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avoj Žižek Living in the End Times Elisabeth Kübler-Ross denial anger bargaining depression acceptance in-between-ness bk Ac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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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闯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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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學術論文香港 ( 研究 ) 作為方法朱耀偉摘要 : 香港的故事一向難說, 近年香港本土文化更一再被指快將 ( 已經 ) 死亡本文指出作為方法的相關研究可為香港論述帶來重要啟示亞洲作為方法揭示亞洲如何在全球化的新世界格局中重新思考自身歷史, 而作為方法的中國則以多元觀點來考量中國, 兩者都與主體性有關循此, 本文按作為方法的角度論述香港文化, 瞄準本土混雜等相關議題, 嘗試探討香港論述的不同可能性香港作為方法曾引起到底是以香港作為方法, 還是要以之作為主體的討論面對近年香港本土文化日漸衰落的困境, 本文認為香港作為方法有必要兼顧目前語境和日後傳承, 提出以香港 ( 研究 ) 作為方法, 借助多年來的文化翻易經驗和扎實的研究, 展示香港文化的混雜活力關鍵詞 : 香港論述混雜本土作為方法後殖民 2011 Dr. Dylan This city is dying, you know? Fortune Beyond 2 google

性香港作為方法曾引起到底是以香港作為方法, 還是要以之作為主體的討論面對近年香港本土文化日漸衰落的困境, 本文認為香港作為方法有必要兼顧目前語境和日後傳承, 提出以香港 ( 研究 ) 作為方法, 借

2 Slavoj Žižek Living in the End Times Elisabeth Kübler-Ross denial anger bargaining depression acceptance in-between-ness bk Ackbar Abbas reverse hallucination bl 香港 ( 研究 ) 49 作為方法香港的故事 : 為甚麼這麼難說?( 資料圖片 ) 二十一世紀雙月刊 2015 年 2 月號總第一四七期

bk Ackbar Abbas reverse hallucination bl 香港 ( 研究 ) 49 作為方法香港的故

3 50 學術論文 bm bn bo authenticity bp bq 一以作為方法作為方法 br University of Iowa bs bt ck 2006 cl

4 Michael Hardt Antonio Negri cm cn inter-asia co cp cq cr 1990 cs ct dk 1990 香港 ( 研究 ) 51 作為方法

5 52 學術論文 dl 1949 dm dn do dp dq Homi K. Bhabha dr Arif Dirlik ds 2004 dt 二如何混雜? 怎樣本土? ek critical syncretism el

6 em en eo ep eq er es 97 et facebook subjectivity loop fk fl fm 香港 ( 研究 ) 53 作為方法 fn

7 54 學術論文 fo Stuart Hallfp fq fr fs ft VAN 2014

8 gk gl 香港 ( 研究 ) 55 作為方法三誰的香港? 哪種方法? gm gn go gp 1970 gq

9 56 學術論文 gr gs gt hk hl hm My Little Airport sss sss hn

10 ho 1990 studies of Hong Kong culture Hong Kong cultural studies hp hq hr Co-China 2013 hs 香港 ( 研究 ) 57 作為方法

11 58 學術論文 ht Sinophone ik Salman Rushdie il position disposition/propensity momentum im cultural translation in io 四小結 tradition non-tradition ip

12 香港 ( 研究 ) 59 作為方法 Q iq 註釋 1 Louis Kraar, The Death of Hong Kong, Fortune, 26 June 1995, 42-52; 明報月刊,1995 年 11 月號封面專題, 香港電影之死 2 Wong Jum Sum( 黄霑 ): 粵語流行曲的發展與興衰 : 香港流行音樂研究 ( ) ( 香港 : 香港大學博士論文,2003) 3 李純恩 : 香港歌壇之死, 頭條日報,2013 年 9 月 16 日, line.com/dailynews/headline_news_detail_columnist.asp?id=254663&section_ name=wtt&kw=17 4 梁文道 : 一個最後一代香港文化人的告白, 明報,2008 年 3 月 6 日 5 Slavoj Žižek, Living in the End Times (New York and London: Verso, 2011), xii. 6 也斯 : 香港文化 ( 香港 : 香港藝術中心,1995), 頁 4 7bmgp 呂大樂 : 唔該, 埋單 : 一個社會學家的香港筆記, 增訂本 ( 香港 : 牛津大學出版社,2007), 頁 21;130;118 8bkdkdq 周蕾 : 寫在家國以外 ( 香港 : 牛津大學出版社,1995), 頁 123;91-117;91; 呂大樂 : 那似曾相識的七十年代 ( 香港 : 中華書局,2012), 頁 45-56

