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 名 風 情 萬 種 話 牡 丹 作 者 周 冠 汶 私 立 格 致 高 級 中 學 普 二 孝 戴 嘉 慧 私 立 格 致 高 級 中 學 普 二 孝 1
壹 前 言 牡 丹 自 古 以 來 被 譽 為 百 花 之 王, 並 把 它 作 為 富 貴 吉 祥 的 象 徵, 歷 來 的 王 公 貴 族 以 賞 牡 丹 為 樂 大 唐 帝 國 視 牡 丹 為 國 花, 影 響 所 至, 平 民 百 姓 為 之 瘋 狂, 其 中 又 以 洛 陽 為 之 最, 歐 陽 脩 洛 陽 牡 丹 記 中 曾 提 及 洛 陽 牡 丹, 天 下 第 一 到 了 宋 代, 種 植 牡 丹 的 風 氣 已 廣 泛 紮 根 到 中 原 各 地 唐 宋 文 學 中, 不 少 歌 詠 牡 丹 的 詩 作, 一 般 人 眼 中 的 牡 丹 似 乎 就 只 有 富 貴 奢 華 矯 情 這 一 層 涵 義 但 是 我 們 認 為, 牡 丹 所 代 表 的 涵 義 並 不 只 有 一 種, 詩 人 藉 由 詠 物 來 表 達 情 感 時, 那 物 所 代 表 的 意 義 不 盡 相 同, 以 高 興 古 人 詠 百 花 一 書 來 看, 便 有 16 首 牡 丹 詩 約 佔 全 書 八 分 之 ㄧ, 所 以 本 組 將 參 照 其 書, 並 衍 生 相 關 詩 歌, 探 討 唐 宋 牡 丹 詩 的 千 姿 百 態, 並 且 分 析 其 意 象 功 能 貳 正 文 一 意 象 分 析 1 雅 潔 A 裴 給 事 宅 白 牡 丹 盧 綸 ( 一 作 裴 潾 詩 ) 長 安 豪 貴 惜 春 殘, 爭 賞 街 西 紫 牡 丹 別 有 玉 盤 承 露 冷, 無 人 起 就 月 中 看 側 面 描 寫, 渲 染 紫 牡 丹, 後 面 則 展 開 對 白 牡 丹 的 舖 陳, 相 較 於 紫 牡 丹 的 豔 麗, 白 牡 丹 卻 超 塵 脫 俗 幽 雅 高 尚, 給 人 以 冰 清 玉 潔 之 感 註 一 2 憐 惜 慨 嘆 A 惜 牡 丹 花 白 居 易 惆 悵 階 前 紅 牡 丹, 晚 來 唯 有 兩 楜 殘 明 朝 風 起 應 吹 盡, 夜 惜 衰 紅 把 火 看 寂 寞 萎 紅 低 向 雨, 離 披 破 艷 散 隨 風 晴 明 落 地 猶 惆 悵, 何 況 飄 零 泥 土 中 2
由 鮮 花 盛 開 之 時 想 到 紅 衰 香 褪 之 日, 以 把 火 照 花 的 新 鮮 立 意, 表 現 了 對 牡 丹 的 無 限 憐 惜, 寄 寓 歲 月 流 逝 青 春 難 睙 的 深 沉 感 慨 註 二 B 回 中 牡 丹 為 雨 所 敗 二 首 李 商 隱 下 苑 他 年 未 可 追, 西 州 今 日 忽 相 期 水 亭 暮 雨 寒 猶 在, 羅 薦 春 香 暖 不 知 舞 蝶 殷 勤 收 落 蕊, 佳 人 惆 悵 臥 遙 幃 章 臺 街 裏 芳 菲 伴, 且 問 宮 腰 捐 幾 枝 唐 文 宗 開 成 三 年 的 暮 春 時 節, 李 商 隱 在 長 安 應 試 博 學 鴻 詞 科 落 第, 由 長 安 動 身 回 徑 原, 途 經 回 中 ( 今 甘 肅 固 原 增 內 ) 住 在 逆 旅, 恰 遇 苦 雨 天 