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卷 第 5 期 2015 年 5 月 环 境 化 学 ENVIRONMENTAL CHEMISTRY Vol. 34, No. 5 May 2015 DOI:10.7524 / j.issn.0254 6108.2015.05.2014112301 管 培 彬, 杨 阳, 孙 洪 欣, 等. 茶 叶 中 砷 含 量 特 征 及 不 同 摄 入 方 式 对 茶 叶 中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的 影 响 [J]. 环 境 化 学,2015,34(5):925 931 GUAN Peibin, YANG Yang, SUN Hongxin, et al. Characteristics of arsenic concentrations and the effects of intake pathways on As bioaccessibility in tea[ J].Environmental Chemistry,2015,34(5):925 931 茶 叶 中 砷 含 量 特 征 及 不 同 摄 入 方 式 对 茶 叶 中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的 影 响 1 管 培 彬 杨 1,2 阳 1,2 孙 洪 欣 3 张 明 明 1 王 鹏 飞 1 李 亚 静 1,2 冯 宇 佳 1,2 刘 文 菊 (1. 河 北 农 业 大 学 资 源 与 环 境 科 学 学 院, 保 定, 071000; 2. 河 北 省 农 田 生 态 环 境 重 点 实 验 室, 保 定, 071000; 3. 保 定 市 第 一 医 院, 保 定, 071000) 摘 要 本 研 究 选 取 不 同 产 地 不 同 品 种 的 茶 叶 作 为 研 究 对 象, 分 析 其 砷 含 量 特 征, 并 采 用 人 工 胃 肠 模 拟 系 统, 研 究 茶 叶 以 不 同 摄 入 方 式 ( 茶 水 原 茶 粉 末 ) 进 入 人 体 对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的 影 响. 结 果 显 示,17 个 不 同 产 地 不 同 种 类 茶 叶 样 品 中 砷 含 量 为 ND 1.16±0.03 mg kg -1,23.5% 的 样 品 未 检 测 出 砷 浓 度,11.8% 的 样 品 砷 含 量 超 过 绿 色 食 品 代 用 茶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农 业 行 业 标 准 (0.5 mg kg -1 ), 这 是 因 为 在 加 工 过 程 中 硫 磺 熏 制 干 燥 会 造 成 茶 叶 砷 污 染 ; 选 择 含 砷 量 较 高 的 茶 叶 样 品 研 究 不 同 摄 入 方 式 对 砷 生 物 有 效 性 的 影 响, 结 果 表 明 在 胃 肠 阶 段 茶 水 中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显 著 大 于 原 茶 和 粉 末 的 摄 入 方 式, 其 中 在 胃 阶 段 粉 末 样 品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显 著 大 于 原 茶 样 品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而 在 肠 阶 段 原 茶 和 粉 末 样 品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差 异 不 大. 茶 以 3 种 不 同 摄 入 方 式 进 入 人 体, 在 胃 肠 液 中 溶 出 浓 度 为 0.02 2.80 μg L -1, 小 于 WHO 和 我 国 生 活 饮 用 水 卫 生 标 准 ( GB5749 2006) 中 砷 的 限 量 标 准 10 μg L -1, 不 会 对 人 体 造 成 健 康 风 险. 关 键 词 茶 叶,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摄 入 方 式. Characteristics of arsenic concentrations and the effects of intake pathways on As bioaccessibility in tea GUAN Peibin 1 YANG Yang 1,2 SUN Hongxin 1,2 WANG Pengfei 1 LI Yajing 1 FENG Yujia 1,2 ZHANG Mingming 3 LIU Wenju 1,2 (1. College of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al Sciences, Baoding, 071000, China; 2.