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与文物 赵宾福 于怀石 [内容提要] 1986 年 8-9 月发掘的吉林省长岭腰井子遗址 为松嫩平原地区的新石器文化研究提供 了一批新的材料 本文首次将该遗址出土的新石器时代遗存区分为五个年代组 第一组性质为左家山 一期文化早段遗存 第二组性质为左家山一期文化晚段遗存 两组的年代跨度为 BC5500-BC4500 年 第 三组年代在 BC4000-BC3500 年 性质属辽宁后洼上层文化遗存 第四组年代为 BC3500-BC3000 年 性 质为左家山三期文化遗存 第五组年代为 BC2500-BC2000 年 特征与黑龙江省西部的昂昂溪文化遗存 相同 [关 键 词] 新石器时代 腰井子遗址 年代分组 文化属性 [中图分类号] K878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5241 (2016) 01-0024 - 05 DOI:10.16435/j.cnki.cn22-1273/c.2016.01.003 腰井子新石器时代遗址 位于吉林省长岭县 三十号乡腰井子村附近的一条大沙岗上 由于多 年风沙侵蚀 致使其中间部位受到了严重破坏 1986 年 8 月至 9 月 由吉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和 白城地区博物馆 长岭县文化局组成的联合考古 队 对遗址中部破坏较为严重的区域进行了发掘 据后来发表的 吉林长岭县腰井子新石器时代遗 址 ① 以下简称 报告 介绍 发掘区主要分为 A B C D 四个部分 其中 A B 两部分为重点发掘 区 出土材料较多 C D 两部分为试掘区 出土材 料较少 四个发掘区的发掘总面积为 550 平方米 腰井子遗址的发掘 为松嫩平原地区的新石 器时代考古研究提供了一批新的材料 对于推动 该地区考古学文化的性质 年代 编年 源流等相 关基础问题的研究 具有重要意义 有鉴于此 笔 者拟对腰井子遗址出土的新石器时代遗存 再做 一次年代分组和文化定性方面的分析 一 陶器分组 腰井子遗址堆积较薄 层位关系较为简单 包 括表土在内 多数探方只有两层堆积 仅少数探方 见有第三层堆积 据 报告 腰井子遗址共发现房址 7 座 编号 F1-7 灰坑 1 座 编号 H1 墓葬两座 编号 M1 M2 出土石器 101 件 玉器 6 件 骨 角 牙器 54 件 蚌器 5 件 所见陶器中 完整和可复原者虽少 但可供观察比较的纹饰陶碎片很多 查 报告 公布有陶器的单位共有 17 个 分 别 是 F4 H1 AT1 ① AT3 ① AT4 ① AT6 ① AT7 ① AT8 ① AT9 ① AT2 扩 方 ② AT4 ② AT5② AT7② BT7② CT2② DT2② CT2③ 进一步分析和比较这 17 个单位的层位关系 和出土陶器 我们发现 第一 报告没有明确交代 F4 的所在探方和层位关系 也没有具体介绍 H1 出自哪个探方而只是说 H1 开口于①层下 第二 在 CT2 ② CT2 ③ AT7 ① AT7 ② AT4 ① AT4②三组有层位关系的单位中 CT2②公布一件 饰网格纹的陶片 CT2③公布一件壶口残片和一 件饰附加堆纹的陶片 彼此间没有种类和形态上 [作者简介] 赵宾福 吉林大学文化遗产保护研究中心 教授 博士生导师 吉林 长春 130012 于怀石 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 助理研究员 辽宁 沈阳 110003 [基金项目]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重大项目 编号 13JJD780003 24