氣, 院 子 裏 的 牡 丹 剛 剛 綻 苞, 就 被 一 陣 狂 風 疾 雨 打 落 詩 人 回 想 往 事, 觸 景 生 情, 借 牡 丹 以 寄 慨 身 世 回 想 當 年 京 城 賞 花, 而 今 卻 在 這 裏 忽 相 期 ", 水 亭 暮 雨, 微 寒 猶 在, 那 被 雨 打 敗 的 牡 丹 實 在 令 人 可 惜 詩 人 借 牡 丹 作 比, 由 自 己 的 淪 落 想 到 失 意 的 親 朋, 因 小 見 大, 寄 托 遙 深 C 回 中 牡 丹 為 雨 所 敗 其 二 李 商 隱 浪 笑 榴 花 不 及 春, 先 期 零 落 更 悉 人 玉 盤 迸 淚 傷 心 數, 錦 瑟 驚 弦 破 夢 頻 萬 裏 重 陰 非 舊 圊, 一 年 生 意 屬 流 塵 前 溪 舞 罷 君 回 顧, 並 覺 今 朝 粉 態 新 這 首 詩 從 自 己 的 原 已 淪 落, 寫 到 自 己 被 人 排 擠 詩 的 一 開 頭 就 撇 開 牡 丹, 先 寫 榴 花 因 為 榴 花 晚 開, 趕 不 上 春 天, 有 人 便 莫 明 其 妙 地 笑 它, 豈 知 早 開 早 落, 更 覺 悉 人 三 句 寫 花 含 雨, 四 句 寫 雨 打 花, 希 望 成 空 之 意, 這 是 多 麼 悉 楚! 而 牡 丹 即 為 雨 所 敗, 萬 裏 陰 霾, 頓 非 舊 圊, 一 春 生 氣, 蕩 滌 全 無 這 幾 句 從 牡 丹 的 零 落 寫 到 整 個 人 事 的 變 化, 把 愁 人 之 愁 推 向 頂 峰, 到 詩 的 結 尾 又 出 以 反 筆, 謂 他 日 雨 過, 牡 丹 落 盡, 回 想 今 朝, 雨 中 粉 態, 尚 覺 新 艷 動 人, 言 外 之 意 就 是 今 天 的 零 落 還 算 什 麼, 他 年 的 摧 殘 將 遠 甚 于 今 日 全 詩 咏 物 亦 即 言 志, 寫 景 亦 即 抒 情, 從 中 我 們 不 難 窺 見 詩 人 在 遭 受 政 治 打 擊 以 後 內 心 的 無 限 惆 賬 註 三 3 奢 靡 A 牡 丹 種 曲 3
李 賀 蓮 枝 未 長 秦 蘅 老, 走 馬 馱 金 斸 春 草 水 灌 香 泥 卻 月 盤, 一 夜 綠 房 迎 白 曉 美 人 醉 語 園 中 煙, 晚 華 已 散 蝶 又 闌 梁 王 老 去 羅 衣 在, 拂 袖 風 吹 蜀 國 弦 歸 霞 帔 拖 蜀 帳 昏, 嫣 紅 落 粉 罷 承 恩 檀 郎 謝 女 眠 何 處? 樓 台 月 明 燕 夜 語 李 賀 的 牡 丹 種 曲 描 繪 出 了 一 批 唐 代 貴 族 藉 由 欣 賞 牡 丹 花 的 宴 會, 來 諷 刺 中 國 人 為 了 交 際 應 酬 所 過 的 一 種 鋪 張 浪 費 的 生 活 荒 謬 的 是, 這 些 貴 族 原 本 的 目 的 本 來 是 要 欣 賞 牡 丹 開 花 的 過 程, 但 是 從 頭 到 尾, 花 沒 賞 到, 卻 盡 是 做 些 大 吃 大 喝 跳 舞 飲 樂, 結 果 最 後 變 成 了 一 場 男 女 荒 淫 的 交 際 盛 會 註 四 B 秦 中 吟. 