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与发展》 2016年9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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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D FINANCE and DEVELOPMENT 2016 年 9 月 号 金 机 器 人 革 命 哈 尔 范 里 安 谷 歌 首 席 经 济 学 家 采 访 南 希 伯 索 尔 融 与 发 展 智 能 科 技 的 崛 起 国 际 货 币 基 金 组 织

2 金融与发展 金融与发展 是IMF的季刊 用英文 阿拉伯文 中文 法文 俄文和西班牙文出版 国 际 货币 基 金组 织 季刊 2016年9月号 第53卷 第3期 英文版刊号 ISSN Jeremy Hayden 主编 特 辑 Marina Primorac 责任编辑 Gita Bhatt James L.Rowe,Jr Jacqueline Deslauriers Rani Vedurumudi Natalie RamÍrez-Djumena 高级编辑 智能科技的崛起 6 智能科技 数字应用正渗入人们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它 对经济所产生的影响将会使我们的生活变得 更加智能 更加美好 哈尔 范里安 10 机器人 增长 不平等 机器人革命可能对平等产生深远消极影响 安德鲁 伯格 爱德华 F. 巴菲 路易斯-费利佩 赞纳 14 科技的黑暗面 数字时代所带来的好处受到了数据安全风险的影响 克里斯 威利兹 18 图表释义 数字鸿沟 尽管数字技术得到了广泛快速的普及 但却没能带来预期的更 快的增长与更多的工作岗位 娜塔莉 拉米瑞兹-德佳梅纳 20 变革的两面性 新的金融技术希望和陷阱并存 阿迪提亚 纳拉因 22 直言不讳 知识是公共物品 IMF利用科技来促进对经济政策问题的理解 苏尔米妮 库里 24 游戏规则的改变者 技术正在改变发展机构的工作方式 26 大数据的力量 计算能力正在推动机器学习的发展 改变着商业和金融模式 桑吉夫 兰詹 达斯 29 单曲音乐 保护创造性作品能够推动数字化时代的发展 帕特里克 卡班达 Ismaila Dieng 在线编辑 Eszter Balázs Bruce Edwards Niccole Braynen-Kimani Nadya Saber Maureen Burke 助理编辑 Lijun Li 印刷/网络产品专员 Robert Newman 编辑助理 Lucy Morales 文字编辑 Luisa Menjivar 创意主管 Michelle Martin 高级美术设计 编辑顾问 Bernardin Akitoby Thomas Helbling Celine Allard Laura Kodres Bas Bakker Petya Koeva-Brooks Steven Barnett Tommaso Mancini Griffoli Nicoletta Batini Gian Maria Milesi-Ferretti Helge Berger Inci Otker-Robe Paul Cashin Laura Papi Adrienne Cheasty Uma Ramakrishnan Luis Cubeddu Abdelhak Senhadji Marcello Estevao Janet Stotsky James Gordon Alison Stuart 欲知广告事宜 请与IMF出版部联系 地址 700 Nineteenth Street, NW Washington, DC, 20431, USA. 电话 传真 电子邮件 imf.org 版权所有 IMF 2016年翻印本刊文章 应向主编提出申请地址 Finance & Development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Washington, DC, 20431, USA 电话 传真 网址 本刊对非经济目的的翻印一般会迅速 免费予准 本期还有 31 移民语言潮 语言经济学为欧洲如何才能最好地帮助移民融入欧 洲社会提供了重要的经验 巴里 奇西克 34 行驶在波涛汹涌的海面 全球金融危机过后 新兴市场经济体支撑着整个世 界经济 但其现在却面临着经济放缓的困境 拉朱 汇德姆 M. 阿伊汉 高斯 弗朗西斯卡 L. 奥恩佐格 40 传导困境 大量侨汇流入不利于国家制定执行货币政策 阿道尔夫 巴拉加斯 拉尔夫 恰米 克里斯汀 艾柏科 安妮 欧金 本刊的文章及其他材料仅为作者本人观点 并不反映IMF的政策 中文版由 翻译出版 地址 北京海淀区阜成路甲28号新知大厦 电话 传真 邮政编码 网址 中文版刊号 ISSN 登录 订阅 31

3 编者的话 两个银行柜员的故事 44 资本缓冲 银行需要多少资本是一个重要的公共政策问题 吉哈德 丹恩 乔治尼 德拉里恰 列弗 鲁特诺夫 童晖 48 美元依赖性 金融危机之后 多数新兴市 场经济体均在国内停止去美 元化 但秘鲁却是个例外 路易斯 A.V. 卡陶 马尔克 E. 特伦斯 隐性价值 公私合作制尽管因成本过高而遭到诟病 但从 整体经济形势来看 它会带来远高于预期的好 处 爱德华 F. 布菲 米歇尔 安德罗莉 李彬 路易斯-菲利普 赞娜 其他内容 2 经济学人物 泳 往直前 艾伦 惠特利采访全球 发展中心创始总裁南 希 伯索尔 2 38 货币 屡获殊荣的货币 哈萨克斯坦货币腾格多次获得 最佳货币设计的荣誉 妮可 布莱恩-基马尼 书评 钞票的诅咒 肯尼思 S. 罗格夫 成功与运气 天生走运与精英神话 罗伯 特 H. 弗兰克 无边界资本 财富管理经理与超级富豪 布鲁克 哈林顿 插图 第 26 页 Michael Gibbs 摄影 封面 第 6 页 Colin Anderson/Getty Images 第 2 页 IMF photo 第 10 页 Fabrice Coffrini/AFP/Getty Images 第 12 页 Toru Yamanaka/ AFP/Getty Images 第 14 页 Caroline Purser/Getty Images 第 页 Thinkstock 第 20 页 Thinkstock 第 22 页 IMF photo 第 页 经 各机构授权 使用其 logos 第 29 页 Imaginechina/AP Images 第 31 页 Michael Gottschalk/Photothek/Getty Images 第 34 页 Juca Martins/MCT via Getty Images 第 页 经 National Bank of Kazakhstan/IMF photos 授权使 用纸币的图 案 第 40 页 Schöning/ullstein bild via Getty Images 第 44 页 Niklas Halle n/afp/getty Images 第 48 页 Victor J. Blue/Bloomberg/Getty Images 第 51 页 Domingo Leiva/Getty Images 第 52 页 SIA Kambou/AFP/Getty Images 第 页 IMF photos 浏览 金融与发展 的 Fa c e b o o k www. f acebook. c o m /Fin a n c e a n d De v e lo p m e n t 本刊在线阅读 网 址 f.o r g /fa n d d 我母亲把车开进当地一家银行的专属车道 在支票 背面签好字并将其放入一个金属罐嗖 金属罐通过 气压导管送到大楼内的银行职员手中 几分钟后 银行职员通过对讲机毫无感情地大声 表达了谢意接着 嗖 的一声 金属罐通过管道传 送了回来 里面装着存款单和一个棒棒糖这便是 1973 年时高效的个人银行 时间来到 2016 年的夏天我的大儿子在厨房里打 开他的工资支票并拿出他的 iphone只见他敲击了一下 手机屏幕 滑动 点击 瞬间便完成了存款业务这都 归功于与电子银行网络连接的应用软件 这便是第二次机器革命时期 智能设备与网络连接 的机器的时代 的银行业这两种不同的转账方式展示 出在过去 40 年间电脑技术的发展进步大大提高了效率 本期 金融与发展 聚焦科技如何推动增长智能 机器和人工智能改变着我们的经济生活 那么 科技是如何推动增长的呢 在本期的重点 文章中 谷歌首席经济学家哈尔 范里安研究了 传播 途径 与驾车通过柜员窗口的存款方式一样 更强大 的科技允许我们用更为高效的方式 智能手机存款 简 化并替代效率较低的做法 驾车通过柜员窗口的存款 本期的其他文章记录了科技力量发生的变化 桑吉 夫 兰詹 达斯针对大数据对经济和金融产生的影响进行 了研究 阿迪提亚 纳拉因记录了一种新的混合型金融技 术公司 苏尔米妮 库里则指出远程教育有利于政策制定 我们还对科技潜在的缺点进行了探究安德鲁 伯 格 爱德华 巴菲和费利佩 赞纳勾勒出依赖智能机器 或机器人的未来经济图景随着产出和生产率的提升 不平等现象也日益加剧 而这并不是作者们愿意看到 的克里斯 威利兹则探究了经常占据新闻头条的科技 的黑暗面 网络犯罪和网络盗窃 同时这也提醒我 们科技让犯罪更为便利 此外 在本期我们还关注侨汇对货币政策的影响 秘鲁的去美元化以及公私合作制的效率问题等在 经 济学人物 栏目 我们采访了全球发展中心前总裁南 希 伯索尔 她的工作是通过令人瞩目的研究来对抗贫 困和不平等问题 这是我作为主编的最后一期 金融与发展 在这近 4 年间 共出版了 15 期杂志之后 我将就任 IMF 出 版局局长一职 卡米拉 安德森 Camilla Anderson 将 出任该杂志主编她将与我们的责任编辑玛丽娜 普瑞 莫纳茨 Marina Primorac 创意主管路易莎 门吉瓦 Luisa Menjivar 以及我们出色的编辑团队一起 继续出版该杂 志 并为大家奉上富有远见和深度的有关全球经济的文 章能效力于这个富有传统的杂志 与如此优秀的团队 一起工作是我的荣幸 在此表达我对大家的感谢之情 杰弗里 海登 Jeffrey Hayden 主编 1

4 经济学人物 泳 往直前 艾伦 惠特利 采访全球发展 中心创始总裁 南希 伯索尔 2 纤瘦 戴眼镜 慎重 理性 南希 伯索尔 Nancy Birdsall 看上去像是个保守的 人 不会轻易尝试新事物但是人们有时会被外表所蒙蔽 2001 年 南希 伯索尔和他人共同创建了全球发展中心智库 在她的带领下 全球发 展中心以创新甚至是激进而享誉世界虽然全球发展中心已经成为业界先锋 但是伯索尔 却仍喜欢将自己描述成一个圈外人在接受 金融与发展 的采访时她表示 我们 泳 往直前 始终致力于推动整个体系去解决本身运行中存在的问题 希望不要因为它而让弱 势群体的生活雪上加霜 伯索尔近期刚刚离任全球发展中心总裁一职 但仍然是该中心的高级研究员她认为 发展的内涵应该比援助更广泛具体来说 发展的目标应该是确保贸易 移民 气候变化 等全球性问题的游戏规则不能受到操纵 伤害贫困人群为了实现这个目标 全球发展中 心的研究希望向人们展示 富裕国家政府和国际金融机构的政策如何影响发展中国家的人

5 民 以及如何对这些政策加以改善来减少贫困和不平等现 象 我认为发展类团体和国际社会正在朝这个方向大步 迈进 伯索尔表示 我们也似乎因为启发了别人而充当 了重要角色我们不仅仅只是在空谈这个政策需要改变或 者完善 我们研发出了新的产品 它们在全球范围内都能 够切实可行地解决这些问题 全球发展中心提出通过 致力发展指数 Commitment to Development Index CDI 来为 27 个富裕国家排名 评 估其在全球扶贫 发展影响债券对私人融资的催化 推 动国际成果导向的发展项目方面所取得的成就其主要刊 物 Millions Saved 是针对一系列成功的公共卫生案例的 研究 目前已作为教学用书得到了广泛应用 他还未见过伯索尔 而伯索尔当时已经在世界银行以及美 洲开发银行积累了丰富经验很快 他就开始行动 并发 现他们的想法有很多共鸣于是 全球发展中心应运而生 斯考特 伯索尔 伯格斯坦成为共同创始人 伯索尔仍然记得 斯考特坚决要求新中心应该以结果 和影响为主要目标 而非 经济学家的沙盒 这与自己的 观点不谋而合 她认为 虽然发展中国家不需要另一个智 库指导它们该做什么 但是必须有一个机构致力于促进富 裕国家完善政策 造福贫困国家伯索尔称 近 20 年 我一直从事多边银行运作 我认为现在是时候观察 关注 监督 评估 调整美国 欧洲等地区 以及 IMF 世界银行 其他多边机构 联合国以及企业的政策 以使其政策更加 有利于发展 见解独到的思想家 高于预期 斯考特表示 全球发展中心的发展比预期更好 旗 昆瑙 森 Kunal Sen 是英国曼彻斯特大学的发展经 济学及政策教授 他认为全球发展中心的研究引人深思 下有越来越多的研究成员 研究范围也比自己当初设想的 更为广泛 我简直太满意了这是一个 A+ 机构 去年 并将其列为学生必读的内容 全球发展中心的特色在于 斯考特卸任全球发展中心董事会主席一职 将工作移交给 针对众多话题提供新见解和想法 他高度评价伯索尔所 萨默斯从 做的努力 是她将迈克尔 克莱门斯 Michael Clemens 了前财长劳伦斯 萨默斯 Lawrence Summers 伯索尔任职于世界银行期间就已经认识她了斯考特表示 兰特 普里切特 Lant Pritchett 和全球发展中心欧洲分支 如果他认为这个机构不值得他费心 他也就不会接手了 机构负责人欧文 巴德 Owen Barder 等有独到见解的人 聚集在了一起 很快 该机构就成为发展政策方面的领 军智库之一 森说 他们把充分的研究和有效的政策建 议与影响结合了起来 像华盛顿的其他事务一样 全球发展中心也是在饭 桌上谈成的爱德 斯考特 Ed Scott 是一名企业家及前 政府高官 他想资助一个致力于债务问题的非政府机构 他先后咨询了蒂姆 盖特纳 Tim Geithner 基恩 斯帕 林 Gene Sperline 卡罗尔 兰卡斯特 Carol Lancaster 确实 萨默斯对伯索尔也是赞赏有加 因为她把这 IMF 的马苏德 艾哈迈德 Masood Ahmed 等著名专家 些能够真正影响发展政策的顶尖学者齐聚麾下萨默斯 最终坚定了智库还应该能够解决管理 健康 教育等问题 称 南希领导的全球发展中心正是 思考为先 力在行动 的想法 的最佳例证从尼日利亚债务免除到奖励药品研发 从保 但是 谁来负责呢 斯考特在牛津大学求学的时候就 护森林到维护贸易融资 全球发展中心明确了尖锐问题 结识了奈瑞 伍茨 Ngaire Woods 在西方餐厅与伍茨共 萨默斯如今是哈佛大学经济学教授和荣誉校长 在组建全球发展中心之前 伯索尔曾在卡内基国际和 进午餐时 斯考特从盖特纳总结的候选人中进行了筛选 平基金会担任经济改革计划负责人此前 她曾分别在美 现任牛津大学布拉瓦尼克政治学院院长及全球经济管理教 洲开发银行担任了五年的执行副董事 在世界银行任职 14 授的伍茨强烈推荐伯索尔之后 他们去见了弗雷德 伯格 年 在那升职成为政策研究部主任 斯坦 Fred Bergsten 伯格斯坦是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 伯索尔 1946 年生于纽约 她并不是一开始就从事经 当时的主任 费雷德同意赞助斯考特主导的债务研究项目 济领域的工作她毕业于马萨诸塞州的牛顿圣心学院 取 伯格斯坦说他有一个理想人选可以主导项目 南希 伯 得了文学学士学位 随后前往华盛顿的约翰 霍普金斯大 索尔 学高级国际研究学院进行深造 取得了文学硕士学位正 据斯考特回忆 就在一个小时之内 两位来自不同 领域的 几乎互无交集的专家都强烈推荐南希 当时 是在那里 伯索尔对发展产生了兴趣 她的硕士论文就 南希领导的全球发展中心正 是 思考为先 力在行动 的 最佳例证 3

