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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T/ESA/STAT/SER.F/91 经 济 和 社 会 事 务 部 统 计 司 方 法 研 究 国 民 核 算 手 册 F 辑, 第 91 号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非 营 利 机 构 手 册 asdf 联 合 国 纽 约,25 年

2 联 合 国 秘 书 处 的 经 济 和 社 会 事 务 部 ( 经 社 部 ) 在 经 济 社 会 和 环 境 领 域 的 全 球 政 策 与 国 家 行 动 之 间 起 着 重 要 的 桥 梁 作 用 该 部 的 工 作 主 要 涉 及 三 个 相 互 关 联 的 领 域 :㈠ 汇 编 制 作 和 分 析 范 围 广 泛 的 经 济 社 会 和 环 境 数 据 与 信 息, 供 联 合 国 会 员 国 在 审 查 共 同 问 题 和 评 价 政 策 抉 择 时 加 以 ;㈡ 促 进 会 员 国 在 许 多 政 府 间 机 构 内 就 采 取 什 么 联 合 行 动 方 针 对 付 现 有 的 或 新 出 现 的 全 球 挑 战 进 行 谈 判 ;㈢ 就 将 联 合 国 各 次 会 议 和 首 脑 会 议 上 制 定 的 政 策 框 架 转 化 为 国 家 一 级 方 案 的 方 式 方 法 向 有 关 政 府 提 供 咨 询 意 见, 并 且 通 过 技 术 援 助 协 助 国 家 能 力 建 设 说 明 联 合 国 文 件 都 用 英 文 大 写 字 母 附 加 数 字 编 号 本 出 版 物 中 所 用 的 名 称 以 及 材 料 的 编 排 并 不 意 味 着 联 合 国 秘 书 处 对 任 何 国 家 领 土 城 市 或 地 区 或 其 当 局 的 法 律 地 位 或 对 其 边 界 或 界 线 的 划 分 表 示 任 何 意 见 凡 遇 国 家 或 地 区 这 一 名 称 时, 其 所 指 范 围 包 括 国 家 领 土 或 地 区 ST/ESA/STAT/SER.F/91 联 合 国 出 版 物 出 售 品 编 号 :C.3.XVII.9 ISBN 版 权 联 合 国 23 年 版 权 所 有, 不 得 翻 印 纽 约, 联 合 国 印 制

3 前 言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非 营 利 机 构 手 册 介 绍 了 关 于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范 围 内 非 营 利 机 构 数 据 编 制 的 统 计 标 准 和 准 则 其 框 架 概 念 和 分 类, 均 设 计 成 为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所 依 据 的 框 架 概 念 和 分 类 的 扩 展 和 澄 清 鉴 于 有 的 部 门 的 重 要 性 正 在 日 益 提 高, 但 其 作 为 国 民 账 户 全 经 济 体 数 据 编 制 的 一 部 分, 却 又 往 往 遭 到 忽 视 或 几 乎 没 有 什 么 发 展, 编 制 非 营 利 机 构 数 据 的 目 的 就 是 要 改 善 或 获 得 这 种 部 门 的 数 据 本 手 册 是 由 约 翰 斯 霍 普 金 斯 大 学 民 间 社 会 研 究 中 心 与 联 合 国 统 计 司 经 济 统 计 处 密 切 协 作 编 写 的 其 中 所 作 贡 献 可 特 别 一 提 的 有 : 约 翰 斯 霍 普 金 斯 大 学 民 间 社 会 研 究 中 心 的 Lester M.Salamon Regina List S.Wojciech Sokolowski 和 Helen Tice; 原 在 约 翰 斯 霍 普 金 斯 大 学 而 现 在 伦 敦 大 学 伦 敦 经 济 政 治 学 院 民 间 社 会 中 心 的 Helmut K.Anheier; 以 及 联 合 国 统 计 司 的 Cristina Hannig Károly Kovács Jan W.van Tongeren Vu Viet 和 Magdolna Csizmadia 在 手 册 编 写 整 个 过 程 中, 由 一 个 顾 问 小 组 提 供 指 导 该 小 组 于 1999 年 4 月 13 日 和 14 日 2 年 6 月 8 日 和 9 日 以 及 21 年 7 月 8 日 和 9 日 在 纽 约 联 合 国 总 部 举 行 会 议 顾 问 小 组 成 员 有 ( 按 姓 氏 字 母 顺 序 排 列 ):Heidi Arboleda( 亚 洲 及 太 平 洋 经 济 社 会 委 员 会 );Édith Archambault( 法 国 );Estrella V.Domingo( 菲 律 宾 );Lourdes Ferrán( 委 内 瑞 拉 );Ezra Hadar( 以 色 列 );Anne Harrison(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 经 合 组 织 ));Virginia Hodgkinson( 美 国 );Youri Ivanov( 独 立 国 家 联 合 体 );Estelle James( 世 界 银 行 );Dickson Mzumara( 非 洲 经 济 委 员 会 ( 非 洲 经 委 会 ));Brian Newson( 欧 洲 共 同 体 统 计 处 ( 欧 统 处 ));Réné Rakotobe( 非 洲 经 委 会 );Leen Roosendaal( 荷 兰 ); 和 已 故 的 Richard Ruggles( 美 国 )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社 会 经 济 保 障 重 点 方 案 的 Guy Standing 和 Azfar Khan 提 供 了 咨 询 意 见 手 册 草 案 在 11 个 处 于 不 同 发 展 水 平 的 国 家 进 行 了 试 验 1 在 许 多 情 况 下, 试 验 是 以 目 前 或 以 往 与 约 翰 斯 霍 普 金 斯 比 较 非 营 利 部 门 项 目 联 合 进 行 的 工 作 为 基 础 的, 并 往 往 由 当 地 项 目 同 业 网 络 的 成 员 向 进 行 试 验 的 统 计 机 构 提 供 技 术 协 助 进 行 试 验 的 各 团 队 于 2 年 11 月 1 日 和 2 日 在 海 牙 开 会, 听 取 情 况 介 绍 和 指 导, 并 参 加 顾 问 小 组 成 员 21 年 7 月 在 纽 约 举 行 的 会 议 进 行 试 验 的 国 家 和 参 与 者 为 : 在 澳 大 利 亚, 澳 大 利 亚 统 计 局 David Bain 和 Sharon Bailey; 在 比 利 时, 列 日 大 学 Sybille Mertens, 以 及 比 利 时 国 家 银 行 国 民 账 户 部 ; 在 加 拿 大, 加 拿 大 统 计 Catherine Bertrand Sophie Joyal Malika Hamdad James Chowhan Karen Ashman 和 Kim Longtin; 在 以 色 列, 中 央 统 计 局 Ezra Hadar Nava Brenner Aharon Blech 和 Soli Peleg; 在 意 大 利, 意 大 利 统 计 研 究 所 ( 意 统 所 )Stefania Cuicchio Raffaele Malizia Andrea Mancini Allesandro Messina 和 Nereo Zamaro; 在 莫 桑 比 克, 国 家 统 计 研 究 所 Saide Dade 和 Antonio Heber Lazo, 以 及 联 合 国 统 计 司 Jan van Tongeren; 在 荷 兰, 荷 兰 统 计 Leen Roosendaal P.R.H.van der Neut 和 W.van Nunspeet; 在 菲 律 宾, 国 家 统 计 协 调 委 员 会 Estrella V.Domingo, 和 菲 律 宾 大 学 Ledivina Cariño; 在 南 非, 南 非 储 备 银 行 Johan Prinsloo 和 南 非 统 计 Joe de Beer; 在 瑞 典, 瑞 典 统 计 Ann-Marie Brathen Torbjorn Israelsson Christina Liwendahl 和 Birgitta Magnussson, 以 及 斯 德 哥 尔 摩 经 济 学 院 Filip Wijkstrom; 在 泰 国, 国 家 经 济 和 社 会 发 展 委 员 会 Somjit Janyapong Suchavadee Srsuwannakan 和 Pak Tongsom 联 合 国 统 计 司 还 于 21 年 7 月 1 日 至 12 日 在 联 合 国 总 部 召 开 了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专 家 会 议, 审 查 手 册 草 案 专 家 组 成 员 有 :Catherine Bertrand( 加 拿 大 );Estrella V.Domingo( 菲 律 宾 );Lourdes Ferran( 委 内 瑞 拉 ); 1 此 外, 在 编 写 本 手 册 的 初 期, 召 集 了 美 国 专 家 小 组 审 查 一 项 以 美 国 行 政 记 录 数 据 为 基 础 的 工 作 实 例 该 小 组 成 员 有 :Evelyn Brody( 芝 加 哥 肯 特 法 学 院 );Nadine Jalandoni( 独 立 部 门 );Károly Kovács( 联 合 国 统 计 司 );Linda Lampkin( 国 家 慈 善 统 计 中 心 );Wilson Levis( 纽 约 市 大 学 );Charles McLean( 导 星 );Robert P.Parker( 美 国 经 济 分 析 局 );Russy Sumariwalla( 顾 问 ); 和 Murray Weitzman( 顾 问 ) iii

4 Ezra Hadar( 以 色 列 );Omar Mohammad Ali Hakouz( 约 旦 );Anne Harrison( 经 合 组 织 ); Clifford Lewis( 特 立 尼 达 和 多 巴 哥 );Pablo Mandler( 阿 根 廷 / 以 色 列 );Brian Newson( 欧 统 处 );Réné Rakotobe( 非 洲 经 委 会 );Kusmadi Saleh( 印 度 尼 西 亚 );Kotb Salem( 埃 及 ) 由 于 上 述 专 家 顾 问 和 试 验 国 家 的 参 与, 以 及 由 民 间 社 会 研 究 中 心 和 联 合 国 统 计 司 举 行 的 其 他 会 议 和 讨 论, 才 有 可 能 在 手 册 的 概 念 分 类 和 表 式 中 体 现 来 自 各 个 不 同 发 达 国 家 和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许 多 本 国 会 计 师 和 其 他 专 家 的 理 论 和 实 践 专 门 知 识 手 册 编 者 谨 向 协 助 发 展 了 本 书 所 概 述 的 建 议 的 所 有 顾 问 和 专 家 表 示 感 谢 在 执 行 本 书 建 议 有 了 更 多 的 经 验 积 累 时, 当 会 出 版 增 订 建 议 我 们 还 要 感 谢 安 德 鲁 梅 隆 基 金 会 福 特 基 金 会 大 西 洋 慈 善 事 业 和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的 财 政 支 援 也 要 特 别 感 谢 荷 兰 社 会 和 文 化 规 划 办 公 室 的 Paul Dekker 协 助 安 排 在 海 牙 举 行 的 现 场 试 验 情 况 介 绍 和 指 导 会 议 iv

5 目 录 段 次 页 次 前 言... 简 称 表... iii viii 章 第 1 章 导 言... 1 A. 背 景 B. 为 什 么 编 写 本 手 册? C. 方 法 D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作 为 开 发 关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全 球 信 息 系 统 的 一 个 平 台 E. 本 手 册 概 览 第 2 章 界 定 非 营 利 机 构... 9 A. 引 言 B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定 义 C.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部 门 划 分 D. 需 要 有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E.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工 作 定 义 F. 附 属 账 户 实 际 定 义 方 框 B2.1 非 营 利 部 门 的 工 作 定 义 图 F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对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处 理... 1 F2.2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对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处 理 第 3 章 非 营 利 机 构 分 类 A. 引 言 B. 国 际 非 营 利 组 织 分 类 ( 一 ) 国 际 非 营 利 组 织 分 类 的 主 要 特 点 ( 二 ) 模 块 法 ( 三 ) 界 限 及 其 他 执 行 问 题 C. 国 际 非 营 利 组 织 分 类 与 全 部 经 济 活 动 的 国 际 标 准 产 业 分 类 第 3 订 正 本 及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按 目 的 分 类 的 联 系 D. 未 来 发 展 建 议 表 T3.1 国 际 非 营 利 组 织 分 类 对 经 济 活 动 产 业 分 类 中 部 分 包 罗 万 象 的 活 动 编 码 的 详 细 区 分 T3.2 国 际 非 营 利 组 织 分 类 : 大 组 和 小 组 v

6 段 次 页 次 T3.3 国 际 非 营 利 组 织 分 类 和 经 济 活 动 产 业 分 类 第 3 订 正 本 标 题 之 间 的 联 系 T3.4 国 际 非 营 利 组 织 分 类 和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目 的 分 类 标 题 之 间 的 联 系... 3 第 4 章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的 主 要 变 量 和 表 式 A. 引 言 B. 用 于 分 析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主 要 变 量 ( 一 )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的 主 要 货 币 变 量 ( 二 ) 非 营 利 机 构 特 有 的 其 他 货 币 变 量 ( 三 ) 非 营 利 机 构 结 构 产 出 和 能 力 的 主 要 社 会 和 经 济 数 量 指 标 ( 四 )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的 附 加 数 量 和 质 量 扩 展 C.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表 式 ( 一 ) 概 述 ( 二 )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表 式 的 一 般 结 构 D.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附 属 账 户 程 序 E. 新 货 币 变 量 的 核 算 处 理 ( 一 )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市 场 生 产 者 提 供 的 非 市 场 服 务 的 处 理 ( 二 ) 服 务 工 商 的 市 场 非 营 利 机 构 虚 拟 志 愿 劳 动 投 入 的 处 理 ( 三 ) 非 市 场 非 营 利 机 构 虚 拟 劳 动 投 入 的 处 理 图 F4.1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过 程 示 意 图 表 T4.1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主 要 变 量 和 计 量 T4.2 细 分 形 式 和 简 易 形 式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表 式 T4.3 销 售 额 小 于 总 成 本 的 市 场 非 营 利 机 构 生 产 账 户 T4.4 销 售 额 大 于 总 成 本 的 市 场 非 营 利 机 构 生 产 账 户 第 5 章 执 行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 数 据 源 A. 概 述 B. 非 营 利 机 构 数 据 的 编 制 ( 一 ) 建 立 非 营 利 机 构 统 计 登 记 簿 ( 二 ) 在 现 有 的 数 据 源 和 收 集 活 动 中 识 别 非 营 利 机 构 ( 三 ) 发 展 关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新 数 据 源 ( 四 ) 非 营 利 机 构 新 数 据 源 和 现 有 数 据 源 的 综 合 C. 专 题 ( 一 ) 计 算 志 愿 劳 动 投 入 的 价 值 ( 二 ) 捕 获 慈 善 事 业 的 国 际 流 量 ( 三 ) 捕 获 小 型 和 / 或 非 正 规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vi

