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从 山海经 看相地类书籍的特征 河渠书 禹贡图 及钱帛衣物夏 遂 大司徒要根据所掌管的天下土地舆图 有职方氏 掌天下之地 辩九州之国 东南 尽管 山海经 国朝 宫宅地形 山海经 国朝 宫宅地形 都是与 发卒数十万 遣景与王吴修渠筑堤 自荥阳东 掌握九州的地域与面积 辨别不同地区的物 曰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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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历 史 HISTO RY 汉书 艺文志 中的 形法 及其在中国城乡规划设计史上的意义 Study on Xingfa in Hanshu Yi Wen Zhi and its role in the Evolution of Urban and Rural Planning and Design in Ancient China 武廷海 WU Tinghai 摘 要 汉书 艺文志 中的 形法 是中国城乡规划设计史上一个十分重要的概念 汉书 艺文志 所载形法类相 地书涉及不同的地理尺度 但是都具有 举九州之势 以立城郭室舍 的共同特征 推测其实质内涵是不同尺 度的地形地势都蕴含 井字 或 九宫 的空间格局推测 汉书 艺文志 所载 宫宅地形 是关于方位制 度之书 探讨宫宅地形的高下向背特征及其相应的吉凶含义 在当时的知识分类中 数术 中的 形法 是 构成城乡规划设计知识的重要方面随着后世科学技术的进步和社会观念的变化 形法 概念本身也发生了 嬗变 城乡规划知识传统经历了重构的过程 年不详 卒于公元23年 又据 别录 删繁就 今天我们重新认识 形法 内容 这段小 贵贱 吉凶 然则二术实同出一原也后之 简 编成 七略 东汉时史学家班固 公元 序无疑是最基础的 也是最重要的文本 本文 人不能兼该 遂各专其一 而析为二术尔庐 32-公元92年 根据刘歆 七略 增删改撰 的探索亦从此入手 陵郭荣寿善风鉴 又喜谈地理 庶乎二术而一 著述 汉书 艺文志 仍存六艺 诸子 诗 2.1 形法包括相地和相人相物两类 之者夫二术俱谓之 形法 何哉 盖地有 Abstract 成总序置于志首 汉书 艺文志 共收书596 Xingfa (Principle of Form) is an important concept of urban and rural planning and design in early China. According to the Yi Wen Zhi (Record of Art and Culture) of Hanshu (The History of the Han Dynasty, 206B.C.-23A.D.), there are six books of Xingfa in total, in which Gong Zhai Di Xing (Landform of the Palace and House) is closely related to the urban planning and design, and it contains the principles of how to decide auspiciousness or inauspiciousness of the palace or house by comparing the length, width and height of the site with its details in eight directions. The paper discovers the planning and design methods to build the city and house by following the spatial structure of the Jiuzhou (Nine districts of Ancient China), which could also be regarded as the pattern of the Jiugong (Nine Squares, Nine Palaces) or the shape of the Chinese character of Jing (the Well). 家 计13,269卷在 术数 这个大类中 080 收录的六部形法书籍可以归为两类 一类是相 然 有形之形 有不形之形 地与人皆然也 地 包括 山海经 国朝 宫宅地形 三 形之形可以目察 不形之形非目所能察矣余 又分天文 历谱 五行 蓍龟 杂占 形法6 部书 相当于形法小序中所说的 举九州之 闻诸异人云 个 小类 汉书 艺文志 收录 形法六 [2] 鉴于相地与相人相物术的共通性与一致 相人 相六畜 相宝剑刀 三部书 相 性 我们可以通过分析相人相物术中 形人及 山海经 十三篇 当于形法小序中所说的 形人及六畜骨法之度 六畜骨法之度数 器物之形容 以求其声气贵 国朝 七卷 数 器物之形容 以求其声气贵贱 吉凶 贱 吉凶 的含义 来把握相地术中 举九州 宫宅地形 二十卷 在古人看来 世间万物 莫不有形天有天 之势 以立城郭室舍 的基本精神 关键词 相人 二十四卷 象 地有地形 人有面相 手相 骨相 体 首先 在 形人及六畜骨法之度数 器物 形法 城乡规划 城市设计 汉书 艺文志 风水 相宝剑刀 二十卷 相 六畜 刀剑亦各有其相 形法 的要义 之形容 这句话中 第一个 形 字 显然是 Keywords 相六畜 三十八卷 就在于 相术 即通过对世间万物有形之体 个动词 当作 对照 比较 解 常用的如 可惜 这六部形法书籍如今除了 山海 的观察而求声气贵贱 吉凶 相形见绌 就相人相物来说 比照人或 中国古代城乡建设内涵丰富 成就辉煌 收稿日期 2015年12月31日 Received Date: December 31, 2015 形 人亦有形 是欲各于其形而观其法焉虽 势 以立城郭室舍 一类是相人相物 包括 1概 述 本文受到下列基金资助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 高等学校博士学科 点专项科研基金 根据形法序文所述 汉书 艺文志 所 家 百二十二卷 依次为 Xingfa (Principle of Form); Urban planning; Urban design; Yi Wen Zhi (Record of Art and Culture) of the Hanshu (History of the Western Han); Fengshui theory (Geomantic theory) 武廷海 清华大学 首都区域空间规划研究北京市重点实验室 WU Tinghai, Tsinghua University, Beijing Key Laboratory of Spatial Planning for Capital Region, Beijing, China 赋 兵书 术数 方技六略 另析 辑略 形 风格独特 中国古代城乡规划技术成熟 思想 与方法浩阔早在先秦和秦汉时期 人们即开 形 及其相关的形法内容 并以形法为线索探讨 中国早期城乡规划设计知识的存在与分类体系 2 汉书 艺文志 记载的 形法 经 尚存传本外 其余悉已亡佚 宫宅地 相地和相人相物这两类书籍都被 汉 六畜的 骨法之度数 和 器物之形容 就 形 与古代城乡规划设计关系密切 其具体内 书 艺文志 归为 形法 说明两者在相术 可以探知 贵贱 古人认为 贵贱 是 容亦无从知晓 原则上具有共通性 在相术方法上具有一致 本质的 取决于 骨法 通过 骨法 之 