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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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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 32 卷第 5 期 2012 年 5 月环境科学学报 Acta Scientiae Circumstantiae Vol. 32,No. 5 May, 2012 林涛, 傅威, 安娜, 等能量流评价一种污水处理系统能耗评价的新方法研究 [J]. 环境科学学报,32(5): Lin T, Fu W, An N, et al Energy flow: a new method of evaluating the energy consumption in a wastewater treatment system[j]. Acta Scientiae Circumstantiae,32(5): 能量流评价一种污水处理系统能耗评价的新方法研究林涛 1,, 傅威 1, 安娜 2 2, 周琪 1. 上海市环境科学研究院, 上海污染控制与资源化研究国家重点实验室, 同济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 上海收稿日期 : 修回日期 : 录用日期 : 摘要 : 将污染物所含热值定义为污水的能量势, 并根据能量势的变化与污水厂能耗的比值, 定义了一种全新的污水厂能耗评价指标能量流 (Energy Flow, EF). 能量流没有量纲, 表示污水厂能耗作用于污染物处理效果上的能源利用效率. 通过能量流和比能耗这 2 种方法对交互式反应器中试系统在改良 A 2 O 工艺下运行情况分别进行能耗评价发现 : 单位污染物比能耗与能量流呈很强的负相关性 ; 处理水量是 EF 的主要影响因素之一,EF 将随处理水量的增加而提高 ; 能量流是一个从能量角度进行评价的的综合指标, 其意义相当于一个由多个比能耗 ( 各类去除物质 ) 组成的评价指标体系. 因此 EF 评价可以更清晰地反映污水厂能量利用效率, 应替代比能耗作为污水厂运营的辅助参考依据. 目前, 能量流评价尚不完善, 在其内涵中纳入反硝化过程以及除磷等相关生化反应将成为下一步的研究重点. 关键词 : 污水处理 ; 能耗评价指标 ; 能量流 ; 比能耗文章编号 : (2012) 中图分类号 :X 文献标识码 :A Energy flow: a new method of evaluating the energy consumption in a wastewater treatment system LIN Tao 1,, FU Wei 1, AN Na 2, ZHOU Qi 2 1. Shanghai Academy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s, Shanghai State Key Laboratory of Pollution Control & Resource Research, College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Tongji Unversity, Shanghai Received 22 July 2011; received in revised form 9 November 2011; accepted 17 November 2011 Abstract: Energy Flow ( EF) is developed as a new energy consumption evaluating method by means of contamination energy potential conversion, which is defined as energy potential in this study. EF is an efficiency expression of the energy utilized directly in contamination removal. In addition, EF is a single energy consumption evaluating index that can serve as a multiple-target evaluating system with contamination removal ( e. g. specific energy consumption indices, SECs). Therefore, EF evaluating is more direct to express the system integral energy consumption compared with SEC,which is generally used to evaluating wastewater treatment system energy consumption. The above two methods were used to evaluate the energy consumption of the pilot-scale experiment in modified A 2 O process. With the connotation of EF including both organic and inorganic matter removal, we found that SEC (per COD removal) is significantly negatively correlated with EF. Thereby, EF would be bound to present integral operation information. Moreover, sewage is a key factor affecting energy consumption efficiency, and increase of sewage quantity can enhance EF values. However, the definition of EF only limits to COD and ammonia currently. It is suggested to involve denitrification and phosphorus removal process in the future study to optimize the energy evaluating method. Keywords: wastewater treatment; energy consumption evaluating index; energy flow; specific energy consumption 1 引言 (Introduction) 污水处理属于能源密集型 ( energy intensity) 行业 (Hernández-Sancho, 2011). 