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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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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中国农学通报 2012,28(28): Chinese Agricultural Science Bulletin 植物环境对人体健康影响的研究进展郭要富 1, 金荷仙 2 3, 陈海萍 ( 1 浙江农林大学, 浙江临安 ; 中国园林杂志社 2, 北京 ; 3 杭州市旅游职业学校, 杭州 ) 摘要 : 植物环境对人体健康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无论是康复花园还是园艺疗法, 其根本都是以植物环境促进人体健康, 即是通过观赏植物或者利用植物的生理生态作用等来改善人体的身心健康文章叙述了康复花园园艺疗法和健康的概念 ; 分析了园艺疗法与康复花园之间的关系 ; 回顾了近年来国内外在植物环境与人体健康之间关系方面做的一些研究笔者针对中国在这方面的研究现状提出了以下建议 :(1) 重视植物环境对人体健康影响的研究 ;(2) 积极建设康复花园 ;(3) 勇于创新, 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康复花园关键词 : 植物环境 ; 人体健康 ; 康复花园 ; 园艺疗法中图分类号 :TU986 文献标志码 :A 论文编号 : Progress of the Research About the Impact of Plant Environment on Human Health Guo Yaofu 1, Jin Hexian 2, Chen Haiping 3 ( 1 Zhejiang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 University, Lin an Zhejiang ; 2 Chinese Landscape Architecture Magazine, Beijing ; 3 Hangzhou Tourism Vocational School, Hangzhou ) Abstract: Plant environment is very important to human health. Both healing garden and horticultural therapy are based on plant environment to promote human health. That is, people s health can be improved by looking at plant environment or by enjoying the physiological and ecological functions of plants, etc. This paper described the concept of healing garden, horticultural therapy and health, analyze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healing garden and horticultural therapy, and reviewed some researches abou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lant environment and human health at home and abroad. The author gave out some suggestions to improve the research status in China. They were: (1) to pay attention to studying on the impact of plant environment on human health; (2) to build healing garden more positively; (3) to be innovative and construct healing