7 段 次 页 次 第 6 章 计 量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产 出 A. 引 言 B. 具 体 领 域 的 物 量 指 标 第 1 组 文 化 和 娱 乐 第 2 组 教 育 和 研 究 第 3 组 卫 生 保 健 第 4 组 社 会 服 务 第 5 组 环 境 第 6 组 发 展 和 住 房 第 7 组 法 律 倡 导 和 政 治 第 8 组 慈 善 中 介 机 构 和 志 愿 精 神 促 进 第 9 组 国 际 第 1 组 宗 教 第 11 组 商 业 协 会 和 专 业 协 会 工 会 附 件... A1 国 际 非 营 利 组 织 分 类 : 细 目 表 式 A2 非 营 利 机 附 属 账 户 表 式 A3 供 非 专 家 的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简 要 指 南 A4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术 语 表 A5 有 用 的 工 具 附 录... A5(i) 约 翰 斯 霍 普 金 斯 大 学 比 较 非 营 利 部 门 项 目 : 关 键 的 组 织 调 查 模 式 A5(ii) 约 翰 斯 霍 普 金 斯 项 目 : 组 织 调 查 的 备 选 模 式 A5(iii) 约 翰 斯 霍 普 金 斯 项 目 : 关 于 捐 助 和 志 愿 服 务 的 主 要 人 口 调 查 模 式 表 AT5.1 国 际 非 营 利 组 织 分 类 (ICNPO) 与 澳 大 利 亚 和 新 西 兰 产 业 分 类 (ANZIC) 标 题 之 间 的 相 互 关 系 AT5.2 国 际 非 营 利 组 织 分 类 (ICNPO) 与 欧 洲 共 同 体 内 部 经 济 活 动 211 一 般 产 业 分 类 - 比 利 时 (NACE-Bel) 标 题 之 间 的 相 互 关 系... AT5.3.1 菲 律 宾 : 关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数 据 库 清 单 AT5.3.2 菲 律 宾 : 证 券 交 易 委 员 会 的 数 据 项 目 AT5.3.3 菲 律 宾 : 国 内 岁 入 局 的 数 据 项 目 A6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与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的 关 系 图 AT6.1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对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处 理 A7 非 营 利 部 门 的 工 作 : 形 式 格 局 和 方 法 vii

8 简 称 表 简 称 全 称 澳 新 产 业 分 类 独 联 体 发 援 会 非 营 利 组 织 分 类 非 洲 经 委 会 货 币 基 金 组 织 教 科 文 组 织 教 育 分 类 经 合 组 织 经 济 活 动 产 业 分 类 劳 工 组 织 欧 统 处 生 产 账 户 项 目 交 叉 分 类 亚 太 经 社 会 澳 大 利 亚 和 新 西 兰 产 业 分 类 独 立 国 家 联 合 体 发 展 援 助 委 员 会 国 际 非 营 利 组 织 分 类 非 洲 经 济 委 员 会 国 际 货 币 基 金 组 织 联 合 国 教 育 科 学 及 文 化 组 织 国 际 标 准 教 育 分 类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所 有 经 济 活 动 的 国 际 标 准 产 业 分 类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欧 洲 共 同 体 统 计 处 生 产 账 户 项 目 按 产 业 和 机 构 部 门 交 叉 分 类 亚 洲 及 太 平 洋 经 济 社 会 委 员 会 viii

9 第 1 章 导 言 A. 背 景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是 指 导 成 员 国 发 展 经 济 账 户 并 以 国 与 国 之 间 可 比 方 式 向 国 际 组 织 报 告 这 种 统 计 数 据 的 一 套 国 际 准 则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提 供 了 关 于 以 下 各 项 的 综 合 框 架 : 概 念 定 义 核 算 规 则 分 类 以 及 账 户 和 表 式 一 切 设 计 都 旨 在 以 一 种 有 助 于 分 析 的 方 式 来 组 织 组 成 经 济 体 核 算 记 录 的 各 项 交 易 其 他 流 量 和 存 量 1.2 为 使 效 用 达 到 最 大 限 度,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的 准 则 和 方 法 必 须 具 有 通 用 性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方 法 的 普 遍 适 用 性 是 其 一 大 优 势, 并 事 实 上 成 为 其 发 展 和 设 计 的 一 项 指 导 原 则 同 时,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准 则 提 出 了 通 过 发 展 附 属 账 户 和 编 写 更 多 的 针 对 目 标 的 手 册 来 扩 展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以 便 向 各 国 会 计 师 统 计 师 和 国 民 账 户 数 据 的 其 他 者, 就 专 题 提 供 更 多 的 指 导 以 及 具 体 方 法 和 技 术 咨 询 ( 见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第 二 十 一 章 ) 1.3 发 展 和 这 种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附 属 账 户 是 为 了 更 清 楚 地 显 示 一 些 数 据 特 征, 即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心 框 架 未 包 含 或 未 很 好 体 现 但 却 反 映 了 重 要 的 经 济 社 会 和 政 治 上 须 关 注 的 问 题 而 为 专 门 分 析 所 需 要 的 一 些 数 据 特 征 2 附 属 账 户 体 系 在 不 使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超 负 荷 且 不 打 乱 整 个 体 系 的 逻 辑 结 构 和 完 整 性 的 情 况 下, 扩 展 了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的 容 量 和 效 用 在 这 种 附 属 账 户 中, 可 对 中 心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的 概 念 和 分 类 细 节 作 修 正 更 具 体 地 说, 手 册 和 附 属 账 户 一 般 向 三 个 方 向 扩 展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 第 一, 它 们 对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概 念 的 处 理 比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本 身 做 得 更 细, 并 在 有 些 情 况 下 通 过 附 属 账 户 将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概 念 改 用 于 特 定 用 途 ; 第 二, 手 册 对 数 据 来 源 和 汇 编 方 法 提 出 了 建 议 ; 第 三, 手 册 详 尽 阐 述 了 数 据 在 分 析 中 的 1.4 联 合 国 已 出 版 的 关 于 附 属 账 户 准 则 的 实 例 有 综 合 经 济 环 境 账 户 3 和 旅 游 业 附 属 账 户 4 此 外, 正 在 开 发 社 会 经 济 账 户 5 就 环 境 附 属 账 户 而 言, 对 中 间 消 耗 的 概 念 作 了 修 正, 以 考 虑 到 环 境 对 生 产 成 本 的 影 响 至 于 旅 游 业 附 属 账 户, 在 所 有 经 济 活 动 的 国 际 标 准 产 业 分 类 ( 经 济 活 动 产 业 分 类 ) 的 细 分 类 和 产 品 总 分 类 的 类 目 中 列 入 了 更 多 细 节, 以 便 识 别 与 旅 游 业 相 关 的 产 业 和 产 品 并 将 旅 游 业 支 出 详 细 分 类, 可 有 助 于 对 一 国 旅 游 业 活 动 的 分 析 同 样 地, 教 育 附 属 账 户 作 为 社 会 经 济 附 属 账 户 的 一 部 分, 可 能 人 力 资 本 的 概 念, 并 据 此 将 某 些 教 育 费 用 界 定 为 资 本 形 成 而 非 最 终 消 费, 犹 如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心 框 架 中 所 遵 循 的 做 法 一 样 1.5 本 手 册 是 论 述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各 组 成 部 分 的 系 列 手 册 之 一, 并 完 成 了 联 合 国 发 表 的 论 述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各 部 门 的 手 册 子 集 系 列 手 册 从 家 计 部 门 核 算 手 册 6 开 始, 然 后 是 一 本 关 于 非 金 融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的 手 册, 重 点 是 企 业 核 算 概 念 和 做 法 与 国 民 核 算 概 念 和 做 法 之 间 的 联 系 7 国 际 货 币 基 金 组 织 ( 货 币 基 金 组 织 ) 出 版 物 论 述 了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的 其 他 部 门, 涵 盖 了 政 府 财 政 统 计 8 9 货 币 和 金 融 统 计 以 及 国 际 收 支 统 计 1 1 关 于 一 般 概 况, 见 欧 洲 共 同 体 委 员 会 及 其 他 等 ( 年 ) 和 欧 洲 委 员 会 ( 年 ) ; 关 于 讨 论 和 背 景 情 况, 见 Keuning(1998 年 ); 并 见 Carson(1996 年 ) 和 van Tongeren(1996 年 ) 2 Van Tongeren 和 Becker(1995 年 ) 3 联 合 国 (1993 年 ) 4 欧 洲 共 同 体 委 员 会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联 合 国 和 世 界 旅 游 组 织 (21 年 ) 5 关 于 社 会 经 济 附 属 账 户 的 实 例, 见 大 韩 民 国 国 家 统 计 办 公 室 及 科 技 部 联 合 国 开 发 计 划 署 和 联 合 国 统 计 司 (2 年 ) 6 联 合 国 (2 年 a) 7 联 合 国 (2 年 b) 8 国 际 货 币 基 金 组 织 (21 年 ) 9 国 际 货 币 基 金 组 织 (2 年 ) 1 国 际 货 币 基 金 组 织 (1993 年 ) 1