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of Hebei, Baoding, 071000, China; 3. The First Hospital of Baoding City, Baoding, 071000, China) Abstract: Characteristics of As concentrations in different tea samples were analyzed and an in vitro gastro intestinal model was used to estimate As bioaccessibility in tea taken up by different pathways ( tea infusion, original tea, tea powder). Results showed that As concentrations in tea samples ranged from ND to 1.16±0.03 mg kg -1. Arsenic was not detected in 23.5% of the tea samples, but As concentrations in 11.8% of the samples were very high and exceeded the limit of green food herb tea (0.5 mg kg -1 ) which might be due to arsenic contamination during sulfur smoke dring of tea. The samples with high As concentrations were selected to study the effects of different intake pathways on arsenic bioaccessibility.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As bioaccessibility of tea infusions in stomach and intestine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ose of the original tea and tea powder. In 2014 年 11 月 23 日 收 稿. 河 北 农 业 大 学 大 学 生 科 技 创 新 重 点 扶 持 计 划 项 目 ; 河 北 省 高 等 学 校 创 新 团 队 领 军 人 才 培 育 计 划 (LJRC016) 资 助. 通 讯 联 系 人,Tel:0312 7528228; E mail: liuwj@ hebau. edu. cn; 管 培 彬 与 杨 阳 对 本 文 贡 献 相 同.
926 环 境 化 学 34 卷 stomach, As bioaccessibility of tea powder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of the original tea. However,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between original tea and tea powder in As bioaccessibility of intestine. The concentrations of As dissolved in gastrointestinal model by tea samples ranged from 0. 02 to 2. 60 μg L -1, which were lower than the limita ( 10 μg L -1 ). In Standards for Drinking Water Quality of China ( GB5749 2006 ) and WHO (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and would not be a health risk for human. Keywords:tea, arsenic, bioaccessibility,different intake pathways. 茶 叶 是 我 国 的 第 一 大 饮 品, 具 有 保 健 与 防 治 疾 病 的 功 效, 深 受 大 众 青 睐. 然 而 近 年 来 茶 叶 砷 污 染 问 [1] 题 日 趋 明 显, 石 元 值 等 2004 年 检 测 茶 叶 样 品 中 砷 平 均 含 量 为 0. 65 mg kg -1, 比 1997 1998 年 茶 叶 中 砷 平 均 含 量 0.30 mg kg -1 [2] 升 高 了 近 1 倍 ; 孙 洪 欣 等 研 究 发 现 市 售 菊 花 茶 中 有 8.9% 的 样 品 As 含 量 超 标. 砷 是 一 种 类 金 属 元 素, 具 有 致 畸 致 癌 致 突 变 性, 长 期 或 过 量 摄 入 砷 会 对 人 体 健 康 造 成 严 重 威 胁. 研 究 表 明 茶 叶 从 种 植 到 加 工 炮 制 的 各 个 过 程 中, 都 有 可 能 受 到 砷 的 污 染. 土 壤 是 茶 叶 中 砷 的 主 要 来 源, 茶 叶 中 砷 含 量 与 土 壤 中 砷 含 量 有 很 强 的 正 相 关 性 [3 4] [5]. 