id=254663&section_ name=wtt&kw=17 4 梁文道 : 一個最後一代香港文化人的告白, 明報,2008 年 3 月 6 日 5 Slavoj Žižek, Living in the End Times (New York and London: Verso, 2011), xii.

13 60 學術論文 bl Ackbar Abbas, Hong Kong: Culture and the Politics of Disappearance (Hong Kong: Hong Kong University Press, 1997), 6. bn 馬傑偉 : 兩個香港, 明報,2014 年 7 月 9 日 bo 陳冠中 : 甚麼都沒有發生, 載香港未完成的實驗 ( 香港 : 指南針集團有限公司,2001), 頁 21 bpbr 陳冠中 : 香港作為方法都市神韻, 載我這一代香港人 ( 香港 : 牛津大學出版社,2005), 頁 47 bq 本文寫於 2014 年雨傘運動之前, 定稿時運動已經落幕, 香港已不一樣, 但竊以為文中觀點仍然適用文章本意是爬梳近年香港文化研究的重要議題和論辯 ( 如邊緣之間混雜和本土 ), 在文化社會層面點出傳承對香港研究的重要性, 與政經歷史分析重點不同, 因此行文不避文學化表述 bs Kuan-Hsing Chen, Asia as Method, The Future of Critical Communication Studies: A Conference in Honor of Hanno Hardt, University of Iowa, 18 October bt 作為方法的亞細亞是竹內好在 1961 年於日本國際基督教大學發表的演講, 主張把亞洲作為研究對象 ck 孫歌 : 亞洲意味着甚麼 : 文化間的日本 ( 台北 : 巨流圖書公司,2001), 頁 cl 陳光興 : 去帝國 : 亞洲作為方法 ( 台北 : 行人出版社,2006) cm Michael Hardt and Antonio Negri, Empire (Cambridge, MA: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2000), cnel 陳光興 : 去帝國, 頁 339;151 co 陳光興 : 序言, 載去帝國, 頁 i iv cp 竹內好編 : 亞洲主義 ( 東京 : 筑摩書房,1963); 鈴木將久 : 竹內好的中國觀, 二十一世紀 ( 香港中文大學. 中國文化研究所 ),2004 年 6 月號, 頁 74 cq 張崑將 : 關於東亞的思考方法 : 以竹內好溝口雄三與子安宣邦為中心, 台灣東亞文明研究學刊,2004 年第 1 卷第 2 期, 頁 260 cr 參見葛兆光 : 前近代亞洲出發思考與作為方法的中國 : 重新理解溝口雄三教授的一些歷史觀點, 思想,2012 年第 20 期, 頁 34; 溝口雄三著, 孫軍悅譯 : 作為方法的中國 ( 北京 : 三聯書店,2011) cs 葛兆光 : 重評 90 年代日本中國學的新觀念讀溝口雄三方法としての中國, 二十一世紀,2002 年 12 月號, 頁 133 ctht 葛兆光 : 前近代亞洲出發思考與作為方法的中國, 頁 39-40;40 dlep 朱耀偉 : 本土神話 : 全球化年代的論述生產 ( 台北 : 台灣學生書局, 2002), 頁 ;83 dmdo 羅永生 : 殖民無間道 ( 香港 : 牛津大學出版社,2007), 頁 69-92;1-44 dn 有關流動資本的首都, 參見 Rey Chow, King Kong in Hong Kong: Watching the Handover from the U.S.A., Social Text 55 (Summer 1998): 105; Yiu-wai Chu, Lost in Transition: Hong Kong Culture in the Age of China (Albany, NY: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Press, 2013), 5; 有關急凍香港, 參見呂大樂 : 唔該, 埋單, 頁 118; 有關現狀神話, 參見冼偉文朱耀偉 : 以法之名 : 後殖民香港法律文化研究 ( 台北 : 台灣學生書局,2000), 頁 125 dp 筆者曾經如此分析這個課題 : 香港和台灣關心的都是殖民者是誰? 何時才算後殖民? 本土意識是否必要? 等問題, 但因香港人並不會如台灣人般有統獨之爭, 他們所關心的本土身份認同不如台灣般的重視主體性 ( 或如廖朝陽所言的空白主體 ), 亦未有如台灣般直接探析中國性的問題, 而是在中國性的大論述之下談邊緣他者混雜的觀念周蕾說得好, 我們應該對中國性有疑問意識, 但在九十年代香港的後殖民研究中, 我們看到的主要是香港的闡釋問題, 可能在以香港增補了中國性的多元向度之同時已經複製了中國性的闡釋焦慮所隱含的暴力, 即以香港作為批判中國的時候呈現了闡釋香港的焦慮, 當中又因而複製了闡釋中國的權力關係換一個角度看, 九十年代香港的後殖民研究其實與全球資本主義和全球化論述生產體系掛鈎, 對邊緣 / 本土的不同詮釋反諷的變成了滿足邊緣 / 本土與中心 / 全球的論述機制的合法化條件的不同策略這些不同的策略都可說與中國性有微妙的關係, 在