10 1.6 就 非 营 利 机 构 而 言, 需 要 附 属 账 户, 因 为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心 框 架 重 点 并 不 在 详 尽 无 遗 地 识 别 非 营 利 机 构 在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注 重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情 况 下, 其 首 要 目 标 是 要 制 订 标 准 以 将 非 营 利 机 构 划 归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的 适 当 机 构 部 门, 即 政 府 部 门 和 金 融 及 非 金 融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至 于 其 余 服 务 住 户 部 门 的 单 位, 创 立 了 一 个 单 独 的 部 门 即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以 显 示 出 住 户 的 收 入 和 最 终 消 费 支 出, 截 然 不 同 于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收 入 和 最 终 消 费 支 出 因 而,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并 不 求 显 示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全 貌, 而 是 着 重 于 根 据 非 营 利 机 构 与 划 归 其 他 部 门 的 其 他 单 位 所 共 有 的 某 些 特 性 而 将 非 营 利 机 构 划 归 那 些 部 门 1.7 然 而, 本 手 册 关 注 的 是 对 所 有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识 别, 以 便 更 好 地 了 解 这 个 正 在 许 多 国 家 日 益 增 长 而 在 编 写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之 时 尚 被 认 为 不 重 要 的 经 济 部 门 本 手 册 以 非 营 利 机 构 为 重 点 体 现 在 三 个 方 面 一 是 对 非 营 利 机 构 提 出 了 详 细 的 定 义, 使 之 有 可 能 对 它 们 作 为 一 个 类 别 加 以 识 别 二 是 志 愿 劳 动 计 值, 这 在 非 营 利 机 构 活 动 中 占 重 要 地 位 三 是 采 用 按 职 能 划 分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详 细 分 类 上 述 诸 要 素 无 一 在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心 框 架 的 概 念 和 分 类 中 曾 予 涉 及 1.8 本 手 册 因 而 试 图 提 供 进 一 步 指 导, 使 在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范 围 内 包 括 一 批 往 往 难 以 收 集 其 数 据 的 机 构 即 在 某 种 意 义 上 独 立 于 市 场 和 国 家 进 行 运 作 的 众 多 的 各 种 各 样 机 构 手 册 还 试 图 用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结 构 内 部 的 附 属 账 户 来 组 织 这 些 机 构 的 材 料, 以 使 对 之 感 兴 趣 者 更 容 易 获 得 在 此 过 程 中, 手 册 通 过 分 别 识 别 各 有 关 部 门 中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组 成 部 分 和 非 非 营 利 机 构 组 成 部 分, 从 而 有 助 于 澄 清 基 本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非 营 利 机 构 所 属 部 门 的 组 成 1.9 本 章 其 余 各 节 简 述 了 手 册 的 背 景, 确 定 了 其 所 服 务 不 同 用 户 的 主 要 需 求, 并 说 明 了 编 写 本 手 册 所 采 取 方 法 基 于 的 理 念 序 言 结 尾 对 每 章 作 一 简 要 概 述, 提 供 了 本 手 册 结 构 和 内 容 的 概 要 B. 为 什 么 编 写 本 手 册? 1.1 本 手 册 的 根 本 目 的 是 为 了 应 统 计 工 作 者 决 策 者 和 社 会 科 学 工 作 者 之 需, 他 们 日 益 关 注 那 些 既 非 市 场 企 业, 又 非 国 家 机 构, 也 非 住 户 部 门 一 部 分 的 组 织 这 种 社 会 机 构 各 自 被 不 同 地 称 作 非 营 利 组 织 志 愿 组 织 民 间 社 会 组 织 或 非 政 府 组 织, 并 被 集 合 地 称 作 第 三 志 愿 非 营 利 或 独 立 部 门 11 一 般 列 在 这 些 名 称 下 的 组 织 类 别 有 : 体 育 和 文 娱 俱 乐 部 艺 术 和 文 化 协 会 私 立 学 校 研 究 机 构 医 院 慈 善 事 业 宗 教 会 社 和 基 于 信 仰 的 组 织 人 道 主 义 援 助 和 救 助 组 织 权 益 团 体 以 及 基 金 会 和 慈 善 信 托 目 前, 这 种 非 营 利 机 构 已 包 含 在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 然 而,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没 有 将 它 们 归 类 为 一 个 单 独 的 经 济 部 门 1.11 鉴 于 各 种 理 由, 对 广 大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部 门 的 概 况 有 一 个 更 清 楚 的 了 解, 正 显 得 日 益 重 要 (a) 非 营 利 机 构 在 全 世 界 各 国 中 构 成 一 种 重 要 而 日 益 增 长 的 经 济 力 量 非 营 利 机 构 作 为 世 界 各 国 一 大 经 济 存 在 已 于 最 近 开 始 得 到 承 认 事 实 上, 一 位 分 析 家 称 之 为 世 界 社 团 革 命 12 的 一 种 有 组 织 的 私 人 志 愿 活 动, 看 来 目 前 正 在 世 界 许 多 地 方 大 规 模 地 蜂 拥 而 起, 这 是 由 于 通 信 变 革 新 的 民 众 压 力 和 对 政 府 自 行 解 决 紧 迫 的 社 会 和 经 济 问 题 的 能 力 日 益 提 出 质 疑 等 情 况 所 形 成 的 产 物 实 际 上, 最 近 的 研 究 已 表 明, 在 许 多 发 达 国 家, 非 营 利 组 织 占 非 农 业 就 业 的 8-12%, 而 在 许 多 发 展 中 地 区, 它 们 在 正 规 就 业 中 所 占 的 份 额 更 大 13 因 为 用 于 维 持 该 具 有 相 当 规 模 的 非 营 利 部 门 的 大 部 分 收 入, 在 西 欧 来 自 公 共 部 门 的 支 付, 而 在 日 本 美 国 和 澳 大 利 亚 则 来 自 规 费 和 手 续 费, 14 然 而, 这 类 机 构 在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被 分 别 划 11 在 本 手 册 中, 非 营 利 部 门 一 词 即 指 这 一 批 组 织 ; 如 下 文 所 示, 该 名 称 的 不 等 同 于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的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 关 于 对 非 营 利 组 织 的 定 义 和 分 类 的 更 为 详 尽 的 说 明 和 处 理 办 法, 见 Salamon 和 Anheier(1997 年 ) 12 Salamon(1994 年 ) 13 Salamon 及 其 他 人 (1999 年 );Anheier 和 Ben-Ner(1987 年 ) 14 Salamon 及 其 他 人 (1999 年 ) 2

11 归 政 府 部 门 和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所 以 大 量 地 从 视 野 中 消 失 了 经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确 定 的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所 控 制 的, 就 因 而 变 成 只 是 大 多 数 国 家 中 非 营 利 机 构 所 控 制 的 全 部 中 的 一 小 部 分 了 ; 15 (b) 非 营 利 机 构 具 有 独 特 的 特 征, 证 明 为 众 多 分 析 目 的 应 将 其 作 为 一 个 单 独 部 门 处 理 将 经 济 上 极 重 要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列 入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或 政 府 部 门, 不 仅 掩 盖 了 非 营 利 机 构 部 门 的 规 模, 而 且 使 所 得 出 的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和 政 府 部 门 的 情 况 复 杂 化 鉴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独 特 特 征, 可 以 将 非 营 利 机 构 与 这 些 部 门 中 的 其 他 实 体 分 离 开 来, 至 少 为 了 某 些 分 析 目 的 可 以 这 样 做 据 以 作 这 样 专 门 鉴 别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独 特 特 征 如 下 : ( 一 ) 非 营 利 性 非 营 利 机 构 尽 管 可 能 取 得 利 润, 但 是 并 非 为 营 利 而 组 成, 而 且 不 能 将 所 得 任 何 利 润 分 配 给 其 董 事 或 经 理 因 此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目 标 职 能 不 同 于 与 其 归 入 同 一 类 的 营 利 企 业 非 营 利 活 动 主 办 者 往 往 受 社 会 或 思 想 因 素 所 驱 动, 而 不 是 主 要 由 金 钱 所 驱 使 ; ( 二 ) 公 益 生 产 非 营 利 机 构 虽 然 常 常 生 产 在 市 场 上 出 售 的 私 人 货 物, 但 是 通 常 还 生 产 通 过 其 他 途 径 提 供 资 助 ( 如 慈 善 捐 献 志 愿 出 力 ) 的 公 共 货 物 非 营 利 机 构 往 往 在 因 搭 便 车 者 问 题 妨 碍 了 市 场 生 产 者 出 现 而 缺 少 充 分 的 政 治 支 助 又 阻 止 了 政 府 参 与 的 情 况 下, 应 运 而 生 ; ( 三 ) 管 理 结 构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管 理 结 构 与 法 人 公 司 和 政 府 单 位 的 管 理 结 构 都 不 同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理 事 会 不 是 公 开 选 举 的, 而 且 罕 有 报 酬 因 此, 非 营 利 机 构 属 管 理 上 不 同 类 型 的 单 位 ; ( 四 ) 收 入 结 构 非 营 利 的 收 入 来 源 也 不 同 于 政 府 和 营 利 企 业 的 收 入 来 源 特 别 是, 其 收 入 来 源 包 括 重 要 的 志 愿 捐 赠 的 时 间 和 金 钱, 这 些 是 营 利 生 产 者 所 得 不 到 的, 也 是 政 府 机 构 所 远 未 加 以 广 泛 利 用 的, 而 反 过 来, 这 就 要 求 采 取 不 同 的 增 收 战 略 和 不 同 的 市 场 定 向 ; ( 五 ) 人 员 配 备 非 营 利 组 织 的 人 员 配 备 也 是 不 同 的, 常 常 包 括 大 量 志 愿 者 ; ( 六 ) 资 本 来 源 非 营 利 机 构 由 于 不 能 分 配 利 润, 也 就 无 法 吸 引 股 本 因 此, 其 财 产 收 入 支 付 的 组 成 与 营 利 企 业 不 同 ; ( 七 ) 税 收 待 遇 非 营 利 机 构 通 常 享 受 豁 免 法 人 所 得 税, 也 可 能 豁 免 诸 如 销 售 税 和 财 产 税 等 其 他 税 此 外, 它 们 往 往 免 受 制 于 适 用 于 营 利 公 司 的 规 定 ; ( 八 ) 法 律 待 遇 非 营 利 机 构 往 往 受 关 于 其 理 事 会 组 成 宗 旨 收 入 参 与 政 治 活 动 工 作 人 员 报 酬 以 及 报 告 和 核 算 标 准 等 专 门 法 律 规 定 的 管 辖 此 外, 它 们 往 往 免 受 制 于 适 用 于 营 利 公 司 的 规 定 ; ( 九 ) 缺 乏 主 权 权 力 非 营 利 机 构 尽 管 经 常 接 受 政 府 财 政 支 助, 但 是 缺 乏 政 府 实 体 的 界 定 特 征, 即 对 所 有 在 某 一 区 域 内 居 住 或 进 行 活 动 者 的 强 制 权 ; 16 ( 十 ) 相 对 脱 离 政 治 压 力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运 作 在 相 当 程 度 上 比 正 常 政 府 单 位 更 少 承 受 政 治 压 力 实 际 上, 这 正 是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所 承 认 的 ( 见 第 4.62 段 ) 让 政 府 依 靠 非 营 利 机 构 履 行 某 些 职 能 而 不 是 由 政 府 本 身 来 行 使 这 些 职 能 的 理 由 之 一 ; ( 十 一 ) 特 征 类 别 交 易 非 营 利 机 构 有 两 类 特 征 交 易 是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所 无 法 容 纳 的 : 非 营 利 机 构 有 最 终 消 费 支 出, 并 以 慈 善 捐 赠 形 式 接 受 转 移 性 支 付 ; 15 这 不 只 是 一 种 理 论 上 的 可 能 性 ;Archambault(1998 年 ) 发 现 应 用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的 部 门 划 分 方 法 所 得 出 的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大 大 少 报 了 法 国 的 非 营 利 部 门 16 联 合 国 (1988 年 ) 3

12 (c) 非 营 利 机 构 正 日 益 成 为 公 共 政 策 关 注 的 焦 点 将 非 营 利 机 构 分 离 出 来 给 予 重 点 关 注 的 理 由 之 三 是 : 这 些 机 构 最 近 吸 引 了 决 策 者 的 更 大 注 意, 决 策 者 正 在 寻 找 改 进 公 用 事 业 质 量 和 精 简 政 府 规 模 的 办 法 非 营 利 机 构 由 于 其 作 为 私 人 机 构 服 务 于 公 共 目 的 的 独 特 特 征, 在 这 方 面 显 示 了 重 要 的 优 势 事 实 上, 最 近 在 美 国 联 合 王 国 法 国 意 大 利 加 拿 大 荷 兰 德 国 澳 大 利 亚 新 西 兰 日 本 智 利 巴 基 斯 坦 和 欧 洲 委 员 会 等 等 都 已 发 起 重 大 倡 议 活 动 来 促 进 非 营 利 机 构 或 改 变 政 府 与 它 们 的 关 系 所 有 这 一 切, 都 使 之 更 加 需 要 更 好 地 了 解 非 营 利 机 构 及 其 在 具 体 领 域 ( 如 卫 生 教 育 和 社 会 服 务 ) 和 较 为 一 般 地 所 起 的 作 用 ; (d) 需 要 改 进 涵 盖 范 围 由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作 为 一 个 整 体, 在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未 予 单 独 识 别, 因 此 各 统 计 办 公 室 就 没 有 什 么 积 极 性 来 采 取 往 往 所 需 的 专 门 步 骤 来 识 别 和 收 集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数 据 抽 样 框 架 可 能 并 不 能 充 分 反 映 非 营 利 机 构 所 划 归 各 部 门 ( 如 法 人 公 司 和 政 府 )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组 成 部 分 结 果, 现 有 数 据 就 可 能 没 有 充 分 体 现 非 营 利 机 构 部 门 的 重 要 部 分 此 外, 现 有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的 部 门 划 分 准 则 往 往 难 以 适 用 这 些 准 则 规 定 非 营 利 机 构 必 须 既 受 政 府 资 助 又 受 政 府 控 制 才 能 列 入 政 府 部 门 然 而, 当 只 符 合 两 个 标 准 之 一 时, 就 产 生 困 难 了, 其 大 部 分 原 因 是 由 于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所 提 出 的 控 制 定 义 并 不 总 能 顺 利 地 适 用 于 某 一 国 家 的 机 构 安 排 情 况 (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 经 合 组 织 )1998 年 ) 就 医 院 诊 所 大 学 和 中 小 学 而 言, 情 况 尤 为 如 此, 政 府 为 这 些 组 织 提 供 所 需 资 金 的 一 大 部 分, 但 是 对 它 们 的 经 营 管 理 和 运 作 只 有 不 同 程 度 的 控 制 因 此, 不 同 国 家 很 可 能 将 不 同 类 型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列 入 其 政 府 账 户, 造 成 估 计 数 的 潜 在 出 入 C. 方 法 1.12 鉴 于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的 复 杂 性, 要 补 救 看 不 到 非 营 利 机 构 部 门 全 貌 的 问 题 和 生 成 关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部 门 更 为 完 整 和 一 致 的 数 据, 方 法 之 一 可 能 是 开 发 一 个 焦 点 对 准 这 一 部 门 的 数 据 系 统 这 一 方 法 的 优 点 是 可 以 围 绕 这 些 受 到 特 别 关 注 的 机 构 来 组 织 所 需 数 据 然 而, 这 一 方 法 虽 然 可 能 很 有 诱 惑 力, 但 是 本 手 册 却 予 以 否 定 而 代 之 以 在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框 架 内 进 行 工 作 这 种 方 法 的 好 处 是 提 供 机 会 来 依 靠 一 个 已 确 立 的 数 据 系 统, 该 系 统 由 现 有 统 计 机 构 配 备 人 员, 已 经 解 决 了 经 济 活 动 绘 图 所 涉 许 多 关 键 技 术 问 题, 并 且 已 有 了 研 究 解 决 今 后 出 现 其 他 问 题 的 程 序 此 外, 该 系 统 还 有 另 一 优 势, 就 是 使 之 有 可 能 将 非 营 利 机 构 部 门 与 其 他 经 济 部 门 在 商 定 的 共 同 格 式 内 进 行 比 较 1.13 因 此, 本 手 册 的 战 略 是 在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框 架 内 进 行 工 作, 而 让 非 营 利 机 构 留 在 其 目 前 所 在 的 现 有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的 累 积 账 户 和 机 构 账 户 中, 但 建 立 一 个 附 属 账 户 以 合 并 在 其 他 部 门 发 现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信 息, 希 望 可 通 过 开 发 关 于 收 集 非 营 利 实 体 数 据 的 更 精 细 的 方 法 ( 如 通 过 对 组 织 和 对 个 人 奉 献 和 志 愿 活 动 进 行 专 门 调 查 ) 来 完 善 这 种 信 息 此 外, 为 便 于 与 标 准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结 构 互 通, 拟 议 中 的 附 属 账 户 结 构, 既 报 告 新 建 立 的 累 积 非 营 利 机 构 部 门, 也 报 告 现 有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结 构 中 非 营 利 机 构 被 划 归 各 部 门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组 成 部 分 和 非 非 营 利 机 构 组 成 部 分 1.14 这 些 决 定 所 涉 一 大 问 题 是 由 此 得 出 的 非 营 利 附 属 账 户 结 构 很 快 变 得 相 当 复 杂 它 不 仅 必 须 产 生 整 套 关 于 合 并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部 门 的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表 式, 还 必 须 在 每 一 表 式 中 显 示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将 非 营 利 机 构 划 归 的 各 个 组 成 部 分 1.15 鉴 于 上 述 难 题, 我 们 就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采 取 了 一 种 三 结 合 战 略 我 们 首 先 为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内 的 非 营 利 部 门 指 定 一 个 全 面 详 尽 制 订 的 附 属 账 户 结 构 其 次, 承 认 为 了 其 他 分 析 和 政 策 相 关 的 目 的, 有 益 的 做 法 当 是 扩 展 附 属 账 户 体 系 的 数 据 涵 盖 范 围, 使 之 不 仅 仅 以 货 币 表 示 经 济 活 动, 我 们 确 定 了 在 全 面 详 尽 制 订 的 附 属 账 户 的 扩 展 部 分 中 应 包 含 的 一 系 列 其 他 社 会 和 经 济 指 标 最 后, 我 们 指 定 一 种 退 一 步 的 简 式, 重 4

