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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国 际 烟 草 控 制 政 策 评 价 项 目 (ITC) 中 国 研 究 数 据 的 纵 向 分 析 : 卷 烟 价 格 对 卷 烟 品 牌 转 换 的 影 响 Justin S White, 1 Jing Li, 1 Teh-wei Hu, 1 Geoffrey T Fong, 2,3 Yuan Jiang 4 1 School of Public Health,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Berkeley, Berkeley, California,USA 2 Department of Psychology,University of Waterloo,Waterloo, Ontario, Canada 3 Ontario Institute of Cancer Research, Toronto, Ontario, Canada 4 中 国, 北 京 市, 中 国 疾 病 预 防 控 制 中 心, 控 烟 办 公 室 通 讯 作 者 : Dr Justin S White 地 址 : School of Public Health,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Berkeley,247C University Hall, Berkeley, CA 94720, USA 电 子 邮 箱 : jswhite@berkeley.edu 2012 年 12 月 1 日 收 稿 2013 年 2 月 25 日 修 订 2013 年 4 月 16 日 接 受 2013 年 5 月 22 日 在 线 优 先 发 表 引 用 建 议 : White JS, Li J,Hu T-wei, et al. Tob Control 2014;23:i54 i60. 摘 要 背 景 最 近 的 研 究 发 现, 中 国 吸 烟 者 的 卷 烟 消 费 量 几 乎 不 受 到 卷 烟 价 格 的 影 响 由 于 中 国 政 府 考 虑 实 行 更 高 的 烟 草 税, 这 种 低 响 应 性 的 原 因 值 得 探 讨 一 种 可 能 的 解 释 是, 吸 烟 者 通 过 选 择 更 便 宜 的 卷 烟 品 牌 来 减 轻 卷 烟 价 格 提 升 所 带 来 的 影 响 目 的 本 研 究 探 讨 卷 烟 价 格 如 何 影 响 中 国 卷 烟 消 费 者 对 卷 烟 品 牌 的 选 择 方 法 本 研 究 采 用 于 年 采 集 的 六 城 市 ITC 调 查 的 前 三 轮 数 据 研 究 样 本 包 括 至 少 参 与 两 轮 调 查 的 3477 名 吸 烟 者 (8552 人 - 年 ) 的 数 据 卷 烟 品 牌 按 价 格 分 为 四 个 等 级, 用 消 费 税 的 类 别 来 确 定 每 一 级 分 界 点 分 析 采 用 条 件 logit 模 型, 以 确 定 价 格 和 品 牌 选 择 之 间 的 关 系 结 果 总 体 来 看,38% 的 吸 烟 者 在 三 轮 调 查 间 转 换 了 卷 烟 价 格 等 级 卷 烟 价 格 每 增 加 1 元 可 改 变 4-7% 吸 烟 者 对 于 价 格 等 级 的 选 择 将 研 究 样 本 限 制 在 作 为 基 准 的 价 格 等 级 时 可 以 发 现, 在 第 1 价 格 等 级 中 每 提 高 1 元 价 格, 选 择 该 等 级 卷 烟 的 人 群 减 少 4%; 而 在 第 2 和 第 3 级, 每 1 元 的 价 格 提 升 导 致 选 择 的 人 群 减 少 1-2% 结 论 中 国 卷 烟 品 牌 间 较 大 的 价 格 差 会 改 变 部 分 消 费 者 的 品 牌 选 择, 尤 其 是 吸 廉 价 品 牌 的 消 费 者 烟 草 价 格 和 税 收 政 策 可 以 促 使 消 费 者 转 换 品 牌 具 体 来 说, 类 似 中 国 的 分 级 定 价 从 价 税 制 鼓 励 向 低 价 等 级 卷 烟 转 换, 而 从 量 消 费 税 可 抑 制 这 种 行 为 前 言 卷 烟 在 中 国 相 对 便 宜, 而 且 在 过 去 20 年, 随 着 收 入 增 加, 人 们 的 卷 烟 购 买 力 也 提 高 了 [1] 2009 年 的 零 售 数 据 显 示 ( 描 述 如 下 ) 在 一 些 城 镇 地 区 卷 烟 价 格 每 包 不 到 2 元 ( 约 0.3 美 元 ) 低 价 卷 烟 已 被 证 实 是 烟 草 控 制 的 核 心 阻 力 [2,3] 中 国 卷 烟 市 场 的 第 二 个 特 征 是 不 同 品 牌 间 明 显 的 价 格 差 异 中 国 商 店 里 每 包 卷 烟 的 价 格 不 同 品 牌 间 存 在 10 倍 甚 至 50 倍 以 上 的 差 异 这 种 价 格 差 异 使 得 中 国 吸 烟 者 很 容 易 转 换 到 更 便 宜 的 卷 烟 品 牌, 相 比 而 言, 其 他 国 家 这 种 价 格 差 异 较 小 在 本 研 究 中, 我 们 试 图 了 解 卷 烟 价 格 影 响 吸 烟 者 购 买 决 定 的 程 度 该 问 题 的 答 案 对 中 国 3 亿 吸 烟 者 的 健 康 以 及 中 国 的 政 策 走 向 有 着 深 远 的 影 响 几 十 年 的 研 究 发 现, 吸 烟 者 对 卷 烟 价 格 的 变 化 很 敏 感 ( 例 如 Chaloupka 和 Warner 的 研 究 ) [4] 尽 管 存 在 研 究 方 法 背 景 模 型 设 定 和 估 计 方 法 之 间 的 差 异, 文 献 估 计 的 价 格 弹 性 通 常 在 -0.2 到 -0.6 之 间, 例 如 卷 烟 价 格 上 升 10% 可 导 致 消 费 下 降 4%, 这 意 味 着 价 格 弹 性 为 -0.4 [5,6] ( 更 多 讨 论 见 2011 年 国 际 癌 症 研 究 机 构 报 告 及 其 参 考 文 献 [5] ) 但 在 中 国, 尽 管 之 前 一 些 研 究 和 时 间 序 列 分 析 发 现 中 国 的 烟 草 消 费 的 价 格 弹 性 较 高, 基 于 高 质 量 个 体 水 平 的 数 据 分 析 发 现 卷 烟 需 求 的 价 格 弹 性 很 低 [7] Lance [8] 等 人 发 现 在 年 间 中 国 九 个 省 的 烟 草 价 格 弹 性 的 最 佳 预 测 是 White 和 Hu [9] 的 最 新 研 究 分 析, 在 之 后 的 十 年 中 烟 草 价 格 