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刊 评 介 评 吴 相 湘 著 孙 逸 仙 先 生 传 赵 矢 元 孙 中 山 先 生 是 海 峡 两 岸 中 国 人 共 同 敬 仰 缅 怀 的 伟 大 革 命 先, 驱, 中 国 最 杰 出 的 历 史 人 物 之 o 他, 象 一 条 不 可 割 断 的 纽 带, 把 炎 黄 子 孙 紧 紧 地 联 系 在 一 起 z 他, 是 J 个 巨 大 的 精 神 力 量, 鼓 舞 着 后 来 人 为 振 兴 中 华 实 现 祖 国 统 一 和 现 代 化 而 努 力 奋 斗 对 孙 中 山 这 个 经 久 不 衰 的 重 大 研 究 课 题, 海 峡 两 岸 的 史 学 界 同 仁 有 许 多 共 同 语 言 据 统 计, 中 外 学 者 研 究 孙 中 山 各 类 著 作 有 五 旺 部 以 上 这 说 明 孙 中 山 广 泛 而 深 刻 的 历 史 影 响, 也 是 中 华 民 族 的 骄 傲 但 遗 憾 的 是, 在 一 个 时 期, 由 于 众 所 周 知 的 原 因, 海 峡 两 岸 的 中 国 史 学 工 作 者 对 孙 中 山 的 研 究 并 不 占 优 势, 欧 美 日 本 却 出 版 了 } 批 具 在 相 当 水 平 和 自 己 研 究 特 点 的 著 述, 使 我 辈 孙 中 山 事 业 继 承 人 面 临 难 堪 的 挑 战 学 术 研 究 总 要 越 过 海 峡 的, 也 要 越 过 国 界 的, 有 它 的 世 界 性 我 们 欢 迎 外 国 学 者 研 究 孙 中 山 取 得 显 著 成 就, 但 作 为 中 国 人 研 究 中 国 的 孙 中 山, 落 后 于 外 人 无 论 如 何 是 说 不 过 去 的 新 中 国 的 史 学 界, 在 粉 碎 " 四 人 帮 " 清 除 极 " 左 " 思 想 后, 开 创 了 史 学 研 究 的 新 局 面, 一 个 空 前 的 研 究 孙 中 山 辛 亥 革 命 虫 和 中 华 民 国 史 的 高 潮 出 现 在 神 州 大 地 上 4 孙 中 山 全 集 飞 4 孙 中 山 年 谱 )),( 辛 亥 革 命 史 人 中 华 民 国 史, 以 及 大 量 论 文 著 作 档 案 资 料 回 忆 录 相 继 出 版, 多 次 召 开 各 种 学 术 讨 论 会, 取 得 了 很 大 进 展 尤 其 是 民 国 史 的 研 究, 震 动 了 台 湾 当 局 和 台 湾 虫 学 界, 这 对 他 们 也 是 一 次 有 力 的 促 进 和 有 益 的 挑 战 296
近 年 来, 台 湾 史 学 界 些 有 识 之 士 r~l 破 了 " 故 步 自 封, 一 知 半 解, 陈 陈 相 因, 奉 旨 宜 科 " " 抱 残 守 阙 " " 虚 应 故 事 " 的 落 后 状 态, 逐 渐 摆 脱 了 神 化 孙 中 山 的 " 正 统 史 观 "L, 开 始 用 中 外 新 史 料 史 籍 和 新 观 念, 比 较 客 观 地 编 印 资 料 出 版 著 作 1979 年 广 州 " 孙 中 山 和 辛 亥 革 命 学 术 讨 论 会 " 上, 陈 锡 棋 教 授 首 先 指 出 台 湾 新 出 版 的 国 父 全 集 >" 学 术 水 平 大 有 提 高 " 给 予 很 高 评 价 后, 大 陆 史 学 界 更 加 注 视 台 湾 史 学 同 道 的 新 贡 献 吴 相 湘 先 生 是 台 湾 著 名 的 史 学 家 他 以 古 稀 之 年 奉 献 了 近 著 f 孙 逸 仙 先 生 传 >, 精 装 两 大 册, 一 百 六 十 万 字, 它 是 五 百 余 部 关 于 孙 中 山 著 作 中 的 部 头 最 大 者, 是 内 容 翔 实, 资 料 丰 富, 广 泛 吸 收 已 有 的 研 究 成 果 井 有 自 己 特 点 的 纪 传 体 巨 著 ~ 尤 其 恒 得 重 视 的 的 是 吴 著 大 量 引 用 大 陆 刊 印 的 著 作 论 文 和 史 料, 为 促 进 海 峡 两 岸 的 学 术 交 流 做 出 了 贡 献 这 是 不 能 不 使 读 者 感 到 特 别 兴 奋 和 欢 迎 的 拙 文 是 后 学 的 一 篇 读 后 感, 试 图 对 吴 著 进 行 学 术 评 介, 分 析 我 们 之 间 观 点 异 同, 探 讨 如 何 共 同 提 高 研 究 孙 中 山 的 水 手 其 中 一 个 重 要 