garden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Key words: plant environment; human health; healing garden; horticultural therapy 0 引言环境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基础, 环境的好坏直接影响人类的健康植物是重要的环境因素, 植物的存在 [1] 使环境变得更加宜居苏雪痕教授对植物景观的作用有过这样的概括 : 植物景观除了能创造优美舒适的环境, 重要的是能创造适合人类生存所需的生态环境人体的健康与植物环境亦有着密切的关系, 当人们观赏植物或者闻花香时, 情绪会有所改善, 可以很好地应对生活的压力, 保持身心健康园艺疗法和康复花园的出现及迅速发展是植物环境对人体健康有积极作用的有力实证 1 相关概念 1.1 康复花园康复花园兴起于 20 世纪 90 年代的美国, 它是兼具基金项目 : 杭州西湖风景名胜区 ( 市园文局 ) 科技发展计划康复花园的研究与实践杭州三家疗养院保健花园设计初探 ( )第一作者简介 : 郭要富, 男,1986 年出生, 安徽阜阳人, 在读硕士, 研究方向 : 园林植物应用与效益评估通信地址 : 浙江省杭州市临安市环城北路 88 号浙江农林大学东湖校区 B9317 宿舍, gyf @163.com通讯作者 : 金荷仙, 女,1964 年出生, 浙江东阳人, 研究员, 博士 ( 后 ), 研究方向 : 风景园林历史与理论植物造景设计室内外植物对人体健康的影响通信地址 : 北京海淀区甘家口 21 号商务楼 708 中国园林杂志社,Tel: , lotussummer@sina.com.cn收稿日期 : , 修回日期 :

2 郭要富等 : 植物环境对人体健康影响的研究进展 305 康复和观赏性质的理疗机构, 其主要作用是帮助病人尽快恢复健康, 缩短住院期, 减少用药量, 减轻病痛, 减轻医护人员病人及其家属和探访者在医院环境中的压力焦虑感及担忧等负面心理作用不同的学者对 [2] 其概念有不同的认识, 雷艳华等通过总结得出, 康复花园是通过自然景观及人文景观, 让使用者从主动和被动 2 个方面获益, 从而为其身心健康提供帮助的户外空间 1.2 园艺疗法园艺疗法起源较早, 而就其概念来说, 目前比较认可的是美国园艺疗法协会的定义所谓园艺疗法就是对于有必要在其身体以及精神方面进行改善的人们, 利用植物栽培与园艺操作活动从其社会教育心理以及身体诸方面进行调整更新的一种有效的方法 [3] 由此可见, 园艺疗法的实质就是植物疗法, 而非借助药物对病人实施治疗一般地, 康复花园是实施园艺疗法的场地, 园艺疗法是康复的辅助手段, 二者密切相关, 并且都有益于病人的康复而无论是康复花园还是园艺疗法, 其主体都是植物, 都是直接或间接地利用植物改善病人的心情, 减轻压力, 从而保持健康康复花园和园艺疗法的不断发展, 极大地推动了人们对植物环境的重视, 植物环境对人体健康的重要性也日益受到人们的关注 1.3 健康传统的健康就是指机体处于正常运作状态, 没有疾病, 这种概念已经不再适用于当今时代, 因为疾病不再是人们身体健康的唯一障碍, 亚健康状态正困扰着人们的健康如今较为完整科学的健康概念是世界卫生组织作出的定义健康乃是一种在身体上, 心理上和社会适应上的完好状态, 而不仅仅是没有疾病和虚弱的状态 [4] 2 国内关于植物环境对人体健康影响的研究进展 2.1 理论上的研究和完善园艺疗法的思想在中国古代早已有之, 只是没有正式的提法正式的园艺疗法起源于美国, 随后在欧洲和日本迅速开展年, 陈永清 [5] 张少莉 [6] [7-8] 李树华等先后介绍了园艺疗法, 分析了园艺疗法治病的机理和产生的效果, 并概述了国外园艺疗法进展, 此后, 园艺疗法在中国开始起步, 植物环境对人体健康的影响开始受到人们的重视 [9] 2008 年, 黄筱珍提出健康景观的概念, 即能够对人的健康和康复产生有益影响促进人们形成积极的生活方式的景观 ; 其类型除了医疗保健中心和健康社区的附属景观环境外, 还包括人们在日常工作学习社交休闲娱乐中使用的城市公共景观同时, 她还从历史演进和已有的实践两方面论证了建设健康景观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10] 2009 年, 杨欢等提出了传统医学中阴阳五行学说在康健花园设计中的应用这里的康健花园即是康复花园, 其英文名称为 Healing Garden, 只是不同的译法所谓阴阳五行学说是指宇宙万物是有阴阳 