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形 勢 下 深 化 兩 岸 交 流 合 作 的 建 議 龐 建 國 中 國 文 化 大 學 國 家 發 展 與 中 國 大 陸 研 究 所 教 授 台 灣 競 爭 力 論 壇 兩 岸 社 會 經 濟 組 召 集 人 壹 前 言 台 灣 政 局 出 現 政 黨 再 度 輪 替, 蔡 英 文 政 府 上 台 無 論 是 受 到 本 身 意 識 形 態 的 束 縛, 或 者 是 台 灣 獨 派 勢 力 的 約 制, 蔡 英 文 當 政 期 間, 兩 岸 關 係 都 很 難 回 到 馬 英 九 時 代 相 對 的 正 常 化 狀 態 在 這 種 情 況 下, 兩 岸 官 方 層 次 的 往 來 將 會 進 入 冷 凍 期, 兩 岸 之 間 的 交 流 合 作 勢 必 依 靠 民 間 部 門 的 動 力 本 文 嘗 試 從 習 近 平 領 導 和 蔡 英 文 執 政 下, 兩 岸 新 形 勢 的 分 析 出 發, 探 討 以 民 間 為 主 的 兩 岸 交 流 合 作 應 該 注 意 那 些 因 素, 然 後, 提 出 一 些 作 法 建 議, 供 有 識 者 參 考, 以 謀 求 新 形 勢 下 兩 岸 之 間 的 交 流 合 作 能 夠 發 揮 正 面 功 效 貳 兩 岸 新 形 勢 分 析 在 全 球 化 與 區 域 整 合 方 興 未 艾 的 潮 流 趨 勢 下, 兩 岸 的 新 形 勢 宜 放 置 在 全 球 與 區 域 情 勢 大 陸 地 區 情 勢 和 台 灣 地 區 情 勢 三 個 層 面, 分 別 從 經 濟 脈 絡 政 治 脈 絡 和 文 化 脈 絡 來 理 解, 以 描 繪 出 較 為 周 全 的 圖 像, 以 下 分 別 論 列 一 全 球 與 區 域 情 勢 在 經 濟 脈 絡 上, 大 陸 成 為 全 球 經 濟 領 頭 羊 的 態 勢 日 趨 明 朗 全 球 金 融 海 嘯 之 後, 世 界 經 濟 復 甦 遲 緩, 大 陸 則 展 現 出 相 對 強 勁 的 成 長 力 道, 成 為 全 球 經 濟 成 長 的 火 車 頭, 並 在 2010 年 超 越 日 本, 成 為 世 界 第 二 大 經 濟 體 2010 年 至 2015 年 期 間, 中 國 大 陸 的 平 均 經 濟 成 長 率 達 到 8.2%, 比 美 國 的 2.5% 要 高 出 不 少, 更 比 日 本 的 1.4% 要 優 越 許 多 如 果 大 陸 後 續 的 經 濟 發 展 能 夠 維 持 中 高 速 度 的 成 長 ( 如 平 均 6% 以 上 的 成 長 率 ), 將 有 機 會 在 2030 年 以 前 超 越 美 國, 成 為 世 界 第 一 大 經 濟 體 在 政 治 脈 絡 上, 國 際 關 係 矛 盾 加 深, 但 大 陸 大 國 崛 起 之 勢 未 止 近 年 來, 美 國 嘗 試 在 東 海 和 南 海 圍 堵 大 陸 的 崛 起, 不 過, 效 果 有 限 大 陸 透 過 與 韓 國 簽 署 自 由 貿 易 協 定, 倡 議 一 帶 一 路 的 開 發 計 畫, 成 立 亞 洲 基 礎 設 施 投 資 銀 行, 主 導 RCEP 的 談 判, 和 佈 署 南 海 諸 島 的 建 設, 將 影 響 力 往 中 亞 西 亞 和 歐 洲 延 伸, 以 及 往 東 南 亞 南 亞 和 東 非 挺 進 如 果 一 帶 一 路 的 規 劃 順 利 推 進, 一 個 橫 跨 歐 亞 大 陸 並 及 於 非 洲 的 經 貿 共 同 體 將 會 成 形, 大 陸 的 國 際 話 語 權 將 大 幅 提 升 在 文 化 脈 絡 上, 大 陸 正 逐 步 往 文 化 強 國 邁 進 大 陸 從 改 革 開 放 以 來, 逐 漸 體