目 的 也 是 打 算 越 过 海 峡 的 障 碍, 加 强 学 术 交 流, 以 期 互 相 促 进 吴 相 湘 先 生 是 台 湾 史 学 界 前 辈 @ 他 著 述 甚 丰, 有 咸 丰 辛 西 政 变 纪 要 人 f 第 二 次 中 日 战 争 史 ),( 晏 阳 初 传 人 宋 教 仁 一 一 中 国 民 主 宪 政 先 驱 历 史 与 人 物 人 民 国 史 纵 横 谈 等 以 及 主 编 中 国 现 代 史 料 丛 书 F 三 十 二 册 f 中 国 史 学 丛 书 五 十 种 二 Ëf 三 十 五 册 f 中 国 现 代 史 丛 刊 六 册 等 先 后 问 世 不 久 前, 他 又 奋 力 完 成 了 孙 逸 仙 先 生 传 F 巨 著, 做 出 了 新 贡 献 吴 先 生 勤 奋 多 产, 治 学 严 谨, 早 在 青 年 时 代 就 酷 爱 搜 集 史 料 史 书," 近 年 来, 每 逢 出 国 参 加 国 际 学 术 会 议, 戎 应 聘 赴 海 外 任 教, 不 论 时 间 长 短, 各 地 图 书 馆 档 案 馆 总 是 我 流 连 忘 返 的 地 方 我 充 分 利 用 时 间 及 新 印 设 备, 努 力 收 集 国 内 难 得 的 中 文 书 刊 和 各 国 新 公 开 的 官 私 文 献 " 这 使 他 " 对 中 国 近 现 史 的 认 识 了 解 也 逐 渐 深 296
远 ", 观 点 {~ 断 有 所 变 化 主 例 如, 他 是 孙 小 山 的 真 诚 崇 拜 者, 过 幸 的 论 著 rþ 也 用 "1 叫 父 " 的 同 ; 号, 但 1< 孙 逸 仙 先 生 f 专 巾 却 完 全 摒 弃 " 1 f<j 父 " 宁, 他 认 为 在 孙 " 之 I 二 加 任 何 哼 号 " 都 是 不 妥 的 窍 吴 先 生 是 爱 [ J 斗 的 有 强 烈! 责 任 感 的 史 学 家 b 他 在 著 述 巾, 反 对 " 失 掉 民 族 自 咋 心!'I f 月 力 " 反 对 " 数 典 忘 拙 " " 妄 自 菲 薄 ",! 坚 持 宣 扬 巾 闲 文 化 对 人 类 的 贡 献 飞 i 也 尊 重 外 l 国 学 者 研 究 民! 可 史 的 成 就.1H 又 感 慨 万 分 地 写 道 " 对 于 q~rq 人 说 来, 这 是 mn 欢 血 的 好 消 息? 还 是 使 人 羞 捕 的 当 头 榨! " 主 他 不 断 地 批 阳 台 湾 "j 局 : 大 量 档 案 仔 放 台 北 " 尘 封 深 锁 不 I 二 利 用 ";" 各 大 专 学 校 的 巾 同 现 代 史 教 材 ; 远 是 坐 井 观 反 飞 台 湾 史 政 当 局 " 依 样 葫 芦 八 性 充 篇 " " 浪 费 公 楞 "; 历 史 课 本 " 内 容 陈 门, 不 能 远 j 苗 时 代 要 求, 更 不 能 唤 起 学 生 以 黄 帝 子 孙 为 荣 的 兴 趣 '1 甚 至 愤 忠 指 出 "1 同 民 党 以 民 族 主 义 作 号 召, 却 缺 乏 鼓 舞 民 族 精 神 奖 励 历 史 尤 其 是 近 代 史 研 究 的 实 际 行 动 "," 日 本 人 近 年 正 大 作 翻 案 文 章, 例 如 日 本 在 南 京 大 屠 杀,. 我 们 再 向 tt 因 循 缄 默, 真 何 以 对 死 难 军 民 反 今 日 切 可 代 的 国 民?" "1/ 1 国 历 史 学 人 还 没 有 尽 死.... -1~ J~ Jj 口 人 代 也! ", 聋 史 家 的 爱 国 主 义 感 悄 跃 然 纸 上 难 怪 台 湾 ' 民 者 i 平 论 吴 先 生 是 " 读 书 很 广, 饱 有 学 问, 书 生 气 很 重 的 一 位 学 者 "J.ì1 这 是 多 么 可 贵 的 " 书 生 气 "! 4 孙 逸 仙 先 生 传 ' 是 吴 先 生 长 期 艰 苦 奋 斗 的 结 晶 三 十 多 年 来, 他 留 心 孙 中 山 生 平 言 行, 广 泛 搜 集 中 外 资 料, 1965 年 还 写 过 一 本 简 要 的 f 孙 逸 仙 博 士 { 卡, 曾 流 传 一 时 而 孙 逸 仙 先 生 传, 则 是 在 十 分 困 难 情 况 下 写 成 的 他 说 z 由 于 某 种 原 因," 意 外 重 大 打 击. 随 之 而 来 相 湘 因 愤 而 辞 去 台 湾 大 学 教 职, 二 十 余 年 来, 未 任 公 职 取 国 库 分 文, 白 无 退 休 金, 切 生 活 都 依 赖 儿 女, 尤 其 购 书 影 印 各 费 极 多, 也 是 儿 女 供 给 而 所 处 的 物 质 精 神 环 境 都 是 冷 酷 无 情 ( 几 有 生 命 危 险 ) "10 什 么 精 神 力 量 支 持 他 克 服 重 重 困 难, 完 成 这 部 巨 著 呢? 他 说 除 了 父 亲 的 影 响 外 队 主 要 是 " 孙 先 生 精 神 的 感 召, 是 师 沾 孙 先 生 有 志 竟 成 启 示 "," 每 一 念 及 孙 先 297
