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searchonEconomicsandManagement(No.12,2018) 经济与管理研究 (2018 年第 12 期 ) 尤其是国有银行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2] 王亮等(2014) 研究了 711 汇改前后贸易条件变化对宏观经济波动的影响, 认为汇改后更灵活的汇率制度并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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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梅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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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 39 卷第 12 期 2018 年 12 月经济与管理研究 ResearchonEconomicsandManagement Vol.39 No.12 Dec.2018 DOI: /j.cnki.isn 中国汇率制度改革 40 年 : 变迁与发展于凤芹王智明内容提要 : 改革开放 40 年来, 人民币汇率制度不断变迁发展, 由最初官方主导的固定汇率制逐渐转变为市场主导的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这是中国经济不断推进市场化改革的结果, 也是中国坚持对外开放国际地位持续提高的表现本文回顾了改革开放以来人民币汇率制度演变的不同阶段和对经济的影响, 总结了中国汇率制度改革的内在规律与特点, 并提出完善中国汇率制度的建议在人民币国际化的背景下, 中国的汇率制度将会在世界经济发展和国际收支调节等方面发挥更大的作用关键词 : 汇率制度固定汇率浮动汇率外汇市场人民币国际化中图分类号 :F831.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 (2018) 汇率是一国经济的重要变量, 而汇率变动的方式就形成了该国的汇率制度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推进, 中国经济总量和对外开放程度越来越大, 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和第一大进出口贸易国人民币汇率波动及汇率制度的选择就成为非常重要的问题, 它不仅影响着中国的进出口贸易外汇市场和国际储备等宏观经济指标, 同时牵动着国际资本流动的方向, 对世界经济的发展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1978 年改革开放以来, 中国经历了复汇率制钉住美元的汇率制度和钉住一篮子货币的汇率制度这几个重要的阶段人民币汇率制度由政府控制到市场参与, 由封闭到对外开放, 由固定不变到灵活调整, 汇率制度的演变不仅是中国不同阶段经济发展的客观要求, 也是中国经济不断开放融入世界的重要体现 40 年来, 汇率制度的发展演变需要回顾和总结,40 年的经验教训需要归纳和梳理, 这对中国下一步汇率制度改革的方向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一文献回顾目前, 对人民币汇率制度发展历程进行总结的文献比较少见, 大多数学者关注的是汇率制度改革带来的影响比如, 张见和刘力臻 (2011) 基于货币资产组合思想和外汇储备供求理论, 分析了汇率预期外汇供给和外汇储备之间的关系, 发现汇率预期波动与外汇供给之间存在反向关系, 为维持汇率的相对稳定, 外汇供给增加的冲击会导致外汇储备增加, 但即期汇率的变化所造成的影响并不确定 [1] 武力超和许启钦 (2013) 使用中国 30 家银行年的面板数据, 分组进行实证检验, 研究发现汇率制度改革对银行, 收稿日期 : 作者简介 : 于凤芹山东工商学院金融学院副教授, 烟台,264005; 王智明山东工商学院金融学院硕士研究生作者感谢匿名审稿人的评审意见 14

2 ResearchonEconomicsandManagement(No.12,2018) 经济与管理研究 (2018 年第 12 期 ) 尤其是国有银行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2] 王亮等(2014) 研究了 711 汇改前后贸易条件变化对宏观经济波动的影响, 认为汇改后更灵活的汇率制度并不能有效地减少贸易条件对宏观经济的冲击 [3] 余静文 (2017) 分析了汇率变动影响劳动生产率的机制, 认为在年人民币升值通过加剧竞争使得中国的劳动生产率提升了 6.5% [4] 王雅琦等 (2018) 通过研究发现人民币升值有利于提升一般贸易产品质量, 因为升值时低质量产品更多地退出市场, 留在市场上的便是质量较高的产品, 然而这一效应对加工贸易并不明显 [5] 对于中国的汇率制度选择, 主要有两方面不同的看法一方面, 易纲 (2000) 认为对于一个资本账户未开放的国家, 无论名义上宣布采取何种汇率制度, 本质上都将趋近于固定汇率制 ; 资本账户流动不发达的发展中国家不可能采取完全自由的浮动汇率制 [6] 叶(Yip,2016) 认为中国若长期实行资本自由流动的浮动汇率制, 将会给经济带来巨大损失 [7] 陈卫东和谢峰(2018) 认为中国汇率制度未来不宜过快自由浮动, 发展中国家对汇率波动的容忍度较低, 难以自发形成合理稳定的均衡汇率, 这是汇率改革的重要约束条件 ; 中国需从稳定外贸增长和经济发展的高度重新审视汇率稳定的意义 [8] 另一方面, 惠和邢 (Hui&Xing,2014) 认为在现阶段, 中国的汇率制度仍然与美元挂钩, 长期下去将对中国经济有着不利的影响 [9] 王珊珊和邱嘉锋(2014) 提出中国若想实现人民币国际化, 汇率制度过渡到浮动汇率制是人民币汇率机制形成的必经之路 [10] 杨和吴(Yang&Wu,2016) 通过使用修正的蒙代尔 - 弗莱明模型, 证明了浮动汇率制在应对外部冲击时比固定汇率制更适合中国 [11] 刘粮和陈雷(2018) 提出浮动汇率制能降低外部收益因素和外部风险因素对资本流动的冲击, 中国应继续适度提高人民币汇率弹性, 从而缓解外部冲击对跨境资本流动的影响, 实现国内宏观金融稳定 [12] 此外, 张 (Zhang,2018) 则认为中国汇率制度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干预太频繁, 汇率不能适应市场基本面变化, 导致单边汇率预期和大规模资本流动出现异常 [13] 本文将以时间为线索, 梳理中国汇率制度改革的历程将整个历程分为五个阶段, 详述每个阶段汇率制度改革的背景及其对经济的影响 ; 同时总结中国汇率制度改革的内在规律与特点, 并对下一阶段中国汇率制度的选择提出自己的看法二人民币汇率制度改革历程 ( 一 ) 年 : 人民币汇率高估年, 这一时期人民币汇率制度总体上难以统一概括, 汇率主要是由官方定价, 人民币汇率高估 ; 也就是说, 相对市场均衡价格, 人民币兑美元定价过高这是中国当时的经济现实所决定的新中国成立之初, 中国的汇率调整比较频繁,1 美元兑换人民币在 2.1~2.8 不断变化根据汇率决定理论, 汇率取决于两国国际收支经济增长物价和利率等因素, 结合当时中美两国的经济指标, 人民币显然采取了本币高估的政策本币高估 ( 升值 ) 对进口和物价稳定有利, 因为解放初期收拾国民党政府留下的经济烂摊子, 需要大量进口, 国内物价也高居不下, 因此在这一阶段人民币主要表现为升值 1950 年 3 月全国财经工作会议后, 国内物价下降, 逐渐趋于稳定 ; 中国的人民币汇率制度制定原则由有利于进口调整为进出口兼顾自 1953 年起, 中国实行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体制对内, 私人资本主义工商业完成了社会主义改造, 对外, 由国营进出口公司按国家计划统一经营, 对外贸易基本被政府垄断这时人民币汇率对进出口不起调节作用, 而仅仅在对外贸易中作为内部结算和规划编制的一种会计工具同时在国际上, 各国的货币在布 15