6 是关于一位劳工领袖参加肯尼亚独立斗争但是 直到她 性信件 但是南希却愿意去接纳这些争议如果是像华盛 开始为美国国际开发署资助的人口项目担任政策分析师时 顿盛产的那些更谨慎 更官僚主义的智库首脑一样 他们 她才开始真正理解经济学在评估非洲学者计划书的工作 肯定早让克莱门斯闭嘴了 过程中 她突然明白 经济学家的意见才是最可靠的一 伯索尔拥有成功的事业 同时还抚养着两个女儿和 位经济学同事在伯索尔写生育率 计划生育 女性就业等 一个儿子 这样的伯索尔能够与自称女权主义者的脸书首 论文中曾给过她间接性的指导她越来越相信 经济学家 很有意义 她需要一些有关贸易知识方面的培训于是 席运营官谢丽尔 桑德伯格 Sheryl Sandberg 产生共鸣 也在情理之中伯索尔高度评价桑德伯格的著作 向前一 取得硕士学位五年后 伯索尔申请就读耶鲁大学 并在那 步 该书鼓励更多女性寻求担任领导职务桑德伯格曾 里获得了经济学博士学位 是全球发展中心董事会的一员 她让伯索尔明白 她比自 斯考特认为 除了职业经验以外 伯索尔的个人性 己想的更加有野心 有魄力 也不必因为在孩子还小的时 格对于全球发展中心的运作也是一大优势 人们喜欢她 候频繁出差而心存愧疚伯索尔说 我之前和桑德伯格有 她能听进去大家的想法 能有力地表达自己 能代表这个 点像 其中一个原因可能是因为伯索尔的大学生活是由 机构 而且人也很好这些都有利于全球发展中心的成功 修女主导的 她们拥有自己的等级制度 虽然我有些时 但是要说南希一个人就可以完成这些 谁知道呢 就像 候不认同她们 但现实是她们确实经营自己的社区 是真 说 U2 即使没有博诺 Bono 还会是现在的 U2 么 谁知道 正独立的女性 自己主宰着自己的生活 在接受 金融 呢 与发展 的采访时 她如此说道伯索尔回忆称 20 世 米歇尔 德 内维尔 Michele de Nevers 以前就是伯 索尔在世界银行时期的爱将 现任全球发展中心研究员 纪 50 年代 她们曾支持她的 与战后 繁荣 古板的纽 约地区的非女权主义世界无意识的对立的观点 他补充说 作为领导 她最杰出的品质是强烈而广泛的 伯索尔承认 世界上只有为数不多的女性拥有像自己 好奇心这会让人们愿意投身于觉得可能不会那么有趣的 和桑德伯格一样的机会命运的纸牌对贫困国家不利她 领域 在全球发展中心 15 周年纪念演讲中 IMF 总裁克 表示 整个全球化的进程就是不对称的 由于市场不是 里斯蒂娜 拉加德称赞伯索尔 用微笑 坚持 韧性 促 使大家打破惯性思维 中立的 所以全球规则也不是中立的 市场偏向于那些 已经拥有某种资产的人群 无论是拥有教育资产还是金融 资产 或者对于一个国家而言的制度的完备性 公认的正直 伯索尔认为需要政策来创造平等竞争环境她目前想 到的是投资公共教育和基础设施举债建设道路 港口 威廉 伊斯特利 William Easterly 是纽约大学经济 学教授 他曾数次将全球发展中心的盛名归功于伯索尔的 公共交通的获益颇丰 对于贫困国家尤为如此 因此 她 正直正如她没有继续留在美洲开发银行或者世界银行 她表示 这些银行的富裕国家的股东过于担心放贷带来 而是不辞辛苦来到全球发展中心 追求思想自由 在研究 的信誉风险 如投资水电堤坝等 借款投资 产生收益 结果出来之前不作任何预先定论 当她在全球发展中心 然后还款 这很好 这就是发展的内涵 希望世界银行和地区开发银行能在这个问题上积极引导 称援助有利之时 就能发现 她说这样的话不是出于政治 或者政策目的 而是发自肺腑的思考结果 伊斯特利表示 授权和金钱 这是全球发展中心成功的原因之一援助的批评者和支 持者都尊重南希她就是很正直 伯索尔还希望国有股东为其多边银行赋予明确的授权 伊斯特利引用亲身经历来详述这一点在世界银行任 和金钱 提供全球公共财产 如农业研究 能够使富裕国 职时 伯索尔就是伊斯特利的上司 她雇佣他任职全球发 家和贫困国家同样获利 见本期 金融与发展 知识是 展中心之时 正是他所称的由于发表争议性观点而被世界 公共物品 世界银行一份关于保护穷人对抗传染病的新 银行 建议无限期休假 之时他回忆称 我当时真的觉 倡议使伯索尔深受鼓舞但是 让她失望的是 世界银行 得南希就像在为我提供政治庇护那时她这样做着实需要 从未正式着手解决全球集体行动问题 也没有履行职责的 勇气 因为有可能触怒世界银行和其他机构这就是她正 手段传统的 以国家为基础的贷款远远不够 这个问 直的体现 题困扰我十多年了 她抱怨称 解决这些全球问题的资 伊斯特利还说 伯索尔以同样的方式坚定捍卫了全球 金投入不足 发展中心研究员克莱门斯 克莱门斯的研究支持从穷困国 除了全球公共财产之外 困扰她的就是注重成果的援 家到富裕国家的移民自由伊斯特利称 他收到了攻击 助 这项活动由全球发展中心发起 旨在提高援助的有效 4

7 性援助又称货到付款 其理念是为发展成果买单 而非 单纯投入不是预先投入 比如投资教育 而是在达到协 议标准以后才付款例如 每年完成小学教育并通过考试 的孩子增加一个 就承诺给政府 100 美元 如何完成指标 则是政府的问题 例如可以兴建学校或提高教师工资但 是 如果一年中有时候道路泥泞无法通行 老师没办法 骑车去学校 也会成为问题这种情况下就该修路伯索 尔表示 如果你不把这些风险和责任当场明确地分下去 就不能完全实现目标 这是她 20 世纪 80 年代在巴西东 北地区负责世界银行卫生和教育计划时获得的经验教训 当时我主要精力都在计划投入 启动项目 分配金钱方 面 没有考虑到巴西为了实现目标愿意做什么 伯索尔在 2012 年美国国际开发署会议上如是说 伯索尔不辞辛苦来到全球发展中 心 追求思想自由 在研究结果 出来之前不作任何预先定论 2010 年 英国国际发展部和埃塞俄比亚率先开始执 行这项货到付款的试点援助计划全球发展中心在一份 2015 年的文件中承认 这个计划进展缓慢 但是伯索尔并 不灰心她承认 衡量和验证某些领域的成果着实不易 但是在其他领域还是有所成效例如 全球发展中心已经 实现了运用卫星数据嘉奖那些成功抑制乱砍滥伐现象的 政府 全球发展中心以注重成果的援助为基础 还延伸出 了一项鼓励计划 称为预先市场承诺七国集团财长已于 2009 年通过了这项计划 并承诺如果疫苗研发成功 就 购买特定疾病疫苗自那时起 五个国家和盖茨基金会 全 球发展中心资助者之一 已经向试点计划投入了 15 亿美元 用于研发能够预防肺炎球菌病菌株在发展中国家肆虐的疫 苗这项计划有望在 2020 年之前有效预防 150 万儿童死 于该疾病最近 全球发展中心又提出具体办法 让多边 开发银行激励制药企业对抗耐药性问题 对抗耐药性已经 被迅速提上了全球的首要议程 捍卫共识 成功案例同样 近 10 年至 15 年发展迅速的非洲国家无 一例外地都开放了经济 强化了宏观基础伯索尔表示 我 认为这一点值得反复强调 她是为数不多的坚定捍卫华 盛顿共识的人 该共识包含关于管理市场经济的 10 点建议 1989 年由约翰 威廉姆森 John Williamson 起草 他是 伯格斯坦当时在国际经济研究所的同事在批评者看来 华盛顿共识为基要主义的政策奠定了思想基础 严重危害 了发展中经济体 包括多边贷方强加严苛条件 过早要求 资本自由化但伯索尔称 这种批评舆论是对威廉姆森的 诽谤 她认为他的提议是致力于宏观经济稳定和以市场为 导向的发展的计划她还表示 人们讨论中忽略的一点 是 华盛顿共识的某些方面具有重大意义 伯索尔补充说 加纳 肯尼亚 塞内加尔 坦桑尼亚等国家在大宗货物商 品价格暴跌之前的十年里表现非常好 正是由于他们加强 了宏观经济基础 伯索尔认为 这些国家最大的挑战在于微观层面 他们的政治机构无力 国家没有足够的税收收入用于提供 公共服务在这种情况下 发展的目标应该是建立一个可 以对其征税的中产阶级 从而激励他们让政府承担责任 伯索尔称 在全球和国家层面实行问责制和增加透明度 对于增长 尤其是包容性增长 非常重要 新篇章 伯索尔有意在秋季减少自己在全球发展中心的事务 以让继任者决定议程 之后她将会恢复研究员和博客 专 栏 文章撰稿人的身份她希望从事兼职工作 这样就有 时间多去科罗拉多探望外孙 在第二家乡佛蒙特州醉心于 园艺 小说 音乐 她丈夫弹吉他 儿子仍在为成为职 业钢琴家和作曲家而 努力 佛蒙特州离马萨诸塞州西 部威廉姆斯大学不远 春季学期 伯索尔就可以每周为来 自发达经济体的研究生上一次课 虽然全球发展中心的领导更换了 但是伯索尔减少全 球贫困的使命依然不变她表示 虽然任重道远 但是 越来越认识到我们都在同一条船上那就是观察 监督 汇报 推动 提出新的想法和产品 使存有良好初衷的人 能够更有效地做更多造福人类的事 艾伦 惠特利 Alan Wheatley 是经济学作家兼编 辑 曾在路透社任职 是 货币权力 The Power of Currencies 一书的编辑兼合著者 伯索尔如此支持加大全球公共财产资金投入 是因为 穷人是最容易受到传染病和金融危机等跨境风险冲击的人 群同理 研发新疫苗和应对气候变化也最能造福穷人 但是 提供全球公共财产 更确切的来说是援助 并不能 包治百病发展应该从自身开始 中国和印度的发展就是 5

8 智 能 科 技 数 字 应 用 正 渗 入 人 们 日 常 生 活 的 方 方 面 面, 它 对 经 济 所 产 生 的 影 响 将 会 使 我 们 的 生 活 变 得 更 加 智 能 更 加 美 好 6 金 融 与 发 展 2016 年 9 月 号

9 科 技 哈尔 范里安 在发达国家 现在几乎每一次的经济交易都需要用 到计算机在手机行业迅速发展的带动下 计算技术也正 在快速向发展中国家渗透很快 全球将会实现互联互通 全世界的大部分经济交易都将通过计算机进行 以前曾用于结账 库存控制和计费的数据系统现在有 了其他重要的用途 这些数据系统在促进全球经济发展的 同时 还能够改善我们的日常生活 传播途径 计算机可以通过五大渠道对经济活动产生影响 计算机可对一次交易活动的方方面 数据收集与分析 面进行信息记录 随后这些信息将被收集并加以分析 从 而改进今后的交易活动比如 汽车 手机和其他的复杂 设备可以收集相关工程数据 这些数据能够帮助人们发现 产品问题 并对未来的产品进行改进 从而生产出质量更 高 成本更低的产品 计算机可以使以前 放之四海皆准 个性化和定制化 的服务模式更为个性化 更能满足客户的需求如今 我 们通常都期望自己之前曾打过交道的网络商家会有我们的 购物记录 付款方式和邮寄地址等详细信息这样可以优 化交易过程 更好地满足个人需求 在线系统可以实时进行各种算法试 试验与持续改善 验 从而不断改进结果例如 谷歌每年会对其提供的各 种不同服务进行 1 万次以上的试验 包括搜索结果的排名 和展示等此类试验的基础设施也同样适用于公司的广告 人员 他们可以通过试验基础设施改进产品的广告投放 合同对于经济交易至关重要 但是如 合同管理创新 果没有计算机 监控合同的履行情况通常会很困难或者成 本很高审查合同履行情况可以减少信息不对称问题 如 道德风险和逆向选择等 这些问题都会对有效的经济交易 产生影响如果汽车监控系统能够以最低的成本记录车辆 的使用历史和车况 那么消费者就不会有买到 柠檬车 的风险了 当今 即使是人数很少的小公司也能够 协调与沟通 享受到 20 年前只有最大型的跨国公司才能负担得起的通 信服务由于计算和通信的成本显著下降 小型的跨国公 司也能够在全球范围内开展业务10 年前 在全球协调经 济活动还极为艰难 而现在移动设备实现了这一协调功能 例如 当今的作家即使相隔千里 也能够同时合著文章 现在 视频会议基本上都是免费的 自动文件翻译功能也 有了显著的提升随着移动技术的普及 公司将会变得更 为灵活 响应速度更快 从而使生产效率得到提升 下面让我们更为深入地了解一下计算机是如何通过这 五大渠道改变人们的生活和经济发展的 数据收集与分析 我们经常听到 大数据 的相关信息 见本期 金融 与发展 大数据的力量 但是 小数据 也同样重要 20 年前 只有大型公司才能用得起复杂的库存管理系统 但现在街角的每一家夫妻杂货店都能够通过智能收银机跟 踪销量和库存情况 这些智能收银机基本上就是带收银盒 的个人电脑小型企业主可通过使用套装软件或者在线服 务进行账目统计 从而对其业务情况进行更好的跟踪实 际上 当时的数据收集是系统自动生成的如何将这些原 始数据转化为能够提升业绩的信息 是一个很有挑战性的 问题 将原始数据转化为能够提 升业绩的信息 是一个很有挑 战性的问题 大型公司能够接触到规模空前的数据量 但由于缺 乏数据管理与分析的经验 许多行业在数据使用方面表现 得有些迟缓音乐和视频娱乐行业早在 10 多年前就已经 有在线模式了 但是该行业并没有及时意识到系统服务器 在线收集数据的价值 见本期 金融与发展 音乐作品 低价抛售 面对高科技公司所带来的竞争压力 现在娱 乐行业也正在觉醒 开始利用这些数据改进他们的产品 汽车行业也正在飞速发展 通过在产品上增加传感 器和增强计算能力 使无人驾驶汽车正迅速成为现实实 际上 如果不是受行为随意的人类驾驶员和行人的影响 我们现在早就有无人驾驶汽车了而解决这一问题的方法 是为无人驾驶汽车设置专用道路无人驾驶汽车能够以人 类驾驶员无法做到的方式实现车与车之间的通讯和协调 它不会像人类那样感到疲劳 不会醉酒 也不会受到外界 事物干扰而分心无人驾驶汽车的这些特征在未来将能够 挽救数以百万计的生命 个性化和定制化 20 年前 让计算机去识别人像图片还是一项极具挑 战性的研究课题而现在 图片存储系统能够在数秒之内 7

