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斯卡蒂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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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科 学 技 术 活 动 的 测 度 研 究 与 试 验 发 展 调 查 实 施 标 准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 第 6 版 ) 张 玉 勤 译 高 昌 林 校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科 学 技 术 文 献 出 版 社 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Documents Publishing House 北 京

2 图 书 在 版 编 目 (CIP) 数 据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编 著 ; 张 玉 勤 译 ; 高 昌 林 校. 北 京 : 科 学 技 术 文 献 出 版 社, ISBN Ⅰ. 1 弗 Ⅱ. 1 经 2 张 3 高 Ⅲ. 1 科 学 技 术 统 计 学 手 册 Ⅳ. 1 G N12 中 国 版 本 图 书 馆 CIP 数 据 核 字 (2010) 第 号 出 版 者 科 学 技 术 文 献 出 版 社 地 址 北 京 市 复 兴 路 15 号 ( 中 央 电 视 台 西 侧 )/ 图 书 编 务 部 电 话 (010) , ( 传 真 ) 图 书 发 行 部 电 话 (010) ( 传 真 ) 邮 购 部 电 话 (010) 网 址 stdph@istic.ac.cn 策 划 编 辑 周 国 臻 责 任 编 辑 杨 光 责 任 出 版 王 杰 馨 发 行 者 科 学 技 术 文 献 出 版 社 发 行 全 国 各 地 新 华 书 店 经 销 印 刷 者 北 京 时 尚 印 佳 彩 色 印 刷 有 限 公 司 版 ( 印 ) 次 2010 年 1 月 第 1 版 第 1 次 印 刷 开 本 开 字 数 252 千 印 张 印 数 1~2000 册 定 价 元 本 书 原 版 由 OECD 用 英 语 和 法 语 以 如 下 书 名 出 版 : Frascati Manual 2002: Proposed Standard Practice for Surveys on Research and Experimental Development Manuel de Frascati 2002: Méthode type proposée pour les enquêtes sur la recherche et le développement expérimental 2002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OECD) 所 有 版 权 受 到 保 护 本 书 中 文 版 2010 根 据 中 国 国 家 科 学 技 术 部 与 OECD( 巴 黎 ) 签 署 的 出 版 协 议 授 权 出 版 中 文 版 的 翻 译 质 量 及 与 原 文 的 一 致 性 由 译 者 负 责 版 权 所 有 违 法 必 究 购 买 本 社 图 书, 凡 字 迹 不 清 缺 页 倒 页 脱 页 者, 本 社 发 行 部 负 责 调 换

3 编 辑 委 员 会 主 任 秦 勇 委 员 刘 树 梅 高 昌 林 王 英 陈 兰 英 张 玉 勤 周 国 臻

4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根 据 1960 年 12 月 14 日 在 巴 黎 签 署 并 于 1961 年 9 月 30 日 生 效 的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OECD) 公 约 第 1 款,OECD 应 该 推 行 旨 在 完 成 以 下 目 标 的 政 策 : 促 进 成 员 国 可 持 续 的 最 高 水 平 的 经 济 增 长, 增 加 就 业 机 会, 提 高 生 活 水 平, 同 时 维 持 金 融 稳 定, 从 而 对 世 界 经 济 的 发 展 做 出 贡 献 ; 在 经 济 发 展 进 程 中 对 成 员 国 及 非 成 员 国 经 济 的 健 康 发 展 做 出 贡 献 ; 对 在 多 边 非 歧 视 基 础 上 符 合 国 际 义 务 的 世 界 贸 易 的 发 展 做 出 贡 献 OECD 的 最 初 成 员 国 有 : 奥 地 利 比 利 时 加 拿 大 丹 麦 法 国 德 国 希 腊 冰 岛 爱 尔 兰 意 大 利 卢 森 堡 荷 兰 挪 威 葡 萄 牙 西 班 牙 瑞 典 瑞 士 土 耳 其 英 国 和 美 国 之 后, 以 下 国 家 陆 续 被 接 纳 为 成 员 国, 按 接 纳 的 时 间 顺 序 排 列 如 下 : 日 本 (1964 年 4 月 28 日 ) 芬 兰 (1969 年 1 月 28 日 ) 澳 大 利 亚 (1971 年 6 月 7 日 ) 新 西 兰 (1973 年 5 月 29 日 ) 墨 西 哥 (1994 年 5 月 18 日 ) 捷 克 共 和 国 (1995 年 12 月 21 日 ) 匈 牙 利 (1996 年 5 月 7 日 ) 波 兰 (1996 年 11 月 22 日 ) 韩 国 (1996 年 12 月 12 日 ) 和 斯 洛 伐 克 共 和 国 (2000 年 12 月 14 日 ) 欧 共 体 委 员 会 参 加 OECD 工 作 (OECD 公 约 第 13 款 )

5 前 言 1963 年 6 月,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OECD) 在 意 大 利 弗 拉 斯 卡 蒂 的 Falcioneri 别 墅 召 开 了 成 员 国 研 究 与 发 展 (R&D) 统 计 专 家 会 议 会 议 通 过 了 研 究 与 试 验 发 展 调 查 实 施 标 准 的 首 个 正 式 版 本, 也 就 是 人 们 所 熟 知 的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Frascati Manual) 本 次 发 行 的 是 该 手 册 的 第 6 版 自 1994 年 该 手 册 的 第 5 版 发 行 以 来,R&D 与 创 新 作 为 知 识 经 济 的 关 键 要 素 而 日 益 备 受 关 注 使 用 可 靠 而 又 可 比 的 统 计 数 据 与 指 标 来 监 控 这 一 领 域 就 显 得 极 为 重 要, 因 此 这 一 版 本 力 图 在 各 种 方 法 上 提 出 建 议 和 指 南, 尤 其 是 改 进 服 务 部 门 的 R&D 统 计, 收 集 更 为 翔 实 的 R&D 人 力 资 源 数 据 为 迎 接 全 球 化 给 R&D 调 查 带 来 的 挑 战, 本 手 册 提 出 了 对 分 类 进 行 一 些 修 改 的 建 议 当 前 的 R&D 统 计 是 基 于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所 做 调 查 的 系 统 性 发 展 的 结 果,R&D 统 计 也 成 为 OECD 成 员 国 统 计 体 系 的 一 部 分 尽 管 本 手 册 主 要 是 一 份 技 术 性 文 件, 但 它 也 是 OECD 的 一 项 基 础 性 工 作, 旨 在 通 过 分 析 国 家 创 新 系 统 提 高 人 们 对 科 学 技 术 问 题 的 理 解 此 外, 手 册 还 通 过 提 供 国 际 认 可 的 R&D 定 义 及 其 活 动 分 类, 以 帮 助 各 国 政 府 讨 论 关 于 科 学 技 术 政 策 的 最 佳 实 践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不 仅 仅 是 OECD 成 员 国 进 行 R&D 调 查 的 标 准 由 于 OECD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UNESCO) 欧 盟 (EU) 和 许 多 区 域 性 组 织 共 同 的 倡 导, 本 手 册 已 经 成 为 世 界 范 围 内 进 行 R&D 调 查 的 标 准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以 OECD 各 成 员 国 收 集 R&D 统 计 数 据 的 经 验 为 基 础, 是 科 技 指 标 国 家 专 家 组 (NESTI) 集 体 智 慧 的 结 晶 专 家 组 在 秘 书 处 的 大 力 支 持 下 开 展 工 作, 其 第 一 任 秘 书 长 为 已 故 的 Yvan Fabian, 接 下 来 的 分 别 是 Alison Young John Dryden Daniel Malkin 和 Andrew Wyckoff 在 过 去 的 40 年 里, 该 专 家 组 详 细 阐 述 了 科 学 技 术 指 标 的 概 念, 并 开 发 了 一 系 列 方 法 手 册, 被 称 作 弗 拉 斯 卡 蒂 丛 书, 包 括 :R&D(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 创 新 ( 奥 斯 陆 手 册 ) 人 力 资 源 ( 堪 培 拉 手 册 ) 技 术 收 支 以 及 专 利 科 学 技 术 指 标 本 手 册 还 以 电 子 文 本 形 式 发 布 在 OECD 的 网 站 上, 这 样 就 可 以 根 据 获 得

6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的 最 新 资 料 更 快 地 更 新 其 电 子 版 本 电 子 版 本 将 通 过 更 多 与 R&D 调 查 相 关 的 资 料 来 补 充 完 善 本 手 册 的 第 6 版 由 来 自 NESTI 的 数 个 专 家 小 组 编 写 OECD 秘 书 处 ( 尤 其 是 Dominique Guellec, Laudeline Auriol, Mosahid Khan, Geneviève Muzart 和 Sharon Standish) 在 协 调 过 程 和 某 些 章 节 的 起 草 中 起 了 积 极 的 作 用 Bill Pattinson( 前 澳 大 利 亚 NESTI 代 表 ) 在 OECD 工 作 期 间 负 责 最 初 的 修 订 工 作 Mikael Åkerblom( 芬 兰 统 计 局 和 芬 兰 NESTI 代 表 ) 在 OECD 用 了 1 年 的 时 间, 吸 收 科 技 指 标 国 家 专 家 组 成 员 们 的 许 多 建 议 和 意 见, 完 成 了 本 手 册 的 终 稿 由 于 日 本 政 府 对 OECD 的 慷 慨 支 持, 以 及 日 本 专 家 的 鼎 力 相 助, 使 得 本 手 册 得 以 及 时 出 版 非 常 感 谢 日 本 所 做 的 贡 献 本 手 册 由 OECD 秘 书 长 负 责 出 版 发 行 松 尾 隆 之 OECD 科 学 技 术 与 产 业 司 司 长 Giorgio Sirilli NESTI 前 主 席 发 起 第 5 版 的 编 写 Fred Gault NESTI 现 任 主 席 ii

7 目 录 第 1 章 本 手 册 的 目 标 和 范 围 导 言 本 手 册 的 范 围 和 R&D 统 计 数 据 的 使 用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与 其 他 国 际 标 准 的 关 系 R&D 投 入 与 产 出 R&D 与 相 关 活 动 研 究 与 试 验 发 展 科 学 技 术 活 动 R&D 与 技 术 创 新 软 件 社 会 科 学 和 服 务 活 动 中 R&D 的 识 别 R&D 管 理 及 其 他 辅 助 性 活 动 涵 盖 各 个 科 学 技 术 领 域 的 R&D R&D 投 入 的 测 度 R&D 人 员 R&D 经 费 R&D 设 施 国 家 R&D 活 动 R&D 的 全 球 化 和 R&D 合 作 R&D 的 分 类 体 系 机 构 分 类 功 能 分 类 R&D 调 查 数 据 的 可 靠 性 与 国 际 可 比 性 政 府 R&D 预 算 拨 款 或 决 算 受 关 注 的 话 题 结 束 语 第 2 章 基 本 定 义 与 常 规 研 究 与 试 验 发 展... 16

8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2.2 非 R&D 活 动 教 育 与 培 训 其 他 相 关 的 科 学 技 术 活 动 其 他 产 业 活 动 管 理 和 其 他 辅 助 性 活 动 R&D 的 边 界 区 分 R&D 与 相 关 活 动 的 标 准 R&D 与 教 育 培 训 的 边 界 问 题 R&D 与 相 关 科 学 技 术 活 动 之 间 的 边 界 问 题 R&D 与 其 他 产 业 活 动 之 间 的 边 界 问 题 R&D 管 理 与 间 接 辅 助 活 动 之 间 的 边 界 问 题 软 件 开 发 社 会 科 学 和 人 文 科 学 以 及 服 务 活 动 和 产 业 中 R&D 的 识 别 识 别 软 件 开 发 中 的 R&D 识 别 社 会 科 学 和 人 文 科 学 中 的 R&D 服 务 活 动 中 R&D 识 别 的 特 殊 问 题 第 3 章 机 构 分 类 iv 3.1 分 类 方 法 报 告 单 位 和 统 计 单 位 报 告 单 位 统 计 单 位 部 门 部 门 分 类 的 原 因 部 门 的 选 取 部 门 分 类 的 问 题 企 业 部 门 范 围 主 要 分 类 其 他 分 类 政 府 部 门 范 围 主 要 分 类 其 他 分 类... 49

9 目 录 3.6 私 人 非 营 利 部 门 范 围 主 要 分 类 其 他 分 类 高 等 教 育 部 门 范 围 主 要 分 类 其 他 分 类 国 外 范 围 主 要 分 类 其 他 分 类 资 金 来 源 或 流 向 的 地 域 分 类 第 4 章 功 能 分 类 分 类 方 法 R&D 类 型 R&D 类 型 分 类 的 应 用 分 类 目 录 R&D 类 型 的 分 类 标 准 产 品 领 域 按 产 品 领 域 分 类 的 应 用 分 类 目 录 分 类 标 准 科 学 技 术 领 域 科 学 技 术 领 域 分 类 的 应 用 分 类 目 录 分 类 标 准 社 会 经 济 目 标 社 会 经 济 目 标 分 类 的 应 用 至 少 要 有 的 分 类 分 类 目 录 分 类 标 准 v

10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第 5 章 R&D 人 员 的 测 度 引 言 R&D 人 员 的 范 围 和 定 义 初 始 范 围 人 员 的 分 类 按 职 业 分 类 按 正 式 资 格 水 平 分 类 研 究 生 的 处 理 测 度 与 数 据 收 集 引 言 人 员 总 数 数 据 全 时 工 作 当 量 数 据 推 荐 的 国 家 总 量 与 变 量 按 职 业 与 资 格 的 交 叉 分 类 区 域 数 据 第 6 章 R&D 经 费 的 测 度 引 言 内 部 经 费 定 义 日 常 支 出 资 本 支 出 资 金 来 源 测 度 方 法 确 定 R&D 资 金 流 的 标 准 确 定 R&D 资 金 流 的 来 源 外 部 经 费 协 调 基 于 实 施 单 位 和 基 于 来 源 的 报 告 之 差 异 区 域 分 类 全 国 总 量 国 内 R&D 总 经 费 国 家 R&D 总 经 费 vi

11 目 录 第 7 章 调 查 方 法 与 程 序 引 言 调 查 范 围 确 定 目 标 总 体 和 填 表 人 企 业 部 门 政 府 部 门 私 人 非 营 利 部 门 高 等 教 育 部 门 医 院 与 填 表 人 一 起 工 作 鼓 励 合 作 操 作 标 准 估 算 程 序 单 位 和 项 目 无 应 答 高 等 教 育 部 门 的 估 算 程 序 向 OECD 和 其 他 国 际 组 织 提 供 报 告 第 8 章 依 据 社 会 经 济 目 标 的 政 府 R&D 预 算 拨 款 或 决 算 引 言 与 其 他 国 际 标 准 的 关 系 政 府 R&D 预 算 拨 款 或 决 算 的 预 算 数 据 来 源 R&D 的 范 围 基 本 定 义 科 学 技 术 领 域 R&D 的 识 别 政 府 的 定 义 政 府 R&D 预 算 拨 款 或 决 算 的 范 围 内 部 经 费 与 外 部 经 费 基 于 资 助 单 位 和 基 于 实 施 单 位 的 报 告 预 算 资 金 直 接 资 金 与 间 接 资 金 经 费 类 别 投 向 国 外 R&D 的 政 府 R&D 预 算 拨 款 或 决 算 vii

