 题 2

二 463 号 文 对 BT 项 目 的 影 响 有 了 对 我 前 面 讲 的 宏 观 方 面 内 容 的 理 解, 我 们 就 更 容 易 分 析 463 号 文 的 影 响 为 什 么 4 部 委 会 出 一 个 463 号 文 件? 我 个 人 理 解, 应 该 是 有 一 个 特 殊 的 背 景, 还 是 为 新 政 府 上 台 前 的 一 个 铺 垫 或 与 上 一 届 政 府 切 割, 特 别 是 年 底 都 是 各 地 方 政 府 做 计 划 做 预 算 年 初 开 人 大 政 协 会 的 时 候, 如 果 这 个 文 不 及 时 出 来, 地 方 政 府 可 能 就 会 上 很 多 项 目, 等 到 新 政 府 上 台 以 后, 会 比 较 麻 烦 因 此, 这 个 文 件 主 要 是 规 范 地 方 政 府 而 不 是 企 业 的, 至 少 先 把 地 方 政 府 摁 住, 摁 住 以 后 大 家 就 不 敢 动 不 能 动, 只 能 等 新 政 府 上 台 后 出 台 新 的 政 策 或 实 施 细 则 所 以, 它 出 台 的 政 治 考 量 大 于 经 济 考 量 那 我 们 企 业 该 怎 么 办? 我 今 天 早 上 发 了 一 个 微 博, 这 也 是 这 两 个 礼 拜 参 加 了 很 多 论 坛 和 研 讨 的 体 会 或 收 获, 核 心 就 是 两 个 等 一 个 就 是 文 件 里 有 公 租 房 公 路 等, 很 多 的 等, 去 琢 磨 这 个 等, 这 是 模 糊 地 带, 我 们 中 国 人 嘛, 只 要 是 法 律 没 有 说 不 可 以 的, 都 可 以 去 做, 关 键 看 你 把 握 得 准 不 准 胆 子 大 不 大 ; 另 外 一 个 就 是 等 待 的 等, 我 觉 得, 可 能 现 在 至 少 银 行 不 敢 轻 易 放 贷, 央 企 国 企 也 不 敢 顶 风 作 案, 但 可 以 跟 踪 的 项 目 可 以 接 着 跟 踪, 在 谈 的 项 目 可 以 接 着 谈, 但 当 然 先 别 签 约 另 外 一 个 考 虑 就 是, 这 个 463 号 文 将 来 会 执 行 到 什 么 程 度, 咱 们 都 不 清 楚 但 估 计 也 清 楚 看 看 之 前 的 19 号 文 出 台 后 到 现 在 有 什 么 巨 变? 调 控 了 两 轮 房 价 还 在 涨, 对 吧? 因 此, 关 键 还 是 看 文 件 的 执 行 如 果 政 府 真 的 严 格 执 行, 以 后 BT 项 目 会 少 很 多, 但 还 是 要 区 别 对 待, 就 是 非 规 范 性 的, 程 序 等 各 方 面 都 不 合 规 的 BT 会 大 大 减 少, 因 为 463 号 文 里 的 这 不 准 那 不 准 使 得 企 业 贷 不 到 款 了, 因 为 银 行 觉 得 风 险 大 了, 你 也 不 敢 出 资 了, 因 为 我 们 自 己 也 觉 得 风 险 大 但 是 地 方 政 府 没 钱 又 想 办 事 怎 么 办? 过 去 的 政 府 的 说 法 是 : 用 明 天 的 钱 来 建 设 今 天 的 基 础 设 施, 用 今 天 的 经 济 发 展 ( 说 白 了 就 是 房 地 产 涨 价, 卖 地 收 钱 ) 来 支 撑 明 天 的 还 债 但 这 里 有 个 很 大 的 问 题 是, 如 果 土 地 卖 不 出 去 或 出 让 金 上 不 去, 我 们 企 业 等 着 政 府 拿 出 让 金 来 回 购 还 钱 就 完 了 所 以 经 济 学 家 有 个 说 法, 今 年 到 2015 年 是 政 府 背 景 极 强 的 城 投 债 还 债 高 