買 花 白 居 易 帝 城 春 欲 暮, 喧 喧 車 馬 度 共 道 牡 丹 時, 相 隨 買 花 去 貴 賤 無 常 價, 酬 值 看 花 數 灼 灼 百 朵 紅, 戔 戔 五 束 素 上 張 幄 幕 庇, 旁 織 籬 笆 護 水 洒 復 泥 封, 移 來 色 如 故 家 家 習 為 俗, 人 人 迷 不 悟 有 一 田 捨 翁, 偶 來 買 花 處 低 頭 獨 長 嘆, 此 嘆 無 人 諭 一 叢 深 色 花, 十 戶 中 人 賦 快 到 暮 春 時, 農 夫 們 農 事 繁 忙 食 物 緊 張, 而 長 安 城 中 卻 熱 鬧 非 凡 : 車 馬 喧 囂 人 如 潮 湧 堵 街 塞 巷 的 都 是 賞 玩 和 買 賣 牡 丹 花 的 人 一 株 牡 丹 的 價 格, 以 其 樹 上 開 了 多 少 花 而 定, 開 了 一 百 朵 大 紅 牡 丹 的 樹 竟 能 值 到 25 匹 帛, 好 大 一 堆 絲 織 品 哪! 但 因 年 年 牡 丹 市 場 都 是 如 此, 家 家 戶 戶 已 經 習 以 為 常, 成 了 一 種 風 俗 習 慣 了, 人 人 都 不 去 想 也 不 明 白 這 種 現 象 是 否 正 常 了 直 到 一 個 農 村 老 頭 子 偶 來 花 市, 低 頭 長 嘆, 才 使 作 者 從 他 的 感 嘆 中 醒 悟 到 : 這 一 叢 深 色 花 的 價 值, 可 是 要 抵 十 戶 中 等 人 家 的 賦 稅 啊! 達 官 顯 貴 們 揮 霍 無 度 的 錢 財, 不 都 是 從 人 民 的 賦 稅 中 來 的 嗎? 廣 大 勞 動 人 民, 特 別 是 窮 苦 的 農 民, 他 們 才 是 達 官 顯 貴 們 高 價 買 花 的 最 終 的 付 錢 人 啊! 註 五 4
4 美 豔 A 賞 牡 丹 劉 禹 錫 庭 前 芍 藥 妖 無 格, 池 上 芙 蕖 淨 少 情 唯 有 牡 丹 真 國 色, 花 開 時 節 動 京 城 詩 人 用 對 比 手 法 來 稱 頌 牡 丹 : 芍 藥 美 麗 嬌 豔, 但 缺 乏 丰 韻 ; 荷 花 靜 潔 高 雅, 但 缺 少 真 情 惟 有 牡 丹 雍 容 華 貴, 典 雅 端 莊, 稱 得 上 國 色 天 香 註 六 B 牡 丹 李 正 封 國 色 朝 酣 酒, 天 香 夜 染 衣 李 正 封 的 詩 中 用 天 香 形 容 牡 丹 花 的 香 味 就 像 天 上 傳 來 的, 以 國 色 比 喻 牡 丹 花 色, 如 喝 醉 酒 時 雙 頰 飛 紅 的 嬌 豔 情 態 後 人 就 以 國 色 天 香 作 為 牡 丹 的 別 稱 後 來 國 色 天 香 這 句 成 語 可 能 就 從 這 裡 演 變 而 出, 用 來 形 容 牡 丹 花 濃 郁 的 香 味 和 嬌 豔 的 姿 態 後 亦 用 以 形 容 容 貌 美 麗 姿 態 曼 妙 的 女 子 註 七 C 牡 丹 皮 日 休 落 盡 殘 紅 始 吐 芳, 佳 名 喚 作 百 花 王 意 誇 天 下 無 雙 艷, 獨 立 人 間 第 一 香 暮 春 時 節, 百 花 將 闌, 國 色 天 香 的 牡 丹 才 剛 開 始 吐 出 芳 香 牡 丹 花 濃 香 豔 質 千 姿 百 態, 吸 引 了 無 數 賞 花 人 蜂 擁 而 來 牡 丹 花 豔 麗 無 比, 人 們 都 爭 相 誇 耀, 有 甚 麼 花 能 比 得 上 它 呢? 無 論 是 花 色, 還 是 芬 芳, 牡 丹 都 為 群 芳 之 冠 註 八 5 懷 才 不 遇 A 紅 牡 丹 王 維 5
