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学自由贸易区 (Free Trade Agreement,FTA) 被视为促进货物贸易服务贸易和贸易投资便利化的重要手段, 同时也能推动一国经济增长一般而言,FTA 伙伴国利用 FTA 是通过其国内进出口企业利用 FTA 的优惠来实现的, 因此中国企业对 FTA 的利用情况直接关系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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阐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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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企业利用 FTA 的影响因素研究沈铭辉, 王玉主 ( 中国社会科学院亚洲太平洋研究所, 北京 ) 提要 : 随着经济全球化和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快速发展, 中国已把 FTA 作为一项重要的经济发展战略目前, 中国已经签署了 9 个 FTA, 但中国企业对 FTA 的利用率偏低, 这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 FTA 的实施效果调查发现, 企业对 FTA 相关信息的认知水平不高原产地规则的面条碗效应企业的属性等都是影响企业利用 FTA 的因素因此, 本文建议政府相关部门在提供更多支持和服务的同时, 鼓励 FTA 服务公司的建立和发展, 并推动整合东亚多重原产地规则关键词 :FTA 利用率 ; 原产地规则 ; 意大利面条碗效应 ; 东亚生产网络 [ 中图分类号 ]F744 [ 文献标识码 ]A [ 文章编号 ] (2011) 一引言肇始于美国的国际金融危机虽然未对中国经济造成直接冲击, 但通过国际贸易国际投资等渠道对中国的经济发展造成了严重影响最直接的证明就是 2008 年 11 月, 中国月度同比出口增长率从上月的 19.0% 突降至 -2.2%, 直至 2009 年 10 月同比增长率基本维持在 -20% 左右, 从 2009 年 11 月开始好转, 为 -18%,12 月为 -16%, 从 2010 年开始才转为正增长中国之所以未能在这次危机中独善其身, 主要原因在于中国加入的东亚生产网络, 其最终消费市场集中于美国和欧盟等区外市场 1, 一旦金融危机爆发, 美国欧盟等消费需求萎缩, 对中国乃至东亚地区的外向型增长方式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从长期来看, 东亚地区特别是中国, 为了实现经济可持续发展, 必须改变经济增长方式, 实现由外需驱动型向内需驱动型转变 ; 从中短期来看, 中国可能需要在通过系列政策调整提高国内消费率的同时, 加强与东亚国家或地区的交流与合作, 加快前期 FTA 成果的落实, 通过贸易创造效应甚至转移效应来提高区域内消费水平 [ 基金项目 ] 本文受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中国 - 东盟自贸区货物贸易协定实施效果研究项目的资助 [ 收稿日期 ] [ 作者简介 ] 沈铭辉 (1979- ), 男, 上海人, 中国社会科学院亚洲太平洋研究所副研究员 ; 王玉主 (1968- ), 男, 山东潍坊人, 中国社会科学院亚洲太平洋研究所副研究员 1 ADB, (2008) Emerging Asian Regionalism: a Prtnership for Shared Prosperity, Mandaluyong City, Phil.: Asian Development Bank,

2 管理学自由贸易区 (Free Trade Agreement,FTA) 被视为促进货物贸易服务贸易和贸易投资便利化的重要手段, 同时也能推动一国经济增长一般而言,FTA 伙伴国利用 FTA 是通过其国内进出口企业利用 FTA 的优惠来实现的, 因此中国企业对 FTA 的利用情况直接关系到中国 FTA 战略的实施效果截止到目前, 中国已经签署了 9 个 FTA, 分别为中国内地与香港澳门 CEPA 中国 - 巴基斯坦 FTA 亚太贸易协定中国 - 哥斯达黎加 FTA 前期研究发现, 中国企业对已签署的 FTA 利用率并不太高例如,2008 年中国利用 FTA 优惠出口达到或超过 50% 的企业比例仅为 8.8%; 利用 FTA 优惠出口在 20%-50% 之间的为 11.0%; 没有利用 FTA 优惠出口的企业比例为 47.1% 2 综上所述, 如何提高中国企业对 FTA 的利用率已成为我国落实 FTA 战略的核心问题之一从根本上来说, 要想提高企业对 FTA 的利用率, 促使 FTA 在中国对外经济贸易发展中更好地发挥作用, 必须首先掌握企业利用 FTA 的影响因素这可以使相关部门未来的工作更具针对性, 对我国落实自由贸易安排提升其实施效果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为此, 在 2008 年亚洲银行组织的中国企业利用 FTA 问卷调查的基础上, 商务部于 2009 年年底再次组织了大型问卷调查, 跟踪中国企业利用 FTA 的新发展, 并特别关注了影响企业利用 FTA 的因素基于前期研究, 调研企业的选取主要依据以下五个因素 :(1) 规模包括小型企业中型企业和大型企业 ;(2) 所有制结构包括国有企业非国有企业中外合资企业外商独资企业 ;(3) 进出口产品进出口主要针对 FTA 伙伴市场 ;(4) 业务方向行业产业分布 ;(5) 所在地企业经营场所的地理位置调查问卷覆盖中国湖北广西云南广东江苏重庆 6 个省或直辖市, 获得多家企业反馈, 形成 436 份有效样本, 其中湖北 46 家广西 104 家云南 31 家广东 106 家江苏 109 家以及重庆 40 家二企业认知水平对其利用 FTA 的影响企业是市场的主体, 也是 FTA 的主要受益者原则上, 企业的信息把握能力 3 越强, 对 FTA 优惠措施的了解就会越透彻, 对 FTA 的利用率就会越高, 从而各国或地区参加 FTA 的收益也就越大 2 参见张蕴岭沈铭辉刘德伟.FTA 对商业活动的影响基于对中国企业的问卷调查 [J]. 当代亚太,2010,(1): 所谓 FTA 出口利用率大致分为两种 : 一种是指 FTA 缔约一方的出口商利用该 FTA 规定的优惠税率所涉及的商品出口额占当年对该贸易伙伴的出口总额的比例, 该比例称为 FTA 出口特惠利用率另一种 FTA 利用率, 即 FTA 出口覆盖率, 是指利用了 FTA 优惠的出口企业数占所有拥有相同目标市场的出口企业总数的比例实际操作中,FTA 出口特惠利用率采用原产地证书发放单位年度发放所有相关原产地证书涉及的出口额加以计算 ; 但是更多时候, 为了方便和及时而采用问卷调查的形式, 对企业进行抽样调查, 这时就是 FTA 出口覆盖率无论采用哪种方式, 根据这一比例的高低, 都可以大致衡量各种 FTA 的利用水平, 并进行横向国际比较或纵向时间序列的比较进口利用率的定义同理得知若无特别说明, 本文的 FTA 利用率一般指出口利用率