性元代吴澄 年 即认为 相 度数 来占断 骨法 之 度数 与器物 地 与 相人 属于同一种 术 它们的共 外在的 形容 或 容色 相对而称 例如 同特征是 于其形而观其法 史记 淮阴侯传 记载相人之言 贵贱在 十分难得的是 汉书 艺文志 有 小 序 阐释 形法 知识的旨趣 形法者 大举九州之势 以立城郭室舍 展城乡规划活动 并对规划思想方法与技术进 本文所说的 形法 概念出自 汉书 艺 形人及六畜骨法之度数 器物之形容 以求其 或问 相地 相人一术乎 曰 一 于骨法 忧喜在于容色 成败在于决断 以此 行总结 汉书 艺文志 所记载的 形法 文志 西汉成帝时 光禄大夫刘向 约公元 声气贵贱 吉凶 犹律有长短 而各徵其声 术也 吾何以知之 从 艺文志 有 宫宅 参之 万不失一 又如宋玉 神女赋 描述 就是中国城乡规划设计史上一个十分重要的概 前77-公元前6年 受诏参与校理宫廷藏书 校 非有鬼神 数自然也然形与气相首尾 亦有 地形 书二十巻 相人 书二十四巻,并属 神女 近之既妖 远之有望 骨法多奇 应君 念本文立足文本阐幽发微 界定形法的思想性 完书后撰写一篇简明的内容提要 汇编成 别 有其形而无其气 有其气而无其形 此精微之 形法家 其叙略曰 大举九州之势 以立城郭 之相 视之盈目 孰者克尚 相 就是容 室舍 又曰 形人骨法之度数 以求其声气 貌 形容 也与 骨法 相对应 质 揭示形法的基本含义 进而探讨 宫宅地 录 刘向死后 其子刘歆 后改名刘秀 生 [1] 独异也 081

2 2.2 从 山海经 看相地类书籍的特征 河渠书 禹贡图 及钱帛衣物夏 遂 大司徒要根据所掌管的天下土地舆图 有职方氏 掌天下之地 辩九州之国 东南 尽管 山海经 国朝 宫宅地形 山海经 国朝 宫宅地形 都是与 发卒数十万 遣景与王吴修渠筑堤 自荥阳东 掌握九州的地域与面积 辨别不同地区的物 曰扬州 正南曰荆州 河南曰豫州 正东曰青 所涉及的地理尺度不同 汉书 艺文志 仍 相地 有关的形法书籍 它们究竟如何 于 至千乘海口千余里景乃商度地势 凿山阜 产 进而辨别邦国中都鄙的数量 划定疆域 州 河东曰兖州 正西曰雍州 东北曰幽州 然将它们同归一类 并总结出它们共同的特 同气相求 易 文言 曰 同声相应 其形而观其法 山海经 今有传本存世 破砥绩 直截沟涧 防遏冲要 簄决壅积 十 挖沟置封 大司徒通过 辨名物 以 相民 河内曰冀州 正北曰并州而保章氏掌天文 征 举九州之势 以立城郭室舍 这说明 同气相求水流湿 火就燥 云从龙 风从 且相关文献记述甚多 从 山海经 入手 可 里立一水门 令更相洄注 无复溃漏之患景 宅 要 知其利害 以 阜人民 任 以星土辨九州之地 所封封域皆有分星 以视 举九州之势 可以兼顾或概括不同地理尺 虽简省役费 然犹以百亿计明年夏 渠成 土事 这些工作显然离不开 山海经 一 吉凶[10] 度的空间结构与特征下文就此进一步展开 帝亲自巡行 诏滨河郡国置河堤员吏 如西京 类的 相地书 不难看出 山海经 与 汉书 地理志 记述了 禹贡 九州和 志 其中收有 山海经 十三篇关于这部 旧制景由是知名王吴及诸从事掾史皆增秩 河渠书 禹贡图 的基本内容或精神是 周官 九州两种地域空间分类方法需要进 山海经 刘歆 上山海经表 云 一等景三迁为侍御史 一致的 一步指出的是 文中提到 保章氏掌天文 以 2.3 相地类书籍涉及不同的地理尺度 星土辨九州之地 所封封域皆有分星 以视吉 其次 以求其声气贵贱 吉凶 中的 声气 是用来揭示人或物的内在特性的 声气 的一个重要特性就在于 同声相应 虎 圣人作而万物 覩 本乎天者亲上 本乎地 者亲下 则各从其类也 意即同类之声相呼 应 同样之气相聚合通过对骨法之度数 器 物之形容的比较与分析 就可以得知 声气 之贵贱 吉凶为了进一步说明 骨法之度 以一窥相地类形法书籍的基本特征 班固据刘歆 七略 著述 汉书 艺文 山海经 者 出于唐 虞之际 昔洪水 王景少年学易 广窥众书 又好天文术数 [10] 讨论 3 举九州之势 的基本含义 对 举九州之势 基本含义的探讨 主要 从 州 九州之势 和 举 3个方面展开 数 还可以用 律有长短 来参照五音各 洋溢 漫衍中国 民人失据 崎岖于丘陵 巢 之事 沉深多伎艺 以能治水而知名 皇帝 汉书 艺文志 收录的三部相地类形法 有长短 相互之间有度数之别总体看来 骨 于树木鲧既无功 而帝尧使禹继之禹乘四 赐之以 山海经 河渠书 禹贡图 书籍 除了上述 山海经 尚存传本外 国 理志 的方法 即在由天之象 地之九州构成 在古代中国 州 有两种基本含义 凶 实际上这已经揭示了认识 汉书 地 3.1 州 的自然与人文含义 载 随山刊木 定高山大川益与伯翳主驱禽 可见 山海经 应当与 河渠书 禹贡 朝 与 宫宅地形 都已亡佚 因此具体内容 的空间系统中考察事物的 吉凶 对比前 的描述 这种度数直接关系到声气的贵贱和吉 兽 命山川 类草木 别水土四岳佐之 以 图 类似 即在地理尺度上涉及全国或九州 亦无从知晓但是 我们可以肯定的是 这三 引 汉书 艺文志 小序所言 形法者 大举 一是自然的 州 即水中可居之地 凶占断结果因此 形法是一种关乎 数 的 部书所涉及的地理尺度并不相同 九州之势 以立城郭室舍 形人及六畜骨法之 具体的形态就是环水的陆地 说文解字 川 部 云 法之度数 就是占术中对骨相的一种大小或长短 周四方 逮人迹之所希至 及舟舆之所罕到 的范围 在内容上与人们的实际生产与生活 术 这是从相人相物术而得出的基本判断 内别五方之山 外分八方之海 纪其珍宝奇 利害攸关 王景在治水中通过 商度地势 国朝 一书 从其书名来看 在先秦文 度数 器物之形容 以求其声气 贵贱 吉 对于我们一般认识 举九州之势 以立城郭室 物 异方之所生 水土草木禽兽昆虫麟凤之所 凿山阜 破砥绩 等措施 可能与 山海 献中 国 朝 两字很常见 国 字最早 凶 不难发现两者的性质是类似的 正好印 止 祯祥之所隐 及四海之外 绝域之国 殊 经 不无关系 是指城 包括都城 朝 则是古代君臣相见 证了前述周寿昌的推论 即 国朝 的内容类 之所 一般不是宫殿就是宗庙推测有 国 似 汉书 地理志 本文认为 由于大汉帝 二是人文的 州 即对人居之地的人为 区划 特别是行政区划 其范围有大有小 大 舍 的相地术 具有重要的启发意义 汉书 艺文志 形法小序认为 形与气 相首尾 这里的 形 显然是个名词 是 指事物的外形与表象 如 玉篇 云 形 容也 释名 云 形 有形 象之异 水中可居曰州 周遶其旁 从重川昔尧 遭洪水 民居水中高土 或曰九州岛 类之人禹别九州 任土作贡 而益等类物善 今人根据传本 山海经 的研究中 唐晓 恶 著 山海经 皆圣贤之遗事 古文之著 峰认为 山海经 所载地理知识具有两重性 朝 一书的内容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可能是 国幅员广阔 非常人之目力所能穷尽 国 分别源自天神信仰和现实经验 [5] 苏晓威认为 与先秦文献中 国 朝 的含义相同 以邦 朝 可能与 山海经 借鉴天神信仰类似 者关乎天下 小者指一地方 差别很大明 [3] 明者也其事质明有信 可见 西汉人认为 山海经 作于大禹治 山海经 呈现的是一定人群对山川自然形势 国都邑之地的选址与布局为主 例如辛德勇就 认为天上星区与地上山川州郡相对应 如分 末清初顾炎武 日知录 卷二十二 九州 也 与 形 相对的 气 是指事物的内 水之时 记载的是宇内四方的山川 道里 民 的经验性地理知识 [6]可以说 山海经 所 认为 考工记 所谓 匠人营国 左祖右 野理论 通过天上的位置定位来帮助人们找 条认为 部品质或本相事物的 形 与 气 共同 族 物产 药物 祭祀 巫医等 以 任土作 载的是古人生产生活经验的总结 属于 基本 社 面朝后市 有国有朝 正与 国朝 之 到大地上相应的位置 或者通过天象的异常 指向事物贵贱 吉凶 宜忌的判断 吴澄所谓 贡 类物善恶 从空间尺度上看 