3 经济与管理研究 (2018 年第 12 期 ) ResearchonEconomicsandManagement(No.12,2018) 雷顿森林体系下保持稳定, 实行的是固定汇率制, 并与美元挂钩, 而美元与黄金挂钩因此年期间, 人民币汇率基本稳定直到 1971 年布雷顿森林体系崩塌, 固定汇率制逐步退出历史舞台之后, 西方各国普遍采取浮动汇率制, 各国之间的汇率调整不断为了推动人民币对外计价的作用, 中国自 1973 年起采用了钉住合成货币浮动的形式, 人民币兑美元的年平均汇率由 1972 年的 1 美元兑调至图 1 展示了年人民币兑美元的官方汇率 ( 时期平均值 ) 走势从图 1 可以清楚地看到年人民币兑美元的官方汇率一直保持在 2.46 左右, 直到布雷顿森林体系出现危机时, 人民币兑美元的官方汇率出现了升值, 升值幅度大约在 24% 上下数据来源 : 世界银行图年人民币与美元汇率 ( 二 ) 年 : 复汇率制年, 这一时期牙买加体系取代了布雷顿森林体系, 黄金非货币化, 除了美元和英镑之外, 西德马克日元等货币地位不断上升, 国际货币呈现多元化趋势, 西方国家也进入汇率制度多元化时代在此期间, 中国对内改革对外开放, 开始实行外贸体制改革为了鼓励出口抑制进口, 就必须解决人民币被高估的问题, 进一步发挥人民币汇率对外贸的调节作用但是, 由于这一时期大部分西方国家处于物价高工资高和通货膨胀严重的环境, 从非对外贸易的角度看, 要改变非对外贸易外汇兑换不合理的情况, 增加第三产业收入及其他非对外贸易外汇收入, 反而要将人民币汇率升值一种汇率无法同时解决两方面的问题, 所以必须实行复汇率制 1979 年 8 月, 国务院颁布了关于大力发展对外贸易增加外汇收入若干问题的规定, 决定从 1981 年 1 月 1 日起, 除人民币的公开牌价 1 美元兑换人民币 1.5 元用于非贸易收支之外, 实行一种有利于出口贸易结算和外贸单位经济效益核算的汇率, 称为贸易外汇内部结算价格, 内部结算价为 1 美元兑 2.8 元人民币, 这是根据 1978 年全国平均出口换汇成本 2.53 再加 10% 的利润计算出来的内部结算价的实施, 与官方汇率相比, 实际上是对人民币进行了贬值, 标志着人民币汇率重新开始对中国的出口贸易发挥积极的作用但复汇率制同时带来了一些问题, 例如国际社会对于复汇率制不利的舆论和政策反应现实经济生活中内部结算价和公开牌价使用时难以划分清楚等 1982 年借助美元汇率强劲之势, 中国将公开牌价逐步下调直到与内部结算价持平, 事实上取消了内部结算价 1979 年起中国实行外汇留成制度由于经济现实中存在官方渠道之外部分外汇调剂转让的客观要求, 国内从 1980 年开始办理外汇调剂业务但是, 在年由于对调剂价格实行限制, 规定以内部结算 16