对处理系统的能耗评价, 有助于了解系统各单元间耗能比例与其内在的原因, 为提高能源利用效率提供帮助 ( Hao, 2011). 传统能耗评价, 通常采用处理单位水量能耗 (kwh m - 3 ), 或去除每 kgcod 能耗 ( kwh) 进行评基金项目 : 国家高技术研究发展计划 (No. 2002AA ) Supported by the National High-Tech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Program of China ( No. 2002AA601023) 作者简介 : 林涛 (1979 ), 男, 高级工程师 ( 博士 ), dolphindo@ hotmail. com; 通讯作者 ( 责任作者 ) Biography: LIN Tao (1979 ), male, senior engineer( Ph. D. ), dolphindo@ hotmail. com; Corresponding author

2 1248 环境科学学报 32 卷价 (Fenu, 2010; Mizuta, 2010). 随着污水处理技术的不断发展, 以及城市发展对市政污水处理厂需求的不断深化, 对有机物或单一一类污染物的处理不再是污水处理厂的唯一诉求. 因此, 传统的针对单一目标的能耗评价方法已无法满足对处理系统整体性能的评估要求. 在这种情况下, 一种可以体现污水厂对各类污染物整体去除情况的能耗评价方法显得更具意义. 而这种可以评价污水厂整体运行情况的综合能耗评估方法也必将成为今后发展应用的趋势. 2 评价方法 (Evaluating method) 2. 1 比能耗分析废水处理系统的能耗一般由废水提升搅拌混合液及污泥回流和曝气等操作单元产生. 将这些操作单元的能耗逐一调查并汇总就可以了解整个处理系统的能量消耗情况. 为了便于了解系统能量利用效率, 传统的分析方法建立系统耗能与预处理污染物物质或废水流量之间的关系, 即比能耗, 如处理每单位体积废水所消耗的能量 ( kwh m - 3 ) 或去除单位重量的污染物 ( 如去除 kg COD) 所消耗的能量 (kwh). 比能耗为不同系统间能量利用效率提供了比较指标, 具有一定的生产指导意义能量流分析能量流分析的原理目前, 一般污水处理厂的运行目标, 主要从物质角度出发, 可分为有机物处理 (COD 石油类等) 和无机物处理 ( 氮磷硫等 ) 两类. 在污水生物处理过程中, 异养微生物通过分解代谢有机物中的碳, 将有机物转化为代谢途径上的各种中间产物, 中间代谢产物在合成代谢中用于细胞合成. 最终将转化为水和 CO 2 并释放出热能 ; 而无机物则被自养微生物所利用, 硫氮磷氢等无机物作为无机营养盐被氧化并产生能量合成有机物, 构成细胞成分. 从能量的观点上看, 污染物去除的过程就是进入处理系统的有机物和无机物参与微生物的合成代谢过程, 通过微生物质量和能量之间的转化, 放出热量, 从能值高的物质转化为能值低的物质, 最终流出处理系统的过程. 因此, 只要利用适当的转化方法, 即可以将进出系统的各种有机和无机污染物按照能量的方式进行统一计量. 这样就可以将污水厂运行效果的评价方式, 从物质角度的多指标评价体系转化为从能量角度的单一指标评价, 从而为建立一种更全面直观的能耗分析方法提供了便利能量流的定义这里定义污水中污染物所包含的热能为能量势 ( Energy Potential, EP), 它包含了一般有机物和无机物中所含的热能. 进出水中的能量势差越大, 则表示该系统的处理效果越好 ; 反之亦然. 在处理过程中所需要的外界能量消耗 ( 如搅拌提升曝气等 ) 定义为人工能量消耗 (Artificial Energy Consumption, AEC), 而该系统的能量流 (Energy Flow, EF). 其定义式如下所示 : EF = EP inf - EP eff AEC (1) 式中 :EF 为能量流, 无量纲 ;EP inf 为处理系统进水能量势 (kj); EP eff 为处理系统出水能量势 ( kj); AEC 为处理系统中人工输入的能量 (kj). 从能量流定义来看, 它没有量纲, 是一个在 0 ~ 1 范围内的数值. EF 表达了外界对系统输入的能量, 作用于污水处理效果上的利用效率. 其直接体现为单位能量消耗对水中污染物的去除效果. EF 的意义涵盖了系统对有机物和无机物的处理效率. 能量流的评价方式比传统的比能耗评价方式内涵更丰富, 评价结果更加全面. 而采用单指标的评价模式, 即用一个指标来体现系统整体运行效果的方式, 也使得评价结果十分直观. 因此, 能量流的评价方法也将更有实际意义. 需要指出, 能量流的内涵目前尚未完善, 暂时只考虑了 COD 和氨氮两种污染物. 在今后的研究中还将进一步纳入反硝化除磷等污水处理中的重要生化反应过程, 使能量流评价更加客观与科学污水中能量的计量方法根据 Owen 的化学潜能 (CEP) 的概念 ( 即废水中的有机组分完全氧化为二氧化碳和水时释放的热能 ), 有机物的 CEP 和其 COD 值存在一定的比例关系 (Owen,1982). 通过对蛋白质脂肪醋酸甲醇等 20 种污水中常见有机物的 CEP 与其理论 COD 值进行拟和, 其趋势曲线如图 3 所示, 图中 h 为废水中有机物所含的热值. 可以发现 : CEP 测定 / COD = (R 2 = ) (2) CEP 计算 / COD = (R 2 = ) (3) 这样就可以建立起有机物与其热值之间的关系可以认为 1gCOD 相当于 14. 0kJ 热量. 此外, 污泥中挥发性悬浮固体 (VSS) 的含热量可以采用同样的方法进行计算, 即每 gvss 相当于 kj 热量 (Owen,1982).