綠 豔 閒 且 靜, 紅 衣 淺 復 深 花 心 愁 欲 斷, 春 色 豈 知 心? 首 句 綠 豔 閒 且 靜, 寫 牡 丹 枝 葉 的 情 狀 濃 綠 的 葉 子, 文 雅 而 端 麗 ; 綠 豔 的 葉 子 中, 盛 開 著 一 朵 朵 紅 豔 的 牡 丹 ; 紅 中 見 綠, 在 綠 豔 的 底 色 中 有 了 豔 紅 的 花 色 ; 在 紅 中 又 分 層 次, 使 色 調 有 著 一 種 和 諧 之 美 詩 人 賞 著 紅 牡 丹, 不 知 怎 麼 了, 映 入 眼 簾 的 不 是 紅 豔 可 愛 充 滿 生 機 的 牡 丹 形 象, 看 著 看 著, 竟 生 出 另 一 種 情 狀 : 牡 丹 花 盛 開 了, 但 它 心 事 重 重, 憂 傷 滿 懷 ; 見 狀, 不 禁 要 問 春 光, 你 可 深 知 牡 丹 花 而 的 心 思, 牡 丹 花 兒 的 憂 傷 嗎? 春 色 豈 知 心 是 詩 人 巧 妙 的 表 達 自 己 欣 喜 撫 愛 的 心 情, 也 包 括 詩 人 懷 才 不 遇 的 感 慨 註 九 6 仙 女 A 題 徐 熙 風 牡 丹 二 首 范 成 大 蕊 珠 仙 馭 曉 驂 鸞, 道 服 朝 元 露 未 乾 天 半 剛 風 如 激 箭, 綠 绡 飄 蕩 紫 绡 寒 B 題 徐 熙 風 牡 丹 其 二 范 成 大 寒 入 仙 裙 粟 玉 肌, 舞 余 全 不 耐 風 吹 從 教 旅 拒 春 無 力, 细 看 腰 支 嫋 嫋 時 風 中 的 牡 丹 花 在 范 成 大 筆 下 成 了 楚 楚 動 人 的 仙 女 紫 牡 丹 是 騎 著 綵 鸞 前 去 朝 見 天 帝 的 蕊 珠 仙 子, 露 珠 未 乾 的 衣 衫 隨 風 飄 擺 ; 白 牡 丹 是 翩 翩 起 舞 的 白 衣 仙 子, 那 單 薄 的 身 子, 嫋 嫋 的 腰 枝, 卻 是 多 麼 弱 不 禁 風! 註 十 7 思 鄉 A 牡 丹 陳 與 義 一 自 胡 塵 入 漢 關, 十 年 伊 洛 路 漫 漫 青 墩 溪 畔 龍 鍾 客, 獨 立 東 風 看 牡 丹 牡 丹 以 洛 陽 為 最 盛, 姚 黃 魏 紫, 天 下 獨 步, 作 者 又 是 洛 陽 人, 對 牡 丹 更 多 了 一 6
份 感 情 但 此 時 卻 在 浙 江 的 桐 鄉 青 墩 溪 邊 看 牡 丹 況 且 又 是 遲 募 之 年 龍 鍾 客, 孤 身 一 人 獨 立 東 風, 因 金 兵 南 侵, 伊 洛 淪 陷, 詩 飄 泊 江 南, 有 家 難 歸 詩 人 當 時 已 以 病 告 退, 寓 居 於 桐 鄉 縣 青 墩 之 壽 聖 院 下, 無 論 是 國 事 或 者 個 人 身 世, 都 使 詩 人 感 慨 無 限, 以 牡 丹 為 題, 著 憂 時 念 國, 思 親 懷 鄕 的 詩 章 註 十 一 8 憤 慨 之 情 A 荔 枝 嘆 蘇 軾 吾 君 所 乏 豈 此 物? 致 養 口 體 何 陋 邪 惡! 