的可比性 AT7①公布两件纹饰陶片 AT7②公布 一件陶盘 同样无法进行形态上的比较 AT4①和 AT4②虽出土陶器标本相对多些 但基本不见可 供比较的同类器 只是 AT4①标 10 图一 6 口沿 附加堆纹 与前一组的 CT2③标 5 图一 5 口沿 附加堆纹接近 表明它们的年代应基本相同 由此可见 根据以上发表有陶器的各单位之 间的层位关系 难以对遗址出土陶器的单位进行 分期或分段研究 据腰井子 报告 发表的 41 件陶器标本 陶片 标本 陶器纹饰拓片标本观察 笔者发现它们无论 是在器形上还是在纹饰上都有很大的区别 完全 可以通过形态比较方法 也就是单纯的类型学方 法 进行分组研究 由于腰井子遗址的陶器 绝大多数出土于遗 址的第①层 也就是遗址的表土层或扰土层 内 含物的年代和性质比较复杂 因此本文只能分析 出自各单位具有分组意义的陶器 而不能讨论包 括第①层在内的所谓各个单位的性质和年代 这样 以仔细分析和比对 报告 发表的陶器 标本为出发点 根据陶器的器形和纹饰差别 我们 可初步将腰井子遗址发掘出土的具有分组意义的 陶器 区分为以下五组 第一组 陶器均为侈口 口沿经加厚处理 纹 饰以戳印纹和刻划线纹为主 并有少量的之字纹 代表标本为 AT5②:13 AT1①标 3 AT1①标 2 AT4①标 3 AT6①标 2 BT7②标 2 和 DT2②标 3 图一 23-29 第二组 陶器以直口为主 少见侈口 口沿多 未经加厚处理 纹饰流行戳印纹和刻划线纹 出现 刻划扭曲纹 此组标本较多 比较有代表性的为 AT3①标 1 图一 13 AT4①:4 图一 17 AT9① 标 1 图一 10 CT2②标 2 图一 12 DT2②标 1 图一 11 等 第三组 陶器口部外敞 纹饰流行刻划线纹及 戳印纹 代表标本为 AT4①标:4 和 H1 标:2 图一 1 2 第四组 纹饰流行刻划纹组成的人字纹 由于 材料有限 暂时无法对器形进行归纳 代表标本为 AT6①标 4 和 F4 标 4 图一 3 4 第五组 纹饰流行附加堆纹 在陶器口沿处饰 数周横向条形堆纹 并在堆纹上施压印纹 陶器口 沿均为直口 代表标本为 CT2③标:5 和 AT4①标: 10 图一 5 6 图一 腰井子遗址出土陶器分组 25
2016 1 二 文化属性 腰井子遗址虽然出土的遗存较少 但是文化 内涵十分丰富 与邻近的左家山遗址第一期文化 第三期文化和辽东地区的后洼上层文化以及嫩江 流域的昂昂溪文化出土的同类新石器时代遗存相 比 具有很大的共性 从而为进一步判定腰井子遗 址各组陶器的文化属性提供了依据 第一组陶器所表现出的侈口 口沿经加厚处 理 纹饰流行刻划纹 戳印纹 之字纹等特征 和 1985 年首次发掘的吉林农安左家山遗址 ② 出土 的第一期文化遗存早段陶器相比 其间的共性是 显而易见的 如 AT5②:13 筒形罐 图二 1 与左家 山遗址 T16④:1 筒形罐 图二 5 不仅在陶器口沿 处表现出共性 纹饰风格也极为相似 均是由刻划 线纹形成的阶梯形纹饰 AT1①标 2 图二 2 与 左家山遗址 T16④:6(图二 6)器形相似 纹饰也十 分接近 均是侈口 口沿经加厚处理 口沿下饰刻 划线纹组成的席纹 AT1①标 3 筒形罐 图二 3 与左家山遗址 T16④:5 筒形罐 图二 7 器形相 近 侈口 口沿经加厚处理 BT7②标 2 图二 4 饰压印之字纹 与左家山遗址 