12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8.7 社 会 经 济 目 标 分 类 分 类 准 则 预 算 项 目 的 分 类 分 类 类 别 社 会 经 济 目 标 (SEO) 难 以 划 分 的 主 要 领 域 GBAORD 和 GERD 数 据 的 主 要 差 异 总 体 差 异 GBAORD 和 政 府 资 助 的 GERD GBAORD 和 按 社 会 经 济 目 标 分 类 的 GERD 附 录 1 本 手 册 的 简 史 和 来 源 附 录 2 高 等 教 育 部 门 R&D 数 据 的 获 取 附 录 3 联 合 国 国 民 经 济 核 算 体 系 中 R&D 的 处 理 方 法 附 录 4 与 卫 生 信 息 通 信 技 术 以 及 生 物 技 术 相 关 的 R&D 附 录 5 获 取 区 域 R&D 数 据 的 方 法 附 录 6 其 他 国 际 组 织 的 科 技 指 标 工 作 附 录 7 其 他 科 技 指 标 附 录 8 估 算 和 预 测 R&D 资 源 的 最 新 实 用 方 法 附 录 9 R&D 经 费 减 缩 指 数 与 货 币 换 算 指 数 附 录 10 国 防 与 航 天 工 业 大 型 R&D 项 目 分 类 的 补 充 指 南 附 录 11 本 手 册 R&D 人 员 职 业 分 类 与 ISCO 88 分 类 的 对 应 关 系 缩 写 词 参 考 文 献 段 落 号 索 引 viii

13 第 1 章 本 手 册 的 目 标 和 范 围 1.1 导 言 1. 本 手 册 是 由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OECD) 成 员 国 的 专 家 所 撰 写, 也 是 为 其 成 员 国 的 专 家 们 而 写, 以 利 于 这 些 专 家 收 集 和 发 布 国 家 R&D 数 据, 并 填 写 提 交 OECD 的 R&D 调 查 问 卷 虽 然 本 手 册 使 用 了 大 量 的 实 际 案 例, 但 它 仍 是 一 本 技 术 性 文 件 手 册, 主 要 作 为 参 考 工 具 书 供 读 者 使 用 2. 第 1 章 主 要 是 写 给 R&D 数 据 使 用 者 的, 概 述 了 本 手 册 的 范 围 和 内 容 以 帮 助 读 者 使 用 本 手 册, 同 时 说 明 了 收 集 或 不 收 集 某 类 数 据 的 理 由 数 据 的 可 比 性 问 题 以 及 对 数 据 的 解 释 1.2 本 手 册 的 范 围 和 R&D 统 计 数 据 的 使 用 3. 本 手 册 的 首 次 发 行 是 在 近 40 年 前, 专 门 论 述 有 关 投 入 到 R&D 中 的 人 力 资 源 和 财 力 资 源 即 通 常 所 说 的 R&D 投 入 数 据 的 测 度 问 题 4. 多 年 来, 投 入 统 计 数 据 已 被 证 明 是 很 有 价 值 的 指 标, 并 已 被 用 于 许 多 国 家 及 国 际 性 的 研 究 报 告 之 中 OECD 出 版 的 科 技 指 标 报 告 (OECD,1984; OECD,1986;OECD,1989a), 科 技 政 策 评 估 与 展 望 系 列 报 告, 以 及 科 学 技 术 和 工 业 记 分 牌 (OECD, 每 2 年 出 版 一 次 ), 都 提 供 了 按 不 同 国 家 部 门 产 业 科 学 领 域 和 其 他 分 类 划 分 的 R&D 规 模 和 方 向 的 有 用 测 度 经 济 增 长 和 生 产 力 的 管 理 部 门 将 R&D 统 计 数 据 视 为 技 术 变 革 的 一 种 指 标 科 技 政 策 产 业 政 策 甚 至 宏 观 社 会 经 济 政 策 的 专 家 们 也 广 泛 应 用 R&D 统 计 数 据 R&D 统 计 数 据 现 已 成 为 许 多 政 府 计 划 中 不 可 或 缺 的 背 景 材 料, 也 是 对 这 些 计 划 进 行 评 估 的 重 要 工 具 在 很 多 国 家,R&D 统 计 数 据 已 被 视 为 基 本 经 济 统 计 数 据 的 一 部 分 5. 然 而, 仅 有 R&D 统 计 数 据 是 不 够 的 在 知 识 经 济 的 背 景 下, 人 们 越

14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来 越 清 楚 地 意 识 到, 需 要 采 用 某 种 概 念 框 架 对 这 类 数 据 进 行 分 析, 这 种 概 念 框 架 既 在 它 们 与 其 他 类 型 的 资 源 之 间 建 立 关 联, 也 在 它 们 与 特 定 R&D 活 动 的 预 期 结 果 之 间 建 立 关 联 举 例 来 说, 这 种 关 联 可 以 通 过 创 新 过 程 ( 参 见 本 章 节 ) 或 是 在 无 形 投 资 这 种 更 广 的 框 架 中 产 生, 这 不 仅 包 括 R&D 和 相 关 的 科 技 (S&T) 活 动, 还 包 括 软 件 培 训 组 织 等 方 面 的 费 用 同 样,R&D 人 员 数 据 也 应 该 作 为 科 技 人 才 培 训 和 使 用 模 型 的 一 部 分 加 以 考 量 另 外, 也 有 必 要 分 析 R&D 数 据 与 其 他 经 济 变 量 ( 如 增 加 值 投 资 数 据 ) 的 关 系 本 手 册 并 不 是 以 某 一 单 个 的 科 技 体 系 模 型 为 基 础, 而 是 旨 在 能 生 成 统 计 数 据, 这 些 统 计 数 据 可 以 用 来 计 算 出 各 种 模 型 所 使 用 的 指 标 6. 本 手 册 分 为 两 个 部 分 第 一 部 分 包 括 本 章 共 有 8 章, 主 要 是 对 既 有 R&D 数 据 的 收 集 和 解 释 提 出 建 议 和 指 南 尽 管 各 成 员 国 未 必 都 能 遵 循 所 述 的 这 些 建 议, 但 仍 公 认 它 们 是 全 体 成 员 应 当 遵 循 的 标 准 7. 第 二 部 分 包 含 11 个 附 录, 诠 释 并 展 开 第 一 部 分 所 列 的 基 本 原 则, 以 给 R&D 调 查 提 供 额 外 的 指 导, 或 处 理 与 R&D 调 查 相 关 的 议 题 这 些 附 录 旨 在 提 供 参 考 信 息, 但 它 们 并 不 一 定 是 对 有 关 问 题 的 最 新 解 释 8. 本 手 册 既 有 纸 质 版 本, 也 可 以 在 因 特 网 上 得 到 电 子 版 本 电 子 版 在 材 料 的 更 新 上 将 会 更 快 1.3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与 其 他 国 际 标 准 的 关 系 9. 经 济 的 各 个 层 面 都 有 R&D 活 动, 但 R&D 有 其 特 色, 这 些 特 色 让 R&D 和 范 围 更 广 的 科 学 活 动 及 经 济 活 动 有 所 区 别 OECD 最 初 打 算 建 立 一 套 科 技 活 动 测 度 的 指 南 可 多 年 来,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是 这 方 面 唯 一 的 手 册 不 过 最 近, 增 加 了 另 外 4 本 手 册 此 外,OECD 也 有 了 关 于 科 学 技 术 及 相 关 活 动 ( 如 教 育 ) 的 方 法 框 架 ( 参 见 表 1.1) 10.OECD 并 未 着 手 为 那 些 已 有 标 准 的 科 技 活 动 建 立 国 际 标 准 因 此, 手 册 与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为 所 有 科 技 活 动 所 做 的 建 议 (UNESCO, 1978) 是 一 致 的, 但 本 手 册 仅 限 于 R&D 及 满 足 OECD 成 员 国 的 需 要, 这 些 成 员 国 的 经 济 与 科 学 体 系 较 为 相 似, 而 且 不 同 于 非 OECD 成 员 国 2

15 第 1 章 本 手 册 的 目 标 和 范 围 表 1.1 OECD 方 法 手 册 数 据 类 型 名 称 A. 弗 拉 斯 卡 蒂 系 列 科 学 技 术 活 动 测 度 丛 书 R&D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 研 究 与 试 验 发 展 调 查 实 施 标 准 高 等 教 育 部 门 R&D 统 计 和 产 出 测 度 (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增 补 本 )(OECD,1989b) 技 术 收 支 技 术 国 际 收 支 手 册 TBP 手 册 (OECD,1990) [1] 创 新 OECD 推 荐 的 技 术 创 新 数 据 收 集 和 解 释 指 南 奥 斯 陆 手 册 (OECD,1997a) 专 利 专 利 科 学 技 术 指 标 手 册 (OECD, OCDE/GD (94) 114, 1994b) 1 科 技 人 员 B. 其 他 科 技 方 法 论 框 架 科 学 技 术 人 力 资 源 测 度 堪 培 拉 手 册 (OECD, 1995) 高 技 术 高 技 术 产 业 与 产 品 分 类 修 订 (OECD, STI 工 作 文 件, 1997/2) 文 献 计 量 学 文 献 计 量 学 指 标 与 研 究 系 统 方 法 与 案 例 的 分 析, 大 久 保 嘉 子 (OCED, STI 工 作 文 件,1997/1) 全 球 化 经 济 全 球 化 指 标 手 册 ( 暂 定 名, 即 将 出 版 ) C. OECD 其 他 相 关 统 计 框 架 教 育 统 计 OECD 教 育 比 较 统 计 手 册 (OECD, 即 将 出 版 ) 教 育 分 类 教 育 分 类 方 案 ISCED-97 OECD 成 员 国 实 施 手 册 (OECD, 1999) 培 训 统 计 培 训 统 计 最 佳 方 法 指 南 概 念 方 法 与 调 查 (OECD, 1997b) 1 主 要 针 对 既 有 信 息 的 分 类 与 解 释 问 题 资 料 来 源 :OECD 11. 为 满 足 在 概 念 和 数 据 库 方 面 将 R&D 放 到 更 宽 泛 的 范 围 的 需 要, 本 手 册 尽 可 能 地 采 用 联 合 国 的 分 类 标 准, 如 : 国 民 经 济 核 算 体 系 SNA (UN,1968) 国 民 经 济 核 算 体 系 1993 (CEC 等,1994) 国 际 标 准 产 业 分 类 ISIC(UN,1990) 国 际 标 准 职 业 分 类 ISCO(ILO,1990) 国 际 标 准 教 育 分 类 ISCED(UNESCO,1997) 此 外, 本 手 册 还 尽 可 能 地 从 OECD 国 家 的 区 域 组 织, 特 别 是 欧 盟 和 北 欧 工 业 基 金 会 中 吸 取 经 验 3

16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12. 这 样 的 分 类 里 涉 及 到 R&D 的 内 容 较 新, 而 且 主 要 是 基 于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业 已 成 为 已 有 的 国 际 统 计 框 架 13. 正 如 前 面 几 版 手 册 所 述, 我 们 努 力 使 R&D 调 查 与 国 民 经 济 核 算 体 系 的 原 则 保 持 一 致, 并 尽 可 能 地 收 集 一 些 互 补 性 数 据, 以 使 得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的 数 据 类 型 与 国 民 经 济 核 算 体 系 的 数 据 类 型 能 够 衔 接 由 此, 我 们 给 出 了 一 些 关 于 资 金 来 源 细 目 和 外 部 R&D 经 费 的 详 细 建 议, 并 且 提 出 了 一 个 与 R&D 相 关 的 收 集 软 件 投 资 数 据 的 建 议 附 录 3 详 细 地 论 述 了 R&D 调 查 与 国 民 经 济 核 算 之 间 的 关 系 1.4 R&D 投 入 与 产 出 14. 本 手 册 主 要 论 述 R&D 投 入 的 测 度 R&D 包 括 在 R&D 单 位 中 进 行 的 正 式 R&D 活 动 和 在 其 他 单 位 中 进 行 的 非 正 式 或 偶 然 性 的 R&D 活 动 然 而, 人 们 的 兴 趣 主 要 不 是 在 于 R&D 活 动 的 本 身, 而 是 在 于 这 些 活 动 带 来 的 新 知 识 创 新 及 其 所 引 起 的 社 会 经 济 效 应 遗 憾 的 是, 虽 然 明 显 地 需 要 用 R&D 产 出 指 标 来 补 充 投 入 统 计 数 据, 但 R&D 产 出 指 标 非 常 难 以 定 义 和 获 取 15.R&D 或 科 技 (S&T) 的 产 出 一 般 可 以 用 好 几 种 方 法 来 进 行 测 度 创 新 调 查 便 是 测 度 创 新 过 程 的 产 出 及 影 响 的 有 益 尝 试, 在 这 种 创 新 过 程 中,R&D 起 着 重 要 的 作 用 关 于 创 新 调 查 的 手 册 曾 经 出 版 并 修 订 过 (OECD, 1997a) 16. 另 一 种 选 择 是 使 用 现 有 的 数 据 源 但 需 要 先 进 行 大 量 分 类 法 的 工 作, 才 能 使 用 现 有 的 数 据 源 确 立 科 技 指 标 以 提 出 国 际 实 施 标 准 技 术 国 际 收 支 手 册 和 专 利 科 学 技 术 指 标 手 册 已 经 出 版 (OECD 1990,1994b) 有 关 文 献 计 量 学 的 指 南 和 基 于 技 术 密 集 度 的 产 品 贸 易 数 据 及 产 业 技 术 密 集 度 分 析 的 指 南 也 已 经 出 版 ( 见 表 1.1) 这 些 手 册 与 本 手 册 的 不 同 之 处 在 于 它 们 更 注 重 解 释 分 析 上 的 问 题, 所 使 用 的 数 据 并 不 是 为 科 技 分 析 而 收 集 的, 而 只 是 在 既 有 数 据 中 提 取, 并 重 新 整 理 以 进 行 科 技 分 析 ( 详 见 附 录 7) 4