峰, 因 为 很 多 BT 都 是 通 过 城 投 公 司 做 的, 如 果 这 段 时 间 你 做 的 BT 项 目 政 府 回 购 资 金 没 有 问 题, 你 就 没 问 题 了 如 果 这 段 时 间 你 现 金 流 撑 不 过 去, 可 能 就 要 出 麻 烦, 当 然 国 企 和 民 企 的 命 运 会 有 不 同 前 几 天 参 加 一 个 相 关 论 坛, 上 海 长 三 角 这 边 做 BT 的 企 业 家 的 说 法 很 有 意 思, 他 们 说 : 到 目 前 为 止 还 没 有 碰 到 过 政 府 不 回 购 还 钱 的, 只 是 耽 误 一 会 我 觉 得 这 和 我 在 全 国 各 地 听 到 的 说 法 有 些 不 同, 因 为 长 三 角 的 地 方 政 府 经 济 实 力 相 对 雄 厚, 另 外 就 是 他 们 的 契 约 精 神 比 较 强, 信 用 比 较 好 但 你 去 东 北 试 一 试, 你 去 西 部 试 一 试,, 还 有 老 板 告 诉 我, 很 多 没 有 钱 的 地 方 政 府 从 不 说 不 给 你 钱, 但 就 是 拖, 似 乎 成 策 略 了, 比 如 说 我 应 该 给 你 一 个 亿, 我 拖 你 半 年, 你 开 始 受 不 了 了, 你 怎 么 办? 你 说 还 我 八 千 万 就 行 了 碰 到 这 种 情 况, 你 作 为 施 工 企 业 是 没 有 合 法 有 效 办 法 的, 除 非 你 是 央 企 能 找 更 高 级 别 的 政 府 来 压 地 方 政 府 因 此, 我 觉 得 短 期 内 BT 项 目 肯 定 会 减 少 但 是 从 长 远 来 说,BT 项 目 会 更 规 范 化, 因 为 463 号 文 严 格 执 行 的 话, 政 府 收 入 足 的 项 目, 回 购 风 险 反 而 小 了 当 然, 竞 争 也 会 比 较 激 烈 对 投 资 人 的 要 求 也 会 更 高 再 联 想 前 面 说 过 的 两 种 发 展 路 径, 从 更 长 远 来 说, 以 后 BT 肯 定 还 是 会 逐 步 越 少 的, 过 度 到 更 长 期 的 这 可 能 印 证 了 中 央 一 个 很 重 要 的 指 导 思 想 和 改 革 趋 势, 就 是 2004 年 国 务 院 关 于 投 资 体 制 改 革 的 决 定 中 提 到 的 转 变 政 府 管 理 职 能, 确 立 企 业 的 投 资 主 体 地 位, 谁 投 资 谁 决 策 谁 受 益 谁 承 担 风 险 当 然 这 是 更 长 远 的 事 情, 但 大 家 现 在 就 要 考 虑, 开 始 逐 步 调 整 长 远 战 略 三 463 号 文 的 宏 观 应 对 策 略 那 目 前 这 个 463 号 文 出 来 以 后 应 怎 么 办? 我 觉 得 之 前 有 个 老 总 说 的 一 句 话 有 意 思, 如 果 立 项 招 标 等 程 序 是 合 规 的, 你 政 府 敢 发 包 BT, 我 企 业 就 敢 去 投 标 但 是, 我 觉 得 企 业 的 策 略 要 和 以 前 有 一 点 变 化, 以 前 我 们 中 国 的 企 业 老 板 都 不 太 愿 意 和 他 人 合 作, 愿 意 自 己 单 干, 宁 做 鸡 头 不 做 凤 尾, 但 现 在 应 该 抱 团 了, 按 该 老 总 形 象 的 话 叫 做 带 着 一 群 人 跟 党 走, 什 么 意 思? 如 果 我 是 施 工 单 位 的, 不 要 再 单 独 干 了, 我 应 该 再 找 一 个 对 政 府 有 影 响 的 投 资 企 业 或 运 营 公 司, 如 央 企, 再 找 一 个 比 较 灵 活 有 创 造 性 有 效 率 的 民 营 企 业, 再 加 上 一 些 银 行 证 券 等 所 有 的 人 一 块 去 做, 要 是 政 府 不 回 购 还 钱, 我 们 这 些 人 一 起 上, 问 题 可 能 就 比 较 容 易 解 决 现 在 农 民 工 似 乎 也 在 用 这 种 办 法, 一 上 街 就 成 群 体 事 件, 经 济 3