弹 性 基 本 维 持 在 此 水 平 不 变 Mao [10] 等 人 利 用 全 国 数 据 计 算 出 的 价 格 弹 性 在 左 右 Huang [11] 等 人 利 用 ITC 调 查 的 数 据, 得 出 在 2006 至 2009 年 间, 卷 烟 消 费 ( 不 包 括 戒 烟 行 为 ) 的 价 格 弹 性 在 左 右 中 国 公 共 卫 生 领 域 的 一 项 隐 忧 是 卷 烟 价 格 总 体 上 缺 乏 弹 性, 烟 草 税 政 策 对 吸 烟 行 为 的 影 响 甚 微 中 国 较 低 的 卷 烟 价 格 弹 性 可 以 从 以 下 三 个 方 面 解 释 首 先, 随 着 时 间 的 推 移, 卷 烟 价 格 变 化 不 大, 价 格 差 异 不 足 以 使 研 究 人 员 辨 别 卷 烟 价 格 对 需 求 的 影 响 其 次, 收 入 增 加 超 过 了 卷 烟 价 格 的 上 涨, 使 之 对 卷 烟 的 购 买 力 随 之 增 加, 从 而 显 得 吸 烟 者 对 价 格 变 化 不 敏 感 第 三, 不 同 卷 烟 品 牌 间 的 显 著 价 格 差 异 使 得 中 国 吸 烟 者 可 通 过 改 吸 廉 价 品 牌 卷 烟 来 减 缓 涨 价 影 响 Li 等 人 (2011) 通 过 实 证 研 究 发 现 买 较 便 宜 品 牌 卷 烟 的 吸 烟 者 更 不 愿 意 戒 烟 [2], 该 发 现 支 持 了 第 三 种 假 设 另 有 一 些 研 究 运 用 其 他 国 家 的 数 据 证 明 卷 烟 价 格 与 吸 烟 类 型 之 间 的 关 系 [12-17] 我 们 的 研 究 首 次 就 卷 烟 价 格 如 何 影 响 中 国 吸 烟 者 的 卷 烟 品 牌 选 择 提 供 了 直 接 的 验 证 我 们 的 实 证 框 架 既 考 证 了 价 格 差 异 假 设 也 控 制 了 收 入 纵 向 变 化 此 次 研 究 结 果 强 调 了 中 国 的 定 价 和 税 收 政 策 是 如 何 改 变 消 费 者 选 择 特 定 卷 烟 品 牌 的 动 机 的 i54

2 方 法 数 据 我 们 的 数 据 来 自 于 ITC 中 国 调 查, 一 项 研 究 中 国 成 人 吸 烟 行 为 的 纵 向 研 究 我 们 使 用 了 前 三 轮 的 调 查 数 据, 调 查 时 间 分 别 为 2006 年 年 和 2009 年 该 调 查 在 中 国 的 六 个 省 会 城 市 或 者 直 辖 市 开 展, 分 别 为 北 京, 上 海, 广 州, 沈 阳, 长 沙 和 银 川 ITC 中 国 调 查 采 用 多 阶 段 整 群 抽 样 的 方 法, 获 得 城 市 级 别 成 年 吸 烟 者 和 非 吸 烟 者 的 代 表 性 样 本 此 外, 个 人 水 平 的 样 本 权 重 被 用 来 估 计 总 体 特 征 更 详 细 的 ITC 研 究 方 法 介 绍 可 参 考 Wu 等 人 发 表 的 文 章 [18] 为 了 追 踪 同 一 个 人 在 多 个 时 间 点 的 卷 烟 品 牌 选 择, 我 们 将 样 本 限 制 在 至 少 参 加 了 两 轮 ITC 中 国 调 查 的 4632 名 吸 烟 者 在 剔 除 一 些 卷 烟 价 格 等 级 选 择 无 法 被 可 靠 判 定 的 吸 烟 者 后 ( 见 下 文 讨 论 ), 最 终 分 析 样 本 包 括 3477 人,8552 人 - 年 ( 即 分 析 中 共 有 8552 个 观 测 数 据, 每 人 约 2.5 个 ) 所 选 样 本 的 整 体 保 存 率 为 82.0%, 这 是 比 较 高 的 变 量 因 变 量 因 变 量 是 在 每 一 轮 调 查 中 吸 烟 者 选 择 的 卷 烟 价 格 等 级 因 为 这 个 信 息 无 法 从 调 查 数 据 中 直 接 获 取, 我 们 通 过 使 用 吸 烟 者 在 接 受 调 查 时 最 近 一 次 购 买 卷 烟 的 品 牌 和 价 格 信 息 来 构 建 这 一 因 变 量 吸 烟 者 在 每 一 轮 调 查 中 都 会 被 问 到, 最 近 一 次 为 自 己 购 买 的 卷 烟 品 牌 类 别 总 支 出 和 数 量, 利 用 这 些 信 息, 我 们 确 定 了 卷 烟 品 牌 和 每 包 卷 烟 价 格 最 近 一 次 购 买 卷 烟 的 数 量 可 以 是 包 数 或 条 数 ( 等 于 20 包 ) 我 们 分 析 中 将 所 有 价 格 转 换 成 每 包 价 格 通 过 收 集 第 三 轮 调 查 同 时 期 的 6 个 城 市 的 卷 烟 零 售 价, 我 们 首 先 验 证 了 调 查 中 的 价 格 数 据 每 个 品 牌 的 卷 烟 零 售 价 与 第 三 轮 调 查 每 个 品 牌 的 平 均 价 格 是 非 常 相 似 的 我 们 将 8 个 最 常 见 的 品 牌 品 种 的 城 市 中 位 数 价 格 与 吸 烟 者 报 告 的 城 市 零 售 价 进 行 比 较,5 个 品 牌 一 致,3 个 品 牌 的 差 价 不 足 0.5 元 接 下 来, 根 据 国 际 产 品 代 码 即 每 包 卷 烟 上 的 条 形 码, 使 用 ITC 项 目 的 分 类 方 案, 我 们 为 每 个 品 牌 分 配 了 一 个 代 码 如 果 调 查 者 输 入 其 他 字 段, 我 们 会 根 据 调 查 对 象 提 供 的 卷 烟 名 称 手 动 分 配 一 个 代 码 通 过 这 两 种 方 式, 我 们 能 够 为 78% 的 由 连 续 吸 烟 者 组 成 的 观 测 数 据 分 配 代 码 这 构 成 了 我 们 研 究 的 最 终 样 本 我 们 计 算 了 每 个 品 牌 品 种 在 每 个 城 市 的 中 位 数 价 格, 并 以 此 来 确 定 价 格 等 级 为 了 给 品 牌 种 类 分 配 价 格 等 级, 运 用 一 个 有 意 义 的 外 部 的 信 息 来 源 来 确 定 每 个 级 别 的 分 界 点 非 常 重 要 我 们 利 用 六 个 级 别 的 卷 烟 调 拨 价 格 来 计 算 每 一 价 格 等 级 的 零 售 价 范 围, 见 表 1 在 中 国, 调 拨 价 格 与 生 产 价 格 相 似, 被 用 作 卷 烟 消 费 税 的 基 础 值 卷 烟 调 拨 价 来 源 于 中 国 国 家 烟 草 专 卖 局, 与 Gao,Zheng 和 Hu(2012) 所 报 告 的 一 致 [19] 本 研 究 中, 我 们 将 价 格 最 高 的 3 个 级 别 合 并 为 一 个, 因 为 这 几 级 中 的 观 察 值 很 少 因 此, 我 们 最 终 将 卷 烟 价 格 确 定 为 四 个 等 级 卷 烟 品 牌 城 市 中 位 