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中译是由全球绿色资助基金会 (Global Green Fund) 资助的北京有机农夫市集 PGS( 参与式保障体系 ) 项目的一项成果, 完成于 2014 年 9 月保留部分权利, 可在保持包括本页在内的文档的所有部分不受修改的前提下做非商业性传播原作者 :Christopher M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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斧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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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国际有机农业运动联盟 (IFOAM) PGS 指南参与式保障体系如何发展和运作作者 : 克里斯多夫梅 (Christopher May)( 新西兰 ) 请注意 : 本出版物中所表达的观点并不必然代表 IFOAM IFOAM / 27

本中译是由全球绿色资助基金会 (Global Green Fund) 资助的北京有机农夫市集 PGS( 参与式保障体系 ) 项目的一项成果, 完成于 2014 年 9 月保留部分权利, 可在保持包括本页在内的文档的所有部分不受修改的前提下做非商业性传播原作者 :Christopher May; 中译者 : 蒋亦凡原始版权信息 : Published in Germany by IFOAM.

2 本中译是由全球绿色资助基金会 (Global Green Fund) 资助的北京有机农夫市集 PGS( 参与式保障体系 ) 项目的一项成果, 完成于 2014 年 9 月保留部分权利, 可在保持包括本页在内的文档的所有部分不受修改的前提下做非商业性传播原作者 :Christopher May; 中译者 : 蒋亦凡原始版权信息 : Published in Germany by IFOAM. IFOAM, 2008 The development and revision of the publication was supported by the IFOAM- Growing Organic program (I-GO), funded by Hivos and the Dutch Government, both from the Netherlands. Die Deutsche Bibliothek CIP Cataloguing-in-Publication-Data A catalogue record for this publication is available from Die Deutsche Bibliothek ISBN A download of the complete publication is available via the IFOAM web shop at /bookstore for a fee of 4 Euros. 2 / 27

3 目录致谢定义表缩写表译名表 1. 前言 2. 理解这份指南 3. PGS 基本要素 3.1 参与 3.2 共同愿景 3.3 透明度 3.4 信任 3.5 水平架构 4. PGS 如何运作和生效 4.1 第一步激励因素 4.2 借鉴和改进 5. PGS 和 ICS 6. 关键特征 6.1 标准和规范 6.2 草根组织 6.3 适宜小农的农业 6.4 原则和价值 6.5 形诸文件的管理制度和手续 6.6 确认生产者合规的机制 6.7 支持农民的机制 6.8 印章和标签 6.9 清晰且事先明确的违规后果 7. PGS 流程中同行评估的角色 8. 费用 9. 四个 PGS 的基本情况概览 10. 经验和反思 11. 参考文献 3 / 27

4 致谢来自世界各地的有机农产品的生产者和消费者直接和间接地对这些指导原则的开发做出了贡献是他们对有机农业的持续扩大的参与和投身, 激励并更新了我们对有机农产品保障流程之应用的研究这份出版物是 IFOAM 的委托和资助的产物, 是其 IFOAM-Growing Organic 项目 (I-GO) 的一部分, 该项目得到了荷兰发展合作人道主义研究所 (Hivos), 和荷兰政府的可持续生物多样性管理基金 (Fund for Sustainable Biodiversity Management) 资助, 后者由 Hivos 和荷兰国际发展合作组织 (NOVIB) 管理特别感谢 IFOAM 的 PGS 特别工作组成员,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感谢他们在 IFOAM 内部在开发和编写 PGS 理念的工作中所倾力投入的志愿工作和所作出的宝贵贡献 4 / 27

5 定义表参与式保障体系 (participatory guarantee systems) 参与式保障体系是一种立足本地, 强调包括生产者和消费者在内的多利益相关方参与的, 在第三方认证框架之外运作的质量认证措施同行评估 (peer review) 一种由具有相似背景的 ( 在此指小农生产者 ) 以某种方式评估其同行的生产实践的过程这一过程可以是正式的, 也可以是非正式的本地和国内市场 (local and domestic markets) 这些市场存在于国境线之内大体而言, 本地指生产者可以直接与其消费者建立联系的范围, 而国内的范围要更广大些, 可以包括更远距离的或间接的市场 ( 借助中间人 ) 小农 (small holder) 这是一个被广泛运用同时具有很多不同诠释的词对本文档而言, 它指的是拥有小块田地的生产者, 或兼职生产者它也用以指称运营家庭农场而非大规模农场 ( 比如种植园 ) 的生产者生产者 / 农民 (producer/farmer) 本文档使用生产者一词来指称农民, 有时也包括小规模加工者和手工业者在绝大多数的 PGS 情境中, 用于加工的原料是由农民和他们的家庭成员, 或是来自同一社区的其他 PGS 生产者生产的 5 / 27

6 缩写表缩写完整形式中译 CNG Certified Naturally Grown 认证自然种植 IBS IFOAM Basic Standards IFOAM 基本标准 ICS Internal Control Systems 内部控制体系 IFOAM International Federation of Organic Agriculture Movements 国际有机农业运动联盟 JAS Japanese Agricultural Standard 日本农林规格 MAELA Latin America Agro-Ecology Movement 拉丁美洲农业生态运动 N&P Nature et Progrès (France) 自然与进步 ( 法国 ) NGO non-governmental organization 非政府组织 NOPS National Organic Program Standards ( 美国 ) 国家有机项目标准 NSOP National Standards for Organic Produce (India) 全国有机农产品标准 ( 印度 ) OFNZ Organic Farm New Zealand 有机农场新西兰 PGS Participatory Guarantee System 参与式保障体系 TF Task Force 特别工作组 USDA 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Agriculture 美国农业部 6 / 27

7 译名表英文中译 anonymous markets 匿名市场 checklist 检查清单 collective responsibility 集体责任 common features 共同特征 community building 社区营造 compliance criteria 合规标准 documentation 文件化形诸文件 Ecovida Agroecology Network 生态生命农业生态学网络 ( 巴西 ) farm inspection 农场检查 group marketing 团体营销 horizontality 水平架构 key stakeholders 关键利益相关方 Keystone Foundation 拱顶石基金会 label 标签 management plan 管理计划 norm 规范 ownership 拥有感 peer review 同行评估 pledge 宣誓 ( 书 ) production rules 生产规则 seal 印章 shared vision 共同愿景 small holder 小农 stakeholder 利益相关方 standard 标准 third party certification 第三方认证 transparency 透明度 7 / 27