認 發 揚 優 良 傳 統 文 化 和 接 軌 世 界 舞 台 的 重 要 性, 並 在 文 化 產 業 的 發 展 上 逐 步 建 立 根 基, 展 現 成 效 近 年 來, 大 陸 表 現 出 文 化 產 業 結 構 的 調 整 和 競 爭 力 上 升, 培 養 了 不 少 人 才, 湧 現 出 不 少 創 意, 一 方 面 站 穩 大 陸 境 內 市 場, 另 一 方 面 有 能 力 向 海 外 輸 出 文 化 產 品 和 服 務 今 天 的 大 陸 已 經 不 再 是 文 化 貿 易 大 量 入 超 的 弱 者, 而 是 正 在 構 建 國 際 競 爭 軟 實 力 的 新 興 文 化 大 國, 並 努 力 往 文 化 強 國 的 境 界 邁 進 二 大 陸 地 區 情 勢 經 濟 脈 絡 上, 全 面 深 化 改 革 的 道 路 應 可 持 續 改 革 開 放 三 十 多 年 以 來, 大 陸 的 平 均 經 濟 成 長 率 達 到 了 9.7%, 成 就 驚 人 不 過, 貧 富 差 距 擴 大 城 鄉 發 展 失 衡 和 環 境 污 染 嚴 重 等 不 平 衡 不 協 調 不 可 持 續 的 問 題 伴 隨 出 現 同 時, 在 接 近 高 所 得 國 家 門 檻 之 際, 產 業 升 級 挑 戰 加 劇, 增 長 速 度 開 始 放 緩 今 後 一 段 時 期, 大 陸 經 濟 將 進 入 新 常 態, 必 須 轉 換 增 長 動 力, 改 變 發 展 方 式, 才 能 維 持 中 高 速 度 成 長, 突 破 中 等 收 入 陷 阱 以 創 新 協 調 綠 色 開 放 和 共 享 為 主 導 理 念 的 十 三 五 規 劃, 描 繪 出 大 陸 可 見 未 來 的 發 展 藍 圖, 若 能 有 效 執 行, 將 有 機 會 在 未 來 5 到 10 年 之 內, 跨 入 高 所 得 國 家 行 列 政 治 脈 絡 上, 全 面 依 法 治 國 的 宣 示 需 要 落 實 習 近 平 打 貪 反 腐 的 作 為 贏 得 了 廣 大 民 眾 支 持, 但 是, 長 久 之 計 需 要 在 制 度 面 下 手, 建 立 起 制 度 化 的 反 貪 腐 力 量 全 面 依 法 治 國 的 宣 示 如 果 能 夠 落 實, 搭 配 上 簡 政 放 權 政 事 公 開 透 明 以 及 民 間 問 責 力 量 的 運 用, 應 該 可 以 達 成 相 當 程 度 的 行 政 改 革, 維 持 必 要 的 社 會 穩 定, 為 進 一 步 的 民 主 法 治 鋪 路 文 化 脈 絡 上, 有 機 會 往 復 興 之 路 探 索 前 進 依 托 在 衣 食 足 和 倉 廪 實 的 動 力 上, 大 陸 對 於 中 華 傳 統 文 化 的 傳 承, 以 及 外 國 文 明 的 接 軌, 表 現 出 越 來 越 持 平 和 開 放 的 心 態, 得 以 為 文 化 價 值 的 凝 塑 和 文 化 產 業 的 發 展 提 供 源 源 不 絕 的 養 份, 為 中 華 民 族 的 偉 大 復 興 鋪 陳 出 較 為 寬 廣 的 道 路 三 台 灣 地 區 情 勢 經 濟 脈 絡 上, 悶 經 濟 困 境 難 解 受 制 於 先 天 條 件, 台 灣 的 經 濟 規 模 不 大, 市 場 縱 深 不 足, 產 業 發 展 必 須 連 結 境 外 互 補 要 素 大 陸 擁 有 諸 多 台 