数 价 格 落 于 哪 个 等 级, 这 一 等 级 即 为 它 的 价 格 等 级 自 变 量 我 们 关 注 的 自 变 量 是 每 个 吸 烟 者 可 选 择 的 所 有 等 级 的 名 义 价 格 我 们 的 分 析 依 赖 于 相 对 等 级 价 格 因 此, 使 用 实 际 或 名 义 价 格 不 会 影 响 分 析 结 果 我 们 用 每 轮 调 查 每 个 城 市 的 所 有 相 关 品 牌 的 中 位 数 价 格 来 确 定 每 一 等 级 的 价 格 该 价 格 代 表 了 某 一 城 市 某 轮 调 查 时, 吸 烟 者 所 面 临 的 价 格 等 级 的 市 场 价 格 该 价 格 对 吸 烟 者 自 报 价 格 中 的 任 何 非 系 统 性 偏 差 应 该 是 不 敏 感 的 此 外, 我 们 纳 入 了 吸 烟 者 的 多 种 人 口 学 特 征 : 性 别, 年 龄, 每 轮 调 查 时 的 收 入, 文 化 程 度 和 平 均 每 天 吸 烟 量 性 别, 收 入 和 文 化 程 度 为 分 类 变 量, 并 作 为 0-1 变 量 进 入 我 们 的 模 型, 而 年 龄 和 吸 烟 量 是 连 续 变 量 我 们 还 纳 入 了 分 等 级 常 量 并 控 制 了 所 在 城 市 及 调 查 时 期 因 此, 只 有 那 些 随 时 间 和 地 理 上 变 化 的 因 素 才 会 影 响 我 们 的 结 果 没 有 证 据 表 明, 我 们 未 纳 入 的 变 量, 如 特 定 品 牌 的 广 告 和 营 销, 在 不 同 时 期 不 同 城 市 间 存 在 系 统 性 变 化 统 计 模 型 我 们 采 用 条 件 logit 模 型 [20], 将 吸 烟 者 选 择 特 定 价 格 等 级 的 卷 烟 的 可 能 性 作 为 所 有 自 变 量 线 性 组 合 的 logit 函 数 : 其 中 在 某 一 轮 t, 每 个 吸 烟 者 i 从 j 个 等 级 中 选 择 了 一 个 价 格 等 级 k 吸 烟 者 i 的 价 格 等 级 选 择 是 特 定 等 级 价 格 P ijt 和 控 制 变 量 X ijt 的 一 个 logit 函 数, 如 上 所 述 每 层 价 格 的 系 数 为 α 条 件 logit 模 型 不 同 于 标 准 logit 模 型, 它 允 许 纳 入 选 择 层 级 的 变 量, 在 这 种 情 况 下, 卷 烟 价 格 根 据 分 级 而 不 同 回 归 包 括 每 个 吸 烟 者 四 种 不 同 的 价 格, 每 级 一 个, 使 我 们 能 够 全 面 考 虑 每 个 吸 烟 者 在 给 定 时 间 点 和 城 市 时 面 临 的 卷 烟 价 格 除 了 回 归 系 数, 此 分 析 也 允 许 我 们 估 计 卷 烟 价 格 的 平 均 边 际 表 年 中 国 卷 烟 零 售 价 的 分 级 列 表 级 零 售 价 ( 元 / 包 ) 生 产 者 利 润 (%) 零 售 利 润 (%) 观 测 数 据 (N) 吸 烟 者 比 例 (%) 1 [0, 2.65) , [2.65, 5.15) , [5.15, 8.97) , [8.97, 18.95) [18.95, 29.76) [29.76, ) , 零 售 价 范 围 根 据 公 式 ( Gao, Zheng 和 Hu,2011) 计 算 得 到 : 零 售 价 = 调 配 价 格 (1+ 生 产 者 π) (1+ 零 售 π) (1+VAT), 其 中 π 代 表 利 润,VAT 代 表 增 值 税 该 利 润 分 类 来 自 Gao, Zheng 和 Hu 2012 年 的 文 章 对 于 零 售 价 格 范 围, 中 括 号 是 指 闭 区 间, 小 括 号 表 示 开 区 间 4-6 级 合 并 进 行 分 析, 因 为 人 数 非 常 少 每 格 计 数 和 比 例 经 过 加 权, 未 加 权 样 本 量 是 3477 个 吸 烟 者,8552 人 - 年 i55

3 效 应, 也 就 是 中 位 数 价 格 每 升 高 1 元 后 导 致 选 择 给 定 卷 烟 价 格 等 级 的 概 率 变 化 我 们 计 算 了 选 择 或 者 停 止 选 择 给 定 等 级 的 净 边 际 效 应, 也 计 算 停 止 选 择 某 一 等 级 的 总 边 际 效 应 净 效 应 是 根 据 全 样 本 计 算 的 总 效 应 是 每 个 等 级 分 别 计 算 的, 仅 利 用 基 准 调 查 ( 即 吸 烟 者 最 早 进 入 样 本 的 一 轮 调 查 ) 时 划 分 了 价 格 等 级 的 吸 烟 者 的 样 本 对 于 平 均 边 际 效 应, 我 们 计 算 了 自 抽 样 的 标 准 误 差, 在 个 体 层 面 使 用 1000 次 重 复 和 集 群 研 究 结 果 描 述 性 统 计 表 1 显 示 不 同 卷 烟 级 别 的 零 售 价 区 间 约 45% 的 吸 烟 人 次 选 择 第 二 便 宜 的 卷 烟 品 牌 ( 大 约 3-5 元 / 包 ) 然 后 是 第 三 便 宜 的 卷 烟 品 牌 (28%,5-9 元 / 包 ), 其 次 是 最 便 宜 的 (13%, 1-3 元 / 包 ) 只 有 2.5% 的 吸 烟 人 次 最 近 买 了 两 个 最 高 等 级 之 一 的 卷 烟, 花 费 超 过 19 元 零 售 价 根 据 政 府 规 定 的 生 产 商 和 零 售 商 的 利 润 率 计 算 各 等 级 允 许 的 利 润 率 不 同, 更 昂 贵 的 烟 可 带 来 更 大 的 利 润 图 1 显 示 了 在 不 同 时 期 吸 烟 者 更 换 卷 烟 等 级 的 程 度 根 据 调 查 时 间 和 价 格 等 级 的 不 同, 大 约 50-71% 吸 烟 者 在 每 轮 调 查 期 间 都 选 择 同 一 价 位 的 卷 烟, 但 相 当 一 部 分 人 更 换 了 卷 烟 品 牌 总 体 来 说,38% 的 吸 烟 者 在 不 同 时 期 换 品 牌 选 择 中 等 价 位 级 别 的 ( 级 别 2 和 级 别 3) 吸 烟 者 有 可 能 选 择 更 贵 或 便 宜 的 品 牌, 选 择 更 贵 的 要 比 换 成 便 宜 的 普 遍 一 个 例 外 是 第 二 轮 调 查 中 的 第 3 等 级 的 研 究 对 象, 在 第 三 轮 调 查 时 更 倾 向 选 择 便 宜 的 选 择 更 贵 的 品 牌 可 能 是 因 为 这 一 时 期 收 入 的 增 加 超 过 卷 烟 价 格 的 增 长, 为 吸 烟 者 提 供 了 更 多 的 购 买 力 按 照 烟 草 消 费 价 格 指 数 的 官 方 统 计 [21], 从 2006 年 到 2009 年, 烟 草 价 格 