陈 同 斌 等 报 道, 湖 南 省 高 砷 地 区 茶 园 土 壤 含 砷 量 早 在 1992 年 就 已 经 高 达 699 1910 mg kg -1, 远 远 超 过 NY / T 853 2004 茶 叶 产 地 环 境 技 术 条 件 规 定 茶 园 土 壤 砷 限 定 值 40 mg kg -1 [6] ; 中 国 农 业 科 学 院 茶 叶 研 究 所 对 全 国 主 要 茶 区 茶 园 土 壤 的 砷 含 量 进 行 抽 样 调 查 (319 个 样 品 ), 其 含 量 范 围 为 痕 量 至 379.8 mg kg -1, 变 幅 极 大, 均 值 为 35.57 mg kg -1 [7], 茶 园 土 壤 重 金 属 含 量 不 容 乐 观, 在 茶 叶 种 植 过 程 中 影 响 茶 叶 砷 含 量. 茶 鲜 叶 加 工 过 程 不 合 理 或 不 清 洁 会 产 生 不 同 程 度 的 二 次 污 染 [8 9]. 袁 洪 乔 研 究 表 明, 祁 菊 花 茶 加 工 工 艺 为 每 50 kg 鲜 花 用 硫 磺 500 g 熏 干 [10], 而 硫 磺 是 伴 砷 矿 物, 过 量 熏 硫 后 砷 可 进 入 茶 叶 [11], 导 致 茶 叶 中 砷 含 量 超 标. 长 期 饮 用 含 砷 量 较 高 的 茶 叶 不 利 于 人 体 的 健 康, 因 此 研 究 人 们 饮 用 普 遍 的 茶 叶 中 砷 含 量 特 征, 对 指 导 人 们 健 康 饮 茶 有 重 要 意 义. 茶 叶 中 的 砷 由 口 摄 入 进 入 人 体, 在 胃 肠 系 统 中 被 消 化 吸 收 进 入 血 液 从 而 危 害 人 体 健 康. 与 砷 总 量 相 比,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即 砷 在 胃 肠 中 的 溶 出 程 度 能 更 加 准 确 地 反 映 砷 对 人 体 的 危 害. 生 物 可 给 性 是 指 在 模 拟 的 人 工 胃 肠 系 统 中, 某 种 污 染 物 或 营 养 物 可 以 溶 出 的 比 例, 也 就 是 污 染 物 或 营 养 物 能 被 小 肠 吸 收 的 最 大 值 [12 13]. 目 前 动 物 试 验 (in vivo) 和 体 外 实 验 (in vitro) 可 用 于 评 价 环 境 介 质 中 污 染 物 的 生 物 可 给 性, 前 者 结 果 相 对 准 确 可 靠, 但 受 到 实 验 周 期 长 和 费 用 较 高 的 限 制, 且 存 在 动 物 个 体 间 差 异 [14]. 而 后 者 能 够 在 一 定 程 度 上 评 价 生 物 体 对 物 质 的 吸 收 状 况, 具 有 简 单 易 操 作 成 本 低 可 重 现 性 好 等 优 点, 并 且 已 经 证 明 与 动 物 试 验 结 果 有 很 好 的 相 关 性. 研 究 表 明, 人 工 胃 肠 模 拟 系 统 是 在 模 拟 人 体 生 理 功 能 和 胃 肠 环 境 的 基 础 上 发 展 来 的 一 种 可 靠 的 体 外 试 验 模 型, 广 泛 应 用 于 土 壤 食 品 中 重 金 属 生 物 可 给 性 的 评 价 [15-19]. 人 们 普 遍 以 饮 茶 为 茶 叶 的 摄 入 方 式, 但 云 南 生 产 的 玫 瑰 菊 花 等 各 式 鲜 花 饼, 都 会 以 茶 叶 本 身 的 状 态 进 入 人 体, 在 蛋 糕 月 饼 及 其 他 食 品 制 作 过 程 中, 会 加 入 绿 茶 粉 等 来 增 加 其 食 欲 和 口 感. 人 体 对 茶 叶 的 不 同 摄 入 方 式 可 能 会 对 茶 叶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有 影 响. 本 研 究 分 别 从 福 建 云 南 等 主 要 产 茶 地 区 选 择 代 表 性 的 茶 叶, 研 究 其 砷 总 量 以 及 不 同 方 式 摄 入 下 茶 叶 中 的 砷 人 体 生 物 可 给 性, 可 为 人 们 对 茶 叶 的 选 择 和 摄 入 提 供 科 学 指 导, 同 时 也 提 高 茶 叶 的 市 场 稳 定 性, 对 于 规 范 茶 叶 安 全 市 场 具 有 重 要 意 义. 1 材 料 与 方 法 1.1 样 品 的 采 集 与 制 备 (1) 采 集 对 象 根 据 前 期 调 查 的 结 果 和 人 们 饮 用 茶 及 代 用 茶 的 普 遍 程 度, 本 研 究 选 择 的 调 查 对 象 为 绿 茶 类 : 龙 井, 碧 螺 春 ; 乌 龙 茶 类 : 铁 观 音 ; 黑 茶 类 : 普 洱 ; 代 用 茶 : 茉 莉 花 茶, 玫 瑰 花 茶, 白 菊 花, 杭 白 菊, 祁 菊 花. 样 品 分 别 购 自 保 定 市 各 大 超 市 及 药 店. (2) 样 品 的 制 备 样 品 部 分 烘 干 研 磨 用 于 测 定 其 总 砷 含 量, 另 一 部 分 用 于 胃 肠 模 拟 系 统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的 试 验. 进 入 人