4 ResearchonEconomicsandManagement(No.12,2018) 经济与管理研究 (2018 年第 12 期 ) 价加 10% 为最高限价, 导致调剂外汇的供给难以满足需求, 外汇调剂基本上处于有价无市的状态就官方汇率而言,1985 年以后汇率继续向下调整, 之后人民币经历了几次较大幅度的贬值, 具体见表 1 表年人民币兑美元的汇率调整调整时间汇率调整前汇率调整后贬值幅度 1985 年 1 月 9 日 1 美元兑 2.80 人民币 1 美元兑 3.20 人民币 12.5% 1986 年 7 月 5 日 1 美元兑 3.20 人民币 1 美元兑人民币 13.6% 1989 年 12 月 16 日 1 美元兑人民币 1 美元兑人民币 21.2% 1990 年 11 月 17 日 1 美元兑人民币 1 美元兑人民币 8.6% 1985 年, 伴随着内部结算价的取消, 外汇调剂价比官方汇率高 1 元, 加上外汇留成比例的提高和先后在全国设立外汇调剂中心, 外汇调剂数量迅猛增长到 1990 年, 随着进出口业务的增长, 外汇调剂价放开, 一个初具规模的外汇积聚和使用的平行市场外汇调剂市场已经形成, 外汇调剂价成为与官方汇率并列的重要的人民币汇率对中国的对外经济贸易发挥着积极的推动作用 1985 年后, 中国外汇调剂业务发展迅速, 因此形成了外汇调剂市场及相应的外汇调剂价格, 继而又出现了官方汇率与外汇调剂价并存的复汇率制 1990 年之后的几年, 人民币官方汇率仍小幅贬值, 到 1993 年 12 月 31 日, 人民币兑美元的汇率大约为 5.80 就外汇调剂价而言, 人民币汇率随着外贸外汇管理体制的改革外汇调剂市场运作机制的变更国内通货膨胀和外贸收支状况的变化而相应调整外汇调剂价在人民币总的贬值趋势中时高时低, 最高时为 5.5 元, 最低时突破 10 元, 到 1993 年 12 月, 外汇调剂价为 1 美元兑 8.7 元人民币人民币汇率的变化深刻影响着中国的进出口贸易图 2 图 3 展示了年人民币兑美元的官方汇率进口总额和出口总额走势从图 2 可以看出, 自改革开放后, 人民币一直处于贬值通道中, 人民币兑美元的汇率由 1983 年的 1.98 上升至 1993 年的 5.76, 贬值幅度大约 65.6% 人民币贬值的相对价格效应, 加上外贸经营权的下放, 促使出口总额急剧上升同时中国的进口总额同样出现了急剧上升, 甚至在 1993 年出现进口大于出口的现象这是由于在改革开放初期, 国内的技术设备和生产能力相对比较落后, 需要引进大量高新技术产品和国内短缺的物资 ; 另外,1992 年召开的中国共产党十四大确立了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改革目标, 这极大地增强了国内外投资者的信心数据来源 : 世界银行图年人民币兑美元官方汇率 17

5 经济与管理研究 (2018 年第 12 期 ) ResearchonEconomicsandManagement(No.12,2018) 数据来源 : 国家统计局图年中国进出口总额综合来看, 改革开放初期, 中国实行的复汇率制是适应经济发展需要的首先, 复汇率制可以避免由于国际收支账户下资本账户冲击所造成的汇率波动, 从而让国际投机者无机可乘, 同时在复汇率制下配置资源的效率更为优越因为复汇率制形成的税收是对所有资本交易均匀分布的, 有助于改善社会福利水平 ; 其次, 官方可以通过不同汇率的差额来观测市场的变化, 及时利用外汇储备来调整二者之间的差额使其保持在一个合理的区间, 避免出现大规模的非法交易和套利行为 ; 最后, 复汇率制为中国从固定汇率制转变为浮动汇率制提供了良好的过渡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化和中国经济实力的提高, 实行市场化主导的浮动汇率制是必经之路 ; 但依中国经济总量大涉及范围广等具体国情, 通过复汇率制逐步向浮动汇率制转型是比较合理的选择 [14] ( 三 ) 年 : 钉住汇率制改革开放后, 中国经济发展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经济增长速度和对外贸易总量得到巨大的提升, 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型越来越深入人心, 各项体制的改革进行得有条不紊, 国民生活水平稳步上升, 在国际上的号召力也愈来愈强, 这为汇率并轨提供了最基本的前提同时, 中国大力发展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利用廉价劳动力的优势, 迅速在国际市场上占领了一席之地, 经常账户积累的贸易盈余为汇率并轨奠定了一定的基础改革开放推行出口导向型经济, 政府鼓励支持出口政策, 陆续建立经济特区沿海开放城市和开发区等特殊经济区域, 这些都使得中国的外汇储备得到大量积累, 为汇率并轨提供了经济支持而且, 政府一直推行汇率制度的深化与改革, 从深层次的原因探讨, 也是市场化的必经之路中国由计划经济中的管得严, 管得宽转变成市场在资源配置中担任越来越重要的角色, 实践证明市场在资源配置效率上确实具有不可比拟的优势, 这也成为促进中国汇率制度改革的内生性原因另外, 央行由于积累了一定的外汇储备, 具备了干预外汇市场稳定汇率的能力, 有能力防范国外投机资本进入外汇市场人民币汇率大范围波动等问题的发生 1993 年底, 中国进行了一次全面的外汇体制改革, 从 1994 年 1 月 1 日起官方汇率与市场调剂汇率并轨, 实行以市场供求为基础的单一的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在这种新的体制下, 人民币汇率有以下几个特点 : 第一, 人民币汇率由外汇指定银行自行确定和调整, 而不再由官方行政当局直接决定和公布第二, 由外汇指定银行确定出的汇率是以市场供给和需求情况为基础这是因为新体制实行外汇收入结汇制, 取消了外汇留成和上缴, 一般企业在对外贸易来往时不得持有外汇账户, 所有贸易往来项目下的外汇供给均进入外汇市场, 同时实行银行售汇制, 取消贸易往来项目下支付用汇的经常性计划审批, 还取消了外汇收支 18