( 一 ) 企业对 FTA 优惠措施的了解程度从问卷调查结果来看, 只有半数企业了解关于 FTA 的相关优惠措施其中, 企业最熟悉的是进出口税则中的优惠税率, 达到 59.9%, 因为这是企业可以轻易检索到的相关信息 ;58.9% 的企业了解税率调整公告, 这说明大部分企业是能够及时了解税率变动情况的 ;56.

3 ( 一 ) 企业对 FTA 优惠措施的了解程度从问卷调查结果来看, 只有半数企业了解关于 FTA 的相关优惠措施其中, 企业最熟悉的是进出口税则中的优惠税率, 达到 59.9%, 因为这是企业可以轻易检索到的相关信息 ;58.9% 的企业了解税率调整公告, 这说明大部分企业是能够及时了解税率变动情况的 ;56.0% 的企业了解原产地规则或者申领手续, 实际上, 申领原产地证书是企业利用 FTA 的必要条件, 这意味着 44% 的企业可能由于不了解原产地规则或者申领手续而无法通过利用 FTA 获益 4 注 : 允许企业多项选择图 1 企业对 FTA 或其他优惠贸易政策措施的了解程度 ( 二 ) 企业利用 FTA 的总体情况图 2 和图 3 显示了企业对问卷调查期间中国已签订的 FTA 的利用情况关于出口利用方面, 是企业利用率最高的自由贸易安排, 已经利用和准备利用的企业比例分别达到 35.6% 和 34.6% 5 ; 相对于其他 FTA, 利用中国内地 - 香港 CEPA 的企业比例较高, 已经利用和准备利用的企业比例分别为 24.8% 和 27.1%; 其次是,19.7% 的企业已经利用,15.8% 的企业准备利用 ; 已经利用和计划利用的企业比例分别为 16.3% 和 20.2%; 已经利用的企业比例较低, 仅有 9.2%, 但准备利用的企业比例有所提高, 达到 15.8%; 已经利用和准备利用的企业比例分别达到 16.1% 和 17.0%; 的企业比例则为 11.5% 和 17.0% 至于企业对已签订的 FTA 的进口利用情况, 已经被企业较好地利用, 已经利用和准备利用的企业比例分别达到 16.3% 和 19.0%; 利用中国的企业比例也较高, 已经利用和准备利用的企业比例分别为 16.3% 和 4 事实上, 对中国企业而言, 影响其利用 FTA 的主要因素是不了解 FTA 相关信息年, 中国已经利用和准备利用的企业比例分别为 29.6% 和 22.1%,2009 年这一比例有所提高, 这种变化趋势与日本的情况类似

的利用率都不算高, 而其他 FTA 的利用率则更低 6 总的来说, 改革开放 30 年以来, 尽管中国的经济体制实现了由计划经济向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转变, 市场活力日益增强,

4 管理学 2; 其他的 FTA, 无论是实际利用率还是计划利用率, 均低于 10% 图 2 企业已经利用 FTA 的情况图 3 企业计划利用 FTA 的情况相比北美自由贸易区高达 80% 左右的特惠利用率欧盟普惠制 (GSP) 50% 的特惠利用率, 以及科托努协定 (CPS) 90% 的特惠利用率, 无论以哪一种 FTA 利用率指标来衡量, 的利用率都不算高, 而其他 FTA 的利用率则更低 6 总的来说, 改革开放 30 年以来, 尽管中国的经济体制实现了由计划经济向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转变, 市场活力日益增强, 但是很多企业未能很好地利 6 影响 FTA 利用率的客观因素还有 : 对 FTA 文本的熟悉过程造成的时滞 ;FTA 特惠幅度不大 ; 区域内电子产品原材料零部件半成品等关税较低或已实现零关税等