17 第 1 章 本 手 册 的 目 标 和 范 围 1.5 R&D 与 相 关 活 动 研 究 与 试 验 发 展 17. 本 手 册 只 涉 及 对 研 究 与 试 验 发 展 (R&D) 活 动 ( 包 括 基 础 研 究 应 用 研 究 与 试 验 发 展 ) 的 测 度, 完 整 的 定 义 参 见 第 2 章 18.R&D 活 动 与 大 量 以 科 学 技 术 为 基 础 的 其 他 活 动 密 切 相 关, 虽 然 这 些 其 他 活 动 通 过 信 息 的 流 动, 通 过 业 务 机 构 和 人 员 与 R&D 常 常 紧 密 联 系 在 一 起, 但 在 测 度 R&D 时 必 须 将 它 们 排 除 在 外 R&D 和 这 些 相 关 活 动 可 以 分 为 两 类 : 科 学 技 术 活 动 (STA) 和 科 技 创 新 过 程 科 学 技 术 活 动 19.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提 出 了 更 广 义 的 科 技 活 动 的 概 念, 并 放 入 关 于 科 学 技 术 统 计 国 际 标 准 化 的 建 议 (UNESCO,1978) 中 除 了 R&D, 科 技 活 动 还 包 括 科 技 教 育 与 培 训 (STET) 和 科 技 服 务 (STS), 其 中 科 技 服 务 包 括 图 书 馆 和 博 物 馆 的 科 技 活 动 科 技 文 献 的 翻 译 和 编 辑 调 查 与 勘 探 社 会 经 济 现 象 的 资 料 收 集 测 试 标 准 化 和 质 量 控 制 客 户 咨 询 服 务 公 共 机 构 的 专 利 和 许 可 授 权 活 动 等 20. 因 此,R&D(UNESCO 和 OECD 都 给 了 相 类 似 的 定 义 ) 和 科 技 教 育 与 培 训 以 及 科 技 服 务 都 有 所 不 同 R&D 与 技 术 创 新 21. 技 术 创 新 活 动 是 指 所 有 关 于 科 学 技 术 组 织 金 融 和 商 业 性 进 程, 包 括 对 新 知 识 的 投 资 事 实 上, 这 些 技 术 创 新 活 动 旨 在 促 进 产 品 和 工 艺 的 技 术 创 新 和 提 高 R&D 只 是 这 些 技 术 创 新 活 动 中 的 一 种, 且 可 以 在 创 新 过 程 的 不 同 阶 段 实 施 R&D 不 仅 可 以 作 为 发 明 思 想 的 源 泉, 并 且 也 可 以 作 为 解 决 问 题 的 手 段, 在 创 新 过 程 中 的 任 何 阶 段, 都 可 以 进 行 R&D 22. 除 R&D 外, 其 他 形 式 的 创 新 活 动 也 可 以 从 创 新 过 程 中 区 分 开 来 根 据 奥 斯 陆 手 册 (OECD,1997a.), 其 他 形 式 的 创 新 活 动 包 括 隐 性 技 术 和 5

18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诀 窍 的 获 取 显 性 技 术 的 获 取 工 装 准 备 和 工 业 工 程 其 他 工 业 设 计 其 他 资 本 并 购 生 产 启 动 新 产 品 或 改 进 产 品 的 营 销 23. 此 外, 如 果 创 新 是 基 于 政 府 的 R&D 项 目, 那 么 在 创 新 的 过 程 中 可 能 会 有 重 要 的 示 范 阶 段 : 示 范 是 一 项 涉 及 创 新 的 项 目, 在 几 乎 真 实 的 环 境 里 进 行, 其 目 的 是 :1) 制 定 国 家 政 策 ;2) 推 广 创 新 的 应 用 (Glennan 等,1978) 需 要 注 意 的 是 :OECD 国 际 能 源 署 所 收 集 和 出 版 的 统 计 资 料 中 就 涵 盖 了 研 究 发 展 与 示 范 (RD&D) 24. 测 度 R&D 时, 误 差 的 最 主 要 来 源 可 能 是 : 在 试 验 发 展 与 实 现 创 新 所 需 的 相 关 活 动 之 间 难 以 确 定 分 界 点 这 方 面 产 生 的 误 差 非 常 大 : 虽 然 许 多 创 新 所 需 的 R&D 成 本 可 能 较 大, 但 为 生 产 作 准 备 的 成 本 往 往 更 高 第 2 章 的 节 和 节 论 述 了 处 理 这 些 问 题 的 指 南 和 惯 例, 并 给 出 了 一 些 实 例 这 些 部 分 提 供 了 电 脑 软 件 开 发 和 大 型 工 程 项 目, 尤 其 是 国 防 项 目 中 确 定 R&D 边 界 的 指 南 附 录 10 中 给 出 了 处 理 大 型 工 程 项 目 的 补 充 指 南, 并 附 有 实 例 说 明 了 R&D 和 产 前 开 发 之 间 的 不 同 软 件 社 会 科 学 和 服 务 活 动 中 R&D 的 识 别 25. 近 年 来, 人 们 开 始 要 求 关 于 服 务 活 动 R&D 更 完 善 的 信 息 本 手 册 的 基 本 定 义 最 初 是 针 对 制 造 业 及 自 然 科 学 和 工 程 技 术 领 域 研 究 的 因 此, 将 这 些 定 义 应 用 到 服 务 活 动 时 难 免 会 出 现 一 些 具 体 问 题, 这 常 涉 及 到 软 件 应 用 和 社 会 科 学 研 究 第 2 章 的 2.4 节 就 这 些 问 题 进 行 了 探 讨 R&D 管 理 及 其 他 辅 助 性 活 动 26. 要 实 施 上 述 R&D 活 动, 就 必 须 获 得 相 关 的 资 金 支 持, 同 时 还 要 对 项 目 和 财 务 进 行 必 要 的 管 理 科 技 部 门 或 调 查 委 员 会 等 政 策 机 构 筹 集 R&D 资 金 的 活 动 不 构 成 R&D 活 动 在 R&D 项 目 的 内 部 管 理 和 筹 资 中, 必 须 将 R&D 主 管 ( 直 接 支 持 R&D) 和 财 务 主 管 ( 间 接 支 持 或 辅 助 R&D) 区 别 开 来 R&D 主 管 与 各 个 项 目 密 切 相 关, 要 包 含 在 R&D 人 员 和 经 费 数 据 里 ; 财 务 主 管 进 行 间 接 支 持 或 辅 助 性 的 活 动, 只 能 计 入 运 行 费 中 餐 饮 和 交 通 服 务 等 辅 助 性 支 持 也 应 包 含 在 运 行 费 中 第 2 第 5 和 第 6 章 就 这 些 区 别 进 行 了 探 讨 6

19 第 1 章 本 手 册 的 目 标 和 范 围 1.6 涵 盖 各 个 科 学 技 术 领 域 的 R&D 27. 本 手 册 最 初 的 两 个 版 本 只 涵 盖 了 自 然 科 学 和 工 程 技 术 1974 年 的 第 3 版 则 纳 入 了 社 会 科 学 和 人 文 科 学 (OECD,1976) 尽 管 本 手 册 提 供 了 标 准 的 研 究 调 查 程 序, 但 人 们 可 以 理 解, 由 于 种 种 原 因, 我 们 不 得 不 接 受 在 社 会 科 学 和 人 文 科 学 (SSH) 调 查 中 产 生 的 一 些 偏 差 各 成 员 国 的 经 验 并 不 相 同 : 有 的 国 家 发 现 调 查 可 以 涵 盖 所 有 的 科 学 领 域, 有 的 国 家 却 认 为 共 同 的 流 程 并 不 总 是 适 用 28. 关 于 社 会 科 学 及 人 文 科 学 领 域 R&D 测 度 的 具 体 问 题, 将 在 本 手 册 的 不 同 章 节 中 探 讨 1.7 R&D 投 入 的 测 度 29. 就 统 计 的 目 的, 有 两 项 投 入 需 要 测 度 :R&D 经 费 和 R&D 人 员 这 两 类 测 度 都 是 以 年 度 为 基 础 的 :1 年 内 的 经 费 开 支,1 年 内 使 用 到 的 人 力 这 两 类 测 度 都 有 其 优 缺 点, 因 此, 为 了 尽 可 能 全 面 地 呈 现 R&D 投 入, 两 种 测 度 都 是 必 需 的 R&D 人 员 30. 有 关 科 技 人 员 使 用 方 面 的 数 据 为 R&D 资 源 投 入 的 国 际 比 较 提 供 了 具 体 的 测 度 方 法 然 而, 人 们 已 经 认 识 到 R&D 人 力 投 入 只 是 国 家 人 力 资 源 在 公 益 事 业 方 面 投 入 的 一 部 分, 科 技 人 员 更 多 的 是 通 过 在 生 产 经 营 质 量 控 制 管 理 教 育 等 领 域, 对 工 业 农 业 和 医 疗 的 进 步 做 出 很 多 贡 献 对 科 技 人 力 资 源 存 量 的 测 度 是 堪 培 拉 手 册 (OECD,1995) 的 主 题, 而 本 手 册 的 重 点 放 在 R&D 资 源 的 测 度 与 分 类 上 31. 就 R&D 人 员 数 据 而 言, 问 题 是 要 将 这 些 数 据 折 算 为 从 事 R&D 的 全 时 工 作 当 量 (FTE) 或 人 年 ( 见 第 5 章,5.3 节 ) 因 此, 建 议 按 照 实 际 人 数 ( 即 人 头 数 ) 来 收 集 数 据, 以 便 这 些 数 据 可 以 在 科 技 人 员 的 总 体 模 型 和 数 据 库 中 使 用 32. 各 国 的 R&D 工 作 需 要 大 量 各 种 类 型 的 人 才, 从 诺 贝 尔 奖 得 主 到 其 秘 7

20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书, 从 太 空 实 验 的 设 计 师 到 实 验 动 物 的 饲 养 人 员 由 于 技 术 水 平 和 受 教 育 程 度 的 差 异, 有 必 要 将 R&D 人 员 加 以 分 类 33. 目 前,OECD 成 员 国 对 R&D 人 员 的 分 类 采 用 了 两 种 不 同 的 体 系 第 5 章 的 5.2 节 给 出 了 这 两 种 分 类 的 定 义, 一 种 是 按 职 业 分 类, 该 分 类 尽 可 能 衔 接 国 际 标 准 职 业 分 类 (ILO,1990), 另 一 种 是 按 正 式 资 格 分 类, 该 分 类 完 全 根 据 国 际 标 准 教 育 分 类 (UNESCO, 1997) 虽 然 同 时 收 集 两 种 分 类 标 准 的 数 据 比 较 理 想, 但 大 多 数 成 员 国 只 采 用 其 中 一 种 由 于 多 数 OECD 成 员 国 已 具 有 按 职 业 分 类 的 数 据, 少 数 国 家 对 某 些 或 所 有 部 门 仍 只 按 资 格 分 类 收 集 数 据, 这 就 意 味 着 在 国 际 比 较 方 面 存 在 严 重 问 题 也 许 有 人 会 认 为, 在 一 个 有 效 的 系 统 中 这 两 种 分 类 不 应 有 大 的 差 别, 比 如 受 聘 为 研 究 人 员 应 该 都 具 有 大 学 学 位, 而 从 事 R&D 工 作 的 大 学 毕 业 生 应 该 就 是 研 究 人 员 然 而 实 际 情 况 并 非 如 此, 例 如, 许 多 成 熟 的 研 究 人 员 并 没 有 大 学 水 平 资 格, 尽 管 他 们 有 其 他 中 学 后 教 育 或 同 等 学 历 相 反 地, 越 来 越 多 的 年 轻 大 学 本 科 毕 业 生 被 聘 用 为 高 级 技 术 人 员 或 是 辅 助 人 员, 而 不 是 研 究 人 员 R&D 经 费 34.R&D 经 费 的 基 本 测 度 是 内 部 经 费, 也 就 是 指 在 某 一 统 计 单 位 或 经 济 部 门 内 为 进 行 R&D 的 全 部 经 费 另 一 个 测 度 是 外 部 经 费, 包 括 在 统 计 单 位 或 经 济 部 门 外 部 实 施 的 R&D 经 费 就 R&D 目 的 而 言, 日 常 支 出 和 资 本 支 出 都 应 加 以 测 度 在 政 府 部 门,R&D 经 费 是 指 直 接 经 费 而 非 间 接 经 费, 折 旧 费 用 不 包 括 在 内 本 手 册 第 6 章 6.2 节 就 R&D 经 费 的 范 围 和 内 容 展 开 了 更 深 层 次 的 讨 论 35.R&D 是 一 项 在 各 单 位 组 织 和 部 门 之 间, 特 别 是 在 政 府 和 其 他 实 施 机 构 之 间 涉 及 明 显 资 源 转 移 的 活 动 对 于 科 学 政 策 顾 问 和 分 析 人 员 来 说, 了 解 由 谁 资 助 R&D 又 由 谁 实 施 R&D 是 非 常 重 要 的 第 6 章 讨 论 了 追 踪 R&D 资 金 流 的 方 法 应 当 强 调 的 是, 追 溯 资 金 流 动 应 依 据 R&D 的 实 施 单 位 而 不 是 依 据 资 金 的 提 供 单 位 的 报 告 ( 见 第 6 章 6.3 节 ) 本 手 册 提 出 了 处 理 政 府 一 般 大 学 资 金 (GUF) 的 准 则, 政 府 一 般 大 学 资 金 是 指 由 教 育 主 管 部 门 提 供 给 大 学 教 学 和 研 究 的 综 合 财 政 补 贴 中 被 用 于 研 究 的 那 一 部 分 这 些 资 金 投 入 可 能 占 大 学 研 究 总 资 助 的 一 半 以 上, 也 是 政 府 对 R&D 资 助 的 重 要 组 成 部 分 8