頁 47 bq 本文寫於 2014 年雨傘運動之前, 定稿時運動已經落幕, 香港已不一樣, 但竊以為文中觀點仍然適用文章本意是爬梳近年香港文化研究的重要議題和論辯 ( 如邊緣之間混雜和本土 ), 在文化社會層面點出傳承對香港研究的重

14 中國大陸闡釋中國台灣闡釋本土和中國與台灣的關係的向度以外, 帶出了後殖民研究在文化邊陲所衍生的另一個重要問題詳見朱耀偉 : 本土神話, 頁 dr Homi K. Bhabha, The Location of Culture (London and New York: Routledge, 1994), ds Arif Dirlik, Literary Identity/Cultural Identity: Being Chinese in the Contemporary World, Modern Chinese Literature and Culture (2013), book-reviews/literary-identity/. dt 參見孫歌陳光興白永瑞 : 關於東亞論述的可能性, 書城,2004 年 12 月號, 國立清大華大學亞太 / 文化研究室網, publication/viewtopic.php?cid=9&topic_id=179 ek 陳冠中 : 下一個十年 : 香港的光榮年代? ( 香港 : 牛津大學出版社,2008), 頁 103 em 陳光興等 : 陳光興老師訪談逐字稿 (2009 年 9 月 9 日 ), blogspot.hk/2009/10/ html en 羅沙度 (Renato Rosaldo) 在簡堅尼 (Néstor G. Canclini) 混雜文化 (Culturas híbridas: estrategias para entrar y salir de la modernidad) 一書的英文版前言說明混雜的重點 : 混雜一方面指兩個純正範疇之間的空間和它們混化出來的產物另一方面則是指跨文化交流的持續過程, 是所有人類文化的現存狀況最重要的是, 這個觀點打破混雜與純正乃二元對立的迷思, 認為文化自始至終都是混雜的參見 Renato Rosaldo, foreword to Néstor G. Canclini, Hybrid Cultures: Strategies for Entering and Leaving Modernity, trans. Christopher L. Chiappari and Silvia L. López (Minneapolis, MN: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 1995), xv; 朱耀偉 : 本土神話, 頁 78 東吳大學教授張君玫的以下說法可供參考 : syncretism 和 hybridity 之間的區分與其說後者預設了一個純種的概念, 不如說其實它們是基於不同的一個隱喻 (metaphor), 不同的文化喻說 (tropes of culture) 種族 (race) 本身已經是一種隱喻, 而 hybridity 是把種族上的誤稱借過來談論文化差異之所以可能的說法也就是一種隱喻的隱喻總之, 我認為 syncretism 和 hybridity 之間主要是比喻上的不同, 一個用的是宗教或文化的比喻, 另一個是生物學或人種的比喻兩者之間並沒有根本上的差異參見去帝國 : 作者面對批評者座談會 (2006 年 12 月 9 日 ), 文化研究月報,2007 年第 64 期, eo 混雜可能隱含如此問題 : 楊格也提醒我們, 十九世紀的種族理論亦以混雜觀念為基礎, 在今日重提混雜亦難免牽涉維多利亞時期的種族主義戴力克德里克對混雜亦持保留的態度他憂慮後殖民論述對混雜及夾縫性的推崇會反諷地重新鞏固殖民文化所遺留的等次, 故他曾經提出混雜必然是第一世界和第三世界的混雜, 決沒有第三世界與第三世界之間的混雜的說法參見朱耀偉 : 本土神話, 頁 79;Robert J. C. Young, Colonial Desire: Hybridity in Theory, Culture and Race (London and New York: Routledge, 1995), 9-10; Arif Dirlik, The Postcolonial Aura: Third World Criticism in the Age of Global Capitalism (Boulder, CO: Westview Press, 1997), 65 eqet 陳雲 : 香港沒本錢混雜下去 : 讀陳冠中下一個十年, 明報,2013 年 3 月 17 日 ereshnho 陳冠中 : 中國天朝主義與香港 ( 香港 : 牛津大學出版社,2012), 頁 ;79;12-14;14 75 fk 陳雲 : 香港文化是甚麼? 香港人的主體性 (subjectivity) 何在? (2013 年 7 月 25 日 ), fl 陳雲說他講的是香港文化是混雜的, 陳冠中講的是混雜的是香港文化承認香港文化的名號, 是道德承擔, 要認識, 要傳承, 要維護不承認香港文化的名號, 只是以客觀的態度 (objectivity), 冷眼旁觀, 甚至目睹北方人南下, 令香港文化消失參見陳雲 : 香港文化是甚麼? 香港人的主體性 (subjectivity) 何在? 此外, 陳冠中論述新左翼時曾經解釋其世界主義觀 : 在現在這個後西方後白人後歐洲中心後帝國殖民後冷戰後單一霸權, 但是權錢勾結香港 ( 研究 ) 61 作為方法