灣 需 要 的 互 補 要 素, 同 時, 海 峽 兩 岸 語 文 相 通 地 理 鄰 近 人 脈 親 密, 本 可 互 通 有 無, 形 成 具 有 國 際 競 爭 力 的 組 合 然 而, 台 灣 方 面 始 終 無 法 擺 脫 習 慣 性 的 敵 對 思 維, 經 常 負 面 解 讀 兩 岸 經 貿 往 來 與 產 業 合 作, 對 於 兩 岸 要 素 流 通, 尤 其 是 陸 資 入 島, 設 下 重 重 障 礙 結 果, 台 灣 的 比 較 優 勢 無 法 突 顯, 投 資 環 境 失 去 吸 引 力, 產 業 升 級 與 發 展 缺 乏 動 能, 陷 入 自 甘 落 後 和 不 斷 邊 緣 化 的 困 境 蔡 英 文 的 經 貿 政 策 不 願 面 對 現 實, 台 灣 的 悶 經 濟 因 而 無 解 政 治 脈 絡 上, 政 府 失 能 問 題 嚴 重 台 灣 從 李 登 輝 當 權 開 始, 政 治 走 向 黑 金 化, 民 粹 氛 圍 日 濃, 陳 水 扁 時 代 變 本 加 厲, 馬 英 九 無 能 撥 亂 反 正, 以 致 於 政 商 關 係 糾 纏 不 清, 民 意 代 表 囂 張 跋 扈, 社 運 團 體 需 索 無 度, 年 輕 世 代 迷 惘 無 知, 發 展 策 略 失 去 方 向, 政 策 執 行 無 法 貫 徹, 民 心 煩 躁 不 安, 政 府 施 政 無 力, 社 會 陷 入 內 耗 空 轉 狀 態 此 種 情 勢 需 要 境 外 的 源 頭 活 水 來 滋 潤 復 甦, 大 陸 是 資 源 最 豐 沛 的 合 作 對 象, 但 是, 綠 營 執 政 的 情 況 下, 難 以 解 套
文 化 脈 絡 上, 文 化 台 獨 製 造 紛 擾 對 於 兩 岸 關 係, 蔡 英 文 雖 然 宣 示 要 維 持 兩 岸 現 狀, 不 挑 釁 沒 意 外, 但 是, 其 教 育 和 文 化 部 門 的 人 事 佈 局, 卻 是 獨 影 幢 幢 綠 營 執 政 下 的 台 灣, 很 可 能 往 文 化 台 獨 的 方 向 挺 進, 而 大 陸 方 面 已 經 明 白 表 示, 反 對 任 何 形 式 的 台 獨, 所 以, 會 以 較 為 嚴 格 的 標 準 對 蔡 英 文 聽 其 言, 觀 其 行 一 旦 蔡 政 府 的 文 化 台 獨 作 為 引 發 台 灣 藍 營 和 大 陸 方 面 的 反 彈 和 反 制, 兩 岸 關 係 生 變 之 餘, 台 灣 本 身 也 將 陷 入 紛 紛 擾 擾 之 中 參 兩 岸 交 流 合 作 應 考 量 的 因 素 自 從 馬 英 九 當 選 台 灣 領 導 人, 宣 布 接 受 九 二 共 識, 促 成 兩 岸 恢 復 交 流 和 協 商 以 來, 兩 岸 已 經 在 經 濟 社 會 和 文 化 面 向 上, 進 行 了 大 量 的 交 流 工 作, 並 產 生 了 一 定 的 成 效 但 是, 整 體 衡 量 其 利 弊 得 失, 仍 然 發 現 有 不 少 值 得 改 進 之 處, 以 下 概 略 總 結 兩 岸 交 流 的 既 有 經 驗, 提 出 一 些 今 後 兩 岸 交 流 合 作 應 該 注 意 的 事 項 一 找 對 切 入 點 兩 岸 交 流 合 作 大 致 上 可 以 分 為 經 貿 和 文 教 兩 個 途 徑, 經 貿 部 份 除 了 企 業 界 的 往 來 之 外, 觀 光 旅 遊 是 一 大 重 點 ; 文 教 部 份 則 大 致 包 括 了 職 業 團 體 宗 教 團 體 教 育 團 體 文 化 藝 術 團 體 和 青 年 團 體 等 既 有 的 經 驗 告 