21 第 1 章 本 手 册 的 目 标 和 范 围 36. 用 货 币 表 示 的 R&D 投 入 数 据 的 主 要 缺 点 在 于 会 受 到 不 同 国 家 不 同 时 期 货 币 值 差 异 的 影 响 现 行 汇 率 通 常 并 不 能 反 映 不 同 国 家 间 R&D 价 格 的 差 异, 在 高 通 货 膨 胀 时 期, 一 般 价 格 指 数 也 很 难 准 确 地 反 映 R&D 经 费 的 变 化 趋 势 本 手 册 建 议 在 R&D 统 计 中 使 用 购 买 力 平 价 (PPP) 和 隐 含 的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GDP) 价 格 指 数, 尽 管 这 两 项 指 标 所 反 映 的 只 是 R&D 投 入 资 源 的 机 会 成 本, 而 非 真 正 的 R&D 投 入 数 量 附 录 9 就 开 发 特 殊 的 R&D 减 缩 指 数 和 R&D 货 币 换 算 指 数 进 行 了 探 讨 R&D 设 施 37. 可 以 设 计 一 些 测 度 R&D 设 施 的 指 标, 但 由 于 这 类 数 据 少, 本 手 册 将 不 对 此 进 行 讨 论 标 准 化 设 备 图 书 馆 设 施 实 验 室 场 所 刊 物 订 阅 以 及 计 算 机 的 标 准 使 用 时 间 等, 都 可 以 成 为 测 度 指 标 国 家 R&D 活 动 38. 虽 然 R&D 活 动 贯 穿 在 整 个 经 济 中, 但 从 科 技 政 策 的 目 标 来 看, 它 们 往 往 被 视 为 一 个 整 体, 即 国 家 的 R&D 活 动 本 手 册 的 目 的 之 一 就 是 为 R&D 投 入 数 据 建 立 规 范, 以 便 能 从 广 大 的 R&D 实 施 单 位 中 收 集 数 据, 同 时 也 能 将 之 合 计 为 有 价 值 的 全 国 R&D 统 计 汇 总 用 于 国 际 比 较 的 主 要 经 费 汇 总 是 国 内 R&D 总 经 费 (GERD), 它 包 括 某 一 年 度 在 本 国 领 土 范 围 内 实 施 R&D 的 全 部 支 出 因 此 它 包 括 由 国 外 资 助 但 在 国 内 实 施 的 R&D, 但 需 排 除 向 国 外, 特 别 是 向 国 际 机 构 支 付 的 R&D 资 金 相 应 的 人 员 测 度 并 没 有 一 个 特 定 的 名 称 它 包 括 某 一 年 度 在 本 国 领 土 范 围 内 所 有 从 事 R&D 工 作 的 人 员 总 和 [ 按 全 时 工 作 当 量 (FTE) 计 ] 在 进 行 国 际 比 较 时 有 时 仅 限 于 研 究 人 员 ( 或 大 学 毕 业 生 ), 这 是 由 于 通 常 认 为 他 们 才 是 R&D 系 统 的 真 正 核 心 1.8 R&D 的 全 球 化 和 R&D 合 作 39. 大 量 研 究 表 明,R&D 活 动 越 来 越 成 为 全 球 性 的 活 动, 并 且, 在 个 体 研 究 者 研 究 团 队 和 研 究 机 构 的 相 互 合 作 中,R&D 共 享 程 度 也 变 得 更 高 跨 国 公 司 在 高 校 与 其 他 研 究 机 构 和 企 业 之 间 的 R&D 合 作 中 扮 演 着 越 来 越 重 要 的 角 色, 这 种 R&D 合 作 既 可 以 是 正 式 的, 即 通 过 正 式 组 织 如 欧 盟 (EU) 或 欧 洲 核 能 研 究 中 心 (CERN), 同 时 也 可 以 是 非 正 式 的, 如 经 由 多 边 或 双 边 协 议 9

22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合 作 显 然, 我 们 需 要 更 多 关 于 这 些 趋 势 的 信 息 40. 鉴 于 全 球 化 的 进 程, 在 这 一 版 的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中, 为 R&D 资 金 和 与 国 外 单 位 交 易 中 的 外 部 R&D 资 金 的 来 源 提 出 了 更 为 详 尽 的 细 目, 更 多 的 关 于 技 术 全 球 化 指 标 的 需 求 信 息, 可 参 见 对 全 球 化 测 度 的 大 量 不 同 方 面 的 述 评 ( 经 济 全 球 化 指 标 手 册, 暂 定 名, 即 将 出 版 ) 由 于 跨 国 集 团 公 司 的 R&D 活 动 通 常 是 由 集 团 或 集 团 分 公 司 组 织 管 理 和 资 助 的, 因 此, 要 识 别 集 团 分 公 司 在 不 同 国 家 实 施 的 R&D, 以 及 获 得 分 公 司 之 间 的 R&D 资 金 流, 即 使 可 能, 也 是 十 分 困 难 的 41. 传 统 上,R&D 调 查 并 不 包 括 R&D 合 作 这 一 研 究 领 域 所 以 决 策 者 非 常 希 望 获 得 R&D 合 作 的 更 多 信 息 但 是, 由 于 各 成 员 国 缺 乏 足 够 的 经 验, 因 此 也 无 法 在 这 一 版 手 册 中 提 供 收 集 和 R&D 合 作 数 据 相 关 的 建 议 我 们 已 有 一 些 在 不 同 类 型 机 构 之 间 的 R&D 资 金 流 的 相 关 信 息 创 新 调 查 的 经 验 表 明, 对 不 同 地 理 区 域 的 不 同 类 型 的 组 织 单 位, 询 问 关 于 R&D 合 作 的 简 单 问 题 是 可 行 的 在 R&D 调 查 中 也 可 以 这 样 操 作 因 此, 未 来 我 们 有 可 能 给 出 更 清 晰 的 建 议 1.9 R&D 的 分 类 体 系 42. 为 了 理 解 R&D 活 动 及 其 作 用, 一 方 面 必 须 调 查 R&D 活 动 的 资 助 机 构 和 实 施 机 构 ( 按 机 构 分 类 ), 另 一 方 面 也 必 须 调 查 R&D 项 目 本 身 的 性 质 ( 功 能 分 类 ) 43. 在 国 内 ( 和 国 际 )R&D 调 查 中 通 常 采 用 基 本 的 机 构 分 类, 因 为 这 种 分 类 方 式 会 让 调 查 过 程 更 为 顺 利, 同 时, 将 机 构 分 类 与 功 能 分 类 相 结 合, 可 以 获 得 对 统 计 数 据 所 描 述 的 R&D 状 况 更 为 全 面 的 理 解 机 构 分 类 44. 对 机 构 进 行 分 类, 主 要 关 注 的 是 实 施 机 构 或 资 助 机 构 的 特 性 所 有 的 单 位 都 是 根 据 其 主 要 的 经 济 活 动 来 进 行 分 类 的 在 这 种 分 类 系 统 中, 所 有 统 计 单 位 的 R&D 资 源 都 要 划 入 某 一 类 或 某 一 子 类 这 种 分 类 方 法 的 优 点 是, R&D 数 据 一 般 都 是 与 常 规 经 济 统 计 数 据 在 同 一 框 架 内 收 集 的, 这 就 简 化 了 调 10

23 第 1 章 本 手 册 的 目 标 和 范 围 查 过 程, 更 便 于 R&D 数 据 与 其 他 经 济 数 据 的 比 较 其 主 要 的 不 足 之 处 是, 它 没 有 准 确 地 描 述 该 单 位 的 R&D 活 动, 因 为 R&D 活 动 并 不 总 是 与 这 些 单 位 的 正 式 活 动 直 接 相 关 45. 本 手 册 第 3 章 论 述 了 所 采 用 的 机 构 分 类 为 了 使 统 计 数 据 与 常 规 的 经 济 及 社 会 统 计 数 据 具 有 最 大 的 可 比 性, 这 些 分 类 尽 可 能 依 据 现 行 的 联 合 国 分 类 标 准 国 家 R&D 活 动 的 主 要 机 构 分 类 是 按 部 门 进 行 的, 共 有 5 个 部 门 : 企 业 部 门 政 府 部 门 私 人 非 营 利 (PNP) 部 门 高 等 教 育 部 门 和 国 外 机 构 对 上 述 4 个 国 内 部 门 中 的 3 个 部 门 ( 企 业 部 门 私 人 非 营 利 部 门 和 高 等 教 育 部 门 ) 给 出 了 次 级 分 类 此 外, 为 反 映 部 门 划 分 中 国 家 间 的 差 异, 还 提 出 了 补 充 的 机 构 分 类 功 能 分 类 46. 手 册 第 4 章 论 述 了 功 能 分 类 的 方 法, 它 主 要 侧 重 于 R&D 活 动 本 身 的 特 性 按 单 位 所 执 行 的 R&D 的 性 质, 将 R&D 按 其 活 动 的 类 型 产 品 范 围 目 标 及 学 科 的 具 体 领 域 等 进 行 划 分 因 此, 功 能 分 类 法 可 提 供 更 为 详 细 的 数 据, 加 之 机 构 分 类 的 国 际 差 异 影 响 较 小, 理 论 上, 功 能 分 类 的 结 果 比 机 构 分 类 的 结 果 更 具 国 际 可 比 性 然 而, 这 种 分 类 有 时 却 难 以 付 诸 实 施, 尤 其 是 按 R&D 活 动 类 型 ( 基 础 研 究 应 用 研 究 试 验 发 展 ) 进 行 分 析 时 更 是 如 此 这 是 因 为 这 种 R&D 活 动 类 型 虽 然 肯 定 会 有 助 于 科 学 政 策 的 制 定, 但 另 一 方 面 它 却 建 立 在 一 个 过 于 简 化 的 科 技 系 统 运 作 模 型 之 上 并 且, 很 重 要 的 一 点 是 它 还 受 到 填 表 人 的 主 观 评 价 的 影 响 这 一 问 题 将 在 第 4 章 节 进 行 探 讨 47. 国 防 R&D 与 民 用 R&D 被 看 作 是 国 家 R&D 活 动 中 一 项 重 要 的 功 能 性 分 类 在 大 多 数 OECD 成 员 国 中, 国 防 R&D 活 动 规 模 相 对 较 小 然 而, 在 有 几 个 R&D 执 行 活 动 水 平 高 的 国 家 中, 国 防 R&D 经 费 接 近 或 超 过 了 该 国 政 府 R&D 总 经 费 的 一 半 因 此, 国 际 比 较 的 差 异 在 于 是 否 将 国 防 R&D 考 虑 在 内 国 防 R&D 的 需 求 随 政 治 形 势 的 改 变 而 波 动, 因 而 其 长 期 趋 势 与 民 用 R&D 的 长 期 趋 势 有 所 区 别 这 意 味 着, 要 想 在 整 体 上 把 握 国 家 R&D 活 动, 绝 对 有 必 要 将 国 防 R&D 经 费 和 民 用 R&D 经 费 区 分 开 来 附 录 10 对 国 防 R&D 活 动 进 行 了 进 一 步 地 探 讨 48. 虽 然 功 能 分 类 比 机 构 分 类 更 为 详 细, 但 还 是 没 有 详 细 到 能 满 足 很 多 11

24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潜 在 用 户 对 于 R&D 统 计 数 据 的 需 要, 例 如 仅 对 科 学 或 产 品 领 域 中 一 个 特 别 分 支 领 域 ( 如 全 息 摄 影 或 数 控 机 床 ) 感 兴 趣 的 用 户 如 前 所 述, 本 手 册 主 要 是 用 来 测 度 国 家 R&D 活 动, 并 用 不 同 的 方 法 对 其 加 以 分 类 的 除 特 别 领 域 的 特 别 目 录 外, 很 少 有 成 员 国 能 够 把 分 类 划 分 到 如 此 详 细 的 程 度, 而 且 也 不 太 可 能 在 OECD 这 一 层 面 上 获 得 如 此 详 细 的 分 类 49. 此 外, 当 考 查 具 有 多 种 政 策 含 义 的 政 府 资 金 所 资 助 的 研 究 类 型 时, 很 难 建 立 适 用 于 各 国 政 府 的 分 类 规 范 一 个 受 到 密 切 关 注 的 领 域 是 战 略 性 研 究 这 类 研 究 一 般 是 指 为 发 展 研 究 基 础 并 最 终 发 展 经 济 而 优 先 进 行 的 研 究 虽 然 各 成 员 国 对 什 么 是 或 什 么 不 是 战 略 性 研 究 的 理 解 各 异, 但 考 虑 到 战 略 性 研 究 在 一 些 OECD 成 员 国 中 的 政 策 重 要 性, 本 手 册 第 4 章 介 绍 了 如 何 界 定 战 略 性 研 究 的 一 些 观 点 1.10 R&D 调 查 数 据 的 可 靠 性 与 国 际 可 比 性 50. 虽 然 从 公 开 发 表 的 资 料 中 可 以 获 取 一 定 量 的 R&D 数 据, 但 专 门 的 R&D 调 查 仍 是 无 法 取 代 的 本 手 册 大 部 分 的 编 制 都 基 于 这 样 一 个 假 定, 即 至 少 对 国 内 所 有 主 要 的 R&D 实 施 单 位 都 要 进 行 R&D 调 查 不 过, 填 表 人 和 调 研 机 构 可 能 都 有 必 要 进 行 一 些 估 算 这 一 问 题 将 在 第 7 章 中 进 行 更 充 分 的 探 讨 51. 由 于 各 国 的 情 况 不 同, 很 难 确 定 需 要 估 算 到 什 么 程 度 以 及 估 算 对 数 据 可 靠 性 的 影 响 程 度 然 而 在 通 常 情 况 下, 填 表 人 在 对 基 础 研 究 应 用 研 究 和 试 验 发 展 进 行 划 分 时, 主 要 是 依 靠 主 观 的 估 算, 而 在 对 高 等 教 育 部 门 的 R&D 进 行 调 查 时, 调 查 机 构 则 主 要 运 用 经 验 法 则 进 行 估 算 因 此, 应 慎 重 对 待 这 些 数 据 本 手 册 附 录 2 和 1980 年 版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的 增 补 本 中 就 该 问 题 提 出 了 进 一 步 的 指 导 (OECD, 1989b) 52. 即 使 国 家 调 查 提 供 的 R&D 数 据 合 理 准 确, 而 且 适 合 国 内 使 用 者 需 要, 也 不 一 定 具 有 国 际 可 比 性, 因 为 各 国 的 定 义 和 分 类 有 可 能 偏 离 国 际 准 则 这 种 情 况 通 常 都 在 脚 注 中 注 明 当 国 内 规 范 与 国 际 标 准 不 一 致 时, 情 况 则 会 更 为 复 杂 这 种 情 形 在 部 门 分 析 中 常 常 出 现, 由 于 管 理 方 面 的 原 因, 明 显 类 似 的 机 构 在 不 同 国 家 可 能 被 放 在 不 同 部 门 之 中 并 且, 各 国 对 这 些 国 际 标 准 的 理 解 也 可 能 不 同, 特 别 是 对 研 究 类 别 的 分 析 和 R&D 人 员 的 职 业 分 类 分 析 更 是 12