生 遭 受 冷 遇 轻 蔑 的 情 景, 勇 气 倍 增 z 孙 先 生 能 为 国 家 忍 受 一 切, 相 湘 为 完 成 撰 述 孙 先 生 生 平 为 什 么 就 不 能 逆 来 顺 受 呢?! 因 此, 二 十 多 年 来, 逆 水 行 舟, 艰 苦 工 作 今 日 终 能 完 成 这 一 册 <~j\ 逸 仙 先 生 传 >"10 该 书 分 五 篇 z 伟 大 号 召 革 命 风 潮 建 立 民 国 军 阀 乱 政 唤 起 民 众 振 兴 中 华 撼 震 人 心 有 志 竟 成 护 战 图 治 共 同 奋 斗 五 篇 之 下 分 五 十 章 加 以 剪 裁 组 合, 结 构 框 架 是 较 为 合 理 的, 颇 具 匠 心 " 文 章 千 古 事, 得 失 寸 心 知 飞 吴 先 生 在 f 自 叙 F 中 坦 率 地 指 出 该 作 的 十 个 要 点 : 一 征 引 香 山 历 史 文 献, 指 陈 孙 中 山 故 乡 独 特 的 人 文 历 史 环 境 z 二 根 据 广 州 述 报, 及 郑 观 应 4 南 游 日 i 己 >, 于 孙 中 山 自 述 革 命 缘 起 以 及 郑 函 介 盛 宜 怀 转 求 李 鸿 章 发 给 出 洋 护 照 的 经 纬, 获 得 较 详 背 景 ; 三 首 先 引 用 美 日 有 关 孙 中 山 自 动 档 案, 纠 正 前 人 谣 说 F 四 1900 年 义 和 团 运 动 肘, 孙 中 山 力 图 保 全 东 南 问 山 的 事 实, 是 他 书 所 未 详 s 五 1897 年 孙 发 表 4 中 国 之 现 在 与 将 来 飞 1904 年 发 表 中 国 问 题 的 真 解 决, 以 及 1922 年 孙 与 吴 佩 孚 试 探 合 作 等 都 是 综 合 中 外 资 料, 提 供 了 较 为 详 细 的 史 实 和 背 景 环 境 z 六 1907 年 章 太 炎 陶 成 章 张 继 反 孙 及 黄 兴 始 终 尽 力 维 护 孙, 是 根 据 未 公 开 的 资 料 z 七 1906 年 萍 浏 之 役, 影 响 孙 不 能 留 居 日 本, 是 困 袁 世 凯 密 奏 请 廷 向 日 本 交 涉 而 逐 孙 出 境 z 298
, 八 辛 亥 首 义 后, 海 军 起 义 关 系 重 大, 使 袁 世 凯 因 利 乘 便 z 九 对 群 众 自 发 反 抗 运 动 " 记 述 特 详 飞 证 明 人 心 背 向 的 重 要 z 十 在 中 外 直 接 史 料 未 公 开 的 情 况 下, 根 据 西 文 书 籍 择 要 撮 述 了 孙 中 山 联 俄 容 共 这 - 大 政 策 上 述 十 点, 不 过 举 出 大 要, 还 不 能 概 括 书 中 所 提 供 的 新 资 料 和 新 见 解 不 过, 作 者 指 出 的 十 个 要 点 都 是 就 内 容 而 言 的, 并 没 有 说 明 这 部 著 作 的 特 点 在 笔 者 看 来, 吴 著 的 最 大 特 点 是 改 变 了 历 来 著 述 孙 中 山 传 记 大 都 以 传 述 孙 的 事 迹 为 主, 很 少 涉 及 当 时 中 外 大 事 而 吴 著 把 传 主 各 时 期 思 想 与 行 动 放 在 特 定 的 历 史 条 件 下, 尽 可 能 地 探 索 提 供 详 细 背 景 和 国 内 外 环 境 这 不 仅 便 于 读 者 阅 读, 也 有 助 于 作 者 从 客 观 的 社 会 环 境 与 历 史 条 件 中 考 祟 研 究 这 一 " 偌 大 的 平 凡 " 人 物, 而 不 会 把 他 置 于 人 间 烟 火 之 外 加 以 神 化 吴 先 生 曾 写 道 z" 千 万 不 要 再 将 " 列 先 生 孤 立 于 国 人 与 世 人 之 外 1 要 知 他 曾 经 是 深 受 中 国 国 民 和 世 界 人 士 重 要 影 响 的, 他 的 言 行 都 