5 期林涛等 : 能量流评价一种污水处理系统能耗评价的新方法研究 1249 图 1 废水中的有机物热含量测定值与计算值和其理论 COD 值的拟合关系 Fig. 1 Relationship between COD and heat content of organic compounds in wastewater 而对于像 S N 这样的无机物, 在废水处理过程中将被一类自养微生物所利用.

3 5 期林涛等 : 能量流评价一种污水处理系统能耗评价的新方法研究 1249 图 1 废水中的有机物热含量测定值与计算值和其理论 COD 值的拟合关系 Fig. 1 Relationship between COD and heat content of organic compounds in wastewater 而对于像 S N 这样的无机物, 在废水处理过程中将被一类自养微生物所利用. 这些微生物可以 CO 2 为碳源, 利用氧化 S NH 3 H 等产生的能量合成有机物, 构成自身的细胞成分. 硝化反应就是废水处理过程中的主要自养反应. 在硝化过程中, 无机物间的能量传递并不符合前面所说的能量概念. 但为了便于进行能量分析, 自养反应过程仍沿用前述的能量术语进行表达, 从而使系统具有统一性和可比性. 在这里, 我们定义硝化反应的生化潜能为过程中所消耗的氧的等值能量, 并加上反应过程中产生的细菌的生化潜能. 因此, 硝化作用的生化潜能表示每克氨氮中相当于 kj 的热量 ( Owen, 1982). 3 试验系统与运行 (Research system and operation) 3. 1 交互式反应器用于能耗评价的中试系统是根据我国南方低碳高氮磷水质情况而开发的一种废水处理系统, 具有一池多用及运行灵活等特点. 交互式反应器在武汉地区经过多年的中试及万吨规模的示范工程运行取得了良好的运行效果 ( 邱兆富,2005). 其设计处理能力为旱季 100 m 3 d - 1, 雨季 150 m 3 d - 1. 该系统由 5 部分组成 : 进水井交互式物化 / 生化反应器二沉池鼓风机房和加药系统. 工艺流程图如图 1 所示 ( 改良 A 2 O 运行模式 ). 图 2 交互式反应器中试系统改良 A 2 O 模式工艺流程图 (Ⅰ. 预缺氧池 ;Ⅱ. 厌氧池 ;Ⅲ. 缺氧池 ;Ⅳ Ⅴ. 好氧池 ;Ⅵ. 深度处理池 ) Fig. 2 Modified A 2 O process flow diagram of the pilot-scale interactive reactor system(Ⅰ. Pre-oxic Tank, Ⅱ. Anaerobic Tank, Ⅲ. Anoxic Tank, Ⅳ V. Oxic Tank, VI. Advanced Treatment Tank) 3. 2 运行模式与效果处理系统在 2004 年 5 月至 10 月间采用改良 A 2 O 模式共进行了 5 个工况的试验研究, 各工况运行情况和效果如表 1 和表 2 所示. 在该模式下, 系统进水直接进入 Ⅱ 区. 对 Ⅳ Ⅵ 区进行曝气, 做好氧单元. 混合液回流泵位于 IV 区的末端, 将混合液回流至 Ⅲ 区. 污泥回流液则进入 I 区的预缺氧池不与进水直接混合, 防止回流污泥中的硝态氮影响聚磷菌释磷.

1250 环境表1 Table 1 工况试验时间 (2004 年) 进水量平均值 / ( m3 h - 1 ) 6. 16 7. 16 5. 24 6. 15 工况一工况二 7. 17 8. 16 工况三 8. 17 9. 11 工况四 2. 0 6. 29 0. 8 1. 5 6. 29 工况三 8. 33 工况四 6. 24 工况五 4 4. 1 26. 1 0. 60 ~ 5.