6 ResearchonEconomicsandManagement(No.12,2018) 经济与管理研究 (2018 年第 12 期 ) 的指令性计划这意味着经常账户项目下的绝大部分外汇需求可以且必须通过外汇市场来满足第三, 以市场供求为基础形成的汇率是统一的新的汇制实施后, 官方汇率自然就不复存在, 同时在结售汇制度下, 外汇的供给和需求均以外汇指定银行为中介, 企业之间禁止直接相互买卖外汇外汇调剂市场就此完成历史使命, 外汇调剂价格也相应地趋近于市场汇率, 这就是汇率并轨由于汇率是官方指定的各个外汇银行自行确定的, 但外汇供求在各银行的业务范围内的分布又是不一的, 人民币汇率的全国统一性就必须通过建立全国银行同业间的外汇交易市场来实现可以看出, 汇率并轨使中国的外汇管理体制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在一定程度上放开了对于汇率的管制并活跃了外汇市场, 标志着在市场经济的背景下, 人民币汇率机制更多地融入了市场的力量 1996 年, 中国宣布实现人民币经常项目下自由兑换, 这也是进一步放松外汇管制的表现沿着这样的发展趋势, 似乎人民币汇率的浮动和完全自由兑换指日可待, 然而,1997 年东南亚金融危机使得这一趋势发生改变从长远来看, 市场经济运行机制需要中国建立自由的开放的外汇市场以实现外汇资源的有效配置外汇市场的开放一方面能够将本国融入世界经济体系中, 促进经济增长, 但另一方面也使国际动荡更容易对国内经济造成冲击, 不利于本国经济社会的稳定, 尤其在外汇市场开放初期, 冲击出现的可能性和危害程度更高 1997 年亚洲金融危机便证明了这点由于大量举债过度开放金融市场粗放式发展经济监管不力汇率高估等原因, 泰国菲律宾马来西亚印尼等国的货币均遭受到国际金融炒家资本的冲击, 之后危机便蔓延到韩国日本中国台湾新加坡等经济体, 不仅货币大幅贬值, 同时实体经济也受到很大的打击, 对于亚洲区域的经济发展和社会的稳定造成了巨大的负面影响对外贸易在中国经济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 亚洲各国和地区又是中国的重要合作伙伴, 此次金融危机使中国的进口明显地增加, 同时中国主要的投资来源于亚洲, 而金融危机的大肆蔓延导致对中国的直接投资大量减少危机发生后的两年, 中国实际利用外资额由亿美元下降至亿美元, 实际利用外商其他投资额由 71 3 亿美元大幅缩水至亿美元此次金融危机最直接的是对人民币汇率的冲击因为东南亚各国迫于压力大幅贬值本国货币, 而中国政府为了防止危机不断扩散, 承受着各方巨大的压力对外宣布人民币不贬值, 尽到了一个大国应当承担的责任, 更重要的是防止了危机的蔓延 1997 年之后, 人民币实际上钉住美元稳定下来, 保持在 8.27 左右图 4 图 5 展示了年人民币兑美元的官方汇率进口总额和出口总额的走势从图 4 中可以看出, 人民币兑美元汇率自 8.70 降至 8.35, 之后一直保持在 8.27 的水平这期间中国的国际收支出现了数据来源 : 世界银行图年人民币兑美元官方汇率 19

7 经济与管理研究 (2018 年第 12 期 ) ResearchonEconomicsandManagement(No.12,2018) 数据来源 : 国家统计局图年中国进出口总额双顺差的现象, 形成这一现象的主要原因是 : 第一, 由于劳动力比较优势, 全球制造业产业纷纷向中国转移, 中国形成了种类齐全配套设施完整的加工贸易体系, 出口增加 ; 第二, 政府鼓励出口, 对竞争力较弱的出口产品采取各种补贴手段 ; 第三, 全球经济发展状态良好, 这为拉动国内产品出口提供了优质的外部环境 ; 第四, 人民币的低估也对贸易增长有一定的促进作用 ; 第五, 中国经济发展迅速, 国民收入水平提高, 国内总需求旺盛, 对进口的需求不断扩大 ( 四 ) 年 : 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 2001 年加入世界贸易组织 (WTO) 后, 中国的对外贸易发展势头强劲, 这主要源自中国廉价的劳动力丰富的自然资源和政府出台的各项优惠政策大量外商被吸引到国内参与投资, 特别是沿海城市与经济开发区有大量外资投资建设的工厂和企业, 产生的对外直接投资净增额大幅度上涨, 同时贸易盈余也产生巨大的经常账户资本账户顺差和外汇储备据统计,2005 年中国的经常账户顺差加上资本账户顺差达到 2200 亿美元, 外汇储备更是高达 8188 亿美元, 以美国和日本为首的发达国家在国际社会上多次提出对人民币升值的要求 2005 年 7 月 21 日央行发布关于完善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改革的公告, 正式开启了汇率改革的新篇章此次改革的主要内容有 : 第一, 人民币汇率不再单一钉住美元, 而是实行以市场供求为基础参考一篮子货币进行调节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参考的一篮子货币是按照国内外发展实际情况, 选择若干种中国主要贸易对象国的货币, 并赋予相应的权重组成的货币篮子, 人民币参照这个货币篮子进行汇率调节第二, 从 2005 年 7 月 21 日 19 时起, 人民币兑美元的汇率由 8.27 元一次性升值 2.1% 到 8.11 元作为次日银行间市场的中间价第三, 从 2006 年 1 月开始央行在市场中引入做市商, 并且将询价交易的方式纳入外汇汇率定价当中, 基本的流程为央行参考做市商报价, 在每天闭市后确定中国主要贸易对象货币与人民币汇率的收盘价作为隔天工作日的汇率中间价, 同时规定隔日汇率中间价的波动幅度为年汇率制度改革, 之后在 3 年时间内,1 美元兑人民币由 8.11 元大幅升值 19% 至 2008 年的 6.82 元同时随着市场经济的不断深入, 中国的经济发展也取得了卓越成就年, 中国国内生产总值由亿元以年平均 14.5% 的增长速度上涨至亿元, 外汇储备由亿美元以年平均 24% 的增长速度上涨至亿美元, 进出口总额由亿元以年平均 11% 的增长速度上涨至亿元, 直到 2008 年美国次贷危机到来这一情况发生改变由于美国是中国最重要的贸易合作伙伴, 所以中国的进出口贸易总额受到危机影响在 2009 年纷纷出现 20