ds Arif Dirlik, Literary Identity/Cultural Identity: Being Chinese in the Contemporary World, Modern Chinese Literature and Culture (2013), http://u.osu.edu/mclc/ book-reviews/literary-identity/.

15 62 學術論文與資本邏輯全面滲透的年代, 這樣一個全球化的數碼化的科技年代, 新左翼必須另外擁有一組觀念, 就是要尊重差異性和本土性, 同時要堅持善待陌生人遏制各類族群沙文主義的新霸權我們要找到新平衡點, 讓大家能和平共處卻尊重多元文化, 我叫這組觀念為第三波的世界主義參見陳冠中 : 新左翼思潮的圖景共識網獨家專訪陳冠中 (2013 年 12 月 26 日 ), 共識網, net/articles/sxwh/shsc/article_ html fm 參見高福慧採訪, 葉芷華整理 : ( 自由風自由 Phone) 陳冠中談佔領中環與本土主義 (2013 年 7 月 20 日 ), 香港電台網, article.php?aid=221 fn 按陳允中的說法, 開放本土派源於 2007 年的保護皇后碼頭運動, 但隨着碼頭被強拆之後, 本土行動解散, 開放本土的論述未成熟即凋零, 而土著本土派源於 2011 年反新移民反雙非及反陸客浪潮, 再經陳雲理論化為城邦自治, 快速吸納網民成為本土論述的霸主參見陳允中 : 開放派與土著派的本土想像, 蘋果日報,2013 年 5 月 28 日有關兩者的不同觀點和陳雲的城邦論, 論題複雜, 在此只好存而不論 fo 潘國靈 : 本土的十年變化, 號外,2013 年 7 月號, 靈感站台,www. lawpun.com/?mod=icolumn&cmd=showcas&caid=369 fp 參見 Arif Dirlik, The Postcolonial Aura, ;Stuart Hall, The Local and the Global: Globalization and Ethnicity, in Culture, Globalization and the World- System: Contemporary Conditions for the Presentation of Identity, ed. Anthony King (New York: Macmillan, 1991), 37 相關議題的詳細討論, 參見朱耀偉 : 本土神話, 頁 73 fq 葉蔭聰 : 香港新本土論述的自我批判意識, 思想,2011 年第 19 期, 頁 111 fr 廖炳惠 : 本土化與全球化的挑戰, 新世紀智庫論壇,2003 年第 22 期, 頁 39 fs 陳智德 : 前記, 載地文誌 : 追憶香港地方與文學 ( 台北 : 聯經出版事業股份有限公司,2013), 頁 15 ft 陳國球 : 序一 : 我看陳滅的我城景物略, 載陳智德 : 地文誌, 頁 5 gkgl 林夕 : 我所愛的香港, 香港大學香港研究課程講座,2014 年 4 月 10 日 gm Ackbar Abbas, (H)edge City: A Response to Becoming (Postcolonial) Hong Kong, Cultural Studies 15, issue 3/4 (2001): gn 德里克在分析作為中國人在當代社會的轉變時說 : 全球華語語系第三空間及國與國之間及跨太平洋之類的名稱代表有關中國空間而又能兼顧跨國化觀念的另類概念形塑另一方面, 近年中國大陸亦愈來愈願意與不同地方的華人重新連繫, 將他們重新納入新全球化中國民族主義 (new global Chinese nationalism) 參見 Arif Dirlik, Literary Identity/Cultural Identity 在這種新格局之中, 香港再也不能在論述上享有獨特的之間 go 陳詠謙接受香港商業電台節目在晴朗的一天出發訪問時指出, 同舟之情詞稿曾按負責把關的人意思改動比方, 同舟之情, 由珍惜到粉碎改成同舟之情, 攜手走過崎嶇 ; 人間的恩怨, 穿空再拍岸變作人間的恩怨, 幾許已淡忘參見主場新聞 : 家是香港主題曲歌詞曾河蟹 (2014 年 1 月 6 日 ), / / gq 呂大樂 : 自序, 載那似曾相識的七十年代, 頁 v gr 劉東佩張鐵志訪問 : 黃耀明與林夕 : 從獅子山到太平山, blogspot.hk/2014/03/blog-post_8.html gs 吳俊雄馬傑偉 : 普及文化與身份建構, 載廖迪生張兆和蔡志祥編 : 香港歷史文化與社會, 第一卷 ( 香港 : 香港科技大學華南研究中心,2001), 頁 180 gt 呂大樂 : 四代香港人 ( 香港 : 進一步多媒體有限公司,2007) hk 丘靜美 : 跨越邊界 : 香港電影中的大陸顯影, 載鄭樹森編 : 文化批評與華語電影 ( 台北 : 麥田出版有限公司,1995), 頁

html fm 參見高福慧採訪, 葉芷華整理 : ( 自由風自由 Phone) 陳冠中談佔領中環與本土主義 (2013 年 7 月 20 日 ), 香港電台網,http://app3.rthk.hk/special/pau/ article.php?