是 这 些 影 响 的 反 应,,@ 吴 著 在 若 干 章 节 中 专 门 撰 述 了 孙 中 山 生 活 时 期 的 国 内 外 重 大 事 件, 用 了 大 量 笔 墨, 扩 大 了 篇 幅, 因 此 台 湾 有 人 评 论 " 此 书 名 为 国 父 立 传, 实 为 近 代 写 史 "10 这 可 能 正 是 作 者 的 写 作 意 图 其 次, 作 者 虽 写 的 是 孙 中 山 传 记, 但 并 不 只 盯 住 孙 个 人 的 思 想 和 行 动, 而 是 写 以 孙 中 山 为 主 的 一 代 革 命 者, 对 黄 兴 宋 教 仁 等 杰 出 人 物 都 予 以 客 观 的 评 说, 摆 脱 了 国 民 党 传 统 的 正 统 史 观 早 在 他 撰 写 宋 教 仁 一 一 中 国 民 主 宪 政 的 先 驱, 这 一 很 有 影 响 的 著 作 时, 就 显 出 与 只 注 意 研 究 孙 中 山 及 孙 派 人 物 的 所 谓 正 统 史 观 相 脱 离 的 倾 向 3 << 孙 逸 仙 先 生 传 中 进 一 步 指 出 产 黄 ( 兴 ) 对 革 命 工 作 的 贡 献, 远 非 胡 ( 汉 民 ) 陈 ( 其 美 ) 可 比 飞 并 说 :" 革 命 史 是 每 一 中 国 人 共 有, 不 能 有 地 域 成 见 也 "10 这 显 然 是 很 精 当 的 见 解 第 三, 充 分 吸 取 国 内 外 研 究 成 果, 广 泛 征 集 史 料, 详 细 考 证 介 绍, 而 使 吴 著 孙 传 能 成 为 当 今, 内 容 丰 富 的 巨 著 这 里 有 两 点 十 份 突 出 z 一 是 充 分 利 用 国 外 资 料 和 外 国 学 者 的 研 究 成 果, 记 述 孙 299
中 山 在 国 外 活 动 尤 为 详 实 ; 三 是 犬 量 引 用 大 陆 出 版 的 资 料 和 广 泛 介 绍 吸 收 大 陆 学 者 近 年 来 的 论 著, 尤 其 是 后 者 在 台 湾 史 学 界 还 是 罕 见 的 吴 先 生 在 孙 传 自 叙 中 写 道, 台 湾 学 者 研 究 孙 小 山 是 困 难 重 重 的 : 第 一 孙 中 山 六 十 年 岁 月 半 在 海 外 渡 过, 外 国 官 私 资 料 甚 多, 必 须 作 系 统 的 搜 集 z 第 二 台 湾 史 料 迄 未 公 开, 想 利 用 " 只 有 望 门 兴 叹 " 第 三 忌 讳 太 多, 不 能 " 直 笔 ", 尤 其 是 台 湾 三 十 多 年 始 终 禁 止 大 陆 刊 行 史 料 入 口 O 他 指 出 " 这 是 革 命 先 烈 血 的 记 录, 是 中 国 民 族 的 共 有 的 珍 贵 遗 产, 不 是 J 党 -ij 氏 所 能 私 有 气 " 任 何 国 人 都 有 应 用 这 些 史 料 权 利 "1 此 外, 吴 著 有 许 多 独 到 见 解, 较 为 充 分 地 肯 定 人 民 群 众 的 作 用, 编 年 体 与 纪 事 本 末 体 兼 用, 言 必 有 据 - 不 做 空 泛 议 论, 附 有 大 量 注 释 和 图 片, 文 字 也 有 感 染 力 拜 读 之 后, 受 益 甚 多 吴 著 以 浩 大 篇 幅, 生 动 具 体 地 勾 勒 出 这 位 一 代 革 命 领 袖 中 国 民 主 革 命 的 伟 大 先 行 者, 在 民 族 苦 难 和 爱 同 探 索 时 代 中 所 经 历 的 波 澜 壮 阔 的 斗 争 书 中 从 纵 的 方 面 按 时 间 顺 序 叙 述 了 五 个 阶 段 孙 中 山 的 思 想 和 行 动 ; 也 从 横 的 方 面 展 现 了 他 所 处 的 时 代, 所 发 生 的 重 大 事 件 和 思 潮 对 他 的 影 响, 以 及 他 的 品 格 作 风 和 家 庭 生 活 它 是 迄 今 最 翔 实 的 孙 中 山 传 记, 是 研 究 孙 中 山 的 新 成 果 一 部 巨 著 不 能 没 有 错 漏 和 缺 陷, 吴 著 也 有 它 许 多 不 足 除 史 学 观 点 外 ( 下 面 要 着 重 谈 到 ), 些 史 料 的 运 用 和 史 实 的 判 断 都 有 可 争 议 之 处 孙 中 山 与 列 宁 这 两 位 世 界 杰 出 革 命 家 的 伟 大 友 谊, 孙 对 列 宁 的 信 赖 和 列 宁 对 孙 的 热 情 支 持 和 关 切, 是 客 观 事 实, 吴 先 生 似 乎 并 不 否 认, 但 作 者 又 把 列 宁 和 后 来 伪 造 篡 改 历 史 的 某 些 现 代 苏 联 史 学 家 棍 在 一 起 抨 击, 实 在 是 不 妥 当 的 至 于 虫 实 上 差 错 也 可 以 列 举 若 干, 诸 如 孙 中 山 在 伦 敦 结 识 的 尾 崎 行 雄, 被 作 者 写 成 1897 年 孙 在 日 本 " 由 犬 养 介 绍.,.... 