5 用相关政策从本次调查的情况来看, 很多企业尤其是中小型企业往往只注重生产环节, 虽然对与客户之间的往来关系比较关注, 但对国家经济战略的快速发展和变化准备不足, 甚至缺少研究兴趣, 从而不能根据国家的政策变化和有关对外合作安排灵活调整企业战略和营销手段, 以获得更大利益因此, 企业对 FTA 相关信息的把握能力欠缺成为影响企业利用 FTA 的重要原因之一三企业属性对其利用 FTA 的影响 ( 一 ) 地区分布对企业利用 FTA 的影响从地区分布来看,436 家企业分别来自湖北云南广西广东江苏重庆等 6 个省市调查结果显示, 不同区位的企业利用 FTA 的倾向存在较大差异在进口方面, 湖北云南广西江苏等 4 个省的企业利用率最高的 FTA 是, 利用率分别为 8.7% 25.8% 31.7% 10.1%; 广东重庆等两个省市的企业利用率最高的 FTA 是中国内地与香港 CEPA, 利用率分别为 42.5% 1 究其原因, 云南广西距离东盟部分成员国较近, 彼此之间贸易来往更加密切, 因而对的利用率高于其他 FTA; 而广东距离香港较近, 彼此之间贸易来往更加密切, 因而对中国内地与香港 CEPA 的利用率高于其他 FTA 这说明, 企业在一定程度上倾向于从距离较近的国家或地区进口商品, 并倾向于利用彼此之间运输距离较短的 FTA 与此同时, 边疆地区的企业对 FTA 的利用率高于中部地区的企业, 也说明了 FTA 对边疆省市的经济推动作用 7 表 1 不同省市企业利用 FTA 进口的情况湖北云南广西广东江苏重庆 4.3% 10.6% 42.5% 8.3% 1 2.2% 4.8% 5.7% 0.9% 5.0% 8.7% 25.8% 31.7% 12.3% 10.1% 5.0% 3.8% 2.8% 5.5% 5.0% 4.3% 1.0% 2.8% 2.8% 5.0% 1.9% 3.8% 4.6% 2.5% 4.3% 7.7% 11.3% 7.3% 2.5% 1.0% 1.9% 1.8% 2.5% 在出口方面, 湖北云南广西江苏重庆等 5 个省市的企业利用率最高的 FTA 是, 利用率分别为 52.2% 38.7% 49.0% 30.3% 42.5%; 广东省企业利用率最高的 FTA 是中国内地与香港 CEPA, 利用率分别为 39.6% 除了重庆以外, 各省市利用率最高的 FTA 在进口与出口方面是一致的这说明, 在出 7 据亚行的一项统计, 年次区域的平均经济增长率高达 6.5%, 是世界上发展最快的地区之一 ; 同时, 贸易占 GDP 的比重从 48% 上升到 90%, 开放程度显著提高, 带动了社会经济的全面发展参见易小准. 中国参与区域经济合作的抉择与作为 [J]. 中国对外贸易,2007,(7):84

6 管理学表 2 不同省市企业利用 FTA 出口的情况湖北云南广西广东江苏重庆 41.3% 9.7% 18.3% 39.6% 17.4% 15.0% 17.4% 6.5% 8.7% 6.6% 7.3% 52.2% 38.7% 49.0% 17.0% 30.3% 42.5% 28.3% 6.5% 8.7% 18.9% 23.9% % 9.7% 9.6% 15.1% 13.8% 37.5% 15.2% 5.8% 12.3% 11.0% 5.0% 21.7% 14.4% 17.0% 19.3% 15.0% 19.6% 6.5% 3.8% 9.4% 11.0% 32.5% 口方面, 地理位置对中国企业利用 FTA 产生了一定影响, 地理距离成为影响因素之一, 但是沿海和内地之间却未出现明显差别 ( 二 ) 规模对企业利用 FTA 的影响 436 家企业按职工数量来划分, 大型企业 (>500 人 ) 占所有调研企业的 26.1%, 中型企业 ( 人 ) 占 34.4%, 小型企业 (<100 人 ) 占 38.8% 理论上, 大型企业具有更强的进出口实力和利用 FTA 优惠的能力但在某些情况下, 由于中小型企业生产规模不大, 生产灵活性较大, 因而利用 FTA 优惠相对也更加灵活在进口方面, 不同规模的企业在利用 FTA 方面的表现存在较大的差异就而言, 小型企业的利用率为 18.3%, 中型企业的利用率为 17.3%, 大型企业的利用率为 1, 这说明小型企业在利用方面更具灵活性 ; 就中国内地与香港 CEPA 中国- 智利 FTA 中国- 新西兰 FTA 中国- 新加坡 FTA 而言, 中型企业的利用率最高总体而言, 在进口方面, 中小企业可能更倾向于利用 FTA 优惠措施表 3 不同规模的企业利用 FTA 进口的情况人数 <100 人数人数 > % 20.7% 14.9% 4.1% 3.3% 2.6% 18.3% 17.3% 1 2.4% 4.7% 5.3% 1.2% 2.7% 5.3% 1.2% 5.3% 1.8% 4.7% 11.3% 5.3% 2.7% 1.8% 在出口方面, 不同规模的企业在利用 FTA 方面的表现与在进口方面不同仅就而言, 小型企业的利用率为 37.3%, 中型企业的利用率为 32.7%,