25 第 1 章 本 手 册 的 目 标 和 范 围 如 此, 而 这 种 差 异 是 不 可 能 量 化 的 1.11 政 府 R&D 预 算 拨 款 或 决 算 53. 政 府 R&D 预 算 拨 款 或 决 算 (GBAORD) 数 据 往 往 比 从 R&D 调 查 结 果 中 得 到 的 数 据 要 早 很 多, 而 且 这 些 数 据 都 是 按 照 政 策 制 定 者 的 特 定 取 向 进 行 分 类 的 54. 第 8 章 专 门 论 述 了 这 个 问 题, 尽 管 第 2 章 中 关 于 R&D 的 基 本 定 义 适 用 于 GBAORD, 但 在 后 续 章 节 中 的 规 范 基 本 上 是 为 对 R&D 实 施 单 位 进 行 调 查 而 制 定 的, 一 般 并 不 适 用 于 GBAORD 55.GBAORD 分 析 的 主 要 目 的 是 确 定 政 府 向 R&D 划 拨 资 金 的 意 向 和 目 标 因 此,R&D 资 金, 包 括 公 共 的 一 般 大 学 资 金 (GUF), 是 由 资 助 单 位 定 义 的, 既 可 包 括 预 测 ( 预 算 提 案 或 最 初 的 预 算 拨 款 ), 也 可 回 溯 ( 最 终 预 算 拨 款 或 决 算 ) 尽 管 R&D 统 计 数 据 是 通 过 专 门 设 计 的 调 查 来 收 集 的, 但 政 府 R&D 资 金 的 数 据 一 般 必 须 从 国 家 某 个 阶 段 的 预 算 中 获 取, 而 政 府 预 算 是 基 于 各 国 自 己 的 标 准 方 法 和 术 语 虽 然 近 年 来 调 查 数 据 和 GBAORD 数 据 之 间 的 相 关 联 系 上 已 有 所 改 进, 但 是 在 分 析 上 应 该 在 理 想 的 R&D 调 查 角 度 以 及 可 得 到 的 预 算 或 相 关 数 据 源 之 间 取 得 平 衡 56. 按 社 会 经 济 目 标 对 GBAORD 进 行 分 类 的 目 的, 是 为 了 帮 助 政 府 制 定 科 技 政 策 因 此, 分 类 的 类 别 必 须 广 泛, 其 数 据 要 能 反 映 投 入 到 每 个 主 要 目 标 ( 国 防 产 业 发 展 等 ) 的 资 源 数 量 尽 管 如 此, 分 类 不 可 能 尽 善 尽 美, 它 反 映 的 往 往 是 既 定 项 目 的 政 策 取 向 而 不 是 其 精 确 的 内 容 正 因 为 如 此, 而 且 由 于 受 数 据 编 制 方 法 的 限 制,GBAORD 数 据 和 本 手 册 中 所 讨 论 的 大 多 数 其 他 数 据 相 比, 严 格 意 义 上 的 国 际 可 比 性 可 能 要 差 一 些 1.12 受 关 注 的 话 题 57. 常 有 关 于 特 殊 优 先 发 展 领 域 的 R&D 数 据 的 需 求, 这 跨 越 了 标 准 的 机 构 分 类 和 功 能 分 类 满 足 这 类 需 求 的 数 据 收 集 常 常 需 要 特 别 提 取 或 制 表 附 录 4 和 附 录 5 讨 论 了 目 前 受 关 注 的 优 先 发 展 领 域 13

26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58. 近 年 来, 卫 生 R&D 已 成 为 政 策 关 注 的 对 象, 并 出 现 了 大 量 的 国 际 研 究 卫 生 R&D 数 据 通 常 不 能 直 接 从 本 手 册 所 描 述 的 任 何 一 个 标 准 分 类 中 获 得 附 录 4 描 述 了 一 种 切 实 可 行 的 方 法, 即 从 现 有 的 资 料 来 源 中 获 取 与 卫 生 相 关 的 R&D 的 估 算 数 据, 这 将 有 助 于 数 据 的 收 集 编 制 和 诠 释, 但 并 不 能 将 其 作 为 一 项 国 际 通 用 的 建 议 做 法 59. 目 前 OECD 正 致 力 于 信 息 经 济 和 信 息 社 会 的 统 计 方 法 和 指 标 的 开 发 为 选 定 的 信 息 通 信 技 术 (ICT) 部 门 ( 以 ICT 部 门 的 统 一 产 业 目 录 为 基 础 ) 计 算 R&D 总 和 是 可 行 的, 详 见 附 录 继 信 息 技 术 之 后, 生 物 技 术 有 望 成 为 下 一 个 对 未 来 经 济 发 展 具 有 重 要 意 义 的 普 遍 技 术 OECD 已 经 开 始 为 生 物 技 术 设 计 一 个 统 计 框 架 附 录 4 中 讨 论 了 关 于 生 物 技 术 在 R&D 调 查 方 面 的 问 题 和 关 于 生 物 技 术 的 专 门 调 查 的 概 念 61.R&D 活 动 的 区 域 分 布 体 现 了 很 强 的 政 策 意 图, 这 不 仅 体 现 在 欧 盟 国 家, 也 体 现 在 其 他 OECD 成 员 国, 特 别 是 那 些 联 邦 制 国 家 第 5 章 和 第 6 章 给 出 了 按 区 域 划 分 变 量 的 建 议, 附 录 5 进 行 了 一 些 方 法 方 面 的 介 绍 1.13 结 束 语 62. 最 后, 在 使 用 R&D 统 计 数 据 及 经 费 数 据 时, 应 注 意 以 下 4 点 : 这 些 数 据 仅 仅 是 对 非 常 复 杂 的 活 动 与 机 构 的 简 要 数 量 反 映 因 此, 单 纯 使 用 它 们 是 危 险 的, 对 它 们 还 应 尽 可 能 根 据 相 关 定 性 信 息 加 以 分 析 尤 其 是 在 进 行 国 际 比 较 的 情 况 下, 应 当 充 分 考 虑 到 国 家 的 大 小 发 展 目 标 经 济 结 构 及 制 度 安 排 等 因 素 使 用 者 在 参 阅 数 据 时 心 中 常 有 这 样 的 疑 问 : 我 国 大 学 的 研 究 工 作 正 在 退 步 吗? 我 公 司 用 于 基 础 研 究 的 经 费 高 于 同 行 业 的 平 均 水 平 吗? 等 等 为 了 回 答 这 些 问 题, 有 必 要 界 定 相 关 的 基 本 数 据, 然 后 利 用 这 些 数 据 来 建 立 R&D 指 标 某 些 基 本 数 据 也 许 会 足 够 准 确, 可 以 回 答 某 一 个 问 题, 但 却 不 能 回 答 另 一 个 问 题 例 如,GBAORD 数 据 有 助 于 回 答 那 些 容 易 界 定 的 目 标 的 趋 势 : 有 任 何 迹 象 表 明 OECD 成 员 国 的 国 防 R&D 经 费 再 次 上 升 吗? 但 却 不 适 14

27 第 1 章 本 手 册 的 目 标 和 范 围 合 回 答 那 些 不 容 易 界 定 的 问 题, 如 : 我 国 用 于 环 保 R&D 的 绝 对 费 用 比 起 某 国 是 多 还 是 少? 建 立 国 际 比 较 指 标 一 个 特 别 有 用 的 方 法 是 把 R&D 投 入 数 据 与 相 对 应 的 经 济 数 据 进 行 比 较, 例 如, 国 内 R&D 总 经 费 (GERD) 占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的 百 分 比 这 样 的 广 义 指 标 相 当 准 确, 但 如 果 被 比 较 的 国 家 在 经 济 结 构 上 存 在 较 大 差 异 时, 这 种 指 标 就 可 能 产 生 偏 差 例 如, 大 型 R&D 密 集 型 跨 国 公 司 的 活 动 可 能 会 较 为 深 刻 地 影 响 某 一 特 定 国 家 GERD/GDP 的 比 率 所 以 用 来 收 集 R&D 统 计 数 据 的 分 类 与 标 准 应 尽 可 能 与 其 他 一 般 统 计 的 分 类 标 准 相 兼 容 虽 然 详 细 比 较 R&D 与 非 R&D 数 据 并 非 易 事, 但 是, 建 立 这 种 结 构 性 的 R&D 指 标 就 可 能 特 别 具 有 启 迪 性 上 述 数 据 的 可 靠 性 与 可 比 性 问 题, 其 实 也 是 动 态 的 社 会 经 济 活 动 中 所 有 统 计 数 据 的 特 征, 动 态 的 社 会 经 济 活 动 ( 如 就 业 国 际 贸 易 ) 对 政 策 制 定 者 管 理 者 分 析 者 等, 都 是 非 常 重 要 的 本 手 册 中 R&D 统 计 标 准 的 演 变 所 依 据 的 思 想, 就 是 通 过 探 索 各 种 方 法 和 学 习 各 成 员 国 的 经 验, 来 寻 找 问 题 并 逐 渐 解 决 这 些 问 题 15

28 第 2 章 基 本 定 义 与 常 规 2.1 研 究 与 试 验 发 展 63. 研 究 与 试 验 发 展 是 指 为 了 增 加 知 识 储 量 而 在 系 统 的 基 础 上 进 行 的 创 造 性 工 作, 包 括 有 关 人 类 文 化 和 社 会 的 知 识, 以 及 利 用 这 些 知 识 储 备 来 设 计 新 的 应 用 64.R&D 活 动 包 括 3 类 : 基 础 研 究 应 用 研 究 和 试 验 发 展 这 些 方 面 将 在 第 4 章 做 详 细 的 阐 述 基 础 研 究 是 一 种 实 验 性 或 理 论 性 的 工 作, 主 要 是 为 了 获 得 关 于 现 象 和 可 观 察 事 实 的 基 本 原 理 的 新 知 识, 它 不 以 任 何 特 定 的 应 用 或 使 用 为 目 的 应 用 研 究 也 是 为 了 获 取 新 知 识 而 进 行 的 创 造 性 研 究, 但 它 主 要 针 对 某 一 特 定 的 实 际 目 的 或 目 标 试 验 发 展 是 利 用 从 科 学 研 究 和 实 际 经 验 中 获 得 的 现 有 知 识, 为 生 产 新 的 材 料 产 品 和 设 备, 建 立 新 的 工 艺 系 统 和 服 务, 或 对 已 产 生 和 已 建 立 的 上 述 各 项 进 行 实 质 性 改 进, 而 进 行 的 系 统 性 工 作 R&D 包 括 R&D 单 位 从 事 的 正 式 R&D 和 其 他 组 织 进 行 的 非 正 式 或 非 经 常 性 的 R&D 2.2 非 R&D 活 动 65. 为 了 调 查 的 目 的, 必 须 将 R&D 活 动 与 那 些 范 围 广 泛 而 又 与 科 学 技 术 有 联 系 的 其 他 活 动 区 别 开 来 这 些 其 他 的 活 动 或 通 过 信 息 流 动, 或 在 业 务 机 构 和 人 员 方 面 与 R&D 活 动 有 着 密 切 的 联 系, 但 在 测 度 R&D 时, 要 尽 可 能 将 这 些 因 素 排 除 在 外 66. 这 些 活 动 将 分 为 4 类 进 行 讨 论 : 教 育 和 培 训 ( 见 节 ); 其 他 相 关 科 技 活 动 ( 见 节 );

29 第 2 章 基 本 定 义 与 常 规 其 他 产 业 活 动 ( 见 节 ); 管 理 和 其 他 辅 助 活 动 ( 见 节 ) 设 计 的 67. 这 里 所 给 出 的 实 用 性 定 义 是 专 门 为 将 上 述 活 动 从 R&D 中 排 除 在 外 而 教 育 与 培 训 68. 大 学 高 等 和 中 等 以 上 专 科 教 育 机 构 在 自 然 科 学 工 程 医 药 农 业 社 会 科 学 与 人 文 科 学 等 领 域 所 从 事 的 所 有 教 育 和 人 员 培 训 活 动 都 应 当 从 R&D 中 排 除 然 而, 在 大 学 博 士 层 面 上 所 进 行 的 研 究 应 尽 可 能 地 纳 入 R&D 统 计 ( 见 节 ) 其 他 相 关 的 科 学 技 术 活 动 69. 以 下 活 动 应 被 排 除 在 R&D 之 外, 除 非 它 们 是 专 门 或 主 要 为 了 R&D 项 目 而 进 行 的 活 动 ( 见 节 的 举 例 ) 科 技 信 息 服 务 70. 由 下 列 人 员 或 方 式 : 科 技 人 员 ; 文 献 服 务 ; 专 利 服 务 ; 科 技 信 息 普 及 与 咨 询 服 务 ; 科 学 会 议 所 进 行 的 以 下 专 门 活 动 应 排 除 在 R&D 之 外 : 收 集 ; 编 码 ; 记 录 ; 分 类 ; 传 播 ; 翻 译 ; 分 析 ; 评 价 17

30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除 非 这 些 活 动 的 唯 一 或 主 要 目 的 是 支 持 R&D 活 动 的 ( 如 为 R&D 成 果 的 原 始 报 告 所 作 的 准 备 工 作 应 属 于 R&D) 通 用 数 据 收 集 71. 通 用 数 据 收 集 指 通 常 由 政 府 部 门 执 行, 来 记 录 那 些 关 系 到 一 般 公 共 利 益, 或 只 有 政 府 才 有 能 力 收 集 的 自 然 生 物 或 社 会 现 象, 如 常 规 的 地 形 绘 制, 常 规 的 地 质 水 文 海 洋 和 大 气 勘 测, 天 文 观 测 等 但 完 全 或 主 要 作 为 R&D 研 究 过 程 一 部 分 的 资 料 收 集 工 作, 则 应 属 于 R&D 活 动 ( 例 如 对 核 反 应 过 程 中 基 本 粒 子 轨 迹 和 特 性 的 测 度 ) 同 样 的 标 准 也 适 用 于 判 断 数 据 的 处 理 和 解 释 是 否 属 于 R&D 活 动 尤 其 是 社 会 科 学, 它 非 常 依 赖 于 通 过 普 查 和 抽 样 调 查 等 方 式 得 到 准 确 的 数 据 当 收 集 和 处 理 这 些 数 据 的 目 的 是 专 门 用 于 科 学 研 究 时, 其 费 用 应 计 入 研 究 费 用, 包 括 数 据 收 集 计 划 的 制 定 和 数 据 的 系 统 化 等 全 部 支 出 但 是, 如 果 数 据 的 收 集 是 为 了 其 他 或 一 般 用 途, 例 如 季 度 的 失 业 情 况 的 抽 样 调 查, 应 该 排 除 在 R&D 之 外, 即 使 这 些 资 料 被 用 于 研 究 工 作 此 外, 市 场 调 查 也 不 属 于 R&D 活 动 测 试 与 标 准 化 72. 测 试 与 标 准 化 是 指 原 料 元 件 产 品 工 艺 土 壤 及 大 气 等 国 家 标 准 的 维 护 二 级 标 准 的 制 定 以 及 常 规 测 试 和 分 析 可 行 性 研 究 73. 指 利 用 已 有 的 技 术 对 所 提 出 的 工 程 项 目 的 可 行 性 进 行 调 查 研 究, 以 提 供 更 多 的 信 息 来 决 定 是 否 实 施, 这 不 属 于 R&D 活 动 在 社 会 科 学 领 域, 可 行 性 研 究 是 指 对 社 会 经 济 特 性 及 特 殊 情 况 影 响 的 研 究 ( 例 如 某 个 地 区 建 立 石 化 联 合 企 业 的 可 行 性 研 究 ) 然 而, 研 究 项 目 中 的 可 行 性 研 究 属 于 R&D 活 动 专 业 医 疗 保 健 74. 专 业 医 疗 保 健 指 专 业 医 疗 知 识 的 常 规 调 查 和 常 规 应 用 然 而, 在 大 学 附 属 医 院 里 所 进 行 的 专 业 医 疗 保 健 可 能 包 含 R&D 活 动 要 素 ( 见 节 ) 专 利 与 许 可 证 工 作 75. 这 包 括 所 有 与 专 利 和 许 可 证 相 关 的 管 理 和 法 律 工 作 不 过 与 R&D 项 18