山海 国情 文字描述比较平实具体 对于立国建 书名相应 另外一种可能是 国 朝 于其形而观其法 也是说从事物的 形 经 内别五方之山 外分八方之海 及四 都来说这是至关重要的地理根据 连言 国朝 作为一个专门的名词 是汉人 宫宅地形 一书 从其书名看 宫 司徒 五党为州 州长 注 和 气 来占贵贱吉凶的方法在正常情况 海之外 绝域之国 殊类之人 从所记内容 通过对存本 山海经 初步分析不难发 自己的称呼 相当于 大汉王朝 因此 国 是古代居所的泛称 尔雅 释宫 云 宫 二千五百家为州 左传 僖十五年 下 事物的 形 与 气 应该是统一的 看 珍宝奇物 异方之所生 水土草木禽兽 现 古人认为宇内不同地区的地形与方物 标 朝 记载的也可能是国家尺度的地理知识 例 谓之室 室谓之宫 释名 释宫室 云 晋作州兵 宣十一年 楚子入陈 乡取 即小序所谓 形与气相首尾 但是 由于 昆虫麟凤之所止 祯祥之所隐 这些 方 征着城邑布点与布局的吉凶 媺 恶与利害 如周寿昌推论 国朝 的内容类似 汉书 地 宫 穹也屋见于垣上 穹隆然也 一人焉以归 谓之夏州 昭二十二年 晋 气 不可见 所相之物可能 有其形而无其 物 标志着吉凶 皆圣贤之遗事 古文之 有些地区貌似适于人居而实际上并非如此 即 理志 以国朝立名 疑是志地理以序在 室 实也 人物实满其中也 宅 即居 籍谈 荀跞帅九州之戎哀四年 士蔑乃 气 也可能 有其气而无其形 对于这两 著明者也 其事质明有信 [4]由于 山海 有其形而无其气 因此需要通过 相 来 宫宅地形 书前也[9] 宅 释名 释宫室 云 宅 择也 择吉处 致九州之戎 十七年 卫侯登城以望见 种 非常态 在实际处理上如果没有专门的 经 记述着 宇内 之 方物 标志着 祯 把握 山海经 所揭示的 相地术 或 形 今检视 汉书 地理志 主要以郡县为 而营之也 宫宅地形 无疑是记载 宫 戎州 国语 谢西之九州何如 知识是很难识别的 因此就产生了对 形法 祥之所隐 汉书 艺文志 将其归入 形 法 按照 周礼 地官司徒 的说法 主要 纲 记述以国家不同地区山川城邑人口物产 宅 与 地形 的 讲述的是较为具体的经验 注 谢西有九州二千五百家为州 并小 这门堪称 精微之独异 的学问的社会需求 法 类也就顺理成章了 是大司徒的职责 这是一个宏大的地理知识叙述体系 一开篇 性实用技术与知识 名也陈祥道 礼书 二百一十国谓之 形法 通过对事物的 度数 形容 东汉时期 著名的水利工程专家王景 约 以天下土地之图 周知九州之地域广轮之 等物质特性 推测现象背后隐藏的东西 而占 公元30-85年 因治水功业有成 永平十二年 数 辨其山林 川泽 丘陵 坟衍 原隰之名 其贵贱 吉凶 在古时看来 这是一套具有实 69年 得到皇帝赏赐的 山海经 后汉 物 而辨其邦国都鄙之数 制其畿疆而沟封 用功效的专门技术 与人们的生产实践息息 书 循吏列传 王景传 记载 之 设其社稷之壝而树之田主 相关所以 尽管 汉书 艺文志 中的 形 永平十二年 议修汴渠 乃引见景 问以 以土宜之法 辨十有二土之名物 以相民 法 书籍只有 山海经 等六部 汉书 艺 理水形便景陈其利害 应对敏给 帝善之 宅 而知其利害 以阜人民 以蕃鸟兽 以毓 文志 仍然将其单独列为一类 又以尝修浚仪 功业有成 乃赐景 山海经 草木 以任土事 082 [7] [8] 就述及汉以前古代中国大陆上 九州 的地 来预测地上某一区域的吉凶 州有二名 舜典 肇十有二州 禹贡 九州 大名也 周礼 大 总体看来 山海经 国朝 宫宅地 州 五党亦谓之州万二千五百家谓之遂 一 形 这三部相地类形法书籍 都属于从地形地 夫之间亦谓之遂王畿谓之县 五鄙亦谓之 禹贡 曰 禹敷土 随山刊木 奠高山 势及其物产标征来判断城郭室舍选址 形制布 县 江 淮 河 济 谓之四渎 而 大川冀州 兖州 青州 徐州 扬州 荆 局之吉凶 但是三者所涉及的地理尺度存在 易 坎为水 为沟渎 大小之极 不 州 豫州 梁州 雍州 显著差别 可能是按从大到小的顺序排列 即 嫌同名 理沿革 西周定官分职 改禹徐 梁二州合之于 雍 青 分冀州之地以为幽 并故 周官 山海经 针对宇内 国朝 针对全国 宫宅地形 针对宫宅 [11] 传说大禹治水 实际上是将自然的不宜人 居的世界进行人工治理 成为 禹迹 并进 083

3 3.2 九州之势 蕴含一种 井 字形或 九 宫 格局 家的认识偏差 势 是指一种空间格局 具体地说就是对不同 建用地由此可见 王城规划也仿效了井田的 3.3 举 是对九州之势的标举与记录 地理尺度的空间 都利用 井字 或 九宫 际焉 方格网系统规划方法 以 夫 为基本网格 八荒之内有四海 四海之内有九州 天子 州 都是关于国家和天下区划的 九州 概 载 五月甲辰 晋赵武至于宋丙午 郑良 [15] 为 井 或 井 的倍数的方块地盘 充作营 向 说苑 辨物 曾云 理志 所记载的 禹贡 九州和 周官 九 监门养之 此外 左传 襄公二十七年记 蕴含 结果造成了不应将 山海经 纳入形法 一州如此者九 乃有大瀛海环其外 天地之 关于 九州 作为一种空间格局 汉代刘 地理基础上烙下的人文印痕 前述 汉书 地 不能认识到 九州之势 作为一种空间格局的 土地之间也是如此利用经纬主次道路 划分 之 人民禽兽莫能相通者 如一区中者 乃为 的选址与布局提供基础 一步区划为 九州 九州 就是在自然 田各井之间均有纵横交错的阡陌 这八十一井 赤县神州者九 乃所谓九州也于是有裨海环 本文认为 汉书 艺文志 所言 九州之 格局来分析其具体形势 进而为 城郭室舍 图1 / Figure 1 营国九州经纬图 来源 明 王应电 周礼图说 卷上 钦定四库全书本 州 禹之序九州是也 不得为州数中国外如 因此 先秦秦汉时期 对于国家乃至天下 井 为基本组合网格 经纬涂作座标 中 尺度的空间区划上 存在着明显的 九州之 经中纬作座标系统的纵横轴线而安排的 势 知晓这种 九州之势 才能做到 天 九分其国 就是凭借这套井田方格网系统 子处中州而制八方 圣王就其势 因其便 来划分各种分区的营建用地 进行王城的分 不失其性 区规划的 [13] 处中州而制八方耳两河间曰冀州 河南曰豫 在城市和区域尺度上 进行量地制邑 度 运用 九夫为井 田制的规划概念 按照 州 河西曰雍州 汉南曰荆州 江南曰扬州 地居民时 人们也十分注重 九州之势 井字 格局进行王城总体布局 形成宫城居 济南间曰兖州 济东曰徐州 燕曰幽州 齐 周礼 夏官司马第四 小司马 记载 量人 中 左祖右社 面朝后市的严谨格局 以一井 曰青州山川污泽 陵陆丘阜 五土之宜 圣 的职责 之地 方一里 为组合单位 方九里 的 王就其势 因其便 不失其性高者黍 中者 量人掌建国之法 以分国为九州营国城 王城总面积八十一平方里 这与前述邹衍之言 稷 下者秔 蒲苇菅蒯之用不乏 麻麦黍梁亦 郭 营后宫 量市朝 道巷 门渠 造都邑 所谓中国者 于天下乃八十一分居其一分 不尽 山林禽兽川泽鱼鳖滋殖 王者京师四通 亦如之营军之垒舍 量其市朝 州 涂 耳 两者是何等的同构与一致 因此 我们 而致之 军社之所里 邦国之地与天下之涂数 皆书 可以进一步推论 尽管 山海经 国朝 与 而藏之 宫宅地形 这三部书所涉及的地理尺度并不 这里八荒 四海 九州等概念 很容易使 人联想起 山海经 来传本 山海经 篇目 先秦时期 量人执掌建国之法 主量步之 即包括山经 海外经 海内经 大荒经等类 事 目的是分国 即 城 为 九州 别 刘向所言很可能与他对 山海经 的校编 考工记 匠人 营国 条云 相同 但是它们都 举九州之势 亦即都代 表着一种 井字 或 九宫 格局 举九州之势 之 举 是标举 登 记 记录 标记的意思 举 的这种含义 在 逸周书 程典 中有一个比较典型的运 用 逸周书 程典 记载的是文王迁 程 后关于为官所要遵循的法则和治理土地 对待 民众的方针 提出 慎地思地 慎制思制 慎 人思人 思想 其中关于土地管理问题的具体 要求如下 慎地必为之图 以举其物物其善恶 