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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前 言...3 内 容 提 要...4 1 加 速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发 展 具 有 重 大 的 战 略 意 义...6 2 发 展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关 键 成 功 因 素...8 3 中 国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发 展 所 面 临 的 主 要 挑 战...14 4 打 造 世 界 先 进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建 议... 22 5 全 球 创 新 型 生 物 制 药 企 业 致 力 于 成 为 中 国 产 业 发 展 的 合 作 伙 伴... 30 结 束 语... 34 缩 写... 35 参 考 文 献... 36 我 们 的 愿 景... 38 RDPAC 成 员 公 司 名 录...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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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生 物 产 业 是 中 国 政 府 确 定 的 七 大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之 一 而 生 物 医 药 产 业 居 生 物 产 业 之 首 1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发 展 将 有 助 中 国 在 各 类 疾 病 治 疗 领 域 实 现 突 破 创 新 弥 补 大 量 尚 未 满 足 的 医 疗 需 求 尤 其 是 在 糖 尿 病 癌 症 血 友 病 以 及 免 疫 系 统 缺 陷 等 疾 病 领 域 目 前 中 国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的 市 场 总 额 约 为 180 亿 元 人 民 币 占 全 球 市 场 的 比 重 仅 为 2% 2 进 一 步 推 动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发 展 需 要 考 虑 三 大 主 要 问 题 如 何 从 小 分 子 药 物 和 第 一 代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发 展 历 程 中 汲 取 教 训 有 哪 些 可 以 借 鉴 的 经 验 如 何 充 分 挖 掘 现 有 的 潜 力 通 过 突 破 性 创 新 方 面 快 速 赶 超 发 达 国 家 如 何 将 大 量 尚 未 满 足 的 医 疗 需 求 转 化 为 充 满 前 景 的 市 场 从 而 吸 引 优 秀 人 才 促 进 产 业 蓬 勃 发 展 最 终 更 好 地 服 务 于 中 国 患 者 本 报 告 由 中 国 外 商 投 资 企 业 协 会 药 品 研 制 和 开 发 行 业 委 员 会 RDPAC 与 美 国 全 球 生 物 技 术 工 业 组 织 BIO 联 合 开 展 波 士 顿 咨 询 公 司 BCG 协 助 撰 写 旨 在 为 中 国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发 展 过 程 中 可 能 遇 到 的 问 题 如 激 励 创 新 引 导 产 业 竞 争 保 障 患 者 利 益 等 提 供 客 观 的 外 部 观 点 关 于 RDPAC RDPAC 全 称 为 中 国 外 商 投 资 企 业 协 会 药 品 研 制 和 开 发 行 业 委 员 会 是 一 个 由 37 家 具 备 药 品 研 究 开 发 能 力 的 成 员 企 业 组 成 的 非 营 利 组 织 隶 属 于 中 国 外 商 投 资 企 业 协 会 CAEFI RDPAC 成 员 企 业 在 华 设 立 了 49 个 生 产 工 厂 30 个 研 发 中 心 十 一 五 期 间 在 华 总 投 资 额 达 200 亿 人 民 币 为 中 国 引 进 了 543 个 新 化 学 实 体 和 生 物 药 品 制 造 并 销 售 2,817 个 品 规 的 药 物 RDPAC 的 愿 景 是 致 力 于 成 为 实 现 健 康 中 国 2020 目 标 即 提 高 全 民 健 康 水 平 和 生 活 质 量 的 重 要 合 作 伙 伴 关 于 BIO 美 国 全 球 生 物 技 术 工 业 组 织 BIO 是 全 球 最 大 的 生 物 技 术 贸 易 协 会 非 营 利 组 织 是 一 个 总 部 位 于 美 国 华 盛 顿 特 区 代 表 了 1,200 多 个 运 用 生 物 技 术 研 发 和 应 用 尖 端 医 疗 农 业 工 业 和 环 保 产 品 的 企 业 大 学 和 研 究 机 构 目 前 BIO 旗 下 成 员 拥 有 处 于 临 床 试 验 阶 段 的 分 别 针 对 200 多 种 疾 病 的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达 400 余 种 关 于 BCG 波 士 顿 咨 询 公 司 BCG 是 一 家 全 球 性 管 理 咨 询 公 司 是 世 界 领 先 的 商 业 战 略 咨 询 机 构 客 户 遍 及 所 有 地 区 的 私 人 机 构 公 共 机 构 和 非 营 利 机 构 BCG 与 客 户 密 切 合 作 帮 助 他 们 辨 别 最 具 价 值 的 发 展 机 会 应 对 至 关 重 要 的 挑 战 并 协 助 他 们 进 行 企 业 转 型 在 为 客 户 度 身 订 制 的 解 决 方 案 中 BCG 融 入 对 公 司 和 市 场 态 势 的 深 刻 洞 察 并 与 客 户 组 织 的 各 个 层 面 紧 密 协 作 从 而 确 保 客 户 能 够 获 得 可 持 续 的 竞 争 优 势 成 长 为 更 具 能 力 的 组 织 并 保 证 成 果 持 续 有 效 BCG 成 立 于 1963 年 目 前 在 全 球 43 个 国 家 设 有 78 家 办 公 室 3

内 容 提 要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能 够 解 决 许 多 目 前 尚 未 满 足 的 医 疗 需 求 造 福 人 类 健 康 虽 然 一 些 发 达 国 家 在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方 面 已 博 得 先 机 但 只 要 中 国 能 够 及 时 制 定 并 落 实 完 善 的 扶 持 政 策 中 国 仍 有 希 望 打 造 出 世 界 一 流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随 着 适 用 生 物 药 治 疗 的 疾 病 发 病 率 日 益 上 升 中 国 对 生 物 药 有 着 巨 大 的 潜 在 需 求 同 时 中 国 拥 有 丰 富 的 科 研 技 术 和 人 才 资 源 能 够 推 动 未 来 的 创 新 发 展 当 务 之 急 是 要 制 定 切 实 有 效 的 激 励 政 策 充 分 发 掘 中 国 医 疗 市 场 和 科 研 领 域 的 巨 大 潜 力 为 实 现 突 破 性 创 新 并 带 来 经 济 效 益 创 造 良 好 的 条 件 通 过 与 其 他 国 家 的 对 比 分 析 以 及 对 中 国 小 分 子 化 学 制 药 产 业 和 早 期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发 展 的 深 入 研 究 我 们 发 现 成 功 的 产 业 政 策 应 从 推 动 产 业 能 力 的 提 升 和 拉 动 市 场 需 求 两 方 面 同 时 着 手 在 这 样 的 政 策 环 境 下 发 展 起 来 的 企 业 往 往 能 够 持 续 投 入 研 发 创 新 坚 持 生 产 高 品 质 的 药 品 积 极 开 发 培 育 市 场 并 且 更 好 地 利 用 资 源 鉴 于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的 独 特 性 要 推 动 生 物 药 的 创 新 和 高 质 量 生 产 颇 具 挑 战 因 此 上 述 关 键 成 功 因 素 尤 为 重 要 要 实 现 打 造 世 界 先 进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这 一 宏 伟 目 标 必 须 充 分 认 识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的 具 体 特 性 并 为 其 量 身 订 制 相 应 的 政 策 为 此 我 们 提 出 了 以 下 建 议 包 括 近 期 优 先 考 虑 的 举 措 供 相 关 政 府 部 门 参 考 我 们 相 信 这 些 建 议 可 以 帮 助 营 造 有 利 于 促 进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蓬 勃 发 展 的 政 策 环 境 和 市 场 条 件 建 立 可 靠 高 效 的 监 管 机 制 确 保 药 物 安 全 有 效 确 保 药 物 的 安 全 有 效 离 不 开 行 业 政 府 以 及 医 疗 服 务 机 构 的 共 同 努 力 在 药 品 检 测 和 评 估 方 面 建 立 严 格 的 政 策 和 监 管 制 度 对 防 止 劣 质 不 安 全 或 缺 乏 临 床 疗 效 的 药 物 进 入 市 场 非 常 必 要 但 这 些 政 策 和 监 管 制 度 也 有 可 能 成 为 阻 碍 创 新 药 物 进 入 市 场 的 壁 垒 因 此 可 靠 高 效 的 监 管 机 制 需 要 适 度 的 平 衡 以 避 免 阻 碍 创 新 这 一 目 标 并 非 难 以 实 现 与 国 际 标 准 和 最 佳 实 践 看 齐 非 常 重 要 若 能 实 施 以 下 一 系 列 措 施 将 能 够 营 造 一 个 政 府 与 行 业 有 效 协 作 的 良 好 环 境 既 能 加 速 新 药 上 市 又 能 防 止 劣 质 不 安 全 或 缺 乏 临 床 疗 效 的 药 物 进 入 市 场 修 订 监 管 要 求 改 善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在 中 国 上 市 大 幅 滞 后 的 现 象 改 革 药 品 生 产 许 可 制 度 帮 助 创 新 型 企 业 专 注 于 新 药 研 发 降 低 生 产 投 入 成 本 和 复 杂 性 明 确 对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和 生 物 类 似 物 的 定 义 分 别 针 对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和 生 物 类 似 物 建 立 清 晰 透 明 的 监 管 审 批 制 度 包 括 适 当 的 准 入 标 准 和 要 求 4

培 育 生 物 药 的 市 场 鼓 励 创 新 真 正 使 患 者 受 益 中 国 有 潜 力 培 育 出 一 个 更 加 具 备 商 业 吸 引 力 的 生 物 药 市 场 若 能 改 善 生 物 药 的 报 销 并 强 化 知 识 产 权 保 护 势 必 将 鼓 励 领 先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制 药 企 业 加 大 研 发 投 入 开 发 中 国 市 场 所 需 的 生 物 药 同 时 有 助 于 国 内 生 物 药 产 业 的 发 展 壮 大 因 此 我 们 建 议 采 取 以 下 举 措 利 用 多 元 化 的 资 金 来 源 为 中 国 患 者 提 供 医 保 报 销 o 加 快 将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纳 入 省 级 和 国 家 医 保 报 销 目 录 o 政 府 投 入 特 设 专 项 基 金 支 持 创 新 药 的 报 销 o 扩 大 包 括 商 业 保 险 在 内 的 多 元 化 资 金 来 源 为 生 物 药 提 供 健 全 的 知 识 产 权 保 护 机 制 包 括 拓 宽 专 利 保 护 范 围 并 且 提 供 数 据 保 护 o 拓 宽 生 物 药 分 子 专 利 在 审 查 实 践 中 的 保 护 范 围 o 为 生 物 药 提 供 数 据 保 护 培 养 新 一 代 研 发 人 才 和 能 力 奠 定 突 破 性 创 新 的 基 础 不 断 推 出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长 期 以 来 中 国 一 直 通 过 投 入 资 金 引 进 人 才 鼓 励 产 学 医 合 作 等 措 施 致 力 于 强 化 本 土 的 研 发 和 生 产 能 力 我 们 建 议 在 此 基 础 上 进 一 步 加 强 全 球 合 作 提 升 医 学 领 域 研 究 成 果 转 化 的 能 力 并 且 建 立 有 效 的 机 制 将 实 验 室 中 的 研 究 成 果 转 化 为 治 病 救 人 的 良 药 以 造 福 广 大 民 众 许 多 全 球 创 新 型 生 物 制 药 企 业 不 论 大 小 都 愿 意 助 中 国 政 府 一 臂 之 力 支 持 中 国 打 造 世 界 先 进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这 些 企 业 能 够 在 以 下 五 大 方 面 为 中 国 产 业 的 发 展 作 出 巨 大 贡 献 将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带 给 中 国 患 者 为 中 国 医 务 人 员 提 供 培 训 以 投 资 和 合 作 的 形 式 积 极 参 与 中 国 生 物 制 药 产 业 的 发 展 为 国 内 产 业 的 发 展 培 育 人 才 帮 助 中 国 企 业 进 入 全 球 市 场 利 用 在 发 达 国 家 积 累 的 发 展 经 验 和 专 长 协 助 中 国 政 府 制 订 产 业 相 关 政 策 全 球 创 新 型 生 物 制 药 企 业 目 前 已 经 在 中 国 积 极 开 展 上 述 活 动 他 们 愿 意 继 续 加 大 投 资 力 度 和 参 与 度 5

1 加 速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发 展 具 有 重 大 的 战 略 意 义 对 患 者 的 价 值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解 决 了 许 多 曾 经 难 以 攻 克 的 重 大 疾 病 难 题 极 大 改 善 了 患 者 的 生 活 从 重 组 人 胰 岛 素 到 干 扰 素 再 到 单 克 隆 抗 体 药 物 生 物 药 已 经 挽 救 了 众 多 患 者 的 生 命 大 大 提 高 了 深 受 糖 尿 病 感 染 性 疾 病 癌 症 和 血 友 病 等 疾 病 困 扰 的 患 者 的 生 活 质 量 对 于 有 些 可 能 衰 竭 致 残 的 疾 病 生 物 药 也 是 理 想 之 选 有 时 甚 至 是 患 者 唯 一 可 选 的 缓 解 疾 病 的 药 物 对 医 药 产 业 的 价 值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是 全 球 医 药 产 业 的 重 要 组 成 部 分 预 计 将 成 为 未 来 增 长 的 重 要 推 动 力 2010 年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约 占 全 球 医 药 市 场 销 售 总 额 的 17% 3 在 全 球 销 售 额 排 名 前 三 十 的 药 物 中 占 据 三 分 之 一 3 生 物 药 在 各 大 治 疗 领 域 均 已 获 得 举 足 轻 重 的 份 额 2010 年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约 占 全 球 免 疫 类 药 物 销 售 总 额 的 79% 肿 瘤 类 药 物 销 售 总 额 的 35% 3 预 计 从 2011 年 到 2016 年 全 球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将 保 持 7% 的 年 均 增 长 率 高 于 全 球 医 药 产 业 其 他 领 域 约 3% 的 预 期 年 均 增 长 率 3 对 中 国 经 济 的 价 值 根 据 中 国 生 物 产 业 十 二 五 规 划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和 其 他 医 药 领 域 以 及 生 物 技 术 在 农 业 和 能 源 等 领 域 的 其 它 产 品 共 同 构 成 了 更 为 广 泛 的 生 物 产 业 4 该 产 业 预 计 将 以 每 年 20% 以 上 的 速 度 增 长 5 到 2015 年 总 额 约 为 4 万 亿 元 人 民 币 6 如 果 政 策 实 施 得 力 到 2020 年 生 物 产 业 有 望 成 为 中 国 经 济 的 支 柱 产 业 之 一 作 为 最 先 进 的 技 术 密 集 型 产 业 之 一 生 物 产 业 将 有 助 于 推 动 中 国 经 济 从 劳 动 密 集 型 向 知 识 密 集 型 转 变 为 未 来 经 济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作 出 巨 大 贡 献 尽 管 一 些 发 达 国 家 在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方 面 已 取 得 领 先 优 势 中 国 仍 有 望 打 造 世 界 先 进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中 国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市 场 仍 处 于 起 步 阶 段 仅 占 全 球 市 场 总 额 的 2% 而 中 国 整 体 医 药 市 场 在 全 球 医 药 市 场 中 的 比 重 则 已 达 到 7% 2-3 近 年 来 全 球 医 药 市 场 的 发 展 重 心 正 在 逐 步 从 小 分 子 化 学 药 转 向 生 物 药 后 者 在 全 球 医 药 市 场 的 比 重 从 2006 年 的 13% 攀 升 至 2010 年 的 17% 3 然 而 在 中 国 近 五 年 来 生 物 药 的 比 重 则 一 直 停 留 在 5% 左 右 2 6