4 1250 环境表1 Table 1 工况试验时间 (2004 年) 进水量平均值 / ( m3 h - 1 ) 工况一工况二工况三工况四工况三工况四工况五 ~ ~ ~ ~ NH4+ -N( mg L - 1 ) TN / ( mg L - 1 ) 进水出水进水出水进水出水比能耗评价系统在 5 种工况的平均单位处理流量比能耗为 9 kwh m. 其中,工况 1 的系统比能耗最高,为 kwh m ;而工况 4 的系统单位流量比能耗最 -3 低,达到 kwh m,工况 4 的单位流量比能耗 -3 仅为工况 1 的 64. 7%. 而从进水流量上看,工况 1 的进水流量最低;工况 4 的进水流量最高,进水流量几乎为工况 1 的 1. 8 倍. 从 5 种工况的综合情况来看,进水流量同系统单位流量比能耗呈显著反比关系,即进水流量越高则系统处理单位流量比能耗越低. 这也同时说明,系统的进水流量是影响其单位流量比能耗的重要因素. 再来看去除单位污染物比能耗指标,系统平均图 ~ 种工况下的运行效果结果与讨论( Results and discussion) Fig COD / ( mg L - 1 ) 工况二 8. 0 好氧池 DO / ( mg L - 1 ) Operation of modified A2 O process in 5 operation conditions 工况一系统总泥龄 /d HRT /h Table 2 32 卷报 Operating conditions of modified A2 O process 平均混合液回流比流量 / ( m3 h - 1 ) 学改良 A2 O 模式运行工况表2 工况学平均污泥回流比工况五科的处理单位污染物( kg COD) 比能耗为 kwh. 林涛等(2009) 对 5 种工况下单位污染物比能耗进行比较发现,工况 4 和 5 在系统进水流量增加的情况下,单位污染物比能耗则明显降低. 这说明流量对去除单位污染物比能耗同样有重要影响. 而在进水流量相同情况下( 工况 1 和 2),其单位污染物比能耗随进水 COD 增加而减少. 进水流量不同时,如 3-1 后两种工况流量分别为和 m h,单位污染物比能耗却变化很小( 处理每千克 COD 的能耗分别为 9. 9 和 kwh). 这说明单位污染物比能耗不但受到流量影响,同时还受到进水中的污染物浓度的影响. 在流量和 COD 双影响因素条件下,一种因素不变时,另一种影响因素和处理单位污染物比能耗成反比关系( 林涛等,2009). 比能耗与进水流量或进水中 COD 关系如图 3 所示. 单位流量比能耗与流量( a) 处理单位 COD 比能耗与流量和进水 COD 之间关系( b)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flow rate and specific energy consumption ( SEC) per unit flow ( a) 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flow rate, COD in influent and SEC per COD removed ( b)

5期此外,由于中试处理系统的处理能力仅为 100 m d 左右,因进水流量很小,其比能耗同一般污水 3 1251 林涛等:能量流评价一种污水处理系统能耗评价的新方法研究 -1 系统在相同既定目标下( 如去除 1 kg COD) 的能量消耗情况进行比较和分析,为能耗评价提供一定的处理厂相比还是很高的. 帮助.

