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 坦桑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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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关爱野生动物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2 豹 坦桑尼亚

3 使命宣言 WAZA 是全球动物园和水族馆大家庭的喉舌, 也是所有成员联合保护行动的催化剂

4 综述 鸣谢 约稿作者 鸣谢 版权所有 :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WAZA)2015 本文引用格式 : 题目 关爱野生动物 :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Mellor, D. J., Hunt, S. 和 Gusset, M. 编辑 (2015) 关爱野生动物 :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格兰特 : WAZA 执行办公室,87 页 编辑 David J. Mellor, Susan Hunt & Markus Gusset 出版社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WAZA) 执行办公室, 瑞士格兰特排版与设计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顿动物园 Megan Farias 封面照片非洲野狗 (Lycaon pictus) 版权所有 Jonathan Heger 黄鼬 (Cynictis penicillata), 版权所有 Nicole Gusset-Burgener 此 策略 的中文版得以发表, 要特别感谢乔云 (Yun Qiao) 的专业翻译, 感谢科隆动物园的 (Lothar Philips) 设计模板和网页, 以及感谢梁敏璇 (Wanda Leung) 在排版 定稿和沟通等方面无私的义务工作 执行办公室地址 WAZA Geschäftsstelle IUCN Conservation Centre Rue Mauverney 28 CH-1196 Gland Switzerland secretariat@waza.org www. waza.org ISBN 国际标准图书编号 约稿作者 Nicolas de Graaff 澳大利亚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执行办公室, 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莫士曼市, 邮编 NSW2088 Markus Gusset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执行办公室, 瑞士格兰特市, 邮编 1196 Júlia Hanuliaková 动物园设计有限公司, 美国华盛顿州西雅图市, 邮编 WA Heribert Hofer 莱布尼兹动物园和柏林野生动物研究所 (IZW), 德国柏林, 邮编 103 Carolyn Hogg 澳大利亚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ZAA) 执行办公室, 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莫士曼市, 邮编 NSW2088 Geoff Hosey 博尔顿大学生物学系, 英国博尔顿, 邮编 BL3 5AB David J. Mellor 动物福利科学与生命伦理学中心, 梅西大学兽医 动物和生物医学科学研究所, 新西兰北帕默斯顿, 邮编 4442, Dave Morgan 野生动物福利组织, 南非格鲁特 马里科, 邮编 2850 Andrea Reiss 澳大利亚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ZAA) 执行办公室, 澳大利亚莫士曼市, 邮编 NSW2088 Stephen van der Spuy 南部非洲沿海鸟类保护基金会 (SANCCOB), 南非开普敦, 邮编 7441 Jason V. Watters 旧金山动物学会, 美国旧金山, 邮编 CA Susan Hunt 动物园管理局, 澳大利亚南珀斯市珀斯动物园内, 邮编 WA6151 Terry L. Maple 佛罗里达大西洋大学荣誉学院生物科学和心理学系, 美国佛罗里达州博卡拉顿市, 邮编 FL 33431; 以及杰克逊维尔动物园, 美国佛罗里达州杰克逊维尔市, 邮编 FL Vicky Melfi 澳大利亚塔朗加保护协会, 澳大利亚莫士曼市, 邮编 NSW2088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4

5 目录 综述 04 鸣谢及约稿作者 06 前言 07 附表 09 执行纲要 10 建议 12 序 14 导论 18 第一章 : 动物福利及福利评估 26 第二章 : 动物福利的监测和管理 34 第三章 : 环境丰容 41 第四章 : 展区设计 46 第五章 : 繁殖项目以及饲养收集计划 54 第六章 : 物种保护中的动物福利 60 第七章 : 动物福利研究 66 第八章 : 动物福利方面的合作伙伴关系 72 第九章 : 游客的参与及互动 附录 76 参考书目 82 缩写及网站 82 术语汇编 84 WAZA 动物伦理与动物福利规范 86 照片鸣谢

6 综述 前言 读到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时, 我惊异于这份文件与动物伦理问题的历史性发展的高度契合 这些问题大概可归为三类 : 首先, 在十八 十九世纪对动物的血腥杀戮和公然虐待依然常见并完全合法时, 改革者们寻求的是禁止这些残忍的行为, 并将其作为宏观的社会进步的组成部分 这些努力使得多个国家将蓄意残害动物的行为列为非法, 并且禁止了包括纵犬斗牛和斗狗等娱乐项目 到了二十世纪, 随着在食品生产和生物制药研究领域对动物大规模 制度化的使用, 动物伦理的主要问题不再是残酷的对待动物, 而是功利主义的利用动物对动物造成的损害和自由的剥夺 这个问题催生了若干极端的观念, 例如动物权利和动物解放, 这些观念对拥有和使用动物一概持反对态度 ; 但也引发了对动物福利 或动物 生活品质 的关心, 并从科学与哲学相结合的角度去理解动物的幸福生活应包含哪些内容 本世纪, 虽然依旧存在虐待动物和将动物大量用于食物或其他目的的行为, 动物福利依然可视为进入了第三个阶段 我们已然看到, 人类数量的激增已对人类之外的地球居民造成了始料未及的影响 我们破坏动物的栖息地 污染它们的生活环境 将侵略性物种引入它们的生态系统 用高楼大厦切断鸟类的飞行路径 耕耘土地 砍伐树木 开车 消耗燃料 凡此种种, 无处不在影响着动物的生活品质 迄今为止, 对此类问题的很多讨论依然集中在 保护 上, 停留在种群和物种的层面上 但是现在我们已认识到, 上述人类行为同样对大规模的动物个体带来了伤害, 因此, 除了物种和种群的保护之外, 这些行为也是动物福利问题中需要考虑的重点 从历史上看, 物种保护和动物福利两个运动之间缺乏沟通, 甚至偶有冲突 例如, 呼吁保护动物的人其目的常常是为了进行某些活动, 其中打猎和钓鱼尤为突出 ; 而动物福利人士和动物解放人士对此持质疑 反对的态度 某些以保护为目的的行为如控制虫害和放归常常给有关动物带来伤害 但是有一点非常清楚 : 本世纪有太多的人类行为同时对物种保护和动物福利造成了消极的影响, 这两个领域间共同的关注点应远远多于意见相左之处 要用一种精神 一项计划, 把物种保护和动物福利这两种力量结合起来, 去面对共同的问题 在这一方赛场上, 动物园和水族馆的任务重要而复杂 一方面, 单单 圈养 动物这一条, 就与动物解放人士的原则背道而驰, 也是他们坚决反对的 其次, 这些场馆也是动物福利问题的聚焦点, 因为它们给圈养动物提供的生活水平既可能优质, 也可能是劣质的 而优劣水平取决于不同的物种 工作人员和机构 好的机构对这些关注的答复, 是设立调查项目 更新制度以及进行监测, 专门用于提高机构中圈养动物的福利 第三, 很多动物园和水族馆参与了物种保护行动, 如果这些行动的选择和实施是在考虑动物福利的前提下进行的, 那么这些机构有潜力为野生动物福利的提高, 以及物种和种群的保护提供帮助 最后, 动物园和水族馆能够与大量的人群进行交流, 因此有机会令人们认识动物福利和野生物种的保护, 并动员人们采取对其有益的行为方式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是意义重大且应运而生的策略里程碑 它通过机构认证 员工培训 展馆设计 环境丰荣等手段, 用结构化的方法评估和管理动物福利, 来回答各界对动物园和水族馆中动物福利的关注 但它又不止于此, 而是进一步将动物福利的理念结合到动物园和水族馆的物种保护行动中, 例如繁殖计划和放归行动 它还将动物福利的理念注入到动物园和水族馆与公众的沟通之中, 并以此鼓励这些机构帮助公众更好的理解人类在物种保护 动物福利的双重目标下, 关爱野生动物的必要性 人类社会中, 鲜有以保护动物福利为宗旨的机构 但只要遵循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任何动物园和水族馆都可担任这一不可或缺的角色 David Fraser 教授动物福利计划成员, 加拿大英属哥伦比亚省英属哥伦比亚大学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6

7 概述 支持声明 关爱野生动物 国际野生动物福利基金 (IFAW)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是一份令读者人印象深刻的文件 显而易见, 其准备工作凝聚了大量的思考, 并且其中的动物福利原则 及建议是在经过充分和深入的研究之后提出的 虽然 IFAW 认为野生动物应生活在野外, 但我们也认可人类出于种种原因圈养着大量的野生动 物这一事实 我们认为, 由 WAZA 发起制定的动物福利策略尤为重要, 并且其贯彻实施能够提高全世界的动物园和水族馆中所有动物的生活水 平 我们祝愿 WAZA 的努力获得成功 国际人道协会 (HSI) 世界上有数以千计的动物园和水族馆的设施 规程 运营理念连最基本的动物福利标准也没有达到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提供了实用的 科学的和管理方面的指导, 以推动整个行业在几个关键领域进行改革 HIS 欢迎 WAZA 发挥领军作用, 并希望通过其努力为动物园和水族馆的动物们带来意义深远的变化 包括 WAZA 成员以及成员之外的动物园和水族馆 世界物种保护组织动物园和水族馆有潜力在濒危野生动物的保护中担任至关重要的角色, 前提是遵循最佳做法并有正确的管理方法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充分认可了现代化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在制定管理计划时, 加入动物福利考量的重要性 世界物种保护组织对 WAZA 坚定 透明的措施表示衷心欢迎, 并希望 WAZA 的努力, 能为全球动物园和水族馆中的野生动物带来生活水平的有效改善 四足国际动物园和水族馆有潜力在濒危野生动物的保护中担任至关重要的角色, 前提是遵循最佳做法并有正确的管理方法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充分认可了现代化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在制定管理计划时, 加入动物福利考量的重要性 世界物种保护组织对 WAZA 坚定 透明的措施表示衷心欢迎, 并希望 WAZA 的努力, 能为全球动物园和水族馆中的野生动物带来生活水平的有效改善 英国皇家防止虐待动物协会 (RSPCA ) 人为照顾动物也意味着对动物负有不可忽视的责任, 这些责任不仅仅在于防止动物遭受痛苦, 还在于保证动物有良好的生活品质 RSPCA 对 WAZA 在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中认可这一理念并为动物园和水族馆提供实用的指导方法, 表示高度赞扬 RSPCA 希望看到全世界的动物园和水族馆都能使用这一计划, 真正提高其圈养动物的生活水平 野生动物福利组织 野生动物福利组织大力支持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这份计划将成为一幅蓝图, 所有动物园和水族馆将在其方针指导下为不断提高动物护理水平和生活质量而努力 在评估动物园和水族馆的存在价值时, 应不止看其展示动物的方式是否能鼓励游客尊重 理解和保护大自然, 还要看它们是否为动物提供了尽可能高的福利水平 这项计划为全体动物园和水族馆设定了易于跟随的步调 7

8 马斯洛的需求等级 马斯洛的需求等级我们在马斯洛的需求等级上画个树形图案, 来表达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的远大抱负 ; 简言之, 就是将对动物福利的关注转向马斯洛需求金字塔的最高层次 : 健康和福祉 树根代表的是生存所必须的基础, 包括营养系统 ; 这些是源于经验和科学的认知 树干代表医疗保健满足了动物身体和安全的需求 树冠代表的, 是具有最佳设计和管理的动物园和水族馆能为动物提供的各种各样的与福利相关的活动 从树上飞起的鸟儿代表所有动物园和水族馆的理想 保持并鼓励动物的天性 一棵树也是鸟类之外多个物种的栖息场所, 而一家动物园或水族馆也可以培育动物福利在自己的大门之外开花结果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8

9 概述 执行大纲 关爱野生动物 美国哥伦比亚特区史密森尼国家动物园 一位工作人员正在进行培训, 以鼓励海狮的自然行为 我们认为, 作为现代化的 以物种保护为宗旨的机构, 动物园和水族馆有责任达到高标准的动物福利水平 近年来, 动物 动物福利方面的知识都取得了重大进步 这也为现代化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带来了很大改变 虽然从前只是为了取悦游客而向其 展示 动物的地方, 但是当代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必须成为动物福利的实践中心 这些机构必须保证, 提供给动物的生活条件是其能的 随着动物科学的发展, 与动物福利相关的知识也必须不断得到应用 虽然在全球范围内实施动物福利标准仍有不少挑战, 但是在不同态度 不同社会期望值 各种各样的司法框架以及法律法规下, 所有动物园和水族馆依然可以采取重要的立场, 提高其照顾中动物的生活质量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建议广大动物园和水族馆采用一种简单的福利模型, 即 五域 模型, 并依此在所有与动物相关的操作上持续实施动物福利的理念 同时, 策略 建议对员工进行动物福利方面的持续教育和培训, 并致力于动物福利的研究 在展区设计上运用动物福利知识, 以及成为领先的动物福利中心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针对如何建立和保持可取的动物福利水平以及最佳实践, 提供了指导方针 它还概述了 WAZA 成员期待已久的动物福利测评标准和方法, 并且对更广泛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大家庭中积极的动物福利举措的不断发展提供了支持 力范围内最好的 在此过程中,WAZA 呼吁其所有成员, 以及全体动物园和水族馆 : 共同努力, 为其照管下的动物提供较高的福利水准 ; 成为动物福利的带头人 提倡者 和权威顾问 ; 并 提供以动物健康和行为方面的需求为中心的生活环境 9

10 概述 建议 第一章 : 动物福利及其评估 第三章 : 环境丰容 1. 为您的机构制定一份动物福利章程, 其内容应清楚地反映出遵循动物福利原则的决心 照顾动物时, 应顾及到其健康和行为方面的需求 这包括在条件允许并且可行时, 为其创造能带来有益鼓励的挑战 以及选择的机会 不断主动提高对动物福利的理解, 以更好地促进机构内的动物福利状态的改善 执行有科学依据的动物福利监测规程, 且规程索引应符合动物正常的身体 机能状况以及表现行为 使用 五域 模型, 以了解和评估不同动物的福利现状 在更广泛的动物园大家庭内推动对动物福利的认知 理解, 以及 管理 1. 优先进行动物福利认证 认证可以由区域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进行, 或通过采取其他地区或国家使用的福利标准来进行 第二章 : 动物福利的监测和管理 确保照管动物的员工接受过相关的科学培训并具有专业技能, 在动物健康和福利监测方法上紧跟行业最新发展, 并与其他专业机构和团体保持紧密联系, 以分享知识和最佳实践经验 形成并维持对动物行为 健康采取定期汇报和监测的员工文化 维护并持续更新所有相关的动物记录 采用最新的动物福利研究成果, 与其他机构联手建立单个动物或动物群体福利数据的 基线, 以便与新的数据进行比较 深入了解动物运输过程, 尽早解决违背动物福利原则的潜在风险 制定符合相关国家或国际标准的动物运送计划 要求检查接收方机构的动物福利水平和操作方法, 以确保其达到或高于 策略 综述的要求, 以及地区性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的动物福利政策所做的要求 雇佣多个物种分类下经验丰富的兽医 生物学家 动物福利学家以及动物行为学专家, 以确保动物享有高水平的福利和保健服务, 其中包括预防性保健干预措施 针对整体生命关怀制定全面的动物健康计划 ( 需要时应由专家制定 ), 其中应包括如何满足年幼 生病 受伤和老年动物的特殊需求 制定可执行的计划以避免和应对动物疾患暴发, 包括疾病在动物和人类之间的传播, 以确保在需要时有可参照的防疫准则 1. 培养员工技能 内部文化以及决心, 以便将丰容策略和行为融入员工每日对动物的照管之中 定时对这些策略和行动进行审核, 并在此领域为员工提供长期培训 引进为动物带来挑战 选项和舒适的不同丰容方式, 以最大程度的提高其心理健康水平 并以激励多种物种特异性的自然行为做为设计目的, 适时变更丰容方式 将正强化作为一项丰容和培训的手段 评估丰容的成败并与其 他动物园和水族馆分享成败经验, 以提高本机构和其他机构的 丰容知识水平和行动水平 将丰容融入展区设计及展馆更新 将丰容轶事与观众分享, 以推广对动物生态学和福利的理解和 教育 采用以达到动物行为需求为目的的 具体的 目标导向的丰容设计 1. 以支持物种特异性的良好的动物福利为目标来定义环境特性, 并将上述目标作为所有展馆设计和更新的基本标准 ; 确保在采取最新的 以科学为准的建议时选择适合特定物种的设计 第四章 : 展区设计 努力以确保动物的健康和行为需求得到满足 为动物提供激励好奇心和参与意识的环境上的挑战, 同时也为其提供能够接触自然元素的选项, 包括季节的变幻 此外还要考虑到单个或一群动物在不同时间 不同阶段的不同需求 确保展览场馆按照动物福利管理的要求, 可以给动物分开独处的机会 确保工作人员可以安全并轻易的进行维护 照管和培训, 令动物得以过上丰富 充实, 没有不当压力和伤害的生活 实行机构监测以评估展馆的设计质量 找到有创造性的方案并与同行分享 向游客讲解展馆的动物福利元素, 并提供可提高动物福利的个人行为及如何参与其中的信息 考虑为动物提供可持续为其带来环境选项或环境控制的 适用于此物种的环境特点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10

11 关爱野生动物 第五章 : 繁殖项目和饲养收集计划 第八章 : 动物福利中的伙伴关系 1. 引入并遵循与总的物种保护计划相符的繁殖计划和物种管理建议, 并力求将对动物福利的消极影响降到最低 2. 物繁殖期间, 通过使用如发情期监测 动物分开居住, 以及持续 2. 熟练观察等方式, 促进积极的动物福利管理 3. 任用专业的工作人员来监督与繁殖有关的动物福利问题, 需要时 3. 可聘请外部专家 4. 当繁殖的目的是放归时, 需要特别注意平衡动物福利与动物在野 外的生存以及野外种群数量的补充 制定并使用清晰的安乐死政策, 要明确定义在哪些情况下可以使用安乐死, 以及由谁来实施 确保物种特异的动物福利考量成为长期收集计划的一部分, 以保证动物一生都能得到整体的生命关怀和高标准的福利水平 确保在考虑引入动物时, 动物来源不会对野外种群产生影响, 也不会增加对动物福利带来损害的商业性的野生动物繁殖 第六章 : 物种保护中的动物福利 1. 将动物福利作为您所在机构参与和支持的所有物种保护行动以及项目的组成部分 2. 与野外保护机构形成伙伴关系, 在动物福利知识 技能的野外应用上 ( 包括如野外放归项目 ) 共同协作 3. 评估物种保护效益的重要性是否超过了动物福利管理的干预措施 4. 的意义 4. 理解含有动物福利评估的综合性物种保护框架的重要性 确保在 5. 您和您的伙伴机构的保护工作中, 检视单个动物的需求和 5. 推动积极的动物福利一直得到郑重的考虑 第七章 : 动物福利研究 将积极的动物福利和福利监测作为与大学 科研机构以及其他动物科研机构合作研究的首要领域 2. 继续采用基于科学的研究成果支持动物园和水族馆中的动物福利管理 3. 利用有外部代表参与的动物伦理 福利和科研委员会, 或其他类似实体, 来考量和监督科研行为, 并在机构内培养更高水平的科学严谨度 4. 制定一份科研策略或科研方案, 以确保在与动物相关的所有科研项目中, 任何关乎动物福利的潜在问题都清晰可辨, 福利方面的损失须做到程度最小 时间最短, 并应源自科研目的 5 积极行动, 支持科研伙伴推动动物福利水平的积极发展 在机构内部鼓励基于科研的物种保护医学, 以提高总体的动物福利水平, 尤其是保护物种的福利 1. 成为一家有动物福利专门知识的 广为人知的信息中心, 并在动物福利方面为其他组织提供帮助和建议 确保所有相关工作人员, 包括动物管理人员和兽医成员都能密切合作, 并且在动物健康和福利方面跟得上专业标准的发展 与大学 科研机构和其他动物园机构协作并结成伙伴关系, 以增进对动物福利状态和动物感知能力的理解 通过加入动物伦理和福利委员会或其他类似实体, 与动物福利组织和外部动物福利专家结成伙伴关系, 来共同审核您所在机构的动物福利状态 与需要指导来获得动物福利提升的动物园机构结成伙伴或 兄弟 关系 可以籍职员交换 培训机会 规程或资金拨款的交换来促成 第九章 : 游客的参与和互动 避免任何有可能令动物福利受到损害的互动行为 对所有参与到游客互动中动物个体进行有针对性的福利评估, 并持续监测其福利状态 一旦动物出现行为上或其他指征的不适反应, 应立刻将其撤出此类活动 确保所有互动行为要传递的信息 以及相关展示的目的, 是提高公众的物种保护意识, 和 ( 或 ) 达到保护的效果 不应进行 促成或参与任何要求动物用非自然行为进行的演出 展览或互动行为 物种保护应该是最重要的信息和 ( 或 ) 目的 制定适当的规程, 以确保您所在的动物园或水族馆内所有动物都得到尊重 ; 其中包括对动物的描述以及呈现方式 用对话 集体签名和 ( 或 ) 演示的方法, 说明本机构是如何提高动物福利的 在考虑如何制定互动体验时, 要使用可辅助评估的知识体系和专业技能来评估环境教育的有效性, 以确保实现预期的效益

12 前言 这项计划的制定, 既反映了其他旨在全球范围内增进对动物福利的理解 和改善的倡议, 又为这些倡议做出了贡献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 WAZA) 适时制定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符合国际上日益增加的对动物福利及其管理的关注 ; 这种关注出现于过去二十五年之内, 而过去十五年尤甚 目前世界上跨国的 地区性以及全国性的旨在改善动物福利的行动难以计数, 下面列举了其中一部分 首先, 世界动物卫生组织 (OIE) 于 2001 年提出全球动物福利的倡议, 随后为不同物种 及以动物为核心的行动制订了十四种动物福利标准 随着标准制定完成, 每一项都由世界动物卫生组织的正式成员一致通过 ( 目前已有 180 个正式成员 ) 此外联合国的粮食和农业组织 (FAO) 的动物福利能力建设行动, 国际标准化组织 (ISO) 动物福利管理技术规范的制定, 以及全球的私营部门 如全世界合理价位放心食品供给组织 ( SSAFE ) 在此领域起到的领头作用, 其目的全部是将动物福利融入到良好的实践过程中 同样的, 国际 全国性的兽医协会以及代表不同农业部门的国际组织, 也先后采纳了动物福利政策 跨国食品加工和配送企 业, 也逐渐要求其供应商要满足特定的动物福利标准 此外, 大的银行机构如国际金融公司 ( 即 IFC, 为世界银行集团 WBG 的子公司 ) 欧洲重建发展银行 ( E B R D ), 以及荷兰合作银行 集团 (Rabobank Group), 已制定出或正在制定相关规范, 要求其农业 客户达到动物福利标准, 以作为提供贷款的前提条件 最后, 非政府组织如世界动物保护组织 ( 以前叫做世界动物保护协 会 ) 世界农场动物福利协会 (CIWF) 等, 继续通过行动 项目发挥积 极作用, 包括提议联合国采纳 动物福利宣言 编制 动物保护索 引 用于将各国政府的动物福利政策依照一套核心指标进行排名, 以及 编制 动物福利的商业标准 (BBAW) 相此 策略 旨在进一步推动过去 20 年间发生在许许多多现代化动物 园和水族馆中的变化, 这些变化是通过遵循 1993 年出版的 世界动物 园保育策略 2005 年出版的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保护策略 2009 年出版的 全球水族馆战略养护和可持续发展策略, 以及 2015 年修 订再版的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物种保护策略 而逐步实现的 请注 意, 此 策略 的作用主要是提供指导 它让大家认识到某些在动物园 和水族馆中有可能出现的 会对动物福利造成消极影响的行为, 如何尽 量减轻其消极影响, 以及引导动物园和水族馆采取对动物福利有益的方 法 并令这些方法得到业内认可 策略 中没有严格规定动物福利的 标准, 也没有强制动物园和水族馆修改动物福利的相关措施, 而只就某 些领域中可做的恰当改进给出了若干建议 此种方式符合 2003 年生效 的 WAZA 动物伦理与动物福利规范 ( 见附录 ) 12 世界范围内, 可以把某国的动物园和水族馆采取切实步骤提高动物福利的行为, 视为其踏上一段 旅程 ; 不同参与者达到的阶段 有些机构可能刚刚起步, 有些已经走了一半, 而其他机构可能已经走了很远 此外, 在不同国家, 各种影响旅程的主要因素以及它们带来的复杂动力, 将决定每个旅行者的实际路径和行进速度 这些因素可能包括社会文化趋势 宗教戒律 道德观念 经济条件 政治承诺的程度和性质 对动物在人类社会中所处地位的历史和现有观点, 以及对动物福利的理解 尽管如此, 行进在旅程各阶段的广大 WAZA 成员, 为阶段相近的机构间产生建设性的互动提供了大量机会 此 ㆆ NJ 的应用, 将推进成员间这种建设性的互动 具体来说, 此 策略 为动物园和水族馆提供了指导, 使其在物种保护 教育 科研和娱乐诸多方面都可以达到更高的动物福利水平 第一章就动物福利及其评估标准的现有科学理解提供了简短的介绍 第二章阐明了要达到高水平的动物福利, 必须辅以高水平动物关爱为目标的科学监测, 并简要介绍了几种方法 ; 这些监测和关爱都应以动物福利的最小牺牲为准, 并在条件允许时尽可能的推进动物福利 第三章讲述了工作人员如何主动进行环境丰容, 以为动物提供更多的挑战和选择机会 ; 第四章接着讲到了提高动物舒适度 满足感 兴趣和自信的展区设计, 同样是提高动物福利水平的重要因素

