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与电子工程学部 苦的生活 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因为深知每 一粒米 每一张纸都来之不易 使我自幼养成了 勤俭节约的习惯 我的祖父一生为农 农闲时做过私塾先生 祖父也是我的启蒙老师 在我 ５ 岁的时候 就 让我写毛笔字 背诵 三字经 百家姓 千字 文 每 当 我 学 习 稍 有 松 懈 时 便 会 遭 到 惩 罚 用戒 尺 打 手 心 在 我 ６ 岁 那 年 １９５１ Dai Hao 年 村里成立了第一座初级小学 我就开始上 戴 浩 正规学校 从二年级念起 指 挥 自 动 化 专 家 １９４５ 年 ８ 刚刚解放的农村小学 其实与私塾差不多 月 ３ 日出生 江苏省阜宁县人 １９６８ 年毕业于 只有一个 老 师 教 四 个 年 级 的 二 十 多 个 学 生 清华大学 总参某研究所研究员 主要研究方 当老师给某个年级学生讲课时 就让另外三个 向是指挥控制系统的理论与技术 主持了全军 年级的学生看书做作业 这种复式教学充分满 指挥自动化网 军事综合信息网 战略级及陆军 足了我的好奇心 因为我可以随时旁听老师给 战役战术级指挥控制系统等重点项目研制和系 其他年级的讲课 相当于在三年里 我把初小课 统工程建设 在发展战略研究 体系结 构设计 本从头到尾学了三遍 四年级毕业后 经过升 军事需求分析 系统综合集成等方面取得了重 学考试的筛选 我才到全乡唯一的完全小学上 要成果 获国家科技进步奖一等奖 １ 项 军队 高小 科技进步奖二等奖 ３ 项 出版专著 ２ 部 发表 乡中心小学也是复式教学 只不过两个年 论 文 ５０ 余 篇 ２００５ 年 当 选 为 中 国 工 程 院 级一个 班 受 农 村 师 资 力 量 所 限 加 之 教 学 院士 条件简 陋 除 语 文 和 算 术 外 我 的 其 他 功 课 如音乐 美 术 体 育 等 均 是 成 绩 平 平 但 因 一 童年时代 从私塾到高小 我比同年级的 同 学 要 小 一 到 三 岁 在 老 师 家 抗日战争胜利前夕 我出生在苏北盐 城 长的心目中 我仍然是一个比较幼稚的小孩 阜 宁 地区的一个农民家庭 盐城曾是新四军 二 少年时代 从农村到城市 军部所在地 阜宁是一个经济落后 交通闭塞的 我曾先后在扬州和南京就读中学 从农村 穷乡僻壤 农民终年的艰辛劳作 农村贫穷困 进城后 眼界一下子开阔了许多 我的学习成绩 ８３
也渐有起色 只是身体素质较差 １９５７ 年暑假 了二等奖 在后来的高考中 又以数学满分的成 得了伤寒 １９５８ 年 ５ 月 初二下学期快结束时 绩考入清华大学力学数学系 又患上了肋骨结核 被迫中途休学 但没想到 三 青年时代 从求学到 闹革命 这次生病是 因祸得福 休学期间 我看了好 １９６３ 年秋 我 从 南 方 第 一 次 来 到 祖 国 首 多杂书 包括侦探小说 苏联文学 中国古典小 都 进入了被誉为 工程师摇篮 的清华园 当 说等 次年 ２ 月病愈后 我又重读初二下的课 时刚满 １８ 岁的我 对未来的人生道路 充满了 程 由于课本和一年前的完全相同 所以学起 幻想和憧憬 但我很快就发现 山外青山楼外 来非常轻松 期 中考 试时 除 语文 外 ８ 门 功课 楼 清华园里拔尖的人才太多了 像我这样在 有 ７ 门考了 １００ 分 当时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 中学里名列前茅的学生 到清华后 学习成绩能 很少 我做得又快 所以有大量的课余时间可以 保持在中上水平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原先中 用来读书 有次从同班同学俞润处借来他姐姐 