5 期 管 培 彬 等 : 茶 叶 中 砷 含 量 特 征 及 不 同 摄 入 方 式 对 茶 叶 中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的 影 响 927 工 胃 肠 模 拟 系 统 的 茶 叶 样 品 处 理 情 况 如 下 : 将 10 g 样 品 用 250 ml 烧 开 的 超 纯 水 ( 水 固 比 为 25 1) 在 自 然 状 态 下 冲 泡 5 min [2], 留 20 ml 用 于 测 定 茶 水 中 砷 的 浓 度, 将 剩 余 茶 水 按 一 定 比 例 投 入 到 人 工 胃 肠 模 拟 系 统 中 ; 将 原 茶 按 一 定 固 液 比 直 接 投 入 人 工 胃 肠 模 拟 系 统 中 ; 茶 叶 研 磨 成 粉 末 按 一 定 比 例 投 入 人 工 胃 肠 模 拟 系 统 中.. 1.2 主 要 仪 器 与 试 剂 THZ 82A 数 显 水 浴 恒 温 振 荡 器 ( 金 坛 市 朗 博 仪 器 制 造 有 限 公 司 ),Agilent7700X ICP MS( 安 捷 伦 科 技 公 司 ),ACY 6000 U 高 端 超 纯 水 系 统 ( 重 庆 艾 科 浦 有 限 公 司 ),DELTA 320 型 ph 计 ( 梅 特 勒 托 利 多 仪 器 有 限 公 司 ). 硝 酸 硼 氢 化 钾 抗 坏 血 酸 氢 氧 化 钾 硫 脲 硝 酸 盐 酸 均 为 优 级 纯, 柠 檬 酸 钠 碳 酸 氢 钠 氯 化 钠 苹 果 酸 和 冰 乙 酸 均 为 分 析 纯, 以 上 试 剂 均 购 自 国 药 集 团 化 学 试 剂 有 限 公 司. 胃 蛋 白 酶 (porcine Pepsin, 产 品 号 P7000) 胰 酶 ( Porcine Pancreatin, 产 品 号 P1750) 和 胆 盐 ( Bile extract, 产 品 号 B8631) 均 购 自 美 国 Sigma 公 司. 1.3 样 品 砷 全 量 分 析 方 法 (1) 消 解 处 理 分 别 称 取 混 合 均 匀 的 粉 末 状 茶 叶 样 品 各 0.5000 g, 加 入 5 ml 浓 硝 酸 ( 优 级 纯 ) 放 置 过 夜 ; 次 日 采 用 闷 罐 消 解 系 统 于 100 下 保 持 1 h, 之 后 升 温 至 140, 保 持 4 h, 冷 却 至 室 温 后 取 出, 用 超 纯 水 转 移 至 比 色 管 中 定 容, 摇 匀, 静 置 1 2 h, 取 适 量 上 清 液, 测 定 砷 总 量. 每 个 样 品 做 3 个 重 复, 空 白 和 标 准 样 品 进 行 同 样 操 作. (2) 砷 总 量 的 测 定 吸 取 原 液 5 ml 于 10 ml 玻 璃 比 色 管 中, 加 入 1 ml 6 mol L -1 盐 酸,2 ml 5% 硫 脲 5% 抗 坏 血 酸, 定 容 后 用 原 子 荧 光 光 度 计 测 定, 同 时 做 空 白 和 标 准 曲 线. 1.4 样 品 的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分 析 方 法 [13,20] [21] 本 试 验 以 Ruby 和 Rodriguez 等 人 提 出 的 试 验 方 法 为 基 础, 参 考 褚 卓 栋 等 人 的 方 法, 并 根 据 [22 23] Iris Koch 等 人 提 供 的 试 剂 浓 度 ( 表 1), 确 定 采 用 恒 温 水 浴 振 荡 法 作 为 供 试 方 法 来 模 拟 人 工 胃 肠 模 拟 系 统. 消 化 酶 有 机 酸 表 1 所 用 试 剂 的 浓 度 Table 1 The concentrations of the reagents used 试 剂 浓 度 试 剂 浓 度 胃 蛋 白 酶 1.25 g L -1 柠 檬 酸 钠 0.5 g L -1 胰 酶 0.55 g L -1 氯 化 钠 0.15 mmol L -1 胆 盐 1.875 g L -1 无 机 试 剂 碳 酸 氢 钠 0.1 mol L -1 苹 果 酸 0.5 g L -1 碳 酸 氢 钠 饱 和 溶 液 冰 乙 酸 0.5 ml L -1 盐 酸 6 mol L -1 (1) 胃 液 的 配 制 : 在 998 ml 超 纯 水 中 加 入 13.1625 g 氯 化 钠, 柠 檬 酸 钠 0.75 g, 苹 果 酸 0.75 g, 冰 乙 酸 0.75 ml,6 mol L -1 HCl 调 节 至 ph 2.0, 加 胃 蛋 白 酶 1.875 g, 定 容 至 1000 ml. 胰 酶 和 胆 盐 混 合 溶 液 的 配 制 : 称 取 胰 酶 0.66 g 和 胆 盐 2.25 g 溶 于 200 ml 0.1 mol L -1 的 NaHCO 3 溶 液 中. (2) 试 验 过 程 胃 阶 段 : 准 确 量 取 茶 叶 冲 泡 水 20 ml 于 150 ml 的 锥 形 瓶 中, 加 入 40 ml 模 拟 胃 液 ; 称 取 茶 叶 样 品 原 茶 和 粉 末 各 0.8 g, 各 加 入 60 ml 模 拟 胃 液. 6 mol L -1 HCl 调 节 至 ph 2. 0,37 水 浴 振 1 h, 振 速 为 100 r min -1.1 h 后 用 注 射 器 吸 取 10 ml 反 应 液 于 15 ml 离 心 管 后 立 即 插 入 冰 中, 以 防 止 继 续 消 化, 之 后 溶 液 经 0.45 μm 微 孔 滤 膜 过 滤, 此 为 胃 阶 段 提 取 溶 液, 采 用 ICP MS 测 定 砷 含 量. 每 个 样 品 设 置 3 个 重 复. 肠 阶 段 : 胃 阶 段 反 应 完 毕 后 的 胃 溶 液 继 续 进 行 小 肠 溶 液 的 试 验. 用 饱 和 NaHCO 3 溶 液 调 节 胃 液 的 ph 值 至 6.8, 加 入 10 ml 胰 酶 和 胆 盐 的 混 合 溶 液,37 水 浴 振 荡 2 h, 振 速 为 100 r min -1. 每 隔 15 min, 测 定 反 应 液 ph 值, 若 升 高, 滴 加 6 mol L -1 HCl 维 持 ph 值 为 6.8.2 h 后 用 注 射 器 吸 取 10 ml 反 应 液 于 15 ml