8 1. 前言用来描述参与式保障体系 (PGS) 的术语和概念框架产生于 2004 年在巴西举行的由国际有机农业运动联盟 (IFOAM) 和拉丁美洲农业生态运动 (MAELA) 资助的替代性认证工作坊在这场工作坊上, 来自世界各地的不同的替代性有机认证体系的动力被加以讨论, 它们的共同特点被发现并且得到颂扬通过这些活动, 一个策略被开发出来, 用以推动这一现在被称作 PGS 的概念向前发展 PGS 这一术语代表着很多这些替代性体系所共有的特点, 即生产者和其他利益相关方积极参与他们的有机认证过程 PGS 为促进团体营销 (group marketing) 和各种社区发展 (community strengthening) 活动提供了一个框架描述和推广 PGS 的动力主要包括一个由 IFOAM 资助的特别工作组的形成, 同时, 自 2004 年开始,IFOAM 和 MAELA 都在推动 PGS 的发展由于认识到 PGS 提供了一种可信的切题的和具有高性价比的机制, 来使生产者可以向消费者提供有机农产品质量保障, 因而世界各地对它的支持都日益增长 IFOAM 和 MAELA 都对这一进程提供了支持, 以确保有机生产者能够获得最符合他们需要的有机质量保障手段因此, 对本地有机市场来说,PGS 现在已经与个人及第三方认证一起, 被承认为一种合格的有机认证选择 PGS 已经在巴西和其他拉美国家以及美国印度新西兰南非和欧洲运作在东非和澳大利亚, 新的 PGS 正在被开发我们将从这些范本中去提取例子, 来展示各种不同的 PGS 的不同特点本文档将展示这些 PGS 的共同点, 它应当与以下两种 IFOAM 出版物结合起来阅读参与式保障体系来自巴西印度新西兰和美国的案例研究 ( Participatory Guarantee Systems - Case Studies from Brazil, India, New Zealand, USA ) 以及参与式保障体系常见问答 (Participatory Guarantee System FAQs) 8 / 27

9 2. 理解这份指南 PGS 在不同的国家和文化背景中独立地发展, 以回应有机生产者所面对的多种挑战即便这些 PGS 是为了出于不同的原因独立地开发的, 在操作认证的方法上各不相同, 但是它们具有一系列的共同特征这些特征包括 : 标准和规范农民宣誓形诸文件的管理制度和流程确认生产者合规的机制印章和标签, 以及事先明确的违规后果标准和规范确认生产者合规的机制印章和标签 PGS 的共同特征清晰且事先明确的违规后果形诸文件的管理制度和手续农民宣誓图一 :PGS 的共同特征这些各自独立地从各种不同的情境中演化出来的共同特征已经被作为基准指标, 来描述和识别 PGS 不同的 PGS, 对这一系列特征的文件化的水平不尽相同由于存在着许多不同的开发和应用这些共同特征的方式, 因此不可能 ( 这也不是这些指导原则的意图 ) 规定一种单一的方式本文档希望描述清楚 PGS 是如何在世界各地的不同情境中发展起来的和得到应用的, 为此我们将借鉴来自巴西 ( 生态生命农业生态学网络 ) 美国 ( 认证自然种植 ) 印度 ( 拱顶石基金会 ) 和新西兰 ( 有机农场新西兰 ) 的 PGS 范本一件重要的事情是认识到 :PGS 和其他任何质量认证体系一样, 应该是动态的因而总是对评估和变化开放的生态生命网络在他们的手册中这样来描述这一过程 : 值得记住的是 : 我们描述的这些规则不是突如其来的, 而是在这一 PGS 的开发过程中, 关键利益相关方之间的热切讨论的结果这一过程的持续的影响反映在生态生命网络认识到地区性差异, 持续地改进其制度, 让认证方法论的持续的改善成为可能 9 / 27

10 3. PGS 基本要素 PGS 是以一系列基本元素为基础的, 它们高举一种参与式的方法一种共同的愿景透明度和信任度 3.1 参与参与是 PGS 中必要的和充满活力的一个部分关键利益相关方 ( 包括生产者消费者零售者和商人, 以及包括 NGO 在内的其他主体 ) 都参与到 PGS 最初的设计, 继而是其运作中在一个 PGS 的运作中, 利益相关方参与在决策制定和关于 PGS 本身运作的必要决策之中除了参与到 PGS 的运行机制中去, 利益相关方, 尤其是生产者, 也参与到一个结构化的持续学习过程中去, 这一过程帮助他们改进其实践这一过程通常由该 PGS 本身 ( 借助一个委员会或指定的管理者 ) 提供支持, 有时候也会由一个支持性的 NGO 提供支持这一学习过程通常是操作型的, 并且可能涉及田野工作或工作坊学习活动之重点 : 这些学习活动是这一 PGS 运作中的有机的和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 参与者通过一个出席登记制度获得承认有时候, 生产者不能读写, 那么就必须准备一套机制, 用适宜其文化和境遇的方式, 来让这些生产者能够参与进来这可能包括用适合当地文化的方式来表达团体的团结, 可以是通过图片或者其他操作性的方式不管怎样, 这些机制必须适合现实情况参与思想体现了用以保证一个 PGS 的有机诚信度的集体责任原则这种集体责任反映在以下几点中 : 对该 PGS 的共同的拥有 ; 利益相关方参与开发过程 ; 理解该体系如何运作 ; 生产者消费者和其他利益相关方之间的直接沟通 ; 这些要素有助于塑造一种以诚信为基础的方法, 和一种建立信任的方案推广这种信任的一种重要工具是建立一种透明的 ( 能让所有人看到 ) 操作流程这包括决策中的透明度, 便捷的数据库查询, 以及如有可能, 农场就可开放供消费者访问谁参与, 如何参与? 不同的人和人群拥有不同的技能技术知识, 和不同的资源, 因此他们能在 PGS 的开发和管理中扮演不同的角色重要的一点是 : 生产者能够直接参与到决策 ( 关于谁可获得认证 ) 的运作中, 并且是重要的利益相关方他们可以直接参与进来, 也可以由他们选举出来的人来代表具体的运作方式则需因地制宜理想的情况下, 消费者也应该积极地参与到 PGS 中来, 但是活跃程度则需取决于他们与市场的距离产品的销售方式 ( 是直接还是通过其他代理人 ), 以及消费者团体的组织程度和参与的能力消费者是很多 PGS 团体的成员, 他们不仅购买产品, 也参与决策和管理总的来说, 一件重要的事情是 : 只要可行, 就要创造和维护生产者和消费者之间的桥梁一个负责 PGS 的开发的团体需要面对的关键问题包括 : 10 / 27