问 题 就 变 成 政 治 问 题 了 这 就 叫 做 带 着 一 群 人 跟 党 走, 以 后 施 工 企 业 协 会 等 行 业 团 体 可 能 也 能 起 些 作 用 说 到 施 工 企 业 协 会 ( 我 应 邀 参 加 了 很 多 行 业 团 体 ), 我 觉 得 目 前 中 国 的 行 业 团 体 特 别 是 施 工 行 业 团 体 最 大 的 问 题 之 一 就 是 没 敢 为 我 们 的 会 员 企 业 说 话, 包 括 上 海 那 年 着 火 的 事, 几 乎 所 有 部 门 如 国 土 规 划 消 防 安 监 等 都 把 问 题 推 出 去 了, 最 后 挨 骂 的 就 是 我 们 施 工 企 业, 捎 带 着 有 建 设 主 管 部 门 当 然, 我 们 的 确 也 有 问 题, 把 柄 在 人 家 手 里, 但 完 全 是 施 工 企 业 的 问 题 么? 干 最 苦 的 活, 拿 最 少 的 钱! 作 为 众 矢 之 的, 这 时 一 个 施 工 企 业 出 来 说 话 可 能 不 合 适, 但 为 什 么 施 工 企 业 协 会 不 能 出 来 说 话? 为 什 么 建 设 主 管 部 门 如 建 设 局 建 设 厅 建 设 部 不 能 出 来 说 话? 为 什 么 施 工 企 业 大 亨 不 能 出 来 说 话? 为 施 工 企 业 为 农 民 工 说 一 些 公 道 的 话? 房 地 产 开 发 商 这 方 面 就 比 施 工 企 业 做 得 好 多 了, 有 很 多 房 地 产 大 亨 在 说 话, 有 很 多 房 地 产 开 发 商 立 课 题 让 学 者 说 话 ( 虽 然 有 商 用 文 人, 但 绝 大 多 数 学 者 还 是 比 较 中 立 公 正 的 ) 另 一 个 行 业 做 得 比 较 好 的 是 学 术 界 教 育 界, 他 们 的 行 业 团 体 一 直 在 为 会 员 单 位 说 话 甚 至 也 为 非 教 育 行 业 说 话, 也 有 大 炮 我 个 人 虽 然 是 学 术 界 的, 但 实 际 上 也 经 常 中 立 地 为 施 工 企 业 说 话, 你 看 看 我 的 微 博 听 听 我 的 课 特 别 是 研 讨 会 发 言 就 知 道 了, 但 我 只 能 就 我 擅 长 的 领 域 如 特 许 经 营 () 国 际 工 程 项 目 管 理 等 说 话, 超 越 了 我 的 专 业 领 域 就 不 敢 乱 说 了 这 就 叫 抱 团, 带 着 一 群 人 跟 党 走 很 遗 憾 的 是, 施 工 企 业 的 人 都 太 低 调, 包 括 行 业 团 体 和 大 企 业, 没 有 人 为 施 工 企 业 说 话, 没 有 人 愿 意 立 非 技 术 课 题 让 学 者 说 话, 没 有 类 似 于 房 地 产 开 发 商 那 样 的 大 亨 大 炮 刚 才 说 到 不 同 的 发 展 阶 段 有 不 同 的 模 式, 我 可 能 还 要 多 说 几 句, 涉 及 一 些 趋 势 和 我 们 需 要 的 转 变, 大 家 需 要 稍 微 注 意 一 下 过 去 十 几 年, 我 国 基 础 设 施 交 付 模 式 主 要 是 BT, 但 是 中 国 BT 项 目 的 成 本 是 非 常 高 的, 之 前 有 人 