仅 增 长 了 1.5%, 而 城 镇 居 民 在 这 段 时 间 的 平 均 收 入 上 涨 了 46% [23] 根 据 表 2 中 的 描 述 性 统 计 结 果,96% 的 研 究 对 象 为 男 性 吸 烟 者 的 平 均 年 龄 为 51 岁 购 买 的 卷 烟 平 均 价 格 为 6.32 元 中 位 数 价 格 ( 未 显 示 ) 为 5 元 卷 烟 的 平 均 名 义 价 格 和 实 际 价 格 在 2006 年 几 乎 是 一 样 的, 因 为 在 这 段 时 间 内 的 烟 草 消 费 者 价 格 指 数 增 长 很 小 平 均 而 言, 受 访 者 每 天 抽 18 支 卷 烟 或 略 少 于 一 整 包 46% 的 吸 烟 者 月 均 家 庭 收 入 在 元 ( 美 元 ) 之 间 样 本 中 大 约 三 分 之 一 有 初 中 学 历, 约 三 分 之 一 有 高 中 学 历, 其 余 为 小 学 或 大 专 以 上 多 元 分 析 结 果 主 要 研 究 结 果 基 于 一 个 对 卷 烟 价 格 等 级 选 择 的 条 件 logit 回 归 分 析, 考 虑 了 调 查 轮 次 城 市 性 别 年 龄 收 入 文 化 程 度 和 基 准 吸 烟 量 表 3 显 示 了 回 归 分 析 结 果 本 身 的 价 格 等 级 对 吸 烟 者 的 选 择 有 显 著 的 负 向 影 响 我 们 将 在 下 文 进 一 步 详 细 的 描 述 价 格 影 响 的 程 度 年 龄 大 的 吸 烟 者 更 倾 向 于 选 择 便 宜 卷 烟 社 会 经 济 地 位 较 低 的 吸 烟 者 ( 收 入 低 于 1000 元 ) 或 教 育 程 度 低 ( 小 学 或 以 下 ) 的 吸 烟 者, 更 可 能 买 最 便 宜 的 卷 烟 同 样 的, 随 着 社 会 经 济 地 位 的 提 高, 吸 烟 者 更 可 能 选 择 价 格 较 高 的 卷 烟 基 准 卷 烟 消 费 量 与 等 级 选 择 不 是 一 致 相 关, 尽 管 选 择 第 2 级 的 概 率 随 着 基 准 消 费 量 的 降 低 而 降 低 相 对 于 在 北 京 的 吸 烟 者, 那 些 在 上 海 和 广 州 的 吸 烟 者 更 可 能 选 择 更 高 价 位 的 卷 烟 ( 第 2 级 到 第 4 级 ) 表 4 描 述 了 价 格 的 平 均 边 际 效 应 对 卷 烟 等 级 选 择 的 影 响 程 度 A 组 包 括 考 虑 每 一 级 的 进 出 的 净 边 际 价 格 影 响, 而 B 组 包 括 在 第 一 轮 调 查 中 选 择 了 既 定 等 级 后 跳 到 另 一 等 级 的 总 边 际 价 格 影 响 我 们 先 描 述 价 格 的 净 效 应, 再 描 述 价 格 的 总 效 应 如 果 第 1 级 卷 烟 价 格 上 涨 1 元, 那 么 选 择 第 1 级 卷 烟 的 概 率 的 净 变 化 为 -0.9%( 即 负 的 自 价 格 效 应 ), 选 择 其 他 级 卷 烟 的 概 率 会 增 加 ( 即 正 的 价 格 效 应 ) 同 样, 第 2-4 级 的 平 均 净 价 格 影 响 分 别 为 -1.9%,-1.5% 和 -0.9% 增 加 1 元 相 当 于 整 体 中 位 数 卷 烟 价 格 (5 元 ) 上 涨 20% 而 第 2 价 格 等 级 的 吸 烟 者 倾 向 于 选 择 更 贵 价 位 的 卷 烟, 第 3 价 格 等 级 的 吸 烟 者 相 反 此 外, 我 们 使 用 每 一 等 级 卷 烟 的 吸 烟 者 的 比 例 ( 表 4 中 A 组 第 二 行 到 最 后 一 行 ) 来 解 释 选 择 这 一 等 级 份 额 的 百 分 比 变 化, 即 暗 示 的 净 自 身 价 格 效 应 ( 表 4 中 A 组 最 后 一 行 ) 用 该 等 级 的 吸 烟 者 比 例 除 以 该 级 净 价 格 效 应, 我 们 可 以 计 算 出, 依 据 起 始 等 级 的 不 同, 卷 烟 价 格 上 升 1 元 可 使 该 等 级 净 份 额 减 少 4-7% 不 等 最 大 的 行 为 效 应 发 生 在 最 廉 价 和 最 昂 贵 的 级 别 中 对 于 在 基 准 调 查 中 使 用 给 定 等 级 的 卷 烟 的 吸 烟 者 来 说, 各 级 转 换 的 总 效 应 遵 循 类 似 的 模 式, 尽 管 边 际 效 应 幅 度 在 净 效 应 和 总 效 应 间 有 所 变 化 如 果 第 1 级 卷 烟 价 格 上 涨 1 元, 那 么 在 接 下 来 的 调 查 中, 选 择 第 1 级 卷 烟 的 概 率 降 低 4.1% 自 身 价 格 的 总 效 应 在 第 2 级 和 第 3 级 分 别 为 0.6% 和 1.7% 也 就 是 说, 第 1 级 吸 烟 者 是 最 有 可 能 对 1 元 价 格 变 化 做 出 反 应 的 这 是 因 为 1 元 在 第 1 级 卷 烟 中 代 表 一 个 较 大 的 相 对 价 格 变 动, 而 在 更 贵 的 第 3 级 中 相 对 变 动 较 小 第 1 级 中 涨 价 敏 感 性 与 这 级 基 准 吸 烟 者 所 占 比 例 也 有 关 ( 表 4 中 B 组 第 二 到 最 后 一 行 ) 1 元 的 价 格 增 长, 使 得 选 择 1 级 卷 烟 的 总 份 额 减 少 4%, 第 2 3 级 减 少 1-2% 第 2 级 的 吸 烟 者 倾 向 于 选 择 更 高 等 级 的 卷 烟 与 净 效 应 类 似, 第 3 级 的 吸 烟 者 中 往 便 宜 和 更 贵 两 方 向 选 择 的 机 会 是 均 等 的 我 们 做 了 若 干 次 敏 感 性 分 析, 以 验 证 价 格 和 等 级 选 择 之 间 的 关 联 ( 结 果 未 显 示 ) 我 们 发 现 一 些 证 据 表 明, 这 种 关 联 并 非 由 使 用 走 私 卷 烟 而 导 致 在 一 个 子 样 本 中, 吸 烟 者 提 供 给 调 查 统 计 员 一 包 有 真 实 标 签 的 卷 烟, 我 们 认 定 这 是 合 法 购 买 的, 而 其 价 格 系 数 的 数 量 级 (-0.087) 并 无 法 从 全 样 本 中 区 分 (P=0.61) 调 查 数 据 和 零 售 价 格 数 据 之 间 的 相 似 性 也 表 明, 走 私 和 假 货 并 不 是 我 们 样 本 中 存 在 的 主 要 问 题 非 法 烟 草 使 用 会 导 致 平 均 价 格 偏 离 零 售 价 格, 而 我 们 并 没 有 发 现 这 一 问 题 样 本 组 成 ( 那 些 接 受 两 轮 或 两 轮 以 上 调 查 的 人 ) 的 选 择, 也 丝 毫 不 影 响 效 应 的 程 度 如 果 对 所 分 析 的 样 本 不 加 限 制 (N=10020), 价 格 系 数 为 , 这 与 受 限 制 的 样 本 相 比 (P=0.17) 无 显 著 差 异 同 样, 如 果 分 析 的 样 本 限 制 在 参 与 全 部 三 轮 调 查 的 吸 烟 者 中 (N=4839), 得 到 的 价 格 系 数 为 , 与 最 终 分 析 样 本 的 结 果 相 比 无 显 著 差 异 (P=0.64) 讨 论 近 40% 的 吸 烟 者 在 调 查 周 期 内 转 换 卷 烟 等 级, 表 明 消 费 者 对 品 牌 选 择 是 相 对 灵 活 的, 没 有 表 现 出 对 一 个 特 定 品 牌 的 忠 诚 在 控 制 每 个 吸 烟 者 的 收 入 和 其 他 一 些 社 会 人 口 学 特 征 的 i56