11 谁是关键利益相关方? 我们是否已经竭尽所能来确保全体关键利益相关方都已经能够参与到这一 PGS 的开发过程中来? 来自美国认证自然种植 (CNG) 的 Ron Khosla 写道 : 一大优势是 : 我们从来没有停止尝试让尽可能多的人参与到关于这个项目该如何运作的讨论中来即便是最初搜集反馈的尝试也被拒绝的情况下 ( 对既存制度的替代性方案在一开始总是难以得到欣赏 ) 你不能停止邀请其他人参与进来, 即便他们一开始拒绝你或你的理念在经过不算太长的时间之后, 很多人参与了进来, 并且可以为这项事业提供支持如果消费者没有直接参与到我们的 PGS 中来, 我们能否自称为一个 PGS? 消费者和生产者有着互补的利益一方生产有机农产品, 另一方购买和消费它们因此, 邀请消费者参与背后的理念有着许多的助益, 并且已经成为不少知名 PGS 的特征这些助益包括 : 生产者和消费者的联合有助于加强一个 PGS 的公信力, 并且有助于扩大受认证产品的市场机会 ; 消费者可以分担管理一个 PGS 的工作负荷, 为管理工作提供宝贵的专业技能, 并且有望在同行评估 ( 内部检查 ) 中扮演支持性的角色在巴西的生态生命网络 PGS 中, 消费者可以成为伦理委员会的成员, 监督该 PGS 的活动, 包括农场检查在有机农场新西兰, 消费者可以是成员和委员, 也同样参与到内部检查流程中在一些情况下, 消费者可能无法直接参与到 PGS 中, 此时重要的是 : 只要有可能, 就要让吸收关键利益相关方的原则得到理解和应用生产者可能会不愿意看到消费者在 PGS 中的高度参与, 因为他们感觉消费者出于自身利益会尽可能压低农产品价格应对这种现象有几种方式 : 从一开始就设法让全体利益相关方参与到 PGS 的开发中并认同其原则 ; 确保全体利益相关方的角色包括消费者的角色都得到清晰的定义, 并且引入投票权和责任等等 3.2 共同愿景共同的愿景是关键利益相关方 ( 生产者 NGO 教会商人消费者, 甚至是政府 ) 共同支持 PGS 的核心原则这些原则被同时用于指导生产标准, 和 PGS 的运作规则这一愿景能够高举有机生产宗旨, 以及关于生产标准社会正义公平贸易对生态系统的尊重地方社区自主权文化差异等的多重目标每个人都有权知道他们在吃什么我们各自能做的都很少, 但是当我们合作起来, 我们可以建设期更有力和更广阔的事业生态生命网络 (Ecovida), 巴西我们接受有机精神, 它象征着对我们星球的美丽和完整, 和人类耕作土地的潜力的理解共鸣和接受布莱恩斯顿 (Bryanston) 有机市场暨 PGS, 南非 11 / 27

12 利益相关方如何共同持有一种愿景, 取决于本地情况, 以及他们的参与方式比如 : 一个 PGS 的利益相关方可以通过从一开始参与和支持 PGS 的开发过程并继而加入这个 PGS( 成为其成员 ) 来体现他们对这一愿景的拥护这可以包括用一种具有一定约束力的方式来作出承诺, 比如 : 签署一份包含愿景文本的申请书或注册文件 ; 每一个利益相关组织可以将这一共同愿景纳入他们组织自身的宗旨和愿景 ; 通过生产有机农产品和消费有机农产品 ; 可以通过在产品上悬挂标签或直接在销售点展示, 来向消费者阐明这一愿景正是通过一个参与式的开发过程, 这一愿景才得到阐明, 并获得各方的认可 3.3 透明度透明度的建立, 来自于让全体利益相关方, 包括生产者消费者, 意识到这一囊括了标准有机认证流程 ( 规范 ), 以及决策方式的保障体系是如何运作的这并不意味着每一个人需要知道所有的细节, 但是他们至少对于这一制度如何运行有所了解, 或有办法去了解透明度因以下因素而得到加强 : 清晰定义的成文制度 ; 公众能够获得该 PGS 的文件和信息, 诸如 : 获得认证的生产者名但有关他们的农场的细节对违规行为的惩戒措施等这些信息可以通过网站公告和利益相关方会议来获得, 或者比如在印度他们正在开发一套可以用短信来访问的数据库在 IFOAM 的网站上, 有一系列不同文件的例子, 可被用作模板在草根层面, 透明度因生产者积极参与有机认证流程而得以确立, 这些参与包括 : 在会议和工作坊上分享信息 ; 参与内部检查 ( 同行评估 ); 参与决策 3.4 信任 PGS 赖以建立的诚信基础扎根于这一理念, 即生产者可以被信任, 而有机保障体系可以成为这种信任的一种表达方式和验证方式这种信任的基础来自于这一理念 : 关键利益相关方集体开发出他们的共同愿景, 然后他们继续持续地以集体的力量通过这一 PGS 来塑造和巩固这一愿景这一信任得以体现的方式, 则完全取决于该 PGS 团体内部具体的文化因素信任这一思想意味着预设生产者个人有志通过有机农业生产来保护环境, 保护消费者的健康可以用来表达可信度的机制包括 : 一次握手, 或者签署一份生产者宣誓材料 ( 私下签署或在他人见证下签署 ), 以表达个人态度 ; 12 / 27

13 对生产者团体来说, 个人和集体的良知可以通过集体宣誓 ( 书面或口头 ) 的方式来表达在印度有机标签计划 (Indian Organic Labelling Scheme,OLS) 中, 宣誓过程是受到录像并存档的无论采用什么流程, 都应该与关键利益相关方一起决定, 这一决定在未来也可以被重新检讨 3.5 水平架构拒绝科层化, 是 PGS 的题中之意这反映在 PGS 总体的民主架构中, 也反映在它的集体责任中 : 共担的和轮值的责任 ; 使生产者直接参与到对彼此农场的同行评估中去 ; 决策过程中的透明度 ; 13 / 27