尾 崎 行 雄 等 飞 此 为 孙 " 与 日 本 政 界 人 物 交 际 之 始 "( 第 九 章 第 三 节 ) ; 秋 瑾 " 开 枪 拒 扰, 不 幸 不 敌, 被 速 飞 熊 成 基 " 在 长 春 被 杀 害 "( 第 十 六 章 第 六 八 节 ), 与 事 实 不 符, 秋 瑾 并 没 有 " 开 枪 拒 抗 飞 熊 成 基 是 在 吉 林 壮 烈 就 义 的 F 300
辛 亥 革 命 时 期 南 京 代 表 会, 作 者 根 据 传 统 看 法 认 为 " 大 多 不 是 同 盟 会 员 飞 笔 者 在 六 十 年 代 调 查 发 现, 当 时 同 盟 会 员 却 占 三 分 之 一 以 上 8; 等 等 关 著 选 印 了 许 多 珍 贵 图 片, 但 遗 憾 的 是 图 片 说 明 事 寥 数 字 却 错 误 不 少 吴 先 生 是 三 民 主 义 忠 实 信 仰 者, 他 和 我 们 以 马 克 思 主 义 指 导 的 史 学 工 作 者 研 究 孙 中 山 有 许 多 共 同 语 言 是 不 奇 怪 的, 因 为 我 们 都 发 自 内 心 尊 重 这 位 伟 大 人 物, 肯 定 他 团 聚 炎 黄 子 孙 为 振 兴 中 华 而 奋 斗 的 历 史 功 绩 和 宝 贵 的 精 神 遗 产 但 是, 三 民 主 义 与 马 克 思 主 义 毕 竟 是 两 种 不 同 的 思 想 体 系, 有 不 同 的 历 史 观, 因 此 应 该 坦 率 指 出 : 我 们 之 间 对 孙 中 山 的 研 究 有 很 多 共 同 点, 也 存 在 不 少 原 则 分 歧 承 认 这 两 个 方 面 都 是 必 要 的 就 吴 著 全 书 大 部 分 观 点 而 论, 我 们 之 间 对 许 多 是 非 曲 直 的 判 断 大 同 小 异 这 里 笔 者 做 了 一 个 有 趣 的 统 计 : 全 书 五 十 章 注 释 中, 除 第 7 第 43-50 章 外, 其 他 四 十 一 章 每 章 都 有 几 处 十 几 处 甚 至 几 十 处 引 用 了 大 陆 出 版 的 资 料 和 论 著, 引 用 三 分 之 一 左 右 的 有 第 1 26 29 32 37 41 各 章, 半 数 以 上 的 有 第 4 12 19 24 25 等 章 在 许 多 具 体 问 题 上, 作 者 明 显 地 赞 同 大 陆 学 者 的 研 究 成 果 如 共 进 会 的 " 乎 均 人 权 ", 书 中 肯 定 " 今 人 以 为 共 进 会 的 领 袖 如 张 伯 祥 等...... 都 来 自 地 主 家 庭,... 自 然 不 愿 平 均 地 仪, 故 不 愿 损 害 自 己 的 权 益 ", 接 受 了 阶 级 分 析 方 站 所 得 出 的 结 论 对 平 均 地 权, 作 者 称 赞 " 今 日 大 陆 研 究 孙 先 生 平 均 地 权 的 学 人 ", 认 为 " 这 是 中 国 历 史 上 第 一 次 见 到 的 能 动 摇 全 部 封 建 制 度 的 革 命 土 地 纲 领 孙 中 山 者, 千 古 以 来 人 而 已 "(( 历 虫 研 究 >1981 年 第 4 期 ) 吴 著 中 大 量 充 实 人 民 群 众 的 活 动, 并 立 专 章 第 19 章 ) 写 " 各 地 人 民 抗 租 抗 捐 抢 粮 风 潮 ", 儿 乎 全 部 根 据 大 陆 提 供 的 资 料 和 研 究 成 果 对 同 盟 会 的 分 裂 与 同 盟 会 和 光 复 会 的 关 系, 主 要 根 据 杨 天 石 王 学 庄 和 曾 业 英 的 论 文, 而 得 出 相 同 的 看 站 至 于 书 中 谈 到 " 近 来 俄 人 却 对 俄 国 破 坏 辛 亥 革 命 种 种 阴 谋 写 成 对 革 命 建 立 友 好 关 系 ', 竟 以 沙 皇 掠 夺 中 国 领 土 是 ~ 种 进 步 现 象, 竭 力 篡 改 历 虫, 颠 事 301 '