度 其高下 利其陂沟爱其农时 修其等列 务 其土实差其施赋 设得其宜 宜协其务 务 应其趣 所谓 慎地必为之图 以举其物 就是 为了管理需要 官员必须慎重对待 地 绘 制成 图 标明地上之 物 作为官府的 档案 慎地 为图 举物 应当是周代 九州之势 的 势 是中国古典哲学 营城立邑的一个传统 尚书 周书 洛诰 记 中的重要概念 张岱年对 势 作如下解释 载营建洛邑 勘定地址后 周 召二公将地图 势的基本含义是事物由于相互之间的位置 和占卜结果献给成王 这种地图上也要标举当 念 亦即顾炎武所言 大名 之 州 同 有关唐代颜师古解释 八荒 乃八方荒芜 匠人营国方九里 旁三门国中九经九 样 汉书 艺文志 所记载的 山海经 和 极远之地也 宋代洪迈 容斋随笔 说 四 纬 经涂九轨左祖右社 面朝后市 市朝一 国朝 两部形法书籍 都与这个 九州 海一也 认为 四海 是连为一体的从拓 夫 九分其国 以为九分 九卿治之 而引起的变化趋向这里包含两层意义,一是 地物产及其品质 地形高度 可资利用的自然 相关 扑关系看 八荒 四海 九州 形成一个由 所谓 九分其国 正合 量人掌建国之 事物与事物之间的相对位置,二是由此等相对 沟渎 土地肥力等级等前文所引 周礼 夏 吕思勉认为 九州 本来是古代小聚落 外而内的层层嵌套结构如果按照 井 字 法 以分国为九州 之意 也与 方九里 旁 位置而引起的变化趋向前一意义即今日所谓 官司马 记载 量人 的职责 测量后要记 中度地居民之法 将可居之地画为井字形九个 形或 九宫 格局来划分 所谓 八荒之内有 三门 相呼应 图1 形势 后一意义即今日所谓趋势 [14] 录 皆书而藏之 这也是 举 霄至六月丁未朔 宋人享赵文子 叔向为 介司马置折俎 礼也 仲尼使举是 礼也 以为多文辞 管子 问 记载 时简稽 帅马 牛之肥 膌 其老而死者皆举之 商 君书 去强 记载 举民众口数 生者著 死者削 上述文献中关于所 举 的对象 包括民 众数量 牲畜状况 货物以及有关责任人 举 就是将其登记于册籍 以采取相应的 措施后世的一些文献中 如 吕氏春秋 自 知 云 故天子立辅弼 设师保 所以举过 也 论衡 累害 云 乡原之人 行全 无阙 非之无举 刺之无刺也 这些 举 都是标举 列举 记录的意思 辛德勇认为 举 与 形 对举 推断 举 字的意思就是 举而出之 举九州之势 与 形人及六畜骨法之度 数 器物之形容 对举 可知此处之 举 字 意即举而出之 如同相人相畜相物一样 是透过外在形态 判断其潜存的吉凶祸福盖 所谓 九州之势 亦即山川土地之脉络形势 而这种脉络形势 犹律有长短 而各徵其 声 非有鬼神 数自然也 用现在的术语 来讲 也就是一种自然的存在所谓形法 就是古代揭示这种存在状况之表征意义的一 [8] 种学术 四海 即四海居 中宫 外面八宫为 八 贺业钜从 考工记 匠人 营国 条所说 所谓 事物与事物之间的相对位置 是 周礼 地官司徒 中有多条关于 举 的 吾族古本泽居 故以水中可居之地 为 荒 所谓 四海之内有九州 即九州居 的 九分其国 以及 市朝一夫 推论营国 指一种基于自然的 势 所谓 由此等相对 记述 都是标举 登记 记录 标记的意思 人所聚处之称古以三为多数 盖亦以三为 中宫 外面八宫为 四海 天子处中 制度王城规划意匠实系井田规划概念所派生 位置而引起的变化趋向 则是利用这种自然 如 周礼 地官司徒 质人 云 质人 掌成 度而言 如 山海经 所揭示的 就是将九州 单位三三而九 故井田以方里之地 画为 州而制八方 就是根据 山川污泽 陵陆丘 而且运用井田方格网系统方法进行规划 之势可能带来的后果 包括吉凶 贵贱 富 市之货贿 人民 牛马 兵器 珍异凡卖 儥 的山川 道里 民族 物产 药物 祭祀 巫 九区 明堂亦有九室九州 初盖小聚落中 阜 五土之宜 圣王 就其势 因其便 不 九分其国 表明视 国 若田地 按 贫等 汉书 艺文志 所谓 九州之势 者质剂焉 大市以质 小市以剂掌稽市之书 医等进行登记 记录和标举 以供 任土作 度地居民之法 后乃移以区画其时所知之天 失其性 从空间上看 呈现的是 中州 八 九夫为井 田制的规划概念 将 国 划分 实际上就是指基于山川物宜的空间格局的一种 契 同其度量 壹其淳制 巡而考之 犯禁 贡 类物善恶 之需 对于微观的地理尺度 方 格局 正是 九州之势 总体看来 为九个面积相等的部分井田阡陌转化为经 井字 或 九宫 格局长期以来 人们在 者举而罚之 周礼 地官司徒 司关 云 而言 正如下文将揭示的 主要是从宅形与地 且不论 九州 这种区画方式是否的确如 刘向所言 八荒之内有四海 四海之内有九 纬涂 井田经界之沟封演进而为深沟高垒的 解释 汉书 艺文志 所载 形法 时 往往 司关 掌国货之节 以联门市司货贿之出 形的高下向背探讨其方位关系与空间格局 以 吕思勉所言 从小尺度的聚落移用到大尺度的 州 天子处中州而制八方 的格局 正如 城池井田基本单位 夫 即一农夫 将 九州之势 理解为在进行城郭宫室选址与 入者 掌其治禁与其征廛凡货不出于关者 判断城郭宫宅之吉凶 天下 本文要指出的是 吕思勉建立了不同尺 史记 孟子荀卿列传 所载邹衍 大九州 所受之一百亩耕地 用来作城市规划用地的基 布局时要审度地形地势 将 势 理解为具体 举 其 货 罚 其 人 周 礼 地 官 司 徒 司 门 度的 九州 之间的联系 这对我们进一步 的概念 本单位 井 作为组合单位 方一里九夫 的地形地势 而忽略了 九州 这个特别的限 云 司门 掌授管键 以启闭国门凡 [16] 所谓中国者 于天下乃八十一分居其一分 之田 即一井之地为方一里王城方九里 定 即地形地势蕴含 井字 或 九宫 格局 出入不物者 正其货贿凡财物犯禁者举之 举九州之势 的目的在于 立城郭室 耳中国名曰赤县神州 赤县神州内自有九 总面积为八十一平方里 即八十一 井 井 这一实质性内涵正是由于这种忽略 或者说 以其财养死政之老与其孤祭祀之牛牲系焉 舍 立城郭室舍 的根据在于 举九州之 区 后来才推广到天下尺度的区画 下耳 [12] 探讨 汉书 艺文志 所言 九州之势 深有 启发 084 这个见解是富有启发意义的究竟如何 举而出之 本文认为 对于宏观的地理尺 4 汉书 艺文志 形法 的内涵 085

4 一套较为完整的吉凶判断体系十分难得的是 葬经 加以说明 重校正地理新书 成书于 讼午位不足 居之富贵子午卯酉皆不足 简文围绕 宇 的方位对地形地势展开论述 已 北宋仁宗年间 王洙 年 等撰 是 居之反吉子位不足 居之口舌酉位不足 经涉及西南 东南 西北 东北 四隅 以及 当时的地理官书 今有金明昌间张谦的重校正 居之凶辰巳不足 居之富贵 宜子孙卯为 东 南 西 北 四正 从 日书 相宅篇 图解本 重校正地理新书 第二卷 宅居 不足 居之吉戌亥不足 居之不宜 刘启明 所记述的 宅法 中我们已经可以体会到一种较 地形 提到 汉书 艺文志 所记载的 宫 云 吉 有兄弟 少子孙未申不足 居之 为系统的与方位制度有关的相地法 宅地形 并说宋代已经不存于世 但是当时 宜 官禄寅丑不足 居之富贵 日书 所反映的是早期社会基层民众日 官有 二宅书 虽言地形 而多以屋宇高 总体看来 重校正地理新书 关于宅居 常生活的实态 汉书 艺文志 所载 宫宅 下 营造日时为占 对于这个 二宅书 地形的记述包括宅形与地形两个方面 其中地 地形 则是以王朝为中心 关注王朝的兴衰和 重校正地理新书 称之为 官书 共30 形部分明显是按照 九州之势 来进行知识归 统治上层的生活 日书 所见的相地术与 卷 重校正地理新书 第二卷即根据 二宅 类的 宫宅地形 可能有所差别但是 日书 书 所载 记录 宅居地形 关于宅居的形 大汉原陵秘葬经 是盛行于金元时期的 中的相地术明显传承了先周王室注重宫室地形 状 与前述 日书 相宅篇 第二部分类似 相地书 所载制度可以追溯至唐五代 撰者张 高下向背的传统 并进一步发展为较为系统的 也按照东南西北之阔狭长短进行描述 并有具 景文可能是师承刘启明的葬师[21]明代 