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廖容慈一研讀主題說明二研究文獻解題三史料解題四結語五檢索過程學期學習心得與建議一研讀主題說明一研讀主題的意義戰爭的暴力常以可見方式在城市人民身上留下傷痕但暴力的各種形式可見程度各異殘肢斷臂與建築的殘破遺跡相仿憂鬱創傷則是內在的損害一點一點碎裂性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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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尹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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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史繹第 38 期 2014 年 6 月, 頁第一線學習 DOI: / 從 A Woman in Berlin 觀察柏林戰役中蘇聯紅軍的性暴力 * 廖容慈 **2 編者按 : 本文原為 99 學年度臺灣大學歷史學系林維紅老師為大學部學生開授的數位資源與史學研究課程報告而本刊徵得林老師同意後, 在文後刊載當時的作業說明, 供讀者參考 2013 年 3 月收稿,2013 年 10 月通過刊登 * 致謝辭 : 本文原為 99 學年度臺灣大學歷史學系林維紅老師為大學部開授的數位資源與史學研究課程報告筆者修改之後投稿史繹, 並於 2013 年 12 月第 38 期史繹成果發表會, 由臺灣大學歷史學系林宣瑋代宣讀這份報告, 是筆者大一時第一次依照老師規定的架構格式, 撰寫比較嚴謹的讀書報告當時雖投入相當力氣爬梳歷史背景尋找西文資料閱讀專書論文才下筆, 然而事隔兩年重新翻看, 依然覺得當時的自己對語言史料或文獻的掌握相當有限在此感謝維紅老師的鼓勵, 讓我憑著外系生的憨膽踏入歷史世界, 至今收穫無窮 ** 臺灣大學外國語文學系 99 級學生雙主修歷史學

2 126 廖容慈一研讀主題說明二研究文獻解題三史料解題四結語五檢索過程學期學習心得與建議一研讀主題說明一研讀主題的意義戰爭的暴力常以可見方式在城市人民身上留下傷痕但暴力的各種形式可見程度各異殘肢斷臂與建築的殘破遺跡相仿憂鬱創傷則是內在的損害一點一點碎裂性暴力廣泛的存在於戰爭當中從荷馬史詩描述戰勝的英雄以敵方女眷作為獎賞便可略知一二中世紀基督宗教內部與穆斯林之間的宗教戰爭 20 世紀東歐南斯拉夫非洲剛果的戰爭與種族侵略當中以強暴作為清洗的手段也揭露戰爭當中性行為的特定意識選擇特定的大規模性暴力案件加以討論便使我們能夠透過歷史文獻研究報告個人見證等資料以歷史角度理解觀察戰爭受害者的經歷與面貌並嘗試提供往後繼續探索的途徑本文將討論的歷史事件是由 A Woman in Berlin 這本柏林女子的日記所開啓以下將從史料與二手研究試圖認識蘇聯在二戰後期於柏林戰役 Battle of Berlin 1945 年 4 月 16 日至 5 月 2 日的性暴力事件這份報告將在課程要求的框架下選取不同種類語言的材料進行整理與討論無名氏亦有認為是德國記者 Marta Hillers 於 1954 年在美國出版的日記揭開了解放背後的代價

3 從 A Woman in Berlin 觀察柏林戰役中蘇聯紅軍的性暴力 127 對於戰爭與正義冷戰時期的意識形態隱隱造成挑戰此書不僅在當時引起美國德國的討論晚近也重新出版 2003 年改編成電影使這份戰爭回憶以歷史文學大眾文化等角度幾次在社會閱聽群眾之中激起漣漪 1945 年 4 月二戰歐洲戰局已然進入尾聲英美蘇協談討論戰後劃分德國如何突破柏林而最後是由蘇聯紅軍攻下德國首都當蘇聯向東普魯士進軍內梅爾斯多夫屠殺事件 Nemmersdorf Massacre 1944 年 10 月 21 日當中劫掠與強暴的消息便逐漸散播儘管可能是納粹政宣傳部門刻意誇大的恐慌策略 1 但強暴的事件在紙本或影像的口述歷史紀錄當中逐漸浮現柏林歷史的創傷故事目前在臺灣仍相對缺乏研究有鑒於此研讀外文史料以及二手文獻除了幫助我們深入理解近代歐洲政治社會史也有益於中文世界開展戰爭史研究的新方向在臺灣人文與社會科學當中對於女性在戰爭中的討論較常聚焦於前臺籍慰安婦被迫對日軍提供性服務一事此事與柏林婦女受暴固然是兩起獨立事件但若就戰爭中女性境況而言兩者之間不無可供參考之處在二戰結束冷戰危機解除各地民主化運動普及之後學界對於戰爭犯行的討論開始增加西文資料對於軍民私通 liaison 的論述角度日漸多元也不限於俄國 2 在此情況下我希望能從他人的研究中了解由性別族群 1 Antony Beever, The Fall of Berlin 1945 (New York: Penguin, 2003), 有關二次大戰美軍與法國女性的羅曼史迷思性交易性侵等參見 Mary Louise Roberts, What Soldiers Do: Sex and the American GI in World War II France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2013). 對美軍在德奧佔領區的親善反親善性關係之研究見 Perry Bidiscombe, Dangerous Liaisons: The AntiFraternization Movement in the U.S. Occupation Zones in Germany and Austria, Journal of Social History 34:3(2001): 對於英軍從 D-Day 至戰勝期間於