倒 是 非 ", 我 们 的 结 论 是 大 体 一 致 的, 而 且 吴 著 主 要 是 吸 取 了 余 绳 武 仅 抄 俄 与 辛 亥 革 命 >,< 近 代 史 研 究 >1981 年 第 3 期 吴 乾 兑 付 沙 俄 与 辛 亥 革 命 >, ( 辛 亥 革 命 史 丛 刊, 第 二 辑 1980 年 12 月 ) 的 研 究 成 果 这 类 相 同 观 点, 还 可 以 列 出 很 多 相 同 观 点 中 也 存 有 小 异, 如 对 1912 年 北 京 兵 变 的 看 j 去, 吴 先 生 认 为 袁 世 凯 " 没 有 借 重 这 一 玩 火 自 焚 兵 变 手 段 的 必 要 ", 这 " 实 在 不 是 历 史 真 相 飞 或 许 吴 先 生 是 对 的, 或 可 ; 立 为 一 说, 这 并 不 是 原 则 分 歧 我 们 的 许 多 共 同 点 中, 也 包 含 着 共 同 的 弱 点 日 本 学 者 挟 间 直 树 尖 锐 指 出 z 中 国 研 究 孙 中 山 的 著 作 中 " 几 乎 没 有 从 理 论 的 高 度 对 孙 文 的 弱 点 缺 点 加 以 阐 述 分 析 似 乎 这 里 还 存 在 着 一 种 伟 犬 的 革 命 家 是 不 会 有 缺 陷 的 伦 理 观 念 我 认 为 孙 文 虽 然 有 缺 点 和 不 足, 但 他 最 终 还 是 成 了 革 命 的 领 袖, 正 是 由 于 这 一 点, 才 使 人 感 到 了 他 的 伟 犬 实 际 上, 象 孙 文 那 样 能 够 广 泛 地 得 到 来 自 民 众 的 自 发 性 援 助 的 人 是 很 少 的 他 作 为 革 命 伟 人 的 性 格 与 他 作 为 普 通 人 的 性 格 是 相 辅 相 成 的, 不 能 抽 去 了 后 者 认 识 他 "10 他 的 意 见 是 值 得 深 思 的 孙 中 山 是 人, 杰 出 伟 大 的 人, 但 不 是 神, 不 能 没 有 缺 点 错 误, 不 能 摆 脱 历 史 对 他 的 限 制 应 该 说, 我 们 的 论 著 和 吴 著 中 也 在 不 同 程 度. 不 同 方 面 指 出 过 孙 中 山 的 缺 点 和 不 足, 但 " 为 尊 者 i 书 " 的 传 统 影 响 不 是 不 存 在 的, 从 " 理 论 的 高 度 " 探 讨 他 的 弱 点 和 缺 点 实 在 很 不 够 吴 著 在 字 里 行 间 指 出 过 孙 中 山 存 在 " 自 我 中 心 主 义 ", 也 用 别 人 的 话 说 他 " 刚 惶 自 用 飞 " 作 事 近 乎 专 制 跋 雇 ", 但 还 倾 向 把 他 视 为 完 人," 超 时 代 的 先 驱 飞 他 的 三 民 主 义 被 说 成 " 完 美 的 综 合 ", 革 命 一 世 似 乎 也 没 有 什 么 植 得 非 议 的 错 误 6 怎 么 看 日 本 提 出 二 十 一 条 前 <1 914 年 5 月 1 日 ) 所 谓 孙 中 山 致 大 限 重 信 的 信? 以 个 别 外 国 学 者 考 证 该 信 是 " 伪 造 的 " 了 事 ( 见 第 - 1242 页 ) 怎 么 看 孙 中 山 的 " 大 亚 细 亚 主 义 " 的 思 想 和 战 讲? 只 是 指 出 " 平 等 友 善 为 原 则 ", 不 同 于 日 本 的 " 亚 洲 门 罗 主 义 " 0178 页 烛 诸 如 此 类 问 题, 大 陆 虫 学 界 同 样 缺 乏 认 真 研 究 这 不 能 不. 302
说 是 海 峡 两 岸 史 学 界 研 究 孙 中 山 共 同 存 在 的 弱 点 我 们 和 吴 著 的 原 则 分 歧 也 是 明 显 存 在 的, 这 集 中 在 第 40 章 以 后, 主 要 是 孙 中 山 的 " 联 俄 容 共 " 问 题 黄 季 陆 写 4 同 父 年 i 普 增 订 本 E 前 言 中 也 说 " 最 容 易 引 起 争 论 的 是 联 俄 容 共 等 问 题 " 这 不 仅 是 在 海 峡 两 岸, 就 是 在 台 湾 与 国 外 也 是 如 此 原 因 是, 资 料 缺 乏, 特 别 是 中 文 资 料 z 立 脚 点 不 同, 看 法 各 异 吴 著 认 为 " 孙 先 生 生 前 这 决 策 正 确, 所 惜 国 民 党 后 人 不 能 继 志 团 结 奋 斗 "," 当 时 联 俄 容 共 策 略 不 是 错 误, 问 题 在 国 民 党 员 本 身 是 否 坚 强 有 志 气 而 团 结, 不 被 他 们 所 分 化 "( 第 1587-1588 页 ) 