7 表 4 不同规模的企业利用 FTA 出口的情况人数 <100 人数人数 > % 33.3% 22.8% 4.1% 12.0% 7.9% 37.3% 32.7% 37.7% 16.0% 19.3% 27.2% 10.7% 18.0% 21.1% 7.7% 12.7% 7.0% 10.7% 22.0% 18.4% 7.1% 14.7% 14.0% 大型企业的利用率为 37.7%, 企业的规模对利用率的影响并不显著但是综合考虑全部 FTA, 大中型企业倾向于利用 FTA ( 三 ) 产权对企业利用 FTA 的影响从产权属性看,436 家企业中,100% 内资的企业占 77.5%, 其中, 国有企业占 11.2%, 民营企业占 52.8%; 中外合资企业占 12.8%; 外商独资企业占 9.6% 在进口方面, 不同产权属性的企业对不同的 FTA 利用情况存在较大差异国有企业中外合资企业, 外商独资企业利用率最高的 FTA 是中国内地与香港 CEPA 8, 民营企业利用率最高的 FTA 是值得一提的是, 民营企业的各 FTA 进口利用率均不低, 这说明在进口环节, 民营企业为了降低成本主动要求出口商提交原产地证书, 积极利用 FTA; 而与此同时, 合资企业利用率则相对最低表 5 不同产权的企业利用 FTA 进口的情况国有民营合资 100% 外资 20.4% 16.5% 21.4% 33.3% 2.0% 7.0% 1.8% 4.8% 18.4% 28.3% 17.9% 14.3% 6.1% 12.2% 1.8% 7.1% 6.1% 12.2% 1.8% 4.8% 6.1% 4.8% 1.8% 4.8% 10.2% 9.6% 8.9% 14.3% 2.0% 9.6% 2.4% 在出口方面, 不同产权属性的企业在利用 FTA 方面表现出的规律非常明显 : 国有企业以及外资企业对 FTA 利用率相对较高, 其次是合资企业, 而民营企业对 FTA 的利用率相对较低就而言, 国有企业的利用率为 42.9%, 民 8 可能存在由于本次问卷调查过程中各省权重不同导致的误差

8 管理学表 6 不同产权的企业利用 FTA 出口的情况国有民营合资 100% 外资 26.5% 11.7% 19.6% 40.5% 6.1% 13.5% 3.6% 14.3% 42.9% 12.6% 28.6% 28.6% 26.5% 11.7% 14.3% 14.3% 24.5% 7.8% 3.6% 14.3% 8.2% 7.4% 3.6% 9.5% 20.4% 7.4% 16.1% 21.4% 12.2% 13.0% 3.6% 9.5% 营企业的利用率为 12.6%, 中外合资企业的利用率为 28.6%, 外商独资企业的利用率为 28.6% 出现这样的结果, 其原因可能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 第一, 国有企业一般规模较大, 在利用 FTA 上占有充分的信息优势人力资源优势等 ; 第二, 国有企业样本空间不大, 可能存在一定程度的统计误差 ; 第三, 外资或者合资企业已经成为我国出口的主力之一, 因此这一类型企业会积极寻求利用 FTA 优惠措施 ; 第四, 民营企业出口产品可能集中在价值不高的商品种类或者出口比例较小等, 从而导致民营企业利用 FTA 优惠的积极性不高第五, 民营企业实力有限, 特别是大多数民营企业属于中小型企业, 利用 FTA 能力不足 ( 四 ) 业务方向对企业利用 FTA 的影响 436 家企业按业务方向可以划分为 6 类, 即电子产品及零部件纺织服装汽车和零部件机械农产品以及其他部门, 所占比例分别为 22.9% 23.9% 13.5% 24.5% 14.0% 42.0% 表 7 不同业务的企业利用 FTA 进口的情况电子产品及零部件汽车和零部件纺织服装机械农产品其他 33.3% 16.9% 27.9% 18.7% 9.8% 13.0% 6.1% 3.4% 5.8% 3.7% 3.3% 4.9% 18.2% 22.0% 15.4% 17.8% 34.4% 18.9% 5.1% 3.4% 5.8% 2.8% 1.6% 5.4% 5.1% 1.7% 4.8% 1.9% 1.6% 4.0% 1.7% 4.8% 1.9% 9.1% 3.4% 5.8% 4.7% 4.9% 8.6% 2.0% 2.9% 0.9% 2.2% 在进口方面, 处于电子产品及零部件和纺织服装行业的中国企业对 FTA 的利用水平相对较高这一情况正对应了目前中国在产品价值链上的加工地位, 大量的从事加工的中国企业从外部进口原材料和零部件, 在国内加工组装完毕即出口