说 资 金 成 本 ( 利 息 ) 可 能 达 到 20%, 这 对 政 府 和 公 众 是 不 可 持 续 的 因 为 融 资 成 本 太 高, 效 率 低, 对 老 百 姓 长 远 而 言 也 是 没 有 好 处 的, 我 个 人 反 对 做 BT 主 要 就 是 基 于 这 个 原 因 但 是 从 施 工 企 业 的 角 度 来 说, 做 BT 是 很 好 的 某 央 企 的 老 板 跟 我 说 过, 利 润 率 达 不 到 20% 的 BT 我 就 不 做 了 他 们 的 风 险 管 控 意 识 也 一 直 很 强,2009 年 中 央 重 拳 调 控 房 地 产, 他 们 马 上 意 识 到 有 些 靠 土 地 财 政 的 地 方 政 府 可 能 BT 回 购 资 金 会 出 问 题, 所 以 马 上 给 下 面 发 文 : 现 在 做 BT 要 谨 慎, 必 须 报 集 团 公 司 审 批 该 集 团 以 前 是 二 级 公 司 就 可 以 自 己 做 主 的 过 去 BT 的 火 爆 主 要 还 是 依 赖 房 地 产 的 发 展 所 带 来 的 高 额 土 地 出 让 金 和 税 收, 但 从 长 远 而 言, 我 不 知 道 是 五 年 还 是 十 年, 房 地 产 业 的 暴 利 时 代 会 过 去, 政 府 的 土 地 财 政 高 收 入 也 会 过 去 如 果 中 央 的 财 政 分 配 不 改 革, 地 方 政 府 没 钱, 再 贸 然 做 BT 是 有 危 险 的 四 463 号 文 的 微 观 应 对 做 法 和 转 变 因 此, 现 在 开 始 至 将 来, 如 果 还 做 BT, 除 了 前 面 宏 观 的 改 变, 从 更 微 观 一 定 看, 关 键 在 于 五 个 选 择 : 业 主 项 目 模 式 合 作 伙 伴 咨 询, 有 些 观 念 和 做 法 都 要 改 变 地 方 政 府 收 入 高 的 信 用 好 的 契 约 精 神 强 的 如 长 三 角 地 区 的 BT 可 以 做, 这 是 所 选 择 政 府 的 转 变 另 外 一 个 转 变 就 是, 过 去 我 们 做 BT 的 时 候, 特 别 关 注 政 府, 关 注 地 方 政 府 的 财 政 收 入 和 政 府 的 信 用, 因 为 我 们 企 业 的 签 约 对 象 就 是 政 府, 即 使 业 主 是 城 投 公 司, 实 际 上 也 是 有 政 府 授 权 和 隐 性 支 持 的, 但 是 将 来 按 照 463 号 文 来 做 BT 的 时 候, 我 们 就 不 能 只 关 注 政 府 了, 比 如 城 投 公 司 来 找 我 做 BT, 政 府 不 能 出 担 保 了, 业 主 就 不 是 政 府 了, 因 此, 我 们 除 了 要 关 注 政 府, 还 要 关 注 城 投 公 司, 关 注 和 评 估 这 个 新 业 主 的 资 产 负 债 率 和 信 用 等 等 还 要 多 想 一 点, 万 一 业 主 不 能 回 购 还 我 钱, 过 去 政 府 可 以 给 我 一 块 地, 现 在 按 463 号 文 不 可 以 给 地 了, 万 一 政 府 或 城 投 公 司 不 能 回 购 还 我 钱 怎 么 办? 这 时 就 要 关 注 项 目 了, 关 注 项 目 本 身 是 否 有 收 益? 如 果 业 主 不 能 回 购, 那 项 目 本 身 我 能 不 能 经 营 转 成 BOT? 这 样 我 至 少 还 能 有 钱 回 来, 只 是 时 间 长 点 还 有 一 点, 要 想 好 退 出 机 制, 我 能 不 能 把 我 这 个 BT 协 议 转 让 给 别 人? 部 分 或 完 全 退 出? 