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农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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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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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中国农学通报 2016,32(30): Chinese Agricultural Science Bulletin 跨国种子公司的发展对中国种业未来发展的启示 1,2,3 1,2,3 1,2,3 4 吴则东, 刘乃新, 马龙彪, 倪洪涛 ( 1 黑龙江省普通高校甜菜遗传育种重点实验室 / 黑龙江大学, 哈尔滨 ; 2 中国农业科学院甜菜研究所 / 黑龙江大学农作物研究院, 哈尔滨 ; 3 中国农业科学院北方糖料作物资源与利用重点开放实验室, 哈尔滨 ; 4 黑龙江大学农业资源与环境学院, 哈尔滨 ) 摘要 : 通过对 4 个主要跨国育种公司发展历史的介绍, 对中国种业的现状进行了分析, 指出目前中国种业面临的问题是育种繁殖以及推广相脱节以及公司规模较小, 难以形成国际竞争力, 并指出未来中国种业只有形成以科技为支撑, 育种繁殖以及推广为一体的大型育种公司, 并逐步走出国门, 才能成长为真正的可持续发展的跨国种子公司, 才能使得中国种业不受国外种业的控制关键词 : 育种公司 ; 跨国企业 ; 中国种业 ; 未来发展中图分类号 :S-1 文献标志码 :A 论文编号 :casb Enlightenment of Transnational Seed Company Development to China s Seed Industry Wu Zedong 1,2,3, Liu Naixin 1,2,3, Ma Longbiao 1,2,3, Ni Hongtao 4 ( 1 Key Laboratory of Sugar Beet Genetic Breeding/Heilongjiang University, Harbin ; 2 Sugar Beet Research Institute, Chinese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Crop Academy of Heilongjiang University, Harbin ; 3 Key Laboratory of North Sugar Crop Resource and Utilization, Chinese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Harbin ; 4 College of Agricultural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Science, Heilongjiang University, Harbin ) Abstract: The development history of four major transnational seed companies was introduced in this paper. Meanwhile,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China s seed industry was analyzed. The problems of China s seed industry were the disconnection of seed breeding, reproduction and marketing, and seed companies of small scale and low international competitiveness. Thus, it was concluded that only through forming large- scaled seed companies which were supported by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nd capable of combining seed breeding, reproduction and marketing to compete in the international seed market, could the future seed industry in China be in a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and