8 ResearchonEconomicsandManagement(No.12,2018) 经济与管理研究 (2018 年第 12 期 ) 下滑, 经常账户受到的冲击更是巨大, 在年间下降幅度达到 42% 央行为了应对危机所带来的全方位的影响, 主动收窄了汇率浮动的区间, 在年, 美元兑人民币的汇率一直稳定在 6.82 左右 2010 年后人民币继续小幅升值 ( 见图 6),2012 年后人民币进入了双向波动的轨道图 7 展示了年中国的进出口总额变化从图 7 可以看出中国的进口和出口都呈现持续增长的态势, 基本上保持了贸易顺差, 仅 2009 年进出口总额受到美国次贷危机的影响出现了短暂的下降进口的增长主要源自人民币升值和金融危机后大量国际资本由发达经济体流入新兴市场国家 ; 出口的增长, 一方面是中国出口产品的国际竞争力不断增强, 同时外需强劲 ( 仅金融危机后外需才大量减少, 出口的增速下降 ) 总体来说中国的对外贸易在全球经济低迷的大环境中仍保持得较好 2005 年的 721 汇改打开了中国由钉住汇率制转为浮动汇率制的新篇章尽管在 2008 年金融危机时中国收窄了汇率浮动的区间, 但是人民币汇率灵活性的提高和市场化脚步的加快是与中国未来经济发展的方向和适应国际大环境的需求密不可分的进入 21 世纪以来, 中国通过对外贸易顺差积累的外汇储备数量巨大, 这也让中国面临外币贬值外汇储备缩水的风险 ; 同时经济的高速发数据来源 : 世界银行图年人民币合美元官方汇率数据来源 : 国家统计局图年中国进口总额和出口总额展伴随着通货膨胀, 如若继续实行钉住美元的汇率制度, 通胀的压力便无处释放, 而增加人民币汇率制度的弹性对于更好地实施货币政策也是有利的制度的改革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 中国虽然迈出了汇率改革的第一步, 但仍需进一步推进比如说, 新的汇率制度虽然允许人民币汇率在一定的区间内浮动, 但是波动的范围较小这一方面是因为美元在货币篮子中还是占据较大的权重, 另外出于谨慎的考虑, 中国政府和央行还具有相当的监管权力, 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市场化的进程总之从各个方面看, 721 汇改所实行的浮动汇率制仍需不断完善 ( 五 )2015 年至今 : 汇率弹性不断加大到了 2015 年, 尽管距离 721 汇改已经过去了 10 年, 但是央行对于外汇中间价调控仍有着很大的干预权力, 这也是导致外汇中间价和交易价格偏离过多的主要原因中国已经基本跨过经济高速增长时期, 更需要的是提高经济发展质量随着经济体制改革的不断深化, 不确定性在逐步提高, 之前发展中的一些潜 21