13 关爱野生动物 策略 第五章指出, 在动物园 水族馆中以及野外进行的, 旨在维持种群可持续性的繁殖 移居 放归等活动, 有时会造成动物福利的牺牲 但同时在第六章指出, 在进行这类活动时, 应采取方法以确保在达到物种可持续性的同时, 尽量减少对动物福利的消极影响 所以 策略 的宗旨, 是令野生物种保护和动物福利这两个领域的目标 行为尽可能协调一致 在第七章, 策略 强调了不管是针对动物福利管理, 还是动物园和水族馆的相关科研, 采取基于实证的科学方法的重要性 此外, 第八章还强调了与同行以及乐于抱着建设性的态度参与到讨论和行动中的相关各方坦诚合作的重要性 主要目标是在学科 经验和技能方面扩大承载动物福利管理的所有关键因素的基础, 这些因素的设定是以提高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的生活水平为宗旨的 最后, 第九章在认可游客需要参与互动的前提下, 着重强调了要保护和加强那些与游客互动的动物的福利 每章的结构都大致相同 侧重于开发可行性福利政策的建议位于章节开篇, 随后是本章的主要内容, 结尾处是一系列方法, 主要讲解如何将本章内容转化为可执行的具体方案 对于本 策略 的研发和成文, 我们对投稿作者及其所在的机构表达诚挚的谢意 ( 见第 4 页 ), 并对以下投稿人表示衷心的感谢 : Georgina Allen, Andrew Baker, Tiffany Blackett, Miriam Brandt, Lee Ehmke, Frank Göritz, Brij Gupta, Becca Hanson, Robert Hermes, Thomas Hildebrandt, Warner Jens, David Jones, Pia Krawinkel, Jörg Luy, Lance Miller, Leo Oosterweghel and Greg Vicino 感谢 David Fraser 撰写了前言 Júlia Hanuliaková 提供了健康金字塔图, Georgina Allen 协助校对,Megan Farias 和 Martha Parker 以及 Peter Riger 一起构思了本 策略 我们同样感谢对 策略 初稿提出宝贵意见的 Heather Bacon, Claire Bass, Sally Binding, Wen- Haur Cheng, Ros Clubb, Peter Clark, Neil D Cruze, Danny de Man, Gerald Dick, Peter Dollinger, Dag Encke, Karen Fifield, Jenny Gray, Myfanwy Griffith, Robert Hubrecht, Jörg Junhold, Ron Kagan, Thomas Kauffels, Theo Pagel, Thomas Pietsch, Peter Pueschel, Alex Rübel, Simon Tonge, William van Lint, Kris Vehrs, Gisela von Hegel, Sally Walker 以及 John Werth 休斯敦动物园对此 策略 的编著给予了慷慨的支持 我们非常感谢 WAZA 理事会成员和其他与会者, 与来自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大家庭以及各学术机构的代表成员一起, 在 2013 年和 2015 年的两次 策略 研讨会上所做的工作 我们特别感谢下列国际动物福利非政府组织的代表, 他们在 策略 编著中给了我们极大的帮助 : 四足国际, 人文社会国际 (HSI), 国际爱护动物基金会 (IFAW), 皇家防止虐待动物的协会 (RSPCA) 动物保护大学联合会 (UFAW) 野生福利和世界动物保护协会 令人悲痛的是, 国际环境协定主席 兼国际爱护动物基金会主席 Peter Pueschel 在 策略 的编著过程中去世了 我们对他的怀念, 将与这本著作永存 David J. Mellor Susan Hunt Markus Gusset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敦动物园一只在休斯敦动物园里孵化出生 受到照料, 并最终放归野外的濒危阿特沃特草原鸡 13

14 简介 本 策略 为动物园和水族馆实现高水平的动物福利提供指导, 并由此帮助其达到成为现代化的物种保护机构的目标 背景 随着城市化程度越来越高, 动物园和水族馆希望成为连接人类和大自然的纽带之一, 通过扮演人类与自然界的交汇点, 令人们在安全和富有魅力的环境下体验野外世界 动物园和水族馆为保护世界物种多样性贡献力量, 同时也致力于增进人们对野生动物的了解和喜爱 此外, 动物园和水族馆还通过增强环境教育 提高公众觉悟 大力宣传等行动, 促进对野生物种和自然环境的保护 领先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将动物福利作为其运营宗旨之一 对于这些动物园和水族馆来说, 其核心目的是野外物种保护, 而谋求实现积极的动物福利是其核心行动 保持着高水平动物福利的动物园和水族馆, 均利用了科学知识和实践经验来指导其馆内动物的管理 不仅如此, 这些机构还将野生动物科学与动物福利科学相结合, 以增加野生动物的生存和福利所必需的物种特异性知识, 及其照料中的其它动物的相关知识 随着人类对动物健康和行为需求的理解不断加深, 关于如何对待动物 ( 以哺乳动物和鸟类为主 ) 的社会观念, 即哪些可以接受哪些不能接受, 也在不断发生变化 在进行物种保护的同时保持良好的动物福利标准, 以及如何将此应用到野生物种保护上, 在当今社会受到了极大关注 物种保护和动物福利管理已经密切相关, 这种相关性为促进两个领域的长足发展, 以及如何管理两种需求的冲突, 创造了开发务实的解决方案的机会 本 策略 的目标是什么? 现代化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存在的主要目的是野生物种的保护 达到这一目的的手段包括进行野外救护 促进环境教育 提高公众认识 加强宣传 开展繁殖计划 筹集资金 合作研究, 以及建立伙伴关系 一家现代化的动物园或水族馆应使用最新的信息 实证和知识来完成其物种保护的使命, 同时不断致力于推进整体化动物护理最佳方法的持续发展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对如何建立和维持合乎要求的动物福利标准, 以及在此框架下的最佳护理方法, 提供了指导方针 同时也提供了相关信息, 以帮助广大动物园和水族馆展示其对动物福利的理解, 并将此理解应用到实践中去 物园和水族馆中动物的多样性, 给福利管理带来的挑战更多于那些拥有少量物种的机构, 如农业养殖部门 与此相应, 其需要的知识跨度也更加广泛 同样, 对紧跟最新的 经科学验证的管理方法以不断改善动物护理, 也有更多的需求 这意味着要有更高水平的政策投入, 以及具有丰富知识和适当实践经验的工作人员 要达到高水平的动物福利, 上述因素是非常重要的 动物伦理学与动物福利将动物伦理学和动物福利区分开, 是有益的 伦理学解决的问题与人类群体如何制定规则管理其行为相关, 比如人类在达到个人目标时哪些行为是合理合法的, 哪些不是, 以及做出判断的依据是什么 因此, 动物伦理学可用于识别包括动物园和水族馆在内的 所有圈养动物的机构背后的价值动力, 即什么力量推动他们采取行动, 以达到良好的动物福利水平 颇有几条伦理学理论与此相关, 若继续讨论, 会超出这本 策略 的范畴 但是应注意, 在此情况下, 每一家动物园和水族馆在现实环境中尽可能地提高动物福利水平的根本决心, 与这些机构尽可能地改善现有环境的相同决心, 都是由动物伦理学推动的 巴西潘塔纳尔凯门鳄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14

15 动物福利有两个主要目标与动物园和水族馆密切相关 第一是满足动物基本的生活需求 : 食物 住所 健康和安全 第二是通过增加动物获得积极体验的机会, 将其福利水平提高到生存需求之上, 这些体验可以专注于比如舒适度 快乐 兴趣和信心等方面 虽然目标是二者兼得, 但在某些情况下不易做到 比如某些物种生死攸关的迫切保护需求, 有时可能凌驾于上述两个目标之上 应当承认, 不太理想的环境有可能带来短期的成功, 但不太可能支撑长期的物种保护目标 不论设施条件有否有限, 以及物种保护的需求如何, 动物园和水族馆的管理人员以及动物护理人员都应为动物获得积极体验做出明确的努力 本 策略 中针对上述以及其他问题做出了解答 第一章简单介绍了我们当前对动物福利及其评估基于科学的理解 后续的几个章节概述了动物福利的监测和管理 环境丰容 展区设计 繁殖计划和饲养收集计划 物种保护中的动物福利 动物福利研究 动物福利伙伴关系以及游客与动物的互动, 在福利方面的含义分别是什么 WAZA 动物福利承诺声明 身为 WAZA 成员的 处于世界领先地位的广大动物园和水族馆, 应对动物福利做出持续的努力 本声明概括了 WAZA 广大成员的承诺基础 : 我们承诺做到 努力为我们护理的动物实现高水平的福利标准 ; 做动物福利的领军 倡议者, 和权威顾问 ; 并 以动物的健康和行为需求为首要考虑因素, 为其提供优良的环境 在此过程中, 我们承诺 : 用尊重的态度, 对待我们的动物园和水族馆中的所有动物 ; 将高标准的动物福利作为我们圈养活动的重心之一 ; 确保所有与饲养相关的决定, 都是在理解了最新的动物福利学和兽 动物园和水族馆有责任实现高标准的动物 福利, 以支持其成为现代化的物种保护机 构的目标 医学的前提下做出的 ; 与同事共同构建并分享动物护理以及动物福利知识 技能, 以及最佳做法的建议 ; 遵守地区性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以及 WAZA 设定的动物福利水平具体要求 ; 并 遵守国家法律和地区法规, 以及与动物护理和动物福利相关的国际公约

16 斑点鬣狗群 德国莱比锡动物园

17 关爱

18 第一章 : 动物福利及其评估 我们将致力于在动物园和水族馆发展卓越的动物福利 倡议 为了实现达到高标准动物福利的决心,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号召广大成员机构 : 1. 为您的机构制定一份动物福利章程, 其内容应清楚地反映出遵循动物福利原则的决心 2. 照顾动物时, 应顾及到其健康和行为方面的需求 这包括在条件允许并且可行时, 为其创造能带来有益鼓励的挑战以及选择的机会 3. 不断主动提高对动物福利的理解, 以更好地促进机构内的动物福利状态的改善 4. 执行有科学依据的动物福利监测规程, 且规程索引应符合动物正常的身体 机能状况以及表现行为 5. 使用 五域 模型, 以了解和评估不同动物的福利现状 6. 在更广泛的动物园大家庭内推动对动物福利的认知 理解, 以及管理 导论什么是动物福利? 应如何在动物园和水族馆应用动物福利的理念? 虽然动物福利有多种不同思考方式, 支撑这一理念的科学也在不断发展, 但迄今为止, 关注点依然主要在鸟类和哺乳动物身上 从以下关于动物福利的描述, 即可看出端倪 ( 世界动物卫生组织 OIE): 动物福利意味着动物如何应对它居住的条件 如果 ( 如科学证据所示 ) 一只动物身体健康 舒适 营养丰富 安全 能够表现天性, 并且没有受到任何不良状态如痛苦 恐惧和沮丧的困扰, 那么它的动物福利状态是良好的 良好的动物福利, 要求具备疾病预防和兽医保健 适当的住处 管理 营养 人性化的对待和人道的屠宰 动物福利指的是动物的状态 ; 动物受到的对待则由其他的词语来表达, 如照顾动物 动物饲养, 和用人道的方式对待动物 动物福利科学的进步, 使得动物的心理状态在动物福利评估中的重要性不断增强 因此, 照料动物园和水族馆的动物时, 需要注意的不只是其身体需求和机能性的需求, 而是将此二者与其他潜在需求综合考虑, 以包含动物的各种体验 因此动物福利科学不仅证明了动物可能经历消极体验, 同时也证明了积极体验的存在 所以动物福利的测量结果, 是在很差到很好之间的无极变化 促进积极的动物福利状态, 需要采取各种方法尽可能降低消极的福利状态 现代化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应尽量减少在其照管的动物中出现消极的福利状态, 并同时努力促进积极的福利状态 那么, 什么是积极的动物福利状态呢? 动物的健康需求和行为需求得到满足, 并且其所在环境中可以经常出现有益的挑战及选择时, 总的来说, 其得到的体验可称之为积极的福利状态 这篇 策略, 自始至终都在要求动物园和水族馆, 采用以动物的积极体验为目的的设计理念, 力求提高动物的福利水平 这包括理解基于科学的原则 鼓励研究 认可员工专业化的重要性 进行技能监测以及兽医保健 全世界的动物园和水族馆中生活着数以千计的物种 因此, 对其福利的管理因为所需知识的多样性而变得非常复杂 目前大型动物的福利已得到特别关注 有些时候, 与福利有关的护理标准在某些物种身上可以得到最好的理解, 如大象和几个灵长类物种 但是要做的工作依然很多, 尤其是对那些研究较少的哺乳动物和鸟类, 以及其他有感知力的脊椎动物 主要的挑战, 来自要不断扩充管理各物种所需的知识和专门技术, 以及更好地理解动物园或水族馆的环境或饲养方式对动物福利具有怎样的影响, 以便最终能够在所有环节推动积极的福利状态 许多动物园和水族馆已经配备了相关设施, 专门用于提高人们对动物福利的理解 ( 见案例研究 1.1) 动物福利指的是动物的状态, 包括动物受其健康和周围环境的影响而体验到的主观情绪和知觉 例如, 一只动物可能经历某些消极的体验, 如因为缺乏食物而饥饿 因为受伤而疼痛 因为受到威胁而害怕等 一只动物常常会特意寻求减少或避免上述或其他消极体验, 尤其是这些消极体验较为强烈时 ; 如果它无法做到, 则可视为处于消极 ( 或较差 ) 的福利状态之中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18

19 生存, 挑战, 和选择 关爱野生动物 为了让动物得到积极的体验, 首先必须满足基本的身体和机能性需求 动物的基本需求在其生存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如对氧气 水 食物和热量均衡的需求, 以及对重大伤害和疾病的躲避 只有在这些 以及其他此类生存需求得到满足时, 才能通过尽可能地减少消极体验 ( 例如呼吸困难 口渴 饥饿 热度不适以及疼痛 ), 来帮助动物获得 积极的体验 只处理与生存相关的消极体验未必能够带来积极体验, 而 可能仅仅将动物福利状态从消极变为中性 动物对外部环境的感知, 以及对各种有益行为的参与动机, 都会影响其福利体验 ; 即它的生活体验与它的行为机会是相关联的 因此, 动物园和水族馆应根据物种适宜性的原则, 在尽量减少消极福利状态的前提下满足动物的基本生存需求, 并且应按照促进积极福利状态的相关方法为动物搭建环境 很多动物园和水族馆的目标是为动物提供有吸引力的挑战和选择, 同时也在努力开发创新的方法以扩展动物可获得的积极体验范畴 这些选项可以包括吃什么 在哪儿吃 是否与其他动物互动, 或寻找不同的环境以获得多种舒适体验 挑战可以是智力或体力上的, 涉及到找到喜爱的食物和其他奖励的机会 挑战还应具有物种特异性, 应基于动物的个体需求和能力进行设计, 并应持续具有循序渐进的挑战性和多样性 每个机构都应具有充足的 具备所需的知识和技能的员工, 以确保动物 福利得到认真对待 这还涉及到对动物福利和生活环境的持续评估和管 理, 包括它们的身体健康以及对环境的反应 工作人员必须通过各种途 径如能力拓展 参加相关的学习班或专业研讨会等, 确保其知识和技能 的先进性, 并彼此分享这些技能 众所周知, 动物园和水族馆中所有物种的知识库还在不断发展 动物园 和水族馆应继续使用现有指标, 按照物种特异性来评估福利水平 ; 同时 还要参考并带头进行稳健科学研究, 以便更加深入地了解动物福利, 进 一步改善更多物种的福利监测水平和福利状况 我们应如何评估动物福利呢? 如何评估一只动物是处于消极还是积极的主观体验之中? 在此我们用 五域 模型进行演示, 此模型是对动物福利进行系统化和结构化评估的实用框架 案例研究 1.1 动物园机构内的动物福利研究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敦动物园亚洲象 许多动物园和水族馆都在进行动物福利的研究, 或为之做出其他 贡献 例如, 美国的一个动物园团体开展了一项多机构共同参与 的研究, 以检查大象 ( 亚洲象和非洲象 ) 的福利状态 虽然这个 项目规模很大, 也有很多动物园和水族馆针对其他多个物种 ( 如大 猩猩的福利状态 ) 进行了规模较小的研究 由于对动物福利的审核 程度越来越高, 持续提高相关的专业技能如研发创新的动物福利监 测方法将变得非常重要 芝加哥动物园协会创建了动物福利科学中 心, 底特律动物园协会创办了动物园动物福利中心, 旧金山动物园 协会则设立了动物健康和保护中心 我们可以预见, 随着各国的动 物园和水族馆日益步入未来, 其中越来越多的成员将建立以动物福 利为宗旨的设施, 来确保其饲养的动物充满生机 我们知道动物的主观体验无法直接测量 但是, 对有些物种掌握了足够的知识之后, 对它可能的体验进行审慎的评估是可行的, 并且这种评估可以为一系列动物福利工作提供理论支持, 包括物种特异性的饲养规程 兽医程序以及环境丰容 实用的框架 : 五域 模型 五域 模型并非用来精确表现动物的身体健康和机能, 其设计目的是促进对动物福利的理解和评估 此模型概括了四个身体和机能性的领域, 包括 营养 环境 身体健康 和 行为 领域, 以及第五个领域, 即动物的 心理 状况 ( 见图例 1.1) 因为福利是动物的内在状态, 是通过动物的主观体验来理解的, 这个模型可用于识别心理体验的两个主要来源 第一个是情绪和知觉 ( 统称为 感知 ), 促使动物去采取与其生存密切相关行为 比如感知到渴促使动物喝水, 饿会促使它进食, 以及疼痛刺激会令其避免某些事物 这些因素和其他与生存相关的因素, 都属于 营养 环境 和 身体健康 这三个领域中的典型因素 19

20 评估动物福利 五域 模型 图例 1.1 用于理解动物福利的 五域 模型, 将福利分为健康或机能以及心理因素, 用实例解释内部和外部条件如何带来消极 ( 厌恶 ) 和积极 ( 愉悦 ) 的主观体验, 其综合效果即形成了动物的福利状态 ( 修改并引用自 Mellor & Beausoleil 2015) 健康或机能领域 环境营养身体健康行为 消极 - 缺乏食物 - 缺乏饮水 - 营养不良 积极 - 营养适当 - 食物充足 消极 - 环境挑战 积极 - 环境机会和 选择 消极 - 疾病 - 受伤 - 健康 - 有能力 积极 消极 - 行为受限 积极 - 行为表达 消极体验 心理领域 积极体验 - 疼痛 - 恐惧 - 痛苦 - 不适 den - 无力 - 衰弱 - 头晕眼花 - 呼吸困难 - 厌倦 - 受挫 - 愤怒 - 饱足 - 奖励 - 参与目标明确的活动 gung - 嬉闹 - 好奇 - 活力 - 平静 - 安全 - 满足 - 亲切的陪伴 福利状态 第四个领域 行为, 捕捉到的是主观体验的第二个来源, 它可能是消极的也可能是积极的, 与动物对外部环境的感知有关 消极的例子包括 : 威胁带来恐惧 隔离导致孤独 缺乏刺激导致厌倦, 积极的例子包括 : 安全感带来自信, 以及开心带来成就感 对前四个领域的参考, 使得对大量外在条件进行系统性的思考成为可能, 而这些外在条件可能导致大量的 属于第五个领域 心理 的主观体验 所有体验的影响净值都将得到评估, 用于表现动物的福利状态 身体和机能领域中的因素具有不时变化的特性, 动物的相关感知和体验也是如此, 而后者是此模型中的 心理领域 的考虑范畴 因此, 动物的即时福利状态位于很差与很好这两极之间某一点, 并且在不同的时间点可能正在衰减或者改善 评估和管理动物福利的目的, 是监测 发现问题, 并在较差的动物福利状态出现时立刻进行纠正, 以在条件允许时保证良好的甚至是优秀的福利状态 有很多机会可以按照 五域 模型促进积极的动物福利状态, 其中包括 : 营养 : 适当地消费营养丰富的食物, 是可持续获得的愉快体验 环境 : 良好的环境可带来舒适和安全感 身体健康 : 身体长期处于健康状态, 保证了强健的体魄和活力 行为 : 带有多样性 选择性和良性挑战的活动, 可以产生成就感 心理或感知状态 : 与生存相关的消极体验降到最低而舒适 愉悦 兴趣和信心是常有的积极体验 因为此方法涉及的主要因素, 是基于对研究较为充分的哺乳动物和鸟类的生物学理解, 因此可以更加广泛的应用于这类物种上, 前提是将每个物种独有的生物学特性考虑在内 此外, 若要将此模型应用到动物园和水族馆内的其他物种, 则需要从专家处了解这些物种具体的生物学知识 尽管如此, 此模型的使用有益地提出了多个问题, 如怎样满足每个物种的基本生存需求 这些物种是否具有体验快乐的能力, 以及若有此能力, 会在何种情况下体验到快乐, 以及这些体验如何表达出来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20

21 关爱野生动物 评估动物福利 协议和实施的关键部分, 是持续评估动物的福利水平, 目的是确保动 物福利保持在在可接受的较高水准 显然, 消极和积极的体验都具 有福利方面的意义, 因为动物福利反映的是二者间的差额 总的来 说, 消极体验占多数时, 动物福利为负值 ; 消极与积极体验基本持 平时, 动物服利为中性 ; 积极体验占多数时, 动物福利为正值 同样明显的是, 消极体验有两种主要类型 第一类包含引发与生存攸关行为的体验 例如呼吸困难会引发呼吸, 渴引发喝水, 饿引发进食, 疼痛引发避开有害的刺激源 第二种叫做与处境相关的消极体验, 包括那些显示动物对其周围环境的不良反应 如对于哺乳动物来说, 贫乏的环境带来厌烦, 个体的隔离带来孤单, 以及威胁带来恐惧 对于第一种, 良好的饲养操作和兽医惯例最多只能暂时抵消生存攸关的消极体验, 而不能将其完全消除 从生物学角度来看, 这些体验对刺激动物获取维持生命的资源 ( 如氧气 水和食物 ), 以及避开或减少伤害, 是至关重要的 对于与处境相关的消极体验, 则可以替代或避免, 方法是为动物提供某些机会, 令其产生有可能带来成就感的行为 促使动物获得积极的体验主要通过环境丰容来实现 这些体验可以包含饱足感 参与目标明确的活动 兴趣 好奇心 满足感 互相陪伴 玩闹 舒适和信心 知识和专业技能对促进积极的动物福利状态是至关重要的 了解物种特异性的需求, 就可以通过应用相关知识和技能促进积极体验, 从而极大地减少动物的消极体验 例如, 群居动物的消极体验常常与种群不恰当的社会结构有关, 而这一点是可以改善的 外部可测指数的实例包括适当的种群增长率和幼年动物成长的里程碑 个体成熟年龄 成年个体成功繁殖的缺乏, 以及针对物种在人工饲养条件下的健康和寿命, 所有动物总的外表状态 营养 : 体重变化和 ( 或 ) 身体状况打分, 水和食物摄取的适度性, 和 ( 或 ) 喂食时有无出现表示饥饿的攻击性 环境 : 空间狭小造成身体限制而导致伤害, 极端温度导致消极影响的行为证据, 和 ( 或 ) 空气污染导致的不安迹象 健康 : 有无伤口如割伤 碰伤 磨损, 是否出现行为变化如态度 外表 声音 行动不便 ; 另外, 有无感染 发热 心跳加快 这些可通过外部观察获取的指标, 经验丰富的工作人员在观察评估时能够一目了然, 也是福利问题的第一迹象 这些指标也可以帮助工作人员找出问题可能的原因和需要改进的地方, 以便饲养人员和兽医进行诊断性干预 内部可测指标与生理 病理或临床情况相关 这些指数若非与某种疾病的研究或某个棘手的福利问题相关, 一般不用于每天的福利监测 实例有 : 测量特定的血液指征以掌握含水情况 营养状况 免疫力 压力激素以及其他激素的分泌情况, 测量唾液 粪便和尿液中的激素水平 ; 还有多个成熟的指标用于测量心肺功能, 以及血管 肾脏 消化器官 肌肉 骨骼 神经系统和感觉器官的功能 关爱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的目的, 是令其避免生存攸关的消极体验, 并为其创造机会获得与环境相关的体验, 以鼓励动物进行可能获得成就感的行为 动物福利的身体和临床指标 很多指标 ( 可测变量 ) 可用于制作监测动物福利的检核表, 以显示作为动物福利指征的 ( 身体或机能 ) 状态和行为的存在或缺失 使用这些指标可发现消极 中性或积极的福利状态, 并监测和管理其变化 这些用途是建立在多年的科学实证和兽医学临床研究的基础之上的 身体或机能指数都可通过外部观察或内部测量获得, 并且常常符合 五域 模型中营养 环境和健康三个领域的测量标准 ( 见图例 1.1) 澳大利亚珀斯动物园一个 工作人员正在检查一只小猫熊的健康状 21