永乐 四正四维方位制度 至迟在战国晚期已经流行 体的图示 图2 大典 收录 大汉原陵秘葬经 其中 四方 于社会基层民众的日常生活可以推论 当时 南北长 东西狭 吉 富贵 宜子孙 的 宫宅地形 很可能也是从四正四维的八个 左长右短 居之少子孙 方位探讨宫宅的地形高下向背特征及其相应的 东西长 南北狭 居之 初凶 后吉 不 吉凶蕴含 图2 / Figure 2 重校正地理新书 对 6 种宅居形状的图示 北京大学图书馆藏金元刻本 重校正地理新书 图3 / Figure 3 重校正地理新书 对 12 种 宅形 的图示 北京大学图书馆藏金元刻本 重校正地理新书 势 把握了 举九州之势 的内涵 我们可 经 大雅 文王之什 记述古公亶父带领周人迁 简文首先以 宇 在 邦 中 即城中 以进一步探索 汉书 艺文志 所载 形法 居岐地后相地筑室定居 这项工作被称为 胥 所居处位置的高下来判断相应的贫富贵贱 进 的相地内涵 宇 宇 的意思就是 宅 而总结 宇 与 四旁 的高下关系判断所对 4.1 早期相地从地形高下向背到九州之势的演进 形法 一词 虽成于秦汉之际 但是它 的渊源非常古老 早就被人们应用于实际生活 生产实践 诗经 大雅 生民之什 记录周人 先祖公刘带领人民由邰迁豳时 通过相土尝水 选择适宜的环境 然后建城邑 治田地 安其 1975年 在湖北省云梦县城关西部的睡虎 地墓地发掘了一座秦墓 出土了大量秦简 宫宅地形 所载是一种从形气看吉凶的 应的贫富 最后指出 宇 在 四正 方位 南 北 东 西 高下的吉凶原则 所载 日书 相宅篇 围绕住宅的主体建筑 简文第二部分以 宇 本身的形状为依据 宇 的居址来判断吉凶 尽管不是 相地 来占断吉凶 具体涉及到 宇 的中部凹凸 术 但是从中我们也可以看到 用地选择时 重视用地的高下向背的传统 并且已经进一步 置徐州 以腹当中 为五宫 置豫州 以后 右长左短 居之富贵 右足乾卦 为六宫 置雍州 以右肋兑卦 前狭后阔 居之富贵 为七宫 置梁州 以后左足艮卦,为八宫 重校正地理新书 与 日书 相宅篇 第 地术大兴 儒之家 家家以地理书自负 一部分类似 也关注宅居地形之高下 并进一 时期主要的相地书 亦称 地理书 或 阴 阳书 仍然可以反观 汉书 艺文志 形 法 之遗风 步归纳为梁土 晋土 鲁土 楚土 卫土5种 类型 凡宅 东下西高 富贵雄豪前高后下 绝无门户后高前下 多足牛马 唐贞观年间 唐太宗诏令吕才编订 阴阳 凡宅 地欲平坦 名曰梁土 居之 大 左右长短 四维 西南 西北 东北 东 书 这可能是中国上第一部官修相地书 吉后高前下 名曰晋土 居之 亦大吉 多 南 形状等 籍 唐会要 卷36 修撰 条注云 牛马西高东下 名曰鲁土 居之 亦富贵 宇有要 腰,不穷必刑宇中有谷 不 太宗以 阴阳书 行之日久 近代以来 当出贤人前高后下 名曰楚土 居之凶 且 文包括宅居地形 宅形 宅居建筑的方位和 吉宇右长左短 吉宇左长 女子为正宇 渐至讹伪 穿凿既甚 拘忌亦多 遂命有司总 出盲瞽四面高中央下 名曰卫土 居之 先 陟则在巘 复降在原逝彼百泉 瞻彼溥原 布局3个部分其中 第一部分以 宇 为中 多于西南之西 富宇多于西北之北 绝后 令修撰 乃陟南冈 乃觏于京既溥既长 既景乃冈 心 考察 宇 所处的地形地势 作为占断吉 宇多于东北之北 安宇多于东北 出逐宇 相其阴阳 观其流泉度其夕阳 豳居允荒 可以发现 公刘在进行聚落点的选址和规 划营造时 特别重视用地的高下向背 这是古 代的 用地评价 为因地制宜地进行用地 凡宇最邦之高,贵贫宇最邦之下,富而癃 宇四旁高 中央下 富宇四旁下,中央 高,贫 功能安排奠定了基础九世之后 周人首领 宇北方高,南方下,毋宠 古公亶父为躲避戎族侵扰 率领族人自邠迁 宇南方高,北方下,利贾市 回至岐山脚下的周原 周族开始崛起 诗 宇东方高,西方下,女子为正 [17] 富后贫 置兖州 以头离卦 为九宫 置扬州头离 者 明也 尾坎者 暗也 背暗向明 所以 神寺 内殿 衙门并坟墓 门向南开 是此 理也 [22] 文中具体记述了太古龟定八卦 形成 九 州之势 的具体情形 九州格局与 禹贡 记 载相同 八卦位置按照后天八卦排列龟背 九宫和八卦的方位对应关系图示如图4所示 从中我们也可以窥见古老的 形法 及 九州 之势 痕迹 4.3 形法的文化蕴涵 对此 旧唐书 和 新唐书 之 吕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 重校正地理新书 汉书 艺文志 所载 宫宅地形 等相地 才传 有更为详细的记载吕才 阴阳书 将 宅形 具体分为12种情形 书中附有图示 书注重 形法 强调 九州之势 认为其 简文第三部分从与 宇 相关的建筑物 编成于贞观十五年 641年 是在原有的某 图3 这些宅形的空间结构都是以十二地支 中蕴含吉凶 其理论依据盖出自 周易 关于 道 祠 垣 池 水 圈 囷 井 内 阴阳书 47篇旧文基础上 增加了从其他 分标四面八方 实际上是就将宅形分为 九宫 象 与 数 的观念 周易 系辞下 记 圂 屏 门等 的方位和布局 对住宅吉凶进 行了详细的列举 因篇幅较长 兹不引述 阴阳书 中采编的53篇 凡百篇 诏颁天 格局 推测这可能与 汉书 艺文志 所云 形 载先民在观 象 的基础上作 八卦 以通 下可惜 吕才编订 阴阳书 已经散佚 法 之 九州之势 已经非常接近或类似 神明之德 以类万物之情 总体看来 整篇简文从 宇 的选址 形 宋元时代流传至今的相地书很多 兹选择 多于东南 富 女子为正 凶的依据 [19] 为冀州 前右足坤卦 二宫 置荆州 左肋 震卦,三宫 置青州 以前左足巽卦 四宫 相地术 当时书尚在官府唐末两宋 民间相 涂之人 人人以地理术自售 [18] 从唐宋元 从太古龟定八卦 以尾北为坎卦 一宫 前阔后狭 居之贫乏 发展为从四正四维来进行较为详细的分析简 居乐其业 从后世相地书看 汉书 艺文志 之 形法 益子孙 定正法篇 云 [17] 状 以及与 宇 相关建筑的方位与布局 提出 渊源较古者 重校正地理新书 大汉原陵秘 凡宅形 卯酉皆不足 居之自如子午皆 不足 居之大凶 刘启明 [20] 云 丰财 多争 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 仰则观象于天 俯则观法于地 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 近取诸 087

5 分类也可以把握知识分子心目中不同的知识 汉时被纳入 周礼 而成为 经 的一部分 历数 五行3类 其中五行类著录有 地形 类别 汉书 艺文志 共著录西汉时的皇家 才得以流传至今 志 宅吉凶论 相宅图 五姓墓图 图书596种13,269卷 其中归属数术的书籍多达 相应地 早期与城乡规划知识相关的书 五音相墓书 相书 相经要录 相马 190种2,528卷 以种数论 数术书籍接近于全志 籍 主要是关于思想与理论方面 往往具有抽 经 等 小序认为此类著述 观形法以辨其贵 总数的1/3 其流行程度由此可见一斑可以认 象概括的特征 发挥 技以载道 的功能以 贱 仍然可见 汉书 艺文志 之 形法 为 术数是当时广为流行且具有实际功效的技术 周礼 为例 现存的5篇叙文 皆以下列数 遗风 但是相地术已经受到魏晋南北朝时期五 与方法然而 在 汉书 艺文志 中形法类书 语冠其首 声明 建国 之纲领 音姓宅术发展的影响 并逐渐与之融合 在当 籍只有区区6种 相地类形法书籍只有3种 汉 书 艺文志 总序部分专门指出其中缘由 图4 / Figure 4 大汉原陵秘葬经 所述 九州之势 格局示意 作者根据 大汉原陵秘葬经 相关资料绘制 图5 / Figure 5 唐代八卦龟钮铜镜 徐 思 民. 古 代 器 型 纹 样 精 选 [M]. 南 京 : 江 苏 美 术 出 版 社,1989:186. 