9 表 8 不同业务的企业利用 FTA 出口的情况电子产品及零部件汽车和零部件纺织服装机械农产品其他 34.3% 18.6% 39.4% 20.6% 27.9% 24.3% 8.1% 6.8% 8.7% 6.5% 11.5% 8.1% 35.4% 40.7% 34.6% 46.7% 47.5% 36.2% 14.1% 16.9% 23.1% 26.2% 9.8% 18.4% 14.1% 13.6% 11.5% 22.4% 14.8% 15.7% 8.1% 3.4% 13.5% 9.3% 4.9% 9.2% 13.1% 10.2% 15.4% 12.1% 11.5% 16.8% 5.1% 8.5% 10.6% 15.9% 6.6% 9.2% 在出口方面, 电子产品及零部件纺织服装汽车和零部件机械农产品以及其他部门的企业未表现出特别明显的利用倾向, 仅服装和机械制品上的出口利用率相对较高仅就出口利用较高的中国内地与香港 CEPA 和而言, 电子产品及零部件汽车和零部件机械农产品其他部门的企业对中国 - 东盟 FTA 的利用率相对较高 ; 而纺织服装类企业对中国内地与香港 CEPA 的利用率相对较高这说明, 目前在已签署的 FTA 中, 东盟已成为中国企业的最重要出口市场之一另外, 香港大量转口贸易的存在也是各类企业对中国内地香港 CEPA 的利用率相对较高的原因 ( 五 ) 区位对企业利用 FTA 的影响为了吸引外资与增加出口, 中国在沿海一些城市兴建了出口加工区 (export processing zones,epzs) 对出口加工区的企业来说, 不但可以享受关税优惠条件, 而且还能利用当地廉价劳力和原料, 从而获取较高利润表 9 出口加工区对企业利用 FTA 进口的影响在出口加工区 26.7% 6.7% 13.3% 6.7% 3.3% 6.7% 1 3.3% 不在出口加工区 15.2% 3.4% 17.0% 3.6% 2.6% 2.6% 7.0% 1.3% 无论从进口方面还是从出口方面来看, 处于出口加工区内的企业对大多数 FTA 的利用率都相对较高, 即出口加工区内的企业更倾向于利用 FTA 这一结论比较容易理解, 出口加工区的企业很多都是从事加工贸易, 通过进口原材料进行加工, 然

10 管理学后再直接出口, 因而对外贸易往来更加密切 9 表 10 出口加工区对企业利用 FTA 出口的影响在出口加工区 43.3% % 16.7% 16.7% 3.3% 2 1 不在出口加工区 22.2% 7.7% 36.1% 19.8% 15.5% 9.0% 16.0% 11.3% 四原产地规则对企业利用 FTA 的影响产品的原产地 (the origin of goods) 指的是货物或产品的生产地或制造地, 按通俗理解就是货物的经济国籍, 具有某一国家或地区经济国籍的产品即被视为该国的原产品因为 FTA 在本质上是具有一定歧视性的, 因此在每个 FTA 中, 确定货物经济国籍的原产地规则就成为 FTA 优惠政策得以落实的关键按适用范畴分, 原产地规则可以分为优惠性原产地规则和非优惠性原产地规则为了使出口货物获得进口国的优惠待遇 ( 如普惠制 ) 或区域性经济集团成员国之间为互惠性优惠待遇而制订的原产地规则, 称之为优惠性原产地规则例如原产地规则就属于优惠性原产地规则需要指出, 取得原产地证书是利用 FTA 优惠的先决条件, 因此影响企业利用 FTA 的核心就是原产地规则的相关问题以为例, 其原产地规则规定, 原产品分为完全获得产品和非完全获得产品两大类完全获得产品就是产品的全部成分均来自于内部 10 非完全获得产品是指, 产品价值中一部分来自 FTA 内部, 另一部分则来自 FTA 外部非完全获得产品原产地标准的任务就是判定来自 FTA 内部的价值占产品总价值的比例对于非完全获得产品, 主要采用百分比标准, 即区域价值成分标准如果某产品中原产于的成分占其总价值的比例不少于 40% ( 这部分价值被称为成分 ), 则其可以享受 FTA 的优惠关税待遇此外, 非完全获得产品的最终生产工序应在缔 9 这一结论可能存在偏差, 因为所有调查的企业中, 仅有 4.1% 的企业位于出口加工区,89.0% 的企业不在出口加工区,6.9% 的企业未做回答 10 根据规则, 共有 10 类产品属于完全获得产品完全获得标准操作起来相对简单, 基本上在获得产品的时候即可判定其是否属于原产产品, 如动物的出生鱼的捕获剪下的羊毛等北美自由贸易协定的增值要求是 60%, 澳新紧密经济协定的增值要求是 50% 参见钟立国. 区域贸易协定原产地规则 : 标准功能及其协调 [J]. 世界贸易组织动态与研究,2009,(2):35. 相比较而言, 对增值部分的要求不是很高条例规定, 产品实施累计原产地原则, 即成分可以在 FTA 内部进行累