10 识别出带有动物 山脉 城堡 花朵等数百种物品的图片 而且这些系统都是免费的同时 面部识别功能和自动索 引功能的改进让计算机能够轻而易举且速度极快地对图片 进行查找和组织 同样 就在几年前 语音识别系统的精确性得到了显 著提升现在 同电子设备进行语音交流成为了可能 而 且很快会成为一种常态实时口语翻译已在实验室中实现 而且在不久的将来 这一功能会得到普及去除语言障碍 将会促进外贸交易 当然也会促进旅游业的发展 持续改进 该行业的交易模式 行业内的每个供应商现在都在通过智 能手机改进业务交易 或者很快就能够做到这一点许多 人将叫车服务和出租车行业之间的冲突看作是创新者和监 管部门之间的冲突然而 从更广泛的角度来看 真正重 要的是哪种技术最终会获得胜利很明显 拼车公司所使 用的技术能够为司机和乘客双方带来更好的体验 所以这 种技术很可能会被传统出租车行业广泛采用 当全球实现互联互通后 我们就有望看到社会的迅速繁 荣与发展 观察数据可以发现有趣的数据模式和数据相关性 但是 发现数据间细微关系的金牌标准还是试验 这也 是为什么像谷歌这样的互联网公司还是会进行常规性的试 仅获得交易记录就能够提升合同的履行情况 见本期 验 并不断改进其系统通过计算机进行交易时 很容易 金融与发展 变革的两面性 在一个我谁都不认识 就可以将用户划分为试验组和对照组 然后安排相关试验 也没有任何人认识我的陌生城市中 我可以走进一家银行 并实时对结果进行分析 去申请价值数百万美元的抵押贷款 这真是一件非常神奇 现在 公司通常使用这类方法进行市场营销 但这 的事情而这正是通过信用评级得以实现的 信用评级大 些方法还可以用于许多其他目的例如 像麻省理工学 幅降低了交易双方的风险 使得那些原本无法贷款的人有 院阿卜杜勒 拉蒂夫 贾米尔贫困行动实验室 Abdul Latif 了获得贷款的可能性 Jameel Poverty Action Lab 这样的机构已经能够在发展中 国家针对所提议的干预措施 采取对照试验 帮助当地人 沟通与协调 民摆脱贫困 改善健康状况并提高生活水平随机的对照 实验能够解答相关问题 如哪些激励方法对提高存款 提 最近 我的房子正在装修装修工人们用手机给需要 升儿童教育水平 改进小型农场的管理以及其他一系列政 替换的物品进行拍照 用手机同店里的同事进行沟通 通 策最为有效 过手机定位找到施工场地 把手机当作手电筒在黑暗中照 明 通过手机订餐 还用手机和我进行电话沟通所有这 合同管理创新 些以前非常耗费时间的工作 现在做起来都非常快速 便 捷工人们不必再花费很长时间等待工作指示 等待信息 传统的广告商业模式是 你出钱 我给你播广告 然 传达或者配件到货 这降低了交易成本 提升了工作效率 后一些看到广告的人可能就会去你的店里 而如今在这个 现在 只有有钱人才能雇得起行政助理但在将来 互联网的时代 这种商业模式变成了 我给你播广告 如 每个人都能够享受到数字助理的服务 数字助理可以在海 果有人浏览了你的网站 你才需要付钱给我 有了计算机 量的数据中进行信息搜索 同其他助理进行沟通 完成会 商人们只需为他们所关心的广告交易结果付费 议协调安排 记录维护 数据定位以及行程规划等数十种 想一想在陌生城市打出租车的经历吧在打车时 乘 工作 见本期 金融与发展 机器人 增长 不平等 客会想 这是一位诚实可靠的出租车司机吗 他不会给我 所有的大型科技公司都在该技术上投入了大量资金 由于 多绕路 多收钱吧 与此同时 出租车司机可能也在担 竞争激烈 我们有望看到这一技术的飞速发展 心这位乘客是否诚实 是否会付车费的问题这是个一次 性的交易 双方所知的信息都非常有限 都面临着被欺骗 组合到一起的设备零件 的可能性但现在来看一看像来福车和优步等这类叫车服 务商所使用的技术吧司机和乘客都可以看到双方的历史 相比 1969 年阿波罗 11 号载人登月飞船的计算机系统 评分记录 双方都能知道预计的车费是多少 而且双方都 处理能力 今天的手机系统处理能力要高出很多倍 而且 可以看到地图和行车线路规划这样的交易对双方而言就 成本更为低廉这些手机组件已经商品化现在 屏幕 变得更加透明 而且更为高效乘客可以享受到更便宜 处理器 传感器 导航定位芯片 网络芯片和存储芯片的 更方便的出行 司机也可以拥有更为灵活的工作安排 成本几乎都可以忽略不计你花 50 美元就能买到一部不 错的智能手机 而且手机价格还在不断的下降即使在非 智能手机的出现对出租车行业产生了影响 它改进了 8

11 常贫困的地区 智能手机现在也正在变得非常普及 价格低廉的手机组件使创新者能够将这些组件进 行组合或者重组 创造出新型的设备 如健康监控 虚 拟现实耳机以及物美价廉的汽车监控系统等树莓派 Raspberry Pi 就是一款价格为 35 美元的电脑 由剑桥 大学利用带电路板的手机零件设计而成 而这种电路板 仅有一盒纸牌大小这款电脑比 15 年前的尤尼斯 Unix 工作站的性能要强大得多 标准化 模块化以及低廉的价格推动着软件业的发 展利用手机零件创造出的硬件 其操作系统通常使用的 是开源软件与此同时 个人电脑时代所使用的台式机主 板现在已经变成了大型数据中心的组件 使用的也是开源 软件移动设备可以根据需要 将相对复杂的任务 如图 像识别 语音识别和自动翻译等转交至数据中心完成价 格低廉的硬件 免费的软件以及物美价廉的数据服务 大 幅减少了软件开发的入门障碍 使得数以百万计的手机应 用程序仅以很少的费用便可进行开发 供人们使用 生产率之谜 我已经绘制出一幅科技将会如何影响全球经济的乐 观画面但是在传统的经济统计中 这一技术的发展将如 何得以体现 在此 该画面多少有些模糊下面就拿 GDP 举例GDP 通常被定义为在某个特定时期内 某个特定 国家所有最终产品和服务的市场价值需要注意的是 市 场价值 如果某个商品没有出现买卖行为 那么通常 就不会把该商品列入到 GDP 中 这有着多方面的含义包括家庭生产 广告支持的内 容 交易成本 品质变化 免费服务以及开源软件等都属 于 GDP 的灰色地带 因为这些领域的技术进步并不会直 接体现在国内生产总值中以广告支持的内容为例 它现 在被广泛用于为在线媒体提供支持服务在美国经济分析 局国民经济账户中 广告被视为是一种市场营销开支 一种中间产品 所以并不会将其列入到 GDP 中内容提 供商从按次计费的商业模式转向广告支持的模式 这反而 降低了 GDP 科技对生产率产生重大影响的一个例子是摄影行业 在2000 年 全球共拍摄了约800 亿张照片 这只是预估 因为当时只有 3 家公司生产胶卷2015 年 全球共拍摄了 约1.5 万亿多张照片 这是2000 年照片拍摄数量的近 20 倍 在照片拍摄数量呈现出爆炸性增长的同时 照片成本从每 张大约 50 美分 胶卷及冲洗费用 基本降到了零 所以 在过去的 15 年间 照片价格下降为零 照片 的拍摄数量上涨了 20 倍当然 这在生产率方面是一次 巨大的提升然而 可惜的是 这一生产率的提升大部分 并没有体现在 GDP 中 因为测量的数据取决于胶卷 相 机和照片冲洗服务的销量 而这些销量在当今摄影行业的 总销量中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 实际上 当将数码相机归入到智能手机的类别中时 GDP 是下降的 因为相机的销量下降了 而且智能手机的 价格也在不断下滑在理想状态下 质量调整应该用于衡 量手机的附加功能但是要想找到最佳的质量调整方法 同时将这些因质量调整所产生的变化归入国民收入账户中 实际上也是一项挑战 即使我们能够准确地测算出人们现在所拍摄的照片 数量 这些照片大部分也都是人们在家中拍摄并发送给朋 友和家人的 而且拍摄成本为零 这些照片并不会用于买 卖 也不会体现到 GDP 中不过 这些家庭照片对于拍 摄它们的人而言却是极其宝贵的 全球定位系统也同样如此在 20 世纪 90 年代末 货运行业采用了价格昂贵的全球定位系统和汽车监控系 统 从而显著地提升了生产率在过去的 10 年间 消费 者将全球定位系统也应用到了家庭中由于全球定位系统 和智能手机绑定为一体 定位系统的价格已经降至为零 数以亿计的人们每天都在使用这些系统与相机的情况相 同 由于全球定位系统的本身销量出现下滑 其同智能手 机的结合可能会降低 GDP 就相机而言 这种测算问题可以通过对智能手机采 取质量调整的方法加以解决但是 人们很难确切地知道 如何去做 而且统计机构也需要一种能够经受得起时间考 验的系统即使人们最终解决了质量调整的问题 大部分 照片并不会用于买卖的事实还会存在 这并不会列入到 GDP 中 所以该领域中的科技进步并没有被传统的统计方 法测算出来 科技前景是否能够实现 当全球实现互联互通后 原则上 世界上的每个人几 乎都能够获取所有的人类知识获取全部知识的障碍并不 在于科技层面 而是受各国法律和经济的限制假设这些 问题都能够得到解决 我们就有望看到人类社会的迅速繁 荣与发展 但是 这些无疑是乌托邦式的希望 它们是否能够最 终得以实现 我相信科技通常是一种正义的力量 但科 技也有其阴暗的一面 见本期 金融与发展 科技的黑 暗面 协调技术的改进可能对生产型企业有帮助 但同 时也提高了恐怖组织的效率沟通成本可能会降至为零 但人们之间仍会产生争议 而且有时会很激烈然而从长 远来看 如果科技能够大幅提升人类的福祉 人们可能会 将更多的时间用于关注社会发展 而非对自身获得的利益 多少争论不休 哈尔 范里安 Hal Varian 是谷歌的首席经济学 家 9

12 在瑞士达沃斯2016年世界经济 论坛上 机器人手拿报纸 机器人 增长 不平等 安德鲁 伯格 爱德华 F. 巴菲 路易斯-费利佩 赞纳 机器人革命可 能对平等产生 深远消极影响 10 有人说 世界正在进入 第二个机器 时代 每周我们都会了解新的人工智能应 用程序 即所谓的深度学习和机器人技术 比如 自动送货车 电化教学及调度助理 能够取代律师助理的电脑 无人驾驶汽车 这些还只是少数还有一些类似捷克科幻 作家卡雷尔 恰佩克 Karel Čapek 笔下的 机器人 卡雷尔在 1921 年发明了 机器 人 Robot 这个词 用来描述那些与人类 没有本质区别的智能机器 没有人能预料这种技术的发展方向 罗伯特 戈登 Robert Gordon 认为 自上 世纪 70 年代以来 在美国 能带来经济效 益的技术变革和生产率增长速度已经放缓 除了在 2004 年结束的长达十年的科技繁 荣时期 见 金融与发展 2016 年 6 月号 但是 对于智能机器人 我们可能还处于 这一技术革命的早期阶段 经济学家应该 认真思考这对经济增长和收入分配意味着 什么 相互矛盾的说法 在关于技术 增长和分配的经济文献

13 科 技 中出现了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 技术进步提高生产率 从而增加人均产出尽管某些特定的工种被淘汰产生了一 些过渡成本 但从总的结果来看 生活水平还是提高了 因此 这场至少从 19 世纪便展开的辩论最终似乎是那些 对技术变革持乐观态度的人取得了胜利2015 年 一个普 通的美国工人工作 17 周就能与一个 1915 年的普通工人工 作一年取得同样的收入 技术的进步是一个非常重大的 原因 Autor 2014 这种乐观的说法同时还指出 技术除了取代工人的 工作外 还在许多其他方面做出了贡献 如导航软件提 高了出租车 来福车和优步 司机的效率而收入的增加 引发了对各种产出的需求 因而增加了用工需求20 世纪 50 年代和 60 年代初 在美国 工作进行计算机化后引发 了人们的极大恐慌 因为他们担心自己的工作会由此受到 影响但在接下来的几十年中 人们看到是情况却是社会 生产率大幅增长 生活水平不断提高 而失业率基本保持 稳定不变 同时就业率在持续上升 另外一种比较悲观的说法更加关注失利者 参见 例 如 Sachs 和 Kotlikoff 2012 Ford 2015 Freeman 2015 近几十年来 许多发达经济体中不平等现象的加 剧就可能是由于技术进步造成的计算机革命减少了发达 经济体对常规工种的需求 体力或者脑力劳动方面 想想记账员或者生产线工人因为现在只需要小部分的工 人 一般为技术更为熟练的工人 使用电脑便能够生 产出以前需要和普通工人共同才能生产的商品因此 在 很多国家 技能较低的工人相对工资都有所下降 机器人是否会有所不同 智能机器人在哪里适用 为了对这个问题进行概括 我们设计一个经济模型 假定机器人是一种不同的人力资 本 近乎工人的替代品宏观经济学家通常认为生产源于 物质资本存量 包括公共的和私有的机器及结构 与劳动 力的结合但是将机器人视为一种新型的实物资本 实际 上增加了可用劳动力的存量 实在是一种非常具有启发意 义的想法例如 社会生产仍然需要建造建筑物和道路 现在人们与机器人可以通过这种传统的资本展开合作 当这种机器人资本有足够的生产能力 可以使用时 会发生什么呢 如果我们假设机器人是人类劳动力近乎完 美的替代品 那么 好消息是人均产出将上升 但坏消息 是不平等将加剧 其原因是 首先 机器人增加了总有效 工 人加机器人 劳动力供给 从而导致在以市场为导向的经 济中工资降低其次 由于现在投资机器人有利可图 一 些传统的资本投资方向 如对建筑物和传统的机械的投资 发生转变这进一步降低了对在传统的资本投资领域工作 的工人的需求 但是 这仅仅是个开始无论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都越发明显由于机器人的库存增加 传统的资本回报率 提高 有了机器人当理货员的仓库变得更加有用 因此 传统的投资最终将重新崛起这反过来又使机器人能够保 持高生产效率 尽管机器人的库存在持续增长同时随着 时间的推移 这两种类型的资本一起成长 直到他们日益 主宰整个经济而所有这些传统的资本和机器人资本 随 着对劳动力需求的减少 有了越来越多的产出预计机器 人不会消耗 只是生产 虽然科幻文学关于这一点写得很 模糊 因此 人类将共享更多的产出 但是 工资下降 不只是相对而言 而是绝对的 即 使是在产量增长的情况下 这听起来可能有些奇怪 甚至是自相矛盾一些经济 学家讨论关于科技恐慌散布者未能意识到市场情形终将 明朗的相关谬见 需求将上升 以满足更先进的技术生产 带来的高供应量 工人将找到新的就业机会这里没有这 种谬论 在我们的简单模型的经济中 我们假设没有失业 和其他并发症 调整工资以出清劳动力市场 如果机器人成为人类劳动力近 乎完美的替代品 那么不平等 将加剧 那么怎样才能解释下跌的工资与不断增长的产出相吻 合 换一种方式 是谁购买了那些增加的产出 资本所有 者从短期来看 较高的投资不只抵消了消费的暂时下降 从长期来看 资本所有者在不断增长的市场中所占有的份 额以及他们的消费支出本身就在增加随着工资下降和资 本存量上升 劳动力 人 变为经济中越来越小的部分 在 完全被替代的情况下 工资份额将变为零 托马斯 皮凯 蒂 Thomas Piketty 提醒我们 资本份额是收入分配的 基本决定因素在所有国家 资本分布比收入分布更为不 均机器人的应用将无极限地推高资本份额 因此 收入 分配将变得越来越不均 经济机器人 奇异性 值得注意的是 即使机器人的效率增长较少 纯粹自 给自足式的投资性 机器人加上传统的 增长过程也会取 得成功 只要这种增长使得机器人比劳动力更有竞争力 那么 这种微小效率的提升将会带来某种经济的 奇异性 即资本代替整个经济而将劳动力排除在外这让人想起雷 蒙德 库兹威尔 Raymond Kurzweil 2005 发表的 技 术奇异性 的假说 他认为智能机不仅变得聪明而且比人 类还要更聪明 他们可以自己编程 届时将引发机器智能 的爆炸性增长但是 我们是一个经济体 而不是一种技 术 一个奇点我们正在思考机器人效率要取得多小的增 11