22 评估动物福利 动物园和水族馆的动物福利管理是个复杂的领域, 其中基于科学的理解和方法正在快速发展 五域 模型 ( 图例 1.1) 中的行为领域包含了上述理论, 并提及动物对外部环境的可能感知, 以及由感知带来的消极或积极体验 例如, 有很强的行为学证据可以证明, 若将原本群居的哺乳动物独自置于狭小逼仄 空空如也的展室内, 且提供的食物可以很快吃完, 那么这只动物极有可能具有多种消极体验, 如焦虑 恐惧 挫败感 孤独 厌烦和抑郁 若处于另一个极端, 行为学证据同样表明 : 若群居物种生活在开放的 富含刺激的环境中, 并有大量机会进行如探索 进食或捕食 建立和巩固伙伴关系 关照幼小个体 玩耍以及有活跃的性行为, 那么它们则更有可能具有多种积极的体验, 如精力充沛 充实 亲切而友善, 以及体验到做父母的成就感 动物行为观察 行为通常可视为一项显示动物福利和健康状况的清楚的指标, 并且在过去几十年中得到了有效的应用 历史上有很多行为学家不愿将特定的主观体验与某些行为联系在一起, 因为他们认为这不科学 但是, 今天的动物福利科学正在为三个重要观点提供越来越强的支持 : 第一, 哺乳动物 鸟类和爬虫类的某些的行为可能意味着某些目的 ; 第二, 这些带有目的性的行为本身, 以及动物在达到或没达到目的时的行为反应, 可以作为在整个过程中是否伴有积极或消极体验的推论依据 ; 第三, 动物在主动采取要求大脑处理神经脉冲的行为时, 由于这些神经回路与成就感相关联, 动物获得的体验很有可能是积极的 总而言之, 这为谨慎解读伴随动物行为产生的主观体验, 提供了实证基础 上述有关处境的因素带来的多种体验效果, 说明了有必要对环境丰容活动的引入 维护和扩展的潜在益处进行评估 上述观察结果为在广大动物园和水族馆中进行环境丰容 ( 见第三章 ) 的明确决心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并且说明了行为学的评估能够为环境丰容的有效性提供有益的信息 如上所述, 这些观察主要指的是哺乳动物和鸟类, 因此可以直接应用到其他脊椎动物物种 但是, 动物园和水族馆工作人员应做好准备, 为其照顾下的大量物种开展环境丰容, 并为本机构的所有物种提供全方位的照料和研究 澳大利亚珀斯动物园猩猩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22

23 致力于保护 结论 五域 模型为广大动物园和水族馆提供了有益而实用的方法 通过应用消极 中性和积极福利状态方面的知识, 使得评估动物福利成为可能并且可行 它是帮助管理员了解和满足动物的生存需求的框架, 使 他们能够为动物提供多种机会, 令动物获得积极的福利体验 在此基础 上, 动物园和水族馆才能为动物创造充满乐趣的挑战和选项 动物园和水族馆中的动物福利管理是个颇为复杂的领域, 其中基于科学的理解和方法正在飞速发展 动物园和水族馆内饲养的物种范围较广, 这构成了一项独特的挑战 为了解研究较少的物种并恰当地管理其福利状态, 获得物种特异性知识的需求一直存在 要满足此需求, 必须有专家的持续努力, 以及基于动物园和水族馆的长期生物学研究 动物福利评估, 是动物园和水族馆现代化动物管理中的一项关键因素 评估的方法有多个方面, 采用的指标是与动物的消极和 ( 或 ) 积极体验相关的健康或机能状况, 以及行为 检查项 您的机构是否紧跟理解和评估动物福利的科学最新发展? 您的机构是否有明文规定的, 对动物福利进行恰当管理的承诺 ( 如 WAZA 的承诺声明 )? 对机构管理动物福利的承诺, 您的员工是否理解并知道如何执行? 您的员工是否受过相关培训, 能够监测和管理其照料下的动物的福利状态? 针对管理动物福利的承诺, 您的机构是否与相关人员如游客 主管部门以及其他各方进行过沟通? 您的机构管理动物福利的方法, 是否力求降低消极的福利状态? 您的机构管理动物福利的方法, 是否力求增进积极的福利状态? 注 : 大蟒 23

24 北极熊 挪威斯瓦尔巴特群岛

25 承诺

26 第二章 : 动物福利的监测和管理 我们承诺对动物的福利状态实施监测, 以实现高标准的动物福利水平 建议 导论 为了实现达到高标准动物福利的决心,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号召所有成员机构 : 1. 优先进行以动物福利为基础的认证 可以通过地区性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进行, 或采纳其他地区或国家使用的动物福利标准及监测方法 2. 确保动物饲养人员接受过科学的培训或具有相关的专门技能, 在动物健康和福利监测方法上紧跟最新的发展, 并与其他专业的实体和机构保持联系以分享知识和最佳方法 3. 发扬并保持定期记录与监测动物行为 健康状况的员工文化 保存并更新所有相关的动物档案 4. 采用最新的动物福利研究结果, 与其他机构联手设立动物个体和群体福利的 基线 数据, 以便与新的数据进行比较 5. 严格审核动物的运输条件以避免潜在的福利风险 制定符合所有相关国家标准 国际标准的动物转移计划 要求接收机构的动物福利标准和操作方法经核查符合或高于本 策略 中和地区性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的福利政策中规定的标准 6. 聘用物种覆盖面广 经验丰富的兽医 生物学家 动物福利科学家和动物行为学专家, 以确保达到高水平的动物福利和动物保健, 包括采取预防性的医疗干预措施 7. 针对整体生命关怀制定全面的动物卫生计划, 并在需要时制定专门政策以满足幼龄 生病 受伤和老龄动物的特殊需求 8. 将计划付诸实施, 以预防和处理突发疾病, 包括疾病在动物和人之间的传染, 并确保需要时有可参照的隔离和检疫规程 监测动物福利, 对动物园和水族馆的动物管理显然是至关重要的 第一章 提到的健康或机能性的指标和行为指标, 可用于发现欠佳的动物福利状态, 以及识别积极体验的指征 这些指标还有助于发现不良福利状态的改善方法, 进而通过采取补救性的饲养和兽医治疗干预, 和 ( 或 ) 通过为动物提供可增强福利的行为机会进行改善 管理动物园和水族馆中的大量物种, 还要求高水平的员工专业技能以及健全的策划和完善的方针 物种特异性和动物特异性知识如 第一章 所述, 动物园和水族馆拥有的物种数量给动物福利监测带来了重大挑战 培养员工的专有技能, 以及与其他机构和个人合作开发物种特异性知识, 对加强动物福利监测至关重要 此外, 应优先确保员工能够不断获取专有知识和专业技能, 以便更好地理解动物个体的行为特性和行为变化 很多地区性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的认证项目已逐步开始接受这些挑战 例如 2014 年起, 澳洲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ZAA) 的认证项目, 已经就其成员动物园和水族馆中动物福利的下降和提升做出了评估, 且物种涵盖范围非常之广 这个方法可以引导工作人员改善动物健康或机能方面的福利现状, 并通过为动物提供各种尚未得到普遍认可的实验性的机会以鼓励其具有潜在成就感的行为, 从而发现更多提高动物福利的全新方法 由于地区性协会大都在评估 管理野生动物的物种特异性护理方面处于领先水平, 动物园和水族馆应在可行时, 提请地区性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对其进行认证 要进行有效的福利管理, 保留详细的动物身体 机能和行为的观察记录非常重要 这些档案记录了动物的动态状况, 包括动物福利状态的改变 下降 稳定或改善 档案同时记录了所有计划之外的管理变更, 以便出现问题时进行追踪 ; 还记录下了有目的的饲养干预和兽医干预行为, 及其结果 这些信息不仅为今后评价现有做法的效果提供了基础 ( 见案例研究 2.1), 也为旨在提高福利状态的新方法的引入提供了指导 ( 见案例研究 2.2)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27 关爱野生动物 案例研究 2.1 系统的行为监测是可用来优化动物福利的工具 迪斯尼动物王国的管理团队采用了一项长期的行为监测方案, 来帮助他们管理六只雌性老虎 ( 孟加拉虎 ) 这些老虎为群居, 是动物园中特有的居住方式 监测计划使得管理人员能够追踪这六只雌虎社会关系的动态变化 这些观察结果令管理员能够挑选个体建立社交组合, 以实现兼容性的最大化, 同时保持每只老虎社交伙伴的多样性 观察结果也令工作人员得以衡量不同管理方法 展览技巧的效果, 以及展馆建设对动物个体行为的影响 行为监测的结果, 使管理人员能够在动物护理方面做出福利效果最佳的决定, 同时也为其他考虑用群居的方式饲养老虎的动物园提供了重要的基线资料 美国弗洛里达州迪斯尼动物王国虎 案例研究 2.2 定期收集动物福利数据的价值所在 在很多动物园和水族馆, 虽然员工每天评估动物的日常活动模式, 但如果每天只花有限的时间在某一种情境下和动物相处, 那么这种评估的价值会大打折扣 对于绝大多数动物园和水族馆中的动物来说, 工作人员的出现意味着进食的机会 因为这种联系, 可根据逻辑假设 : 工作人员没有出现则意味着没有进食的机会 因此, 工作人员不在场时, 与食物相关的行为 ( 如寻觅或搜索 ) 很少发生 圣迭戈动物园对一只年长棕熊 ( 棕熊属 ) 的日常监测显示出较低的觅食行为水平 直到引进了一台自动喂食器, 并设置为在任意时段撒出随机数量的干饲料 喂食器安装并使用后, 棕熊的觅食行为频率提高了五倍, 静止不动和较为典型的踱步行为也减少了 细致的监测令工作人员了解到动物复杂的觅食行为, 由此促进了饲养方式的改进, 并在喂食方法上带来哲学性的改变 美国加州圣迭戈动物园棕熊

28 动物福利的监测和管理 动物的整体生命关怀 动物园和水族馆的许多动物一生都在人为管理的环境中生活, 在档案记录中可能以新生 幼年 青年 成熟和老年等各种年龄段的个体出现 显然, 以福利为宗旨的监测和管理规程应按照动物个体的需求来定制, 以便管理好各阶段出现的变化, 进而对动物在生命不同阶段相对强壮或脆弱的状态提供恰当的照顾 动物在一生中得到的照料, 虽然质量水平应当相近, 但照料的性质在不同阶段会有所调整 ( 见案例研究 2.3) 采取此方法需要具备专业的知识和技能, 本机构不能提供时应通过与外界合作来获得 不同物种的寿命从短到长, 变化很大 长寿的动物可以在育龄过后继续存活很多年 机构层面的长期计划必须保证所有动物一生的福利都得到适当的监测和管理, 并应包含老龄动物的特殊护理计划 : 例如提供更加舒适的环境 调整膳食 检测老龄化疾病以及其他健康方面的薄弱环节 必要时可使用决策树来综合考虑上述以及其他因素, 例如此物种的自然寿命以及兽医保健干预的水平和频率 老龄动物的福利状态一旦受损, 应对其定期评估, 以确定安乐死还是持续的兽医护理更加人道 转移动物时, 动物园和水族馆应在专业人员的帮助下制定计划, 以确保动物的捕获 移动和运输不会导致不良的福利状态 地区性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可能已具有适用于动物转移的指导方针 兽医保健 专业的兽医保健是为动物园和水族馆的动物们提供恰当的医疗, 以及监测其动态福利状态的不可或缺的资源 不管是通过直接招聘还是承包给私立诊所或顾问获取兽医保健服务, 注册兽医自始至终都应是动物管理团队的一部分 所需兽医人数应取决于动物园或水族馆的规模和复杂性 若动物园和水族馆直接聘用兽医, 则管理团队可以更加深入的了解本机构的日常运作, 进而为众多物种的整体性管理创造更多的机会 对尤为擅长罕见物种和物种特异性药物的兽医, 除了在本地聘请, 还可以在国际性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兽医组织中寻找 兽医实施的某些治疗短期内可能会损害动物福利 例如诊疗前后的搬运 外科手术过程和隔离过程 这样做的主要目的显然是尽可能地减少福利损失并使动物快速恢复, 以便重新体验积极的福利状态 动物在接受检查 治疗和观察期间需要使用的所有设施都应专门设计或改装, 以便于兽医的操作和福利目标的实现 ( 见 第四章 ) 此外, 搬运对人类有安全隐患的动物时, 设施的设计应考虑到人员安全 案例研究 2.3 亲手抚养一只年幼动物的决定 澳大利亚珀斯动物园 爪哇长臂猿 绝大多数动物园和水族馆中的动物是未曾驯化的野生动物, 对约束和治疗常常会产生反抗 正强化训练在动物园和水族馆已成为普遍和必要的手段, 经常于用于降低动物的压力, 以尽可能减少麻醉药或镇静剂的使用 用正确的方法训练动物, 可以增强动物和训练员之间积极的关系, 并在未来的互动中促进积极的福利状态 所有的训练都应为 动物创造有趣和富有激励作用的环境, 并允许动物选择是否参与 一只在珀斯动物园出生的爪哇长臂猿 ( 银白长臂猿属 ) 被母亲 抛弃, 生存堪忧 动物园的专家经过慎重考虑, 决定亲自抚养这只年幼个体 这样做的首要目的是将其重新放回家族种群, 方法则来自其他长臂猿物种的成功经验 长臂猿是社会性极强的物种, 并且为其福利和长期的行为需求考虑, 珀斯动物园明文规定长臂猿必须在其家族种群中群居生活 抚养这只长臂猿的决定, 是在清晰的政策框架和对群居动物 ( 如长臂猿 ) 的福利管理的最新知识框架下做出的 此外, 这个决定还通过了动物伦理委员会的监管, 其人员组成包括外部成员以及动物园的工作人员 珀斯动物园在长臂猿管理方面, 以及使人为抚养的长臂猿重新加入其原生大家庭方面, 都有很强的历史背景 他们曾经成功地使多只白颊长臂猿 ( 白颊长臂猿属 ) 重新回到家族种群, 并且回归种群的个体全部于其所在种群中繁殖成功 ( 作为澳洲地区物种繁殖计划的一部分的 )

29 关爱野生动物 案例研究 2.4 为配合兽医诊疗而进行的正强化训练 Gimli 是一只南非软毛海豹 ( 开普软毛海豹属 ), 于 1986 年出生于德班的乌沙卡海洋世界 它双目失明, 虽然已退休, 每天依然要遵循常规并接受新的饲养训练 它的行为伴有嗜睡, 并且鳍肢肿胀 心跳过快 它主动接受了很多诊断程序, 包括 X 光透视 超声波检查, 以及针吸活体检查, 并且表现的非常配合 经检查发现它的膀胱附近有肿块, 且心脏功能有些异常 乌沙卡海洋世界的所有海豹都经过训练, 以便自愿接受例行检查, 如耳眼和口腔检查 体况评分 测体温 刷牙 听诊 称体重 采血 超声波和 X 射线检查 长期进行正强化训练以及保持动物与训练员之间的良好关系, 对这只老龄海豹的护理至关重要 即便没有食物作为奖励, 它也可以对人保持信任并耐心接受所有检查 正因为如此, 才避免了采用对其健康有潜在危害的人力抑制或药物抑制 南南非德班乌沙卡海洋世界 正强化训练是一种训练动物学习的方式, 动物做出令人满意的行为时会得到奖励 由于动物主动参与了各个程序, 因此这类训练可以帮助兽医在很大程度上采取非损伤的手段进行健康监测, 包括注射 抽血 足部保健以及其他护理 ( 见案例研究 2.4) 动物园和水族馆应采用这种方法训练动物进入运输箱笼, 而不应使用引起如疼痛和压力的厌恶性训练法 麻醉前的细致准备工作, 对保证达到治疗目的并同时尽量减少有关福利的损失至关重要 因此, 每次需要使用麻醉之前都应制定一份麻醉程序计划, 所有相关人员都应参与讨论并对其充分理解 必要时应咨询其他同事或参考有关文献, 以确定是否使用麻醉及其使用方法 麻醉后应进行总结讨论, 以便发现在未来操作中可以改善之处 因为动物园和水族馆的动物相邻而居并且经常和人类接触, 动物疫源疾病 ( 人畜共患的疾病 ) 和疾病在物种间的传播, 受到了高度关注 兽医人员的主要职责是用各种设施和方法保护动物种群不受交叉感染, 另一个重要职责是尽可能减少疾病从动物到人的传播 动物死后尸检的目的, 自始至终都应是更好地理解动物的健康和福利 在策划人与动物的接触方式时, 应制定详细的管理办法以避免动物疫源疾病的传播 不仅如此, 兽医应制定可行的动物健康综合方案, 并确保只有健康 行为得当且福利不会因此受损的动物才能成为与人接触的考虑对象 兽医的职责, 还包括管理那些为保持生物安全性而进入检疫区的动物 检疫中动物的福利状态有可能因为运输 来到不熟悉的环境 离开熟悉的同伴和 ( 或 ) 被隔离, 甚至有时因为接受兽医诊治, 而严重受损 检疫区的工作人员具备相关知识和技能以便能够及时发现反常行为和生病 压力迹象, 对保障动物福利非常重要 检疫设施的设计应考虑到动物福利, 尽量减少动物受伤的机率, 并允许加入环境丰容和动物的退隐空间, 以帮助动物缓解压力 动物的检疫期不应超过达到生物安全性所需的最短期限

30 动物福利的监测和管理 合作改善监测方法 结论 动物福利的改善令所有动物园和水族馆获益, 并且这些改善常常建立动物福利的监测或评估, 是动物园和水族馆现代化的动物管理中不在科研的基础上 这两个因素促进了各机构的协作和各专业团队的建可或缺的一部分 监测程序可以采用多种形式, 但全部应使用基于设 其重心是在整个行业层面推动支持动物福利的做法 ( 另见 第健康或机能状况以及行为状况的指标, 并且这些指标可用于显示动八章 ) 物积极和 ( 或 ) 消极的福利体验 在美国, 多家动物园和水族馆已经设立了专门进行动物福利研究 并发布研究结果的科研中心 ( 见案例研究 1.1) 这些机构同时也 得到北美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AZA) 动物福利委员会的支持, 该 协会的宗旨即发现北美所有动物园和水族馆的普遍需求并支持其 发展 欧洲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EAZA) 获得了用于聘请一位动 物福利培训专员的专项资金, 并设立了动物福利工作组, 二者的 目的都是为了支持 EAZA 所有成员机构实现高水平的动物福利 近期举行的以及将要举行的多个专题研讨会, 包括在芝加哥动物园协会中心举行的动物福利科学研讨会 在底特律动物园协会中心举行的动物福利研讨会, 和将要在其他动物研究机构举行的会议, 一律支持发展国际协作的伙伴关系, 以及最新理念和各机构最新研究成果的国际性传播 防止或减少消极的福利状态曾是传统动物福利管理的首要目标, 而现在, 如何促进积极的福利状态正日益得到更多关注 使用以福利为准绳的指标进行监测并保留监测记录, 是有效的动物福利管理系统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此管理系统还必须能够针对动物在本机构内的各个生命阶段, 对其进行恰当 有效的照顾 此外, 通过正强化训练等动物管理方法和不断提供专业的兽医护理等, 也可以促生积极的福利状态 动物园和水族馆的工作人员, 应与动物健康和福利监测的最新发展保持同步 通过促进协作, 有大量的资源可用于研究动物福利中出现 的新问题 应斥资对有关工作人员进行评估和监测动物福利的培 训, 从而支持福利监测程序的实施 美国伊利诺伊州谢德水族馆一位水族馆工作人员正在照料一只企鹅幼雏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31 关爱野生动物 检查项 您的机构在动物福利监测方面是否紧跟最新的科学发展? 机构的工作人员是否经过了专门培训, 能够监测和管理在其照顾下的动物的福利状态? 工作人员是否每日汇报动物情况, 诸如生理 行为和健康状况? 工作人员观察结果的监测依据是否保留下来了? 相关人员是否就如何监测动物福利达成一致? 他们有否在需要时将给予动物整体生命关怀的方法加入进来? 在动物医疗方面, 是否投入了充足的普通及特殊兽医资源? 是否进行了研究活动或具备研究契机, 可用于提高监测动物福利的能力? 您所在地区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是否对您的机构进行过动物福利认证? 您的机构在动物福利知识和评估方面, 是否在使用所在地区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的现有资源? 您的机构在监测动物福利的方法上, 是否向其他机构正式或非正式地寻求建议? 您的机构能否与其他动物园和水族馆合作, 来共同评审某个领域内的操作方法? 您的机构有没有尽职的外部顾问可为动物福利提供建议, 比如某个动物伦理和福利委员会? 您的机构是否具有明文规定和清晰的规程用于管理年老和残疾动物的护理, 以及管理动物运输之类的复杂事件? 注 : 智利火烈鸟

32 科莫多龙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敦动物园

33 丰容

34 第三章 : 环境丰容 我们的宗旨是为动物提供挑战与选择的机会, 以促生积极的福利体验 建议 为了实现达到高标准动物福利的决心,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呼吁 WAZA 成员机构 : 1. 培养员工技能 内部文化和决心, 将丰容策略和行动根植于对本机构内所有动物的日常管理中 定期审核这些策略和行动, 并为员工提供此领域的长期培训 2. 引入不同的丰容内容, 为动物提供挑战 选项和舒适, 以最大限度地保证其心理健康 需要时可进行更改, 并针对多种多样的物种特异性天然需求设计丰容内容 3. 将正强化作为一项丰容与训练手段 4. 评估并与其他动物园和水族馆分享丰容的成败之处, 以共同提高丰容的知识和行动水平 5. 将环境丰容包含到展览的设计和更新之中 6. 与游客分享丰容故事, 以增进人们对动物生态学和福利方面的理解和知识 7. 使用具体而目标明确的丰容设计以满足动物具体的行为需求 简介 : 环境丰容也叫做行为丰容, 可提供适合物种的挑战 机遇和刺激 环境丰容包括定期提供的动态环境 认知挑战 社交机会, 与人类的良性互动以及其他吸引动物的手段 丰容做法现在已成为一项动物园和水族馆饲养动物的基本原则, 迄今为止主要应用于哺乳动物和鸟类 随着知识的增长, 应为动物园和水族馆的所有物种纳入丰容的机会 经过丰容的环境, 应促生一系列给动物带来成就感的常态行为, 还应使动物对潜在的压力源用积极的方式做出反应 这些反应可以令动物避开或减少暴露于这种压力之下 因此, 丰容得当的展区可以为动物带来展现躲藏 攀爬或奔跑等常态行为的机会 环境丰容为何如此重要? 精神健康的动物更容易融入环境 融入环境的动物可以安详地休息, 不会表现的特别警惕, 也不会表现出害怕的迹象或对惊吓的过激反 应, 会通过习得任务或行为修正对新知识的理解, 行为无异常, 并且 会展现多种行为方式包括定期的探索和研究 在身体健康方面, 动物 的生理状态应相对稳定, 正常生长并有效繁殖, 且有机会进行各类恰 当的运动 环境丰容通过让动物得以进行获得积极体验的行为, 提高了动物的精 神健康和身体健康 这些有益的行为可能与多种因素相关, 如食物 空间 温度 社交伙伴 活动如游泳或洗澡 信息的收集等等 神经心理学家几十年前就已发现, 与未丰容环境下生长的动物相比, 在丰容环境下长大的动物具有更高的认知能力 例如早在 1947 年就 已发现, 宠物老鼠比实验室养殖的老鼠更擅长完成解决问题的测试 此后的相关工作, 证明了在丰容和未丰容环境下长大的动物脑组织解 剖构造的不同 值得一提的是, 即便是成年动物的大脑, 也会因为丰 容而持续具有进行有益的神经处理重组的能力 随着知识的不断增长, 应为动物园和水族馆的所有物种提供丰容的机会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34