全 球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兴 起 于 三 十 年 前 其 历 史 比 小 分 子 化 学 制 药 产 业 短 得 多 虽 然 中 国 的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起 步 较 晚 但 是 可 以 充 分 利 用 发 达 国 家 已 有 的 创 新 技 术 和 能 力 借 鉴 他 们 的 成 功 经 验 和 失 败 教 训 正 因 为 全 球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仍 处 于 初 级 发 展 阶 段 中 国 可 借 此 机 会 明 确 其 产 业 发 展 方 向 设 定 高 标 准 激 励 创 新 为 患 者 造 福 生 物 药 在 中 国 有 巨 大 的 潜 在 需 求 中 国 有 着 巨 大 的 并 且 不 断 扩 大 的 医 药 需 求 缺 口 人 口 迅 速 老 龄 化 快 速 改 变 的 生 活 方 式 环 境 污 染 等 因 素 导 致 多 种 疾 病 的 发 病 率 大 幅 攀 升 例 如 从 2002 年 到 2008 年 中 国 新 发 癌 症 病 7 例 数 量 从 220 万 例 增 至 280 万 例 8-9 预 计 到 2020 年 将 进 一 步 增 至 390 万 例 8-9 二 型 糖 尿 病 在 成 年 人 中 的 发 病 率 从 1994 年 2.5% 飙 升 至 2008 年 9.7% 10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可 以 成 功 治 疗 上 述 多 种 疾 病 因 此 生 物 药 未 来 的 需 求 量 预 计 还 将 随 着 发 病 率 的 上 升 而 持 续 增 加 中 国 拥 有 庞 大 的 人 才 储 备 可 推 动 持 续 创 新 解 决 目 前 尚 未 满 足 的 医 疗 需 求 强 大 的 生 命 科 学 人 才 储 备 是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重 要 推 动 力 中 国 一 直 非 常 强 调 加 快 人 才 储 备 吸 引 优 秀 归 国 人 才 和 国 外 专 家 国 内 大 学 及 研 究 机 构 每 年 都 会 输 送 大 批 生 命 科 学 专 业 的 新 生 力 量 为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人 才 金 字 塔 奠 定 坚 实 基 础 同 时 国 内 各 大 生 物 技 术 实 验 室 亦 在 不 断 培 育 技 术 和 研 发 人 才 而 位 于 金 字 塔 尖 端 的 许 多 国 际 顶 尖 华 裔 科 学 家 也 都 有 志 于 归 国 效 力 一 位 科 技 部 的 官 员 提 到 全 球 涉 及 生 物 技 术 且 经 同 行 评 审 的 文 献 中 约 有 30%-40% 的 文 章 由 华 裔 科 学 家 撰 写 为 了 充 分 挖 掘 人 才 潜 力 开 发 市 场 的 潜 在 需 求 中 国 必 须 建 立 更 完 善 的 研 发 基 础 设 施 提 供 一 流 的 培 训 体 系 建 立 良 好 的 激 励 机 制 从 而 吸 引 和 培 养 更 多 创 新 型 人 才 7

2 发 展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关 键 成 功 因 素 2.1 全 球 经 验 对 比 研 究 各 国 产 业 政 策 对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发 展 的 影 响 全 球 已 经 上 市 以 及 在 研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大 多 出 自 欧 美 日 本 正 在 努 力 迎 头 赶 上 而 其 他 国 家 在 生 物 药 的 突 破 性 创 新 方 面 仍 存 在 巨 大 差 距 参 阅 图 1 图 1: 绝 大 部 分 已 上 市 及 在 研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源 自 欧 美 2010 年 31 个 销 售 额 超 10 亿 美 元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全 部 源 自 欧 美 在 研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 以 单 克 隆 抗 体 为 例 ) 也 多 集 中 于 欧 美 各 国 研 发 成 功 的 销 售 超 10 亿 美 元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的 数 量 各 国 在 研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的 数 量 ( 以 单 克 隆 抗 体 为 例 ) 20 200 15 150 10 16 100 177 5 0 6 4 2 2 1 美 国 瑞 士 丹 麦 英 国 德 国 法 国 美 国 瑞 士 英 国 德 国 日 本 50 0 28 20 17 11 来 源 :IMS; 排 名 前 50 的 生 物 药,Contract Pharma,2011;Datamonitor; 波 士 顿 咨 询 公 司 分 析 我 们 对 美 国 欧 洲 以 英 国 为 例 和 日 本 的 产 业 政 策 进 行 了 深 入 研 究 旨 在 了 解 产 业 政 策 如 何 对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格 局 产 生 影 响 以 及 如 何 为 产 业 的 成 功 发 展 创 造 条 件 除 此 之 外 我 们 还 选 择 性 地 研 究 了 若 干 个 正 在 积 极 发 展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亚 洲 国 家 旨 在 了 解 他 们 是 如 何 运 用 产 业 政 策 来 推 动 实 现 其 各 自 的 发 展 目 标 8

通 过 对 比 研 究 我 们 总 结 出 一 些 经 验 经 验 一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发 展 壮 大 需 要 依 靠 需 求 侧 和 供 给 侧 双 向 激 励 政 策 体 系 美 国 不 仅 是 全 球 最 大 的 生 物 药 市 场 也 是 在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创 新 领 域 最 为 领 先 的 国 家 美 国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成 功 归 功 于 一 系 列 因 素 包 括 大 量 的 企 业 研 发 投 入 然 而 美 国 政 府 的 政 策 仍 然 是 一 个 重 要 的 因 素 美 国 政 府 确 立 了 以 创 新 为 动 力 的 生 物 经 济 发 展 目 标 同 时 采 取 拉 推 并 重 (pull and push) 的 政 策 营 造 了 极 具 吸 引 力 的 市 场 环 境 并 积 极 培 养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所 需 的 创 新 能 力 美 国 政 府 提 供 了 强 有 力 的 知 识 产 权 保 护 简 化 而 高 效 的 监 管 审 批 流 程 以 及 宽 松 的 市 场 准 入 环 境 美 国 政 府 建 立 了 非 常 健 全 成 熟 的 专 利 法 和 诉 讼 系 统 近 期 还 出 台 了 为 生 物 药 提 供 12 年 的 数 据 保 护 期 的 相 关 政 策 11 尽 管 临 床 试 验 申 请 的 审 核 流 程 十 分 严 谨 但 美 国 食 品 药 品 监 督 管 理 局 FDA 一 直 保 持 较 高 的 工 作 效 率 为 业 内 企 业 提 供 大 力 支 持 为 申 请 者 提 供 及 时 具 体 有 针 对 性 的 指 导 并 保 证 审 批 时 间 进 度 的 可 预 见 性 在 美 国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可 享 有 市 场 化 定 价 并 被 纳 入 医 疗 报 销 计 划 美 国 的 商 业 保 险 高 度 发 达 且 完 善 约 占 美 国 医 疗 支 出 的 三 分 之 一 同 时 政 府 的 公 共 医 疗 保 险 计 划 也 为 部 分 患 者 提 供 报 销 其 中 涵 盖 大 部 分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因 此 美 国 的 市 场 环 境 对 于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而 言 极 具 吸 引 力 相 比 其 他 国 家 美 国 政 府 为 生 命 科 学 研 发 提 供 的 资 金 支 持 最 多 吸 引 了 全 球 各 地 最 优 秀 的 人 才 小 型 生 物 技 术 公 司 可 通 过 各 类 特 设 项 目 获 得 所 需 资 金 美 国 联 邦 政 府 和 各 州 政 府 还 提 供 税 收 减 免 政 策 以 激 励 创 新 此 外 美 国 拥 有 全 球 最 发 达 的 风 险 投 资 市 场 每 年 投 入 于 生 物 技 术 公 司 的 风 险 投 资 额 居 全 球 之 首 近 40 亿 美 元 12 其 中 很 大 一 部 分 投 向 正 处 于 成 长 初 期 的 企 业 正 因 如 此 美 国 拥 有 全 球 最 大 的 生 物 技 术 产 业 集 群 这 些 产 业 集 群 汇 聚 了 全 球 数 量 最 多 的 顶 尖 生 命 科 学 研 究 所 在 的 大 学 和 研 究 机 构 以 及 全 球 数 量 最 多 的 生 物 技 术 创 业 公 司 这 些 公 司 将 基 础 研 究 成 果 进 一 步 转 化 为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在 这 些 产 业 集 群 中 大 学 研 究 机 构 生 物 技 术 公 司 以 及 风 险 投 资 机 构 比 邻 而 居 他 们 之 间 有 机 协 调 并 形 成 良 性 生 态 系 统 由 此 加 速 创 新 型 生 物 技 术 企 业 的 创 建 和 壮 大 英 国 也 为 激 发 创 新 和 市 场 需 求 营 造 了 有 利 的 市 场 环 境 与 欧 洲 其 他 国 家 一 样 英 国 已 建 立 了 强 有 力 的 知 识 产 权 保 护 机 制 提 供 11 年 的 数 据 保 护 期 高 效 的 监 管 审 批 制 度 以 及 全 民 医 保 覆 盖 现 在 政 府 更 关 注 培 育 和 提 升 产 业 能 力 方 面 的 政 策 杠 杆 利 用 投 资 和 激 励 政 策 鼓 励 生 物 药 的 研 发 尤 其 是 针 对 处 于 成 长 初 期 的 生 物 技 术 公 司 此 外 英 国 政 府 还 着 眼 于 培 养 国 内 多 个 产 业 集 群 的 创 新 力 量 9

正 是 在 这 样 极 具 吸 引 力 的 市 场 环 境 中 全 球 各 大 制 药 公 司 纷 纷 投 资 于 欧 美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领 域 对 这 些 国 家 的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发 展 作 出 了 巨 大 贡 献 经 验 二 若 缺 乏 有 效 可 行 的 政 策 来 培 育 和 提 升 产 业 能 力 仅 靠 市 场 需 求 拉 动 也 很 难 促 进 产 业 快 速 发 展 在 生 命 科 学 方 面 日 本 具 有 坚 实 的 科 研 基 础 和 有 利 的 市 场 环 境 但 缺 乏 推 动 生 物 技 术 基 础 研 究 成 果 商 业 化 的 扶 持 政 策 导 致 该 国 生 物 技 术 产 业 的 发 展 速 度 较 慢 日 本 国 内 市 场 较 大 大 部 分 创 新 型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已 纳 入 医 保 范 畴 而 且 拥 有 高 效 的 监 管 审 批 流 程 和 健 全 的 知 识 产 权 保 护 机 制 但 是 大 型 企 业 之 外 的 创 新 成 果 非 常 有 限 战 略 联 盟 在 日 本 并 不 多 见 大 型 企 业 仍 然 依 靠 自 主 研 发 外 包 的 创 新 模 式 并 非 主 流 13 此 外 企 业 内 部 研 发 中 心 以 及 高 等 院 校 的 顶 尖 科 学 家 和 技 术 人 员 向 业 内 创 业 型 公 司 的 流 动 也 十 分 有 限 14 同 时 日 本 还 缺 少 支 持 高 风 险 投 资 项 目 的 资 金 来 源 以 致 日 本 生 物 技 术 公 司 的 研 发 支 出 低 于 美 国 14 认 识 到 上 述 问 题 日 本 政 府 已 将 二 十 一 世 纪 命 名 为 生 命 科 学 的 世 纪 旨 在 强 化 国 内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发 展 并 出 台 了 一 系 列 政 策 加 速 推 进 创 新 成 果 从 科 研 院 所 进 入 市 场 的 商 业 化 进 程 经 验 三 即 使 本 国 市 场 规 模 相 对 较 小 全 球 市 场 的 需 求 和 强 有 力 的 产 业 扶 持 政 策 仍 能 推 动 产 业 发 展 新 加 坡 政 府 投 入 大 量 资 源 并 出 台 各 类 产 业 政 策 以 推 动 本 国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发 展 政 府 运 用 强 有 力 的 政 策 推 动 杠 杆 投 入 大 量 资 金 和 人 才 寻 求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领 域 乃 至 整 个 制 药 业 的 突 破 性 创 新 在 政 府 的 大 力 支 持 下 慷 慨 丰 厚 的 奖 励 政 策 吸 引 了 世 界 各 地 生 命 科 学 领 域 一 流 的 科 研 人 员 由 此 新 加 坡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科 研 人 员 数 量 已 从 2000 年 以 前 的 几 乎 空 白 激 增 到 2006 年 的 2,962 人 15 其 中 大 部 分 为 外 籍 人 士 新 加 坡 政 府 还 推 出 针 对 外 商 投 资 企 业 的 大 幅 税 收 减 免 政 策 吸 引 全 球 企 业 在 新 加 坡 直 接 投 资 例 如 Lonza 和 Genetech 已 在 新 加 坡 建 立 了 两 个 其 全 球 最 大 的 生 物 药 工 厂 新 加 坡 生 物 医 药 产 业 包 括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在 内 的 产 值 也 从 2000 年 的 50 亿 美 元 攀 升 至 2010 年 的 180 亿 美 元 16 由 此 可 见 在 新 加 坡 国 内 人 口 不 多 的 情 况 下 吸 引 国 外 人 才 和 加 大 投 资 力 度 是 新 加 坡 政 府 大 力 推 动 产 业 发 展 的 有 效 手 段 毫 无 疑 问 在 建 设 生 物 药 生 产 制 造 中 心 方 面 新 加 坡 已 取 得 了 较 大 的 进 展 但 该 国 能 否 成 为 一 个 真 正 的 生 物 药 创 新 中 心 尚 有 待 未 来 发 展 印 度 国 内 的 生 物 药 市 场 规 模 十 分 有 限 主 要 原 因 在 于 患 者 支 付 能 力 较 低 市 场 准 入 受 限 截 至 2010 年 全 国 仅 有 25% 的 人 口 拥 有 某 种 形 式 的 医 疗 保 险 17 即 使 拥 有 医 疗 保 险 针 对 创 新 型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的 报 销 水 平 仍 然 非 常 低 此 外 知 识 产 权 保 护 机 制 不 健 全 也 进 一 步 降 低 了 印 度 国 内 市 场 的 吸 引 力 导 致 国 内 外 企 业 在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研 发 投 资 有 限 而 且 企 业 间 的 合 作 也 很 匮 乏 中 国 若 立 志 发 展 创 新 型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可 以 借 鉴 印 度 的 教 训 创 建 有 力 的 市 场 环 境 和 监 管 环 境 以 促 进 产 业 发 展 由 于 印 度 国 内 市 场 机 会 较 少 不 少 已 在 小 分 子 化 学 仿 制 药 领 域 获 得 成 功 的 印 度 企 业 如 Cipla 和 Dr. Reddy 等 纷 纷 将 视 线 投 向 全 球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市 场 正 是 在 国 内 市 场 规 模 有 限 的 情 况 下 进 入 全 球 市 场 成 为 了 印 度 企 业 最 显 而 易 见 的 成 功 路 径 然 而 印 度 国 内 生 物 药 质 量 标 准 与 国 外 的 差 异 有 可 能 影 响 到 印 度 企 业 在 全 球 市 场 的 发 展 10