13 点 只 放 在 最 重 要 的 或 现 成 可 得 的 变 量 和 关 系 上, 可 供 在 全 面 详 尽 制 订 的 附 属 账 户 结 构 成 为 可 行 之 前 1.16 在 全 面 详 尽 制 订 的 结 构 中, 所 包 括 的 数 据 项 目 涵 盖 从 生 产 账 户 到 资 产 负 债 表 的 综 合 经 济 账 户 的 交 易 其 他 流 量 和 存 量 尽 管 附 属 账 户 特 别 注 重 产 出 最 终 消 费 支 出 雇 员 报 酬 财 产 收 入 转 移 性 支 付 资 本 形 成 总 额 和 固 定 资 本 消 耗, 但 是 它 也 包 括 诸 如 建 筑 物 和 构 筑 物 娱 乐 设 施 文 学 或 艺 术 原 作 文 物 和 其 他 艺 术 品 货 币 和 存 款 以 及 证 券 等 项 的 持 有 和 获 得 以 及 其 物 量 和 价 格 的 变 化 在 扩 展 部 分, 关 于 诸 如 就 业 志 愿 者 非 营 利 机 构 实 体 成 员 成 员 资 格 产 出 和 生 产 能 力 等 变 量, 以 实 物 单 位 表 示 的 数 据 补 充 那 些 核 心 货 币 数 据 在 简 式 中, 所 列 数 据 项 目 包 括 财 务 账 户 中 各 账 户 的 一 组 稍 加 节 略 的 数 据 项 目, 加 上 以 实 物 单 位 表 示 的 数 据 项 目 集 1.17 为 了 提 供 上 文 所 述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生 产 范 围 内 的 重 估 价, 附 属 账 户 的 许 多 表 式 和 变 量 都 用 三 种 形 式 表 示 : (a)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制 : 这 种 形 式 对 所 有 变 量 均 标 准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常 规 做 法 ; (b) 加 上 市 场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非 市 场 销 售 产 出 : 这 种 形 式 对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制 加 上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中 市 场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非 市 场 销 售 产 出 的 估 计 数 鉴 于 市 场 非 营 利 机 构 与 其 他 市 场 生 产 者 不 一 样, 通 常 还 有 大 量 非 市 场 销 售 产 出 不 计 入 其 市 场 收 入, 因 此 这 种 调 整 是 必 要 的 如 果 不 作 某 些 调 整, 这 种 非 市 场 销 售 产 出 的 价 值 就 可 能 因 而 遗 漏 掉 ; 为 纠 正 这 种 遗 漏, 市 场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非 市 场 销 售 产 出 按 营 业 费 用 和 列 入 账 户 的 增 加 的 产 出 价 值 进 行 估 价 ; (c) 加 上 市 场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非 市 场 销 售 产 出 和 志 愿 劳 动 : 这 种 形 式 作 了 进 一 步 调 整, 除 增 加 市 场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非 市 场 生 产 估 计 数 以 外, 还 增 加 志 愿 劳 动 的 虚 拟 值 这 样, 对 非 营 利 机 构 有 偿 就 业 加 上 捐 献 给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志 愿 劳 动 的 虚 拟 值 如 上 所 述, 这 种 志 愿 劳 动 是 许 多 非 营 利 机 构 业 务 中 的 一 个 重 要 组 成 部 分 它 既 是 对 非 营 利 机 构 生 产 的 捐 助, 也 是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一 种 收 入 来 源 对 这 种 劳 动 投 入 所 建 议 的 估 计 办 法 是 : 按 以 社 区 福 利 和 社 会 服 务 职 类 的 平 均 总 工 资 代 表 志 愿 者 从 事 实 际 职 业 所 得 工 资 进 行 估 价 1.18 鉴 于 上 文 列 举 的 难 题, 本 手 册 提 出 实 施 一 种 三 结 合 战 略 第 一 步 是 利 用 现 有 数 据 来 源 编 制 一 个 简 式, 其 中 包 含 最 重 要 和 现 成 可 得 的 变 量 第 二 步 是 延 伸 及 其 他 数 据 来 源, 包 括 进 行 新 的 调 查 研 究, 为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内 的 非 营 利 部 门 编 制 一 个 全 面 详 尽 制 订 的 附 属 账 户 最 后, 第 三 步 是 扩 展 分 析, 使 超 出 目 前 的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结 构, 以 获 得 关 于 非 营 利 部 门 的 结 构 产 出 和 生 产 能 力 顾 客 和 用 户 以 及 影 响 和 业 绩 等 其 他 信 息 有 些 结 构 以 及 生 产 能 力 和 产 出 的 计 量 可 以 列 入 第 二 阶 段 工 作, 而 其 他 的 将 延 到 以 后 D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作 为 开 发 关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全 球 信 息 系 统 的 一 个 平 台 1.19 本 手 册 的 目 的 是 : (a) 开 发 一 个 附 属 账 户 以 提 供 非 营 利 机 构 总 体 经 济 权 重 的 全 貌 ; (b) 建 议 增 加 关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其 他 数 据 项 目 和 收 集 方 法, 并 查 明 其 他 数 据 来 源, 以 协 助 各 国 家 统 计 机 构 改 进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内 所 包 括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范 围 其 最 终 结 果 将 成 为 我 们 在 对 全 世 界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范 围 规 模 结 构 资 金 供 应 和 影 响 等 绘 制 能 力 方 面 的 一 大 突 破 1.2 在 此 过 程 中, 本 手 册 还 谋 求 使 非 营 利 研 究 人 员 分 析 人 员 和 社 会 经 济 决 策 者 对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和 支 撑 该 体 系 的 统 计 系 统 增 进 了 解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是 利 用 并 协 调 了 范 围 广 泛 的 经 济 统 计 资 料 的 综 合 体 系 有 5

14 了 对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及 其 源 数 据 的 某 些 基 本 了 解, 非 专 家 就 可 以 更 有 效 地 利 用 关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现 有 数 据 此 外, 对 统 计 系 统 的 知 识 能 使 非 专 家 成 为 寻 求 更 多 信 息 的 更 有 成 效 的 倡 导 者, 并 能 有 利 于 开 发 非 营 利 机 构 新 的 源 数 据 E. 本 手 册 概 览 1.21 为 此 目 的, 本 手 册 第 2 章 提 出 了 如 何 在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范 围 内 界 定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问 题 首 先 回 顾 了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相 对 于 其 他 单 位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定 义, 并 审 查 了 将 非 营 利 机 构 划 分 到 不 同 机 构 部 门 时 所 用 标 准 然 后 概 述 了 可 以 为 本 书 所 提 议 的 附 属 账 户 体 系 目 的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部 门 的 定 义 1.22 第 3 章 叙 述 了 用 于 附 属 账 户 中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分 类 制 度 主 要 分 类 是 国 际 非 营 利 组 织 分 类 ( 非 营 利 组 织 分 类 ), 这 是 经 济 活 动 产 业 分 类 中 某 些 部 分 的 更 为 详 细 的 版 本, 系 开 发 用 于 约 翰 斯 霍 普 金 斯 比 较 非 营 利 部 门 项 目 非 营 利 组 织 分 类 全 文 载 于 附 件 A1 此 外, 了 经 济 活 动 产 业 分 类 的 活 动 分 类 和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的 功 能 分 类 非 营 利 机 构 目 的 分 类 1.23 第 4 章 确 定 了 需 要 非 营 利 机 构 数 据 的 主 要 变 量 确 定 了 全 面 详 尽 制 订 的 附 属 账 户 简 式 和 主 要 扩 展 部 分 所 需 变 量 本 章 尤 其 注 重 与 非 营 利 机 构 特 别 有 关 的 变 量, 诸 如 慈 善 捐 献 志 愿 劳 动 和 第 三 方 支 付 等 还 回 顾 了 作 为 拟 议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体 系 背 景 的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表 式 结 构, 其 详 细 表 式 载 于 附 件 A2 为 使 决 策 者 和 社 会 科 学 工 作 者 更 易 于 理 解 附 属 账 户, 附 件 A3 为 非 专 家 提 供 了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的 补 充 背 景 出 于 同 样 考 虑, 附 件 A4 提 供 了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术 语 汇 编 以 帮 助 用 户 在 基 于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的 表 式 方 面 取 得 进 展 1.24 第 5 章 吸 收 了 统 计 机 构 和 非 营 利 研 究 界 的 经 验, 为 在 现 有 数 据 收 集 活 动 中 识 别 非 营 利 机 构 和 相 关 变 量 及 数 据 项 目, 并 为 在 得 不 到 数 据 的 情 况 下 生 成 这 种 数 据, 提 供 了 实 际 指 导 和 技 术 援 助 审 查 了 可 能 的 数 据 来 源, 讨 论 了 如 何 可 将 其 用 于 附 属 账 户 的 目 的 在 此 基 础 上, 就 国 家 统 计 机 构 执 行 附 属 账 户 体 系 可 以 采 取 的 具 体 步 骤 提 出 了 建 议 附 件 A5 载 有 业 经 证 明 行 之 有 效 的 若 干 工 具 1.25 第 6 章 提 出 了 非 营 利 机 构 产 出 按 领 域 划 分 的 一 些 实 物 量 度, 依 靠 三 部 分 工 作 : 关 于 某 些 产 业 产 出 和 价 格 的 规 格 说 明 工 作 ; 公 共 部 门 和 非 营 利 部 门 业 绩 计 量 和 说 明 工 作 ; 作 为 约 翰 斯 霍 普 金 斯 比 较 非 营 利 部 门 项 目 一 部 分 开 发 的 其 他 指 标 1.26 附 件 A6 提 供 了 关 于 附 属 账 户 数 据 与 亲 本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制 度 的 联 系 的 查 找 途 径 图 1.27 附 件 A7 转 载 了 国 际 劳 工 组 织 编 写 的 报 告 非 营 利 部 门 的 工 作 : 形 式 格 局 和 方 法, 其 中 提 供 了 关 于 志 愿 的 定 义 和 量 度 的 补 充 背 景 参 考 资 料 Anheier, Helmut K., and Avner Ben-Ner, eds. (1997). Economic theories of non-profit organizations: a Voluntas symposium.voluntas, vol.8, No.2 (June). Archambault, Édith (1998). European System of Accounts: the French case. Voluntas, vol.9, No.4 (December). Carson, Carol S. (1996). Design of economic accounts and the 1993 System of National Accounts. Chapter 2 in The New System of National Accounts, John W. Kendrick, ed. Boston: Kluwer Academic Publishers. 欧 洲 共 同 体 委 员 会 国 际 货 币 基 金 组 织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联 合 国 和 世 界 银 行 (1993 年 )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布 鲁 塞 尔 / 卢 森 堡 纽 约 巴 黎 华 盛 顿 特 区 联 合 国 出 版 物, 出 售 品 编 号 :C.94. XVII.4 6