4 128 廖容慈個人見證等視角看待這段歷史的方法 A Woman in Berlin 這本柏林女子的日記使我興起觀察二次大戰中柏林戰役的念頭時居柏林城居的女性在柏林陷落的過程中有過甚麼遭遇戰爭中的性暴力在當下得以施展數十年後得以訴說向我們顯露了哪些可能的身體政治意涵除此之外我也希望從中理解為何二戰以後對於柏林受暴婦女的討論會引起學界諸多爭議激發媒體論爭蘇聯在二次大戰中屬於同盟國在戰爭的末期揮軍征服柏林當勝利的戰歌與戰敗受暴者的求救呼聲齊響聽者的感官又是如何選擇二相關時代脈絡 1945 年 1 月 12 日蘇聯發動維斯瓦河奧德河攻勢同時啓用白俄羅斯第一方面軍及烏克蘭第一方面軍兩支軍隊自維斯瓦河出發解放華沙同時向德國前進三週內經波茲南抵達波德邊境的奧德河畔以 200 萬大軍揮擊僅有 40 萬名兵員的德意志國防軍 Wehrmacht 並於 1 月 27 日解放波蘭境內的奧斯威辛集中營 Konzentrationslager Auschwitz-Birkenau 戰役在 2 月 2 日結束紅軍隨後於 2 月 8 日發動西里西亞攻勢在柏林東南方地區清除可能威脅烏克蘭第一方面軍的德國勢力以備將來進軍柏林此一攻勢於 2 月 24 日結束蘇聯進攻柏林的計畫原定於 2 月進行但紅軍當時也面臨軍情以及軍員調配問題烏克蘭第一方面軍的主要任務是保護白俄羅斯第一方面軍的左翼其右翼由白德國的性暴力詳見 Sean Longden, To the Victor the Spoils (London: Constable & Robinson, 2007). 歷時較長討論兩次大戰與戰間期英軍的不法行為請參考 Clive Emsley, Soldier, Sailor, Beggarman, Theif: Crime and the British Armed Services since 1914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3).

5 從 A Woman in Berlin 觀察柏林戰役中蘇聯紅軍的性暴力 129 俄羅斯第二方面軍所保護然而掃除右翼威脅的東普魯士攻勢代價極高且東波拉美尼亞地區的戰事推遲了進攻柏林的計畫導致此軍事行動到 4 月 25 日結束於此同時同盟國熱烈討論柏林一城的地位無可懷疑第三帝國的首都柏林是歐洲戰場最大的目標蘇聯從東邊出兵即圖與西線軍隊合作夾擊柏林但究竟是誰的軍隊有足夠軍力以及正當性獲得終點的勝利又該如何搶先是英美蘇領袖仔細思考的問題 3 月 27 日英國陸軍元帥蒙哥馬利 Bernard Law Montgomery, 致電遠征軍最高司令部向歐洲盟軍最高指揮官艾森豪 Dwight David Eisenhower, 請求單獨突擊柏林但遭到拒絕因為艾森豪為安全考量堅持以寬大正面攻勢取代狹窄縱深突擊 3 除此之外艾森豪也認為這座城市已經失去重要性向英國首相邱吉爾 Sir Winston Leonard Spencer Churchill, 表示柏林不再是主要軍事目標並且在 3 月 28 日致電蘇聯最高統帥部表明和紅軍進攻德勒斯登萊比錫切斷德軍防線加快蘇軍進攻柏林的速度此一決定引起軒然大波英國方面表示震怒美軍內部也產生歧見儘管艾森豪誓言已出各國軍隊仍暗自以柏林為目標較勁根據大英百科全書條目紀錄蘇聯元帥朱可夫 Georgy Konstantinovich Zhukov, 帶領白俄羅斯第一方面軍於 1945 年 4 月 16 日聯合蘇聯元帥科涅夫 Ivan Stepanovich Konev, 的烏克蘭第一方面軍橫渡尼斯河 Neisse River 並 3 卡爾巴姆著張國良史強譯強擊柏林北京新星出版社 2006 年初版頁 40 譯自 Karl Bahm, Berlin 1945: The Final Reckoning (Minneapolis: Zenith Press, 2001).

130 廖容慈在一周之內進入柏林郊區 4 月 25 日朱可夫和柯涅夫的聯軍已經包圍柏林前者守住北部及東部後者於南面隨時準備進攻此外連結了美國軍隊在易北河 Elbe River 組成聯合陣線 4 蘇聯紅軍隨即進入柏林此役也是朱可夫涅科夫軍隊的較勁時刻兩人處心積慮奪下柏林科涅夫的軍團先攻佔柏林但在德國國會大廈 Reichstag 升起紅軍旗幟的則是朱可夫的軍團經過 17

6 130 廖容慈在一周之內進入柏林郊區 4 月 25 日朱可夫和柯涅夫的聯軍已經包圍柏林前者守住北部及東部後者於南面隨時準備進攻此外連結了美國軍隊在易北河 Elbe River 組成聯合陣線 4 蘇聯紅軍隨即進入柏林此役也是朱可夫涅科夫軍隊的較勁時刻兩人處心積慮奪下柏林科涅夫的軍團先攻佔柏林但在德國國會大廈 Reichstag 升起紅軍旗幟的則是朱可夫的軍團經過 17 天這場柏林戰役在 5 月 2 日畫下句點德軍戰敗投降紅軍從蘇聯進入柏林的過程中經常發生士兵搶劫物資強暴婦女等事件受害者估計約有十萬人三心智圖四關鍵字表 sexual violence, mass rape, Battle of Berlin, Marta Hillers, Red Army 五名詞解釋 1. Sexual violence 4 The New Encyclopædia Britannica, 15th ed., s.v. World Wars.