35 关爱野生动物 案例研究 3.1 通过连接展区提供机会 费城动物园制定了一项 10 年计划, 目的是修建一个覆盖全园的动物步道网络, 来连接围栏相似并且运动能力相近的动物的展区 这一计划基于别处采用的物种轮换理念和单个物种连接理念, 并将二者相结合而成 费城动物园计划中的步道包含三个大类 : 第一类供小型树栖物种使用, 如猴子 狐猴和小型食肉动物 ; 第二类供大猩猩 熊和大型猫科动物使用 ; 第三类供大型陆生物种使用 计划的目的是为动物提供长途旅行的机会多个物种交替使用步道的机会, 以及在恰当的时候在彼此 家 里展览的机会 通过测量效果, 发现绝大多数允许进入步道的物种都自愿并广泛地使用了步道 在步道上, 很多在 家 受到限制的行为可以无拘无束地进行, 如持续的奔跑 避开警告性的刺激 进食前搬运食物以及个体间的分散 此外, 观察结果还包括逐步而克制地接近新奇的刺激源, 以及发出在 家 里从未发出过的声音 美国宾夕法尼亚州费城动物园相连的物种栖息地里的疣猴 基础科学知识已确定了环境丰容的诸多积极效果, 而动物园和水族馆的从业人员在创新地将科学应用到具体丰容项目上时, 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丰容为动物福利带来了积极的效果 研究发现, 与未丰容环境中的动物相比, 丰容环境中的动物表现出了范围更广的常态行为 更少的反常行为, 并且具有更多恰当的社交互动 若处于复杂而丰富的环境中, 动物的有效应变能力更有可能得到提高, 并且更易于对训练产生反应, 因而使得工作人员在照顾动物时可为其提供更多的选项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 环境丰容给动物带来了诸多积极的福利体验 提供 挑战 和 选择 有经验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工作人员会用 挑战 使动物参与其中, 其中可包含对身体或认知方面的挑战, 要求动物表演某种技艺来获取奖励, 或者要求动物解决某个问题 大量关于 反对不劳而获 的研究资料显示, 比之从饲养员那轻易得到食物, 动物更喜欢通过努力赚取食物奖励 为鼓励动物通过努力获得食物, 凤凰城动物园在全园范围开展了一个 反对不劳而获 的项目 反对不劳而获 的理念应在不引起消极体验 ( 如挫败感 ) 的情况下用于为动物提供挑战和选择, 以鼓励积极的福利体验 其他解决问题的机会也很有可能产生积极的动物福利效果 野外生活的动物会面对各种体验, 虽然在动物园或水族馆中动物的行为方 式未必是其野外生活的真实写照, 但它们依然会表现出解决问题的 本能动机 因此, 管理人员常为动物提供谜题供其解答, 或提供其他认 知挑战 当然, 动物应能够解决这些问题或挑战, 否则就会出现挫败 感 还要注意的是, 恰当的挑战可以引发动物的应激反应, 所以在此类 情境下若动物的生理指标显示出应激反应, 则无需担心 为动物提供机会控制各种活动 即给予动物选择, 是环境丰容的另一个基本要素 选项可以用多种方式呈现, 如有关社交伙伴 某个丰容项目, 以及休憩或进食的地点 ( 见案例研究 3.1) 基本上, 丰容是通过使动物周围的环境不断变化又充满魅力来发挥作用的 为令其行而有效, 相关人员开发出一套预测性的环境丰容理论 其中的理念显示, 持续并系统性地改变动物周围环境中的某个要素, 将有助于找出实现丰容的最有效方法 ( 见案例研究 3.2) 35

36 环境丰容 通过喂食和喂食技巧丰容 变换喂食方式可能是应用最广的丰容技巧 与喂食相关的丰容方法多种多样, 可以变化喂食时间 喂食频率以及喂食地点 动物必须进行的觅食方式和为获取食物采取的行动 花费的时间, 都可以通过控制食物的大小以及将食物放置在需要动物自行取出的地方, 来使其变化多样, 达到丰容目的 喂食及喂食技巧应适合特定物种, 还要考虑饮食结构 社交动力以及其他行为方面的需求, 如觅食 在条件反射中, 正强化的前提是在期待的行为已经发生后, 出现有利的结果 事件或奖励, 以此使得同样的行为在将来更有可能再次发生 获得食物奖励是与各种喂食方式相关联的成果, 但很多时候还可以用其他成果作为奖励, 比如刺激动物去搜索并发现关于环境的信息 当设计展区时, 要重点考虑如何令环境保持动态的魅力, 以便在此居住的动物一直具有丰富的生活内容 ( 见第四章 ) 应考虑使用充满新意的 有丰容效果的喂食工具, 如大型猫科动物的喂食柱 将丰容元素变成动物生活的一部分, 让动物可以理解并且能够对其进行某种控制, 是至关重要的 丰容物品 ( 如食物 ) 应易于放置 这一点也非常重要, 因为这样丰容才能成为对动物的日常照料中简便易行的一部分 使用活食丰容, 有没有动物福利方面的疑虑? 迄今为止, 针对活食饲喂食肉动物的丰容效果研究很少 有两个研究结果显示, 用活鱼喂猫不仅减少了猫的反常行为, 也更多地丰富了猫的行为模式 但是, 这两个研究同时也使用了其他引发积极行为的方法 不是将食物藏在整个展馆的不同之处, 就是给动物提供了磨牙用的大骨 涉及到活食饲喂的丰容目标必须经过仔细的考虑 恰当地评估丰容目标, 并评估其有可能给活食带来的消极福利影响, 是非常重要的 必须为机构内的所有动物提供整体的生命关怀考量, 其中包括那些作为活食的动物 虽然在全球范围内有多种多样的活食饲喂方法, 动物园和水族馆在有关情境下依然应当探索非活食喂养的选项, 以促进动物福利的积极效果 可以考虑邀请包含机构外成员的动物伦理和福利委员会, 就此类事宜协助做出决定 案例研究 3.2 环境丰容的预测理论 一对居住在布鲁克菲尔德动物园的耳狐 ( 耳廓狐属 ) 过去几乎一动不动, 也从来不使用它们那宽敞的展区 为了验证环境丰容预测理论提出的概念, 工作人员安装了一个简单的喂食装置, 用于每天在可预知和不可预知的几个时间点, 在展馆的不同地点多次提供食物 研究人员可以利用此装置改变喂食的时间和地点 重要的是, 研究发现可预知与不可预知的喂食时间相结合, 比之完全可预知或完全不可预知, 可以更加有效地激发自然的觅食行为以及对周围环境的关注 研究还发现, 耳狐的活跃程度和行为模式明显增加之后, 游客在其展馆前逗留的 时间也加长了 美国伊利诺伊州布鲁克菲尔德动物园 耳狐 测量丰容的效果 对丰容效果进行测量非常重要, 这样可以确保资源的有效利用, 并确保采用的丰容方法为动物带来了切实的福利提升 此外, 丰容的评估还有助于在动物园和水族馆大家庭内达成合作和进步 分享成功经验和失败的教训对整个动物园和水族馆大家庭皆有裨益 这可以在地区性的平台上进行, 也可以通过网络平台进行更广泛的资源分享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36

37 关爱野生动物 评估有效性的关键内容之一, 是将丰容带来的行为效果与期待值相对比 迪斯尼动物王国制定出了用于规划和评价丰容计划的 蜘蛛 ( SPIDER) 框架 此框架是个有效的工具, 可用于引导员工设定目标 制定丰容方法 实施丰容 记录结果 比照设定的目标评估结果, 以及必要时重新调整执行方法 游客与丰容 虽然游客的期望值对动物福利不一定有直接影响, 但却可能增加动物园和水族馆环境对丰容的决心 随着游客期望值的大幅提升, 人们同样希望动物园和水族馆积极行动, 令动物保持健康和快乐的状态 因此, 向游客介绍环境丰容活动以及丰容如何改善动物福利, 也十分有益 很多动物园和水族馆也在自己网页面上提供丰容信息, 并展示丰容工作 有些动物园和水族馆还设立了 丰容节, 在那几天里, 游客有机会 帮助制作丰容所需的物品, 还可以了解这些物品的用途 尽管有些动 物管理人员认为游客制作出的丰容物品虽然有效, 但外观不够自然 但这方面有限的研究还没有发现证据, 可用于证明广大游客看到这 类不完美的丰容作品时会降低对展览的看法 反之, 游客更乐于 看到动物生活在丰容的环境中 动物表现地较为活跃和开心时, 如在丰容环境中的常态, 游客更有可能花更多时间去观察动物, 并且更有可能从中学到东西 检查项 您的机构是否有现行的有效的丰容目? 丰容项目期待动物达到的目标是什么? 丰容后希望看到动物增多和减少的行为分别是什么? 您的机构是否定期审核和改变丰容活动的内容? 工作人员是否将正强化作为一种丰容工具来使用? 工作人员每天几次与动物互动, 或调整其展览布置以达到丰容目的? 您的机构如何记录并评估丰容项目的效果? 您的机构如何与动物园水族馆大家庭中的其他成员分享成功经验和失败的教训? 注 : 结论 环境丰容是经过验证的 可用于维持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身心健康的方法 丰容的方式多种多样, 但总的目标是为动物提供不断变化的 有魅力的环境, 并为其提供各种挑战 这些挑战的难度应处于动物的能力范围之内, 并且动物成功的次数应远远高于失败的次数 与丰容相关的主要难题, 是在饲养员工作的有限时段内为动物保持丰富的环境 应谨记动物福利并不只体现在一天中的几个时段, 而是动物日积月累的体验 环境丰容项目应随时考虑到动物个体的基本需求, 以及随时间推移不断变化的需要 37

38 冈瓦纳热带体验世界 德国莱比锡动物园

39 计划

40 第四章 : 展区设计 我们致力于建造让动物的生理和行为需求皆有机会得到满足的展览空间 建议 为了实现达到高标准动物福利的决心,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呼吁所有 WAZA 成员 : 1. 定义出支持良好的物种特异性福利的环境特征, 并将其纳入设计和更新所有展区的基本标准之内 ; 确保物种适宜性的要素建立在最新的 基于科学的建议之上 2. 力图确保动物的生理和行为需求得到满足 提供鼓励好奇心和参与感的环境挑战, 并提供可接触到自然因素的选项, 如季节变换 还要满足单个动物或一群动物随时间推移不断变化的需求 3. 按照动物福利管理的要求, 确保展览空间可以提供将动物分开的机会 4. 确保工作人员能安全而轻易的进行维护 照顾和训练工作, 而无须受到压力或伤害的干扰, 以便让动物能够享有丰富而充实的生活 5. 进行机构层面的监测以评估展区设计的质量 找出有创意的解决方案并与其他成员分享 6. 在展览中讲解动物福利, 并为游客提供个人应如何为提高动物福利做出贡献的信息 7. 考虑添加可以为动物持续提供多个物种适宜性选项的元素, 或者可以让动物对环境进行控制的元素 导论 任何动物的生活品质都是由一系列的变量决定的, 包括遗传因素 先前的经历 环境的总体质量, 和能够选择追求舒适 食物和参与社交的机会 虽然动物无法控制自身的遗传天性和环境的总体质量, 但一只生活在野外 动物园或水族馆的动物, 应该能够通过选择从一处去到另一处以寻找不同的行为机会 不同的社交选择, 以及能够表达出自己的偏好, 而对自身的福利进行某种程度上的控制 好的了解, 现在的展区设计中必须加入动物的整体生命需求 扩大空间配置 提供多种多样的环境丰容元素, 以及增加动物与其他动物个体适量的社交互动机会 展区设计的任务和风格 在现代化的动物园和水族馆里, 展区设计有两个重要任务 第一, 是创造一个灵活的框架, 令动物在其中有足够的空间和机会在自己的行为范畴内接受挑战和进行选择, 令工作人员在接近动物时可以保证自身安全, 并有机会挑战和支持动物的偏好 第二, 要设计一个 舞台装置, 以便为游客提供机会进行直观的环境学习 游客通过了解现有的环境配置和处境如何帮助动物健康生活, 以及了解怎样用行动支持动物福利, 而满足情感与理智的需求 展览风格的设计方法主要有两种, 即景观浸没和抽象生态 景观浸没法结合了动物故乡的多种自然元素, 有时还会加入文化成分 自然和文化元素全方位地跨越了展览的屏障, 令游客与动物处于的共同的情境之中 景观浸没是的一种 自然主义 或 软式 的建筑设计 这种风格的展区设计有助于直观的环境学习 抽象生态法使用了动物天然栖息地的抽象元素 例如为双臂交互攀援的灵长类动物建造适合攀爬的结构, 而不是种一片树林, 或在北极物种的展览区建造几何形状的混凝土结构来代表冰山 这种风格的展区设计称为 机械式 或 硬式 的建筑设计 抽象生态法可以做到更经济, 从而为增强动物福利的其他要素节约了资金 这两种展区设计的方法本质上并没有孰优孰劣 设计精美的峡谷加上树木背景可令游客宛若置身于原生环境之中, 但这种设计未必有利于动物, 除非它能为动物居民提供恰当而多种多样的环境及活动 反之, 丛林健身房可能使长臂猿十分兴奋, 即使它不能直观地将其当作一片天然森林 无论哪种风格, 关键是要有物种特异性的环境丰容特征 适量的选择和刺激, 以及让动物乐于表现自然行为的能力 在任何一天, 某只动物可能感觉到自己比前一天更舒适或更不适 更饿或不那么饿, 以及由于各种外界因素而处于压力状态下 展区设计的一个重要目标就是为动物提供机会, 让其通过应对这些日常压力源以保持心理 情感和生理上的健康, 并能得到获取积极体验的机会 在历史上, 动物园和水族馆擅长于将动物置于受人类规范的环境中, 并用人类的照料取代了动物的 自由意志 或野生状态 虽然很多在此环境下的动物看似满足, 并且比野外的同类活得还要长, 但长寿未必是动物福利的有效指标 随着动物园和水族馆对其照顾的动物有了更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40

41 关爱野生动物 案例研究 4.1 大猩猩展区的创新设计 开放于 2011 年的都柏林动物园大猩猩热带雨林展区, 独树一帜地将动物园的现有环境与西部低地大猩猩 ( 西非大猩猩属 ) 的行为史相匹配, 并成功再造了大猩猩自然栖息地的环境特征 展区内有一处巨大的自然沼泽, 以及一片共计 6000 平方米 地形多变的区域, 为大猩猩提供了各种各样的居所, 织成了一片与原始栖息地环境十分相似的草原 森林与河流之网 居所的设计参照了对野外大猩猩行为的研究 游客可以沿着一条蜿蜒的木板路探索这片热带群落 他们可以穿过湍急的水流, 欣赏由近及远的草地和天空, 还可以眺望湖对岸其他动物的栖息地 ; 可以去到正式观景区 游乐区 夜间露营地, 还可以得到很多增进知识的机会 发现与观察大猩猩需要耐心, 但即使大猩猩选择避开游客, 步行本身也是一次愉快的体验, 而且还有机会观察一群和大猩猩共用栖息地的红顶猴 ( 白领白眉猴属 ), 以及本土的野生动物 爱尔兰都柏林动物园西部低地大猩猩 展区设计与动物福利 我们怎样才能设计出能够提高动物的的体质 健康以及福利的展览空间? 适当的树种选择是展区设计的首要原则之一 在动物园或水族馆的气候里, 物种应自然达到舒适或通过人工环境保持舒适 ( 见第五章 ) 在决定哪些物种适合在此生活时, 还要考虑展区的物质和景观特征, 以及空间大小 在野外一起自然生活的动物可以受益于在同一个展区内混居, 这样也可以展示单个物种独居时不会出现的行为 然而, 需要仔细考虑可以混居的物种和个体, 因为有些物种在混居展览时若管理不当, 有可能导致过强的攻击性 受伤, 甚至死亡 用于展览的居住环境, 其规模和范围应容纳每个物种居民的各种需求和行为 对于某些物种, 三维的空间是实现积极福利状态的绝对先决 条件, 而对于其他物种, 适当的社会结构才是第一要素 了解不同物 种的具体要求, 对能够实现有效动物福利的展区设计至关重要 例如 考虑动物在其自然栖息地如何使用所有的三维空间, 想象他们生活的 日常细节, 还要查看光线 噪音水平, 以及温度范围的可选项 要让 动物可以接触到自然光 此外还要通过提供环境丰容和挑战机会, 来 支持动物进行自我激励的选择 展区的设计应不仅考虑到工作人员和游客的安全, 还应为动物提供一处令其感到安全的空间 成功的展区设计始于对每个物种一生中 ( 出生 成长 成熟 衰老和死亡 ) 所有的行为模式, 及其如何使用自然栖息地的充分了解 这项工作需要与多方合作完成, 包括生物学家 动物福利学家 动物饲养员以及在野外研究野生动物的科研人员 ( 见案例研究 4.1) 基于实证的设计 (EBD) 可提供过去的成功方案等宝贵信息, 并可使用居住后的评估 (POE) 来监测展区设计的有效性

42 展区设计 动物应当能够建立自然群组 ( 见案例研究 4.2) 为了繁殖需要和动物福利的需要, 可以将某些动物从自然群组中分离出来 此时可能需要一个补充的非展区, 或另一个展区 非展区虽然对游客不可见, 但也应当与展区一样按照动物的具体需求建造 展区和非展区都应为工作人员提供安全 简便和灵活的方法, 以便进行维护 照料 训练和观 察 将动物在展区和非展区之间轮换时, 应提供额外的正向激励 最理想的状态, 是管理人员能够在不影响动物自然行为的前提下, 变换环境丰容和进行其他日常工作 ; 这样既可以避免干扰动物, 也避免了导致动物对人类干预产生依赖性的条件反射 因此, 设计应包含能够使用灵活的机制进行环境丰容, 以便实现日常的环境元素多样化以及为动物带来各种挑战 还应包含恰当的管理和护理仪器, 如秤 挤压和捕获槽, 以便让所有动物不论体型大小 照料方式复杂与否, 经过正强化训练都能较容易地接受非损伤的医疗护理 展区内应包含退隐区, 以便动物在需要时逃离观众的视线 从教育的角度来看, 讲解展馆的动物福利特性可帮助游客更好地理解动物的需求 研究表明, 游客理解动物对私密空间偶尔的需求之后, 便不再每次参观都希望看到所有动物 此类讲解可以建立人与动物之间的纽带, 并激励游客关注动物园和水族馆中动物的福利及其野外保护 结论 设计合理的动物园或水族馆空间, 除了精心的动物管理之外, 还能为提高动物体质 健康和福利做出很多贡献 在展区内提供选择并保留用于休息和退隐的区域, 可以使动物福利显著提高 同样, 动物忙于进行种类丰富的选择以及表现各种行为模式, 并由此反映出它们的好奇心和对居所的独特使用方法时, 也为人们提供了将动物作为有感情的个体来进行观察的机会 动物园和水族馆应力求采用最佳做法, 要善用榜样的带头作用, 以及鼓励动物福利方面的新思维和新的设计方法 解决方案不一定费用昂贵, 但好的效果需要用心思考 理解透彻以及大胆举措 案例研究 4.2 荷兰猴山灵长类动物公园黑冠松鼠猴 动物管理模式的进步推动展区设计的进步 猴山灵长类动物公园成立于 1971 年, 为灵长类动物开创了自由放养的展区, 这一创举是通过不断尝试栅栏 通电桥梁以及研究灵长类动物的社会习性而最终达成的 在最早的占地约一公顷的森林散养区, 有 100 多只的黑冠松鼠猴 ( 黑冠松鼠猴属 ) 在树木和访客之间游荡 动物得到的空间使他们能够建立有益的社会群体 休息室为群体成员提供了在社群中自我定位的灵活性 : 八间休息室, 每间至少设有三个出入口, 每个出口通向一条通往其他多个房间的走廊 这座建筑采用墙体供暖而非地暖, 墙温设定为 25 摄氏度, 气温 20 摄氏度 若有动物因受伤或生病住进隔离间, 饲养员总是会根据对群体的了解选一只同伴来陪着它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42

43 关爱野生动物 检查项 物种在动物园和水族馆的自然气候下是否可以自然达到舒适, 或能否通过进入人工环境保持舒适? 展区是否让动物可以对其基本状态进行自我调整 可以接触到日光 ( 或夜行动物接触到月光 ) 以及可以选择进入户外空间? 动物是否使用 第三维度 如高度或深度, 喜欢呆在树上还是挖深浅不等的洞穴? 展区里有没有休息区, 以及动物能否在展区里活动自如? 展区是否够大并足够复杂, 以便让动物自然成群? 有没有补充展区来容纳繁殖的动物或分裂的群体? 展区有没有为不同条件下的行为提供多种机会, 比如 ( 近距离或远距离的, 在树阴下或阳光下的, 在高处或低处的, 避开或暴露于某些因素的 ) 进食和休息? 有没有为动物提供逃避或退隐的区域? 动物的攻击性是由什么引发的? 饲养员在靠近动物时是否安全? 展区有没有为日常的维护和环境丰容提供简便灵活的选项? 展区能否让工作人员和研究人员在不干扰动物的情况下进行监测? 能否保护展区内的动物在受到游客参观时不受强光 噪音和震动的影响? 能否保护动物不受游客伤害? 能否保护游客不受动物伤害? 游客对展区内动物的福利是否有恰当的理解? 游客能否观察到动物的天性 进食技巧 自理能力 社交互动以及对环境丰容的使用? 游客的体验是否与了解动物在野外的生存挑战相关联? 山猫 43

44 大熊猫 美国加州圣迭戈动物园

45 合作

46 第五章 : 繁殖计划和饲养收集计划 我们为繁殖计划设定的目标是 : 达到物种保护的效果 实现可持续的物种管理, 以及促进积极的动物福利状态 建议 为了实现达到高标准动物福利的决心,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号召所有 WAZA 成员机构 : 1. 引入并遵循与总的物种保护计划相符的繁殖计划和物种管理建议, 并力求将对动物福利的消极影响降到最低 2. 在繁殖过程中通过使用如发情期监测 将动物分开以及持续而熟练的观察等手段, 促进积极的福利管理 3. 用专业的员工监督与繁殖相关的动物福利事宜, 必要时可聘请外部专家 4. 当繁殖的目的是放归时, 要特别注意平衡动物福利与野外生存以及野外种群的补充 5. 制定并使用清晰的安乐死政策, 要明确定义在哪些条件下可以使用安乐死以及由谁来执行 6. 确保物种特异性的动物福利考量成为长期饲养收集计划的一部分, 以保证动物一生都能享有整体的生命关怀和高标准的福利水平 7. 确保在考虑引入动物时, 动物来源不会对野外种群产生影响, 也不会增加有损于动物福利的商业性的野生动物繁殖 导论 繁殖过程中, 动物园和水族馆内的野生物种可能产生积极 丰富的自然行为 ; 然而复杂的伦理和福利问题也有可能发生 在考虑动物园和水族馆中的繁殖事宜时, 需要一项总的原则来平衡动物福利与种群管理的需求与做法 原则的制定应参照物种特异性自然行为方面的专家意见 繁殖过程中, 动物园和水族馆内的野生物种可能产生积极 丰富的自然行为 ; 然而复杂的伦理和福利问题也有可能发生 在考虑动物园和水族馆中的繁殖事宜时, 需要一项总的原则来平衡动物福利与种群管理的需求与方法 原则的制定应参照物种特异性自然行为方面的专家意见 动物的饲养收集管理和繁殖 在现代化的动物园和水族馆中, 繁殖项目的管理需要通过物种管理计划来进行, 后者应包含通过与专业的动物园和水族馆机构 ( 如地区性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 合作达成的良好计划 合作性物种管理应包含动物繁殖和动物饲养收集计划方面的所有决定 动物饲养收集计划应成为所有动物园和水族馆的核心任务 ( 见案例研究 5.1) 此类计划在动物福利方面, 应考虑是否有能力为特定物种或某些动物提供积极的福利状态, 来作为是否应持有这些物种或动物的基本原则 在全世界许多地区, 协调并协助动物种群管理是地区性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的任务之一, 达成手段包括支持饲养收集计划 确保良好的物种管理操作, 以及针对在此框架内如何提高积极的动物福利进行监督和建议 同时这也是由全球物种管理计划 (GSMPs) 通过 WAZA 种群管理委员会 (CPM) 协调进行的, 不断增长的全球协作领域之一 动物园和水族馆应继续利用这些现存项目, 并在可行时达成协作, 以推动地区性和全球性繁殖计划的制定 高质量的观察记录是物种管理成功的关键, 因为物种管理的根本原则是满足种群个体互相关联的需求, 并达到物种特异性的福利效果 国际物种信息系统 (ISIS) 与旗下的动物学信息管理系统 (ZIMS), 共同构成了一套对可持续种群的全球化管理至关重要的信息系统 这套系统实现了动物园和水族馆之间的信息传播, 有助于扩大成功繁殖的知识面 动物园和水族馆中的 自然 繁殖 近年来, 广大动物园和水族馆在戮力合作创造条件, 使动物得以在接近自然的模拟条件下繁殖 这项工作基于确保成功繁殖的需求, 并有可能产生某些有益的福利效果 同时它还是一套复杂的物种管理计划的组成部分 ; 整套计划的目标是保持足够的遗传学和统计学多样性, 以促进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种群的可持续发展, 并支持野生物种的保护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46