学里那套超前学习的方法也失灵了 因为大学 念过的初三代数课本 感到非常新奇 一下子就 老师每天讲授的内容太多 有时连复习都来不 被书中的内容吸引住了 我就从头一页一页地 及 例如我们的 数学分析 课程 用的是苏联 阅读 并把书后所有的习题都做了一遍 以检验 人编写的教材 习题集是厚厚的一大本 如果一 自己读懂了没有 以后 这种超前学习方式就 题一题地去做 时间上根本不可能 但有一点 成了一种惯例 在初三时开始自学高一数理化 可以肯定 中学时代培养的自学能力 使我较快 的课程 在高一时自学高二的数理化课程 地适应了大学的生活 而大学时代接受的逻辑 由于先学了一遍 所以当老师给全班同学上课 思维方面的严格训练 又使我在以后从事的软 时 对我来说相当于复习 一来能抓住 重点 加 件编程和工程设计中获益匪浅 深印象 二来能比较老师的讲解与自己的理解 有什么不同 有几次还当堂纠正了教师讲课中 大学生活中还有件事 对我一生产生了重 大的影响 这就是军训 的口误 １９６４ 年开学 后 不 久 按 照 学 校 的 惯 例 全 在所学的各科中 我曾经喜欢过文学 后 校大二学生停课一个月 由部队同志来校组织 来受高一班主任王芸生老师的影响 又转为喜 我们军训 组成首都民兵师中的一个方阵 准备 欢数学 王老师在教我们数学的同时 还在进 参加国庆节阅兵 当时训练的课目非常单调 修大学的微积分 在王老师自强不息精神的熏 就是手握步枪 正步 走 ４０ 个 人 一排 行进 中要 陶下 我逐渐对数学产生了兴趣 对做数学练习 步调一致 还要保持一条直线 这是一件非常 题乐此不疲 我特别喜欢尝试一题多解 尽可 光荣的政 治 任 务 我 们 训 练 时 十 分 认 真 刻 苦 能地从不同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这样还可以验 回想起来 这是我有生以来参加的第一次军训 证答案的正确性 由于我平时做的习题要比老 也是第一次见到毛主席和其他国家领导人 师布置的家庭作业多上好几倍 所以我最不怕 １９６５ 年 毛主 席 提 出 在 校 大 学 生 要 参 加 数学考试 如果说别的功课在考试前还要复习 社会实践 向工农兵学习 所以在大二课程结 的话 我觉得考数学没有什么可复习的 因为常 束以后 全校二年级学生全部拉到天津附近的 用的数学公式早已熟记在心 １９６１ 年春 我因 一个军营中 当一个月的兵 这恐怕是全国最早 患黄疸性肝炎休学两个多月 但我在病房里一 开展的军训试点 直坚持自学 病愈后照常跟班上课 在期末数 到部队后 我们过的是与学校生活迥然不 学考试时 我第一个交了卷 而且未扣一分 我 同的军营生活 如站岗放哨 紧急集合 射击打 曾参加过南京市第二届中学生数学竞赛 获得 靶 铺路架桥 吃饭开会前要排队唱歌 还要评 ８４
比学 习 毛选 的 心得 笔记 虽 然训 练 很紧 闹革命 此举得到了计算数学教研组老师的大 张 但一切又很新鲜 特别是与解放军战士有了 力支持 这是我们大学生活中第一次也是唯一 零距离的接触 记得有一次政治学习时 我们 的一次专业实习 全班同学又坐在一起 用机 讨论过这样一个问题 黄继光为什么用胸膛而 器语言编程序 在纸带上穿孔补孔 在计算机上 不用大腿去堵枪眼 为此大家争论得 很热烈 调程序 感到非常新奇 但好景不长 派性搅黄 最后解放军同志在总结发言时 说我们这群大 了复课 两派对立升级为武斗 我和大多数学生 学生 书生气十足 这次军训给我留下了深刻 一样 先后逃离了校园 直到 １９６８ 年 ７ 月 工 的印象 正如一首连队歌曲所说 生命中有了 人宣传队 进校 才逐渐恢复了校园秩序 文 当兵的历史 一辈子都会感到珍贵 化大革命 初期的日子 真是不堪回首 两年多 上世纪的 ６０ 年代 党中央发出 了 全国人 民学习解放军 的号召 社会上流行一句口号 