韩 国 政 府 通 过 一 系 列 投 资 来 支 持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发 展 期 望 培 育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的 创 新 能 力 但 实 际 上 韩 国 本 土 企 业 仍 多 集 中 于 生 物 类 似 物 的 生 产 此 外 过 低 的 定 价 和 过 窄 的 医 保 报 销 范 围 也 制 约 了 该 国 生 物 药 的 市 场 环 境 今 后 韩 国 是 否 会 从 生 物 类 似 物 转 向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还 须 拭 目 以 待 尽 管 生 物 类 似 物 的 生 产 方 法 和 工 艺 流 程 与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相 比 有 所 类 似 生 物 类 似 物 的 发 展 确 实 能 够 为 产 业 发 展 奠 定 强 大 的 生 产 和 技 术 基 础 但 如 果 缺 乏 对 于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的 重 点 关 注 创 新 性 研 发 在 很 多 方 面 都 无 法 全 面 发 展 壮 大 2.2 国 内 产 业 发 展 经 验 回 顾 小 分 子 化 学 制 药 产 业 和 早 期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发 展 历 程 经 验 一 为 了 促 进 产 业 健 康 发 展 需 要 设 定 适 当 的 监 管 质 量 标 准 确 保 高 品 质 的 药 品 避 免 产 能 过 剩 小 分 子 化 学 制 药 产 业 的 监 管 质 量 标 准 门 槛 设 定 过 低 导 致 中 国 目 前 有 数 千 家 企 业 从 事 化 学 仿 制 药 的 生 产 在 产 能 过 剩 的 情 况 下 众 多 企 业 纷 纷 展 开 价 格 战 其 中 一 些 不 惜 牺 牲 质 量 降 低 成 本 以 求 胜 出 近 期 某 些 大 型 知 名 药 企 以 工 业 用 橡 胶 生 产 药 用 胶 囊 的 业 界 丑 闻 提 醒 我 们 药 品 质 量 和 患 者 安 全 是 整 个 产 业 需 要 持 续 关 注 的 重 大 问 题 如 果 制 药 企 业 能 够 满 足 中 国 的 药 品 生 产 质 量 管 理 规 范 GMP 的 标 准 却 没 有 与 国 际 标 准 接 轨 这 些 企 业 不 会 有 动 力 去 满 足 国 际 标 准 也 就 不 能 进 入 国 际 市 场 正 如 工 信 部 官 员 所 言 中 国 政 府 已 经 认 识 到 小 分 子 化 学 制 药 产 业 发 展 中 存 在 的 这 些 问 题 正 努 力 通 过 推 行 一 系 列 政 策 进 行 引 导 和 强 化 设 法 提 高 这 一 产 业 的 全 球 竞 争 力 在 早 期 发 展 的 大 分 子 生 物 药 领 域 部 分 国 产 促 红 细 胞 生 成 素 EPO 是 一 种 通 过 刺 激 红 细 18 胞 生 成 来 治 疗 贫 血 症 的 生 物 药 产 品 的 质 量 仍 然 令 人 堪 忧 2009 年 的 一 项 研 究 对 原 研 厂 和 一 些 亚 洲 生 产 厂 的 EPO 产 品 质 量 进 行 对 比 结 果 表 明 某 些 中 国 制 药 企 业 EPO 的 质 量 存 在 一 定 差 距 例 如 含 有 不 同 形 式 的 糖 基 化 修 饰 和 杂 质 同 一 厂 家 不 同 批 次 的 产 品 间 也 发 现 质 量 差 异 低 质 量 的 EPO 可 能 会 导 致 患 者 免 疫 原 性 反 应 生 成 中 和 性 抗 体 影 响 内 源 性 EPO 的 功 能 结 果 可 能 造 成 纯 红 细 胞 再 生 障 碍 性 贫 血 PRCA 这 一 极 为 严 重 的 后 果 19 以 史 为 鉴 为 了 产 业 健 康 发 展 维 护 药 品 质 量 和 患 者 安 全 我 们 需 要 提 高 监 管 质 量 标 准 门 槛 只 有 达 到 质 量 标 准 的 企 业 才 能 进 入 生 物 药 市 场 经 验 二 建 立 创 新 激 励 机 制 引 导 正 确 的 产 业 发 展 方 向 和 企 业 行 为 由 于 缺 乏 强 有 力 的 知 识 产 权 保 护 和 极 具 吸 引 力 的 经 济 奖 励 中 国 小 分 子 化 学 制 药 产 业 在 研 发 投 入 尤 其 是 创 新 性 研 发 投 入 方 面 相 对 匮 乏 除 少 数 几 家 大 型 药 企 外 整 个 国 内 产 业 在 药 品 研 发 方 面 的 投 入 平 均 不 到 销 售 额 的 4% 鉴 于 其 产 品 组 合 以 仿 制 药 为 主 业 内 企 业 对 培 育 和 开 发 市 场 的 活 动 投 入 也 较 少 如 对 医 生 和 患 者 进 行 疾 病 和 治 疗 的 宣 传 教 育 实 际 上 很 多 企 业 都 将 销 售 外 包 给 代 理 商 因 此 缺 乏 与 终 端 客 户 医 院 和 医 生 的 直 接 接 触 早 期 的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如 促 红 细 胞 生 成 素 EPO 的 发 展 历 程 与 小 分 子 化 学 制 药 产 业 较 为 相 似 首 批 国 产 EPO 于 90 年 代 投 放 中 国 市 场 当 时 共 有 16 家 药 企 获 得 了 EPO 生 产 批 件 由 于 竞 争 极 其 激 烈 国 产 EPO 2,000 IU 的 价 格 在 三 年 内 下 跌 近 九 成 从 1998 年 的 超 过 190 元 人 11

民 币 降 至 2001 年 的 约 19 元 人 民 币 EPO 价 格 的 持 续 低 迷 导 致 利 润 大 幅 下 滑 国 产 EPO 企 业 无 力 投 资 后 续 创 新 研 发 三 生 制 药 曾 经 采 取 激 进 的 降 价 策 略 逐 步 在 市 场 份 额 上 占 据 领 先 地 位 占 近 四 成 的 EPO 市 场 2 但 直 到 近 年 三 生 制 药 才 实 现 较 高 利 润 并 开 始 增 加 研 发 投 入 20 在 其 经 历 的 很 长 的 发 展 历 史 中 激 烈 价 格 竞 争 环 境 下 长 期 的 低 利 润 阻 碍 了 研 发 投 入 未 来 能 否 真 正 实 现 创 新 仍 然 是 个 未 知 数 中 国 政 府 已 经 总 结 了 小 分 子 化 学 制 药 产 业 的 诸 多 经 验 和 教 训 出 台 一 系 列 政 策 解 决 上 述 问 题 措 施 包 括 不 断 完 善 GMP 标 准 并 加 大 执 行 力 度 对 首 仿 和 差 异 化 的 仿 制 药 实 施 区 别 定 价 以 保 持 约 30% 的 价 差 等 这 些 方 法 可 以 有 效 地 激 励 企 业 投 入 渐 进 式 创 新 我 们 已 经 看 到 许 多 大 型 企 业 对 这 些 政 策 作 出 了 积 极 的 响 应 例 如 调 整 产 品 组 合 吸 引 人 才 开 展 创 新 强 调 生 产 质 量 的 重 要 性 等 这 些 政 策 能 否 有 效 推 动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这 一 特 殊 产 业 的 健 康 发 展 还 有 待 观 察 在 接 下 来 的 章 节 中 我 们 将 进 一 步 探 讨 具 体 的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发 展 状 况 以 及 所 面 临 的 主 要 挑 战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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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中 国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发 展 所 面 临 的 主 要 挑 战 中 国 致 力 于 推 动 生 物 产 业 的 广 泛 发 展 并 将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视 为 生 物 产 业 的 关 键 支 柱 之 一 但 现 行 政 策 对 患 者 和 创 新 型 企 业 带 来 了 诸 多 挑 战 集 中 体 现 在 以 下 三 个 方 面 监 管 制 度 和 审 批 流 程 市 场 准 入 机 制 以 及 对 创 新 的 支 持 1. 监 管 制 度 和 审 批 流 程 的 设 计 及 贯 彻 落 实 存 在 不 足 在 一 定 程 度 上 对 患 者 及 时 获 得 安 全 有 效 的 生 物 药 造 成 障 碍 在 现 行 监 管 政 策 影 响 下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进 入 中 国 市 场 的 速 度 非 常 缓 慢 现 行 的 药 品 生 产 许 可 制 度 由 于 药 品 上 市 许 可 人 MAH 制 度 的 缺 失 大 大 降 低 了 供 应 链 的 灵 活 性 和 效 率 阻 碍 了 创 新 生 物 类 似 物 的 监 管 审 批 流 程 和 标 准 不 明 确 2. 现 行 医 保 政 策 以 及 有 待 完 善 的 知 识 产 权 保 护 体 系 制 约 了 患 者 及 时 获 得 生 物 药 现 行 的 医 保 政 策 限 制 了 生 物 药 的 使 用 在 市 场 需 求 受 限 的 情 况 下 很 难 有 效 激 励 创 新 中 国 在 生 物 药 的 知 识 产 权 保 护 领 域 存 在 一 系 列 挑 战 与 国 际 标 准 不 一 致 使 得 创 新 型 企 业 面 临 较 大 的 不 确 定 性 3. 中 国 具 备 良 好 的 创 新 基 础 但 还 需 要 加 大 重 点 投 资 力 度 鼓 励 新 一 代 研 发 人 才 开 发 新 一 代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政 府 已 经 积 极 致 力 于 吸 引 人 才 但 仍 需 加 大 力 度 填 补 人 才 经 验 广 度 和 深 度 的 不 足 政 府 在 生 命 科 学 研 发 领 域 的 投 入 日 渐 增 加 但 民 间 资 本 的 投 入 仍 然 不 足 产 学 医 已 经 开 始 协 作 但 广 度 和 深 度 仍 然 有 限 下 面 我 们 将 详 细 阐 述 以 上 各 项 挑 战 并 列 举 相 关 实 例 客 观 地 评 估 中 国 当 前 产 业 发 展 态 势 在 下 一 章 节 中 我 们 将 针 对 挑 战 提 出 一 些 潜 在 的 解 决 方 案 着 眼 于 建 立 良 性 发 展 的 产 业 生 态 系 统 激 励 创 新 同 时 造 福 患 者 3.1 监 管 制 度 和 审 批 流 程 的 设 计 及 贯 彻 落 实 存 在 不 足 在 一 定 程 度 上 对 患 者 及 时 获 得 安 全 有 效 的 生 物 药 造 成 障 碍 确 保 药 物 的 安 全 有 效 离 不 开 行 业 政 府 以 及 医 疗 服 务 机 构 的 共 同 努 力 尽 管 在 药 品 检 测 和 评 估 方 面 建 立 严 格 的 政 策 和 监 管 制 度 可 以 防 止 劣 质 不 安 全 或 缺 乏 临 床 疗 效 的 药 物 进 入 市 14