14 日本东京 人形机器人辣椒在应用 大赛中自拍 长才会引发自给的资本积累 从而使机器人接管经济 而 不是在机器人智能化方向实现自给的增长 到目前为止 随着机器人的效率出现小幅提升 我们 认为机器人已经可以近乎完美地替代工人这好比那些在 好莱坞电影 终结者 2 末日审判 中刻画的机器人 他 们是如此完美的人类替代品 无法将他们与人类区分开来 除这两种假设之外 还有一种貌似合理的设想也是比较 现实的设想 至少现在来说是这样 假设机器人和人类劳 动非常接近 但并不是完美的替代品 因为人类有创造力 与人情味与此同时 像一些技术专家一样 我们预计机 器人生产率的增长不会只是一点点 而是会在未来二三十 年间出现巨大的提升 根据这些假设 我们又重新拥有了一些经济学家的典 型乐观精神之前提到的力量仍然在起作用 机器人资本 有取代工人以及压低工资的趋势 并且在一开始 分流向 机器人的投资使得能够提高工资的传统资本供给干涸然 而不同的是 由于人类将这种不断积累起来的传统能力同 机器人资本进行了结合 他们变得越来越有价值 带来的 效益也越来越高最终 这种劳动力效率的增加比机器人 取代人类以及工资 和产出 上升更为重要 但有两个问题首先 最终 可能很久才能实现 究竟需要多长时间 这取决于机器人取代人类劳动力难易 程度 以及储蓄与投资对回报率的反应速度根据我们的 基线校准 生产力效应大于替代效应以及推动工资的增长 需要 20 年其次 资本仍将有可能大大增加其在经济中 的作用虽然它将不会像在奇点案例下那样完全主导经济 但它将占有更高的收入份额 即使从长远来看 工资将会 高于机器人时代出现之前的水平因此 不平等会更严重 可能变得极其严重 12 人是不同的 读者可能会认为这些吓人的情况将不会发生在他们身 上 因为他们认为机器人不能从事某些工作 比如经济学 家和记者在我们的模型中 一开始 我们设定机器人是 劳动力的完美替代品 之后引入的概念认为他们可能是近 似的 但在生产成果方面这是并不完全相同的概念另一 个重要情况是 并非所有的劳动都是一样的的确 即使 是精密的机器与先进的人工智能相结合 它还是不能取代 人类的所有作业在电影中能被机器人替代的工作种类相 当广泛 从机器人猎手 银翼杀手 到医生 异形 而且机器人已经在尝试替代助教 甚至记者海量的在线 课程甚至可能威胁到教授的地位但在现实生活中 许多 工作似乎还是安全的 至少目前如此 因此 在我们的模型中 我们接下来会将工人分为两 大类 我们称之为 技术工 与 非技术工 我们的意思是 技术工不是机器人的近似替代品相反 机器人可能会增 加他们的生产力而非技术工 他们非常近似于替代品 我们的技术工可能没有传统意义上的高学历 但他们可能 是富有创造力和同情心的一群人 这对于未来的机器人来 说难以企及根据弗雷和奥斯本研究 Frey 和 Osborne 2013 我们假设 大约一半的劳动力可以由机器人来代替 即那些 无需技能的工作 当机器人技术成本变得更低 会发生什么 像以前一样 人均产出增加而在整体资本 中所占的份额 机器人加上传统资本 上升不过 现在 还有另外一种影响 技术工人的工资相较于非技术工要高 而且是绝对要高 这是为什么 这是因为这些工人与机器 人相结合后生产力提高想象一下 例如 一个设计师现 在能够指挥一支机器人队伍 那么将具有更高的生产力 同时 非技术工的工资将会下降 无论是在相对还是绝对

15 的情况下 即使从长远来看也是这样 现在不平等的加剧有两个基本的原因和以前一样 资本在总收入占据更大份额此外 工资不平等急剧恶化 生产力和支付给技术工的工资稳步提升 但非技术工在孤 军奋战 而且在这场与机器人的战斗中 他们输得很惨 数字取决于几个关键参数 如技术工和机器人之间的互补 程度 我们可以从简单的设想中推断出大致结果我们发 现 经过凄惨的 50 年 低技术工的实际工资下降了40 该团体在国民收入中所占比例在我们的基线校准中从 35 下降到了 11 由于人类将这种不断积累起来 的传统能力同机器人资本进行 了结合 他们变得越来越有价 值 带来的效益也越来越高 到目前为止 我们一直在研究大的发达经济体 如美 国因为这样的国家似乎很自然地被认为技术更加发达 然而 机器人时代也会影响国际产出的分布情况例如 如果被机器人所取代的非技术工种同发展中国家的劳动力 工种相似 它可以降低这些国家的相对工资 谁拥有机器人 这些故事并不是注定就这样的首先 我们主要是推 测新兴技术趋势带来的结果 而不是分析现有数据我们 心目中的最新创新结果并没有 还没有 对发达国家的生 产率或是增长数据产生影响 生产率增长实际上最近几年 一直很缓慢技术似乎并不是导致很多国家不平等现象的 罪魁祸首在大多数发达经济体 技术工人的相对工资增 长一直比美国更慢 即使是发达经济体可能也面临着相似 的科技变革正如皮凯蒂和他的合作者所说的著名评论一 样 近几十年来不平等的加剧集中发生在很少一部分人中 技术似乎不是主要的因素但近几十年来全球许多地区不 平等现象日益加剧 甚至是新闻中所报道的一些政治不稳 定和民粹主义问题 都凸显并提高了风险程度在美国 劳动收入份额在经历几十年的平稳期之后 似乎自世纪之 交开始已经下降 Freeman 2015 这并不是个好现象 科幻作家艾萨克 阿西莫夫 Isaac Asimov 提出了著 名的 机器人学三定律 以保护人类免受机器人的人身攻 击根据第一定律 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 或坐视人类 受到伤害 这种指令对于个体机器人的设计师来说可能 是可以的但它无助于管理我们在这里所讨论的其对整个 经济的影响我们的小模型表明 即便是在一个平稳运行 的市场经济中 机器人可能会为资本所有者带来收益并且 可能提高人均收入 但这结果并不会为我们带来大多数人 梦想的那种社会人们对公共政策反应尤为强烈 在所有这些场景中 只要想要工作就总会有工作的 但问题是 大部分的收入流向资本所有者和那些不能轻易 被机器人取代的技术工人而其余的人只获得低工资和大 饼的小份额这就使得提升创造力和培养不被智能机所 替代的技能教育变得十分重要对人力资本的投资等可能 提高平均工资和减缓不平等但即便如此 在很长一段时 间里 机器人的发明还是会降低职工平均工资 资本份额 将出现上升 我们试图尽可能地简化事情 而忽略了很多这个社会 将会面临的义务 包括当购买力越来越集中时 要确保有 足够的总需求 解决由低工资和不平等导致的相关社会和 政治挑战 以及当涉及职工支付医疗保健和教育费用以及 用于对自己的孩子的投资时 解决低工资问题对他们产生 的影响 我们假设至今为止资本收入分布仍然高度不均但人 均总产出的增加意味着 如果重新分配资本收入 每个人 都可以生活得较优裕资本税收带来的基本收入的优势 变得显而易见当然 在近几十年 全球化和技术创新都 使资本避税更为容易因此 我们的分析使得回答 谁拥 有机器人 这个问题变得更为紧迫 安德鲁 伯格 Andrew Berg 是IMF能力发展学 院的副院长 爱德华 F. 巴菲 Edward F. Buffie 是印 第安纳大学伯明顿主校区的经济学教授 路易斯-费利 佩 赞纳 Luis-Felipe Zanna 是IMF研究部的高级经 济学家 参考文献 Autor, David, 2014, Why Are There Still So Many Jobs? The History and Future of Workplace Automation,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 Vol. 29, No. 3, pp Čapek, Karel, 1921, R.U.R. (Rossum s Universal Robots) (New York: Penguin). Ford, Martin, 2015, The Rise of the Robots (New York: Basic Books). Freeman, Richard B., 2015, Who Owns the Robots Rules the World, IZA World of Labor, May. Frey, Carl Benedikt, and Michael A. Osborne, 2013, The Future of Employment: How Susceptible Are Jobs to Computerisation? Oxford University paper (Oxford, United Kingdom). Gordon, Robert, 2016, The Rise and Fall of American Growth: The U.S. Standard of Living since the Civil War (Princeton, New Jersey: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Kurzweil, Raymond, 2005, The Singularity Is Near: When Humans Transcend Biology (New York: Viking). Sachs, Jeffrey D., and Laurence Kotlikoff, 2012, Smart Machines and Long-Term Misery, NBER Working Paper (Cambridge, Massachusetts: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13

16 科技的黑暗面 克里斯 威利兹 数字时代所带 来的好处受到 了数据安全风 险的影响 14 数字技术为我们所带来的舒适性和便利性是上一代人几乎无法想象的互联网的出 现为学生和学者们节省了大量的时间 他们不必花费数个小时在图书馆乏味地查阅资料 同时互联网还实现了即时的视觉通讯以及口头和书面的实时沟通 而且由此产生的成本几 乎为零在一座陌生的城市中 人们只要使用智能手机上的全球定位系统就不会迷路 或 者也可以通过这一功能找到离自己最近的星巴克消费者可以在线购物或者在线办理银行 业务 医生可以通过计算机辅助功能为患者诊断病情这些都是数字时代的神奇所在 学 者埃里克 布吕诺尔夫松 Erik Brynjolfsson 和安德鲁 麦卡菲 Andrew McAfee 将这个 数字时代称为 第二次机器革命时代 他们认为计算机现在代替人脑所做的事情与第一次 工业革命时期机器生产代替手工劳动的性质相同 但是 科技进步的过程中也存在着弊端一些批评人士对部分大型社交媒体利用数 字时代左右公众舆论的行为表示失望还有一些批评人士对于网络欺凌和网络色情之类的 问题深表担忧现在 几乎任何的活动 电话和电子邮件都会留下数字足迹 从而被好管 闲事的邻居或者干预型的政府所利用 所以有人担心这些问题可能会暴露个人隐私 危害 公民自由 虽然这些担心都是合乎情理的 但人们无法对其进行量化然而 数字技术在某些方 面的确使公司和经济发展遭受了重大的损失 至少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第二次机器革命时 代的生产效率 黑客能够控制车辆或者关闭电网网络窃贼在窃取个人信息后会取光个人银行账户中 的存款或者在网上盗刷信用卡虽然电子邮件 手机和社交媒体为人们的沟通带来了变革 但也降低了办公室员工的生产效率 因为他们着迷于推特或者即时通信

17 科 技 网络安全风险 一群以色列 8200 信号情报部队的退役军官们共同创 办了一家私人网络安全公司 他们认为联网汽车将是下一 个热门事物 阿古斯网络安全有限公司 Argus Cyber Security Ltd. 副总裁尤尼 海尔布隆 (Yoni Heibronn) 说 他们只了解了 一下市场行情 然后想 好吧 路上很快就会有数百万辆 联网的汽车了 三年后 总部位于特拉维夫市的阿古斯公司分别在 德国 日本和美国设立了办事处随着黑客控制汽车的消 息 还不算由此导致的交通事故 同特斯拉汽车的自 动驾驶功能相关联后 阿古斯公司的业务发展更是如日中 升 公众的关注点都转向了提升汽车网络安全的问题上 欢迎来到物联网的时代 将物体同网络相联接后 可进行数据的接收和发送 这一功能已经涵盖了从医院 的诊断设备到咖啡机和其他家用电器等范围根据著名 IT 研究与顾问咨询公司高德纳咨询公司的预测 今年网络 驱动的设备数量将会增长 30% 达到 64 亿美元全球在 物联网安全上的花费将上涨 24% 达到 3.48 亿美元 互联的世界为网络罪犯提供了新的机会 他们可以将 收集到的个人信息用于欺骗性的交易或者勒索软件 这 是一种恶意软件 能使用户的设备死机或者对数据进行加 密 然后要求用户付款后才为其提供解密密码 昆特网络安全公司 Kount 总部位于美国爱达荷州 首府博伊西 该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布拉德利 威斯克尔绅 Bradley J. Wiskirchen 说 世界互联对于诈骗者是一个 新的切入点如果黑客能够通过入侵我的打印机或者冰箱 收集到我的个人信息 那么他们就无需再入侵我的电脑了 入侵联网的家电设备通常比较容易 原因很简单 这 些家电设备基本上没有什么自带的安全防护功能但像耐斯 特实验 Nest Labs 这样的公司所生产的智能家电却是例外 耐斯特实验公司总部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帕洛阿尔托市 是一家生产带有尖端网络安全功能的智能家电制造商 计算机安全应急响应组协调中心 CERT Coordination Center 属于美国卡内基梅隆大学软件工程研究院 该中 心的计算机安全隐患分析师克里斯 金 Chris King 表 示 许多其他的公司把一些开源软件随便地安装到设备 上 对网络安全问题根本没有给予太多的考虑 甚至那 种能联接无线网络的 哈啰芭比 娃娃都会受到黑客的攻击 随着网络世界的扩大 易受黑客攻击的设备名单也在 加长克里斯 金称 曾有黑客关闭了医院的诊断系统 以此勒索钱财去年在乌克兰西部 黑客入侵了一家电网 公司 导致 20 多万人停电还有德国的黑客攻击了一家炼 钢厂 使该厂的一个铸造车间遭受了巨大损失 网络罪犯将收集到的个人信息用 于欺骗性的交易或者勒索软件 被黑客入侵的汽车更加让人感到恐怖 因为这可能 会造成致命的交通事故据高德纳公司预测 到 2020 年 全球将大约有 2.5 亿辆汽车拥有车载无线联网功能 几乎现代汽车的一切功能 制动 转向 胎压监测 灯光照明 都是由电脑控制器控制的 这些控制器通过 通讯系统或者 总线 进行相互联接 这种 总线 是人 们在 30 年前发明的 当时互联网还没有出现和汽车的 许多其他设备一样 这种总线本身并不安全 克里斯 金表示 以前没有被设计用于联网的系统 现在也联接了网络 当时的设计者并未想到现在的所有问 题 所以这种系统是非常脆弱的 在经历了两起黑客的高调攻击事件后 汽车和零配件 制造商们也开始严肃地对待网络安全问题 并加强了防范 措施 在阿古斯公司 研究人员入侵了一款名叫祖笔 Zubie 的设备这款设备可监测车辆的性能 并通过云端向驾驶 员的智能手机实时传输无线数据 同时还发送保养提醒信 息和改进驾驶习惯的小帖士入侵这款设备后 研究人员 便可控制车辆的转向装置 制动功能和发动机阿古斯公 司告知祖笔公司该漏洞后 祖笔公司随后表示已对此问题 进行了修复 去年 连线杂志 Wired 报道称研究人员利用笔 记本电脑 通过车辆仪表盘电脑控制了一台吉普切诺基 随后 克莱斯勒汽车公司宣布对 140 万辆汽车实施召回 海尔布隆 Heilbronn 称 如果你的汽车能联网 你就需要为其采取安全防护措施 网络盗窃 马格纳斯 卡尔森 Magnus Carlsson 正坐在位于美 国马里兰州贝塞斯达一条繁华街道旁的 8 层办公室里 突 然他的电脑上弹出一封电子邮件他的老板 国际财资 管理专业人士协会 Association for Financial Professionals 董事长 要求他转账一笔资金 但是 当卡尔森点击回复按钮时 在他的邮箱窗口中 弹出了一条陌生的地址卡尔森说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这是一条典型的诈骗信息 他很清楚 作为一名负责财 务和付款事宜的经理 代表着全球行业集团的财务高管 他的工作职责之一便是提醒协会成员警惕金融欺诈信息 其中包括网络诈骗 卡尔森将这 种攻击策略 描述为 企业邮件受骇 15