訴 我 們, 兩 岸 交 流 合 作 目 前 尚 未 能 普 及 深 入 到 台 灣 基 層 社 會, 以 致 於 台 灣 的 三 中 一 青 ( 中 下 階 層 中 小 企 業 中 南 部 民 眾 和 青 年 人 ) 對 兩 岸 交 流 的 正 面 效 益 無 感 這 一 方 面 是 因 為 台 灣 對 於 兩 岸 的 經 貿 和 文 教 往 來 仍 有 不 少 限 制, 使 得 和 平 紅 利 無 法 真 正 做 大, 難 以 發 揮 外 溢 效 應 和 滴 漏 效 應, 達 到 雨 露 均 霑 的 效 果 另 一 方 面 也 顯 示 了, 既 有 的 交 流 合 作 渠 道 與 方 式 較 偏 向 精 英 階 層, 還 未 能 向 下 紮 根 今 後 兩 岸 交 流 合 作 的 確 需 要 往 三 中 一 青 去 延 伸, 但 是, 三 中 一 青 是 較 無 組 織 的 分 散 群 體, 較 難 透 過 組 織 性 的 渠 道 去 接 觸, 必 須 在 既 有 的 交 流 渠 道 之 外 另 闢 蹊 徑 以 目 前 情 勢 來 說, 較 佳 的 切 入 點 應 該 是 觀 光 旅 遊 方 面 的 自 由 行 互 聯 網 上 的 社 群 網 站 以 及 新 媒 體 的 傳 播 渠 道, 因 為 這 些 切 入 點 有 著 較 佳 的 擴 散 效 應, 比 較 容 易 讓 台 灣 的 基 層 社 會 和 年 輕 人 感 受 得 到 二 找 到 好 窗 口 兩 岸 既 有 的 交 流 合 作 已 經 建 立 了 不 少 對 口 單 位, 開 啟 了 對 應 窗 口, 不 過, 不 同 的 單 位 或 窗 口 所 發 揮 的 功 效 不 一 兩 岸 雙 方 有 必 要 對 既 有 交 流 合 作 渠 道 和 對 應 窗 口 的 表 現, 做 比 較 切 實 的 評 估, 不 必 繼 續 投 注 資 源 在 成 效 不 佳 的 渠 道 上 在 去 蕪 存 菁 的 同 時, 宜 認 真 找 尋 或 建 立 自 由 行 社 群 網 站 和 新 媒 體 等 等 新 交 流 合 作 渠 道 的 適 當 窗 口 三 運 用 新 工 具 互 聯 網 作 為 信 息 傳 遞 方 便 快 捷 的 工 具, 已 經 對 於 人 們 的 信 息 接 收 和 意 象 形 成 產 生 越 來 越 重 大 的 影 響 大 陸 在 互 聯 網 的 運 用 上, 已 經 擁 有 一 定 程 度 的 先 發 優 勢, 依 托 在 市 場 規 模 和 互 聯 網 + 的 政 策 支 持 力 道 上, 應 該 有 機 會 坐 穩 互 聯
網 世 界 領 頭 羊 的 地 位 同 樣 的, 台 灣 的 年 輕 世 代, 乃 至 於 一 部 份 的 中 年 世 代, 很 習 慣 於 從 互 聯 網 上 獲 取 與 交 換 信 息 感 受 到 互 聯 網 的 威 力, 台 灣 的 傳 統 媒 體 也 開 始 嘗 試 走 入 互 聯 網 的 領 域, 尋 找 新 媒 體 的 出 路 所 以, 如 何 發 揮 大 陸 在 互 聯 網 和 新 媒 體 方 面 的 優 勢, 建 立 兩 岸 信 息 交 流 的 渠 道, 改 變 目 前 台 灣 傳 統 媒 體 和 本 土 社 群 網 站 偏 綠 的 局 面, 是 往 後 兩 岸 交 流 合 作 需 要 注 意 的 事 項 四 要 有 耐 久 心 從 李 登 輝 時 代 開 始, 藍 營 逐 漸 失 去 了 台 灣 輿 論 戰 場 的 話 語 權, 即 使 到 了 馬 英 九 執 政 期 間, 也 無 能 撥 亂 反 正 所 以, 台 灣 社 會 恐 中 反 