的闹剧生 活 荒 芜 了 宝 贵 的 时 间 和 学 业 对 国 家 对个人都是一种悲哀 解放军是所大学校 在这个年轻人的 群体中 四 人到中年 从工人到技术员 涌现出雷锋 欧阳海 麦贤得等一批英 雄人物 １９６８ 年底 我 们 提 前 毕 业 分 配 告 别 了 生 他们和我们基本上是同代人 虽然当时还没有 活五年半的清华园 当时 文化大革命 还在如 追星族 这一概念 但解放军英雄人物确实是 火如荼地进行 我在北京一家电子设备工厂工 我们心目中的青春偶像 学习的榜样 当时我 作 先是当了三年多的喷漆工 接受工农兵再 非常羡慕军人 梦想有一天也能穿上有红帽徽 教育 在车间劳动期间 第一次接触了社会和 红领章的绿军装 但没有想到 １７ 年以后我才 工人 师傅们对我们很热情 很友善 手把手地 圆了这个梦 教我们 干 活 在 他 们 看 来 大 学 生 一 定 是 全 当我在清 华 求 学 的 第 三 个 年 头 快 要 结 束 才 所以出黑板报 写大批判稿 搞技术革新 时 １９６６ 年 ６ 月 文化大革命 突然爆发 清 都把我们推到第一线 工厂中午不休息 下午 华园沸腾了 大字报铺天盖地 一开始我是属 四点多钟就下班 业务时间较多 我想 在无线 于保校党委的 保守派 后来 在 老子英雄儿 电厂工作 不懂得无线电的一些基础知识怎么 好汉 思潮的影响下 又变成了 响当当 的 造 行 于是我就利用业余时间 从头攻读有关课 反派 参加了红卫兵 当时我们年轻人把狂热 程 如无线电原理 电子线路设计等 并自学了 看成是忠于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唯一标志 青年 英语 和 日 语 这 对 我 后 来 的 改 行 有 很 大 的 学生的大方向始终是正确的 造反有理 等口 帮助 号使我们忘乎所以 我曾盲目地加入到全国大 １９７２ 年 在 落 实 知 识 分 子 政 策 的 大 环 境 串联的行列 到南方某省 炮轰 火烧 当权派 下 我被分配到工厂设计所元器件组从事电感 输出革命 后无功而返 只好继续回校 闹革 线圈的设计 这种高电压 大电流的线圈和普 命 通线圈大不相同 它们是用粗铜管或宽银带缠 清华大学的红卫兵成立不到一年 就分裂 绕而成的 一般只有七八圈 配以能自动调节电 为两派 从此 派系斗争和 革走资派的命 交 感量的机构 所以涉及更多的是电子设备的机 织在一起 大批判代替了大字报 高音喇叭声不 械设计 当时找不到专门讲授这方面知识的教 绝于耳 偌大的清华园 不仅放不下一张平静的 材 我只能向身边有工作经验的中专生请教 现 书桌 甚至放不下一张安静的床 我的革命热 在回想起来 我之所以能做到 不耻下问 是因 情也日渐衰退 从 造反派 变为 逍遥派 在 为这是当时唯一的学习路径 由于元器件组是 寂寞无聊的日子里 我曾组织过全班同学 复课 配角 是为整机组服务的 所以一般的大学生不 ８５
愿意干 中专生便成了元器件组的顶梁柱 我 想归属 虽有本科生的名分 但不是机械专业的大学毕 我入伍的时候 对越自卫反击战仍在进行 业生 没有可炫耀的资本 但对我来说 这也是 我 和 同事 们密 切 关注 前线 指挥 通信 的保 障状 第一次有了施展才能的舞台 我较快地进入了 况 总部机关的一个参谋告诉我 发送一份机 角色 后来不仅在技术上能独当一面 还当上了 要电报 要经过作战 机要 通信三个环节 短短 元器件组的副组长 工厂的这段实践 使我记 １００ 个字的电报 有时要花 １ 个多小时 看到 住了一个浅显的道理 一件复杂的产品或一项 我军指挥手段这么落后 我的心情十分沉重 工程 需要 许 多 人 的 共 同 努 力 贡 献 有 大 小 之 时隔不久 上级下达了建设指挥网的任务 分 但责任是相同的 设计人员要在设计图纸上 当时我刚刚被评为工程师 组织上就让我担任 