2 方面相互运动产生, 阴阳的变化又衍生出金木水火土, 即五行, 阴阳五行与实践万物相联系, 形成一个动态的平衡, 人就生活在这个平衡当中, 一旦平衡受到破坏, 人就会生病所以要保持人体的健康, 阴阳五行必须健全他们还根据阴阳五行与环境中的对应关系, 为一位老教授设计了一个康复花园, 收到了较好的效 [11] 果张文英等归纳总结了康复景观的理论和实践, 提出循证设计应该作为医疗花园和康复景观设计的 [12] 一种重要的方法论李树华等概括了园艺疗法对人体关系的主客观研究方法, 并介绍了国外园艺疗法中通过五感作用促进身心健康效果的有关研究, 为国内 [13] 园艺疗法的科学研究提供了借鉴刘少瑜等以香港大学为例, 将康复花园引入校园环境建设, 通过分析研究, 提出了在相对紧凑的校园里设计康复花园的 4 条原则 :(1) 加强康复花园与周边环境的衔接 ;(2) 注重空间形态的营造, 提升人们的感知能力 ;(3) 选择合适的树种 ;(4) 使用屋顶花园和绿墙 [14] 2010 年, 张金丽等研究运用道教生态伦理和养生理论指导康复景观设计, 探讨汲取该理论对康复景观的设计理念空间营造和划分及植物景观营造的影响道教中的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等理论是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 在中国古典园林建设中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将道教这种思想应用于康复花园的设计, 是 [15] 对康复花园设计理论的扩展和丰富张华探讨了医院园林景观的作用及其设计要点, 指出医院园林景观有助于改善康复患者的心情, 有助于病人的康复, 因而其设计也应结合园艺疗法, 选择适宜于医院的植物种类 2.2 实践上的深入研究 [16] 2003 年, 祁云枝等提出在城市构建养生保健型生态群落, 充分利用有养生保健功能的植物来提高环境质量杀菌和净化空气, 为城市创造出安静清新健康的生态环境, 使人们在视觉听觉嗅觉乃至体疗方面均受益 [17] 2005 年, 刘志强介绍了芳香疗法的概念和功效, 分析了芳香植物在植物保健绿地夜香园盲人植物园等方面的应用, 指出芳香疗法在园林中的应用应注意

3 306 中国农学通报用空间的围合来控制芳香浓度, 对不同人群应用不同植物种类, 综合利用人体五感实施芳香疗法等 [18] 2006 年, 修美玲等研究了园艺活动对老年人身心健康的影响, 以北京某敬老院 40 位老人为研究对象, 测试活动前后老人的一些生理和心理变化其实验中园艺活动主要就是对花卉的修剪扦插组合盆栽等, 结果证明园艺活动对老年人的健康有积极的作用 [19] 2007 年, 陈春贵等根据人类的视嗅触听味对保健植物进行了分类介绍, 总结了保健植物在园林中的应用类型, 指出保健植物在园林中的合理应用对 [20] 人体身心健康的重要意义王植芳针对武汉地区的医院进行实地考察, 分析探讨了现代医院康复性园林 [21] 环境的设计康宁等以脑电波变化作为心理影响的评价指标研究园林景观对人体心理的影响, 结果发现, 植物群落景观对人体的身心放松状态有更加积极的促进作用, 水际景观与植物群落景观作用相近, 铺装广场景观作用效果最小 ; 并且植物群落景观对男性的情绪 [22] 平稳作用高于女性李法红等以苹果树为观赏对象, 选取人体脑电波作为评价标准, 研究苹果树花叶对人体脑波的影响, 结果发现, 人们在闭眼观花和观叶状态下放松程度依次降低 [23] 2008 年, 赵润江等研究了华南地区康复性花园的植物设计, 通过视觉嗅觉味觉听觉和触觉 5 类介绍了华南地区康复性花园植物设计中植物的种类, 并分析了静思园中的植物设计, 指出康复花园植物景观结合园艺疗法芳香疗法具有观赏和保健价值, 越来越 [24] 受到人们的重视潘海波通过对宁波明州医院的调查分析, 分别得出了有益于心肾肺的一些植物树 [25] 种王植芳等以美国莱西塔克家庭康复花园为例对康复花园的使用状况进行研究, 发现人群中主要使用康复花园的是患者家属, 而医护人员很少把病人带到花园里, 除非是参加一些纪念性活动或会议等这表明人们对于康复花园的价值并没有很深刻的认识, 不能充分地利用康复花园对患者进行辅助医疗 3 国外关于植物环境对人体健康影响的研究进展国外关于植物环境对人体健康影响方面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视觉方面, 即研究人们在观赏自然景观时的心理反应或者对比人们观赏自然景观和其他景观时的不同表现, 