14 4. PGS 如何运作和生效 4.1 第一步激励因素在大多数情况下, 当一群都意识到拥有有机认证的好处的人走到一起时,PGS 就诞生了 PGS 认证帮助农产品在本地市场赢得承认, 同时不受到第三方认证的合规要求和成本的制约, 第三方认证通常是为了将农产品通过长供应链卖到匿名市场而设计的其他的激励因素还包括以下的愿望 : 减少有机认证流程中的官僚手续 ; 倡导生产链中的平等和公平 ; 孕育社区价值, 并通过有机农业来支持社区发展潜力 PGS 的团体组织架构提供了一个框架, 在这个框架内, 团体营销和各种社区营造活动能够得到支持大多数个体生产者加入一个 PGS 是因为他们希望在本地 ( 通常是在一个农夫市集或者零售点 ) 销售他们的有机农产品, 因此他们需要一个认证标签 PGS 能够为获得这样一个标签提供一种便宜的途径成为一个团体的成员的好处也是重要的, 特别是当这个 PGS 已经运作了一定时期, 它的好处就能充分地显现出来因此,NGO 也会有动力来支持 PGS 的发展, 因为它们可以通过 PGS 来实现它们的社区发展目标而大多数的农民则将获得市场机遇和确保更好的市场回报, 作为最初的激励因素对巴西的生态生命网络 (Ecovida) 来说, 他们的 PGS 的发展过程具有很强的社会 - 经济动力它的思想根基, 是通过向他们提供市场机会以及针对大规模商业化农业和工业化农业的替代性方案, 来为农村穷人带去社会正义其开发过程得到了 NGO 省政府教会食物合作社和生产者团体的支持, 并在 2001 年正式运行生态生命网络标准借鉴于由巴西农业部和生态生命网络联合开发的规范性指南第 007 号 (Normative Instruction n.007) 生态生命网络宣扬这样一种理念 : 一件生态农产品是超越于技术性的标准的, 它所崇尚的是农业生态学的原则, 并兼顾社会包容环境保护和健康的食物生产有机农场新西兰 (OFNZ) 的动力主要是经济上的农民们希望获得有机认证来在本地市场营销, 但是却承担不起欧盟日本农林规格 (JAS) 美国国家有机项目标准 (NOPS) 等第三方认证体系的高昂成本一个名为土地和健康协会 (Soil and Health Association) 的 NGO 借助来自新西兰政府的资助, 协助了该 PGS 的开发开发过程包括了一系列在全国各地举行的利益相关方工作坊, 促成了一个 PGS 工作模式的成形随后, 这一新生 PGS 在五个试验区得到测试, 并在 2002 年正式启动 ( 有机农场新西兰采用了 BIO-GRO NZ( 是 IFOAM 承认的认证机构 ) 的标准, 同时他们开发了一套自己的规范 ( 合规标准 ) 对美国的认证自然种植 (CNG) 来说, 对 PGS 的需要来自于对美国农业部试图控制对有机一词的使用的企图的回应很多小规模生产者被剥夺了使用有机一词的权利, 所以他们需要开发一套制度来取得市场承认在经过与关键利益相关方的长期咨商之后, 这家 NGO( 终于在 2002 年正式启动了他们的 PGS CNG 采用的是美国农业部的全国有机项目 (National Organic Program, 简称 NOP ) 标准在印度, 推广 PGS 的动力来自于投身于社区发展和有机农业这些更广大的议题的 NGO 它们认识到了 PGS 向数以百万计的贫困农民提供有机认证的潜力为此它们组建了名为有机印度理事会 (Organic India Council, 的 PGS 该理事会采用了全国有机农产品标准 (National Standards for Organic Produce, 简 14 / 27

15 称 NSOP ), 所开发的 PGS 通过四家机构在全印很多地点进行测试, 最终在 2007 年正式启用在法国, 自然与进步 (N&P) 早在 1980 年代就建立了一个 PGS, 甚至先于有机农业在法国和欧洲得到官方的承认它是被作为一个立足于地方和社区的有机认证体系而被建立该体系没有被欧洲认证规范 EN NF (European Certification Norm EN NF 45011) 所认可从那时起, 自然与进步的消费者认可, 就只来自于其历史影响更严格的标准 ( 比 CEE n 2091/92 更加严格 ) 其全球性的伦理守则, 和他们的 PGS 自然与进步的生产者不享有有机转换或维护补贴, 也无法通过有机农产品零售和加工商销售他们的产品, 也无权使用 Agriculture Biologique ( 法语的有机农业 ) 一词由于以上原因, 半数的自然与进步的农民在获得 PGS 认证以外, 也取得了第三方认证 2005 年,IFOAM 在欧洲启动了它的团体认证的试点项目, 以测试第三方群体认证 ( 通过内部控制体系 Internal Control Systems, 简称为 ICS ) 作为面向一部分欧洲有机生产者的认证选择的可行性自然与进步指派他们的塔恩省区域团体加入了这一计划, 在他们已有的 PGS 的基础上测试 ICS 的可行性 4.2 借鉴和修改鉴于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了很多成功运作, 而且有着良好的资料记录的 PGS, 对于一个正在考虑建立 PGS 的新团体来说, 是该从头设计一个 PGS, 还是该借鉴并修改一个现有的体系? 无论采用哪一种方式, 都有大量的工作要做在制定标准 (standard) 的时候, 重要的事情是在标准之中区分生产规则 (production rules) 和规范 (norms) 与合规标准 (compliance criteria), 有一些标准同时包括两者, 而另一些只包括生产规则生产规则 (production rules) 描述的是与有机生产环境的投入及其总体管理相关的因素 ; 合规标准 (compliance criteria) 描述的是申请加入和成为会员的要求有机认证流程文件化工作要求, 以及对于违规行为的制裁国家标准通常上只包括生产规则, 但是比如欧盟的有机规章则同时包括了生产规则和合规标准, 和第三方认证机构一样, 给团体认证做出了安排很多 PGS 采用了国家有机标准, 而同时开发了它们自己的合规准则, 以反映它们自身的需要如果没有国家有机标准, 那么 IFOAM 基本标准 (IFOAM Basic Standard, 简称 IBS ) 则可被用来开发一个新的标准虽然国家标准是一种法律要求, 但它们可能也会包含一些限制或控制对有机一词的使用的规范如果是这样, 那么对一个 PGS 来说, 情况就会复杂一点应对这一挑战的方式有 : 游说或者施加政治压力以促成法条的修改, 为 PGS 的运作开路 ; 参照美国的认证自然种植 (CNG) 的做法, 使用新的措辞来界定 PGS, 而不使用有机一词对一个新生的 PGS 来说最可能的情形, 是采用一种不同 PGS 组件混搭的制度, 以符合自身的情况但是, 无论你是借鉴, 还是修改, 开发过程都必须拥有关键利益相关方的集体参与, 并且必须接受关键利益相关方的试验和评估, 只有在这些前提之下, 它才可能适用于你们独特的情况试验过程能够让你 : 15 / 27