T16④纹饰拓片所 饰压印之字纹 图二 8 一致 图二 26 腰井子遗址一组陶器与左家山一期早段陶器对比 第二组陶器所表现出的直口特征 有别于左 家山遗址第一期文化早段陶器的侈口特点 而与 左家山遗址第一期文化晚段陶器的直口器接近 如 AT3①标 1 图三 2 直口 饰刻划扭曲纹 与左 家山遗址 T2②:1 图三 6 纹饰完全一致 AT4①: 4 筒形罐(图三 1)与左家山遗址 T2②:1 筒形罐 图 三 6 在器形上十分接近 AT1①标 1 图三 3 与 左家山遗址 T15③:7 图三 7 形制相同 AT9① 标 2(图三 4)与左家山遗址 T11③:8 图三 8 器形 相近 均是口外侈 腹弧内收 另外 该组 CT2② 标 2 图三 5 所饰的网格纹 与 1985 年发掘的吉 林农安元宝沟遗址③ 出土的 H5:31 图三 9 所饰 网格纹一致 元宝沟遗址出土的新石器时代遗存 属于左家山遗址第一期文化的晚段④ 腰井子遗址第一 二组陶器均以夹砂陶为主 有少量夹蚌陶 纹饰流行戳印纹 刻划线纹 之字 纹以及复合纹 整体特征与左家山遗址第一期文 化大同小异 因此应属于左家山一期文化的范畴 两组陶器之间的细微区别应该是同一文化内部年 代早晚的差异 具体表现在第一组的陶器均为侈 口 口沿经加厚处理 不见二组的刻划扭曲纹 整 体特征与左家山一期文化的早段相同 第二组陶 图三 腰井子遗址二组陶器与左家山一期晚段陶器对比
器多为直口 少见侈口 陶器特点与左家山一期文 化的晚段相同 鉴于腰井子遗址一 二组陶器与左 家山一期文化出土陶器如此一致 故可认定腰井 子遗址一 二组陶器应分别属于左家山一期文化 的早段和晚段 与其性质相同的遗存在邻近的农 安元宝沟遗址⑤ 东丰西断梁山遗址⑥ 长春腰红嘴 子遗址⑦ 长春北红嘴子遗址⑧ 德惠大青咀 嘴 遗 址⑨ 亦有不同程度地发现 限于篇幅 本文不作具 体的讨论 第三组的 T4①标:4 与 H1 标:2 两件陶器口沿 形态一致 口部外敞 纹饰风格相近 与腰井子遗 址其他陶器形态差异明显 这种风格的陶器 在辽 宁南部的小珠山遗址和后洼遗址则有较多的发 现 如小珠山遗址 T1⑤:28 图四 3 和 T1⑤:27 图 四 4 两件器物与腰井子遗址 T4①标:4 图四 1 和 H1 标:2 图四 2 相比 器形十分接近 均为口 外敞 且纹饰接近 均 饰 刻 划 纹 ⑩ 小 珠 山 遗 址 T1⑤:28 和 T1⑤:27 是后洼上层文化的遗物 对此 赵辉先生曾经做过详细的论述 鉴于腰井子第三 组陶器与后洼上层文化表现出来的共性如此明 显 因此应将其视为后洼上层文化的遗物 这类遗 物在松嫩平原地区的出现 显然是辽宁后洼上层 文化向北渗透的结果 至于是否已经取代了本地 左家山一期文化的位置 限于目前的材料暂还无 法判定 第四组的 F4 标 4 纹饰拓片 图五 1 饰刻划 短斜线纹组成的叶脉纹 这一特点与左家山三期 文化的 H19 纹饰拓片 图五 3 所饰叶脉纹如出一 辙 AT6① 4 筒形罐(图五 2)与左家山三期文化 的 T9②:6 筒形罐 图五 4 器形极为相似 口部饰 短线刻划纹的特点与左家山三期文化流行刻划斜 线纹组成的人字纹和叶脉纹特点一致 同类遗存 还见于左家山三期文化的其他遗址 如东丰西断 梁山遗址 吉林永吉星星哨遗址 等 如是 腰井 子遗址所见的第四组陶器理应被看作是左家山三 期文化的遗存 第五组的 AT4①标:10 和 CT2③标:5 两件标本 图六 1 2 均是在陶器口沿处饰数周横向条形 堆纹 并在堆纹上施压水波状的压印纹 与此特征 相同的陶器 在距离腰井子遗址不远的嫩江流域 昂昂溪遗址中最为常见 鉴于昂昂溪遗址出土的 饰附加堆纹的陶片 图六 3 4 与腰井子遗址第五 组的陶器相同 故可判定后者的文化性质应该和 前者一致 同属于昂昂溪遗址所代表的昂昂溪文 化 这一认识表明 分布在嫩江流域的年代较晚的 昂昂溪文化 曾一度将自己的影响范围扩展到了 长岭腰井子遗址所在的区域 图四 腰井子遗址三组陶器与后洼上层文化陶器对比 图五 腰井子遗址四组陶器与左家山三期陶器对比 图六 腰井子遗址五组陶器与昂昂溪文化陶器对比 27