图6 / Figure 6 战国时期呈九宫格局的石板图案 中山国墓 M3 年代属于战国晚期 图案中为内方 外围分布一字 形符号和六博棋局常见的 T 形 L 形 V 形符号 总体上呈现出 更为具象的九宫形制四正为盘蛇 四隅为狗 龙等组合图案 河北省文物管理处. 河北省平山县战国时期中山国墓葬发掘 简报 [J]. 文物,1979,(1):1-40. 惟王建国 辨方正位 体国经野 设官分 时的观念中两者遂被当作同一类型的知识体 系 并且 汉书 艺文志 所载 宫宅地形 职 以为民极 数术者 皆明堂羲和史卜之职也史官之 可以看出 王 通过 官 来治天下之 已经不见于 隋书 经籍志 之 五行 类 废久矣 其书既不能具 虽有其书而无其人 民 即 设官分职 以为民极 值得注 也就是说 宫宅地形 亡佚于魏晋南北朝时 易 曰 苟非其人 道不虚行 春秋时 意的是 设官分职 的前提是 辨方正位 期 鲁有梓慎 郑有裨灶 晋有卜偃 宋有子韦 体国经野 辨方正位 体国经野 以 治 作为二级类目 形法 在 隋书 经籍 六国时楚有甘公 魏有石申夫汉有唐都 庶 地 为言 具有明显的国土规划或区划性质 志 后的书目中仍然可以见到 例如南宋陈振 得粗觕盖有因而成易 无因而成难 故因旧 用今天的话来说是一种 空间规划 这是制 孙 约 年 撰 直斋书录解题 书以序数术为六种 定职官体系 行政体系的前提和基础 原本56卷 分经 史 子 集四录 共分53 数术类著述的专业性很强 本属 明堂 羲和史卜之职 非普通读书人所能知晓 因此 西汉成帝时 特诏太史令尹咸校 数术 5.2 形法 作为知识分类目录之流变 汉书 艺文志 之后 随着中国古代王官 之学与诸子之学传统的逐渐消逝 私学日盛 类 其中子录有 形法类 直斋书录解 题 收录的 形法 类相地书籍包括 八五 经 狐首经 缤葬书 地理小 洞林 照胆 地理口诀 杨公遗诀曜金歌 并 其中有一龟名 九州龟 推测就是缘于 而上的观念落到空间上 成为不同尺度的地域 此龟所负图案呈 九州之势 观龟之形 其 布局的空间模式 大到九州疆域 小至宫殿庐 尽管在西汉时 宫宅地形 等形法类相地 首 尾 左肋 右肋以及四肢 亦按照四正四 舍综观先秦与唐宋以来的相地术 不难推 书数量很少 无论种数还是卷书都占不到总量 能 然而人类通过对天 地 人 物的仰观俯 隅的位置分布 这8个方位正好与八卦的卦位 测 汉书 艺文志 记载的 宫宅地形 作 的1%但是这类书籍的出现在中国城乡规划 察 体知选择 并加以总结和推理 使得这种 相对应东 南 西 北四分别对应震宫 离 为一种相地书 也是将宫宅地形按照井字形或 设计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它标志着古人在 观察延及更为广阔的领域 得出与人生之吉凶 宫 兑宫 坎宫 西北 东北 东南 西南四 九宫格划分 对于处于中宫位置的宫宅来说 先秦和秦汉长期规划建设实践的基础上 对于 悔吝相关的类属经验这是中国古代理解世界 隅分别对应乾宫 艮宫 巽宫 坤宫唐代八 周围八宫的地形高下或者建设状况 有着吉凶 特定地理环境地形之于人居的意义以及空间秩 朝梁普通年间 年 阮孝绪撰 七 及其存在意义的基本范式 卦龟钮铜镜图案 形象地表现了龟的形态与 序的价值进行归纳与总结 并上升为一般理论 录 汉书 艺文志 之 形法 尚作为二 与方法和空间图式在具体的城乡规划实践 级类目存在阮孝绪的 七录 已经亡佚 唐 南宋陈振孙还发现 汉志 艺文志 所记 中 人们又较为自觉地对符合认识模式与规律 代释道宣的 广弘明集 卷三收录了它的序 阴阳家和数术家的著作并无大异 区别只在于 的地方予以肯定和利用 对不符合的地方予以 完整地保留了阮孝绪 七录 的一 二级类 前者重 理 即理论 而后者重 术 即 自成一体 达到了很高的水平在 汉书 艺 技术 身 远取诸物 于是始作八卦 以通神明之 德 以类万物之情 对现象的观察是人类源自动物的生存本 古代传说伏羲氏捕龟定八卦 [23] 八卦与 八卦卦位的对应关系 图5 考虑到龟的腹 龟 龟卜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 楚辞 有 中 总体上龟的形态也合 九州之势 前述 卜居 篇 记载屈原往见太卜郑詹尹 詹 大汉原陵秘葬经 所载也与此相符 的征兆 5 从 形法 看古代城乡规划设计知识积累 中国古代城乡规划设计的理论方法与技术 儒学正统地位确立 古代的知识体系发生很大 变化 表现在目录学上的基本脉络是 由 汉 书 艺文志 的六分法演变为 隋书 经籍志 的 经史子集四分法 最终成为后世所遵循的定制 在 隋书 经籍志 四分法定型之前 南 三十六象图 神龙鬼砂 罗星妙论 九星赋 龙髓经 疑龙经 辨龙经 龙髓别旨 九星祖局图 五星龙祖 可见 南宋时期所谓的 形法 明显受 五 行 与 风水 的影响 崇尚的是 生气 说 关于 形 与 气 的概念与 汉书 艺 文志 之 形法 已经相去甚远了 尹乃 端策拂龟 说明当时通过龟 策而占 从卜居 神龟 八卦 九州之间的关联 规避或改造 反映了在当时技术与条件下 人 目 可知 七录 内篇第五为 术技录 细 文志 时期的知识分类中 数术 中的 形 分为 天文部 纬谶部 历算部 五行部 卜 卜宅之吉凶 史记 龟策列传 记载有8只名 我们可以看出 形法 作为一种 数术 们对地理环境条件进行观察 认识 利用和改 自司马氏论九流 其后刘歆 七略 班 法 是构成城乡规划设计知识的重要方面随 造的智慧 能力与独特的思维方式 即当时的 筮部 杂占部 刑法部 医经部 经方部 杂 龟 其名称都与天象有关 固 艺文志 皆著阴阳家而天文 历谱 具有十分古老的渊源 图6 古代的 数 着后世科学技术的进步和社会观念的变化 规划技术水平和思维方式 艺部 显然相当于 汉书 艺文志 之数术 五行 卜筮 形法之属 别为 数术略 其 记曰 能得名龟者 财物归之 家必大 可以表达规律 也可以表达思想 文化 习 形法 概念本身也发生嬗变 城乡规划设计 形法类技术性的知识由于内容过于具体和 与方技略值得注意的是其中 刑法 部 论阴阳家者流 盖出于羲和之官 钦若昊天 富至千万 一曰 北斗龟 二曰 南辰 惯古代中国人很早就相信 占据了 中心 的知识传统经历着重构与流变的过程 专业 在规划营建实践中主要是靠职业传统来 收录书籍47种 61帙 307卷 潘晟论定 术 就控制了 八方 [24] 九州之势 的空间划 历象日月星辰拘者为之 则牵于禁忌 泥于 龟 三曰 五星龟 四曰 八风龟 五 5.1 早期知识体系中的城乡规划设计知识 流传 因此能形成书籍并流传就显得难能可 技录 之 刑法 部就是 汉书 艺文志 数 小数至其论数术 则又以为羲和卜史之流 曰 二十八宿龟 六曰 日月龟 七曰 分 即 九宫区划 关键是建立了 中 中国是一个具有发达的文献传统的国家 贵例如众所周知的 考工记 中国古代规 术略之 形法 类 九州龟 八曰 玉龟 凡八名龟龟图 央 的概念 [25] 事在四方 要在中央圣 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形成了独特的图书分 划技术史上最重要的文献之一 其中关于 匠 形法 部的具体书籍名称已经不得而知 各有文在腹下 文云云者 此某之龟也略记 人执要 四方来效 韩非子 扬权 类图书分类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着知识群体 人 的记载 包括匠人建国 营国 为沟洫3 隋书 经籍志 采用经 史 子 集四 其大指 不写其图 中 的作用是将 八面 统率起来 这种形 对于知识本身的一种结构性把握 透过图书 方面的内容 本来都是属于 术 的 由于西 部分类法 数术文献被归入子部 包括天文 088 [26] 可惜 七录 收录于 而所谓 司星子韦 三篇 不列于天文 而著 之阴阳家之首然则阴阳之与数术 亦未有以 大异也不知当时何以别之岂此论其理 彼 具其术耶 [27] 089