31 第 2 章 基 本 定 义 与 常 规 目 直 接 有 关 的 专 利 工 作 则 属 于 R&D 活 动 与 政 策 相 关 的 研 究 76. 这 里 的 政 策 不 仅 指 国 家 政 策, 也 指 区 域 政 策 和 地 方 政 策, 以 及 企 业 在 其 经 济 活 动 中 的 政 策 相 关 政 策 的 研 究 包 括 一 系 列 的 活 动, 例 如 对 政 府 部 门 和 其 他 机 构 现 有 计 划 政 策 和 运 作 情 况 的 分 析 和 评 估 ; 对 外 部 局 势 进 行 持 续 分 析 和 监 测 的 相 关 单 位 的 工 作 ( 如 国 防 及 安 全 分 析 ); 与 政 府 或 部 门 的 一 般 政 策 或 实 施 等 相 关 的 立 法 委 员 会 的 咨 询 工 作 日 常 软 件 开 发 77. 与 软 件 开 发 相 关 的 日 常 活 动 不 属 于 R&D 活 动 这 些 活 动 包 括 以 前 已 投 入 使 用 的 专 用 系 统 或 专 用 程 序 的 升 级 如 果 有 些 技 术 问 题 已 经 在 以 前 的 项 目 中 依 托 相 同 操 作 系 统 和 计 算 机 构 架 得 到 解 决, 那 就 不 是 R&D 活 动 日 常 电 脑 维 护 也 不 属 于 R&D( 关 于 软 件 开 发 与 R&D 之 间 划 分 问 题 的 更 多 详 细 论 述 见 节 ) 其 他 产 业 活 动 78. 这 类 活 动 包 括 在 某 种 程 度 上 相 互 交 叉 的 以 下 两 类 活 动 其 他 创 新 活 动 79. 在 奥 斯 陆 手 册 (OECD,1997a) 中, 其 他 创 新 活 动 被 定 义 为 所 有 除 R&D 以 外 的 那 些 科 学 技 术 商 业 与 金 融 活 动, 这 些 活 动 是 实 现 新 的 或 改 进 的 产 品 或 服 务, 以 及 新 的 或 改 良 工 艺 商 业 化 应 用 所 必 须 的 具 体 包 括 技 术 获 取 ( 显 性 和 隐 性 技 术 ) 工 装 准 备 或 工 业 工 程 其 他 工 业 设 计, 以 及 其 他 资 本 并 购 生 产 启 动 新 产 品 和 改 进 产 品 的 营 销 生 产 与 相 关 的 技 术 活 动 80. 指 在 企 业 部 门 和 一 般 经 济 活 动 中 的 工 业 试 生 产 生 产 和 分 销 以 及 各 种 相 关 技 术 服 务, 同 时 也 包 括 社 会 科 学 领 域 的 相 关 活 动, 例 如 市 场 研 究 管 理 和 其 他 辅 助 性 活 动 81. 这 类 活 动 包 括 下 面 2 个 部 分 19

32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纯 R&D 筹 资 活 动 82. 政 府 部 门 研 究 机 构 基 金 会 慈 善 机 构 所 进 行 的 R&D 资 金 的 筹 集 管 理 分 配, 不 属 于 R&D 活 动 这 与 最 新 版 的 国 际 标 准 产 业 分 类 (UN, 1990) 中 的 说 明 是 一 致 的 间 接 的 辅 助 性 活 动 83. 这 类 活 动 包 含 很 多 自 身 不 是 R&D, 但 对 R&D 提 供 辅 助 的 活 动 依 照 惯 例,R&D 人 员 数 据 包 括 真 正 从 事 R&D 活 动 的 人 员, 但 不 包 括 间 接 支 持 R&D 活 动 的 人 员 然 而, 在 机 构 R&D 经 费 的 运 行 费 中 却 应 包 括 这 部 分 人 员 的 津 贴 这 种 间 接 辅 助 性 活 动 的 典 型 实 例 包 括 运 输 仓 储 清 洁 维 护 和 安 全 等 活 动 不 是 专 门 为 R&D 而 进 行 的 管 理 和 事 务 性 工 作, 如 机 构 的 财 务 部 门 和 人 事 部 门 的 活 动, 也 属 于 间 接 的 辅 助 性 活 动 2.3 R&D 的 边 界 区 分 R&D 与 相 关 活 动 的 标 准 区 分 R&D 与 相 关 活 动 的 基 本 准 则 是 :R&D 活 动 应 具 有 明 显 的 创 新 成 分, 能 够 解 决 科 学 或 技 术 的 不 确 定 性, 即 对 那 些 即 使 是 具 备 了 相 关 领 域 的 知 识 和 技 术 的 人 来 说 也 并 不 容 易 解 决 的 问 题 表 2.1 列 出 了 识 别 R&D 的 一 些 补 充 准 则 表 2.1 区 分 R&D 与 相 关 的 科 学 技 术 和 产 业 活 动 的 补 充 准 则 A. 项 目 的 目 标 是 什 么? B. 该 项 目 的 新 颖 或 创 新 之 处? 它 是 否 探 索 以 前 未 发 现 的 现 象 结 构 或 关 系? 它 是 否 以 一 种 新 的 方 式 应 用 了 知 识 或 技 术? 是 否 很 可 能 会 产 生 不 止 一 个 机 构 所 关 心 的 现 象 关 系 或 操 作 原 理 的 新 的 ( 更 广 的 或 更 深 的 ) 理 解? 成 果 是 否 预 期 可 取 得 专 利? C. 哪 些 职 员 参 加 了 这 个 项 目? D. 使 用 了 什 么 方 法? E. 该 项 目 受 何 计 划 资 助? F. 项 目 的 发 现 或 成 果 具 有 多 大 的 普 遍 性? G. 项 目 划 分 为 其 他 的 科 学 技 术 或 产 业 活 动 是 否 更 合 理? 资 料 来 源 :OECD

33 第 2 章 基 本 定 义 与 常 规 85. 这 些 准 则 的 特 点 之 一 是, 一 个 具 体 项 目 为 某 一 个 目 的 而 进 行 可 能 是 R&D 活 动, 而 为 另 一 目 的 就 不 能 算 作 是 R&D 活 动 相 关 例 子 如 下 : 在 医 学 领 域, 有 关 死 亡 原 因 的 常 规 尸 体 解 剖 属 于 医 疗 实 践 而 不 是 R&D; 对 特 定 人 群 死 亡 率 进 行 专 门 调 查 研 究, 以 确 定 某 些 癌 症 治 疗 法 的 副 作 用, 则 属 于 R&D 同 样, 医 生 进 行 的 常 规 血 液 检 测 和 细 菌 试 验 不 属 于 R&D, 而 与 引 进 一 种 新 药 物 有 关 的 专 项 血 液 检 查 就 属 于 R&D 气 温 或 大 气 压 力 的 日 常 记 录 工 作 不 属 于 R&D, 仅 属 于 气 象 预 报 服 务 或 一 般 数 据 收 集 工 作 但 是, 研 究 测 量 温 度 的 新 方 法 则 是 R&D, 研 究 和 开 发 新 的 系 统 和 新 技 术 以 更 有 效 地 解 读 数 据, 也 属 于 R&D 在 机 械 行 业,R&D 活 动 往 往 与 设 计 和 制 图 工 作 密 切 相 关 该 行 业 的 中 小 企 业 (SMEs) 一 般 没 有 专 门 的 R&D 部 门, 因 此 R&D 问 题 大 多 是 在 设 计 和 制 图 名 下 处 理 的 如 果 计 算 设 计 制 图 制 定 操 作 规 程 是 为 了 建 立 中 试 工 厂 和 建 造 原 型, 就 应 把 它 们 归 入 R&D 如 果 开 展 这 些 活 动 是 为 了 准 备 执 行 与 维 持 生 产 标 准 ( 例 如 夹 具 机 床 工 具 ) 或 为 了 促 进 产 品 销 售 ( 例 如 报 价 广 告 传 单 备 件 目 录 ), 则 它 们 应 排 除 在 R&D 之 外 R&D 与 教 育 培 训 的 边 界 问 题 一 般 方 法 86. 在 高 等 教 育 机 构 中, 研 究 与 教 学 总 是 十 分 紧 密 地 联 系 在 一 起, 大 多 数 学 术 人 员 同 时 从 事 上 述 两 方 面 的 工 作, 许 多 建 筑 和 设 备 也 同 时 服 务 于 这 两 种 活 动 87. 由 于 研 究 成 果 常 成 为 教 学 的 材 料, 而 教 学 中 获 得 的 信 息 和 经 验 往 往 又 为 科 研 所 用, 因 此 很 难 确 定 高 等 教 育 师 生 的 教 育 和 培 训 活 动 与 R&D 活 动 的 界 限 ; 反 之 亦 然 R&D 活 动 的 创 新 因 素 使 其 区 别 于 日 常 教 学 和 其 他 相 关 的 活 动 是 否 将 作 为 教 育 或 培 训 副 产 品 的 那 些 科 学 活 动 视 为 R&D, 确 实 是 个 问 题 88. 在 以 下 几 种 情 况 下 都 存 在 边 界 划 分 问 题 : 博 士 研 究 生 及 其 活 动 ; 大 学 工 作 人 员 对 学 生 的 指 导 管 理 ; 21

34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专 业 医 疗 保 健 ; 学 术 人 员 的 个 人 教 育 ( 自 修 ) 博 士 研 究 生 89. 在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的 一 些 成 员 国 中, 研 究 生 不 是 国 家 标 准 分 类 中 的 一 个 类 型 在 此 情 况 中, 这 些 人 员 的 R&D 活 动 很 可 能 被 划 分 到 其 他 兼 职 教 学 人 员 之 中 90. 但 是, 在 将 研 究 生 作 为 一 种 正 式 分 类 的 国 家 中, 研 究 生 的 R&D 活 动 与 他 们 所 受 的 教 育 培 训 活 动 又 特 别 难 以 区 别 研 究 生 本 身 的 活 动 与 他 们 导 师 的 活 动 也 需 要 予 以 区 别 对 待 91. 国 际 标 准 教 育 分 类 (ISCED) 第 6 级 水 平 学 习 的 课 程 部 分 是 高 度 结 构 化 的, 它 包 括 研 究 计 划 必 修 课 程 和 必 修 的 实 验 室 工 作 等 在 这 一 过 程 中, 导 师 用 研 究 的 方 法 来 对 学 生 进 行 知 识 传 授 和 训 练, 这 类 学 生 的 主 要 活 动 是 上 必 修 课 查 阅 相 关 主 题 的 文 献 学 习 研 究 的 方 法 等 这 些 活 动 不 符 合 R&D 定 义 中 指 定 的 具 有 创 新 性 的 标 准 92. 此 外, 为 了 取 得 国 际 标 准 教 育 分 类 第 6 级 的 资 格 证 书, 学 生 需 要 通 过 承 担 相 对 独 立 的 研 究 并 提 交 研 究 成 果 来 证 明 其 自 身 能 力, 这 些 独 立 研 究 通 常 包 含 R&D 项 目 所 要 求 的 创 新 性 因 此, 这 些 活 动 以 及 导 师 所 给 予 的 任 何 指 导 都 应 属 于 R&D 活 动 除 了 研 究 生 教 育 课 程 大 纲 中 的 R&D 工 作 外, 导 师 和 学 生 也 可 能 参 加 其 他 的 R&D 项 目 93. 此 外, 这 一 级 水 平 的 学 生 往 往 附 属 于 或 直 接 受 雇 于 相 应 的 机 构, 在 这 些 机 构 中 进 行 研 究 学 习 并 与 它 们 签 有 合 同 或 类 似 的 协 议, 以 使 他 们 在 继 续 学 习 和 进 行 研 究 的 同 时, 必 须 参 与 较 低 层 次 的 教 学 或 其 他 工 作, 如 专 业 医 疗 保 健 94.R&D 和 国 际 标 准 教 育 分 类 第 6 级 教 育 的 分 界 线 如 表 2.2 所 示 该 表 以 及 大 部 分 前 述 内 容 都 依 据 于 相 关 的 北 欧 手 册 中 的 高 等 教 育 部 门 R&D 统 计 : 指 南 修 订 ( Nordforsk,1986) 第 5 章 将 探 讨 怎 样 处 理 在 应 用 这 些 概 念 时 遇 到 的 更 多 实 际 问 题 ( 见 节 ) 22

35 第 2 章 基 本 定 义 与 常 规 表 2.2 R&D 与 国 际 标 准 教 育 分 类 第 6 级 教 育 和 培 训 的 分 界 线 第 6 级 教 育 和 培 训 R&D 其 他 活 动 导 师 1. 按 第 6 级 水 平 教 育 学 生 2. 按 第 6 级 水 平 对 学 生 进 行 R&D 研 究 方 法 实 验 室 操 作 等 的 培 训 1. 为 获 正 式 资 格 而 进 行 课 程 学 习 3. 对 学 生 获 得 第 6 级 水 平 资 格 所 要 求 的 R&D 项 目 进 行 指 导 4. 对 其 他 的 R&D 项 目 进 行 指 导, 完 成 自 己 的 R&D 项 目 5. 低 于 第 6 级 水 平 的 教 学 6. 其 他 活 动 研 究 生 资 料 来 源 :OECD 2. 为 取 得 正 式 资 格 而 进 行 独 立 研 究 (R&D 项 目 ) 并 完 成 报 告 3. 其 他 的 R&D 活 动 4. 低 于 第 6 级 水 平 的 教 学 5. 其 他 活 动 对 学 生 的 指 导 95. 与 界 定 研 究 生 工 作 R&D 成 分 密 切 相 关 的 问 题 是, 如 何 从 学 术 指 导 老 师 为 指 导 这 些 研 究 生 及 其 研 究 项 目 所 花 费 的 时 间 中 分 离 出 属 于 R&D 的 部 分 96. 只 有 当 这 些 指 导 活 动 是 指 导 和 管 理 具 有 足 够 的 创 新 性, 并 以 产 生 新 知 识 为 目 标 的 特 定 R&D 项 目 时, 才 应 包 括 在 R&D 之 内 在 这 种 情 况 下, 学 术 人 员 的 指 导 和 学 生 的 工 作 都 应 包 括 在 R&D 中 如 果 这 种 指 导 工 作 仅 仅 是 讲 授 R&D 方 法 批 改 作 业 修 改 毕 业 论 文 或 指 导 本 科 生 的 功 课, 就 应 排 除 在 R&D 之 外 23