7 從 A Woman in Berlin 觀察柏林戰役中蘇聯紅軍的性暴力 131 根據世界衛生組織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簡稱 WHO 於 2002 年發表的世界暴力與衛生報告性暴力的定義是不論時間地點關係以強制手段達成或意圖與人性交或以強制手段達成的性暗示言論或其他計畫性的壓迫行為包含但不限於家庭與工作場所的性暴力 5 性暴力是未經當事人同意非當事人自願的性行為也包含性騷擾與性侵害的行為除此之外中華民國性騷擾防治法 2002 當中對性騷擾的定義是指性侵害犯罪以外對他人實施違反其意願而與性或性別有關之行為 6 2. Mass rape 強暴 rape 是指違反被害人意願的性交尤其是在被威脅以及受暴的情況之下所發生的性行為加害人並不限於男性受害人也可能是男性女性老人或兒童大規模的強暴 mass rape 常出現在戰爭當中對於被占領地區的受害者造成身心創傷例如第二次大戰時軍隊對佔領區婦女的強暴以及種族滅絕 genocide 事件如盧安達事件 1994 年 4 月到 6 月其目的或為報復或是有計畫的阻絕某一種族繼續繁衍 3. Battle of Berlin 柏林戰役 Battle of Berlin 1945 年 4 月 16 日至 5 月 2 日是結束二次世界大戰德國戰場的主要戰役之一和不列顛戰役 5 Etienne G. Krug, L. L., James A. Mercy, Anthony B. Zwi, Rafael Lozano, World Report On Violence and Health (Geneva: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02), 全國法規資料庫性騷擾防治法 aspx?pcode=d 年 6 月 10 日檢索

8 132 廖容慈 Battle of Britain 大西洋海戰 Battle of the Atlantic 諾曼第登陸 Normandy landings 同列為歐戰當中的重要戰役 4 月 16 日蘇聯元帥朱可夫與科涅夫的聯軍橫渡尼斯河在一周內抵達柏林郊區包圍柏林蘇聯紅軍和美軍組成聯合陣線然而首先進入柏林城內的是蘇聯紅軍 7 朱可夫的軍團得到史達林的授權佔領德國國會大廈在頂樓升起蘇聯旗幟這場戰役持續了 17 天在 5 月 2 日畫下句點期間希特勒 Adolf Hitler, 在 4 月 29 日與女友愛娃伯勞恩 Eva Braun, 結婚根據倫敦大學學院 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 UCL 德國史教授瑪麗富布盧克 Mary Fulbrook 的說法希特勒與其妻翌日共同自殺身亡遺體隨即由侍從火化 8 4. Marta Hillers Marta Hillers 是一位德國記者在納粹時期曾在報社及雜誌社工作也被認為是自傳體日記 A Woman in Berlin: Eight Weeks in the Conquered City 的作者 9 Hillers 本人雖非納粹黨員但在納粹時期曾經短期擔任宣導員負責編輯招募令此書最早於 1954 年在美國以匿名由 Kurt Marek 出版 2003 年德國報社編輯 Jen Bisky 在 Süddeutsche Zeitung 指出 Marta Hillers 就是這本日記的作者同年德國文學家 Hans Magnus Enzensburger 將這本日記再版發行時撰文表示日記仍應該以匿名方式出版並且 7 參考卡爾巴姆著張國良史強譯強擊柏林 8 瑪麗富布盧克 Mary Fulbrook 著王軍瑋萬方譯劍橋德國簡史一個不斷尋找自我的國家臺北左岸文化 2006 年初版頁 283 譯自 Mary Fulbrook, A Concise History of Germany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4). 9 Anonymous, translated by Philip Boehm, A Woman in Berlin: Eight Weeks in the Conquered City: A Diary (New York: Metropolitan Books/Henry Holt, 2005).

9 從 A Woman in Berlin 觀察柏林戰役中蘇聯紅軍的性暴力 133 認為 Jen Bisky 公佈作者姓名是無恥 shamelessness 的行為 Red Army 根據大英百科全書蘇聯紅軍 Red Army 是蘇聯在十月革命 October Revolution 或稱 Bolshevik Revolution 1917 年 11 月 7 日之後由共產黨政府建立的軍隊這個名稱從 1917 年開始使用一直到 1946 年後才改成蘇軍 Soviet Army 11 蘇聯紅軍從 1917 年到 1946 年之間歷經許多戰役如 1917 年到 1922 年之間的俄國內戰 Russian Civil War 1941 年 6 月 22 日到 1945 年 5 月 8 日的德蘇戰爭蘇聯紅軍人數在二戰期間達到高峰而在戰後逐漸減少最後在 1946 年改稱為蘇軍編制改為陸海空三軍六檢索思考過程這學期 99-2 我在歷史所旁聽 Omer Bartov 教授的選修課程課名是 The Holocaust in Historical Perspective 歷史觀點下的猶太人大屠殺透過解讀一手文獻二手研究教授帶領大家接觸歐洲反猶主義的思想檢視社會輿論政府宣傳思索迫害行為背後繚繞的意識形態高中時從文庫讀本約略瞭解反猶主義簡史現在通過 Bartov 教授 UCLA 教授 Saul Friländer 法國紀錄片導演 Claude Lanzmann 等人的紀錄觀點與詮釋對於猶太人大屠殺有比較深入的認識在此之外我也進一步認識二戰時期德國百姓的生命故事尤其對戰爭末期民眾處境感到好奇二戰期間猶太人遭逮捕送往集中營屠殺的消息若有似無的出現在街頭巷尾 10 Luke Harding, Row over naming of rape author,. The Observer, October 5, The New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15th ed., s.v. Red Army.