16 找到并且弥补你们现有的知识技能储备和制度 ( 行政管理和技术 ) 中的欠缺 ; 评估文档并加以修订 ; 建立起一种对有机认证流程以及关键利益相关方在这一过程中的角色和责任的理解 ; 通过参与试验过程, 在利益相关方人士中建立和巩固一种对该 PGS 的拥有感 ; 向他人学习不要害怕向积极参与现有的 PGS 的运作的人士请教对大多数的 PGS 实践者来说, 向别人分享自己的 PGS 经验是一种荣耀 16 / 27

17 5. PGS 和 ICS PGS 和 ICS( 内部控制体系 ) 是可以互补的 PGS 和第三方有机认证体系有何不同? PGS 与 ICS 的不同, 体现在其哲学强调参与和水平架构生态生命网络 (Ecovida) 将 PGS 认证作为一个广阔的进程的一部分, 它始于每一个生产者的良心这种良心逐渐变成一种信仰 (conviction) 这种信仰通过利益相关方在一个整体性的过程中的参与而得到积极的加强虽然 ICS 也试图建立一种集体伦理, 但是其过程却更加机械化这种制度是带着这样一种预期而建立的 : 随着时间的推移, 生产者的哲学信念也会随之成长它通常由 NGO 和专家从外部推动它是面向出口市场对咖啡等生产者本身可能都不会去消费的产品的, 而对于像蔬菜或水果这些为了本地市场而生产的产品, 就无法借助它来获得有机认证不同于 ICS, PGS 专注于为本地市场提供食物, 在那里生产者和消费者经常直接开展销售和购买活动, 比如是农夫市集和合作社, 而 ICS 认证的产品通常被销售到遥远的生产者甚至都不会去的地方, 而农产品本身 ( 通常是大宗商品 ) 会被加工并于其他产品混合, 以至于它们与生产者之间的联系变得不再可见技术上,ICS 和 PGS 有一些共同点它们都具有集体认证工具, 标准 / 规范, 检验合规的机制形诸文件的管理程序农民宣誓和认证印章两者又有区别对 PGS 来说, 并不存在每一个 PGS 都必须遵守的一套规则关键利益相关方只要可能, 就会参与到这一 PGS 的设计和运作当中去, 对这一过程的拥有感和控制是来自于这个团体的内部, 而不像第三方认证那样, 来自外部其他区别还包括 : PGS 希望尽可能减少文书工作有助于实现这一点的是这一事实 :PGS 通常并不试图追踪产品在离开农场大门之后的流向 PGS 的认证是对整个农场, 而不是单一农产品农民个体拥有他们的 PGS 认证 ( 对 ICS 来说, 认证属于农民所属的团体, 或加工商和贸易商 ) PGS 生产者可以自行销售他们的产品消费者或采购者通常会参与 PGS 的运作, 但他们通常不会参与 ICS 以出口为着眼点的 ICS, 在文书工作和基础设施方面的基本准入要求要比 PGS 苛刻很多它不会轻易允许农户在基础设施和文书工作上逐步达标因此,PGS 得以从地方性的创造力中发展起来, 那里的资源可能是有限的, 但是热情高涨而 ICS 既需要技术支持, 也需要资金, 来支付建设基础设施的成本和第三方认证机构的费用 17 / 27

18 6. 关键特征 6.1 标准和规范 PGS 以以下特点和工作组件为特色 : 为衡量有机诚信度提供一个可资比较的基准, 就需要一个参考点如果该参考点是建立在一个得到普遍承认的有机生产规则上的话, 那么这个基准就建立起来了, 提供了一个参考点从这个参考点出发, 一个 PGS 可以被承认为是一个更大的 PGS 家族的成员通常, 这些规则采纳自 IFOAM 基本标准 ( 比如生态生命网络 ) 国际食品法典委员会 (CODEX) 美国农业部有机标准 ( 比如认证自然种植 ) 日本农林标准 (JAS) 欧盟或国家标准 ( 比如印度全国有机农产品标准 ), 或者有时候修改自一个受到承认的第三方认证机构 ( 比如有机农场新西兰的做法 ) 用以描述和定义利益相关方应该如何遵从有机标准的合规标准 ( 规范 ) 应该得到参与这个 PGS 的关键利益相关方的同意这一过程需要一点时间来完成, 但是它是重要的, 因为利益相关方在这个过程中的参与是培养他们对这个 PGS 的拥有感和执着态度比如, 生产者们可能会需要参加同行评估, 互相检查农场 ( 有时被称作内部检查 ), 那么测试这个流程就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好找到并讨论那些可能会让这个过程不易开展的社会和文化议题, 随后进行再设计标准是生产者们不太可能去深入阅读的长篇文档, 但以下事情至关重要 : 他们知道所采用的标准意味着什么 ; 他们理解这些标准中的原则和关键信息 ; 他们可以获得这一标准的完整文本大多数的 PGS 会给每一个生产者一份以他们通常使用并可以阅读的语言写就的标准综述, 或者对他们进行讲解, 这样他们可以理解这些内容意味着什么这份文件通常和一份农民誓言结合在一起如果有农民不能读或写, 那么就必须使用其他的手段来帮助他们理解通常, 在生产者们了解了标准和规范的要点之后, 就开始举办工作坊和实务演练, 鼓励他们在这个过程中讨论这些要点关键联系人也是这个过程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生产者应该懂得向其报告自己发现的违规现象的重要性他们应该能够容易地与一个技术支持人员取得联系这个人可以是居住在同一个社区, 或者定期访问这个社区虽然在很多情况下可以用电话来沟通, 但是面对面的交流是最有效的沟通信息的方式与 ICS 衔接一套标准, 如果是借鉴自获得承认的国际性标准, 或是与这些标准有联系, 那么会具有一些优势, 尤其是当一个得到 PGS 认证的生产者希望将其产品销售到出口市场, 因而需要一个与第三方认证之间的联系 ( 或作为个人, 或作为 ICS 的成员 ) 的时候就尤其有用如果所使用的标准和第三方认证机构的标准相似, 那么, 从 PGS 认证向第三方认证的过渡就简单些有时候,PGS 和第三方认证机构达成共识, 为这一过渡的发生做出安排这些安排可能包括第三方认证机构采用 PGS 的记录, 甚至是 PGS 的现场检查结果如果一个 PGS 未来会包含一个出口导向的第三方认证机构, 那么让它参与到最初的设计中来就是有意义的这将有助于培养互信, 建立未来的工作关系是否要做这些, 完全取决于 PGS 的操作者重要的是 :PGS 操作者必须掌控这个合作过程, 因为存在一种危险, 就是当第三方认证机构参与进来, 即便它们带着最好的意图, 也有可能把第三方认证方法的想法和要求带进来 6.2 草根组织 18 / 27