我 亏 一 点 就 亏 一 点, 总 比 全 亏 了 好, 断 臂 求 生 我 觉 得 这 两 个 思 路 一 定 要 开 始 有 了 另 一 个 转 变, 就 像 我 刚 才 说 了, 我 们 自 己 的 观 念 和 做 法 也 要 改 变 过 去 即 使 我 是 和 城 投 公 司 签 BT 协 议, 还 是 政 府 有 担 保 或 隐 性 担 保 的, 也 就 是 实 质 上 还 是 政 府 在 主 导, 但 463 号 文 出 来 后, 如 果 严 格 执 行 的 话, 政 府 就 不 给 这 些 担 保 了, 实 质 上 是 城 投 公 司 主 导 了, 因 为 城 投 公 司 也 是 一 个 纯 企 业, 这 可 能 就 是 国 务 院 投 资 体 制 改 革 里 说 的 企 业 主 导, 至 少 原 则 上 符 合 4

这 就 马 上 引 出 另 一 个 观 念 转 变, 叫 事 前 比 事 后 更 重 要, 事 中 比 事 后 更 重 要, 刚 才 周 律 师 好 像 也 提 到 过 我 觉 得 事 前 的 话, 你 作 为 老 板 就 要 和 项 目 管 理 团 队 人 员 讲, 按 照 刚 才 说 的, 不 仅 要 了 解 政 府, 还 要 了 解 业 主, 如 果 业 主 不 是 政 府 而 是 一 个 企 业 如 城 投 公 司 的 话, 了 解 它 的 资 产 负 债 率 它 的 信 用, 就 要 尽 职 调 研, 评 估 策 划 谈 判, 要 带 优 势 互 补 的 合 作 伙 伴 抱 团 去 跟 业 主 银 行 谈 判 ( 当 然, 合 作 伙 伴 之 间 也 应 就 合 作 方 式 进 行 谈 判 ), 甚 至 考 虑 退 出 机 制 项 目 本 身, 项 目 合 同 结 构 股 东 结 构 合 同 结 构 ( 包 括 风 险 分 担 ) 资 金 结 构 的 设 计 本 身 会 更 重 要 了, 对 参 与 投 资 的 施 工 企 业 的 要 求 会 更 高 除 了 前 面 说 的 政 府 的 资 金 和 担 保 不 足, 如 果 银 行 贷 款 也 不 给 了, 其 他 的 融 资 渠 道 融 资 产 品 就 得 去 琢 磨 了, 肯 定 是 有 路 能 走 得 通 的, 因 为 经 济 要 发 展, 生 活 水 平 要 提 高, 一 定 要 有 基 础 设 施, 所 以 活 肯 定 是 有 的, 关 键 是 谁 能 想 出 新 的 办 法 新 的 模 式 来 所 以 施 工 企 业 特 别 是 大 企 业 要 转 型 升 级, 我 以 前 一 直 讲, 过 去 我 们 做 劳 务 做 分 包 做 总 包 做 EPC 再 做 投 资 做 全 产 业 链, 就 像 房 地 产 开 发 商 一 样, 它 靠 的 是 资 本 运 作 和 集 成 管 理 我 们 施 工 企 业 做 更 有 条 件, 一 方 面 我 们 施 工 的 主 业 还 是 干 着, 同 时 我 向 前 延 伸, 做 投 资 融 资 做 策 划 规 划, 还 有 向 后 延 伸, 就 是 做 运 营 也 就 是 说, 对 有 实 力 的 施 工 企 业 而 言, 做 全 产 业 链 的 BOT 和 并 不 是 不 好 的, 这 是 大 施 工 企 业 发 展 的 必 然 有 人 很 形 象 地 比 喻 说, 做 施 工 相 当 于 收 人 头 ( 农 民 工 ) 费, 规 模 越 大 赚 得 越 多 ; 做 BT 相 当 于 做 批 发, 一 个 项 目 拿 到 了, 所 有 相 关 业 务 都 拿 到 了, 如 果 政 府 不 能 还 钱 过 去 还 可 以 拿 块 地 搞 房 地 产 ; 做 BOT/ 就 相 当 于 零 售, 只 要 有 一 个 好 产 品 ( 项 目 ), 我 每 年 都 能 卖, 不 是 一 年 一 下 子 赚 很 多 钱, 但 我 每 年 都 有 钱 进 账 从 生 活 上 大 家 也 能 体 会 后 一 条, 为 什 么 大 家 都 去 考 公 务 员? 