928 环 境 化 学 34 卷 离 心 管 后 立 即 插 入 冰 中, 以 防 止 继 续 消 化, 溶 液 经 0.45 μm 微 孔 滤 膜 过 滤, 此 为 肠 阶 段 提 取 溶 液, 采 用 ICP MS 测 定 砷 含 量. 1.5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计 算 方 法 在 胃 阶 段 或 肠 阶 段 的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由 下 式 计 算 : BA = C ⅣV Ⅳ C S V S 100% (1) BA = C ⅣV Ⅳ C S M S 100% (2) 式 中,BA 为 胃 阶 段 或 肠 阶 段 的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C Ⅳ 是 体 外 实 验 的 胃 阶 段 或 肠 阶 段 反 应 液 中 砷 的 可 溶 态 总 量 (mg L -1 );V Ⅳ 为 各 反 应 器 中 反 应 液 的 体 积 (L);C S 是 样 品 中 砷 的 总 量 (mg kg -1 或 mg L -1 );V S 为 加 入 反 应 器 中 样 品 的 体 积 (L);M S 为 加 入 反 应 器 中 的 样 品 质 量 (kg). 1.6 统 计 学 分 析 实 验 数 据 以 x ± s 进 行 表 示. 使 用 SPSS 17.0 软 件 进 行 单 因 素 方 差 分 析 ( One Way ANOVA). 以 P< 0 05 为 差 异 有 统 计 学 意 义. 2 结 果 与 讨 论 2.1 茶 叶 样 品 中 砷 含 量 特 征 分 析 对 不 同 种 类 不 同 产 地 的 茶 叶 样 品 中 砷 含 量 进 行 分 析 ( 表 2), 结 果 显 示, 采 集 的 17 个 茶 叶 样 品 中, 23 5% 的 样 品 未 检 出 砷 含 量, 其 余 茶 叶 样 品 砷 含 量 为 ND 1.16±0.03 ng kg -1,11.8% 的 样 品 砷 含 量 超 标, 除 了 两 个 祁 菊 花 样 品 超 过 绿 色 食 品 代 用 茶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农 业 行 业 标 准 (NY / T2140 2012) [24] 中 的 砷 限 量 标 准 0.5 mg kg -1 外, 其 余 茶 叶 样 品 中 的 砷 含 量 全 部 符 合 该 标 准 或 农 业 部 NY 659 2003 茶 叶 中 铬 镉 汞 砷 及 氟 化 物 限 量 [25] 标 准 2.0 mg kg -1. Table 2 表 2 茶 叶 样 品 中 砷 硫 的 含 量 特 征 Characteristics of As and S concentrations in tea samples 种 类 品 名 产 地 包 装 绿 茶 乌 龙 茶 类 黑 茶 类 代 用 茶 价 格 / ( 元 g -1 ) 砷 含 量 / (mg kg -1 ) 龙 井 1 浙 江 袋 装 0.20 0.05±0.00 龙 井 2 浙 江 散 装 0.60 ND 碧 螺 春 江 苏 袋 装 0.20 ND 铁 观 音 1 福 建 袋 装 0.15 0.01±0.00 铁 观 音 2 福 建 袋 装 0.40 ND 硫 含 量 / (mg kg -1 ) 普 洱 1 云 南 袋 装 0.18 0.21±0.03 2612±6 普 洱 2 云 南 散 装 0.30 0.12±0.01 茉 莉 花 1 广 西 袋 装 0.35 0.24±0.04 2266±72 茉 莉 花 2 江 苏 盒 装 0.50 0.06±0.00 玫 瑰 花 1 甘 肃 盒 装 0.64 0.13±0.01 玫 瑰 花 2 陕 西 散 装 0.20 ND 白 菊 花 安 徽 袋 装 0.25 0.02±0.01 杭 白 菊 1 浙 江 袋 装 0.33 0.12±0.01 1693±61 杭 白 菊 2 浙 江 散 装 0.3 0.19±0.01 1554±8 祁 菊 花 1 河 北 安 国 散 装 0.1 1.16±0.03 5761±46 祁 菊 花 2 河 北 安 国 散 装 0.3 0.23±0.01 1970±17 祁 菊 花 3 河 北 安 国 散 装 0.1 0.51±0.01 11331±633 注 : 代 用 茶 中 砷 含 量 参 考 标 准 为 绿 色 食 品 代 用 茶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农 业 行 业 标 准 ( NY / T2140 2012) 中 的 砷 限 量 标 准 0.5 mg kg -1, 其 余 种 类 茶 叶 砷 含 量 参 考 标 准 为 NY 659 2003 茶 叶 中 铬 镉 汞 砷 及 氟 化 物 限 量 标 准 2.0 mg kg -1. ND 表 示 未 检 出. 表 示 未 检 测. 砷 检 出 限 是 0. 2 μg L -1. 从 茶 的 种 类 来 看, 绿 茶 和 乌 龙 茶 砷 含 量 极 低, 茶 样 品 中 砷 含 量 不 超 过 0.05 mg kg -1 ; 黑 茶 中 砷 含 量 相 对 较 高, 为 0.21 ± 0.03 mg kg -1 和 0.12 ± 0.01 mg kg -1 ; 而 代 用 茶 砷 含 量 差 别 较 大, 除 陕 西 玫 瑰 花 茶 未