9 经济与管理研究 (2018 年第 12 期 ) ResearchonEconomicsandManagement(No.12,2018) 在问题也不断浮出水面, 例如企业过度举债房地产市场泡沫等与此同时, 从 2004 年开始在香港开办的人民币离岸业务经过十多年的成长与发展,2015 年香港离岸人民币市场存款接近亿, 并且外汇交易种类多样但是受到在岸市场干预过多的影响, 导致在岸汇率与离岸汇率的长期差异, 这让投机性国际资本有机可乘更重要的是, 中国的经济实力不断增强, 在国际社会的地位逐渐提高,2009 年开始, 人民币国际化之路铺开, 影响力不断提升, 让人民币成为一种国际货币, 扩大人民币的影响力和使用范围, 这成为推动 811 汇改的强大内因 [15] 2015 年 8 月 11 日, 中国又掀开了新一轮汇改的大幕, 央行正式宣布做市商在银行间外汇市场每个工作日开盘前参考前一工作日银行间外汇市场收盘汇率, 综合考虑外汇市场供求情况以及主要贸易对象汇率变化报出外汇中间价, 同时, 人民币汇率参考以市场供求为基础一篮子货币计算出的汇率这意味着央行将对于外汇中间价干预的权力正式移交给市场, 中国在汇率市场化的路上又推进了坚实的一步, 同时这也是人民币汇率机制改革重要的一步 [16-17] 自 811 汇改实施以来, 解决人民币在岸和离岸市场汇率报价差异的问题取得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人民币汇率报价的市场化机制越来越完善, 浮动性处于不断提高中 [18], 这也大大降低了热钱对于中国国际收支平衡的冲击 ; 同时, 释放了自 2008 年金融危机和世界各国加息以来国际社会对于人民币贬值的压力 2015 年 8 月 11 日汇改实施当日, 人民币汇率便应声贬值 2%, 外汇储备也相应地减少更有意义的是,2005 年 12 月 1 日,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IMF) 宣布将在 10 个月后将人民币纳入特别提款权 (SDR) 这是人民币国际化的重要一步, 也是中国经济融入世界体系中的一个里程碑事件, 更是对中国这些年来经济建设和经济体制改革成果的重要肯定, 人民币国际化的脚步进一步加快尽管 811 汇改极大地完善了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 但是, 由于此时中国正在进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经济发展放缓, 再加上美国的加息政策, 所以市场普遍存在对人民币的贬值预期为了防止汇率大幅波动增加经济中的不确定性, 央行不得不入市进行干预, 外汇储备一度大幅减少, 从 2014 年 6 月的 3.99 万亿美元, 下降到 2016 年 12 月的 3 万亿美元此时外汇市场人民币空头力量蓄势待发, 等待人民币贬值后大赚一笔 2016 年底,1 美元兑换人民币达到 6.94, 完善后的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并没有改变人民币的贬值预期为了实行独立的货币政策, 同时降低外汇储备的损耗, 央行暂时加强了外汇管制然而, 外汇管制会降低中国对外贸易和资本流动的活跃性, 对于人民币国际化进程也可能造成不利的影响从某种程度上说, 参考汇率收盘价和一篮子货币是两种汇率制度的结合汇率收盘价是国内经济形势的体现, 而一篮子货币, 则是参考世界各国经济形势确定这种制度使得中国的汇率生成机制更加国际化, 有利于人民币国际化的推进但是, 在国内经济形势与篮子货币发行国的经济不统一的情况下, 这种定价机制势必会脱离中国的经济现实, 从而影响央行实行独立的货币政策 [19] 所以, 汇率生成机制的市场化国际化必然伴随着更大的市场风险, 需要中国经济具有更强的抗风险能力和货币当局更高的金融监管水平 [20] 三人民币汇率制度改革的规律与特点人民币汇率制度发展至今, 每一个阶段都是基于中国国情和经济发展的目标总结改革开放 40 年来的历程, 可以总结出中国汇率制度变迁与发展的几个特点 : 第一, 人民币汇率的弹性越来越大一国或经济体的汇率制度往往是和综合国力紧密相关的, 当国力较弱时, 为了防止汇率大范围波动导致的经济不稳定, 通常采用固定汇率制, 而当国力不断增强并且拥有调 22

10 ResearchonEconomicsandManagement(No.12,2018) 经济与管理研究 (2018 年第 12 期 ) 控汇率的能力时, 便可能采取浮动汇率制新中国成立初期至改革开放前, 中国还处于计划经济时期, 发展脚步较慢, 外汇储备较少, 出于谨慎的考虑, 中国采用了稳定的汇率制度改革开放后, 中国逐渐放开汇率, 实行了官方汇率和贸易内部结算价并行官方汇率和外汇调剂价格并行的复汇率制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1994 年实行了汇率并轨 ;2005 年的 721 汇改 2015 年的 811 汇改则是汇率弹性不断加大的证明 2007 年 5 月 21 日的人民币日波动幅度由 0.3% 上调至 0.5%,2012 年 4 月 14 日又由 0.5% 上调至 1%,2014 年 3 月 17 日则宣布将日波动区间扩大至上下 2%, 人民币汇率波动更好地适应了经济的即时变化第二, 汇率的生成机制越来越市场化以往的汇率大多是由政府根据特定时期的经济发展状况国际社会经济大环境下一阶段的发展需求和目标来制定, 同时央行管制较严年, 中国一直实行强制结售汇制度, 尽管这一制度让外汇储备不断增长, 但同时带来人民币升值和通货膨胀的压力, 央行货币政策的实施也受到影响到 2006 年 1 月 4 日, 央行宣布引入做市商制度, 每日的汇率中间价参考前一日做市商的报价, 这一重大举措意味着央行正式放权给市场, 自己更多地担当宏观调控的角色, 进一步发展了外汇市场, 完善了人民币汇率生成机制, 提高了外汇市场交易的流动性 [21] 第三, 汇率制度对于宏观经济的调控作用越来越显著人民币汇率在中国对外经济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具体而言, 首先, 汇率可以有效调节贸易与非贸易部门的资源配置, 防止国际热钱流入, 更重要的是汇率对于中国产业结构调整也能起到推动作用年, 第一产业增加值由亿元增长至亿元, 第二产业增加值由亿元增长至亿元, 第三产业增加值由亿元增长至亿元, 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对 GDP 的贡献率分别由 6.5% 和 59.1% 下降至 4.3% 和 38.2%, 而第三产业对 GDP 的贡献率则由 34.4% 大幅增长至 57.5% 而人民币汇率变动对于第二产业具有明显的抑制作用, 对第三产业则具有明显的促进作用 [22] 随着汇率形成机制越来越灵活, 中国也由最初严重依赖农业工业的大国逐渐转型为三大产业均衡发展的现代化国家, 同时由于经济结构的调整, 第三产业的增加带来了大量的就业机会年 20 年间, 第三产业的就业人数由 1 84 亿人上升至 3 38 亿人此外, 汇率在应对国际贸易摩擦时也是一个有效的工具第四, 人民币汇率的国际化程度越来越高随着中国实力的不断增强, 对外贸易对象贸易范围的扩大, 人民币国际化是必然的趋势目前国际货币中美元仍占据主导地位, 中国的外汇储备中超过三分之二是美元, 因此随时面临美元贬值外汇大幅缩水的风险人民币国际化一方面可以降低对外汇安全的威胁, 减少中国对美元的依赖程度, 另一方面也可以推动人民币在国际上自由兑换和在国际贸易中充当计价和结算货币 2015 年 12 月 11 日国家外汇中心公布了 CFETS 人民币汇率指数, 这正是为人民币国际化铺路, 也在为人民币汇率浮动区间扩大和双向浮动奠定基础央行通过此举向国际社会表明改变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 人民币将逐渐与美元脱钩, 实现钉住一篮子货币的汇率, 并且发布的时间点恰好在人民币被纳入 SDR 后不久这一现象说明, 未来人民币将不再跟随美元的变化趋势, 人民币国际化之路将加快步伐四建议与展望 40 年来, 人民币汇率制度的变迁与发展是中国经济体制不断变革国内经济不断开放的结果同时, 汇率制度的变化又是中国调控宏观经济实现内外均衡的重要政策工具与手段在人民币国际化的背景下, 中国的汇率制度改革将会向着更加市场化更加国际化的方向发展, 在国际收支调节和世界经济发展中发挥更大的作用基于此, 本文提出以下几点建议 : 23