18 网络盗窃 续 business compromise 目前这种攻击方式正在迅 速获得网络犯罪分子的偏爱 网络犯罪分子通常通过模仿 上级领导的邮件 要求公司员工向假冒的供应商或者债权 人进行电子转账根据针对该协会成员的一项调研显示 64% 的受访者表示曾收到过这种诈骗邮件 网络罪犯的蓄意破坏行为会导致 全球金融系统的崩塌 全球网络诈骗问题正在不断扩大 其中涵盖了各种新 奇的策略和工具 名字听起来有些邪恶 勒索软件 鱼叉式网路钓鱼 特洛伊木马 而企业邮件受骇只不过是 一个小伎俩网络罪犯变得越来越狡猾 越来越活跃和大 胆他们首先会捕捉一些知名企业和组织 包括摩根大通 英国航空 菲律宾选举委员会以及美国联邦税务局 而当 这些最大型企业及组织在网络安全上投入更多资源时 网 络罪犯又会将目标下移至 企业食物链 的较底层 那 些安全防范措施薄弱的 猎物 身上 这样他们会更容易 得手 詹姆斯 安德鲁 路易斯 James Andrew Lewis 是华 盛顿国际战略研究中心的高级副总裁 他写了很多关于网 络诈骗的文章他表示 网络犯罪不断增涨是因为有越 来越多的国家和公司都开始使用互联网 而他们所采用的 网络安全措施只是最初级的 所以他们很容易成为网络罪 犯的攻击目标此外 由于各国执法情况差异极大 所以 如果你是一名聪明的黑客 你就会在那些执法不严的国家 生活 据路易斯估计 网络犯罪每年给全球造成的损失高 达 5 亿多美元 超过了瑞典的 GDP这一数值包括被盗取 的现金和知识产权的价值 弥补数据泄露造成的损失以及 网络犯罪对创新 贸易和经济增长所造成的损失 对网络罪犯而言 金融企业是极具吸引力的攻击目标 今年 孟加拉国央行失窃 8100 万美元巨款的事件就证明 了这一点黑客利用银行一名员工的认证信息向纽约联邦 储备银行发送了 30 多次虚假的转账要求 对于像孟加拉国这样的国家而言 这是一笔非常大 的资金损失 但监管部门担心还有更为严重的风险 网络 罪犯的蓄意破坏行为会导致全球金融系统的崩塌 引发一 场堪比 年金融危机规模的经济灾难 这相当于潜在拒绝了市场参与者进入我们的主要市 场 澳大利亚证券投资委员会主席格雷格 梅德柯拉夫特 Greg Medcraft 说道 网络攻击可能会成为全球下一个 黑天鹅事件 美 国 存 管 信 托 和 清 算 公 司 Depository Trust & Clearing Corporation 针对全球金融稳定的威胁进行了一 次调研 结果显示多数受访者 25% 将网络犯罪列为首 要威胁因素去年这一数值高达 46% 而今年出现下降 16 其中部分原因是金融机构加强了对网络安全防犯的投资 同时也受到其他风险因素的影响 如亚洲经济增长放缓等 尽管如此 监管部门也不愿冒任何风险根据国际清 算银行和国际证监会组织在 6 月份发布的指导方针显示 付款和贸易结算系统以及全球金融体系中的重要部分已采 取相关方案 对网络攻击进行防范和应对 同时指定一名 管理人员对计划的执行情况进行监督 普华永道会计师事务所的一项调查显示 网络犯罪 是仅次于挪用资产的第二大常见商业犯罪虽然有 61% 的 首席执行官非常担忧网络安全问题 但仅有 37% 的公司 针对网络安全问题制定了应对方案 网络犯罪分为两大类第一类是以获取金钱为目的的 网络入侵 如盗取身份证和支付卡信息第二类是网络间 谍行为 如窃取商业机密 谈判策略和产品信息等 据赛门铁克公司 Symantec Corporation 的年度 互 联网安全威胁报告 Internet Security Threat Report 统 计显示 去年被泄露的身份信息总量上涨了 23% 达到 4.29 亿而实际数量可能会超过 5 亿 因为许多公司没有上报 数据泄露问题 昆特网络安全公司首席执行官布拉德利 威斯克尔绅 Bradley J. Wiskirchen 估计 像健康保险公司美国安森 保险 Anthem Inc. 和数码公司易趣 ebay Inc. 等出现 大规模的数据泄露问题 几乎相当于美国每位居民的身份 信息都被泄露了昆特网络安全公司总部位于美国爱达荷 州首府博伊西 是一家提供数字化风险管理解决方案的领 先型供应商 威斯克尔绅表示 实际上每个人都受到了影响 盗 来的信息会被在网络黑市上进行交易 现在这种网络黑市 正在迅速兴起 狡猾的国际商家在网上销售他们的商品 以同世界上最优秀的零售商们进行竞争 他们向客户提供 退款保证 大宗购买折扣和使用辅导等服务 近期 由 IBM 和波耐蒙研究所 Ponemon Institute 共同对分别来自 12 个国家的 383 家公司进行了一项调查 调查结果显示 数据泄露的平均损失已经从 379 万美元上 升到了400 万美元数据泄露最常发生在巴西和南非 而 在澳大利亚和德国则较少发生 2014 年 总部位于纽约的摩根大通遭受网络攻击 导致 8300 万名客户信息泄露 其中包括客户姓名 邮箱 地址 通信地址和手机号这是美国历史上最大的一次针 对金融机构的网络攻击虽然摩根大通并未给出数据泄露 所造成的具体损失金额 但该银行宣布每年将额外投资 2.5 亿美元用于网络安全措施 窃取知识产权所造成的损失更难以估计 但其造成的 经济损失可能更大华盛顿国际战略研究中心的路易斯表 示 盗取从涂料配方到火箭的各种知识产权都会减少创新 所带来的收益人们在经济利益的激励下去发明新的事物 但如果他们无法得到利益回报 就会转做其他的事情了 结果会导致对新技术投资不足 工作机会减少 造成

19 经济增长下降即使一些国家可以暂时获益 但从长远来 看 最终也会以失败告终 因为对偷来的技术产生依赖后 将会使其无法学会如何去开发自己的技术路易斯表示 这样会导致全球发展变缓 路易斯预计 网络犯罪的总成本 其中包括窃取知 识产权 平均是世界 GDP 的 0.5%在高收入国家中 创 新在经济中占据更为重要的角色 所以那些经济体的所遭 受的损失可能高达 GDP 的 0.9%对发展中经济体而言 这一数据为 0.2% 左右所有这一切都表明 人们对网络 安全服务的需求极为迫切 根据调研和市场情报分析公 司 网络安全投资公司 Cybersecurity Ventures 的预测 网络安全市场规模将从去年的 750 亿美元扩大到 2020 年 的 1700 亿美元 昆特公司的年交易量增长已达到三位数 威斯克尔 绅称 我们还没有真正抓住潜在机会 很遗憾我们处在 一个高增长的行业 数字干扰 劳里 沃斯 Laurie Voss 年轻时是美国硅谷的一名 程序员 当时他被安排花费一个月的时间去完成一项极其 枯燥 毫无成就感的工作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 他说 那是一份费力不讨好的任务那个月我在推特上花了很多 时间 现在 沃斯自己创办了一家名为 NPM 的公司 并担 任公司首席技术官对沃斯而言 通过推特发布工作信息 就像 21 世纪版的死海现象 节奏拖沓 数字干扰及其近亲 信息过 载 对人们的生产率产生了日益 严重的影响 最新的应用程序和小工具当然为人们提供了新鲜的 无法抵抗的方式 让人们去浪费时间在全世界 坐在工 作隔间里的上班族们不断收到手机 电脑和平板电脑发出 的信息随着新技术在全球的普及以及知识经济的扩散 数字干扰及其近亲 信息过载 对人们的生产率产生了 日益严重的影响 凯业必达招聘网 CareerBuilder 是一家总部位于美 国芝加哥的人力资源咨询公司根据该公司于 6 月份发布 的一项调查结果显示 美国有 3/4 的雇主称由于员工受到 干扰 每天要浪费掉两个多小时 雇主们表示 最浪费时间的是玩手机和发信息 其次 是上网 办公室八卦和社交媒体这些问题最终会导致工 作质量下降 降低员工士气 因为一些员工不得不弥补其 他员工由于分心所造成的工作松懈和错过截止日期的问题 内森 扎德斯 Nathan Zeldes 是一家耶路撒冷公司 的顾问他认为邮件是最浪费时间的 责怪雇主们没有限 制邮件的使用他说 一名办公室员工每天可能会收到 50 到 300 条和工作相关的信息 扎德斯称 你没有办法很聪明地去读邮件或者处理 邮件 而且你总是不停地收到邮件 扎德斯引用了他在 2006 年担任计算机芯片制造商英 特尔公司工程师时所做的一项研究称 无用的邮件和一些 不必要的干扰使普通知识工作者每周浪费一天的时间这 样算来 对于一个拥有 5 万名员工的公司而言 每年的损 失将达到近 10 亿美元 扎德斯称 人们很难抵制邮件由于担心错过重要 的沟通信息 或者是希望给同事或老板留下深刻的印象 员工不得不随时查收并回复邮件 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 他说 我把这比作囚徒困境每个人都希望少发邮件 早点下班回家但没有人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格洛丽亚 马克 Gloria Mark 是一名心理学博士 执教于加利福尼亚大学欧文分校信息学院 她将人们使用 邮件的行为比喻成赌博 她说 我将其称为拉斯维加斯现象 老虎机玩家 偶尔会赢得派彩而希望获得另外一次派彩的可能性足以 让玩家继续在老虎机前玩下去 无意中强化的行为是最难改掉的 马克称 在 2012 年的一项研究中 马克发现 在转换到下一 项工作前 员工的注意力集中到计算机屏幕上的平均时间 仅为 75.5 秒而截止到去年 这一数值下降到了47 秒 员工和雇主们已经制定了各种策略 应对干扰和信息 量过载的问题比如 有许多人会安排在一天中固定的时 间去处理邮件 而在其他时间忽略邮箱信息 NPM 公司的沃斯说 我花了很多时间去优化邮件的 处理 沃斯的方法就是 无情地过滤掉 所有重复的 日常的 他无需知道或者无需处理的信息 隔壁公司 Nextdoor 总部位于旧金山 公司专注 于创建 私密的社区邻里网站 该公司资深设计师克 利夫 威廉姆斯 Cliff Williams 建议人们 关掉所有 的系统通知功能不要让信息弹出来 不过 威廉姆斯承认 避免干扰是一场 长期的斗争 他说 这就像是减肥一样 你的体重下降一些后又 会升上来 克里斯 威利兹 Chris Wellisz 是一名驻华盛顿的金融记者 17

20 图表释义 数字鸿沟 尽管数字技术得到了广泛快速的普及 但却没能带来预期的更快的增 长与更多的工作岗位 数字技术 互联网 手机以及其他所有用数字方 式收集 存储和分享信息的工具 在全世界范围内迅速 普及互联网的使用人数在过去十年内增加了两倍多 从 2005 年的10 亿人增加到预计 2015 年年底的 32亿人然而 人们预期的更快的增长 更多的工作岗位和更好的公共服 务等数字红利却并未如期而至 据世界银行新出的 2016 年世界发展报告 数字红 利 全世界近 60% 的人口 约 40 亿人 没有接入 互联网且不能充分参与数字经济此外 一些互联网红 利由于新的风险而被抵消 诸如不良的商业环境和既得 科技并未对发展产生预期的影响 全球的生产率放缓 Global productivity has slowed 每工时劳动生产率中值增长的五年移动平均 Five-year moving average of median growth of labor 数 百分比 productivity per hour worked, percent 全球不平等水平依然维持在高位 全球治理并未得到普及 Global inequality remains high 以2005年价格计算的全球不同收入分配水平 Percent change in real income between 1988 and 2008 at 在 年实际收入的百分比变化 different levels of world income distribution in 2005 prices 自由公正选举的比例 百分比 Share of elections that are free and fair, percent Global governance has not spread Percentile of world income distribution 世界收入分配百分位数 互联网时代生活典型的一天* 互联网用户 2070 亿封电子邮件被发送 88 亿段Youtube视频 10亿 被观看 32亿 2005年 42 亿次谷歌搜索 23 亿GB网络流量 2015年 手机用户 8.03 亿条推文 80% 98% 1.86 亿张Instagram照片 1.52 亿次Skype通话 3600 万次亚马逊购物 *2015年4月4日 18 80% 98% 的发展中 的发达 经济体人口 经济体人口

21 科 技 商业利益者阻碍了竞争 并限制了未来进行革新 通过建设人人可用 经济可行和开放安全的互联网可 缩小现有的数字鸿沟 但这样做还远远不够数字化投 资还需要 模拟补充 analog complements 的支持 加强监管以确保企业间的竞争 使劳动者的技能能够适应 新经济的需求 培育负责任的机构 巨大的数字鸿沟依然存在 60 亿人 没有宽带 40 亿人 没有互联网 20 亿人 4 亿人 没有手机 没有数字信号 全世界60% 的人口 没有接入互联网 互联网接入 未来6项值得关注的数字技术 5G 手机 人工智能 机器人 31% 80% 的发展中 经济体人口 的发达 经济体人口 无人驾驶汽车 互联物体 3D 打印 本文由娜塔莉 拉米瑞兹-德佳梅纳 Natalie Ramírez-Djumena 撰写本文的文字和图表基于世界银 行2016年1月出版的 2016年世界发展报告 数字红利 可在 获取该报告 19