场 但 如 果 设 计 不 当 或 未 对 其 潜 在 影 响 进 行 充 分 全 面 评 估 这 些 政 策 和 监 管 制 度 也 有 可 能 成 为 阻 碍 创 新 药 物 进 入 市 场 的 壁 垒 虽 然 保 守 的 方 法 看 似 最 安 全 但 适 度 的 平 衡 则 可 避 免 延 误 救 命 药 的 及 时 上 市 及 对 创 新 活 动 的 阻 碍 我 们 发 现 在 目 前 的 监 管 环 境 中 由 于 某 些 现 行 政 策 的 不 完 善 或 者 一 些 政 策 的 缺 失 在 多 个 方 面 阻 碍 了 产 业 发 展 3.1.1 在 现 行 监 管 政 策 影 响 下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进 入 中 国 市 场 的 速 度 非 常 缓 慢 绝 大 多 数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从 首 次 通 过 国 际 新 药 申 请 NDA 审 批 到 通 过 中 国 监 管 审 批 上 市 大 致 需 要 经 历 长 达 5 年 的 延 迟 如 果 开 展 全 球 同 步 临 床 试 验 这 种 延 迟 可 以 被 缩 短 到 1 年 半 这 里 所 说 的 延 迟 是 指 中 国 患 者 获 得 已 在 其 他 国 家 上 市 的 新 药 滞 后 于 其 他 国 家 患 者 的 年 限 尽 管 有 多 种 原 因 导 致 中 国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上 市 大 幅 滞 后 但 最 大 的 障 碍 主 要 来 自 三 个 方 面 临 床 试 验 申 请 CTA 周 期 长 限 制 全 球 同 步 临 床 试 验 的 政 策 还 有 一 些 具 体 的 监 管 要 求 尚 待 改 进 首 先 在 中 国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平 均 需 要 19 到 22 个 月 的 时 间 才 能 通 过 临 床 试 验 申 请 的 审 批 21 相 比 而 言 小 分 子 化 学 药 平 均 只 需 要 10 到 18 个 月 22 生 物 药 时 间 过 长 的 主 要 原 因 在 于 一 药 监 局 和 药 物 评 审 中 心 具 备 相 当 技 术 水 平 的 生 物 药 审 评 人 员 不 足 二 临 床 试 验 所 使 用 的 生 物 药 样 本 必 须 通 过 中 国 食 品 药 品 检 定 研 究 院 的 测 试 在 其 它 国 家 如 美 国 和 韩 国 如 果 符 合 一 定 条 件 通 过 加 速 审 批 或 豁 免 某 些 测 试 环 节 生 物 药 的 临 床 试 验 申 请 审 批 最 短 在 30 天 内 即 可 完 成 其 次 若 能 将 中 国 纳 入 全 球 同 步 开 发 计 划 中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可 以 在 中 国 和 包 括 美 国 在 内 的 其 它 国 家 平 行 开 展 临 床 试 验 从 而 能 够 大 大 加 快 新 药 在 中 国 的 注 册 上 市 但 目 前 的 监 管 制 度 和 审 批 要 求 让 那 些 计 划 将 中 国 纳 入 全 球 临 床 三 期 试 验 的 企 业 频 频 受 阻 也 极 大 地 阻 碍 了 企 业 在 中 国 开 展 更 早 阶 段 的 临 床 试 验 包 括 首 次 人 体 试 验 FIH 和 临 床 Ⅰ Ⅱ 期 试 验 再 次 一 些 具 体 的 药 物 审 批 和 注 册 流 程 的 监 管 要 求 加 大 了 企 业 在 中 国 注 册 新 药 的 复 杂 度 第 一 主 要 障 碍 是 对 临 床 试 验 样 本 规 模 的 要 求 目 前 对 患 者 样 本 规 模 的 最 低 要 求 采 用 一 刀 切 的 方 式 既 不 科 学 合 理 也 没 有 考 虑 到 全 球 临 床 试 验 整 体 的 样 本 规 模 第 二 对 于 化 学 制 造 和 控 制 CMC 材 料 的 要 求 与 国 际 标 准 实 践 不 相 符 导 致 更 多 额 外 的 负 担 这 些 要 求 包 括 临 床 试 验 申 请 CTA 时 要 求 提 交 非 常 详 细 的 CMC 数 据 缺 少 CTA 批 准 后 变 更 CMC 的 机 制 以 及 难 以 实 施 上 市 后 的 CMC 变 更 而 在 欧 美 只 要 能 够 按 国 际 公 认 标 准 如 ICH Q5E 确 认 可 比 性 15

就 可 以 对 生 产 流 程 进 行 变 更 第 三 企 业 必 须 在 新 药 注 册 NDA 申 请 前 提 交 参 照 国 的 药 品 证 明 性 文 件 CPP 如 果 企 业 在 注 册 流 程 中 需 要 用 到 参 照 国 的 CPP 而 其 他 很 多 国 家 允 许 在 获 得 CPP 之 前 提 出 NDA 申 请 但 在 通 过 CPP 审 批 之 后 NDA 批 准 才 正 式 生 效 鉴 于 目 前 NDA 审 批 周 期 通 常 为 15 到 18 个 月 这 一 要 求 导 致 中 国 在 新 药 审 批 环 节 上 大 大 落 后 于 其 他 很 多 国 家 以 上 这 些 障 碍 使 得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在 中 国 市 场 的 注 册 困 难 重 重 影 响 了 创 新 型 生 物 制 药 企 业 的 研 发 积 极 性 延 误 了 新 药 进 入 中 国 市 场 从 而 延 误 了 患 者 接 受 新 的 生 物 药 治 疗 方 法 正 是 由 于 这 些 障 碍 部 分 全 球 销 售 领 先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产 品 目 前 还 无 法 让 中 国 患 者 受 益 参 阅 图 2 图 2: 部 分 全 球 销 售 领 先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目 前 还 无 法 让 中 国 患 者 受 益 全 球 销 售 排 名 前 50 的 生 物 药 1 ( 按 药 品 类 别 2 ) 在 中 国 上 市 销 售 现 状 单 克 隆 抗 体 7 5 3 胰 岛 素 干 扰 素 6 4 1 凝 血 因 子 促 红 细 胞 生 长 素 人 类 生 长 因 子 4 1 2 2 1 1 Fc 融 合 蛋 白 粒 细 胞 集 落 刺 激 因 子 1 1 2 在 中 国 市 场 销 售 尚 未 在 中 国 市 场 销 售 0 2 4 6 8 10 12 药 品 数 量 1.2010 年 全 球 销 售 额 排 名 前 50 的 生 物 药 2. 这 里 不 涵 盖 部 分 包 括 疫 苗 的 品 种 3. Tysabri Synagis Xolair Soliris 和 Actemra 来 源 : 排 名 前 50 的 生 物 药, Contract Pharma,2011; 国 家 食 品 药 品 监 督 管 理 局 ; 波 士 顿 咨 询 公 司 分 析 3.1.2 现 行 的 药 品 生 产 许 可 制 度 由 于 药 品 上 市 许 可 人 MAH 制 度 的 缺 失 大 大 降 低 了 供 应 链 的 灵 活 性 和 效 率 阻 碍 了 创 新 中 国 现 行 药 品 审 批 制 度 是 上 市 许 可 持 有 人 与 生 产 许 可 持 有 人 合 并 的 管 理 制 度 这 已 经 成 为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所 面 临 的 一 项 重 大 挑 战 导 致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不 能 在 中 国 委 托 其 它 生 产 厂 家 进 行 生 产 而 药 品 上 市 许 可 人 MAH 制 度 能 够 使 制 药 企 业 无 需 自 行 建 厂 即 可 获 得 上 市 许 可 目 前 在 美 国 欧 洲 日 本 以 及 韩 国 等 主 要 国 家 已 属 行 业 惯 例 但 在 中 国 还 尚 未 建 立 这 一 机 制 按 照 MAH 制 度 创 新 型 企 业 可 以 用 最 有 效 的 方 式 建 立 供 应 链 体 系 包 括 使 用 第 三 方 的 生 产 设 施 同 时 创 新 型 企 业 对 生 产 质 量 是 否 符 合 监 管 要 求 负 有 最 终 责 任 目 前 MAH 制 度 在 中 国 的 缺 失 迫 使 创 新 型 企 业 必 须 投 资 建 厂 导 致 重 复 建 设 分 散 了 其 集 中 于 研 发 新 药 的 资 源 和 精 力 3.1.3 生 物 类 似 物 的 监 管 审 批 流 程 和 标 准 不 明 确 中 国 现 行 的 监 管 框 架 不 强 制 要 求 非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通 过 与 原 研 药 的 系 统 对 比 证 明 其 具 备 同 等 的 药 效 质 量 和 安 全 性 而 是 允 许 非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以 新 药 的 身 份 注 册 但 审 批 要 求 不 像 原 研 16

药 那 样 严 格 由 于 质 量 差 的 生 物 药 可 能 导 致 不 必 要 的 免 疫 反 应 不 仅 会 影 响 疗 效 甚 至 还 可 能 对 患 者 造 成 伤 害 因 此 过 低 的 监 管 质 量 标 准 门 槛 可 能 使 患 者 蒙 受 风 险 这 些 风 险 已 在 多 项 研 究 中 得 到 证 实 23 如 泰 国 近 期 的 一 项 研 究 显 示 23 使 用 质 量 差 的 重 组 人 促 红 细 胞 生 成 素 EPO 诱 发 了 中 和 抗 体 30 名 患 者 中 有 23 人 因 此 患 上 纯 红 细 胞 再 生 障 碍 性 贫 血 PRCA 需 要 终 身 输 血 补 充 血 红 细 胞 所 有 生 物 药 在 中 国 注 册 时 会 根 据 其 产 品 类 型 和 注 册 路 径 分 为 1 到 15 个 类 别 尽 管 严 格 来 讲 1 到 12 类 必 须 经 过 一 期 二 期 和 三 期 的 临 床 试 验 但 药 监 局 仍 有 一 定 的 灵 活 度 来 提 出 更 多 行 政 方 面 的 附 加 要 求 或 豁 免 某 些 临 床 前 试 验 和 临 床 试 验 要 求 因 此 对 于 非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在 没 有 与 原 研 药 进 行 对 比 试 验 来 证 明 等 同 性 的 情 况 下 缩 短 监 管 审 批 流 程 或 降 低 标 准 等 情 况 均 有 可 能 发 生 而 对 于 13 到 15 类 生 物 药 的 要 求 更 为 宽 松 仅 要 求 三 期 临 床 试 验 鉴 于 生 物 药 产 品 的 复 杂 性 将 非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定 义 为 与 创 新 药 在 属 性 上 完 全 相 同 是 不 合 适 的 因 此 如 果 没 有 对 比 试 验 非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就 应 当 遵 循 与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一 样 严 谨 的 测 试 和 临 床 试 验 程 序 不 然 在 没 有 对 比 试 验 的 情 况 下 缩 短 监 管 审 批 流 程 或 降 低 标 准 只 会 使 患 者 在 产 品 安 全 性 和 疗 效 上 蒙 受 极 大 的 风 险 现 行 监 管 框 架 不 仅 可 能 为 患 者 带 来 很 多 未 知 的 风 险 也 不 符 合 全 球 惯 例 按 照 国 内 监 管 标 准 在 本 地 注 册 的 产 品 很 难 进 入 国 外 市 场 参 与 全 球 竞 争 目 前 中 国 正 在 考 虑 制 定 生 物 类 似 物 审 批 流 程 建 立 符 合 国 际 标 准 如 世 界 卫 生 组 织 生 物 类 似 物 评 估 指 南 的 审 批 流 程 和 要 求 将 有 助 化 解 现 行 制 度 中 的 风 险 对 于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而 言 生 产 工 艺 上 的 细 微 改 变 都 会 使 其 药 代 动 力 学 药 效 学 治 疗 效 果 安 全 性 以 及 免 疫 原 性 受 到 影 响 因 此 除 了 要 对 分 子 的 特 性 和 质 量 进 行 对 比 分 析 外 还 需 要 通 过 临 床 前 研 究 和 临 床 试 验 来 全 面 评 估 生 物 类 似 物 与 原 研 药 之 间 的 相 似 性 确 保 生 物 类 似 物 的 质 量 和 安 全 具 体 而 言 首 先 需 要 通 过 分 子 特 性 分 析 及 质 量 评 估 来 发 现 生 物 类 似 物 与 原 研 药 之 间 的 差 异 再 通 过 临 床 前 研 究 和 临 床 试 验 来 确 定 两 者 之 间 的 差 异 并 不 会 带 来 显 著 不 同 的 临 床 表 现 全 球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以 及 越 来 越 多 中 国 领 先 的 生 物 药 企 业 正 着 力 倡 议 提 高 质 量 标 准 采 用 更 贴 近 国 际 产 业 惯 例 的 生 物 类 似 物 审 批 流 程 和 要 求 随 着 中 国 市 场 对 于 生 物 药 的 使 用 量 加 大 关 注 和 强 调 上 市 后 监 测 就 愈 加 重 要 目 前 中 国 拥 有 上 市 后 监 测 的 监 管 制 度 只 是 在 贯 彻 执 行 上 有 待 完 善 本 土 生 产 厂 家 很 少 报 告 药 物 不 良 反 应 ADR 对 隐 瞒 不 报 的 厂 家 也 鲜 有 处 罚 在 中 国 大 部 分 的 ADR 报 告 来 自 医 疗 机 构 2011 年 来 自 于 生 产 厂 家 和 经 销 商 的 ADR 报 告 只 占 总 量 的 约 14% 24 相 比 之 下 美 国 来 自 于 生 产 厂 家 和 经 销 商 的 ADR 报 告 比 例 达 90% 以 上 25 由 于 各 种 潜 在 的 药 物 不 良 反 应 的 发 生 不 可 预 测 长 期 开 展 上 市 后 监 测 就 成 为 确 保 患 者 安 全 的 重 要 手 段 持 续 开 展 上 市 后 监 测 有 助 于 识 别 罕 见 的 安 全 警 示 信 号 例 如 药 品 在 广 泛 人 群 使 用 后 出 现 的 免 疫 原 性 不 良 反 应 持 续 的 药 物 警 戒 监 测 对 生 物 类 似 物 时 临 床 使 用 非 常 重 要 特 别 是 当 生 物 类 似 物 之 间 替 代 使 用 或 生 物 类 似 物 与 原 研 药 品 替 代 使 用 时 如 果 没 有 严 格 的 连 续 监 测 体 系 将 很 难 发 现 因 为 生 物 药 质 量 问 题 引 发 的 药 品 不 良 反 应 3.2 现 行 医 保 政 策 以 及 有 待 完 善 的 知 识 产 权 保 护 体 系 制 约 了 患 者 及 时 获 得 生 物 药 除 了 确 保 生 物 药 产 品 的 安 全 性 和 疗 效 政 府 政 策 应 当 能 够 支 持 市 场 准 入 推 动 市 场 需 求 其 中 包 括 提 供 针 对 生 物 药 的 医 保 报 销 或 其 他 支 付 资 金 支 持 并 建 立 完 善 的 知 识 产 权 保 护 机 制 在 这 些 政 策 的 支 持 下 患 者 才 能 真 正 受 益 于 新 的 生 物 药 治 疗 方 法 创 新 型 企 业 也 能 获 得 相 应 的 17