10 134 廖容慈有些民眾感覺到氣氛轉變也有人毫無所悉既然如此戰敗的結果以及希特勒是個邪惡獨裁領袖的事實是否曾經困擾德國民眾全民都要接受罪人的身分以及可能受到的制裁迫害又產生了什麼衝擊和老師討論並且反覆思索以後從安東尼比弗 Antony Beevor 寫的 The Fall of Berlin 1945 開始閱讀並幸運地在圖書館借到 A Woman in Berlin: Eight Weeks in the Conquered City 這本匿名戰時日記是比弗相當重視的受害者見證比弗在書中討論到蘇聯紅軍從波蘭出發進攻柏林的同時一路上便有性暴力事件傳出受害者來自波蘭白俄羅斯或烏克蘭因此可以觀察的地理範圍與族群很廣原本計畫討論二次大戰時期歐戰軍隊的性暴力包含盟軍各國以及各地輿論報導但是涵蓋的時間地點超出能力所及恐怕無法細緻討論此一主題的關鍵問題經過幾次比較並重新檢視書中提供的資訊發現柏林乃至德國各地居民多經由口耳相傳或其他媒介得知性暴力事件不斷發生因此相當懼怕紅軍到來我認為這樣的事件值得縮小範圍檢視遂決定以德國境內婦女為觀察對象進一步閱讀相關文章與史料學期中的某日林老師找同學們談期末報告的內容和方法經過詳談老師認為我設定的範圍還是太大不如以 A Woman in Berlin 這本書為中心用以了解柏林戰役 Battle of Berlin 期間蘇聯紅軍對柏林婦女的性暴力我希望從一手資料中得知當時人民對於大規模性暴力的真實想法學者如何看待蘇聯紅軍的角色以及當事人和下一代如何回憶歷史除此之外紅軍作為戰勝者和加害者兩種身分之間的矛盾以及德國人戰敗而受害不能發聲的處境也是我很想深入了解的議題雖未必能在這次的報告中

11 從 A Woman in Berlin 觀察柏林戰役中蘇聯紅軍的性暴力 135 一起討論但相信是心中長期關懷的主題二研究文獻解題一 Sexual Violence in World War II, 這篇於 2009 年 3 月於哥倫比亞大學 Politics & Society 期刊登出的論文是東北大學教授 Jeffery Burds 對於二次大戰當中德蘇戰爭的性暴力的回顧全文分為四節討論德國意識形態在東線戰場的性暴力以及蘇聯軍隊在德國的大規模性暴力透過德國在種族與性別的論述法律與禁令作者勾勒出納粹時期德國國內與前線的衝突儘管種族純淨一直是納粹的重要信條這項命令在前線卻難被遵守斯拉夫民族女性受暴者為數頗為眾多儘管在當時被納粹列為次等人 Untermenschen, sub-human 不同種族之間的性行為性暴力依然存在其中也包括待處決的猶太人另一方面因為隨行軍妓無法負荷過多軍人當地也有些女性以身體換取較好的生活條件儘管目前仍缺乏對於德軍在東線戰場的性行為研究作者認為德軍在蘇聯境內的性行為有相當程度伴隨著暴力與虐待經過德軍在蘇聯境內的性暴力紅軍於 1945 年向德國進軍的過程中也出現許多報復的性暴力戰場上同袍傷病而亡被俘的同胞受到蹂躪納粹的行為在蘇聯士兵的眼中缺乏人性兩種情緒除了在殺敵的時刻得以宣泄也另外在平民女性的身上找到出口某種意義也是血債血還而在強制性交受孕虐待之外 12 Jeffery Burds, Sexual Violence in World War II, , Politics & Society 37:1 (2009):

12 136 廖容慈性虐致死毀屍褻瀆的行為也曾發生曾有德國女性虐死後被割去雙乳或以十字架的姿勢裸身被釘死由於性與繁衍的關聯被特別放大女體在戰爭中也就承載了國族意識成為不可奪走的一種物質一種價值也因為如此戰爭結束之後對於與敵親善 fraternize 的婦女也有諸多撻伐西歐地區法國尤為可見作者透過詳盡的口述與檔案資料呈現德軍對於東歐民族的歧視施暴進一步理解支持蘇聯紅軍性暴力的集體意識為何並嘗試建立過去時空當中德國與蘇聯軍人婦女的態度與策略二 The Price of Victory, the Cost of Aggression 13 本文作者 Alexander Orlov 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時的蘇聯中尉在戰爭中的性暴力相關討論中提供了蘇聯軍人的立場與看法他在文中對於英國歷史作家 Antony Beevor 在 2002 年出版的 Berlin: The Down Fall 1945 一書有所評論認為書中關於蘇聯紅軍的描寫有失公允 Orlov 認為柏林戰役期間固然發生軍人強暴婦女事件但這卻是所有戰爭的普遍現象他提到德軍佔領東歐地區時對人民十分殘暴相較之下紅軍進入柏林之後用比較平等的方式對待德國人民儘管紅軍對德軍滿懷恨意但 Orlov 認為紅軍在德國境內的軍隊暴動只是給德國一點回擊比德軍在蘇聯的舉止輕微許多在當時許多紅軍士兵的親友都被德軍屠殺或虐待因此他認為這樣的紅軍的怨恨心理是可理解的 A Woman in Berlin: Eight Weeks in the Conquered City 一書中曾提到紅軍士兵搶奪民宅財物糧食也提及大規模強暴事件 13 Alexander Orlov, The Price of Victory, the Cost of Aggression, History Today 55:4(2005):