11 约方的境内完成虽然中国- 东盟 FTA 原产地规则使用的主要是区域价值成分标准, 但在中国签署的其他 FTA 中, 原产地规则的选取是多样性的, 除区域价值成分标准外, 还有税目改变标准加工工序标准选择性标准以及复合标准等标准区域价值成分标准的优点在于简便易行, 但有时也容易因为企业原材料的价格来源等问题产生一些操作性问题一般来说,FTA 原产地规则的制定和落实都具有较高的技术性要求, 尤其是在实践中, 协议要求各国的出口产品都必须获得原产地证书 (E 表 ), 而 E 表的发放管理权在各成员国就中国企业对 FTA 原产地规则的利用情况而言, 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法律部出证认证处认为原产地优惠尚未用足, 具体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 第一, 与我国实际出口情况相比, 申领 FTA 优惠原产地证书的企业比例不高 ; 第二, 企业对 FTA 的优惠政策利用水平差别较大, 许多企业对区域优惠证书有关概念知之甚少 ; 第三, 一些企业尚不能正确申领使用 FTA 优惠原产地证书一般说来, 企业在选择 FTA 原产地规则时, 主要受两个因素的影响 : 一是对原产地规则的认知情况, 二是利用原产地规则时可能遇到的问题为此, 在本次调查问卷中, 分别考察了企业对原产地规则的认知情况企业对原产地规则的态度企业对原产地证书申领程序的认知情况以及企业在申领原产地证书过程中面临的问题 ( 一 ) 企业对原产地规则的认知情况原产地规则是一个具有一定技术性的概念, 一般来说, 了解和掌握原产地规则是企业充分利用 FTA 优惠政策的先决条件在实践中, 取得原产地证书是能够利用 FTA 优惠的关键, 大量企业往往因为不了解原产地规则而影响其利用 FTA 的优惠政策如图 4 所示, 就中国已签署生效的 FTA 而言, 企业对原产地规则认知度最高, 占所有调查企业的 36.2%; 紧接着是中国,25.7% 的企业了解中国内地与香港 CEPA 原产地规则 ; 除此以外, 企业对其他 FTA 原产地规则的认知度较低这说明一方面, 中国 - 东盟关系保持了健康稳定全面发展势头, 特别是启动以来, 各相关部门加大了对其宣传和推广力度, 从而使企业对原产地规则的认知度有了大幅度提高另一方面, 这也可能与选取的样本有一定关系例如, 如果把广西因素剔除, 其他企业对原产地规则的平均认知度将下降到 30% 中国内地与香港 CEPA 原产地规计, 即如果某产品中原产于 FTA 内某个国家的价值不足 40%, 但其原材料来自 FTA 内另一国家, 则原材料的价值也可计为成分, 如果这两部分价值之和超过总价值的 40%, 即可被视为的原产品, 即对角累积或斜边累积根据条例规定, 产品还要符合直接运输规则, 即一缔约方的产品如果经由中国 - 东盟 FTA 以外的国家或地区运输到另一缔约方内, 则该产品不能在经由的国家或地区境内进行实质性的或足以改变产品原产地的加工, 也不得进入经由国家或地区的贸易或消费市场, 否则将不被视为内的原产产品, 不能享受 FTA 的优惠关税关于中国签署的各 FTA 具体原产地规则, 参见沈铭辉. 中国参与双边 FTA: 历程与前瞻 [J]. 国际经济合作,2010,(4) 在被访企业中, 有来自广西壮族自治区的 104 家企业近几年由于中国东盟博览会连续在南宁召开, 广西企业对中国东盟 FTA 的关注度比较高

12 管理学则的认知度相对较高, 可能也存在同样问题, 因为调查的 436 家企业中, 有 106 家企业来自广东图 4 企业对 FTA 原产地规则的认知度具体而言, 区位是否是影响企业对原产地规则的认知度的主要原因, 笔者做了进一步的分析如表 11 所示, 除湖北和广东之外, 云南广西江苏和重庆的企业认知程度最高的原产地规则都是原产地规则, 这说明区位不是影响企业对原产地规则认知度的主要原因实际上, 各省市的重点项目合作对象的选择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企业对原产地规则的认知程度例如, 苏州工业园区是中国和新加坡两国政府的重要合作项目, 该项目的启动可能提升了江苏企业对中国- 东盟 FTA 原产地规则的认知度表 11 企业对 FTA 原产地规则认知度的区域差异湖北云南广西广东江苏重庆 21.7% 9.7% 19.2% 45.3% 22.9% 15.0% 4.3% 7.7% % % 32.3% 55.8% 20.8% 38.5% 45.0% 10.9% 4.8% 12.3% 27.5% 27.5% 4.3% 5.8% 8.5% 18.3% 27.5% 4.3% 3.8% 6.6% 15.6% 2 6.5% 9.7% 10.6% 12.3% 23.9% 7.5% 6.5% 1.9% 7.5% 11.9% 5.0% ( 二 ) 企业利用原产地规则的倾向性分析对于非完全获得产品,FTA 一般采取实质性改变原则, 即以最终产品发生了

图 5 企业对原产地标准的偏好实质性改变或被充分制作或加工的国家为原产地具体实践中, 界定是否发生实质性改变的方法有三种 : 一是税目改变标准, 即按照海关协调税制, 进口投入品的税则分类与最终出口品的税则分类相比是否发生变化二是区域价值成分标准, 即经过加工后的产品最后增加值要超过某一特定的比例三是加工工序标准, 即最终产品只有经过了特定加工工序后才能获得原产地资格,