回 报 我 们 通 过 调 研 发 现 当 前 的 政 策 环 境 主 要 存 在 影 响 市 场 的 两 大 障 碍 3.2.1 现 行 的 医 保 政 策 限 制 了 生 物 药 的 使 用 在 市 场 需 求 受 限 的 情 况 下 很 难 有 效 激 励 创 新 目 前 针 对 先 进 生 物 药 的 医 保 报 销 还 十 分 有 限 政 府 是 中 国 医 保 报 销 体 系 的 主 要 资 金 来 源 目 前 没 有 任 何 单 克 隆 抗 体 药 品 进 入 国 家 医 保 药 品 目 录 对 于 少 数 已 进 入 部 分 省 级 医 保 药 品 目 录 的 单 克 隆 抗 体 药 品 主 要 仅 针 对 住 院 治 疗 的 病 人 而 且 患 者 需 承 担 很 高 的 自 付 比 例 由 于 国 家 医 保 药 品 目 录 每 4 到 5 年 才 更 新 调 整 一 次 即 使 得 以 进 入 省 级 医 保 药 品 目 录 生 物 药 还 将 面 临 报 销 支 出 上 限 及 可 报 销 的 适 应 症 等 方 面 的 诸 多 限 制 如 医 院 的 医 保 支 出 上 限 对 高 价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尤 为 不 利 医 保 适 应 症 范 围 通 常 小 于 注 册 批 准 的 适 应 症 范 围 此 外 招 标 和 医 院 进 药 流 程 也 可 能 进 一 步 延 误 生 物 药 使 患 者 实 际 受 益 的 时 间 对 于 进 入 国 家 或 省 级 医 保 药 品 目 录 的 药 物 省 级 招 标 可 能 需 要 1 到 3 年 从 中 标 到 进 入 医 院 销 售 还 需 要 额 外 的 1 到 3 年 正 因 如 此 中 国 患 者 实 际 使 用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的 比 例 极 低 以 风 湿 性 关 节 炎 为 例 在 中 国 城 市 地 区 适 用 于 缓 解 疾 病 的 抗 风 湿 药 物 DMARD 治 疗 的 风 湿 性 关 节 炎 患 者 中 只 有 约 1% 到 2% 的 患 者 实 际 接 受 了 该 类 生 物 药 的 治 疗 26 与 此 形 成 鲜 明 对 比 的 是 在 德 国 风 湿 性 关 节 炎 患 者 的 生 物 药 治 疗 率 为 8% 英 国 为 10% 而 西 班 牙 则 达 到 17% 3.2.2 中 国 在 生 物 药 的 知 识 产 权 保 护 领 域 存 在 一 系 列 挑 战 与 国 际 标 准 不 一 致 使 得 创 新 型 企 业 面 临 较 大 的 不 确 定 性 生 物 药 分 子 的 独 特 性 使 得 保 护 生 物 药 专 利 极 具 挑 战 性 目 前 中 国 生 物 药 专 利 保 护 机 制 对 创 新 者 的 保 护 还 不 够 主 要 原 因 在 于 保 护 范 围 比 全 球 惯 例 更 窄 生 物 药 分 子 专 利 申 请 保 护 的 范 围 通 常 是 某 个 特 定 的 蛋 白 质 序 列 或 和 这 个 特 定 序 列 高 度 相 似 的 一 系 列 序 列 因 此 其 他 企 业 可 以 通 过 对 专 利 保 护 的 蛋 白 质 序 列 稍 作 改 动 而 非 真 正 创 新 的 活 动 即 可 能 创 建 一 个 新 的 分 子 从 而 避 免 侵 权 责 任 而 其 他 主 要 国 家 则 通 过 以 下 方 式 避 免 这 一 问 题 例 如 监 管 规 定 如 果 其 他 企 业 的 生 物 药 分 子 仅 对 该 专 利 保 护 的 序 列 进 行 极 小 幅 度 的 改 动 则 不 得 授 予 专 利 而 在 中 国 以 百 健 艾 迪 和 罗 氏 研 究 开 发 的 利 妥 昔 单 抗 Rituximab 为 例 目 前 就 有 三 家 国 内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27 企 业 推 出 了 三 个 相 似 的 分 子 蛋 白 质 并 注 册 了 新 的 分 子 专 利 中 国 的 专 利 保 护 机 制 比 国 际 标 准 更 弱 无 论 是 全 球 创 新 型 生 物 制 药 企 业 还 是 中 国 领 先 的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企 业 都 曾 对 此 表 示 担 忧 由 于 利 用 分 子 专 利 保 护 创 新 有 一 定 难 度 实 施 数 据 保 护 期 对 生 物 药 而 言 就 显 得 更 加 重 要 这 已 经 成 为 确 保 创 新 企 业 在 一 定 时 限 内 获 得 充 分 回 报 的 重 要 途 径 但 是 中 国 尚 未 明 确 颁 布 针 对 生 物 药 的 数 据 保 护 期 政 策 药 品 注 册 管 理 办 法 为 新 化 学 实 体 提 供 六 年 的 数 据 保 护 期 28 但 其 中 是 否 包 括 生 物 药 并 不 清 楚 即 使 包 括 最 后 能 否 有 效 落 实 也 值 得 担 忧 纵 观 世 界 上 所 有 主 要 以 创 新 为 发 展 动 力 的 国 家 都 为 生 物 药 提 供 数 据 保 护 期 其 保 护 期 基 本 与 小 分 子 化 学 药 持 平 或 更 长 29 例 如 美 国 给 生 物 药 的 保 护 期 为 12 年 而 小 分 子 化 学 药 则 仅 为 5 年 参 阅 图 3 18

图 3: 许 多 其 他 国 家 已 实 行 数 据 保 护, 而 中 国 还 没 有 明 确 针 对 生 物 药 的 数 据 保 护 数 据 保 护 期 ( 年 数 ) 15 生 物 药 小 分 子 化 学 药 10 5 12 a 2.5 c 5 b 11 (8+2+1) d 11 (8+2+1) d 8 e 8 e 6? f 0 美 国 欧 盟 日 本 中 国 a. 对 照 产 品 批 准 通 过 后 4 年 才 可 受 理 生 物 类 似 物 申 请 ; 对 照 产 品 批 准 通 过 后 12 年 后 才 可 批 准 生 物 类 似 物 b. 原 研 产 品 批 准 通 过 后 五 年 内 不 受 理 非 专 利 药 申 请 ( 第 四 年 起 可 受 理 专 利 挑 战 ); 如 新 适 应 症 获 批, 此 适 应 症 获 三 年 保 护 期, 新 适 应 症 保 护 期 不 和 最 初 五 年 保 护 期 挂 钩 c. 如 遇 专 利 挑 战, 保 护 期 自 动 延 长 30 个 月 d. 对 于 2005 年 后 送 审 产 品, 对 照 / 原 研 产 品 批 准 通 过 后 8 年 后 才 可 受 理 生 物 类 似 物 申 请 ;10 年 后 才 可 批 准 生 物 类 似 物 申 请 ; 在 这 10 年 保 护 期 的 前 8 年 中, 如 有 获 批 重 大 新 适 应 症, 则 新 适 应 症 数 据 保 护 期 可 延 长 一 年 e. 在 为 期 八 年 的 上 市 后 监 测 内, 不 得 批 准 非 专 利 药 和 生 物 类 似 物 申 请 f. 根 据 药 品 注 册 管 理 办 法, 新 化 学 实 体 可 获 得 6 年 的 数 据 保 护, 但 申 请 对 象 是 否 适 用 生 物 药 尚 不 清 楚 来 源 : 文 献 调 研 ; 波 士 顿 咨 询 公 司 分 析 3.3 中 国 具 备 良 好 的 创 新 基 础 但 还 需 要 加 大 重 点 投 资 力 度 鼓 励 新 一 代 研 发 人 才 开 发 新 一 代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中 国 拥 有 庞 大 的 科 研 人 才 库 有 充 分 的 潜 力 推 动 持 续 创 新 但 在 多 个 方 面 仍 需 努 力 包 括 构 建 更 完 善 的 研 发 基 础 设 施 提 供 充 足 培 训 以 及 有 效 的 激 励 机 制 以 吸 引 发 展 和 储 备 更 多 的 创 新 型 人 才 提 高 新 一 代 药 物 的 创 新 能 力 3.3.1 政 府 已 经 积 极 致 力 于 吸 引 人 才 但 仍 需 加 大 力 度 填 补 人 才 经 验 广 度 和 深 度 的 不 足 中 国 政 府 虽 然 已 经 投 入 大 量 人 力 物 力 招 募 海 内 外 人 才 例 如 推 出 千 人 计 划 但 具 备 新 一 代 药 物 研 发 能 力 及 丰 富 的 生 物 药 生 产 工 艺 流 程 开 发 经 验 的 人 才 仍 然 十 分 匮 乏 很 多 这 类 人 才 仍 然 更 愿 意 留 在 国 外 3.3.2 政 府 在 生 命 科 学 研 发 领 域 的 投 入 日 渐 增 加 但 民 间 资 本 的 投 入 仍 然 不 足 中 国 政 府 每 年 在 研 发 方 面 的 支 出 总 额 2010 年 估 计 为 250 亿 美 元 与 其 他 发 达 国 家 相 比 并 没 有 极 大 的 差 距 2010 年 美 国 估 计 逾 1000 亿 美 元 30 德 国 280 亿 美 元 31 但 中 国 政 府 每 年 在 生 命 科 学 研 发 方 面 的 支 出 仍 然 不 及 发 达 国 家 32 同 时 目 前 中 国 民 间 资 本 对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领 域 突 破 性 创 新 的 投 资 仍 然 十 分 有 限 未 来 除 了 政 府 出 资 还 应 鼓 励 融 资 来 源 的 多 元 化 如 民 间 资 本 来 满 足 创 新 投 入 的 需 要 19

3.3.3 产 学 医 已 经 开 始 协 作 但 广 度 和 深 度 仍 然 有 限 纵 观 产 学 医 三 方 其 需 求 各 不 相 同 例 如 学 术 界 重 视 在 学 术 期 刊 上 发 表 高 质 量 的 研 究 成 果 而 企 业 则 需 要 有 商 业 价 值 可 市 场 化 的 药 物 不 少 欧 美 国 家 已 经 建 立 起 完 善 的 研 究 成 果 商 业 化 的 体 系 而 在 中 国 该 体 系 还 有 待 系 统 地 建 立 和 完 善 比 如 中 国 的 风 险 投 资 基 金 很 少 投 入 生 物 药 领 域 而 学 术 和 科 研 机 构 也 鲜 有 经 验 丰 富 的 技 术 转 化 团 队 尽 管 中 科 院 近 期 已 成 立 转 化 医 学 研 究 院 清 华 大 学 等 顶 尖 学 府 也 自 筹 资 金 将 本 校 的 研 究 成 果 商 业 化 但 要 将 实 验 室 中 的 研 究 成 果 真 正 转 化 为 治 病 救 人 的 良 药 让 患 者 受 益 中 国 产 业 各 界 还 需 要 作 出 更 多 的 努 力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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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打 造 世 界 先 进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建 议 中 国 历 来 强 调 通 过 培 育 和 提 升 产 业 能 力 的 扶 持 政 策 来 推 动 医 药 产 业 创 新 性 科 研 和 发 展 以 解 决 目 前 尚 未 满 足 的 医 疗 需 求 这 些 政 策 推 动 杠 杆 包 括 招 募 优 秀 人 才 政 府 投 入 开 展 研 发 活 动 等 正 如 在 多 个 政 府 规 划 中 所 强 调 的 鉴 于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重 要 战 略 意 义 这 些 推 动 政 策 不 但 会 持 续 还 会 加 强 在 拉 动 性 政 策 领 域 还 有 很 多 工 作 需 要 做 以 便 培 育 一 个 具 有 商 业 吸 引 力 的 生 物 药 市 场 一 旦 具 备 了 商 业 吸 引 力 私 人 资 本 才 会 在 市 场 驱 动 下 持 续 地 投 入 推 动 产 业 发 展 通 过 建 立 和 保 持 产 业 能 力 提 升 领 域 政 策 推 - 拉 动 杠 杆 的 平 衡 即 政 府 投 入 促 进 和 激 发 市 场 需 求 的 平 衡 才 可 能 加 速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最 终 让 中 国 跻 身 于 创 新 型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先 进 国 家 之 列 若 要 实 现 打 造 世 界 先 进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这 一 愿 景 我 们 认 为 中 国 政 府 应 加 大 在 市 场 需 求 方 面 政 策 拉 动 杠 杆 的 实 施 力 度 同 时 对 提 升 产 业 能 力 方 面 的 政 策 推 动 杠 杆 进 行 调 整 以 更 好 地 满 足 患 者 需 求 良 好 的 政 策 环 境 可 以 激 励 和 引 导 企 业 朝 着 政 府 期 望 的 方 向 发 展 并 壮 大 持 续 投 入 研 发 不 断 推 出 创 新 产 品 生 产 符 合 国 际 标 准 的 高 品 质 产 品 积 极 对 市 场 进 行 宣 传 和 培 育 致 力 于 为 改 善 患 者 的 健 康 而 不 断 努 力 若 要 企 业 往 如 上 所 述 的 方 向 发 展 我 们 建 议 政 府 在 以 下 三 个 方 面 改 善 或 加 强 投 入 1. 建 立 可 靠 高 效 的 监 管 审 批 机 制 确 保 药 物 安 全 有 效 修 订 监 管 要 求 改 善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在 中 国 上 市 的 滞 后 现 象 改 革 药 品 生 产 许 可 制 度 帮 助 创 新 型 企 业 专 注 于 新 药 研 发 降 低 生 产 投 入 成 本 和 复 杂 性 明 确 对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和 生 物 类 似 物 的 定 义 分 别 针 对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和 生 物 类 似 物 建 立 清 晰 透 明 的 监 管 审 批 制 度 包 括 适 当 的 准 入 标 准 和 要 求 2. 培 育 生 物 药 的 市 场 鼓 励 创 新 真 正 使 患 者 受 益 利 用 多 元 化 的 资 金 来 源 为 中 国 患 者 提 供 医 保 报 销 为 生 物 药 提 供 健 全 的 知 识 产 权 保 护 机 制 包 括 拓 宽 专 利 保 护 范 围 并 且 提 供 数 据 保 护 3. 培 养 新 一 代 研 发 人 才 和 能 力 奠 定 突 破 性 创 新 的 基 础 不 断 推 出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鼓 励 更 多 的 产 学 医 多 方 协 作 鼓 励 更 多 的 全 球 化 协 作 22