13 從 A Woman in Berlin 觀察柏林戰役中蘇聯紅軍的性暴力 137 Orlov 對此書提及的事件提出看法認為劫掠行為並不頻繁發生但強暴確實存在但他也特別指出在這波混亂當中有許多竊盜犯把自己犯的罪行嫁禍在紅軍身上例如遣返過程中的部分義大利人荷蘭人甚至德國人都可能是竊盜犯他們擔心自己犯罪要承擔後果而嫁禍給紅軍這篇是少數以紅軍身分回應史學界批評聲浪的文章列舉許多案例說明紅軍行為並不異於其他軍隊軍官也曾嘗試規範脫序騷擾行為作者也指出 Antony Beevor 的歷史書寫尚有闕漏除了史料收集不全之外還可能誤用數據因此提出質疑但在提問以外更需要關注的是紅軍被放在顯微鏡下觀察的現象學者單向討論紅軍對他人施加性暴力卻未論及此前蘇聯人民遭受極大迫害學術輿論的不平衡是本文作者心中的懸而未決的疑問三 Rape in Berlin: Reconsidering the Criminalization of Rape in the International Law of Armed Conflict 14 除了歷史學之外戰爭性暴力也是近 30 年的國際法焦點哈佛大學法學教授 Janet Halley 一篇近 50 頁的文章便討論二戰後戰爭性暴力與國際法沿革以及她對 A Woman in Berlin 這部日記的解讀與思考值得注意的是女性主義者在專業領域的努力是婦女議題受到關注的重要原因然而作者看待判決觀點的演變仍帶有一些疑問懷疑將性暴力作為一種強烈的罪行是否為女性主義者所樂見戰爭性暴力的法律案件於二十世紀屬前南斯 14 Janet Halley, Rape in Berlin: Reconsidering the Criminalisation of Rape in the International Law of Armed Conflict, Melbourne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Law 9:1(2008):

14 138 廖容慈拉夫內戰盧安達屠殺為首作者研究這兩案 ICTY, ICTR 的規約以及 1988 年通過的國際刑事法院羅馬規約提出深刻的疑問戰爭當中的強暴是否更有罪作者的提問並非否定女性主義者的耕耘而是反思女性主義漫長多元的理論使其在法律上建構的更高的惡 superior badness 這種受暴慘於死的觀念卻讓前南斯拉夫的衝突成為一種反女性的戰爭 war against women 這些結果在作者看來是有疑慮的作者在第二節詳細討論了女性主義者在國際人權法 IHL 與國際刑法 ICL 努力的過程使性暴力成為可見的議題而後提升到一種罪其結果是戰爭性暴力擁有特殊化的地位且須單獨作為一種罪行來審理對於強暴等性侵罪的證據要求降低以及被害人當下的同意不能作為被告抗辯的理由第三四節當中作者透過對 A Woman in Berlin 內容與出版史的閱讀理解戰爭性暴力的歷史論述經歷過的改變並由此觀察法學研究的轉向由這個文本折射出來的議題包含了文件的真確性脅迫與同意女性與國族或是更切身的問題強暴既是戰爭的武器又能否作為戰爭的理由除去文本真偽的爭論其他問題雖從這本日記而生卻都和二十世紀的兩次大規模種族戰爭有著深刻關連文本原作者呈現了戰爭當中性所固有的矛盾以及人類在語言與概念工具對於戰爭性暴力的問題這些都扣問著當代的法學研究者女性主義者三史料解題一 A Woman in Berlin: Eight Weeks in the Conquered City Anonymous, A Woman in Berlin: Eight Weeks in the Conquered City (New York: Metropolitan Books, 2005).

15 從 A Woman in Berlin 觀察柏林戰役中蘇聯紅軍的性暴力 139 這本由無名氏所寫的日記被認為是由德國記者 Marta Hillers 所撰寫於 1945 年 4 月 20 日到 6 月 22 日記錄了柏林戰役期間蘇聯紅軍對當時城區以及居民帶來的破壞也記錄了當時普遍存在的性暴力對於軍隊在當地的性侵行為也多有描述作者戰前在德國擔任記者書中有許多篇幅敘述作者本人與紅軍軍官之間的互動這是因為作者通曉俄德法三種語言在當時是少數能直接與外國軍人溝通的平民書中因此有許多篇幅敘述她與紅軍軍官之間的互動作者是戰爭性暴力的受害者卻也因為自身語言能力而和軍人有所接觸成為臨時翻譯人員後又與軍官產生錯綜複雜關係這本書在 1954 年首度於美國以匿名出版英文版後於 1959 年由瑞士出版商買下德語版權出版英國歷史作家 Antony Beevor 在他的著作 The Fall of Berlin 1945 當中把這本日記當作重要史料使得 Hillers 的日記受到更高的注目對此事件過程史料真偽的討論也因此增加檢索過程我在接觸這個題目時閱讀的第一本書是 Antony Beevor 的 The Fall of Berlin 1945 為了尋找更多相關資訊而查詢書末所列的參考書目 bibliography 閱讀過後對此主題了解較深認為此役當中女性書寫的一手史料或許並不多見想進一步咀嚼史料討論此題於是就把這本書作為核心史料閱讀相關的研究文章二 Outcast: A Jewish Girl in Wartime Berlin 16 本書作者 Inge Deutschkron 是生長於柏林的猶太人在這本回 16 Inge Deutschkron, Outcast: a Jewish Girl in Wartime Berlin (New York: Fromm International Pub. Corporation, 1989).

16 140 廖容慈憶錄中談到自己因為種族問題在二戰期間必須到處遷徙躲藏而戰後卻在柏林和其他婦女一樣遭到性暴力的傷害過程是較為少見的見證作者在戰後成為記者和自由寫作者 1970 年代開始出版許多關於二戰猶太人的小說回憶錄到 2004 年已發表 11 本書而這本書也在 1990 年出版她在書中特別提到自己遭遇的雙重打擊在蘇聯紅軍準備進入柏林時 Inge Deutschkron 期待軍隊能立即解除納粹政權對猶太人的迫害卻失望的發現軍人的性侵行為不因國籍而有區別即便她拿出猶太人的身分證明也無法倖免於性暴力的下場因此身心受創在觀察柏林戰役中的性暴力狀況時 Inge Deutschkron 的回憶錄是一部重要史料證實當時仍有一些猶太人藏匿在柏林以及大規模性暴力當中德裔血統的婦女並非唯一受暴者的事實檢索過程在閱讀相關文獻時我讀到了一篇關於 BeFreier und Befreite 這部紀錄片的評論文章內容提及記錄片受訪者的姓名以及她們出版的回憶錄利用線上資料庫 EBSCO Jstor WorldCat Google Scholar Google Books 檢索她們的姓名之後發現這些受害者的回憶錄以德文出版而 Inge Deutschkron 的回憶錄則以德文及英文出版雖然臺大圖書館並沒有這本館藏我還是輾轉在網路上獲得相關的資訊如果校方有經費可以購入這本書或許對這方面的研究有所助益三 BeFreier und Befreite Befreier und Befreite Krieg, Vergewaltigungen, Kinder.Sander, H. and B. Johr. Neue Visionen Medien and Goethe Institut Documentary film.

