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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国际中医中药杂志 2017 年 12 月第 39 卷第 12 期 Int J Trad Chin Med, December 2017, Vol. 39, No 多囊卵巢综合征中医证候的现代文献研究论著黄正慧徐雯洁郭婧黄玉华摘要目的探讨多囊卵巢综合征 (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 PCOS) 常见中医证候的分布规律, 为建立中医证候诊断标准奠定基础方法从中国知网的中国学术期刊 ( 网络版 ) 和国内外重要会议论文全文数据库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以及 PubMed 中检索年有关文献, 共纳入文献 257 篇, 提取文献题目作者证型名称及相应症状, 建立 Excel 数据库对文献中呈现的原始证型及规范后的证型进行归类统计, 计算频次频率将频率大于 2.00% 的规范后证型作为高频证型, 建立 Access 数据库进行数据处理, 统计每一高频证型对应症状的频次频率结合临床实际合并含义相近的症状, 得出合并后的频次频率结果 PCOS 高频证型主要有痰湿证肾虚证肾阳虚证肾虚血瘀证痰瘀互结证肝郁肾虚证肝郁化火证血瘀证肾阴虚证气滞血瘀证脾肾阳虚证脾虚痰湿证肝郁证肝郁气滞证等, 并总结了高频证型的相应症状, 分析了 PCOS 中医证候研究现状结论 PCOS 病性复杂, 以实证为主, 虚证次之 ; 病位主要集中在肾肝脾 ; 病理产物或致病因素主要有痰湿瘀血目前关于 PCOS 的中医证候研究还需进一步改进和研究关键词多囊卵巢综合征 ; 中医证候 ; 文献研究 Research o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syndromes and symptoms of 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 based on modern literature Huang Zhenghui, Xu Wenjie, Guo Jing, Huang Yuhua. Gynecology Department of Beijing Hospit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Beijing , 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 Huang Yuhua, hyuhua@163.com Abstract Objective To probe into the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syndromes of 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 and lay the foundation of the establishment of 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 s TCM diagnostic criteria. Methods Relevant modern literature was researched from CNKI and Wanfang and PubMed during , and a total of 257 literature were retrieved and included into the database. The title, author, name of syndromes and symptoms were listed in Excel and Access, and the original syndromes and symptoms were standardized and combined, and the frequency more than 2% items were analyzed. Results The high-frequency TCM syndromes of 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 were: phlegm-dampness, kidney