4 图 1 连 续 两 轮 调 查 间 吸 烟 者 转 换 卷 烟 等 级 的 百 分 比 注 : 显 示 列 百 分 比 (A) 显 示 第 一 轮 调 查 到 第 二 轮 调 查 2474 位 吸 烟 者 的 转 换 率 (B) 显 示 第 二 轮 调 查 到 第 三 轮 调 查 的 2240 位 吸 烟 者 的 转 换 率 表 2 描 述 性 统 计, 变 量 描 述 均 值 标 准 差 二 分 类 变 量 男 性 月 收 入 : < 1, 月 收 入 : 1,000-2, 月 收 入 : 3,000-4, 月 收 入 : 5, 文 化 程 度 : 小 学 或 更 低 文 化 程 度 : 初 中 文 化 程 度 : 高 中 文 化 程 度 : 中 专 及 以 上 第 一 轮 调 查 (2006) 第 二 轮 调 查 ( ) 第 三 轮 调 查 (2009) 城 市 : 北 京 城 市 : 沈 阳 城 市 : 上 海 城 市 : 长 沙 城 市 : 广 州 城 市 : 银 川 连 续 变 量 第 一 轮 调 查 年 龄 卷 烟 分 等 级 价 格, 名 义 值 卷 烟 分 等 级 价 格, 实 际 值, 以 2006 年 为 基 年 第 一 轮 调 查 卷 烟 消 费 量 二 分 类 变 量 情 况 符 合 为 1, 不 符 合 为 0 样 本 包 括 3477 人 和 8552 人 - 年, 根 据 综 合 调 查 设 计 加 权 处 理 情 况 下, 品 牌 选 择 对 卷 烟 价 格 敏 感 我 们 发 现, 每 一 级 中 位 数 价 格 增 加 1 元, 将 导 致 该 级 减 少 4-7% 的 吸 烟 者, 此 数 值 为 结 合 吸 烟 者 进 入 或 退 出 该 等 级 的 净 效 应 单 独 衡 量 指 定 级 别 中 位 数 价 格 增 长 1 元 的 总 效 应 对 吸 烟 者 迁 出 该 级 的 概 率 的 影 响, 第 1 级 的 吸 烟 者 将 有 4% 的 人 不 再 选 择 该 级 的 卷 烟, 第 2 和 第 3 级 在 第 一 阶 段 调 查 中 有 1-2% 可 能 不 再 选 择 该 级 别 因 此, 廉 价 卷 烟 的 使 用 者 选 择 卷 烟 品 牌 时, 对 价 格 上 涨 更 为 敏 感 在 某 种 程 度 上, 消 费 者 可 以 转 向 同 一 级 但 更 便 宜 的 品 牌, 因 此 我 们 的 估 计 可 能 低 估 了 价 格 带 动 品 牌 转 换 的 效 应 总 的 来 说, 我 们 的 研 究 结 果 确 认, 烟 草 价 格 和 税 收 政 策 在 消 费 者 品 牌 决 定 和 转 换 品 牌 等 级 上 扮 演 重 要 角 色 中 国 政 府 通 过 调 节 四 个 组 成 部 分 来 调 整 卷 烟 零 售 价 格 : 计 税 基 数 ( 调 配 价 格 ) 增 值 税 批 发 商 的 利 润 率 和 零 售 商 的 利 润 率 [19] 目 前 定 价 法 规 ( 利 润 率 ) 可 能 会 在 不 经 意 间 促 进 消 费 者 选 择 廉 价 卷 烟 相 比 低 价 位 卷 烟, 中 国 允 许 高 价 位 卷 烟 的 批 发 商 和 零 售 商 享 受 更 丰 厚 的 利 润 ( 表 1) 这 些 激 励 措 施 可 能 促 使 了 价 格 差 增 大 更 重 要 的 是, 如 果 卷 烟 制 造 商 和 零 售 商 能 够 通 过 广 告 和 促 销 刺 激 高 价 位 卷 烟 的 需 求, 那 么 这 些 做 法 有 利 于 吸 烟 者 在 经 济 困 难 时 期 转 向 更 便 宜 的 卷 烟 中 国 的 税 收 政 策 是 消 费 者 选 择 卷 烟 品 牌 的 直 接 因 素 之 一 近 年 来, 中 国 的 卷 烟 税 始 终 保 持 为 零 售 价 格 的 40% 左 右 [24], 远 远 低 于 世 界 卫 生 组 织 推 荐 70% 的 基 准 [24] 低 消 费 税 使 消 费 者 感 到 较 小 的 经 济 压 力, 因 此 不 会 通 过 戒 烟 来 减 少 烟 草 支 出 更 确 切 地 说, 吸 烟 者 有 购 买 廉 价 卷 烟 的 能 力 卷 烟 税 收 组 成 对 于 品 牌 选 择 的 影 响 比 税 收 水 平 更 重 要 具 体 而 言, 从 价 税 ( 按 价 格 的 百 分 比 征 税 ) 和 从 量 税 ( 按 每 单 位 固 定 金 额 征 税 ) 对 激 励 消 费 者 选 择 相 对 便 宜 的 品 牌 有 不 同 的 激 励 效 果 一 个 统 一 的 从 价 税 率 增 加 保 持 了 各 等 级 卷 烟 相 对 价 格 不 变, 只 增 大 了 绝 对 的 价 格 差 在 微 观 经 济 学 理 论 中, 相 对 价 格 决 定 资 源 配 置, 统 一 的 涨 幅 不 会 改 变 购 i57

5 买 一 个 更 便 宜 的 品 牌 所 获 得 的 收 益 然 而, 中 国 的 分 级 税 制 下, 从 价 税 增 加 将 增 大 绝 对 价 格 差 和 各 等 级 相 对 价 格, 有 效 地 增 加 了 购 买 更 便 宜 的 品 牌 的 收 益, 故 我 们 预 测 购 买 更 便 宜 品 牌 的 概 率 增 加 此 外, 中 国 卷 烟 非 常 大 的 价 格 差 作 为 从 价 税 影 响 的 正 缓 和 剂, 增 加 了 转 换 使 用 更 便 宜 品 牌 的 收 益 与 此 相 反, 从 量 税 收 缩 了 各 等 级 的 百 分 差, 减 少 了 转 换 到 一 个 相 对 便 宜 品 牌 的 回 报 具 体 来 说, 在 减 少 给 定 市 场 上 廉 价 卷 烟 的 绝 对 份 额 这 方 面, 从 量 税 优 于 从 价 税, 从 量 税 有 可 能 抑 制 消 费 者 购 买 更 便 宜 的 卷 烟 的 数 量, 提 高 增 加 税 收 对 促 进 消 费 者 戒 烟 的 影 响 从 量 税 这 些 