具 体 建 议 如 下 4.1 建 立 可 靠 高 效 的 监 管 审 批 机 制 确 保 药 物 安 全 有 效 目 前 的 监 管 审 批 机 制 在 多 方 面 阻 碍 了 安 全 有 效 的 生 物 药 尽 快 投 入 市 场 使 中 国 患 者 获 益 因 此 我 们 建 议 实 施 以 下 一 系 列 举 措 以 营 造 一 个 政 府 与 产 业 有 效 运 作 的 良 好 环 境 既 能 加 速 新 药 上 市 又 能 防 止 劣 质 不 安 全 或 缺 乏 临 床 疗 效 的 药 物 进 入 市 场 这 些 举 措 将 有 助 于 推 动 中 国 向 国 际 标 准 和 最 佳 实 践 看 齐 4.1.1 修 订 监 管 要 求 改 善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在 中 国 上 市 滞 后 的 现 象 首 先 我 们 建 议 精 简 监 管 程 序 和 要 求 向 国 际 标 准 看 齐 加 快 新 药 临 床 试 验 申 请 CTA 的 审 批 速 度 在 确 保 临 床 数 据 质 量 从 而 保 障 药 品 安 全 性 和 有 效 性 的 基 础 上 加 快 现 行 临 床 试 验 审 批 流 程 加 快 审 批 速 度 可 以 带 来 诸 多 益 处 加 快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在 中 国 上 市 改 善 新 药 在 中 国 上 市 大 幅 滞 后 的 现 象 并 且 能 够 增 加 中 国 患 者 参 与 全 球 三 期 临 床 试 验 的 机 会 以 日 本 为 例 政 府 在 人 才 和 精 简 流 程 方 面 斥 以 巨 资 大 大 减 少 了 临 床 试 验 申 请 和 药 品 注 册 的 审 批 时 间 使 日 本 患 者 能 够 更 快 地 受 益 于 创 新 性 药 物 第 二 我 们 建 议 免 除 全 球 同 步 开 发 的 一 系 列 障 碍 鼓 励 创 新 型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企 业 将 中 国 纳 入 全 球 三 期 临 床 试 验 并 在 中 国 开 展 更 早 阶 段 的 临 床 试 验 包 括 首 次 人 体 试 验 FIH 和 临 床 I II 期 试 验 通 过 将 中 国 更 紧 密 地 纳 入 全 球 开 发 战 略 和 计 划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能 够 迅 速 高 效 地 获 得 高 质 量 且 科 学 合 理 的 数 据 帮 助 企 业 论 证 药 品 的 安 全 性 和 有 效 性 这 将 有 助 减 少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在 中 国 上 市 滞 后 的 现 象 让 中 国 患 者 及 早 地 获 得 更 多 救 命 药 第 三 我 们 建 议 针 对 一 些 具 体 的 监 管 要 求 做 出 调 整 包 括 对 本 地 临 床 试 验 样 本 规 模 要 求 关 于 化 学 制 造 和 控 制 CMC 的 要 求 以 及 新 药 注 册 申 请 中 要 求 提 供 药 品 证 明 性 文 件 CPP 等 方 面 这 些 调 整 的 目 的 是 为 了 与 国 际 标 准 实 践 相 一 致 并 鼓 励 在 中 国 进 行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的 临 床 试 验 在 设 定 中 国 临 床 试 验 的 患 者 样 本 规 模 要 求 时 应 适 当 结 合 和 充 分 利 用 全 球 范 围 内 已 有 的 数 据 以 科 学 合 理 的 需 要 为 基 础 而 不 是 拘 泥 于 严 格 的 最 低 样 本 要 求 这 样 企 业 就 可 以 高 效 且 全 面 地 获 得 和 采 用 相 关 的 临 床 数 据 同 时 为 患 者 确 保 药 物 的 安 全 性 和 有 效 性 关 于 生 物 药 CMC 的 要 求 我 们 建 议 在 CTA 申 请 时 的 CMC 数 据 要 求 向 国 际 标 准 看 齐 通 过 建 立 有 效 的 机 制 使 23

得 企 业 在 通 过 CTA 审 批 后 还 能 进 行 适 当 的 CMC 变 更 建 议 采 纳 精 简 的 途 径 允 许 企 业 在 药 品 上 市 后 进 行 生 产 流 程 和 地 点 合 理 变 更 在 新 药 注 册 申 请 时 我 们 建 议 允 许 创 新 型 企 业 在 获 得 参 照 国 CPP 之 前 即 可 提 出 申 请 这 样 药 监 局 可 以 在 没 有 CPP 的 情 况 下 尽 快 着 手 处 理 新 药 注 册 申 请 在 收 到 并 审 核 参 照 国 CPP 后 再 批 准 申 请 总 而 言 之 上 述 建 议 有 助 于 中 国 的 监 管 制 度 及 流 程 与 国 际 标 准 相 一 致 而 这 些 国 际 标 准 都 已 通 过 多 年 的 实 践 检 验 若 能 及 时 做 出 调 整 减 少 监 管 制 度 和 流 程 上 的 阻 碍 必 将 促 进 中 国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的 研 发 活 动 减 少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在 中 国 上 市 滞 后 的 现 象 并 且 确 保 患 者 安 全 此 外 中 国 与 全 球 监 管 标 准 的 一 致 还 可 以 帮 助 中 国 企 业 为 参 与 全 球 市 场 竞 争 做 好 准 备 4.1.2 改 革 药 品 生 产 许 可 制 度 帮 助 创 新 型 企 业 专 注 于 新 药 研 发 降 低 生 产 投 入 成 本 和 复 杂 性 生 物 药 的 生 产 设 施 建 设 需 要 巨 额 投 资 且 要 求 具 备 很 强 的 专 业 技 术 能 力 以 确 保 运 转 的 可 靠 性 和 效 率 我 们 建 议 在 中 国 建 立 药 品 上 市 许 可 人 MAH 制 度 一 方 面 让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无 需 自 行 建 厂 即 可 获 得 上 市 许 可 另 一 方 面 也 确 保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为 药 品 质 量 符 合 监 管 要 求 承 担 最 终 责 任 这 样 不 仅 可 以 为 创 新 型 企 业 提 供 供 应 链 的 灵 活 度 使 其 可 以 充 分 利 用 外 部 供 应 链 高 效 地 生 产 药 品 同 时 也 确 保 监 管 控 制 和 问 责 制 度 的 合 理 性 为 了 支 持 MAH 制 度 的 建 立 我 们 建 议 允 许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研 发 企 业 与 经 验 丰 富 达 到 国 际 质 量 标 准 的 合 同 生 产 企 业 合 作 共 同 生 产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这 样 可 以 使 得 创 新 型 企 业 发 挥 自 身 专 长 着 眼 于 研 发 活 动 生 物 药 的 合 同 生 产 可 由 质 量 可 靠 经 验 丰 富 的 全 球 领 先 合 同 生 产 企 业 CMO 首 先 在 部 分 省 份 进 行 小 规 模 试 点 待 其 优 越 性 及 安 全 性 得 到 验 证 同 时 监 管 机 构 也 积 累 了 管 理 CMO 和 研 发 企 业 的 相 关 经 验 之 后 再 向 全 国 推 广 此 外 落 实 MAH 机 制 还 可 以 帮 助 本 土 生 产 企 业 提 高 质 量 标 准 并 增 强 中 国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企 业 的 全 球 竞 争 力 4.1.3 明 确 对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和 生 物 类 似 物 的 定 义 分 别 针 对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和 生 物 类 似 物 建 立 清 晰 透 明 的 监 管 审 批 制 度 包 括 适 当 的 准 入 标 准 和 要 求 目 前 许 多 企 业 在 开 发 和 销 售 非 创 新 的 生 物 药 如 上 所 述 针 对 这 一 领 域 的 监 管 审 批 框 架 和 要 求 并 不 明 确 与 不 断 演 进 的 国 际 标 准 也 不 相 符 我 们 建 议 明 确 对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和 生 物 类 似 物 的 定 义 建 立 清 晰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和 生 物 类 似 物 的 审 批 流 程 明 确 具 体 标 准 及 要 求 确 保 广 大 患 者 获 得 安 全 有 效 的 药 物 首 先 需 要 重 新 评 估 考 量 现 行 的 生 物 药 分 类 机 制 其 次 要 为 如 何 评 估 生 物 类 似 物 的 可 比 性 安 全 性 及 有 效 性 建 立 适 当 的 标 准 和 要 求 包 括 在 哪 些 情 况 下 需 要 进 行 临 床 试 验 在 哪 些 情 况 下 可 以 采 用 其 他 支 持 数 据 来 替 代 政 府 应 当 及 时 制 定 相 应 的 指 导 方 针 并 向 欧 盟 和 世 界 卫 生 组 织 所 用 的 全 球 准 则 看 齐 这 些 指 导 方 针 和 准 则 的 具 体 内 容 不 在 本 报 告 的 讨 论 范 围 之 内 但 RDPAC 随 时 都 可 以 对 此 进 行 更 为 详 细 的 探 讨 此 外 我 们 认 为 要 确 保 生 物 药 的 安 全 性 和 有 效 性 在 上 市 后 监 管 政 策 方 面 还 有 待 加 强 为 监 督 生 产 厂 家 和 经 销 商 贯 彻 落 实 强 制 性 报 告 药 物 不 良 反 应 ADR 的 相 关 要 求 应 对 具 体 的 实 施 细 则 进 行 优 化 包 括 何 时 报 告 报 告 内 容 以 及 如 何 对 报 告 作 出 响 应 等 另 外 对 免 疫 原 事 24

件 要 尤 其 关 注 应 通 过 进 一 步 的 审 核 研 究 来 评 估 潜 在 的 风 险 以 美 国 为 例 如 果 通 过 不 良 反 应 事 件 报 告 机 制 确 定 有 安 全 问 题 就 会 运 用 其 庞 大 的 数 据 库 来 作 进 一 步 研 究 以 确 定 监 管 机 构 是 否 应 该 采 取 必 要 的 行 动 不 仅 如 此 我 们 建 议 还 要 加 大 对 ADR 隐 瞒 不 报 的 处 罚 力 度 并 且 运 用 新 的 激 励 机 制 鼓 励 患 者 和 医 疗 机 构 报 告 药 物 不 良 反 应 同 时 药 物 的 安 全 和 上 市 后 监 测 法 规 应 符 合 国 际 标 准 和 最 佳 实 践 例 如 遵 循 人 用 药 品 注 册 技 术 国 际 协 调 会 议 ICH 的 指 导 方 针 最 后 针 对 药 品 上 市 后 开 展 的 风 险 效 益 评 估 是 已 被 公 认 的 领 先 实 务 一 套 完 善 的 药 物 警 戒 计 划 应 该 能 为 区 分 药 品 不 良 反 应 究 竟 是 源 于 生 物 类 似 物 还 是 参 比 药 品 提 供 依 据 我 们 建 议 在 中 国 也 应 该 建 立 这 种 体 系 当 然 在 强 调 上 市 后 监 测 的 同 时 也 应 该 清 楚 地 认 识 到 清 晰 的 和 恰 当 的 上 市 前 监 管 评 估 至 关 重 要 4.1.4 强 化 整 体 监 管 环 境 除 上 述 建 议 外 我 们 认 为 中 国 的 整 体 监 管 环 境 应 以 患 者 的 利 益 和 产 业 的 发 展 为 本 进 一 步 强 化 虽 然 具 体 建 议 并 不 在 本 研 究 报 告 的 涵 盖 范 围 之 内 但 我 们 仍 想 在 此 强 调 几 点 近 年 来 药 监 局 的 工 作 负 荷 不 论 是 数 量 还 是 复 杂 程 度 都 呈 指 数 性 增 长 为 了 帮 助 药 监 局 维 持 审 批 速 度 尤 其 是 在 药 品 评 审 中 心 的 环 节 国 家 需 要 在 资 源 人 才 以 及 能 力 等 方 面 加 大 投 资 除 了 药 监 局 国 内 临 床 研 究 的 基 础 设 施 也 需 要 进 行 进 一 步 评 估 和 强 化 需 要 通 过 建 立 临 床 试 验 基 地 的 网 络 本 地 医 学 伦 理 委 员 会 以 及 其 他 形 式 来 确 保 临 床 研 究 活 动 能 够 安 全 成 功 的 开 展 以 满 足 不 断 增 长 的 需 求 为 此 需 要 给 予 临 床 研 究 设 施 更 多 关 注 确 保 营 造 健 康 的 创 新 环 境 4.2 培 育 生 物 药 市 场 鼓 励 创 新 真 正 使 患 者 受 益 行 之 有 效 的 审 批 监 管 机 制 是 确 保 患 者 及 时 获 得 安 全 有 效 的 生 物 药 的 关 键 但 与 此 同 时 生 物 药 的 医 保 报 销 水 平 及 知 识 产 权 保 护 的 问 题 也 至 关 重 要 只 有 建 立 合 适 的 报 销 机 制 和 强 有 力 的 知 识 产 权 保 护 机 制 患 者 才 可 能 真 正 受 益 于 生 物 药 研 发 创 新 的 成 果 创 新 型 企 业 才 可 能 为 自 身 的 投 入 和 承 担 的 风 险 获 得 应 有 的 奖 励 和 回 报 对 此 我 们 建 议 如 下 4.2.1 利 用 多 元 化 的 资 金 来 源 为 中 国 患 者 提 供 医 保 报 销 目 前 自 费 药 品 的 高 成 本 迫 使 许 多 患 者 对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望 而 却 步 为 了 使 患 者 受 益 于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让 创 新 型 企 业 获 得 回 报 必 须 提 高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报 销 的 力 度 和 机 制 为 了 支 持 生 物 药 报 销 我 们 建 议 采 用 多 元 化 渠 道 来 筹 措 资 金 加 快 将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纳 入 省 级 和 国 家 医 保 报 销 目 录 优 先 考 虑 将 治 疗 重 大 疾 病 的 重 要 生 物 药 纳 入 省 级 和 国 家 医 保 药 品 目 录 这 将 有 助 解 决 众 多 中 国 患 者 尚 未 满 足 的 需 求 考 虑 到 地 区 间 的 差 异 可 以 先 鼓 励 经 济 较 发 达 且 积 极 发 展 创 新 型 生 物 产 业 的 省 份 率 先 将 新 一 代 生 物 药 如 单 克 隆 抗 体 药 物 纳 入 本 地 区 的 医 保 药 品 目 录 针 对 将 生 物 药 纳 入 医 保 目 录 带 来 的 复 杂 度 增 加 可 行 办 法 之 一 就 是 创 建 一 个 国 家 医 保 药 品 目 录 的 新 类 别 例 如 在 甲 类 和 乙 类 之 外 再 建 立 一 个 丙 类 以 涵 盖 生 物 药 及 其 他 创 新 治 疗 药 物 制 定 一 系 列 相 应 的 全 新 报 销 政 策 包 括 新 的 报 销 水 平 和 报 销 范 围 可 以 有 效 避 免 干 扰 现 行 目 录 药 品 的 报 销 结 构 和 流 程 25