22 变革的两面性 阿迪提亚 纳拉因 新的金融技术希望和陷阱并存 技术和金融领域之间的共生历史源远流长在过去 的 50 年 几乎在所有金融教科书中 技术与放松管制都 被视为金融领域指数增长的主要驱动因素金融行业是技 术公司的最关注的行业 而技术 尤其是信息和通信 成 为银行以及其他金融领域公司的一项重大预算项目这一 点并不奇怪 因为金融归根结底就是收集 存储 处理和 交易信息的业务 而且不受地理区域的限制 金融教科书在下一个十年中可能会被修改 但书中仍 将提到技术在金融领域所发挥的关键作用 但将会存在 一些差别金融教科书可能会浓墨重彩地记述一种新的混 合型金融技术公司 fintech 是如何从向金融公司提供技 术转型转变为其竞争对手 从而改变金融行业的 金融领域新的技术应用以各种方式为消费者的生活 带来更多的便利 这一点毋庸置疑 比如自动柜员机 ATM 借记卡和贷记卡 网上银行等等 广泛的影响 不过金融技术的影响范围还不仅仅是消费者金融公 司的全部运营都是建立在其不断增强的数据获取和处理 能力之上的 而能力的提高则应归功于计算能力方面的巨 大飞跃这些进步也催生了各种创新 如复杂的期权和多 层证券化 比如 把贷款打包成证券 将风险从出借人 那里转移到证券买家 不过技术和金融之间相互影响的最大红利可能要算 是让全球各地更多的人可以接近并使用金融服务 这一点 通常被称为金融包容性 在发展中经济体 目前手机等 的技术应用的广泛普及帮助其实现了飞跃式的市场发展 并使数以百万计的人首次进入金融体系之中 在金融技术的驱动下 未来可能会发生更多变革 而 金融技术已经成为一种标签 用来描述各替代系统中的产 品 产品开发商与运营商上述金融技术 有些是由技术 公司和电子商务公司所有的 已经推出了多种应用来推进 完成金融交易的新方法这些技术通常有各种奇怪的名称 如支付业务有 条纹和方块 Stripe and Square 贷款业 务有 贷款树 Lending Tree 和 卡巴基 Kabbage 保险业务有 尼普 Knip 和 众安 Zhong An 投资 业务有 百特蒙 Betterment 和 罗宾汉 Robinhood 20 上述仅为众多发展良好的金融技术的一小部分示例 还有更多金融技术即将发展壮大许多专家认为 目 前金融技术革命一触即发 而这场即将到来的革命将改变 金融行业版图 以及客户与金融行业进行互动的方式而 这种变化被认为既具备颠覆性 又具备改革能力但是有 些人对此存在怀疑 他们认为 尽管过去人们也曾有过类 似的担心 但早期所取得的重大技术进步均被银行和其他 金融公司轻而易举地吸收了 不过 更多的人们认为金融技术变革存在不同之处 首先 有许多资金流入金融技术公司 全球各地数以千计 的公司正在试图从金融行业中分一杯羹花旗集团近期的 一份报告显示 在 2010 年至 2015 年期间 金融技术投资 每年增加三倍 达到约 190 亿美元上述投资大部分都被 用于开发支付和贷款产品 当然 技术公司仅对需求做出响应曾经一度 消费 者满足于自动柜员机所提供的服务现在 他们口袋里装 着功能强大的电脑 智能手机 并利用这些设备与外界进 行互动他们更加信任 并依赖于 数字技术以及与其之 间的关系 这影响了其对商业和金融的速度和便利性的期 望值 金融包容性 与此同时 全球朝向大范围金融包容性迈进所付出的 努力 促使政府决策者鼓励金融技术公司开发那些探索这 些新的市场细分的技术 而各个国家竞相邀请金融初创公 司加入其创新中心 此外 正如 20 世纪 70 年代那样 放松监管为技术 驱动型金融创新开辟了道路 在全球金融危机之后 强化 监管也可能推动了新一轮金融技术公司的发展监管机构 为银行的风险管理设置了更高的标准 这为那些没有像银 行一样受到监管的非银行机构和金融技术公司提供类似银 行的服务铺平了道路其中 最明显的进展和变化体现在 各方之间付款方式的管理 记录和结算上面银行作为支 付系统的关键 在上述交易中依然发挥着作用 但地位有 所减弱但是 新技术 如比特币所依附的区块链技术 可能将很快推出多种应用 使市场参与者之间的直接转账 成为可能 而无需借助银行和央行目前所提供的第三方中

23 科 技 央分类账的功能 见 互联网信用 金融与发展 2016 年 6 月号 另外一个不断增长的应用是贷款 长期以来 这 一直是银行业的禁地 银行负责将资金发放给借款人但 P2P 网络借贷平台的出现 使得存款人可以直接将资金借 给借款人而寻求投资资金的项目可以通过众筹平台让投 资者直接选择股份 这样就可以不再借助通常使用的投资 公司等中介链 基于大数据的应用促进了搜索技术的日益壮大 从而 可对行为分析提供支持 并可以从各种不同来源收集信息 并加以运用 进而以比以往更加综合全面的方式确定和衡 量风险 趋势以及客户偏好 这些还仅仅是部分示例变革还渗透到保险 储蓄 和投资领域不过 尽管这样能够以更加高效且可能更为 低廉的方式进行金融交易 但同时也存在着潜在的陷阱 这就是为什么银行和其他金融公司谨慎看待此轮创新以及 监管机构对自身的响应方式仍在探讨的原因之所在 技术风险 金融领域技术应用的某些风险是广为人知的对于消 费者而言 这些风险包括个人资料被侵犯 潜在的远程操 作电子欺诈 依然处于发展变化之中的消费者保障框架 以及非银行机构和未经监管的服务提供商缺乏存款保险制 度等安全网亚洲的若干 P2P 网络平台的故障曾损害了许 多放款人的利益 这更推高了严格监管的呼声技术在推 动包容性的同时 也会强化不平等现象例如 高频交易 员通过位于证券交易所附近 有强大计算能力驱动的复杂 程序进行交易 利用毫秒之内的价格差异 使他们从而先 于市场的其他投资者完成交易 而他们相对于其他投资者 的优势在很多人眼里是不公平的 对于金融机构而言 金融技术产品存在由于系统和流 程故障而导致的一般性运营风险 以及由于依赖第三方技 术和服务提供商而造成的风险网络风险 由基于互联 计算机的系统漏洞所造成的风险 可被黑客利用用于恶作 剧或犯罪目的 是最被广泛议论的技术相关风险 见本 期 金融与发展 科技的黑暗面 银行和其他金融机 构所报告的由网络风险事故引起的巨额损失日益增多 这 就需要银行和其他金融机构投入大笔资金应对此问题 不过 那些可能最具有破坏性的金融技术相关风险 尤 其对银行而言 是新进入的服务提供商在银行的盈利能 力已经捉襟见肘的情况下抢占其收入的能力日益增强例 如 在由 300 家发达经济体顶尖银行组成的样本中 1/6 的银行需要改进其业务模式 以获得可持续性利润 IMF 2016 银行是否在金融技术领域进行适当投资关乎其生 死存亡 监管机构扮演着重要角色监管机构的职责是为持牌 银行以及其他金融公司设计审慎行为和市场行为规则并予 以实施 管理银行及金融机构有序进入和退出 以及最大 限度降低金融系统出现严重混乱局面的可能性监管机构 制定最低限度的标准 为风险管理提供指南 并针对违约 行为制定惩罚措施而储蓄者和投资者会从中享受到储蓄 保险等安全网的保护 另一方面 金融技术公司可能经常处于监管的灰色地 带此类公司可能会开展一些银行业务 但不会受到与银 行类似的许可和监管制度的限制监管机构更加习惯于对 实体而非对活动进行管理 所以在了解上述事实之后可能 会要求金融技术公司接受审慎监管 这样就会对其业务模 式产生影响 许多金融技术产品是数字化 的 无国界限制 监管套利是令国家有关当局感到忧虑的主要问题许 多金融技术产品是数字化的 无国界限制 所以需要进行 国际协调 以确保此类活动不会转移到缺乏监管的地区 比如 各国为管理比特币等虚拟货币采取了非常不同的方 法一些国家禁止使用虚拟货币 一些国家限制其使用范 围 还有一些国家还未对此加以考虑 监管机构十分清楚成熟技术所带来的风险 并十分 努力地掌控新进入者以及新技术可能对金融系统带来的风 险监管机构不希望通过限制新技术的使用来遏制创新 不过他们也不希望看到此类创新的广泛应用 这样在出现 意外风险的时候监管机构有能力轻松地降低其影响 所以 监管机构期望找到新的方法来管理向新局面的 过渡阶段他们正积极推广 监管沙盘 或 安全区域 的概念在过去的一年中 监管机构 如在澳大利亚 新 加坡和英国 发布了针对沙盘的指导原则 据此 监管机 构将允许获批金融技术公司的部分选择产品在一个规定的 时期内使用如果产品取得成功 则对其实施整套监管要求 这种沙盘方法应该能够帮助监管机构了解将一种产 品广泛使用在环境受控的情况中可能带来的风险这也有 助于金融技术公司 尤其是初创公司 在无需承担全部监 管成本或面临强制措施的情况下对其产品进行测试 当然 沙盘也会带来其自身的风险监管机构并非推 广产品方面的行家 但却需要由其来选择出赢家和输家 而在这方面 市场是最好的评判者只有时间能够证明沙 盘是否成功 但在得到证明之前 金融和技术公司将共同 发挥作用 并在监管机构的审视之下开发有用的产品 阿迪提亚 纳拉因 Aditya Narain 是IMF货币与 资本市场部副主任 参考文献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IMF), 2016, Global Financial Stability Report (Washington, April). 21

24 直言不讳 知识是公共物品 IMF利用科技来促进对经济政策问题的理解 苏尔米妮 库里 Sharmini Coorey 是IMF能力建设 学院主任 你也许会对 IMF 涉猎大规模网络公开 课程 也就是大家所熟知的慕课 MOOC 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 一事如感到惊 讶事实上 你可能根本没注意到 IMF 所 做的这些是教学工作 当然 我们的贷款业务以及对成员国 经济的监督是最为世人所熟知的但是 IMF 超过 1/4 以上的工作涉及能力建 设 即帮助成员国构建强大的经济体制以及增 强其实施稳健的宏观经济和金融政策的技 术能力IMF 提供大量的培训和技术援助 以帮助其成员国更好地应对冲击和避免出 现危机 以免这些成员国的名字出现在 负面新闻当中 我所在的 IMF 能力建设学院为成员国 的官员提供有关应用宏观经济学 金融问 题以及相关的统计和法律框架方面的培训 课程我们使用严谨的分析方法进行教学 和大学里教授宏观经济学与金融学课程一 样 但我们的课程更简短并以政策为导向 吸收了 189 个成员国的经验教训他们试 图通过对基于各国实际数据进行的案例分 析和研讨会来弥补经济理论与实际政策实 施之间的差距 扩大潜能 我 第一 听 说 慕课是在 听由 Coursera 的创立者 面向公众的免费网络课程这一 概念的先驱倡导者达芙妮 柯勒 Daphne Koller 所做的泰德 TED 演讲 并被慕 课所呈现出的各种可能性所折服我们的 传统培训可能同时涉及 30 多个政府官员 诸如有关经济预测和债务可持续性分析等 22 主题的培训尽管我们每年在全球多个培 训中心对 名官员进行培训 但 仍无法满足成员国的需求有了网络教学 这种方式 我们不仅能够让更多的人接受 培训 还可以减少培训成本 并且可以不 受硬件设施的限制 避免繁复的前后安排 等工作 于是 在 2013 年我们与 edx 由哈佛 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共同创立的网络教育 项目 联合 推出了我们的首个慕课课程 该课程涉及金融规划和政策 是我们针对 全球各国财政部门和中央银行的政策制定 者的旗舰课程 同时也是培训 IMF 新经济 学家的重要的基础课程我们还与其他五 家提供慕课的平台合作 不仅提供英文课 程 还提供法语 西班牙语 俄语和阿拉 伯语课程 这一合作是否如我们想象般好呢 应 该说 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好 不过我们当时 并不清楚我们期待的具体是什么 其中最 让我们感到意外的是 互联网连接不足和 停电并不是阻碍贫困国家人口的获取我们 的网络课程的重要因素获得网络证书的 官员中有约 28% 来自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 38% 来自低收入国家除了巴西和印度以外 参与网络课程人数最多的国家分别是喀麦 隆 乌干达和津巴布韦 网络培训的发展令人瞩目 已占到如 今 IMF 培训的近 1/3自从 2013 年年末推 出首个慕课课程以来 有 人在网上学 习我们的课程其中 来自全球 183 个国 家的 6300 名政府官员以及 6000 名大众学 员完成了课程 这意味着我们在完成扩 大对政策制定者的培训以及与公众分享知