asthenia, kidney yang deficiency, kidney asthenia and blood stasis, phlegm-blood stasis, liver depression and kidney asthenia, depression of the liver generated pathogenic fire, blood stasis, kidney yin deficiency, qi stagnation and blood stasis, spleen and kidney s yang deficiency, spleen asthenia and phlegm-dampness, liver depression, liver depression and qi stagnation. The symptoms were summarized.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the researches o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syndromes of 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 was discussed. Conclusions The nature of the disease were mainly excessive and deficiency syndrome. The main disease locations were kidney, liver and spleen. The pathogenic factors mainly were phlegm-dampness and static blood. There were deficiencies in the researches o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syndromes of 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 which required improvements and further studies. Key words 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 TCM syndrome; literature research 多囊卵巢综合征 (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 DOI: /cma.j.issn 基金项目 : 北京市中医药科技项目 (JJ ) 作者单位 : 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中医医院妇科通信作者 : 黄玉华, hyuhua@163.com PCOS) 为常见的妇科内分泌疾病, 以雄激素过高持续无排卵卵巢多囊样改变为临床特征, 且常伴有胰岛素抵抗和肥胖本病不仅严重影响患者的生育能力, 还可增加子宫内膜癌的发病率, 相关的代谢失调如高雄激素血症胰岛素抵抗糖代

2 1098 国际中医中药杂志 2017 年 12 月第 39 卷第 12 期 Int J Trad Chin Med, December 2017, Vol. 39, No.12 [1] 谢异常脂代谢异常心血管疾病风险也增加中医治疗 PCOS 在改善临床症状调整代谢 [2] 提高妊娠率等方面具有优势, 且不良反应少由于本病临床表现呈高度异质性, 在辨证分型上存在争议, 缺乏临床诊疗规范, 这不仅影响了诊治的规范性疗效评价的可信度, 也不利于临床经验的传承, 同时也为证候研究带来了一定的困难本研究以现代文献研究为基础, 通过整理规范 PCOS 的中医证候, 拟得出 PCOS 常见证型及其相应症状的分布规律, 为建立 PCOS 中医诊断标准奠定基础 1 资料与方法 1.1 资料来源 : 检索年中国知网的中国学术期刊( 网络版 ) 和国内外重要会议论文全文数据库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检索期刊论文和会议论文, 检索策略为多囊卵巢综合征或多囊卵巢综合症 PCOS 且全文包含中医证候证候辨证分型 ; 以 All fields = 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 & syndromes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 symptoms 为检索式检索 PubMed 剔除数据库间重复的文献, 共检索 929 篇文献 1.2 文献纳入及排除标准 :1 纳入标准 : 选择内容明确涉及具有 PCOS 辨证分型及症状描述的文献 2 排除标准 : 综述性文献 ; 硕士博士论文 ; 科普类食疗保健体育锻炼个案报道及动物实验研究类的文献 ; 对于一稿两投或内容雷同的文献, 选择资料最全的一篇 1.3 中医证型判定 : 由 2 位具有高级职称的研究人员参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标准中医临床诊疗术语证候部分判定中医证型, 如肝肾不足, 阴虚生热证判定为肝肾亏虚兼阴虚内热证再将复合证拆分为单一证型, 如肝肾不足兼阴虚内热证拆分为肝肾不足证和阴虚内热证 1.4 数据处理 : 对符合入选标准的文献逐篇全文阅读, 提取文献题目作者证型名称及相应症状, 建立 Excel 数据库, 归类统计文献中原始的证型, 计算频次频率将出现频率 >2.00% 的规范后证型作为高频证型, 建立 Access 数据库进行数据处理, 统计每一高频证型对应症状的频次频率结合临床实际, 合并含义相近的症状, 得出合并后的频次频率 2 结果 2.1 文献中原始证型分布 : 共收集 257 篇文献, 提取 544 个证型主要有痰湿证肾虚证肾虚血瘀证肾虚肝郁证肾阳虚证肾阴虚证气滞血瘀证肾虚痰湿证痰湿阻滞证血瘀证等其中出现频次 10 次的证型, 见表 1 表 1 文献中出现频次 10 次的原始证型分布证型频次频率 (%) 证型频次频率 (%) 痰湿痰湿阻滞肾虚血瘀肾虚血瘀脾虚痰湿肾虚肝郁脾肾阳虚肾阳虚肝郁肾阴虚痰瘀互结气滞血瘀肝郁气滞肾虚痰湿规范后的证型分布 : 对文献中 544 个原始证型名称进行规范, 将复合证型拆分为单一证型后, 得到 612 个证型主要包括痰湿证肾虚证肾阳虚证肾虚血瘀证痰瘀互结证肝郁肾虚证肝郁化火证血瘀证肾阴虚证气滞血瘀证等其中出现频率 >2.00% 的证型, 并将其作为高频证型, 见表高频证型症状分布 : 对规范后证型的症状分布按经带症状全身症状舌象和脉象进行统计限于篇幅, 仅呈现频次位于前 5 位的高频证型 ( 痰湿证肾虚证肾阳虚证肾虚血瘀证痰瘀互结证 ) 及频率 1.00% 的症状, 见表 3~ 表 7 并根据高频证型症状分布表, 对证型的主要症状做出

3 国际中医中药杂志 2017 年 12 月第 39 卷第 12 期 Int J Trad Chin Med, December 2017, Vol. 39, No 表 2 规范后出现频率 >2.00% 的证型分布证型频次频率 (%) 证型频次频率 (%) 痰湿血瘀肾虚肾阴虚肾阳虚气滞血瘀肾虚血瘀脾肾阳虚痰瘀互结脾虚痰湿肝郁肾虚肝郁肝郁化火肝郁气滞表 3 痰湿证症状分布表 ( 症状总频次为次 ) 经带症状闭经月经周期延后婚久不孕月经量少带下量多月经色淡 ( 月经色黯淡月经色淡红月经质稀 ) 月经质黏稠全身症状形体肥胖动则气促懒言懒于运动气短神疲倦怠泛恶有痰 ( 多痰痰白痰黏痰结 ) 多毛胸闷头晕胸腹痞满腰膝酸软腰膝痛头重头身困重肢体困重肢楚畏寒形寒肢冷便溏舌象苔腻舌淡舌胖苔白舌边有齿印脉象脉滑脉沉脉细初步归纳 1 痰湿证主要症状为闭经或经期延后, 经少色淡质黏稠, 婚久不孕, 带下量多 ; 形体肥胖, 神疲倦怠, 有痰, 多毛, 胸闷泛恶, 胸腹痞满, 头晕头重, 肢体困重, 腰膝酸软, 形寒肢表 4 肾虚证症状分布表 ( 症状总频次为次 ) 经带症状月经周期延后闭经月经量少婚久不孕月经色淡 ( 月经色黯淡月经色淡红月经质稀 ) 带下量多全身症状腰膝酸软头晕耳鸣神疲倦怠动则气促畏寒形寒肢冷形体肥胖性欲减退情志失畅 ( 烦躁心烦抑郁易怒 ) 多毛便溏有痰面色暗 ( 面斑面色不华面色淡暗面色晦暗 ) 泛恶胸闷舌象舌淡苔白苔薄苔腻舌胖舌黯脉象脉沉脉细脉滑冷, 便溏 ; 舌淡或舌胖, 苔腻或苔白, 舌边有齿印 ; 脉滑或沉或细 2 肾虚证主要症状为经期延后或闭经, 经少色淡, 带下量多, 婚久不孕 ; 腰膝酸软, 头晕耳鸣, 神疲倦怠, 动则气促, 形寒肢冷, 形体肥胖, 性欲减退, 情志失畅, 多毛, 便溏, 面暗, 有痰, 胸闷泛恶 ; 舌淡或黯或胖, 苔白或薄或腻 ; 脉沉或细或滑 3 肾阳虚证主要症状为闭经或经期延后, 经少色淡, 婚久不孕, 带下量多质稀薄 ; 形寒肢冷, 腰膝酸软, 性欲减退, 夜尿频多, 小便清长, 便溏, 动则气促神