47 关爱野生动物 案例研究 5.1 什么是饲养收集计划? 饲养收集计划概述了机构持有的物种及动物数量 计划中的繁殖 动物来到或离开动物园或水族馆的事件, 以及未来的方向 领先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在制定饲养收集计划及做出相关决策时, 会参照负责机构的主观部门制定或认可的饲养收集计划原则及相关政策 制定饲养收集计划时, 应考虑到可用的设施 展区和公众可见与不可见的其他空间 物种的福利和管理方面的要求, 以及保持该计划符合动物园或水族馆的目标和任务的要求 动物园和水族馆应制定饲养收集计划以支持保护目标的达成 不论是直接达到保护效果, 还是通过吸引游客或公众参与达到的效果 澳大利亚珀斯动物园 兔耳袋狸 广大动物园和水族馆的繁殖计划, 力求经过世世代代之后种群依然保持尽可能多的基因多样性 确保基因多样性对动物福利也很重要, 因为这有助于保证单个动物的健康以及后代的健康 管理得当的繁殖计划必须考虑到动物福利 动物园和水族馆应尽一切努力平衡种群的可持续性与动物伦理和福利问题 来自动物伦理与福利委员会或其他类似团体的协助, 有助于应对这些决策的复杂性 动物园和水族馆可受益于与其他伙伴共同协作来评估或深入开发科学技术, 用于将动物福利的最小损失以及保持积极的福利状态与可持续的种群管理相结合 例如, 有些繁殖计划使用了激素测试 辅助生殖技术 压力监测以及最新物种特异性知识 这些方法可以与利用正强化来降低伤害与压力的非损伤动物管理法叠加使用 繁殖计划的实行应成为更宏观的长期物种管理规划的一部分, 后者应还应考虑到动物的整体生命关怀和高水平的动物福利 很多动物园和水族馆都在积极管理动物繁殖, 以避免出现不利的繁殖结果 还有些动物园在合法以及符合当地文化价值观的前提下, 对有些动物采取了安乐死措施 有效使用避孕法是现代化动物园和水族馆的管理手段之一, 因此, 兽医队伍的专业技能与知识对成功的生殖管理至关重要 繁殖管理对支持保护计划也非常重要, 因为这样可以确保将来的繁殖可以达到最好的遗传学和统计学效果 攻击性和伤害的管理 现代化动物园和水族馆的另一项核心专业技能, 是在展区的有限范围内对动物的自然行为进行管理 对很多物种来说, 繁殖可能带来个体间高度的攻击性和伤害 ( 见案例研究 5.2) 而这可能是此物种在野生状态下的普遍行为 由于这方面管理不当可能导致重伤和死亡, 动物园和水族馆在管理此类事件时要尽量减少伤害的发生 若攻击行为有可能发生, 展区设计要做到为动物的繁殖提供安全空间 管理引进的动物时, 动物园和水族馆工作人员应具有详尽的知识和专业技能, 以便将动物的可能伤害降到最低, 同时达到最佳的繁殖效果 此外, 利用科学知识帮助动物园和水族馆专业人员判断引进配对个体的恰当时机, 同样非常重要 47

48 繁殖计划和饲养收集计划 以放归为目的的繁殖 展览用种群的长期可持续性与将动物用于以保护为目的的繁殖, 并不互相冲突 很多时候, 用于保护繁殖目的的动物同样也用于展览 ; 但也有些时候, 用于此类繁殖计划的动物并不参与展示 是否展示这些用于繁殖的动物个体, 取决于繁殖计划本身以及具体物种 很多用于放归的繁殖项目会进行放归前训练, 而这会导致动物福利的短期下降 放归前训练有可能包含诸如控制动物的饮食以模拟野外生存状态 如有限的食物资源 ( 例如饥一顿饱一顿 ), 引入活的猎物 ( 可能带来猎物的福利问题 ), 或引入捕食者训练以刺激逃跑反应的出现 在决心进行用于放归的繁殖项目之前, 动物园和水族馆应评估放归个体的长期生存风险, 以及此物种持续生存的重要性是否高于放归前训练阶段动物福利的短期下降 除了邀请物种保护方面的权威, 通过动物伦理与福利委员会邀请外部专家参与此类评估, 也会大大有助于合理的评估以及项目的合理进行 从野外 救援项目以及养殖场所引入动物 所有从野外引入动物的操作都应符合国际性保护组织的原则, 如国际自然保护联盟 (IUCN) 的相关原则 现代化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必须谨记, 要从野外获取动物, 必须有清晰和经得起论证的保护目的 ; 需要提交主管机构时, 其目的必须是教育 研究或用于促进野外种群的长期可持续性为宗旨的计划 ( 如以放归为目的的繁殖计划 ) 动物园和水族馆有效的饲养收集规划 物种管理和协作繁殖计划都是达到保护目标的重要工具 案例研究 5.2: 群居动物繁殖期的攻击性管理 美国佛罗里达州白橡树自然保护中心索马里野驴 在理想状态下, 为保持良好的动物福利和凝聚力十足的群体动态, 繁殖应在动物群体中进行 动物园和水族馆在考虑繁殖时应注意种群遗传学和统计学方面的健全性, 以及对该物种更加宏观的管理 群居物种的天性 ( 尤其对雄性而言 ) 决定其一年中可能出现几次互相敌对的行为 不论是否具有攻击性, 自然的繁殖行为对繁殖的成功很可能是至关重要的 然而, 如果繁殖期间出现的敌对行为持续下去 尤其是持续到繁殖季节之后时, 就有可能变成劣势个体的福利问题, 需要进行处理 必须重申, 动物园和水族馆的工作人员应充分掌握与物种 单个动物以及群体动态直接相关的知识和专业技能 这样有助于决定是要将敌对个体分开, 还是允许攻击性行为自然发展 野生动物的商业生产 ( 野生动物养殖业 ) 会引发不可持续的 非法的野外捕捉, 这种行为会破坏现代化动物园和水族馆获取野生动物的免责权 此类商业化生产的规模和强度也会对野生动物的福利产生负面影响 动物园和水族馆应避免从商业养殖机构购买动物 遵照针对此问题的 WAZA 2014 年决议, 动物园和水族馆在考虑引入外来动物时应确保所有的动物都来自可信资源 不会对野生种群产生影响或增加野生动物的商业生产, 同时避免不加区别的捕获带来的消极福利后果 现代化的动物园和水族馆越来越多地接受 解救的动物, 它们或解救于非法的野生动物倒卖活动, 或来自即将关闭或不能为动物提供恰当照料的机构 接受此类动物也常常源于政府的要求 有些地区有专门照料这类动物的庇护所, 但是由于动物护理方面的专业性优势, 现代化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往往更适合于长期照顾这些动物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48

49 关爱野生动物 照料解救的动物, 可以为动物福利和保护的主题带来清晰的公众教育机会, 如日益增长的全球非法野生动物贸易 ( 见案例研究 5.3) 通过为解救的动物提供家园, 广大动物园和水族馆可以为这些动物的生活带来实质性的影响, 并可以增强地区性或全球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种群的可持续性 为获救和没收的动物考虑空间和资源的可得性以及整体生命关怀, 可以成为饲养收集计划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安乐死的使用 安乐死是用人道主义的方法结束动物生命的行为 动物一生都应得到尊重, 并且在需要时可对其实施安乐死 所有动物园和水族馆都应具有针对动物安乐死的明文规定 这些规定应清楚地说明在何种情况下可以使用安乐死, 以及为何使用 安乐死应由一位经验丰富的兽医监督及批准, 或者由兽医提出申请, 由动物管理团队的高级成员监督及批准 安乐死的决定应基于根据具体情况对各个备选方案的评估 有些机构的经验表明, 在做此类评估时邀请动物伦理与福利委员会或其他具有外部成员的类似组织参与, 会对评估有所帮助 ( 见案例研究 5.4) 案例研究 5.3 大洋洲自由熊基金会 澳大利亚珀斯动物园太阳熊 动物园和水族馆内动物的死亡会引发公众的关注, 以及工作人员 志愿者和游客的某些情绪, 尤其是在动物被实施了安乐死之后 有些情况下, 动物园和水族馆的游客, 甚至工作人员和志愿者都可能需要得到解释, 来理解安乐死背后的根本原因 花时间解释这些理由是有益而且必要的 自由熊基金会是一家在整个东南亚地区从熊胆农场 餐饮业和宠物贸易中解救太阳熊 ( 马来熊属 ) 和亚洲黑熊 ( 又名月亮熊, 棕熊属 ) 的组织 在过去十年中, 多家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动物园都曾为自由熊基金会提供过资金支持, 以帮助其运作庇护所 开展社区教育项目, 以及针对老挝和柬埔寨野生熊的现状进行以保护为目的的研究 多家动物园也将解救的太阳熊接纳到了动物园的种群中, 以支持大洋洲的地区性太阳熊繁殖计划, 同时为自由熊基金会和太阳熊的保护进行宣传以抵制非法的野生动物贸易 案例研究 5.4 什么是动物伦理和福利委员会, 它又将如何为您的机构服务? 很多动物园和水族馆使用动物伦理和福利委员会来辅助本机构的动物管理工作 在有些地区这是法律规定必须做到的 动物伦理和福利委员会可以包含外部成员, 来扩展本机构与其他机构的联系, 并有更多机会得到来自机构外的动物福利和动物伦理方面的专业知识 这类委员会的价值还在于可以判断机构对动物管理问题的答复 检查设施 考虑制定动物福利方面的新政策和举措, 或协助解决动物管理上可能出现的复杂伦理问题 它还可以促进管理人员和其他相关人员对动物园和水族馆中动物管理复杂性的深入理解 这些过程同时也可以提高动物管理决策的可靠性和透明度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顿动物园 侏狨 49

50 繁殖计划和饲养收集计划 先进生物技术的使用 结论 巴拿马 EL VALLE 两栖类动物保护中心锈皮强盗蛙 现代化的动物园和水族馆正在使用更多先进的技术来辅助繁殖计划, 从使用分子遗传学来为濒危物种识别价值较高的繁殖个体, 到应用辅助性生殖技术包括人工授精 胚胎移植 卵胞浆内单精子显微注射技术和体外受精技术 当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应用辅助性生殖技术时, 应考虑到相关动物个体的福利 风险 收益和动物福利方面的效果应在计划阶段得到充分研究 自然生殖的潜在障碍也应在考虑的范围之内 动物福利, 以及动物福利的损失与积极的动物福利状态之间的平衡, 应纳入繁殖计划的建议和决策之中, 也要纳入动物园和水族馆的饲养收集计划制定中 高质量的动物园和水族馆饲养收集计划, 应建立在野生动物保护和物种管理的基础上 这样可以确保动物园和水族馆种群以及野外种群在遗传学和统计学方面的健全性 它还为动物园和水族馆提供了机会, 对公众进行物种保护和动物福利方面的教育 动物园和水族馆负责物种管理的工作人员, 应充分了解所照顾的物种的地区性和全球性优先级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50

51 关爱野生动物 检查项 您的机构是否有饲养收集计划? 您的机构是否有清晰可行的繁殖计划, 并且在进行物种繁殖之前就已制定完成并通过? 您的机构如何将动物福利的管理纳入繁殖计划之中? 您的机构会否受益于寻求专家的意见? 机构的工作人员是否有足够的经验来管理复杂或有攻击性的物种的繁殖项目? 基础设施是否适合于管理此类繁殖项目? 是否需要额外的设施或保育区以达到较好的管理? 您的动物园或水族馆对抚养繁殖出的新个体是否有信心? 您的动物园或水族馆是如何管理安乐死的? 是否有清晰的政策来定义任务与职责, 以及安乐死应该在何种情况下实施? 在商议使用安乐死时, 邀请动物伦理和福利委员会参加是否有益? 有无机会可以将保护项目与您的动物园或水族馆的繁殖项目联系起来? 机构的工作人员是否在物种管理方面较为积极, 并且与在这方面比较积极的地区性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有紧密联系? 您的机构是否计划在未来增加保留区域, 抑或要与其他机构结成伙伴关系, 来容纳老龄动物或不用于繁殖的动物? 您的机构在动物信息记录方面是否做到每日更新, 并通过动物信息管理系统 (ZIMS) 或其他类似的合作项目与其他机构分享? 您的机构是否遵循国际自然保护联盟 (IUCN) 的所有规程, 以及 2014 年 WAZA 关于用合法 可持续并符合伦理的手段获取动物的决议? 注 : 北美豪猪 51

52 白犀牛津巴布韦

53 保护

54 第六章 : 物种保护中的动物福利 我们决心将动物福利目标纳入野生物种的保护行动中 建议 为了实现达到高标准动物福利的决心,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号召广大成员机构 : 1. 将动物福利作为您的机构参与和支持的所有物种保护行动及项目的组成部分 2. 与野外保护机构建立伙伴关系, 合作开发与实地操作 ( 诸如野外放归项目等 ) 相关的动物福利知识和技能 3. 针对干预性的管理措施, 评估其动物福利方面的意义否低于其物种保护效益 4. 理解含有动物福利评估的一体化物种保护框架的重要性 5. 确保您或您的合作伙伴在保护工作中, 时刻关注单个动物的需求并推动积极的动物福利 简介 物种保护和动物福利的密切合作与结盟, 会产生强大的力量 各种人类行为给野生动物带来的诸多负面影响, 到底应归类为物种保护问题还是动物福利问题终难分清 野生动物是动物社群 种群以及生态系统的组成部分 因此, 对动物个体的福利和生存造成影响的行为, 也会对更加宏观的生态系统带来影响, 并且反之亦然 第一章已讲过, 动物园和水族馆的管理方式如果专注于动物生存的必需因素, 那么充其量只能达到中性的动物福利状态 而今天我们的期望值更高, 因此对以物种保护为目的而持有的种群, 福利方面的要求要高于动物的最低生存需求, 而不是像过去那样仅止于此 既然动物有能力获得积极的体验, 我们广大动物园和水族馆的管理流程就应力图使之成为可能并得到实现 此 策略 中一再出现的主题, 即动物园和水族馆内广为关注的环境丰容工作应持续进行并得到推广, 包括更加广泛地应用到为物种保护而持有的动物身上 显然, 上述方向符合物种保护中的动物福利这一理念, 因为它在追求物种保护目标的同时, 也纳入了提高动物福利的目标 动物园和水族馆物种保护中的动物福利 物种保护中的动物福利 这一术语强调了本章的主题, 即动物福利与物种保护在本质上是紧密相关的 它强调完善的动物福利原则与实践应根植于保护行动之中, 并成为现代化动物园和水族馆日常运作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物种保护中的动物福利理念认为, 当人类行为有意或无意地影响了有知觉力的动物的野生或自然环境时, 很有可能会导致这些动物的福利受损 例如, 无数野生物种的福利受到了人类行为直接或间接的损害, 同时也威胁着这些种群 物种或生态系统的生存 物种保护和动物福利并非对立的两极 物种保护和动物福利都专注于动物本身, 但方向不同 物种保护主要关注种群 物种和生态系统的生存, 而动物福利强调动物个体的主观体验和生活质量 另外, 物种保护的思想和实践包含大量的行动, 不仅涉及自由生存的野生动物也涉及人类照顾的野生动物, 因为二者皆有助于实现物种保护的目标 物种保护中的动物福利其操作实例包括在野生动物管理 野生动物研究或生态旅游方面协调动物福利和物种保护的关系 ( 见案例研究 6.1) 很多动物园和水族馆都参与了本地区以及野外的各种保护活动 动物园和水族馆物种保护中的福利必须在物种保护的语境下, 通过关心集约化管理下种群中的动物个体的生理和心理健康, 应用到这些覆盖面更广的保护活动中 良好的动物园或水族馆内的物种保护操作, 应力求将动物福利管理得当 照顾野生物种方面的进步也可以改善动物福利 ( 见第一 二章 ), 并提高繁殖计划的成功率 ( 见第五章 ) 随着这些专门技能的增加, 动物园和水族馆可以帮助在野外工作的伙伴机构设立高标准的动物福利目标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54

55 关爱野生动物 当某些物种表现出无法适应动物园或水族馆的环境时, 动物福利与物种保护的目标有可能出现冲突 反之, 对管理环境的适应, 可能降低动物重新适应野外的能力, 同样会给那些注定要返回自然栖息地的个体会带来福利问题 ( 见案例研究 6.2) 因此, 许多动物园和水族馆在参与用于放归的繁殖项目时, 都采取了旨在减轻这些潜在问题的策略 在物种保护日益迫切的前提下, 在管理野生动物及其生活环境时采取干预措施以减轻这些潜在的危害, 也变得越来越有必要 这些干预的动机可以是减轻动物福利问题 控制疾病爆发, 或是为了达到某个迫切的保护目标而进行动物转移 另外, 有些物种若无人类干预则无法生存 然而干预本身有可能损害动物个体的福利 ; 因此要确保这类干预措施对物种保护宏观目标的预期贡献, 应足以抵消其潜在的副作 用 案例研究 6.1 对野生物种进行干预的福利意义 美国佛罗里达州迈阿卡城狐猴保护区 猫鼬狐猴 对野生物种的生活进行以保护为宗旨的干预, 可能对相关动物个体的福利产生影响 即便是简单的观察也可能带来某种影响 也就是说, 为了采样 标记 附加电子标签 接种以及治疗进行的干预, 都有可能产生消极的福利后果 此类蓄意干预导致的不良影响, 有可能带来某些生态后果 实例包括对动物身体 社会等级 自然行动力 生殖行为的损害, 以及动物被捕食风险的增加 因此, 这些影响有可能改变动物个体的生态, 程度严重时可能导致得到的数据不可靠 动物园和水族馆有能力制定出善待动物的野生物种干预办法, 并且具备测试条件, 以测量这类保护性干预的潜在福利后果 这些做法反过来又会为动物园和水族馆与动物福利和物种保护之间建立关联 案例研究 6.2 放归动物的福利 美国北卡罗来纳州红狼 物种保护和动物福利的密切合作与结盟, 会产生强大的力量 在与动物福利和物种保护共同相关的范畴内, 放归强调的是关怀放归个体以及恢复野外种群的职责 将人为照顾了一段时间的动物放归野外 ( 有时包括动物放归前的准备 ), 有可能导致动物福利受损, 同时对当地的物种带来影响 放归前和放归后的监测和支持可以同时提高放归的成功率与动物福利, 方法包括提供来自同类的指导 补充性的喂食和兽医保健 行为丰容和环境丰容旨在培养重要的野外生存和繁殖技能, 对成功放归具有同样的价值 动物园和水族馆具备充足的专业技能来采取这些管理行动 而这一点, 反过来又突出了广大动物园和水族馆在动物福利和物种保护领域的关键作用 55

56 物种保护中的动物福利 将物种保护与动物福利一体化 显而易见, 在自然栖息地之内 之外对物种进行一体化的管理, 正在变得日益重要 这种管理方式涉及一系列的行为, 包括动物的捕获 关笼和运输, 在此过程中的关键问题, 就是要尽量减少动物福利的损失并为积极的体验提供机会 因此有必要评估干预措施的动物福利意义, 并确定干预的成果是否不及物种保护的效益, 抑或相反 动物园和水族馆掌握的动物福利和护理方面的知识, 可以为很多领域的保护工作带来益处, 如小规模种群的恢复和管理 移位生物学和保护医学 重要的是, 力求提高野生动物福利未必会与物种保护的目标发生冲突, 因为改善动物福利的措施, 有助于提高存活率和生殖成功率, 而这会提高整个工作在物种保护方面的价值 动物福利和物种保护间的关系, 可以用考虑这两个目标在不同维度交集的决策架构来表现 ( 图示 6.1) 应优先选择将良好的动物福利与良好的保护方法相结合的做法 ; 其他做法有的虽然不理想, 依然可以接受 ; 而在动物福利和物种保护两方面皆乏善可陈的做法, 显然是不能接受的 最小福利损失指数和福利增加指数 ( 第一章 ) 为这些做法的评估提供了实用的方法 好的物种保护方法在执行时应密切考虑单个动物的福利 因此, 当物种保护的利益迫使单个动物的福利处于被忽视的压力之下时, 决策架构因为同时考虑到福利和保护两方面的问题而尤为实用 指导原则和尚未解决的问题 没有普遍认可的指导原则, 可供奋斗在野生动物福利和野生物种保护领域的人们使用 然而有一套建立在一系列原则基础上的实用的框架, 其中的原则源于 2009 年在英属哥伦比亚大学召开的一次物种保护和动物福利科学研讨会上发表的共同声明, 在此稍加修改 : 所有单个野生物种的福利应受到等量的道德关注 这不意味着所有动物应受到同等对待, 而是它们的福利应受到同样关注 所有影响动物的行为, 不论直接还是间接影响, 都应引起道德关注 任何有可能影响野生动物福利或保护现状的行为, 在实施前都应慎重考虑其必要性 所有对动物造成的伤害, 应尽可能降低其严重性和规模 ( 即受到影响的动物数量, 以及动物受到伤害的时间占其寿命的比重 ) 后果不可逆转的行为, 其严重性应视为高于具有短暂性后果的行为 决策架构图示 6.1 用于考虑动物福利与物种保护在不同维度交集的决策架构 ( 布拉德肖 贝特森 2000 年, 有改动 ) 理想的 可以接受的 福利 无法接受的 差的 好的 保护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56

57 关爱野生动物 关于野生动物福利和保护的很多问题需要更加深入的考量 以下是上 述研讨会中提出的几个尚未解决的问题 : 既然在动物的正常生活中也会遭受磨难, 那么要怎样划出底线, 来确定人类导致的伤害何时应引起道德关注? 虽然很难达成共识或进行量化, 我们也不应因之妄断可以任凭动物遭受所有程度的苦难 检查项 您的机构是否对物种保护项目进行复核, 以确保动物的福利需求得到满足? 您的物种保护合作伙伴是否因得到支持, 将有效的动物福利管理流程纳入其工作内容而获益? 应如何展示动物与人类行为的相似度, 以引起公众的关注? 单个动物的情感状态如何体现在保护工作的重要成果中, 如病情或成功的繁殖? 当不得不严重损害某些个体的福利以达到例如种群生存的目标时, 我们能否明确制定出相关原则来指导此类道德上有争议的行为? 解决此类问题需要进行跨学科的对话, 要有生物学家 动物福利学家, 以及伦理 法律和社会问题方面的专家的共同参与 结论 关于野生动物福利的直接和间接评估, 您机构内的工作人员以及物种保护的伙伴是否需要建议? 从事物种保护项目的机构内工作人员, 包括对野生动物进行捕获 关笼和运输的操作人员, 是否接受过适当的培训, 并能够满足动物在福利方面的需求? 如果您的机构要进行以放归为目标的繁殖项目, 现有圈养设施是否满足动物福利的需求? 注 : 在处理野生物种保护的问题时, 认识到动物福利的相关性变得越来越重要 造成现有生物多样性危机的人类行为, 同样在损害着动物的福利 这些相互关联的问题, 也出现在广大动物园和水族馆的物种保护以及野生动物救护工作中 野生物种的福利可以通过日益复杂的 经过科学验证的方法, 进行直接和间接的评估 动物福利的评估是基于个体, 而野生物种保护目标的成功与否是通过种群或物种来衡量, 但是这种不同未必导致二者无法兼得 动物福利与物种保护方面的科学家及倡导者, 正在越来越多地认识到双方工作的互补性 广大动物园和水族馆要确保本机构在野外的保护工作, 以及伙伴机构的保护工作, 都包含了旨在尽量减少动物福利损失的策略 德国汉诺威动物园亚特拉斯甲虫 ( 南洋大兜虫 ) 的幼虫 57

58 远东花豹德国莱比锡动物园

59 了解

60 第七章 : 动物福利研究 我们决心用科学的 基于实证的方法对动物福利进行管理和研究 建议 为了实现达到高标准动物福利的决心,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号召广大成员机构 : 1. 将积极的动物福利和福利监测作为与大学 科研机构, 以及其他动物科研机构合作研究的首要领域 2. 继续采用基于科学的研究成果支持动物园和水族馆中的动物福利管理 3. 利用含有外部成员的动物伦理 福利或科研委员会, 或其他类似实体, 来考量和监督科研行为, 并在机构内培养更高水平的科学严谨度 4. 制定一份科研策略或科研方案, 以确保在所有涉及动物的科研项目中, 任何关乎动物福利的潜在问题都清晰可辨, 福利方面的损失须做到程度最小 时间最短, 并应出于科研目的 5. 制定一份科研策略或科研方案, 以确保在与动物相关的所有科研 6. 在机构内部鼓励基于科研的物种保护医学, 以提高总体的动物福利水平, 尤其是保护物种的福利 导论 动物园和水族馆为科学家和学术研究人员提供了大量旨在增进对了解大自然的科研机会 与本策略主题尤为相关的, 是那些以改善动物福利和物种保护为目的, 并专注于进一步发展经过科学检验的 基于实证的方法的研究项目 ; 但是, 研究的焦点可以并且应当适用于动物园和水族馆实际操作的方面 动物园 水族馆和学术机构之间的科研合作可以产生很强的优势, 以促进深入了解和认识动物园和水族馆多个领域的实际操作 知识和专业技能的共享还能大大延伸研究的范围和价值, 并有可能使原本无法开展的研究项目得以实施 案例研究 7.1 可提高动物福利并为游客提供全新体验的科研项目 英国约克郡野生动物园 几内亚狒狒 在约克郡野生动物园进行了一项研究, 旨在发现几内亚狒狒 ( 几内亚狒狒属 ) 的行为在使用和不使用互动喂食设备时是否有所不同 狒狒的常用喂食设备有三种, 每种一台, 全部安装在玻璃墙边以方便游客观察狒狒 设备对应的复杂程度也有三种 最简单的一种需要有人把食物从管子里扔进去, 随后狒狒转动盘子获取食物 第二种需要狒狒和人或坐或站同时位于杠杆平台的两端来启动投食 第三种需要狒狒和人同时转动升降杆把手才能投食 结果表明, 这些设备增加了狒狒的自然觅食行为和活动量, 同时也为游客带来了新的体验 2011 年版的 国际动物园年鉴 收录了动物园 水族馆以及学术机构之间结成的多个成功 互利的伙伴关系 这些合作的研究, 有可能为所研究的动物带来更加丰富的生活 ( 见案例研究 7.1)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60