其 实 公 务 员 的 收 入 并 不 高, 主 要 原 因 可 能 有 两 个, 第 一, 有 隐 形 收 入, 甚 至 受 贿, 现 在 的 贪 官 多 有 钱 啊! 第 二, 退 休 有 保 障, 不 用 交 养 老 金 但 退 休 金 还 高, 这 就 是 长 期 的 收 入 现 在 央 企 工 程 公 司 一 直 在 尝 试 和 推 进 一 种 模 式, 就 是 城 市 综 合 开 发, 在 城 镇 化 背 景 下, 弄 一 大 片 地, 政 府 没 有 钱, 交 给 企 业 去 综 合 开 发, 企 业 出 钱, 搞 基 础 设 施, 搞 房 地 产, 搞 厂 房, 搞 城 镇 化 等 所 有 的 整 体 开 发, 个 别 项 目 上 赔 钱, 但 总 体 上 挣 钱, 而 且 是 长 期 的 业 务 这 就 是 大 企 业 需 要 考 虑 的 事, 其 实 很 多 房 地 产 开 发 商 已 经 做 这 种 事 情 基 于 对 前 面 的 理 解, 再 回 到 理 论 上, 就 是 政 府 和 企 业 一 起 合 作, 尝 试 各 种 模 式, 并 不 是 说 哪 种 模 式 一 定 好 哪 种 模 式 一 定 不 好, 只 是 说 在 不 同 的 阶 段 有 不 同 的 模 式 这 些 模 式, 从 本 质 上 就 是 企 业 和 政 府 的 参 与 程 度 和 风 险 分 担 的 问 题 ( 图 3) 在 上 世 纪 90 年 代 以 前, 基 本 上 就 是 政 府 出 资, 而 现 在 基 本 上 就 是 企 业 出 资 只 要 相 关 方 能 谈 成 合 作, 找 到 一 个 点 就 可 以 了, 不 要 太 在 意 这 种 模 式 叫 什 么, 实 在 叫 不 出 来, 就 叫, 肯 定 没 有 错 从 参 与 程 度 和 风 险 分 担 理 解 各 模 式 政 府 参 与 程 度 和 风 险 0% 政 府 自 己 建 造 传 统 施 工 合 同 设 计 施 工 ( 交 钥 匙 ) 合 同 租 赁 / 服 务 合 同 合 资 建 造 - 经 营 - 移 交 建 造 - 租 赁 - 经 营 企 业 参 与 程 度 和 风 险 建 造 - 拥 有 - 经 营 建 造 - 拥 有 - 经 营 - 移 交 建 造 - 经 营 - 移 交 完 全 民 营 化 0% 政 府 出 资 项 目 融 资 图 3 各 种 模 式 的 政 企 参 与 程 度 和 风 险 分 担 5

公 租 房 是 这 几 年 地 方 政 府 头 痛 的 事, 把 这 种 思 想 应 用 到 公 租 房, 就 可 以 演 变 出 很 多 模 式, 本 质 上 就 是 政 府 和 企 业 参 与 程 度 和 风 险 分 担 的 多 少 图 4 最 左 边 就 是 传 统 的 模 式, 政 府 出 钱, 企 业 去 做 设 计 和 施 工 ; 左 边 第 二 个 项 目 中, 政 府 是 股 东, 企 业 也 是 股 东 ; 第 三 个 项 目 是 政 府 垫 资, 过 去 我 们 讲 垫 资 都 是 施 工 企 业 给 业 主 垫 资, 这 里 反 过 来 了, 业 主 ( 政 府 ) 给 企 业 垫 资, 政 府 先 给 企 业 一 笔 钱, 企 业 去 设 计 去 施 工 ; 最 后 一 种 就 是 完 全 由 企 业 投 资 了, 政 府 只 负 责 规 划, 其 它 都 由 企 业 去 主 导, 钱 是 企 业 出, 设 计 和 施 工 也 是 企 业 做 后 面 3 种 模 式 就 是 模 式, 只 要 谈 得 成, 图 3 中 的 任 何 一 个 点 上 的 模 式 都 可 能 因 此, 作 为 企 业 就 要 想 清 楚, 我 对 市 场 的 判 断 是 什 么? 