签名 以示负责 但不能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产品 工程的副总设计师 这副担子的分量很重 因 上 争名邀功 为工程建设面临重重困难 首先 要建造全军 在设计所期间 我还干了一件分外的事 帮 范围的具有用户电报功能的计算机网络 国内 助 李克 美 同志 设计 一种 新型 的谐 波齿 轮 传动 没有这方面的成功先例 我在学校时 并没有 器 它能极大地提高降速比 同时又能做到小 学过计算机网络 而课题组的成员里 大多是刚 型化 当时属国内首创 李克美同志是一个非 毕业的本科生 和我一样 对计算机网络只有一 常能干 雷厉风行的女将 她邀请我参加设计工 个概念性的了解 其次 西方国家通过 巴黎统 作 我就发挥了在数值计算方面的特长 推导出 筹委员会 在先进技术方面对我国实行禁运封 渐开线齿廓谐波齿轮传动时啮合参数的计算方 锁 我们通过特殊渠道购进的一套国外网络软 法 并第一次用高级语言编写程序 利用计算机 件 除了几本使用手册外 没有任何技术支持 帮助设计人员对比各种方案的优劣 从而选择 我和课题组的同志只能白手起家 边干边学 首 最佳的啮合参数 谐波传动器的设计和制造后 先把一套英文的使用手册全部译成中文 然后 来获得了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 我还在实践的 再一本本地啃 短短几个月内 我们初步弄清 基础上 写出了有生以来的第一篇学术总结报 了计算机网络的基本原理 掌握了使用方法 告 并被北京机械工程学会评为优秀论文 在方案试验阶段 遇到的第一个拦路虎就 当我国恢复研究生考试制度以后 我才离 是经常发生系统崩溃和缓冲池枯竭等莫名其妙 开工厂 又考回了清华 延续了两年半的研究生 的现象 开始我们一筹莫展 后来就想方设法 生活 地再现故障 最后确定是引进的网络软件自身 五 携笔从戎 从工程师到总设计师 的问题 当时有人想打退堂鼓 甚至准备修改 １９８２ 年 当我 再 次 从 清 华 大 学 毕 业 时 已 网络结构和配置方案 但我和几位年轻同志决 经 ３７ 岁 那时候我们国家各行各业百废待兴 心知难而进 主动承担了排查软件故障的任务 科技人 才 青 黄 不 接 我 们 这 些 新 出 炉 的 研 究 因为网络系统非常庞大 打印出来的目的程序 生 面临再就业的问题 有人出国深造 有人考 有几百页 要从密密麻麻的代码中找出症结 无 博留校 只有极少数人选择入伍 我之所以做 异于大海捞针 在没有源程序的背景下 我们 出参军这个抉择 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想专业对 只能采用逆向工程的方法 将网络核心软件的 口 因为当时计算机在国防上的应用处于国内 机器指令翻译成便于阅读的汇编指令 然后确 领先水平 又听说军队某研究所正准备引进超 定每个子程序的功能 相互调用的关系 猜测各 级小型计算机 欢迎莘莘学子携笔从戎 我相 种表格 的 数 据 结 构 经 过 夜 以 继 日 地 分 析 研 信 军队研究所正是我施展才华 报效国家的理 究 我们终于找出了三处程序错误 并作了相应 ８６
信 息 与 电 子 工 程 学 部 戴 浩 的 更 正, 保 证 了 网 络 软 件 的 正 常 运 行 运 用 逆 向 工 程 的 办 法, 我 们 还 破 译 了 当 时 世 界 第 二 大 计 算 机 公 司 专 用 的 数 据 链 路 层 协 议, 还 原 了 协 议 的 规 范 文 本, 为 解 决 国 产 微 机 入 网 提 供 了 标 准 依 据 在 此 基 础 上, 又 编 写 了 一 个 简 易 的 网 络 软 件, 实 现 了 汉 字 微 机 与 异 构 小 型 机 的 互 连 互 通 经 过 近 3 年 