19 在 PGS 中, 草根参与指的是那些最直接参与生产和消费该 PGS 的产品的利益相关方的参与一个 PGS 是以本地人的主动性为基础的, 依靠并服务于它所意图服务的人这不是说在一些情况下, 一个政府机构或外部组织不能够参与进来, 或者甚至在一开始引领一个阶段, 而是说草根参与方必须是这个 PGS 的开发和运作的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6.3 适宜小农的农业什么是小农 (smallholder)? 小农有着适用于不同的社会 - 经济和文化情境的诸多不同的定义总体而言, 小农是世界上无数生产少量农产品的生产者中的一员, 相对于大规模生产者而言虽然很多 ICS 管理者在其的第三方认证中采用欧盟对小农的定义, 但是对 PGS 来说, 并不存在关于小农的唯一定义, 而且 PGS 操作者普遍认为不应该采用任何具体的标准成为适合小农的农业, 意味着一个 PGS 被设计得在文化上适合小农, 让他们用得起, 而在文书工作和其他制度和流程方面, 也与他们的能力相称 6.4 原则和价值 PGS 是以清晰表述的原则和价值观为特征的, 这些原则和价值观是形诸文件的, 可以通过标准操作手册公开会议以及通过农夫宣誓来表达这些原则和价值观可以是围绕着公平贸易社会正义, 以及环境保护和文化适宜来塑造的 6.5 形诸文件的管理制度和流程为了让一个有机认证系统能够实现透明并且能够提供一个具有连贯性的和公平的基础, 一个 PGS 的制度和流程应该被文件化文件化工作的深入程度和复杂性会因不同的 PGS 而异, 并且随着时间而发展就和任何其他的质量保证体系一样, 人们会期待一个 PGS 能够随着在运作过程中学到新知, 组织者获得经验而持续改进从一些基本的可以成为发展基础的事情开始去做, 总比什么都不开始要强您可以从上了解到有机印度 (Organic India) 有机农场新西兰 (OFNZ) 生态生命网络 (Ecovida) 认证自然种植 (CNG) 的管理制度和流程的细节这一过程的核心主题是 : 先建立出一个制度, 它可以通过客观和连贯的方式来评估生产者们被期待完成文件化和开始保持记录的程度可以不尽相同, 并且可以包括一个简单的文件归档系统 ( 比如一个文件夹 ), 收据被保存在其中, 并且有一个可以和这些收据相互对照的书面日志在一些情况下, 一个团队领导可以替其他的团队成员管理归档流程文件可能会包括 : 标准 ( 完整标准和标准综述, 如有需要 ); 数据库有关成员状态产品的清单 ; 每家农场的具体情况作物历史土地规模等等, 既可以是一份农场的管理计划, 也可以是一份农场的记录 ( 可以是一份书面文件, 也可以像在印度那样使用录像记录 ) PGS 操作手册申请和认证流程以及安排 ( 获得认证印章和使用印章的步骤 ) 对违规行为的惩罚关键行为者的角色和责任同行评估检查清单的模板给顾问的技术说明 19 / 27

20 6.6 确认生产者合规的机制用以检验农民对于既成的规则的遵守的机制应该能够积极激励参与者, 鼓励利益相关方去积极参与合作, 并且向他们提供学习机会这些机制包括 : 一份对农场和农事活动的描述 ( 管理计划 ) 一份书面的由生产者本人或由技术支持人员替生产者撰写的关于农事活动的声明 ( 或称管理计划 ), 或者一份包括农事活动和他们打算如何遵守 PGS 的标准和规范的口头录音完成这些手续通常对生产者来说是麻烦的事情, 但这非常有助于鼓励他们仔细咀嚼标准的具体内容, 并且培养对这些标准的基本认识此外, 通过签署或宣布自己所作的声明是真实无误的, 他们也是在表达对这个 PGS 和其他的利益相关方的负责生产者宣誓作为一个补充性的或者独立的步骤, 生产者可以签署一份宣誓或承诺该宣誓是指向具体的标准和规范的, 它可以采用一种自我宣言的形式, 理想情况下由另一位生产者见证并签署, 或是在一个团体氛围下完成这在农民不能读写的情况下, 会格外有用团体宣誓同时对个人和团体对遵守规范和标准的承诺予以背书同行评估 ( 农场检查 ) 这一过程的动力在于 : 它提供了一个机制, 透过这个机制, 对标准和规范的遵守情况可以被同行检验同时, 它也创造了一个交流的机会, 使各方可以从中了解标准, 以及各自的农场的实践方式这一过程的产出是对同行拜访的记录 ( 有时间, 有签字 ), 记录着参加者所看到的细节, 以及一切违规现象生态生命网络 (Ecovida) 要求至少三名 PGS 成员参加评估过程, 有机农场新西兰 (OFNZ) 则要求一个小组 ( 他们称为一个 pod ) 的全体成员出席对彼此农场的评估 ( 这意味着四到八名生产者, 具体视乎该小组的规模 ) 在其年度拜访中, 法国全国自然与进步联合会依靠约 20 名专业调查员 ( 自然与进步的农民更多参与的是同行评估, 并且可以得到对因此而产生的额外工作的经济补偿 ) 该联合会试图派遣在所检查的生产制度中最专业的调查员此外, 该调查通常会有一名消费者相伴, 以保证整个过程的透明度知识营造通过经常性的会议和工作坊来讨论技术性议题和市场开拓议题是一种建立知识储备和集体意识的有用的机制, 有经验的生产者可以向缺少经验的生产者分享信息和他们自己的经验会议和工作坊的出席记录可以显示谁参加了这些活动, 并且可以被用来显示投入程度分担责任, 并在一个 PGS 的各个层面加强水平架构 (horizontality) 的理念在很多情况下, 生产者所属的团体拥有一个经由选举而产生的领导人在理想的情况下, 领导职位是轮转的, 这样, 团体中的每个人都能学到这一角色所应具有的技能和责任 6.7 支持农民的机制 PGS 对农民的支持有多种形式 : 协助开拓市场 PGS 或者依靠自身, 或者借助 NGO 的支持, 可以帮助农民获得市场机会, 手段包括组织农夫市集, 向消费者和其他的采购者推广认证标志, 或提供定价等市场信息关于市场开拓, 可以参考巴西的生态生命网络和南非的布莱恩斯顿有机市场 PGS 信息和技术支持对生产者的支持还可以通过技术顾问服务新闻邮件农场拜访和网站等手段实现生产者充分利用这些支持的能力取决于他们的读写能力, 以及接触媒体的能力对缺乏读写能力的农民而言, 经常性地与技术顾问接触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6.8 印章和标签 20 / 27