17 從 A Woman in Berlin 觀察柏林戰役中蘇聯紅軍的性暴力 141 這是一部由德國導演 Helke Sander 製作的紀錄片共由四種形式的影片構成一是蘇聯紅軍在進入柏林時所拍攝的影片二是導演對性暴力受害者的訪談三是導演對當時參與柏林戰役的蘇聯退伍軍人訪談四是導演和受暴婦女的兒女訪談這部影片在 1992 年上映 DVD 於 2006 年發行也在 2005 年 2 月 15 日發行同名書時即造成熱烈討論例如 October 期刊 1995 年春季號就以這部影片做為當期討論主題這部紀錄片全長共 192 分鐘分為兩個部分不只討論戰爭中的性暴力也論及因為這波戰事與性侵而產生的兒童問題當時有許多婦女墮胎但是因性侵而產下的嬰兒仍所在多有導演討論受害者的心態之餘也突顯受暴婦女與子女之間的情感問題這部紀錄片是我所發現少數以非文字方式呈現的戰爭紀錄內容深刻結合當事人的見證與當時的影像紀實並常是提出新問題檢索過程我原先並不知道有導演拍攝這一主題的影片而是在 Jstor 資料庫上閱讀 October 期刊時找到 1995 年春季號的專題討論文中提到這部紀錄片以德文發音配有英文字幕我猜想這部紀錄片可能發行 DVD 利用搜尋引擎檢索後發現確實如此這部電影的 DVD 能在亞馬遜網路書店購得此外我也發現這部影片曾在 2009 年於台北電影節公開放映 18 不過當時並未全部播畢而是播放第一段約 90 分鐘長的版本 18 臺北電影節典藏柏林解放者得自由 Liberators Take Liberties (Part 1) 檢索日期 2011 年 5 月 30 日

18 142 廖容慈四結語從目前的閱讀資料當中我發現許多學者討論柏林戰役中大規模強暴事件的焦點多著重於蘇聯紅軍的犯行並且認為他們是紀律不彰的軍隊部份婦女研究學者則希望不要將女性角色單純局限於戰爭下的犧牲者或許婦女與軍士的權力關係和心理情感也有許多討論空間不過我們也不能忽略女性主體性 subjectivity 與能動性 agency 的問題討論戰爭中女性與敵軍的特殊性關係常會陷入一個疑問雙方的意願為何又何謂自願特殊情況下以身體交換食物避難所甚至多一天的生命儘管兩情相悅壓力下的自發行為依舊很難被稱為全然自願同樣的主題之下仍有許多可討論的議題例如軍妓在文獻資料中有些指控蘇聯的惡行惡狀也有些為蘇軍辯護受暴婦女的見證也分為德國人與猶太人兩派兩者陳述方式也各有不同相異立場刺激了對於婦女史與戰爭史的想像我瞭解到蘇聯紅軍的大規模強暴事件或許還有洩慾以外的其他因素甚至洩慾並非首要因素德國進軍蘇聯時沿途所經之處也都發生多起虐待事件平民遭受性暴力或是其他生命威脅虐待在此情況之下有許多百姓死於軍人之手因此蘇聯軍人的犯行可能是基於報復心態所致另外在受暴婦女方面由於族群差異以及戰後階級逆轉德國婦女與猶太婦女的感受也有不同猶太婦女在納粹德國受到迫害戰事接近尾聲時原本以為可以獲得自由卻又在蘇軍佔領時受到二次暴力德國婦女則認為蘇聯紅軍有許多來自中亞地區的軍人相較於德國是比較落後而且野蠻的民族她們的心態也反映納粹政府對民眾的積極宣導深入民心至於紅軍的勝利是否壓抑了受暴者對蘇聯的譴責我還沒有定論有些研究文章嚴正批評蘇聯紅軍的暴力行為但是許多新

19 從 A Woman in Berlin 觀察柏林戰役中蘇聯紅軍的性暴力 143 的疑惑因此產生關於美軍英軍的性暴力資料在資料庫專書中相對少見許多同樣在二次大戰當中其他軍隊應該也有性暴力事件發生為何歷史學家獨獨譴責蘇聯呢或許將來應該綜合比較戰爭當中的其他戰役討論盟軍各國在大小軍事行動的正當性以此觀察學者評價軍隊以及歷史事件的標準五檢索過程學期學習心得與建議這份讀書報告是我這年寫的第一份正式報告也是我這學期最大的負荷但我在寫報告的過程中學到很多也試著思考歷史論爭的問題意識寫作過程用了上課學習的檢索方法也額外閱讀一些從未接觸過的專書期刊評論文章利用網路資料庫檢索的過程中我發現列出關鍵字是我最感困難的部份起初不熟悉學者撰寫論文的思路架構自然無法猜出作者文章的核心要旨應該歸納為哪些字串因此往往只能從最基本的字彙開始利用布林邏輯重複查找好不容易找出一些篇章反覆練習以後漸能順利掌握關鍵此外也感到很幸運得到林老師的建議讓我報告的範圍不致太廣而無法掌握因此在縮小範圍討論單一事件以後的撰寫過程都算順利這學期在 Omer Bartov 教授的課上也獲得許多前所未聞的思考刺激幾次向他請教都獲得相當正面的回應透過 Bartov 教授的介紹我才有機會和婦女研究學者同時也是美國庫柏聯盟 Cooper Union For the Advancement of Art 的歷史學教授 Atina Grossmann 通信討論戰爭性暴力的史料專書以及她的著作但很可惜的是這些書在臺灣非常少見只有一本收錄為國立成功大學的館藏在學期末來不及以館際調閱的方式運來台大而無法當作這次報告的閱讀資料 19 從 Google Books 提供的篇章看來此書是這一主題的重要著作令人非常期待 19 Atina Grossmann, Jews, Germans, and Allies: Close Encounters in Occupied Germany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2007).