问 题 恰 恰 在 于 作 者 认 为 " 联 俄 容 共 " 不 过 是 孙 中 山 提 出 的 " 策 略 ", 为 摆 脱 国 际 上 孤 立 而 不 得 不 " 联 俄 ", 为 不 使 " 中 共 独 树 一 帜 " 而 不 得 不 " 容 共 " 这 就 完 全 无 视 孙 中 山 城 心 诚 意 地 联 合 列 宁 领 导 的 苏 联 和 新 生 的 力 量 中 国 共 产 党, 完 全 无 视 孙 中 山 的 一 再 强 调 的 共 产 主 义 和 三 民 主 义 是 " 好 朋 友 "," 以 俄 为 师 "," 借 镜 之 资 "," 豆 助 之 友 "," 有 若 兄 弟 飞 " 国 民 党 和 共 产 党 彼 此 既 志 同 道 合, 并 且 容 共 可 以 使 吾 党 之 新 机 于 是 乎 生 " 等 大 量 言 论 ε 吴 著 承 认 由 于 国 共 合 作 而 胜 利 召 开 的 国 民 党 ) 大 " 是 孙 先 生 倡 导 国 民 革 命 四 十 年 来 空 前 盛 事 ", 还 全 文 引 录 了 李 大 钊 肝 胆 照 人 的 声 明 (<< 李 大 钊 意 见 书 )), 但 立 即 又 院 " 不 幸 墨 沈 未 子, 相 反 事 实 都 暴 露 "( 第 1619-1621 页 ) 对 此, 吴 著 中 并 没 有 提 供 任 何 事 实 证 明, 其 实 这 不 过 是 长 期 形 成 的 偏 见 和 成 见 而 已 国 共 两 党 由 合 作 而 分 裂 对 立, 最 后 由 中 国 共 产 党 领 导 人 民 取 得 革 命 的 伟 大 胜 利 为 什 么 国 民 党 遭 到 惨 败? 吴 先 小, l' 1 杂 ' 中 沉 痛 地 写 道 " 完 全 是 后 死 的 国 民 党 人 口 是 心 非, 摘 嘴 主 华 fj 总 理 遗 教, 实 际 只 知 争 权 夺 利, 南 京 时 代 官 僚 腐 化 比 较 北 洋 时 代 过 之 无 不 及 飞 " 严 格 说 : 这 都 是 国 民 党 人 应 该 对 孙 先 生 全 国 同 胞 以 及 历 史 负 担 严 重 罪 咎 胁." 这 是 不 错 的, 但 只 说 明 事 实 的 一 面 为 什 么 中 国 共 产 党 取 得 了 脑 利 呢? 吴 先 生 归 之 于 " 阴 谋 "! 这 一 点, 作 为 历 史 学 家 的 吴 先 生 怎 么 髓. 释 中 国 共 产 党 由 小 到 大, 经 过 多 少 艰 苦 曲 折 的 道 路, 最 缚 ' 恨 得 金 国 政 权 如 果 没 有 真 理 在 握, 没 303
盲 足 以 动 员 广 大 人 民 的 思 想 武 器, 没 有 比 兰 民 主 义 更 先 进 的 马 克 思 主 义 组 织 起 来 的 觉, 怎 么 可 能 创 建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罔, 井 以 社 会 主 义 强 国 屹 主 于 世 界 呢? 应 该 承 认, 对 " 联 俄 容 共 " 的 研 究 还 很 薄 弱 吴 著 中 第 40 41 章 是 全 书 分 量 最 少 的 市 : 节, 而 且 吴 先 生 也 说," 联 俄 容 共 " 问 题 中 外 在 接 史 料 迄 未 公 开, 只 是 根 据 近 年 来 西 方 ( 主 要 是 苏 德 ) 书 籍 " 择 要 撮 述, 以 1 共 同 人 了 解 梗 概 "( 在 自 叙 ) ) 在 这 一 重 大 分 歧 的 问 题 上, 我 们 主 张 应 该 少 一 点 传 统 成 见, 多 一 些 实 事 求 是 的 精 神,. 广 泛 搜 集 资 料, 进 行 深 入 研 究 此 外 还 有 兰 民 主 义 是 无 缺 点 的 " 完 美 综 合 ", 孙 中 If J 是 " 超 时 代 的 先 驱 " " 超 时 代 的 豪 杰 " " 超 时 代 的 政 治 家 1. 