15 欧 洲 共 同 体 委 员 会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联 合 国 和 世 界 旅 游 业 组 织 (21 年 ) 旅 游 业 附 属 账 户 : 建 议 的 方 法 框 架 联 合 国 出 版 物, 出 售 品 编 号 :C.1.XVII.9 Eisner, Robert (1989). The Total Income System of Accounts, Chicago and London: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European Commission (1996). European System of Accounts ESA Luxembourg: Office for Official Publications of the European Communities. 国 际 货 币 基 金 组 织 (1993 年 ) 国 际 收 支 手 册, 第 五 版 华 盛 顿 特 区 国 际 货 币 基 金 组 织 (2 年 ) 货 币 与 金 融 统 计 手 册 华 盛 顿 特 区 国 际 货 币 基 金 组 织 (21 年 ) 21 年 政 府 财 政 统 计 手 册 华 盛 顿 特 区 可 上 网 查 阅 : org Kendrick, John W., ed. (1996). The New System of National Accounts. Boston: Kluwer Academic Publishers. Keuning, Steven (1998). A powerful link between economic theory and practice: national accounting. The Review of Income and Wealth, series 44, No.3 (September).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1998 年 ) 机 构 部 门 划 分 5 月 4 日 至 8 日 在 曼 谷 举 行 的 经 合 组 织 / 亚 太 经 社 会 国 民 账 户 联 合 会 议 上 提 交 的 文 件 大 韩 民 国 国 家 统 计 办 公 室 和 科 技 部 联 合 国 开 发 计 划 署 以 及 联 合 国 统 计 司 (2 年 ) 韩 国 人 力 账 户 : 教 育 与 就 业 研 究 Salamon, Lester M. (1994). The rise of the non-profit sector. Foreign Affairs, vol.44, No.3 (July/August). Salamon, Lester M. and Helmut K. Anheier (1997). Defining the Non-Profit Sector: A Cross-National Analysis. Manchester and New York: Manchester University Press. Salamon, Lester M., Helmut K Anheier, Regina List, Stefen Toepler, S. Wojciech Sokolowski and associates (1999). Global Civil Society: Dimensions of the Non-Profit Sector. Baltimore: John Hopkins Center for Civil Society Studies. 联 合 国 (1988 年 ) 国 民 核 算 手 册 : 公 共 部 门 账 户 联 合 国 出 版 物, 出 售 品 编 号 :C.88.XVII.5 联 合 国 (1993 年 ) 国 民 核 算 手 册 : 综 合 环 境 和 经 济 核 算 联 合 国 出 版 物, 出 售 品 编 号 :C.93. XVII.12 联 合 国 (2 年 a) 国 民 核 算 手 册 : 住 户 核 算 手 册 应 用 概 念 的 经 验 及 其 汇 编, 第 1 卷, 住 户 部 门 账 户, 和 第 2 卷, 住 户 附 属 扩 展 联 合 国 出 版 物, 出 售 品 编 号 :C..XVII.16 (Vol.1) 和 C..XVII.16 (Vol.2) 联 合 国 (2 年 b) 国 民 核 算 手 册 : 企 业 核 算 与 国 民 核 算 之 间 的 联 系 联 合 国 出 版 物, 出 售 品 编 号 : C..XVII.13 van Heemst, J.J.P. (1993). The non-profit sector in the national accounts:a numerical exercise with data for the Netherlands. Institute of Social Studies Working Paper Series, No.164. (The Hague: Institute of Social Studies, December). van Tongeren, Jan (1996). Discussion of Chapter 2. In The New System of National Accounts. John W. Kendrick, ed. 7

16 Boston: Kluwer Academic Publishers. van Tongeren, Jan 和 Bernd Becker(1995 年 ) 综 合 附 属 核 算, 社 会 经 济 关 注 问 题 和 模 型, 经 济 及 社 会 信 息 和 公 共 政 策 部 工 作 文 件 辑 ( 联 合 国 1995 年, 纽 约 ) 8

17 第 2 章 界 定 非 营 利 机 构 A. 引 言 2.1 建 立 一 个 有 意 义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的 第 一 项 工 作 是 对 这 一 账 户 所 要 涵 盖 的 实 体 拟 订 明 确 的 定 义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已 列 出 了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定 义, 使 我 们 能 顺 利 地 获 得 这 一 概 念 然 而, 如 上 文 第 1 章 所 述,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的 部 门 划 分 规 则 要 求 将 为 数 众 多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划 分 到 除 了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这 一 名 称 中 含 有 非 营 利 字 样 的 部 门 以 外 的 其 他 各 部 门 结 果,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按 此 确 定 为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这 一 非 营 利 部 门, 迥 然 不 同 于 符 合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关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定 义 的 所 有 实 体 形 成 的 类 别 所 要 包 括 的 2.2 本 章 回 顾 了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提 出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基 本 定 义, 简 要 论 述 了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关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部 门 划 分 的 规 则, 查 找 了 文 献 中 明 显 可 见 的 关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部 门 的 若 干 可 供 选 择 的 概 念, 并 对 现 有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关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和 更 广 泛 的 非 营 利 部 门 的 定 义 作 了 某 些 扩 大 和 澄 清, 供 用 于 本 手 册 所 建 议 的 非 营 利 附 属 账 户 在 此 背 景 下, 本 章 提 供 了 拟 议 中 定 义 所 将 包 含 各 类 实 体 的 具 体 示 例, 并 讨 论 了 如 何 处 理 一 些 可 能 存 在 不 确 定 性 的 介 乎 两 可 之 间 的 边 缘 实 例 B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定 义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区 分 了 两 大 类 经 济 实 体, 即 : 企 业 单 位, 指 一 般 在 单 一 地 点 进 行 单 一 生 产 活 动 的 企 业 或 企 业 部 分 ; 以 及 机 构 单 位, 指 能 够 有 权 拥 有 货 物 和 资 产, 发 生 负 债, 从 事 经 济 活 动 和 同 其 他 单 位 进 行 交 易 的 实 体 机 构 单 位 可 有 一 个 或 多 个 基 层 单 位 2.4 在 此 结 构 范 围 内, 非 营 利 机 构 形 成 了 一 个 机 构 单 位 类 别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将 非 营 利 机 构 区 别 于 其 他 机 构 单 位 主 要 根 据 其 如 何 处 理 可 能 产 生 的 任 何 利 润 特 别 是 : 非 营 利 机 构 是 为 了 生 产 货 物 和 服 务 而 设 立 的 法 律 或 社 会 实 体, 其 地 位 不 允 许 它 们 成 为 设 立 控 制 或 资 助 它 们 的 那 些 单 位 的 收 入 利 润 或 其 他 金 融 收 益 的 来 源 实 际 上, 它 们 的 生 产 活 动 必 然 产 生 盈 余 或 亏 损, 但 它 们 如 果 得 到 任 何 盈 余, 均 不 能 为 其 他 机 构 单 位 所 占 用 1 这 一 界 定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标 准, 聚 焦 在 它 们 不 分 配 利 润 的 共 性 上, 是 法 学 和 社 会 学 文 献 中 大 多 数 非 营 利 部 门 定 义 的 一 个 主 要 特 点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还 以 它 们 所 生 产 的 服 务 种 类 来 区 分 非 营 利 机 构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说 明 设 立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理 由 不 尽 一 致 例 如, 非 营 利 机 构 可 能 是 为 控 制 或 资 助 它 们 的 个 人 或 法 人 公 司 提 供 服 务 而 设 立 ; 或 者 是 出 于 慈 善 或 福 利 的 原 因 而 设 立, 以 便 向 需 要 接 济 的 他 人 提 供 货 物 或 服 务 ; 或 者 是 收 费 但 不 是 为 营 利 而 提 供 保 健 或 教 育 服 务 ; 等 等 3 尽 管 承 认 它 们 可 能 为 个 人 集 团 或 机 构 单 位 提 供 服 务, 但 是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关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定 义 规 定 按 照 惯 例, 非 营 利 机 构 被 认 为 只 生 产 个 人 服 务 而 不 生 产 公 共 服 务 1 见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第 4.54 段 2 例 如, 见 Hansmann(1996 年 ) Ben-Ner 和 Gui(1993 年 ) Weisbrod(1988 年 ) 以 及 Salamon 和 Anheier(1997 年 b) 3 见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第 4.55 段 9

18 2.6 如 此 界 定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因 而 不 同 于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范 围 内 界 定 的 其 他 三 大 类 机 构 单 位 法 人 公 司 ( 金 融 和 非 金 融 ) 政 府 机 构 和 住 户 由 此 : (a) 法 人 公 司 之 不 同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在 于 它 们 的 建 立 是 为 了 从 事 市 场 生 产, 并 能 够 为 它 们 的 所 有 者 产 生 利 润 或 其 他 金 融 收 益 ( 见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第 4.47 段 ); (b) 政 府 机 构 之 不 同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在 于 它 们 是 一 种 按 政 治 程 序 建 立 起 来 的 独 特 的 法 律 实 体, 在 一 特 定 地 区 内 对 其 他 机 构 单 位 拥 有 立 法 司 法 或 行 政 权 力, 包 括 向 其 他 机 构 单 位 收 税 或 进 行 强 制 性 资 金 转 移 以 筹 措 资 金 的 权 力 ( 见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第 4.14 段 ); (c) 住 户 之 不 同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在 于 它 是 若 干 人 共 用 一 个 生 活 设 施, 集 中 其 部 分 或 全 部 收 入 和 财 产, 并 集 体 消 费 某 些 货 物 和 服 务, 主 要 是 住 房 和 食 品 ( 见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第 段 ) C.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部 门 划 分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将 如 此 界 定 的 机 构 单 位, 根 据 其 主 要 参 与 的 经 济 交 易 服 务 目 的 以 及 控 制 和 资 助 它 们 的 单 位 种 类, 按 经 济 部 门 进 行 分 类 确 定 了 以 下 五 个 部 门 :(a) 金 融 法 人 公 司 ;(b) 非 金 融 法 人 公 司 ;(c) 政 府 ;(d) 住 户 ; 和 (e)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图 F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对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处 理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各 部 门 各 级 政 府 部 门 (S.13) 非 金 融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S.11) 金 融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S.12) 住 户 部 门 (S.14)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部 门 (S.15) 机 构 单 位 类 别 法 人 公 司 C 1 C 2 政 府 单 位 G 住 户 H 非 营 利 机 构 N 1 N 2 N 3 N 4 N 所 有 法 人 公 司 归 入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 金 融 或 非 金 融 ), 所 有 政 府 单 位 归 入 政 府 部 门, 所 有 住 户 归 入 住 户 部 门, 然 而, 非 营 利 机 构 被 分 别 划 入 五 个 不 同 部 门, 其 中 只 有 一 个 部 门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部 门 名 称 中 有 非 营 利 字 样 这 是 因 为 非 营 利 机 构 就 其 各 自 所 依 靠 的 交 易 而 言 有 着 明 显 的 不 同 如 图 F2.1 所 示 : (a) 有 些 非 营 利 机 构, 诸 如 大 学 或 医 院, 其 大 部 分 收 入 来 自 销 售 非 金 融 服 务, 在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被 划 归 非 金 融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 (b) 另 一 些 非 营 利 机 构, 诸 如 微 额 信 贷 组 织, 主 要 从 事 金 融 交 易 这 些 非 营 利 机 构 在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被 列 入 金 融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 (c) 还 有 一 些 非 营 利 机 构 接 受 大 量 政 府 支 助, 并 受 政 府 实 质 上 控 制 这 些 非 营 利 机 构 在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被 划 入 政 府 部 门 ; 1

19 4 (d) 其 他 一 些 非 营 利 机 构 缺 乏 法 律 地 位 或 完 全 依 靠 志 愿 投 入 这 些 非 营 利 机 构 在 1995 年 欧 洲 账 户 体 系 中 被 划 归 住 户 部 门 ; (e) 最 后, 有 些 非 营 利 机 构, 其 大 部 分 收 入 以 捐 助 形 式 来 自 住 户, 并 且 不 受 政 府 大 量 支 助 和 实 质 控 制, 在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被 列 入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部 门 D. 需 要 有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2.9 虽 然 部 门 划 分 为 了 许 多 分 析 目 的 是 有 意 义 的, 但 是 这 种 划 分 使 得 很 难 看 到 整 个 非 营 利 机 构 总 体 的 全 貌 然 而, 鉴 于 种 种 理 由, 看 到 全 貌 正 变 得 日 益 重 要 如 上 文 第 1 章 已 较 全 面 阐 述 的, 其 理 由 如 下 : (a) 非 营 利 机 构 在 全 世 界 各 国 构 成 了 重 要 的 日 益 增 长 的 经 济 存 在, 占 许 多 发 达 国 家 非 农 业 就 业 的 7% 至 1%, 也 在 发 展 中 国 家 就 业 劳 动 力 中 占 相 当 份 额 ; (b) 非 营 利 机 构 具 有 独 特 的 特 点, 这 种 特 点 使 它 们 的 生 产 职 能 和 其 他 特 性, 大 大 不 同 于 它 们 根 据 当 前 惯 例 划 归 的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和 政 府 部 门 所 包 括 的 其 他 实 体 这 些 特 点 是 : ( 一 ) 禁 止 分 配 业 务 利 润, 使 其 目 标 职 能 在 相 当 程 度 上 有 别 于 营 利 法 人 公 司 的 目 标 职 能 ; ( 二 ) 在 可 能 生 产 任 何 私 人 货 物 以 外, 参 与 公 益 生 产 ; ( 三 ) 收 入 结 构 一 般 包 括 大 量 志 愿 捐 助 的 时 间 和 金 钱 ; ( 四 ) 付 酬 工 作 人 员, 也 志 愿 者 ; ( 五 ) 由 于 禁 止 分 配 利 润, 限 制 了 股 份 资 本 的 获 得 ; ( 六 ) 在 许 多 国 家 中 有 资 格 享 受 特 别 减 免 税 收 办 法 ; ( 七 ) 关 于 管 理 报 告 规 定 政 治 参 与 和 相 关 事 项 有 专 门 法 律 规 定 ; ( 八 ) 尽 管 参 与 公 益 供 给, 但 缺 乏 主 权 政 府 权 力 ; (c) 随 着 各 国 政 府 寻 求 将 社 会 职 能 转 移 到 私 人 团 体, 非 营 利 机 构 日 益 成 为 政 策 关 注 焦 点, 这 就 更 加 需 要 获 得 关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更 完 善 的 信 息 ; (d) 现 有 处 理 方 法 由 于 将 非 营 利 机 构 归 入 其 他 部 门, 从 而 减 少 了 对 全 面 捕 获 非 营 利 机 构 当 前 数 据 而 作 出 所 需 特 别 努 力 的 激 励 因 素 ; (e) 鉴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情 况 日 益 复 杂, 现 有 部 门 划 分 规 则 难 以 适 用, 各 国 在 处 理 上 可 能 会 因 而 出 现 相 当 大 的 差 异 2.1 在 满 足 获 得 关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更 完 善 信 息 的 需 要 方 面, 第 一 步, 最 重 要 的 是 确 定 对 非 营 利 机 构 和 非 营 利 机 构 部 门 的 合 适 定 义 这 种 定 义 必 须 能 够 适 应 现 有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关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定 义 范 围 内 当 前 所 包 含 的 所 有 实 体, 同 时 又 澄 清 非 营 利 机 构 与 政 府 和 纯 市 场 生 产 者 两 者 之 间 的 差 别 此 外, 这 种 定 义 必 须 是 完 全 中 性 的, 足 以 适 应 不 同 国 家 背 景 下 与 非 营 利 机 构 类 型 的 机 构 相 联 系 的 一 套 法 律 制 度 资 助 型 式 和 目 的 类 别 2.11 这 种 定 义 及 由 此 产 生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可 据 以 建 立 的 若 干 可 供 选 择 的 概 念 有 : (a) 社 会 经 济 社 会 经 济 概 念 是 其 中 之 一, 在 欧 洲 广 泛 用 于 描 述 具 有 社 会 目 的 或 集 体 目 的 的 非 政 府 机 4 欧 洲 共 同 体 (1996 年 ) 11