4 1100 国际中医中药杂志 2017 年 12 月第 39 卷第 12 期 Int J Trad Chin Med, December 2017, Vol. 39, No.12 表 5 肾阳虚证症状分布表 ( 症状总频次为 624 次 ) 经带症状闭经月经周期延后月经量少婚久不孕月经色淡 ( 月经色黯淡月经色淡红月经质稀 ) 带下量多带下质稀薄全身症状畏寒形寒肢冷腰膝酸软腰膝冷性欲减退夜尿频多便溏动则气促气短神疲倦怠小便清长形体肥胖面色暗 ( 面色黧黑面色晦暗 ) 头晕多毛耳鸣腹冷舌象舌淡苔白舌胖苔薄脉象脉沉脉细脉弱脉迟疲倦怠, 形体肥胖, 面暗, 多毛, 头晕耳鸣, 腹冷 ; 舌淡或胖, 苔白或薄 ; 脉沉或细或弱或迟 4 肾虚血瘀证主要症状为经期延后或闭经, 经少色黯或色淡有血块, 经期延长或崩漏, 婚久不孕 ; 腰膝酸软, 头晕耳鸣, 性欲减退, 腹痛拒按, 多毛, 痤疮, 肌肤甲错或粗糙, 面暗, 形寒肢冷, 心烦, 形体肥胖, 口干, 便秘, 腰脊刺痛 ; 舌黯或紫或淡或黯红, 有瘀点, 苔薄或白 ; 脉细或涩或沉或弦 5 痰瘀互结证主要症状为经期延后月经失调或闭经, 月经量少色黯有血块, 血块排出后痛减, 婚久不孕 ; 形体肥胖, 多毛, 痤疮, 腹痛, 疼痛拒按, 表 6 肾虚血瘀证症状分布表 ( 症状总频次为 586 次 ) 经带症状月经周期延后闭经月经色黯 ( 月经色黯红月经色褐月经色紫月经色紫黑 ) 婚久不孕月经量少月经有血块经期延长月经色淡 ( 月经色黯淡月经色淡红月经质稀 ) 崩漏血块排出后痛减全身症状腰膝酸软耳鸣头晕腹痛 ( 少腹疼痛少腹隐痛下腹疼痛下腹隐痛下腹胀痛小腹疼痛小腹胀痛 ) 性欲减退多毛痤疮便秘肌肤甲错皮肤粗糙面色暗 ( 面色淡暗面色晦暗面色不华面斑 ) 畏寒形寒肢冷心烦疼痛拒按形体肥胖口干腰脊刺痛舌象舌有瘀点舌黯舌紫舌淡舌黯红苔薄苔白脉象脉细脉涩脉沉脉弦神疲倦怠, 头晕, 有痰, 胸闷泛恶, 嗜睡, 腰膝酸软, 畏寒形寒肢冷 ; 舌淡或黯或黯红或胖, 舌有瘀点, 苔腻或白或薄 ; 脉细或滑或弦或沉或涩

5 国际中医中药杂志 2017 年 12 月第 39 卷第 12 期 Int J Trad Chin Med, December 2017, Vol. 39, No 表 7 痰瘀互结证症状分布表 ( 症状总频次为 658 次 ) 经带症状闭经婚久不孕月经周期延后月经量少月经色黯 ( 月经色黯红月经色紫 ) 月经有血块带下量多月经失调血块排出后痛减全身症状形体肥胖多毛腹痛 ( 少腹疼痛下腹疼痛下腹胀痛小腹刺痛小腹疼痛小腹胀痛 ) 神疲倦怠痤疮腰膝酸软头晕情志失畅 ( 烦躁心烦抑郁易怒 ) 疼痛拒按有痰 ( 多痰痰黏 ) 畏寒形寒肢冷泛恶胸闷嗜睡舌象舌有瘀点苔腻舌淡苔白舌黯红苔薄舌黯舌胖脉象脉细脉滑脉弦脉沉脉涩讨论 3.1 主要证型分布 : 结果提示,PCOS 的病位主要集中在肾肝脾 ; 病理产物或致病因素主要有痰湿血瘀 ; 证型复杂, 实证居多, 主要有痰湿证痰瘀互结证肝郁化火证血瘀证气滞血瘀证肝郁证肝郁气滞证等 ; 虚证主要有肾虚证肾阳虚证肾阴虚证脾肾阳虚证等 ; 虚实夹杂证主要有肾虚血瘀证肝郁肾虚证脾虚痰湿证等目前大多认为 PCOS 主要是虚痰瘀, 涉及肾肝脾, 临床常以肾虚为基础, [3] 兼痰湿气血瘀滞肝郁等, 多虚实夹杂 3.2 高频证型的症状 : 本病病机复杂, 少有单纯的实证或虚证, 多是因虚致实或因实致虚的虚实夹杂证结果提示, 某些证型的高频症状并不完全属于该证型, 如痰湿证中神疲倦怠腰膝酸软形寒肢冷脉细等常见于虚证 3.3 对多囊卵巢综合征中医证候研究现状的思考 : 证型的归纳存在难点对于本病的辨证分型, 不同作者分型标准的详略不同, 呈现出证名繁多纷杂的局面 ; 对证型进行规范化处理的必要性和操作方法目前还在探讨当中, 是为保留全部信息而划分详尽, 还是将证候限定于某几个证型, 使得基于证候的研究或治疗更加方便, 目前难以下定论 [4] 本研究倾向于将证型规范化, 尽量保持原意, 将表述不同而涵义相同的证型用规范术语重新表述问题在于 :1 不少作者的分型具个人特色, 规范证名难以完全表达其学术思想, 如痰壅胞宫证痰实证痰浊证痰阻证是否应规范为痰湿证, 肥证肥胖证瘦证肾病证郁证等范围较大, 难以用一两个证型概括 2 分析高频证型的症状还可发现, 肾虚证中有形寒肢冷便溏等常见于肾阳虚证的症状, 可能因为某些作者未明确区分肾气虚肾阳虚肾阴虚肾虚, 而将病位在肾的虚证统称为肾虚证 3 不少作者的辨证为复合证型, 如肾虚血瘀, 肝气郁结证阴虚内热, 痰瘀交阻证本研究参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标准中医临床诊疗术语证候部分进行规范, 仅保留该标准中的证型名这就可能将属于虚实夹杂的复合证型拆分为单纯的虚证和实证, 不能完全符合作者的辨证分