5 期 管 培 彬 等 : 茶 叶 中 砷 含 量 特 征 及 不 同 摄 入 方 式 对 茶 叶 中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的 影 响 929 检 测 出 砷 含 量 外, 其 余 茶 叶 样 品 的 砷 含 量 范 围 为 0.02 ± 0.01 mg kg -1 到 1.16 ± 0.03 mg kg -1, 河 北 安 国 的 两 个 祁 菊 花 砷 超 标, 分 别 为 0.51 ± 0.01 mg kg -1 和 1.16 ± 0.03 mg kg -1, 与 前 人 研 究 结 果 类 似 [26]. 从 茶 的 包 装 类 型 来 分 析, 对 于 菊 花 茶, 袋 装 样 品 的 砷 含 量 要 低 于 散 装 样 品, 其 余 品 种 的 茶 叶 中 有 包 装 的 样 品 砷 含 量 较 高. 最 后 从 市 售 茶 叶 价 格 来 看, 除 玫 瑰 花 茶 外, 对 同 一 品 种 茶 叶 来 说, 价 格 相 对 较 高 的 茶 叶 中 砷 含 量 要 略 低 于 价 格 低 的 茶 叶, 而 超 标 的 两 个 祁 菊 花 样 品 即 单 价 最 低 的 茶 叶 样 品, 为 0.1 元 g -1. 据 文 献 报 道, 福 建 省 铁 观 音 等 地 产 茶 叶 砷 含 量 为 0. 02 0. 30 mg kg -1, 均 符 合 国 家 相 关 标 准 [27] ; 贵 州 不 同 茶 叶 品 种 中 砷 含 量 低 于 0.30 mg kg -1[28] ; 采 集 云 南 省 13 个 普 洱 茶 主 产 地 的 150 个 茶 叶 样 本, 其 样 品 中 砷 含 量 为 0.03 0.37 mg kg -1[29] [30] ; 王 小 平 等 研 究 不 同 产 地 茶 叶 中 砷 含 量, 其 范 围 在 0.04 0.23 mg kg -1, 这 些 结 果 与 本 研 究 相 似, 虽 然 不 同 茶 叶 不 同 产 区 茶 种 不 同, 但 砷 含 量 均 未 超 过 农 业 部 对 茶 叶 中 砷 的 限 量 标 准. 但 是, 河 北 安 国 的 两 个 祁 菊 花 样 品 中 砷 超 标, 分 别 为 0.51 mg kg -1 和 1.16 mg kg -1. 一 般 而 言, 菊 花 中 的 砷 来 源 于 种 植 生 境 或 者 其 加 工 炮 制 过 程. 本 研 究 小 组 的 前 期 调 查 研 究 结 果 显 示, 直 接 采 自 安 国 中 草 药 种 植 区 的 菊 花 中 砷 的 含 量 为 0.13 0.32 mg kg -1, 平 均 值 为 0.22 mg kg -1 显 著 低 于 代 用 茶 的 国 家 标 准 [23], 这 说 明 本 研 究 中 采 集 的 祁 菊 花 中 高 含 量 的 砷 并 不 主 要 来 自 菊 花 对 土 壤 中 砷 的 吸 收 而 可 能 是 来 自 菊 花 的 加 工 过 程. 我 国 农 业 部 明 确 规 定, 中 草 药 或 代 用 茶 加 工 过 程 中 不 应 使 用 硫 磺, 因 为 硫 磺 为 砷 等 重 金 属 伴 生 的 天 然 矿 物, 但 一 些 农 户 或 厂 家 仍 然 采 用 硫 磺 熏 制 的 方 法 干 燥 和 除 虫 防 霉, 导 致 [31] 茶 叶 中 砷 含 量 超 标. 刘 晓 等 研 究 发 现, 金 银 花 经 硫 磺 熏 蒸 后 硫 含 量 显 著 升 高 ; 白 芍 经 硫 熏 后 硫 含 量 增 加, 并 且 相 应 检 测 到 高 含 量 的 As [32] ; 当 归 经 硫 熏 后 As 含 量 明 显 升 高 [33]. 基 于 此, 本 研 究 分 析 了 一 些 代 表 性 样 品 ( 普 洱 茉 莉 花 杭 白 菊 祈 菊 花 中 砷 含 量 相 对 较 对 较 高 的 茶 叶 样 品 ) 中 的 硫 含 量, 结 果 显 示 砷 超 标 的 两 个 河 北 安 国 产 祁 菊 花 样 品 硫 含 量 最 高, 为 5761 mg kg -1 和 11331 mg kg -1, 砷 未 超 标 的 样 品 中 硫 的 浓 度 范 围 为 1554 2612 mg kg -1, 显 著 低 于 祁 菊 花 中 硫 含 量 ( P<0.05). 综 上 所 述, 祁 菊 花 样 品 中 砷 超 标 是 在 加 工 过 程 中 使 用 硫 磺 熏 制 干 燥 造 成 的. 2.2 茶 叶 不 同 摄 入 方 式 下 砷 的 生 物 可 给 性 选 择 砷 含 量 相 对 较 高 的 茉 莉 花 1 和 普 洱 1, 以 及 砷 含 量 超 标 的 两 个 祁 菊 花 样 品 祁 菊 花 1 和 祁 菊 花 3, 以 不 同 方 式 : 茶 水 原 茶 粉 末 进 入 胃 肠 模 拟 系 统, 茶 叶 中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结 果 如 图 1 所 示. 图 1 不 同 茶 叶 不 同 摄 入 方 式 下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 注 : 不 同 大 小 写 字 母 表 示 胃 肠 阶 段 各 处 理 间 差 异 显 著 (P<0.05)) Fig.1 As bioaccessibility in tea samples by different intake pathways