对 政 策 走 向 的 判 断 是 什 么? 我 自 己 的 优 势 在 哪 里? 政 府 和 市 场 的 需 求 是 什 么? 我 应 该 设 计 出 一 种 什 么 模 式? 重 点 的 合 作 伙 伴 是 谁? 合 同 应 该 怎 么 签? 需 要 什 么 担 保 和 保 险? 等 等 所 以 投 融 资 不 仅 仅 是 学 术 问 题, 更 是 法 规 政 策 合 同 问 题 ; 所 以 思 路 要 变, 要 创 新 其 实 BT 就 是 严 介 和 基 于 对 中 国 国 情 和 政 治 体 制 的 深 刻 理 解, 在 世 纪 之 交 期 间 创 新 性 地 应 用 了 BT, 那 是 第 一 轮 BT 高 潮, 之 后 就 是 基 于 城 投 债 的 第 二 轮 BT 高 潮, 应 该 说 至 今 为 止 做 BT 的 企 业 多 数 都 发 财 了, 这 就 是 创 新 的 力 量, 但 以 后 再 做 BT 是 否 还 能 发 财 就 不 好 说 了 实 例 : 公 租 房 的 各 种 投 融 资 模 式 项 目 马 驹 桥 物 流 B 区 重 庆 市 地 产 集 团 承 建 项 目 唐 家 岭 村 公 租 房 青 岛 辛 安 公 租 房 政 府 投 资 开 发 企 业 股 东 承 租 ( 垫 资 ) 规 划 企 业 设 计 施 工 投 资 设 计 施 工 设 计 施 工 投 资 设 计 施 工 村 集 体 投 资 民 营 资 本 参 与 度 增 大 投 融 资 不 仅 是 学 术 问 题, 更 是 法 规 政 策 合 同 问 题!!! 图 4 公 租 房 的 各 种 投 融 资 模 式 再 下 来 就 是 选 择 合 作 伙 伴, 这 就 是 前 面 说 过 的 抱 团, 不 要 光 有 以 前 那 种 一 家 单 干 的 想 法, 一 定 要 找 优 势 互 补 强 强 联 合 的 股 东 一 起 去 做 BT 当 然, 我 们 作 为 主 力 的 一 定 要 控 股, 但 根 据 政 府 项 目 合 作 伙 伴 和 自 身 条 件 等 具 体 情 况, 还 有 绝 对 控 股 和 相 对 控 股 的 不 同 选 择, 各 有 优 缺 点 最 后 一 点 就 是 选 择 咨 询, 特 别 是 融 资 和 法 律 顾 问, 不 懂 的 不 要 自 己 瞎 来, 至 少 头 几 个 项 目 不 要 自 己 凭 感 觉 做, 应 找 咨 询 前 面 说 过, 事 前 重 于 事 后, 特 别 是 作 为 新 兴 模 式 的 BT 和, 我 国 没 有 国 家 层 面 的 法 律, 很 多 政 策 规 章 还 有 冲 突 的 地 方, 各 地 政 府 做 法 也 不 同, 项 目 不 出 问 题, 大 家 都 高 兴, 但 一 旦 出 问 题, 合 同 就 显 得 非 常 重 要 了, 要 有 东 西 能 跟 有 关 方 说 事, 并 有 退 出 机 制 五 463 号 文 后 的 长 远 展 望 如 前 面 说 过 的, 从 长 远 而 言, 基 础 设 施 投 融 资 模 式 将 来 还 是 会 往 发 展 投 资 收 益 的 来 源 就 是 两 种, 一 种 是 政 府 支 付, 也 叫 预 算 支 付, 另 一 种 就 是 用 户 支 付, 谁 用 了 设 施 / 服 务, 