PGS 使用印章来表示对关键的认证文档比如证书的官方承认证书通常每年更新, 因此, 印章的有效期通常被标注在认证文档上印章的使用是由指定人员 ( 比如 PGS 管理委员会 ) 来控制和管理的标签则有不同的用途它们被贴在产品上, 用来提示消费者该产品得到了有机认证该标签通常包含该 PGS 的标志, 以及生产者的代号, 让消费者如有需要, 能够追踪该产品的来源

9 清晰且事先明确的违规后果总会出现生产者无法或者没能遵守他们所属的 PGS 的标准和规范的情况在大多数情况下, 这些违规行为是一些轻微的问题, 比如出现在保留生产记录工作上的长期挑战但是, 有些情况下, 违规情况则会更加严重, 比如故意使用收到禁止的投入品, 或误导性地使用产品标签因此, 很自然, 对违规行为的处罚应该分级, 以适用于不同严重程度的违规行为

21 PGS 使用印章来表示对关键的认证文档比如证书的官方承认证书通常每年更新, 因此, 印章的有效期通常被标注在认证文档上印章的使用是由指定人员 ( 比如 PGS 管理委员会 ) 来控制和管理的标签则有不同的用途它们被贴在产品上, 用来提示消费者该产品得到了有机认证该标签通常包含该 PGS 的标志, 以及生产者的代号, 让消费者如有需要, 能够追踪该产品的来源在生产者和消费者受到距离阻隔的情况下, 标签就格外有用如果生产者无法与顾客建立直接联系, 那么标签就成了生产者的面孔 6.9 清晰且事先明确的违规后果总会出现生产者无法或者没能遵守他们所属的 PGS 的标准和规范的情况在大多数情况下, 这些违规行为是一些轻微的问题, 比如出现在保留生产记录工作上的长期挑战但是, 有些情况下, 违规情况则会更加严重, 比如故意使用收到禁止的投入品, 或误导性地使用产品标签因此, 很自然, 对违规行为的处罚应该分级, 以适用于不同严重程度的违规行为无论这些处罚是什么, 它们应该 : 事先得到生产者们的同意, 这种形式的同意建立起一种对于违规行为之后果的接受和理解形成文件并被提供给生产者, 作为他们对该 PGS 的标准和规范所表达的书面认可的一部分经常这些内容被包括在农民宣誓中如果违规的处罚不能被利益相关方拥有, 并且无法实施, 得不到利益相关方的尊重, 那么它们就没有价值让这些处罚可以操作是至关重要的比如, 如果需要对一个生产者罚款, 那么这笔罚款的数额应该符合该生产者的社会经济处境, 和支付能力在需要对违规行为进行处罚的时候 : 这一处罚应该被一视同仁一以贯之地实施, 不能通融 ; 实施这种处罚的过程应该是透明的 ; 这一处罚应该是通过适宜的方式公开的, 比如通过网站或公开通告 21 / 27

22 7. PGS 流程中同行评估的角色 PGS 的一个重要方面是生产者参与到对彼此农场的同行评估中去在第一年左右, 生产者在同行评估方面的技能会十分有限, 并且这一过程有可能让所有人都非常不自在, 除非有一个能够让所有的参与者理解的很好地设计的流程, 这包括 : 表述清晰的文件和操作细则 ; 活动开始前对参与者的培训 ; 技术性后备方案 : 在最初的同伴评估中要有顾问的出席和参与, 并且在之后仍能定期参与, 以提高生产者的信心在参与式保障体系 : 案例研究 (IFOAM,2005 年 ) 中的 PGS 案例研究中, 每一个都包含详细的同行评估和农场管理计划的模板, 可资采用和修改, 作为一个新的 PGS 的指南虽然同行评估一词常为 PGS 所使用, 但是这一过程也可被称为农场检查内部检查, 或者如生态生命网络那样, 叫做伦理委员会访问语言的使用是次要的, 重要的是这一过程, 它体现的是 PGS 的参与性本质必须格外悉心地确保这一过程容易理解和参与检查清单应该限制或者避免要求对问题进行主观回答 ; 可以对检查清单的问题进行编号, 并将其与标准和规范中, 以及 / 或农场管理计划中的特定要点对应这种安排有助于参与者系统性地跟随这些问题, 把他们的注意力引导到标准是如何得以体现的如果发现任何违规现象, 那么就可以参照标准和规范中的特定要点一份悉心草拟的检查清单有助于建立参与者对标准的理解, 并且有助于标准化评估和汇报流程它也会有助于消除一些会对评估过程造成困扰的主观性 ( 对标准和什么是有机的问题的个人诠释 ), 并且有助于弱化一些在检查现场试图控制检查过程的人的控制权为了评估一个农场的现状, 需要建立一个参照点, 来衡量它随着时间而发生的改变通常这份作为参照点的材料称为农场管理计划这份计划描述的是农场现有的布局和活动, 以及可预见的未来的发展这份计划可以是由生产者自己制定, 也可以由一位技术支持人员为生产者代笔这份管理计划有着诸多功能, 它能提供 : 对农场的描述 ( 关于其历史和管理方式 ); 作为可以用来衡量农场随着时间所发生的改变的参照点, 通常在现场同行评估过程中检查 ; 生产者的书面或口头承诺, 如有违犯, 他们会据此被追责在没有农场管理方案的情况下, 那么同行评估检查表 ( 检查报告 ) 就能够用来长期积累农场信息 22 / 27