930 环 境 化 学 34 卷 整 体 来 说, 对 于 4 种 茶 叶 在 胃 阶 段, 茶 水 中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集 中 在 30.00% 63.85%, 显 著 大 于 原 茶 和 粉 末 样 品 中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0.60% 7.84% 和 6.28% 18.06%, 而 粉 末 样 品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显 著 大 于 原 茶 样 品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在 肠 阶 段, 茶 水 中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为 35.25% 89.39%, 显 著 大 于 原 茶 和 粉 末 样 品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4.78% 27.74% 和 5.02% 28.59%, 而 原 茶 和 粉 末 样 品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差 异 不 大. 茶 水 中 砷 是 可 溶 态 砷, 更 容 易 在 胃 肠 模 拟 系 统 中 溶 出, 而 原 茶 和 粉 末 样 品 在 胃 肠 模 拟 液 中 砷 溶 出 率 较 低, 且 原 茶 和 粉 末 不 同 摄 入 方 式 对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影 响 不 大. 茉 莉 花 茶 水 在 胃 肠 阶 段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相 对 相 高, 为 43.55% 52.84%, 原 茶 和 粉 末 样 品 在 肠 阶 段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分 别 为 27.74% 和 28.59%, 因 此, 茉 莉 花 茶 无 论 以 何 种 方 式 摄 入, 可 能 会 对 人 体 健 康 造 成 一 定 的 影 响. 普 洱 茶 砷 溶 出 量 ( 表 3) 在 胃 阶 段 为 0.02 0.21 μg L -1, 在 肠 阶 段 为 0.13 0.29 μg L -1. 普 洱 茶 水 中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较 高, 在 肠 阶 段 高 达 89.39%, 其 中 的 砷 几 乎 全 部 溶 出, 而 原 茶 和 粉 末 样 品 在 胃 肠 阶 段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较 低, 不 超 过 6.28%, 由 此 可 见, 普 洱 茶 中 砷 进 入 人 体 主 要 是 通 过 饮 茶 摄 入, 对 以 其 他 方 式 进 入 人 体 的 影 响 不 大. 对 于 两 种 祁 菊 花 来 说, 在 胃 肠 阶 段 茶 水 中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相 对 较 高, 为 30.00% 51 76%, 肠 阶 段 原 茶 和 粉 末 样 品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为 11.93% 18.06%, 因 此, 祁 菊 花 摄 入 方 式 不 同, 对 人 体 健 康 造 成 的 影 响 差 异 不 大. 表 3 三 种 不 同 摄 入 方 式 下 茶 叶 样 品 的 砷 溶 出 量 Table 3 Concentrations of arsenic dissolved in gastrointestinal model of tea samples by three intake pathways 品 名 摄 入 方 式 胃 阶 段 肠 阶 段 砷 溶 出 量 / (μg L -1 ) 标 准 偏 差 砷 溶 出 量 / (μg L -1 ) 标 准 偏 差 茶 水 0.45 0.04 0.55 0.01 茉 莉 花 1 整 朵 0.25 0.02 0.87 0.01 粉 末 0.55 0.00 0.90 0.00 茶 水 0.21 0.01 0.29 0.00 普 洱 1 整 朵 0.02 0.00 0.13 0.01 粉 末 0.18 0.04 0.14 0.02 茶 水 1.60 0.00 1.88 0.03 祁 菊 花 1 整 朵 0.54 0.03 1.53 0.19 粉 末 2.80 0.06 2.60 0.10 茶 水 0.82 0.01 1.16 0.01 祁 菊 花 3 整 朵 0.16 0.02 0.68 0.01 粉 末 0.89 0.01 0.79 0.05 从 表 3 可 以 看 出,3 种 不 同 摄 入 方 式 下, 茉 莉 花 1 普 洱 1 祁 菊 花 1 和 祁 菊 花 3 砷 溶 出 量 在 胃 阶 段 分 别 为 0.25 0.55 0.02 0.21 0.54 2.80 0.16 0.89 μg L -1, 在 肠 阶 段 分 别 为 0 55 0.90 0.13 0.29 1 53 2.60 0.68 1.16 μg L -1, 均 远 远 小 于 WHO 和 我 国 生 活 饮 用 水 卫 生 标 准 (GB5749 2006) 中 砷 的 限 量 (10 μg L -1 ) [34]. 