中 氛 圍 的 彌 漫, 可 以 說 是 冰 凍 三 尺, 非 一 日 之 寒 在 這 種 情 況 下, 兩 岸 的 交 流 合 作 不 宜 期 待 速 效, 要 有 長 期 作 戰 的 決 心, 透 過 比 較 細 膩 的 方 式 深 耕 細 作, 將 影 響 力 擴 散 到 台 灣 的 三 中 一 青 從 兩 岸 新 形 勢 的 分 析 可 以 看 得 很 清 楚, 台 灣 與 大 陸 之 間 消 長 明 顯, 只 要 大 陸 方 面 將 兩 岸 民 間 交 流 合 作 做 大 做 實, 時 間 站 在 大 陸 這 一 邊 因 此, 大 陸 宜 有 耐 久 之 心, 讓 時 間 來 解 決 問 題 肆 作 法 建 議 在 兩 岸 交 流 合 作 上, 大 陸 所 擁 有 的 資 源 雖 然 日 益 豐 沛, 但 是, 人 力 和 物 力 總 是 有 限 的, 應 該 把 有 限 的 資 源 做 比 較 合 理 的 運 用, 以 下 提 出 一 些 新 形 勢 下 推 動 兩 岸 交 流 合 作 較 為 具 體 的 建 議 一 著 眼 年 輕 人 理 想 上, 兩 岸 交 流 合 作 最 好 能 夠 面 面 俱 到, 無 分 年 齡 地 域 和 階 層, 展 開 全 面 性 的 交 往 不 過, 有 如 前 面 分 析 過 的, 在 現 階 段 和 可 見 的 未 來, 三 中 一 青 應 該 是 工 作 的 重 點 其 中, 青 年 人 的 部 份, 又 相 較 而 言 更 值 得 重 視 因 為, 這 個 群 體 的 可 塑 性 較 大, 同 時, 對 於 兩 岸 關 係 的 後 續 發 展, 有 更 為 長 期 的 影 響 所 以, 需 要 多 花 心 力 來 處 理 從 2014 年 3 月 的 太 陽 花 學 運, 到 2014 年 11 月 的 台 灣 地 方 選 舉, 再 到 2016 年 1 月 的 台 灣 總 統 和 立 法 委 員 選 舉, 我 們 看 到 了 台 灣 政 治 生 態 中, 年 輕 世 代 被 鼓 動 之 時, 能 夠 產 生 的 衝 擊 力 道 讓 人 憂 心 的 是, 在 去 中 國 化 的 教 育 體 系 中 成 長, 又 被 偏 綠 的 媒 體 環 境 引 導, 這 股 力 量 充 斥 著 恐 中 與 反 中 的 氛 圍 如 果 我 們 無 法 導 引 這 個 群 體 看 清 楚 台 灣 的 處 境 和 兩 岸 的 大 勢, 培 養 出 兩 岸 一 家 親 的 認 同, 兩 岸 關 係 將 很 難 邁 向 良 性 互 動 的 路 徑 所 以, 在 綠 營 執 政 可 能 繼 續 推 動 文 化 台 獨 的 情 況 下, 如 何 透 過 適 當 的 途 徑, 讓 台 灣 的 年 輕 人 能 夠 多 一 些 兩 岸 一 家 親 的 體 會, 將 大 陸 視 為 機 會 而 不 是 威 脅, 就 值 得 有 志 之 士 好 好 琢 磨 琢 磨 而 影 響 台 灣 年 輕 世 代 比 較 便 捷 有 效 的 途 徑, 就 是 互 聯 網 和 新 媒 體 二 善 用 互 聯 網 在 前 一 節 的 分 析 中 提 到, 互 聯 網 是 兩 岸 交 流 互 動 的 新 工 具, 其 方 便 快 捷