政 府 投 入 特 设 专 项 基 金 支 持 创 新 药 的 报 销 中 国 是 全 球 最 大 的 经 济 体 之 一 但 相 比 其 他 主 要 经 济 体 在 许 多 方 面 还 有 待 发 展 特 别 是 医 疗 支 出 在 GDP 中 的 比 重 仍 然 极 低 尚 不 足 5% 33 假 设 中 国 生 物 药 市 场 保 持 约 30% 的 年 均 复 合 增 长 率 那 么 到 2015 年 中 国 生 物 药 市 场 的 总 额 有 望 达 到 660 亿 元 人 民 币 即 便 如 此 其 在 GDP 总 额 中 的 比 重 仍 然 不 足 0.1% 34 将 大 部 分 生 物 药 纳 入 医 保 范 围 看 似 将 加 重 国 家 的 经 济 负 担 但 是 能 极 大 地 改 善 患 者 的 生 活 而 且 由 此 带 动 强 劲 的 产 业 发 展 也 能 很 好 地 弥 补 国 家 在 医 保 领 域 所 承 受 的 经 济 负 担 部 分 地 区 已 开 始 采 取 措 施 投 入 专 项 资 金 进 行 试 点 近 期 在 青 岛 展 开 的 医 保 试 点 便 是 其 中 之 一 青 岛 政 府 投 入 专 项 资 金 每 年 约 3 亿 元 人 民 币 支 持 对 重 大 疾 病 的 医 保 报 销 作 为 对 基 础 医 疗 报 销 的 补 充 其 中 特 别 强 调 对 特 药 和 其 他 大 额 医 疗 支 出 的 支 持 包 括 两 种 生 物 药 倍 泰 龙 和 赫 赛 汀 各 个 地 区 可 以 考 虑 将 这 些 资 金 直 接 与 上 述 针 对 生 物 药 的 专 项 报 销 目 录 丙 类 挂 钩 让 省 级 或 当 地 政 府 能 够 结 合 自 身 实 际 制 定 资 金 投 入 水 平 及 部 署 方 案 扩 大 包 括 商 业 保 险 在 内 的 多 元 化 资 金 来 源 在 全 球 范 围 内 很 多 患 者 依 靠 商 业 保 险 得 以 使 用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但 是 在 中 国 商 业 保 险 的 巨 大 潜 力 尚 未 被 充 分 挖 掘 理 论 上 讲 分 级 报 销 机 制 有 助 于 资 源 合 理 配 置 政 府 着 眼 于 基 础 医 疗 需 求 并 拓 宽 覆 盖 人 群 而 商 业 保 险 则 作 为 重 要 的 补 充 手 段 解 决 某 些 高 成 本 的 医 疗 支 出 如 生 物 药 重 大 疾 病 2012 年 8 月 关 于 开 展 城 乡 居 民 大 病 保 险 工 作 的 指 导 意 见 的 出 台 标 志 着 中 国 已 在 这 方 面 迈 出 重 要 一 步 指 导 意 见 明 确 政 府 计 划 用 部 分 基 础 医 疗 报 销 基 金 向 商 业 保 险 机 构 购 买 大 病 保 险 如 果 可 以 建 立 适 当 的 风 险 共 担 群 体 中 国 将 有 部 分 患 者 可 以 负 担 得 起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此 外 个 人 自 行 购 置 的 商 业 保 险 也 将 使 患 者 受 益 良 多 4.2.2 为 生 物 药 提 供 健 全 的 知 识 产 权 保 护 机 制 包 括 拓 宽 专 利 保 护 范 围 并 且 提 供 数 据 保 护 创 新 药 的 研 发 意 味 着 巨 额 而 且 高 风 险 的 前 期 投 资 这 样 的 大 规 模 投 入 还 需 要 维 持 很 多 年 有 效 的 知 识 产 权 保 护 机 制 可 确 保 创 新 型 企 业 的 投 入 获 得 相 应 的 回 报 但 是 在 生 物 药 方 面 中 国 现 行 的 知 识 产 权 保 护 框 架 和 落 实 还 存 在 许 多 不 足 之 处 我 们 主 要 有 以 下 两 方 面 的 建 议 拓 宽 生 物 药 分 子 专 利 的 保 护 范 围 为 确 保 创 新 得 到 保 护 我 们 建 议 扩 大 分 子 专 利 申 请 的 范 围 涵 盖 蛋 白 质 或 核 酸 序 列 并 且 包 括 合 理 的 序 列 变 化 范 围 值 得 一 提 的 是 对 创 新 分 子 药 的 保 护 应 涵 盖 对 分 子 药 非 功 能 部 分 氨 基 酸 序 列 的 细 微 改 变 因 为 这 类 改 变 并 不 会 干 扰 分 子 药 的 3D 结 构 或 功 能 在 专 利 审 查 的 过 程 中 需 要 额 外 注 意 避 免 针 对 基 本 相 同 的 分 子 发 放 两 个 或 更 多 的 专 利 为 生 物 药 提 供 数 据 保 护 中 国 现 行 知 识 产 权 框 架 的 重 大 缺 陷 在 于 没 有 为 生 物 药 提 供 明 确 的 数 据 保 护 期 我 们 建 议 为 生 物 药 设 定 一 个 合 理 的 数 据 保 护 期 与 化 学 药 保 持 一 致 并 向 国 际 标 准 看 齐 随 着 生 物 类 似 物 审 批 机 制 的 建 立 这 样 的 数 据 保 护 机 制 显 得 更 为 重 要 对 于 希 望 生 产 生 物 类 似 物 的 企 业 而 言 能 够 使 用 创 新 药 物 的 非 临 床 和 临 床 数 据 将 带 来 巨 大 的 优 势 和 便 利 与 此 同 时 对 于 创 新 型 生 物 制 药 企 业 而 言 提 供 一 定 时 限 的 数 据 保 护 是 对 他 们 创 新 投 入 的 必 要 激 励 也 有 助 他 们 及 时 收 回 投 资 总 体 而 言 我 们 认 为 需 要 一 个 全 面 完 整 的 知 识 产 权 保 护 方 案 来 营 造 有 效 激 励 创 新 的 环 境 除 了 明 确 专 利 的 保 护 范 围 和 建 立 有 效 的 数 据 保 护 制 度 之 外 强 化 包 括 商 标 在 内 的 知 识 产 权 26

司 法 行 政 等 各 项 保 护 措 施 也 将 有 助 于 鼓 励 创 新 只 有 在 拥 有 良 好 知 识 产 权 保 护 的 环 境 下 全 球 和 本 土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的 努 力 创 新 才 能 获 得 回 报 才 能 有 足 够 的 动 力 继 续 投 入 人 力 和 物 力 研 发 新 药 造 福 患 者 4.3 培 养 新 一 代 研 发 人 才 和 能 力 奠 定 突 破 性 创 新 的 基 础 不 断 推 出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如 上 所 述 中 国 政 府 已 经 为 培 育 和 提 升 产 业 创 新 能 力 做 出 了 很 大 的 努 力 包 括 加 强 科 研 人 才 储 备 为 科 研 机 构 和 国 内 企 业 的 重 点 药 物 研 发 项 目 提 供 直 接 的 资 金 支 持 这 些 措 施 应 该 继 续 开 展 下 去 并 为 之 提 供 更 多 更 好 的 资 源 除 了 当 前 政 策 重 点 推 动 的 人 才 和 资 金 方 面 的 投 入 我 们 认 为 还 应 该 重 点 支 持 和 鼓 励 多 方 协 作 尽 管 产 学 各 界 都 已 经 呈 现 全 球 化 合 作 日 益 增 多 的 趋 势 比 如 大 量 跨 学 科 的 学 术 研 究 成 果 在 重 点 期 刊 上 发 表 全 球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与 本 土 企 业 积 极 开 展 研 发 合 作 项 目 但 产 学 医 之 间 跨 界 协 作 的 实 例 却 相 对 较 少 甚 至 在 全 球 范 围 都 存 在 类 似 的 局 限 不 过 很 多 主 要 的 制 药 公 司 现 在 都 已 开 始 积 极 携 手 大 型 学 术 研 究 机 构 积 极 协 作 开 展 研 究 成 果 转 化 加 强 中 国 在 研 究 成 果 商 业 化 领 域 的 建 设 将 大 大 促 使 基 础 研 究 领 域 的 投 入 转 化 为 创 新 型 治 疗 药 物 使 中 国 患 者 从 中 受 益 因 此 我 们 建 议 加 强 以 下 两 方 面 的 协 作 4.3.1 鼓 励 更 多 的 产 学 医 多 方 协 作 医 药 企 业 在 多 方 协 作 中 应 扮 演 核 心 角 色 大 学 和 研 究 机 构 可 以 源 源 不 断 地 提 供 好 的 理 念 和 创 新 力 量 医 疗 机 构 则 能 提 供 宝 贵 的 实 践 经 验 和 及 时 反 馈 建 立 明 确 的 成 果 转 化 机 制 和 有 效 的 激 励 措 施 将 有 助 于 鼓 励 各 方 加 强 沟 通 和 合 作 以 美 国 为 例 美 国 大 学 和 研 究 机 构 都 具 备 相 当 完 善 的 成 果 转 化 机 制 和 专 业 团 队 帮 助 研 究 人 员 将 宝 贵 的 研 究 成 果 转 化 为 实 际 的 商 业 收 益 4.3.2 鼓 励 更 多 的 全 球 化 协 作 为 全 球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企 业 提 供 极 具 吸 引 力 的 条 件 将 有 助 于 鼓 励 他 们 在 中 国 设 立 研 发 和 生 产 基 地 在 南 京 试 点 的 一 项 科 技 政 策 就 充 分 表 明 中 国 政 府 已 着 手 大 力 推 广 全 球 化 协 作 35 MedImmune 与 无 锡 药 明 康 德 近 期 成 立 的 合 资 企 业 是 一 个 极 好 的 国 际 合 作 范 例 这 正 是 国 内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领 域 的 首 次 国 际 合 作 不 过 如 何 鼓 励 全 球 性 企 业 将 专 业 知 识 和 技 能 带 入 中 国 并 与 本 地 企 业 协 作 还 有 待 探 索 同 时 政 府 还 需 要 提 供 相 关 支 持 鼓 励 本 地 企 业 走 出 去 与 国 外 的 全 球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开 展 协 作 充 分 利 用 全 球 的 资 源 和 能 力 4.4 具 有 重 大 影 响 力 和 实 效 的 近 期 优 先 举 措 建 立 世 界 先 进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是 一 个 漫 长 的 过 程 决 非 一 蹴 而 就 我 们 建 议 近 期 优 先 考 虑 以 下 三 项 具 有 重 大 影 响 力 和 实 效 的 举 措 利 用 多 元 化 的 资 金 来 源 支 持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的 报 销 以 拉 动 市 场 需 求 有 选 择 性 地 在 一 些 省 份 试 点 针 对 生 物 药 的 多 元 化 报 销 方 案 我 们 建 议 选 择 一 些 资 源 和 基 础 设 施 条 件 有 差 异 的 不 同 省 份 进 行 试 点 在 此 基 础 上 了 解 如 何 根 据 各 地 情 况 定 制 方 案 从 而 向 更 多 地 区 乃 至 全 国 推 广 27

缩 短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审 批 时 间 减 少 监 管 上 存 在 的 一 些 不 必 要 的 障 碍 监 管 审 批 政 策 应 与 国 际 标 准 看 齐 尤 其 需 要 加 快 临 床 试 验 申 请 CTA 的 审 批 速 度 创 建 药 品 上 市 许 可 人 MAH 机 制 并 为 生 物 类 似 物 订 立 明 确 的 审 批 流 程 和 标 准 我 们 愿 意 与 国 家 药 监 局 合 作 建 立 一 个 开 诚 布 公 的 沟 通 渠 道 全 力 合 作 确 保 患 者 能 够 尽 早 获 得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鼓 励 全 球 协 作 加 速 产 业 能 力 的 发 展 和 行 业 标 准 的 建 立 在 现 有 基 础 上 如 哈 佛 大 学 与 复 旦 大 学 在 医 学 研 究 成 果 转 化 领 域 的 合 作 项 目 通 过 系 统 打 造 全 球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本 土 企 业 学 术 界 以 及 医 疗 机 构 的 协 作 网 络 将 全 球 化 协 作 推 上 一 个 新 高 度 积 极 引 入 全 球 经 验 帮 助 构 建 良 性 生 态 系 统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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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全 球 创 新 型 生 物 制 药 企 业 致 力 于 成 为 中 国 产 业 发 展 的 合 作 伙 伴 许 多 全 球 创 新 型 生 物 制 药 企 业 都 愿 意 助 中 国 政 府 一 臂 之 力 支 持 中 国 打 造 世 界 先 进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这 些 企 业 能 够 在 以 下 五 大 方 面 为 中 国 产 业 的 发 展 作 出 巨 大 贡 献 将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带 给 中 国 患 者 为 中 国 医 务 人 员 提 供 培 训 以 投 资 和 合 作 的 形 式 积 极 参 与 中 国 生 物 制 药 产 业 的 发 展 为 国 内 产 业 的 发 展 培 育 人 才 帮 助 中 国 企 业 进 入 全 球 市 场 利 用 在 发 达 国 家 积 累 的 发 展 经 验 和 专 长 协 助 中 国 政 府 制 订 产 业 相 关 政 策 5.1 将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带 给 中 国 患 者 为 中 国 医 务 人 员 提 供 培 训 通 过 将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引 入 中 国 市 场 并 投 资 于 新 的 治 疗 领 域 全 球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帮 助 中 国 提 升 了 本 地 患 者 的 治 疗 水 平 这 些 全 球 制 药 企 业 纷 纷 斥 巨 资 研 发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并 获 得 了 丰 硕 成 果 这 些 成 功 研 发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如 恩 利 安 维 汀 以 及 美 罗 华 为 全 球 各 地 的 患 者 带 来 福 音 大 幅 推 动 全 球 医 药 产 业 的 创 新 步 伐 而 中 国 也 从 中 获 益 颇 多 例 如 截 至 2010 年 RDPAC 的 成 员 企 业 已 将 42 个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引 入 中 国 市 场 这 些 药 物 约 占 中 国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销 售 总 额 的 40% 2 与 此 同 时 跨 国 公 司 还 致 力 于 培 育 市 场 向 医 生 宣 讲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的 特 征 和 作 用 机 理 等 协 助 医 生 掌 握 如 何 安 全 有 效 地 使 用 这 些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凭 借 这 些 知 识 和 经 验 医 生 们 能 够 更 好 地 向 患 者 介 绍 生 物 药 为 患 者 提 供 更 多 的 创 新 型 治 疗 方 法 的 选 择 5.2 以 投 资 和 合 作 的 形 式 积 极 参 与 中 国 生 物 制 药 产 业 的 发 展 很 多 全 球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在 中 国 设 立 了 研 发 中 心 在 中 国 直 接 投 资 研 发 并 长 期 开 展 创 新 活 动 这 些 都 显 示 了 他 们 对 中 国 市 场 长 期 投 入 的 决 心 例 如 近 十 年 来 RDPAC 成 员 企 业 在 华 的 研 发 中 心 从 7 个 增 加 到 30 个 增 长 幅 度 超 过 三 倍 为 大 量 科 研 人 员 和 临 床 医 师 提 供 了 非 常 有 吸 引 力 的 就 业 机 会 22 越 来 越 多 的 生 物 药 研 发 落 户 中 国 研 发 活 动 类 型 也 愈 加 丰 富 2004 年 罗 氏 在 中 国 成 立 研 发 中 心 这 是 该 公 司 在 发 展 中 国 家 市 场 设 立 的 首 家 研 发 中 心 2007 年 罗 氏 将 上 海 研 发 中 心 升 级 为 全 功 能 药 物 开 发 中 心 涵 盖 临 床 开 发 的 所 有 环 节 包 括 药 物 设 计 临 床 试 验 和 新 药 注 册 这 个 中 心 开 创 了 亚 太 地 区 同 类 研 发 中 心 之 先 河 为 中 国 带 来 大 量 专 业 知 识 和 经 验 帮 助 中 国 培 养 了 价 值 链 各 个 环 节 的 诸 多 人 才 30