的 刻 苦 攻 关, 成 功 地 建 成 了 军 内 第 一 个 指 挥 专 用 的 计 算 机 网 络, 实 现 了 作 战 机 要 通 信 环 节 的 三 合 一 100 多 个 汉 字 的 作 战 文 书 的 传 输 时 间, 从 过 去 的 一 个 多 小 时 缩 短 到 5 分 钟 左 右, 并 从 此 结 束 了 专 人 坐 飞 机 送 情 报 的 历 史 1997 年, 上 级 又 赋 予 我 们 指 挥 网 后 续 工 程 的 建 设 任 务, 指 定 我 担 任 总 设 计 师 我 们 面 临 的 第 一 个 难 题 就 是 网 络 体 系 结 构 的 选 择 当 时 存 在 两 种 截 然 不 同 的 意 见 : 一 种 是 走 国 际 标 准 化 组 织 推 荐 的 开 放 系 统 互 连 的 技 术 路 线, 难 度 和 风 险 都 比 较 小, 能 与 原 有 设 备 兼 容, 网 络 能 平 滑 过 渡 另 一 种 是 走 以 民 用 因 特 网 为 代 表 的 技 术 路 线, 许 多 基 础 工 作 需 从 头 做 起, 并 会 形 成 与 在 役 系 统 不 兼 容 的 局 面, 因 此 风 险 较 大 通 过 试 验 论 证, 分 析 利 弊 得 失, 我 们 坚 定 了 选 择 后 者 的 决 心, 因 为 因 特 网 技 术 代 表 计 算 机 通 信 技 术 发 展 的 方 向 当 时 我 提 出 一 个 口 号, 与 原 有 系 统 的 兼 容 不 应 成 为 采 用 新 技 术 的 桎 梏, 后 来 的 实 践 证 明, 我 们 当 时 的 抉 择 是 正 确 的 在 技 术 路 线 确 定 之 后, 我 又 和 课 题 组 的 同 志 们 一 起, 研 究 文 电 处 理 系 统 的 方 案 我 们 没 有 选 择 商 用 电 子 邮 件 这 种 比 较 稳 妥 的 方 法, 而 是 下 决 心 自 己 研 制 高 性 能 的 军 用 文 电 系 统 为 此, 我 们 分 析 对 照 了 国 际 标 准, 有 针 对 性 地 从 中 挑 选 了 部 分 功 能, 并 进 行 了 适 当 的 增 补, 作 为 系 统 研 制 的 依 据 军 用 文 电 处 理 系 统 的 最 大 特 点 是 对 可 靠 性 要 求 高 为 此, 在 系 统 实 现 的 过 程 中, 我 们 采 取 了 多 种 策 略 和 措 施, 使 丢 报 压 报 错 投 重 投 的 概 率 降 到 万 分 之 一 以 下, 真 正 做 到 了 万 无 一 失 工 程 历 经 5 年 的 艰 苦 攻 关, 最 终 投 入 了 战 备 值 勤, 在 作 战 指 挥 和 军 事 演 习 中 发 挥 了 显 著 的 作 用, 并 被 评 为 国 家 科 技 进 步 一 等 奖 回 顾 我 入 伍 20 多 年 来, 长 期 在 工 程 建 设 的 第 一 线 从 事 技 术 工 作, 和 课 题 组 的 同 志 历 经 艰 辛, 取 得 了 一 些 成 绩, 但 在 名 利 问 题 上 从 没 有 非 分 之 想 虽 然 我 也 有 几 次 立 功 嘉 奖 的 机 会, 但 最 后 还 是 让 给 了 年 轻 的 同 志 我 相 信, 只 要 你 为 党 和 人 民 做 出 了 有 益 的 工 作, 组 织 上 是 不 会 忘 记 的 在 我 年 近 花 甲 的 时 候, 领 导 和 同 志 们 把 我 推 选 为 全 军 优 秀 共 产 党 员, 中 央 军 委 主 席 给 我 记 了 一 等 功, 还 出 席 了 国 庆 招 待 会 和 元 宵 文 艺 晚 会 如 今, 作 为 一 名 老 兵, 在 军 队 信 息 化 建 设 的 浪 潮 中, 我 还 要 继 续 努 力, 争 取 再 创 佳 绩 87