16 hl 北進想像專題小組 : 北進想像香港後殖民論述再定位, 載陳清僑編 : 文化想像與意識形態 : 當代香港文化政治論評 ( 香港 : 牛津大學出版社, 1997), 頁 3-9 hm 史書美 : 北進想像的問題香港文化認同政治, 載文化想像與意識形態, 頁 158 hp 香港文化研究面臨另一種雙重縛束 : 不標舉香港無法將香港文化研究體制化和國際化 ( 亦難以吸引國際期刊 ), 以香港為標籤卻又會陷入文化貧民區 (cultural ghetto) 式的區域研究正因為此, 香港文化的研究和香港的文化研究變得雖身處同一場域卻又無法互動互補, 互動不良之下發展自然受到窒礙參見朱耀偉 : 九十年代香港文化研究 : 體制化及其不滿, 香港社會科學學報, 2003 年第 26 期, 頁 96 hq 朱耀偉 : 九十年代香港文化研究, 頁 98 hr 朱耀偉 : 日暮征帆 : 最後一代本土學者?, 載文潔華編 : 香港嘅廣東文化 ( 香港 : 商務印書館,2014), 頁 hs 陳智德 : 殖民下的本土, 信報,2007 年 10 月 6 日 ik Shu-mei Shih, Introduction: What is Sinophone Studies?, in Sinophone Studies: A Critical Reader, ed., Shu-mei Shih, Chien-hsin Tsai, and Brian Bernards (New York: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2013), 1-16; 王德威 : 根的政治, 勢的詩學 : 華語論述與中國文學, 中國現代文學 ( 台北 ),2013 年 12 月號, 頁 1-18 il 引自 Rosemary M. George, The Politics of Home: Postcolonial Relocations and Twentieth-century Fiction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6), 199 誠如本文其中一名匿名評審所言, 在中國崛起和全球化年代, 香港由比較以本土社群為中心的文化意義, 逐漸進入一種流離 ( 不太熟悉的香港 ) 去中心化和跨境 ( 北上發展 ) 的狀態循此, 香港作為方法可和已有的離散論述開展全面對話, 藉此深化理論層面的論述惟因本文重點和篇幅所限, 這裏只瞄準動態的根對香港研究的啟示 im 王德威 : 根的政治, 勢的詩學, 頁 15 筆者無意在此引入華語語系的理論框架, 提出根和勢的說法在於連繫上文的不同例子, 凸顯動態的根的意義和其對香港研究及其傳承的重要性 in 翻易在後殖民論述中包含翻譯及改易的意思, 過程中會產生分歧斷裂演現效果參見廖炳惠 : 回顧現代 : 後現代與後殖民論文集 ( 台北 : 麥田出版有限公司,1994), 