具 体 的 功 能 很 关 键, 这 也 是 为 什 么 专 家 主 张 实 施 烟 草 从 量 税 [24] 目 前 中 国 的 消 费 税 结 构 包 括 从 量 税 和 从 价 税 [7] 然 而 从 量 税 仅 为 0.06 元 / 包 2009 年 5 月, 中 国 国 家 烟 草 专 卖 局 正 式 将 调 配 价 格 大 于 等 于 7 元 的 从 价 税 率 提 高 到 其 价 格 的 56%, 将 调 配 价 格 小 于 7 元 的 从 价 税 率 升 高 到 36%, 同 时 在 批 发 价 基 础 上 增 加 5% 税 收 然 而, 政 府 指 导 烟 草 行 业 承 担 税 收 增 加 带 来 的 利 润 降 低, 使 零 售 价 格 保 持 稳 定 [11] 因 此, 消 费 者 所 体 会 到 的 税 率 实 际 上 远 低 于 官 方 规 定 的 税 率 总 体 而 言, 中 国 的 税 收 结 构 没 有 阻 止 消 费 者 购 买 更 便 宜 卷 烟, 反 而 通 过 依 靠 从 价 税 来 促 进 了 它 的 发 展 公 共 卫 生 专 家 都 鼓 励 中 国 政 府 借 由 提 高 烟 草 税 来 提 高 卷 烟 价 格 并 由 此 降 低 吸 烟 率 [25] 在 未 来 几 年 内, 中 国 政 府 被 期 望 接 受 这 些 建 议, 履 行 烟 草 控 制 框 架 公 约 第 6 条 规 定 的 义 务, 它 要 求 通 过 价 格 和 税 收 政 策 降 低 对 烟 草 产 品 的 需 求 我 们 的 研 究 表 明 税 收 设 计 即 从 价 税 与 从 量 税 会 影 响 消 费 者 对 税 收 的 反 应 确 切 的 影 响 很 难 量 化 向 低 价 格 等 级 的 品 牌 转 换 降 低 了 需 求 价 格 弹 性, 使 得 本 应 该 戒 烟 的 吸 烟 者 转 而 消 费 低 价 卷 烟 为 了 估 计 税 收 对 转 向 低 价 或 不 转 向 低 价 这 两 种 消 费 行 为 的 影 响, 需 要 对 如 下 问 题 做 出 假 设 :(1) 如 果 允 许 转 向 低 价 品 牌, 消 费 者 吸 烟 或 戒 烟 的 比 例 ;(2) 税 收 的 种 类 和 大 小 ;(3) 从 量 税 和 从 价 税 对 转 向 低 价 品 牌 的 不 同 影 响 我 们 的 研 究 对 第 三 类 假 设 提 供 数 据 支 持, 但 据 我 们 所 知, 现 有 研 究 并 未 考 察 转 向 或 不 转 向 低 价 卷 烟 对 戒 烟 可 能 性 的 影 响 这 是 一 个 值 得 进 一 步 研 究 的 课 题 我 们 的 研 究 也 有 一 些 局 限 性 首 先, 我 们 研 究 了 品 牌 转 换 的 跨 级 特 征, 但 我 们 无 法 研 究 在 各 级 内 的 品 牌 转 换 第 二, 我 们 依 靠 自 报 价 格, 可 能 存 在 报 告 偏 误 ( 例 如, 由 于 使 用 非 法 卷 烟 而 报 告 较 低 的 价 格 ), 但 自 报 价 格 和 零 售 价 格 的 相 似 性 说 明 偏 差 的 程 度 可 能 较 低 最 后, 我 们 的 分 析 没 有 考 虑 到 吸 烟 者 的 异 质 性 ( 例 如, 通 过 教 育 和 收 入 类 别 ), 这 也 是 我 们 计 划 在 未 来 研 究 中 进 一 步 探 索 的 本 文 贡 献 t t t 人 们 普 遍 预 期 中 国 政 府 将 在 未 来 10 年 内 提 高 卷 烟 税 率, 但 中 国 消 费 者 对 卷 烟 涨 价 有 何 反 应 尚 不 清 楚 本 文 首 次 研 究 了 卷 烟 价 格 如 何 影 响 中 国 吸 烟 者 选 择 卷 烟 品 牌 离 散 选 择 法 为 确 定 卷 烟 价 格 对 购 买 行 为 的 影 响 提 供 了 一 个 严 格 的 研 究 方 法 表 3 条 件 logit 回 归 模 型 的 分 析 结 果 无 交 互 项 与 等 级 2 交 互 与 等 级 3 交 互 与 等 级 4 交 互 分 等 级 卷 烟 价 格 *** (0.015) 男 性 0.653*** 0.717*** 0.847** (0.177) (0.264) (0.420) 年 龄 *** *** *** (0.006) (0.006) (0.007) 收 入 : 1, *** 1.086*** 0.931*** -2,999 (0.114) (0.152) (0.193) 收 入 : 3, *** 1.872*** 2.010*** -4,999 (0.167) (0.203) (0.238) 收 入 : 5, *** 2.483*** 3.073*** (0.239) (0.263) (0.295) 文 化 程 度 : 初 中 0.467*** 0.658*** 0.430* (0.168) (0.199) (0.243) 文 化 程 度 : 高 中 0.545*** 0.975*** 0.981*** (0.174) (0.206) (0.237) 文 化 程 度 : 大 专 0.879*** 1.511*** 1.747*** 及 以 上 (0.218) (0.258) (0.282) 卷 烟 消 费 量 第 一 轮 调 查 ** (0.005) (0.006) (0.007) 第 二 轮 调 查 (0.101) (0.113) (0.133) 第 三 轮 调 查 * 0.645*** (0.113) (0.134) (0.147) 城 市 : 沈 阳 *** (0.180) (0.209) (0.303) 城 市 : 上 海 0.993*** 3.462*** 4.502*** (0.271) (0.274) (0.363) 城 市 : 长 沙 1.257*** *** (0.197) (0.236) (0.311) 城 市 : 广 州 0.644*** 1.810*** 1.454*** (0.208) (0.225) (0.358) 城 市 : 银 川 1.244*** 0.459* 2.942*** (0.207) (0.249) (0.314) 常 量 1.235*** 人 数 3,477 人 年 8,552 观 察 例 数 34,208 (0.442) (0.539) (0.637) 括 号 内 为 稳 健 标 准 差, 集 聚 在 个 人 水 平 并 经 抽 样 加 权 省 略 的 分 类 变 量 是 : 收 入 低 于 1000 的, 小 学 及 以 下 教 育 的, 第 一 阶 段 和 北 京 该 模 型 包 括 特 定 等 级 常 量 统 计 显 著 性 :* p<0.10 **p<0.05 ***p<0.01 i58