36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专 业 医 疗 保 健 97. 在 大 学 附 属 医 院 里, 除 了 主 要 的 医 疗 保 健 活 动 外, 对 医 学 院 学 生 的 培 训 也 是 重 要 的 活 动 教 学 活 动 R&D 活 动 高 级 和 常 规 的 医 疗 保 健 活 动 常 常 是 紧 密 相 连 的 专 业 医 疗 保 健 是 一 种 被 排 除 在 R&D 之 外 的 活 动 ( 见 节 ) 然 而 在 大 学 附 属 医 院 进 行 的 通 常 被 称 为 专 业 医 疗 保 健 的 活 动 可 能 包 含 R&D 成 分 大 学 医 生 及 其 助 手 很 难 估 算 在 其 所 有 活 动 中 哪 些 部 分 属 于 R&D 活 动 但 如 果 将 用 于 常 规 医 疗 保 健 的 时 间 和 资 金 都 计 入 R&D 统 计, 将 导 致 对 医 学 R&D 资 源 的 过 高 估 计 98. 通 常 情 况 下, 这 种 专 业 医 疗 保 健 不 被 认 为 是 R&D, 而 且 所 有 那 些 不 是 直 接 与 特 定 R&D 项 目 相 关 联 的 医 疗 保 健 都 应 该 被 排 除 在 R&D 统 计 之 外 学 术 人 员 的 个 人 教 育 99. 这 项 活 动 包 括 专 业 人 员 的 继 续 专 业 学 习 ( 自 修 ) 以 及 参 加 各 种 会 议 和 研 讨 会 等 活 动 所 花 费 的 时 间 100. 在 区 分 R&D 与 其 他 相 关 活 动 时, 经 常 提 到 的 一 个 问 题 是 : 自 修 是 否 应 该 作 为 R&D 活 动 的 一 部 分 可 以 肯 定, 这 是 研 究 者 专 业 发 展 的 一 部 分, 从 长 远 讲, 自 修 所 获 得 的 知 识 和 经 验 即 使 没 有 进 入 R&D 活 动, 也 将 会 渗 透 到 研 究 者 的 R&D 思 维 中 事 实 上, 自 修 是 一 个 逐 步 积 累 的 过 程, 若 以 这 种 方 式 所 获 得 的 信 息 转 移 到 研 究 活 动 之 中, 自 修 就 可 以 作 为 R&D 活 动 来 测 度 101. 只 有 专 为 某 个 研 究 项 目 所 进 行 的 个 人 教 育 才 应 认 为 是 R&D 活 动 R&D 与 相 关 科 学 技 术 活 动 之 间 的 边 界 问 题 一 般 方 法 102. 区 分 R&D 活 动 与 其 他 科 技 活 动 之 所 以 困 难, 是 由 于 多 种 活 动 往 往 是 在 同 一 机 构 里 进 行 的 在 调 查 实 践 中, 可 采 用 经 验 法 则 来 判 断 和 帮 助 确 定 活 动 中 的 R&D 比 例 例 如 : 一 些 机 构, 或 机 构 和 企 业 的 一 些 单 位, 主 要 活 动 是 从 事 R&D, 也 会 有 从 属 的 非 R&D 活 动 ( 如 科 技 信 息 测 试 质 量 控 制 分 析 等 ) 如 果 从 属 性 活 动 主 要 是 为 了 R&D 的 需 要 而 进 行 的, 那 么 它 就 属 于 24

37 第 2 章 基 本 定 义 与 常 规 R&D 活 动 ; 如 果 该 活 动 主 要 是 用 来 满 足 R&D 以 外 的 需 求, 它 就 不 属 于 R&D 活 动 一 些 机 构 主 要 从 事 与 R&D 相 关 的 科 学 活 动, 也 经 常 进 行 一 些 与 这 类 科 学 活 动 相 关 的 研 究 测 度 R&D 时, 这 样 的 研 究 活 动 应 分 离 出 来 并 计 入 R&D 103. 以 下 是 应 用 这 些 经 验 法 则 的 例 子 : 主 要 面 向 实 验 室 研 究 工 作 者 的 科 技 信 息 服 务 活 动 或 研 究 型 实 验 室 的 资 料 室 工 作 应 属 于 R&D 对 公 司 所 有 员 工 开 放 的 公 司 文 献 中 心 的 活 动 不 属 于 R&D, 即 使 它 与 公 司 研 究 单 位 处 在 同 一 建 筑 内 同 样, 大 学 的 中 心 图 书 馆 的 活 动 应 该 排 除 在 R&D 之 外 这 些 法 则 只 适 用 于 有 必 要 将 一 个 单 位 或 一 个 部 门 的 R&D 活 动 从 其 全 部 活 动 中 分 离 出 来 的 情 况 若 使 用 更 详 细 的 会 计 方 法, 就 有 可 能 把 未 纳 入 R&D 活 动 的 部 分 费 用 计 入 R&D 运 行 费 虽 然 科 技 出 版 物 的 前 期 准 备 一 般 来 说 不 属 于 R&D 活 动, 但 研 究 成 果 最 初 报 告 的 准 备 则 属 于 R&D 活 动 公 共 团 体 和 消 费 者 组 织 经 常 经 营 管 理 实 验 室, 其 主 要 目 的 是 进 行 测 试 和 标 准 化 方 面 的 工 作 这 些 实 验 室 人 员 可 能 也 花 时 间 设 计 新 的 或 是 有 重 大 改 进 的 测 试 方 法 这 类 活 动 应 属 于 R&D 活 动 通 用 数 据 的 收 集 对 社 会 科 学 研 究 尤 为 重 要, 因 为 没 有 这 些 数 据, 就 无 法 从 事 研 究 工 作 然 而, 除 非 其 收 集 目 的 主 要 是 为 了 研 究, 否 则 就 不 应 该 归 为 研 究 活 动 另 一 方 面, 规 模 较 大 的 统 计 机 构 会 进 行 一 些 R&D 活 动 ( 例 如 : 与 全 新 的 或 重 大 改 进 的 调 查 和 统 计 系 统 开 发 相 关 的 概 念 和 方 法 上 的 工 作 抽 样 方 法 工 作 小 范 围 统 计 估 算 ) 只 要 可 能, 这 类 活 动 应 包 括 在 R&D 活 动 内 具 体 情 况 104. 在 某 些 情 况 下, 这 套 区 别 R&D 和 相 关 科 技 活 动 的 理 论 标 准 很 难 应 用 空 间 探 索 矿 产 勘 探 以 及 社 会 系 统 的 开 发 是 涉 及 大 量 资 源 的 3 个 领 域, 对 它 们 进 行 处 理 的 方 式 上 的 任 何 变 化, 都 将 对 所 形 成 的 R&D 数 据 的 国 际 可 比 性 产 生 重 大 影 响 大 型 项 目 中 R&D 活 动 的 判 定 也 存 在 这 样 的 问 题, 这 些 将 在 节 中 探 讨 上 述 3 个 领 域 可 采 用 以 下 惯 常 做 法 25

38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空 间 探 索 105. 判 断 空 间 探 索 是 否 属 于 R&D 的 难 度 是 : 在 某 些 方 面, 很 多 空 间 活 动 被 认 为 是 一 种 常 规 性 的 活 动 ; 当 然, 购 置 物 品 和 服 务 方 面 的 大 量 费 用 并 不 属 于 R&D 经 费 然 而, 所 有 空 间 探 索 的 目 标 仍 然 是 为 了 增 加 知 识 储 量, 所 以 这 些 都 应 包 含 在 R&D 中 可 能 有 必 要 把 与 空 间 探 索 有 关 的 活 动, 如 运 载 工 具 设 备 技 术 的 开 发, 从 常 规 的 发 射 轨 道 卫 星 或 建 立 跟 踪 和 地 面 通 讯 站 一 类 活 动 中 区 分 出 来 矿 产 勘 探 106. 由 于 对 新 的 或 具 有 实 质 性 改 进 的 资 源 ( 食 物 能 源 等 ) 的 研 究 与 对 现 存 自 然 资 源 储 藏 量 的 勘 探 之 间 存 在 着 语 义 上 的 混 淆, 这 种 混 淆 模 糊 了 R&D 与 调 查 和 勘 探 之 间 的 区 别, 所 以 对 矿 产 勘 探 中 R&D 活 动 的 判 定 存 在 一 些 问 题 在 理 论 上, 为 了 得 到 准 确 的 R&D 数 据, 需 要 对 以 下 活 动 加 以 识 别 测 度 和 汇 总 : 新 的 调 查 方 法 和 新 技 术 的 开 发 ; 作 为 研 究 项 目 的 组 成 部 分 而 进 行 的 关 于 地 质 现 象 的 调 查 ; 作 为 调 查 和 勘 探 项 目 辅 助 部 分 而 进 行 的 地 质 现 象 的 研 究 107. 在 实 践 中, 对 上 述 第 3 类 活 动 的 识 别 还 存 在 许 多 问 题 很 难 给 出 精 确 的 定 义 供 国 家 调 查 中 的 填 表 人 使 用 鉴 于 这 个 原 因, 只 有 下 列 活 动 才 应 包 括 在 R&D 中 : 用 于 获 得 数 据, 处 理 和 研 究 所 采 集 到 的 数 据, 以 及 对 这 些 数 据 进 行 解 释 的 新 的 或 重 大 改 进 的 方 法 和 设 备 的 开 发 就 地 质 现 象 本 身 进 行 调 查, 而 这 样 的 调 查 又 是 R&D 项 目 必 不 可 少 的 部 分, 包 括 主 要 为 科 学 目 的 而 进 行 的 数 据 获 取 处 理 和 解 释 108. 所 以, 商 业 公 司 的 调 查 和 勘 探 活 动 几 乎 都 不 算 是 R&D 例 如, 采 用 钻 井 法 评 估 资 源 的 储 量 应 被 认 为 是 科 技 服 务 活 动 社 会 系 统 的 开 发 109. 一 般 来 说, 研 究 的 目 的 是 为 各 级 政 府 ( 中 央 区 域 地 方 ) 或 产 业 与 企 业 的 政 策 制 定 者 的 决 策 提 供 支 撑, 社 会 科 学 领 域 的 研 究 尤 其 如 此 通 常, 这 些 研 究 使 用 既 有 的 方 法, 但 有 时 需 要 修 正 现 有 的 方 法 或 开 发 新 的 方 法, 26

39 第 2 章 基 本 定 义 与 常 规 这 就 需 要 开 展 很 多 的 研 究 工 作 理 论 上, 这 样 的 研 究 方 法 的 修 改 或 开 发 应 属 于 R&D, 但 是 也 必 须 意 识 到, 对 一 项 研 究 中 R&D 所 占 的 比 重 进 行 估 算 是 比 较 困 难 的 在 实 践 中, 虽 然 存 在 技 术 和 概 念 上 的 问 题, 但 可 行 的 办 法 是 把 具 有 创 新 成 分 的 研 究 工 作 完 全 归 为 研 究, 或 者 评 估 出 这 些 研 究 工 作 中 研 究 的 比 例 并 将 其 归 类 于 R&D( 见 节 ) 一 项 具 体 的 研 究 活 动 是 否 能 视 为 R&D 或 划 归 R&D, 与 这 一 活 动 是 否 被 称 为 研 究 或 该 活 动 的 结 果 是 否 被 称 为 研 究 并 没 有 关 系 如 果 一 项 特 定 的 活 动 符 合 R&D 的 定 义, 那 么 它 就 被 视 为 或 归 入 R&D; 反 之, 则 应 排 除 在 R&D 之 外 R&D 与 其 他 产 业 活 动 之 间 的 边 界 问 题 一 般 方 法 110. 必 须 注 意 将 某 些 活 动 排 除 在 R&D 之 外, 它 们 虽 然 明 显 是 创 新 过 程 的 一 部 分 但 极 少 涉 及 R&D, 例 如 专 利 申 请 和 许 可 市 场 调 研 试 生 产 工 装 准 备 以 及 制 造 工 艺 的 再 设 计 但 是 一 些 活 动 如 工 装 准 备 工 艺 开 发 设 计 和 原 型 制 作 等, 可 能 包 括 不 少 R&D 成 分, 因 此 很 难 准 确 判 断 哪 些 应 该 或 哪 些 不 应 该 被 界 定 为 R&D 对 于 国 防 工 业 和 大 型 民 用 工 业 如 航 空 工 业 来 说, 尤 其 如 此 在 区 分 公 共 技 术 服 务 ( 如 检 验 与 监 督 ) 与 相 关 联 的 R&D 时 会 遇 到 相 似 的 困 难, 例 如 在 食 品 和 药 品 领 域 ( 表 2.3) 111. 第 4 章 将 试 验 发 展 定 义 为 利 用 从 科 学 研 究 和 实 际 经 验 中 获 得 的 现 有 知 识, 为 产 生 新 材 料 产 品 和 设 备, 建 立 新 的 工 艺 系 统 和 服 务, 或 对 已 产 生 和 已 建 立 的 上 述 各 项 进 行 实 质 性 改 进, 而 进 行 的 系 统 性 工 作 要 精 确 地 找 出 试 验 发 展 与 产 前 开 发 之 间 的 分 界 点, 不 是 件 容 易 的 事 所 谓 产 前 开 发 包 括 用 户 示 范 模 型 的 制 造 和 测 试, 以 及 为 适 用 于 所 有 产 业 状 况 而 进 行 的 生 产 因 而 有 必 要 按 照 产 业 的 类 型 确 立 一 系 列 规 则 或 标 准 美 国 国 家 科 学 基 金 会 (NSF) 最 初 制 定 的 基 本 规 则 为 这 些 难 以 区 分 的 情 况 提 供 了 一 个 实 用 的 判 断 依 据 稍 加 引 申, 可 陈 述 如 下 : 如 果 主 要 的 目 标 是 对 产 品 或 工 艺 做 出 进 一 步 的 技 术 改 进, 那 么 该 工 作 就 属 于 R&D 另 一 方 面, 如 果 产 品 工 艺 或 生 产 方 法 实 际 上 已 经 确 定 并 且 主 要 的 目 标 是 开 发 市 场 制 定 产 前 计 划, 或 使 生 产 或 控 制 系 统 稳 定 运 行, 那 么 这 样 的 工 作 就 不 再 是 27