2016 1 三 年 代 判 定 综 上 所 论, 腰 井 子 遗 址 出 土 的 新 石 器 时 代 陶 器, 代 表 了 五 个 不 同 的 组 别, 分 属 于 四 个 不 同 的 考 古 学 文 化, 因 此 也 就 存 在 着 较 大 的 年 代 差 异 第 一 二 组 陶 器 同 属 于 左 家 山 一 期 文 化, 但 分 属 于 该 文 化 的 早 晚 两 个 阶 段 从 已 有 的 碳 十 四 测 定 数 据 来 看, 属 于 左 家 山 一 期 文 化 晚 段 的 农 安 左 家 山 遗 址 T113 层 蚌 壳 (BK85061) 检 测 结 果 为 距 今 6755±115 年 ( 经 树 轮 校 正 ) 据 此 推 断, 左 家 山 一 期 文 化 晚 段 的 年 代 应 处 在 公 元 前 五 千 纪 的 前 半 叶, 而 其 早 段 年 代 自 然 应 该 更 早 些, 很 可 能 已 进 入 公 元 前 六 千 纪 的 后 半 叶 如 此, 则 腰 井 子 一 二 组 陶 器 的 年 代 应 大 致 处 在 BC5500 BC4500 年 之 间 腰 井 子 遗 址 第 三 组 陶 器 属 于 后 洼 上 层 文 化 已 有 的 研 究 结 果 表 明, 后 洼 上 层 文 化 早 于 小 珠 山 中 层 文 化, 年 代 跨 度 在 BC4000-BC3500 年 之 间 因 此, 腰 井 子 遗 址 第 三 组 陶 器 的 年 代 亦 应 在 这 一 时 间 范 畴 之 内 腰 井 子 遗 址 第 四 组 陶 器 属 于 左 家 山 三 期 文 化 左 家 山 遗 址 H17 炭 化 骨 头 (BK85060) 的 测 定 年 代 为 距 今 4870±180 年 ( 经 树 轮 校 正 ), 推 测 左 家 山 三 期 文 化 的 年 代 约 在 公 元 前 3000 年 左 右 考 虑 到 左 家 山 三 期 文 化 的 陶 器 形 态 和 纹 饰 均 与 处 在 BC3500-BC3000 年 间 的 辽 宁 小 珠 山 中 层 文 化 相 近, 因 此 年 代 也 应 处 在 相 同 的 时 间 范 畴 如 是, 则 腰 井 子 遗 址 第 四 组 陶 器 的 年 代 亦 应 如 此 腰 井 子 遗 址 第 五 组 陶 器, 明 显 属 于 昂 昂 溪 文 化 1992 年 发 掘 的 小 拉 哈 遗 址 一 期 乙 组 遗 存, 为 探 讨 昂 昂 溪 文 化 的 年 代 提 供 了 两 个 测 年 数 据 一 个 是 H3062 陶 片 经 热 释 光 检 测, 年 代 为 距 今 4000±360 年 一 个 是 G3002 动 物 骨 骼 经 碳 十 四 测 定, 年 代 为 距 今 3688±104 年 ( 树 轮 校 正 值 为 公 元 前 2130-1777 年 ) 据 此 推 测, 昂 昂 溪 文 化 的 年 代 约 在 BC2500 BC2000 年 之 间 如 此, 腰 井 子 遗 址 第 五 组 陶 器 的 年 代, 自 然 也 应 处 于 这 一 