5 5期此外,由于中试处理系统的处理能力仅为 100 m d 左右,因进水流量很小,其比能耗同一般污水林涛等:能量流评价一种污水处理系统能耗评价的新方法研究 -1 系统在相同既定目标下( 如去除 1 kg COD) 的能量消耗情况进行比较和分析,为能耗评价提供一定的处理厂相比还是很高的. 帮助. 但由于受到其自身内涵所限,比能耗只能体能量流评价现对某一种物质处理下的能量消耗. 然而,对现代 4. 2 在进行系统的能源流评价时,采用热能( 一次能源) 作为基准,包括了进出体系内的能量势. 而各操作单元消耗的能量通常以电能( 二次能源) 来计量. 因此,这些二次能源需按等价热量折算成一次能源,此折算系数即是等价热量. 也就是说,等价热量就是为获得单位二次能源所实际消耗的一次能源量. 目前, 我国生产 1 kwh 电约需消耗 ~ 0 44 kg 标准煤. 按 1 kg 标准煤的低位发热量 MJ 计,相当于消耗 ~ MJ 热量,即 1kWh 电可产生 3600kJ 的热量( 高旭,2002). 按照上述方法,计算出的系统在 5 种工况下的能量流( EF) 如图 4 所示. 污水处理厂而言,对悬浮固体和有机物的处理,不再是其唯一的目的. 自 2003 年以后,脱氮除磷已成为我国污水处理厂主要目标之一. 十二五期间, 氨氮已被纳入总量考核指标,更加凸显对水中富营养化污染物处理的重视程度. 在这样的情况下,单一目标即处理单位污水,或去除单位 COD 能耗评价将无法满足对系统整体运行情况的综合分析要求.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想利用比能耗对系统整体运行情况进行全面评价,则必须采用多个比能耗指标建立一个评价体系. 这不但使评价结果无法得到直观的体现,更使得不同系统间的比较变得十分复杂. 因此,对目前的污水处理系统而言,建立能量流评价这种综合直观的能耗分析方法将显得尤为重要. 为分析两种分析方法的差异,对 5 种工况下的能量流和比能耗的 3 组数据进行标准化:对于正向数据( 值越大越好) X i = ( x i - x min ) / ( x max - x min ) ;对于负向数据( 值越小越好),X i = ( x max - x i ) / ( x max - x min ). 结果如表 3 所示( 标准值为 0 ~ 1 之间数值,0 代表最差,1 代表最好). 表3 图4 Fig. 4 5 种工况下的系统能量流 Energy flow of modified A O process in 5 operation 2 conditions 5 种工况的能量流在 ~ 之间,最高值尚不足 0. 3,可见其能量的利用效率整体不高. 从这个角度也说明,废水处理行业属于典型的高能耗行业,其行业能耗的投入产出比还有进一步的提升空间. 这其中,以工况 2 的能量流最低,仅为而 5 种工况下的能量流标准值与比能耗标准值比较 Table 3 Standard results of 2 methods in 5 operation conditions 工况能量流标准值工况一工况二工况三工况四工况五比能耗标准值 ( 单位污染物) 比能耗标准值 ( 单位水量) 从表中结果并结合相关性分析可以发现: (1) 比能耗与能量流呈负相关性. 这是因为能工况 4 的能量流最高,为 0. 29,该种工况的能量有量流反映了系统能耗利用的效率,效率越高则处理倍,即工况 4 的能耗利用效率是工况 2 的 2 倍 (2) 单位污染物比能耗与能量流的相关性很效利用情况相对最佳. 能量流的最高值为最低值的多. 可见在适当的进水条件下,通过优化运行参数可以明显提升系统能耗的利用效率. 这一结果也和系统的单位污染物去除比能耗较为相似,而通过比较即可发现二者的异同之处讨论比能耗为我们提供了一个从物质去除角度度量系统能耗的方法. 通过比能耗,我们可以对不同某一污染物的能耗则越低. 强,二者的相关系数达到这是因为,能量流是一种综合目标的能耗评价指标,而 COD 的去除是其主要目标之一,在综合目标中所占的权重较大. 此外,由于目前无机物因素考虑较少,且尚未考虑反硝化反应,如在今后的研究更加全面的引入脱氮除磷等更多的生化反应后,二者相关系数可能会有所降低. 而能量流这一评价指标也将更加完善.