頁 22 有關文化翻易在後殖民論述的意涵, 詳參 Robert J. C. Young, Cultural Translation as Hybridisation, Trans-Humanities 5, no. 1 (2012): io 參見 Yiu-wai Chu, Lost in Transition, ip 按法國學者洪席耶 (Jacques Rancière) 的歷史之名 : 論知識的詩學 (Les noms de histoire: Essai de poétique du savoir) 的說法, 非事件 (non-event) 的觀念乃指向事件之外未被打開的其他的可能性 ( 參見 Jacques Rancière, The Names of History: On the Poetics of Knowledge, trans. Hassan Melehy [Minneapolis, MN: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 1994], 11-22), 非的觀念或可用來在此解讀香港的非傳統 (non-tradition) 再者, 巴巴認為外來元素可以在文化翻易的演出中體現文化差異 ( 參見 Homi K. Bhabha, The Location of Culture, 227) 楊格則如此解釋文化翻易和混雜的關係 : 對巴巴來說, 移居者在文化翻易的過程中會介入他 / 她所面對的霸權文化此時文化翻易會與混雜平衡運作 ( 參見 Robert J. C. Young, Cultural Translation as Hybridisation, 160 ) iq 引自李麗 : 王家衞揭秘一代宗師 : 在意的是整個武林, 羊城晚報, 2012 年 11 月 15 日香港 ( 研究 ) 63 作為方法朱耀偉

的文化研究變得雖身處同一場域卻又無法互動互補, 互動不良之下發展自然受到窒礙參見朱耀偉 : 九十年代香港文化研究 : 體制化及其不滿, 香港社會科學學報, 2003 年第 26 期, 頁 96 hq 朱耀偉 : 九十年代香港文化研究, 頁 98 hr

30 學術論文 10 1980 3 4 二復旦內部圍繞鬥爭目標的紛爭 1966 6 1 5 6 4 6 10 7 14 8 16 18 9 19 bk bl bm bn

30 學術論文 10 1980 3 4 二復旦內部圍繞鬥爭目標的紛爭 1966 6 1 5 6 4 6 10 7 14 8 16 18 9 19 bk bl bm bn 學術論文文革初期復旦大學的樊建政董國強摘要 :1966 年 10 月以後復旦大學校園內圍繞黑材料問題的公開衝突, 根源於 6 月以來復旦師生間圍繞本校如何開展文革運動所出現的紛爭與對立一些激進師生貼出批評黨委的大字報 ; 而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