61 关爱野生动物 动物园和水族馆用于研究的动物 并非所有研究都是为了更好地理解动物园和水族馆中动物福利的方方面面及其管理, 但是进行任何研究之前都要先行评估其福利后果, 尤其是消极后果 动物科研在许多国家是受法律制约的, 因此考虑法律环境非常重要 不同地区和国家的法律法规在细节上可能有所不同, 但基本原则通常无异 世界动物卫生组织 (OIE) 的 180 个成员国一致认可 OIE 制定的 如何在科研和教育中使用动物 中给出的标准 这些标准不是为了凌驾于现存法律之上 ( 后者可能包含更多的细则和更加具体的要求 ), 而是为那些试图更新原有法规的国家或第一次制定此类法规的国家提供指导 下面列举了几条 OIE 的主要指导原则 : 为科研目的使用动物时, 必须遵守所在国 省和 ( 或 ) 州的法律和相关法规 相关机构应具备合法的政策和规程 ( 若本国无相关法律则参考国际标准和原则 ), 并且这些政策和规程应针对动物在科研中的使用做出明确规定 应有一家外部机构对动物的使用进行监督, 可以是集中立法机构, 或动物伦理 使用和 ( 或 ) 关怀委员会, 抑或其他此类实体, 其中须有成员独立于使用动物的机构之外 必须对照预期的消极福利影响来衡量使用动物的预期收益, 收益必须大于福利损失方可实施计划 必须采取措施尽可能减少任何消极的福利影响 对动物进行严重外科干预的 具有创伤性的研究, 在动物园和水族馆内基本是不允许的 在某些科研项目中可以采取这些手段, 比如可能涉及具有显著保护价值的 高度濒危的物种, 其保护属于某个一体化的物种保护和管理计划的一部分, 而且进行此研究可以令使用的动物个体直接受益 ; 当某个验证实验或校准性实验有助于一项杰出的科研或保护项目, 而且实验机构是此项目的执行者或参与者时 ; 以及兽医医学实验中利用偶然出现的机会测试和完善医疗和护理程序时 决定是否进行此类研究时, 需要谨慎衡量管理 保护 科学和伦理各个方面 ; 在正式的咨询和决策框架内进行这些考量, 对正确决策的达成十分有益 在动物园和水族馆中进行的观察性研究, 与在野外观察自由放养的动物面对的挑战是相似的 样本数量不足可以通过在多家动物园或水族馆进行研究来弥补, 可以将保留状态和护理状态下的动物作为不同生态样本, 或通过在每个动物园或水族馆提出一个问题 进行一项简单实验, 并作为一个案例研究发表 观察性的研究与基于积极奖励制度的简单实验设计相结合, 具有改善动物福利的极大潜力 近年来科学的飞速发展创造了很多新的方法 ( 见案例研究 7.2), 用以评估动物福利和 应激负荷 个体的健康和生殖状况 父亲和母亲的身份 以及病原体的微量存在或无害存在 这些方法和理论的发展, 增进了动物园和水族馆中基于实证的动物福利管理方法, 应加以广泛应用 上述原则是动物园和水族馆及其科研伙伴的实用指南 案例研究 7.2 非损伤动物福利评估技术的验证 通过揭示生物对环境挑战的 反应范围, 动物的生理状况正在日益成为公认的重要 应激 指标 这是因为行为上的反应若非经过仔细评估或用复杂的技术加以分析, 未必能作为可靠的指标 非损伤技术彻底改变了对生理状态的评估方法, 因为它的数据可以回答传统侵入式技术无法回答的问题 非损伤技术包括测定糖皮质激素或儿茶酚胺在尿液 粪便 唾液或 ( 最近已发展到 ) 头发中的代谢物水平, 或通过使用吸血虫用微创法获取血液样本 这些方法针对每个物种都进行适当的实验验证 动物园和水族馆的动物已被用于各种验证性的实验中, 并获得了显著成功 ; 这些实验的范围涵盖了大量野生物种, 由此大大推进了对野生动物福利的研究 识别动物的生理状态, 在综合的 基于实证的动物福利的评估方法中, 是公认的关键要素 巴西索罗卡巴动物园 河马 61

62 动物福利的研究 动物园和水族馆的研究的焦点, 需要其与学术机构建立长期的紧密合作 动物园和水族馆可在政策和操作层面开发专门的决策机制, 用于建立学术伙伴关系和科研立项, 以确保改善动物福利 鼓励高质量的科研项目 促进对动物福利意义重大的科研项目, 以及提高动物园或水族馆的科学信誉 动物园和水族馆的科研焦点 在动物园或水族馆进行这类研究并不总是简单直接的 因为样本较 少, 动物个体常常具有极其不同的生活经验, 并且住宿和饲养条件在 不同的展区 机构和时间里不尽相同 但是进行高质量的科学研究并 非没有可能 为最大限度地提高研究结果的有效性和可用性, 策略之 一, 就是要让尽可能多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参与进来 因此, 应大力提 倡多机构共同参与的研究 如此以来, 研究的结果可显示出福利措 施 住宿和饲养各方面之间的关联, 并将其应用到今后的工作当中 动物园和水族馆管理的很多方面都可以提出值得关注的研究问题, 并有可能获得有益于动物园和水族馆大家庭的研究成果 显然, 具有非野生物种的动物福利知识和管理方法, 是研究如何将其扩展到动物园和水族馆的野生动物身上的良好的开端 可用于研究的课题有很多, 例如扩展对积极和消极动物福利指征的物种特异性解读, 包括刻板行为和其他行为 ; 创新的环境丰容方法 ; 不育症的及早发现 ; 辅助性生殖技术的开发和应用 ; 使用避孕法控制繁殖 ; 改善哺乳动物分娩管理的方案 ; 营养的优化 ; 健康状况的评估 ; 病原体的及早发现, 包括引发人畜共患疾病的病原微生物 ; 野生动物疾患预防方案的开发 ; 以及如何促进物种保护主题下的繁殖项目或放归项目 将消极的福利影响最小化的意义, 直接关系到在动物园和水族馆内进 行的研究, 不论研究的焦点问题是否为动物福利 发表于 1994 年的 五个域模型 ( 第一章 ), 是为了将用于研究 教学和程序测试中的有 感知的动物的伤害最小化而专门开发的 1997 年, 新西兰将其应用 作为一项规范性要求, 引入到所有需要对动物进行此类操作的计划 中, 这项要求至今有效 如前文所述, 在此之后其应用日趋广泛, 并逐步用于对动物福利损失和福利提高的评估 动物福利方面的研究, 实例之一是评估消极福利状态并将其最小化 的框架, 其方法是集中分析生理上的 应激 反应及其后果, 如图 7.1 所示 应激的研究 潜在的动物园环境应激源调节因子应激反应结果 图例 7.1 是动物园和水族馆中使用的 应激 研究框架 潜在的动物园环境应激源 是那些刺激效果已得到证明, 但不一定是动物园或水族馆环境内中的应激源 有机体拥有 应激反应, 是通过暴露于环境中的应激源而产生的自然选择进化来的 经验证据表明物种特异性的 调节因子 可能修改 应激反应 后果 是能源需求的增加和食物吸收效率的降低 生殖活动和成功繁殖 免疫力和生存 ( 霍费尔 伊斯特 2012 年, 有改动 ) 性结构复杂性的下降 ) 的变化, 及生活环境 ( 栖息地特 气候变化 噪音 光 污染 竞争者 捕食者 种群密度 种群密度 不自然的群体组成 干扰 游客互动 禁闭 有机体 物种种群季节性社群结构生命史性别性格类型年龄身体条件生殖状况行为策略社会经验社群稳定性社群支持 发展反应 生理反应 能量和资源的分配 行为反应 行动, 社群互动 激素反应 ( 糖皮质激素 儿茶酚胺 雄激素 ) 免疫反应 能量需求食物吸收效率生存繁殖成功繁殖抑制免疫活性 运输处理 和干预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62

63 关爱野生动物 在动物园和水族馆内从事研究 动物园和水族馆通过科研来提高动物福利和保护效果的潜力, 目前尚 未完全发挥 科研有可能被视为一项与操作规程互相冲突的附加成 本, 而非机会 通过多方的精心规划和努力, 这些障碍可以得到克 服 ; 这已在动物园和水族馆与学术机构成功建立创新型伙伴关系的 过程中得到验证 保护医疗综合了例行兽医保健的各个方面以及健康监测与科研的重要 因素, 以改善并保持野生动物的健康和福利 动物园和水族馆, 是 兽医学与其他生态学方面的研究课题得以结合并开花结果的绝佳 场所 动物园或水族馆中的专业科研人员可以通过制定科研政 策 提出科研优先项, 以及评估提议中的科研项目的可持续性 可行性 对常规工作的影响以及对动物福利的含义, 来支持管理 工作 即便没有专门负责科研的人员, 动物园和水族馆内进行的 科研项目也可以在研究与探索的机构文化中开展, 并通过管理员 和饲养员来改善管理规程, 以及优化野生动物的护理和福利 通 过适量的结构性规划, 这些方法可以以采取科学的案例研究形 式, 发表在可随时查阅的 带有同行评论的学术期刊上, 同时为 其他动物园或水族馆提供了做出类似尝试并发表实验结果的机 会 结论 动物园和水族馆能够为高质量的科学研究提供出色的机会, 同时令动 物福利的损失降至最低或者为零 策略性的方法和适量的努力能为科 学进程带来重大的贡献, 提高动物园和水族馆的知识水平 操作水 平, 并提高在以科学为基础的动物福利和保护领域的信誉 要做到这 一点常常需要与学术机构结成伙伴关系, 而这种关系是可以通过积极 的管理令双方获益的 观察性的研究与简单的实验方法相结合, 能够推进科学研究并改善动物福利 近年来的科学进步, 为用损伤最小化或非损伤的方法综合评估动物福利 ( 包括动物健康 ), 提供了理论框架和实际操作方法 广大动物园和水族馆有机会促进基于实证的操作方法和动物福利管理方法, 前提是决心采用这些方法 检查项 您的机构在审核动物福利政策和规程时是否考虑最新的科学发现? 您的机构有没有优先科研项目的列表? 里面是否包括动物福利方面的问题, 能否确保所有项目都包含良好的动物福利? 您的机构是否鼓励工作人员从事推进基于实证的动物福利管理方法的案例研究, 并发表研究结果? 您的机构中用于科研项目的动物, 其福利审查标准是否与其他动物相同? 您的机构是否设有一个动物伦理 福利和 ( 或 ) 科研委员会, 或同等实体? 若有, 其中是否有外部成员? 您的机构在策划研究活动时, 是否征求上述委员会的意见? 研究项目能否得到批准, 是否依据利害分析的结果, 并依据能否将研究方法的潜在消极影响最小化? 您的研究伙伴是否需要支持, 来确保在其研究过程中能够恰当地管理动物福利? 有无相关法律适用于您的研究? 您是否获取了恰当的权限? 您机构的工作人员是否理解研究的目的 研究人员动物福利须知, 以及有可能得到什么研究结果? 注 : 63

64 丹顶鹤 日本

65 合作伙伴

66 第八章 : 动物福利中的伙伴关系 我们决心戮力 公开地倡导动物福利并改善动物生活改善动物生活 建议 为了实现达到高标准动物福利的决心,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号召广大成员机构 : 1. 成为一家有动物福利专门知识的 广为人知的信息中心, 并在动物福利方面为其他组织提供帮助和建议 2. 确保所有相关工作人员, 包括动物管理人员和兽医成员都能密切 合作, 并且在动物健康和福利方面紧跟专业标准的发展 3. 与大学 科研机构和其他动物园机构合作并结成伙伴关系, 以增进对动物福利状态和动物感知能力的理解 4. 通过加入动物伦理和福利委员会或其他类似实体, 与动物福利组织和外部动物福利专家结成伙伴关系, 来共同审核本机构的动物福利状态 5. 与需要得到指导来提升动物福利的动物园机构结成伙伴或 兄弟 关系 可以籍职员的交换 培训机会, 以及方法或赞助资金的交换来促成 导论 在任何事业中, 伙伴关系都意味着能力的共享和增加 ; 在动物园和水族馆的动物福利工作中也是如此 本 策略 整体上反映了在动物园和水族馆内妥善照顾动物的复杂性, 以及为满足物种特异性需求应该考虑的许多问题 要做出一系列的努力, 才能建立对各方有益的可提供全部技能的伙伴关系 通过合作扩充能力和知识 动物福利中的伙伴关系可以具有各种目标和功能 与大学间的科研合 作能够为理解并有效地管理动物福利做出重大贡献 同样, 动物园 和水族馆的兽医部门可与从事野外工作的保护机构合作, 以关注自 然放养的野生动物的福利 这类伙伴关系, 使我们得以增加提高知 识水平的专门科研项目, 例如动物园和水族馆中多个物种 ( 包括脊 椎动物和无脊椎动物 ) 的疼痛感知 对积极情感状态的感知, 以及 不同的行为表达方式 这些领域知识水平的提高会进一步改进动物福利的原则, 并促进人为 管理下饲养供给的改善, 以满足达到野生动物良好福利的需求 动 物园和水族馆建立并保留动物伦理和福利委员会或类似实体, 并且 其中要包含外部 ( 非员工 ) 成员, 在动物福利的语境下是尤为重要 而且大有裨益的 还应考虑邀请动物福利组织的代表加入上述委员 会, 前提是这些组织的成员愿意建设性地参与到此类委员会的事务 中来 成功的伙伴关系要求动物园和水族馆在运营中保持高水平的透明度, 在动物福利标准方面尤为如此 应实行长期 高级别的福利审查, 不止接受游客监督, 还应接受政府性和非政府性动物福利机构和动物权利组织的审核 上述机构密切关注着动物园和水族馆内有可能影响动物福利的行为 透明度可以帮助打消可能出现的疑虑, 此外, 动物伦理和福利委员会以及动物福利章程, 也是证明机构可靠性的良好依据 与互相合作的同行之间建立有效的伙伴关系, 对支持和实现动物福利的长期提高是非常重要的 发展有效和成功的伙伴关系的关键是信任 理解以及清楚而有效的沟通 建立伙伴关系, 是现代化的动物园和水族馆的一项核心活动和要求 2005 出版的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物种保护策略, 用整整一章来定义伙伴关系, 强调动物园和水族馆应采用综合型的知识架构, 包括技术性和诠释性的专业技能 法律和环境伦理, 以及生物多样性的知识 ; 同时机构间应彼此合作, 互相支持 虽然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物种保护策略 主要侧重于保护物种多样性, 但也可以从中学习如何追求高标准的动物福利 现代化的动物园和水族馆要确保将发展伙伴关系作为一项核心能力, 以支持物种保护和动物福利目标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66

67 关爱野生动物 动物福利组织 现代化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可获益于主动与当地的或国际性的动物福利组织打交道, 并积极与其建立良好的关系 ( 见案例研究 8.1) 虽然邀请当地动物福利组织成员加入动物伦理和福利委员会, 在有些动物园和水族馆的管理人员看来没有把握, 但国际范围的经验表明, 绝大多数动物福利组织都会欢迎此类邀请, 并常常成为这些委员会的中坚力量 不同的动物福利组织, 工作重点会有很大不同 有些组织一直反对人类圈养野生物种, 而有些更加实际并尊重科学的组织则乐于合作 合作中的透明度可确保各方充分了解工作进程, 有助于避免可能引起冲突的误解 然而某些地区此类组织的观念可能会妨碍建设性合作的达成, 遇到这类情况时须认真考虑 同样, 制定动物福利章程时邀请动物福利组织的参与, 也是两类机构的代表建立信任的有效方法 这对于提高动物的福利水平也是有益的 虽然关于 何谓良好的动物福利, 不同观点可能持续存在, 但这种不同可以通过对一个共同的目标认同而减轻 即便某个组织反对动物园和水族馆并且当众表达过此观点, 这类组织也会常常向当地受到广泛认可的动物园或水族馆寻求帮助, 来处理个别涉及野生动物的问题, 或某个不合格的动物园或水族馆的问题 这些互动有助于巩固宝贵的工作关系, 并推动其前行 除了可以合并关系网 精力 技能和资源之外, 这类伙伴关系的另一个优势是它们的存在以及运营的透明度可以打消更多公众的疑虑, 从而减轻那些顽固反对动物园和水族馆的组织对公众造成的影响 动物权利组织 不幸的是, 很多 动物权利 的支持者笃信动物自由和 解放 的教条, 并以此反对动物园和水族馆的运营理念 其后果是双方很难找到可以对话的中间立场 与其他根本对立的思想冲突一样, 最有效的策略可能是从最开始就不参与到辩论中 然而, 与动物福利组织一样, 广大动物权利组织也有很多操作性的价值理念, 并且可能在某些环境下 某些物种上与动物园或水族馆达成一致 如果能够进行求同存异的合理对话, 双方都会获益匪浅 与动物园和水族馆同行的合作 追求并采用良好的动物福利这一专业而道德的做法, 不能仅限于在我们动物园或水族馆的大门内, 而是应该向外推广到需要得到这方面帮助的其他机构 案例研究 8.1 与国际动物福利组织结成伙伴关系 位于亚洲的熊类动物园 棕熊 应世界动物保护学会 (WSPA; 于 2014 年更名为 世界动物保护协会 WAP) 的要求,WSPA 和 WAZA 的工作人员在 2004 年组团参观了三家亚洲的熊类动物园 团队发现在所有三家动物园中, 熊的生活条件全部低于合格的动物园应该达到的熊类基本生活标准 2007 年团队后续参观时发现, 虽然做出了某些改善, 但是若要让熊的生活状况有实质性的改变, 长期的外部监督是必不可少的 随后, 野生动物福利组织 (Wild Welfare) 通过动物园机构与国际性动物福利组织的赞助, 再次造访了这些动物园, 并正在估量随后应采取哪些措施才能带来实质性的改善 这个项目, 是动物园和水族馆与国际性动物福利组织结成伙伴关系的一个出色实例 ; 其中前者的专业技能, 被用于发现和评估国际动物园和水族馆大家庭内存在的不良动物福利的问题 近期的调查结果显示, 在全世界范围内拥有野生动物并将其对公众展示的机构 ( 或 动物园 和 水族馆 ), 其中不具有动物福利 认证标准的, 每十家机构里有八家之多 这些机构很多设施简陋, 其中的动物福利堪忧 这种良莠不齐的现状为民众对动物园和水族 馆的看法带来了正负两面的影响, 造成好坏并存 应强烈鼓励广大 现代化的动物园和水族馆努力协助这些机构改善条件, 因为无论在 哪里, 动物园 和 水族馆 的人员更有可能认真倾听其他动物 园或水族馆人员的意见, 然后采取必要的行动做出改善 67

68 动物福利方面的伙伴关系 当处理类似情况时, 关键是要明确谁是动物福利问题的决策者, 是谁真正掌权 很多时候真正的掌权者并不在动物园和水族馆内部, 此外还存在很多其他因素 地方政治常常具有某些影响, 有时管理不善或福利不良也可能是其他因素造成的 解决办法包括将需要帮助的机构与一家现代化的动物园或水族馆 对接 成伙伴关系 与动物福利组织之间的伙伴关系同样会带来可靠的合作前景, 因为这样的组织本身即拥有各种技能 资源以及关系网络 ( 见案例学习 8.2) 从操作 资金和营销的角度看, 通过简单易行的员工交换和培训来帮助一家有需求的动物园或水族馆, 比较容易快速见效 由于很多需要帮助的动物园和水族馆有可能也参与了野生动物交易, 为这些机构提供支持并帮助阻止这类交易还可能带来额外的物种保护价值 若在此领域需要更多指导, 请参照 WAZA 动物伦理与动物福利规范 ( 见附件 ) 结论 要在全球实现必不可少的高标准动物福利, 动物园和水族馆势必要承担起倡导动物福利的责任 ; 方法是通过建立 培养和维护积极的伙伴关系, 来促进同行间的有效沟通 ; 同时在工作上坦诚相待, 以改善人为照顾下的野生物种的生活 重要的是, 需要得到协助的动物园和水族馆能够受益于成功伙伴关系 的建立, 因为后者促进了知识与专业技能的分享和有效利用 这类 帮助很可能最终带来动物福利和操作标准的改善, 并激发整个机构对 动物福利态度的长期改变 此外, 伙伴关系不仅能为同行提供支持, 通过改善福利令动物受益, 还能通过互相协作和知识 资源的共享, 为动物福利的实际问题找到答案 最后, 通过突出动物福利在动物园和水族馆大家庭中的重要性, 以及为其实现所做的努力, 还可以塑造公众对动物园的积极印象 案例研究 8.2 阿富汗喀布尔动物园 有效的伙伴关系实例 经过了长期的阿富汗内战, 喀布尔于 2001 年最终沦陷时, 喀布尔动物园与废墟无异 北卡罗来纳州动物园募集了五十万美元 ( 捐赠者六千余人, 以私人捐赠为主 ) 帮助其重建 第一阶段为紧急阶段, 最初几周里动物的食物 饮水和供暖, 是由世界动物保护学会 (WSPA; 于 2014 年更名为 世界动物保护协会 WAP) 的工作人员来完成的, 因为 WSPA 有专门应对紧急状况的团队 第二个阶段是稳定阶段, 由来自世界各地动物园和水族馆的工作人员完成, 这些人员是由北卡罗来纳动物园负责招募的 最后是培训和能力建设阶段, 主要由来自印度动物园界的工作人员完成的 在此之后, 陆续有来自其他动物园和水族馆的工作人员提供了进一步的援助, 尤其是野生物种保护协会以及来自欧盟和其他地区的后续资金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敦动物园和中国杭州杭州动物园休斯敦动物园工作人员就如何使用 PVC 进行环境丰容, 在对杭州动物园的工作人员进行培训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68

69 关爱野生动物 检查项 您的机构结成的所有伙伴关系, 都支持推动高水平的动物福利吗? 您的机构是否与动物福利组织进行有效的合作? 有没有可能以令合作更加有效? 您的动物园或水族馆是否有机会与有需求的同行合作, 以协助其提高动物福利水平? 您的机构内的专业人员, 如兽医 研究员 管理员和饲养员, 是否在为本机构之外的人员提供动物健康和福利方面的建议? 这方面他们能否做得更多? 您是否将您的机构支持高水平的动物福利这一事实向外界进行宣传? 您是否衡量社会对您的机构动物福利业绩的看法? 备注 : 鹤鸵 ( 食火鸡 ) 69

70 针鼹 澳大利亚珀斯动物园

71 关爱野生动物 案例研究 4.1 大猩猩展区的创新设计 开放于 2011 年的都柏林动物园大猩猩热带雨林展区, 独树一帜地将动物园的现有环境与西部低地大猩猩 ( 西非大猩猩属 ) 的行为史相匹配, 并成功再造了大猩猩自然栖息地的环境特征 展区内有一处巨大的自然沼泽, 以及一片共计 6000 平方米 地形多变的区域, 为大猩猩提供了各种各样的居所, 织成了一片与原始栖息地环境十分相似的草原 森林与河流之网 居所的设计参照了对野外大猩猩行为的研究 游客可以沿着一条蜿蜒的木板路探索这片热带群落 他们可以穿过湍急的水流, 欣赏由近及远的草地和天空, 还可以眺望湖对岸其他动物的栖息地 ; 可以去到正式观景区 游乐区 夜间露营地, 还可以得到很多增进知识的机会 发现与观察大猩猩需要耐心, 但即使大猩猩选择避开游客, 步行本身也是一次愉快的体验, 而且还有机会观察一群和大猩猩共用栖息地的红顶猴 ( 白领白眉猴属 ), 以及本土的野生动物 爱尔兰都柏林动物园西部低地大猩猩 展区设计与动物福利 我们怎样才能设计出能够提高动物的的体质 健康以及福利的展览空间? 适当的树种选择是展区设计的首要原则之一 在动物园或水族馆的气候里, 物种应自然达到舒适或通过人工环境保持舒适 ( 见第五章 ) 在决定哪些物种适合在此生活时, 还要考虑展区的物质和景观特征, 以及空间大小 在野外一起自然生活的动物可以受益于在同一个展区内混居, 这样也可以展示单个物种独居时不会出现的行为 然而, 需要仔细考虑可以混居的物种和个体, 因为有些物种在混居展览时若管理不当, 有可能导致过强的攻击性 受伤, 甚至死亡 用于展览的居住环境, 其规模和范围应容纳每个物种居民的各种需求和行为 对于某些物种, 三维的空间是实现积极福利状态的绝对先决 条件, 而对于其他物种, 适当的社会结构才是第一要素 了解不同物 种的具体要求, 对能够实现有效动物福利的展区设计至关重要 例如 考虑动物在其自然栖息地如何使用所有的三维空间, 想象他们生活的 日常细节, 还要查看光线 噪音水平, 以及温度范围的可选项 要让 动物可以接触到自然光 此外还要通过提供环境丰容和挑战机会, 来 支持动物进行自我激励的选择 展区的设计应不仅考虑到工作人员和游客的安全, 还应为动物提供一处令其感到安全的空间 成功的展区设计始于对每个物种一生中 ( 出生 成长 成熟 衰老和死亡 ) 所有的行为模式, 及其如何使用自然栖息地的充分了解 这项工作需要与多方合作完成, 包括生物学家 动物福利学家 动物饲养员以及在野外研究野生动物的科研人员 ( 见案例研究 4.1) 基于实证的设计 (EBD) 可提供过去的成功方案等宝贵信息, 并可使用居住后的评估 (POE) 来监测展区设计的有效性