6 1252 环境科学学报 32 卷 (3) 二者虽有较强的相关性, 但其中的意义却有明显的区别. 以工况 4 和工况 5 为例 : 工况 4 和工况 5 的比能耗 ( 单位污染物 ) 明显好于其它工况, 且二者的差别不大 ( 仅 5% ). 而工况 4 和工况 5 的能量流虽然也是最好, 但二者却有 25% 的差距. 这是因为, 对于比能耗而言, 比能耗仅考虑了有机物的去除, 而这两种工况的 COD 的去除率分别为 85% 和 83%, 基本相同. 但对于能量流而言, 其考核目标除有机物去除外还涵盖了其它无机物处理目标. 从工况 4 和工况 5 的硝化效果来看, 二者氨氮的去除率分别为 80% 和 33%. 工况 4 的氨氮去除效率要远高于工况 5. 这也是导致工况 5 的能量流标准值较工况 4 有较大差距的原因之一. 由此可见, 能量流是一种更全面直观的整体评价方法. (4) 单位水量比能耗与能量流的相关性相对较弱, 但仍有较强的相关性, 其相关系数为 , 这是因为综合目标中并没有考虑水量的因素. 但可以看出处理水量却是影响系统能耗利用效率的关键因素之一. 能耗利用效率将随处理水量的增加而提高. 5 结论与建议 (Conclusions and Suggestions) 1) 比能耗作为污水处理系统中传统的能量评价指标, 只体现了系统在处理某类污染物时的能耗特性. 如需对系统整体运行进行综合分析, 则需要建立一个多指标评价体系. 2) 将污染物所含热值定义为污水的能量势, 并根据能量势的变化与污水厂能耗的比值定义了能量流 (EF) 这一新的能耗评价指标. 能量流没有量纲, 表达了污水厂能耗作用于各类污染物处理效果上的能源利用效率. 3) 利用 2 种方法对交互式反应器中试系统在改良 A 2 O 工艺下运行情况分别进行能耗评价, 发现单位污染物比能耗与能量流呈很强的负相关性, 这是因为目前 COD 去除在能量流内涵中比重较大, 今后如引入脱氮除磷等更多生化过程, 其相关性将下降 ; 处理水量是影响系统能耗利用效率的关键因素之一. EF 将随处理水量的增加而提高 ; 能量流是一个从能量角度进行评价的综合指标, 其意义相当于一个由多个比能耗 ( 各类去除物质 ) 组成的评价指标体系. 因此 EF 评价可以更清晰地反映污水厂能量利用效率, 应替代比能耗作为污水厂运营的辅助参考依据. 4) 脱氮是目前污水处理系统的重要功能, 硝化后产生的硝酸盐在缺氧段反硝化, 这部分氮素将最终转化为 N 2 脱离系统 ; 此外, 污水中部分 COD 是由硝酸盐去除的. 上述生化反应过程目前尚未纳入能量流的概念. 因此, 能量流指标还不完善, 纳入反硝化过程以及除磷等相关生化反应将成为下一步的研究重点. 参考文献 (References): Fenu A, Roels J, Wambecq T, et al Energy audit of a full scale MBR system[ J]. Desalination, 262 (1 / 3) 高旭, 龙腾锐, 郭劲松城市污水处理能耗能效研究进展 [ J]. 重庆大学学报 ( 自然科学版 ) 25(6): Gao X, Long T R, Guo J S Research advances on energy consumption and energy efficiency in municipal wastewater treatment process [ J]. Journal of Chongqing University ( Natural Science Edition), 25(6): ( in Chinese) Hao X D, Qiu F G, van Loosdrecht M C M Understanding energy saving and CO 2 reduction in wastewater treatment plants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vironment & Pollution, 45 ( 1 / 3 ): Hern ndez-sancho F, Molinos-Senante M, Sala-Garrido R, Energy efficiency in Spanish wastewater treatment plants: A non-radial DEA approach[ J]. 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 409 (14): 林涛, 闻岳, 周琪改良 A 2 O 运行模式交互式反应器的能量流分析 [J]. 中国给水排水, 25(15):34-38 Lin T, Wen Y, Zhou Q Analysis on energy flow of interactive reactor operated in modified A 2 O process [ J]. China Water & Wastewater,25(15): 34-38( in Chinese) Mizuta K, Shimada, M Benchmarking energy consumption in municipal wastewater treatment plants in Japan[ J]. Water Science & Technology, 62 (10): Owen W F Energy in Wastewater Treatment[ M]. New Jersey: PY Prentice-Hall, Inc. 邱兆富交互式反应器处理低碳高氮磷城市污水试验研究 [D]. 上海 : 同济大学 Qiu Z F Study of the interactive reactor operation for low carbon but high nitrogen and phosphorus-contained wastewater treatment [ D]. Shanghai: Tongji University ( in Chine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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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rosoft Word - 793-797 tb20150504赵宏宇s-高校教改纵横.doc 微生物学通报 Microbiology China tongbao@im.ac.cn Apr. 20, 2016, 43(4): 793 797 http://journals.im.ac.cn/wswxtbcn DOI: 10.13344/j.microbiol.china.150504 高校教改纵横生物工程专业发酵课程群建设探索 * 赵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