23 8. 费用一个 PGS 的关键目标之一, 是将认证费用尽可能降低运作一个 PGS 总会产生成本, 但是费用是否由生产者来支付, 则完全取决于 PGS 自身的决定政府资助会员捐赠 NGO 的支持以及志愿者投入, 都是解决资金问题的选择无论资金来自哪里,PGS 的运作成本应该从一开始就明确, 因为这个 PGS 的可持续性和成功会取决于是否能够获得足够多的资金来支持其基础设施运营和拓展如果需要由生产者来支付他们的 PGS 的成本, 那么从一开始就要让他们加入到关于此事的讨论中去 23 / 27

24 9. 四个 PGS 的基本情况概览生态生命网络 (Ecovida) 有机农场新西兰 (OFNZ) PGS 有机印度 (PGS Organic India) 认证自然种植 (CNG) 国家启动年份巴西新西兰印度美国规范 / 标准规范性指南第 007 号 (Normative Instruction n. 007) 修改自 BIO-GRO NZ( 一家受到 IFOAM 授权的认证机构 ) 国家有机农产品标准 (National Standards for Organic Produce) 美国农业部国家有机项目标准 (USDA (NOPS)) 印章 / 标签 Ecovida 印章和 Ecovida 网络商标 OFNZ 印章 PGS 有机 logo 认证自然种植印章市场国内和邻国国内国内国内网站 g.br net org 政府的承认省级得到肯定但无正式承认得到肯定但无正式承认得到肯定但无正式承认关键文档 Ecovida 训练手册, 包括 : 生产者注册 ( 包括农场管理计划 ) 生产指南生态生产规则获得印章的方式使用印章和商标的方法伦理委员会的角色申请和注册表 ( 包括农场管理计划 ) OFNZ 生产标准 OFNZ 运作手册同行评估检查清单认证管理人员指南基本有机标准农民宣誓书如何建立一个本地团体同行评估表本地团体记录指南生产者申请书生产者宣誓书蔬菜生产者牲畜养殖者和蜂农生产方法和标准农场检查指南检查者汇总报告注册方法书面申请书面申请书面申请网上注册 24 / 27

25 组织架构通过 Ecovida 网络联系区域性机构由全国委员会总体监督, 由各地区委员会进行日常监督由 PGS 有机印度委员会总体监督, 由各地区委员会进行日常监督由 CNG 总部负责, 兼职管理者有将责任下放到地区的趋势请注意, 上表中的印度案例并不是 IFOAM 案例研究中所介绍的那个 PGS( 拱顶石基金会 ) 拱顶石基金会此后加入了印度 PGS 团体, 并且正处在采纳有机印度委员会的如上所述的模式的过程中 25 / 27

26 10. 经验和反思以下评价来自于一些成熟的 PGS 对这个问题的回答 : 您的 PGS 建立以来, 关键的改变和经验是什么? 从一开始就动员尽可能多的利益相关方参与进来, 这一过程可能是缓慢的, 得到的反馈也可能是负面的, 但是深入开展这项工作之后, 常常会发现很多初期的反对者会变成你的吹鼓手为了这家机构的成长和实现自我可持续而作规划一开始, 这家机构会以志愿者为主要人力开展运作,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 就会无法再依赖于志愿者人力这样你就需要能够向一些关键人物支付工资, 来推动机构前进经常出现这样一种情况 : 创办一个机构 ( 比如这个 PGS) 的人并不是管理它的最合适人选, 需要意识到这一点, 并将具有管理能力的人带入这家机构生产者都是大忙人, 经常不情愿完成文书工作所以应该把文书工作减到最少, 同时对开展这项工作投入耐心, 向生产者给予鼓励随着你们的 PGS 的成长, 新的地区会成为该组织的一部分, 他们会把新思想和不同的方法带上台面包容和承认将这些思想和方法是至关重要的在一开始, 人们可能会怀疑 PGS 会不会被市场接受但是, 对有机农场新西兰来说, 并不是这样的情形, 一旦消费者看到他们的产品并且经介绍了解了 PGS 的印章, 他们很快就选择了有机农场新西兰的产品, 这个 PGS 现在被作为一家全国性的有机认证而得到承认很重要的一件事是 : 拥有足够多的成员, 来分担责任和成本 26 / 27

27 11. 参考文献 Authors notes from a field visit to Bode La Chem Chem (a new PGS) 2007 Tanzania Documents contributed by Bryanstone Organic Market South Africa, PGS Kenya (KOAN),Tanzania (TOAN) and Uganda (NOGAMU) Participatory Guarantee Systems IFOAM 4 PGS Case Studies published by IFOAM February 2006 PGS Manuals and related PGS documents including Ecovida Training Manual published 2004,OFNZ, CNG, OLS (from websites) PGS East Africa Report Gunnar Rundgren. IFOAM, 2007 Report - International Workshop on Alternative Certification. Rio Grande do Sul. Brazil, 2004 Report - India National Workshop for PGS. Goa, India. June 2006 Report - East African PGS Workshop. Arusha, Tanzania. April 2007 以上出版物及其他相关出版物均可在 IFOAM 网站上的 PGS 栏目或 IFOAM bookstore 栏目中找到 27 / 27

( 一 ) 外来农民进入城市的主要方式, %,,,,,, :., 1,, 2., ;,,,,,, 3.,,,,,, ;,,, ;.,,,,,,,,,,,,,,,,,,,,,, :,??,?? ( 二 ) 浙江村概况.,,,,,, 1,, 2,, 3

( 一 ) 外来农民进入城市的主要方式, %,,,,,, :., 1,, 2., ;,,,,,, 3.,,,,,, ;,,, ;.,,,,,,,,,,,,,,,,,,,,,, :,??,?? ( 二 ) 浙江村概况.,,,,,, 1,, 2,, 3 : 王汉生刘世定孙立平项飚本文从农村人口进入城市的方式这一新的视角, 对北京著名的外来农村人口聚居区浙江村的形成过程和基本状况进行了生动描述和深入分析指出 : 浙江村的独特之处在于它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劳动力的流动, 它是带着综合性资源的经营者的流动浙江村村民进入城市的过程是不断寻找市场和开拓市场的过程, 并在城市中形成了一个以聚居为基础的产业加工基地, 作者将这种类型的流动称为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