72 第九章 : 游客的参与和互动 利用互动体验邀请游客参与野生物种保护的同时, 我们承诺保护 并提高所有参与此类互动的动物的福利 建议 为了实现达到高标准动物福利的决心,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福利策略 号召广大成员机构 : 1. 避免任何有可能令动物福利受到损害的互动行为 2. 对所有参与到游客互动中的动物个体进行有针对性的福利评估, 并持续监测其福利状态 一旦动物出现行为上或其他指征的不适反应, 应立刻将其撤出此类活动 3. 确保所有互动行为要传递的信息 以及相关展示的目的, 是提高公众的物种保护意识, 和 ( 或 ) 达到保护的效果 4. 不应进行 促成, 或参与任何要求动物用非自然行为进行的演出 展览 或互动行为 物种保护应是首要的信息和 ( 或 ) 目的 5. 制定适当的规程, 以确保在您的动物园或水族馆内所有动物都得到尊重 ; 其中包括对动物的描述以及呈现方式 6. 用对话 集体签名和 ( 或 ) 演示的方法, 说明本机构是如何提高动物福利的 7. 在考虑如何制定互动体验时, 要使用辅助评估的知识体系和专业技能来评估环境教育的有效性, 以确保实现预期的效益 导论 动物园和水族馆为游客提供的互动体验在过去几年飞速增长, 利用人类和动物的相似之处鼓励游客采取行动保护野生动物 从过去只是向游客展示动物到现在用各种方法让游客和动物近距离相处, 后者的趋势近年来一直在增强 ; 它可以更加有效地吸引游客, 从而创造更好的教育机会以增进游客对动物和野生物种保护的了解 在不同的机构内互动体验的做法可能不同 有时可能是极少的互动, 如只允许游客进入幕后区域 某些情况下, 游客可以进入动物的展 区, 而有时动物和人可以有身体接触 应按照下列方法评估所有互动体验对动物的福利影响 : 采用持续的福利评估和监测 ; 参考体验的频率 时长和时间点 ( 一天中的具体时间 ); 注明直接的身体接触是否必要, 如必要, 接触人数为多少 ; 标注游客的性格特点 ; 还要评估互动体验的稳定性是否做到了前后一致 与这些侧重于动物本身的评估一样, 还应仔细评估不同住宿条件和饲养方法的带来的影响, 尤其是与该动物园或水族馆内的其他动物相比, 用于互动的动物待遇有所不同时 如果动物群体中定期有成员被移出用于互动, 还应评估这种变化可能对社群中其它成员或一起展出的伙伴造成的影响 动物园或水族馆中任何用于互动体验的动物, 都应与未参加这类活动的动物一样, 具有享受积极动物福利的同等机会 条件允许时, 动物园和水族馆应向游客讲解动物福利的管理程序, 以 帮助游客建立对动物及自然界的理解和尊重 ( 见案例研究 9.1) 可 以通过演讲 动物福利章程 集体签名活动和 ( 或 ) 环境教育项目来 实现 动物园和水族馆中互动体验的日益增加, 主要源于期待人类和动物间的近距离相处以及条件允许时的 直接接触, 这有助于增加环境教育的可能性 范围和效果, 以及人们采取物种保护行动的决心 但是对此命题的研究还未得出确切的结果 尽管如此, 随着越来越多的动物园和水族馆采用了直觉上很吸引人的 连接 理解 行动 原则, 将有越来越多的机会可严格评估各种不同方法的环境教育效果, 以及仔细考虑这些项目中的动物福利状态 重要的是, 已有证据证明某些互动体验对有些动物来说并不愉快, 反而造成了较大压力 还要进行更多的研究才能直接评估这些体验的影响, 此类研究工作应当由采取这些互动体验的动物园和水族馆负责完成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72

73 关爱野生动物 将动物用于互动或表演的机构, 应无一例外地评估这些活动对动物 个体福利状态造成的影响, 并仔细监测福利后果 动物福利应始 终得到优先考虑 很多动物园和水族馆以及欧洲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EAZA), 都制订了在互动体验或公共展示中使用动物的指导方针 单个动物园和水族馆在考虑或进行动物的互动体验或表演时, 这些方针可以提供有利的指导 游客以及游客互动会对动物福利带来怎样的影响? 互动体验的性质多种多样, 所涉及的物种亦是如此 这些活动可能给动物带来的影响我们依然知之甚少 ( 见案例 9.2) 迄今为止, 大多数研究依然偏重于灵长类和食肉类动物, 并且更注重于人类在场时而非互动行为本身的影响 有研究表明, 游客每天到访可能会干扰动物, 而且可能是导致动物苦恼的原因之一 这可能体现为相关的焦虑行为以及群体内攻击性行为的增加 此外, 动物可能会对游客显示出威胁行为, 并且动物粪便 尿液或唾液中的糖皮质激素水平可能会升高, 表示其受到了压力 相反, 有些动物则不会因为暴露在游客面前而出现明显的压力迹象 由于过往经历 展区设计 环境丰容以及与饲养员关系的差异, 不同 个体也很有可能出现不同的反应 同样, 很多物种不会自然显示任何 压力的外在迹象, 还有些物种对压力的反应可能被人类普遍误解 为 了尽量减轻动物的不适, 应提供让动物可以避开游客视线的空间或者 提供某种具体的或想象的屏障, 如纱窗或带有小视窗的坚固栅栏 很多动物园使用家畜, 如绵阳 山羊和猪来和游客进行互动体验, 这些动物基本不会产生不良反应 然而, 宠物动物园和接触展区内的有些动物也有可能对游客表现出令人不快的行为, 解决办法是将其撤出互动体验 与 传统展区 的动物一样, 接触区 的动物也应能够自主退出与人类的接触, 但同时依然能够得到食物 饮水, 以及进入休息区和供暖区域 在很多情境下游客可以进入展区, 例如当动物在动物园或水族馆内的迁移时 在鸟类展区和可以为大型猫科动物和其他动物喂食的互动展区 ; 尚不知这些情境对动物福利的影响是好是坏, 还是中性 在这种不确定的前提下, 动物园和水族馆能否密切监测此类事件, 并在发现福利可能受损的情况下将动物撤出, 就变得至关重要 除此之外, 还应根据对互动体验的适合程度谨慎挑选动物, 参考其自然历史和个体特性 这些评估应由熟悉每个动物的有经验的工作人员来完成 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州多个动物园 虎 案例研究 9.1 刻板行为与游客体验 近期有证据表明, 游客喜欢看到动物做出物种适宜性的行为 一 群游客看到一段时长五秒的老虎 ( 孟加拉虎 ) 来回踱步的视频 后, 认为这只虎得到的照顾水平, 低于另一群游客在观看同样时长 的老虎休息视频后得出的结论 此外, 看过老虎踱步视频的游客, 通过参观或捐款支持动物园和水族馆的可能性较小 鉴于动物福利 以及鼓励游客支持保护行动的重要性, 动物园和水族馆应特别注重 消除或减少不属于物种特异性的行为 除了改善动物福利, 这些做 法还可以让游客得到积极的体验, 并有可能将其转化为支持物种保 护的行为 73

74 游客的参与和互动 案例研究 9.2 游客对大猩猩的影响 解读游客对动物影响的最好方法, 是对同一物种在不同住宿和饲养条件下的不同个体进行比较 例如, 多个动物园已经对大猩猩 ( 大猩猩属 ) 做过研究 其中六个动物园内的大猩猩表现出了消极反应 ( 例如更多的攻击性 不良行为或警惕性 ), 另外两个动物园的大猩猩显示出了温和的积极反应 ( 更少的不良行为, 或试图接近游客 ), 其余动物园的大猩猩则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反应 对此我们应如何解读? 可能不同的住处 饲养方式 过往经历以及动物性格也非常重要 我们又应当如何对待游客的影响? 例如, 贝尔法斯特动物园采用了视觉屏障, 使得大猩猩的攻击性和刻板行为有效减少 在一家动物园内, 因为工作人员花更多时间与其相处, 大猩猩对游客的攻击性降低, 与游客的互动减少 但是在另一家动物园, 同等条件下大猩猩的攻击性反而增强 大猩猩的个体差异, 以及其他物种个体的个体差异, 很可能是理解游客对其不同影响的重要因素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敦动物园 西部低地大猩猩 如果进行互动展览, 应当在动物可按其意愿随时离开的前提下进 行 不论台前还是幕后, 都应由熟知动物个体需求且经验丰富的 饲养员来负责所有互动以及近距离接触的活动, 同时应使用正强 化训练来创造积极而刺激的环境 游客与动物园和水族馆中动物 的近距离接触, 有可能对双方造成健康风险, 包括传染性疾病 降低这些风险至关重要, 例如使用手部清洁站, 以及在动物区和 非动物区之间设立中转区 受伤的风险也必须得到恰当控制 为 不同的活动制定并实施专门的健康和安全标准, 也是必不可少 的 监测互动体验的影响 目前公认的原则是, 广大动物园和水族馆应根据动物个体的实际情况, 以及是否需要创造条件鼓励积极的动物福利状态, 来决定是否为游客提供互动体验 公众和工作人员与动物的互动是不同的 前者应谨慎评估 ( 见下方 ), 而后者若执行得当, 会成为有激励作用的正强化训练项目的一部分, 为积极的动物福利做出贡献 在考虑使用互动是否恰当时, 这两种互动行为必须分别评估 鉴于其中涉及多种风险以及这一领域缺乏研究的事实, 建议使用动 物伦理与福利委员会或同等实体, 来评估采用互动体验是否恰当 在有些地区, 建立这类委员会是法律规定的义务, 其成员可以包括 有资质的专业人员 动物园界的人员, 以及来自其他非政府物种保 护或动物福利组织的有关倡导者 为了更好为了更好地了解其影响并确保高水平的动物福利, 监测所有互动体验是必不可少的 要做到这点需要真正理解动物福利科学 因此, 强烈建议持续的动物监测与机构内各级员工的培训同步进行 当动物园和水族馆内某些动物的管理方法与其它动物不同时, 应谨慎监测以避免对其行为和福利造成任何长期的不利影响 例如, 已知动物在幼龄时对人类的铭记会对其产生不利的影响 因此, 容易形成铭记的动物不应为达到互动体验的目的而手工饲养 最后, 互动体验应适应动物的自然史和各种行为模式 ; 不应为了吸引动物参与而花费动物园或水族馆大量的人力物力 ; 应向游客体现我们对动物的尊重 ; 并应首要传达符合现代化的动物园和水族馆目标的物种保护信息 结论很多动物园和水族馆用互动体验来支持各种保护 科研和教育目标 为了确保这些互动体验是在优先考虑动物福利的模式下为游客提供的, 需要采用基于实证的动物管理方法, 还应采纳系统 客观的动物福利研究结果 互动体验应做到对动物无损伤 安全以及无压力 必须持续监测参与互动的动物, 并由专业人员监督 要通过谨慎考虑互动体验是否恰当, 来尽量减小动物福利受损的风险 如果恰当, 应考虑如何满足动物的特殊需求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74

75 关爱野生动物 检查项 您的机构中的互动体验是否经过评估, 并得出了相关物种适合 用于互动的结论? 评估使用了哪些标准? 您的机构是否有可行的程序, 用于在互动体验实施之前对其进行评估, 以确保动物的福利状态达标? 评估程序是否建立在物种特异性知识以及最新研究成果的基础上? 是否考虑到了所有安全和健康事宜, 包括人畜共患疾病以及空气传播疾病的可能性? 是否有现行的长期审核程序, 以确保相关动物的福利不会在今后出现问题? 是否定期监测互动中的动物的健康状况? 如果在互动体验中动物的健康状况及行为举止发生变化, 您机构的工作人员是否善于发现? 如果将动物撤出互动体验, 它们将面临什么? 您的机构是否继续为其提供优质的照顾? 您的机构内涉及动物的展示和体验活动, 是否传达了物种保护的信息, 是否包含教育性的和基于科学的内容, 以及是否表现了对动物的尊重? 注 : 格兰特氏斑马

76 附录 : 参考书目 参考书目 Appleby, M. C., Mench, J. A., Olsson, I. A. S. & Hughes, B. O. (eds) (2011) 动物福利, 第二版 沃灵福德 :CAB 国际出版社 Clubb, R. & Mason, G. (2003) 野生食肉动物的圈养效应 自然 第 425 期 : 页 Barber, J. C. E. (2009) 有计划地评估和改善动物园和水族馆的动物福利 动物园生态学 第 28 期 : 页 Clubb, R. & Mason, G. (2004) 踱步的北极熊和坚忍的绵羊 : 检验动物福利的生态与进化假设 动物福利 第 13 期 :S33-S40 页 Barongi, R., Fisken, F. A., Parker, M. & Gusset, M. (eds) (2015) 致力于保护 :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物种保护策略 格兰特 :WAZA Clubb, R. & Mason, G. J. (2007) 食肉动物福利中的自然行为生态学风险因素 : 物种差异分析如何帮助动物园改善笼舍 应用动物行为科学 第 102 期 : 页 Bassett, L. & Buchanan-Smith, H. M. (2007) 圈养动物福利的可预见效应 应用动物行为科学 第 102 期 : 页 Coe, J. C. (2003) Beausoleil, N. J. (2014) 协调物种保护需求与动物个体的福利需求 收录于 动物福利中的两难境地 Appleby,M.C., Weary,D. M. 和 Sandøe,P. 主编, 第 页 沃灵福德 :CAB 国际出版社 让方舟驶向伊甸园 : 提高动物福祉的设计 美国兽医协会会刊 第 223 期 : 页 Conservation and Animal Welfare Science Workshop (2010) 物种保护与动物福利 : 共同声明和指导原则 动物福利 19 期 : 页 Berger, A. (2011) 动物园动物和野外动物的活动模式 生物钟学和应激与福利评估 国际动物园年鉴第 45 期 :80-90 页 Bradshaw, E. L. & Bateson, P. (2000) 动物福利和野生物种保护 收录于 行为与物种保护,Gosling,L.M. 和 Sutherland,W.J. 主编, 第 页 剑桥 : 剑桥大学出版社 Carlstead, K. (2009) 动物园内饲养员与动物间关系的比较研究法 动物园生态学 第 28 期 : 页 Davey, G. (2007) 动物园内动物福利的游客效应 : 综述 应用动物福利科学期刊 第 10 期 : 页 Dawkins, M. S. (2006) 用动物的眼睛看世界 : 动物行为的含义 应用动物行为科学 第 100 期 :4-10 页 Dawkins, M. S. (2006) 动物福利科学用户指南 生态和进化趋势 第 21 期 :77-82 页 Carlestead, K. & Shepherdson, D. (2000) 用环境丰容为动物园动物缓解压力 收录于 动物应激生物学 : 对动物福利的基本原则与含义 Moberg,G.P. 和 Mench,J.A. 主编, 第 页 沃灵福德 :CAB 国际 Carlstead, K., Mench, J. A., Meehan, C. & Brown, J. L. (2013) 动物园内动物福利的流行病学研究法 : 大象的福利项目 应用动物福利科学期刊 第 16 期 : 页 Claxton, A. M. (2011) 将人类与动物的关系作为环境丰容在提高动物园圈养动物福利方面的潜力 应用动物行为科学 第 133 期 :1-10 页 Dawkins, M. S. (2008) 动物苦难学 动物行为学 第 114 期 : 页 Dawkins, M. S. (2012) 动物为什么很重要 : 动物意识 动物福利和人类 牛津 : 牛津大学出版社 Dawkins, M. (2015) 动物福利和动物意识的悖论 行为研究进展 第 47 期 :5-38 页 De Azevedo, C. S., Cipreste, C. F. & Young, R. J. (2007) 环境丰容 : 差距分析 应用动物行为科学 第 102 期 : 页 Fa, J. E., Funk, S. M. & O Connell, D. (2011) 动物园的物种保护生态学 剑桥 : 剑桥大学出版社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76

77 关爱野生动物 Fàbregas, M. C., Guillén-Salazar, F. & Garcés-Narro, C. (2012) 自然主义的居所能否为动物园动物提供适宜的环境? 动物园生态学 第 31 期 : 页 Farrand, A., Hosey, G. & Buchanan-Smith, H. M. (2014) 游客抚摸动物园圈养动物的效应 : 厌恶还是丰容? 应用动物行为科学 第 151 期 : 页 Fernandez, E. J., Tamborski, M. A., Pickens, S. R. & Timberlake, W. (2009) 现代化动物园内动物与游客的互动 : 冲突和干预 应用动物行为科学 第 120 期 :1-8 页 Föllmi, J., Steiger, A., Walzer, C., Robert, N., Geissbühler, U., Doherr, M. G. & Wenker, C. (2007) 用于评估动物园老龄动物健康状况和生活质量的打分系统 动物福利 第 16 期 : 页 Hemsworth, P. H., Mellor, D. J., Cronin, G. M. & Tilbrook, A. J. (2015) 动物福利的科学评估 新西兰兽医学杂志 第 63 期 页 Hill, S. P. & Broom, D. M. (2009) 动物园圈养动物福利的测量 : 理论和实践 动物园生态学 第 28 期 : 页 Hofer, H. & East, M. L. (2012) 作为野生动物种群减少和灭绝因素的应激和免疫抑制 : 概念 证据和挑战 收录于 : 保护医学的新方向 : 生态健康的应用实例 Aguirre,A.A.,Ostfeld,R.S. 和 Daszak,P. 编辑, 第 页 纽约州纽约市 : 牛津大学出版社 Hosey, G. R. (2000) 动物园动物及其人类观众 : 什么是游客效应? 动物福利 第 9 期 : 页 Fraser, D. (2008) 理解动物福利 : 动物福利文化语境中的科学 牛津 : 威利 布莱克威尔出版社 Hosey, G. (2008) 动物园里人类与动物关系的初步模式 应用动物行为科学 第 109 期 : 页 Fraser, D. (2009) 评估动物福利 : 不同的哲学, 不同的科学方法 动物园生态学 第 28 期 : 页 Hosey, G. (2013) 再读海迪格尔 : 动物园里的动物是怎么看我们的? 应用动物福利科学期刊 第 16 期 : 页 Fraser, D. (2010) 迈向物种保护与动物福利的综合科学 动物福利 第 19 期 : 页 Fraser, D., Duncan, I. J. H., Edwards, S. A., Grandin, T., Gregory, N. G., Guyonnet, V., Hemsworth, P. H., Huertas, S. M., Huzzey, J. M., Mellor, D. J., Mench, J. A., Spinka, M. & Whay, H. R. (2013) 生产体系中动物福利的一般原则 : 基础科技与应用 兽医学报 第 198 期 :19-27 页 Goulart, V. D., Azevedo, P. G., Van de Schepop, J. A., Teixeira, C. P., Barçante, L., Azevedo, C. S. & Young, R. J. (2009) 动物园动物与野生动物福利研究的差距 动物园生态学 第 28 期 : 页 Green, T. C. & Mellor, D. J. (2011) 扩展动物福利评估的构想以涵盖 生活质量 和其他相关概念 新西兰兽医杂志 第 59 期 : 页 Gusset, M. & Dick, G. (eds) (2015) WAZA 会刊第 16 期 : 迈向积极的动物福利 格兰特 :WAZA. Hosey, G. & Melfi, V. (2012) 动物园专业人士与在其照顾下的动物之间的纽带 动物园生态学 第 31 期 :13-26 页 Hosey, G. & Melfi, V. (2014) 人与动物间的互动 关系和纽带 : 文献的综述和分析 比较心理学国际期刊 第 27 期 : 页 Hosey, G. & Melfi, V. (2015) 我们是否忽略了动物园里人与动物间的消极关系? 动物园生态学 第 34 期 :1-8 页 Hosey, G., Melfi, V. & Pankhurst, S. (2013) 动物园里的动物 : 行为 管理和福利, 第二版 牛津 : 牛津大学出版社 Hoy, J. M., Murray, P. J. & Tribe, A. (2010) 三十年后 : 圈养哺乳动物的丰容实践 动物园生态学 第 29 期 : 页 Hutchins, M., Smith, B. & Allard, R. (2003) 捍卫动物园和水族馆 : 圈养野生动物的伦理基础 美国兽医协会会刊 第 223 期 : 页 Harrington, L. A., Moehrenschlager, A., Gelling, M., Atkinson, R. P. D., Hughes, J. & Macdonald, D. W. (2013) 放归的动物福利思考中矛盾而互补的伦理观 保护生态学 第 27 期 : 页 Irwin, M. D., Stoner, J. B. & Cobaugh, A. M. (eds) (2013) 动物园饲养 : 科学和技术导论 伊利诺伊州芝加哥市 : 芝加哥大学出版社 77

78 附录 : 参考书目 IUCN Species Survival Commission (2014) 物种保护中移地保护管理的指导原则 第 2.0 版 格兰特 : 世界自然保护联盟物种生存委员会 IUDZG/CBSG (1993) 世界动物园物种保护策略 : 全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在全球物种保护中的作用 伊利诺伊州芝加哥市 : 芝加哥动物园协会 Jordan, B. (2005) 基于科学的动物福利评估 : 野生和圈养的动物 OIE 科学技术评论 第 24 期 : 页 Kagan, R., Carter, S. & Allard, S. (2015) 异国物种福利的通用框架 应用动物福利科学期刊 第 18 期 : 待版 Kelling, A. S. & Gaalema, D. E. (2011) 动物园环境的入住后评估 动物园生态学 第 30 期 : 页 Kelling, N. J., Gaalema, D. E. & Kelling, A. S. (2014) 针对动物园展览设计和装修的改良操作顺序的方法 : 将动物 工作人员和游 客概念化为相互依赖的共事者 动物园生态学 第 33 期 : 页 Kirkwood, J. K. (2003) 圈养野生动物的福利 饲养和兽医保健 : 态度的改变和知识与技术的进步 国际动物园年鉴 第 38 期 : 页 Kirkwood, J. K. (2013) 野生物种医疗 保护和福利 收录于 兽医学与动物伦理 : 第一届国际兽医学与动物伦理会议论文集 2011 年 9 月 Wathes, C. M., Corr, S. A., May, S. A., McCulloch, S. P. & Whiting, M. C. 主编 页 牛津 : 布莱克威尔出版公司 Kleiman, D. G., Thompson, K. V. & Kirk Baer, C. (eds) (2010) 圈养野生哺乳动物 : 动物园管理的原则和技巧, 第二版 伊利诺伊州芝加哥市 : 芝加哥大学出版社 Koene, P. (2013) Behavioral ecology of captive species: using behavioral adaptations 圈养物种的行为生态学 : 利用行为适应能力来评估和提高动物园动物的福利 应用动物福利学期刊 第 16 期 : 页 Kuhar, C. W. (2006) 深水之下 : 汇集动物园和水族馆科研中的数据难题和其他统计学难题 动物园生态学 第 25 期 : 页 Laule, G. E. (2003) 正强化训练和环境丰容 : 提高动物福利 美国兽医协会会刊 第 223 期 : 页 Lewandowski, A. H. (2003) 动物过剩 : 成功的代价 美国兽医协会会刊 第 223 期 : 页 Linklater, W. L. & Gedir, J. V. (2011) 动物保护和动物福利在窘境下走向结合与协作 动物保护 第 14 期 :25-27 页 Macdonald, A. A. & Hofer H. (2011) 动物园里的科研 国际动物园年鉴 第 45 期 :1-6 页 Manteca Vilanova, X. (2015) 动物园动物的福利 : 概念和指标 巴塞罗那 : 兽医学多媒体出版社 Maple, T. L. (2003) 战略性的饲养收集计划和动物个体福利 美国兽医协会会刊 第 223 期 : 页 Maple, T. L. (2007) 动物园动物福利的科学探索 应用动物福利科学期刊 第 10 期 :63-70 页 Maple, T. L. (2008) 实证的动物园 : 科学的动物园生态学面临机遇和挑战 动物园生态学 第 27 期 : 页 Maple, T. L. (2014) 提升动物园动物福利的优先级 : 作为改革媒介的首席执行官 动物园生态学 第 33 期 :1-7 页 Maple, T. L. & Bocian, D. (2013) 健康福利 动物园生态学 第 32 期 : 页 Maple, T. L. & Perdue, B. M. (2013) 动物园动物的福利 柏林 : 施普林格出版社 Maple, T. L. & Segura, V. D. (2015) 推进动物园和水族馆内的动物行为分析 行为分析师 第 38 期 :77-91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78