40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R&D 表 2.3 R&D 与 其 他 产 业 活 动 之 间 的 边 界 项 目 处 理 方 式 备 注 原 型 计 入 R&D 主 要 目 的 是 为 了 进 一 步 的 改 进 中 试 工 厂 计 入 R&D 主 要 目 的 是 R&D 工 业 设 计 与 制 图 区 别 对 待 包 括 R&D 所 需 要 的 设 计, 不 包 括 为 生 产 工 艺 而 进 行 的 设 计 工 业 工 程 和 工 装 准 备 区 别 对 待 包 括 反 馈 R&D 及 与 新 产 品 新 工 艺 的 开 发 相 关 的 工 装 准 备 和 工 业 工 程, 不 包 括 为 生 产 工 艺 而 进 行 的 工 作 试 生 产 区 别 对 待 包 括 为 全 规 模 测 试 及 随 后 的 设 计 改 进 和 工 程 化 进 行 的 生 产, 不 包 括 其 他 任 何 相 关 的 活 动 售 后 服 务 和 故 障 排 除 不 属 于 R&D 反 馈 R&D 除 外 专 利 与 许 可 证 工 作 不 属 于 R&D 除 与 R&D 项 目 直 接 有 关 的 专 利 工 作 以 外, 所 有 与 专 利 和 许 可 证 相 关 的 管 理 和 法 律 工 作 都 不 属 于 R&D 常 规 测 试 不 属 于 R&D 即 使 由 R&D 人 员 进 行 的 常 规 测 试 也 不 属 于 R&D 数 据 收 集 不 属 于 R&D 作 为 R&D 必 不 可 少 的 组 成 部 分 的 数 据 收 集 除 外 公 共 检 验 控 制 标 准 与 规 章 的 执 行 不 属 于 R&D 资 料 来 源 :OECD 112. 尽 管 以 上 的 阐 述 较 为 详 细, 但 要 将 其 应 用 到 具 体 的 企 业 仍 会 有 困 难 R&D 的 新 颖 性 怎 样 才 算 显 著, 一 项 产 品 或 一 项 工 艺 怎 样 才 算 基 本 确 定, 有 可 能 并 不 清 晰 具 体 情 况 113. 对 一 些 共 性 问 题 说 明 如 下 28

41 第 2 章 基 本 定 义 与 常 规 原 型 114. 原 型 是 包 含 新 产 品 所 有 技 术 特 征 和 性 能 的 原 始 模 型 例 如, 如 果 开 发 了 一 个 用 于 腐 蚀 液 体 的 泵, 那 么 就 需 要 几 个 原 型 来 对 不 同 的 化 学 物 质 进 行 寿 命 试 验 测 试 的 结 果 反 馈 回 来, 即 使 原 型 测 试 没 有 成 功, 其 结 果 也 可 用 于 这 种 泵 的 进 一 步 开 发 115. 根 据 美 国 国 家 科 学 基 金 会 的 准 则, 原 型 的 设 计 制 造 和 测 试 都 属 于 R&D 的 范 围 不 管 是 制 造 一 个 原 型 或 是 几 个 原 型, 也 不 管 几 个 原 型 是 相 继 制 造 还 是 同 时 制 造, 这 一 准 则 都 适 用 可 是 一 旦 对 原 型 做 了 必 要 的 修 改 而 且 已 满 意 地 完 成 了 测 试 时,R&D 活 动 就 结 束 了 在 原 型 测 试 成 功 后, 为 满 足 商 业 上 军 事 上 或 医 学 上 的 临 时 需 要 而 生 产 原 型 的 复 制 品, 即 使 是 由 R&D 人 员 进 行 的 也 不 再 属 于 R&D 活 动 中 试 工 厂 116. 只 要 主 要 目 的 是 为 了 获 得 经 验, 或 为 下 列 各 项 任 务 搜 集 工 程 和 其 他 方 面 的 数 据, 那 么 中 间 试 验 工 厂 ( 中 试 工 厂 ) 的 建 造 和 运 行 就 属 于 R&D 的 一 部 分 对 假 设 进 行 评 估 ; 编 写 新 产 品 方 案 ; 确 定 新 成 品 的 规 格 ; 设 计 新 工 艺 所 需 要 的 专 用 设 备 和 架 构 ; 编 制 工 艺 操 作 说 明 书 或 手 册 117. 但 是, 一 旦 这 个 试 验 阶 段 结 束, 中 试 工 厂 转 为 正 常 的 商 业 性 生 产 单 位 时, 即 使 它 仍 被 称 为 中 试 工 厂, 其 活 动 也 不 能 再 被 认 为 是 R&D 只 要 中 试 工 厂 运 作 的 主 要 目 的 是 非 商 业 性 的, 即 便 其 产 品 部 分 出 售 或 全 部 出 售, 活 动 的 性 质 原 则 上 并 无 差 异, 其 收 入 也 不 应 从 R&D 活 动 的 费 用 中 扣 除 大 型 项 目 与 昂 贵 的 中 试 工 厂 118. 大 型 项 目 中 最 典 型 的 是 国 防 项 目 和 航 天 项 目, 它 们 的 活 动 往 往 涵 盖 了 从 实 验 到 产 前 开 发 的 整 个 过 程, 在 这 些 情 况 下, 资 助 机 构 或 实 施 机 构 往 往 无 法 区 分 R&D 活 动 与 其 他 活 动 的 经 费 在 那 些 政 府 R&D 经 费 中 较 大 比 例 直 接 用 于 国 防 的 国 家, 区 分 R&D 和 非 R&D 经 费 尤 为 重 要 附 录 10 对 这 一 问 题 29

42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做 出 了 补 充 说 明 119. 细 察 昂 贵 的 中 试 工 厂 或 原 型 的 性 质 是 十 分 重 要 的 例 如 核 电 站 或 破 冰 船 的 第 一 条 新 生 产 线 它 们 可 能 几 乎 全 部 是 利 用 现 有 的 材 料 和 使 用 现 有 的 技 术 来 建 造 的, 而 且 通 常 情 况 下 是 为 R&D 以 及 为 提 供 主 要 服 务 ( 发 电 或 破 冰 ) 两 者 共 同 使 用 而 建 造 的 这 样 的 中 试 工 厂 和 原 型 的 建 造 不 应 完 全 划 归 为 R&D 只 有 由 于 这 些 产 品 原 型 性 质 而 产 生 的 额 外 成 本 应 归 为 R&D 试 生 产 120. 当 原 型 顺 利 通 过 测 试 并 做 了 一 些 必 要 的 改 进 后, 就 可 进 入 制 造 启 动 阶 段 这 一 阶 段 与 全 规 模 生 产 相 衔 接, 它 可 能 包 括 对 产 品 或 工 艺 的 改 进, 对 人 员 进 行 掌 握 新 技 术 或 使 用 新 机 器 方 面 的 再 培 训 除 非 制 造 启 动 阶 段 包 含 进 一 步 的 设 计 和 工 程, 否 则 就 不 应 作 为 R&D 因 为 这 时 的 主 要 目 的 不 再 是 对 产 品 作 进 一 步 改 进, 而 只 是 为 了 启 动 生 产 过 程 为 了 进 行 批 量 生 产 而 试 生 产 的 首 批 产 品 不 应 被 视 为 R&D 的 原 型, 即 使 人 们 比 较 随 便 地 称 之 为 原 型 121. 例 如, 如 果 一 种 新 产 品 由 自 动 焊 接 技 术 装 配, 那 么 为 达 到 最 大 生 产 速 度 和 效 率 而 进 行 的 对 焊 接 设 备 的 优 化 设 置 也 不 归 为 R&D( 即 使 必 须 满 足 焊 缝 强 度 要 求 ) 故 障 排 除 122. 故 障 排 除 有 时 候 会 引 发 R&D 活 动, 但 更 多 的 是 涉 及 设 备 或 工 艺 中 的 故 障 检 查, 以 及 对 标 准 设 备 和 工 艺 进 行 微 调 因 此, 它 不 应 包 含 在 R&D 中 反 馈 R&D 123. 一 项 新 产 品 或 新 工 艺 转 到 生 产 部 门 后, 仍 然 存 在 需 要 解 决 的 技 术 问 题, 其 中 有 一 些 可 能 需 要 进 行 进 一 步 的 R&D 工 作 这 类 反 馈 R&D 应 包 括 在 R&D 内 工 业 设 计 124. 工 业 领 域 中, 大 量 的 设 计 工 作 是 为 了 生 产 工 艺 而 进 行 的, 所 以 不 属 于 R&D 但 是, 有 些 设 计 工 作 应 归 入 R&D 这 些 设 计 包 括 针 对 界 定 制 作 程 序 技 术 说 明 和 操 作 特 征 方 面 的 设 计 和 制 图, 这 些 对 新 产 品 和 新 工 艺 的 构 思 30

43 第 2 章 基 本 定 义 与 常 规 开 发 和 制 造 来 说 是 必 须 的, 应 属 于 R&D 125. 例 如, 如 果 已 研 制 出 一 项 涉 及 机 械 加 工 热 处 理 和 ( 或 ) 电 镀 部 件 的 工 程 产 品, 那 么 按 照 表 面 光 洁 度 热 处 理 程 序 或 电 镀 工 艺 等 方 面 的 要 求 所 进 行 的 设 计 绘 图 和 文 件 编 制 等 工 作, 无 论 是 绘 制 图 纸 还 是 编 制 单 独 的 说 明 书, 都 应 属 于 R&D 工 装 准 备 和 工 业 工 程 126. 在 绝 大 多 数 情 况 下, 任 何 项 目 的 工 装 准 备 和 工 业 工 程 阶 段 都 是 生 产 过 程 的 一 部 分 127. 工 装 准 备 可 分 为 3 个 阶 段 : 零 件 的 首 次 使 用 ( 包 括 由 R&D 工 作 产 生 的 零 件 的 应 用 ); 为 批 量 生 产 进 行 的 工 具 设 备 的 初 始 装 配 ; 随 着 批 量 生 产 的 开 始 而 进 行 的 设 备 安 装 128. 然 而, 如 果 工 装 准 备 过 程 引 发 了 进 一 步 的 R&D 工 作, 如 生 产 机 械 和 工 具 的 改 良 生 产 工 艺 和 质 量 控 制 工 艺 的 改 变 新 方 法 和 标 准 的 开 发, 那 么 这 些 活 动 应 归 为 R&D 129. 由 工 装 准 备 阶 段 引 起 的 反 馈 R&D 应 该 确 定 为 R&D 临 床 实 验 130. 在 新 药 品 疫 苗 或 治 疗 方 法 面 市 之 前, 必 须 在 志 愿 者 身 上 进 行 系 统 的 测 试, 从 而 确 保 它 们 既 安 全 又 有 效 临 床 实 验 分 为 4 个 标 准 阶 段, 其 中 3 个 阶 段 是 在 许 可 生 产 之 前 进 行 的 为 了 便 于 国 际 比 较, 按 照 惯 例, 临 床 实 验 的 前 3 个 阶 段 可 以 被 视 为 R&D 在 第 4 个 阶 段 中, 也 就 是 在 获 得 批 准 制 造 之 后 的 临 床 实 验 中 所 继 续 实 施 的 药 物 和 治 疗 测 试, 必 须 能 够 带 来 进 一 步 的 科 学 或 技 术 提 升, 才 能 被 当 作 R&D 此 外, 并 非 所 有 在 许 可 生 产 之 前 进 行 的 活 动 都 被 认 为 是 R&D, 尤 其 是 第 3 个 阶 段 完 成 之 后 的 较 长 等 待 时 间 中, 可 能 会 开 始 营 销 和 工 艺 开 发 活 动 31

44 弗 拉 斯 卡 蒂 手 册 R&D 管 理 与 间 接 辅 助 活 动 之 间 的 边 界 问 题 131. 以 上 所 述 的 R&D 活 动 是 得 到 许 多 其 他 活 动 支 持 的 在 R&D 统 计 实 践 中, 人 员 数 据 应 只 包 含 R&D 人 员 本 身, 然 而 经 费 数 据 则 应 该 包 含 R&D 的 全 部 成 本, 包 括 被 当 作 运 行 费 的 间 接 辅 助 活 动 所 产 生 的 成 本 ( 见 节 ) 132. 某 些 活 动, 例 如 图 书 馆 服 务 或 计 算 机 服 务 的 提 供, 如 果 专 门 是 为 了 R&D, 就 应 该 属 于 R&D 范 畴, 但 是 如 果 这 些 活 动 是 由 中 心 部 门 进 行, 既 服 务 于 R&D 又 服 务 于 非 R&D, 就 应 视 为 间 接 辅 助 活 动 ( 见 节 ) 同 样 的 判 定 原 则 也 可 用 于 管 理 活 动 行 政 活 动 和 事 务 性 活 动 当 这 些 活 动 是 直 接 为 R&D 项 目 服 务 甚 至 专 门 为 R&D 而 进 行 时, 它 们 就 是 R&D 的 一 部 分, 其 人 员 也 属 于 R&D 人 员 典 型 的 例 子 是 负 责 规 划 和 监 管 项 目 的 科 技 方 面 事 务 的 R&D 管 理 人, 或 负 责 制 作 项 目 成 果 的 中 期 和 最 终 报 告 的 人 员 而 与 特 定 R&D 项 目 相 关 的 簿 记 工 作 是 直 接 R&D 活 动 还 是 间 接 辅 助 活 动, 仍 然 难 以 判 定 按 照 惯 例, 如 果 簿 记 工 作 与 R&D 紧 密 相 关, 那 么 它 就 应 属 于 R&D 而 非 间 接 辅 助 活 动 ( 见 第 5 章,5.1 节 及 表 5.1) 2.4 软 件 开 发 社 会 科 学 和 人 文 科 学 以 及 服 务 活 动 和 产 业 中 R&D 的 识 别 133. 本 手 册 最 初 基 于 自 然 科 学 和 工 程 领 域 中 建 制 化 的 R&D 模 型, 它 可 以 引 发 第 一 产 业 和 第 二 产 业 中 有 形 技 术 的 创 新 软 件 开 发 已 经 成 为 一 种 重 要 的 无 形 创 新 活 动, 具 有 很 高 的 R&D 含 量 此 外, 社 会 科 学 和 人 文 科 学 中 日 益 增 长 的 相 关 创 新 活 动, 连 同 计 算 技 术 的 发 展, 引 发 了 服 务 活 动 及 其 产 品 的 无 形 创 新, 使 得 服 务 业 在 企 业 部 门 中 发 挥 越 来 越 大 的 作 用 134. 为 识 别 传 统 领 域 和 产 业 中 的 R&D 而 开 发 的 工 具 有 时 不 易 适 用 于 这 些 新 的 领 域 本 节 将 主 要 解 决 如 何 识 别 软 件 开 发 社 会 科 学 和 人 文 科 学 以 及 服 务 活 动 中 的 R&D 活 动 识 别 软 件 开 发 中 的 R&D 135. 软 件 开 发 项 目 如 要 被 归 为 R&D, 它 的 完 成 必 须 依 赖 科 学 和 ( 或 ) 技 术 的 进 步, 其 目 的 是 系 统 解 决 科 学 和 ( 或 ) 技 术 的 不 确 定 性 问 题 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