20 构 一 般 说, 有 三 类 或 往 往 四 类 机 构 被 列 入 社 会 经 济 : 互 助 会 合 作 社 协 会 和 基 金 会 ; (b) 公 益 组 织 与 以 上 概 念 相 对 的 是 公 益 组 织 概 念 此 概 念 一 般 用 于 描 述 范 围 较 小 的 一 批 机 构, 主 要 服 务 于 广 大 的 公 共 目 的, 与 较 为 狭 隘 地 与 某 一 组 织 或 社 会 团 体 的 成 员 或 参 加 者 的 利 益 相 联 系 的 目 的 相 反 ; (c) 非 营 利 组 织 一 种 中 间 概 念 就 是 约 翰 斯 霍 普 金 斯 比 较 非 营 利 部 门 项 目 所 详 细 阐 明 的 非 营 利 部 门 概 念 5 由 来 自 35 个 以 上 国 家 的 社 会 科 学 家 组 成 的 广 大 团 队 所 讨 论 审 议 的 产 物, 即 非 营 利 部 门 的 结 构 - 业 务 定 义, 相 当 紧 密 地 遵 循 了 基 本 的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定 义, 并 对 该 定 义 作 详 细 阐 述 以 澄 清 若 干 潜 在 的 含 糊 之 处 更 具 体 地 说, 依 照 这 一 结 构 - 业 务 定 义, 非 营 利 机 构 部 门 包 括 所 有 属 于 以 下 情 况 的 实 体 : ( 一 ) 组 织, 即 达 到 某 种 程 度 的 制 度 化 ; ( 二 ) 私 营, 即 在 机 构 上 独 立 于 政 府 ; ( 三 ) 非 利 润 分 配, 即 不 将 所 产 生 的 利 润 归 还 其 业 主 或 董 事 ; ( 四 ) 自 治, 即 能 够 控 制 其 本 身 的 活 动 ; ( 五 ) 自 愿, 即 非 强 制 的, 并 有 某 种 有 意 义 程 度 的 志 愿 参 与 2.12 结 构 - 业 务 定 义 的 大 多 数 主 要 特 点 相 当 密 切 地 符 合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关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定 义, 尤 其 是 有 组 织 和 非 利 润 分 配 的 标 准, 正 是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定 义 的 中 心 点 然 而, 结 构 - 业 务 定 义 有 若 干 要 素 可 为 了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的 目 的 用 于 澄 清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定 义 E.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工 作 定 义 2.13 鉴 于 各 种 理 由,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非 营 利 机 构 部 门 的 中 间 范 围 概 念, 这 与 结 构 - 业 务 定 义 最 为 接 近 特 别 是, 社 会 经 济 概 念 就 本 阶 段 工 作 而 言 似 乎 过 于 广 泛, 因 为 它 离 现 有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的 惯 例 太 远, 它 包 括 分 配 利 润 的 合 作 社 和 互 助 机 构 其 中 有 许 多 是 庞 大 商 业 机 构 从 而 失 去 了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制 度 对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重 要 界 定 特 点 即 其 非 营 利 或 非 利 润 分 配 的 特 点 另 一 方 面, 公 益 定 义 过 分 严 格 地 限 制 了 合 格 组 织 的 范 围, 并 提 出 了 确 定 用 公 益 的 定 义 而 要 适 用 于 歧 异 极 大 的 各 种 文 化 和 社 会 的 复 杂 难 题 同 时, 现 有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定 义 虽 然 在 概 念 上 令 人 信 服, 但 在 实 践 上 却 含 有 某 些 可 加 以 有 益 澄 清 的 含 糊 之 处, 特 别 是 关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与 法 人 公 司 和 政 府 两 者 之 间 的 界 限 问 题 更 是 如 此 结 构 - 业 务 定 义 的 三 个 组 成 部 分 可 以 提 供 所 需 的 澄 清 : (a) 首 先, 在 机 构 上 独 立 于 政 府 标 准, 将 补 充 重 点 放 在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非 政 府 性 质 上, 这 是 多 数 对 这 类 机 构 了 解 的 一 个 关 键 特 点 ; (b) 其 次, 自 治 标 准, 有 效 地 将 非 营 利 机 构 区 别 于 那 些 主 要 受 无 论 政 府 或 法 人 公 司 等 其 他 实 体 控 制 的 组 织 ; (c) 最 后, 自 愿 标 准 中 的 非 强 制 要 素, 将 非 营 利 机 构 区 别 于 人 们 一 出 生 或 因 法 律 需 要 所 属 的 实 体, 并 区 别 于 家 庭 宗 族 和 其 他 类 似 实 体, 这 是 一 般 对 这 些 组 织 了 解 的 另 一 主 要 特 点 2.14 因 此, 为 了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的 目 的, 我 们 将 非 营 利 部 门 界 定 为 包 括 属 以 下 情 况 的 单 位 :(a) 组 织 ;(b) 是 非 营 利 的, 并 按 法 律 或 习 俗 不 将 可 能 产 生 的 任 何 盈 余 分 配 给 拥 有 或 控 制 它 们 的 人 ;(c) 在 机 构 上 独 立 于 政 府 ;(d) 自 治 ;(e) 非 强 制 ( 见 方 框 B2.1) 5 Salamon 和 Anheier(1997 年 a 和 1997 年 b) 在 某 种 程 度 上 详 细 表 述 了 这 一 定 义 ; 后 者 包 括 对 此 和 其 他 可 能 定 义 的 详 细 评 价, 一 个 框 架 选 择 模 型 12

21 方 框 B2.1 非 营 利 部 门 的 工 作 定 义 非 营 利 部 门 包 括 属 以 下 情 况 的 单 位 : (a) 组 织 ; (b) 非 营 利 和 非 利 润 分 配 的 ; (c) 机 构 上 独 立 于 政 府 ; (d) 自 治 ; (e) 非 强 制 2.15 组 织 系 指 该 实 体 有 某 种 机 构 性 实 际 存 在 机 构 性 实 际 存 在 可 表 示 为 : 某 种 程 度 的 内 部 组 织 结 构 ; 持 续 的 目 标 结 构 和 活 动 ; 有 意 义 的 组 织 范 围 ; 或 法 定 的 公 司 组 成 法 凡 纯 系 特 设 或 临 时 的 民 众 集 会 无 实 际 结 构 或 组 织 特 性 者 不 在 其 列 6 然 而, 缺 乏 明 确 法 律 地 位 的 非 正 规 组 织 但 在 其 他 方 面 符 合 作 为 一 个 组 织 的 标 准 并 具 备 有 意 义 程 度 的 内 部 结 构 和 持 久 性 者 则 明 确 包 括 在 内 这 符 合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对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定 义 : 多 数 非 营 利 机 构 是 按 法 律 程 序 建 立 的 法 律 实 体, 它 们 的 存 在 得 到 承 认, 而 与 建 立 资 助 控 制 或 管 理 它 们 的 个 人 法 人 公 司 或 政 府 单 位 无 关 这 些 实 体 可 以 采 取 协 会 基 金 会 或 法 人 公 司 的 法 律 形 式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目 的 通 常 在 建 立 时 制 订 的 组 织 章 程 或 类 似 法 律 文 件 中 阐 述 然 而, 除 此 以 外, 非 营 利 机 构 可 能 是 非 正 式 的 实 体, 其 存 在 为 社 会 所 承 认, 但 却 没 有 正 式 的 法 律 地 位 非 营 利 系 指 非 营 利 机 构 是 那 些 并 不 是 主 要 为 了 直 接 或 间 接 产 生 利 润 而 存 在 且 不 是 主 要 受 商 业 目 的 和 商 业 考 虑 指 导 的 组 织 非 营 利 机 构 可 在 某 一 年 份 积 累 盈 余, 但 是 任 何 这 种 盈 余 必 须 用 还 于 该 机 构 的 基 本 任 务, 而 不 能 分 配 给 该 组 织 的 所 有 者 成 员 创 始 人 或 董 事 会 这 符 合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对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定 义, 该 定 义 承 认, 实 际 上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生 产 活 动 必 然 产 生 盈 余 或 亏 损, 但 它 们 有 时 所 得 的 盈 余 并 不 能 为 其 他 机 构 单 位 所 占 有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继 续 指 出, 非 营 利 机 构 这 一 个 词 来 自 于 这 一 事 实, 即 成 员 不 得 从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经 营 中 谋 取 金 融 利 益, 也 不 能 占 用 它 所 创 的 任 何 盈 余 这 并 不 意 味 着, 非 营 利 机 构 不 能 从 其 生 产 中 创 造 营 业 盈 余 9 从 这 个 意 义 上 说, 非 营 利 机 构 可 以 营 利, 但 不 能 分 配 利 润, 这 就 使 非 营 利 机 构 区 别 于 营 利 企 业 1 当 薪 资 或 津 贴 过 高 使 之 显 得 这 些 组 织 正 在 规 避 非 分 配 制 约 时, 就 有 理 由 将 该 组 织 作 为 营 利 法 人 公 司 对 待 国 内 法 通 常 有 基 于 上 述 理 由 取 消 其 非 营 利 地 位 资 格 的 规 定, 尽 管 这 方 面 的 执 法 往 往 不 完 善 有 些 国 家 的 法 律 和 规 章 除 了 对 这 种 组 织 的 盈 余 以 外 还 对 其 收 入 的 增 加 限 制 例 如, 加 拿 大 的 所 得 税 法 说 明, 注 册 慈 善 事 业 ( 和 某 些 其 他 非 营 利 事 业 ) 必 须 确 保 其 收 入 无 一 能 够 支 付 给 或 以 其 他 方 式 提 供 给 该 组 织 的 任 何 所 有 人 成 员 股 东 理 事 或 财 产 授 与 者 个 人 得 益 ( 加 拿 大 统 计,21 年 ) 2.17 机 构 上 独 立 于 政 府 系 指 该 组 织 不 是 政 府 机 构 的 一 部 分, 其 本 身 无 资 格 行 使 政 府 权 力 该 组 织 可 能 接 受 政 府 的 大 量 财 政 支 助, 而 且 其 理 事 会 中 可 能 有 政 府 官 员 ; 然 而, 它 在 生 产 和 资 金 的 管 理 方 面 有 着 充 分 自 行 酌 处 权, 以 致 其 经 营 和 理 财 活 动 实 际 上 不 能 与 政 府 资 金 完 全 整 合 从 这 一 标 准 来 看, 重 要 的 是 该 组 6 Salamon 及 其 他 人 (1999 年 )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第 4.56(a) 段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第 4.54 段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第 4.56(e) 段 1 如 果 一 个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利 润 分 配 给 另 一 个 非 营 利 机 构, 则 前 者 根 据 该 标 准 仍 属 非 营 利 机 构, 因 为 其 盈 余 仍 留 在 非 营 利 机 构 部 门 内 部 用 于 慈 善 目 的 或 其 他 非 营 利 目 的 13