25 科 技 识这一双重目标方面取得了巨大进步尽管很难算出有多 少人学习 理解以及在后来的实践中应用了这些知识 但 有证据显示他们确实学到了知识 平均而言 学员的课 后测试成绩比开始学习之前测试取得的成绩要高出 16 个 百分点 另一个让人感到惊讶的是 慕课的设计 包括可 以暂停和重播的视频课程 Excel 电子数据表 与其他学 生进行讨论 以及与教员进行在线互动 为学员提供了 很好的个性化的用户体验一些学员告诉我们 这几乎就 像是有老师进行教学一样 尽管有时某些课程的学员人数 从 30 人上升到 3000 人 最后 我们发现网络培训是对面对面培训的补充在 传递信息和构建特定的技能方面 这种培训模式比传统的 培训模式更有效然而 在涉及实际当中那些复杂和具体 的政策制定以及针对个人的互动方面 网络培训则不如传 统培训有效因此 我们需要同时提供这两种培训模式 以发挥科技的作用以及人与人互动交流的优势 最大限度 地让学员学到更多的知识 并让更多的人参与到我们的培 训当中来我们正在进行调整 其中一些网络课程和模块 是为了传统培训而设置的 并改编传统培训材料 以补充 我们的网络培训 不多 但通过视频聊天软件进行的沟通交流成本更低 还避免了不必要的后勤安排这种方式不仅可以用于关于 特定经济改革方面具体问题的非正式探讨 还能就实施问 题进行讨论 诸如 如何克服政策障碍或者如何更好 地与公众进行沟通 IMF 是一个知识中心 坚持学习 培训仅仅是我们开展能力建设工作的一个方面如果 网络学习能够带来如此巨大的转变 难道我们不能更普遍 地利用科技来增强 IMF 在能力建设工作方面的影响吗 对此我们有一些想法 尽管参与者无疑将会有更多的 观点和看法 建立一个面向所有官员的 可搜索的技术援助报告 库丰富的技术知识库是 IMF 的生命源我们可以建立一 个技术援助报告数据库 以便其他国家在考虑改革或实施 某个特定政策时参考技术援助报告需要把其中保密的内 容单独列在附件里 这和一般的报告不大一样 而这部分 内容不应该包含在数据库中因此 可能产生一些转换成 本 但这值得我们这样去做这个可搜索的数据库不仅能 增加各国政府可获取的知识量 还能根据各国的需求来提 高技术援助的效率并为官员接受技术建议提前做好准备 通过视频聊天来进行点对点的学习IMF 并不需要 总是扮演技术知识和政策经验 供应商 的角色 我们 还可以充当 中间人 将拥有与正在整寻求相关知识和经 验的官员联系起来如果你是一个来自低收入国家的政策 制定者 那么发达经济体的经验远不如那些正在或者曾 经和你经历相同的政策制定者的经验有用而视频聊天软 件让处于全世界不同地方的人能够相互沟通且没有任何成 本 例如 我们可以安排萨摩亚和毛里求斯的政策制定者 进行沟通交流 这与我们通常组织的点对点式的研讨会差 以上所有这些想法都是可行的 因为我们拥有技术 然而技术不是阻碍 采用新的工作方式才是我们面临的更 严峻的挑战不愿意尝试新鲜事物 害怕其带来的风险 这是很正常的反应 人们甚至会觉得免费传播他们的知识 会降低个人的专业价值但是 我们不能将其视为零和 博弈 利用科技 以创新的方式来传播知识不会淘汰在各 国开展的发展能力方面的传统方式 仅仅是在线网络学习 代替了传统的面对面教学这些方式是有益的补充 将使 我们变得更高效我们应该不断接受新的方式 以最大限 度地利用技术变革带来的潜在利益 每个人都将持续地从中受益 如果我们能共同提高经 济政策制定的水平由于全球经济在不断变化 我们的政 策制定也不断面临挑战 所以总有很多我们需要去学的东 西因此 我们要利用所有能利用的工具来帮助政策制定 者掌握知识 并更好地妥善处理问题作为一个国际机构 我们有义务这样去做 丰富的技术知识库是IMF的生 命源 实践社区 形式作为召集人 IMF 能够帮助在 社交媒体上建立一些以专业发展和信息分享为目的的在线 小组这样 各地的官员可以经常聚集在一起开会 研讨 和上课 而无需见面或者 他们可能素未谋面 但仍可 以就相似的主题接受技术援助IMF 的专家可以 管理 不同社交媒体平台上的在线社区 将某一特定领域 如 中央银行的经济建模 的官员聚集起来成员可在平台 上散发最新的专业材料 对比经验以及分享他们在日常工 作中遇到的问题及解决办法这样的跨国交流社区对于那 些缺乏高度专业化人才的发展中经济体来说尤其有用 因 为他们在自己所在机构没有能够咨询的同事 孤立无援 23

26 游戏规则的改变者 技术正在改变发展机构的工作方式 在 健康 教育 能源 金融 农业等领域 技术正在改变国际发展的方式本 期 金融与发展 邀请一些主要开发机构对其在发展中经济体投资的创新技 术项目进行介绍这些机构不仅提供资金 还利用本地人才 对知识进行迁 移 并最终实现可持续性的变革让我们来听听他们的故事 通过社会企业家精神引领变革 加拿大环球事务部 加拿大环球事务部 Global Affairs Canada 引领着 加拿大的国际发展和人道主义援助事业 该事务部旨在为 那些最需要的群体提供帮助 建立更具弹性的社区并刺激 可持续的经济发展我们与私营部门 民间社会和其他团 体展开合作 以使我们的发展投资能够最大限度地发挥作 用 我们 的合作 伙伴之一 加 拿大 数字 机会信 托 Digital Opportunity Trust DOT 是一家从事国际开发的 社会企业在 DOT 以青年人为首并由这一群有胆识的社 会创业者所发动的运动正在改变着非洲和中东地区的社会 发展 通过 DOT 的数字生活计划 像来自肯尼亚的阿杰 拉 穆罕默德这样的年轻人就可以通过他们对本地需求的 深入了解 制定出能够创造机会 塑造地方经济并使技术 同本地情况相结合且具有社会影响力的倡议 加入 DOT 时 正值穆罕默德刚刚大学毕业 正在努 力寻找一份有意义的工作在参加商业和技术培训时 与 DOT 青年领导者网络联系后 她开始为所在社区的同龄 人提供创业和数字技能培训现在 在深入了解本社区的 需要之后 她已经成功创办了一家社会企业 肯尼亚第 一家针对女性的技术创新中心 穆罕默德改变了成百上千人的生活 他们现在通过穆 罕默德创建的数字化网络享受教育机会 创办公司 找工 作 24 DOT 已经为 5000 多位像穆罕默德这样的年轻人提供 了资助 而这些年轻人也反过来通过数字化社会影响倡议 改变了近百万人的生活 DOT 的计划是年轻人领导的 可持续的 以技术驱 动变革的一个有力典范该计划认为 在新技术的采用方 面 年轻人是最有天赋的群体 他们对于自身群体的需求 有着深刻的洞察力为年轻人提供具有积极社会影响的工 具 他们就能够提出改进社区福祉 创造就业机会并塑造 地方经济的举措 流动资金的势头 美国国际开发署 USAID 在美国 移动技术和数字化联 接的进步重塑了人们的生活 也能 够改变低收入国家数百万人的生活 思 略 特 公司 Strategy& 前身 为 Booz & Company 表 示 发展中经济体的数字化能够将位于金字塔底层国家的 GDP 提升 4.4 万亿美元 目前我们所看到的迹象表明 数字化的前景是充满 希望的在非洲部分地区 移动货币已经完全改变了人们 的储蓄 汇款和收款的方式当移动电话取代了藏在家中 的现金时 人们就不那么容易遭遇盗窃事件了为家人汇 款或安全储蓄变得更加容易 而老板想在发薪时克扣工资 就更难了 这也是我们努力加强移动货币和其他数字金融服务生 态体系的原因USAID 是 优于现金联盟 BTCA 的联 合创办者 该团队致力于支付流程的数字化 创建以包容

27 科 技 性增长为目标的路径 这些只是近期正在进行中的一小部分项目 但是在 在埃博拉病毒危机的高峰时期 BTCA 成员塞拉利 数字世界中 创新是最重要的因素为了催生新的创意 昂仅在两周内就为 位应急人员完成了数字化的薪水 我们于今年春季与中非皇家博物馆共同推出了双年奖 用 支付 于奖励使用数字化作为发展杠杆的杰出倡议 在数字化改革前 员工的薪水以现金形式发放 因 当然 数字红利不会自动出现 其分配通常也并不平 此易出现舞弊 盗用以及超出一个月延期发放的问题这 均而且我们必须考虑数字化的潜在风险 比如网络犯罪 些令人不满的弊端平均每月造成 8 次罢工 的趁虚而入或者出现新的或更为严重的不平等问题 数字化可确保医疗工作者在一周内领取薪水 从而解 但是 发展领域的数字化从根本上改变了游戏规则 决了罢工问题同时 对应急人员来说 移动货币杜绝了 特别是在贫困国家和脆弱国家 比利时已承诺将至少 50% 重复付款 减少了欺诈 消除了现金的运输成本 也降低 的官方发展援助投入这些国家 了领取现金时所需交通成本 总节省金额超过了 1000 万 美元移动货币提升了塞拉利昂遏制埃博拉疫情的能力 目前 全球仍有 20 亿人未接触过金融服务 其中多 对抗气候变化 数为女性但是 移动货币具有强劲的发展势头目前 日本国际协力机构 85% 需求最为迫切的国家 即绝大多数人口无法使用传 日本 政 府 通 过 可 持 续 发 展 统银行的国家 已实现移动货币的流通 科 学 和 技 术 研 究合 作 伙伴 计 划 技术正在改变我们追求国际发展的方式 而且它为 SATREPS 推进日本和发展中国家 我们带来了巨大的机会 为每日依靠不足 1.9 美元生活的 的科学家之间的联合研究项目这些项目为发展中国家的 7 亿人口提供帮助 大学和研究机构提供了一个途径 不仅能够提升他们的 技术能力 还能将知识应用到众多全球性的现实挑战当 中 如全球变暖 传染病和自然灾害通过这些科学合 数字化发展 作伙伴关系所产生的倡议也对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起到 比利时发展合作组织 了积极的促进作用 自 2008 年起 我们与日本技术振兴机构和日本医疗 研究开发机构合作实施了 100 多个 SATREPS 项目2012 数字化变革给这个世界带来了怎样的改变 众人皆有 年 在印度尼西亚中爪哇省刚地 Gundih 气田启动的碳 目共睹数字化的发展进程远远快于其他行业的发展 手 封存与监测项目就是其中之一 机用户的数量远远超过了电力和清洁饮用水的用户数量 这一计划汇集了日本各大学的研究人员和来自万隆理 在我们看来 实现数字化本身并不是目标 而是一种 工学院 印度国家石油公司和其他团体的本地同行业人士 需要系统化探究的工具 可用于改善人类的生活水平 并 我们的使命是开发适用于二氧化碳捕获和封存的系统 为实现联合国的可持续发展目标而不断取得进步 这是东南亚地区首次尝试开发此类系统 我们的 数字化发展 战略聚焦以下两个领域 确保 位于刚地天然气田所在地的东爪哇盆地的天然气生 数字化带来的好处让所有人受益 通过公开访问的大数据 产造成了大量的碳排放我们的项目通过在生产阶段将二 使决策的制定更加明智每一天都有大量的数据生成 如 氧化碳从气体中分离 并将其注入地下沙层安全储藏来降 果有效地加以利用 则能够帮助政策制定者获得至关重要 的灵感在政府政策普遍缺乏有效数据的低收入国家中 低碳排放量该项目取得的成果是每天最多可将 30 吨二 氧化碳隔离在地下 如此一来 到 2020 年印度尼西亚有 这种方法尤其适用 望实现总碳排放量下降 26% 的目标 我们在乌干达资助了一个工具开发项目 帮助政府监 在项目的第一阶段 需要确定可安全注入地下的二氧 督部门和确定政策措施的优先顺序该项目将由联合国资 本发展基金会 UNCDF 和一个私营合作伙伴共同实施 化碳排放量模拟和测试能够确保注入层外的压力不会 引起断层失稳同时 科学家们还通过重力变化 监测已 开发用于数据分析的手机应用程序该项目开发的其中一 注入碳气体的运动 种应用程序是通过手机数据辅助辨别城市移动性模式 另 这项先进的技术为大规模的碳封存做好了准备 目 一种工具是金融普惠应用程序 UNCDF 和其他发展机构 前已经引起了包括亚洲开发银行在内的捐助者们的关注 可通过此工具监督数字金融服务的使用 在西岸和加沙 我们还资助了一个数字化教师平台 能够参与东南亚的碳封存实践 并帮助降低全球范围内的 碳排放量 我们感到非常自豪 这是一个教师分享技巧和经验的同行站点该网站目前已 有 6500 名活跃用户和 200 多万次的点击量 25

28 大数据的力量 计算能力正在推动机器学习的发展 改变着商业和金 融模式 桑吉夫 兰詹 达斯 在当今世界 人们能够获取的数据量之大 是 10 年前所无法想象的公司积累新数 据的速度超过了它们对数据进行组织和利用的能力现在 它们需要弄清如何利用这一规 模庞大的数据 更好地制定决策 提升业绩 数据科学这一全新的领域旨在从数据中获取可用知识 尤其是 大数据 即超大规模的数据集 通过对其进行分析可 发现各种数据模式 数据趋势和数据关联数据 科学从数据收集和数据组织扩大到了数据分 析和数据洞察 从而最终将所学的知识运 用到实践中去该领域与所有的人类活 动相关联 经济学 金融和商业 无一例外 数据科学带来了机器学习的 工具 机器学习是一种人工 智能 它能使计算机在没有明 确编程的情况下拥有学习的 能力 Samuel 1959 这些 工具以及大量的数据具有改 变整个商业管理和经济政策 分析模式的潜力 其中 所产生的一些变 化为人们带来了很多希望 消费者分析 由于数据科学带来了极大的 经济效益 其在商业中的应用得 以迅速增长 这也就不足为奇了 在竞争激烈的市场中 买家支付 的价格相同 卖家的收入等于价格乘以销 售量然而 还有许多买家愿意支付高于均 衡价格的费用 所以可通过大数据进行客户分析 26

29 科 技 挖掘这些买家的消费者剩余 根据客户分析结果 对不同的客户制定不同的价格可 以使公司获得某种商品客户愿意且能够支付的最高价格 通过大数据对差别定价或者市场细分进行优化是有利可图 的 而且在一些行业中符合行业规范 如航空公司 但 现在这种做法也扩大到了产品层面 此外 通过目标定价法所获得的收益还能够使公司为 消费者提供折扣 为这些无力承担商品均衡价格的消费者 提供优惠 这样也会增加公司收入 扩大客户群 甚至还 可能提升社会福利通过大数据进行消费者分析是一些公 司拥有较高估值的重要原因 其中包括脸书 谷歌和安客 诚等 这些公司都是根据客户数据提供相关产品和服务的 大数据在进行消费者开发的同时 还在改变着企业的 经营方式 这种经营方式对消费者也同样有益公司利用 人们在社交媒体互动中产生的数据 可以更好地了解他们 的信用行为将人们过去的信用历史同他们的社交媒体记 录相互关联 可以提升信用评分系统同时 贷款方还可 以通过这种方式向那些原本无法获得贷款的人提供贷款 尤其是 大数据可以避免人们在信息量有限的情况下 做出带有偏见的决策缺乏详尽的个人数据会导致申请贷 款时受到歧视 这种现象自 20 世纪 30 年代以来就一直存 在抵押贷款人会将地图上的一些区域划上红线 表明由 于种族或者民族构成的原因 他们不会给那些地方的人放 贷这种带有成见的刻板做法使得一些社会阶层无法获得 信用贷款 然而 大数据消除了这种刻板的做法粗糙 主观的 数据现在被更为精细 更加个性化的数据所取代信用 评级公司除了利用典型的人口统计数据 如收入 年龄和 住址等信息 还能通过人们的社交媒体互动 文本流 微博 信用卡类别和分析数据了解客户异质性 Wei 等人 2014 使用更为细化的数据 有助于更好地根据信用情况对客户 进行分类 透过网络的镜头观察系统性风险是一种有效的方法 现在 数据科学家们利用丰富的数据绘制出了银行 保险 公司 经纪人等各方之间的相互联系这样可以明显地了 解哪些银行间的相互关联更为紧密通过基于特征值的计 算方法 也可以了解哪些银行的影响力最大这些网络一 旦建立 数据科学家们便可以衡量出个体金融机构产生的 风险在整体风险中的占比 同时还能衡量出某个金融体系 中存在的风险程度 从而为监管部门提供一种全新的分析 方法 以便对系统性风险进行管理见 Espinosa-Vega 和 Solé 2010 IMF 2010 Burdick 等人 2011 Das 2016 这些方法广泛地借鉴了在社会学中所开发的社交网络 数学运算法 并被应用于使用高级计算机科学模型的大型 网络中 与多门学科实现了卓有成效的结合 不止于 词 文本分析在数据科学领域发展非常迅速 也是金融 和经济领域定量数据的一个有趣补充 见本期 金融与发 展 变革的两面性 基于文本挖掘的商业应用程序数 量众多 比如 像 isentium 这样的公司通过推特从社交 媒体上提炼长短期的情绪数据 StockTwits 公司通过一款 手机网络应用程序提供投资情绪指标 大数据可以避免人们在信息量 有限的情况下做出带有偏见的 决策 现在根据每年向美国证券交易监督委员会递交的公司 财务业绩年度报告 即企业年度报表 10-K 中的季度收 益对企业进行排名已经成为可能季度报告中和风险相关 的词汇汇集可以准确地对收入预测进行排名那些季度报 告内容难以让人理解的公司 其收益通常比较差 很可 能是因为它们想在报告中用含糊其辞的表达来汇报坏消息 预测和风险分析 见 Loughran 和 McDonald 2014 利用迷雾指数这一古 有了数据科学方法 经济预测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在 老的可读性衡量标准 可以很容易地对财务报告的可读性 传统的预测方法中 像季度 GDP 报告这样的重要经济统 进行评分 像消费者金融保护局这样的监管部门正在探索 计数据 必须要等待很长时间才能发布而数据科学能够 设置可读性标准 根据经常上报的信息 如失业率 工业订单量 甚至是新 研究甚至发现仅根据季度报告的长度就足以察觉到是 闻媒体情绪等 对较少报道的那些变化的数据进行预测 否有坏消息 较长的报告预示着公司收入下降 同样也是 可以及时发布统计报告 避免延迟问题 由于含糊其辞而导致报告内容冗长 最后 仅仅根据公司 这一系列的方法被称为 临近预报 也叫做 对 上传给美国证券交易监督委员会文件的大小也能看出公司 的季度收入情况在这个发展非常迅速的工作领域 有望 当前的预测 但最好将其理解为 实时预测 见 数据 出现更多的信息 女王 金融与发展 2014 年 3 月号 一个名为 新闻分析学 的新领域也在挖掘数据相关 数据科学在系统性金融风险分析方面也取得了进展 的信息像 RavenPack 这样的公司所提供的服务正在不断 现在世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互联得更为紧密 通过衡量 增长这些服务包括情绪评分 对交易进行预测性分析以 这些关系 可以在进行经济决策时获得全新的视角 27