有 超 时 代 的 见 解 " 等, 也 是 我 们 不 敢 苟 同 的 摆 出 异 同, 有 利 于 学 术 讨 论, 也 可 以 求 同 存 异 我 们 深 信, 加 强 学 术 交 流, 促 进 互 相 了 解, 共 同 以 探 求 科 学 真 理 的 精 神 去 深 入 研 究, 总 会 减 少 原 则 分 歧, 其 实 学 术 上 存 在 分 歧 也 没 有 什 么 不 好 八 年 前, 吴 先 生 批 评 台 湾 史 政 当 局, 指 出 " 孙 先 生 生 平 久 被 世 人 误 解, 身 政 以 百 五 十 余 年, 仍 没 有 一 册 能 完 全 表 露 他 如 何 想,, 如 何 做,, 为 什 么 这 样 想,, 为 什 么 这 样 做 ' 以 反 f 也 这 一 思 想 渊 源 如 何,, 这 一 行 动 的 效 果 与 影 响 如 何 ' 的 实 录,,~ ( 孙 逸 仙 先 生 传, 问 世 向 着 完 成 这 一 " 实 录 " 前 进 了 - 大 步 但 是, 我 们 还 有 大 量 工 作 要 做, 尤 其 是 对 孙 中 山 晚 年 思 想 飞 跃 的 研 究 和 对 他 一 生 言 行 的 理 论 上 说 明, 要 下 更 大 的 功 夫 随 着 时 间 的 推 移, 人 们 对 孙 中 山 的 认 识 越 来 越 深 化, 缅 怀 先 烈 之 情 也 与 日 俱 增 愿 海 峡 两 岸 的 史 学 主 作 者, 为 深 入 研 究 这 位 共 同 景 仰 的 伟 大 人 物, 继 承 他 的 遗 志, 发 扬 他 的 爱 国 精 神, 促 进 国 家 统 一 与 现 代 化 建 设 而 共 同 努 力 注 : 7 吴 相 湘 川 国 父 年 谱 应 彻 底 改 锚 ). 见 历 史 与 人 物 ). 东 大 图 书 公 司, 1978 年 e 304
~. 3 中 西 5 6 7 @ ( fj 逸 仙 先 生 f 专 上 下 两 册, 台 湾 远 东 阁 将 公 司 J1982 年 1 1 川 版 二 作 Jf fiilt-11 二 + 万 亩, 笔 者 统 计 不 -y.' 一 百 六 t-7j' f: 吴 相 湘, 湖 南 常 德 人, 1914 年 生, 1937 年 北 京 大 学 JJ~ 尘 系 毕 业. (7 ff 台 湾 大 学 新 加 放 南 洋 大 学 巾 国 文 化 大 学 等 校 教 授 吴 相 湘 ( 历 史 与 人 物 前 点 孙 逸 仙 先 生 传 自 叙 如 伟 大 的 小 华 与 近 代 世 界, 等, 历 史 与 人 物, 美 国 人 在 写 中 华 民 国 '.!:: >, ( 历 史 与 人 物, 历 JI! 课 本 必 须 i 彻 底 革 新 ' 八 美 国 人 在 写 小 华 民 国 虫 > - < 从 苏 联 i 泉 水 i 提 历.'l: 是 非 争 夺 战 ' 等, 历 史 与 人 物 ' ~9 盖! 由 川 ' 历 史 课 本 必 须 彻 底 革 新 读 后 飞 4 历 究 与 人 物 ) 11tH 击 ( g < 孙 逸 仙 先 生 传 自 叙 :jj, 吴 先 生 之 父 呆 汉 111 (1878 一 一 193 7l. 与 宋 教 仁 同 乡.1906 年 同 在 日 本 ffi 学, 加 人 而 咀 8 仿 ) M W @ 10 8 8 @ @ @ 中 国 同 盟 会, 护 rt 运 动 时 在 广 东 工 作 同 二 [;0 震 敏 铮 : ( 孙 逸 f 山 先 生 { 专 跋 ' 宋 教 仁 一 中 国 民 主 宪 政 的 先 驱 ), 台 湾 文 星 书 店, 1964 年 孙 涵 仙 先 生 传 第 1363 JJl it 六 熊 成 基 的 全 部 档 案 藏 吉 林 省 档 案 馆 拙 文 论 南 京 临 时 政 府 的 性 质 ' 川 吉 林 师 大 学 报 > 1979 年 第 2j 切 s 辛 亥 革 命 史 论 文 逸 > r 册, 三 联 书 店 1981 年 狭 间 直 树, 对 孙 文 及 其 周 围 入 物 的 丰 富 多 彩 的 研 究 >, 日 本 东 亚 ) 190 号, 见 国 外 辛 亥 革 命 史 研 究 动 态 ' 第 1 辑. 笔 者 曾 著 孙 中 山 的 大 亚 洲 主 义 与 日 本 的 " 大 亚 洲 主 义 " 卜 文 东 北 师 大 学 报 >1982 年 第 6 期, 中 日 关 系 史 论 文 集 ' 黑 龙 江 人 民 出 版 社 1984 年, 也 有 为 孙 辩 护 的 倾 向. 参 见 孙 中 山 年 谐, 中 华 书 局, 第 338 页 中 国 史 学 会 编 e 中 国 国 民 党 " 一 大 " 六 卜 周 年 纪 念 论 文 巢 >( 巾 国 性 会 科 学 出 版 社 1984 年 九 集 中 反 映 了 近 期 研 究 的 新 成 果. 同 J)..!l 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