成 本 低 擴 散 效 應 大 的 特 性, 對 於 人 和 人 的 交 往 互 動 以 及 兩 岸 之 間 的 交 流 合 作, 將 發 揮 相 當 大 的 功 能, 應 該 善 加 利 用 以 互 聯 網 作 為 工 具, 兩 岸 之 間 的 交 流 合 作, 尤 其 是 年 輕 人 的 交 往 互 動, 主 要 是 透 過 社 群 網 站, 以 及 正 在 興 起 的 新 媒 體 渠 道 其 中, 社 群 網 站 的 部 份, 台 灣 民 眾 主 要 用 臉 書 (facebook, 大 陸 的 說 法 叫 臉 譜 ), 大 陸 民 眾 則 常 上 微 信 微 博 和 百 度 貼 吧 大 陸 方 面 可 以 考 慮 適 度 開 放 臉 書, 並 設 法 吸 引 台 灣 民 眾 連 結 微 信 微 博 和 百 度 貼 吧 同 時, 大 陸 的 新 媒 體, 無 論 是 各 種 手 機 APP 的 應 用, 或 者 是 愛 奇 藝 優 酷 土 豆 騰 訊 視 頻 等 視 頻 網 站 的 興 起, 都 對 台 灣 的 年 輕 人 開 始 產 生 吸 引 力, 這 種 軟 實 力 的 提 升 和 展 現, 有 助 於 改 變 台 灣 年 輕 人 對 大 陸 的 認 知 意 象, 要 善 加 利 用 三 展 現 軟 實 力 台 灣 民 眾 對 於 大 陸 在 經 濟 和 軍 事 等 硬 實 力 上 越 來 越 強 大 的 事 實, 基 本 上 都 有 某 種 程 度 的 認 知, 但 是, 大 多 數 人 還 是 認 為, 大 陸 軟 實 力 相 對 落 後, 沒 有 什 麼 值 得 台 灣 學 習 和 重 視 的 部 份 然 而, 對 於 大 陸 發 展 情 勢 瞭 解 較 多 的 人 士 都 曉 得, 依 托 在 經 濟 增 長 的 實 力 上, 大 陸 正 在 經 營 培 養 本 身 的 軟 實 力 十 三 五 規 劃 中, 以 創 新 作 為 領 銜 的 發 展 理 念, 並 首 度 出 現 先 發 優 勢 的 說 法, 展 現 出 大 陸 提 升 硬 軟 雙 方 面 實 力 的 企 圖 心 在 加 強 社 會 主 義 精 神 文 明 建 設 的 部 份, 提 到 要 提 升 國 民 文 明 素 質 豐 富 文 化 產 品 和 服 務 和 提 高 文 化 開 放 水 平, 都 是 正 確 的 方 向, 但 需 要 落 實 的 行 動 在 對 台 展 現 軟 實 力 方 面, 可 以 著 力 的 一 個 重 點, 是 運 用 知 名 人 士 偶 像 或 網 紅, 來 影 響 台 灣 年 輕 世 代 對 大 陸 的 認 知 如 果 能 夠 比 較 系 統 性 地 鼓 勵 白 手 起 家 的 企 業 界 知 名 人 士 影 視 歌 壇 上 的 偶 像 和 互 聯 網 上 的 紅 人, 對 台 灣 的 民 眾 做 訴 求, 其 傳 擴 效 果 不 可 限 量 伍 結 語 兩 岸 交 流 合 作 必 須 奠 基 在 一 定 的 互 信 基 礎 上, 彼 此 以 善 意 相 待 不 過, 台 灣 的 官 方 和 民 眾 長 期 受 制 於 習 慣 性 的 敵 對 思 維, 再 加 上 獨 派 人 士 刻 意 興 風 作 浪, 揮 之 不 去 的 敵 意, 仍 是 兩 岸 之 間 交 流 合 作 最 大 的 障 礙 要 化 解 敵 意, 累 積 善 意, 台 灣 方 面 固 然 要 有 小 事 大 的 聰 明 智 慧, 居 於 優 勢 的 大 陸, 更 要 展 現 大 事 小 的 氣 度 襟 懷 在 官 方 接 觸 上, 大 陸 方 面 宜 堅 持 住 接 受 九 二 共 識 或 認 同 兩 岸 同 屬 一 中 的 底 線 ; 在 民 間 往 來 上, 則 需 要 明 辨 敵 友, 差 別 對 待, 讓 朋 友 更 加 親 近, 讓 敵 人 感 受 痛 楚, 用 好 胡 蘿 蔔 和 棒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