30 及宏观经济预测等RavenPack 公司从新闻和社交媒体中 挖掘出大量的非结构化数据 将其转化为细化的数据和 指标 为金融公司进行资产管理 做市 风险管理以及确 保合规性提供支持 研究甚至发现仅根据季度报告 的长度就足以察觉到是否有坏 消息 在这一类别中 新闻流分析非常有趣对冲基金每天 挖掘出数千条动态消息 从中找出排名前五 甚至前十的 消息 然后每天对这些话题的占比情况进行追踪 以发现 市场条件所发生的可交易转变与此相似的分析法对于决 策者和监管机构同样有用 如央行行长例如 当新闻中 所讨论的某些话题占比突然发生变化时 如通化膨胀 汇 率或者增长 可能就是重新审视利率政策的时候了 话题分析始于创建一个巨大的词汇频率表 即 术 语 文档矩阵 对数千条新闻文章进行分类术语 词汇 是表格的行向量 每篇新闻文章在表格中单独占一列这 个巨型的矩阵可以通过数学分析法分析词汇和文章之间的 关系 从而发现相关主题对词汇进行索引 通过利用潜 在语义索引和潜在狄利克雷分布之类的机器学习方式查找 主题潜在狄利克雷分布分析可在这些主题中生成一组话 题以及单词列表 虽然在此讨论这些建模方法太过于技术性 但这些 不只是一些统计技巧 通过这些技巧可在一系列文档中 如 新闻流 中找到主要的词群而这些语言线索可能会被经 济政策制定者和政治决策者所广泛采用 例如 对某个 政治运动中的信息进行重新定义 人工智能及未来 计算机功能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大 其处理 大批量数据的能力促进了人工智能领域的发展受生物神 经网络的启发 一种被称为 深度学习网 的新型算法经 证实在模仿人脑运行机制方面表现非常优秀 在人工智能 方面有许多成功的案例 深度学习是一种统计学方法论 可利用人工神经网络 映射出大量输入变量和输出变量 即进行模式识别通 过基于硅和软件的神经元网络可对信息进行分析通过数 据强化神经元之间的联系 这一点很像人类学习经验的过 程深度学习获得很大成功的原因有两方面 一是有大量 数据供机器学习 二是计算功能呈现指数式增长 这些 主要是受到深度学习应用程序专用计算机芯片的发展所驱 动 深度学习促进了很多被人们认为是理所当然的现代科 28 技的发展 如机器翻译 无人驾驶汽车和图像识别及标记 等这种科技可能很快就会使经济和政策发生改变信用 评级机构已经利用深度学习功能 在无人类干涉的情况下 生成报告了大型的深度学习神经元网络可能很快就可以 预测并识别经济变量之间的关系 而且效果比标准的统计 方法要好 很难预测在这个沉闷的科学中哪些领域通过使用机 器学习会获得最大的增长 但这个新的时代确实已经到来 正如科幻作家威廉 吉布森 William Gibson 所说的 未 来已经在这儿了 只是表现得不是很均衡罢了 桑吉夫 兰詹 达斯 Sanjiv Ranjan Das 是圣塔克 拉拉大学利维商业学院的教授 参考文献 Billio, Monica, Mila Getmansky, Andrew W. Lo, and Loriana Pelizzon, 2012, Econometric Measures of Connectedness and Systemic Risk in the Finance and Insurance Sectors,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Vol. 104, No. 3, pp Burdick, Douglas, Mauricio A. Hernandez, Howard Ho, Georgia Koutrika, Rajasekar Krishnamurthy, Lucian Popa, Ioana Stanoi, Shivakumar Vaithyanathan, and Sanjiv Das, 2011, Extracting, Linking and Integrating Data from Public Sources: A Financial Case Study, IEEE Data Engineering Bulletin, Vol. 34, No. 3, pp Das, Sanjiv, 2016, Matrix Metrics: Network-Based Systemic Risk Scoring, Journal of Alternative Investments, Vol. 18, No. 4, pp Espinosa-Vega, Marco A., and Juan Solé, 2010, Cross-Border Financial Surveillance: A Network Perspective, IMF Working Paper 10/105 (Washington: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IMF), 2010, Systemic Risk and the Redesign of Financial Regulation, Global Financial Stability Report, Chapter 2 (Washington, April). Lin, Mingfen, Nagpurnanand Prabhala, and Siva Viswanathan, 2013, Judging Borrowers by the Company They Keep: Friendship Networks and Information Asymmetry in Online Peer-to-Peer Lending, Management Science, Vol. 59, No. 1, pp Loughran, Tim, and Bill McDonald, 2014, Measuring Readability in Financial Disclosures, Journal of Finance, Vol. 69, No. 4, pp Samuel, A.L., 1959, Some Studies in Machine Learning Using the Game of Checkers, IBM Journal of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Vol. 3, No. 3, pp Wei, Yanhao, Pinar Yildirim, Christophe Van den Bulte, and Chrysanthos Dellarocas, 2015, Credit Scoring with Social Data, Marketing Science, Vol. 352, pp

31 保护创造性作品 能够推动数字化 时代的发展 单曲音乐 中国辽宁省大连市 苹果专卖店里的消费者 帕特里克 卡班达 知识产权最早可追溯到古埃及巴黎卢浮宫展出了 一件来自公元前 2000 年的罕见埃及碑 一位名为艾提森 Irtysen 的手工艺大师 书法家 雕刻师在碑文中夸耀 了自己的商业秘密那么, 在当今的数字化世界中 艾提 森会如何保有技术的所有权 过上富足的生活呢 现在 技术通过多种方式占据我们的生活 艾提森一 定会对此感到困惑不解交通高峰时段 地铁乘客在刷卡 发信息的同时 耳机里还轰炸式地播放着数字音乐他们 的这种音乐消费是否合法 谁知道呢 我们只知道技术让创 意作品的复制和传播更加轻松 资源共享已成为家常便饭 廉价单曲 2001 年苹果推出 itunes 它带来了价格更加实惠的 数字单曲在大约十年的时间里 音乐销量从 2003 年的 118 亿美元下降到了 2012 年的 71 亿美元 Covert 2013 与此同时 根据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 2011 年创作性商 品和服务的全球贸易总额达到 6240 亿美元, 创下了纪录 要想保护创意工作者的收入并推动创造性经济的发展 保 护和公平补偿至关重要 2015 年 数字音乐的收入首次超过了实体音乐 提 升了 3.2% 高达 150 亿美元 这是近 20 年来该行业第一次 表现出如此显著的同比增长 IFPI 2016 国际唱片业协会 IFPI 指出, 数字化收入上涨了 10.2% 高达 67 亿流式 播放收入超出抵消额的 45.2% 降低了下载量和实体销售额 这是一个令人满意的好消息但所谓的价值差距却让该行 业陷入了困境 即赚钱的音乐与那些不会转化为对艺术家 及创意企业有意义的收入的大部分音乐之间配比失衡 如果发展中经济体能够从文化财富中获得收益 那么 将能够解除对发展的束缚 帮助解决青年失业问题 推进 多元化但是 发展中及发达经济体特有的盗版行为对此 构成了威胁 数字化盗版一直不断变化 因此难以根除未授权音 乐通过汤博乐 Tumblr 和推特 Twitter 无证照网络贮 存平台 在线数据托管服务 和比特流 BitTorrent 文件 共享等平台传播IFPI 估计 2014 年 仅比特流音乐下 载就有 40 亿次 多数均为非法下载 IFPI 2015 中 国采取的 特别运动 将重点放在打击侵权行为并督促企 业提高知识产权意识方面虽然尚不完善 但也为如何应 对盗版问题提供了范例 Brodbeck 2015 广告规则不公 如今 iphone 就像一个迷你型口袋工作室 用户们可 以轻松录制视频并将其发布到 YouTube上不管是一只猫 在钢琴上敲出近似 致爱丽丝 的曲调 发出走调的喵喵声 还是一个钢琴演奏家在音乐会上演奏乐曲 那些在网上火 起来的视频都能转化成现金对一个艺术家而言 成功的 29

32 道路之一就是和 YouTube 合作并允许该公司分享一份广告 收入 Johnston 2013 了一笔 但经济学家兼歌手杰森 肖格伦 Jason Shogren 却表示 在 Spotify 音乐平台上点击量超过 400 万次才能 赚到最低工资 Timberg 2015 与此同时 如果一个艺术家卖出了 150 张自制 CD 每张 9.9 美元 可赚近 1500 美元这一销售额超过了400 万次播放取得的收益在 Spotify 音乐平台上 平均每次 付给版权所有者的流媒体价格在 美元之间 Plaugic 2015 肖格伦表示 扣掉管理费用和其他费用 但有些时候 广告商 包括知名品牌在内 也会 后 只有少数几个最著名的艺术家能赚到钱 Spotify 音 出现在侵犯版权的网站上MediaLink 在 2014 年进行的 乐平台上最受欢迎的艺术家在全球范围内积累了数百万的 一项研究中发现 596, 个侵权网站一年的广告总收入高达 媒体流 这些媒体流实际能够转化为大量的现金德雷克 2.27 亿美元 参与各方都从中收获了利润 但是那些创作 Drake 就是 2015 年 Spotify 音乐平台上最受欢迎的艺术 表演和制作音乐的人却一无所获 IFPI 2015 家 其高达约 18 亿的流式播放量 为他赚了近 1500 万美元 Plaugic 2015 公共版权 利用知识产权扩展创意部门是一个巨大的发展机会 并且需要发展融资和建立新的观念发展中经济体必须抛 盗版造成的损失很难确定经济并不一定受到影 弃创造性工作中无利可图或不具发展价值的设想 响 消费者只要把钱花到其他地方就可以了 如果一个 艾提森可能会提醒我们 采掘垦殖业往往会吸引全 人以非法方式下载了通过合法渠道绝对无法下载到的电影 世界的关注 但这些产业不是唯一需要基础设施 减税 或歌曲 那么他的实际损失金额并不明确 相比之下 利 国内和外国直接投资的行业我们日益增长的 以知识为 益显而易见 Plumer 2012 基础的经济也必须利用人类丰富的创造性财富推动发展 严格的知识产权保护还有可能破坏富国和贫国间的 这些工具包括 对用于建设基础设施的稀有资源进行分配 知识差距世界贸易组织 与贸易有关的知识产权协议 提供有吸引力的贷款和减税优惠 制定当地和全球收费结 TRIPS 的规则 推动更严格的知识产权保护很明显是 构并确保公平分配国际开发组织还可通过金融和技术 杠杆相结合 为在数字时代推动发展的创造性工作提供支 为了对西方公司的游说做出回应 这些公司 如制药 娱 乐和软件公司 已拥有并制定了知识产权 Lester 等人 持 2008 该协议旨在帮助所有国家通过保护知识产权促进 帕特里克 卡班达 Patrick Kabanda 是世界银行 国际贸易 但即便一些发展中经济体已经被免除了部分义 高级副总裁办公室顾问兼首席经济学家 目前其正在 务 但许多公司尚未从该制度中看到有意义的优势 以工作论文 The Creative Wealth of Nations 为基础创 另外 还存在成本问题产权可以推动企业投资知 作一本书 识型产品 但是诉讼和执行等费用 以及政府投资制定强 参考文献 大知识产权制度的动机 都会削弱这些努力 特别是在 Brodbeck, Vincent, 2015, Streaming Media and Curbing Digital Piracy 发展中经济体 利用知识产权扩展创意部门是 一个巨大的发展机会 推动发展版权 版权的优势和成本值得仔细研究我们经常提到的 知识差距 在 TRIPS 方面 是指西方与世界其他地区的差 距但事情还有另外一个方面例如 当发展中国家的创 造性知识和传统知识被西方品牌或版权侵权时 其对发展 的影响在很大程度会被忽略虽然从整体上看 经济发展 未受到影响 但贫穷的艺术家却遭受了损失 举例说明 建设性的政策制定者必须要考虑 TRIPS 如何为发达及发展中经济体造福 并区分保护创意工作和 保护药品之间有何不同 而且这不仅仅是 胡萝卜加大棒 许多创意工作者 为他人的经济和社会福利做出了贡献 而自己却在为生存 而挣扎一些技术公司和超级明星在互联网时代已经大赚 30 in China, Boston University Journal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Law, Vol. 19, No. 1. Covert, Adrian, 2013, A Decade of itunes Singles Killed the Music Industry, CNNMoney, April 25. International Federation of the Phonographic Industry (IFPI), 2016, Global Music Report 2016 (London)., 2015, Digital Music Report 2015 (London). Johnston, Michael, 2013, How to Make Money on YouTube: 101 YouTube Monetization Tips, MonetizeProz, May 7. Lester, Simon, and Bryan Mercurio, with Arwel Davies and Kala Leitner, 2008, World Trade Law: Text, Materials and Commentary (Portland, Oregon: Hart Publishing). Plaugic, Lizzie, 2015, Spotify s Year in Music Shows Just How Little We Pay Artists for Their Music, The Verge, December 7. Plumer, Brad, 2012, SOPA: How Much Does Online Piracy Really Cost the Economy? Washington Post, January 5. Timberg, Scott, 2015, Culture Crash: The Killing of the Creative Class (New Haven, Connecticut: Yale University Pr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