22 织 具 有 独 立 于 国 家 特 性 的 机 构 特 性, 它 不 是 无 论 国 家 或 地 方 一 级 任 何 政 府 单 位 的 工 具, 因 而 它 不 行 使 政 府 权 力 11 这 是 指 一 个 组 织 可 以 行 使 国 家 授 予 它 的 权 力, 或 实 施 国 家 决 定 的 一 套 规 则, 但 是 它 本 身 无 主 权 权 力 因 此, 例 如 同 业 公 会 可 能 受 权 制 订 和 甚 至 执 行 产 业 标 准, 但 是 这 一 权 力 如 遭 滥 用 或 不 再 有 必 要 时 可 予 撤 回 不 同 行 业 中, 非 营 利 机 构 可 能 受 权 在 政 府 决 定 的 特 定 规 章 范 围 向 个 人 或 其 他 组 织 分 配 政 府 补 贴 赠 款 或 合 同 在 这 种 情 况 下, 该 机 构 依 然 被 认 作 非 营 利 机 构 2.18 自 治 系 指 该 组 织 能 够 控 制 自 身 活 动 而 不 受 任 何 其 他 实 体 的 有 效 控 制 诚 然, 没 有 一 个 组 织 是 完 全 独 立 的 然 而, 一 个 组 织 要 被 认 作 自 治, 必 须 在 有 效 程 度 上 控 制 其 管 理 和 业 务, 有 自 己 的 内 部 管 理 程 序, 并 享 有 有 意 义 程 度 的 自 主 权 在 此, 着 重 点 不 是 该 组 织 的 起 源, 即 什 么 机 构 创 立 了 它 ; 也 不 是 其 活 动 受 政 府 管 制 程 度 或 其 收 入 的 主 要 来 源, 而 是 该 组 织 的 管 理 能 力 和 结 构 特 别 是 : 组 织 是 否 一 般 掌 管 自 身 的 命 运, 即 它 能 否 自 行 解 散, 制 订 和 修 改 其 规 章 细 则, 以 及 变 动 其 任 务 或 内 部 结 构, 而 无 须 取 得 除 正 常 注 册 官 员 以 外 任 何 其 他 当 局 的 许 可? 如 果 是, 则 该 组 织 是 非 营 利 机 构 如 果 政 府 或 法 人 公 司 代 表 参 加 该 组 织 的 理 事 机 构, 他 们 是 否 行 使 否 决 权, 如 果 是, 他 们 是 以 官 员 身 份 还 是 作 为 平 民 任 职 的? 如 果 代 表 是 以 官 员 身 份 任 职 并 有 否 决 权, 该 组 织 不 能 被 认 作 自 治 因 此, 非 营 利 机 构 理 事 会 有 政 府 或 法 人 公 司 代 表 参 加 一 事 并 不 取 消 该 组 织 的 资 格 问 题 在 于 代 表 运 用 权 力 的 程 度 和 该 组 织 保 留 的 自 主 程 度 这 意 指 一 个 受 其 母 公 司 严 密 控 制 的 公 司 基 金 会 不 应 列 为 非 营 利 机 构 然 而, 一 个 控 制 其 自 身 活 动 并 且 不 受 其 附 属 法 人 公 司 的 日 常 控 制 的 公 司 基 金 会 可 以 列 为 非 营 利 机 构 该 组 织 的 执 行 主 任 是 否 由 政 府 或 法 人 公 司 实 体 选 定, 还 是 由 政 府 或 法 人 公 司 官 员 担 任? 如 果 以 上 任 一 属 实, 则 该 组 织 大 概 不 是 非 营 利 机 构 当 然, 自 治 标 准 应 谨 慎 应 用, 不 应 按 此 取 消 欠 缺 民 主 管 理 结 构 国 家 中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资 格, 在 这 些 国 家 中 政 府 可 以 封 闭 反 对 政 府 的 组 织 2.19 非 强 制 系 指 成 员 资 格 以 及 时 间 和 金 钱 捐 助 均 非 法 律 规 定 或 强 制 执 行 的, 或 未 作 为 公 民 资 格 的 条 件 如 上 所 述, 非 营 利 组 织 可 以 履 行 其 制 定 规 章 的 职 能, 使 得 必 须 取 得 其 成 员 资 格 以 从 事 某 项 职 业 ( 例 如, 律 师 协 会 许 可 律 师 开 业 ), 但 是 只 要 成 员 资 格 不 是 公 民 资 格 的 一 个 条 件, 而 是 从 事 某 一 选 定 职 业 的 条 件, 该 组 织 依 然 可 以 被 认 作 非 强 制 的 对 照 之 下, 一 些 组 织 其 成 员 资 格 参 加 或 支 助 是 由 法 律 所 规 定 或 另 外 订 明 或 由 出 生 所 决 定 ( 如 宗 族 或 氏 族 ) 者, 就 不 应 列 入 非 营 利 部 门 上 文 界 定 的 非 营 利 部 门 包 括 符 合 五 项 基 本 标 准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而 不 论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将 其 划 归 哪 个 部 门 因 此, 所 包 括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可 能 是 市 场 生 产 者 和 以 有 经 济 意 义 的 价 格 出 售 其 任 何 部 分 产 品 或 服 务 者 ; 在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它 们 被 列 入 非 金 融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或 金 融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视 其 主 要 活 动 而 定 13 所 包 括 的 还 有 在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列 入 各 级 政 府 部 门 的 自 治 并 在 机 构 上 独 立 于 政 府 的 实 体, 尽 管 它 们 主 要 由 政 府 资 助, 而 且 其 理 事 会 中 可 能 有 政 府 指 定 人 员 14 最 后, 其 大 部 分 收 入 来 自 11 Anheier 和 Salamon(2 年 ) 12 Salamon 及 其 他 人 (1999 年 ) 13 就 服 务 工 商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而 言, 产 生 了 某 些 含 糊 之 处, 成 立 这 些 组 织 是 为 了 促 进 管 理 和 保 障 作 为 其 成 员 的 特 定 工 商 团 体 的 利 益 它 们 由 税 款 或 认 缴 款 提 供 资 金, 作 为 对 服 务 的 支 付 它 们 大 多 数 是 市 场 非 营 利 机 构, 被 列 入 非 金 融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S.11) 或 金 融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S.12) 然 而, 如 果 它 们 主 要 由 政 府 资 助, 它 们 就 被 视 作 非 市 场 非 营 利 机 构 而 列 入 各 级 政 府 部 门 (S.13), 如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第 4.59 段 所 述 14 这 与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准 则 略 有 不 同, 准 则 指 明 划 归 各 级 政 府 部 门 的 实 体 是 由 政 府 资 助 和 控 制 的 然 而, 按 本 手 册 的 工 作 定 义, 非 营 利 机 构 即 使 主 要 由 政 府 资 助, 并 非 由 政 府 有 效 控 制 的 14

23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也 应 包 括 在 内, 它 们 在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被 列 入 住 户 部 门 或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部 门 15 因 此, 在 附 属 账 户 范 围 内, 我 们 可 以 显 示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各 部 门 中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组 成 部 分 和 非 非 营 利 机 构 组 成 部 分 以 及 一 个 单 独 的 非 营 利 部 门 图 F2.2 对 此 作 了 说 明 图 F2.2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对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处 理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各 部 门 机 构 单 位 类 别 非 金 融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S.11) 金 融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S.12) 各 级 政 府 部 门 (S.13) 住 户 部 门 (S.14)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部 门 (S.15) 非 营 利 部 门 法 人 公 司 C 1 C 2 政 府 单 位 G 住 户 H 非 营 利 机 构 N 1 N 2 N 3 N 4 N 5 N= N i F. 附 属 账 户 实 际 定 义 2.21 按 上 文 所 界 定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可 以 采 取 各 种 各 样 的 法 律 或 组 织 形 式, 如 协 会 基 金 会 或 法 人 公 司, 并 为 各 种 不 同 目 的 而 设 立 它 们 可 能 是 为 控 制 或 资 助 它 们 的 个 人 或 法 人 公 司 提 供 服 务 而 设 立 ; 或 者 是 出 于 慈 善 或 福 利 的 原 因 而 设 立, 以 便 向 需 要 接 济 的 他 人 提 供 货 物 或 服 务 ; 或 者 是 收 费 但 不 是 为 营 利 而 提 供 保 健 或 教 育 服 务 ; 或 者 可 能 是 为 促 进 工 商 或 政 界 压 力 集 团 的 利 益 等 等 16 以 下 举 例 说 明 为 了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目 的 可 能 因 而 被 列 入 非 营 利 部 门 的 各 种 实 体 : (a) 非 营 利 服 务 提 供 者, 诸 如 医 院 高 等 教 育 机 构 日 间 托 儿 所 学 校 社 会 服 务 提 供 者 和 环 保 团 体 ; (b) 非 政 府 组 织, 促 进 欠 发 达 地 区 的 经 济 发 展 或 扶 贫 工 作 ; (c) 艺 术 和 文 化 组 织, 包 括 博 物 馆 表 演 艺 术 中 心 管 弦 乐 队 艺 术 团 和 历 史 或 文 学 社 团 ; (d) 体 育 俱 乐 部, 从 事 业 余 体 育 锻 炼 健 美 和 竞 赛 ; (e) 权 益 团 体, 为 促 进 民 权 和 其 他 权 利, 或 为 倡 导 一 般 或 特 定 选 区 的 社 会 和 政 治 利 益 而 工 作 ; (f) 基 金 会, 即 拥 有 可 由 其 处 置 的 资 产 或 捐 赠 款 并 用 该 资 产 所 产 生 的 收 入 赠 送 其 他 组 织 或 实 施 自 己 的 项 目 和 方 案 的 实 体 ; (g) 以 社 区 为 基 础 或 基 层 协 会, 是 以 成 员 为 基 础 的, 为 某 一 街 道 社 区 或 村 庄 的 成 员 提 供 服 务 或 维 护 权 益 ; (h) 政 党, 支 持 特 定 候 选 人 担 任 政 治 职 位 ; 15 非 营 利 机 构 凡 属 有 志 愿 者 但 很 少 或 没 有 付 酬 雇 员 的 正 规 或 非 正 规 组 织, 在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被 划 归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部 门 (S.15) 然 而, 在 欧 洲 账 户 体 系 中 ( 第 2.76(e) 和 2.88 段 ) 被 划 归 住 户 部 门 (S.14), 而 许 多 统 计 制 度 事 实 上 将 它 们 划 归 S.14 部 门 本 手 册 则 将 此 留 待 各 国 自 行 选 择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第 4.55 段 15