6 既然 汉书 艺文志 中形法属于数术 注释与参考文献 [7] [清]孙诒让.周礼正义[M].王文锦,陈玉霞,点校.北 [15] 例如 明代焦竑就认为 山海经 十三篇 入 at the River Cai, which inspired him to build the 那么我们就可以进一步推论 汉书 艺文 Notes and References 京:中华书局,1987. 形法非 改地里 见: 钦定四库全书 史 志 中形法亦重 术 究其本质 实属于 [1] [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M].北京:中华书 Sun Y R (1848AD-1908AD). Revise of the Rites of 部 钦定续通志 卷一百六十四 第九页 一种 技术性 的知识 因此它必然会随着 局, 1973:1775原文标点断句为 形法者 大 Zhou[M].Wang W J,Chen Y X ed.beijing:zhonghua Jiao H (1540AD 1620AD) thought the thirteen 中国思想史第一卷 [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 技术手段的革新与社会思潮的变迁而呈现巨 举九州之势以立城郭室舍形 人及六畜骨法之 大的变化 这是由形法本身的知识内容的性 质所决定的 汉书 艺文志 所记载的 形 法 概念及其基本内涵的变迁 为我们认识 中国古代城乡规划知识积累和演进提供了一 度数 器物之形容以求其声气贵贱吉凶 Ban G (32AD-92AD).Yan S G (581AD-645AD) 在中国古代城市文献编述史上的意义[M]//辛德 annotated.hanshu[m].beijing:zhonghua Book 勇.困学书城.北京:三联书店,2009. Company,1973:1775. [2] [元]吴澄. 赠郭荣寿序[M]//李修生.全元文.南 个重要视角 京 江苏古籍出版社, 1999: 轻学重术的中国古代城乡规划设计 Wu C(1249AD-1333AD).Birthday essay to 汉书 艺文志 所言 形法 是 数 术 或 术数 的一小类 本身是一种 术 术 是人们对事物规律的应用和 对事物发展的预见 淮南子 人间训 云 见本而知末 观指而睹归 执一而应万 握 Book Company,1987. [8] 辛德勇.由国朝到宫室再到里坊:论 两京新记 Guo Rong[M]//Li X S.Entire Yuan Articles. Nanjing: Jiangsu Historical Document Press,1999:197. [3] [清]严可均辑.全汉文[M].任雪芳,审订.北京:商务 印书馆,1999. Xin D Y.From country to palace then to lifang system:significance of Liang Jing Xin Ji in the edit history of historical documents in ancient China[M]//Xin D Y.Kun Xue Shu Cheng. Beijing:SDX Joint Publishing Company,2009. [9] 周寿昌.汉书注校补[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 Zhou S C.Corrections and addition of the Annotation of Hanshu[M].Shanghai:The Commercial Press,1936. Yan K J (1762AD-1843AD).Entire Han Articles[M]. [10] 周 礼 春 官 保 章 氏 云 : 保 章 氏 掌 天 要而治详 谓之术 数 本是对事物的 Ren X F,revised.Beijing:The Commercial Press,1999. 星 以星土辨九州岛之地 所封封域皆有分 量 的抽象认知 在古代中国人们通过象数 [4] 刘 歆 秀 书 说 山 海 经 其 事 质 明 有 星 以观妖祥 文字与 汉书 地理志 所引 思维 将 数 内在地表现在对事物整体特征 信 可能是就经过其父子校编后的版本而言 略有不同 及其演变上 认为在 数 上对等的质 事 的司马迁 史记 大宛传 云 至禹本纪 It is recorded in the Rites of Zhou that The 象具有同构性 能够互相感染和转换 数 山海经所有怪物 余不敢言也 这表明司马 Baozhang clan is in charge of the stars. He 迁曾读过 山海经 对书中所记 怪物 尚 divided the Jiuzhou according to the stars, and to 不敢随意发表意见 tell the auspicious or inauspicious by observing In the book of Liu Xin (50BC-23AD), the the stars. These words are different from the recordings in The Classic of Mountains and Seas Record of geography in Hanshu. 术 就是中国古人运用 数 来认识世界 推 知往来 判断吉凶的技术因此 形法中的 九州之势 可以覆盖从天下到国家 从国家 到地方 从城邑到具体建筑物等不同的地理尺 度 影响到整个城乡空间的规划布局与设计 are clear and true. What he referred might be [11] [明]顾炎武.日知录校释 下 [M].张京华校释. the version edited by his father and him. While 长沙:岳麓书社,2011:874. 通过对 汉书 艺文志 中相地类 形法 in The Biography of Dawan, Sima Qian (145BC- Gu Y W (1613AD-1682AD).The Annotation of 的研究 我们不难发现 中国古代城乡规划设计 90BC) said: I dare not to say the monsters in Ri Zhi Lu[M].Zhang J H,ed.Changsha:Yue Lu 面向具体城乡空间布局及人居营建问题 致力于 the Biography of Yu and The Classic of Mountains Press,2011:874. 解决问题的具体技术原则与方法这些技术原则 与方法之简单易明与它们的应用广泛互相辉映 最终造就了中国古代独特的城乡空间同时 由 于中国古代城乡规划设计过于强调直接的实用 and Seas are real. It means even Sima Qian had [12] 吕思勉.先秦史[M].台北:台湾开明书店,1977:70. read The Classic of Mountains and Seas, he dare Lyv S M.History of the Pre-Qin period[m].taipei: not to comment on the content. Taiwan Kaiming Book Company,1977:70. [5] 唐晓峰.从混沌到秩序:中国上古地理思想史述论 [M].北京:中华书局,2010. [13] 贺业钜.中国古代城市规划史[M].