6 表 4 平 均 边 际 价 格 对 转 换 等 级 的 影 响 等 级 1 等 级 2 等 级 3 等 级 4 表 格 A. 净 效 应 1 级 中 位 数 价 格 (0.012) (0.010) (0.003) (0.001) 2 级 中 位 数 价 格 (0.010) (0.009) (0.008) (0.006) 3 级 中 位 数 价 格 (0.003) (0.008) (0.013) (0.010) 4 级 中 位 数 价 格 (0.001) (0.006) (0.010) (0.011) 人 - 年 的 观 察 值 8,552 8,552 8,552 8,552 等 级 k 的 观 察 值 比 率 12.64% 44.68% 28.70% 13.99% 选 择 等 级 k 的 份 额 变 化, 由 净 自 身 价 格 效 应 影 响 -7.04% -4.35% -5.28% -6.76% 表 格 B. 总 效 应 1 级 中 位 数 价 格 (0.056) (0.004) (0.005) 2 级 中 位 数 价 格 (0.048) (0.006) (0.016) 3 级 中 位 数 价 格 (0.028) (0.004) (0.019) 4 级 中 位 数 价 格 (0.020) (0.003) (0.015) 人 - 年 的 观 察 值 1,236 4,206 2,522 等 级 k 的 观 察 值 比 率 100.0% 100.0% 100.0% 选 择 等 级 k 的 份 额 变 化, 由 总 自 身 价 格 效 应 影 响 -4.05% -0.55% -1.68% 平 均 边 际 价 格 效 应, 报 告 为 百 分 比, 由 表 3 的 条 件 logit 回 归 计 算 得 出 对 于 每 一 等 级 k=( ), 粗 体 数 字 表 示 等 级 k 的 中 间 价 对 选 择 同 一 等 级 k 的 概 率 的 影 响 ( 即 自 价 格 效 应 ), 未 加 粗 数 字 表 示 等 级 k 的 中 间 价 对 选 择 其 他 等 级 j k 的 概 率 的 影 响 ( 即 交 叉 价 格 效 应 ) 括 号 中 为 经 程 序 重 复 1000 次 计 算 的 标 准 误 A 组 的 效 应, 基 于 全 样 本 分 析, 捕 捉 了 转 进 和 转 出 某 一 等 级 的 总 效 应 B 组 的 总 效 应, 基 于 在 每 个 给 定 等 级 开 始 的 子 样 本, 捕 捉 转 出 某 一 等 级 的 总 效 应 由 于 样 本 较 小, 等 级 4 的 总 效 应 回 归 未 能 集 聚 致 谢 感 谢 Qiang Li 提 供 零 售 价 格 数 据, 还 有 Anne Chiew Kin Quah 的 行 政 支 持 我 们 也 感 谢 Frank Chaloupka 有 益 的 意 见 和 建 议 文 责 自 负 贡 献 JSW 构 思 和 设 计 的 研 究, 分 析 数 据, 解 释 结 果, 并 起 草 了 初 稿 JL 分 析 数 据 提 出 结 果, 并 起 草 了 初 稿 TH 构 思 和 设 计 研 究 贡 献 了 对 稿 件 的 修 改 GTF 监 督 并 对 稿 件 的 早 期 版 本 的 数 据 收 集 提 出 宝 贵 意 见 JY 监 督 数 据 收 集 所 有 作 者 审 阅 并 同 意 最 终 的 文 本 通 讯 作 者 拥 有 所 有 数 据 并 为 提 交 发 表 报 告 负 全 责 经 费 JSW 由 the US National Institute on Aging (T32-AG000246) 资 助 TH 由 来 自 the US Fogarty International Center (R01-TW05938) 资 助 GTF 获 得 了 the Ontario Institute for Cancer Research 的 Senior Investigator Award 和 the Canadian Cancer Society Research Institute 的 Prevention Scientist Award 支 持 ITC 中 国 项 目 得 到 了 the US National Cancer Institute (R01-CA 和 P01-CA138389), the Roswell Park Transdisciplinary Tobacco Use Research Center (P50-CA111236), the Canadian Institutes of Health Research (57897,79551,115016) 和 中 国 疾 病 预 防 控 制 中 心 的 资 助 利 益 冲 突 无 知 情 同 意 已 获 得 伦 理 审 核 ITC 中 国 调 查 了 通 过 University of Waterloo ( 加 拿 大 ) 研 究 伦 理 委 员 会 和 Roswell Park Cancer Institute ( 美 国 ) 国 际 审 查 委 员 会 以 及 中 国 疾 病 预 防 控 制 中 心 的 伦 理 学 审 查 出 处 和 同 行 审 查 未 开 展 ; 外 部 同 行 已 评 审 参 考 文 献 1 Blecher EH, van Walbeek CP. Cigarette affordability trends: an update and some methodological comments. Tob Control 2009;18: Li Q, Hyland A, Fong GT, et al. Use of less expensive cigarettes in six cities in China: Findings from the International Tobacco Control (ITC) China Survey. Tob Control 2011;19:i Hyland A, Hibee C, Li Q, et al. Access to low-taxed cigarettes deters smoking cessation attempts. Am J Public Health 2005;95: Chaloupka FJ, Warner KE. The economics of smoking. In: Culyer AJ, Newhouse JP, eds. Handbook of health economics. Vol : i59