因 此, 无 论 以 何 种 方 式 摄 入 这 4 种 茶 叶, 对 人 体 健 康 所 构 成 威 胁 均 较 小. [23] 柳 晓 娟 等 研 究 发 现 祁 菊 花 冲 泡 水 无 机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在 胃 阶 段 为 39. 1% 50. 3%, 肠 阶 段 为 44 2% 64.0%. 与 本 研 究 结 果 相 似, 茶 水 中 的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相 对 较 高, 但 由 于 其 溶 出 浓 度 极 低, 并 不 会 [35] 影 响 人 体 健 康. 包 青 峰 等 研 究 茶 叶 中 砷 含 量 及 其 溶 出 特 性, 发 现 茶 叶 中 砷 的 溶 出 量 极 低, 为 1 5 μg kg -1 [36] ; 宋 芳 琼 等 研 究 表 明 贵 州 鸟 王 茶 茶 叶 茶 汤 系 统 中 重 金 属 的 平 均 迁 移 率 较 低, 茶 汤 饮 用 安 全. 而 本 研 究 发 现, 无 论 以 何 种 方 式 摄 入, 茶 叶 在 胃 肠 液 中 砷 溶 出 量 不 超 过 2.60 μg L -1, 表 明 胃 肠 液 中 的 消 化 酶 和 有 机 酸 并 未 对 茶 叶 中 砷 溶 出 起 到 明 显 的 促 进 作 用. 因 此, 按 照 日 常 习 惯 摄 入 茶 叶 对 人 体 的 健 康 影 响 不 大. 3 结 论 (1) 不 同 产 地 不 同 种 类 的 17 个 茶 叶 样 品 中,23.5% 的 样 品 未 检 测 出 砷 含 量, 其 余 茶 叶 样 品 砷 含 量 为 ND 1.16±0.03 mg kg -1,11.8% 的 样 品 砷 含 量 超 标 且 价 格 最 低. 茶 叶 在 种 植 过 程 中 会 受 到 土 壤 中 砷 污
5 期 管 培 彬 等 : 茶 叶 中 砷 含 量 特 征 及 不 同 摄 入 方 式 对 茶 叶 中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的 影 响 931 染, 在 加 工 过 程 中 使 用 硫 磺 熏 制 造 成 茶 叶 中 砷 含 量 超 标. (2) 在 胃 肠 阶 段 茶 水 中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显 著 大 于 原 茶 和 粉 末 样 品 中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在 胃 阶 段 粉 末 样 品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显 著 大 于 原 茶 样 品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而 在 肠 阶 段 原 茶 和 粉 末 样 品 砷 生 物 可 给 性 差 异 不 大. (3) 当 茶 叶 砷 含 量 不 超 过 1.16 mg kg -1 时, 无 论 以 何 种 方 式 摄 入 茶 叶, 在 胃 肠 液 中 砷 溶 出 浓 度 为 0 02 2.8 μg L -1, 小 于 WHO 和 我 国 生 活 饮 用 水 卫 生 标 准 ( GB5749 2006) 中 砷 的 限 量 标 准 10 μg L -1, 人 们 通 过 饮 茶 及 其 他 方 式 摄 入 砷 的 量 是 相 当 有 限 的, 正 常 摄 入 不 会 对 人 体 健 康 构 成 威 胁. 参 考 文 献 [ 1 ] 石 元 值, 阮 建 云, 马 立 峰, 等. 茶 树 中 镉 砷 元 素 的 吸 收 累 积 特 性 [J]. 生 态 与 农 村 环 境 学 报, 2006, 22 (3):70 75 [ 2 ] 孙 洪 欣, 王 伟, 刘 昕 然, 等. 菊 花 茶 中 砷 含 量 特 征 及 砷 健 康 风 险 评 价 [J]. 生 态 毒 理 学 报, 2013, 8(2): 230 237 [ 3 ] 张 传 琦. 土 壤 中 重 金 属 砷 镉 铅 铬 汞 有 效 态 浸 提 剂 的 研 究 [D]. 安 徽 : 安 徽 农 业 大 学 硕 士 学 位 论 文, 2011 [ 4 ] 张 清 海, 陆 洋, 林 绍 霞, 等. 贵 州 省 典 型 名 优 茶 产 区 土 壤 重 金 属 污 染 及 在 茶 叶 中 的 富 集 [ J]. 江 苏 农 业 科 学, 2012, 40( 8): 292 294 [ 5 ] 陈 同 斌, 刘 更 号, 谢 开 云, 等. 湖 南 省 高 砷 地 区 土 壤 含 砷 量 及 其 作 物 污 染 的 临 界 值 [J]. 土 壤 肥 料, 1992(2): 1 41 [ 6 ]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农 业 行 业 标 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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