24 (i) 交 谊 俱 乐 部, 包 括 向 成 员 个 人 和 社 区 提 供 服 务 和 娱 乐 机 会 的 旅 游 俱 乐 部 和 乡 村 俱 乐 部 ; (j) 工 会, 工 商 业 和 专 业 协 会, 促 进 和 保 障 工 人 工 商 业 和 专 业 利 益 ; (k) 宗 教 会 社, 诸 如 教 区 犹 太 教 会 堂 清 真 寺 圣 殿 和 圣 迹, 它 们 宣 传 宗 教 信 仰 和 举 行 宗 教 礼 拜 和 仪 式 然 而, 纳 入 国 家 行 政 机 关 的 官 方 国 立 教 会, 特 别 是 由 强 制 税 收 支 助 的 教 会, 就 不 符 合 机 构 上 独 立 于 政 府 的 标 准, 因 而 不 包 括 在 非 营 利 部 门 内 应 指 出 的 是, 宗 教 会 社 有 别 于 隶 属 宗 教 的 诸 如 卫 生 教 育 和 社 会 服 务 等 领 域 的 服 务 机 构 同 样 地, 与 国 立 教 会 有 关 的 服 务 组 织, 只 要 它 们 是 独 立 的 机 构 单 位, 并 符 合 所 有 的 定 义 标 准, 仍 可 认 为 属 于 非 营 利 部 门 2.22 某 些 其 他 类 别 组 织 很 可 能 处 在 非 营 利 部 门 与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或 政 府 部 门 之 间 的 灰 色 区 域 为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的 目 的, 其 中 某 些 实 体 自 当 属 于 非 营 利 部 门, 而 其 他 则 不 然 下 列 准 则 可 能 有 助 于 对 之 作 出 决 定 :( 显 然, 这 些 准 则 应 适 用 于 各 大 类 组 织, 而 不 是 逐 个 组 织, 但 是 作 决 定 规 则 仍 可 有 指 导 作 用 ) (a) 合 作 社 是 由 各 个 人 自 由 组 成 的 寻 求 其 成 员 经 济 利 益 的 组 织 合 作 社 的 基 本 原 则 有 :( 一 ) 民 主 管 理, 即 一 人 一 票 ;( 二 ) 共 用 身 份, 即 成 员 既 是 业 主, 也 是 顾 客 ; 和 ( 三 ) 定 位 于 有 代 价 地 向 成 员 提 供 服 务 在 有 的 国 家 里, 法 律 可 能 订 明 一 些 通 常 与 盈 余 处 置 有 关 的 其 他 规 定 尽 管 有 的 合 作 社 更 多 起 到 了 基 层 社 区 发 展 组 织 而 不 是 商 业 企 业 的 作 用, 但 是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一 般 将 遵 循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惯 例, 不 将 合 作 社 视 作 非 营 利 机 构 ; (b) 互 助 会 ( 例 如, 互 助 储 蓄 银 行 储 蓄 和 借 贷 协 会 互 助 保 险 公 司 疾 病 和 丧 葬 基 金 ) 如 合 作 社 一 样, 由 各 个 人 组 成, 谋 求 通 过 集 体 活 动 改 善 其 经 济 状 况 然 而, 互 助 会 不 同 于 合 作 社 在 于 它 们 是 通 过 定 期 向 一 共 同 基 金 缴 款 来 分 担 不 论 是 个 人 风 险 或 财 产 风 险 的 机 构 从 概 念 上 说, 互 助 会 还 坚 持 保 护 业 主 原 则, 据 此, 储 户 正 式 控 制 其 业 务 由 于 互 助 会 在 商 业 领 域 经 营, 且 一 般 向 其 成 员 分 配 利 润,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将 遵 循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惯 例, 将 它 们 视 作 法 人 公 司 部 门 内 的 金 融 机 构 而 不 是 非 营 利 机 构, 除 非 它 们 完 全 成 为 政 府 社 会 保 障 机 制 的 一 部 分, 在 这 种 情 况 下 它 们 被 视 作 政 府 实 体 ; 或 者 除 非 它 们 不 分 配 利 润, 在 这 种 情 况 下 则 可 视 作 非 营 利 机 构 ; (c) 自 助 团 体 与 合 作 社 和 互 助 会 相 类 似, 是 由 各 个 人 参 加 以 完 成 个 人 力 量 所 达 不 到 的 互 相 支 助 的 目 的 然 而, 它 又 有 别 于 上 述 两 者, 在 于 它 不 主 要 从 事 商 业 活 动 作 为 一 般 规 则, 非 经 济 自 助 团 体 应 视 作 成 员 资 格 组 织, 并 列 入 非 营 利 部 门 然 而, 经 济 自 助 团 体 不 应 列 入 非 营 利 部 门 ; (d) 社 会 企 业 是 为 雇 用 和 训 练 弱 势 个 人 ( 残 疾 长 期 失 业 等 ) 的 目 的 而 组 成 的 企 业, 这 些 人 否 则 找 不 到 就 业 机 会 即 使 企 业 目 的 主 要 是 慈 善 性 质 的, 也 不 视 为 非 营 利 机 构, 因 为 它 产 生 并 向 业 主 或 股 东 分 配 盈 余 ; (e) 准 非 政 府 组 织, 在 许 多 欧 洲 国 家 和 其 他 地 方 都 有, 这 些 组 织 旨 在 远 离 政 府 部 门 履 行 职 能, 从 而 避 免 受 直 接 的 政 治 控 制 在 它 们 是 真 正 的 自 治 实 体 的 限 度 内, 即 使 它 们 行 使 政 府 机 构 所 授 予 它 们 的 有 限 权 力, 当 可 视 作 非 营 利 部 门 的 一 部 分 ; (f) 大 学, 如 同 其 他 机 构 一 样, 可 以 是 非 营 利 机 构 公 共 机 构 或 营 利 法 人 公 司 尤 其 困 难 的 是 区 分 非 营 利 机 构 和 公 共 机 构, 因 为 两 者 可 能 都 直 接 或 间 接 地 接 受 政 府 的 大 量 支 助, 而 公 共 机 构 也 可 能 有 很 大 程 度 的 自 主 权 因 此, 关 键 在 于 该 机 构 是 否 明 确 自 治 而 不 是 政 府 行 政 系 统 的 一 部 分 作 为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教 育 机 构, 有 自 己 的 自 行 长 期 留 任 的 理 事 会, 能 够 决 定 各 方 面 的 组 织 业 务 而 无 须 经 政 府 官 员 核 可, 并 且 能 够 停 止 其 业 务 而 无 须 政 府 当 局 核 准 公 共 教 育 机 构 的 理 事 会 则 大 部 分 由 政 府 官 员 或 政 府 机 构 选 定, 缺 乏 无 须 政 府 法 令 而 停 止 业 务 的 权 力 ; 16

25 (g) 医 院, 如 教 育 机 构 一 样, 可 以 是 非 营 利 机 构 公 共 机 构 或 营 利 法 人 公 司 适 用 于 教 育 机 构 的 规 则, 同 样 适 用 于 医 院 ; (h) 土 著 或 本 土 团 体, 诸 如 加 拿 大 的 土 著 理 事 会 和 秘 鲁 的 农 民 或 土 著 社 区, 是 围 绕 文 化 或 种 族 群 体 或 某 一 地 理 区 域 组 织 起 来 的, 主 要 以 改 善 其 成 员 福 利 为 目 的 问 题 产 生 在 这 种 团 体 主 要 作 为 地 方 政 府 运 作 时 往 往 制 订 和 执 行 其 自 己 的 法 律 如 果 属 此 情 况, 这 种 团 体 就 不 符 合 机 构 上 独 立 于 政 府 的 标 准, 则 不 属 非 营 利 机 构 附 属 账 户 范 围 参 考 资 料 Anheier, Helmut K. 和 Lester M. Salamon(2 年 ) 非 营 利 机 构 和 住 户 部 门 在 联 合 国, 国 民 核 算 手 册 : 住 户 核 算 手 册 应 用 概 念 的 经 验 及 其 汇 编 第 1 卷, 住 户 部 门 账 户 联 合 国 出 版 物, 出 售 品 编 号 : C..XVII.16 (vol.1) Archambault, Edith (1998).European System of Accounts: the French case. Voluntas, vol.9, No.4 (December). Ben-Ner, A. and B. Gui (1993). Introduction. In The Non-Profit Sector in the Mixed Economy. Ann Arbor: University of Michigan Press. 欧 洲 共 同 体 委 员 会 国 际 货 币 基 金 组 织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联 合 国 和 世 界 银 行 (1993 年 )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布 鲁 塞 尔 / 卢 森 堡 纽 约 巴 黎 华 盛 顿 特 区 联 合 国 出 版 物, 出 售 品 编 号 :C.94. XVII.4 European Commission (1996). European System of Accounts ESA Luxemburg: Office for Official Publications of the European Communities. Hansmann, Henry (1996). The Ownership of Enterprise. Cambridge, Massachusetts, and London, United Kingdom: 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James, Estelle (1997). Whither the third sector? Yesterday, today and tommorow. Voluntass, vol.8, No.1 (March). Lyons, Mark (21). Third Sector: the contribution of Non-Profit and Cooperative Enterprises in Australia. (Crows Nest, Australia: Allen and Unwin)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1998 年 ) 机 构 部 门 划 分 5 月 4 日 至 8 日 在 曼 谷 举 行 的 经 合 组 织 / 亚 太 经 社 会 关 于 国 民 账 户 的 联 合 会 议 上 提 交 的 文 件 Rose-Ackerman, Susan (1996). Altruism, non-profits, and economic theory, Journal of Economic literature, vol.34 (June). Rose-Ackerman, Susan (1997). Altruism, ideological entrepreneurs and the non-profit firm. Voluntas, vol. 34 (June). Salamon, Lester M., and Helmut K. Anheier (1997a). Defining the Non-Profit Sector: A Cross-National Analysis. Manchester and New York: Manchester University Press. Salamon, Lester M., and Helmut K. Anheier (1997b). Toward a common definition. In Defining the Non-Profit Sector: A Cross-National Analysis. Manchester and New York: Manchester University Press. Salamon, Lester M., Helmut K. Anheier, Regina List, Stefan Toepler, S. Wojciech Sokolowski and Associates (1999). Global Civil Society: Dimensions of the Non-Profit Sector. Baltimore: the Johns Hopkins Center for Civil Society Studies. 17

26 Statistics Canada (21). The Canadian satellite account of non-profit institutions and volunteering: testing the handbook of non-profit institutions in the Canadian system of national accounts. Preliminary report to the Global Non-Profit Information System Project,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and United Nations Statistics Division, June. Available at Steinberg, Richard (1997). Overall evaluation of economic theories. Voluntas, vol. 8, No. 2 (June). 联 合 国 (1988 年 ) 国 民 核 算 手 册 : 公 共 部 门 账 户 联 合 国 出 版 物, 出 售 品 编 号 :88.XVII.5 Weisbrod, Burton A. (1986). Toward a theory of the voluntary non-profit sector in a three-sector economy. In The Economics of Non-Profit Institutions, Susan Rose-Ackerman, ed.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Weisbrod, Burton A. (1988). The Non-Profit Economy. Cambridge, Massachusetts, and London, United Kingdom: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8

27 第 3 章 非 营 利 机 构 分 类 A. 引 言 3.1 上 一 章 我 们 将 附 属 账 户 所 涉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界 定 为 包 括 属 以 下 情 况 的 单 位 : (a) 组 织 ;(b) 是 非 营 利 的, 并 按 法 律 或 习 俗 不 将 可 能 产 生 的 任 何 盈 余 分 配 给 拥 有 或 控 制 它 们 的 人 ; (c) 在 机 构 上 独 立 于 政 府 ;(d) 自 治 ;(e) 非 强 制 3.2 给 出 这 一 定 义 后, 下 面 的 任 务 是 确 定 可 用 于 区 分 该 定 义 所 含 的 各 种 组 织 类 型 的 一 个 或 多 个 分 类 办 法 定 义 和 分 类 是 密 切 相 连 的 工 作, 前 者 确 定 了 一 组 实 体 的 共 同 点, 后 者 则 说 明 了 它 们 的 不 同 之 处 因 此 分 类 有 可 能 将 具 有 共 同 特 点 但 在 某 些 方 面 存 在 差 异 的 实 体 进 行 分 组 和 细 分, 从 而 有 可 能 对 它 们 进 行 有 意 义 的 比 较 和 对 比 (Hoffman and Chamie, 1999 年 )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确 定 了 对 非 营 利 机 构 进 行 分 类 的 两 个 基 础 : 一 个 是 它 们 所 从 事 的 经 济 活 动, 另 一 个 是 它 们 的 职 能 或 目 的, 具 体 如 下 : (a) 经 济 活 动 分 类 是 一 种 总 分 法 非 营 利 机 构 一 般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通 常 用 于 经 济 活 动 分 类 的 同 一 方 法, 即 经 济 活 动 产 业 分 类 第 3 订 正 本, 1 根 据 它 们 生 产 的 主 要 或 特 色 产 品 分 成 不 同 的 产 业 经 济 活 动 产 业 分 类 第 3 订 正 本 是 对 生 产 统 计 进 行 的 分 类 它 所 适 用 的 单 位 即 基 层 单 位 是 收 集 产 出 投 入 和 将 投 入 转 换 成 产 出 的 过 程 等 信 息 的 最 小 单 位 ; (b) 目 的 分 类 更 加 具 体 并 与 机 构 单 位 旨 在 通 过 各 种 支 出 实 现 的 目 标 ( 联 合 国,2 年 ) 有 关 某 项 特 定 的 经 济 活 动 可 以 服 务 于 若 干 目 标 中 的 任 何 目 标 为 非 营 利 机 构, 至 少 是 为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拟 定 了 一 项 特 殊 的 分 类 系 统, 即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目 的 分 类 上 述 分 类 方 法 均 不 能 单 独 用 作 上 一 章 定 义 的 广 义 非 营 利 部 门 的 主 要 分 类, 因 为 : (a) 经 济 活 动 产 业 分 类 第 3 订 正 本 在 服 务 业 方 面 的 分 类 非 常 有 限, 特 别 是 非 营 利 机 构 通 常 提 供 的 服 务 3 例 如, 经 济 活 动 产 业 分 类 中 的 列 表 大 类 L( 公 共 管 理 与 防 护 ) M( 教 育 ) N( 卫 生 与 社 会 工 作 ) 和 O( 其 他 社 区 社 会 和 个 人 服 务 活 动 ) 的 各 类 ( 最 详 细 的 活 动 一 级 ) 在 数 量 和 特 性 上 都 很 有 限, 至 少 与 制 造 业 和 贸 易 分 类 相 比 是 这 样 的 因 此, 举 例 来 说, 经 济 活 动 产 业 分 类 第 8532 组 ( 不 提 供 食 宿 的 社 会 工 作 ) 是 一 个 包 罗 万 象 的 组 别, 没 有 区 分 儿 童 日 间 护 理 救 灾 社 区 活 动 和 重 新 安 排 职 业 ; (b) 此 外, 1993 年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中 用 于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目 的 分 类 可 能 存 在 一 些 问 题 这 一 分 类, 即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目 的 分 类, 只 适 用 于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而 可 能 不 适 于 对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以 外 的 其 他 非 营 利 机 构 进 行 目 的 分 类 4 服 务 工 商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显 然 就 属 于 这 种 情 况 另 外, 按 照 现 行 国 民 账 户 体 系 规 则 分 类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数 据 的 是 特 定 部 门 目 的 编 码 例 如,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市 场 支 出 编 码 一 般 按 目 的 划 分 的 生 产 者 支 出 分 类, 而 不 是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1 联 合 国 (199 年 ) 2 这 也 适 用 于 成 套 分 类 : 政 府 职 能 分 类 按 目 的 划 分 的 生 产 者 支 出 分 类 以 及 按 目 的 划 分 的 个 人 消 费 分 类 3 关 于 这 些 问 题 的 讨 论, 见 Salamon 和 Anheier(1997 年 ) 4 服 务 住 户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目 的 分 类 与 上 面 脚 注 2 提 到 的 其 他 按 目 的 划 分 的 支 出 分 类, 即 政 府 职 能 分 类 按 目 的 划 分 的 生 产 者 支 出 分 类 和 按 目 的 划 分 的 个 人 消 费 分 类 一 起, 于 最 近 进 行 了 修 订 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