洛 陽 相 君 忠 孝 家, 可 憐 亦 進 姚 黃 花 全 詩 縱 嘆 古 今, 對 民 間 疾 苦 寄 予 了 深 切 同 情, 對 不 顧 人 民 死 活 的 統 治 者 深 表 憤 慨 詩 題 本 為 荔 枝 嘆, 但 他 從 荔 枝 說 到 茶, 說 到 牡 丹, 可 見 他 真 是 百 感 交 集, 胸 中 積 滿 了 憤 懣, 一 發 而 不 可 收 拾 註 十 二 參 結 論 經 整 合 歸 類 後, 我 們 分 析 出 了 雅 潔 憐 惜 奢 靡 美 艷 懷 才 不 遇 仙 女 思 鄉 憤 慨 共 8 種 意 象, 發 現 牡 丹 在 詩 人 的 筆 下 其 實 是 被 賦 予 了 各 種 不 同 的 生 命, 而 非 只 有 周 敦 頤 的 愛 蓮 說 所 說 : 自 李 唐 來, 世 人 盛 愛 牡 丹 牡 丹, 花 之 富 貴 者 也 牡 丹 之 愛, 宜 乎 眾 矣! 所 代 表 的 富 貴 意 象 而 已, 顛 覆 了 世 人 對 牡 丹 奢 華 的 刻 版 印 象 本 組 在 分 析 後, 發 現 了 牡 丹 意 象 的 多 樣 詩 人 所 吟 詠 出 的 情 懷 讓 牡 丹 有 著 眾 多 樣 貌, 如 女 人 的 風 情 萬 種, 有 著 不 同 的 面 姿 肆 引 註 資 料 註 一 張 淑 瓊 唐 詩 新 賞 ( 台 北 市 : 地 球, 民 78) 頁 231-232 註 二 地 球 中 國 文 學 總 新 賞 唐 宋 八 大 家 白 居 易 ( 台 北 市 : 地 球, 民 78) 頁 53 註 三 新 華 網 河 南 頻 道 / 唐 代 吟 咏 牡 丹 詩 歌 賞 析 http://big5.xinhuanet.com/gate/big5/www.ha.xinhuanet.com/xhzt/2007-03/30/content _9645721.htm ( 檢 索 日 期 2008/9/28) 註 四 中 國 叢 書 編 輯 中 國 文 學 欣 賞 全 集 ( 第 十 三 ) 詩 篇 卷 十 二 中 唐 詩 歌 ( 三 ) 卷 十 三 晚 唐 詩 歌 ( 台 北 市 : 莊 嚴, 民 74) 頁 6221-6223 7
註 五 同 註 二 註 六 地 球 中 國 文 學 總 新 賞 唐 宋 八 大 家 歐 陽 脩 ( 台 北 市 : 地 球, 民 78) 頁 283 註 七 陳 運 造 花 與 花 的 故 事 ( 台 北 市 : 台 灣 省 立 博 物 館, 民 75) 頁 46-51 註 八 網 路 植 物 園 - 牡 丹 - 皮 日 休 http://www.floral.com.tw/floral/contentbypermalink/9588715394ccec9a48256f870 01FC218 ( 檢 索 日 期 2008/9/28) 註 九 高 興 選 注 古 人 咏 百 花 ( 台 北 市 木 鐸, 民 77) 頁 2-3 註 十 蕭 翠 霞 南 宋 四 大 家 詠 花 詩 研 究 ( 台 北 市 : 文 津, 民 83) 頁 171-172 註 十 一 陳 友 水 月 是 故 鄉 明 ( 台 南 市 : 漢 風, 民 91) 頁 235-236 註 十 二 蘇 軾 生 平 - 代 表 著 作 http://xs3.tcsh.tcc.edu.tw/~fish/chinese/tang_song/su/new_page_35.htm ( 檢 索 日 期 2008/9/28)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