20 144 廖容慈徵引及參考書目雜誌文章 Harding, Luke. Row over Naming of Rape Author. The Observer, October Joseph, Kanon. A Woman in Berlin: My City of Ruins. The New York Times, August 期刊論文 Craig, Gordon and Antony Beevor. The Fall of Berlin The New York review of books 49: 9(2002): McCormick, R. W. Rape and War, Gender and Nation, Victims and Victimizers: Helke, Sander s BeFreier und Befreite, Camera Obscura 46:16 (2001): Orlov, Alexander. The Price of Victory, the Cost of Aggression. History Today 55:4 (2005): 專書瑪麗富布盧克著王軍瑋萬方譯劍橋德國簡史臺北遠足文化 2006 初版譯自 Mary Fulbrook, A Concise History of Germany.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卡爾巴姆著張國良史強譯強擊柏林北京新星出版社 2006 年初版譯自 Karl Bahm, Berlin 1945: The Final Reckoning. Minneapolis: Zenith Press, Anonymous. Translated by Philip Boehm. A Woman in Berlin: Eight Weeks in the Conquered City: A Diary. New York: Metropolitan Books/Henry Holt, Etienne G. Krug, L. L., James A. Mercy, Anthony B. Zwi, Rafael Lozano. World Report On Violence and Health. Geneva: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Deutschkron, Inge. Outcast: A Jewish Girl in Wartime Berlin. New York: Fromm International Pub. Corporation, Grossmann, Atina, Jews, Germans, and Allies. Close Encounters in Occupied Germany.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2007.

21 從 A Woman in Berlin 觀察柏林戰役中蘇聯紅軍的性暴力 145 網路資源臺北電影節典藏柏林 - 解放者得自由 Liberators Take Liberties (Part 1) 專題書目有關 Military Rape in World War II 的書目雜誌文章 Beevor, Antony. They Raped Every German Female from Eight to 80. Guardian, May Harding, Luke. Row over Naming of Rape Author. The Observer, October Joseph, Kanon. A Woman in Berlin: My City of Ruins. The New York Times, August Trump, Donald, and Christoph Gottesmann. Donald Trump on Mark Singer: a Woman in Berlin. The New York Times, September 期刊論文 Bidiscombe, Perry. Dangerous Liaisons: The Anti-Fraternization Movement in the U.S. Occupation Zones in Germany and Austria. Journal of Social History 34:3(2001): Bos, Pascale R. Feminists Interpreting the Politics of Wartime Rape: Berlin, 1945; Yugoslavia, Signs 31:4 (2006): Burds, Jeffrey. Sexual Violence in Europe in World War II, Politics & Society 37:1 (2009): Craig, Gordon and Antony Beevor. The Fall of Berlin The New York review of books 49: 9(2002): Gottschall, Jonathan. Explaining Wartime Rape. The Journal of Sex Research

22 146 廖容慈 41:2(2004): Grossmann, Atina. A Question of Silence: The Rape of German Women by Occupation Soldiers. Liberators Take Liberties 72 (1995): Halley, Janet. Rape in Berlin: Reconsidering the Criminalisation of Rape in the International Law of Armed Conflict. Melbourne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Law 9 (2008): Heineman, Elizabeth. The History of Sexual Violence in Conflict Zones: Conference Report. Radical History Review 101 (2008) Kazin, Michael. Our Exceptional Innocence. (Cover Story). U.S. News & World Report 136:23 (2004): 28. L. M, L. A Woman in Berlin. Bitch Magazine. Feminist Response to Pop Culture 45(2009): 73. Langenbacher, Eric. Twenty-First Century Memory Regimes in Germany and Poland an Analysis of Elite Discourses and Public Opinion. German Politics & Society 26:4(2008): Liebman, Stuart. There Should Be No Scissors in Your Mind. Cineaste 40 (1995): McCormick, R. W. Rape and War, Gender and Nation, Victims and Victimizers: Helke, Sander s BeFreier und Befreite, Camera Obscura 46:16 (2001): Merridale, Catherine. Culture, Ideology and Combat in the Red Army, Journal of Contemporary History 41:2 (2006): Moeller, Robert G. War Stories: The Search for a Usable Past in the Federal Republic of Germany. The 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 101:4 (1996): Morris, Madeline. By Force of Arms: Rape, War, and Military Culture. Duke Law Journal 45:4 (1996): Orlov, Alexander. The Price of Victory, the Cost of Aggression. History Today 55:4 (2005): Roland, Littlewood. Military Rape. Anthropology Today: 13:2 (1997): 7-16.

23 從 A Woman in Berlin 觀察柏林戰役中蘇聯紅軍的性暴力 147 專書 Anonymous. translated by Philip Boehm. A Woman in Berlin: Eight Weeks in the Conquered City: A Diary. New York: Metropolitan Books/Henry Holt, Deutschkron, Inge. Outcast: A Jewish Girl in Wartime Berlin. New York: Fromm International Pub. Corporation, Emsley, Clive. Soldier, Sailor, Beggarman. Theif: Crime and the British Armed Services since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Etienne G. Krug, L. L., James A. Mercy, Anthony B. Zwi, Rafael Lozano. World Report On Violence and Health. Geneva: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Longden, Sean. To the Victor the Spoils. London: Constable & Robinson, Grossmann, Atina, Jews, Germans, and Allies. Close Encounters in Occupied Germany.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Merridale, Catherine. Ivan s War: Life and Death in the Red Army, New York: Metropolitan Books, Naimark, Norman M. The Russians in Germany: a history of the Soviet Zone of occupation, Massachusetts: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Roberts, Mary. What Soldiers Do: Sex and the American GI in World War II France.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Vinen, Richard Charles. A History in Fragments: Europe in the Twentieth Century. Massachusetts: Da Capo Press, Virgili, Fabrice and Branche Rhaphaëlle. Viols en tempes de guerre. Paris: Payot, 2011.