13 图 5 企业对原产地标准的偏好实质性改变或被充分制作或加工的国家为原产地具体实践中, 界定是否发生实质性改变的方法有三种 : 一是税目改变标准, 即按照海关协调税制, 进口投入品的税则分类与最终出口品的税则分类相比是否发生变化二是区域价值成分标准, 即经过加工后的产品最后增加值要超过某一特定的比例三是加工工序标准, 即最终产品只有经过了特定加工工序后才能获得原产地资格, 或产品发生了特定工序后不能获得原产地资格实际上, 这三种标准对不同的企业会产生不同的影响, 从而使不同的企业对三种标准选择存在倾向差异采取的是增值标准为主的原则但在实际工作中, 由于各成员发展水平悬殊, 区域价值成分标准很可能会产生歧视性待遇后果, 降低经济效率并转移投资另外, 区域价值成分标准本身的精确度也会受到较多随机因素的影响, 如原材料价格和汇率波动等, 这显然与原产地标准的确定性要求相悖调查中发现, 对于有些原材料成本波动频率高幅度大的企业来说, 中国与东盟之间所采取的区域价值成分标准确实给他们利用 FTA 优惠政策带来了诸多困难例如, 以计算机为主要出口产品的深圳市神舟电脑有限公司就面临这一困扰如图 5 所示, 调查的 436 家企业中,99 家企业倾向于使用税目改变标准, 是各原产地标准中偏好最强的, 占被调查企业总数的 22.7% 另外, 除部分未回答的企业外, 共有 161 家企业不了解原产地规则, 这说明超过 1/3 的企业无法判断其对原产地标准的倾向实际上, 不同 FTA 采用不同的原产地规则, 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 FTA 效应的发挥, 也给企业利用 FTA 带来了困难东亚区域合作存在多种贸易自由化机制参见陈妙英. 中国 - 东盟自由贸易区原产地规则研究 [J]. 东南亚研究,2007,(8):22. 根据亚洲开发银行 2008 年问卷调查数据, 东亚地区 27% 的企业反映多重原产地规则显著增加了企业成本, 其中新加坡 38% 日本 31% 菲律宾 28% 泰国 26% 韩国 15% 具体参见 Masahiro Kawai and Ganeshan Wignaraja. (2009). The Asian Noodle Bowl : Is it Serious for Business?. ADBI Working Paper 136, April, pp 而中国企业对该问题的严重性尚没有足够认识, 仅 6.0% 的中国企业反映多重原产地规则影响了企业的经营, 而 28.0% 的企业认为可能有影响

14 管理学图 6 企业是否赞成统一各 FTA 原产地规则并存的局面, 已经出现了巴格瓦蒂提出的面条碗效应由于不同原产地规则具有反映区域成员国利益与生产阶段融合密切等特征, 在实践中造成企业生产的同一产品因贸易对象不同而面临多种优惠原产地规则的问题目前, 中国已经与外部签署了 9 个自由贸易安排, 与 5 个国家和地区正在进行 FTA 谈判, 由于各双边安排下的原产地规则存在很大差异, 面条碗效应较为突出在东亚范围内, 整合不同 FTA 下的优惠原产地规则已经被看作是推动区域经济有效整合的重要手段, 整合各个双边 FTA 的优惠原产地规则是深化区域合作提升 FTA 利用率的一个重要措施调查结果显示,51.1% 的企业赞成统一各个 FTA 的原产地规则 ; 只有 7 家企业反对统一各个 FTA 的原产地规则, 占所有调查企业的 1.6% 这说明, 中国企业对原产地标准的态度基本一致, 倾向于统一各个 FTA 的原产地规则, 该发现对相关部门下一步的工作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 三 ) 企业对原产地证书申领程序的认知情况申领原产地证书是产品获得 FTA 关税优惠的先决条件, 根据的有关协议, 原产地证书由各签约国相互认可的机构签发, 使用统一的格式, 即 E 表 (Form E) 在中国, 优惠原产地证书主要由各地进出口检验检疫局签发, 中国贸易促进会也负责优惠原产地证书的部分签发工作在具体的操作中, 签发优惠原产地证书涉及到政府管理部门与企业之间的互动, 这要求企业首先要了解签证的基本程序优惠原产地证书是 FTA 优惠关税安排从政策转化为企业实际利益的关键环节, 但由于此项工作比较具体, 且具有一定的技术性, 虽然相关部门曾经通过各种参见成新轩王英. 自由贸易区与多边贸易体制的冲突和协调基于优惠原产地规则的经验分析 [J]. 世界经济与政治,2009,(7):74 例如, 东亚自由贸易区可行性研究第二阶段研究就提出要整合不同 FTA 的原产地规则, 作为推动东亚区域合作的途径 Joint Expert Group on EAFTA Phase II Study, (2009). Desirable and Feasible Option for an East Asia FTA[R], June.

9% 实际上, 这一认知比例并不高, 对利用 FTA 优惠的企业而言, 了解签证机构是第一步, 也是最容易的一步将近 1/3 的企业不了解优惠原产地证书的签证机构,

15 图 7 企业对原产地证书申领程序的认知度形式对企业的相关人员进行了培训, 但一些企业对于有关原产地证书申领方面的知识依然了解不够调查结果显示,436 家企业中, 有 296 家了解签证机构, 占 67.9% 实际上, 这一认知比例并不高, 对利用 FTA 优惠的企业而言, 了解签证机构是第一步, 也是最容易的一步将近 1/3 的企业不了解优惠原产地证书的签证机构, 这意味着很多企业不能及时把握经营环境的变化与此同时, 这可能需要相关部门进一步加大 FTA 政策的宣传力度对于原产地证书的申领程序和单证要求, 认知度只有 56.2%, 这说明部分企业虽然对 FTA 的有关优惠政策有一定了解, 但由于各种原因没有真正利用 FTA 优惠政策图 8 企业在申领原产地证书过程中遇到的问题