比 如 说 高 速 公 路, 谁 就 交 钱, 所 以 我 国 取 消 养 路 费 改 收 汽 油 税, 谁 在 公 路 上 跑 得 多, 谁 交 得 税 就 多, 它 并 不 是 简 单 的 用 户 交 费 问 题, 还 有 公 平 和 保 障 问 题 有 些 就 不 能 让 用 户 交 费, 有 些 即 使 是 用 户 交 费, 也 还 有 支 付 得 起 的 问 题, 还 有 政 府 的 责 任 问 题 但 投 资 者 不 是 慈 善 家, 因 此 交 费 有 个 度 的 问 题, 要 根 据 项 目 的 属 性 6

区 别 对 待 有 时 候 则 是 预 算 支 付 和 用 户 支 付 结 合, 即 基 于 项 目 收 费, 但 政 府 也 得 补 贴 这 里 所 说 的 其 实 还 有 一 个 项 目 融 资 的 概 念, 即 基 于 项 目 收 益 项 目 资 产 和 合 同 权 益 的 融 资, 这 种 项 目 融 资 和 结 构 化 融 资 以 后 会 越 来 越 多, 这 是 一 个 大 的 趋 势 学 过 项 目 融 资 或 听 过 我 项 目 融 资 课 的 人 就 能 理 解 虽 然 在 中 国 目 前 的 金 融 体 系 下, 有 限 追 索 项 目 融 资 很 难 做 成, 但 2005 年 起 还 是 有 做 成 的, 即 使 做 不 成 有 限 追 索, 但 项 目 融 资 的 思 想 对 我 们 企 业 还 是 很 有 借 鉴 意 义 的, 其 中 重 要 一 点 就 是 分 隔 风 险, 投 资 者 母 公 司 以 项 目 公 司 的 名 义 去 银 行 贷 款, 做 到 表 外 融 资, 放 贷 方 对 项 目 公 司 的 母 公 司 的 追 索 是 有 限 的 通 过 合 同 结 构 的 设 计 和 合 同 条 款 的 签 订, 就 可 以 在 项 目 相 关 方 包 括 政 府 银 行 投 资 者 母 公 司 项 目 公 司 及 股 东 分 包 商 等 之 间 分 担 风 险, 实 现 有 限 追 索, 限 于 时 间 关 系, 我 就 不 展 开 解 释 了 再 回 到 公 租 房, 我 现 在 带 的 研 究 生 中 就 有 专 门 研 究 公 租 房 的, 调 研 了 国 内 各 地 公 租 房 的 一 些 典 型 做 法, 前 面 大 家 看 过 ( 图 4), 也 对 现 有 的 几 种 公 租 房 模 式 进 行 了 研 究, 并 提 出 了 相 关 改 进 建 议, 如 BT+RCP( 建 造 - 移 交 + 资 源 补 偿 ),BLT( 建 造 - 租 赁 - 移 交 ),BOO( 建 造 - 拥 有 - 运 营 ),TLT( 移 交 - 租 赁 - 移 交 ) 每 一 种 模 式 都 有 不 同 的 优 缺 点, 也 有 不 同 的 应 用 范 围, 如 BT+RCP 适 用 于 普 通 商 品 房 中 配 建 项 目,BLT 适 用 于 与 城 中 村 改 造 相 结 合 的 项 目,BOO 适 用 于 工 业 园 区 内 的 项 目,TLT 适 用 于 已 建 成 项 目 的 再 融 资, 以 后 有 机 会 再 跟 大 家 介 绍 总 之, 我 们 一 定 要 理 解 有 关 概 念 和 政 策, 有 创 造 性 的 思 维, 和 相 关 方 谈 不 同 的 做 法, 事 前 重 于 事 后, 只 要 谈 成 了, 就 可 以 做, 而 且 容 易 做 成 功 我 就 说 这 么 多, 可 能 说 得 有 点 多 了, 谢 谢 大 家 的 耐 心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