11 经济与管理研究 (2018 年第 12 期 ) ResearchonEconomicsandManagement(No.12,2018) 第一, 继续增加人民币汇率弹性, 扩大波动的幅度逐步增加市场的力量, 真正实现市场主导的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是中国推进汇改的根本举措由于计划经济的影响, 中国理论界与实务界仍有很多人希望稳定汇率, 害怕汇率浮动本质上讲, 汇率是一个市场价格, 受外汇供求关系的直接影响在中国汇率制度弹性逐渐加大的过程中, 汇率的波动是自然的现象, 市场不必对汇率变化过分敏感人民币的升值有利于从国外引进先进的生产技术设备和人才, 提升国民生活水平和质量 ; 而人民币的贬值可以拉动出口, 有利于国内经济的增长因此, 无论人民币升值还是贬值, 都有对中国经济有利的一面在保持市场风险可控的前提下, 应该增强汇率弹性, 依据市场供需波动体现价格, 这是中国融入世界经济并逐渐成为主导力量, 人民币走向国际化的必由之路第二, 有计划地放松资本与金融项目的管制依常理, 一个国家如果坚持固定汇率制, 则资本自由流动与货币政策的独立性不能兼顾在中国多年的汇率制度改革过程中, 人民币汇率弹性逐渐加大, 由固定汇率制向浮动汇率制的方向前进, 最终目标是实现汇率的自由浮动在此基础上, 资本与金融项目的管制可以逐渐放松也就是说, 以浮动汇率制为基础, 资本的自由流动和货币政策独立性完全可以同时兼顾 ; 其中的难点在于, 中国经济本身的承受能力对各种国际资本 ( 尤其是短期资本 ) 的适当监管和风险控制放松管制过程中, 必须加强对跨境资本流动的监测以防出现大范围资本外逃 [23] 在保证不发生系统性风险为底线的情况下, 金融改革可以继续推进, 资本与金融项目的管制可以逐步放松, 最终实现人民币完全自由兑换和汇率制度的市场化第三, 改进和完善央行的汇率干预机制当前, 中国外汇市场不够发达, 央行入市干预频繁会导致汇率对资源配置的作用发挥不畅, 而汇率对于资源分配的作用是具备先天优势的因此必须继续完善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 逐步减少央行的干预, 使汇率的波动真正能够体现市场供求关系, 发挥信号作用只有在市场汇率异常波动恶意投机力量操纵价格等非常情况下, 央行才需入市干预 ; 央行在必须进行干预操作时, 尽量配套实施各项细则稳定公众预期, 减少对国内经济的负面影响第四, 深化银行体系的改革在中国外汇市场中, 银行是最重要的参与者, 银行间外汇市场是中国外汇市场的主体人民币要实现汇率的市场化和国际化, 外汇市场的进一步开放是大势所趋因此, 需要进一步化解中国银行体系的风险提高其免疫力, 如有效解决不良贷款资产结构不合理等问题, 加强风险管理, 以便在未来的竞争中占据优势参考文献 : [1] 张见, 刘力臻. 汇率预期外汇供给与外汇储备 [J]. 经济与管理研究,2011(10): [2] 武力超, 许启钦. 汇率制度改革是否影响了中国银行业的绩效? 基于中国 30 家银行的面板数据分析 [J]. 经济与管理研究,2013(1): [3] 王亮, 黄斌全, 吴浜源. 贸易条件变化对宏观经济波动的影响中国 2005 年 7 月汇率制度改革前后的比较 [J]. 经济评论,2014(5): [4] 余静文. 汇率变动对劳动生产率影响的研究基于 2005 年中国汇率制度改革的证据 [J]. 国际金融研究,2017(7):3-12. [5] 王雅琦, 谭小芬, 张金慧, 等. 人民币汇率贸易方式与产品质量 [J]. 金融研究,2018(3): [6] 易纲. 汇率制度的选择 [J]. 金融研究,2000(9): [7]YIPPSL.China sexchangeratesystemreform:twopotentialmistakesandtherecommendedlong termsystem[j].thesingaporeeconomicreview, 2016,61(2):1-40. [8] 陈卫东, 谢峰. 我国汇率制度未来改革及其面临的约束 [J]. 国际金融研究,2018(6):3-11. [9]HUIXF,XINGL.AnalysisoftheRMBexchangerateformationmechanismbasedonthecurencybasket[C]//InternationalConferenceonManagement 24