16 管理学 ( 四 ) 企业在申领原产地证书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对于企业在申领原产地证书过程中可能遇到的问题,33.5% 的企业认为签证机构签证服务点过少在实际操作中, 这可能会面临两难的选择, 生产企业为了申领原产地证书方便, 希望增加签证机构 ; 而政府为了降低管理成本提高工作效率, 希望原产地证书能够集中办理因此, 这个问题可能需要相关部门结合各地区的实际情况有针对性地加以解决全部 436 家企业中,2 的企业认为申领原产地证书的费用过高, 这是相关部门在下一步工作中需要关注的问题目前, 有关部门规定申领一张原产地证书收费 40 元, 但一方面企业需要购买相关软件才能注册登记接受管理 ; 另一方面, 考虑到签证网点的制约, 一些企业需要长途跋涉才能到达相关网点, 加上每单生意签一次证, 对领证企业尤其是贸易规模不大的企业来说, 相关费用可能会加重企业的负担关于签证工作的效率,88 家企业认为企业注册登记手续过于繁琐, 占 20.2%; 105 家企业认为原产地证书申领程序繁琐效率低, 占 24.1%;96 家企业认为签证机构要求提供的单证过多, 占 22.0%;85 家企业认为, 先取得申领员资格才能申领原产地证书的规定给它们带来了诸多不便, 占 19.5%; 此外,47 家企业认为, 还存在其他方面的问题总体而言, 企业认为证书申领工作这一环节上存在的问题较多, 如何改变规则简化手续是相关部门未来工作的一个重点对于要求先取得申领员资格才能申领证书这一点, 主要是由于如前所述优惠证书具有一定的技术性, 要求专人经过培训后办理这个业务的目的是为了提高企业申领证书的工作效率, 应该帮助企业认识这一点五结论与政策建议总体而言, 参与本次问卷调查的企业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他们对问卷的回答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反映出影响企业利用 FTA 的重要因素第一, 企业对 FTA 的认知水平是影响企业利用 FTA 的重要原因之一从本次调查的情况来看, 很多企业尤其是中小型企业往往只注重生产环节, 虽然对与客户之间的往来关系比较关注, 但对国家经济战略的快速发展和变化准备不足, 甚至缺少研究兴趣, 从而不能根据国家的政策变化和有关对外合作安排灵活调整企业战略和营销以获得更大利益第二, 地区分布规模产权业务方向区位等因素对企业利用 FTA 的影响并没有表现出一般性的规律, 其原因可能是这些因素对企业利用 FTA 都会产生影响, 但就一个企业而言, 它表现出的特征可能是这些因素交叉影响的结果, 我们很难判断哪一个因素占主要方面另外, 进口方面表现出的规律性似乎比出口方面的要明显一些, 这可能是因为进口涉及到企业的成本控制, 而出口优惠则更多涉及进口方的利益需要指出的是, 与 FTA 伙伴国地理临近的中国省份倾向于利用相关 FTA, 同时 FTA 对这些省份产生了明显的经济推动作用第三企业对原产地规则认知度偏低制约了企业利用 FTA 中国企业对于中

17 国 - 东盟 FTA 原产地规则的认知度高于其他 FTA, 也仅为 36.2% 从 FTA 效能发挥的要求来看, 这一比例明显偏低, 近 2/3 的企业并不了解原产地规则这说明对作为 FTA 核心的原产地规则, 企业存在着认知度不够的问题, 需要在下一步工作中提升同时, 目前等 FTA 中采取的区域价值成分标准对中国企业来说还有很多不适应之处, 需要政府部门在未来的相关工作中更加注意结合中国企业的实际情况制定有关规则, 逐步向税目改变标准过渡第四, 多重原产地规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 FTA 效应的发挥东亚区域合作存在多种贸易自由化机制并存的局面, 已经出现了巴格瓦蒂提出的面条碗效应由于不同原产地规则具有反应区域成员国利益与生产阶段融合密切等特征, 在实践中造成企业生产的同一产品因贸易对象不同而面临多种优惠原产地规则的问题因此, 整合各个双边 FTA 的优惠原产地规则是深化区域合作提升 FTA 利用率的一个重要措施第五, 企业在申领优惠原产地证书时面临很多困难, 包括办证费用过高手续繁琐服务网点少等, 这对企业利用 FTA 产生了不利影响政府部门和商会应该加强对 FTA 的宣传, 对企业开展培训, 同时应该推动发展提供 FTA 专业服务的公司 ( 责任编辑李淑玲 ) A Study on Factors Affecting Firm s Use of FTA Abstract Keywords

贸易一体化与生产非一体化

贸易一体化与生产非一体化基于经济全球化两个重要假说的实证研究刘志彪吴福象改革开放以来中国贸易一体化水平持续上升对此虽然可以利用引力模型加以说明但其解释力是有限的本文在对世界范围内的贸易一体化进行统计描述和计量检验的基础上对包括中国在内的东亚经济体的贸易竞争状况进行了结构分析结果表明经济体之间的相似程度越高贸易量越大贸易一体化程度也越高通过各种因素的传导经济体的出口竞争能力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