从而证明植物景观对人体的康复作用 3.1 植物环境直接促进人体健康的研究当人们观赏自然景观时, 其心理和生理会发生一定的变化, 表现出心理和生理指标的一些变化, 通过对该变化的检测可推断出植物景观对人体健康的作用乌尔里希 (Ulrich) 经过多年的研究得出了以下结论 : 观看自然景观有助于人们促进康复, 减轻焦虑, 而观看城市景观会增加伤感, 分散注意力 [26] ; 与观看砖墙相比, 病人观赏自然景观一段时间后, 表现出住院期缩短, 抱怨减少, 对护士工作差评率降低 [27] ; 自然的环境可以缓和血压皮肤导电性及肌肉导电性, 能让人更快地从紧张的压力精神状态中恢复过来 [28 ] 1992 年, 中村 (Nakamura) 和藤井 (Fujii) [29] 对正常人进行脑电波测试, 观察对比他们观看植物和建筑物时的脑电波情况, 结果证实植物景观能够使人放松, 相反, 水泥建筑会给人带来压抑感 [30] 2003 年, 劳曼 (Laumann) 等通过对血压心率等指标的检测发现, 自然景观能过降低血压和心率, 减少压力, 改善情绪, 并使人体对外界的攻击性减少 2006 年, 罗尔 (Lohr) 和皮尔森 - 米姆斯 (Pearson-Mims) [31] 研究发现, 有树木存在的城市环境与没有树木存在的城市环境相比, 前者在改善人们情绪方面效果更明显, 而在皮肤温度和血压方面, 没有大的差别 ; 而没经过修剪的植物形态与修剪成圆形或者圆锥形的树木相比, 前者在减轻血压改善情绪方面效果更为明显 3.2 植物环境间接促进人体健康的研究长期生活在植物环境中, 有助于减少压力, 改善心情, 身体状况表现良好 1985 年, 奥德斯 (Olds) [32] 对受测者进行测试, 让他们回想一段痛苦的经历, 并设想出一个可以让他们康复这种痛苦的环境结果发现, 所有设想出来的都与良好的自然环境有关 1992 年, 弗兰西斯 (Francis) 和马科斯 (Marcus) [33] 对来自于美国 5 个不同地区的 154 名大学生进行测试, 发现当他们处于压抑沮丧或者焦虑状态时,71% 的人会选择室外自然环境或者半自然环境 ( 树丛森林公园 ) 中寻求解脱 [34] 1994 年, 马科斯等对美国康复花园第一次进行系统的用后评估研究, 研究对象为旧金山湾的 4 个公园研究发现, 大多数人喜爱一些传统的造园要素, 如草坪树木花卉和水景等在花园里待上一段时间以后,90% 受访者的不良情绪有所好转在此基础上, 她提出康复花园的设计除了考虑体育锻炼自我调节社交活动和亲近自然外, 还要考虑以下设计要点, 即 : 可知性可接近性亲和性安静生理和心理上的舒适性积极向上的艺术性探索性目标点私密性全景和易于维护 [35] 2001 年, 阔尔 (Kuo) 和沙利文 (Sullivan) [36] 研究发现居住在大楼的人们, 如果其周围有自然景观, 则其精神

4 郭要富等 : 植物环境对人体健康影响的研究进展 307 疲劳水平就会很低, 表现出平静和较少的攻击性, 而如果其周围没有自然景观, 则结果会相反 2002 年, 乌尔里希 (Ulrich) [37] 指出, 在康复花园中待上 4~5 min 就可以减轻压力, 更长一点时间则可以有助于身体康复, 如较少对止痛药的依赖和缩短住院时间等 ; 同时, 康复花园对医院工作者减轻工作压力增加对工作满意度大有帮助 [38] 2003 年, 斯塔茨 (Staats) 等通过试验发现, 相对于城市商业街居民区等, 人们更喜欢森林茂密的自然环境, 以满足心理的需求 [39] 2006 年, 马斯 (Maas) 等研究发现, 在绿色越丰富的地方居住的人们健康水平越高 3.3 植物环境促进不同人群的身心健康的研究不同人群对植物环境的要求不同, 职业年龄层次文化背景健康状况甚至性别等因素都可能导致植物环境对人体产生不同的影响 1981 年, 莫里 (Moore) [40] 通过对一定时间内犯人就诊的次数进行研究发现, 犯人在农场比在监狱散步更能够减轻压力, 在监狱场所需就诊的次数比在农场高出 24% 1997 年, 麦克瑞埃 (MacRae) [41] 对不同年龄段地区以及病例的患者进行观察, 发现他们共同的喜好就是对自然的亲近, 如花园自然景观阳台花朵室内植物自然照片等 1999 年, 乌尔里希 (Ulrich) [42] 通过试验证明, 无论是健康人员还是患者, 通过观察绿色景观, 花朵和水景, 在减轻压力方面都比缺乏这些自然景色的建筑环境要好的多 [43] 2001 年, 怀特豪斯 (Whitehouse) 等发现, 儿童医院的花园使用者们不喜欢而且会尽量避免水泥铺装占 [44] 有率高的地方 2005 年, 赛德 (Said) 等在一项花园对儿童患者的心理健康影响的研究中发现, 孩子们所喜欢的是花园而非医院病房, 而花园中对康复有积极作用的是开放的空间良好的视觉景观悦耳的声音令人愉悦的气味阳光和新鲜空气 4 建议 4.1 重视植物环境对人体健康影响的研究中国在这方面的研究晚于国外, 其研究的投入也少于国外在国外, 脑波仪多导生理记录仪等都已应用于实践, 而在国内用的还比较少中国只有重视在这方面的研究, 加大投入, 使用先进精密的仪器进行研究, 才能缩短中国在这方面与国际之间的差距, 才能更好地利用植物环境来促进人们的身体健康 4.2 积极建设康复花园康复花园为人们身体健康提供了良好的植物环境条件, 而中国的康复花园建设还处于起步阶段, 数量还很少在美国, 大约 20% 的医院都建有康复花园, 而在中国, 极少有医院建有康复花园, 因而应积极建设康复花园, 提高医院的服务水平特别是随着中国人口老龄化的加剧, 人们对康复花园的需求也必将越来越多, 积极建设康复花园已成为一种趋势 4.3 勇于创新, 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康复花园国外的研究主要集中于环境通过人的视觉产生的作用, 而植物环境作为一个整体, 其产生的作用也是多方面的, 如生态作用通过人体其他感觉而产生的作用 [45] 等王燚等提出声景学在园林景观设计中的应用, 表明声音也可以调节人们的情绪, 改善心情香港大学教授刘少瑜杨峰将康复花园引入校园, 而不局限于医院疗养院等, 使服务对象大大扩展, 也是一种创新中国人口众多民族文化和地方文化丰富, 因而, 深入研究植物环境与人体健康之间的关系, 结合使用者的群体特征 ( 职业年龄层次身体状况等 ) 建设康复花园, 并将民族文化或地方文化融入其中, 对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康复花园具有重要意义参考文献 [1] 苏雪痕. 植物造景 [M]. 北京 : 中国林业出版社,1994. [2] 雷艳华, 金荷仙, 王剑艳. 康复花园研究现状及展望 [J]. 中国园林, 2011(4): [3] 美国园艺疗法协会. 美国园艺疗法官方协会网 [EB/OL]. [4] 百度百科. 健康 [EB/OL] [5] 陈永清. 国外园艺疗法进展 [J]. 国外医学物理医学与康复分册, 1997(2): [6] 张少莉, 邓学忠. 世界园艺疗法综述 [J]. 林业勘察设计,1999(3): [7] 李树华. 尽早建立具有中国特色的园艺疗法科学体系 ( 上 )[J]. 中国园林,2000(3): [8] 李树华. 尽早建立具有中国特色的园艺疗法科学体系 ( 下 )[J]. 中国园林,2000(4): [9] 黄筱珍. 从康复花园到健康景观基于健康理念的城市景观设计 [J]. 民营科技,2008(1):155. [10] 杨欢, 刘滨谊. 传统中医理论在康健花园设计中的应用 [J]. 中国园林,2009(7): [11] 张文英, 巫盈盈, 肖大威. 设计结合医疗医疗花园和康复景观 [J]. 中国园林,2009(8):7-11. [12] 李树华, 张文秀. 园艺疗法科学研究进展 [J]. 中国园林,2009(8): [13] Stephen S Y, Lau&feng Yang. Introducing Healing Gardens into a Compact University Campus: Design Natural Space to Cre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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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 图 1 凡高画作圣保罗医院的花园 ( 引自图 2 凡高画作圣保罗医院花园里的树 ( 引自然景观因子以减轻压力, 设计结合医疗医疗花园和康复景观 Design Integrating Healing: Healing Gardens and Therapeutic Landscapes 张文英巫盈盈肖大威 ZHANG Wen-ying, WU Ying-ying, XIAO Da-wei 摘要 : 康复疗养医学的整体医疗理念和非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