12 ResearchonEconomicsandManagement(No.12,2018) 经济与管理研究 (2018 年第 12 期 ) Science&Engineering.NewYork:IEEE,2014: [10] 王珊珊, 邱嘉锋汇率形成机制之国际经验及对中国的启示 [J]. 税务与经济,2014(2): [11]YANGQQ,WUJ.ResearchonthechoiceofRMBexchangeratesystem analysisbasedonthemodifiedmundelflemingmodel[c]//proceedingsofthe3d InternationalConferenceonAppliedSocialScienceResearch,2016. [12] 刘粮, 陈雷. 外部冲击汇率制度与跨境资本流动 [J]. 国际金融研究,2018(5): [13]ZHANGB.TowardsafloatingRMBexchangerateregime[J].ChinaEconomicJournal,2018,11(1): [14] 齐琦部. 论中国汇率制度的选择 [J]. 金融研究,2004(2): [15]FRANKELJ, 谢丹夏. 基于综合计量技术的人民币汇率制度演化分析 [J]. 国际金融研究,2018(2): [16] 丁岚, 韩峰. 人民币汇改进程及其动因的建模研究 [J]. 经济与管理研究,2014(6): [17] 谭小芬, 李莹. 人民币汇率制度改革的成就困境与展望 [J]. 国际贸易,2016(11): [18] 余永定, 肖立晟. 完成 811 汇改 : 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改革方向分析 [J]. 国际经济评论,2017(1):23-41,4. [19] 吴晓芳, 谢建国, 葛秋颖. 人民币汇率制度改革影响了中国货币政策的有效性吗?[J]. 经济评论,2017(1): [20] 李建伟, 杨琳. 影响因素管控机制与人民币汇率波动趋势 [J]. 改革,2017(1): [21] 麦勇, 陈欢. 汇率制度改革与人民币汇率联动的特征研究 [J]. 世界经济研究,2016(11):3-10,135. [22] 王松奇, 徐虔. 人民币汇率变动对产业结构影响的实证研究 [J]. 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2015(12):5-18. [23] 胡小文, 章上峰. 利率市场化汇率制度改革与资本账户开放顺序安排基于 NOEM-DSGE 模型的模拟 [J]. 国际金融研究,2015(11): Reform ofchina sexchangeratesystem for40years:changeanddevelopment YUFengqin,WANGZhiming (ShandongTechnologyandBusinesUniversity,Yantai264005) Abstract:Inthepast40yearsofreform andopeningup,thermbexchangeratesystem hasbeenconstantly changinganddeveloping.thefixedexchangeratesystem,originalyledbythegovernment,hasgradualychangedintoa market orientedandmanagedfloatingexchangeratesystem.thisistheresultofthecontinuouspromotionofmarket orientedreforminchina seconomy,showingthatchinapersistsinreformandopeningupandtheinternationalstatus continuestoimprove.thispaperreviewsthediferentstagesoftheevolutionofthermbexchangeratesystemsincethe reformandopeningupanditsimpactontheeconomy,summarizestheinherentlawsandcharacteristicsofchina s exchangeratesystem reform,andproposesrelativesuggestionstoimprovechina sexchangeratesystem.underthe backgroundoftheinternationalizationofthermb,china sexchangeratesystem wilplayagreaterroleinthe developmentoftheworldeconomyandtheadjustmentoftheinternationalbalanceofpayments. Keywords:exchangeratesystem;fixedexchangerate;floatingexchangerate;foreignexchangemarket;intern ationalizationofrmb 责任编辑 : 魏小奋 25

日本学刊年第期!!

日本学刊年第期!! 日本对华直接投资与贸易增长变化分析裴长洪张青松年日本丧失中国最大贸易伙伴的地位这与日本年以来对华投资增速放缓占外商对华投资中的比重下降有着密切关系只要日资企业继续提升投资结构和技术水平从边际产业转向比较优势产业从劳动密集型转向资本和技术密集型就能带动设备和产品对中国的出口使中国从日本进口增长速度和规模始终保持领先地位这样日本仍有可能恢复中国最大贸易伙伴的地位对华直接投资

ResearchonEconomicsandManagement(No.12,2018) 经济与管理研究 (2018 年第 12 期 ) 尤其是国有银行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2] 王亮等(2014) 研究了 711 汇改 前后贸易条件变化对宏观经济波动的影响, 认为汇改后更灵活的汇率制度并不能有

ResearchonEconomicsandManagement(No.12,2018) 经济与管理研究 (2018 年第 12 期 ) 尤其是国有银行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2] 王亮等(2014) 研究了 711 汇改前后贸易条件变化对宏观经济波动的影响, 认为汇改后更灵活的汇率制度并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