北京:中国建筑 工业出版社,1996: volumes of The Classic of Mountains and Seas 社,1998:129. Ge Z G.The intellectual ideology and belief in See The Four Treasuries,Volume 164: 9. China before the 7th century[m].shanghai:fudan [16] 原文为 几 从上下文看疑似 凡 字 [17] 睡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组.睡虎地秦墓竹简[M]. 随笔.北京:三联书店,2005:19. The team of bamboo slips of Shuihudi tomb in Qin Tang X F.Quantitative geography in ancient China Dynasty.The bamboo slips of Shuihudi tomb in Qin Dynasty[M].Beijing:Cultural Relics Press,1978:210. [18] [元]吴澄.地理真诠序[M]//李修生.全元文.南京: 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273. Wu C ( A D A D ). F o r e w o r d o f t h e geogr aphical cor r ect exeges is [ M ] //Li X S. Entire Yuan Articles.Nanjing:Jiangsu Historical Document Press,1999: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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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 Z S (1183AD-1262AD).Zhizhai Shulu Jieti[M].Xu X M,Gu M H,ed.Shanghai:Shanghai Historical Document Press,1987:369. SYNOPSIS Ancient China has saw brilliant achievements and unique style in urban and rural planning and construction. Early in the period of Pre Qin, Qin and Han Dynasties, Chinese people had carried out urban and rural planning activities, and summarizes the method and technology of planning and design ideas. Xingfa (Principle of Form) is an important concept of urban and rural planning and design in early China. closely related to the urban planning and design in early China, was lost. The paper traces back the early practices of planning and design in Pre Qin Period, and explores the historic legacy of Xingfa remained in Fengshui (geomantic) theory in Tang, Song, Yuan Dynasty, and concludes although the three planning and design books deals with the land in different geographic scales, they share the same characteristics in forms, which is recorded as to build the city and house by following the spatial structure of the Jiuzhou (Nine districts of Ancient China). It is well known that Jiuzhou could also be regarded as the pattern of Jiugong (Nine Squares, Nine Palaces) or the shape of the Chinese character of Jing (the Well).The Xingfa theory contained the principles of how to decide the auspiciousness or the inauspiciousness of the palace or house by comparing the length, width and height of the site with its details in eight directions. At that time, the Xingfa theory was a significant component of the knowledge of urban and rural planning and design. Later, the concept of Xingfa evolved, and the knowledge of urban and rural planning and design reconstructed, along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science, technology and ideology. Acknowledgement I would like to thank postdoctor XU Bin form the Palace Museum and GUO Lu from school of architecture of Tsinghua Univerity, for their valuable suggestions! According to the Yi Wen Zhi (Record of Art and Culture) of Hanshu (The History of the Han Dynasty, 206BC-23AD), there are six books of Xingfa in total, and three of them are about site selection of building and cities, i.e., Shan Hai Jing (The Book of Mountain and Sea), Guo Chao (The Book of City and Palace), and Gong Zhai Dixing (Landform of the Palace and House). However, among the three planning and design books recorded, only Shan Hai Jing was survived, and Gong Zhai Dixing, which is 0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