6 1102 国际中医中药杂志 2017 年 12 月第 39 卷第 12 期 Int J Trad Chin Med, December 2017, Vol. 39, No.12 型又如肝郁证和肝郁气滞证症状相似, 痰湿证与脾虚痰湿证也比较接近, 同是肝郁痰湿, 肝郁气滞含有因肝郁导致气滞的含义, 脾虚痰湿含有因脾虚导致痰湿的含义, 因不涉及证候要素研究, 故不再将肝郁气滞证拆分为肝郁证与气滞证或将脾虚痰湿证拆分为脾虚证和痰湿证, 也不进一步探求证型间的交叉处症状描述更为复杂 1 各作者描述症状详略不同表述繁多详者如具体到向心性肥胖, 略者如月经失调月经紊乱, 范围太大, 很难与某一具体症状对应 ; 对腹痛的部位性质程度时间 ( 如经期或非经期 ) 等描述也有详有略 ; 对经血色及舌色描述繁多, 如色淡红色淡色黯色黯红等 ; 又如肢体困重肢体沉重肢重身体沉重头身困重沉困等, 临床意义相近却也有区别 2 有的描述不够规范, 如嗜睡痰多黏嗜睡为西医术语, 属于轻度意识障碍 [5], 若意指多因湿胜脾虚胆热所致的困倦欲睡, 忽忽喜眠之症, 则应表述为嗜卧 [6] 痰多黏可理解为痰在大多数情况下是黏的, 也可理解为痰量多而且质黏 3 是否应保留可供鉴别的阴性症状, 如经期尚正常带下无臭形体正常等 4 是否应保留西医的症状描述, 如乳房发育差卵巢多囊样改变黑棘皮征等 5 是否应保留西医检查结果, 如基础体温性激素水平等目前已有不少研究表明,PCOS 性激素和胰岛素水平与中医证型相关, 但具体与何 [7] 种证型相关, 存在不同观点这些问题给规范与统计带来了困难本研究希望执简驭繁, 参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标准中医临床诊疗术语证候部分规范含义完全一致的不同表述, 将含义有交叉而临床意义一致的表述归为一类, 以求发现各家认识中的共性, 也希望研究结果能尽量贴近临床, 易于应用综上,PCOS 已成为妇科内分泌的常见病, 中医治疗有良好的优势为了更好地对本病进行中医诊断治疗疗效判定以及经验推广, 中医证候的规范显得非常必要此方面工作还需进一步展开和深化参考文献 [1] 中华医学会妇产科学分会内分泌学组. 多囊卵巢综合征的诊断和治疗专家共识 [J]. 中华妇产科杂志,2008,43(7): DOI: /j.issn: X [2] 江晓玲, 徐丁洁. 多囊卵巢综合征的中医治疗进展 [J]. 中医临床研究,2016,8(32): DOI: /j.issn [3] 张翌蕾, 潘文, 汪永娟. 多囊卵巢综合征病因病机中西医研究进展 [J]. 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16,22(7): [4] 常久, 李晓君. 多囊卵巢综合征中医证型分布特点的现代文献研究 [J]. 中国性科学,2014,23(3): DOI: /j. issn [5] 谢启文, 于洪昭. 实用医学词典 [M]. 北京 : 人民卫生出版社, 2008:703. [6] 李经纬, 余瀛鳌, 蔡景峰, 等. 中医大辞典 [M]. 2 版北京 : 人民卫生出版社,2004:1830. [7] 王芳芳, 侯丽辉, 孙可丰, 等. 多囊卵巢综合征性激素和胰岛素水平与中医证候相关性研究进展 [J]. 江苏中医药,2010, 42(3): DOI: /j.issn X ( 收稿日期 : ) ( 本文编辑 : 常久 )

57 mainly qi deficiency and yin deficiency. The most common syndrome types are kidney qi deficiency dual deficiency of qi and yin and kidney yin defic

57 mainly qi deficiency and yin deficiency. The most common syndrome types are kidney qi deficiency dual deficiency of qi and yin and kidney yin defic 36 1 2013 1 56 Journal of Beijing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Vol. 36 No. 1 Jan. 2013 * ( 北京中医药大学东直门医院北京 100700) # 204 63. 73% 91. 67% 74. 51% 25 2 3 4 11 3 Z 1 Z 2 Z 3 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