79 关爱野生动物 Mason, G. J. (2010) 物种对圈养的差异反应 : 应激 福利和比较法 生态和进化趋势 第 25 期 : 页 Mellor, D. J. (2015) 通过创造积极友爱的参与机会提高动物福利 新西兰兽医学杂志 第 63 期 :3-8 页 Mason, G. J. & Latham, N. R. (2004) 不能停止, 不会停止 : 刻板行为是可靠的动物福利指标吗?? 动物福利 第 13 期 :S57-S69 Mason, G. & Rushen, J. (eds) (2006) 动物的刻板行为 : 原理和在动物福利中的应用, 第二版 沃灵福德 :CAB 国际 Mellor, D. J. (2015) 积极的动物福利状态和鼓励动物之间以环境为中心的互动行为 新西兰兽医学杂志 第 63 期 :9-16 页 Mellor, D. J. (2015) 积极的动物福利状态和动物福利评估的参考标准 新西兰兽医学杂志 第 63 期 :17-23 页 Mason, G., Clubb, R., Latham, N. & Vickery, S. (2007) 为何以及如何使用环境丰容解决刻板行为的问题? 应用动物行为科学 第 102 期 : 页 Mellor, D. J. & Webster, J. R. (2014) Mason, G., Burn, C. C., Dallaire, J. A., Kroshko, J., McDonald Kinkaid, H. & Jeschke, J. M. (2013) 笼子里的塑料动物 : 行为的多变性和对圈养的反应 动物行为 第 85 期 : McLaren, G., Bonacic, C. & Rowan, A. (2007) 动物福利和物种保护 : 在野外测量应激 收录于 : 物种保护生态学的关键主题 Macdonald,D.W. 和 Service,K. 主编, 页 Meehan, C. L. & Mench, J. A. (2007) 挑战的挑战 : 能否籍解决问题的机会增强动物福利? 应用动物行为科学 第 Melfi, V. A. (2009) 动物园动物福利的知识仍有很大缺口, 方法亦然 : 基于证据的动物园动物管理案例 动物园生态学 第 28 期 : 页 Melfi, V. (2013) 对动物园动物的训练是丰容吗? 应用动物行为科学 第 147 期 : 页 Melfi, V. & Hosey, G. (2011) 增强提高动物福利的能力 国际动物园年鉴 第 45 期 : 页 Melfi, V. A., McCormick, W. & Gibbs, A. (2004) 初步评估动物园游客如何根据笼舍风格和动物的行为表达方式评价动物的福利 人与动物 第 17 期 : 页 对动物福利理解的发展推动了最低福利标准的变化 OIE 科学技术评论 第 33 期 : 页 Mellor, D. J. & Beausoleil, N. J. (2015) 扩充动物福利评估的 五域 模型以便纳入积极的动物福利状态 动物福利 第 24 期 : 页 Mellor, D. J., Patterson-Kane, E. & Stafford, K. J. (2009) The Sciences of Animal Welfare. Oxford: Wiley-Blackwell. 动物福利科学 牛津 : 威利 布莱克威尔出版社 Miller, L. J. (2012) 游客对动物踱步行为的反应 : 踱步如何影响游客对动物护理的看法和支持动物园机构的兴趣 动物园生态学 第 31 期 : 页 Miller, R. E. & Fowler, M. E. (eds) (2015) 福勒的动物园和野生动物医学, 第 8 卷 密苏里州圣路易斯市 : 桑德斯出版社 Morgan, D. R. (2010) 非洲动物园 : 用合作达到必要的复兴 国际动物园年鉴第 44 期 :1-6 页 Morgan, K. N. & Tromborg, C. T. (2007) 圈养动物的应激源 应用动物行为科学 第 102 期 : 页 Mellen, J. & MacPhee, M. S. (2001) 环境丰容的理念 : 过去 现在和将来 动物园生态学 第 20 期 : 页 Müller, D. W. H., Bingaman Lackey, L., Streich, W. J., Fickel, J., Hatt, J.-M. & Clauss, M. (2011) 交配系统, 喂食类型以及移地保护工作决定了反刍动物的预期寿命 英国皇家学会论文集 B278: 第 页 Nicks, B. & Vandenheede, M. (2014) 动物健康和福利 : 相等还是互补? OIE 科学技术评论 第 33 期 : 页 Norton, B. G., Hutchins, M., Stevens, E. F. & Maple, T. L. (eds) (1995) 方舟上的伦理学 : 动物园动物福利, 和野生物种保护 华盛顿特区 : 史密森尼出版社 79

80 附录 : 参考书目 Olney, P. J. S., Mace, G. M. & Feistner, A. T. C. (eds) (1994) 创新的物种保护 : 野生和圈养动物的交互式管理 伦敦 : 查普曼和霍尔出版公司 Paquet, P. C. & Darimont, C. T. (2010) 野生物种保护和动物福利 : 一个硬币的两面? 动物福利 第 19 期 : 页 Penfold, L. M., Powell, D., Traylor-Holzer, K. & Asa, C. S. (2014) 使用它或失去它 : 圈养野生动物雌性不孕的表征 含意和缓解 动物园生态学 第 33 期 :20-28 页 Shepherdson, D. J. (2003) 环境丰容 : 过去 现在和将来 国际动物园年鉴 第 38 期 : 页 Shepherdson, D. J., Mellen, J. D. & Hutchins, M. (eds) (1998) 第二自然 : 圈养动物的环境丰容 华盛顿特区 : 史密森尼出版社 Shepherdson, D. J., Carlstead, K. C. & Wielebnowski, N. (2004) 通过纵向监测粪便类皮质激素和行为, 对动物园动物的应激反应进行跨机构评估 动物福利 第 13 期 :S105-S113 Shyne, A. (2006) 环境丰容对动物园哺乳动物刻板行为影响的元分析综述 动物园生态学 Penning, M., Reid, G. McG., Koldewey, H., Dick, G., Andrews, B., 第 25 期 : 页 Arai, K., Garratt, P., Gendron, S., Lange, J., Tanner, K., Tonge, S., Van den Sande, P., Warmolts, D. & Gibson, C. (eds) (2009) 转败为胜: 全球水族馆的物种保护与可持续性策略 伯尔尼 :WAZA Siegford, J. M. (2013) Quadros, S., Goulart, V. D. L., Passos, L. Vecci, M. A. M. & Young, R. J. (2014) 动物园游客对哺乳动物行为的影响 : 噪音是问题吗? 应用动物行为科学 第 156 期 :78-84 页 Rabin, L. A. (2003) 为实现物种保护而维持圈养动物的行为多样性 : 自然行为的管理 动物福利 第 12 期 :85-94 页 Reading, R. P., Miller, B. & Shepherdson, D. (2013) 环境丰容对成功放归的价值 动物园生态学 第 32 期 : 页 Rees, P. A. (2011) 动物园生态学和管理导论 牛津 : 威利布莱克威尔出版社 用来理解和加强动物园动物福利的多学科方法和评估技术 应用动物福利科学期刊 第 16 期 : 页 Smith, K. N., Shaw, J. H., Bettinger, T., Caniglia, B. & Carter, T. (2007) 动物园和水族馆 联邦及州政府 以及非政府组织之间的物种保护伙伴关系 动物园生态学 第 26 期 : 页 Swaisgood, R. R. (2007) 动物福利与物种保护应用行为学研究的现状与未来 应用动物行为科学 第 102 期 : 页 Swaisgood, R. R. & Shepherdson, D. J. (2005) 用科学的方法进行丰容和理解动物园动物的刻板行为 : 现有成果与未来规划 动物园生态学 第 24 期 : 页 Rose, P. E. & Croft, D. P. (2015) 社交网络分析作为动物园动物管理工具的潜力 动物福利 第 24 期 : 页 Ross, S. R., Schapiro, S. J., Hau, J. & Lukas, K. E. (2009) 空间利用作为笼舍适宜性的指标 : 圈养动物的新福利指标 应用动物行为科学 第 121 期 :42-50 页 Schwarzenberger, F. (2007) 非损伤粪便类固醇监测在动物园和野生物种中的多个用途 国际动物园年鉴 第 41 期 :52-74 页 Tarou, L. R. & Bashaw, M. J. (2007) 将环境丰容的效力最大化 : 对行为进行实验分析后的建议 应用动物行为科学 第 102 期 : 页 Tetley, C. L. & O Hara, S. J. (2012) 利用动物个性评级改善动物园哺乳动物的繁殖 管理和福利 动物福利 第 21 期 : 页 Walker, M., Díez-León, M. & Mason, G. (2014) 动物福利科学 : 新近出版趋势与未来研究重点 国际比较心理学期刊 第 27 期 : 页 Ward, S. J. & Melfi, V. (2013) 饲养训练对动物园动物响应率的意义 应用动物行为科学 第 147 期 : 页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80

81 关爱野生动物 Watters, J. V. Watters, J. V. 的福利 Watters, J. V., Margulis, S. W. & Atsalis, S. WAZA WAZA Wells, D. L. Wemelsfelder, F. & Mullan, S. Whitham, J. C. & Wielebnowski, N. 项 Whitham, J. C. & Wielebnowski, N. Wielebnowski, N. 评估二者对动物园动物福祉的影响 Yeates, J. W. & Main, D. C. J. Young, R. J. Young, R. J. & Cipreste, C. F. Zimmermann, A., Hatchwell, M., Dickie, L. & West, C. (eds) 波多黎各冠蟾 81

82 附录 : 缩写及网站 术语汇编 缩写名称和网站 术语汇编 AZA 北美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CPM WAZA 种群管理委员会 EAZA 欧洲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GSMP 全球物种管理计划 conservation-breeding-programmes/gsmp ISIS 国际物种信息系统 IUCN 国际自然保护联盟 OIE 世界动物卫生组织 WAZA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ZAA 大洋洲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ZIMS 动物信息管理系统 下列定义是由本 策略 的语境确定的, 旨在让读者更加清晰和自信地理解这些术语在本文中的含义 可以接受的在本文语境限定的范围内 在国际惯例上可以接受的 适当的足够并适合达到希望达成的目标 ; 应带来正面而非负面的结果 动物福利一只动物对其生活条件的适应程度 ( 据科学验证 ) 好的福利状态会使一只动物健康 舒适 营养良好 安全 能够表达天性, 并不会有任何不适感, 如疼痛 恐惧和痛苦 动物福利受损整体为消极的福利状态, 或某项特定的福利状态为消极 水族馆其中生活着野生动物和其他物种的永久性设施, 是向游客开放的经营场所 行为丰容用于管理和增强人类照料的动物的全套行为模式, 以提高动物生活水平的各种方法 ( 动物学角度的 ) 圈养动物居住在人造的栖息场所, 并主要或部分依靠人类照顾的状态 饲养收集计划在机构 地区或全球层面的战略性的策划过程, 目的是识别并优选出适合人类干预 照顾的物种门类 选择依据为相关物种的保护价值和教育价值, 以及人类为其提供适当的照顾的能力 制定饲养收集计划时要展望机构的未来, 还要考虑机构的资源和局限性 能力有效承担既定职责的能力 物种保护保护物种自然栖息地的种群持续性 (WAZA 定义 ) 保护结果在人为照顾下或者野外的条件下取得的, 在物种层面和 ( 或 ) 栖息地层面的定量 定性和 ( 或 ) 用其他方式表示的物种保护结果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82

83 关爱野生动物 物种保护中的动物福利致力于实现物种保护目标的同时确保积极的动物福利状态, 诸如在野生动物研究中或放归野外的项目中 丰容进行丰容的行动或达到丰容的状态 环境丰容为提高动物福利状态, 对圈养动物的生活环境进行的设计与管理 兽医 一位在适当的立法机构经过依法注册, 并受到该机构所在国认可的兽医 游客互动体验 一项事先策划的活动, 允许前来参观的公众近距离接触 ( 通常为触觉接触, 但不局限于此 ) 动物园或水族馆中饲养的野生动物或家畜家禽 安乐死采用导致并发性意识丧失和导致中枢神经系统停止运作的方法, 人道 无痛且不痛苦地终结生命的过程 福祉 动物生理与心理功能相协调的状态 ; 等同于良好的福利状态 正当的受到令人信服的理由支持的 管理部门负责日常管理和监督的机构内部高级职员 整体生命关怀 通过体贴 专业和干练的动物园和水族馆管理工作, 包括需要时将动物在不同的机构间转移, 确保动物个体一生拥有可以接受的生活品质的关怀方式 现代化的动物园或水族馆力求实现高标准的野生物种保护 动物福利和环境教育的 ( 本术语表中定义的 ) 当代动物园或水族馆 野生动物 一种 ( 普遍意义上 ) 尚未驯化并具有其野生特性的动物物种 自然行为可显示物种特异性生存价值, 以及反应物种进化生态位点的动物个别行为, 或全套行为模式 常态行为动物的某个行为模式, 其发生的频率 时长和强度处于独立生存的同类表现的范围之内 庇护所一处长期存在的, 专门为动物个体提供实地的 长期或终生照顾的设施 庇护所是为曾受到虐待 伤害或遭到遗弃的动物提供恰当照顾的场所 野生动物养殖 持有野外捕捉或人工繁殖的野生物种的商业设施或行为, 目的是将其活着出售 为获得可售生物产品而保持其生存状态, 或者在其死亡或屠宰之后出售其身体部位 动物园 其中生活着野生动物和其他物种的永久性设施, 是向游客开放的经营场所 感知力具有主观体验 感觉以及体会到情感 ( 如痛苦和快乐 ) 的能力 它意味着一定程度的意识力和承受力 员工互动体验一项事先计划的活动, 只允许有资质的员工近距离接触 ( 通常为触觉接触, 但不局限于此 ) 人工饲养的野生动物或家畜家禽 痛苦一种对动物的福利带来消极影响的负面精神状态, 与某些体验如极 度的干渴 饥饿 疼痛 恐惧 孤单 抑郁和厌烦相关联 83

84 附录 :WAZA 动物伦理与动物福利规范 前言动物园和水族馆的长期存在, 取决于这个行业建立在尊重持有的动物 服务的人群以及国际动物园和水族馆行业其他成员的基础上 对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物种保护策略 的接受, 是加入 WAZA 行动的不言自明的条件 虽然规范主要针对居住在动物园和水族馆的 野生 动物, 居住在例如宠物动物园的家畜 ( 绵羊 山羊 马等等 ) 的福利, 也不应受损 3. 展览标准 尽管认识到每个地区可能都制订了自己的动物伦理规范以及动物福利规范,WAZA 依然力求制定强有力的动物伦理惯例, 并希望它成为业内行为标准的基础 所有 WAZA 成员应互相合作 监督, 以确保每个机构的运作都达到动物伦理的最高标准 所有 WAZA 成员应遵守的基本指导性原则 : 协助实现物种保护和物种生存必须是所有业界成员的目标 采取关系到一只动物个体的任何行动时 ( 例如安乐死或避孕 ), 必须考虑到物种生存的更高目标, 同时不应损害动物个体的福利 向同行以及向整个社会宣传野生物种保护 生物多样性和动物福利的各种益处 与更加广泛的物种保护大家庭合作, 包括野生动物保护机构 环保组织和科研机构, 以协助维持全球生物多样性 与政府和其他恰当的机构合作, 以改善动物福利标准并为本机构照顾下的所有动物提供福利保障 鼓励研究, 并鼓励在恰当的出版物和论坛发布研究成果和结果 与其他成员公平协作, 发表专业性的信息和建议 推动动物园和水族馆的公众教育和文化娱乐活动 循序渐进逐步实现 WAZA 制定的专业准则 不论何时, 所有成员都要在符合当地 国家和国际法律的前提下, 争取达到所有领域的最高操作标准, 包括 : 1. 动物福利认识到 WAZA 成员的运作环境和文化和传统多种多样的同时, 所有成员依然有义务行使最高标准的动物福利, 并鼓励同行达到同样水平 确保达到此目标的方法之一, 是按照最高标准对员工进行培训 WAZA 成员应确保其照顾下的所有动物一直享有本机构力所能及的最高福利 在任何时候, 任何法律规定的动物福利都应被视为最低的福利标准 必须实行恰当的饲养方法和完善的兽医保健 当一只动物已无法获得合理的生活品质时, 应尽快为其实施无痛安乐死 所有展区的面积和空间都应足够大, 可以让动物表现其自然行为 围栏内应有足够的材料来容许行为丰容 动物应具有用于退隐的区域, 还应有分开的设施以备必须将动物分开时需要, 如产仔用的洞穴 在任何时间, 动物都所处的条件都不应对其福祉有害, 或者不利于达到恰当的饲养标准 4. 动物的获取所有 WAZA 成员应努力确保动物来源仅限于人工饲养繁殖, 而做到这一点的最好方法是动物园之间的交换 获取动物之前应向恰当的物种协调员寻求建议 但这不排除来自没收或救护的动物 保护繁殖计划 教育计划或基础生物学研究不时会有从野外捕获动物的正当需求, 这是得到公认的 WAZA 成员必须确保此类捕获不会对野外种群造成不良影响 5. 动物的转移 WAZA 成员要确保接收机构有恰当的设施用以容纳动物, 并且有经验丰富的员工能够在动物福利和饲养要求方面达到与 WAZA 成员相同的高标准 所有的转移都应伴有相应的动物档案, 包含详细的健康 饮食 生殖和遗传学状况, 以及在洽谈开端已经公开的行为特点 这些档案使接收机构得以为将来如何管理动物做出恰当的决定 所有的动物转移都应遵守适用于该物种的国际标准和法律 在适当的情况下, 转移中的动物应由合格的人员陪伴 6. 避孕当种群管理需要时, 可以使用避孕 手术和药物避孕的副作用以及可能对行为造成的不良影响, 在最终决定使用避孕之前都应慎重考虑 7. 安乐死当研究过所有选项之后确定有必要为一只动物实施安乐死时, 应小心确保其实施可以带给动物快速而无痛苦的死亡 安乐死可能受到当地习俗和法律的制约, 但比之让动物在得不到恰当生活品质的条件下苟活, 应优先选择安乐死 条件允许时, 应进行尸检并保留生物样本以用于科研和基因保存 2. 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的使用当 野生 动物用于展示时, 这些展示必须做到 : 传递完善的物种保护信息或具有其它教育价值, 专注表现动物的自然行为, 不能用任何方式贬低或轻视动物 如果有迹象显示动物福利受到了损害, 应立刻结束相关展示 不用于展示时, 游客禁入 区内应为动物提供足够的空间来表现其自然行为, 并应具有适当的行为丰容物品 8. 致残对任何动物的致残, 不论是整容还是以改变其外貌为目的, 都是不可接受的 为教育或管理目的剪去鸟类的飞羽, 只可以在没有更好的约束方式时采用 为识别动物而为其做标记应在专业的监督下进行, 并且采用痛苦最少的方式 9. 在科研中使用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所有动物园和水族馆都应积极参与适当的研究, 以及与机构内的动物相关的其他科学行动, 并将研究结果公布给同行 适当的研究领域包括展区设计 观察 福利 行为 管理方法 营养 动物饲养 兽医规程和技术 辅助繁殖技术 生态保护, 以及卵子和精子的冷冻保存 每个进行此类研究的动物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84

85 关爱野生动物 园或水族馆都应有一个构成得当的科研委员会, 并且其全部规程都应得到构成得当的动物伦理委员会的批准 旨在协助医疗研究的损伤性程序不应在动物园和水族馆动物身上实施 ; 然而, 在例行程序中趁机收集动物的身体组织, 以及从动物尸体上收集材料, 在大多数情况下是恰当的 WAZA 及其成员应尽其所能鼓励不达标的动物园和水族馆进行改善并达到适当标准 如果明显没有资金或没有意愿去改善, 则 WAZA 将支持关闭这类动物园和水族馆 在判断计划实施的研究是否恰当时, 动物个体的福祉以及物种和生态的多样性的保护, 是两个至关重要的首要考虑指标 10. 放归野外的计划 所有放归野外的计划, 都应依照 IUCN SSC 放归专家组制定的指导方针来进行 任何放归计划实施之前, 都应确保动物经过全面的兽医检查, 确认适合放归, 并且放归后的福利有合理的保障 放归之后, 应制定并维持全面的监测计划 11. 人为照顾的动物的死亡 除非有充分的理由, 每个在圈养环境下或者在放归野外计划实施过程中死去的动物, 都应进行尸检以查明死亡原因 12. 外部的野生动物福利问题 虽然该行为准则针对的是动物园 水族馆 野生动物园 动物庇护所等机构的动物,WAZA 同样痛恨并谴责任何对动物不公正和残酷的行为, 并有权对 WAZA 成员范围之外出现的野生动物福利问题发表意见 WAZA 要求 : 从野外获取动物和其他自然资源必须考虑其可持续性, 必须遵守国家法律和有关国际法律, 以及符合 IUCN 的相关政策 任何野生动物和动物产品的国际贸易必须遵守华盛顿公约组织 (CITES) 的规定以及相关国家的法律 WAZA 坚决反对 : 非法的或用不可持续的方式从野外获取动物或其他自然资源, 如野生动物的肉 珊瑚 毛皮 传统药材 伐木 野生动物和野生动物产品的非法买卖 用残忍和不加选择的方法从野外获取动物 在预见到高死亡率的情况下收集或存储用于展示的动物, 尤其是水族馆 将动物用于或提供给 篱内狩猎, 即在密闭的空间内射杀动物, 或将半麻醉或受到限制的动物用于狩猎 在不当的条件下放置或运输动物, 例如把熊置于狭小的空间内用于采集胆汁 跳舞的熊 路边动物园或马戏团, 或其他娱乐设施 此文档是在 1999 年版的 动物伦理规范, 和 2002 年版的 动物福利规范 的基础上成文的 于 2003 年 11 月 19 日, 在哥斯达黎加圣何塞举行的第 58 届年会的封闭行政会议上通过 85

86 附录 : 照片鸣谢 照片鸣谢 Pages 2-3, 豹 版权所有 :Nicole Gusset-Burgener Page 9, 海狮版权所有 : 美国华盛顿特区史密森尼国家公园 Page 13, 阿特沃特草原鸡版权所有 :Joel Sartore Page 14, 凯门鳄版权所有 :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敦动物园 Peter Riger Page 15, 猩猩的手和人的手版权所有 : 澳大利亚珀斯动物园 Pages 16-17, 斑点鬣狗群版权所有 :Ralf Hausmann Page 19, 亚洲象版权所有 :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敦动物园 Stephanie Adams Page 21, 小猫熊版权所有 : 澳大利亚珀斯动物园 Page 22, 猩猩版权所有 : 澳大利亚珀斯动物园 Page 21, 版权所有 :amattel Pages 24-25, 北极熊版权所有 :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顿动物园 Rick Barongi Page 27, 虎版权所有 : 美国佛罗里达州迪士尼动物王国 Page 27, 棕熊版权所有 :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圣迭戈动物园 Page 28, 爪哇长臂猿版权所有 : 澳大利亚珀斯动物园 Page 29, 南非软毛海豹版权所有 : 南非德班乌沙卡海洋世界 Page 30, 企鹅版权所有 : 美国伊利诺伊州谢德水族馆 Page 31, 智利火烈鸟版权所有 :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敦动物园 Pages 32-33, 科莫多龙版权所有 :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敦动物园 Page 35, 疣猴 版权所有 : 美国宾夕法尼亚州费城动物园 Page 36, 耳狐版权所有 : 美国伊利诺伊州布鲁克菲尔德动物园 Pages 38-39, 冈瓦纳热带体验世界版权所有 : 德国莱比锡动物园 Page 41, 西部低地大猩猩版权所有 : 爱尔兰都柏林动物园 Page 42, 黑冠松鼠猴版权所有 : 荷兰猴山灵长类动物公园 Page 43, 山猫版权所有 :Stephanie Adams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敦动物园 Pages 44-45, 大熊猫版权所有 : 瑞士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Gerald Dick Page 47, Bilby joeys 兔耳袋狸 Perth Zoo, Australia 版权所有 : 澳大利亚珀斯动物园 Page 48, 索马里野驴版权所有 :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顿 Rick Baronqi Page 49, 太阳熊版权所有 : 澳大利亚珀斯动物园 Page 49, 侏狨版权所有 :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顿 Rick Baronqi Page 50, 锈皮强盗蛙版权所有 :Bill Konstant Page 51, 北美豪猪版权所有 :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敦动物园 Stephanie Adams Pages 52-53, 白犀牛版权所有 :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顿 Rick Baronqi Page 55, 猫鼬狐猴版权所有 :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顿 Rick Baronqi Page 55, 红狼版权所有 :WildSides.org Page 57, 亚特拉斯甲虫版权所有 : 德国汉诺威动物园 Pages 58-59, 远东花豹版权所有 : 德国莱比锡动物园 Robert Liebecke 动物福利计划 世界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 86

87 关爱野生动物 Page 60, 几内亚狒狒版权所有 : 英国约克郡野生动物园 Page 61, 河马版权所有 :Tiago Nabiço Pages 64-65, 丹顶鹤版权所有 :Harry-Eggens Page 67, 亚洲熊类动物园版权所有 :David Jones Page 68, 阿富汗喀布尔动物园版权所有 :Brendan Whittington-Jones Page 68, 环境丰容版权所有 :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敦动物园 Kevin Hodge 和 Tarah Jacobs Page 69, 鹤鸵 ( 食火鸡 ) 版权所有 :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敦动物园 Stephanie Adams Pages 70-71, 针鼹版权所有 : 澳大利亚珀斯动物园 Page 73, 虎版权所有 : 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动物园 Page 74, 西部低地大猩猩版权所有 :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敦动物园 Stephanie Adams Page 75, 格兰特氏斑马版权所有 :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敦动物园 Stephanie Adams Page 81, 波多黎各冠蟾版权所有 : 美国佛罗里达州杰克逊维尔动植物园 Mark Beshel Page 87, 㺢㹢狓版权所有 : 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敦动物园 Stephanie Adams 㺢㹢狓 87

88 On nature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