时 间 范 畴 [ 注 释 ] 1 吉 林 省 文 物 考 古 研 究 所 白 城 地 区 博 物 馆 长 岭 县 文 化 局 : 吉 林 长 岭 县 腰 井 子 新 石 器 时 代 遗 址, 考 古 1992 年 第 8 期 2 吉 林 大 学 考 古 教 研 室 : 农 安 左 家 山 新 石 器 时 代 遗 3 吉 林 省 文 物 考 古 研 究 所 : 吉 林 农 安 县 元 宝 沟 新 石 器 时 代 遗 址 发 掘, 考 古 1989 年 第 12 期 4 赵 宾 福 : 东 北 石 器 时 代 考 古, 长 春 : 吉 林 大 学 出 版 社,2003 年 5 吉 林 省 文 物 考 古 研 究 所 : 吉 林 农 安 县 元 宝 沟 新 石 器 时 代 遗 址 发 掘, 考 古 1989 年 第 12 期 6 吉 林 省 文 物 考 古 研 究 所 : 吉 林 省 东 丰 县 西 断 梁 山 新 石 器 时 代 遗 址 发 掘, 考 古 1991 年 第 4 期 7 吉 林 省 文 物 考 古 研 究 所 长 春 市 文 物 管 理 委 员 会 办 公 室 : 长 春 市 腰 红 嘴 子 与 北 红 嘴 子 遗 址 发 掘 简 报, 考 古 2003 年 第 8 期 8 吉 林 省 文 物 考 古 研 究 所 长 春 市 文 物 管 理 委 员 会 办 公 室 : 长 春 市 腰 红 嘴 子 与 北 红 嘴 子 遗 址 发 掘 简 报, 考 古 2003 年 第 8 期 9 吉 林 大 学 考 古 专 业 : 吉 林 农 安 德 惠 考 古 调 查 简 报, 北 方 文 物 1985 年 第 1 期 10 辽 宁 省 博 物 馆 等 : 长 海 县 广 鹿 岛 大 长 山 岛 贝 丘 遗 址, 考 古 学 报 1981 年 第 1 期 赵 辉 : 辽 东 地 区 小 珠 山 下 中 层 文 化 的 再 检 讨, 考 古 与 文 物 1995 年 第 5 期 吉 林 省 文 物 考 古 研 究 所 : 吉 林 省 东 丰 县 西 断 梁 山 新 石 器 时 代 遗 址 发 掘, 考 古 1991 年 第 4 期 吉 林 市 博 物 馆 : 吉 林 永 吉 星 星 哨 新 石 器 时 代 遗 址 调 查 与 探 掘, 考 古 学 集 刊 第 2 集 梁 思 永 : 昂 昂 溪 史 前 遗 址, 梁 思 永 考 古 论 文 集, 第 88 页, 图 二 五 :7 2, 北 京 : 科 学 出 版 社,1959 年 吉 林 大 学 考 古 教 研 室 : 农 安 左 家 山 新 石 器 时 代 遗 许 玉 林 傅 仁 义 王 传 普 : 辽 宁 东 沟 县 后 洼 遗 址 发 掘 概 要, 文 物 1989 年 第 12 期 赵 宾 福 : 东 北 新 石 器 文 化 的 时 空 框 架 及 文 化 系 统, 庆 祝 宿 白 先 生 九 十 华 诞 文 集, 北 京 : 科 学 出 版 社, 2012 年 吉 林 大 学 考 古 教 研 室 : 农 安 左 家 山 新 石 器 时 代 遗 黑 龙 江 省 文 物 考 古 研 究 所 吉 林 大 学 考 古 学 系 : 黑 龙 江 肇 源 县 小 拉 哈 遗 址 发 掘 报 告, 考 古 学 报 1998 年 第 1 期 赵 宾 福 : 东 北 新 石 器 文 化 的 分 期 与 特 点, 求 是 学 刊 2004 年 第 4 期 责 任 编 辑 : 祝 立 业 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