break away from the control of foreign seed industry. Key words: breeding company; transnational enterprise; China s seed industry; future development 0 引言科技部部长万钢曾经说过在农业生产发展中, 种子技术是最核心最基础最重要的关键技术 [1] 在 2000 年之前, 国内的种子基本上都是由国内的育种科研单位或者育种公司提供 2000 年, 国家颁布了种子法, 中国种子市场开始对外资开放, 国外种子公司开始纷纷进入中国市场, 如瑞士的先正达 (Syngenta) 德国的 KWS 美国的杜邦 (Dupont) 及孟山都 (Monsanto) 等目前在中国注册的外资种子企业已经 [2] 超过 70 家可以说, 在 21 世纪之前, 种业的竞争还是国内育种公司之间的竞争, 但进入新世纪之后, 跨国公司的进入加剧了中国种业市场的竞争由于国外大基金项目 : 甜菜现代产业技术体系建设项目东北区育种岗位专家 (CARS ) 第一作者简介 : 吴则东, 男,1972 年出生, 黑龙江依兰人, 副研究员, 博士, 主要从事甜菜遗传及分子育种的研究通信地址 :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南岗区学府路 74 号黑龙江大学农作物研究院,Tel: , @qq.com 通讯作者 : 倪洪涛, 女,1966 年出生, 黑龙江哈尔滨人, 副教授, 硕士, 主要从事作物遗传育种研究通信地址 :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南岗区学府路 74 号黑龙江大学农业资源与环境学院,Tel: , nht197@sohu.com.cn 收稿日期 : , 修回日期 :

2 吴则东等 : 跨国种子公司的发展对中国种业未来发展的启示 201 公司不仅资金雄厚, 而且技术领先, 在竞争中占据优势, 中国国内几千家的种子企业将在竞争中面临着淘汰或者并购重组目前世界上排名靠前的大育种公司分别为美国的孟山都和杜邦瑞士的先正达法国的利马格兰 (Groupe Limagrain) 美国的 Land O lakes 德国的 KWS 和拜耳农业 (Bayer Crop Science) 日本的坂田 (Sakata) 丹麦的丹农 (DLF-Trifolium) 以及日本的泷井 (Takii), 这些公司控制了世界上种业 50% 以上的份额, 这些大公司中, 美国就占据了 3 个, 而且前两名也是美国的世界上的跨国种子公司都是在不断的扩张兼并中成长壮大, 而成为今天的超级育种公司笔者通过对 4 个主要大育种公司的并购演变以及发展的历史进行阐述, 探讨中国种业未来的发展 1 世界四大种子公司发展历史 1.1 孟山都公司孟山都公司成立于 1901 年, 公司创始人约翰. 奎尼以他的妻子 Monsanto 的名字为公司命名, 公司的第一个产品是糖精最初的孟山都是以农业化学为主, 例如除草剂 Roundup( 农达 ), 又称草甘膦,1981 年之后, 孟山都公司确立了以生物技术为其发展方向, 并成功 [3] 研发出世界上第一个转基因植物公司从 1982 年开始, 通过一系列的收购扩张, 逐渐由以农业化工为主向农业生命科技公司转变 1982 年, 收购了 Jacob Hartz 公司, 开始经营大豆种子业务 ;1995 年开始收购植物生物技术公司 Calgene 公司的部分股份 ;1996 年开始与棉花企业 Delta & Pine Land 合作 ;1997 年, 收购了以经济类作物种子为主的 Asgrow 公司, 同年购买了 Calgene 公司的剩余股份, 同时完成了对 Holdens Foundation Seed 公司及 Cereon Genomics 公司的购买, 还完成了对巴西最主要玉米种子公司 Agroceres 的控制, 并收购了以培育玉米和大豆为主的迪卡 (Dekalb) 公司的大部分股份 ;1998 年完成了对 Dekalb 生物科技公司的收购, 同年以 14 亿美元兼并了 Cargil 公司的国际种子分销业务, 并推出了抗 Roundup 的玉米品种 ; 2004 年成立了美国种子公司 (ASI), 并收购了 Channel Bio Corp 和它的 3 个种子品牌 Crows Hybrid Corn Midwest Seed Genetics 和 Wilson Seeds;2005 年孟山都公司收购了曾经是世界种子公司排名第五全球最大的蔬菜瓜果类种子公司墨西哥的圣尼斯 (Seminis),Seminis 的蔬菜种子占世界蔬菜种子份额的 20% [4], 又以 3 亿美元收购了美国第三大棉花种子公司 Emergent Genetics; 同年, 孟山都旗下的 ASI 收购了 NC+ 杂交作物公司 ;2007 年, 孟山都成功收购了世界最大的棉花种子公司 Delta & Pine Land [3],Delta & Pine Land 在 2000 年种子销售收入为 3.01 亿美元, 曾名列世界第九大种子公司孟山都公司通过一系列的并购重组, 拥有了上千个品种授权以及遍布世界的品种营销网络, 最终超过杜邦成为世界最大的种子生产及销售公司 1.2 杜邦公司 (Dupont Company) 杜邦公司是 1802 年由法国人 E.I.Dupont 在美国建立, 杜邦公司最初建立的时候是以生产火药为主, 后来经营范围扩大到煤炭电子建筑军工石油以及化工等 20 多个行业杜邦公司在 1997 和美国的先锋公司 (Pioneer Hi-Bred International) 组建了合资公司, 杜邦公司投资 17 亿美元, 拥有先锋种业的 20% 股份, 公司重点在以改良玉米大豆以及其他油料作物的油脂碳水化合物以及蛋白质为主的化学成分上 [5] 1999 年杜邦公司以 77 亿美元并购了国际先锋种子公司, 从而控制了美国 42% 的杂交玉米种子以及 16% 的大豆种子市场 [6] 先锋公司成立于 1926 年, 主要培育杂交玉米 ; 1973 年, 先锋公司收购了从事大豆的育种公司 Peterson;1975 年收购了棉花育种公司 Lankhaa 和 Lockett 目前杜邦 - 先锋公司的业务主要在玉米大豆高粱普通小麦紫花苜蓿以及向日葵的经营上就种子经营来看, 目前杜邦 - 先锋占据全球种子市场的 20% 先锋公司 1999 年进入中国,2002 年投资 200 万美元和山东省莱州市的登海种业成立登海 - 先锋种业, 占 49% 的股份 [7] ;2006 年与中国最大的玉米加工企业敦煌种业共同投资成立了敦煌种业先锋良种公司, 其中杜邦占有 49% 的股份 [8], 其公司的先玉 335 在中国东北的占有率就达到 85%, 而国内的登海先锋以及敦煌先锋的主打品种也是先玉 335 [9] 1.3 先正达公司 (Syngenta) 先正达公司成立于 2000 年, 其中瑞士的诺华公司拥有 61% 的股份 [10] 先正达公司目前是世界第三大种子公司, 公司年研发经费达 7.85 亿美元 [11] 先正达公司成立后, 也积极进行了收购扩张 2004 年收购了 Golden Harvest;2006 年收购了蔬菜公司 EGV;2007 年收购了德国的菲舍集团 (Fisher);2008 年收购了美国著名的花卉育种公司 Gold smith Seed 和 Yoder Brothers [12] [13] ;2009 年收购了孟山都油葵种子业务 ; 2010 年收购了丹麦甜菜育种公司 Maribo Seed [14] 并购回了 Greenleaf Genetics 50% 的股权 1.4 利马格兰 (Groupe Limagrain) 利马格兰种子公司是在 1942 年由法国农场主建立, 属于法国农业合作组织, 是传统的种子公司, 同时也是世界第四大种子公司和世界最大的蔬菜种子公

3 202 中国农学通报司, 其大田种子也居欧洲第一, 世界第四 1965 年专业生产玉米种子, 从 1974 年展开国际贸易并涉足蔬菜及其他大田作物,1984 年开始进入生物技术研究领域,1989 年开始农产品加工业务, 公司营业额的将近 [15] 一半来自于玉米蔬菜和花卉公司每年的销售额超过 17 亿欧元, 员工接近 7800 人, 分散在 39 个国家, 包括 1550 名研究人员 2000 年与德国 KWS 公司共同兼并了美国大湖种子公司的玉米和大豆种子业务品牌公司有 Clause Tézier Harris Moran Haszera Kyowa Marco Polo Mikado Nickerson- Zwaan 和 Vilmorin 等等利马格兰 1997 年开始进入中国, 目前在中国的独资公司有欧利马 ( 北京 ) 农业技术服务有限公司 [Limagrain (Beijing) Agriculture Technical Service Co., Ltd], 主要是在中国市场推广蔬菜品种以及农业技术服务 ; 与山西腾达种业合资创建山西利马格兰特种谷物研发有限公司, 公司的主要业务是小麦以及玉米等大田作物的育种与研发同时利马格兰和隆平高科也展开了合作 2 中国种业的现状目前中国种业与世界发达国家相比差距巨大, 国外跨国种业公司不断扩大在中国的市场, 而国内育种公司则在竞争中处于极其不利的地位, 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有以下几个方面 (1) 科研投入不足, 急功近利, 创新能力与国外差距较大目前在科研投入上, 国外的跨国公司一般都会把销售收入的 10% 左右投入到研发上, 如孟山都 2006 年的研发经费就达到了 7.8 亿美元, 占其销售额的 15%; 德国的 KWS 公司, 每年的研发投入大约为上年度收入的 15%,2011 年的研发经费就达到了 1.27 亿欧元 ; 利马格兰公司科研投入大约占到年销售收入的 13%; 先正达公司每年也会把公司收入的 12% 用于研 [11] 发, 每年的科研经费达到 7.85 亿美元由于科研投入大, 