7 5 International Agency for Research on Cancer. Effectiveness of tax and price policies for tobacco control. Chapter 5. Lyon, France: International Agency for Research on Cancer. 2011: Gallet CA, List JA. Cigarette demand: a meta-analysis of elasticities. Health Econ 2003;12: Hu T, Mao Z, Shi J, et al. Tobacco taxation and its potential impact in China. Paris: International Union Against Tuberculosis and Lung Disease, Lance PM, Akin JS, Dow WH, et al. Is cigarette smoking in poorer nations highly sensitive to price? Evidence from Russia and China. J Health Econ 2004;23: White JS, Hu T. How do Chinese smokers respond to changes in cigarette prices? Unpublished working paper Mao Z, Sung HY, Hu TW, et al. The demand for cigarettes in China. Chapter 7. In: Hu TW, ed. Tobacco Control Policy Analysis in China. Hackensack, NJ: World Scientific Publishing Co., 2008: Huang J, Zheng R, Chaloupka F, et al. Price Responsiveness among Chinese Urban Adult Smokers: Findings from the ITC China Survey. Presentation at World Conference on Tobacco or Health. Singapore, Evans WN, Farrelly MC. The compensating behavior of smokers: Taxes, tar, and nicotine. RAND J Econ 1998;29: Tsai YW, Yange CL, Chen CS, et al. The effect of Taiwan s tax-induced increases in cigarette prices on brand-switching and the consumption of cigarettes. Health Econ 2005;14: Hanewinkel R, Radden C, Rosenkranz T. Price increase causes fewer sales of factory-made cigarettes and higher sales of cheaper loose tobacco in Germany. Health Econ 2008;17: Ohsfeldt RL, Boyle RG, Capilouto E. Effects of tobacco excise taxes on the use of smokeless tobacco products in the USA. Health Econ 1997;6: Wangen KR, Biørn E. How do consumers switch between close substitutes when price variation is small? The case of cigarette types. Spanish Economics Review 2006;8: White JS, Ross H. Do Smokers Undermine the Health Goals of Cigarette Taxes? Unpublished working paper Wu C, Thompson ME, Fong GT, et al. Methods of the International Tobacco Control (ITC) China Survey. Tob Control 2010;19:i Gao A, Zheng R, Hu TW. Can increases in the cigarette tax rate be linked to cigarette retail prices? Solving mysteries related to the cigarette pricing mechanism in China. Tob Control 2012;21: McFadden D. Conditional logit analysis of qualitative choice behavior. In: Zarembka P, ed. Frontiers in Econometrics. New York, NY: Academic Press 1973; National Bureau of Statistics of China (2012a). Tobacco Consumer Price Index, (accessed 26 Nov 2012). 22 National Bureau of Statistics of China (2012b). Import Urban Resident Income Data, (accessed 26 Nov 2012). 23 Hu T, Mao Z, Shi J. Recent tobacco tax rate adjustment and its potential impact on tobacco control in China. Tob Control 2010;19: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WHO Technical Manual on Tobacco Tax Administration. Geneva, Switzerland,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WHO Supports Increasing Prices for Tobacco in China Press Release. press_releases/pr_ htm/ (accessed 21 Apr 2012). i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