24 148 廖容慈附錄數位資源與史學研究期末報告格式及內容規範期末報告的設計主要用意在提供學生機會綜合應用本學期所學得的各項技能撰寫讀書報告為未來研究作預備因之也可說是初步的研究報告但期末作業還不需是一篇書寫完整的研究論文不過經過檢索閱讀思考和撰寫的過程可以為未來研究打下基礎各項技能包括如何利用圖書館及各種網路學術資源和數位資料庫找尋閱讀探討的主題利用心智圖整理該主題的基本概念利用參考工具書定義相關名詞檢索相關研究文獻說明探討主題的時代背景脈絡已有的研究成果及其看法並搜尋相關史料增進自己對該主題的一手認識也利用書目管理軟體 EndNote 整理檢索而得的書目資料並練習引用文獻的學術格式報告內容除了主題說明研究文獻及史料解題初步研讀心得之外請務必說明資料檢索過程與心得包括研讀主題討論的聚焦關鍵類別及詞彙的選擇參考文獻及史料的檢索和選擇等等期末報告內容及編排格式報告請以 A4 紙張列印並請包括以下各項一封面頁請列出報告題目課程名稱開課教師學生姓名系級學號及繳交日期二目次頁請以 Word 定義樣式並列出目次及頁碼三正文內容一研讀主題說明

25 從 A Woman in Berlin 觀察柏林戰役中蘇聯紅軍的性暴力研讀主題的意義特別是主要提問及相關思考主題探討範圍相關時代脈絡 2. 繪製心智圖概念圖說明基本提問主要概念及概念之間的關聯 3. 列出關鍵字詞表 4. 名詞解釋關鍵字詞定義請試定義四到五個關鍵字詞每則約兩百字 5. 說明從發想到訂定研讀主題的檢索思考過程尤其是提問和討論觀點的聚焦研究文獻和史料的檢索細節請分別在第三四點詳細敘述此處僅需扼要說明 6. 參考文獻出處及本文有需另做解釋之處請用註釋並請用註腳 footnote 方式格式請參考臺大歷史學報二研究文獻解題請檢索選擇三到五項與研讀主題相關的研究文獻包括專書和論文說明各研究文獻的提問討論觀點申論引用史料主要看法以及和你的期末報告主題的相關性每則解題約 400 字左右請說明研究文獻檢索與選擇的過程及結果包括利用哪些圖書館及資料庫的資源使用哪些關鍵字和檢索類別查得筆數以及如何選擇研讀文獻等同樣參考文獻出處及本文有需另做解釋之處請用註釋並請用註腳 footnote 方式格式請參考臺大歷史學報三史料解題請檢索選擇三條到五條相關史料並做解題解題的意思是介紹該史料出處作者性質主要內容以及和你的期末報告主題的相關性每條史料解題約 400 字同樣請說明史料檢索與選擇的過程及結果包括利用那些圖書館及

26 150 廖容慈資料庫的資源使用哪些關鍵字檢索類別查得筆數以及如何選擇研讀史料等史料出處及本文有需另做解釋之處仍請用註釋並請用註腳 footnote 方式格式請參考臺大歷史學報四結語請就目前已有研讀成果說明對所提問題可能的回答由於這只是初步練習請瞭解當未來讀得更多有機會接受進一步訓練思考精進之後可能會修訂目前的意見甚至會產生相當不同的答案任何研究都需循序漸進從基礎功的扎實練習上路逐漸產生自己的看法這學期的訓練只是踏出第一步但希望從此開始自圖書館和數位資源利用的學習加上閱讀思考和寫作終能逐漸進入史學研究的殿堂若需註釋仍請採用以上相同格式五檢索過程及學期學習心得與建議檢索心得請包括進步和挫折尤其是上這門課之前與之後對於圖書館與數位資源利用的認識及應用特別是和史學研讀的關係有沒有甚麼樣的新認識或學習的改變對於這門課的課程設計和教學有甚麼改進的建議或值得肯定覺得有收穫的方面其他心得及意見六書目練習使用 EndNote 的匯出匯入格式建立書目請依文獻及語言類別製作書目不同語言的文獻請分列專書論文史料書評數位資源等也請分列 1. 徵引書目期末報告正文中所引用的書目 2. 專題書目依據期末報告檢索過程中所找到的文獻選擇一個主題製作專題書目請列出主題名稱書目最多約 40 筆

.184. 陳玉箴圖進行家父長式與公共化的消費管理, 同時設立形同公娼業的特種酒家, 將飲食與情色業分割治理但與此同時, 新的上層階級仍是宴席場所的主要消費者, 國家機

.184. 陳玉箴圖進行家父長式與公共化的消費管理, 同時設立形同公娼業的特種酒家, 將飲食與情色業分割治理但與此同時, 新的上層階級仍是宴席場所的主要消費者, 國家機國立政治大學歷史學報第 39 期 2013 年 5 月, 頁 183-230 政權轉移下的消費空間轉型 : 戰後初期的公共食堂與酒家 (1945-1962) 陳玉箴日治時期的酒樓珈琲館等消費空間在日治結束後改制為公共食堂酒家, 部分大型酒樓於短短一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