全 球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与 本 土 的 研 究 所 和 高 等 院 校 医 院 以 及 生 物 制 药 企 业 广 泛 合 作 支 持 本 土 的 创 新 型 生 物 药 产 业 这 些 合 作 的 形 式 多 种 多 样 包 括 联 合 开 发 以 及 将 关 键 资 产 如 研 发 成 果 转 移 给 本 土 合 作 方 的 合 作 形 式 例 如 2007 年 诺 和 诺 德 与 中 科 院 合 作 成 立 了 生 物 药 和 糖 尿 病 研 究 的 专 项 特 别 基 金 2008 年 赛 诺 菲 与 中 国 科 学 院 上 海 生 命 科 学 研 究 院 确 立 战 略 合 作 关 系 主 要 着 眼 于 开 发 治 疗 糖 尿 病 肿 瘤 等 疾 病 的 新 药 还 设 立 了 人 才 交 流 项 目 这 些 合 作 帮 助 中 国 营 造 了 一 个 生 机 勃 勃 不 断 创 新 的 研 发 氛 围 全 球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通 过 风 险 投 资 在 中 国 不 断 孕 育 本 地 创 新 力 量 全 球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正 在 将 其 全 球 的 经 验 和 资 金 注 入 中 国 帮 助 培 养 本 土 的 创 新 力 量 例 如 美 国 礼 来 公 司 在 2007 年 成 立 礼 来 亚 洲 基 金 在 亚 洲 地 区 尤 其 是 在 中 国 对 生 命 科 学 和 医 疗 领 域 进 行 风 险 投 资 礼 来 风 险 投 资 基 金 为 国 内 生 物 产 业 投 资 树 立 了 典 范 帮 助 提 升 本 土 生 物 产 业 投 资 的 能 力 此 外 默 沙 东 也 与 上 海 政 府 合 作 成 立 了 专 注 于 生 命 科 学 早 期 创 新 的 生 物 医 药 基 金 全 球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投 资 在 中 国 生 产 生 物 药 随 着 全 球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在 华 生 产 的 不 断 开 展 他 们 也 带 来 了 自 身 的 专 长 并 推 动 本 地 人 才 的 成 长 帮 助 中 国 发 展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生 产 能 力 比 如 诺 和 诺 德 投 资 逾 4 亿 美 元 在 天 津 设 立 胰 岛 素 生 产 基 地 这 是 诺 和 诺 德 在 丹 麦 本 土 以 外 的 最 大 单 笔 投 资 该 基 地 将 成 为 诺 和 诺 德 在 亚 太 市 场 最 主 要 的 供 应 基 地 作 为 全 球 领 先 的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合 同 生 产 企 业 勃 林 格 殷 格 翰 已 经 开 始 与 中 国 的 多 家 生 物 技 术 创 业 公 司 合 作 在 其 位 于 欧 洲 的 工 厂 内 开 展 细 胞 培 养 和 生 产 工 艺 的 开 发 活 动 他 们 也 积 极 寻 找 机 会 在 中 国 投 资 建 厂 为 中 国 提 供 高 品 质 的 合 同 生 产 服 务 这 亦 将 有 助 中 国 企 业 加 速 生 物 药 的 商 业 化 进 程 5.3 为 国 内 产 业 的 发 展 培 育 人 才 全 球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为 中 国 员 工 提 供 顶 尖 的 工 作 环 境 从 全 球 领 先 的 研 发 中 心 到 成 熟 的 商 业 化 运 作 体 系 全 球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不 仅 让 中 国 本 地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人 才 有 机 会 获 得 丰 富 的 国 际 产 业 经 验 还 为 他 们 提 供 了 一 流 的 培 训 机 会 这 些 人 才 将 成 为 中 国 众 多 本 土 制 药 企 业 的 栋 梁 现 在 全 球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培 育 出 的 许 多 人 才 已 经 帮 助 众 多 立 足 于 中 国 的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企 业 实 现 了 快 速 发 展 其 中 不 乏 百 济 神 州 BeiGene 和 无 锡 药 明 康 德 这 样 的 公 司 例 子 全 球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在 中 国 还 能 吸 引 具 备 广 泛 产 业 经 验 的 海 归 人 才 他 们 的 加 入 将 进 一 步 强 化 中 国 生 31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能 力 使 之 加 速 融 入 全 球 市 场 此 外 通 过 与 本 地 研 究 机 构 和 本 土 企 业 的 协 作 全 球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在 价 值 链 各 个 环 节 上 对 外 部 人 才 的 培 养 也 贡 献 良 多 5.4 帮 助 中 国 企 业 进 入 全 球 市 场 中 国 在 培 养 大 型 全 球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企 业 方 面 已 经 设 立 了 明 确 的 目 标 一 些 本 土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企 业 也 已 经 开 始 进 入 全 球 市 场 全 球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的 国 际 影 响 力 和 经 验 可 以 帮 助 中 国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提 高 标 准 成 为 有 志 进 军 全 球 市 场 的 中 国 企 业 的 理 想 伙 伴 比 如 辉 瑞 与 海 正 的 合 资 公 司 不 仅 在 中 国 发 展 业 务 还 帮 助 海 正 拓 展 海 外 市 场 默 沙 东 也 与 南 京 先 声 制 药 联 手 成 立 了 一 家 类 似 的 合 资 公 司 我 们 认 为 随 着 越 来 越 多 的 中 国 企 业 计 划 走 出 国 门 今 后 这 样 的 合 作 会 越 来 越 多 5.5 利 用 在 发 达 国 家 积 累 的 发 展 经 验 和 专 长 协 助 中 国 政 府 制 订 产 业 相 关 政 策 全 球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在 众 多 专 业 领 域 积 累 了 丰 富 经 验 比 如 知 识 产 权 监 管 法 规 卫 生 经 济 学 和 医 疗 报 销 制 度 等 全 球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致 力 于 成 为 中 国 政 府 发 展 创 新 型 产 业 的 合 作 伙 伴 通 过 分 享 他 们 在 全 球 范 围 内 的 专 长 及 知 识 以 及 产 业 发 展 的 一 手 经 验 可 以 帮 助 中 国 学 习 世 界 各 地 的 发 展 心 得 避 免 不 必 要 的 困 难 和 挫 折 同 时 帮 助 中 国 建 立 更 完 善 更 健 康 的 产 业 环 境 从 而 加 速 中 国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发 展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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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 束 语 对 中 国 而 言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发 展 具 有 重 大 战 略 意 义 中 国 政 府 为 此 设 定 了 很 高 的 发 展 目 标 力 求 打 造 以 创 新 为 动 力 的 产 业 而 非 只 是 追 随 其 他 国 家 的 创 新 脚 步 但 是 要 实 现 此 目 标 当 前 产 业 还 面 临 很 多 挑 战 国 内 现 行 的 产 业 政 策 和 监 管 框 架 还 需 要 一 系 列 的 改 进 以 提 升 该 产 业 的 吸 引 力 吸 引 更 多 国 内 外 创 新 型 制 药 企 业 投 入 发 展 在 评 估 现 有 的 监 管 框 架 以 及 推 拉 两 方 面 政 策 杠 杆 的 基 础 上 我 们 提 出 了 以 上 建 议 供 探 讨 和 实 施 与 此 同 时 中 国 小 分 子 化 学 制 药 产 业 和 早 期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发 展 历 程 为 我 们 带 来 了 宝 贵 的 经 验 和 教 训 世 界 各 国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发 展 的 最 佳 实 践 也 值 得 我 们 学 习 借 鉴 目 前 尽 管 中 国 的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仍 处 于 起 步 阶 段 我 们 相 信 若 能 根 据 本 报 告 所 提 出 的 建 议 着 手 做 好 充 分 准 备 中 国 完 全 有 能 力 建 立 一 个 有 利 于 产 业 发 展 的 良 性 生 态 系 统 吸 引 全 球 同 行 的 积 极 参 与 同 时 推 动 本 土 产 业 的 蓬 勃 发 展 中 国 患 者 也 会 从 不 断 涌 现 的 创 新 型 治 疗 方 法 中 受 益 中 国 具 备 成 功 所 需 要 的 关 键 因 素 完 全 有 理 由 在 该 领 域 大 显 身 手 跻 身 于 创 新 型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产 业 的 全 球 领 先 国 家 之 列 34

Acronyms 缩 写 ADR BCG BIO CAEFI CMC CMO CPP CTA DMARD EPO FDA FIH GMP ICH IP mab MAH NDA PRCA RDPAC SFDA 药 物 不 良 反 应 波 士 顿 咨 询 公 司 全 球 生 物 技 术 工 业 组 织 中 国 外 商 投 资 企 业 协 会 化 学 制 造 和 控 制 合 作 生 产 企 业 药 品 证 明 性 文 件 临 床 试 验 申 请 缓 解 疾 病 的 抗 风 湿 药 物 促 红 细 胞 生 成 素 美 国 食 品 药 品 监 督 管 理 局 人 体 首 次 使 用 药 品 生 产 质 量 管 理 规 范 人 用 药 品 注 册 技 术 国 际 协 调 会 议 知 识 产 权 单 克 隆 抗 体 药 品 上 市 许 可 人 新 药 申 请 纯 红 细 胞 再 生 障 碍 性 贫 血 中 国 外 商 投 资 企 业 协 会 药 品 研 制 和 开 发 产 业 委 员 会 国 家 食 品 药 品 监 督 管 理 局 35

参 考 文 献 1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从 生 物 体 提 取 或 生 产 而 来 的 以 治 疗 为 目 的 的 药 物 制 品 其 中 经 常 会 运 用 到 DNA 重 组 技 术 如 重 组 蛋 白 单 克 隆 抗 体 或 其 他 先 进 治 疗 方 法 的 药 品 在 本 报 告 中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不 包 括 疫 苗 2 IMS CHPA MIDAS and World Review databases 3 EvaluatePharma Peer Group Analyzer databases 4 按 照 中 国 政 府 的 定 义 生 物 产 业 涵 盖 以 下 七 大 领 域 生 物 医 药 小 分 子 药 传 统 中 成 药 生 物 技 术 药 物 疫 苗 诊 断 试 剂 等 生 物 医 学 工 程 生 物 农 业 生 物 制 造 生 物 质 能 源 生 物 环 保 生 物 服 务 CRO 合 同 研 发 组 织 和 基 因 组 研 究 服 务 5 十 二 五 国 家 战 略 性 新 兴 产 业 发 展 规 划 6 生 物 产 业 十 二 五 规 划 相 关 报 道 (2012) 7 Parkin D. M. Bray F. Ferlay J. & Pisani P. Global Cancer Statistics 2002. CA: A Cancer Journal for Clinicians 55 74-108 (2005) 8 Bray F. Ren J.-S. Masuyer E. & Ferlay J. Global estimates of cancer prevalence for 27 sites in the adult population in 2008.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ancer (2012) 9 Ferlay J. et al. GLOBOCAN 2008 v2.0 Cancer Incidence and Mortality Worldwide: IARC CancerBase No. 10. Lyon France: International Agency for Research on Cancer 2010. Available from: http://globocan.iarc.fr 10 Yang W. et al. Prevalence of Diabetes among Men and Women in China.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362, 1090-1101 (2010) 11 Datamonitor Pharmaceuticals & Healthcare 12 Globalizing venture capital Global venture capital insights and trends report Ernster & Young (2011) 13 Innovation in Pharmaceutical Biotechnology: Comparing National Innovation Systems at the Sectoral Level. OECD. (2006) 14 Okamoto Y. Paradox of Japanese Biotechnology: Can the Regional Cluster Development Approach be a Solution? (2008) 15 Lee Y. S. Tee Y. C. & Kim D. w. Endogenous versus exogenous development: a comparative study of biotechnology industry cluster policies in South Korea and Singapore. Environment and Planning C: Government and Policy 27 612-631 (2009) 36

16 Singapore Economic Development Board 17 A Critical Assessment of the Existing Health Insurance Models in India Public Health Foundation of India. (2011) 18 Park S. S. et al. Biochemical assessment of erythropoietin products from Asia versus US Epoetin alfa manufactured by Amgen. Journal of Pharmaceutical Sciences 98 1688-1699 (2009) 19 Brinks V. et al. Quality of Original and Biosimilar Epoetin Products. Pharmaceutical Research 28 386-393 (2011) 20 3SBio Financial Report 21 丁 香 园 医 药 数 据 库 22 全 力 提 升 中 国 医 药 产 业 创 新 能 力 RDPAC (2012) 23 Praditpornsilpa K. et al. Biosimilar recombinant human erythropoietin induces the production of neutralizing antibodies. Kidney Int 80, 88-92 (2011) 24 2011 年 国 家 药 品 不 良 反 应 监 测 年 度 报 告 国 家 食 品 药 品 监 督 管 理 局 (2011) 25 FDA Adverse Event Reporting System (FAERS) 2000-2010 data 26 波 士 顿 咨 询 公 司 BCG 开 展 的 医 生 和 患 者 调 研 27 国 家 知 识 产 权 局 专 利 数 据 库 28 国 家 食 品 药 品 监 督 管 理 局 29 Data Exclusivity: Encouraging Development of New Medicines IFPMA (2007) 30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Indicators US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2012) 31 Biotechnology Statistics Database and Mai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dicators Database OECD (2012) 32 中 国 科 技 统 计 数 据 33 世 界 银 行 34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s World Economic Outlook (WEO) Database 35 2012 中 国 南 京 国 际 生 物 医 药 创 新 与 合 作 大 会 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