使得品种的技术含量很高, 如杜邦公司的玉米品种, 可以保证发芽率达到 95% 以上, 这样农民就可以实现每穴只播一粒种, 不需要间苗, 而国内品种一般都是每穴播种 3 粒, 非常费工中国的一些规模化的种子企业虽然也在加大创新能力, 但总的来说创新能力不 [16] 足中国科协一项调查显示: 科研资金用于项目本身仅占 40% 左右, 大量科研经费流失在项目之外, 这使本来就不足的科研经费很难产生创新的成果而跨国育种公司在发展中不断进行创新, 申请专利, 再将专利应用于育种实践, 经过这样的良性循环, 公司实力不断的增强比如, 截至 2013 年 6 月, 国际知名的孟山都在全球主要国家申请的专利总量为件, 这些专利涉及被子植物突变及遗传工程改良基因型的方法以及未分化植物细胞等等目前中国每年 80% 的大豆来自进口, 而 90% 来自于孟山都技术种植的转基因大豆, 而且孟山都公司研制成功的胚自杀转基因技术使得转基因种子无法再次使用, 所以农民只能购买孟山都的 [17] 种子而跨国种子公司对专利的垄断极易摧毁欠发达国家的农业产业体系, 使其对跨国种子企业产生过 [18] 度的依赖 (2) 育繁推脱节, 种子公司缺少竞争力世界上大的种子公司, 在品种培育繁殖以及推广等环节上都是由自己的公司来完成公司在研发上也舍得花大力气, 比如先正达公司从事研发的员工就有约 5000 人, 占其员工总数的 25% [11] 而中国目前品种研发生产以及销售脱节, 中国目前的体制是大学或者农业科研院所掌握着种质资源, 相关的专家从国家申请科研经费, 然后进行育种以及相关研究, 育成的品种以专利的形式卖给种子公司或者自己繁殖后再卖给种子公司, 推广环节则由乡镇农业技术推广部门进行而种子公司具备研发能力的很少, 像合肥的丰乐种业自己出资或与其他大学合办杂交水稻研究中心玉米技术开发中心丰乐种业科学技术研究院等等 ; 隆平高科就是以湖南杂交水稻研究中心长沙农业现代化研究所等几家科研和种子公司以及袁隆平先生个人入股组建, 具 [19] 备较强的科研实力, 并于 2007 年收购了 1998 年上市 [20] 的种子公司亚华种业但是目前中国绝大多数种子公司缺少创新能力, 如同样是上市公司中国种业十强的登海种业和敦煌种业, 自主品种的研发能力依然很弱, 其 2011 年的赢利主要依靠和杜邦公司合资的登海先锋以及敦煌先锋出售的玉米品种先玉 335, 其中登海先锋的营业收入更是占到总公司的 93% [9] ; 因此中国种业公司普遍缺乏自主创新, 像万向德农的主推品种郑单 958, 产权单位是河南省农业科学院, 而中种集团推销的玉米品种也是以 2000 万元购买了郑单 [21] 958 的经销权而国外的跨国公司都是研发生产销售一体化, 如杜邦 - 先锋种业自主研发的玉米品种先玉 335, 科技含量很高, 在生产以及销售环节也都由自己的员工完成, 形成自己的一套完整体系, 比如在推广的环节, 杜邦公司推广精准农业, 使玉米单粒播种成为可能, 同时杜邦公司对购买先锋玉米种子和农机的农户给予农机补贴, 并对农民进行示范培训田间 [22-23] 地头演示, 使农民接受先进种植理念并受益而这种开现场会, 给农民进行补贴等活动, 国内企业很少开展目前中国已经有大部分的种子公司赞成公司办科 [24] 研, 实行育繁推一体

4 吴则东等 : 跨国种子公司的发展对中国种业未来发展的启示 203 (3) 种业公司规模小, 难以形成国际竞争力世界种业的发展, 就是在不断的并购中扩大发展起来的, 由 [25] 小变大, 成为超级育种企业中国种子公司的特点是规模小数量多竞争力不高中国种子生产经营企业虽多, 但规模太小,2012 年中国持证种子企业 6600 多家, 比 2010 年减少了 25% [26] 2009 年统计数据表明, 即使是中国种业前几名的敦煌种业丰乐种业登海种业隆平高科以及万向德农在 2009 年种子销售收入总和不足 31 亿元人民币, 而孟山都 2009 年的种子销 [27] 售收入为 501 亿元, 先正达为 175 亿元中国国内的育种单位由于缺少资金投入, 没有核心的技术, 在竞争中后劲不足 3 中国种业未来之路目前中国的非转基因大豆产业已经面临着崩溃的边缘, 玉米产业也被跨国公司慢慢瓜分, 棉花产业也面临着严重的危机, 虽然国家每年在棉花上的财政补助达到 300 亿元人民币, 但棉农种植积极性不高, 未来的中国需要形成能够和国外大跨国种子公司进行竞争的集育繁推为一体的种业集团, 真正做到在育种繁殖以及推广的各个环节成为一个体系, 而且具有强大的科研实力, 才能够逐步的缩小与跨国公司的差距如山东寿光原来的蔬菜品种均为国产品种, 目前 80% 的 [28] 品种为国外进口, 而中国 50% 以上的蔬菜种子份额 [29] 已经被外资企业占领决定农民购买国外种子的最 [30] 大因素就是高收益, 而且一旦中国完全丧失品种的话语权, 将面临严重的生存危机另外欧美等发达国家对种子的监管和质量验证均已纳入法制化管理, 促 [31-32] 进了种业的健康发展, 因此中国需要借鉴国外发达国家的经验, 加强种子质量检测及推行种子的认证工作否则未来的中国种业将逐渐被国外控制, 未来的结局就是中国人在自己的土地上辛苦劳作, 还要付给国外公司专利费目前中国政府已经逐渐意识到未来的生存危机, 在国家层面上, 从 2007 年开始由农业部和财政部牵头成立了现代农业产业体系, 通过产业体系将相关产业的科研人员有机的组织到一起, 通过协同公关, 提升农业现代化水平, 提高农业抗风险能力国际竞争能力可持续发展能力 2016 年 2 月 3 日, 中国化工集团公司宣布, 已经同意通过公开要约收购瑞士农化和种子公司先正达, 总收购额 430 亿美元, 一旦收购成功, 将成为中国最大的海外收购, 对于保障中国的粮食安全将具有重大的意义参考文献 [1] 裴会永. 中国出手打造种业航空母舰 [N]. 粮油市场报, (A01). [2] 赵刚, 林源园.70 家外资种子公司进入威胁中国种业 [N]. 江苏农业科技报, (009). [3] 牟萍. 植物新品种保护助推全球种子产业集中 [J]. 种业导刊,2010 (2): [4] 世界前 10 名种子公司简介 [J]. 北京农业.2008(11): [5] 李思经. 美国杜邦公司与先锋公司组建合资企业 [J]. 生物技术通报,1997(6): [6] 杜邦并购国际先锋种子公司 [J]. 上海化工,1999(8):33. [7] 宋逊风. 登海 - 先锋种业公司成立 [N]. 农民日报, (005). [8] 石丽晖. 敦煌种业携美国先锋做强玉米良种 [N]. 上海证券报, (B03). [9] 杜邦先锋魅影潜伏中国种业种子安全引关注 [J]. 农业科技与信息,2013(2):43. [10] 诺华 / 捷利康公司农药合并 [J]. 中国石油和化工,2000(5): [11] 程鸿飞. 强强联手先正达农业企业争第一 [N]. 农民日报, (003). [12] 钟云芳. 先正达收购高美园艺市场再起收购风 [J]. 中国花卉园艺, 2009(1):39. [13] 胡军华. 先正达收购孟山都油葵种子业务 [J]. 农药市场信息,2009 (18):35. [14] 殷向东. 先正达收购了马里博种业 [J]. 农药市场信息,2010(13):35. [15] 陈海林, 陈刚, 张加勇. 世界种子公司概述 [J]. 世界农业,1999(1): [16] 陈燕娟, 刘翠君. 种子企业知识产权竞争力评价以 AB 公司为例 [J]. 江苏农业科学,2016(1): [17] 林甡. 孟山都公司转基因种子专利战略初探 [J]. 中国发明与专利, 2013(9): [18] 邓家琼. 跨国公司转基因种子技术垄断的产业风险转基因大豆对中国大豆产业冲击的实证分析 [J]. 华中农业大学学报 : 社会科学版,2010(4): [19] 佟屏亚. 中国种业上市公司的现状与发展 [J]. 中国种业,2002(4): [20] 徐建军. 隆平高科收购 S*ST 亚华种业资产 [N]. 中国证券报, (B01). [21] 佟屏亚. 种业上市公司凸显品种饥渴征 [J]. 北京农业,2011(14):1-2. [22] 杨曙光. 先锋单粒播种技术成玉米种业新标杆 [N]. 农民日报, (005). [23] 王爱娥. 把先进种质资源和种植理念引入中国访杜邦集团先锋公司中国区总经理刘石 [J]. 北京农业,2007(29):6-7. [24] 黄季焜, 胡瑞法, 路延梅, 等. 种子产业化与种子公司经理 [J]. 农业科研经济管理,1998(2):7-10. [25] 闫书鹏, 翟印礼. 并购与种子产业发展 [J]. 商业研究,2007(9): [26] 尹振茂. 今年种业前十强总营收将逾 100 亿 [N]. 证券时报, (B03). [27] 靖飞, 李成贵. 跨国种子企业在中国种子市场的扩张及启示 [J]. 农业经济问题.2010(12): [28] 连振祥. 跨国种业公司主导种子市场 [J]. 中国乡镇企业,2008(5): [29] 方华, 龙文军. 跨国种子企业进入中国种业市场的方式及影响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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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ntos Transgénicos Importados Aprobados para Procesamiento en la R. P. China Estado de Aprobación de Eventos Transgénicos Agrícolas Importados para Procesamiento en la República Popular China 进口用作加工原料的农业转基因生物审批情况 (al 3 de febrero de 2012) Fuente: Ministerio de Agricultura de Ch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